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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db:作者]2023-06-01 01:38:41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计离王府)

  话说这唐寅待在扬州宁王府一个多月的时间,先是为了佯装花痴、掩人耳目,后则是巧遇龙虎山邵元节道长传绶阴阳房术玄功,在那瘦西湖畔的风月场上走马平康、寻花问柳、寻欢作乐、胡天胡地了一番。他所做的这些风流好事,如快马报捷般的,由看他不爽的馆客一件一件传回到宁王府。而他也十分艰难、百般无奈、千番辛劳、万分爽快的,完成了龙虎山玄门秘法淫功之历练。光荣出师回到宁王府之时,就要打算找一个好计策去唬弄宁王,好开小差逃出王府,去行那八美八卦的绝世佳计。

  正当他想要做一些番颠的事儿,好引起宁王反感下逐客令时,居然就在他身上出现了一件十分花痴的事来,原来是那处女指引秘法发出玄功了。

  出师后第二天正午过后,唐寅在宁王府的花园中,来来回回低头徘徊仔细推敲思量,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脱身离开王府,口中呢呢喃喃、嘀嘀嘟嘟的,一会儿点头道“好”,一会儿又摇头说“不可”。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他这副模样,都只道是这才高八斗的解元郎,又在诗兴大发,准备填上一阙妙好词哩,来来往往的下人,怕自己的粗鲁,扰了唐才子的雅兴,个个都识相的离他稍远的走过。

  说也奇怪,伯虎上面正摇头幌脑的思来想去,下面那虎首头头也忙和着摇颔首转头不已;感应到不远花径上来来去去的王府侍婢,如同春暖花开自冬眠中转醒的灵蛇一般,胯下神鞭不时就会跟着走过的侍婢晃动,搞得唐寅那解元袍的下摆无风自动。

  唐寅猛然发现到自己的异像,可说是十分的尴尬。若是在那花街柳巷的风月场所,面对莺莺燕燕的欢场女子,挺出那超长的神鞭,不仅不会有人嗔怪,或许还会有许多钦羡的眼神鼓掌叫好,纷纷引来那贪婪的目光;然而在那寻常人家的街坊巷道间,对着良家娘女挺起阳具,就算是姑娘家对你有意思,也会假装害羞的啐你不正经;若是没有交情的,干脆一声尖叫,引起路人甲乙的无端公愤,饱以一顿好拳、送你一餐好打。

  这时身处无比庄重的王府,那更是家法森严,如此的轻浮无状,若是出现在下人身上,少不了一顿皮鞭板子的。

  事出仓促,也只能站在花丛间假装在赏花,取出了那一把常常用来遮丑的摺扇,在下体部位左遮右掩的,一边还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心里正在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恰巧面前俏生生的走过了一位美艳丫鬟,这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却是面容端装、两眼低垂、目不斜视、端端正正的往东面宁王府老太君的房间走去。

  伯虎的阳具从姑娘一出现开始,那虎首豹头就张牙舞爪的指着她的方向,那势子可真猛,若不是后面的茎儿种得挺牢靠,恐怕就会带着玉茎飞扑出去。随着这位俏丫鬟的一面走去,那胯下的鞭儿可跟着移动方位,直到这位丫鬟走远了,这阳具才像是落第的秀才一般,垂头丧气的软倒下来。

  这位美丽的丫鬟伯虎倒是认识,是专门服侍老太君的君怡姑娘,人长得漂亮、待人也平和有礼,十分的得到太君的喜爱,像女儿般的疼爱。也正因如此,王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对她十分礼让,不敢和她起冲突。而府中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虽然个个看着她吞口水,但是畏于老太君的威仪,没人感在太岁头上动土,因此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欺侮她或吃她的豆腐。

  接着又有一位骚艳的丫鬟从西厢房那边过来,打从伯虎面前走过,那水汪汪的媚眼正一面走一面向着伯虎飘来。这丫鬟儿伯虎也认识,是七王妃房里侍候的婢女。听说七王妃身体僝弱,不是很禁得起房事,所以每到支撑不住时,又不忍拂了宁王爷的兴头,就会唤个丫鬟婢女前来助战。看这骚媚的丫头,眉目间隐匿了万千风情,显然早已在助阵之时,失去了处子之身。这艳婢故意风骚的走向俊俏的解元郎馆客,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伯虎也斯文的回礼向她打了声招呼,她才数步一回首的,走向要去的地方。

  咦?看到这么美艳的俏婢和自己搭讪,怎的自己胯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什么道理。

  心里一阵打突,不会是方才神鞭太兴奋,挺过头叉了气,变得半身不遂了吧?

  还在那里狐疑不定,这会儿又走过来了一位面容普通,但笑起来很可爱,平时待人和善,乐于助人的婢女,看到伯虎站在前面,笑容可掬的向伯虎道了万福,又急急走过赶去干活儿了。这一次伯虎的鞭儿不像先前那般的冷淡不理人,倒是很有礼貌的抬头微微回了一个礼后又回去休息了。

  噫!这到底是什么个道理?伯虎稍一思量,就想起邵道长所说,可以点出元阴丰沛处子的“处女指引秘术”,先前和邵道长的一番无谓的争执,到后来居然忘了问明这处女指引秘术的道理,难道就是像这样用阳具指引?即使没看到人,只要那元阴旺盛的处女一走近就会产生动静,而且是越美丽的处子,反应就越强?

  这可太有趣了,得要好好的试验试验一番。

  于是一位无聊男子,就站在花园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丫鬟婢女,每每胯下稍有动静,则发现面前走过的,皆是平常文文静静,不会和馆客打情骂俏,总是行端坐正的姑娘。而那些平日风骚的丫鬟走过时,伯虎的分身则自有分寸的不动如山、冷淡以对。

  试验过一阵子,这天姿聪慧的才子就已体会出心得,于是想要试试看,在没见到人之时,这以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术是否仍然灵验,于是闭上双目,细心体会胯下的动静。果然这气机相引,使阳具勃起,居然比那指南车还要好用,果真是顶极处女指引;每当鞭儿扬起时,张开双眼一看,果然就有一位端庄的丫鬟走过去。

  嗯,再多试几次熟练熟练一番,闭上双眼,咦,怎的那鞭儿突的弹起,虎首豹头再度想要往东边狂扑,忙将两眼张开,啊!眼前出现的,是先前走到太君房间那位美丽端庄的君怡姑娘,她又顺着原路走了回来,伯虎张开的双眼正巧与她的眼神相会,接着她又看到伯虎身下顶出的大帐蓬,心中一惊,将纤纤玉手掩住樱桃小口儿,啊的一声,随即羞红着脸,急急转向从另外一条小径走开。

  这可真是窘啊!若是君怡姑娘向那老太君告状,事情可就大条了,这可该怎么办呢?嘿!慢、慢、慢!若是太君当真发怒起来,顶多是将馆客逐出宁王府,目前正苦无计策逃出王府,何不利用这个处女指引秘法,试看看这王府还有多少处女,同时引发婢女的嗔怪回去告状,最后引起宁王的愤怒及不耐,或许就会将自己逐出王府也说不定。

  想到这一“举”两得捉狭的技俩,就立刻施行起来,风流倜傥的唐解元,独自一人在花园里赏花,每过来一位婢女妹妹,便向她恭敬行礼。这礼还分大小,小礼是躬身一揖,大礼则是举枪致敬。结果整个下午花园中压抑的惊呼声此起彼落,伯虎也粗略估出宁王府中的婢女,约有六七成尚为处子。

  结果到了当天傍晚,各房王妃都有婢女告状说馆客唐解元无礼。咦?不是说有些王妃房里的婢女常常被用来助阵早非处女的吗?已破身的破鞋不是都不会引起反应的吗,怎么也要告状?也就是因为伯虎对她们没有反应她们才告状;看到这位不解风情的解元郎只对她们一揖,而不像对其他姑娘一样的举枪致敬,觉得自己的美色受到了侮辱,于是也跟着起哄告状。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王妃全都争先恐后的挤到宁王爷那儿告唐寅的状,这种疯狂无状的行为,传到宁王的耳中时,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起初他还不甚相信,结果这天伯虎又在花园中玩这举枪致敬的新游戏,被宁王当场看到了几次那种匪夷所思的勃起,如同裤中藏了只巨蟒一般,这就不由得让宁王心中大为震怒,这王府中怎么可以有比孤王更雄的人?

  恰巧那些王府里其他平日助纣谄媚的馆客,本来就忌妒着唐解元的多才多艺,近日又因为这风流解元的横扫风月欢场,使得本是扬州风月场上大受欢迎的狐群狗党,纷纷被妓院名妓冷落而怀恨不已,于是联络着想要撵他出王府。这时便纷纷乘机进言,在宁王面前肆意攻讦,只说唐伯虎自以为才高学广,平日目中无人,眼高于顶,并且风流自命,使着他那一张胜过女子的姣美脸庞,时常去娘儿们身上用功夫,如今更是疯疯颠颠在良家妇女面前露出丑态,直似害了桃花疑,若是留这种人在府里,不但没有用处,日后恐怕还要因此而误事,不如趁这个当儿,捉住他一个错处,索性了结他的性命,免得留下祸根。

  宁王听了这些话,本想就藉此将唐伯虎给害了,免得出去泄露王府机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要夺大明朝的江山,正在用人之际,唐伯虎文才名气如此之高,如果将他杀害了,一定要担着个害贤之名,日后不但没有能人愿意再来归附,就是已经罗致到手的人才也要闻之寒心,不肯尽心尽力的帮我出力。

  好在伯虎如今已是颠颠倒倒的成了疯狂,眼见他的神志已被女色二字弄得昏昏沉沉,早已胸无大志,无论如何才高学广,再也干不出什么大事,倒不如现在放开胆量,把他送归故里,由他去害他的桃花疑,最好能够疑死了,那就是孤王的洪福齐天,日后大明朝江山,一定能归孤王一统掌握无疑,如今倒还好像是在他身上预卜一个佳兆。况且那江浙两省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那一个不是孤王的心腹,万一他回到家中竟然就不发桃花疑了,有任可形迹可疑之处,届时要取他首级也是易如反掌。

  倒实在犯不上没事预先担上一个害贤之名。

  宁王想定了这个主张,先是差人将伯虎带到于堂前厉声责问,说他乐浪花街柳巷已是败坏王府名声,现在居然在王府里如此无状?该当何罪?

  伯虎此时编出了一个理由,倒是让那宁王宸濠无言以对,原来宁王请到唐寅到王府做馆客时,因为自己娶了九位美艳的王妃娘娘想要对外宣扬一番,就希望唐寅画上一幅九美图,同时还限令半个月内就要画就。这可抵触到大画家唐寅作画那四不绘的原则了: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所以称为四不绘。

  偏偏宁王先是犯了个期限不宽,接着让伯虎心绪不佳,于是就拖拖延延的敷衍了两三天,逼得急了就将墨汁涂满了画卷,再加一个笺纸不佳这一样不绘,于是更加绘不成。

  伯虎就将这件事当作藉口,说要画美人得要多看美人才会有灵感,那王妃娘娘们是何等尊贵,岂容他人日日细看分明,于是走访花街柳弄其实是为了绘那九美图的缘故,可惜那风尘女子怎比得过王府贵妇端庄,总是无法捕捉到合宜的神韵,故而在花园中戏弄艳婢,也不过是想要多近看美丽女子,以便绘个绝佳的美人图。

  听到伯虎这番歪理,宁王倒也有些愧疚了,原来是孤王逼画将一个人才给逼成了花痴了,如此说来还倒是孤王的不是了,于是索性做一个好人,只说让他回家养病,准备赠他路费并派人一直把他送上苏州。

  伯虎得知计已得逞可以脱离贼巢,果真是正中下怀,暗想你虽是老奸巨滑,到底也中了我的计。心中虽然十分喜悦,但嘴里仍然嚷嚷着这九美图还没画,怎么可以就这么回去;一会儿又说苏州的妓院不多,找不到美丽的名妓,回去可能没有灵感;再一下又说,或许没有关系,可以穿街过巷的,就找那平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多看看,就不定别有风情;最后则一再重申,说回到老家以后,或许可以定下心来,届时一定要努力做画,定要在三个月期间,将这九美图画好呈给宁王。

  宁王见他如此的语无伦次,只当是随口说说,于是摇摇头,敷衍了两句要保重身体,就差人将伯虎支开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回乡准备)且说伯虎由宁王心腹家人护送回乡那一路行来,只见家家流水,户户垂杨,好一派江南风景,得以逃出贼穴,返回家园之时,更是觉得亲切有趣。

  看那晴空中青天白云,两岸杨柳随风飘逸,更有一株半棵的丹枫夹在里面,正是青的靛青、白的雪白、绿的碧绿、红的火红,仿佛巧手名家的一幅大画,做了一架数十里长的绝妙屏风。

  一路的叹赏不绝,不知不觉中已是红日西斜,忽听一声娇嫩的采莲谣,那唱腔是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听到这歌儿令人身心舒畅、思虑全消。此时季节已过冬至,虽说江南天气暖和,但也早已无莲可采,原来却是爱唱曲儿的船户之女,在河南岸的一叶扁舟之上歌唱自娱,岸边恰有一层芦苇,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一片白花映着带水气的斜阳,好似一条桃红绒毯,正将这舟儿半遮半掩的围在中间。

  当此绝妙美景,正应激发灵感作首好诗、拨动心弦绘幅好图,可惜的是胯下的神鞭,似是万般倾慕唱曲的俏姑娘,挺起身来摇头幌脑的,像是替这一曲美妙的清唱打着节拍一般,随行的宁王心腹,看到他胯下那般丑样,个个都忍俊不住的噗嗤一笑起来。

  原本伯虎被宁王当作上宾请去之时,宁王府上上下下个个都对伯虎表现出敬重的模样,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今这些下人仆从如此大胆的嘲笑伯虎,正是因为伯虎佯装花疑太过传神,不仅宁王认为他成了废人,那些下人仆从也不将他当一回事,虽然因为他那解元的头衔不敢冲撞他,但在言行中对他就有了许多不尊重。

  一位平日言行轻浮的仆从便打趣说道:“解元公怎的这么急色啊,这天色渐渐昏暗,也看不着那姑娘是美是丑,您怎的只听到那声音,解元公就要来个饥不择食啦。”这么一说一边的人都捧腹狂笑起来。

  唐解元此时的一张俊脸,在夕阳斜照之下,像是只红柿子一般,被这些庸人的嘲戏自是十分的尴尬,万般的扫兴,心头真是一阵阵的气闷,原本的好心情被打得一团乱。心中暗恨那邵道长也不交待清楚,这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法,有何解除之道,若是在追求那绝色处女之际,胯下时时顶个大帐蓬,不要说是要亲近佳人,给任何黄花闺女看到了,那个不羞红着脸退避三舍。

  

  有道是技穷则变,一变就通,凭唐解元的绝顶聪明,脑筋稍转一转就触类旁通了,既然是元阳气机引动阳具,那么要强迫气机催起的阳具放倒,的确是强人所难,看起来这秘法是不易解除了。但若是引用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功夫,运起那内力让阳具自伸自缩之法,却是可以让勃起的阳具内缩,如此一来就不会再出现难以收拾的丑相。

  想到了就做,立刻运起十三经玄功,果然可将阳具往内收起,只是先前欠缺练习,那初次的内收似乎不是很为顺畅。在一旁笑翻了的仆从,只见到唐解元先是一脸尴尬,接着一脸怨气,最后则是秉气皱眉、咬牙切齿,像是出恭时大解不通一副便秘的模样,而那胯下阳具则是一抖一抖的,心有不甘的慢慢的退下,仿佛解元公是气极了,居然就样的倒阳了。

  大伙儿急忙噤声,低首垂目站立一旁,就要等着解元公的出声斥责,没想到伯虎运功将阳具内缩收入之后心中大喜,居然自行悟出这个好法子,哈哈大笑几声,也不理会一边的宁王仆从,转身就返回舱房。留在舱外的下人,先是面面相歔,既而又不禁噗嗤偷笑,更为肯定那唐解元真的已是花疑成颠了。

  终于回到故乡安身,唐伯虎算是脱离了虎口,心中正是说不出的舒泰,而在他之前先后登第,同负盛名的三位才子祝枝山、文征明、周文宾,早已佯狂避世留在家乡避开宁王的罗致,见伯虎回到苏州,自然都纷纷前来,名为探视病情,实则是为他庆幸,互相祝贺。

  当时苏州按院乃是宁王亲戚,唐伯虎回归故里时,他早已得了宁王的密谕,监视唐伯虎回乡后,是否依旧害着桃花疑,并嘱他暗自防范,随时将伯虎的行动秘密呈告,因此按院特别派了几个心腹,暗地里窥察着唐伯虎的举动,日日纪录伯虎行止,以便随时向宁王报告。

  这一着,局外人自然又得替唐伯虎捏了一把汗,幸而伯虎早就料到,回苏州之后,若是出外时节,常常追踪注意那美貌佳人,同时用那指引判断是否仍为处女。要不就是待在家中独处;而待在家中之时,便在做那些八卦计的准备工夫,一是将那以气御器的功夫练得纯熟,最后居然可以做到缩阳为阴的地步,让那私处的模样,竟似那妇人的胯下一般。

  说到这儿,那位白面的看倌又要计较了,寻常人的阳具若是缩小不振时,尚可用手挤入小腹之下,但若一松手又会弹出,得要想法堵住方可。但若是勃起的阳具想要收进小腹中,寻常人是万万办不到的。或许洞玄子那秘注玄门功夫同真可以阴茎收入,但是难道连那二颗楞头楞脑跟班的子孙袋也收得进去吗?若是当真收得进去,岂不成了那隐睾之症,这个症儿会让人生不出子女、断了香火,果真是如此,那这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太过缺德阴毒,竟不输那伤天害理的葵花宝典了。

  这位白面看倌的一番言论,果然是有常识,然而有常识不等于有知识,而有知识又不等于有学识。且稍安勿躁,慢慢听来这其中的道理。

  这讲到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注果然是只管那阴茎,不管那卵蛋的,其实也真的不需要管到卵蛋,有谁听说过,男子上女人时,连卵蛋都要塞进去的?因此不管卵蛋也是有那道理。那么在做缩阳的功夫时,卵蛋留在外面,怎的还有可能像那女子的阴户呢?

  若要将此事细说分明,还得要从极品阴户说起,先前提及的七大名器,当然是首屈一指无庸置疑。然而天下之大当然不止这些阴户而已,偶然也会有若干异品阴户出世颠倒众生。例如可以生出异香,让人嗅之消魂;可以变化温热,令人如入三温暖;另外就是外型的变化也可以生出独特的乐趣……在这里所要说的,是那种外阴特别肥厚,甚至到下垂的异品。

  这般的阴户,在阳具插弄之间,肥厚的花唇更能磨擦阴茎,让男子更为舒爽。

  若是花唇肥厚到下垂者还有一个绝活,那就是当阳具完全插到底,下垂突出的花唇甚至可以触抹到男子的卵蛋,那份独特的搔痒感,更是让人着迷。而伯虎缩阳之后,卵蛋虽然无法收进腹中,但结在腹下倒似那绝顶肥厚的阴唇垂在下方,所以这缩阳为阴绝非随便唬乱的虚构。然而若是当真的把它当作异品阴户,不自量力想要将阳具硬插进去时,只怕会被藏于其中的乱棒给痛打出去。

  花了这么多工夫详细说明这缩阳为阴,实在是因为日后大有用途,不得不多花些工夫。用处之一:不会因为胯下那条鞭儿自主性太强,不舞自动而出丑误事。

  其二:那挺起的阳具既然可以收入,当然也可放出,若是气机充份熟练之后,那一收一放时,竟可在腰臀不动之下,阳具自动抽插,十分节省体力。至于还有其它好处,在此先卖个关子,容待日后分晓。

  而另一个准备工作就是绘那春意图,而这图儿又与一般的春意不相同,是有故事的,将一首诗的四句话,分别融入那四幅图画中,来一个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境界。

  而且那春意图还分等级,有那“普通”的意淫级,四幅图首先是公子小姐花园相遇,接着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其三是在闺房之中对弈论棋,这三幅都是衣冠楚楚,十分正经,而最后一幅则是罗帐之外男鞋女凫各一双,外面连一个人都没画有,想必都布罗帐之中,至于其中有何暧昧之事,则各凭想像了。这最适合启蒙之用。

  而那介于中间的“爱儿”等级,则在前面先是衣冠楚楚,接着就动手动脚起来,之后是满面羞红衣裤全开,到了后面急色之下衣衫也不脱了,就投阳入阴抱着搞弄起来。此等图式开始时倒觉得像是一般仕女图,到了后面才有那春意儿。

  而那极淫的“爱可湿”级的,则是画得湿湿的淋淋尽致的,依着素女经洞玄子十三经的各个式子,重点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特别是那淫津浪液溢出的写真,此乃终极之做。最适合调教之用。

  交待过这些准备功夫,也就要来看看这唐解元这八美是准备如何个寻法。

  当祝、文、周三位解元前来探望伯虎时,伯虎为了受命执行的元阴八卦计策,不断的探询这三位老乡,这苏州地界还有那家有漂亮的闺女仍然待字闺中?几位老乡随便的提到了一两位,伯虎仍不断的追问还有没有。这时家有河东狮的祝枝山可就忍不住啦:“我说伯虎啊,你是想一次娶几房妻妾啊,现在连一位妻房都没有,怎的这么问个不休?”伯虎当下就夸下海口,定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位佳人完婚,一夫八妇度那一子的甜蜜光阴。然而三位听了,忍不住向他呵呵大笑,祝大胡子更是揶谕道:“伯虎啊,伯虎,这真的疑了?绝世佳人谈何容易,从来一箭双雕,已很足以自豪,能让人羡煞妒煞,何况要在三个月内找到八位佳人先后完姻,你可是在宁王府真的患了桃花疑了?”虽然对伯虎的想法深深不以为然,但祝枝山祝解元到底是有老婆的人,偶尔可听到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于是告诉伯虎道:“虽说是江南出美女,然而比起南京来,苏州还算是个小地方,摽梅之龄尚未字人的出色闺女也是有限,若是想要同时找到多位佳丽,或许得要到南京城才成。”伯虎听了,由于身负重任不可泄密,因此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和他们计较。

  此时伯虎虽住在吴趋坊,可是在桃花坞另外有一所别庄、一座园林,园中大部分种有百枝碧桃花,花开时烂漫如锦,粉红可爱,每年开花时节,唐伯虎总会邀集知己来赋诗欣赏,当下既已夸下海口,即日另把园林着意修茸一番,预备将来八美金屋藏娇之处。

  一不做二不休,伯虎索性也在自己名号之上,加了个桃花仙,以配合住的桃花坞,种的桃花树,顶着桃花之名,更预备将来大交桃花运,好让一切名副其实。

  唐伯虎将桃花坞布置妥贴,这天便带著书僮唐庆,主仆二人,悄悄的溜至南京,以寻觅佳人。两人就在朝阳门一家悦来客店住下,接着就抱着寻芳猎艳的目的,东走西撞,每日在外边游荡。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3(初遇绝色)这天恰巧打从紫竹庵前经过,听到有人三三两两的传说,有一位天仙化人在里面进香,许多公子哥儿正垂涎欲滴的在那儿围观,伯虎一听正中下怀,也挨入人丛,挤进观音殿来观望,只怪这位小姐长得太美丽,一见到这位小姐直让人眼前一亮。

  当伯虎背着双手,看到这位小姐的那一眼,可真是惊心动魄,漆黑的双瞳发出深邃的光芒,一瞬间整座殿堂仿佛被闪电耀过,而伯虎的心口则如同阵阵春雷重击,心旌一阵曳,暗说一声“妙啊!”在这充满喜气的新春期间,那位小姐头上包着一方红色丝巾、身穿桃红色对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住那曼妙体态,身材不若寻常江南女子般的娇小瘦弱,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相貌端庄莹静,明媚闲雅;细看那艳色的面容,两腮饱满浓厚,那柔细的肌肤从白里隐隐透出红来,像是以帛裹朱;丹唇启秀,那口颊之间若带喜笑;眉似春山、眼如秋水,而眉眼之际又颇似矜持,一看之下真令人又敬又爱。

  陆小姐伸出一对白如玉、软如棉的手来,十指尖尖捏着一柱清香正在祝祷。

  当那捻香礼佛已毕,直起身子转过来,抬起头来向四下一盼。那双眼睛,如秋水、似寒星,像宝珠,如那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晶,左右一顾一看,连那站在远远墙角子里的人都觉得那陆小姐看见我了。那站得近的,更不必说,就这一眼,满佛殿里里外外便鸦雀无声,比那观世音菩萨显灵时还要静悄得多呢!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叮叮响!

  “唉哟,好疼,谁用大棒子打我的屁股?”,这时却偏有那么一位站在前面的哥儿颇不识相的乱嚷,这人转身一看,只见身后栖了一只做势的大野狼,嘴角流着贪婪的垂涎,目露凶光的瞪着眼前的猎物;而那挥然未觉的可怜猎物,就是那头上包着红色丝巾的美艳小姐。

  这大野狼的腰间也不知藏了什么凶器,是棍,是棒,还是鞭?从长袍中顶出,一下指左,一下指右的摇着,仿佛要挡在前面的人让开一般。这副凶霸的模样,让这位哥儿头顶发麻、心里发慌,忙低头缩脑的向旁边闪开,生怕这大野狼发起凶性,拿起腰间凶器扁人。

  伯虎正在出神赞叹,这位小姐果然称得起天仙化人,不知毕竟是谁家掌珠,又不知可否有乘龙快婿,正是一念未了,忽然前面的那位哥儿已被伯虎的凶器吓走,让开了位置令伯虎的眼前豁然开朗,恰巧让他瞥见老夫人身旁尚有一位姿色秀丽的妙龄使婢,不由得令他又再暗暗的了一声采道:“妙呀!”,难怪胯下那枝指引处女的教鞭来来回回的指东道西,原来是这儿有两位顶极处女呀!

  可真是妙极了,牡丹虽好,绿叶来衬,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我姓唐的有朝一日与那多情小姐共鸳帐,又怎舍得再叫她叠被铺床,当然也是说通小姐,将她纳入跨下、共赴巫山,但不知…可恶的尼姑,一声相请竟引着夫人小姐上方丈拜茶去了。

  思潮起伏如醉如疑的呆怔了半天,一缕魂魄半晌方悠悠的回入心窍,心上已深深的印上了二位美貌佳人,不知不觉裤下凶器也收了下来。

  幸而旁观者见夫人小姐一走,放开了喉咙指指点点的品长论短起来,从众人口中听出了那位绝代佳人原是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尚待字闺中,心中不觉暗自欣喜。正在疑心妄想之际,陆氏母女已由几位尼姑陪着出来,接着上轿上路,伯虎少不得又挤在人丛中,屏息凝神的把陆小姐饱看一番,直待离开了不见踪影,始满心算计的回到悦来客店。

  原来那位陆昭容小姐,乃是南京一位太史公陆佩璜的掌珠,陆翰林只有这个女儿,长得芙蓉为面,秋水为神,不但模样儿美丽绝顶,就是天资也是聪颖过人,陆翰林因为无人继承书香,所以就将昭容小姐当作儿子一般的亲自教读,因此这位昭容小姐,胸罗锦绣,腹满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精通,陆翰林心悬朝廷,不时与昭容小姐议论时事,而小姐有时做出的精妙策论,连陆翰林都要佩服,只可惜她是女儿身,否则真是论文可居翰苑,若任必显官葴。

  一对老夫妇真将她疼爱得如掌上明珠一般。这年她已是一十八岁,只因陆老夫妇爱女心切,择婿奇苛,至今尚待字闺中,这天恰好是大年刚过、元宵未到,陆老夫人带着昭容小姐,同上三山街紫竹庵烧香还愿,也是天缘巧合,给游荡至此的唐伯虎相个正着。

  伯虎急急回到寓所,由唐庆伺候着漱洗之后,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在这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陆小姐的闺名呢。唐寅于是要书僮唐庆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陆翰林以及府中近日的动静,结果唐庆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陆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琢磨了一会儿,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想利用传红所教男扮女装的技俩,扮成卖身婢女以混入陆府中。

  伯虎便取出五两银子,吩咐唐庆去买一套半新不旧的妇人衣服,即刻就要应用,唐庆接了银子在手,詑异道:“相公,此间又无妇人,这衣服买给谁穿呀?”伯虎微微一笑,举手一挥说道:“你不用管,只替我去买来就是,届时说不定要借你一用也未可知,你只依着我的话儿干就是了。”唐庆越发不解道:“相公这话,不是愈说愈奇了吗?小人本是伺候相公的,相公要我赴汤蹈火,小人也不敢不去,怎的说要借小人一用,这岂不是笑话吗?”看着一个下人啰啰嗦嗦的,心中颇为不耐,暗骂了一声蠢才,唐寅接着又是一笑道:“我此番急急的赶上南京,来意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实对你说,你的第一位主母,今日已给我无意中遇到了,乃是本城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但是像那样的翰苑千金,又怎能轻易亲近得上?所以我想假扮成异乡女子,学着古人演一套卖身投靠的把戏,拚着解元不做,进入陆府去当一名使女,这样才可以穿房入户的和陆翰林千金朝夕相处,任凭我的一点声名手段,也许不消几日,就可使陆小姐将终身托付与我,那时我就得以成就那第一段的良缘。不过这件事情,凭我单枪匹马一人似乎不太好办,所以我想假借到底,索性让你假做我哥哥,我俩兄妹相称,只说投亲不遇,流落异乡,由你将我卖出偿债,这赚得的银子就给你做报酬,你想我这计策可好,你倒是愿不愿意帮衬呢?”唐庆侧着头细想一番,不由得连连点头道:“好计,好计,我的好大爷,您有这样的好差事提拔我,小人怎敢不从?大爷生就一张桃花似的面容,扮起一位女子来,还不怕卖不到四、五十两花银吗,小人也不贪心只拿半数就够了,另一半还是留给大爷,只是有件事求求大爷,如果府里有什么体面的丫头,求大爷替小人做成,可怜小人我年纪和大爷相当,至今仍是个童身,尚未尝过那女子的滋味哩。”这几句话不由得把个唐解元说得忍不住“嘿!”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一路随着唐寅出来,不免听到主子吹嘘在扬州时节,那寻花问柳时的丰功伟续,特别是那些名扬一时的红妓,在那床上的各样风情,让这个尚为童子鸡的小斯每每羡慕不已,不时偷偷躲在一旁打火铳,那夜间更是三天两头做春梦,还常常梦遗,恨不得能早日上一个俏丫头。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但究竟主仆有别,伯虎忙收住笑容,一边点头一边挥手道:“好!好!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有心替你打理这椿事,且待我事成之后,一定也会替你觅一个相衬的人物。现在可快去将衣服买来,别误了我的正经事!”唐庆听这一说,才连声诺诺的出门而去。

  没一会儿就兴冲冲的挟着一个衣包回来,伯虎打开一看,乃是一一套条子花布的夹袄裤,一条玄色绵绸的裙子,唐庆还说这三件衣裙将将好五两银子,买得很便宜,伯虎见他眼神闪烁明知他少说卡了一二两银子的油,但正值用人之际,犯不着和计较,嘴里虚应着买得好。一面就取那套衣裤试了试身,服服贴贴的倒也合身,不过裤子是稍短了些,伯虎依着先前在传红处学得唱戏花旦的式子扭了个腰身,站在唐庆眼前笑问:“你瞧怎样,和那女子有几分相像吗?”唐庆拍手大笑道:“好哇!相公…”一句话未了,伯虎连忙阻止,要他低声些免得泄露了机密。

  伯虎又望着那条裙子皱了皱眉道:“卖身投靠的人,穿着裙子只怕不合式。”唐庆连忙接口道:“不!不!

  不!这裙儿也有个用处,流落异乡的人,到底也不能两手空空,相公就将这裙子打个包,只说其余的衣物都典当卖光,只剩下这个,如此一来不就更像了吗?”伯虎一听,点了点头,又将一条腿举了起来问:“倒是我这双七、八寸的脚,该要如何处置?”这一问可就难了,别说七、八寸的绣履,就连二寸弓鞋一时也是难以觅得,有钱也无处买啊。

  主仆二人正在寻思为难的当儿,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几下道:“唐二爷!唐二爷!你家相公回来了吗?时候不早了,该当准备今儿个的午饭了吧?”原来正是客店里的使婢莲芸,人虽长得普通,但正当风信年华、情窦初开。

  眼见这位苏州客人唐相公,长得非常俊俏,简直比人家千金小姐还要来得标致,因而存着非分之想,常趁着空儿,在公子爷面前挤眉弄眼、装腔作势,又不时做出可怜样,诉说做奴才的苦处,想博得同情,将他勾引上手。

  然而想那唐伯虎是何等眼界,经过了扬州勾栏院中、风月场上的洗礼,如果像她这等寻常女子都能容纳。凭他的文采仪表,只要在苏州随手招招,不少比她还俏的女子都会急着前来投怀送抱,也不必此番急急赶到南京来寻芳猎艳了。莲芸接连用了些心机,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解元郎只给她个不理不睬,她无计可施之下,只而退而求其次,丢下唐寅,转到看起来还算整齐的唐庆身上。

  于是趁着一次唐伯虎独自外出的当儿,转移目标向唐庆下手,果然一则唐庆也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急于尝试,二则客店无聊没人作伴,主人时常将他抛下独自外出游逛,三则他深知主人此番寄寓南京,原是要寻觅美貌佳人,也激起他上行下效、跃跃欲试之心,因此对于莲芸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之举倒是心领神会,只是一时间没有遇到凑巧的时机,尚未圆满他俩的露水鸳鸯梦,只是两颗心都已热得像炎炎六月天烧着小火炉,大有不可终日之势。

  这时莲芸在门外轻语低问,唐庆在门内早已嫩脸生春,心旌震震乱摇,可嘴里却是一句话儿都应不出来,唐寅早听出外边说话的是莲芸,见那唐庆的窘迫模样,心下早已明白两人的郎有情、妹有意,只是没去搠破他的秘密,向他轻轻一挥手说:“你可回她,午饭我们到外边吃,不用费心了!”唐庆听了公子的交待,定了定心神,转过身子到门口,将唐寅吩咐的话儿对她说了,莲芸这才怏怏而去,此时伯虎灵机一动,想到这使婢莲芸未曾缠过足,常看她穿那绣花鞋子,那八寸莲船只怕要比自己的一双尊足还大上几分,不如叫唐庆去向她商量一下,许她几文钱借来一用,料想他俩当下的交情,必然没有问题。

  想定之后,便微笑着对唐庆说道:“有了!这也是天缘巧合…”说着尖起嘴唇向着门外一努道:“她的那双尊足和我应是相差无几,你去和她商量商量,借来一双绣鞋用用。”说时顺手取了三百大钱交给唐庆道:“这些给她做报酬,如果穿坏了再赔她一双新的,快快去吧!”唐庆接钱在手,连连点头笑逐颜开的开门出房,没一会儿,又遮遮掩掩的怀着一双绣鞋进来,伯虎接来一穿果然配脚。一切顺利之下,伯虎心中大喜,叫唐庆关上房门,躲在房里改扮起来,衣裳穿好之后,发现还缺了妇人头上的几样装饰,以及耳朵上的一副耳坠,以及打扮用的胭脂水粉。

  这几样东西就是寻常妇女也少不得的,虽然沉木箱中有艳紫姑娘所赠的宫中首饰,可是还真是不能随便用的。

  正想要拿出钱来,叫唐庆上街买,倒是这个小书僮自告勇的情愿再去向莲芸商借,这可正中唐寅下怀,便叫他速速去借,并叮咛要用言语瞒着她,切切不可泄露了天机。不一会儿,唐庆果然把莲芸的镜箱、胭脂花粉一古脑的都捧了进来,接着又打了一盆水,关上房门帮着唐寅梳装改扮起来,这便是唐解元初试啼声的第一遭,正是:“只为候门深似海,故施巧计问迷津。”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4(卖身陆府)唐伯虎乔装完毕,自己对着镜子照了一会,见上下身都没什么破绽,这一扭动娇躯,扭扭捏捏的在房中,学着那戏曲花旦女子走起路来,不上几步,早引得唐缩在一旁,双手掩着嘴,几乎要将肚子给笑破了,伯虎怕隔墙有耳,连忙摇手阻止。

  接着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对着唐庆讲了几句话,同时配合着自李传红习来的美姿,故意做出名妓的妖娆状,凤眼儿一勾,嘴角儿一翘,一旁的唐庆看得是目瞪口呆,这真是自己的公子爷嘛,怎的比女人还要女人呢?嘴角溜下了口水,连裤子都顶了座小帐蓬,伯虎见到他那呆样,学那妓女的佯羞状,掩着嘴指者唐庆的胯下跺脚,羞得这只童子鸡赶紧双手掩住胯下丑状。

  这下是伯虎乐得放出男声哈哈大笑,看到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如此粗声粗气的大笑,受不了这般的极度变化,可怜的书僮快要吐了。

  戏弄够了之后,就把他拉到一旁,教了他一篇谎言,让他牢牢记住了,然后独自一人打从后门,悄悄的先行溜到外边,接着唐庆把房门锁上,将镜箱等物送还莲芸,顺便向她叮咛一声,只说与主人去干正经大事,三五天能否回来都说不定。

  “可要留心门户,回来送你个礼物。”莲芸听了唐庆的话,故意装作怏怏不乐的样子,握着唐庆的手贴在胸口亲匿一番,唐庆趁机揉捏了一番才放开她动身。

  待唐庆打从前门转到后门时,伯虎早在墙角等得不耐烦。一见唐庆过来,便连声质问为何这么久,唐庆这时还惦记着方才双手被莲芸拉到胸口,靠着的那团又柔又软的肥肉,一时间只是支支唔唔,一边将衣包交到伯虎手中道:“相公,这东西还是你拿较恰当。”唐寅接过衣包,从胁下一挟,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责问唐庆道:“怎么就忘了,我不是再三叮咛,叫你与我兄妹相称,怎么还是相公相公的乱叫?”唐庆这才醒悟道:“是哦,我怎么这么没脑筋,我马上改口,叫你声妹妹。”伯虎道:“现在不打紧,到了有人的地方可要留心了。”唐庆连连点头,一边将唐寅编出的故事背书一般的暗暗背诵,随着唐寅走上大街。

  在一处僻静处用了午餐,然后就往太平巷走去。依照先前闲人口中打探出,陆翰林的府第的门面模样,一路的寻来,果然见到路旁一带粉墙,门前高耸两株大槐树,正中两扇朱红大门,矗立一方“金马玉堂的”金字匾额。

  那大门是一扇掩上,一扇斜开尺宽的门缝,门前是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唐寅站定脚跟,将唐庆拉到一边,悄悄说:“就是这里了,教你的话没忘吧?”,唐庆心虚的四下张望,微微的点了点头。

  唐寅忙又向他叮咛道:“你得把胆子放大一点才是呀!鬼鬼崇崇的让人家看出了破绽,那又怎么办呢?”唐庆连应了几声“是!”接着总算静下来像个样子了,唐寅这才依着原来的计策,带着唐庆一同到陆府门前,就用衣包在石阶上拂一下灰尘,然后同唐庆齐齐坐下。

  亏那先前一个月的妓家精神历练,让他拉得下这张解元公的脸皮,就掩着脸开始啜泣,到后来想到了满朝奸佞,奸臣当道,自己枉有满腹诗书,满怀经世大志,然而这天地之大,却无一展身手之地,只落得借着花疑,佯狂避世,躲过奸臣暗算;在这过程间,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计,被迫成为朝廷细作,将堂堂男儿六尺之躯、八寸之具当作讨好女子的工具,去执行那见不得人的八卦计策,这样一想,心头一阵感伤,竟然假戏真做鸣鸣咽咽的放声大哭起来。

  唐庆坐在主子的身旁,先是满脸羞惭十分心虚,用手使劲的挤了一会眼皮,也不曾挤出半滴眼泪。后来听到唐寅哭得愈来愈入戏,一点也不像做作,这才挑动心思,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由被卖入唐府为一生为仆,无亲无故还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而自己何时有出头之日?特别是想到那唐寅主子,个把月前也和自己一样的童子鸡一只,如今已成为风月场子之大帅、花街柳巷的名将,胯下征服的淫娃荡妇成百上千,可惜我这只童子小鸡鸡何时才能尝到那温柔乡之滋味。心头一阵悲酸,也抽抽噎噎的陪着主子伤心痛哭起来。

  这对西贝兄妹的鬼哭神号惊动了左右街坊,早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走来观看,唐寅一见,越是发挥先前学花旦的唱戏技巧,哭得凄美异常。其中几位心肠慈悲的老人家,看他们哭得如此伤心,自然会上来问情由。

  唐寅深恐唐庆说多了会露馅了,只得亲自粉墨登场,以那唱戏般的动人的声调,道出自己是姑苏人氏,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因父母双亡,家中连遭变故,无以维生,于是兄妹两人收拾所有前来南京投亲,不想那位长辈早在前年去逝,全家早已迁离不知去向。投亲无着,兄妹俩吃尽当光已是无路可走,所以和哥哥商议,情愿将奴家卖身为婢,好卖得几个钱给哥哥做点生意营生,可怜跑了几天,就是不曾有人家愿意受领,肚子饿了几天,心里觉得难过,所以在此痛哭,不想惊动了诸位善人,还望诸位见怜。

  唐寅这戏是越演越精彩,真是太入戏了,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继续呜咽起来,一时围着看的人也多起来,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模样,说话又非常伶俐,个个都嗟叹其红颜薄命。

  正在这当儿,陆府中的门公陆科,恰巧出去送信回来,见到门口围着一群人,自然要问个明白。唐寅还没开口,一边嘴快的闲人已代为回答,陆科一听,想起了老爷太太正要买一位婢女,昨日杨妈妈领了一位小姑娘来,太太嫌她长得太粗俗不体面,所以没成,现在看这个女子,倒是身材伶俐,长得也好看,说不定老爷太太一看就会喜欢,何不行个好,代为通报一声,也是个顺水人情。

  陆科这么一想,便先让唐寅两人引入门房暂坐,然后入内禀报。此时陆翰林正在书房中翻阅书籍,听完陆科说明,略微踌躇一下,便轻轻摆手道:“不行,外乡女子,无中无保,现今人心难测,还是不要管的好。”陆科听主人这么一说,只能应是,无奈的慢慢的踱回,还没到门口又被陆翰林差来的书僮叫了回去。

  原来陆翰林才打发了陆科出去,突然感叹起自己年近花甲,膝下只有一女,至今尚无东床快婿,毫无桑榆晚景、天伦之乐,会不会是因为善事阴骘做少了?

  如今遇到外乡女子穷途倒潦倒,情愿卖身助其兄长过生活,若是人还不错,就买下她顶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若是不佳也就给她几两银子打发,多少也是积些阴德。于是又命书僮叫陆科,带着那位难女进来看看。

  于是陆科就带着这对西贝兄妹进来,能够进入内宅,唐寅心中暗暗欢喜,暗暗祝祷上苍可要帮帮忙,千万别让他们府中上下瞧出破绽。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唐寅等已被带进书房,未作娇客,先拜泰山,唐寅今日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一拜。那唐庆更不用说,抢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可见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样,平常打扦请安惯了,非但腰腿灵活,就连跪姿也美观,唐寅看在眼里真是自叹不如,满怀鬼胎的叩首礼做得碍手碍脚。

  然而这陆翰林惊异于唐寅出色的容貌,不免要细看几眼,寻思世上竟有这等美人会落难,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没有儿子一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怜的心肠,忙摆手要他们起身,询问他们的根由。

  这回是由唐庆将一路过来背熟的谎言,装出了凄苦的模样一一道出,一旁的唐寅则是低垂着头,脸上留着泪痕,做出凄楚的样子。陆翰林听罢连连叹息不已,便吩咐将这位难女田钗姑娘,带去见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们中意就马上回来回话。

  陆科体察上意料到陆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这事便可成交,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于是兴冲冲的引着唐寅进入房见老夫人,说也奇怪,才走到夫人的房门口,陆科停在门口,正准备禀报求见时,屁股突然被一支棒儿顶了一下,让身子向前一冲,回头一看,怎的这田钗姑娘的裤间,居然藏了东西?

  原来却是伯虎那处女风向鸡又发作了,阳具被房内的人物引动了气机,露出了一只马脚,正踼在陆科的尊臀上,这老实的门房先是满脸狐疑,既而恍然大悟道:“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样喜好啃大饼儿,随身还带了根杆面棍儿,只是你这杆面棍也不是普通的长。咱们要见夫人了,你快将那棍儿收好了。”伯虎先是一阵尴尬,不想陆科这位老好人还替他想了个说辞,赶紧一面装模作样的双手胡乱在下体扯着,一面运起那缩阳为阴的玄功,等到都体面了,陆科满意的点点头带他进去。

  果然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内讲话,难怪胯下会做怪。也或许是缘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数,母女二人见到解元化身的落难女子田钗,竟是比陆翰林还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说,他还担心人家瞧出破绽,调紧了嗓子,故意羞羞缩缩的学着唱花旦的腔调,娓娓道来,那吴侬软语又是文雅又是甜美,比那南京腔好听得多。因为这府里有几位婢女下人是吴王台畔人氏,老夫人和昭容小姐对于苏州话倒不陌生,问过情由后,老夫人问女儿道:“乖女儿你看如何?”那昭容是笑容满面,望着老夫人只是点头称好。

  老夫人看到女儿中意,便吩咐陆科回覆老爷,多给田钗哥哥几两银子,办清了手续将她留在府中。

  陆科欣然应命,引着唐寅至书房,向陆翰林回报老夫人的吩咐。陆翰林也很是高兴,当即询问唐庆要多少银子身价,唐庆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既承老爷赐救,银子少一点不要紧,倒是舍妹自小生长乡下,不懂城里规矩,许多事情恐怕做不来,只求老爷多宽恩一点,那就感恩不尽了,银子但凭老爷赏赐。”这段工工整整的回话,也是唐寅先准备的,多亏唐庆在路上背得烂熟,回答的得体。

  陆翰林微微点头道:“好,我也不能叫你吃亏,给你三十两银子,你就写一纸契约,以后可不许再来缠扰;至于这里对待下人向来不刻薄,你可仅管放心。”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陆科到账房处领了三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陆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唐寅到底心思灵敏,等到唐庆向众人告别时,又故意装出一种黯然销魂的神色,跟着唐庆同至门外窃窃私语一番,才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放他动身,众人不知他俩捣鬼,只道是手足生离死别,暗地里都替他们感伤。

  说来可笑,堂堂一位解元郎暂在陆府中栖身,才子充作使婢,已有那好的开始。

  这一下主子不在了,倒是乐煞了小书僮唐庆,离开翰林宅第,带着银子回到悦来客栈,回店以后,手中有那伯虎答应给的银子,便先去衣铺子买了一套自已穿的新衣,同时又买了条妇人穿的湖色绉纱夹裤,再到花粉铺里买了好些种胭脂香粉等物,预备送给莲芸,好团圆他俩久未得偕的鸳鸯好梦。好在唐寅进了陆府,不知几日才得回来,这个天赐良机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胆子,大乐特乐的乐上一乐。

  他着这许多好货,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关上房门后,先将新衣换上,再将香粉在脸上厚厚的敷了一层,嘴唇上也点了些鲜红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唇红齿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样不像书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莲芸过来,便将衣物等殷勤的送给她,又扯个谎说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苏州,要好些天才会回来,接着又取出白闪闪的银子,只说主人留给他用的。

  莲芸数天来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庆,怎禁得起唐庆这般的引诱,一颗心火热非常,看着唐庆一身的簇新衣物,脸白唇红,恨不得一口气吞落腹中。

  唐庆这番自然是更不必说了,为着这位莲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几夜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如今难得遇到这个天赐良机,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约在这天晚上,一位书僮,一个丫鬟,小俩口就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大烧了一夜。

  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趁着家主人不在,小斯当值,唐庆大大方方的与那骚丫头,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想这两位没读过书,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不过就是哥啊、妹啊、情啊、爱啊的嚷嚷着不休,看倌听得肉麻,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

  当两人谈得入港,唐庆要带莲芸上床,这时莲芸却发起疑来,硬是要唐庆发个毒誓答应娶她,这才可以登堂入室。唐庆身为下人,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虽然不直接弄进去,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心下也爱他,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坐在唐庆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摸乳抚阴都可以,只不与他真刀实枪的干事。

  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欲火越是高涨,胯下的家伙更是硬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于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见见世面。到底是在客店里当婢女,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因此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于是一见那那物事,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

  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就怂恿她去近看,莲芸玉齿咬着下唇,含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顶上龟头红润润的,像那鲜美的荔枝,莲芸越看越觉可爱,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

  唐庆见她如此热情,心下一阵爽乐,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着唐庆的意思而?,慢慢的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渐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那阳具硬翘到四寸有余,而且闷胀非常,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快。

  等唐庆想要干时,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咦!既然人都来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原来莲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给他摸摸亲亲也就够了,这含他阳具已算是附赠;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了。看他手上还有银子,总还要多送些礼物,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

  那唐庆急不过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只把“奴要嫁”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一边还说着:“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想要靠一靠身体,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如今我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还替你含那丑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红,若是日后嫁出去时节,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跳脚不已,平时说话不伶俐,此时也说出一番道理来:“男女相交,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弄进到那皮肉之中,这才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总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

  莲芸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庆哥哥,你也得要回赠奴一件礼物啊?”唐庆道:“你除了胯下那件妙物,那里还有别物?”莲芸道:“无非就是舍前阴而取后庭,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肉之内,了却这桩心事,就再没得说了吧。”唐庆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这两小无猜,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做起那深度交情起来。

  他一抱将莲芸抱起,让莲芸覆在床上,解莲芸的罗衫,褪莲芸的布裤,那裤儿脱下来时,才发现裆部就像米汁淋过似的湿湿黏黏的,原来嘴里说不可,心里还有些刁难心思,而那阴户则早就准备好了。转眼间将莲芸卸的光身赤体,斜欹枕上。若说是这婢女平时做粗活的身子,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那丰乳俏臀倒也颇有可观,对唐庆而言已是至宝了。

  莲芸虽然娇羞得要死,却又不愿拒绝,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唐庆见她如此娇羞,更加动情,欲念更炽,阳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来。然后他让莲芸耸起后庭,唐庆就要与她干起那后庭花之事。

  他褪下自身衫裤,将莲芸拉到床边,使她的肥肾半倚床沿半悬床外,将莲船分于两肩,又用口水将阳具与莲芸的屁眼涂滑,猛将腰身一挺,便真个插了进去。

  只插得莲芸屁眼欲裂,苦痛难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齿咬得乱响,强行忍耐痛楚。

  那唐庆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欣赏莲芸可怜兮兮的神态,看到她痛苦状,更添增那征服快感。他越插越得意,又可随手在阴户上挖一下,在乳房上捻一把,十分得趣。莲芸逡巡难受、呻吟咨嗟、急呼疼痛。唐庆奋力浪抽莽送,不顾菊花嫩蕊,那管揉残玉质。莲芸受苦不胜,终于说道:“庆哥哥你好忍心,就要插破奴的屁眼,容奴稍稍停,奴实在不能忍也。”唐庆此时是情兴如炽,脱口说出了:“即然你后面不能忍了,那么就换前面吧。”说着就将她翻了个身,将莲芸搂抱怀中,此时唐庆一阵意气风发,倒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随口说道:“你一直说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给我吧。”这句话说完,正中莲芸下怀,又惊又爱、半推半就的就任凭他提枪直刺花蕊。

  可怜莲芸后庭才经洗劫,前门又来盗匪,元红被强行抢夺,莲芸躺在下面力不能支,声声请求,苦苦哀怜情郎放轻些。唐兴在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突插进去,把个原封货色,未遭风雨的处子,才一上床没多久,就弄得月缺花残,猩红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时候,莲芸微觉阴户内苦去甘来。此时唐庆也就泄了。

  好个唐庆,就因为莲芸一番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结果却让他这一个童子鸡的新春第一炮,意外的享用了嘴儿、后庭及阴户的处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庆喘息半晌,将那软垂的阳具抽出,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黏湿,见到公子爷的桌上有一叠白色绢巾,随手取了一面在阳具上擦抹一番,把那绢巾沾上了斑斑元红及阳精,再加上后庭及口舌的余沥污渍,然后又随手将其丢回桌上,躺回床上与莲芸二人并枕交股而寐。

  看倌道这桌上一层白绢巾是那儿来的?正是那邵道长做过法的,要用在元阴八卦阵的九条绢巾之一,仿佛就知道有一条会被坏了的似的,多给的这一条居然被这书僮的元阳、婢女的处女三大件给污了。看倌或许以为这条污绢巾就没啥大用啰,没想到后来却因为这条意外出来的元红绢巾,居然在元阴八卦阵中生出了一些枝节来。

  睡至半夜,唐庆又是精回力满,二人重会阳台。莲芸这瓜儿已破,现正细尝鲜美幼滑的瓜肉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这次已是美多苦少,户内美津津的。”于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淫言俏语之意。唐庆将劲兵骁,心想初狎牝户之时,那紧紧滞扣之感颇为美快。这次液粘滑松,又有另一番畅乐之趣。

  自此之后,在伯虎回来之前,两人是夜夜春宵。恰巧此时正值大过年期间,原先住店的外乡商旅都回家过年了,也不怕吵到别人,小俩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的,每每发出那呼天喊地的淫声浪语,那天花板上的一窝耗子,那床脚地上的一群奥克米郎,实在受不了那夜夜的惊扰,纷纷迁地为良。

  唐伯虎为了佳人卖身投靠豪门,自己尚未开动,倒先成全了这个宝货的甜蜜春梦,倒也可算是那佳话之外的番外佳缘篇。正是:“情海波涛多变幻,狡奴捷足以先登。”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5(桃代李僵,俏婢探路)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本有二个使婢,一位唤作春桃是苏州人,一位唤作秋菊是扬州人,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谁也瞧不出来是奴婢之辈,两人心地好,性格聪明温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从小收买,与小姐一齐长大,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没有一椿事不告诉她,因此名为主仆、实如姐妹。

  可怜秋菊没福,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而陆府中几个婢女都粗手笨脚的,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边挑选,如今却选进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噢,说溜嘴了,是变作女装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混入陆府,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别说一对老夫妇看得可爱,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再加上举止温柔、姿态典雅,言语伶俐,自然深获小姐的欢心,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欢喜,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嘱咐春桃,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如今新来乍到,许多事做不上手,你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导她,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否则一定不与你干休。

  春桃听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来了,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老实与小姐说,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动,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要是不然,嘻嘻……”春桃荡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话就不说了,从这一笑上头,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窦初开,春心已绽了。

  昭容小姐溜过剪水双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耻春心动矣,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让请家大人给你找个婆家了。”说完也瞅着春桃赧然一笑,从这一笑上头,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春桃听到小姐的捉狭,只是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与她分离。春桃这句话倒是对了一半,日后春桃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没空伺候小姐了。

  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便由老夫人吩咐,随着小姐到香闺去听候使唤,这么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说不出的轻松,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秋月,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昭容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秋月,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伯虎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监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这那像什么千金小姐的香闺,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架上琴、棋、书、画,壁间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左边几上两盆绿菊,右边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图书整齐的堆了一叠,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下边落款乃是唐寅。对于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暗想这又奇了,怎的在小姐房里也有我的画作,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

  伯虎正在那儿呆想,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见伯虎这个女妆真是眉清目秀,虽是胸前平平,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秋月,你会刺绣女红么?”伯虎摇摇头说:“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伯虎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钟爱害的,奴家经不后痛就不缠足,爱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了几年学,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红就放在一边,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伯虎这几句话,一则要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二则藉此卖弄才情,果然昭容一听她读过书,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独自一人深闺寂寞,无人唱和诗文,如今岂不是来了一位闺中良伴吗。

  一听之下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唐寅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昭容一听,果然是有文才的。

  于是笑逐颜开的望着唐寅问道:“秋月你果然还懂得画吗?你说那名师,却又是谁呢?”唐寅故意将双眉一皱,作出一副愧欠的态度说:“小姐,说来惭愧,婢子虽然投拜名师,可惜天资不佳,画的不好,说出来有辱师尊名声,我那师傅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苏唐寅唐公子,小姐这儿还挂了他的画呢!”昭容失声讶道:“啊呀!就是那位吴门才子唐解元吗?他的名气可说是如雷贯耳了,不要说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画可称得是希世至宝,不过听说他是惜墨如金,又怎会教你绘画呢?”唐寅先放些风声,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好,对于自己如此推崇,那么想要上她就好办多了,于是依旧放着那惭愧的态度答道:“婢子与唐解元沾些旧亲,住在邻近,他见婢子还算聪慧,一点就通,因此肯教。”昭容小姐满脸羡慕之色说道:“你的机缘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这幅山水,可是唐解元的真迹?”唐寅故意做个样子多看了几眼,嘴中一连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笔山水,倒是我师傅的笔迹,却不知小姐从那儿得来此珍品?”昭容小姐道:“这是父执辈长者所赠,我见它工艺非凡,要求父亲给我挂在房中,一则可以朝夕欣赏,二则用来临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师出高徒,也请你绘上一幅给我看可好?”说着便命春桃端正画具,伯虎正欲卖弄文才,于是振作精神,立刻绘成一幅鸳鸯戏水图好求个好采头,虽则着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韵,昭容小姐不由得惊喜交集,对着那幅画一看再看,叹羡好一会儿,接着又试他的棋、琴、书法,当然伯虎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体投地,差一点就要拜他为师。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兴奋,一旁的春桃也是万分欣喜,此时天色已晚,昭容小姐便带着二人下楼,同到老夫人房中陪着共进晚餐,饭后母女俩又闲谈了一阵,小姐方始带着春桃秋月回到绣房,吩咐春桃泡了一壶香茗,与秋月谈论了一会儿诗文,方去就寝。

  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里,依小姐的吩咐与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姐为主要目标,若是能先让小姐上手,那么侍婢也就是大餐后的甜点自然就吃到了,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节外生枝,在临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绽。他们俩是分两头睡的,伯虎推说自幼不惯脱衣睡,否则就要伤风感冒,因此就连着夹裤向被里一钻,曲背弓身的像只龙虾的向里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乐享福惯的,没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梦去了。唐寅进入陆府中,到了小姐闺房时就一直运着那缩阳为阴的玄功,待他进入睡梦中那玄功就收了,一个翻身仰天躺着,昂昂然怒马腾空,那处女风向鸡就又在那儿摇摆不定了,一会儿指着身边的春桃,一会儿指着绣房中的小姐,仿佛在被子里藏了只巨蟒极不安份。

  春桃好一阵子独睡惯了,如今卧榻边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稳,接近三更时分,更是觉得怎么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惊醒起来,伸手在被窝里探着,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不安份,谁知不探则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个摇摆不定的大把柄了。这身旁睡着的秋月,居然是个男子,不由得将她吓得三魂升天、七魄出世,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几乎就要大声惊呼起来。

  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想这男子居然如此大胆,乔装改扮混入陆府香闺,如果闹出事来罪名不小。然而日间见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么的好,不去上进求那功名却男扮女装混入闺阁,这到底有何用意,倒应问个分明。

  忙掀开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边点燃了灯火,然后站在床前隔着被窝将伯虎推醒,板着一张俏脸,正准备向他问话。伯虎正在春梦中与小姐卿卿我我,不想被人推醒坏了好梦,睁眼正待发作骂人时,却看到春桃怒容满面、双眉倒竖的瞪着他,两道目光犹如闪电似的射向自己,仿佛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宿怨似的,不禁吓得个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这副模样,伯虎心里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让她发现了秘密,赶紧放下身段,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口里连称姐姐救命,弯着身子双膝着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边,打躬作揖个不停。这一招倒慌得春桃连忙将娇躯闪向一旁,见到一个男子这般行状,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腔怒气先消了大半,退后半步举起纤纤玉手,用食指虚指着唐寅,娇喘吁吁的低声喝问:“你是何人,敢这样大胆,冒充女子混入绣阁,这该当何罪?”唐寅一听到她放低声音喝问,胸中一块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将自己是苏州来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庙前见到姐姐和你家小姐都是沉鱼落雁的绝世姿容,一时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陆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但求姐姐监怜我的一番苦心,帮助小生,将来果然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小生绝不相负,一定将姐姐收入房,与你终生斯守。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随着昭容小姐,唐伯虎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这么说,可惜男女有防,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应和诗文,如今他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来到了这儿,还真正可疑,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声问道:“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又有何凭证,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会饶你。”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装,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画儿你是瞧见的,没听你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若是真要凭证,我倒也可以拿一点给你看看。”说时,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请瞧,这就是小生的书画印章,你总可以相信了吧?”春桃虽也未必认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云消释之后,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两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红云,轻启朱唇想要说话,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

  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只是这位俊美的风流才子,与小姐入洞房时,将红娘踢出墙,也是无之奈何。边想着一面双眼盈盈的注视唐寅,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这含蓄的模样,更增加她的妩媚可爱。

  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这种娇羞模样,定是芳心默许,于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请勿见疑,小生重情重义。”说罢就立个重誓,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

  春桃听到此言,心中窃窃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这几句话,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

  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腰杆也酸了,膝也痛了,脚也麻了,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唉哟”一声,就要后倒的模样,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这一片真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共结同心的想法,可就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早过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神旺盛,但总想要躺下来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只听伯虎说一句,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

  对!这个理由正当,于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这次选了与她并头睡。

  伯虎在春桃背后说:“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应当始终如一,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对!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嗯”的嘤咛一声,就算答应了。

  于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你快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光明磊落。”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的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也没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

  于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着伯虎调笑回道:“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你心动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看到呢?”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我走在小姐前面!”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

  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先与春桃深情拥吻,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滑轻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摺摺,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娇嫩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时春桃心里可是万分得意,果然亲身试法让这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时也可以如登极乐了。

  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两人皆精门稍放。伯虎忙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取那阴元,将阳具抽出后用那白绢巾转去那元阴及元红。打开绢巾,果然上面是点点元红。

  啊!这可是伯虎的破处第一炮,然而却是新春第二炮,可惜比他那狡滑的书僮唐庆要晚了个把个时辰。

  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抽送了一整个更次,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iCMS.PageBreak--#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6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艳红红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里,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处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色。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后续之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你在看什么?”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好美啊。”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可不能负了我啊。”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由得轻叫一声:“啊呀!”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不觉已是天明,小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跨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怎么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的鲁莽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好好待她,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乱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炮仗放响了,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饔中捉虌,还怕这昭容小姐往那里逃,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事,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

  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的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慰,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胯下捅了楼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搏得昭容小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

  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陆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待人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托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情。”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和她学学画呢。”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好的。”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沾了些朱红也无妨,且看婢子的手段。”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艳的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风”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而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号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很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最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笔不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身为下人,也不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昭容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个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描,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最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的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就弹起来了。初起不过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

  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神,于是欠身而起,说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的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他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之乐。

  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

  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

  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的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

  正是: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

  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7(视破行藏、请君入饔)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俐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

  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虎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讶道:“果然此画与你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仿,原来系出名门啊,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横瞄竖瞧,怎么着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看了连声赞美,直说青出于蓝,简直比唐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才,才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幅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兰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好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妆换作小姐装束。

  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分,酒肴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夫人命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光焕发,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采。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时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俩口当场结上同心金兰。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

  一旁的春桃看着也是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不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里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分明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那小姐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筳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闲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让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须回到书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匿,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敢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渴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闲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然后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许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可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与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势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声得心向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么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不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一曲凤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甜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要求,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疑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都忘了赞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一番。小俩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楞楞的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她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了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虎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

  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声,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技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好妹妹,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伯虎说:“姐姐,你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将来真不知那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昭容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还不是命里注定的吗?”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奸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称得珠联壁合,天造地设的了。”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双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了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里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秘的模样低声说:“小姐,小婢斗胆有话要说,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子,一则喉间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死活不肯脱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下女子,居然那么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别被奸人骗了,若是她果真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昭容小姐一听这么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么用意,”踌躇了一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到:“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明底细再说。”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的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两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虎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平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指着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才这一句话,一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栗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面笑容,放低声音答道:“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喝道:“哎哟!这还了得,你当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闺,哎哟!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你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擅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难道不知有王法吗?”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桃妄动,好让唐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半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站在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

  “小姐,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禀了老爷太太,将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里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己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带着坐下,继续道:“小姐还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那耐得住站?”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头,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仿佛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多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面一张坐椅向唐寅喝道:“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另外半腔余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收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么卖力的把你插得那么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从婉婉转转的详细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那儿了。先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粉颊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那儿好,幸好手上一方绣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于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春桃一面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姐,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假做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你瞧瞧我这绘画用的印监,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神气活现的指东划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里就装不下了,幸而她深知此时笑不得,竭立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哼!

  既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你去理他干嘛?他若当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上,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就这良缘。”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日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好心腹婢女,情同姐妹,我也舍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椿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想定主意,便坐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么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允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第一、尽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仆、实如骨肉,已随我十余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说到这里,只觉得后面的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的:“小姐……”伯虎听到这里,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技俩,让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丫鬟,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谨守礼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番诉之以理的技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人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闲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之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当真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来悬在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清松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在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帼国不让须眉,只恨身为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妇孺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厉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父亲任职南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不已,奴家常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之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上谈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侍着这一点,准备用“天下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说起来可有道理?”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系,怎会与我们女子都不相干呢?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孟丽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何况我们女子向无争雄之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成名就者,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萩,才能造就一代哲人、一世文豪……”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淘淘不绝,伯虎赶紧一句叉开,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改,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嵌儿里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女,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松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

  伯虎听说这昭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子卷起,开始编织出一套说辞来:“小姐你可识得这是何物。”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练牌,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那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行对付宁王之任务者。”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满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

  “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与宁王勾结吗?”伯虎摇摇头道:

  “非也,非也。”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客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月风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家密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混出宁王府,以寻访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气的神坛,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要是为了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人的元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婜,只怕那亲还未说完,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理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于是昭容小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番说辞道:“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取得,用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可速速破那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愿让小生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它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阵图久缺推动,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遥逍,届时只怕江南百姓得多受一些苦了。”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问道:“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要来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见着了可莫惊慌。”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王鞭感应着昭容浓郁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猛态式直冲而出,在伯虎女裙上顶出了一个超大帐蓬。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仍然透过指缝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着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去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仆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仆的下身顶起,只是没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混为一谈,小生的元阴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这房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么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摆。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仆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对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一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声,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属实?”昭容才容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然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是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口,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毫无羞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下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不敢隐瞒,婢子已经……”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你也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你,快快起来吧。”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破瓜大典。于是说道:“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实乃三生有幸。小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有请小姐先行沐浴身、焚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的唐伯虎的一番赞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很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净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里做了一番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铺在绣楼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香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

  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铺,是为了要配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让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千金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

  若是先沐浴一番,洗完身子擦干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再来沐浴焚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会去想男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挤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着昭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监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元红之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绽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道理,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让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么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后来在破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国的大事,更是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

  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伯虎那份难以言喻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舍不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正是:“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8(昭容初度,露滴牡丹)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妆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式,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的说:“寅郎……别看。”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清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深入,狂扫昭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俐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著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

  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啮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疑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枝,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匿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斯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昭容声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出的的重峦叠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

  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准备妥了?”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

  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待慢的连忙运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

  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阴元,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9(昭然天香)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阴入画。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

  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福呀!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里讲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婜即可。

  至于昨日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诱她上床。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里面珊瑚红色的繁复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昭然天香、容比国色”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像征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玩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

  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钜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来破瓜之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那里放得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他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猛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顺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里面爽快无比。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里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

  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什么这般快活?”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痒起来,急急低诉道:“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泄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那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就睡着。”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0(再施巧计,三人同乐)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的“美人玩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意。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已那幅美人玩花图要后来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唉!”。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只是怎么了?”“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重,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克,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会孤立无援,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溪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小口,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漠,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里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你们两位的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会尽一己之所能。”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仆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秘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姐与春桃姐姐……”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你说是不是,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审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你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个法子说与你们听吧。”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细说分明: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式鸾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火,小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虎来到两人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雕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坐危襟、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昭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仆,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容在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

  而伯虎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再加以调合。

  机伶的看倌这会就会问啦,这化主仆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也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口沫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元再转到画上,那么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后将他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抹就可以交待过去啦……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生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

  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闺房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玩物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机会满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藉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仆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的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春桃,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余的人在一边穷等必然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正室夫人能够认可做为前题,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先行做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有关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笈,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法子,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高深,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机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又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被她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妨。至于伯虎吗,前一天夜里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个熟人处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做作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仆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仆之气转化为姐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仆俩发动那转气大法。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题,不再于床第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奕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

  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如亲如姐妹,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的消遣。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么才艺;结果春桃是琴、棋、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曲儿。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昭容小姐立起来身大声鼓掌,满口赞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iCMS.PageBreak--#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腔,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

  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

  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被伯虎挤了过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斯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枝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差。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闲,昭容主仆十分称羡,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的身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赞个好字偷亲一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谢都来不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与春桃主仆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个一炮双响、一箭双雕、一鞭双抽、一鱼双吃……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么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1(宿愿得偿,一床三好H )迷离灯火烛光中,一室春色慢摇曳。

  接近午夜时分,两女皆沐浴已毕。披了件单衣,绛霞满面,低首视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褥边。

  伯虎一切都打点准备好,红光盈腮,昂笑灯前,催着一对玉人将单衣脱去,两人皆忸怩作态不愿动手,伯虎呵呵一笑道:“若非是要小生先脱?”说完三两下就将自身衣服除尽,身下那根鞭儿,毫不知耻的高高扬起,准备要教训教训这两位不听吩咐的小女子。

  两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昭容是立刻羞红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猛的扑进了爱郎宽阔的怀中,紧紧搂住。春桃也是佯羞用双手掩住脸庞,不过一只眼睛还是透过指缝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脸蛋,嘴儿印上那温暖湿润芳唇,顺便解开她那单衣,松脱的衣裳随着拉扯滑落。手儿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峦,昭容呼吸顿时一紧,轻轻挣扎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动手,早已识趣的让身上的单衣滑落于地。

  伯虎先将娇羞的昭容放倒仰卧于厚褥之上,然后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躺好,两人相叠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接着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

  看到这“鸾双舞”的式子,倒让伯虎回忆起通关出师之时,王美美与王好好那对孪生姐妹,联手演出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当真是销魂无比、令人怀念啊。只可惜自从群芳谱番外篇出版之后,两人身价节节暴涨,至今得要一掷千金才能一宿销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当,可禁不起如此折腾。况且当前任务在身,这段期间只能对着闺女谈情说爱,破处之后还得几番刻意的温存插弄、缠绵相交,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于是不敢想也没时间出去乱来。唉!往事如烟,船过水无痕,已经过去的事儿,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儿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秀眼正斜盯着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儿是羞得满面通红,上面的俏姑娘则一脸困惑说道:“公子爷,婢子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是好?”伯虎轻轻一笑道:“且待我来看看,那玉户是否已然对好。”说着一只巧手就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去;果然不错,做得真好,两具绝妙阴户工工整整的对着了。

  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色阴毛磨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卷卷曲曲,两者都是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伯虎的手指儿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的春桃则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份的轻轻捏捻着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磨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阴户再好好互磨一番,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轻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了窍,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斯磨在一块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

  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钱塘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底击垮,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松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仆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无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

  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送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叠叉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

  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性急的看倌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道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易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关系,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般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阳具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着阴具的出入而扫动,如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于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斯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让春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龟头及稄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下一抖,就劈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是疼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当虎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还真要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

  昭容倒没想到,这春风二度玉门关,除了虎首豹头一块儿挤进关口时,下身感到紧了一下,之后就是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丝毫疼痛感也无,一时放下初插入时紧悬的心,开始了双重的享受。对昭容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昨夜被拥在伯虎刚强的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今夜此时,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骨肉相依为命的亲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来那份无上快感,令她急于要分享给这位亲亲爱爱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紧紧困住,花房内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神鞭,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鞭儿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春桃的俏臀介于两人之间,伯虎腰身并无回旋之地,于是乃运起洞玄子入门功,令那虎豹霸王鞭自伸自缩,让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层层褶皱的温柔轻抚。

  随着虎豹灵巧的自由奔腾,昭容甩汤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虎豹戏水之声。昭容细嫩盛开的牡丹蜜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调皮出入的虎豹翻出卷入。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昭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玉穴剧烈抽搐,不能自制,琼浆玉露自花心泄出,伯虎连忙自马口收入之后,随即转战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春声,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肉紧,花房感到无限空虚,直到听到小姐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春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扶着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语:“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浪叫,本应是非礼勿听哪,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抽插,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那淋漓香汗飘散,让伯虎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墙似的捶击下方昭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抽插和昭容温暖的怀抱下,春桃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作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春桃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阳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不可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最后爽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后,不消一柱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四片花瓣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泄,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阳具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的目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2(转气成功,正室调教H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之后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续追访其他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就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春桃为何不怕疼痛。因此干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令人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仆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风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何的不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夜间说不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举止太过轻浮者,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

  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唯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姐也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了出头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因此伯虎对她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经过了数夜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薰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端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堂正室来一统闺仪,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那里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丰腴滑腻、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欲火,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圣人所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后天改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里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身,然而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像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里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私下去搞,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这千媚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书达礼、大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春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拜,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造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弈论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里甜蜜蜜、心中暖洋洋。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面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里,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后樱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昧了。”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么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叫淫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图。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里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情,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图倒还无妨,待看到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儿”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春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档之间“可”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着起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桃乖巧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的,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猛抽时,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阴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自然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第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也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体还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辛劝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丹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

  春桃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舐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慢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舐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扬,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胯上身,将那鞭儿俐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鞭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蒙,粉颊桃红,完全沉溺于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进出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加奋勇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淋淋。

  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泄出一些淫言俏语,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黄河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郎!”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泄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伯虎被她喊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搂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那辛劝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注一〕。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里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仿佛安抚泄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仿佛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软在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性享受,当两人搂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别人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到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里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精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始,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春桃没读什么书,有时用那乡里俚俗之语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就先让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儿有模有样,让春桃儿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里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么招式昭容不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么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最后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如何,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愿臣服。

  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武能定国的优越感。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3(玄功精进,更上层楼)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那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鸡临场了。这倒底是什么样的式子?

  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么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女推屁股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罗。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鞭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神鞭做出螺旋回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每运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后狂泄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后一式,也是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别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说的: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罗!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在狗狗插入之后,转过身来,背靠着背,屁股对着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两只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枝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水才能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着床屁股对屁股的趴着,然后这男子得低着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后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么玩,不得不当场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后猛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后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塞入身后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后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有限,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于那  至于那邵道长那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后搬弄,倘若一运功竖起阳具,那么原来在身后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么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前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的肉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阳具便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后,对于这十三经秘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练,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台北,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 注一〕 ,也是轻而易举。

  所欠缺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卷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后出师表,或许还得要多练个三年五载〔 注二〕。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春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练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姐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着脸,头儿低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接着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正低下头去,准备用手扶着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闲来无事,就命她持着那鞭儿,向后“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后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后,让昭容觉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着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这么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心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负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的怀里,要不就是抱着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着,虽然是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心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泄出阴精时,心中也是一阵凄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仿佛有那无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后,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股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着看着,小姐竟然在丢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小姐您是怎么啦?”“我要抱抱!”小姐说着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情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后仍然留着一个伯虎,还硬着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手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心一紧泄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到身后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的停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要被抱着、或是有什么东西搂着,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这一招挺无趣的。于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后,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的环抱着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发的紧贴着,不断的拥吻着,伯虎除了让那神鞭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添增趣味,终于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泄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后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个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春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又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后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三春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后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狺乱哼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于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其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湖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枝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物,八宝象征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后又取出一股紫金钗,镶有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做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发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后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桃插于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着镜儿顾盼一番后,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后,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两露滋润,双颊潮红、情意绵绵的对着伯虎说道:“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前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为夫君生个娃娃哩。”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实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己先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清楚,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了。更何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修了个身,然后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后面的治平了,所以生个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后,只用纤指指着当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后一声珍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4(重整旗鼓,再度出击)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着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着当初卖身陆府时的依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酒的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了什么?”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耳朵贴着门板,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啦,怎的这般的热闹?既儿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个书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般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于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声,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回着:“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着头两手颤抖着像是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

  “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着您呢……”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

  “莲芸姑娘正在替小的缝衣裳……”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迳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着一面上面沾了点点污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胡乱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再动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了,见到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后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低头站在那儿等着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两对奸夫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叠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门忘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着恼。

  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后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于是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出房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后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的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后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历史造成了风波,此乃后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着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着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解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丑事,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苏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来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于是又乔妆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后,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只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后来转过几条街巷之后,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罗府的罗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妹姐花也不亚于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不着,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饱,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还是常梦着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随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叠叠的悬着灯彩,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着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着许多珍奇古玩,晶莹透彻,映着灯火更是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栏住,另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着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灯彩,赏监古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监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鸡,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儿出现,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着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关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后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进这大门。况且即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姐的花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是那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唐寅装腔做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出平生绝技,向他们娘儿三奉承不已。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后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晚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子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见她睡稳了也跟着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喝了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后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贼吧。于是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着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小姐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

  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着的眼廉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肾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红之间。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迳自泄出于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5(莫待晓催、连夜花开)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

  ……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注一〕 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这那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

  注二〕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俐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于是又催着他说道:“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秀英说:“快画,莫罗嗦!”,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监赏。

  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于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英嘴角儿一翘,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监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

  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3 “春光添秀、落英缤纷”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于是好奇的问道:“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物事呢?”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在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

  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那白衣胜雪,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仿律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娇态,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

  秀英小姐见着这枝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双眼睛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与“佳人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此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

  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要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伯虎看她高兴,也就顺着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于富绅之家,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元郎,逮着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一幅画一千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虎捏捏肩、捶捶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不同的感受。

  陆翰林对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小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轻浮举动。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十分贴心受用。

  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说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后在床上玩起来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6(慧心巧手,通体舒泰)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向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第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夸奴孝顺哩。”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事歇息时,秀英上前帮他一香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匿,没想要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犘,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于是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

  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iCMS.PageBreak--#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是藏身于她的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出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挺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心中紧了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悉身驱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黏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舐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有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脉动起来,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舐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弄着两精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汤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伯虎那虎喘豹息“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摺。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微醉般危极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一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毡气味,秀英像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阴精全都为喉咙所吞灭。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

  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图,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图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图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及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

  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宿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到了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她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7(阴错阳差,黄雀在后)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来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仿佛要掩饰些什么,伯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

  唉,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担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是一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却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忘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欢娱,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寓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持改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呼,便顺着脚步一路溜达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岳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遍八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不知这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下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无大碍,一面延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轻,让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然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忙吩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那里分得出真假,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像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揉了又揉,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走冲出献丑了。

  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她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殷勤款待。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令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像真,恭恭敬敬的当着老夫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眯着老眼,紧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也减了大半。一面吩咐使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老夫人晚上要亲身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看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忸怩,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之时,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家中施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筳搬入房中,娘儿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你瞧,你罗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老夫人笑道:“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说个痛快吧。”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儿说的,哈!除了我唐寅,还有那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再让她来告诉你吧!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她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婢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婉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

  没想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一笑,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小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想要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用那纤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疑,看出来眼前的伯虎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罗!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悦来是宾,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艾〔 注一〕。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秀英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美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

  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密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酿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便可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醉却又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难动,却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女,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做客时,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第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伯虎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多触手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谢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男女,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玩的姐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男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床头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慰并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妮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己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威并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那一个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启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猎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功勋彪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晚,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8(醉入花丛、图穷见匕)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沾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暗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果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裤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松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细嫩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要可要和你乐一乐呢。”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一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公子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让丝丝搔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须之丰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有限。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微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俐落加以调教〔 注二〕。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一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摺的突出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指尖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中轻舐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发出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也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

  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必然累得爬起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满,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两人相叠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假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对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好妹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粗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喜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被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份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伯虎平胸、俏脸、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份份的躺着,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就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又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那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斯磨着肌肤,眼中看到她那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澕澕袭来,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而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斯磨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娘眼神,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覆,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摺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有蕊一条自花心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的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9(失风被捕、虎落平阳)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疑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疑情。”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监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他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著迷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一面说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什么样美趣?”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爱极。”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黏津、滑滑滚流。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操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相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心,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

  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磨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摺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心,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

  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心,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心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在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0(天纵娇姿、美人爆春)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廉,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

  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唐寅这采花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睑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说着就仿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鼓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姑些什么!”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于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天纵娇姿、香盈满庭”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只能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道:“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做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

  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1(两奇交锋、愿赌服输)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睹个采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采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被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再焉,果然连连三战,都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着有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被翻到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肥臀的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

  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处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象征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着。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来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过几回,令人心痒难熬,这碌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着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磨弄,乳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着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摺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伯虎在她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后,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吻之后,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着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丰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汤,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着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湿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龟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着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虎使劲抽动着,肉体间并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着肉棒流到阴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毫无保留逢迎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夫,不过……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烈回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阴精,从花心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好处,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拚斗、舌剑唇枪斗嘴,几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露个酥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

  而天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第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2(空门奇葩、舍身饲虎)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便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艳。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门,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俩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胯下处女风向鸡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爽〔 注一〕 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春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处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都会感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后就不感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销魂八卦阵,几乎吸尽了伯虎元阳,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感应,极需吸起处子元阴练化为元阳,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交,吸收那许多极品元阴,练化之元阳几乎回填过半,回馈感应因而削减,因此对于寻常处女元阴已无感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他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意的运功缩阳为阴,就放着神鞭在胯下晃汤,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然演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胯下风向鸡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只见到: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水为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沙之下身段修长,双峰玲珑,柳腰不盈一握。胴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射的艳光,神情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姐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日要在庵内诵经礼仪,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气,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禁心头一阵荡漾,两条脚就不肯动了。连忙运功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迎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寅,已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艳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露出破绽。其实这生性豪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垂涎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机会下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淫棍,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磨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乱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床第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位美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她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宫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艳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姑的手殷勤的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菩萨座前我也有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枝香,磕几个头吧。”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色,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作伴不是很好吗?”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儿你就央她做个伴儿吧!”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那那老夫人,回到卧室换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着女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到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迎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天香因有事在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免得老人家悬心盼望。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便陪着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稽首礼,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起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色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空辞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虎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露出破绽;然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身来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所以辗转流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因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日后挨不得苦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元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邪念妄想,因此传她衣钵,将莲花庵交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上手,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顾她,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茸一新,一切事务重行整顿,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春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一门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份,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性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满大江南北、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爱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之下,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的千方百喻,不禁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己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有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她面色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此事真是羞与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白虎……”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楚,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难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转世!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伯虎一听詑异道:“怎会有这等事?”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流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苛。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祥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说到世上传说女子阴部天生无毛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淫欲界说那是名器百难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淫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爱嫖的人说上了好爽。迷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上一个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怕白虎;八字是百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人精;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满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哽咽声道:“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性情如此温文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惧犯了佛门色戒,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小事……”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椿?”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闻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所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为怀吗?”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关千万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在水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南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精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有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于是唐寅索性将自己的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疑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做为掩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阴元红,同时也订下了姻缘。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爱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策。#--iCMS.PageBreak--#

  向九空源源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阴八卦阵图,将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这拯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碌奔走,然而也不禁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敢问解元公,这八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唐寅脸不红、气不喘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阴元红一用。”九空一听不禁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尼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来确认师太元阴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阴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元公如何施法确认?”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鸡可以指出上好元阴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阳为阴之功,胯下神鞭迅速在裤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阴阳交合取处女元阴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苍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椿,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虎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进行摄取元阴元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之事。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3(人间仙境、美人如玉)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色素帕,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相非凡,真是有如那: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佻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馥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清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监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得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

  而这个清静处所,便做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日,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分仍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也合着洞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然而却因此要沦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着轻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澈的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菽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下则藏着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

  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衫脱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起来。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

  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红色的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舐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致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汤,在身体上倒是没有太多反应。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发出扭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色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以嘴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薰陶,这种由芳心中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搔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 注一〕 ,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着伯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出,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的穴儿堪不堪容纳。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4(幽谷百合、绽放吐芳)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破口腹戒……”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待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儿吃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绷绷的,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的增加抚摸强度,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可知有所谓舐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了口戒?”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肉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响,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的安抚着爱人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他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粉红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之时,落红也较其他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实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液,与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寅郎,这感觉真真太奇妙。”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己的嘴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这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稀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浠沥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难挤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整体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但挤入之后,则整条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摺一张一收,如同按摩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旦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来,任凭伯虎抽插。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果插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经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

  惜花爱花之淫民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加肉奸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言蜜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那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柔美、令人怜爱的体验。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花宫,身在九天、腾云驾雾〔 注一〕 、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禁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股一股晶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神鞭上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腰部,他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士,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思无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5(心怀众生、百年好合)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高,对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将运功将胯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伯虎也趁机练化自九空那儿收来之阴元,胯下经过了数周天之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便要起身。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后,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将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如同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九天仙子、空谷百合”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容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仿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那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松,于是就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山中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言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情人间之亲匿,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阴阳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她动手。伯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偷悦表情,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事。然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小嘴一张将的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不可用力捏!”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下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晶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寅郎,下面好痒。”“且让我看看。”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正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刺透花房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肉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蜜的结合。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6(颂经忏悔、情欲之谜)虽然经过一夜莫明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匿的表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己是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覆思量、几经试验之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然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亲蜜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习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缠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会在下一次的床第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他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三回经文,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裤,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下,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法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所谓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利,无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柱香时间无法动弹。若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屁股对屁股那三春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之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以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要阳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遇到这种奇女子,呣,从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柱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伐,结果他说正月间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出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果然他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技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不想临时碰壁啊。”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枝山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枝山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着是容易的不要多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划不来啊。”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仪?”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来个优待。”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椿事了。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接洽作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采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给破坏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7(以为得计、事机败露)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一位像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色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本来豪放模样,关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涂鸦,而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 注一〕。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左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自己酒菜不吃,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

  仙乡何处?小生姓马,贱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狗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在南京地方胡做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的面,卖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尊容,竟说美如子都。让这马文彬越发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若是在平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兄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份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马文彬便要殷勤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相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心真想侥幸,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不起头。

  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曲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睡,这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又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一双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廉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她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廉,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俐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能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必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来捉那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罗!”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的她那白疑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才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8(见风转舵,如遇故旧)谁知坐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是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解元郎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

  这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送官吧?”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寅是在作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露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那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练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颤抖轻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处子,会痛的……”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专属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舐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况,有事爽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觉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的玉户展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的臀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时凤鸣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麻痒、酸酥又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对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舐去,接着口中断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为亲姨娘,透露给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份。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楞,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伯虎先前操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份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待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刷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伯虎一点也不敢待慢,遇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里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阴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寻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

  “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9(计中之计、再见媚体)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耻,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声名,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好谈。”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床,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

  “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夜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死,而凤鸣母亲也郁郁以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室秘典记戴,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就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室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当真将正德皇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艳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杨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的甥女。而马相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非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之终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第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iCMS.PageBreak--#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计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小姐,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略,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放过了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练牌、虎豹霸王鞭等,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习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一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教,让她在床第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俩口能将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鸣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捉弄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唐寅,假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酒色、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访。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让当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凶凶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房中宿了一宵,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氛,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故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满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于世上。”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样。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息怒,哥哥跪下给你陪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故作为,求求你别哭了。”照说这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小姨娘暗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无瓜葛,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让她寻了短,有所爽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辑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生说分明。”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抱头鼠窜而出。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0(女生向外、三长两短)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小姐此招实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都要妾身去央求艳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心一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之细节,接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阴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到了昨日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床上打过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盛名,艳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紧甜言蜜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的美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接着放出委曲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堂相府,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装有惊无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蜜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为了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满肚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婚事之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满满说道:“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及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凤鸣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至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上明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是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自然是谈不拢了。”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定道,还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谢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谢三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便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使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使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交谈,但是面色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乱七八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做为信物。使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似乎愿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交待使婢快快去清理准备,同时要一家人不得扰乱唐解元绘图。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图,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阵子。稍闭目瞑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唇如同半开玫瑰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了一朵朵娇红及粉红色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有凤来仪,百鸟共鸣”凤鸣小姐见着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阴元红,居然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禁赞道:“嗯,这花儿画得果然是天衣无缝!”伯虎微微一笑道:“还有更好的哩。”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艳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唇,轻露贝齿,那香舌不时轻舔上唇之媚态,不禁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之香艳景像,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色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露,披着一袭轻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唇。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丽人鸣春图”,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色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箫,正准备放在口边,迎着春风吹出那思春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令人看到了真个是小鹿乱跳、下体勃起。

  凤鸣小姐既经艳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露诱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传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幅娇媚的“拈花微笑图”〔 注二,并题诗曰: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艳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那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得自艳紫姑娘便宜所得来自宫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的高兴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谷春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最后文彬又设筵款待,商定纳聘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庆从里面嚷嚷着:“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怎么说的?”原来这两日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事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看两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人做伴,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春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不过就是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与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来提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提,她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满,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满纸情意,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感动,心中想着:“唉!真令人感动,亏我长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 注一〕 !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么多封,真是幸福啊!!!”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疑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有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祝枝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履相迎,说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欢喜。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1(好事多磨、秦淮绝响)话说祝枝山替那伯虎连跑了三家府地,一双腿快要跑断,一双嘴皮快要说破,一根舌头也快要嚼烂,花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将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定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将那条件开好,将来生的儿子可以过继给这三家,应让不是都现成婚姻了吗,怎的还要花上半个月?

  原来这祝允明贪财之念不改,在唐寅这铁公鸡身上弄不好太多好处,因此主意就打到了女方家里,尽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时枝微末节题目,然后自己再贡献出机巧之答案。这种作法,令这些从未嫁过女儿的女方尊长,个个都认为这祝枝山祝解元多长几岁,果然做事老成,设想周到,纷纷答应在迎亲之日,会准备丰厚媒仪,好好谢谢他。

  唐寅明知这是祝枝山在玩把戏,但是只要亲事说得成,况且又是女方府第心甘情愿,也就随着这位同乡好友藉着自己的喜事敛财。

  好不容易三家亲事说定,那九空尼姑也还了俗,送到苏州与祝解元的夫人做伴,接下来突然蹦出来马相国府的婚事,更是轻而易举。

  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国府,这马文彬早就倒履相迎,两人相让至正厅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后,还没等祝解元开金口,那马文彬就拿出一张长长清单,言明这是要陪嫁的妆奁。

  接着又神神秘秘的推过一张字条儿,说是准备给祝枝山的媒仪,枝山一见那数字“白银一千两”,手都抖了起来。别家经过枝山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好说歹说,从那最有钱的罗府才不过才揩油到四百两,其余的也不过是三百两、二百两。而到了马相国府,还没开讲,就有千两进账,这可真是太好赚了吧!

  接着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向他嚼耳根,要他回去向唐寅说情,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以后一定乖乖的改过自新。

  祝枝山也是晓事之人,虽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这古灵精怪的唐伯虎,必然曾对这不肖公子哥儿做了些古怪手脚,才会让他像龟孙子般乖巧,于是随即含含混混的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了,怎会再分彼此,于是两人一阵嘻嘻哈哈敷衍,也就讲成了这椿婚事。

  完成了五椿说媒工作,外加尼姑还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轻松,趁着伯虎还在无头苍蝇般,到处寻访美女,于是就开始在金陵一带游山玩水起来,每日游罢一处归来,与伯虎在寓所会合时,问到伯虎整日一无所获,不免嘲笑伯虎算是强弩之末,怎的越发没劲了。

  可说也奇怪,过了半个月时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说,连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像是患了鸡瘟还是禽流感注四〕 ,总是软趴趴的没半点动。看伯虎这寻美是越找越没劲,只当他是犯了破处之职业倦怠症头〔 注一〕 ,或许对黄花处子少了胃口、没了反应,于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游一游那秦淮风月。

  其实要说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连连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的黄花闺女大美人,那寻常面目女子又怎么上得了眼?至于胯下的问题,倒是因为原本的原阳空虚,因为连收六位优质处女元阴练化元阳后,早已七八分满,因此对于处女之感应之力越发减弱,此时仅会对元阴极丰沛处女,才有可能令其自动感应抬头。

  话说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极一时有“六朝金粉”之称。绿窗朱户、夹岸而居。入夜灯船蜿蜒似火龙,素称“秦淮灯船,天下第一”。这一带有吃有玩有看头,是古往今来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喜欢的地方。

  伯虎见这半月中一事无成,也是无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节道长之警告,执行任务期间,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楼楚馆的莺莺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强调到那秦淮河畔,去领略那桨声灯影、缅怀六朝金粉,也是一椿雅事,于是便同意与这毫情趣的祝阿胡子,同游那秦淮河。

  这天黄昏时分,伯虎便和枝山来到秦淮河泮;这两位苏州才子,对这秦淮风月倒都是初次领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阳西斜、皎月东升之际上了船,在河面汤起舟来。于是桨声价价,领略那晃荡着六朝金粉、桃红史迹之滋味。

  这秦淮河里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船若非笨重,就吗是简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游客之兴致情韵。

  这秦淮河船舟约可分大小两种:

  大船舱口宽广,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字画及光洁红木家具,桌上嵌着白玉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糊着精美剪纸,里面透出灯光时也颇悦人目。许多美艳妓女在其中鼓琴、吹箫,载歌载舞。

  那小船就是所谓“七舨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浅蓝栏杆,舱室空敞,也足系人情思。最为出色处却在它前舱,上有弧形顶,两边支着几只栏杆。放着两三张藤躺椅。躺卧其上,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自然也备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各船舟上灯之多少、明暗,彩色流苏之精粗、艳晦则不一。然而好歹总是还你一只灯彩。这灯彩实在最能钩人。夜幕低垂之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自那花灯下映出那黄黄光晕,照出一片朦胧烟霭,在黯黯水波中,又勾起缕缕明漪。眩晕着灯光,纵横着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吱的胡琴声,终于认识绿如茵陈酒之秦淮水了。

  在这薄霭、微漪之间,听那悠然间歇双桨入水之声,谁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伯虎触思生情,模模糊糊的忆起数月前,在杨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马花丛、夜夜追欢,当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风流解元郎,风尘女子个个争着投怀送抱,人多之时还要抽号码排队。如今却是为了这元阴八卦计策,被逼得先去做那偷香窃玉之淫贼,然后要找人提亲当那守本份的乖女婿,日后又得要守着娇妻艳妾做新好男人,啊!

  真是人生无常啊。

  秦淮河上有许多歌妓以歌为业,是否卖身则看客人而定,乘着七舨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舱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灯下,自然是纤毫毕见的引诱着客人们。

  乐工等躲在舱里。每船歌妓大约二人;天色一黑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兜生意。

  无论行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船上伙计不时跨到客船中,拿着摊开的歌折塞向客人要求点个几出,伯虎和祝山倒也应应景的点了一两首,只是觉得唱得普通,随意给了些赏钱。

  没多久船汤至大中桥,这大桥儿共有三座桥拱,都很宽阔,俨然是三座大门儿;让行于桥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桥砖完好无缺,工程极为坚美。宏阔桥上两旁,排比着木壁房子,髹漆得富丽堂皇,中间有街路,在此之时灯火通明繁华无比。

  船家见伯虎两人点了些歌,以为这两位客人爱听歌,便建议过去大中桥,到前方两三艘饮茶画舫,那儿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们唱些大曲之类。每日午后、晚上各有一回。祝山特别爱热闹,拍手说好就去那儿。

  越近那儿四面歌声更为诱人,令人憧憬着贴耳之妙音。过了大中桥,便到了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将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着岸豪华画舫,这船舱分三层,中层为贵客听歌之处,下层为一般游客听歌处,而最上一层乃歌妓演唱之处。远远见到上层坐着一位妓女;在灯火明亮下自远处就可看出身形极美,上身桃红色袄衫,下身着淡蓝色长裙。远远的听到这妓女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而隐在一边有琴师手拉着胡琴配乐儿。她唱得响亮而圆转,一曲之后,余音还袅袅的在人耳际,令人倾听而向往。两人没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领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胯下之处女风向鸡,居然会在这秦淮风月间,遥遥指向前方之画舫,那风向鸡随着七舨子的水波荡漾,如同指北针一般,固执的指向画舫顶层,居然在上面有绝佳处子?看来得要好好探访一番。在夜色掩护之中,祝大爷倒没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顾着用那对近视眼,想尽办法要看清楚画舫中的歌妓。于是伯虎先将风向鸡运功收好,然后吩咐船家将七舨子泊近那画舫。

  那歌妓一曲唱罢,旁边有人送上茶来,坐在一旁歇会儿,又见到有两位伙计将一旁几儿移至船舱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想必下面一个节目就是抚琴了。

  茶舫里的客人谈心的谈心,说笑的说笑。

  卖小吃的高声喊叫着卖,整个附近听起来都是人声。正在热闹哄哄时节,只见到那歌妓又站起身来。今夜令伯虎吃惊之事若实不少,这歌妓的模样怎的如此面善啊,那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亲切熟悉,这可不是久违了四、五个月那粉妆院李传红姑娘吗?

  就在这时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这才说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风月画舫,唱曲儿的是从扬州怡红院请来的李传红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弹琴也好听哩。”伯虎不禁想起那段在杨州教坊司密训期间,由李传红姑娘传授美容、美姿,以及化装技巧、歌舞身段。当时与那邻家女孩、阳光少女似的传红姑娘相处,真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忽忽然数月之后,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呵。

  且慢!难道先前处女风向鸡所指的,竟是这清倌人的传红姑娘吗?

  正在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画舫中突然寂静无声,传红姑娘又开始了献艺,只见传红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却比之前所见更为冰冷,登上垫高平台,端端正正坐下,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何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弹琴声虽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听出那隐隐然凄苦苍凉之情。看到她眼前的样子,想起离开教坊司时,与她那堂姐袖红姑娘的一番对话,这一对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杂陈、颇有感慨。

  于是伯虎交待随行的书童唐庆取过包袱,从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箫,也不试音,就倚在舱前彩灯下明亮处,在柔润琮琮瑶琴中插入了的玉箫之嘹亮〔 注二〕。只听到琴声稍稍一颤,在画舫顶层的传红姑娘,一面抚琴一面张望搜寻那箫音来源,终于在一条七舨子的舱前,见到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时间那传红面上的冰雪全融、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嗔,两人在他乡遇故知的又惊又喜是不用说了,又怎会嗔呢?原来这传红姑娘自从与伯虎在扬州瘦西湖同游唱合之后,身价大涨,特别是在江南伯虎名气最旺之地盘。年初之时就由秦淮河的几家妓院,合聘至此献艺,早在此间二个多月,若是伯虎关心风月,早就应该来找她,怎的到现在才出现?

  唉!真是女孩儿心,海底针,没见到唐寅时,也不会想那么多,然而一见到他那俊俏的人儿,整个心里冒出一堆杂七杂八有的没的,像什么不知道伯虎最近身体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宁王威胁啊?他有没有想起自己啊?

  最近又睡过什么名妓啊?

  这传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负元阴八卦任务,只当他仍是乐浪花街、眼花宿柳、佯装花疑的风流状,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为破处专家兼情圣呢。

  传红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伯虎二个月来,兢兢业业的,都在追求各名门闺女,不断的吟颂诗经之首的“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为好一阵子找不到合适之采取元阴元红对象,对于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因此在呜呜咽咽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传红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伯虎那追寻佳偶之意,因为不清楚伯虎身负八卦重任,只当是他在自怨自叹情归何处,因此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汉大丈夫、振作起精神,天涯何处无芳草,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韵,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那画舫里里外外之游客、船家、伙记,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伯虎与传红,又在这秦淮风月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轻拍船侧咕噜之声。

  一阵沉静之后,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过神,吆喝一声“好耶”,众人才惊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叫好不已。附近几条七舨子靠了过来,说客人要给赏钱,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绝,一旁的祝大胡子本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还管它斯不斯文,向船家借了顶斗笠,翻了个面就来个大发利市,一时间叮叮当当,小费落袋声不绝于耳注三〕 ,听在那祝大爷耳中,可要比琴箫合鸣还要中听哩。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2(旧爱未了、新欢又来)这一曲结束之后,只见画舫上层如春花绽放的传红姑娘,向着一旁的伙记吩咐了些什么,没多久就从画舫那儿传来大声吆喝:“那舟儿上可是吴门才子,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我家姑娘有请上来说话!”这么一声,可又让四周听众大声哗然、议论纷纷,原来与传红姑娘琴箫合璧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这一夜来此可真是千载难逢,能够亲临盛会。

  枝山顺手将斗笠中的赏金取出做船资,然后与伯虎笑吟吟的登上了画舫,被请上了中层雅座,两位解元与那些达官贵人见礼之后,便坐下来聆听传红姑娘今夜最后一曲献唱。此时那秦淮河的夜正长哩!

  没多久那凄厉胡琴声咿咿呀呀又再响起,传红姑娘也展起圆润、尖脆歌喉,此时那歌声中似乎生出许许多多欢欣鼓舞活泼生气,比起先前琴箫合鸣之绝响,这胡琴之音令人感到生涩而粗率、有那抑扬不齐,杂沓之感。

  伯虎情不自禁的又取出玉箫,顺着传红歌曲吹了起来,那调子令人生出少年不拘之感觉,这吹着、唱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去年秋高气爽之际,两人共游扬州瘦西湖畔,那般青春年少之情怀,正让坐得近的众人同享那快意之感。那隔开些儿听着的,多了层想象与渴慕做美,更觉得有些滋味。

  那箫音随那歌声一阵之后,不搭旮的琴师也知趣罢手了,单令那伯虎箫音伴着传红姑娘甜美歌声,走完绕梁三日之余音。一曲已罢,又是在沉寂之后满堂采,雅座贵客们纷纷满意的重金打赏,此时祝枝山少了顶斗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收赏了。

  上边伙计也传下话来,传红姑娘今夜要与唐解元叙旧,不陪客清谈。众位佳宾也挺识趣的,知道名妓可是需要名士来捧的,更何况传红姑娘叙旧对象是名噪一时的风月“淫圣”唐伯虎,自然得要闪开让贤,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戏至此已完全结束,至于下半夜在河畔妓馆,是否仍有炮声隆隆的武戏,则视个人钱包而定。

  传红结束停当,叫伙计传话鸨母说与唐解元夜游秦淮河,便招了条华丽七舨子,与唐祝两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时,所见那秦淮之水碧阴阴的,看似厚而不腻,想那或许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如同当时低沉之心境。此时与传红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则如同眼前之灯火通明,发出水阔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梦似幻;河面偶然闪烁之光芒,蜿蜒曲折,闪闪不息,令人发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传红姑娘因为急着要离开众人与唐寅在一块儿,竟也没问跟着唐寅的大胡子是谁,登上七舨子舟儿汤出之后,才与二人重新见礼,知道这阿胡子竟然也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祝解元,当场就说出许多恭维的官面话,有如许美人称赞自己的文才,只乐得祝阿胡子笑呵呵的,对传红姑娘很是有好感。

  三人坐在舱前,因那隆起顶棚,仿佛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飘飘然如御风而行,看着那些自在湾泊舟船,里边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远了,又像雾里看花,尽是朦朦胧胧。

  先前祝枝山发现伯虎与传红这位娇俏美姑娘居然是旧识,而传红在献艺之后随即拉着他们单独聚会,祝阿胡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着传红姑娘之外,就不断对着伯虎施眼色;从开始时那种“嘿,居然认识秦淮风月的名妓,快给我介绍介绍。”,到后来的“如果有什么好事儿,可别漏了我一份呦。”结果在这叶轻舟上,传红姑娘尽是对着伯虎诉说着许多别后离情,由于两人尚无肌肤之亲,因此言语动作间,全部都是那普遍级,令一旁的祝阿胡子听了心里十分的温馨,感动得开始打瞌睡。

  传红姑娘见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红姐姐之事,微风吹漾与水波摇拂之间,只是捡着家常话,对伯虎嘘寒问暖,同时问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约伯虎到她驻唱之妓馆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当七舨子汤回那画舫附近时,那伙计及粉妆院的鸨母已在等着这位宝贝红妓摇钱树的传红姑娘,准备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着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随着众人离开了视线,伯虎不禁深深一叹,这美丽的妙龄女子,何以会肩负着清刷父亲冤屈,如此沉重的心灵负担却落在她娇弱的身上。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插嘴道,看得出这位姑娘对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惜身处风尘。伯虎不想泄露机密,也未对枝山说些什么,只有耸耸肩,落漠的步离这秦淮风月。此时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的憧憧,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尽是这样静静、冷冷的绿着。

  拜别了李传红,唐祝一行人趁着夜色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着,此时河里仍是闹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然而伯虎仿佛是看惯此地光景似的,往回走时,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总之,都再也激不起兴致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见那月娘晚妆才罢,盈盈上了柳梢头。在伯虎的眼中,那月儿也似瘦削了两三分。

  先前与传红同在那七舨子上时,伯虎曾偷偷的放出了处女风向鸡,结果那风向鸡着是长着翅膀的话,铁定直接飞到传红姑娘的怀里。没错!传红姑娘果然是位元阴丰沛的处女,但是自己怎么能对她出得了手呢?

  虽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红姑娘曾经与自己密谈,希望要伯虎收了传红,条件是以后传红生子要过继给李家,这一点对于伯虎而言,应是没有问题。

  然而对传红姑娘而言,替她赎身的先决条件,是要能为自己的夫亲及伯父洗清冤屈,虽然目前进行的元阴八卦计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宁王,间接的也可算是替李传红父亲平反铺路,然而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平反,这还是未定之天,若是以这个计策的说法,就取了传红姑娘的元红,若是将来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她会遗憾终身。

  伯虎自己没有姐妹,而传红姑娘的出现,自己对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关爱,一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将来要收她为妾室,也情愿是斗倒宁王之后,完成她为父平反的心愿之后再来。

  前方面对着仿佛一汪水似的深蓝天色,照着几户人家,路旁有三、两株的垂杨,月儿照射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臂膊,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长发。而月儿不时从臂弯交叉处偷偷窥视着,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几只村狗似乎感觉到有不速之客经过,汪汪吠着。

  一面走着,心中仍挂念着那李传红姑娘,突然感到大腿前有树枝挡着,咦,柳树怎的长得那么低,拿手去拨还拨不开呢,低头在月色之下一看,那有什么树枝,竟然是处女风向鸡指着身体右斜后方,以致行走之间感觉有东西挡着呢。

  呸!大爷我正在黯然神伤、为情憔悴,你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在这捣什么蛋,还不下去休息?

  咦!不对啊,此时离传红很远了,这风向鸡应该是遇到新目标了,赶紧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户农家,在犬吠不再时,蒙胧中只见房门前有一道白影缓缓步入门中,当门一关上,胯下风向鸡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间处女风向鸡扬起两次,只是这一户农家中,到底会有如何绝色?可惜是夜间无法看清,也不好去问,只能暗暗记下这个地点,等明日再过来看看吧。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3(涓滴之恩、涌泉以报)唐寅先前对那六位美人,都是费尽了心机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人却算是他在无意中遇到,这头姻缘或许比较起来,比前几个又有不同,原来这第七位美人姓蒋,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聪明,出落得美丽绝伦。

  门第虽不甚高,身世却很清白,历代下来都是耕读传家,她与父兄也是过着半耕半读的生活,那一夜,伯虎从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时,经过她家时引起狗狗的狂吠,月琴到院子里安抚狗狗时,竟让伯虎的处女风向鸡给感应到了。

  从秦淮夜游回来的第二天,接近午时伯虎顺着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几家村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独步行去,乱岩合沓,空翠爽肌,一路上寂无人行。遥望平野、穿花漫步,在丛花乱树之中,隐隐看到小里落。入村之后,但见舍宇无多,皆为农舍茅屋,然而意境甚为修雅。北向之一家,门前皆植杨柳,竹篱内桃杏尤繁,间种以修竹;野鸟鸣叫其中,其后有园半亩,细草铺毡,杨花糁径;有草舍三楹,花木四合其所。里面养了只狗狗,见到生人来,上前吠了几声,见那生人无恶意,自己也吠得无趣,就不叫了。

  伯虎认出这就是昨夜经过那户人家之庭园,不敢冒然遽入。回顾对面,有一巨石光洁平滑,于是据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篱外休息中,却让唐寅在瞥见了,门前篱落内有位绝色女子,提了只水桶过来灌溉园蔬的,只见到她眉长而弯、眼如银杏、脸颊丰润、口辅双涡、唇红齿白、鬓鬟娟媚,于艳丽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气,虽是荆钗粗布,表面未妆,仍颇有绰约之态,肤色则因日晒较多,较寻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处女风向鸡;赫!怎的那位公子爷居然偷拔了根好大的萝卜,藏在裤里还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没的说,这位美女元阴果然丰沛。大萝卜还是先收好了。

  伯虎见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儿花,一半儿菜,于是假意在花儿那一边赏花吟诗,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则是有意无意抬起头来,随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见伯虎少年美质,也似有眷顾之意,毫不闪躲。伯虎只做看玩篱边桃花,步来步去,卖弄着许多风流态度。伯虎贪看自不必说,一个时辰间,四目相视倒有半个时辰。

  俄儿闻墙内有女子,长呼“琴儿”。这娇俏女郎于是应声而入。

  过了一会儿,有位牧童骑在水牛背上缓缓步来,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将牛系在路边树枝上,像是要进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这位小哥儿请留步,有句话相问,这户人家姓谁,里面住的姐姐芳名为何?”牧童道:“这儿是蒋老丈家,蒋家姐姐小字月琴。”伯虎问:“这蒋家姐姐可曾许配人家,堂上还有何人?”牧童道:“蒋家姐姐没听说许配过人,她家里现下只有她妈妈,蒋老丈及她哥哥现正在田里忙,我就是过来要替他们送中饭的。”伯虎取出一吊钱道:“多谢小哥赐知,一吊钱给你买糖吃。小生乃新科举人唐伯虎,千万劳小哥在姐姐面前,说唐举人多多致意。”牧童见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在门上用力敲了敲,只见那俏女郎开门,牧童兴高采烈道:“蒋姐姐,今日真个好运道,方才门外一位呆头呆脑姓柯的举人在那里张望,见着我时,问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许配人家,问完又给我一吊钱买糖哩。”原来这牧童本没有什么见识,怎知道何谓新科举人,只道是姓“柯”的举人,倒让蒋月琴误会伯虎姓柯了。那蒋月琴一听伯虎向牧童问起自己,面儿一红,向篱笆外瞄了一眼道:“说轻些,看那人还在篱外,若是恼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钱。”牧童一听伸了伸舌头,那月琴交待他一些物事后,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饭了。

  如今一篱之隔却变成了咫尺鸿沟,让像唐寅就是无法无缘无故的跨过去。从此一心只放在蒋月琴的身上,连日来这篱外探头望脑,做出些风流喉急之状,时常两下相见,偶尔听他兴起吟上一首诗,也十分风雅好听,看那俊俏呆呆之状,也很有趣。而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里掉那少年书生不下,然而见着那书生穿着颇体面,只感到与自己是齐大非偶,也不敢妄自与他说话,只是眉来眼去彼此有意。

  连续着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来到蒋家门外,怎知在这春日里的风和日丽,一路走来时留了些汗,来到蒋家已是口干舌燥,再加上盯着篱内娇美俏丽的蒋月琴,也放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勾引眼神,这伯虎被这外热加内火双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烟烧起来了。实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篱内的佳人讨点凉水来喝,以解身体之热;一方面也心存侥幸,若是能够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向这位俏姑娘讨点淫水来,那才是浇息欲火之良方。

  “请问里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伯虎走近围篱低处,露了个头肩在那儿搭讪。

  正在浇水耘草的蒋月琴听到了,心里想着,在这篱外呆呆站了三日看着自己的俊俏书生,终于对自己开金口了,真是难得啊,原先以为他太过害羞,不敢与女子说话哩。心里有些暗暗欢喜,但是总还要得弄清楚,以免表错情,于是转过头来说道,一副俏皮模样微笑的指着自己胸口道:“公子在叫我?”伯虎看着她娇俏微笑的模样,心都酥了一半,心里想道,只要她笑着应答我,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急急接口道:“正是、正是,小生一早从南京城行来,到了这口儿喝极,想要与你家讨碗凉水喝,请小娘子行个方便则个。”“好哇,一碗水有啥问题。”于是纤腰一扭,转进房里,不一会儿就捧着碗凉水出来,到了竹篱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递给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双手捧着这水儿,先感受一番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余温,然后对着碗深深吸一口气,吸进些碗儿边留有月琴香汗转成之幽香,然后慢慢饮入一口,这平常之凉水,经过美人捧来,此时竟如同琼浆玉液一般,甘凉沁心脾,整个脸上的表情,由原先因干渴纠结起来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开来。

  站在一旁等着收碗的月琴姑娘,见他那表情神色由痛苦转变为喜悦、安详,也是十分入神,心里暗自欢喜自己小小一点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脸上表情由原先之同情,转为欣慰。

  伯虎见这月琴似乎不急着回去干活儿,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手上的碗儿,于是也就装做喝东西十分斯文状,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着美人就在面前,一双贼眼自碗边偷瞄着月琴娇媚的人儿。

  她的脸儿因常在户外农作,露出肌肤呈淡蜂蜜色,然而肌肤天生丽质,虽经风吹日晒,仍是极为细腻,娇艳的五官表情十分诚朴,没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头秀发盘起叉着一支木雕之钗儿,鬓角上还留着因农作留出滴滴香汗,虽是粗布衣裙,却是十分整洁,同时毫不保留的现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见这文弱书生,不仅长像比女人还俊美,怎的动作比姑娘家还斯文,然而到底在乡下地方,不常见到这般读书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说伯虎在看她,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无忌讳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一碗水喝,正在等人还碗,闲着也是闲着,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关系。

  不过只是这样看来看去,似乎有些闷,于是月琴就好奇问道:“听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里正在琢磨着,该用些什么言语引起话头,这位知趣的俏姑娘就先问起话来,于是放下了口边的碗儿,做出一副自认最为潇洒的模样,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答道:“小生来自姑苏,敝姓……”“啊你是苏州人,小牛儿前是告诉我说你姓柯,还是位举人哩,说到那吴门才子,不知您识不识得唐伯虎、祝枝山这两位呀?”没想到这蒋月琴是为心直口快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如同连珠炮一般,话讲得是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接过去了。

  伯虎一听,怎的曾几何时自个儿的姓都换了?回想一下自称新科举人,显然那牧童不晓事,将新科变成姓柯了,那也无妨,现在当面再解释一番就没问题啦,于是回道:“小生自然识得这唐伯虎、祝枝山……”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绍眼前在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绝居士,用以取得最好印象,以骄人妻妾。没想到这蒋月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进来道:“我听爹爹说啊,这唐祝二人,许多人称他们是斯文败类,不思长进以求取功名,一位贪花好色,一位嗜财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呀呀呀,好厉害啊,这伯虎还没说上几句,这蒋月琴已捯了一箩匡,而且将伯虎的口儿都堵住了,才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将他给呛到了,干咳了几声才止住,于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几转,连忙将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话给收进去,换了个说法道:“小娘子说的极是,说到这两位文人无行之事,小生真是羞于启齿,讲多了会呛到,不谈也罢,小生姓柯,单名仁,正在南京依亲读书,为了每日锻练身体,便出城来走走,这几日走到此处,只觉得地灵人杰,风光极佳,便多驻足一番。”这些话说起来也看似合情合理,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谐音,只是每日一驻足就一个多时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灵人杰、风光极佳,怎的看都是指着眼前的蒋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性情率直,倒也没有怀疑伯虎一番捣鬼的话,于是就被唬哢过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时间,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纪录,依依不舍的将碗还了回去,同时嘴里文诌诌道:“感谢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称受人涓滴,当涌泉以报,小生日后必有重报。”月琴听他吊文的书呆样,不禁嫣然一笑道:“不过一碗凉水,不必挂在心上。”说完取回那只碗,转身回去继续在园中干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这番话可是有深意的,他嘴里所谓涌泉以报,就是打开下身那条水管,哗啦哗啦的像涌泉般灌入她的花房,这才真的能够一解自身之渴望,因此怎能不时时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见今日能与蒋月琴说上些话,已较前两日大有进展,只是看起来蒋家一家人对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误解,若是此时放出真名来,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误事,看起来得要改辕换辙,另行使用计策才行。于是在篱外又往里面贪看了一番,便高声向蒋月琴道别,月琴则是抬头绽开灿烂的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4(改弦易辙、旁敲侧击)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一位扮财迷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市井小民间流传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虎的风流消息?

  到底是市井小民对那些风流韵事最感兴趣,经过淫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婆之口,流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因此这些“爱儿”级及“爱可湿”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有些传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后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处,才会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干瘾,似乎是没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听,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欢弄些文的,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西郊,乡里间许多爱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后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祝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上一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与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当场获得满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虎将这诗题于壁上。

  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后故做谦虚道:“献丑、献丑!”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时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文人无行、都斯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一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位佳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未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丈所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固份子借一步说话。

  于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问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感,然后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讲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唐、祝两人亲卫粉士〔 注二〕 ,以后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感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于几位相谈甚欢。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爱精诚的模样,直让一旁的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社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日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老便相商道:“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中,有请当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四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于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于与未来老丈人相见欢,看见瓦盒里墨浓,于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写下“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日子来因为文风日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了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

  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于是父老想藉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于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知合适否?”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于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后众人皆抚掌称好。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个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儿月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色,想要打铁趁热,顺着与蒋老丈相熟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乡绅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一丝不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他结亲,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于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边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婆,但是值此乱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多应付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满意包退包换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掏心挖肺的表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于他家闺女,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于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成见之后,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亲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分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着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来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欢,回去之后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这些日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对于“唐伯虎”这三个字心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亲,只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满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提亲,结果给那贪花好色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后来伯虎有些急了叫得大声些,她索性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丈春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

  想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理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日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诚意,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元红。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两位素衣女子甚为面熟,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过来,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挂纸祭拜已去逝家人,说着说着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抱头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并安慰传红说要改日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突然下起雨来,淋得他满头满脸,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5(因祸得福、迳入香闺)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于是决定不与这冒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白面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迷模样,虽然最近几日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乱无奈之表情,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出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生烟,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他和那些女子搂抱在一起,于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天跑到我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乱,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着那呆头呆脑低着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下去!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后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向自己表白喜爱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欢咱们家里种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干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鸡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着站在围篱门口,羞红着一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爽直的俏姑娘身上,还挺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于是歉然一笑道:“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怪。”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柔,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就扑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禁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根发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那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

  于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干。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幼时看惯了父兄裸着上身在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着凉了。”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爱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他人,不禁问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

  “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那儿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房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疑、淫贼,文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不知爹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疑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得那从容之事了。”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不管奴家的终身。”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月琴见伯虎那喉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毫不间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色胆包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个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监赏这迷人娇躯。

  同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没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垂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在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身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神气活现的对着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人芳心小鹿碰碰乱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监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要想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里吃的模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涌泉)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监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

  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言语诱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

  “嗯!哦!公子……好痒!”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十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后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俐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舐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舐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舐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后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着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着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由于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的一朵鲜花儿: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事,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iCMS.PageBreak--#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后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着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着腰枝,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呸!

  好难听。”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7(偷情男女、密议私奔)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俩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注一〕。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罗!”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

  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舐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舐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舐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

  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

  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8(绿巾诅咒、真相大白)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疑、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性,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疑唐伯虎昨日已来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要约好如何逃离。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疑、淫贼、烂人”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后的诅咒还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斜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

  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藉故有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明月当空,琴韵独具”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晚装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对着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间,至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这个多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首诗: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喉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俩口在一起,也是有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9(投怀送抱、满腹心机)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

  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的名妓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着看着,突然感到胯下无风自动,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

  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熟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我知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

  “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你……”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不可被打扰,我就逼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事告诉奴家。”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够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阴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身子。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引,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整好一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托,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当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

  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玩花图”。

  这七幅图叠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娘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都是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天色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伯虎哥哥,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玩花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院去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浆、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王好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存感激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的豪华套房,就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江南第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0(清倌开苞、血染白巾)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

  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未及弁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于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

  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

  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

  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了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汤,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汤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护着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汤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杜鹃泣血、娇女怨春)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着,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到伯虎推三阻四不干不脆的,于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赎身费用,于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善后准备。

  早餐过后,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阴元红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监传红异品名花“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杜鹃花,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于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于高枝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后则在边上题了:“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传红专注的看着,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于是心中颇有感慨,于是接下去那美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于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于朦胧烟雨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后便娇笑如花、轻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玩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忙做,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伯虎用那春葱慢挑,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惊喜,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还画得真美呢。

  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接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于男女交欢早视为理所当然,对于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缩一切处于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后,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忍着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一刻。

  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亢动人,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

  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便轻启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精,将那最后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稍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后面唱的有关系: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

  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唱到< 左平摸了养儿子> 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恨生离别、跳出火坑)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

  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注三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注一〕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

  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

  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iCMS.PageBreak--#

  无可奈何,传红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

  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监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太好了、太好了。”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

  “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乾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 注二〕 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乾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于乾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乾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

  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疑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沫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后,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3(八美入府、九美画出)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真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互通声气。”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他的女子,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注一〕 ,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无主。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来。”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著作画勾引他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像,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煞羡煞!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4(论功行赏,故布迷阵)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个价。”“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

  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5(房事不顺,坦诚沟通)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处理好了……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

  春桃则坐于她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

  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

  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

  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下弦之时。”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没有冲突。”众女都为之莞薾,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6(一龙三凤,双双对对)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

  “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

  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

  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

  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

  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 注一〕 ,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7 (奸夫淫妇,狼狈为奸)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杯。”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

  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8(天香逞强,磨遍七女)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豆豆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

  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iCMS.PageBreak--#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扇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待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你了。”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9(伯虎威风、狂插八美)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

  “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

  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豆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斯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扇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汤,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汤,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

  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届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在在显示他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0(被贴标签、不准上床)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

  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淘淘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

  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跷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

  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逼要被抽破了呀!”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逼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逼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1(名画赎罪、倾吐心声)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齐插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题诗: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意见调查”〔 注一〕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技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糊里糊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椿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2(闺房军师、另立新规)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昭容问道:“何谓对食。”“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

  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

  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注一〕。凤鸣见到了结一椿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椿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

  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3(众美交心、床第教学)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叠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薰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眯眯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

  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凤鸣一听十分詑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iCMS.PageBreak--#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4(单箫共吹、联床套牢)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戒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着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覆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旁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

  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注二,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

  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逼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55 (春宫秘戏,风流入画)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珍惜自己身体。”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但愿这媚术有用……”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掠云摺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廉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 注一〕 ;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 注三〕 ,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

  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冷笑一声道:“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告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哩。”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干起事来最多长来着。”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

  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妻。”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人怎会教你?

  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眼阿金。”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人做啥?”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诉烂眼阿金,从烂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怎的老是说废话?”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做势就要走人。

  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喝!

  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贡,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疑,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6(再教媚术、后庭开花)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夜晚联欢大戏。

  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

  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藉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去啊?很爽呢!……”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抵,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芳心之中却也激汤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7(开封菊花、曲径通幽)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媚功。”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叠,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

  “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 注一〕 ,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着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慢插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插,月琴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于慢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提起先前插在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汤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着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快……寅郎,要丢了……快……”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屁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支撖面棍来?”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8(前门出虎、后门进狼)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物在秀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叫的早早高潮叠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插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

  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鸣这捉挟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iCMS.PageBreak--#我来啦!看帖回帖是美德!支持一下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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