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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的耻辱

[db:作者]2024-05-01 02: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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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着名大学毕业的硕士,再加上我的身段及美貌,每次都让我成为大众艳羡的对象,也令我拥有高傲及倔强的缺点,也令我堕进了永远的黑暗了中。我叫张美娴,是香港一所大公司的营业经理之一,素有「冰山美人」之称,同时也是公司中的TOP10营业员,我手下有十多名营业员,都是公司中的精英,其中李淑如更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小学及中学同学,我们几乎无所不谈,虽然她才干不是出众,有时不够营业额,但我总是帮助她。小如不算是美女,但上围却十分厉害,足有36E杯罩,比起我的34D还要大。不过,我想不到最亲密的朋友,竟是害我最苦的背叛者。

  上星期开始,公司把董事长的儿子朱然伟调到我的一组,他又胖又高大,看见已很惹人讨厌,而且常性骚扰女组员,还常偷看女同事的走光,不少人说他来当营业员只是试验,快会当高层。我曾经几次暗示过他不要这样做,他不理,今天我忍不住在众人面前骂了他,他悻悻然离开,大家都很害怕他会向父亲打小报告。

  我起初还以为我为公司赚了这么多钱,不会对我怎样,怎知第三天,我便接到通知升我为助理总营业主任,这是明升暗降的职位,我没有了自己的营业组,只做一些文件上的工作,这代表着我在公司中失势了。我的客户也流失了给其它营业员,我一无所有。

  有一点奇怪的是,表现平平的小如竟然升任我的位置,不过我仍替她庆祝一番,在庆祝我和她升迁的宴会上,她穿了一件低胸晚装,身材呼之欲出;我不欲和她争艳,我挑了一件黑色的晚装,不过实在各胜擅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我一向对男生很冷漠,甚至有人猜我是同性恋,不像小如一样,常与男生谈笑风生。

  我坐在一角在喝闷酒,这时我以前的旧下属王雯雪(Ada)及潘小婷(Karen)走过来,我知道她们最近的营业额大升了许多,我和她们聊了一会,恭喜她们,但她们眼神却告诉我,她们不开心。我突然发现,她们的衣着比以前性感了许多,连已为人妻,平时衣着保守的王雯雪,也穿起露背装及高叉裙来;潘小婷更穿了超低v晚装,露出了整个乳沟。我还取笑她们,她们只微微一笑,笑容中带了苦涩。小如在整个晚宴上像穿花蝴蝶,也难怪的,在升职半个月内,组的营业额升了三十巴仙,她也取代了我的top10位置。

  我无聊地四处走着,突然,我看到王雯雪挨着朱然伟那个死胖子进了升降机,升降机停在十楼,我坐另一升降机到十楼,我在走廊中徘徊,听到在1015室中有很大声的呻吟声音,未有性爱的我听到面也红了,我直觉觉得那是雯雪的声音。雯雪一向都温柔娴淑,而且是有夫之妇,怎会和那朱然伟有染?我忍不住拍门,不一会,朱然伟裸了上身,下身围住白色毛巾开门,他一看到我,也呆着了。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房,一看之下,我看了难以置信的可怕情境……那一幕,我足足害怕了三天。王雯雪当时是全裸的,跪在床上,她的手脚全被绑着,乳房被麻绳围了一圈,把乳房都挤得大了一倍;而麻绳把下体的阴唇都分开,麻绳就在阴唇之间;另外,她的咀被一个红色的胶球塞住,闭口不得,我见到口水在她的咀角中流在乳房上。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像一头等待被凌辱宰杀的母猪。

  我呆呆地站在房中,冷不防朱然伟在我身后,从后抱住我的腰,把我举起,我大声呼叫及大力挣扎,她用绳把我捆绑起来,用王雯雪的内裤塞着我的咀,我感到很恶心及惊恐。他走到床边,拨开了王雯雪屁眼中的麻绳,他除下毛巾,天啊!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阳具,他的阳具足足有八寸长,很粗大,而且四周布满了青筋,龟头呈大大的冬菇形,可怕极了!我不禁闭起眼,但我听到一声惨叫,我一看,只见那根粗大的阳具竟插进了王雯雪细小的屁眼中,不可思议。

  我以前也听过肛交这回事,不过现在竟亲眼目睹。朱伟然的巨大阳具抵住了屁眼口,慢慢的钻入去,我看见王雯雪的面颊不停地跳痛,突然一声大喝,朱然伟身子一挺,巨大阳具插了一半,开始用力抽插,王雯雪的样子痛苦极了,不过她的咀被塞住,只能发出呻吟声,但她的咀角大量流出口水来;真的难以想象如此细小的菊门竟然容纳这么巨大的阳具。

  我一边哭一边又忍不住要看,朱然伟抽插了半小时后,全身一震,拔出了阳具;其实当时王雯雪已差不多痛昏了,双目无神,呆呆地流着口水;我看到王雯雪的屁眼,我简直想立刻呕出来,那已不再是一个屁眼,而是一个黑色的洞穴,洞穴中流出大量的红色的血及白色的精液,肌肉翻了出来,可怕极了!

  朱然伟解开了王雯雪的绳子,把她推进了浴室,他望着我,阴森森地笑了一笑,他躺在床上,竟然在自渎起来。我合着眼,不想看这丑恶的情境。过了一会,我张开眼,朱然伟及王雯雪都穿好衣服了,朱然伟解开我的绳子及拿走了我口中的内裤,我不禁大哭出来,我立刻跑到洗手间中,我把脸浸在洗手盘中,我不停哭,我感到屈辱,而且更多的震惊及恶心。

  当我镇定下来,回到宴会厅时,晚会已接近尾声。我看见朱然伟若小如在谈天,看他的神情好象若无其事似的。我又看到王雯雪和潘小婷坐在一边聊天,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我看到她的小腿有点颤抖,看来她屁眼应该很痛很痛。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一向保守、温柔斯文的人妻雯雪会做这样可耻又可怕的事?

  今晚刚好是星期五,我睡不着,脑海中总是出现那些可怕的片段。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如果这些事降临到我身上,我会怎样?被男人肛交?我立刻摇头,想驱去这种可怖的想法。但我实在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王雯雪会做这种事,我想打电话给她,但又不敢。我想报警,但又不知要告他们什么?

  到了星期一,我回到公司,才知道总营业经理已换了人。我回到办公室,我才发现我的房间已被拆掉了,我的办公桌被移到男厕的附近,我竟然连一个文员也不如。我怒气冲冲去找新的总营业经理,我不理秘书的阻止,冲入了办公室,我看到那人,我呆了。那位新营业经理,竟然是朱然伟。

  我看着他,脑上又浮现起上星期五的片段。我怒气冲冲的骂他上次为什么要绑起我,我问他为什么要这种对待王雯雪,我问他为什么要把我的座位搬了。他看着我怒气难平,没有回答,只看着我不停起伏的胸口。

  朱然伟慢慢地说:「王雯雪只是一件玩具,插她的屁股有什么奇怪了?你就不同,我会慢慢调教及品尝」。

  「调教」、「品尝」?这些字眼我其实也不太明白,但感到总是可耻的说话。我拿着放在桌上的一杯茶拨向他,他的脸都被我淋湿了。他没有生气,他淫笑说:「嘿嘿,我会用精液射到你的面上,嘿嘿」。我怒及羞得快要失控了,我哭着冲了进女洗手间,大家都用奇异的目光望着我。

  我在女洗手间不停地哭及呕,我感到好恶心,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处境会这么糟,我怎样再和这人一起工作。我又不能辞职,我现在的收入已减少了许多,我还有楼宇要按揭供款,股票又失利,我经济正陷于困难,加上我是家中经济支柱,我不能失业。

  我只好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上,我眼也红了。我这么有名有地位的营业员,现在竟然要坐在大办公室内,还要在男洗手间外,每天男同事来来往往,都望着我。那个朱然伟几乎每天都当众大骂我一顿,我一点尊严也没有,但我没有哭,只是用倔强的表情望住他。不过总是很现实的,现在我的已没有了半点权势,以往奉承我、害怕我的人都对我有不同的态度,现在连一个文员也可呼喝我了,除了小如,她现在已是营业部的红人,但她仍对我不离不弃,仍然十分尊重我。

  这天,她邀我到她家去试衣服及胸罩。她的新居挺大,她现在的环境就像三年前的我一样,我不胜感概。进了她的房间,她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我才第一次看到36E巨乳的魅力,难怪不少男生都被她吸引着。她拿出很多胸罩出来,邀我一起来试。我说:「呵呵,小如,你这么大,我怎能用你的胸罩啊」。其实我的胸有34D,算是极好的身材,不过比起小如的巨乳,就明显输了一筹。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小如笑嘻嘻地拉了我过来,硬要看我的胸,我反对了一会,终于屈服了,我被她半推半就地脱去了衣服,她还要来脱我的胸罩,我拒绝了她。她反而自已脱了起来,我看见她巨乳的全豹了,她的乳晕很大,乳头也比一般女生大,像一个大木瓜一样,我觉得有点像日本的AV女郎,有点CHEAP的感觉。我有点尴尬,但看见她没有机心的样子,我反倒觉得自己不应这样想她不停地在试胸罩,还问我好不好看,渐渐我也没有顾忌了,她也把我的胸罩脱下了,我自十一岁后第一次裸露人前,虽然是同性,但也有点感到面红耳赤。突然,她伸手过来我的胸前摸了一把,我吓了一惊,我要打她,她和我搂成一团,我们在说说笑笑,我感到像回到童年时候,我对她完全没有戒心。她知道我还是处女,还不停地取笑我。

  她说要看看我的美态,她要我摆一些POST,有时双手夹胸,有时摸着自己的胸,有时爬在床上,我觉得这些POST不太好,但一向矜持的我今晚有点放肆了,她说很好看,说我可以拍写真,我连忙推说不好。我们就这样快乐地过了一个晚上,小如的开朗热情,令我的最近的不快尽消。

  我在公司中无聊地过了大半个月,每天都是做一些琐碎不过的事,还是每天被朱然伟骂几遍。最可怕的事,王雯雪经常都过来,还走进他的房中,然后传出呻吟声,大家都听得很清楚,起初大家感到尴尬,不久,大家都好象习惯了。自从那次之后,我都没有再和王雯雪说话。奇怪的是朱然伟这几天都淫笑地望着我的胸部,似乎不怀好意。

  这天,小如哭着对我说,她发现她的家被人偷拍了。我吃一惊,那上次我们试胸围的裸体情况,岂不是有可能被人拍下了,我不敢想象。不久,这个可能性变成实在了。我好担心我会被人拍下裸照,身为一个处女,被男人看到裸体是我不可接受的事,加上我的父母虽不是富有,但却总算书香世代,我的弟妹也读名校,如果我真的被人拍下了裸照,又公开了,对他们也有影响。我几天都辗转反侧,睡得不太安宁,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怪梦……在梦中,我在一间空洞的房间中,我全裸地爬在地上,屁股向上,好象等待着什么似的,这个姿势令我十分羞耻。突然,一只手指向我的屁股移过来,在我的肛门轻轻刺了一下,我吃痛;接着,一双手把我的屁股分开,一根巨大的阳具向我的屁股移过来,我大叫,但没有用,我的身好象不能再动了,那间阳具猛力向前冲,直插入我的屁股中。我在睡梦中惊醒过来,我吓得全身冒汗,我为什么会造这样的梦?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阳具竟和朱然伟的十分相似,那么粗大,那么可布。我忍不着不断哭着,全身颤抖,我感到极度的惊恐。

  这天,我终于迟到了半小时才回到公司。身为一个助理营业经理,但我却要向朱然伟的秘书报到。忘了说他的秘书,他的秘书林诗宜是个具有古典味道的高挑美人,差不多有歌星陈慧琳这样的高度,样貌却和赵薇有七分相似。我相信以朱然伟的急色的性格,这位美女一定都难以幸免了。

  朱然伟叫了我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知道今天一定会挨骂了,我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他把双腿分开放在办公桌上,十分粗鲁。而且看到他的裤内有一根东西突了出来,我想起昨晚的梦及那根丑恶的阳具,我感到有点汗在背部流下。他在看一些东西,我不知他看什么,我站在这里等他,他一边看着那些东西,一边肆无忌惮地看我的胸,我又愤怒又尴尬。

  「朱生,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先出去了。」「等等!」「什么事?」他走过来,我不禁退后一步。我已算是高挑的美女,足有170CM,但他是巨人,还比我高出一个头。他淫笑着问我:「你被多少男人干过?」「你说什么?」(我极度震惊及羞耻)「你不要对我说你是处女?你的样子这么淫,怎会是处女。」「你…你」(我已愤怒得不懂说话)我感到又愤怒又羞辱,我打了他一记耳光,转身欲走,他突然说:「你的乳头这么红,难道真的是处女?你的乳型很好啊,左乳侧还有可爱的痣,真可爱。」我晴天霹雳,他,他怎知道我的左乳侧有一粒可爱的痣?

  「你说……说什么?」(我忍着被他嘲弄,一定要问过清楚)他又坐了下来,不理我。我又急又羞,哭了。他说:「你那白色的花边胸罩是什么品牌?你那吉蒂猫小内裤是那里买的?」我像堕进了深渊,我那天在小如家就是穿了白色花边胸罩,而我二十六岁还爱穿吉蒂猫小内裤的秘密更只有小如知道。

  「你……你你…」把十多张照片抛在桌上,天啊!全是我的裸照,就是那天在小如家时的姿势。有些是我穿内衣裤的,有些更是裸了上身,夹着乳房,爬在地上的都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为什么会被人拍了裸照?为什么会在朱然伟手上?我一想到他不知看了我的乳房多少遍,我就羞得想立刻死掉了。

  我感到十分羞耻,我想不到第一个看我裸体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我最讨厌的人。我疯狂地把照片撕破了,我不断撕,把照片撕得没法再辨认相人的图像了。

  不过我知道他还有底片,我不知怎样做,我下意识双手掩着胸,我感到我现在好象裸露一样,他的眼神好象直透我的衣服内,喵准我的乳头。

  「鸣鸣,你这禽兽,你快交回底片给我,否则……我报警。」「哈哈,你告我什么?照片是我在街上拾到的,好吧,你去报警,让大家都看到你的裸照。」我是完全处于下风,一向冷静机智的我在他的面前,像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羊。我坐在他的对面,我不停地哭,我不能走,也不想再在他的面前被他不停视奸我的胸部。他突然把电脑屏幕转过来我的一边,屏幕上的墙纸都是我的裸照,我大力把屏幕推倒在地上。他哈哈大笑,我冲上去想捏死他,他捉住我的手,他好大力,把我按在他的办公桌上。他打了我几记耳光,我呆了,他哈哈大笑,我跌在地上,跪倒在地上哭着,他站在我面前,遮住了灯光,我处身于黑暗当中,无法走出来了。

  对,我是处身于黑暗当中,再也无法走出来了。

  我镇定一些,他又坐在椅上,我走到他的面前,我只好收敛心神。

  「你要怎样才可交回底片及毁掉所有照片。」「那看你会否识趣。」「我……我不会和你做……那些事的。」「嘿嘿,我也知你不会,你只要听我的说话,我不会摸你或干你,好不好。」我知道不会是什么好的事,但我不可以选择了。他拿出了底片,放在桌上。

  他突然用手拿着我的裙,揭了起来,我感到极羞,想立刻反抗,但他拍一拍底片,我又只好停了手,不反抗。我想不到我会被这个人羞耻到这样。

  「你要听话,才可拿回底片,否则我把它制成VCD,你就会像璩美凤一样。」「鸣鸣……不要。」「你放心,我不会碰你或摸你,但你要听我的说话,我只是要看看。」「怎…怎可以,这么羞耻。」「你想给我一个人看,还是给几百万人看?」我只好屈服,一向倔强的我终于彻底屈服了,我知道我要抛弃尊严,才可拿回照片。他揭高我的裙,我的内裤被他看到了。我抬高头,眼泪不断流下。你要我坐在办公桌上,对住他;我感到自己像他的玩具,我从来都没这样失去尊严。他要我脱去裙,我哀求不要,他说未看过我的下面,只要满足了他,就可放我走及拿回照片。我不明白那时我怎会答应他,我的心好乱。我终于脱去了裙,我下身只剩吉蒂猫内裤,他要我张开腿,我把腿张开,我的内裤完全在他的面前,他望住我的大腿内侧,我看到我有一两条阴毛从内裤边走了出来,羞耻极了。

  他要我脱光上身,我不答应,他笑道:「又不是没有看过,你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摸的,被我一个人看总比给几百万人看好吧」。他又击中我心中的死穴了,对,我的裸照不能公开。我咬一咬牙,把外套、恤衫,甚至胸罩都脱光了,我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我引以为傲的乳房展露在他的面前,我十分羞耻及惊恐,我的乳头微微的颤动,几滴汗流在乳房上。办公室其实有点冷,不过我在惊恐及羞辱之下,反而感到很热。「看够了没有?」(我羞耻地问)「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放你走。」「鸣……好」我掩住自己的脸,不敢面对他。我羞耻得全身颤抖,乳房在轻微晃动。

  「你第一次性交是什么时候?」「我……我没有试过性交。」「不相信,你的样子这么淫贱,怎会没有试过性交?」「没有,鸣鸣,真的没有,别问了。」「有没有自慰。」「我……我有……鸣鸣有试过。」「嘿嘿,果然是淫娃」「好,现在我要证实你说的是真话,快脱下内裤,张开腿,在我面前自慰。」我惊得呆了,怎可以,我全身疆硬,我真的不可以接受,怎能够把自己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展示在这么男人面前,还要自慰?我现算是什么?我在什么地方?我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及羞耻的姿势,我突然感到对自己很陌生。

  「快点脱下内裤,我要检查你是不是处女。」「不要,不要,鸣鸣。」「你不脱,我来脱你的。你可以大叫,令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的裸体,又或者现在裸露地跑出去」。(他把我的衣服都拿在手上,所有事都好象被他算尽了)我绝望了,我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双手拉住内裤边,我没有勇气脱下来,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选择。终于我脱了下来,我露出了阴毛的三角位置,再脱到膝头上,再脱了下来,他把我的内裤抢了过来,我全裸了。我立刻合上双腿,大力地紧紧地夹实。

  他哈哈大笑:「什么冰山美人,什么公司第一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始终给我看全相。贱**,快张开双腿,给我检查,否则你现在这样走出去」。

  我听了他的说话,我感到我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尊严已没有一丝剩下了。我张开腿,我的阴唇及所有阴毛都被他看到了。他看着我的阴部,我羞耻极了,我想立刻就死掉。他看了五分钟,我张开腿,我脑中空白一片,只有羞耻两个字出现,五分钟就好象五年这么长。跟住,他要我自己用手拉开自己的阴唇,如果我不拉便他来拉,我只好忍受着极度羞耻,反开自己的阴唇,露出了阴道。

  他拿出一个电筒,对住我的阴部照下去,我感到我像一头实验室中的小动物,被人不停地观察,没有了半点私隐。他又拿出一个胶钳子,轻轻伸入我的阴道,像钳住一些东西,我突然全身一震,一鼓暖流像从阴部中流遍全身,多怪异的感觉,这是高潮吗,我很少自慰,有的只是随便轻抚自己及摸摸阴道,间中有少许感觉,但都没有这时的情况。

  他哈哈大笑,他把钳子拿了出来,给我看,我看到钳子上带有很多半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的分泌?他说:「你果然是一个淫娃,天生做奴隶的材料,处女也这么大反应,我刚才只是轻轻钳一钳你的阴核,你已这么多淫水,嘿嘿,你放心,将来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你将会是我最好最优秀的母狗性奴」。我的腿不断发抖,母狗?性奴?我会做母狗及性奴?

  他说:「好吧,现在证实你是处女了,现在表演自慰吧。」我已不懂反抗,我没有表情地开始搓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挖弄着自己的阴道,过了一会,我开始呻吟着。

  他也脱去了裤子,露出那根大阳具,不停地自渎着。我们就在这间房中,不停地自慰着。我已自慰完了,他还在自渎,他把我拉到地上,跪在他的跨下,我的脸对住他的可布的阳具。突然,一股白色的液体向我迎面射来,我的眼中立刻被白色的浓浓的糊状东西盖住了,我的咀唇、面、鼻孔,头发都布满了这些东西,这是精液、男人的精液、白色的精液。

  精液,也洗不了我的耻辱。回到办公室,本来窃窃私语的同事们立刻停口,我知他们在说我,以为我已被朱然伟干掉了,朱然伟真的没有摸我,也没有强奸我,但我感到已没有什么分别。我把照片收到手袋中,我整天都拿着手袋,呆呆地坐着,没有吃饭,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我如厕时,听到女同事们说。

  「那个什么冰山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来,不知有没有插她的肛门?」「那臭货,有机会我们要好好教一教她」「主人昨天用要我舔他的脚趾,我第一次做种事,真是呕心。还要替李淑如那贱女人喝尿,真可恶。」「不要再乱说,谁教我们只是三级奴隶,小心隔墙有耳」。

  我感到极度震惊,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声誉及清白名声已严重受损,另一方面她们说什么「主人」、「奴隶」,难道她们都是朱然伟的什么奴隶?为什么又会说喝小如的尿?真可怕,我隐隐觉得比今早悲惨十倍的事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去找小如问清楚这件事,但她原来去了美国公干了。到了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一早便给朱然伟叫了进房,同事们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感到很耻辱。

  「朱先……生,有什么……吩咐。」「没有什么,只是想问你,昨天下体有没有痕痒,要不要我帮帮你。」「你……你别再羞辱我了,够了,已玩够了。」「好了,我们来谈谈一桩生意。」我现在在他面前,好象已没有了任何能力反抗,我什么都被他看过了,连我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检查过了,我的自信及自我形象变得很低,十多年来的自信和高傲在他面前都好象不断流逝着。

  他要我坐在沙发上,我知他不怀好意,但我提不起勇气拒绝,我渐渐从内心中开始害怕及服从他。他说:「如果你愿意现在脱光衣服,在我面前剃掉阴毛,我就给你十万元,好不好?」我打了他一记耳光,他捉住我的手,把我抛在沙发上。我在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弄至这样,不停地被他羞辱。他拿了电视机的摇控器,开启了电视,我一看电视,我不禁惊叫了一声,我几乎昏倒了。我再一次堕入了无法自拔的地狱。画面上是我昨天的裸体及自慰片段,我是那么丑恶、那么羞耻、我的脸布满精液的情况,都一一呈现出来。我把VCD拿了出来,立刻截断了它,我扯着他的衣服。

  「你……你这恶魔,你什么时候放了摄录机?你究竟想怎样,你想玩死我吗?鸣鸣,我和你又没有仇,鸣鸣鸣。」我崩溃了,我颓然坐在地上,我只懂哭。他好象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到:「不要哭,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把VCD给人看的,先脱吧。」我除了服从,还有什么可以做?

  我默默地脱衣服,这次他架好了四部摄录机放在我的四周,我已没有所谓,我的意志已崩溃,我开始自暴自弃。他要我慢慢在镜头下脱衣服,我知道我已成为了他的玩物,我明白如果我听话,他还会收起来自己玩,如果我不听话,你会把VCD流传在外。

  我像脱衣舞女郎一样,慢慢地脱下衣服。我把外套首先脱下来,然后再把恤衫脱了,露出了浅绿色的胸罩。他的眼光落在我深深的乳沟上,他要我弯下身来,把胸围下的V字乳沟摄到录影机上。我然后脱下了裙子,我那天穿了袜裤,我正要脱下时,他制止了我,要我先脱胸罩。我把胸罩的带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乳房,他拿着相机不断拍照,他故意要我慢慢脱,拍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最后,我的胸罩脱了,再度向他展示乳房。

  他要我坐在茶几上,张开腿,我感到极羞耻,我感到自己很下贱,但我已没有再有任何反抗,我像机械人一样听他指挥。我的双腿呈V字型,双手向后按,我的头抬起来,他要我发出呻吟声音。我只好不停地发出呻吟声音,我知他想尽量令我装出淫贱的镜头,但我已不懂再有任何反对。这时,他用手把我的袜裤中间拉开了一个大洞,再用剪刀把我的内裤中间剪破了,我的阴唇在袜裤中间露了出来,还有一大撮阴毛,这种姿势甚至比脱光了更靡烂下贱。

  「你看看你自己几贱,母狗!」我真的有点感到自己像一头母狗,我已不配做一个女人,我变成了他的一件宠物。我就用这种姿势保持了三分钟,他看够了,要我把所有东西都脱了,我全裸了,他给了我一柄剃刀及剃须肤,我张开腿,露出了我十分浓密的阴毛。我把剃须肤涂在阴毛上,我根本不太懂,只好小心奕奕地把阴毛剃着,他喝着红酒,笑吟吟地欣赏着这个淫乱不堪的画面。不一会,我把阴毛大部份都剃掉了。他突然拿起剩余的红酒泼在我的阴部,把剃须肤冲掉了。我的阴毛现在十分零落,还有不少还未剃掉,特别是接近阴唇的一些,我都不敢去剃。他哈哈大笑,说:「你这个白虎,就像一双白切鸡一样,但仍有不少杂毛,要不要我帮你,你看你现在多难看。」我没有说话,他用手板开我的腿,一手把我的左边阴唇拨向右边,我全身一震,我第一次被男人接触我的重要部位,我知道我终于会落入他的手上。我感到十分痛苦,但我已不能再回到以前,我知道我再不是以前的张美娴,这是「性奴」二字在我脑中浮现,难道我真的会成为他的性奴隶?他把我的阴唇拨开,用小剪刀慢慢把我的看剪掉;然后再拨开右边那片阴唇,又剪得干干净净,最后,那把我的双腿举高,再分开双腿,使我的屁股高高暴露在空气中,都被摄进镜头。

  他在屁股隙在摸了一把,再用小剪刀慢慢把毛也剪掉,他用红酒把我的阴部及屁股慢慢冲洗着,我的下体都被他摸遍了,我感到很耻辱但也有点舒适。他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叫我站在他的面前,我全裸地站立在他的面前。他仔细地欣赏,我神情木然。他一手捏着我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我有点吃痛,他不停地摸,然后他另一只手开始摸着我没有毛的三角地带,最后他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道中。

  我开始有点兴奋,我的最神秘地方被这可恶的男人侵入,我为我的兴奋感到极度的罪恶。他弄了差不多十分钟,我身子好软,最后,我躺在茶几上,他不断按摩着我的阴核,又用力捏着我的乳头,我不停地呻吟及摆动身子。我的呻吟声好大,我想外面的人一定听到了,但我已没有时间再想这么多,在我心中,我都是被迫的,并不是自愿的,这是我心目中最后的尊严。他的手指布满了我的淫水,他把淫水涂在我的乳头上,我轻轻地呼叫了一声。

  我敢到全身发软,几乎不能站立。他要我爬在茶几上,抬高屁股,把菊门及垂下的阴唇都摄入镜头中,他用手指在我的菊门摸了一摸,我有点异样的感觉。最后,我站在办公桌上跳舞给他看,我不停地跳舞,我也算是跳舞高手,我的乳房不停地跳动,上下左右地摆动,我看他展露了诡异的笑容。足足被他玩了二小时,我离开了办公室,我手上拿着十万元支票,这十万元给我更大的耻辱,我是一名妓女吗?为什么给我钱?同事们都展露了又鄙视又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只好低下头,默默地走进了女厕。

  我晚上都睡不着,我脑中不断浮现着早上的片段,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这几天像造梦一样,我真希望快点睡着,明早醒来自己仍是以前高傲独立坚强的张美娴,而不是现在软弱无助、任人鱼肉玩弄的性玩具。最终,我整夜失眠,我回到办公室中,当然立刻又被召到朱然伟办公室中。我走到他的办公室,他对我只说了一个单字:「脱!」我便不由自主地服从,默默地脱光了衣服,我感到我已习惯了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了,我看来已开始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奴隶?这个古代的名词,现代人还有这个身份吗?我苦笑着。

  我赤条条地走到他的身边,他说:「乖!」你表示了嘉许的神情。他搂着我,我们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着昨天的片段,高质素的四部录影机把我身体每一寸都拍摄下了,我自己也没有看到的部位也出现了,我看到他反开我的阴唇,阴唇上的细纹,及阴唇中间泛现的少许光泽及水份,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看,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阴唇,我没有反抗,任由他玩弄我下贱的身体。

  我的阴唇好红,在镜头上好象染出红色的水来,我现在才发觉我的阴唇是那么肥大;镜头上当上反开我的阴唇时,我看见阴道中有少许半透明的水慢慢渗出来,把我的阴洞口弄湿了,有点反光,在近镜下,我看到我的阴洞中好象有一小粒东西,不过我得不太清楚,我的花瓣在颤动着,而阴洞也好象一收不缩似的。镜头再去到我的屁眼,我其实是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屁眼;我的屁眼很小,像一朵小菊花,菊纹向外伸延着,镜头下他的手指抚摸过那菊门,菊门好象震动了一下。

  我在羞愧之余,也呆呆地看着伴着自己二十多年的性器原来是这样的。这时,他一边看,一边摸遍了我的全身,我把我的双腿举起,用肥大的手抚着我的整个下体,我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了解得十分清楚,他这时又揭开我的阴唇,拿着一部摄录机拍着,这时电视机上立刻接驳了现在的情景,我看到自己的阴唇被几根手指反开,这时他把我的阴唇反至最大,我有点痛及拉得好紧,我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肉色的阴道,我的阴道在微微颤动着,他又再拿出胶钳子进入阴道,我看到阴道的入面好象有一片半透明的膜状东西,大概是处女膜吧!他把钳子慢慢地拿出,我停地呻吟着,钳子中间有一伙少少红色的肉芽,你用手指搓着,我的身体起了最老实的反应,我大声地叫床、我呻吟着,我也吃惊自己的呻吟声为什么这么大。

  我全身香汗淋漓地在喘息着,在镜头下,镜头上我的下体浮现出大量的液体,四周都充满着我呻吟的声音。最后,我跌在地上,身子好软,再也站不起来。他哈哈大笑,我躺在他的脚边,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可怕的大阳具。我跪在他的面前,他的阳具对住我的脸,我的脸前天已被他射满了精液;这跟阳具我绝不陌生。阳具好大,好长,十分深色,很多阴毛伴着四周,阴茎上青筋暴现,像毒蛇一样缠着,龟头呈一个十分巨大的冬菇状,比我的鼻子还要大。一阵极臭的尿味冲过来,中人欲呕。龟头有一条裂缝,像开口向我嘲弄着。

  他要我跪在地的跨下,他说:「快用你的咀服侍我的大阳具」,我望着那巨大的毒蛇,再加上冲过来的一阵阵尿臭味,我终于反对了,我说:「不,不,请你放过我,太羞耻,太臭了」你好怒,他一挺身,把阳具贴在我的咀唇边,我合上口,他摆动身体,用阳具打着我的脸,用很威严的声音向我说:「你不吸吮,你会死得很惨」,我好害怕,不知什么时候我变得很恐惧他。我知道口交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而且一向有轻微洁癖的我,没有可能用口含住排尿的东西。但我看见他尖锐的目光,我低下头来。

  我终于伸出舌头,忍着极大的耻辱及臭味,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我感到他的龟头一震,他说:「贱人、母狗,快用舌头不断舔,然后替我吸吮」。我只好先用舌头把龟头慢慢地舔干净,我嗅到龟头还不断渗出少许尿液,我极恶心。接着,我尽量张开小咀,把龟头吞在咀里,我用手扶住阴茎,口中不停吸吮着龟头,我听到他不断轻轻呻吟着。他的阳具好大,我的小咀根本只能吞入一半也不到,我的眼前全是他的阴毛,我现在真的像一头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我发出吸吮的声音,我的咀成了一个O型,我已尽力把他的阳具含入,但我不太懂技巧,再加上他异乎常人的性器,我的咀角也几乎被挤裂了。

  吸了一会,他按住我的头,向他的前压,然系他向前一挺,又把阳具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一,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他然后不停抽插,一下下插着。我的咀角已被挤破,而我的咀唇也拉至最大,好痛;连我的鼻子也翻了上去,他把整根阳具深入了我的口内,我呼吸也几乎停顿了,我想呕吐又吐不出,我像一件吹气娃娃被他玩弄。

  我想差不多插了十五分钟,我满面通红,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口腔内大力震动了一下,我的口腔内充满了大量液体,我知道他在口中射精了,他把阳具抽了出来,他呼喝我要我精液吞下,不准肚出来,我只好尽力地吞下,但精液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在我的咀角流了下来。

  接着,我低下头来替他继续舔,我把他的袋子含在口中,轻轻用口部按摩着他的睾丸,他的阳具仍然布满精液,抵住我的额头,精液从我的鼻子流下来,遍布我的面上。

  我再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把剩余的精液都吸进肚中,舔得干干净净。突然,我感到口中的阳具再度射出了液体,是尿!他竟在我的口中小便,我做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尿液沿沿不绝地灌在我的肚中,他按住我的头,不许我退开,一泡尿便硬生生灌入我的身体内。最后,我再用舌头把他滴着尿液的阳具清洁干净了。他足足玩了我整个上午,到我出来时已是中午了,大家都去了午膳。他叫人送来了丰富的午餐,要我和他一起吃。在中午,他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脑上的股票价位,我全裸着站在他的身边喂着他吃东西,我现在真像奴隶。我看了电脑上的价位一眼,我惊呼了一声,我买的股票都狂泻了,一日之间,看来我至少损失百多万元,他看见我心慌的样子,哈哈大笑,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服从他了。

  跟住,我们看着刚才口交的片段,我看到他的阳具插进我的口中,我面容扭曲,咀巴被挤得大了超过两倍,咀角都渗出了血丝,我的鼻孔朝天、眼晴放到最大,面颊的肌肉都堆到了两边,我从未见过自己如此羞耻及丑恶的自己,我简直不相信这是我–由小至大都被称为美女的张美娴。

  他这时在我的乳头不断按摩着,他突然大力把我的乳头拉扯着,足足拉长了三倍,我觉得我的乳头像离体而去,我好痛,我哀求着他;他像一头禽兽,把我平放在茶几上,然后用双手大力拉扯我的乳头,我看见我的乳头慢慢地像橡筋一样接长了,我乳晕上的小粒好象都跳动起来,我粉红色的乳头像一粒红豆一样被他捏着,变型了。我捉住他的手,但我没有能力拉开,我只是苦苦哀求着。终于他停手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的乳头仍然好痛,好象被捏破了一样。

  我说:「我……我好痛,请不要……再这样。」他说:「嘿嘿,还有更痛的。」他把我的腿分开,屈在胸前,要我自己捉住自己的腿分在两边,露出了我的裂缝。我感到有点不妙,他慢慢地走过来,淫笑着。

  「难道你想……」(我全身颤抖)「你迟早也是我的性奴了,现在就替你开苞了,令你做一个真的女人」「我……我,鸣鸣鸣」(我早已知道我难逃他的魔掌)「你这表面高傲内心淫乱的母狗,总要死在我的手上了」「我……」「我什么?当日你当众骂我时,有没有想到今天这样下贱,你看你阴唇肥厚,看,已流出淫水来,比妓女还不如」「鸣鸣……不是」「拿稳自己的腿,不要掉下来」我被他羞辱了一顿之后,我已心死了,我不再说话。我看着他巨大的阳具慢慢接近,龟头昂首傲立着,我惊得全身颤抖。

  「求求你,这么粗大的阳具,一定会插死我的」「就是要插死你,难道你还想反抗?」「我……我,请你轻力一点,慢一点。」(我知道我一定会被破处,只求减轻痛楚)「好,你先跟我说–求主人快把阳具插进我–奴隶张美娴的淫洞,替我破处开苞」「这……这是什么?我不说!」他大力地扯着我的乳头,我痛死了;接着他又用力拉扯我的阴唇,把它旋转地扭着,我痛得死去活来。

  「我说,我说,求主……人快…插进我……我我奴隶…张美娴的淫洞……替我开苞破处」。

  他一连要我说几遍,还要笑着对镜头流利说完了才罢休。我合上眼,我感到下体的阴唇被一些硬东西顶住,我知道是他的阳具。我全身颤抖,想不到一向保守,守着处女身的我,会这样耻辱地成为性奴隶,还要求人替我破处。我下体一痛,我感到阳具已插开了我的阴唇,努力地插入我的阴道;我感到下体火烧的痛楚,我的下体快裂开了,我痛得大叫了一声便不能说话。

  我感到阳具开始挤破了我的阴道,龟头应已进入了,我张开口,忍着痛,我从未忍受过如此痛楚;我听到大喝一声,他大力向前冲入,我感到下体像被分开了两半,好象硬生生被插得粉碎,阳具不停地进入,我感到已完全进入了我的子宫,我下体完全被占据,我的脚也有点抽筋了,我全身崩紧,我开始不断吸气,我向下一望,我看见那根阳具已入了大半根,天,这么粗大的东西,竟然可以入到我的阴道,同时,我明白我的处女身已被破了,我永远不再是以前的张美娴,我永远都成为他的性奴隶玩具。

  我不停地吸气,他开始向前后抽插,我感到好象肌肤被小刀割着,一下一下的抽插都顶到我的子宫深处,同时他的双手捏着我的乳头不停地随着前后拉扯着,但相比下体的撕裂,乳头上的痛楚变得微不足道。我不断呻吟及惨叫着,我想不单在出面,也许呻吟声会传至走廊。

  「嗯嗯,好痛,好痛,啊啊」「干死你,嘿嘿,冰山美人,嘿嘿」「啊,啊,好,好舒服」我不知道在惨叫声中,我已开始有快乐的叫声,他的阳具一抽一插,有时又慢慢地转动着,我下体感到好紧好充实,我渐渐随着节奏而摆动,我应该高潮了两三次,但每次当我感到舒适时,他又立刻粗鲁地大力抽插,使我痛苦万分。他有过人之能,足足抽插了我差不多两小时,才在我的阴道内射了精。

  我躺在地上,我的大腿已不能合上,不断颤抖着,我的阴道已变成一个小黑洞,不断流出精液及血丝。我在地上不停地吸气,我好迷惘,这时我感到下体的极度痛楚,同时亦有破处的悲伤及羞耻,但亦带有丝丝满足和快感。

  我爬到他的面前,我跟本已不能再站立了,连合上双腿也不能够。他示意我替他口交,我看着那根带有精液及我的处女血的阳具,我知道我一生都不能摆脱它了,它就们毒蛇一样会缠绕着我余下的生命。我慢慢地把阳具吞进口中,慢慢的把精液及处女血舔干净,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把头埋在他的腿下,慢慢地吸吮。

  接着,我们躺在沙发上看着刚才的片段。我看到他的阳具慢慢挤开我的阴唇的情况,只见那根巨棍把我的两段阴唇硬生生挤开了,我的下体摇动得十分厉害,全身不停抖动着,巨棍像毒蛇一样,把巨大的龟头钻入我的阴道,我看见我狭小的阴道被那阳具插入时,不停地扩大,阴唇愈扯愈薄,像咀唇一样向左右退开,最后阳具把我的阴道插至一个大大的洞。

  那个洞却被大棍插得满满,没有了半点空间,这时,我面部筋肉不停地跳动,我看到额头及眼角的青筋也露了出来;当我看见阳具大力向前冲,突破了我的阴道,直插入去时,我看到我的口已合不上,曈孔放大;但随着你的抽插,我的神情慢慢由痛苦变成快乐,又由快乐变成痛苦,我亦不时发出呻吟声音。我看后,很迷惘,我竟然得到了快感,我是淫妇吗?这时,我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阴道,我看见阴道已开始合上了,阴唇微微颤抖着,但仍然露出了一条阔阔的裂缝。

  不久,他又拖着我,要我爬在地上,他又从后插入我的阴道了,已受伤的阴道再被插入,又加添了新的痛楚,我只好摇摆着身体。他不停地抽插着,这次他比较温柔,一时浅一时深,又从后慢慢抚摸着我的乳房,我很快便感到快感,我全身好象柔软无力,我快乐地摇动着屁股,随着他你的阳具的节奏而摇着。

  「啊,啊,请入一点,啊,好舒服」「叫我主人!」「是,主人,主人,请你再大力一点吧」「你是谁?」「我是性奴隶张美娴,主人,请加快一点吧」我的理智已被性欲盖过了,我羞耻地呻吟着,我的呻吟声原来比任何人都要大。在两小时内,他足足干了我三次,我高潮了三次,最后,我主动跪在他的身边,替他用口清理着龟头上的精液。

  差不多五点了,原来我们都没有工作过。我到洗手间洗下体,我为自己的淫贱感到极度的内疚及罪恶,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妇?要做他的性奴隶?我从洗手间走出来时,他要我跪在地上,我顺从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脚放到茶几上,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记得上次在洗手间中,那女职员也说过替他舔脚趾;这时我已对他十分服从,我没有任何考虑,立刻用口啜着他的脚趾。我先把他的脚趾舔了几遍,我感到好臭,但我似乎已接受了自己奴隶的身份,我只努力地吐出唾液,用舌头洗着他的污垢;然后把他的脚趾分开,用舌头舔干净脚趾的隙缝。我完了,我竟然如此自然地替他做着这种可耻恶心的服务。我蹒跚地回到家中,我的双腿根本合不上,下体仍十分痛楚。我回到家中,在浴室中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下体,天啊!原来我的阴唇已磨得十分红肿,差不多涨大了一倍,比血更红,十分鲜艳;阴唇向外反了出来,露出一丝细缝,像展示着阴道中的耻辱及伤痛。我坐在浴室中痛哭,我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竟然被这恶魔夺去了,而且,我还替他口交、替他舔脚趾,我还是人吗?为什么我要做着比妓女更加可耻的行为?最可怕的事,在极度耻辱之中,我竟然感到丝丝的快感,我还称呼他的主人。我真的变了他的性奴隶吗?我不敢再想,我用冷水从头淋遍全身,但我仍然不能清醒,我感到我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接着,我请了两天病假,我企图逃避这种耻辱,我整整两天没有出外,只把自己堆在被窝中。到了第三天,我再也不能逃避下去了,我只得回公司。当我踏进办公室时,我发觉我的座位不见了,我问同事们,他们阴侧侧地笑着说我的办公桌已搬进了朱然伟的办公室中,我转任了他的特别助理。我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我感到无地自容;我慢慢地走进了朱然伟的办公室,关上门,只听到他一声:「快脱,只剩下内衣裤」。我心头一震,颤抖地对他说:「请你……你不要再玩我了,你已……污辱了我,我,我再也不会被你玩弄了」;他抬起头,望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十分恐惧的念头,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害怕他。

  他用十分锋利的目光打量着我,他的目光射在我的上身,我立刻把外套脱了下来,他点一点头,我把恤衫也脱了,露出白色的胸围,他的目光移向我的下身,我只好又把裙脱了下来,也露出了浅杏色的内裤。我似乎真的变成他的一件玩具了,我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他问我:「你刚才说什么?」我的声音十分颤抖:「没……没什么,对不起」;「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我……我有点生病,对…不起」。他哈哈大笑,把我抱起,把我平放在办公桌上,我不敢反抗,他拉着我的内裤向上扯,内裤边顿时变薄,变成一条布条,我的阴唇从布条两边露了出来。他用手捏着我的阴唇,在轻轻揉弄,我尽量张开双腿,任他玩弄。

  这时,他把一枝原子笔从侧边插入我的阴道,经经地四周撩动着。我不禁呻吟起来,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叫得如此大声,我的性器竟会如此敏感。接着,他把我的胸围向上拉,我露出了乳房,他拿出一根牙擦,在我的乳尖上轻轻擦着,我不禁惊呼了出来,一股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房中直达下体,我感到阴道流出了大量的液体,他笑着说:「你真的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淫贱性奴,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器比一般女人敏感十倍。」我十分迷惘,他脱去了我的内衣裤,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下体直接插入了我的子宫中,刚好伤愈的阴道又再破裂了,我只好不停摆动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来减轻痛楚,我不断大叫着,呻吟着。这个早上,他干了我四次。

  接着几天,我每天都被他干五六次,有时他会从我屁股中插入,我已学会摇动屁股来配合他的动作,他会一边用力地插我,一边再手指捏着我的乳头在扯弄;有时他会抱着我,把我身子插下,用阴道套入他的阳具中,这时他会用口狂啜我的乳头,把我的乳头几乎吸了出来;他也会用普通体位我性交,他会拉扯着我的双腿,不断也用身体前后地前后抽插,我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及红肿,我的乳头变得愈来愈大了,连乳房也可能因为地搓弄多了而大了一些,同时,我对性的敏感度也愈来愈大,有时他的阳具未插入时,我的下体已流出了淫水,在这大量的淫水下,我的下体痛楚渐渐减轻了。我也似乎接受了任由他淫辱的命运,我每天的工作只是脱光衣服,静静地爬在他的身边,等他工作完后开始插我,我变得异常顺从,我的意志及自尊一点一点地溜走。

  这天,他干完我后,我替他口交着,他在我的口内射了大量的精液。他叫我穿回恤衫及裙子,但又不许我穿胸围,天!他竟然拉着我的手走出办公室,大家看到我们都呆了,他穿得还好,我只穿了一件白色恤衫,还有几伙钮未扣上,极深的乳沟从衣领中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而我胸前两粒葡萄亦卖力地从薄薄的衣服中透视了出来,更羞耻的是我的咀角及咀唇鼻子还留有一些奶白色的精液。虽然我的呻吟声每天都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每一个人都知昔日的冰山美人已被成为被男人玩弄淫辱的****,但如此表面化地在同事面前公开,我感到我的尊严再一次受到更严重的损害,我感到我不单是他的玩物,甚至在其它人眼中都是下贱的女人。

  他带我走到了会议室中,关上了门,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我说:「这里……会不会有人进来?」他哈哈地笑着:「你放心,还未时候要你在别人面前裸露,嘿嘿……」我只好又把恤衫及裙脱下了,我全裸地爬在长方型的会议桌上,以前我也曾在这里开会,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下赤裸,我感到一种新的羞耻感觉。他站在会议桌旁,他的下体刚刚超过了桌面的高度,我不用抬高屁股,他便把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中,他比平时更疯狂地抽插,他甚至用双手大力地捏我的乳房,我感到十分痛楚,他把阳具插至最入,直至没根。

  最后,他把整个胖大的身体压到我的身上,我感到阴道及整个背部屁股像被千斤石头压住一样,我的骨头也响起声音来,我大叫:「求求你,我快死了,鸣鸣,不要」。他不理,继续用前所未有的力量去插入我,我的阴道虽然被那根阳具插入了几十遍,但从没有这次这么可怕及大力的,那根阳具在阴道中左穿右插,有时直插入我的子宫中,还想把我的子宫插穿似的。最后,他一声大喝,把所有精液都射到我的乳房,这次的精液十分多,我的乳房都被精液包围住了,我的乳房被他捏出了一个个手指的红印,加上白色的精液,倍感淫靡。

  我全身流着汗,我软软趴在桌上,想动也不能再动,他在吃雪茄,他把雪茄插在我的阴道中,沾满了精液及淫水,然后燃点吃着。过了一会,我才可以忍着下体的痛楚而爬了下来,他叫我重新穿上衣服,但这时我全身已湿透,白恤衫穿在我的身上,汗水加上精液,根本把我的乳房整个从恤衫中透视了出来。他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很多同事都走近偷听我们性交的声音,大家的目光都向我的胸部射过来,男的展现了淫贱的微笑,女的表露了鄙视的神情,我低下头来,我实在不敢再正视他们,我是一名如此下贱的女人,我怎会有资格再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桌面上流着大量的精液及汗水,留下了我下贱的记录。

  他带我进入了大家共享的男洗手间,他锁了门,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把我塞在男人用了尿槽之中,我的身子被挤入狭小的空间中,异常辛苦,咸水在我的头上及背后流了下来,他拉开我的双腿,勃起的阳具又立刻用力的插了下来,我不禁又惊呼起来,他每向前插入,我的身子便被挤入了一分,连双手都挤得十分痛楚了,我的乳房被挤到中间的位置,像一个大大的木瓜夸张地突了出来,他一手拑住我的乳头,在大力地扭动,我像一头被宰杀着我猪一样地惨叫着,这次他足足插了半小时,才把精液射在我的头发下。

  接着,他把我带到职员休息室、储物室、会客室中性交,他每次都极度粗暴力抽插我,我完全感觉不到快乐,只有无穷的痛楚。在每处性交的地方中,都留着大量可耻的记录,虽然性交的过程没有其它人看到,但我感到我像赤裸裸地被众人观看真人性交表演。到他扶着我回到办公室途中,我已经不能再步行了,我是被他拖着回去的,我的恤衫已躺开了大半边,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乳头虽然被恤衫遮盖着,但根本包不住那红肿的圆点,我的裙已变成了一块湿布,紧紧在贴在我的下体上,透视着我阴唇的形状,我的头发及面上布满了大量的精液,不断地滴在地上。

  我回到他的办公室中,我羞耻及痛楚得爬在地上,不能再站起来。在今天之前,我还能自欺欺人地在别人面前保留一点尊严,但现在彷如真人性交表演的展示人前,我感到我的人格自尊已消失殆尽,我羞及惊得全身颤抖,你用脚踏着我的头,我的面贴在冰冷的云石地板上,这时,我真的完全感到我根本不配做人,我真的连一头母狗也不如。当他的腿离开我的头,我抬起头时,我已知道我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他的性奴隶了。

  原本威胁着我的裸照或全裸录影带已没有意义,我甚至有大量性交录影带及VCD在他的手上,不过使我服从他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那一种累积起来的莫名的恐惧感,我甚至感到我应该真的明白自己只是一名奴隶,我不配再做人,我只是他的玩物,我不能摆脱这种思想,我以往的自信及傲气都不见了,我现在只知遵从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