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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db:作者]2023-04-09 12:56:22

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

        1、床上雪白的床单上是相互交绕着的两俱赤裸男女的胴体,他们的身上寸丝不挂发鬓凌乱、脸红耳赤大汗淋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折磨还是愉悦的体验,只看见古铜色的宽阔臂膀把一团雪白娇嫩的身子拢怀里,那白雪雪的乳房和出水嫩藕般的胳膊以及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他们在幽暗的灯光下变幻着各种姿势,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柔软而丰腴的席梦思上。在他的翻腾、蹲伏、跳跃、旋转中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吟哦。

  这时,骑坐在男人上面的曼娜一声长叹,她感到那根紧抵在她体内的东西正迅速地臌胀着疯长了起来,她清楚男人已到了情欲的极致,她快速地凑动着肥白的屁股,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几个来回之后,她的那一处地方淫水四溅,阴道里面灼热地抽搐着。然后,便是男人快感无比的迸发,能感到那强而有力的激射,她大腿间的那一处一阵紧缩,一张俊俏的绯红的脸扬起朝天,身子就一动不动地了。吞纳在她的里面的那根男人东西还在跳动,还在泪泪不停地喷射,她从胸腔深处发出‘啊“的一声狂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骑跨在男人身体上面的曼娜浑身一软,那光裸着的身子像一梱装了棉花的麻袋似的滚倒到床上,她仿佛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就瘫倒在席梦思上。四肢展张横躺在床上的曼娜,正沉浸在只有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抛上快乐的顶峰的感觉之中,整个人如熔化了一般。她的嘴像鱼一样咂动着,剧烈的呼吸使她丰隆的乳房不时地弹动着,那种贯彻肺腑的快感越是强烈,带给她的其余韵也就越是悠长。她就这样气息奄奄地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累了吧,让我来。”本来躺着的男人柔情地说,翻起身来趴到了曼娜的上面。男人偎依上前轻语:“感觉还好吧,还想再要吗?”“我不行了,表哥,浑身像散了骨架似的。”曼娜说得娇弱无力。

  表哥少华这时移过身子,在床头柜那儿摸到了香烟,他叼在嘴上点燃了,然后,把烟放在曼娜微张的嘴唇。他的左膝抵在她两腿之间刚刚燃烧过的地方,另一条腿放在她的臀部之上,夹着她的身体。曼娜的身体虽说十分成熟丰满,可不知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臃肿,大慨她的腰很是纤细,又显得有些娇柔。可以说既丰满又有些娇弱,这种丰股纤腰的体态经常会使男人生出许多歪邪的念头来。

  “如今真不能跟当年同日而语,想撒个野卖个疯都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曼娜接过香烟,把身体往上抻抻,脸就埋伏在少华阔厚的胸膛上。

  “你并不见老。”少华说。跟前的表妹曼娜,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如同冰雕玉琢一样趴伏在他的身上,她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光洁如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颗小包的身子,还有那依然如当年那样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养儿育女之后的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手抚过去,如手抚平整的月色一般,乳峰四处的皮肤,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高蹶着的屁股,浑圆饱实,这时候,散漫着的灯光正好洒落在她的后背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那一片神秘的让人生出无尽遐思的地方,每根卷曲的毛发如同淡金淡黄的细枝,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片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一阵突而其来的清脆手机呤声搅乱了这房间里的静谧,曼娜慌乱间从少华的身上跃起,她迅速地拎过了地上的提包,搜索出一具小巧玲珑的手机,她看到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用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别出声姿势,然后,撩拨过一边的发梢,把手机捂在耳边。

  “你怎又是犯事了,你有完没完?”显然,来电让她恼火,她一脸的怨恨,那好看的五官地紧凑起来,挤做了一堆。

  少华挣起身来,从她的后背搂住了她,她回过脸,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走了,他打麻将让分局抓去,等着罚款。”“都深夜一点了,还要去?”他温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摩挲。

  她说:“不能让他在局里过夜吧,把罚款交了就没事。”曼娜挣脱开他的纠缠,她弯腰从地毯上拣起纯棉的浴衣披上,头发散乱的像堆乱草般地扛在肩膀,她朝卫生间走去,又揿下开关,房间顿时光亮了起来,原有的一种幽秘的情调也让亮皑皑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

  少华有些无聊地抽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在穿越亮晃晃的光线像是透明的,慢慢弥散开来。没吸完一支烟,她出来了坐在梳妆桌前,拿着梳子开始整理着那头蓬乱的头发。少女时期的曼娜梳着两根齐刷刷的辫子,结婚后留着披肩的长发,现在她的发型是电烫的短发,波浪主要在额前,横过去,下端略薄,及耳垂,前边看,就像是盘了头,侧看,微鬈的发梢则弯过耳下。

  少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就不见了表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她在脸上敷一层薄粉,描了眉,上了点唇膏,对镜子里看一看,然后立起身更衣。她解去浴衣,那件白色的浴衣滑落在地上,亮闪闪一堆。穿上了胸罩与三角裤,略略勒着身体。她是一个丰腴的女人,正处在转变的关头,身体的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同时显现哺育过孩子的少妇与年轻少女的两种迹象,交织混同在一起,散发着奇异的饱满生气。

  这时她收掇完了脸上的妆,穿上一件白底的带红碎花的衬衫,然后若有所思地系着扣,从领口开始,一直往下,又回到领口处,往上,最后系领圈的扣。再接着很仔细地在上腹部扣上绑带,再穿丝袜。这时她显得很是小心了,她的双手灵巧地卷动黑色的丝袜,要防止勾丝,还要留神袜后跟的线不要歪。费了好多的劲妥帖了。等她套上了黑色的狭裙,这样看起来整个身子就窈窕,登上高跟鞋,对了梳妆镜,略弯下腰,在衬衣的领口别上一只椭圆形,琥珀色,木纹隐条的树脂领针。

  “还回来吗?”少华问道。

  她说:“那能回来,他一定回家的,明天吧。”说完,她挨近床头,朝他努了努嘴唇,少华飞起身来掳擒住她,她别过脸去,嘴上说:“不敢的,别把我的妆弄乱了。”他狠狠地在她丰腴的屁股拍打了一下,她极为夸张地大声叫疼。

  她说:“你怎么劣性不改,还像小时那样,老是打我的屁股。”话末完手上挽起一件黑色的卡叽外套,另一只手提了小包,走出了房间。

  2。陈少华是几天前从广州回到家乡的,已是一所名牌高校的教授的他,这次回到家乡来,看似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其实,是他蓄谋已久的。就在一个星期之前,他跟他的妻子已办理了离婚的手续,如今的他孑然一身再无牵挂,就像是牢笼禁囚久了的猛兽一样,他突然有了一种远走高飞四处狩猎的自由感觉。

  这一次彻底地挣脱了婚姻的束缚,打开了少华尘封多年所有的记忆,过去的声响纷乱地朝他袭来。

  他很清楚地想起家乡。想起了每次到姑妈家的路,要经过一堵断墙。断墙上面爬满了野藤,墙底下长了一层苔藓,逢下雨,它们就更加油绿。尽管他的家里已没有什么亲人了,但家乡却有他魂牵梦绕刻骨难忘的初恋。少华这时越发追忆起自己的初恋了。那种生活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说就在昨天,可是他认定了自己不是在追忆,而是在缅怀。所有的往昔宛如自己的影子,就跟在身子后头,一回首或一低头就看见了,尾随了自己,然而捡不起来,也赶不走,呈现出地表的凸凹与坡度,有一种夸张和变形了的异己模样。

  当年的他年少轻狂踌躇满志,为了那个保送出国深造的名额而放弃了他的爱情,答应了他的导师娶了他的独生女儿,成了他家的乘龙快婿。那时候,他就已觉得无面目再回到家乡,再见到他的爱人他的表妹曼娜。他得到了他应得的一切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学术显蓍资深历广,但谁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痛苦的自责中。他那不甚如意的婚姻,他跟妻子不和谐的性生活,都让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活该的,他认为这是生活对他的一种促弄和报应。

  少华最先是寻到了当年姑妈她们家住的地方,从前的那栋老房子,架了竹篙晒着衣服的天井,墙角幽长的青苔野草。他止不住涌起另一种忧伤,如青瓦屋背后的那一抹斜阳,投射在人生的罅隙里。人世茫茫,沧海一粟,渺小虚弱的人,如一只小蝌蚪,眨眼间长成一只老蛙,不知还能见几回春水,还能几回在夏夜鸣叫。来到那灯火通明的城市后,就卷入了滚滚红尘。他自忖自己对女人是不是太过善良,因而才会有这么多分解不清的麻烦。要是当时心稍微硬一点,不和刘平结婚,在知道妻子外遇之后,理所当然和她分开,且握着道德与舆论的有利武器。

  要是像别的逢场作戏的男人那样,抛开责任二字,也不至于将自己逼进死胡同。

  进了大门,迎面一堵照壁,又是镂花的红木,原先的图案已让红漆覆盖,绕过照壁,便是个三进的院落,每一进都有个天井花厅,左右皆是厢房。尽管整个院落静谧,大人上班小孩上学,但也能看出乱七八糟的住户已把这里搞得面目全非;天井的一角盖起了低矮的厨房,花坛成了临时的拉吸堆,伙巷的末端堆着蜂窝煤,甚至两侧的小门也封住了,建成了厕所。有一男人穿着花裤衩出来望了一下,那边有女人在门口打着手机,警觉地注视着他。少华说了曼娜的名字,他们都摇头,少华又说出了姑丈姓蒋来,他们也连说不知道。

  这时,有一那个打手机的女子过来,她说曼娜她认识,好像听说在步行街那儿开了一高挡的服装店,具体的位置也不清楚。少华连忙谢了,并问了步行街该怎么走。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指点起来,反而把他搞得更加糊涂,还是那个打完电话的女子说:“你叫辆人力三轮,他会把你送到的。”少华刚出那门口,那女子又追上来,朝着他再说:“我记得是在街的中段,你在那多走几家,准能遇上的。”值得庆幸的是,当少华从三轮上下来时,他就认定对面那间时装店应上曼娜的,其实在那一条寸土寸金的步行街,就在他的视野中就四五家高挡服装的店面。

  但他认定,那一间装饰着谈雅粉红外墙的就是,那是曼娜一直喜爱的温情脉脉色调。少华急步横过马路,险些撞到了路人,他顾不得道歉,隔着时装店的玻璃,他见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既熟悉而又佰生的身影。

  那个窈窕的身影整理着店里的服装,色彩斑斓的各式衣物悬挂在半空,给人一种美女如云的印象,它们寂然不动,真是静若处子。悬挂的姿态又精心又天成,似乎天生就应该如此这般的。她从跟前缓缓走过,十分在行地把衣料握在手心里,再突然放开,然后用修长而苍白的指头很小心地抚平折皱。她抚摸服装的时候是用心的、投入的,仿佛抚摸某一个人的面颊。

  下午三点半,曼娜的服装店里空无人影。一缕阳光透过人行道上的梧桐叶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有暗尘浮动,那些摆放着的石亭模特和她游动着的身影都有种奇怪的阴影。这时,那个突然窜了进来的男人让她如见了鬼魃似的感到了震憾,以致她手中的衣架“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人也连着后退,依在柜台上。

  曼娜没想到在她的店里能跟表哥少华不期而遇,而且竟是单独在呆在一起。

  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相信少华也有同样的别扭。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原先柔和的弧度现在全被较为坚硬的直线所取代,变得有棱角了。眉棱,鼻梁,脸颊,腮骨,唇线,都含有一点锐度,几成一张长方脸。像是蚕从蚕蜕中脱生,这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从稚气柔嫩的少年外壳中脱生的形态。还不单是这样,似乎脱去蜕壳后又遭遇了外界的某种磨砺和历练,形成了眼前的形状。

  曼娜的神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布满了着她的胸腔。十五年……二十年……真是遥遥无期,这样的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而他又过得怎样了?

  曼娜的气息便忍不住上浮,腹式呼吸就会上浮到胸腔,十五年、二十年之间发生什么呢?也许只有老天爷知道。老天爷不说话,他所知道的事情只能是天机。

  少华问:“你还好吗?”曼娜说:“你怎么回来了?”语气中颇有感伤,少华的心为之一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还记着回来?你还记得来看我了?”曼娜的眼圈已发红,忍着泪水说:“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少华一言不发,眼睛望着别处。

  曼娜心里的话已经憋得很长,一下就像火山爆发:“你在广州不是过得挺好的,你娶了个教授的女儿,你还来做什么?”又喃喃地说:“我过得很好的,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他是不错的,对我又是很体贴。我的一对双胞胎的女儿很可爱,你见了也会喜欢的,我知道你没忘记我,可,唉,我真的难过死了。”她慢慢在走到了他跟前,眼泪滚落了下来,她柔声细语地说:“表哥。”少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曼娜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紧张,她害怕少华真的这么做,会伸出手来,她已经呼吸到了他喘出的她曾经非常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曼娜重新回到那已失去的岁月。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像两块竖起坚硬的石碑。时间过得太慢,时间又过得太快,正是闷热的季节,虽然下过雨,也没有风,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曼娜感

       全文字节数为:700713 字节 66楼   冰糖酸角 ------曼娜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少华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跳动。
  简短的对话过后曼娜又陷入了沉默。少华一直想打破这种沉默。沉默给了曼娜一种极坏的印象,似乎时刻都会有一件猝不及防地事情就要发生似的。但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好。门外有顾客进来了,出现时脚步并不轻,而他们俩个竟末察觉到,依然一动不动地对峙着像两块僵硬的石碑,那顾客似乎察觉了什么,进来后就后悔自己是多余的人了,小心翼翼地问:“我不会打扰你们吧?”她想尽快地退出去,但为时已晚了。

  3。“你走吧,我会去看你的。”曼娜说这话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个猝不及防地出现的男人会给她带来什么,她一时并不知道,尽管他们是表兄表妹,但他却是她初恋的情人,而且他们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少华好像也十分地理解,他把自己的电话以及宾馆房间号都给了曼娜,然后便走了。望着那摇晃着高大的身坯,曼娜的眼眶里头汪开两汪泪,染上了很深的天蓝色。而夕阳在这个时候变得又大又红,在湛蓝的背景上妖娆而又易碎,呈现出完满与挣扎的矛盾局面。太阳下坠的模样靠那几根树枝是再也撑不住了。曼娜低下头回到了店里,愁绪在这个时候布满了她的胸腔。

  华灯初上的时刻,整个城市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曼娜走在坚硬而宽阔的马路上,与身边穿梭的成千上百万的人群车流相互融合。临出门的时候,曼娜为挑选什么样的衣服踌躇了半天,经营了了十多年服装生意的她,衣橱里的衣服多得不可手数,但大多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一种较为淑女的,宽大,低色调,穿上给人的感觉是优雅端庄的,另一种则是紧身的带着股狐气的小衣服,穿上后显得性感。她选择了后者,而且基于一种说不清的缘故,她还是把一套崭新的粉红色的内衣裤穿上。涂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纹手袋,一路上不时有人回头跓足,像曼娜这样的结了婚,育过孩子的丰韵少妇,抛弃了青涩的纯真,如同让什么助长剂刺激滋润了一样,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此种效果的产生当然是曼娜的天生丽质,但也不得不归功于眼下流行的那些高级服装。服装对某些人来讲效果不太显著,适得其反时还会使人讨厌。

  可对曼娜来讲,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曼娜决定做一回榜样。捋捋头发,挺起胸,弄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做得似乎过了,一脸的含英咀华。她迈开步伐,尽量走得沉稳些,但地面不肯配合,整个城市都在往下陷,道路与脚掌之间多了一段距离,多了一层虚。

  少华住的是这城市最高的那幢大楼,最顶上的那一层是旋转餐厅。以每小时一周的匀速缓慢地转动,人就像坐在时间里了,与时间一样寓动于静,与时间一样寓静于动。城市在脚底下,铺排而又延展,整个城市仿佛就是以这幢大楼为中心的,随着马路的纵深向远方辐射。许多高楼竖立在四周,它们与幢楼一起构成了城市。现在城市就袒露在少华的面前,使他既觉得自己生活在城市的中心,又像生活在城市的局外,这样的认识伴随了眩晕与恐高感,少华认定只有在这个地方约会自己初恋的情人才配有这样的好感觉的。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坐在窗户桌旁的少华,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少华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便见曼娜光彩动人地由侍者引导着来到这个座位,一路过来她无暇顾及周围有些什么人。略微低着头轻垂眼帘穿过其它餐桌,连走路的姿势也多少表现出了怕遇到熟人的心虚和胆怯。

  少华起身为她搬过了椅子,曼娜很得体地双手掩住裙裙坐下,她说:“我是吃过饭过来的,你自己点菜吧。”曼娜穿的是一件白底碎花很紧身的无袖衬衫,领口敞得很开,两个乳峰有半边肆无忌惮地鼓在那儿,乳峰与乳峰之间挂了一件小玉坠,很俏皮的样子,很休闲的样子。即使坐着不动,她的那道乳沟也能起到一种先声夺人的效果。她仰起脸,对一脸痴呆的表哥说:“哈,不认识我啦?”少华从坐下去的那一刻脸就已经红了,这一刻更是慌乱了,文不对题地说:“哪儿,我只是出汗太多了。”小姐递过来一杯雪碧,冰镇过了,干干净净的玻璃壁面不透明了,有些雾。

  “曼娜,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曼娜莞尔的一笑,顿时使少华觉得轻松了起来。“挺好的。”曼娜强打着精神,把说话的声音提到了近乎喧哗的程度。

  她要让对面的男人看出来,她热情洋溢,她还心平气和,她没有丝毫不甘,没有丝毫委屈,她的心情就像用熨斗熨过了一样平整。她不仅是最成功的母亲,她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最甜蜜的妻子。少华静静地听着,然而他也并不总是这样宁静。他在倾听曼娜说话的时候有时会毫无预兆地激动起来。他一激动就更像当年那个热情的表哥了,有些语无伦次。他说话的嗓门很大,歪着脑袋,目光里头全是追忆似水年华。

  这么些年他上怎样过来的,他想他应该死,后来竟一次又一次犹豫了。他责怪自己的软弱。二十年前他说什么也应当死去的。一个人的黄金岁月美好的感情被掐断了,其实比杀死了更让你寒心。这些年过来他是力不从心地活着,处处欲罢不能,处处又无能为力,真的是欲哭无泪。说着说着竟流起了眼泪来,少华的激动眼泪叫使曼娜的眼里闪烁起很亮的泪花,似乎有一种郁结已久的东西化开来了,需要克制,需要忍受。她的眼里有一种极度宁静的丧心病狂,像盛夏里头油亮的树叶,在微风的黄昏翻动不止,发出一片又一片锃亮的植物光芒。最后,不知是谁先提出,也许根本就没有谁提出来,少华就一伸手攫住她,几乎像银行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曼娜飞快地拎出了餐厅。

  4。他们在房间里幽暗的灯光下拥抱。少华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蛮。曼娜的双腿开始后退,少华一点都没有发现他们已经移到安放在房间中间的床边了。房间没有开灯,但窗帘上有很暗的月光。窗帘在夜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少华高大的体躯健硕的肩膀,以及力大无穷的手臂,让曼娜神晕颠倒。她拼命地把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依向他,少华的嘴唇急切地寻找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润湿的唇迹,终于让他吮吸住了她的嘴唇。曼娜迫不及待地嘬起丰满的嘴唇,尽量抬起头来接纳他,他们的嘴唇凑到了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曼娜向他吐出了舌尖,而他也将她柔软的舌头嘬住了,就这样肆意亲吻如醉如痴一般。少华的双手也没闲着,从她的领口探进去,在她胸前傲然的双峰肆意地揉搓,曼娜饱满的双峰上乳头尖硬地坚挺了起来。少华的双手不住地哆嗦,就是解不开乳罩扣子。还是曼娜自己反转双手替他扒脱掉的。

  一对乳房挣脱了束缚,耸挺而出,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少华欣喜若狂地禁不住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嘴唇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乳头,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卷动。

  他粗硬的胡须热烈而亲呢地啃啮着曼娜雪白的肌肤上,温湿的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曼娜每次都惊异于男子这种性感的挑逗,它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性欲。一阵昏厥使她几欲跌倒,能感觉到一股股汁液从子宫里流出来。曼娜的手在他的裤裆那儿四处摸索,隔着一层织物,她俘获了那根已经膨胀了的阳具,她用发抖的手把紧握着、摇晃着。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样,那时的她豆蒄年华,第一次把玩着男人的阳具,那急迫的、好奇的、紧张的刺激感觉。正是这根阳具,那时捏在纤绵的手掌中,是那么地硕大、坚挺,曼娜还记得,那青紫的龟头上有流出的一滴晶亮的精液。少华见她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那阳具,连忙把长裤连同内裤都脱下,那根阳具一下就活生生地呈现在曼娜的眼前。

  曼娜穿的是紧身的窄裙,还有黑色的丝袜,这使少华想直接捣她两腿中间那隐秘的地方很难得逞,他的一手掌无从着落地徘徊在她的大腿内侧,裙子后面。

  曼娜意识到了,她解开了隐藏着的裙子拉链,随着扭摆肥厚的屁股,让那条裙子从身上滑落。紧接着他把曼娜的身体一掀,让她仰面跌落到了床上,双手就在她的腰间一拉,丝袜连同内裤一下就被他剥除。表妹曼娜的身体精赤地躺放在床上,她的一头短发散落在洁白的忱头上,还有白得泛青的肩膀上,因为丝毫不动的缘由,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从窗户漏渗进来的月光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她像是有些娇羞似的,手掌放在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处,但还是遮掩不住那些柔软,滑得像丝一样的阴毛。

  少华感到了口渴,曼娜的身体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面前,仿佛每一处性感的部位都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华拿开了她的手掌,她的阴户微闭着两瓣肉唇像是处在一种半眠半醒的、慵懒的、欲动末动似的,仿佛泰然自若地期待着他,以凶狠的、狂野蛮、粗鲁的阳具蹂躝攻击。少华猛地向床上一扑,像扑食的饿虎一下就掳获住身下的猎物。他的双手插进了曼娜的身下,并一只手把着她柔软的腰一只手托起她饱实的屁股。曼娜的两条胳膊也就将他的腰紧紧地搂着,而且高跷起她的双腿,焦躁地渴求地主动地奉迎他那坚挺勃起的阳具。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门以城惶诚恐的姿态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长驱直入。

  少华的龟头刚一抵进到了她两瓣肥美的肉唇,便触到一阵湿润的灼热的淫汁。

  他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一股在他体内四处游荡的激情几乎迸发,他的阳具一缩,曼娜的身体狂躁不安地扭动着,待他把定了心神,腰间一挺屁股一耸,那粗硕的阳具一下就戳进了她阴户。曼娜“哎”地吟叫,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圆睁着,嘴巴愚蠢地张开,整个身体像是让木楔钉住了似的,僵硬着一动不动。少华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一抵一缩,她的嘴角也跟着一抖一咧,随着他轻缓的度的推送,她也一双弯细的眉毛渐渐地舒展开来,眼睛闭成一丝嘴唇微启。她觉得体内的一股欲火正慢慢地升腾而起,一阵酥麻麻的愉悦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起来,她的阴道泪泪不绝地流渗着温湿的淫汁,那两瓣肉唇在那根坚挺的阳具冲击下恬不知耻地肥厚了起来。慢慢的曼娜已不满足少华那种温驯的慢条斯理的抽动,她的身体夸张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来扭去,每一次扭动能见到她丰满的一对乳房也跟着欢快的抖动。

  少华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把一根阳具挥舞得上下翻飞,每一次抽缩都捎带着浓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抵送又把那光淫汁溅在她的浓密阴毛上、大腿内侧中。曼娜的喘息渐来渐粗重,随着便就呻吟起来了。她的一个身体翻腾挪跃,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但少华却不轻怜身下的她,她连绵不绝的娇喘,她的阴道那阵阵紧缩似乎更加激发他的斗志,他加大了阳具冲撞的幅度,同时也加强了攻击的力度。在他近乎疯狂的抽插中,曼娜感到自己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中,只感到一阵阵强劲有力的搅运,搅得她也像热浪般翻滚、翻滚--。这时的她,两颊绯红双眼溢泪,丰满的两瓣嘴唇干燥欲裂,她伸出舌尖舔弄着嘴唇,把少华看得又怜又爱,他将阳具紧抵在她的里面,凑近她的耳根问:“你还行吗?”“嗯”曼娜的声音像从胸腔中吐出似的,少华这才缓缓地碾研,轻舒慢放。

  “我已好久没这样了。”曼娜眉飞眼舞地说,话音刚落,像是激发了少华的豪情壮气,他再一次凶狠地抽插,曼娜一声惊呼,随着便变做沉迷的呻吟,这时的曼娜表现得近乎淫荡。她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把个屁股顶起凑合,甚至自己把那两瓣肉唇拨弄开,以使他那阳具更加直截了当地直捣进去。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的嘴巴除了到了极乐的时候尖声厉叫外,就是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极其淫荡污秽,而且毫不遮掩地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似的。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少华的耳边,痛苦地请求:“要喊,表哥。我想喊,表哥。”终于,憋在小腹好久的那股激流暴发了,她的声音也变做凄厉的嚎叫。

  少华见到成熟的曼娜在高潮重迭的亢奋举动,他豁了出去,又一顿急急的狂抽,只见曼娜柔软的阴毛纠缠着他浓黑的毛发,湿漉漉的两瓣肉唇包裹住那根雄壮的阳具,而那淫液涌荡的阴道里,则紧紧环抱住了他那一根。曼娜的身体一软双眼一翻,一阵哀啼,最后,在一阵急速的震颤中,她的阴道在吮吸、在抽搐。

  在一阵突发而至的热流冲荡下,她终于吮吸到了,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又一次快乐的昏厥。少华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少华疯了,而曼娜更疯。

  第二章 欲说还休的一个家

  1。曼娜离开了酒店,就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深夜里从酒店出来,不禁令人生出许多暖昧的遐思。出租车司机端坐在驾驶位上,不用正眼,只须余光,猜测着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下一步还将做什么?曼娜说了要去公安分局,这是
他始抖不到的,他以为听错了,回过身来,后座的这个女人,白皙俊俏脸上的红晕欲褪末褪,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这个年龄的女人特有的成熟丰饶魅力。别出心裁地穿着碎花的白色衬衫,一袭黑色窄身短裙,高领无袖露出了光洁圆滑的肩膀,裙子两边大胆地开着高衩,晃动时隐约现出一双浑圆的大腿。

  见那司机一付发呆的样子,曼娜又说出了公安分局确切的地址,司机愣过神来把车子开动,曼娜清楚这司机的心里的想法。这城市里总是有些女人游荡于高挡酒店,她们都是在寻求机会,可却正是她们,让司机也错误地把她列为一起,这严重地伤害了她,使她深感受到打击。可是曼娜就是拗不过人们的眼光。不一会,便到了公安分局,曼娜下车找钱时,那司机对她说:“要不,我在这等你?”“你等我做什么?”曼娜问,他说:“我收工了,我们再开一次房。”曼娜啐了他一口,她怒声地说:“你把当什么了?”她怒气冲冲地走开,再回过头,出租车已经离开,向别的地方去了,她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口气,又想她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个,似乎认为她是能够懂得这一些的,心里顿时反感。再想起他蠢笨的嘴脸,便感到一阵厌恶。

  曼娜从一进局里就感到整幢楼子里不是阴冷,而是有点阴森,仿佛进了地下室。所有的窗户都被很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子里的物什只是比屋子里的昏暗更加浓黑的黑色块,只能看出造型,却看不出质地。她闻到了久不通风的混杂气味,那是从家具、地毯和皮革上散发出来的,曼娜找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背部闪耀起电视荧屏的光亮。曼娜在敞开着的门敲了敲,那男人回过头来,他刚才一定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那只烟头还跷在茶几的烟缸上,发出黯红色光亮,说不上是热烈还是挣扎。

  “我是何为的家属,我是来领他的。”曼娜说着,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信封数钱。她数钱的样子相当仔细,口型是念念有词的,然而不出声,似乎一出声就会有一半分到他的耳朵里去了。数完了,她把钱齐整地摆放到办公桌上,她脸上就平静多了。“你别以为交了钱就没事,我可以将他收容处罚。”那警察像好斗的公鸡似趾高气扬,曼娜望着他那张稚气末褪的脸,也不甘示弱地说:

  “我不是第一次来领人的。”小警察注意到面前的这个身体高挑的女人有一双特别生动的眼睛,目光清澈,忍让,还有些缠绵,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淑女,内敛、胆怯、本分、缺少攻击性。“来领的是你的老公吧?”他问道,曼娜无奈地:

  “不是老公,谁这时候还东奔西跑的。”小警察还是不急着开条放人,反而拉过一张椅子让曼娜坐下。“也难为你了,滩上这么一老公。”他在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像太阳下面的冰块,开始是傲慢的,端正的,但慢慢地就会自融,有了不可收拾的流淌与波动,阳光闪闪烁烁的,跳荡而又绵延。

  年轻的警察是刘星宇,在这个无聊的夜晚,他被眼前这个丰腴成熟的女人迷惑住了。曼娜半长的头发和雪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黑亮的眼睛,那件引人注目的真丝衬衫,把她整个乳房几乎全部呈现出来了,胸前的一抹雪白在闪闪发光,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两只修长的大腿高叉摆在他的面前,引得他垂涎欲滴。他不想这么轻易地放人,不是那个赌徒何为,而是他美貌的妻子。“领导临走交代了,对于三次以上的惯犯,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小警察说着,随手摆弄着电脑,他说:“电脑里有他的记录,光是我们这分局就处罚了三次。”说完,眼睛定定地叉住了曼娜。曼娜坐在他对面的高背椅子上,她把提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放在椅了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他,好像还在抖个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使他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

  “让你们领导来吧。”曼娜有些不耐烦,而且对小警察无理的纠缠已有些觉察。他的目光如同是毒蛇那血淋淋的信子,探伸到了她身体那些性感的部位,仿佛要撕裂开她的衣服。星宇挺了挺胸,坐得更加端正了,但是表情却有点不自然,有点尴尬,因为感到了他裤裆里的那地方,一根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挺起、膨胀跳动着。星宇不敢妄动,只对曼娜挥挥手说:“就在对面的会议室,你把人领走吧。”“这就对了吗,其实是很小的一件事。”曼娜看出小警察纯粹是在装腔作势,而且伪装得十分拙劣,一点儿也不高明。她起身时朝星宇灿烂地一笑,她的笑容朗丽,而且露出了上下两排珍珠似的整齐白牙,那一笑简直美妙极了,女人味十足,他不禁脸红了,一进的心旌招摇。

  会议室没有开灯,昏暗中有三两个人,或蹲着抽烟或来回走动,曼娜见趴伏在会议桌呼呼大睡的丈夫。她不想进去,就在门外面大声一喊:“何为。”何为让曼娜娇斥的一声惊醒过来,他睁开惺惺的睡眼,没忘去抹去了垂在嘴角的口水,咧嘴一笑。曼娜也没多话,转身便走,何为忙跟在她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分局。何为从后面赶上曼娜,他唾着脸说:“喂,给点钱买包烟,馋死我了。”“这时候了,那地方还有烟卖?”曼娜没好口地说,从提包中掏出一些零钞给他。

  过一会,何为便嘴里抽着烟,手中拿着一瓶饮料过来,跟刚才趴在分局时的狼狈样判若两人。他瘦身长脸,一双眼睛狭长黑亮,鼻梁笔直嘴唇轻薄。一头微卷的长发使他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度不凡,站在曼娜身旁足足比她高出半个头来,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亲密地搂着曼娜的肩膀把她先让了进去,坐到老婆身边,他见曼娜一脸凝重,一声不吭,只好屏声敛气,随着车辆的晃动默默地注视着窗外,街道两旁高层的灯火差不多熄灭尽净,除了几盏满是倦意的路灯,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一两个行人,偶有车辆勿勿而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街道上,就更添几分旷寂。

  一条狭巷子的尽头是他们独居的小院,何为掏出钥匙把门弄得作响,曼娜在他的旁边,没用眼睛看他,也不见她的嘴唇动弹,夜色中却响起了一句颇有权威的话:“你不会轻些,把孩子吵着。”何为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热锅,手脚发软差点就瘫在地上,曼娜的话尽管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他还是一眼看出她已经宽谅他了。

  2。刚一进了他们的卧室,曼娜就像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一声,翻身倒向沙发。何为见状,立即上去蹲下身,为她脱下高跟鞋,又在鞋橱拿出一双软缎绣花拖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曼娜见他殷勤的样子,趁势地把身子从沙发一委,把那双还裹在黑色丝袜的脚伸向了他,就在何为的手刚要探进她的裙子里时,她感到内裤那儿流渗一汪凉凉的精液,心头也随之一凉。表哥少华的那些浓稠精液还残留在她那里,她怕何为见疑,把脚一收,说:“我自己来吧。”“我来给你放水。”何为说完,就往他们卧室里的洗漱间去,曼娜忙把丝袜和内裤脱了,那泡精液已渗到她大腿的内侧,连那丛乌黑的绒毛也纠结做一缕缕的。

  曼娜进了洗漱间,见何为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面上发呆,她说:“出去出去,我要泡尿。”“你就泡啦,又不是没见过。”何为极不情愿的咕哝,挣着个高高的身体出去了。曼娜静静地坐在抽水马桶上,洗漱间的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暖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近乎半裸的身体。这么些年以来,自从跟何为结婚了,她就从没有过别的男人,甚至连心里也从没出过轨。表哥少华的突然出现,她丝毫没有半点思想准备,但她便发现了婚姻之外那个精彩的世界。这个发现让她充满激情。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智慧全情地投入去。她把对他的爱、激情、希望全部倾注到这个男人身上了。曼娜身不由己地进入了另一个情欲世界,一个更荡魂摄魄、更激情丰富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选择,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把她吞没了。

  何为再次进来时,曼娜已光裸着躺在浴池里,这时的洗漱间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何为上前蹲下身子,才见她闭着眼睛。他知道她有意逗人,便凑嘴上亲她,嘴才上去。却让她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烟味。”“你今天干了什么?怎泡尿时躲着我,又嫌我的烟味,这些年,我们不是这么过来的。”何为不满地说,曼娜本来静静地躺在水里,四肢像是失运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听了何为这么一说,她突然睁开眼来,瞟着他,心内竟有些愧疚了。她娇态可掬地侧过身,让出了浴池的一半,何为猴急地把内裤脱了,一进浴池里,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曼娜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何为在水里触摸着曼娜细嫩的肌肤,对着她一览无余的一俱裸体,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一团阴影,那些阴毛像海澡一般在水中飘荡,撩得他两眼血红,看到的东西都是红色的。曼娜的乳房尖挺丰满,乳头却小得可爱,腥红欲滴的,他一张嘴伸舌便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里,舌头恣意地卷弄起来。曼娜让他骚弄得咯咯地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他的脸上浇。何为的眼让水迷住了,但他的手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就伸探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抚摸到了她那隆突的阴户。这时的他胯间那阳具早就坚硬挺胀了起来,他只好压抑住自己的亢奋,同时,他的手也没停下,就在曼娜充血肥厚起来了的两瓣肉唇上轻轻地摩挲,他很清楚做为妻子的这个女人,曼娜一向经不起他的搔弄,而且当她的兴致来临时,她就会主动地投怀送抱,所以他一直持续着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那里抚摸。在何为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挑逗下,曼娜终于变得忍无可忍起来。她表情扭曲,喘息急促,不久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喊叫:“喂……”。

  何为知道她已燃起了欲望,他一鼓作气地把她从浴池里水淋淋地抱出来,又捞过一条浴巾裹住了她,他抱着她一个柔软的身体回到了卧室,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猛地扯开了浴巾,刹那间,全身赤裸的曼娜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蜷缩起来,虽说她还想装模作样地遮遮掩掩,可身上却早已一丝不挂了。何为欠起上身,把缩成一团的曼娜拉回脸朝上仰卧的姿势。曼娜已经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双目紧闭的面庞,不知不觉微微张开的双唇,一对由于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微抖动的乳房显得格外诱惑,还有从胸到腰那段动人的曲线,如同靡靡萎草覆盖在双腿之间的一丛黑色,所有的一切栩栩如生,使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芳香。

  曼娜把嘴巴撮得高高,微张着两瓣嘴唇,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何为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俩人的舌头像名贵的丝绸一样交相缠绕,何为拼命抑制着自己跃跃欲试的冲动,他微微向前倾去,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曼娜的身体之上。然后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移动着她的身体,慢慢地对曼娜丰满的双峰和曲线优美的腰部以及下腹部的芳草地不断地进行着摩擦。这样往返重复了几次之后,曼娜肥美的阴户已湿漉漉,她雪白的两条腿开张闭合,在两人肌肤相亲的和谐气氛中,曼娜似乎做好了迎接丈夫进入的准备。

  何为从她头边抓过一个枕头,从侧面推向她的腰下。依照他的意思,曼娜把自己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微微屈起了两个膝盖,臀部就垫放到了枕头上,使她的下身那阴户略微突出,这时他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那根阳具慢慢地埋进了她的阴户。一进入她的阴道,那里面一股温湿的淫汁便包裹住了他,他深深地抵进她阴道的最深处,然后一动不动只是暗暗使劲地抵住。那一阵饱实的感觉让曼娜欣喜若狂,悬在心头的那一种没有着落空虚的感觉迅速地被填满了,当他“啊……”曼娜微噘的口唇中发出一声呻吟,这声呻吟确实是她正愉悦的享受的信号。

  何为这才狠狠地抽插起来,他的阳具如同他的身体一样欣长,他的每一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撒许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曼娜的那地方啪啪啪声响不绝于耳。曼娜双手抱住了屈起的膝盖,把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这样地不知经过多久,曼娜终于累了,她双臂一松,双脚无力地放到床上。何为从上面把妻子的全身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曼娜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像以往一样,接着他就再疯狂地冲刺起来,在他的带动下,曼娜很快地也就有了活力,她的脚跟稍稍地用劲,也让自己的那阴户更加高突地迎合他的进攻,而她的两瓣肉唇把他的阳具不断地吞噬。

  卧室里的灯光一片雪亮,何为很清楚地看着妻子朝上微微仰起的面容。曼娜那雪白的下巴微微仰起的小脸,头发散乱在周围,好像每根黑发都拉紧了似的。

  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曼娜的喘息和狂乱的样子总是让何为把持不住,他双手撑着床,加强了腰部起伏的动作,她的喘息也随着加快了起来。他快要泄了,当这个念头掠过曼娜脑海的瞬间,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已经不需要再忍下去了。她的脑中稍微一松,随即灵魂如同出窍了一般,轻飘飘地向上升腾。“啊……”他先喊出声来,接着曼娜也随之开始呼应。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共同达到了顶峰。大汗淋漓的何为一下趴倒在曼娜的身上,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曼娜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的上身,曼娜身子一软,也把自己交给了他,二人共同享受着得到满足以后的余韵。

  3。太阳已照亮整幅窗帘,将原先的紫红映成偏黄的绛红。窗外嘈杂了许多,楼下的巷子有人来回过往,小学生边走一边吵闹;远处的大街的车辆经过的声音;隔壁有人噔噔地上楼来,防盗门很大力的关闭声。何为找到了他的体恤,刚从床上下来,他就立刻皱起眉头,卧室里的一切如同大浪冲涮过了的沙滩,遍地残骸,他快步走过去,哗地拉开整幅的窗帘。阳光一下子从梧桐叶里零零碎碎地进来,卧室里陡地敞开在光线里:沙发上的污迹,地板上弄脏了的痕迹,大人的头油,揉皱的床单,团起来的被子,那一堆落在地上的睡衣,在更强的光线下,失了光泽。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快速地眨着眼,摔摔打打地收拾房间。大橱门关上,睡衣裤挂到门后衣钩上,然后到隔壁的房间赶女儿起来穿衣,好让他整理床铺。

  他做着这一切时脸上没有带着丝毫厌憎的表情,嘴角撇着,还嘴里哼唱着曲儿。何为每天都要安顿好女儿吃早餐、送她上学,还要到菜场买菜,将要洗的衣服也泡起来。他早就习惯于每天的这些日子,就这样在各种各样的庸碌和琐碎中,平平淡淡地过着。烦恼与快乐,如同生活的油盐酱醋柴,离了那样都不行。姐姐爱云早就起床了,此刻她搬了把藤椅在天井的一角,半斜着身子手中翻弄着一本时尚杂志,而且那袭轻薄的睡衣右边的吊带已经落到了手臂上,裙裾也微微朝上翻卷着。她的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加上早上冉冉升起的朝阳映着她的脸,使她本是白皙的脸上红晕缠绕,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这种倦怠懒惰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更为娇艳。“你妹妹还没起床吗?”何为问,爱云头也不抬说:“爸,今儿是周末。”何为一拍额头,自我解嘲地说:“看把我忘了,你也不会挪个地,看让日头晒着。”何为又进了妹妹爱华的房间,她还在床上沉沉入睡,只见睡眠把她的脸洗濯得明净滋润,一堆散发不知怎样会覆在她脸上,使她脸添了放任的媚姿,鼻尖上的发梢跟着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脸痒,恨不能伸手替她掠好。爱华睡着的姿势极不安份,她的一条手臂搭放头顶,一个乳房几乎从睡衣里挣脱出来,能见到尖尖的乳头耸立着。何为把窗帘扯开,这样被遮暗了的房间里一下发亮了起来,房间内原有的一种幽秘的情调也让亮皑皑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影里她睫毛仿佛微动,何为一跳,想也许自己错,又似乎她忽然呼吸短促,再一看,她睡着不动的脸像在泛红,何为终于放弃了把她叫醒的念头。

  这是曼娜的一对双胞女儿,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何为依稀记得她们小时候的情形,长期以来一直形影不离,两人总是一起走在上学或放学路上的,姐姐爱云长得又细又高,眉目温婉清秀,妹妹爱华稍低一点丰满一点,但她有一张美丽生动的脸和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爱华喜欢穿裙子和高跟皮鞋,爱云却袁欢穿长裤,这样更显得她两条大腿挺拔如锥。她们挎着帆布书包肩并肩走过长长的大街,途中总是招惹满街的老小侧目浏连。

  十年前,如若问爱华谁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一定会说:爱云。再问她最忌恨谁,她也一定会答:爱云。早在学校的时候,爱华已是校园里翩若惊鸿,属于出类拔萃的顶尖人物,跟她不相上下的只有姐姐爱云了。尽管她们是双胞胎的姐妹,但她们俩个的性格却截然不同,爱华爱笑爱闹泼辣蛮横,而爱云却文静腼腆大家闺秀般的温驯。俩个小女孩,一眨眼就成大姑娘了,她们同校同班甚至同座位,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说到她们姐妹俩个那一个漂亮,学校的男生女生各自有自己的看法。他们说爱云是学校里以至整个小城里肤色最好的一个了。男孩们毕竟眼光幼稚浅显,他们只能分辨出爱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爱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校里街上的许多小伙主要是被爱云的眼睛所打动的,爱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他们说爱云的眼睛会说话。女孩子则说,爱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她不及妹妹爱华美丽,爱云的眼睛其实没有爱华的大、睫毛也没有爱华那么长。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街上这两个美人时,同样也会说,爱华哪有爱云好看?她的太单薄了,你们注意没有?爱云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反正她们两个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大家的视线,引发男生的爱怜和女生的酸楚。

  爱华就仗着比姐姐爱云高出了几厘米,运动会时便理所当然的举起牌子招摇过市,又因为她活泼爱笑妙语连珠,晚会上自然她就成了报幕,又仗着她的胸脯比她高出几寸,在班上顺理成章地的当着皇后。好在她的数学的成绩不怎么样,每当老师提问时,她总眨巴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知所措,有时回答得一塌糊涂,那银铃般的声音会回答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引出哄堂大笑,连那严肃的老师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自然,那时候的爱云笑声会响彻云霄。

  爱云的学习从不让曼娜担心,她很快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师范大学;而爱华却让曼娜颐为费心,最后,只好托了熟人动了关系,安顿在曼娜以前的那个读过的体育学院。说来奇怪,小时候,她们俩个争争吵吵针尖对麦的,到了现在却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尽管她们性情各异,志向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对彼此的好感。爱华某些地方的不媚俗颇对爱云的胃口,爱云的发型,她的穿衣打扮,她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她生气时高挑眉怒睁眼的丑陋样子,反正爱华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总是一迭声地称赞。却也并不是无故讨好,是真的从心里觉得好,十分的羡慕。

  4。爱华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她不想马上起床,还要在这床上再耽阁一时,嗅着隔宿气,香水味,还有脂粉的香。她并不觉着混浊,还觉着好嗅,有一种小孩子贪馋的膏腴的厚味。终于,爱华蹬开被子,她双手双脚绷得笔直,一个身体伸得长长的,她要把睡过了头的乏劲逼出来。很长时间以来,她没有这样安详沉睡过了。没有梦的搅扰。睁开眼睛,阳光已是当空照下,在她的床上留亮晃晃的一片,她却感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周身很温暖,很干燥,很光滑,于是便觉出了被子和床单的腻滑。“妈妈。”她在床上大声高喊。“做什么?吵死了。”却是爱云进来了,她说:“妈妈早就上店里去了。”“我的床单被子要洗。”爱华说,她从床上下来,动手把床单和被子卷起,她的睡衣轻薄透明,能够看出她睡衣内赤裸的大腿轮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爱云也不去帮她,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妹妹那曲折玲珑的身体,从头到脖子至肩膀都很柔和,弯曲的线条标志着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她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深雕细琢,才会变得如此完美如此美妙如此惹人遐想。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对于爱情特别地敏感,爱云老早就在注意爱华了,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双胞姐妹,内心有一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并且,爱云很自然地就将这点动静归于男女之间的原因。她想,爱华有男朋友了。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倒不是因为爱华对她隐瞒了什么,这个她并不在乎。

  爱云对男女间的事情,是有些了解的。而且,像她这样,从小就让父母灌输要做姐姐的表率,犯事要对妹妹谦让。她心思其实是更加曲折一些。一方面是受屈抑惯了的,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平。她不能像妹妹那样无所顾忌,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就在肚子里做功夫。因此,她决不像她的外表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和安静。

  她不高兴的就是,妹妹有男朋友了。爱华向来占她的上风,她都视为平常,可惟独这件事,她却不太能容忍了。

  爱云的性格娴静孤僻交际也不广,正因为这样,她觉得书本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么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这张单人床铺里看书,思想遨游着。

  那些书看得多了,她的感情也丰富了,所以她对男孩子的兴趣是很强烈的。而且,现在她又长得更好看了。由于进入了青春期,皮肤有了些血色,变成奶白色的,头发更是浓密乌黑。尤其是个子,她长得很高,看起来比爱华更高的样子。身架子虽然有些扁,也不够挺拔,但却有一种瘦弱的韵致。她的眼白依然发蓝,瞳仁猫眼似的发褐色,眼神里藏着一种洞明一切的表情,这使她显得很微妙。说起来,她是要比爱华有特色,招人眼目,但爱华还是占她的上风。这是因为她缺少爱华的热情。无论是她的好看,还是她的微妙,都含有着一种淡漠,所以,很难激发别人的情感。而妹妹爱华则正相反。

  她们住的是这巷子里独一无二的小洋楼,红砖的墙面,高高的台阶,石砌的圆拱门,宽大的木楼梯,荸荠色扶手的栏杆雕着花,天花板四周也雕着花,窗是双层的,有一层是木百叶窗。虽说年代久远,据说是当年她们的爷爷漂洋过海发达后回家乡盖的,经过这几年何为的修缮装饰,看起来不像历经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她们姐妹俩就住在楼下东西的两个厢房,爱华搂抱着一大堆要拆洗的床单被子忱套出去,她经过爱云身边时把夹杂在里面的内裤丢落了,爱云从地上拣起,她发现妹妹现在穿的是性感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爱云在妹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拭图寻找出一些爱华交了男朋友的蜘丝蚂迹,终于让她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进口的打火机。

  那是个镀着金黄色的很贵重的打火机,轻轻一拨发出了一阵悦耳久长的蜂鸣,她很笨拙地摆弄着那个火机,终于让她点燃了,火苗呈着蓝色发出柔和的光芒,她把翻盖一捂,又打开点燃,她越玩弄越熟练越是得心应手。后来,她就用手指拂拭火苗,那种紧张刺激的动作让她心惊肉跳,她拂拭火苗的样子就像一个贪婪好玩的女人很用心地摆弄心爱物件。爱华回来时,发现了她手中的打火机,爱华不悦地说:“你怎乱翻我的东西。”说完,就扑过来抢夺,爱云把火机高高地举起,她说:“老实交代,你藏着这东西干什么用?”“你管得着吗?”爱华又上前拦腰抱住了她,爱云让她挤压到了床,但手中的火机仍远远地挚着。爱华够不着,一急便在她的小臂上狠咬了一口,爱云一声惨呼,手中的火机“咣啷”地掉落到地上,她很生气,朝爱华就扇了一耳光。

  爱华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爱云怕让人听见了,便去捂住她的嘴巴,爱华的哭声变做了抽泣。就这样她们有一些疏远了。女孩子就是这样心细如发,有一点点变化,就会受到影响。不过,和以前许多次疏远和芥蒂不同,这一回,似乎是爱华凶,而爱云则有些理亏,就软了。她有几次去找爱华说话,或者邀她一起上街,却遭到了无理的拒绝,爱云竟也没有发作。她隐隐地感觉到爱华是因为什么对她气不过,但实在无从解释起,只得听之任之。

  第三章不堪回首当年事

  1。步行街中段,有一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个阁楼,坐在上面,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对面进出商铺的时髦男女。少华一连换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楼靠外的玻璃护栏边坐下来,一盆绿色君子兰将他半遮半掩。这个位置他能见到对面曼娜那粉红色调的时装店,隐约还能见到她在店里忙上忙下的身影。

  从坐下的一刻起,少华的目光便圈定了对面的玻璃门。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他的心就震荡一回。一男一女推动玻璃进去时,给正出门的一衣着妖娆少妇让路,少妇点头称谢。

  又有俩个时髦的女人进去。少华要了一怀咖啡,也不用糖,他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他用手机给曼娜发了个短信,能见到她背对着他摆弄起手机,不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在那一头说:“要死啊,我怎能去那地方,这周围都是熟人。”她还是边打着手机边从店里出来,少华见她一袭花草蔓延的连衣裙,黑乎乎一大片,离提很远也不知是裙子是黑的底色的还是那些花草攀援染上的。少华便问道:“那你几时有空?”“晚上吧,我们一起吃顿饭。”她的手在额前一抚,少华发现她的头发是新做的时尚款式,一绺卷曲的刘海时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颇觉不习惯。

  “我就在这边等你了。”少华说,也不容她再说,就挂了机。跟表妹的一番云雨,他简直有点怀疑,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吗?回想起来,每一次,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却总像梦中。

  那年少华离开了她远赴广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变得萎靡不振神思恍惚,他默默地忍受着思念的折磨,如同心脏让人牵上了一根线,一扯一扯,他的心就隐隐地作痛。他回忆着跟表妹曼娜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他的心就飞回到了遥远的家乡,跟曼娜一起并排骑着车,她在风中扬起的发梢、以及别过脸对他的笑靥。他们一起在黑暗的树丛中相拥而伫,他们热烈的亲吻,曼娜娇柔地投入他的怀里,他充满爱恋的抚摸她的脸。那时他的脑子里除了曼娜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什么也不存在。就这样他如同甘受惩罚的囚犯,把那颗滚烫的心放到了火堆上,烤完了这一面又翻过那一面,任那火焰一阵阵地煎烤。

  头一次在老师的家中见到他那宝贝女儿,见刘平五官端正相貌平平,但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而且刘平又是成长在大城市里,她的穿着打扮都跟他见惯了的小城镇女人大相径庭。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刘平还算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婚对象。于是俩人便开始了约会,那时候的男女恋人不像现在一样大张旗鼓,约会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都选择些公园、江边无人的地方,连进电影院也都是一前一后、散场时又抢着先走,免得灯光大亮把他们暴露在睽睽众目中。

  令他深为遗憾的是,跟刘平约会了多次,他的心跳始终按正常速度跳动,没有因为跟表妹曼娜约会时跳得更快,更不用说当他剥脱了曼娜的衣服,面对她丰盈洁白的裸体时心蹦到嗓子眼的感觉。少华跟表妹曼娜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深谐那男女嬉戏时那种男欢女爱的愉悦滋味,他除了观察着刘平的眉眼面貌之外,也暗暗地留意了她的身姿,见刘平瘦骨薄肉身高腿长,胸部并不丰满屁股偏平。那本应是跃跃欲拭的性致倒减了不少,尽管刘平一个喷香的身子经常往他的怀里凑,他也装着一付不谐风情的纯真少男姿态。

  那时他就快在毕业了,顺利的话那一批出国留学的名单里就有他的名字,他不想由于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对刘平有些冷落。这把刘平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顾身份体面,跟到男生宿舍来寻他不着,又把学校的操场、图书馆四处寻遍,都不见他的踪影,她只好委托一个熟悉的同学给他捎了话,说她们家里的排水管堵了,让他明天过去帮忙疏通。

  少华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学借了辆单车,向掩映在山岗的教授楼骑去。

  到了刘平家门口,发现小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进到了里面黑漆漆的,空荡荡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华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楼下的门弄着山摇地动地响。也不知电灯开关在那,摸着黑过去,还让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点裁了一跤,“是少华吗?”楼上刘平叫着,声音听起来虚弱嘶哑,又像是故意压低嗓门似的。

  少华上楼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刘平裹着薄薄的毛巾被,露出大半个圆浑的肩膀卧在忱头上,而且她的头发上闪烁着一种亮晶晶的光芒,房间里的灯光微弱,他的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昏暗,他的心脏也噗噗地乱跳着,牙齿上下不住地打起架来。他打住脚步,少华觉得那时的她眼睛有点怪。

  “你病了?”少华问。

  “有点感冒,你帮倒杯水。”她说。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光裸的整个肩膀,还有在被子里扭动着的腰肢。

  “他们都走了?”她问。

  少华说:“都走了。”“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她问。

  他说:“不烫。”“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她的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后,他攒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华用紧张得发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好受吗?”“好受。”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少华问,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呼不清楚。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不行,得再来。”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2。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象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询着,刘平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他的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阳具,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旬旬般地饱实。

  男人的阳具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欣长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靡靡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阳具,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阳具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阴道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阳具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躯体。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

  那根阳具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么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色不少,但很快他又雄壮了,又使事情的尾声做得极为出色。

  刘平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阳具的抽送,而且在他凶狠快速的抽插中渐渐地领略到了性爱的欢愉。她一阵的哼哼叽叽,少华怕让人听见,就用嘴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她不叫了,脸上的五官却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

  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劲了,她却不乐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动身子,他又不怕了,当他又一次攀上性欲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轻松的时候,停了那么一会儿,刘平还是死死地缠住了他。

  少华仰歪八叉,眼睛发直地盯着像出炉的面包似刘平,她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般地收掇着床单被褥。她看见了身下的鲜血,很清醒的,她悄悄地扯过毛巾毯,将它遮住,不让少华看见。

  “刘平,对不起。”少华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刘平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从他的背后搂抱住他,她说:“你怎能这样,少华,虽然我们是恋人,但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我是会负责任的。”少华说着,双手掰弄开她的手臂,面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少华,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刘平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

  少华当着她的面,就像是吃醉了酒失态似的,搭讪着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踱到了她家宽敞的凉台上。让风一吹,脑子里清醒了许多,越发疑心刚才红头涨脸的冲动是不是她早就设计好了的。他心里实在烦恼,他早就跟表妹曼娜有了那一层肉体上的亲系,才过去不久,他却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而且竟好到有了一层肉体的关系,他暴躁地望了一个刚才那房间的窗,仿佛里面满屋子情欲横流,左一个女人的裸体右一个也是女人的裸体。

  刘平把自己洗涮了一番,换上了一套睡裙,是那种大红的花朵,火辣辣的使人不觉是花瓣的红还是底子原来就是红的。她轻声没息地踱到了少华的背后,却把少华看呆了。她的一张红扑扑的,眼睛秋水横溢,倒也彰显了些女人的妩媚来。

  尽管她没有曼娜长得好看,因为表妹确实太出色了,那种肌肤丰腴,面若桃花,这些刘平是没法比的。而且有一点,她不像那种好看女子一样傲慢和娇气。这时。

  刘平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给了少华,还把手在他的衣领处理一理。

  “少华,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少华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地点头,她再说:“反正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仅有的一个,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痴心。”“我会的。”尽管他说得坚定,但却显得底气不足。他的手拨弄着花盆的一朵海棠花,却不小心把那些花瓣弄掉了。

  少华一经桶开了那层处女膜,刘平就感到自己已坠入爱河里,隔天,她就把少华领到她住的女生宿舍,他俩疯狂地做爱,一直待续了几个小时,她体验到一直害怕一直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性欲滋味,他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末体验到的肉体上的满足,激起了她的情欲,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开始她从来没做过的事。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不上课,不干别的事。那一切多么甜蜜,他们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3。在老师和师母的竭力促成下,临出国前夕,他们就把婚结了。婚后的日子倒也是和睦相处,生活安宁平稳。她在少华面前表现为一个绝妙风骚的小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拨悴的。她对性的热哀和狂热令人难以置信,她会整夜整夜地缠着少华呆在床上,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膊,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新婚燕尔蜜月还没度完,少华就出国深造去了,在异国它乡那些孤寂的日子里,他思念的不是新婚妻子,反而却是表妹曼娜,这一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等他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已能喊爸爸了。学院早为他安排好了宽敞舒适的住处,刘平也像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从她父母那里拿回一些生活用品,本来,他们一家会像学院里所有的教授老师一样,过上和谐温馨的幸福生活。

  少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到了家。他是快乐,却平静得多。在外三年间,天天想回来,似乎回来就是另一番境界,另一番生活。如今真的回来了,却又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新的情境和生活等待她。

  刚回家的晚上,他便与刘平伴了一回嘴。起因是极小的事情,她正在整理行李箱少华的衣物,他的那些衣服摆在床上,叠得高高的一沓,少华正在洗漱,能听见他在收生间里哼着一首她从末听过的歌。刘平不小心地碰撞了一下,刚折叠完好的衣物又落下来乱了。乱七八糟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他的一大叠没有邮寄出的信。应该说,刘平那时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在折看信的时候还满心欣喜,自认那是他在身处异国它乡时难以排谴寂寞写给她的。

  她一口气读完了少华的信,都是少华写给他的表妹曼娜热情洋溢的信,那些信写得缠绵悱恻感人之至。他那自我舒发的情感,像一条绵远不绝的长河,积累在他胸间的诗一样的语言像水一样喷薄涌出,他语无论次地赞扬了曼娜的美貌和令人倾幕的身姿,甚至还不厌其烦描途了他们做爱那肉体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欢愉,他不断地陷入梦幻般的遐想。

  他承认他虽然都已经结婚了,但曼娜的形象从没有从他眼前、心里消失过。

  还有他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可耻,更为自己的懦弱而给自己的心理造成的压抑深感悲痛。突如其来有打击,像是一记闷棒,把刘平击得头昏眼胀,她迷迷糊糊地来回走动,在阳台那狭隘的铁栏杆走过来走过去,嘴里胡说八道不知念叨着什么,嘴唇抽搐地乱动。

  少华从卫生间出来时,刘平突然地大吵大闹起来,噙着一包眼泪,嘶哑着嗓子,哽咽得说不成句。他有些不解,莫名其妙的怎发了这么大的火,便说了她几句。刘平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扬着那些末曾发出的信开始漫无边际地大发牢骚,刘平便使起了性子一副不肯饶人的样子,与他叨唠着没完没了。

  终于,暴发了一场争吵。而少华却躲在房间里,使劲地蹬踢着桌椅做为回击,刘平却毫无察觉,坚定不移地说个不停,越说越是大声,越说越是愤怒。把少华惹急了,他大声地吼道:“你有没有个完。”刘平抹了抹嘴边的口水,无所适从愤怒的她喘了口气,用最恶毒的语言开始诅咒,反反复复都是差不多的词。

  一旦拉下了脸,刘平显得比平时厉害了一百倍,什么样尖刻的话都说了,还说出一些再明确不过的暗示,连蠢笨的他都听明白了,却无法回嘴,只是一径地发抖,咆哮,像野兽似的。可这初次的较量却使他明白了,他不是刘平的对手,他的嘴是极笨的,说出话是极可笑而没有力量。从那以后,如果说他们从恋爱到结婚的时候,他们的嘴,是用来亲吻的,而经过了久别重逢之后,他们的嘴,是用来吵架的。五分钟前,两张嘴还紧紧地、深情地粘缠在一起,舌头动情地、翻来覆去地搅拌,享受对方唾液的温暖与湿润,五分钟后,这两张嘴却互将唾液转化成恶毒语言,用另一种方式,将唾液归还给对方,连本带利,极尽所能地攻击对方。两个人精神与肉体似乎再也不曾交融、交叉,就慢慢地背道而驰,及至后来刘平的一次偷情败露,两个人的关系通过一段时间的回旋后,进入恶性循环。

  那时候刘平父亲的权势之根还深扎在学院里,少华不敢轻举妄动,一面感激老人家当年的提拔重用,一面惧他,这种矛盾心理体现在他的家庭生活中,慢慢变成了对刘平深一层忽视与淡漠。

  极度的厌烦,竟使他那么多年以来没有向刘平摊牌。他仅仅是比较地沉默了些,其实,已经有很长时间以来,他都很少和妻子做爱了。刘平是报社的记者,她的职业早出晚归,还要出门跑码头,而少华他基本是过着单身的生活。但是,刘平是何等样的人?她发觉了不对,由于自知理亏,就格外有眼色。少华的沉默,很像是一种城府,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举动跟在后面。刘平的日子便越过越是过得很不安,她等待着少华发作。可少华就像哑了似的,无甚表示。后来,刘平甚至以为少华是对此事无所谓的,对她也再无所谓了,根本就无视她这个人的存在似的,这就使她心头火起了。

  她便赌气地我行我素,每天在外面闲荡或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她放荡不堪毫无忌讳地跟着男人打情骂俏,甚至当着少华的面跟情人打电话调情。对于少华投射而来的频频白眼视而不见,反而越说越露骨,格格格浪笑起来。她的笑非常刺耳,非常放肆,那时少华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禁怒吼起来:“滚到你的房间里打,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孩子会听得到的。”刘平扭身回到她的房间,那年的她三十五、六了,正是女人如花盛放的时光,她放荡地躺在单人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对着客厅沙发上的少华夺人心魄晃动,说到动情之处还将手抚弄自己两腿间微突的阴户。穿着轻薄睡衣的刘平比她的裸体更俱诱惑力,这么些年以来她逐渐地丰盈了起来,再也不是过去那样瘦胳膊细长腿了。

  刘平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竟把手探进了内裤里,并且兴致勃勃地摩挲着两瓣肉唇,嘴里喋喋不休地,一会一本正经板着脸,一会抿着嘴窃笑。少华在她的笑声中,把头顶在茶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论是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还是一遍遍地咒骂自己,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平静下来。啪的一声,暴怒的少华将一只茶杯扔在了地上,顿时碎成了好几片。

  他到了她的跟前,他愤怒地盯住她看,两眼像是一头饿狼,可是刘平根本不当一回事,依然对着话筒放荡的大笑,而且,从内裤里把那手指放到了嘴边。很显然,作为一个大好时光已被耽误的女人,刘平心头的不痛快被触动,她不得不以恶作剧的态度,对待眼前这些一本正经似的鸟男人。少华把两只手指头从她那蕾丝内裤的侧边探进,他找到了地方,那湿润了的两瓣肉唇,他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还恣意地抽送不止。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十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是最近才变成这样子的,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来了月经时也如此。

  他猛地扑到了床上把她压倒,他剥脱她身上的内裤动作是疯狂粗鲁的,甚至几次想要把那内裤撕裂,刘平自己把内裤脱了。他连裤子也不脱,自己掏出那根胀挺的阳具粗野地狠狠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不给她温存,他用双手揉搓她的乳头,有几次他把她的乳头都咬出血,他使劲地压在她身上,发着狠。阳具坚硬地那么狂热地直插她的阴户,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却冷漠了,一切感觉都早已不陌生,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他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一会他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的茄子一样阳具。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

  她不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么可以羁绊他的东西。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她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从中来。

  4。经历过了那么些年以后,两人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女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华眼里,好像是一场幼稚的游戏,早已看透了幕帷,识见了真谛。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异性抱有好感,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曼娜的名字,他对表妹充斥了神圣纯洁的感情,这使他痛苦万分,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这样一目了然的活着,再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好奇与兴趣呢?他不由得万念俱灰,人生好像刚起步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无论他怎么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经是让婚姻的枷锁禁锢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刘平不开口,少华当然就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最致命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事先看不出一点儿迹象。面临命运诀择的时刻总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细一想又势在必然。

  少华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深思熟虑的样子,仿佛是脱口而出的悄声说:“我们离婚吧。”刘平没有哑口无言。在这样的紧张态势下这个记者表现出了镇定。

  她说:“我不离的。”僵持的状态只能是各怀希望的状况,只能是各怀鬼胎的状态。

  “不让离,我就死。”少华在这个晚上这么说。说这话的时候,刘平就在他们的结婚像下面,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在画面中喜气洋洋幸福洋溢的脸上,放射出祥和动人的光芒。刘平就是在这样的画面之中说起了死,祥和动人的灯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飘起了血腥气。

  刘平红了眼,瓮声瓮气地说:“你死了,一个也活不了!”“随你。”少华说。

  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他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给你看!”刘平说。她把这句话说得平静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样子。

  少华望着这个女人。她侧着脸,一张脸半面亮,半面暗。这个寡言而又内向的女人没有激动的时候,但是,她说得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剑,不声不响,只有光亮和锋利,然后,平平静静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刘平下面的举动出乎少华的预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她下跪之后脸上的傲气说没有就没有了。她噙着两颗很大的泪,泪珠子在灯下发出破碎的光。她说:“不要离开我。”她抓起少华那干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衬衫里尖挺的乳房上,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说什么,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她从裤裆里掏出了少华的阳具,并且张开了嘴巴整根紧含了进去,她有些失了廉耻,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从小父母的教诲,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该做的事情。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觉着都十分自然。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臀部,她出于气恼而喷出的热气渐渐化解了少华的推开她的力量,引起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性冲动,在一瞬间他的阳具坚硬,挤压在她的嘴里饱胀欲裂,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忘乎所以的冲动搂抱着他跟前的这个女人。

  这时的少华就像发疯了似的,猛地用劲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床边,他狠命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按住她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强行拉她的内裤,他压在她身上是这样的沉重,使她呼吸喘不过来,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她的乳房,用力地向她使劲,此刻,他知道她不情愿,也许正是这一点剌激了他,他对着她乱啃乱咬,当他咬到了她的嘴唇时,她感觉到她的乳房也慢慢地流着血。

  少华的两眼放光,脸上是一派淫邪欲念,那根裸露而出有阳具,像是充足了电源似的显得硕大坚挺,他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将她一拖便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她用另一只手当胸推他,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便抓住了她那只手,并将她的两条手臂都扭到了她背后。

  “你疯了--。”她开始反抗,她意识到了不对头,他也不容她明白过来,他使劲地从她的背后将她压倒,而那坚硬的阳具准确挑刺她的肉唇,然后狠狠地直捣进去。她的腹抵在床沿上,只有上半身还可以在床上蠕动不止,他的那根阳具从末有过的坚硬,从末有过这么持久,他的身上也从末有过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此刻,他在疯狂地糟蹋她奸污她蹂躏她。

  刘平渐渐地感到体力不支,她的呻吟软弱近于嘶哑,而他却感到从末有过的快慰,心理上的快感,强奸一般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快感。他几乎没有领略到那阳具的快慰愉悦,仅仅领略到的是心理上意识上的快慰愉悦,这匪夷所思地同样使他获得了极其巨大的,胜过以往每一次性欲中的体验,胜过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爱之后的满足。他恨不得放声大叫,他喷射出了比以往多得多的精液,如同江河奔流一般络绎不绝。刘平的脑袋耷落在床上,只是侧着脸,一边的面颊着落在床上,他从她的后面伸长脑袋,俯下身去观察她的脸。她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地,她有两眼睁得大大的,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了出来,将床泅湿了一大片,睫毛上挂着豆大般的泪珠。他以为她昏迷了过去,不免惶惧不安,赶紧地用一只手背放到她的口鼻那儿,感觉到了她的鼻息和喘息,这才定下心来。

  最终,他们还是离了婚,离婚手续办理得极为顺利,称得上快刀斩乱麻。现在离婚不需要单位调解,结婚不需要单位盖戳,男女双方各持身份证就可以自由结合、解散。不像从前,结个婚众所周知,离次婚满城风雨,遮羞布都没了,隐私暴露无遗,现在,如同去酒店开房一样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给办了。

  从婚姻登记处里出来,少华拿着离婚证书,看着上面盖着的公章,鲜红鲜红的,仿佛被狗咬了一口,圆圆的,留着的牙印,流着血。一切都如此容易,如此平静,都有点不像生活了。他一时便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事情办成了,落实了,一股无限茫然的心情反而笼罩住了少华。

  第四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1。六点一到,很准时地少华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少华连忙说好。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后背尽最大限度地裸露,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屁股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的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乳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无遗了。”他说:“我已很难克制。”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么难堪,那是我的错。”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曼娜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你是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情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从那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深,那种虚妄的深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裸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目注视着菜单说:

  “我来点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干净了。”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头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

  “喝红酒,好吗?”“随你。”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深呷了一口,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更令人倾倒,令人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是吗。”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少华问道,说实在的,少华很想祥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口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曼娜吃了一口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曼娜不信似的,少华坚定地点点头。

  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翰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那方面行?”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么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人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那方面都行。”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少华又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

  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快了,别急。”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这话让少华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入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2。当曼娜用她的舌头舔舐着他裸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裸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臀部。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女人的腰际移动到臀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的从后面裂开了,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这俱洁白的曲折玲珑的身体。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见到她两条挺拨的长腿中间那一丛稀疏的绒绒的阴毛,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对着他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曼娜开心地一笑,并且张开双臂把身体转了个圈。飘落在他的身边,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将她搂住,曼娜轻盈地一滑,仰躺到了床上,他嘿嘿地傻笑着,她伸展开她的两腿绷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俯下脑袋把脸埋在她胸前的乳房上,非常熟练地用舌头逗弄她那突起的乳头,那种温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舔弄,一股湿润的温暧的感觉,使之头愈加敏锐,一下就尖硬起来。曼娜挥舞着双臂笑得花枝乱坠,最后双手捧着他有头颅吭哼着,他的舌头从乳头那里一滑,一路爬行着经过了平坦的腹部,最后,他的脸压在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像条灵巧的小鱼,游荡在她卷曲的阴毛,舔弄着她饱满的阴唇,曼娜的身体抖动着喘息着,直到最后她忍耐不住上半身从床上腾起,他满足地抬起着头,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

  曼娜双腿一绷高举指天,那个浑圆的屁股就挨在床沿上,还有一半悬空落到了床外。两瓣肥美的肉唇微启着,那条湿润了的裂缝像是在颤动。少华那里见过这么妖冶淫荡样子,胯下那根阳具暴长了许多,一顶一抵那硕大的龟头腻滑顺畅,一下就抵达了她阴道的最里面。他感受着她阴道里面那股灼热湿润包裹,还一股如同婴孩吸乳似的蠕动。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让那阳具紧抵着,腾出一只手来抚弄她肥厚了的肉唇,甚至用中指撩拨她那突现的肉蒂。曼娜似乎已到达了焦躁难奈的时候了,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就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

  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来,满脸凝惑好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你怎么了?快来啊。”那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能见到她因为饱受情欲的折磨而呈现出痛苦、焦躁、绝望的神色。眼见着饱受情欲困扰的曼娜双眉紧蹙媚眼微闭、干躁的嘴唇大张着一条粉红的舌尖欲吐末吐,她那姿态、声音、表情变幻无穷。

  少华让那阳具在里面轻轻地抽动着,开始像刷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曼娜仿佛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喂……”少华明白这是她焦渴、难耐的表露,但是却仍然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用这种轻柔的触动加深她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她发出哀求的呼唤。

  “快来。”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唤,这时,少华才推动力量抽送起来,由于使出了浑身的劲力,以致他的肩膀也跟着摇曳了,他每一次强悍有力的冲刺,使曼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阳具带给她的那一种极乐和偷快,几乎让他每次硕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在面磨荡带来的奇妙感觉所融化。少华也深知这一点,他把握阳具进出的节奏,便每次纵送显得更加沉稳更加深入更加舒缓。曼娜起先低吟轻叹,声调绵长起伏平缓,随着他冲击的力度逐渐地加强,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变成短促的大声的吭哼,再接着就是消魂般的一阵叫唤。一直没有停止扭动的曼娜体内早已像着火般燃烧着。她圆滑的肩膀以及尖挺的双峰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两瓣腬厚的肉唇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

  曼娜预感到自己就要快要达到情欲的顶峰了,她的身体内部正发生微妙的变化。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深处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四壁的肌肉在紧束紧紧地吸附住他的阳具,随着他几次凶猛的抽送,里面的折皱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轻微地痉挛。她的声音叫得尖厉同时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着,曼娜就从这样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不行了……”她的心里拚命地想压抑住,但是肉体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我不行了,不行了--”一旦狂奔而起的肉体已无法制止住她的嚎叫。

  “表哥。”这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少华可以感觉到高潮竟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曼娜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接下来的一瞬间,曼娜的身体好像突然瘫痪了一般,软绵绵地躺放在床上,只是胸前轻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游丝般的喘息。

  令少华感到奇怪,当他感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膨胀正在跳动就要喷射激情的时候,头脑里突然间产生了曼娜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吗的疑惑和矛盾,然而所有清醒的念头都被他增快抽送的节奏的和阵阵涌动的快感所驱散。他也跟着曼娜叫喊了出来,用手臂和腿更紧地搂住她,使阳具更加密切地紧贴着她,他喷射的浓精使曼娜的身体触电了似的僵硬,而她的阴道里却抽搐着,似乎要将他的浓精尽致地汲取。

  感觉波涛最后平息,少华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知道她已经也达到了性欲的高潮,他们躺在相互怀抱中暂时享受着,然后她吻着他,他移到了床上。曼娜张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身子猛地往他的怀里钻,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亲吻得如饥似渴一般,曼娜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绕着他的腰,她的一只手在他的小腹那儿摸索着,捏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那东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来。

  “想再来吗。”曼娜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3。曼娜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高潮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少华搂抱着她,轻轻地爱抚她的后背低声问:“曼娜,跟别的男人比较,我做得好吗?”少华故意不只针对她的丈夫,他清楚曼娜决不只有他和丈夫俩个男人。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天生丽质的一张漂亮面孔外,还有着白晰的皮肤,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尖挺充满弹性,还有外浑圆微微翘起的屁股,全身线条优美明快,一种肉感和外表妩媚的混合,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这些足以吸引很多男人围着她团团乱转。

  曼娜好像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少华知道她是故作糊涂,再次把手抚弄她湿润的那颗肉蒂,他已明白那是曼娜极为敏感的地方,那阵骚痒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曼娜,这些年来一定有好多的男人追求你吧?”少华继续把玩着她的肉唇,虽色低声细语,但嘴巴说话时还是呵出了热气,搔弄着曼娜的耳根,她侧开了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曼娜睁大眼睛,说:“表哥,你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少华吻住了她的脸颊。

  曼娜把挣脱了他,她下了床随地拣起少华的衬衫穿上身,慢慢地踱到了窗台,一拉开窗帘,圆满的月亮在天上绽放着光芒。

  “表哥,这么好的月色,就不要把过去了的事翻出来,浪费这大好时光吧”曼娜感到少华过来,就在她的身后。

  “到外面看看好吗?”不等少华回答,她就开了阳台的门,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曼娜,你会着凉的。”少华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浴衣,披放到了曼娜的身上。

  而他却还赤膊着曼娜笑他说:“月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她就倚着阳台的拦杆没有回头,却对少华说:“你去穿上衣服吧,顺便把我的烟和火机拿来。”少华回到房间里穿上一件短袖的体恤,见曼娜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只大腿盘架在扶手上,那件白色的衬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在银辉般的月光下,大腿根上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历历在目。她接过了少华递过来的烟和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当空月色和房间变幻的灯光有了实质,有了飘浮感,色彩有了着落、吸附,浅蓝、橙黄色、粉红都不再是抽象的色与光,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他与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他们的静态实在不像一位情欲炽热的恋人,倒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普通的同事。少华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曼娜望着远晀着天上的明月,少华说:“这儿好吗?”曼娜说:“挺好。”少华凑过脸来,笑一笑说:“太好的地方都有一个毛病,静得让人受不了”曼娜换过了个姿势,她双腿盘起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却把一个肥厚丰盈的屁股露了出来,少华眼前白花花地一晃,心旌招摇热流涌动。

  少华对于女人对于性生活一直比较严谨,但也曾有几次婚外的感情,但他交往的女人大都是自私的,马虎无能的,甚至他记得的那几次做爱都缺乏感情内容,但曼娜却使他得到了从末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满足,他为她这样的出类拨悴经验丰富的甚至可以说是淫荡妖冶而感到惊奇,他在心里纠正自己,有经验还不是恰当的评语,她甚至有研究有创新以至精通此道,曼娜的做爱方式是出自本能的,不受约束的,她在性行为方面实行共同享受的大胆方式。当曼娜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少华感觉到对她的强烈欲望,这也剌激了她,就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当她意识到她所喜爱的和能一起享受乐趣的男人的初步欲望冲动时,也会激动起来一样。他把曼娜拖到身边,把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与此同时,他强有力的手透过她身上衬衫的领口探索在她胸前那对高耸而立的乳房。

  刚刚经过的性欲加上长时间的爱抚,曼娜那股欲火立刻就燃烧激昂了起来。

  曼娜的反应是急迫而热烈的,少华的欲火也在她的诱引下升腾了起来,那根阳具已在胀挺发硬。他最后说话的声音嘶哑,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曼娜懂了,他们匆匆回到了房间,少华迅速地脱掉衣服,曼娜稍微花多点时间,她身上衬衫的钮扣让她一度手忙脚乱地。最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表哥。”她欢叫着跪到他的跟前,她把脸偎在他的大腿,用她双臂搂着他的屁股,他注意到当她拥抱他时,是怎样放荡不堪地把她丰满的乳房在他大腿上摩挲。她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了那根阳具,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她把阳具放到了娇嫩的脸颊上磨擦。而且,她张大嘴唇轻轻一含,将那阳具置放进了口里,少华刚想提醒她那东西有些脏,但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他改变了主意。曼娜的小嘴吮吸着,一根舌头翻卷舔舐,少华的灵魂快意得几乎在呻叫了起来。

  那根膨胀起来了的阳具撑在曼娜的口里过于硕大,她拢不住自己的两瓣嘴唇口水四处流渗着,额角连同腮帮一派酸麻,而却兴致不减吮得津津有味似的。少华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沿上。曼娜心领神会似的,用小腹抵在床沿俯下上半个身子,双腿叉开把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朝向他。少华用手掰开她的两瓣肉蛋,现出湿漉漉了的一条缝沟,他上身往后一仰小腹朝前一凑,一根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捣进去,曼娜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少华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

  阳具立即让一阵温暖的湿润的淫液包裹了,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他缓慢地抽动,把那阴道里的淫液弄得唧唧如鱼咂水般地响彻。

  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曼娜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曼娜娇小的后背上。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阳具上挑下刺左部右突,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阳具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犯犯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把曼娜爽得欢快迭迭嗷嗷乱叫,一个丰腴的屁股也左右筛摆不止,就连那条纤细的腰也跟着摇晃起落。这时她的身体内正热流翻滚,全身如同遭到电击似的痉挛抽搐,白晰的皮肤上面阵阵鸡皮疙瘩时浮时沉。而少华却毫不怜悯依然是雄风不减抽动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洒落到了她的后背上,顺着她腻滑的肌肤渗滴。

  终于,曼娜的双腿支撑不住了,她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如同瘫痪了似的,少华搂紧了她,将她轻轻放置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并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条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却把那坚硬的阳具顶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当曼娜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之后,他才慢吞吞地插放进了她的里面。

  ? 少华那只被曼娜忱着的手努力伸张,缓缓抚弄起她一边的乳房。曼娜像是忘记了方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少华换过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手指捏搓着那凸着的乳头,小玩艺一下就尖硬了起来,真是个绝色尤物,曼娜不同于他的妻子或别的女人。刘平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她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的,而他的阳具也从她温暖而湿润的阴道里面越来越快地插动。刚才还一脸平淡惬意的她,肉体里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窜的火苗,那张脸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眉毛紧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带笑的表情中嘴里连哼带吭。少华喜欢看她愉悦享乐时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气,也像似邀媚取宠时的撒娇。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

  4。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那阵剧烈的动作感到疾乏,少华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曼娜,你能不回家吗?”少华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怀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曼娜,今晚留下来吧。”少华再说一次。

  曼娜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不行,会令何为生疑的。”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你从不曾在外留宿?”少华有些惊讶。

  曼娜说:“跟他结婚后,真的没有。”见少华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曼娜笑着搔搔他的脸颊说:“好了,我我豁了出去,今夜不回家。”少华欣喜若狂像小孩一样在床上一个打挺,腾起身来说:“我放水去,我们来个鸳鸯浴。”“我去吧。”曼娜赤身裸体地从床上遛下,扭着丰腴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少华在床上把个疲乏的身体伸直,听见曼娜在卫生间里打起了电话,像是在跟谁讨价还价似的,他知道她一定编了什么慌话跟丈夫解释不回家的理由,也就伴装不知接着闭起眼睛养神。也许是刚刚过于剧烈的颠狂,或是酒精已经在体内发作起来了,他竟不知不觉地沉沉入睡了。曼娜等到浴缸的水放满后,出来时,见他已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点在空中。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曼娜却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个让欲望淘空了的男人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

  这一夜,曼娜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表哥少华做爱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阳具还是那么粗壮坚挺,在她的里面挑刺抵顶威风不减。她甚至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在树林里他们的初吻,以及在他家里她处女之身的奉献。她不禁拿少华跟丈夫何为比,跟她以往有过肉体欢好的男人比。命运就是这么迷离不可思议,二十年来她差不多把这个男人忘了,却又神差鬼使地又送到了她跟前,而且他们又再次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羞愧。

  是曼娜先醒了来,她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将自己变裸了的身体投进花洒中,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在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卫生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曼娜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她像每个女人一样,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龇牙咧嘴地对镜中人说话。镜子一晃,却有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吓得她心头一顿乱跳,尖声叫道:“你吓死我了。”少华用一只手臂横搁在门槛,脸上挂着冷漠的嘲笑。曼娜现出了让人窥到秘密时的娇憨,故意将浴巾把身子裹个严实,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说:“去去去,你太不绅士了,连女人洗澡也偷看。”“我并不是绅士。”他摊开双手玩笑着说,然后,猛地上前扑向了她。当他用他的舌头亲吻着她时,曼娜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想拥有他那根阳具的渴望,他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个旋,飘落到了湿淋淋地面,他紧搂着她亲吻,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然后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他的欲望很强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这时,曼娜睁开了眼睛望着他。他身上的睡袍掀开了来,里面已是了无寸缕,在那茂盛的缭乱的如同蒿草丛中,那头睡兽似乎已经苏醒。

  少华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鼻子嗅着那湿润的带着香味的阴户,猛烈地抽搐着鼻翅。

  见他来劲了,曼娜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阴户,少华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他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渐渐地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应,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当他张开嘴唇含住了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他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双眼微闭樱唇轻启,风情万种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少华挺动那根发怒了的阳具,摇晃着像醉汉光秃秃的脑袋。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感到了那坚硬的一根正紧抵到她的子宫里面,他并不急着发动,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啃咬。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声音,强烈地剌激了她,曼娜开始有了快慰的反应。

  曼娜的双脚盘绕到了他的屁股,凑起着肥臀催促着他,他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她的阴道让他暴胀的阳具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他们俩人的阴毛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这样忙活了一阵,他搬动她的身子,曼娜一个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搂抱住她的圆臀,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曼娜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阴道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他的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他那根阳具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曼娜知道他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拚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而曼娜拚命地将下身顶住,能感到那根阳具在里面顽强地挺动了一会,然后就疲软了去,阵阵跳跃的精液汪汪倾注。

  第五章 旧情末逝又遇新欢

  1。曼娜离开酒店后也不敢回家,就直接到了步行街的店里。早上的步行街人烟稀疏,那些经常光临的顾客大都是献身于夜生活的使者,这时候大慨有的醉倒在自家的床铺上,有的躺进了男人的怀里坠入梦乡。她们绝少像街上步履匆匆急着赶时间的上班一族,也不像那些悠然自得刚从广场公园晨练归家半老徐娘。

  曼娜在店里翻弄着帐本,玻璃门一推,却见丈夫何为进了来,她的心头一荡,正想寻个应对的办法。

  没想何为倒先开口:“我打这经过,见这么早就开门了就进来。”曼娜不知该怎样应对,脸上一时凝住了,何为以为她生气了,从裤袋里掏出一大卷钞票出来,他说:“上次拿你几千块钱先回你。”说完,就忙着点钞票。他说:“老婆,这几天手气出奇地好,昨晚通杀三家,他们还不服,谁也不想罢休,我就跟他们缠斗到天亮。”曼娜松出了一口气,嘴上也不轻饶他:“你就顾着在外头疯,我说,我替你交的罚款你总得也归还吧。”“再过几天,一准还的。”说完,打起了呵欠。他凑到曼娜的耳根轻声说:

  “真想回家搂着你睡觉。”曼娜推开了他,说:“去去,回家去。”他边走边说:“中午我就不做饭了,你自己吃吧。”哼着一首不着调的曲子扬长而去。曼娜捂了捂胸口,见没其它的事了。她的手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就搬个躺椅在柜台后面闭上了眼睛。

  当年,表哥少华让曼娜领略到了男欢女爱那种扑朔迷离欲仙欲死的滋味,而随着他的远走高飞。曼娜爱情的故事像潮汐中的大潮,来得轰轰烈烈又去得悄然无踪,风停了、浪静了、潮汐悄悄地退却了。只有她的胸口能感受到它浪卷涛涌,扑棱棱地一阵子,随后又是扑棱棱地一阵子。

  曼娜回到了体育学院,快一年就毕业了,功课也不多。那时候她的身体还不是现在这副丰腴饱满、风情世故的样子。那会儿,她只有十八岁,一副青春期女孩子特有的夸张而神经质的表情,整个人经常地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压堵在心头总象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燥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而无论在那里,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却异常地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象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象多了许多的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捡点得多。

  那一年她们学校新来了一老师,很年轻叫林涛,是一个归国的华侨。曼娜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英气逼人,酷似那年代红极一时的电影明星。林涛蓄着一头长发,长条脸,白净而且勤于修理,便显出了本来就十分端正的五官。鼻梁是高而挺直,眉棱突起,眼睛陷下。他的眼睛有一种天然的思考的光芒,使他很肃穆,也很深沉,一点不轻薄,也使他极其年轻的岁数有了成熟男人的意味。他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每当站在她信队列前面讲话时,头一甩动,那头黑发便很潇洒地舞动起来。他为人师表不失风度,脸上是一种严肃,端庄,姿态则很挺拔的。

  走路也挺着腰,端直地,目不斜视地,一步一步迈着。女生们还很狂热地崇拜于追逐,有人说他的眼睛很深邃,有所隐藏,像一个蒸发着雾气的深潭。而有人说,他的上下两排眼睫毛很浓很长,甚至稍稍弯翘,她们说,眼睫毛长的男人多情。

  女生们干什么都是一窝蜂,有一些是真喜欢,有一些则是盲目的,瞎凑热闹。曼娜就不,她没有加入潮流。

  有一天,在礼堂上完了体操课后,他把曼娜叫到身边,他对曼娜说:“你的基本动作都不到位,像这样下去,将来考试你是过不了关的。”“我就是体操不好,别的项目我能行。”曼娜小声地咕噜着,眼睛却瞟向别处,那边有些女生还在乐此不疲地练习着跳马,当她们双腿分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总是带着高兴而惊慌的表情,曼娜想所有的处女都会有这种表情。

  “我想,是你的身体协调性不好,使你的动作几乎变了形。”林涛的声音有些加重,他的确心里生出了不悦,所有的女生都巴不得围着他团团乱,惟有她,曼娜从没拿正眼对着他。林涛更是气恼,他看出她已发育完好了的体形,一身上下没有肌肉,全是嘟嘟的肥肉,没有弹性和力度。他还特地围着她转了圈,翻过来侧过去的观察她尤其她的腿,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膀大,差别是两个乳房更是高出其她的同学,高高耸着,山峰似的,他只好耐心地说:“曼娜同学,我找到了你身上的症结,你的长得太高了。”“长得高又不是我的错。”曼娜说,让一个男人这么细致地考察她的身体,曼娜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自然觉着了羞耻,为了克服这羞耻,便作出满不在乎的傲慢样子,更高的昂首挺胸撅腚,眼珠在下眼角里不看人似的看人。这时候的曼娜,几乎跟他差不多高。

  “我来给你开小灶,从明天起,下课后我来训练你。”没容曼娜做出答复他便扬长而去。

  隔天其它的课刚下课,他就站在曼娜班的教室门口。女生们一个个窒息憋气走得春风拂柳一般,他却只对曼娜一歪脑袋,曼娜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到了礼堂。

  学校的礼堂如今已变成练体操的地方,摆放着一大堆器械和海绵垫,宽敞的里面没几个人,林涛让曼娜看着,自己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曼娜见他腾跃身轻似燕,纵跳如履平地,旋子,筋斗,要什么有什么。下腰,可下到头顶与双脚并在一处;踢腿,脚尖可甩至后脑勺,是真功夫。

  他微喘着气地对曼娜说:“这是我参加亚洲赛时的一套动作,该你了。”他让曼娜先压腿开胯,让她仰面躺在地板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待到她爬起身来,红漆地板上便留下了一个人形的湿印子,两腿蜷着朝两边分开,活像只青蛙。那印子要过一时才能干了褪去。他说韧带的松紧是关键,便努力地帮她拉韧带。背靠墙站好,他帮助她将绷直的腿朝头顶上推。他推得用力,脸蛋贴着她大腿的内侧那儿,曼娜的大腿根部隆起如坟,那地方已经丰硕到了无法再丰硕的地步,犹如早熟的果子。

  让他挨得那么近,俩人又脱得只剩一身单薄的练功服,便能互相嗅到又香又臭的汗味儿和体味。他的味很重。他身上的汗味混合着熟悉的男人腋下的那股气味,搞得她头晕目眩。曼娜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那种性感气味,它们深深地吊起了她的胃口。这时,她的体内就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搅得她心不在焉身不由己,曼娜拼命地绷直脚根,肉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越是疼痛,她便越是怜惜自己,那心中的一股迸发热流也就安息了。她是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这才镇定下来,对自己的严酷使她骄傲。

  2。这样持续了几天,林涛对她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好像要把她培养成世界冠军似的。曼娜练跳马,他就站到了木马的那一端,当曼娜一个身体跃过木马,一个趔趄猛向上冲时,他就拦腰将也搂抱住了。

  “不要!”她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经将她搅进了怀里。他指导着曼娜,说她跳得不够高,除了弹跳的力量不够外,她助跑的速度也不够快。他做了示范,他将上衣脱了,袒露出极白而且滑腻的背脊。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他的胸脯与周身都起着一块块健壮饱实的肌肉,犹如吸收了的养分,全部茁壮了这群疙瘩,一块块饱满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体魄。双腿也是一样,一用力肌肉带着明显的线条,待到慢慢儿地平复下去,便留下一个个褐色的凹坑,这凹坑尤其布满在他的大腿臀部上,使那地方极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口褐色的疙痉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她就站在那端的扶把上压腿,看着他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腾越,下地时稳如秦山纹丝不动。曼娜的眼光不自觉地瞟到了他运动短裤的中间,那地方鼓蓬蓬地,极像藏着一件庞大物件似的,便觉得有趣,在那儿瞅住了,直瞅到仿佛能感觉那物件的形状大小来。曼娜一阵眩昏,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她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汗从头上、脸上、肩上、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

  她赶忙走开到了那一端,笨拙地猛跑几步就要跃上木马,到底还是没能跳过。她的小腹重重地碰撞了一下,曼娜听任自己的身体由于失败狠狠地砸到木马上,痛得几乎要叫出声,她却忍着,挣扎爬起,再做第二次绝无成功希望的尝试。疼痛过之后,却觉得自己是受了欺骗的,可怜而无助,便十二分地自爱起来。每一举手与每一投足,都是用着既委屈又自尊的态度作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作态,却只茫茫地感到这种折磨有了新的目的似的,更富有意义了。那不仅是自我压抑,不仅是为了达到目的,似乎还格外的有了一份表演的意味。

  可是用不了多久,那股热流又在她的身上奔腾了起来,而当他走开了,单独留下她一人的时候,那种自我折磨的决心和信心便会消散,浑身的兴奋与紧张一下子松弛了。她的心里生出一股凶恶的念头,她想要弄痛自己。便下了狠劲,那阵跑动既快又有力,腾起的高度也比刚才飘逸,双臂奋力地一撑,眼看身体过去了,但偏偏小腿碰着了,她整个人像一个麻袋似的重重摔落,她不由尖叫了起来,那尖叫如同汽笛长啸,把他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跑过去,搂住她问她怎么样,曼娜赖在地上不起,也不说话只是躺在海绵垫上滚来滚去哭泣起来。他抱着双膝观察,见并没有大碍只是在小腿那儿碰着,青紫的一大块,他还不是老实的抱着,时而伸直一条,只抱一个膝头。时而伸直另一条,只抱另一个膝头。当他摆弄她伸曲腿的时候,曼娜饱满的腹部与胸部,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

  他松开她的膝头。她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继续哭着,他只得站起来去拉她。她的身体虽不沉重,但她故意硬往下坠着,可他却是力大无穷,十分轻易地拽起她来,她浑身已经滚得漆黑,两只漆黑的手无所顾忌地揉着眼睛,染黑了泪水,脸上流满了肮脏的眼泪。

  他说:“天太晚了,下课吧。”她不听,依然哭着。默默地穿上了外衣,步履蹉跎地走出了礼堂,由于有了安慰,哭得更加伤心,那伤心也更加真实。林涛跟在她的后面,发现她不是往宿舍去,也不往饭堂,却随着体操房旁边曲折的石价往山上去,他紧跟着她,见她在树林前的停住了脚步。

  林涛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托住曼娜的肘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跷着的小拇指的指尖。她并不躲避,仿佛丝毫不察似地伫立着,林涛望着她的左耳,下巴几乎贴住她的腮帮。曼娜感到了后面他温湿的鼻息。林涛松开手,十分突兀地把曼娜揽进了怀抱。他的胳膊是神经质的,搂得那样地紧,下身那儿隆起的一堆压在曼娜丰硕的臀部,脸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曼娜猛一惊,却不敢动,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止住了。但只是一会儿,曼娜的呼吸便澎湃了,大口大口地换气,她喘息一次他的下体就要在她软绵绵的臀部上撞击一回。林涛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缓缓地抚摸,像雨天里屋檐下来的流水,开了岔,困厄地流淌。他的手指流淌到她的胸部的时候曼娜终于醒悟过来了,曼娜没敢叫喊,她小声央求说:“别这样。”曼娜挣脱了他的束缚,迅速地往林子里走去。保持了一段距离,刚好能听见他的脚步声,曼娜一直跑到林子深处。她在茂密的槐树前停住脚,听着林涛的双脚一步又一步向她逼近。林涛站在她的身后。贴得很近。她的后颈感受到他的灼热呼吸。她屏住气。心脏在嗓子里头拼了命地跳。一阵风吹过来,把树梢弄着窸窸窣窣作响。他们不由同时哆嗦了一下,这颤抖如同电流一般,在空中相遇,流通,他们忽然觉出彼此就在附近。心跳了,脚步却没有移开。她回头望了一下,正望见他的目光,她忽然向后退了一步,退进一个宽敞的林荫的遮蔽里,那林荫是一棵高大槐树。

  他随即也追了过去。槐树茂盛的树叶把周围笼罩得一片阴暗,风似乎越来越大,摇晃着树梢、吹拂着树叶。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他分明听见了声响,如潮如涌的声响。然后,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林涛又再一次将她娇柔的身体拥入怀中。曼娜呼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他的胸口了。天哪。我的天。头顶上的树叶让风吹拂得摇晃。风发出了细密而又疼痛的呻吟。周围发出了干草的醇厚气息,弥漫在他们身边。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风似乎不吹了,树梢也停歇了,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槐树的荫影吞没了。

  曼娜突然醒来了。那真是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梦醒之后的曼娜无限地羞愧与凄惶,她弄不清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她迅速地整理了身上的衬衫,冲出了一树槐荫的黑暗。林涛被丢在槐树的荫影正中央,耳朵里头充满了她脚下踏着枯草烂枝的脚步声,急促得要命。林涛想叫住她,可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什么。他就觉得羞愧难当。天已经不再那么漆黑了,却又没有亮透,是梦的颜色。

  林涛垂着手,呆呆地站住,不知身在何处。

  3。出于本能,当曼娜吃过了晚饭洗过了身子后,走到宿舍的门口,站在门口她的心中便不再是茫然了,而是反悔与后怕,眼泪说上来就上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点预示都没有。她抬起头,看着宿舍微闭着的门,她觉得真不可思议,表哥少华的影子清晰地映在她的心头,那个影子在她心里蕴藏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忘记他居然是这样的容易,像羽毛在风中,无声无息地就曼娜径直往窗下左侧的下床走过去,那是她的铺位,她一屁股坐下去,手里捏了一只彩色塑料发卡。那个发卡是表哥少华送给她的,她从没让它离开过她身上。闻到了寝室里头香味与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是青春的分泌物。

  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往昔的感情有了一种出格的敏感,一点一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懊丧越发纷乱了,夹杂了反悔和自卑等诸多杂念。

  那个夜晚曼娜失眠了,屋子里一片漆黑。漆黑伴随了被窝中人体的气味、脚丫和烟的气味。她睁着眼睛。她的黑眼睛如这个时刻与这个房子一样,没有亮的内容。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黑暗中,她知道自己有一双黑眼睛。她悄悄地抚摸自己。她的手指辨得出自己的身体轮廓。她对自己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这时她的指头在自己的两只乳房之间停住,把自己的手假想成另一双手,那双手抚弄在她的乳房上,仿佛弹击风琴雪白的琴键,弄出了一排响来。她的身体在那只手的弹奏下涌动了吟唱的愿望,她耸起了胸脯,她的身体随着指头长出翅膀想飞,像远飞的大雁。乳头尖硬了起来,大腿根部那饱满的肉唇湿润了,液汁流淌出来了,沾湿到了那丛卷曲的毛,而眼睛也渗出了眼泪来,挂满了她的面颊。

  隔天下课后,曼娜早早地就到了礼堂,在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地毡做着一些准备动作。曼娜穿着短袖的红色运动衣,半截的裤子只到了腿肚子。林涛早就来了,曼娜装着没看见,谁也没留意到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的那一点隔阂,他们自己也觉得再也恢复不了昨天那一种明澈的心情,都怀了鬼胎似的,有点躲闪,也不再互相打招呼。他跟着一老师就在一旁,指指点点地商量着。曼娜的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有丝光亮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变形了的臀部活动出诱惑的形状,他十分的想在上面揣上一把。她觉出他的注视,心里则是十分的快意。他的目光滚热地抚摸着她修长的腿,那腿变换着优美的线条,在他眼里却是一派眼花缭乱的梦幻。

  她无休止地踢腿,韧带一张一弛,又轻松又快乐,不由要回过脸去瞅他。不料他早已走了开去,去指导着别的一组学生。她顿时泻了气,腿仍是一下一下地踢着,却失了方才的精神。林涛指点着那些男生在单杠上翻滚,他的双手平垂着,感觉到她目光的袭击,击在他最虚弱最敏感的地方,他情不自禁地一哆嗦,收缩起四肢,蜷成了一团,她的目光早已收回。他心灰意懒地停止了指导,呆了一会儿,挺起身体,重新抖擞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站住了,努力挣扎了一会儿,不由憋红了脸,喃喃地开口了:“原谅我一时的冲动。”她没提防他会说话,更没提防说出这种认真的话来,不由也窘了,脚尖慢慢低落,脸也涨红了,回答说:“没什么。”还好笑地笑了一声。

  “我再也不冒犯你了。”他说,又补充了一句,“希望我们不能像以往那样相处。”“我无所谓。”她说,眼瞟着他又加上一句:“你真的不懂得女人?”他心里却怦怦地跳着,觉得事情有点不平常了。就这样,他们说起话来了。

  可是,说话的境界似乎还没有不说话的美妙。一旦说话,那紧张便消除了,随之,那一种兴奋;那一种莫名其妙的等待事情发展的激动与好奇,那一种须以默契来交流的神秘的意识,也消失殆尽了。然而,彼此终究是轻松了,要承受那一种紧张毕竟是太吃力,也太危险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危险,谁都不明白,然而那一种冒险的心情,却是谁也都有的。

  他们在一起又练得很晚,待曼娜赶到饭堂的时候,饭堂早就关了门。曼娜只好饿着肚子回到宿舍,拿着自己的脸盆铁桶,到洗澡房里哗啦啦地将自己冲洗一番,等她独自沐浴完毕,披着湿淋淋的头发,红润着脸蛋,西施浣纱似的将盛了脏衣服的脸盆斜端在腰间,走出洗澡房门口天已完全漆黑。

  曼娜走在林荫掩映的小道,快近她们的宿舍时。林涛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幸好被曼娜在门口撞上了,要不然他非闯进屋子不可的。林涛的出现仿佛漆黑的夜空突然跳出了一轮月亮,月亮的四周还带上了一圈极其巨大的光晕。曼娜总算处惊不乱,她丢下手里的东西回头就跑。林涛跟在她的身后。他们只是分开着,自顾自走着。曼娜再次沿着石价朝山上走,林涛也跟着上了山。这时的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很暗,他们全被黑暗裹起了,各自裹着一披黑夜的幕障独自走着。其实,彼此才只有十来步的距离。

  夜晚的山岗十分安静,有微风缓缓地流动,轻轻拍打着林梢。几点隐隐的灯光,风很凉,裹着湿气扑来。曼娜走到树林里,他则走在树林的外面。露水浸湿的土地在脚下柔软而坚韧,脚步落在上面,再没有一点声响。她张开两只手,轮番摸着两边的大树。左手扶住一棵,等右手扶住另一棵时,左手便松了,去够前边的。粗糙的树皮磨擦着她的手心,微微地擦痛了,却十分的快意。他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礼堂,礼堂的正面是一块开阔的操场,操场立着两个高耸的篮球架。

  孤怜怜的,极像两个哨兵。曼娜回过头来的时候目光正和他撞上了,林涛笑了一下,曼娜也笑了一下,短短的像一片风,没有来处也说不出去处。

  露水浸湿的土地在脚下柔软而坚韧,脚步落在上面,再没有一点声响。进入礼堂时,里面所有的灯都灭了,连月亮都没有,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如同堕入了深渊。曼娜转到了后台,那儿存放着他们废弃了的海绵垫和没用的器材,四周空寂得令人惊悚,洋溢着织物、木头和铁锈的混杂气味,又新鲜又陈腐。林涛就站在这股浓郁的气味里头,同样带上了新鲜与陈腐的气息。曼娜弄不懂怎么刚一见面自己就背过脸去了。

  4。林涛张开双臂搂住了浑身发软的她,当她再一次伏到他肩膀的时候,她嗅到了浓重的汗味儿。那一款熟悉的男人味儿足使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他的嘴唇寻找着她的嘴唇,他堵住她嘴唇的时候,感到了她一阵慌乱的躲闪。他把她的身子搂紧了,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胸脯感觉到了她隆起的胸脯,那微袒露着的衣领双峰半裸着,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暖烘烘,湿漉漉。他同样暖热而汗湿的胸脯,与她的胸脯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他的膝头觉出了她努力活动的下体,他的手觉出了她浑圆结实的肩头和欣长的脖子,那脖颈由于气喘,一紧一松。沿着汗湿的头发,他的鼻子觉出了她脑后盘起的发辫的触碰,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浓气息,上面有一枚冰凉的发卡,戳痛了他的脸颊。

  曼娜全身的感觉都苏醒了过来,从急迫的亲吻中解脱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然后,主动地迎接他舌尖的挑逗,于是又重新地紧张起来。与方才那抑止了全身心的紧张相反,这会儿,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她的舌头努力地伸吐着,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她嵌在一个火热的身体里面,一个火热的身体在他怀中精力旺盛地活动着,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热望点燃,光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礼堂的后台像一个巨大的仓房,粗大的木梁架住三角的房顶,一些灯缀在没有油漆的木梁上,一盏一盏摇晃。他慌乱而又急切地扒除她身上的衣物,曼娜的身后是一堆废弃了的运动器械,还有一些装进了麻袋的海绵,麻袋的袋口捆扎不紧,一些零碎的海绵从袋口丢落出来。林涛忙乱地将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同样她也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去,抚摸着他的胸膛溜滑而又光润,滚动在皮肤上,有一种沁人心脾的细腻。林涛粗鲁地将她重重地摔下去,松软的麻袋像是迎了上去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她接触到温热的粗糙的麻袋,忽然的软弱了。她翻过身来,伸开胳膊,躺在上面,眼睛看着上面三角形的屋顶,那一根粗大的木梁正对着她的身体,像要压下来似的。黑黝黝的屋顶像是深远广阔的庇护,心里空明而豁朗。

  这时候,在她的眼前,立着一具光裸着的男性躯体,钢筋铁骨般的结实峭拔的胸膛。大腿是那样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她将头朝后仰着,抬着眼睛望着那腿,腿上有一些粗壮而疏落的汗毛,漆黑的从雪白的皮肤里生出。还有一根臌胀了的坚挺如铁的阳具,粗硕的龟头摇晃着,像张牙舞爪的野兽跃跃欲拭。林涛像大鹏展翅一般俯冲下来,阳具就像披坚执锐的一柄利器,随着他狠狠下压的动作,如同轰轰战车所向披靡,阳具在她雪白的大腿顶端活动。龟头挑刺起她的两瓣肉唇,一下就挤压了进去。曼娜有些不适,她夸张地怪叫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就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又狠狠地戳了进去。他把一腔滚烫的光与热传达给了她,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身上压上了一个烧红了的燎烤,燎烤得按捺不住。可一旦等他没有压着,燎烤消失,身上又一阵空虚,说不尽的期待,期待他重新负上身来。一旦上来了,则连心肺都燃烧了起来,几乎想翻倒到地上打个滚,扑灭周身的火焰。

  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滚落,阳具却深深地抵住在她的阴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阳具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

  她的阴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地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他在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了,压得几乎挺不起腰,高举的双腿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中断。

  夜已经深了,外面有晚归的同学勿勿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欲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激越的不可自制的世界。林涛在一阵疯狂的纵送下突然僵住了,那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动着、臌胀着、疯长着,曼娜似乎知道怎么一回事,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的身体。阳具脱离了她的身体,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林涛一泄如注,那股浓浓的精液迅速濡湿了她的大腿。她的手摸索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那肋骨是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汗水是一梯一梯往下流淌或被滞住,汗水在他身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影子。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在这之前,他们从没有看见过对方,只看见、欣赏、并且怜惜自己。如今他们忽然在喘息的机会里,看到了对方。两人几乎是赤裸裸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湿漉漉的反照里看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映象。他们有些含羞,不觉回避了目光。一直到他把灼人的热情挥洒干净,他们的身体才得以分开,曼娜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是一个屁股的形状。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艳艳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这时雾气白了黑夜,已是三星沉西的时候,两人才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回去了。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得了亲密。一直走到离他们住的宿舍一百米的地方,他们才松了手,忽又觉着自卑的压抑。房间里传出的咳嗽声和睡梦中的咕噜声,就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上传来。

  第六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1。曼娜跟老师林涛开始了有些肉体上亲昵的接触,秘密地,企盼地,紧张地,像险象环生的地下工作。他们的处境与身份决定了他们爱情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幸福与快乐只能是隐秘的、内敛而又钻心的。这样的事不可以走漏风声,容不得半点泄露。这种师生的感情就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时时#--iCMS.PageBreak--#刻刻都有爆炸的危险。如若炸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他们各自的前途都是毁灭性的。然而,这种甜蜜和腐化身心的感情却使曼娜乐此不疲,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反而是感人至深的,其动人的程度反而是无微不至的。胆怯、羞赧,内心却如火如荼。这样的日子是多么折磨人,又是多么地叫人心潮澎湃啊。

  曼娜还是上礼堂训练,只是不再敢跟他说话了,虽不说话,训练却还是继续的,只是林涛不像从前那样指导她。他指导着别的学生,她练她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礼堂没了他们往日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礼堂里,原本是会有些轻微回声似的反响。如今,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林涛偷偷地送了曼娜一件从香港过来的红色体操服,她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的,她很喜欢的,平日里就把它穿在身上,那件尼龙的衣服很紧身带着弹力,行动起来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只有当外衣一件一件脱去,只剩下一身体操服时,便显露出了她匀称的身材。那红色的衣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曼娜做着日常生活绝不需要举手投足的体操动作,良好的自我感觉便逐渐上升。

  林涛正在劈腿,左右的大腿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腿平行的伸直,贴在地面,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曼娜躺在他不远的地毡,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朝天擎起,大腿中间留下一道如沟壑似的凹坑,这凹坑在紧绷的裤子上丰隆毕现。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细的脖子上。林涛的眼睛就定定地,在她的那地方呆住了,而体内的一股热血腾地直窜头顶。他屈起一条大腿做出另一动作,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的短裤中间,阳具已胀得厉害,像蓬帐一般顶起。周围还有些不知疲倦的学生,汗流浃背没完没了地练习着各种动作。他只能把那狂野起来的心收敛了,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曼娜,曼娜在他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四处躲避。

  他们耐着性子,压着欲念,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热望,甚至有些快活起来。他们面对面做着各自的动作,却都扭着脸,谁也不看谁,心里的愿望却是共同的,不用言语也能了解的。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礼堂时,林涛才从地面爬起,他歪着头示意,自己就往礼堂的台上走。曼娜知道他的用意,女孩子的羞涩又使她显得矜持。林涛在台上丝绒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大幕跟前向她招起手来,而此时的她那欲念也炽热地燃烧,烧得她再顾不得廉耻了。

  林涛就站在大幕的暗影里,那一大幅残破的大幕把把礼堂里仅有的光明遮得更为幽暗,曼娜的身体刚一投入暗影,就被他猛地一拽。她的身体正想往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身子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林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曼娜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件衣服让他从肩膀上剥除,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挺了许多,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曼娜觉得有些疼痛,可感到舒服。那件紧身的体操服把乳房压迫得紧紧的,现在解除了束缚,又让他轻轻地摸了几下,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林涛搬动着她的身体,曼娜的双脚还让那褪到膝盖的衣服缠绊着,只能随任他的搬弄。把她安放到了那些松了袋口的麻袋堆上,林涛才把她膝盖的衣服彻底地脱除。没有人教她,曼娜躺在他的面前,做出了刚在刚在礼堂的地毡中做过的那个动作,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她的中间那一处,黑黑黝黝的一大片阴毛,蜷伏在她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显得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到的一处水流花开、日月同辉的盛景美色。在她孩子般的形体里,这个淫秽得让男人心灵震憾的姿势,完全像是个荡魂蚀骨的成熟妇人。

  林涛等不及将短裤全部褪除,掏出那根早就挺硬了的阳具,一下就把个身体压服下去,他的进入顺畅无比,曼娜两瓣肉唇早已润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

  他开始已经熟练了的抽送,阳具在那个神秘的阴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曼娜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林涛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阳具抽、插、挑、刺每每让曼娜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曼娜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阴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阳具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曼娜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林涛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阳具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曼娜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她靠住那些粗糙的麻袋,时间久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濡湿着,麻袋的表面便有了一个黄黄的人形,曲线毕现,再褪不去了。

  2。林涛把阳具从她的体内拨出,他拉起了曼娜,自己躺倒在她的位置,手把着那根还坚硬的如挚天玉柱似的阳具。曼娜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她光裸着身体困惑不己,还是林涛拽住她扶着她柔软的腰,她既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笨拙地跨过一条腿,他早已将手挟住她的腋下,随着他的一股向下拽动的力量曼娜双腿叉开沉腰蹲落,没等她的身子挨近他,那根阳具已顶到了她的屁股,从她润湿的肉唇那儿一滑,到了她一条大条大腿的内侧。他再次将她推了起来。她站不稳,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站稳了脚跟。曼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一次她蹲落得缓慢,扭摆着丰腴的屁股自己掌控着方位,她的一只手掰弄开了饱满的双唇,终于是吞纳到了那硕大的龟头。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而她的阴道也中滚烫滚烫的。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他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那阴道里面也有一种汁液畅快地流淌。曼娜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自己,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她胸前那对耸立着的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乳房也是一片湿渍,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阳具,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曼娜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一整个礼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阳具,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曼娜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曼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曼娜听见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很快地他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阴道里,他却做出了出乎她意抖的举止。他将那东西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阳具,粗硕雄壮青筋毕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双臂将他搂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播射在她的大腿间,这一切都在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喘息时,曼娜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

  “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俩人一时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衣服。这时候,曼娜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林老师,你喜欢我吗?”林涛回答道:“非常喜欢。”由于他接得那么爽快,曼娜反有些不满足,觉得准备良久的一件事情却这么简单地过去了。曼娜问:“你喜欢我哪里?”林涛说:“我都喜欢,因为你与众不同,是特别的。”曼娜不由想起他说自己特别的话来,心里酸酸的,就非逼着他回答,到底哪一处最喜欢。林涛就好像知道曼娜的心思,将她搂紧了,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林老师,你会娶我吗?”突然间,曼娜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问道。林涛坚定地点着头,他说:“曼娜,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真的,你可不能辜负我。”曼娜像是不大相信,林涛说:“这几天,我爸从香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当着他的面,我们把婚事定下来。”“你爸他会同意吗?”曼娜小心翼翼地问,林涛把她搂抱得更紧,他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除非我爸有眼无珠,怎会不同意。”

  林涛跟她谈起了他的童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在香港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童年时他就是在香港度过的,后来父亲将他送到了内地,说他的才能只有在内地才有可能更发展,其实,风流成性的父亲是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年龄相差很大的女人嫁给他的条件就是不要他前妻的孩子一起生活。林涛倒是无所谓,而他的父亲却感到内疚,他只能在经济上物质给予其补偿,这也使林涛乐得自在。天黑下来,林涛的面目渐渐模糊,轮廓却益发鲜明,曼娜动情地吻着他,在他坚实壮硕的身躯上,她的吻显得特别细碎和软弱,使她怀疑她能否得到这个男人的爱。他说内地的女孩子远比他想象的可爱得多,也比香港的女孩漂亮。他说他第一眼见到了曼娜,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的。“你怎知我就一定答应你。”曼娜嘴上说,心里却如同灌了蜜似的,就以加倍的忘情亲吻来回报他。

  他们在礼堂的后台上娓娓地细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一直到了很晚很晚。

  从此他们的关系变得神秘了起来,再也没见到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场面了。

  曼娜见了他,有点躲闪,林涛也同样,害怕见到她。有她在,他便不去,有他在,她也不去。渐渐的,他们又有了新的默契,不在一处相遇的默契。可是他是那样刻骨地想念她,她虽不像他那样明确地想念,却是心躁。她变得十分易动,笑声也更加爽朗,整天里喜形于色,不明来由的就与人开起了玩笑,别人倒没觉得可笑,她却自己放声地大笑了起来。宿舍就那么几个女人,经常聚集也是那么小小的一方,她放肆的笑闹声几乎注入了每一个角落。有时,林涛经过她的身边或是她们宿舍的屋外,听着那笑声,充满了欣慰而快乐的感觉。

  3。这个星期天曼娜没有回家,因为林涛通知她,要带她见从香港回来的父亲。曼娜站在校门外的林荫道上,阳光从梧桐叶里洒落在她身上,她感到身心都是轻盈的。新洗的头发直垂到腰下,合起来不过一指头粗细,披开来却千丝万缕。

  头发的凉滑感觉传到了全身。她穿一条红色的齐膝裙子、露着一双光滑的小腿,白色的短袖衬衫,两个臂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空凉鞋。她的样子显得很新颖,过路人都要驻足回望。林涛早就到了,只是他躲在一个角落,心情愉快地偷窥着曼娜,曼娜细长的发梢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她用一个小玻璃珠子坠住它们,使它们不致太过扬起。林涛的出现让她充满了惊讶,她的细带细跟镂空鞋有一只伸下了街沿,好像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姿从后面看来,像是一个舞蹈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她跨下了人行道,向马路对面的他奔跑过来。

  曼娜举着粉拳擂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说:“你骗人,你骗我了。”林涛也不顾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搂住了她的肩膀,连声地道谦:“我不再骗你了,马路上的景色是令人愉快的。商店刚刚开门,第一批顾客拥进店堂。地面上洒过了水,湿漉漉的,转眼间便干了。他们的心情这样开朗,林涛把曼娜带到了华侨饭店,走进大堂,林涛左右环顾一下,然后让曼娜在沙发上坐下。他径直就在服务台那儿打起了电,早上的酒店,正处在一种善后和准备的忙碌之中。清洁工忙着打扫,柜台忙着为一批即将离去的客人结账,行李箱笼放了一地。沙发都空着,林涛回过来跟曼娜坐一起,他说:“我爸马上下来。”又怀腹牢骚地:“内地就是跟香港不同,酒店的客房是不让客人到访的。”说完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悠闲且有事的样子。曼娜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大堂里忙碌着的人和事,是有所期待却不着急。

  没一会,从电梯里走来一老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林涛叫声“爸”就拽着曼娜的臂膊上前。林贤文红光满面,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曼娜首先毕恭毕敬地鞠躬致意,林贤文很锐利地扫她一眼,这一眼几乎可以剥皮。这姑娘天生丽质体态丰腴,富于一种端庄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窈窕;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林贤文的心头不禁一荡,这一荡比那扑通乱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寻味。林贤文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的胸间这么忽荡着。

  贤文领着儿子和曼娜前往咖啡厅,他绕到沙发前来在曼娜旁边坐下,曼娜嗅到他嘴里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老人又称赞曼娜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就伸手去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曼娜却将头一甩,头发滑向了另一边。老人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祥了。这时,阳光正从窗外照进来,歪歪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好像是披了一层金纱。“曼娜,你真美。”在他看来,这只一句非常简单普通的恭维话,在香港那边是许多女士小姐极希望从男人嘴里听到的悦耳清音。然而对于封闭已久的内地人来说,特别是从小生活在内在含蓄环境中的曼娜,这种过于坦城直露的表白,实在太过锋芒毕露,让她接受不了,有股子邪门歪道,有股子不怀好意,甚至有股子挑逗和亵渎之嫌。

  曼娜在老人一句带西方色彩的问候语一时搞得不知所措,一张脸上飞出万道红霞,她万万没想到,她心中端庄严肃的林涛的父亲,会突然说出这种带有轻薄嫌疑的话来。

  曼娜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老人有心逗她,便说:“曼娜,嫁给我儿子吧。”曼娜听了,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老人见这姑娘风韵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又说:“除了摘天上的星星月亮,不管你提有任何条件,我都满足你。”“那倒不必。”曼娜轻声细语地答道,丰满肉感的嘴,嘴角向上,很有风韵的笑容。老人这时才记起了一旁被冷落了的儿子,他说:“涛儿,你还没搬到家里住吗?”“没有,我就住在学校,那里都什么也没有。”林涛说,老人正色地说:“你找个师傅,把屋子重新装饰一番,需要重修就重修,需要改建就改建。”又对曼娜说:“曼娜,那是为你们准备的新房,你也帮着看看。”

  “那里的屋子?”曼娜不解地问,林涛对她说:“那是我们家的祖屋,就在这附近不远。”这时,贤文就说:“差不多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你们一起去看看,我还约了些朋友,就不去了。”便带着儿子和曼娜前往二楼的餐厅,尽管是白天,餐厅还是开着灯,光芒把里面映照得金碧辉煌,从楼下一直到二楼,挂满水晶坠子的吊灯,金漆的楼梯肤手,还有大理石装饰的墙面,到处都闪着亮光。

  所有这一切,都让曼娜张嘴咂舌目瞪口呆。“好漂亮见啊。”曼娜脱口而出,既不是浮动也不是热烈,而是一种自然的出自心底的称叹。宽阔的大厅,挂着镀金的丝绒帷幕,摆着很大排场的桌椅,上面都蒙着红色的绒布。餐厅里很热闹,有穿梭来回的行人,也有高谈阔论喝酒聊天的食客。面对这给纷繁喧哗的场面,曼娜有些怯怯不前,贤文牵住了她的手,把她领进了餐厅。

  林涛倒是见过世面,他一坐到椅子上便扬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示意着他们倒茶斟酒,把桌上折叠得极好看的餐巾抖开,摆放到了膝盖处,曼娜学着他的样子,只是细致地研究着这些餐巾的折法。菜很快地端上来,贤文跟儿子说了些香港那边的闲事软闻,曼娜一直傻坐着,插不上话。当然,她也不想插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吃得也少。桌上的好多东西她连看都没看过,更别说吃过。贤文多次关切地示意她,她也是只示意一次才吃一回,而且吃得又蠢又笨,拙巴极了,显然是一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林涛帮她挟来了菜,她才口不露齿的尝拭了一点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贤文说到楼上拿东西,让他们等他。曼娜这才放心大胆的吃起来,显然,肚子里饿得咕咕地响,那盆隔着她很远鲜美的汤早就让她眼馋,她站起来伸长身体,掏了些到自己碗里,自顾吃得嗞嗞地响,还咂咂了嘴。贤文从楼上下来时,她的肚子已填得浑圆,还偷偷地打了个饱嗝。

  贤文给了曼娜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那盒子上面裹着丝绒显得特别名贵。又给了林涛一大包进口的药品,吩咐他不要忘了吃药。

  4。从华侨饭店出来时,林涛就问曼娜:“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其实曼娜早就想打开,让他这么一说,也就在马路边上迫不及待地折开了盒子,面里是一条金光灿灿的项链,还有一个心形的坠子镶着红色的宝石。曼娜高兴得差点惊呼了起来,林涛见她这么高兴,便怂恿她戴上,俩人就在马路上,林涛把那条项链戴到了曼娜的脖子上。那枚坠子吊在颈里,衬衫底下。随着她的走动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得人心痒痒的,曼娜不由得心里暗暗地笑起来。

  又是午后的时间,只有蝉在叫,满街的门洞开着,里面却寂静无声。那午时的睡眠,连鼾声都没了,商店里纳大的店堂里是格外的空寂,苍蝇嗡嗡地飞,划着圆圈。营业员趴在柜台上沉睡,玻璃冰着脸颊,脸颊暖热和湿漉了玻璃。偶有不合时宜的人,踟蹰在寂静的店堂,脚步搓着水磨石地,无声地滑行。林涛把曼娜理家领到了一条小巷里,他指着那如同鹤立鸡群似的一幢两屋洋楼,对曼娜说:“那就是我家的祖屋。”待到近了,曼娜见没有厚实的门板油漆十分地陈旧,把那笨重的的板门开了半扇,裸出被雨水冲洗得发白的水泥地。脱落了石灰,露出青砖的墙上,爬满了青藤,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进了里面,乱七八糟的,看出已是久没有人居住零乱。沙发是平绒的,好几处掉了绒,一坐下去便有无数毛屑飞扬起来。地板踩上去咯吱地响,还有一股蟑螂屎的气味。这使整个屋子里有一股陈旧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成年累月的时间沉淀下来,使人心里头恹恹的。

  林涛领着她穿过了客厅,一堆后墙高高地起,把均匀平铺的光亮挡了不少。

  洁净的边缘清晰的鹅卵石铺就地面也扑进眼睑。这里是后天井。有一个厨房和一个洗澡房,还有一口井,这条后天井很意外地,与前面的厅堂嘈杂喧嚣形成对比,它相当寂静。林涛说他极喜欢这口井的水,犹其是夏天冰凉冰凉的,冷冽冽使人觉得舒服。说完,他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掏了桶井水哗哗地往身上浇。曼娜说:“你不要着凉了。”用似嗔似怨的眼光对着正淋浇井水的他,那水珠密密麻麻毫不沾身,有如枝头的露珠摇摇欲坠。光裸赤膊的他,比衣寇楚楚的他更具男性魅力,身上的肌肉平衡匀称,既不雍肿也不显单薄,腰肢柔软、四肢灵活,他的肌肤细腻白晰,并不显苍白,臀部浑圆紧绷,长腿如锥,腿间汗毛浓密性感异常。

  这时,她的眼光也就大胆了起来,见他那根男人的阳具粗圆坚硬,龟头更中硕大,心里便慌慌的,小腹那儿有股热流汇聚。

  “你也来。”林涛说,撩泼了些井水溅到她脸上,曼娜忙躲闪开。为了向他表达她无限的爱意和那日渐旺盛膨胀的欲望,曼娜亲手把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脱到了一丝不挂,曼娜怯怯地撩了些水泼到胸口,尽管他们已经有了肉体上的接觖,那男欢女爱的勾当,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样静心地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赤裸的玉体,对于林涛来说还是第一次。日光从狭长的天井中斜照了进来,井台的一半沐浴在阳光里,曼娜坐到了另一半的荫凉处。她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赛雪一般光洁的裸体、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颗小包的,还有少女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那尖挺上跷的乳头,红艳如樱桃般的颤颤抖动,浅浅的紫红极像女妖那淫荡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处,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白得如撒了一层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卷曲的绒绒的阴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恋间那靡靡覆盖着的嵩草,这时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未曾见过日光的花草之间,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草地上每一丝淡金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林涛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将她的身子搂住,却又改变了主意,只是凑起嘴巴,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他突发奇想地将曼娜的身子翻弄过去,这样,曼娜就趴在井台上,肚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个丰硕肥白的屁股。

  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就那么一任他的端详摆布,那两瓣肥厚了的肉唇,还有沾霜带露的阴毛就暴晒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头上的晕弦,却使她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晕弦开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抚摸她的手指,又翻过来成为她晕弦的动力,及至他的双手,拨开了她微闭着的那两瓣肉唇时,那一道沟邃已有些涓涓的细流渗出。他挺动着阳具一路缓慢地跋涉到她草丛的深处,像极了顽皮的孩子,在她的肉唇挑逗磨荡,就是不入其门。曼娜急切地叹息,她如同久病初愈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绵远。吓得他在她拨弄那两瓣肉唇的阳具一下就停止了下来,曼娜的那阵叽哼,不仅止住了他在那温润的肉唇热切探寻的阳具挺进,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的忙碌的双手。

  曼娜趴在井口的脑袋正要扬起,却觉得屁股那地方一阵猛烈的冲撞,她又把脑袋埋进了井口。他的阳具直捣进了她的阴道里,那阵饱满臌胀的充实使她觉得心安,仿佛悬挂到了喉咙口的那颗心又回到了胸间。阳具从她的背后肆意地抽插着,在有的时候,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只在她的肉唇拭擦一下就收兵回营了;而有的时候,则深深地抵住在她的里面,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仿佛在那儿,他的阳具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屁股不安地扭摆,有所提醒,他才会不情愿地恋恋离开,依依不舍抽出。而后,又是一阵横上撞上下翻飞的纵送,曼娜的叫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淫叫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叫声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她柔软的腰身拚命地扭动,丰硕的屁股摇晃不停。

  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抽狂送,阳具和双手忙个不停。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紧紧地抵到了她阴道深处一动不动时,她一直紧抓在井沿的手,猛地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井口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这时候,他的狂抽滥插,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他摆弄起她的头来,看见她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他知道她昏了过去。他对她狂风暴雨一样的冲涮,使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美妙绝伦的高潮。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1。曼娜刚一毕业,林涛便急着要把婚事办了,其实曼娜也是无可奈何,她的月经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地等待,这以前让她生厌的女人生理现象现在变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这两个月突然食量如牛、体重大增。尽管她的年纪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着急,苦恼着可能是怀了孕。林涛拿着老爹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大兴土木把祖屋重新装饰。说是装饰,其实同改建差不多,屋顶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内的杉木墙体换过了,地面上那些旧式的红砖改做水泥磨石。他是个比较完美的人,每一个房间每堵墙每个细节都事先考虑设计好了,又亲临现场事无巨细地观测监督,遇有不满意的地方宁可重新来过,也绝不放过每一处疵瑕。他将主卧室定在楼上,临巷子,还有个内阳台。而且在这个内阳台里做了个大大的文章。他们在内阳台的一侧,隔了一间,做成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又将紧临着的做为杂物间的小房子连做一起,铺上瓷砖贴了马赛克装了个浴缸。工程竣工的时候他把曼娜请来,曼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楼上的这间卧室,更喜欢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个浴缸了。

  林涛更是别出心裁地将卧室和客厅做沙发和五斗橱之间的那一片相当可观的空地,就是一张摇椅,形成了这个房间的中心。家具一色抽木,西洋款式。抽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林涛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礼一切从简,该不张扬的决不张扬,该不排场的也不排场。因为曼娜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悄悄地托熟人办的。林贤文却不这样认为,他租了一辆汽车,扎上醒目的大红花,吹吹打打声中大放爆竹,终是将曼娜从家里接出来。林涛偷偷塞了一大笔钱给了曼娜家里,让他们风风光光地置办了好些嫁妆。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丝婚纱,让她的表姐表妹陪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家里出来,只是曼娜看着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为她的脸确实太过稚气,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最壮观的还是吃,请了华侨饭店的头手大厨,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早几天就忙着操办起来了。前厅、中厅和后面的食厅并列排齐一张张八仙桌,凑到了人数就开席,一桌接着一桌。红布蒙面碟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林涛双臂平展起来招呼着客人入席。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贤文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兰地。有人脱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有人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双双纤手搬上来了。华侨饭店的大厨名符其实,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碟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那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后面的厅上,坐在上首,两张八仙桌并到了一起,围着大红缎盘锦花的桌裙,金线银线闪闪发亮,肉香扑鼻热气腾腾。

  酒瓶一同开了,满屋子的酒香便四处弥溢,客人的几怀酒一下肚子,场面就变热闹了起来。曼娜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后厅里,没有通风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曼娜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躲在后面的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林涛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卫生间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声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着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曼娜只好出来,林涛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她急忙过去到了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要没有事,林涛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出话来,曼娜不禁豪情冲天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她双手抿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曼娜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

  林涛看来不行了,他早就醉瘫如泥脚步踉跄,曼娜强撑着扶着他上楼,刚一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连累带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对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贤文跟着也上楼,见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纱,里面就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衬衣,上身绷得很紧,像是故意地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有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贤文过来,曼娜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看你们没喝多少,怎就醉了这样了。”他细声地说。

  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阳具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户,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2。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曼娜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林涛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着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过了再说。

  曼娜成天无所事事,家里让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锅里煲着的汤浓得香飘四邻,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娇艳欲滴,心里盼着林涛早些下班,然后,小两口尽情地欢度新婚的蜜事。

  楼下市声鼎沸,人车熙攘。曼娜就在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买来许多零头绸缎,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靠枕,都是复裥重褶的老样式,床上,沙发上,扶手椅上都是。她给自己买了一件男式的缎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涛的手伸进晨衣,开着玩笑说:这肥大的衣服让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额,随着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爱的光滑白皙乳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见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热,就把那晨衣解开,她摇曳着丰隆的乳房说:你的最爱不是在这。她重新坐在跪垫上两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轻薄的晨衣纵互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

  林涛就凑过嘴在那儿吮咂,像是贪婪的小孩。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叽叽哼哼地笑得花枝乱坠,他们在柔滑的缎子里调情。她从跪垫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晨衣下摆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恼火,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林涛,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她从林涛腿上拿开自己光洁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头搅到腰间,抓住他的手,林涛顺势站起来拥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发上。林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曼娜见到了那根张牙舞爪一样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摇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林涛就将那阳具凑到她的脸上,曼娜想把脸转开,没想林涛双手捧着她的粉脸,硬是将坚硬的阳具擦拭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林涛从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经明白女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男人更灵敏,更细致的。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渐渐地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需要情调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样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

  现在有的是时间,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她让林涛极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绸缎软垫上,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涛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阳具耸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两瓣肉唇早已濡湿阴道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她无助地看了看林涛,还是他一手扶定阳具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顿,整根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地任意摆弄着屁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

  她喜欢这样,她扭摆着纤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觉,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发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卖劲地摇动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受到曼娜狂热激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一张汗淋淋的粉脸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地上,回味无穷。“太舒服。”林涛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欢娱纵欲,这甜蜜美妙的感觉是曼娜远远没曾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强烈旺盛的性致,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简直使她吃惊,林涛是属于她的,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她占有和享受,她的手抚遍他的全身,他长满绒毛的颧骨,他健壮的胸部,他紧绷的小腹以及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一根硕大的阳具,这些以前还是佰生的,现在这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男女间的身体没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3。林涛何尝不也是这样,白天上课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着下课的钟声敲响。刚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他们到底年轻,身体又健康,头脑则简单,且有充分的好奇心。这就是年轻夫妻的可爱之处,他们从来不拒绝平庸的诱惑,他们甚至还有点放纵自己。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脱俗,就不害怕有堕落的危险。林涛刚一到家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黑漆厚重的木门便开了一条缝隙,从门里扬着一张幸福的笑脸,原来曼娜早就在楼上看见了他。他一闪身进了家门,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日子跟她在一起,林涛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门里面,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曼娜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爱更美妙的了。她凝神地望着他,为他的英俊倾倒。林涛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林涛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曼娜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真想你。”

  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俩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不,床是留待夜里用的。”他把曼娜掳到了木质的楼梯,飞快地脱掉衣服,他靠着她俯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舌头卷着围子在她尖硬的乳头旁边,曼娜已是激动得不能自持,林涛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坚挺着的阳具急促地说:“不,我想马上就要。”

  林涛挺起身来,把曼娜的子翻弄过去,手把着她高跷着的屁股,挺起阳具就直插了进去,他的腰扳一耸屁股稍一用劲,那阳具尽根陷没了进了她的里面,“来吧。”她摆动屁股摧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林涛狂风骤雨般地一阵咂落,结实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荡,曼娜摆弄着身子叫着疯狂,林涛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曼娜充满爱怜地拿寻了条毛巾急忙为他试擦干身体,林涛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显然是意犹末尽,当林涛湿漉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脱落时,她感到了一阵空虚。林涛说他饿了该做饭了。就赤膊着身子到了后面的厨房,曼娜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跟着他,从他的后面搂住了他,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绕到小腹下面,玩弄着那根还硬挺挺的阳具,那东西在她的把弄中渐渐暴胀起来了。林涛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已经无法集中思想。”“我也是。”曼娜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林涛停下手里动作,回过身把她搂抱住,曼娜挣脱开他,却往楼上的卧室里去,林涛从后面紧追着,曼娜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背后,“你让我发疯了,曼娜。”俩个人尽情地亲吻。

  曼娜让他搔弄得淫兴勃勃,她的心头空荡荡地发慌。她让林涛仰躺在床上,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他还坚直挺立的阳具,把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嚼了,他们还湿润的阴毛贴着合为一体,林涛把身子摊平放忪自己供她享用。曼娜就在他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跌荡,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什么味道?”

  突然林涛猛地吸着鼻问,曼娜粗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饭烧焦了。”“快去看?”

  林涛说,“管它呢。”曼娜把手按住他腾起的身,继续在上面用劲地磨荡着。

  “不管了。”林涛也说,却把她从自己的身上翻转,他就覆到她的身上,阳具旋风似的冲刺一闪进她的视野,又旋风似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她见到了自己那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中张启闭翕,随着他的阳具飞翅般的俯冲,顺着他身体起伏的轨道,她的体内有什么在缓慢而顺畅地流泻。他们似乎都能体验到那一种暗河般的流动,几乎听见了它潺潺的水声。

  他愉快幸福,他温柔体贴热情浪漫,在床上,他依然不知疾倦永不满足,他就在瘫倒在她的身上,她抚摸着浓密的头发,这次交欢真是妙极了,那股热情发泄之后,她通常感到轻忪愉快。心满意足的曼娜得意地几乎像他养的小猫那样鸣鸣直叫,林涛抚弄她的浓密的长发,她更像猫一样满怀欲望把头在他的手里揉来揉去,享受着手掌的抚摸,投入到他的宠爱。他一把地搂住她,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用鼻子抚弄着她的头发。那股烧焦了的气味越来越强烈,曼娜这时才醒悟了似的,她大声地说:“不好了,再烧着就要着火。”林涛这才从她的身上腾起,他飞快地跑向楼下。一会,曼娜才下楼,林和一脸的无奈,他端着一锅烧得焦黑的米饭,故作痛苦之色说:“晚饭没有了,我们只好饿着肚皮。”把手中的铁锅一扔,双手一劲儿地搂着她。

  曼娜裸着的乳房压住他,她的双手围住他的腰,劝说着:“我们就吃别的吧。”

  “那就把你吃了。”林涛说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就放到了饭桌上面,他俯下身去,张口就吮吸着她的乳房。他的亲咂令人醉心销魂,曼娜挺着胸脯紧紧地贴着他,很容易再次让林涛激起冲动的情愫。“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4。林涛贪恋着曼娜的肉体,他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在她的身上从不没有够。有时他几乎等不及,随时随地就跟曼娜欢娱做爱,而且是花样百出,一会儿一个节目。他不知从那里来的奇思妙想,不论白天黑夜,他让曼娜赤裸着身子,就在家里做活动。而当要跟她做爱的时,却别出心裁地让她穿着衣服,有时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他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对于夫妻间那种扑朔迷离欢娱愉悦情欲曼娜还不大投入,她的兴趣更是在营造环境气氛方面。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这时候还谈不上有什么欲念,再加上心思不在这上头,全想着林涛怎么高兴。

  新婚时,他让老爹从香港给曼娜买了好些衣服饰品,连曼娜的胸罩内裤也从那边捎带过来。其中有一款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曼娜穿在身上,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后颈雪白的一抹,要比她赤身裸体更撩拨人意。他们衣冠楚楚地相拥在窗前,揭了窗帘的一点角,看着马路对面的楼房,窗是黑洞洞的,里面不知有什么人和事,与他们有干连吗?而自家这崭新的窗幔和墙纸围起来的世界,跟不远的街上更有隔绝感,别看他们的楼房处于小巷,但从这里走出,再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两人都有些身处繁华地带那嘈杂的感觉。林涛的手还是搭在曼娜的手背上,眼睛对着眼睛。在这凝视中,都染了些新婚燕尔的浪漫气息,有了些深刻的东西。

  林涛身穿黑色西装,打着好看的蝴蝶结,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他们面对面地站着,林涛的手伸进曼娜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把弄着那耸立挺拔的双峰,那层层叠叠、窸窸窣窣的动静,真叫人心旌摇曳。里头的那个精赤的身子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两团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手上膨胀饱满,那尖硬的乳头扎在手心上,是箭在弦上的情势。林涛他何曾经历过啊!他想:这是女人吗?

  这是个精灵啊!手从乳房慢慢往下移动,一片平坦的小腹,温暖而滑腻,蕾丝的内裤有一装饰的花结,一些阴毛探出了内裤。手指探进了内裤的松紧带,阴毛更是浓密再往下,勾住了肥厚的肉唇,就在那条股沟来回磨弄,里头渗出些淫液,濡湿了他的手指,也濡湿了肉唇周围的阴毛。

  曼娜的脸是经过了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带着真挚的丝绸般的甜蜜。其实在那白色的印着大红花朵和服里的肉体在哆嗦,那颗小肉蒂钻出了层层叠皱,尖挺着让手指一触动,曼娜的整个人就酥麻麻了,双腿打着颤站立不稳,手指还在那肉蒂再搔弄不停,她已浑身软瘫如同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就往他的怀里倒。林涛的手撩起了她和服的后襟,露出了曼娜白晰丰满的屁股,窄小的黑色三角裤紧陷进肉嘟嘟的肉里,他将那裤裆拨向一这,那根坚挺的阳具从她的后面就长驱直入。“哎。”曼娜长长地一声长叹,扭摆屁股以让那阳具更加直接更加深入。他们就连衣服也没脱就疯狂地纵欲,那种受拘束的忍无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涨。曼娜先是趴在窗台上,为了迎接他更强有力的冲击,她后撤蹶高了屁股,她的身体具备很好协调性和柔韧度,整个人弯曲着双手撑在地面上。

  曼娜从下往上,亲眼见识着那根阳具在她的肉唇上肆意蹂躝,感爱到了前所末有的刺激。林涛怕久了她这个姿势承受不了,才把她扶起来。他们不断地变换着体位,不断地变换着地方。最后,竟然坐到了窗台上面,林涛站立着,搂着她丰满的腰,持久地运动着。楼下偶然有路过的行人,一抬头就准能见到曼娜雪白丰腴的屁股,再仔细瞧着,也许还能见到她乌黑的毛发或是肥厚的肉唇。最后,当巷子里一收破烂的老头一声“收旧铜破铁。”的吆喝声时,曼娜得到了高潮,那阵汹涌而至的快感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致她在猝不及防中,跟着那老头大声地叫喊着:“我来了。”

  过会儿,楼下便传来敲门的声音,老头大着声问道:“你家可是有旧铜破铁。”

  林涛只好把阳具从她的身上抽出来,他飞快地跑下楼,气恼地对那老头吼叫道:

  “你怎多管闲事,快走。”曼娜吐着舌头,暗暗地发笑。林涛气喘吁吁地回到楼上时,曼娜的和服又拉扯齐整了,她走到跟前,柔声地说:“我够了,我再不敢要了。”林涛搂过她,指着裤裆里还臌胀了的阳具说:“可我还没完。”她从他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时,他重重地喘着气。曼娜见他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故意地要逗他,便说:“流了好多的汗水,我要洗个澡。”说着便往卫生间去,她每迈动一步,那和服的前襟便掀开,那一截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更加撩人心魄。“曼娜,你就不该穿这件和服”他追向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面,手指触目惊心地在她缎子和服上面抚摸。“喂,你为什么不把这衣服脱了。”他大声地抗议着,把和服从她的肩上脱掉,挂要腰间,他向后退了一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谁也不该有这样的身材。”曼娜含笑地说:“它们是你的。”

  他跪到地上,脸埋在两条大腿之间。“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抚摸它们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阴毛、肉唇周围把弄着。曼娜轻柔细致地在解她和服的带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后退,他朝她爬去,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过来,她巧妙地避开,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柔声地说:“但是我们需要你。”她沙哑地小声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他急不可待地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你的身体真好看。”她不紧不慢地微笑着:“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摆弄着两个乳房,自己仿佛也有些激动,他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重,他朝她扑过去,但她躲开了,他一直紧追不舍,但她总能躲开他,一面抚弄自己的身体一面笑,他始终跟着她,被她的新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她让他追上自己,但正当他极度兴奋之时,她又挣脱了他。

  林涛让她逗弄得失望透了,他一屁股从到了地上,抬头只对她看。好像他的情欲开始平静下来,曼娜赶快趟过去,抖动着身体,以期重新点燃他的欲火。“它们会想念你的。”她嗲声嗲气地说,用身材体紧贴着他,“摸摸我,这些都属于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挣脱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摇摆,臀部的节奏地抖动着,她用手触摸他的身体,抚弄他的耳朵,“我们尽情享乐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我将让你发狂。”林涛轻轻地,但又有力地抱起她放到了浴缸里,她感觉到他的粗鲁的动作,但让那温暖的水一浸泡,她倒感到浑身舒展,她双腿大张,说:“你怎不来。”林涛朝她一扑,水花四溅地溢起,从她身旁滚过去,兴奋地但又激动地喘息道:“宝贝,你是我的尤物。”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1。每个夜晚他们都赤裸着相拥而睡,林涛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将曼娜娇小的身子搂抱得紧紧的。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边乳房。曼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她的乳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林涛每天都上课,他们都会在清晨时刻醒来,旁边的曼娜也睁开了眼睛。随着她身体的翻动,胸前那对雪白乳房也跟着悬颠颠地颤抖,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真不想起床,就这样一直呆下去。”林涛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的乳头掠过,曼娜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曼娜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间那种欢娱性欲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曼娜很是享受地闲住了双眼,她这种微妙的变化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挺起胸脯好让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就继续用舌尖卷弄着她的乳头,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间摸索,一把紧握住了那根已经坚硬起来了的阳具,她绵绵的手掌快速地套动。而双腿不能自持似的张开,把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拭擦着他。林涛的大腿抽动着摩挲她饱满的地方,能感到她肥厚的两瓣肉唇温暖润湿了起来。

  曼娜快乐地呻吟着,林涛就不为她所动,那根阳具只在她的肉唇旁边磨荡就是不进入,还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着阳具,凑起屁股将那温驯不羁的阳具吞纳了进去。林涛的龟头一触到她柔软的阴道,就能感到里面熔岩般的炽热,并伴有一阵阵热切的吮吸。他也就不再迟疑地纵送抽动,在他抽插下,林涛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把阳具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总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动着身子,尖声地淫叫下林涛播射出精液,他们才会在一阵高潮的激动后才双双离开了那张铜床。然后,林涛走进了卫生间泡进浴缸里,而曼娜却整理着床襑被单,窗外一片金色阳光,每天的早晨总是那么富有诗意,像一块融化的蜜糖。曼娜全身放松,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抱着他将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们一起在楼下面的厨房里煮玉米粥、鸡蛋和牛奶,一起用过了早饭。曼娜陪着丈夫走出巷子,她渐渐地丰腴了的身材,穿一条花布长裙,系在白衬衫外面,腰上紧紧地箍一根白色的宽皮带。头发是电烫过的,在脑后扎一条摇曳的马尾,额发高高地耸起,蓬松的一堆。肩上挎着一个皮包,带子收得短短的,刚好到了腰际。而林涛则是雪白的衬衫深色的长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光可鉴人。他们姗姗地走出,或是林涛搀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沐浴着早上升起的阳光,曼娜是心满意足的,她神采飞扬地对着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真恨不能将这幸福告诉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来妒忌他们。可又必得将这幸福牢牢地圈在心里,不可泄漏一点一滴。林涛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漂亮妻子的身上,在他眼里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沾自喜。走了一段路,他们便分开了,林涛要往学校上课,曼娜要上菜市场,购买他们一天的食物。

  到了菜市场便热闹了,人总是特别多,从人缝里徜徉过去,竟要挤出一身力气。摊头上起劲的吆喝声,买主与卖主无休无止的讨价还价,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脑袋发胀。在曼娜的身后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是香水和发蜡混合的气味。

  她感到身后有人挨近了,起先还以为是小偷,顿时警觉着。这时她的屁股有什么东西触摸着,不是手背她感觉到应是手心,也不是无意间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骚扰,还在游动着。她没敢直接地回头,脑袋晃动用眼角一瞄。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打扮得出奇的漂亮,头发梳理得发亮如同他脚下的皮鞋一样可以照出人影来,稚气的面孔有些毛绒绒的胡须,眼睛出奇地发亮,刮得精光的发鬓微微可以看见涂了过多的雪花膏,显著耳朵那地方有点黄,刚才就是他在市场门口从曼娜的侧面过来,伴装着擦身手臂却在她胸间挨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着,但那男人却如蛆附腐一般紧跟着她,曼娜到了卖肉的摊挡,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竟整个身子从她的背后压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里一根棍棒似的阳具坚硬地顶撞着。曼娜让他缠得没办法,终是大着胆子回过头瞪上他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她心头一凛,男人那目光像是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势欲发。好在这时,旁边有人高喊着“何为,何为。”那男人才回应了一声,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为,因为名字特别,曼娜很容易便记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对刚才那个叫何为的男人猥琐的勾当怒不可遏,还是个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胆包天。心里是愤慨的,但肉体却有些小小的愉悦,体内有只小兽在蹿来蹿去的,伸着小爪在她的心头轻挠,把她搅动得骚痒痒的酥麻。

  曼娜觉得有些疲惫万分。她躺在床上,仔细详尽地体会着那阵小小的骚动,而那亮灿灿的铜床,因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昵气,房间里尽是些厚重色彩的家具,毕竟是堆砌过度了,几乎散发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却极为喜欢,它们使得整个房间有了居家的气氛,因而变得温馨起来了。正是因为那样的满满当当,实实足足,还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房间的空旷的格调。曼娜睡着了。她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许多细碎的梦,连不成片断,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闪闪烁烁的,一个都捡不起来。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

  2。林涛的身体就像这段时间里阴霾炎毒的气候一样反复无常,不可捉摸。

  有时他会觉得心闷气虚,林涛曾有过心脏病史,仗着自己正当年轻他也无所谓,晚饭的时候,他很有兴致地饮了两盅的酒,此刻那蜡黄的脸泛起了光晕。曼娜穿着家常的无领无袖的夏布衫,因为热,把一堆长发盘在头顶上,露出了衣领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颈。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熟悉不过的。

  通常曼娜用过晚饭后就要去洗澡,曼娜将要脱光衣服洗澡使林涛心猿意马,浴缸流淌着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浴缸边上的搁板上放着散发着香味的瓶子,还有很新颖的一只四喇叭的收录机,很流行的的轻音乐如水漫溢地飘出来,曼娜赤裸着侧起身子坐在浴缸边缘上,不时地用手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他站在卫生间的门框,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转过身来,一双乳房随着她扭动的身体而欢欢地颤抖着,她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说:“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血液在林涛血管里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

  这时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里滴落了几点晶绿色的香水,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林涛凑近浴缸,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耸着的乳房,也许是试探性的问。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你要我怎档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的嘴唇紧贴着他。林涛就脱了内裤,猴急地进入了浴缸,把浴缸里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让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细腻的背上揉搓按捏,她的皮肤本就细嫩加上水的濡湿显得更是滑腻。那双手抚摸着她的肩膀脊梁,直到下面的屁股,从她的腋下伸过,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上喷香,林涛嗅着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来,曼娜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她对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惬意,又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很满足。当磁带播完了一面的时候,曼娜的乳房就变得肿胀,乳头尖尖地挺动,她的双眼泛上一层荧荧的紫色,手就不自觉地伸向林涛的小腹,一会儿套弄起他的阳具,她说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还问他,她的脚趾是不是依然有10个,她抬高大腿掰弄着自己的脚趾,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

  她的手从脚趾渐渐地往两腿中间抚摸,眼里万般风情,将林涛的手牵到自已的那湿漉漉的一片阴毛中,幽然地说:“我不行的,整晚都是这样子。”触到了她下体毛茸茸、让水纠结着的阴毛,林涛就拧着她的鼻子羞她:“现在你可是食而知味,无法抵耐吧。”“快点抱我到床上吧。”曼娜面色红润地娇喘道,白皙的脸上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见曼娜这份娇憨俏丽的模样,林涛那里还把持得了自己,他搂起曼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床上去。她的身子刚挨住床上雪白的床单,便仰面八叉地摊开了四肢,于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变成了春心荡漾,放荡不堪的淫欲娇娃。林涛看着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讷着动弹不得。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架起着她的双腿就把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挑刺了进去,曼娜那两瓣肉唇一下便接纳了那根硕大的阳具,身子像风中招展的旗帜尽欢撒野、摇摆不定。

  这阵空前的肉博比以往每次都激情迸发,真是荡魂蚀魄舒心悦肺,他们在床上发颤发狂,做出没遮没拦的狂浪举止。在那根阳具一阵迅猛的狂插中,曼娜是空前的疯张,一个身子从没停止顶凑迎接。她如猫一般的鸣呼,把林涛也捎带得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像生死大战般抵命相搏,不顾身上汗气蒸腾、气喘如牛。

  他浑身的皮肉紧绷绷地变了色,本是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隆起的肌肉把健硕男人的刚强表现得尽致。他的身上欢畅流淌着的血,四处奔腾最后凝聚到了那根阳具上,那东西变得膨胀硕大青筋毕现,把曼娜娇嫩的两瓣肉唇蹂躝得如落花流水,激流在他全身憋得慌乱,他恨不得在那里戳上一刀让它流了出来淌尽了。而曼娜的活力在男人的如唤之中被唤醒了,她像是一团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要寻求另一团火互相抵劢,尽致展现青春的美丽,寻找男女间的欢悦,她要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刚健撞出生命的火花,撞击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灿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叶叶、花花瓣瓣,饱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两人间演示这稍纵即逝的青春风采。

  他们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颗火箭将他们升上了太空,腾飞翻滚在云端之上又炸得粉碎,林涛像是在山脚下艰难地背着她向峰顶攀登,一下下一步步努力地迈进,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巅望着了峡谷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光芒,纵身而跳。他惊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给我。”

  曼娜应和着,顿时觉那阴道里面一阵抽搐、一阵痉挛,深处有股似尿非尿的暧流激射出来,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娇呼,便两眼翻白、魂飞魄散,整个人轻飘飘地升腾,天上的白云托着她飞旋着、飘荡着,风儿张着翅膀拍打着、轻抚着。她不禁兴奋得流下了眼泪,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各自便奋力拥抱,那口液和眼泪也便在亲吻中往下咽,喉咙里呃儿呃儿地发响……静静躺着如两条死鱼一般,倒是林涛先睁开了眼,见着曼娜粉妆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上镀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粉末似,更显得血色丰盈,黑发随意地垂落下来散乱在脸上,使本来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张俏脸又增加了神秘之感,两只乳头涨红着,濡着红竭色的乳晕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懒的样子格外引人爱怜。一只蚊子绕着她的脸飞来飞去,她也不用手扑打,却把头一歪一歪的逃避,带着肩膀和馒头样的乳房也一起抖动。就见她眉宇间荡漾着经过洗礼般的满足,一双丹风眼柔和而澈润,却又深邃着不见底,心里一荡转过头便把嘴唇凑了过去,苦苦索求着,直到含住了她的舌尖。

  片该过后,曼娜的上嘴唇突然颤动了起来,她睁大着眼睛,忧郁地望了他两下子,盈盈的眼珠涌上眼眶,她低声地说:“老公,你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婪了、太喜欢着弄这事,我总是遏制住。”“怎么会呢,曼娜,男人就喜欢你这样子。”

  林涛笑着说,可以听出他的笑声里的激动和压仰不住的高兴,他把身子转了过来,脸朝着下面躺在她的身边,用胳脯支撑起自已的身体,腾出双手握着她的小手,一面用那又兴奋、又醉心的眼光望着她的脸孔。“你不会讥笑我吧,我真的好谢谢你,是你让我领略到这奇异的感觉。”曼娜的声音由于过份地激动高兴哽塞住了,颤动着,她无法说下去,只是深情地叫唤他:“老公。”

  3。“曼娜,你肚子饿了吗?”林涛问道,曼娜说:“有点,晚饭才过了多久,怎就觉得又饿了。”林涛把头侧放在她的肚子,他说:“你的身上多了一个小人儿,他也要吃东西的。”便提议不如到外面吃宵夜,曼娜也乐意。俩人便起床各自穿上了衣服,手牵着手从巷子到了街上,在那灯火通明的小饭店中吃了浓汤面条,加多些了牛腩萝卜,沾着红辣酱,一会儿,就吃得大汗淋头满嘴发烫。

  等他们吃完了还没走近小巷,大街上顿时刮起了一阵风,风一过,雨便下了。那季节的暴雨没有前奏,说来就来。大街上纷乱了,周围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

  林涛拉着曼娜躲到了街上的骑楼下面,站在水磨石台街上,被避雨的人群挤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曼娜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让雨这么一淋,她撩起裙裾绞着水,一袭衣裙让水浸得薄亮透彻,也把她身上的曲折起伏全都明白地显现出来。

  旁边那些避雨的男人们,他们的眼光是兴奋的,直接的、赤裸裸的泛动情欲,脸上现出惊讶的、迟纯的和满足的神色,只有鹞鹰用利息利爪撕裂猎物时才会有这种眼神。曼娜在他们如此虎视耽耽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忙慌乱,她猛扯着林涛急急投奔进了雨中,加快脚步似小跑般地。大街恍惚了,斑斓了,升腾了,骑车的人流取出预备好的雨披,各种颜色的雨披绚丽灿烂地溶解在雨雾里。

  一拐进了黑黝黝的巷子,两人的身体就粘到了一块。林涛脱去了上衣撑起,曼娜的一双手臂围住他的腰,头依附在他的胸前,像是袋鼠女儿似的。嬉笑声在深夜寂静的巷子里上传得很远。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林涛故作惊讶地说:

  “曼娜,回到家里睡不着,我们还做什么?”听到这胡话,曼娜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真有些忘了他们才刚刚狂欢过了似的,也跟着胡诌。“你说做什么?当然是男女间欢喜的事。”他忽地把曼娜从怀里推出,退后两步,摆出一个惊骇的姿势,他问道:“你这小姑娘,怎的这么淫荡起来?才做过了,又想来。”“只要你还能硬得起,我就要把你折服了。”曼娜跟着起哄。他们在巷子里进进退退,忘了头上的雨点。那家窗户漏出的光芒照着,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奇形怪状的。

  有人粗着嗓子咳着,不满地咕噜着什么,显然让他们的嬉闹吵着了。他们可不在乎,只顾自己乐。闹了一阵,曼娜重又钻进林涛的怀里。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静静地走着路,有时抬头看看天。

  待到了家门口,他们竟嘻嘻哈哈推着挽着上了台价,曼娜是够狼狈的,裸腿上溅了一点点泥浆,脚下的白皮鞋拖泥带水,一迈步咕滋咕滋的冒泡。曼娜的手腕上缩着一红丝带,上面系着家中的钥匙,在黑暗中她摸索着打开了门。林涛把门闭上后,曼娜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依依不舍地不愿放开,他们就这样地在门口站着,慢慢地手就相互脱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都清楚这里又要制造一场爱,两人的眼睛对视片刻,就这么一个微笑,都明白了只有这样完成肉体的交融今夜才能安然入梦。屋檐的水滴忒啦啦打在地面上,的溜溜地急转,直泼到尺把远,风挟着雨一阵阵呼啸而过,像是鞭子抽打着啪啪啪一下比一下急促。曼娜高举起双臂赤裸地投入天井的雨中,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一阵急似一阵。她欢呼雀跃着跳动着,她踮了脚尖,努力地伸展着臂,乳房随着她的伸展翘了起来,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些浓黑的阴毛让雨水淋浇得纠做一绺绺。雨箭排山倒海般地迸射在她的身上,雨水从她光滑、丰硕的背脊上泻下,分为两泓,顺着两根匀称的似白玉般的腿,直流到底,洇进天井的水泥地面。林涛也似乎受到了她的感受染,他也纵身投进了倾盆的大雨中,他搂住了还处于亢奋手舞足蹈的曼娜。俩人就在雨中快意地亲吻,雨点打在他们的身上,照到一点灯光,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把远。

  又是一阵热吻,林涛冰冷的嘴唇,健硕的肌体赤裸地紧贴着她,由不得让她产生了奇妙的官能反应,她慢慢地享受着这宁静的亲吻,而双手则大胆地在他坚硬的肌肉里捻揉着,从屁股、大腿到胸肌,每寸肌肤她都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本来就细致加上雨水的冲涮更是腻滑,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使她的体内迅速地涌动着情欲的烈焰,特别是他那男人硕大的阳具让她把握在手上,那么雄伟、刚强。

  她把它放在脸颊上、乳沟间摩挲,还用双唇、舌尖吮吸着、舔舐着,极尽爱怜,全然忘了他们竟还在漫天的大雨中。

  终于林涛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了墙壁,双手捞起她饱满的屁股把下身紧贴了过去,曼娜不禁一声惊呼,便炽热疯狂地响应,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触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奋力一耸,便尽根地深陷了进去。一经吞纳进了他的阳具,曼娜嘴里头哼哼吭吭,双臂交绕着他的脖项像猴子攀树一般,任由着他纵横驰骋、彪悍纵送,直到他的双腿疲倦难撑扑坐在湿淋淋的地上,他们这才寻找起浴巾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渍。

  4。回到了床上,他们的欢爱还没有结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床仿佛一叶小舟,床头柜子上一盏红纱台灯似乎摇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觉得飘飘荡荡,如同乘坐在轮船上随波逐浪,更有那燥热的海风拍打在脸上,其实那是林涛热辣辣的亲吻。她的双膝屈起展开着,尽致地将那肥厚的肉唇往上凑,在林涛的纵送当中,细眯起了眼睛。这时的她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唇夹着他的那根阳具,肉唇上端的那处软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龟梭抽动和不经意的挑逗中,充血肿胀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激荡着蔓延至全身。随着她的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林涛也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不由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阳具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精液把她内里烫得酷畅淋漓快爽无比。她双手抱定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牙根:“我不干,不够的,你又那么快地射了。”林涛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我知你没够,我们可以再来的。”

  1的身子上,一条雪白的腿盘搭在床沿上。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随即他的那根阳具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林涛毕竟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曼娜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为乌有,自然心存不甘。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他们相互交缠着,曼娜也不顾他的阳具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精液,在他躺下时就伏下身子,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她努起双唇尽力地套弄着,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胀,撑得她腮帮子生疼。她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套下,林涛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下整根阳具。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曼娜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林涛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窜。这让他的阳具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觉得如此暴长的阳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涛努力地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着,终于让他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曼娜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她一斜身滚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听到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她发现林涛整个身子已瘫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阳具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乳白色的浓稠的精液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渗出。她双手拼命地紧握住,惊慌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她说:“你怎么啦?不要吓我。”林涛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人,送我上医院。”曼娜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

  曼娜呼天喊地一家一家拼命地擂打着人家的门,“谁啊。”门呀的一声开了,邻居连忙把手电简扫射过去,那电简笔直的一道光,到了眼前的人身上,突然溶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莹的雾,因为照到的身子是软的、酥的、弧线的、半透明的,只见曼娜的身子紧紧把背贴在门上。她穿着条纹的睡衣全湿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头的黑发全搅乱了,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紧张地探着,白肩膀一耸一耸,撞在门上,格登格登的响,邻居大吃一惊,手一软,手里的电简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滚得老远。曼娜将头发向后一推,露出极端恐怖的脸来,使劲咽了一口气,嘎声叫道:“你必得帮我的忙。”没等把事情说出来,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脚,脚上只有一只拖鞋,那一只光脚找破了许多处,全是血迹。

  等邻居夫妇跟着她再回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林涛一个赤裸的身子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人扯过一床薄被把林涛遮盖了,随后而到的稍为内行的老者把手放到林涛的鼻子下面,摇头说:“没救了。”曼娜的心在绞痛,她看见林涛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泽,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么可怕。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冷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隔了好一会,才有人请来了医生,医生在林涛的身上翻弄了几个,又在他的胸口压打折腾着,然后,拍拍手,对曼娜说:“你节哀吧。”曼娜一下就嚎啕大哭,她过分悲哀的哭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阴森恐怖,传出去很远很远。众人过来劝慰着她,眼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一个女人,鸣鸣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天昏地暗,有人端了一只椅子来,曼娜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软,椅子坐不稳,竟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

  第九章 初为人母 窥窃老爹偷情事

  1。林涛的尸体裹着白被子在客厅中足足摆放了三天,才等到了从香港急急赶来的林贤文和他的一众亲戚。

  贤文到家时已是夜里很晚,他冲到了儿子的身边,把他身上盖着的白布掀了起来。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滑进来了,落在林涛的身上。他的脸是雪白的,眉眼的轮廓仍然十分清秀,嘴唇微微带着浅紫,柔和得很,好平静,一点也没有痛苦的痕迹,老人很小心的用手在那雪白的面腮上抚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在床头跪了下来,将脸偎到那映着青光的白布上。曼娜刚一见到了林涛的父亲,“啊”地一声,哭到了他的怀里,贤文深情地搂抱着不住打颤的她,她把头伏到了他的肩膀上,哭得更加伤心欲绝。闷热的天气也不容把尸体再多留一天,贤文吩附马上装敛入棺,不敢让曼娜见着,女眷把她扶到楼上,听那咚咚咚敲棺材钉的声音,曼娜心里仿佛有刀子在铰,一阵一阵撕裂般地疼痛。棺材终于放在客厅里供大家曕仰,悲痛欲绝的曼娜一次次哭得喘不过气来。那些亲戚围聚着她,又得知她有了身孕,都为她日后的日子七嘴八舌。

  那些帮助治理丧事的人,都想借着林家的丧事,大大地发一笔横财。他们出谋划策,以一种不必要的奢侈,把林涛的葬礼,操办得比古时候的皇帝的葬礼还要过分。沉重的棺材不得不由八条壮汉抬着,巷子里实在太窄,临了,漆得又黑又亮的棺材,只能十分准确地镶嵌在巷里,十分缓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到了大街就好了,棺材庄严地向前行进,阳光好得不能再好,两把火炬几只灯笼引着路,后面是吹鼓手,是高高挑在竹竿上的引魂幡及铭旌。有人捧着一个大烧纸斗,边走边向路边撒纸钱。贤文亲自搀扶着儿媳,曼娜没完没了哭泣,贤文一次又一次地安慰着她。曼娜看着是精心打扮了,明知道这样的日子里不该涂脂抹粉,不该打扮得花枝招展,然而就算是淡妆,仍然有些出格。头发是经过梳理过的,白颜色的孝服,衬着由于哭泣因此过分激动的脸庞,反而显得更加有魅力。队伍一经过,看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丧礼已近尾声,那些亲朋好友也喝够了、吃够了络续离开,家里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贤文表示会对曼娜以后的生活负责到底。他说到做到,先是把远房的一位亲戚请来,说好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以及将来生产后的月子。那时曼娜的肚皮吹了气似的,正在日渐地鼓起来,那个叫梅姨的乡下女人,穿着一身亮黑的香云纱,露出的两只手膀子显得好白净。曼娜觉得她实在长得不错,不过她这种漂亮,透出一股妖娆娇俏的样子,她属于那种高挑的丰臀隆胸的女人,一举一动总是那么风情毕现的。用过晚饭,贤文便叫她立刻去舀洗脸水来,曼娜说要回房里洗漱,梅姨忙过来说让她来帮你洗。曼娜拉着她跟她胡诌了半天,她夸着曼娜,说好喜欢她这一身打扮,尤其是她那对耳坠子,白得一闪一闪的,好逗人爱。曼娜离得她近了,仔细瞧了她一阵子时,发觉原来她的额头竟有了几条皱纹,笑起来时,连眼角都拖上一抹鱼尾巴了。

  林贤文并不急着回香港了,而且好像越来越觉得这家乡的祖居有许多无穷的乐趣似的,他添置了一些家具,还在家中安了电话,遥控起香港那边的生意,很有些告老回乡叶落归根的意思。每天他在这城市里逍遥自在地叹茶会友,夜里在家中摆起了麻雀台,聚集了些新朋旧友三教九流的闲杂人仕。一时间,家里人来客往川流不息,吃喝玩乐层出不穷热闹非凡。曼娜慢慢地也排遣了新寡丧夫寂寞,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光艳,只是她的肚子,已经像座小山似的挺了起来,行动起来也略觉迟缓,其实,也并不是很苦的,甚至还很有趣。她的身材已经到了穿什么都不合适的地步,并且,做什么到了夜里更深人静的时候,家里的客人走净,客厅里的灯火也熄灭了,黑黝黝的一条巷子,麻花石的路面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亮。各家的门闭了,窗关了,过了一阵子,灯也灭了。孩子开始做梦,梦到大了时候的情景,老人却想心事,想那少年时候的光阴,不老不少的男女们则另有一番快乐,黑暗里摸索着,当男女近赤裸时,纠缠到了一块。还有那家婴儿吓着了,呱呱的哭着。这会儿,是黑漆漆的静。曼娜在窗户站了一会,无聊地上了床,却没半点的睡意。突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有别于家具、皮革、地毯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仿佛从某个更为幽暗的角落里飘出来的,并不突出,但是闻得见,这股古怪的气味使整个房间仿佛在水下,更幽暗,更窒息了。她的手充满爱怜地放在隆起的腹部,突然感到肚子里的孩子,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这一脚仿佛是林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暗示。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悲哀,悲哀来源于她猛地想到了自己对性欲的贪婪,想到了对自己丈夫无休止的索取。悲哀过后,羞愧的恐慌使她无地自容。因为在想到自己的放纵和毫无节制的同时,她竟然不可遏制地想起林涛硕大的阳具以及他过人的情欲,想起了他们做爱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这种想象甚至使她在瞬间内,产生了一种很无耻的冲动。

  她张开了大腿,并肚把内裤脱至膝弯,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稀疏的阴毛游荡,能感到从两瓣肉唇间渗出的淫汁,在她的手指拨弄下渗流而出。她感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尖挺的乳头对于磨擦它的羊毛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放进了一根手指,一阵愉悦的快感蔓延全身,似乎在一次极强大的推动之下,产生了永久的惯性,她再也止不住了。她欢快地抽动着手指,可是,快乐是越来越少,就只那么短促的一瞬,几乎连那一瞬都没了。而到了这时候,她又焦急起来,似乎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非得将它找回来不可,她便接连地尝试着,把那根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凑动起屁股来,直到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而止。

  她真不明白,女人活着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等下作的行事,又以痛苦的悔恨作为惩治。她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又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

  她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愉了。好比命中的劫数还没有完,她是逃也逃不脱的。

  2。曼娜在产前的妇检中查出怀了双胞孕,贤文怕生产遇到麻烦,很早就进了医院。医院里有他熟识的一个医生,常常到他们家来打牌的,而他的老婆就是妇科医生。贤文偷着塞了几张港币,那医生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对于那些港商许多怪现状也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奇。医生在产科中把曼娜护理得头头是道,所以贤文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她的医道确实高明,很顺利地为曼娜接产。曼娜折腾的时间也不多,经历了一阵疼痛之后顺利地诞生了一对女孩。夜班看护把一双女儿抱来给她喂奶,她在黯黄的灯光下望着她们赤红色的脸。孩子还没出世的时候她对她们的末来是担心和恐惧的,虽然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现在,小孩已经在这里了,抱在她怀里了,她也仍旧于惊讶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颤栗。是梅姨一直陪她的,贤文的意思当然要住头等病室,而且还要多住一段时间,当他左拥右抱着一双婴孩时,竟笑得合不拢嘴来,当即就给一双孙女起了爱云爱华的名字。

  可是曼娜闻不惯医院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到底她还年轻,恢复得快,就吵着早些出院回家。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小孩儿,就热闹了起来,白天黑夜,那两女孩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加上大人逗弄小孩的欢笑声。为了照顾小孩方便,梅姨搬到楼上的房间。渐渐的曼娜就觉得梅姨不大安份,夜里老是楼上楼下起落,先还以为她为孩子冲奶粉煮米糊,后来却感到不对劲了。有时,孩子饿得哭了,也不见她的踪影。终于,让曼娜发现她跟贤文的秘密。那天傍晚,曼娜抱着女儿在楼下看风景,后天井里的一丛菊花开得轰轰烈烈的,梅姨收拾着晚饭的碗筷在厨房洗漱,贤文就要去洗澡,经过梅姨身后时,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折,眼光贼溜溜地停在她像充足了气圆球似的屁股。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啥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从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贤文就道:“看见了就看见了,你跟我不要紧的。”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楼上的曼娜将这一切都落入眼中,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梅姨便娇嗔:“你就是不小心。”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梅姨手是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湿了。接着有一串细微的喘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双眉上的额心像要生出一只眼来也似透视了那浴室中的一切。

  待到夜里自己躺到床上,生过小孩了的曼娜,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浑身燥热,兀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噗地曼娜揿了一下床边的台灯,她不忍在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淫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

  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缠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乳房有些涨痛,揉搓了一会,有些乳汁濡渗了出来,湿漉漉的使她的乳头更为敏感。生育了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而欲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体的饥渴实在难耐,那种欲望的冲动现在变得没有规律,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都曾出现。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决,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每一次过去,则叫她松口气下来,蓄积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而后又深深地陷入了不满足的现态中,她竟然渐渐消瘦了,这时候,她已经毫不在意消瘦给她带来的好处,她秀气了一些。一双女儿见风似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她的注意却全在于如何克服身体的欲望。

  这时候的曼娜,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条,在家里她时常穿着家常便服,都是些轻薄的纺纱质地短衫短裤。那短衫使女人别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特别是无领无袖的那一款,将她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露。女人的美艳就如曼娜这样的,该是肥大厚实的,饱满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屁股浑圆。该是纤细消瘦的,她的后脊和两肋则包骨不枯,一条轻盈柔弱的腰风摆扬柳似的。她推动着婴儿车在天井走动,使她柔不胜力,更像是那辆车子牵住了她,而她却被牵在后头软软拖地,一径经过了贤文身边。娇艳欲滴的脸庞让他感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拿她和那些与自己有过肉体义往的女人作起比较。曼娜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媳,一想到这一层特殊的带有禁忌的情欲,贤文便有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洁,而且如今也深谙男女间那种情欲的勾当。但她也依然如旧地,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迷人性感,每次碰到在楼下跟一双女儿嬉戏,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老爹贤文一种特殊的感情。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顺眼。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双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一双眼睛。贤文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老爹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在厅中拭擦着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响,嘴里头还念叨着埋怨着什么。曼娜在贤文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老爹贤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他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梅姨还在一本正经地还在说着什么。曼娜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贤文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3。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洞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浑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下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布并没拉开,室内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裤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一丝空隙。“你这老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着梅姨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胸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撞了,欲退而驻。只见贤文就坐到了床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就将嘴唇凑到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贤文坐着的膝盖上。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乳房。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贤文的脸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调情逗弄。如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具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做出害怕似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阳具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不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顿时那阳具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

  “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动起阳具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忱巾垫衬在她屁股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贤文就抹些淫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般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嗳唷”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阳具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贤文探手一摸。那毛绒绒的阴户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忱巾渗得半湿。

  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空上。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具挥舞起来。曼娜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能感到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阴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房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具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双腿竟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射精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4。日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井里来。曼娜往屋檐荫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一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折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她得意地撅着屁股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

  “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两个奶子都快抖出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在镜子里她咧咧嘴说着。“我抖出来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那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耻。”曼娜咬着牙齿说。“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馋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间里头说,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她连忙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么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梅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而言之,打扮得头光脸净--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时一样--跟他闲坐坐,她就觉得高兴。

  梅姨如今更像是这家里的当家女人了,本来曼娜倒没跟她计较,就是见不得贤文在她面前连哄带逗百依百顺,没个人样似的。梅姨说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倒到床上就跟死过去一样。贤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曼娜更是改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开的性子,自己上街买菜做饭,又把她跟女儿的衣服洗了。而梅姨的脸色却一天天丰润了起来,还当真赖到了床上不起来,反倒把个曼娜当老妈子使唤。又过了些日子,曼娜见梅姨总算下地走动了,刚放下脸想搭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梅姨还是饭也不做街也不上,倒逼着贤文上街给她买零嘴吃。曼娜回到了楼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头暗地伤心落泪。楼妇底下又传来梅姨故意做作的淫声浪调,现在的她跟贤文上床更是肆无忌惮,而且一挨着男人的身体便高声呻吟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传遍邻里四周。

  发生在楼底下的肉欲曼娜不用亲临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种欢情肉搏不过是梅姨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就像贤文迫切需要她一样,梅姨同样也为贤文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她夸张地扭摆着,把那旧式的眠床的床板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发泄,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她和贤文在铺着锦被宽敞的床上滚来滚去,不止一次差一点摔下来,床底下面的灰尘像下雨一样纷纷往下落,曼娜痛苦不堪地听着,恨得咬牙切齿。曼娜便有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他终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就像寂寞时常有过的事一样,她把手伸到了被子里,心猿意马地摸索着,重复着她曾一再后悔的动作。他想象着贤文跟梅姨在床上的放荡不堪的情景,开始沉重地喘起气来。

  每当贤文有事回香港的时候,梅姨都会把远在小县城里的丈夫叫来,每当她丈夫要离去时,都会从家里大包小兜地带回去很多东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然后是大张旗鼓地要,现在是明目张胆地拿。这次他来了,据说是家里建屋子还短了些钱,梅姨从进了这家子的门后,就梦想着要在小县城建一处楼房。当她与贤文这个大华侨勾搭上了之后,这个愿望便变得更为现实。像贤文这等境外的富商,为他的相好在小县城里谋划块地,建个土木结构的小楼房纯粹是举手之劳,但贤文却不轻易地给应充。他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他当然清楚女人需要什么,他驾御女人的手段如同他玩弄女人一样轻驾就熟。晚饭过后,曼娜就带着一对步覆踉跄的女儿到外头玩耍,直到夜色渐渐地深了,巷子里的人走光了,家家传来关门闭户的声音,她这才领着孩子回到家中。

  却见梅姨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桌子上横放着一个酒瓶和几碟剩菜,椅背上挂着她那件枣红贴身乳罩,梅姨的样子好怕人,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而她的男人却穿着齐整,显然是要回去的样子,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在屋里朝外喊:“曼娜,你尽管上楼,那门我来闩。”曼娜多了个心眼,她把一双女儿领上楼后,就折回到楼梯拐弯那儿,把脸伏到了窗户。就听见梅姨小声地埋怨道:“让你早些走,你就还腻着那种事,这可好了,那小祖宗回来了,会让她察觉的。”“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以前十天半月还回一趟家,现在连着两三个月也不回。”男人说,声音里有一丝丝的不满,他再说:“要不,我就多住一个晚上,明天才回?”“不行,趁着天黑巷子没人,记着,那些西洋参一定要放好,不要受了潮。我的几件金链子、手指、耳环得藏好,别让人瞧见了。钱放妥了没有?”“我知道的,这些钱回去,我们家的屋子就差不多了。”男人拍拍胸脯说。“那你走吧。”听梅姨这么说,曼娜连忙转过身,踮起脚尖回到了楼上,又不死心,伏在走廊探出个头,见梅姨的上半身赤裸着,只披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

  第十章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1。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甚至将他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不会为什么事,有失体统地大吵大闹。贤文在一盏暗谈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几份报纸读个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才发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原来是曼娜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呕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偷拿的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

  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便专程跑来问他还需要不需要什么吃的。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当曼娜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竞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贤文将近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阳具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铁杵。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胸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

  他手慌脚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剌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捎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在椅子让贤文猛插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着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那来的加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上去。贤文几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

  曼娜那里经历这般的调弄挑速,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向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终于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让她吞纳进了阴道,她快活地窜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悖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析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2。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阳具紧抵在她的里面竟末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已都感到吃惊。这时,曼娜的阴道里有一股滚烫的汁液喷将出来,他让那股汁液烫击得龟头猛抖,拚命地抵住她,阳具在里面一屈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两人躺倒下去,曼娜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贤文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乳房。似乎他离不开它们似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贤文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惊醒了,她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肋子支起身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贤文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曼娜,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一个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怀里钻。而在这时,门那边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幽灵的影子,贤文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那个影子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梭角。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的苟且来。”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说。”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儿媳淫,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出来。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女人在挣扎中下身的裤子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曼娜见她一对乳房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间,不知不觉贤文的那根阳具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俱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做爱的必要前奏,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一块,他身下的一俱白皙忪软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她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摩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眼觑着那根阳具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阳具,那根细长的阳具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

  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抖的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来回熨帖着,柔得了不得。久久地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的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的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滚到他的背上。

  3。贤文在暂短的疑惑中为女人的变化无常的脾性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裸体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绺绺,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阳具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梅姨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曼娜终于见识了梅姨从烈马般的暴躁让男人降服了之后的顺从而快愉,同时她也像母马一样在受到降服之后时不时抖抖臀部,耸耸耳朵,或者毫无缘由地喷一个响鼻。见曼娜扯着被单遮掩在里上,露出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他脱离了梅姨转向床去,就势搂住了曼娜。梅姨转过身来说一句:“有能耐你再张狂一回。”更直直看着贤文。随之噘了小嘴,将两道尖眉也翘挑了。贤文的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将怀里的曼娜放倒,双手就在她湿润的肉唇上摩荡。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阴户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别在这儿,别在这样了。”可是贤文根本不听从她的话,尽情地玩弄着她肥美的阴户,手指在她的肉唇边缘点点戳戳,竟嫌不过瘾,凑下个嘴脸,舌头就卷弄起她微吐的那肉蒂,吮咂吸呐舔弄舐撞。

  早间曼娜面对着地面上两个赤裸的肉体交相缠绵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簇妮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阴道里比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出阴精。而如今在贤文手舌并用的调弄中,更是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敝得难受呼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贤文的嘴巴接住了。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欣长的阳具尽根而没,曼娜一声惊呼极力翅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贤文这会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故纵欲擒,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只见曼娜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

  猛然间阳具一阵狂抖,精液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曼娜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梅姨这时再想从贤文那儿索要些什么,她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趴在贤文身上,口舌并用极尽挑逗,只是贤文有心无力,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一根阳具如死蛇一般疲软,显得十分柔弱无力。梅姨讨着没趣,也就赤裸着身子扭头便睡。曼娜迅速地从床上遛下来,她背对着他们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对着他们的眼睛。而他也跟她一样,他们都觉出了身上的肮脏,好像两条从泥淖中爬出来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对方面前丢尽了脸,彼此的身上都记载了对方的丑陋的历史,都希望对方赶紧地离去,带走彼此的耻辱,方能够重新地干干净净地做人。踩着冰凉的地,曼娜不敢穿上鞋子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是出奇的安静,那一对女儿也没吵闹,甚至也没有半夜尿床。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么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

  曼娜很惬意地躺在床上,窗外月光照了进来,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面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帖帖,顺顺溜溜。

  做为海外的富商,贤文也跟着在这城市捐助了几个项目,政府为了表彰把他评选为这城市的荣誊市民。除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誊之外,也给了他一些投资的优惠。现在,他开始有兴趣在内地搞些项目,也积极地参与其它的活动。现如今他们家的客厅更是高朋满座,那些客人中有些来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数他新近交往的内地官员、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头上开了顶,有些两鬓添了霜;也有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才俊;或是正达中年年富力强的商界精英,不管来的是何方神圣,曼娜永远都是那随和亲切的性子,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裙子,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在曼娜的倡导下,贤文对客厅倒是刻意经营过一番。客厅的家具是一色桃花心红木桌椅。几张新式大靠背的沙发,塞满了黑丝面子鸳鸯戏水的湘绣靠枕,人一坐下去就陷进了一半,倚在柔软的丝枕上,十分舒适。到过他们家的人,都称赞曼娜的客厅布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动身。打麻将有特别设备的麻将间,麻将桌、麻将灯都设计得十分精巧。曼娜在贤文的调教下,也学会了打牌应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领外,宠络女人的手段也圆滑娴熟。她的衣着打扮时髦又恰到好处,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议论对象,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渐露头角的曼娜酽然已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更博得贤文称不绝口,也放心地把家里的事让她打理。这让梅姨心如虫爬蚁行似的不舒服,胆大妄为的她在几次得不到荣宠曼娜在她的要挟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还支付了一笔装饰用的款项。她看中了一套进口的家具,打定主意不论出多少价,都一定要将它弄到手。那天她拽着曼娜进了家具店,向老板询问了价格,老板开了价,数目吓了曼娜一大跳。本来跟她一起去准备付钱的曼娜,相信这是一个绝不可能接受的价格,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就走。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落了一回泪,当她提出要贤文地去要钱,并说老人一定会给她钱的时候,明白她这话中所藏着的暗示的曼娜,这位已经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怜主人,不得不立刻让步,亲自到银行里取了钱,然后赶到家具店里付了款,将那套昂贵的家具送到梅姨小县城的家。

  4。尽管年岁不饶人,可是贤文的情欲却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旺盛。在静谧的小巷深处这幢两屋的小院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淫荡的气氛。这是贤文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情网,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他被儿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颠倒,年轻了二十岁。充满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头不肯安生的小母马,她唤醒了老爹贤文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医师一样,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举怒而不坚的毛病。热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贤文以往在跟梅姨做爱时总是在刚进入的时候,就让人感伤地一泄如注。他被一种莫名的犯罪心理纠缠得心烦意乱,老是担心在做爱时被曼娜发现,担心曼娜会出乎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则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她们中的一位缠绵,甚至当他觉得不是很满足的时候,他会让两个女人都上他的床。而当他把她们都脱光了之后,他别出心裁地让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金钱已麻痹了女人们的羞耻心,她们在他的唆使下,毫无顾忌地尽情放纵自己。他让曼娜跟梅姨从硬着头皮,到习惯成自然地赤身裸体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缠绵。贤文从过去的亲力而为,变成为无动于衷的看客。从大堂白日,一直延续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对双胞女孩也丝毫也没有使他改变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刚要把那对女儿送到幼儿园,贤文见她化着浅浅的淡妆,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妇特有的魅力。他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曼娜跟着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着他从末见过的紧身红色丝绸上衣,黑色的短裙,一双长而丰盈的腿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脚下上一双高跟黑色皮鞋。

  他想脱下她的衣服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他靠近了她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别让孩子们见着了。”“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么迷人吗。”

  他的手更加放肆。唾着脸就往她娇嫩的脸上凑,曼娜把脸扭开,他说:“你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华爱云正在看着呢。”“别管她们了,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等我把她们送走。”曼娜拍拍他的脸,温柔地说。贤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牵着一双女儿的手出门。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年长的她认识,是香港的吴先生,贤文生意上的伙伴。他们正合作着要将本地老城区的一条街开发出来,还带了一年轻人,曼娜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只好微笑着跟他点头,客厅里梅姨刚换上才铰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进去,就嗅中一阵沁人脑肺的甜香。

  “曼娜,这是我的侄儿,叫吴为。”吴先生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佝着背,笑呵呵的把年轻人介绍给曼娜道,一听着那个容易记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

  几年不曾遇过,见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个儿,消瘦的身体,穿着剪裁合度的西装,显得分外英挺。“曼娜,老街开发出来,我送你三间铺面,那个地段随便你挑。”贤文兴致勃勃,一边呷着茶一边说,曼娜的樱唇一撅,她说:“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铺子做什么?”“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几间铺子你自己不用,不会租出去,光吃那租金,足让你今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了。”吴先生插嘴说。

  那几间铺子好像是遥远的事,曼娜这时低着头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为那吴为一双眼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转。曼娜想着几年前在菜市场上让他轻薄了的一幕,心头便涌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头看了瞪了他一眼,吴为心头一惊。这时曼娜似乎嗅到了一丝陌生男人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动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后,贤文把她掳到床上时,曼娜的心里还在琢磨着那个叫吴为的年轻人。梅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听着贤文房间里曼娜大声地淫叫浪笑,自己也一时心迷气乱。她凑到窗子窥探,就见贤文把儿媳平放在大腿上,尽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红色丝绸上衣敞开着,黑色的裙子脱掉了,那双只着丝袜的大腿张合着。而贤文的一双手如采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盘旋,那根阳具已是尖挺疯长。曼娜更是曲意逢迎、尽展身姿,这时她反客为主,双腿一张,熟悉地吸呐了贤文那阳具,中间没有阻滞,没有停顿,跟着就扭腰送胯,抖动起来。贤文只觉得从末有过的旺盛精力,威武不屈地让那阳具坚硬地挺插在她的阴道里,这个骑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总能让他享受到性欲带给他欢愉和乐趣。以往每当他在梅姨的身上纵横驰骋,他很害怕她那一种似饥渴似享乐的怪笑。梅姨每当在他正渐入佳境的时候常常会发出一种干巴巴的笑声,她的本意也许只是想让贤文变得放松一些,然而客观的效果,却是他感到更加紧张。而曼娜则不同,她的笑声往往能调动他的炽烈情欲,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欲望只有更加强烈更加持久不衰。

  窗外面梅姨把锅勺敲打得咚咚地响,似乎心头有一股怨气没处发泄,而里面曼娜尖稚稚的浪笑更是脆亮,这时她整个人趴落,把个浑圆的屁股翘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在那肉嗜嗜的沟沟坑坑中搓揉,时而伸直双臂,将馒头似的乳房呈上,让他尽致地摩挲,最后她趴在床上背对贤文让他象狗儿交媾般从背里进入。他挥戈猛进、奋力拚博,折弄得她娇喘绵绵,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来,那声音凄励激越、绵长悠远、如泣如诉、直到他倾注而出,曼娜叽叽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纳了,俩人死一般地紧贴着,好象整个世界在这一该停止了。

  第十一章 欲难填 曼娜另生情愫

  1。曼娜刚一回到家,便听到女儿爱云一连申清脆滑溜的笑声。当她绕过那丛天井花坛那株桂花树的时候,赫然看见爱云正骑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手脚匍匐在天井乱石铺成的地上,四肢学着动物爬行的形状,爱云却正跨在他的背上,她白胖的小手执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当着马鞭子一般,在空中乱挥,爱云穿了一身大红的灯芯绒裙子,两条雪白滚圆的腿子露在外面不停的踢蹬,一头的短发都甩动了,乐不可支的尖笑着。曼娜一只手撑在石柱上,把她那只鳄鱼皮皮包往肩上一搭,一眼便睨住了爬行在地上的吴为,脸上似笑非笑的开言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有跟小孩子这么玩的吗?爱云,快下来。”“只要爱云喜欢,我无所谓的,干啥都行。”吴为趴在地上仰起了脑袋。

  曼娜穿了一身布袋似的裙装,肩上披着件红毛衣,袖管子甩荡甩荡的,两筒膀子却露在外面。她的腰身变得异常丰圆起来,皮色也细致多了,脸上画得十分入时,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吴为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这位漂亮的女人对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声色俱厉。然而,吴为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并不是单纯地说着话,而是别有用心地来寻找某一些契机戳穿他当年对她猥亵的搔扰。

  曼娜始终让他自觉地以流氓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吴为似乎又说不上来。总之,吴为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说不上来。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说不上来,而吴为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神情了。

  “爱云就是喜欢跟他玩,管他哪。曼娜,你饿了吧?他们这一圈就完,晚饭是备好了的。”梅姨从客里出来,对着曼娜说。如今的梅姨变得越是丰腴,偏偏又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总是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日头还没下去,客厅里却灯火明亮,一张麻雀桌贤文和几个朋友玩着牌。“曼娜,今天店里的生意怎样?”贤文在客厅打麻雀,他头也不抬地发问。“光是看热闹的,也没人买。我说,现在这地方的人还是很穷的,那有人能买得起那么贵的服装。你看隔壁那些买旧衣服的,人来客去生意红火得为得了。”“你不懂,做生意,要有耐心。”贤文慢吞吞地发着牌。“我是不懂,当初代理这么高挡的牌子我就不同意的,我想这里的人还消费不起。你就偏是不听,弄得现在可好了,看着店也没兴趣,整天拍着蚁子。”曼娜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也不等贤文答腔,径自一摔身,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跺得通天价响,摇摇摆摆便上楼去了。吴先生怔怔地看着一个曼妙的背影,竟忘了出牌子,贤文敲打着桌子,他才慌乱间把一张扣了多时的牌发了,登时便被对家糊了个清一色。

  吴先生边数着筹码边说:“林老,我说你把三间临街旺铺给了她就算了,让她租了出去清清闲闲地收着租金,偏让她自个做生意,还给她找了个牌子做。这下好了吧,落了个埋怨不算,还不知道生意让她打理得怎样了。”“现在内地的人,都是些急功近利的。我是在教她谋生活,别老是张着嘴等我们这些老的喂她。”贤文说。“我们能扶待多久,一辈子吗?”曼娜气鼓鼓地上了楼,一进卧室她便气炸了,却是爱华在卫生间的浴缸玩水,把那水溢出了浴缸泛滥漫地。曼娜大声地骂她,爱华哗地就哭了,而且竟抹着眼泪一屁股墩坐到湿漉漉的地面上。其实爱华的模样长得实在逗人疼怜,然而她的身上更有一种娇纵任性的脾气,这是妹妹爱云身上没有的,半点不遂她的意,什么值钱东西,拿到了手里便是一摔,然后往地上一坐,搓着一双浑圆的腿子,哭破了喉咙也不肯稍歇,无论什么人,连贤文在内,也拗她不过来。或许是曼娜骂她的声音高了些,或是她的嚎天大哭惊动贤文,他也从下面上了楼。

  贤文一直很溺爱这两个孙女,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孩子生得像她们那样雪白滚圆的: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尤其是当她们甩动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的时候,那一份特有的女婴的憨态,最能教人动心,活像一个玉娃娃一般。见那样子他不恼反而乐了,从在上抱上了湿淋淋的她,搂在身上哄逗着。一边喊起梅姨来,将卫生间的水收拾干净。曼娜踮起脚尖在卫生间拭抹着地上的水,能见到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在宽敞的裙子里摇摆扭动。贤文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收拾着东西,把个浑圆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嗜嗜的地方揣摸了一把。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梅姨刚好听着招呼上来,贤文也不说话,就把还抱着的爱华朝她怀中一送,让她离开。梅姨不悦地扭开,还没下到楼梯,贤文就把曼娜一楼,曼娜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伴怨伴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伴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曼娜语无次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们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床。曼娜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贤文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的疯狂将她滩到了床上。扑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细滑瘦长的手掌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着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贤文那阳具便挺硬,差点顶到了她的喉咙里令她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气喘着猛烈咳嗽。

  曼娜还气喘末定,下面那肉唇却猛地一紧,一根阳具狠狠地顶插了进去。#--iCMS.PageBreak--#曼娜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只好随着阳具的进进出出娇吟叽哼,楼下是嘈杂喧哗的声音,梅姨送客时高着嗓门地道别,吆喝着爱华爱云吃饭的叫声。贤文却没完没了的在曼娜的身上驰骋纵挺,阳具坚硬地把曼娜弄得热情如火。“等到梅姨在楼下仰着头朝楼上大声地喊道:“开饭了。”贤文这才心头一颤,随后便倾泄如注。

  2。曼娜每天都要亲自到店来里,以前这条破烂不堪紊乱无章的街道,让贤文这么一开发,变得干净宽敞整齐有序了起来。两旁残旧的骑楼快要坍塌的房间不见了,全换做崭新的楼房,原先那些石板地面又于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雨露车碾人踩,每逢下一场不大的雨也水漫街面,如今换成平坦的水泥路面。林贤文近水楼台,在黄金地带为曼娜选中了三间旺铺,其中一间做起了服装生意,让曼娜亲自打理。按照曼娜的提议,店面一色粉红的装置,加上玻璃的门窗,看起来十分地雅致。而店里的衣服都是来自香港的女庄时装,大都是轻薄透明的化纤尼龙的质料,色彩鲜艳,镶着繁复的蕾丝,式样相当夸张,做工且十分精细。它们散发出一股时尚而高贵的气息。有的还是很暴露但却露得不是很轻挑,但是,这些衣服带来了一股开放的气息,它以它的精美和新颖,冲击着这个城市的傲慢偏见,打破了成规。

  女人对于服饰,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言自喻的嗜好,曼娜起先是按捺不住好奇和兴奋,她仔细地,一件件审视这些衣服,为它们设想最佳搭配。曼娜还对它们进行一些小小的改造,比如,把有些特别薄而透明的衬衣的垫肩拆除,免得看上去就像是两片补丁,而给另一些宽肩阔袖,质地垂挂的装上垫肩,夸张它们的宽和垂。将一些大过累赘的蕾丝去掉,而给一些过于平淡的缀上蕾丝。而到后来,曼娜对于服装的生意已开始熟络了,她还别具慧眼,她总是能够一眼看出,哪一种款式正当时令,而另一种则即将过时,然后定出天壤之别的价格。

  她很超前地认识到,价格有时候也能制造和率领潮流。因此,有一些价格是可以商量的,有一些却雷打不动,宁可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又怎么?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衣服的真正价值。贤文依是在内地和香港来回穿梭,后来,曼娜甚至更加盼望他回来,他回来,就能带来那么多的新鲜衣服。这些衣服款式更替得这么快速,叫人目不暇接。曼娜真是欣喜得很,每一次,看见整包整包的衣服进来,她都急不可待地打开来,往外掏着,又有什么新东西在里面哪!她就像一个接受节日礼物的小孩子。

  曼娜刚在店里呆了一会,便见到吴为开着时髦的太子型摩托车,带着爱云爱华上学。她们姐妹好像跟他挺有缘份。每次吴为到她们家去,两人总喜欢与他在一块儿玩耍。每天早上,他开着摩托车送她们去上学,下午便去接她回来。吴为那心爱的摩托车经常擦得亮亮的,而且在车头上插满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绒球儿,装饰得像凤辇宫车一般。每次出去接送她们,他总把自己收拾得头干脸净的,即使是大热天,也穿戴得体体面面。当爱云爱华从学校出来门口时,扬起脸,甩动着那一头短发,高傲得像个小公主一般,吴为跟在她们的身后,替她们提著书包,挺着腰,满面严肃,像足了她们的护驾卫士。

  一回到家里,爱云爱华便拉着他到天井中嬉耍去了,吴为总是想出百般的花样,来讨她们的欢心。有一次,曼娜还看见他独个儿坐在屋檐下,脚旁边地上摆着一大堆红红绿绿的玻璃珠子,他手里拈着根金线,聚精会神的串着那些珠儿。

  当他伸出他那双男人的粗大的手掌,满地去捕捉那些滑溜乱滚的玻璃珠子时,显得十分的笨拙有趣。那天她们回家后,吴为在天井里,便替她戴满了一身玻璃珠子串成的手钏儿和项链子。爱云头上戴了两圈,两只膀子上,一边箍了五六个,她把鞋子也踢掉了,打了一双赤足,捞起了裙子,露出她雪白的腿子来,她的足踝上,也套了好几个五彩玻璃脚圈子。爱华嘴里咿呀唔呀的唱着笑着,手里擎着两球艳红的杜鹃花,挥动着她那白胖的小膀子,在天井粗糙的地上,跳起她学校里教的舞来。吴为围着她们,连蹦带跳,不停的拍着他那双大手掌。他那张大白皙的脸涨得鲜红鲜红的,嘴巴咧得老大,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来,他们仨个人,一大两小,蹦着跳着,载歌载舞起来。

  吴为讨爱云爱华的欢心,也讨起曼娜的欢心。而所有的这一切,当然难逃梅姨那狐狸般的眼睛。可也奇怪,梅姨对于吴为的殷勤不但不阻止或表现出反感,倒经常制造出机会来,让他能够单独地曼娜呆在一起,连曼娜也为之纳闷。女人之间的好,其实是很任性的,也很实际,只要需要,只要想好,就能好起来。或者就是反过来,坏下去。在这点上,梅姨尤其更甚。她是个能够左右局势的人,而曼娜则比较被动。这时,吴为已把爱云爱华送到了学校,他折回到了曼娜的店里,早晨的阳光从玻璃门折射过来,看得有些晃眼。待吴为到了阴影里,曼娜才说:“我以为这么早就来了顾客,原来却是你。”曼娜的装束也是老板娘的派头。她从不穿自己铺子里出售的衣服,自己是穿一条牛仔裤,高腰小裤腿,一般的中等的品牌,却是正宗的,从专卖店买来。把一双脚腿箍得如鹤一般细长,裹住的一个高蹶的屁股浑圆。上身则是有垫肩的西服领的丝衬衫,白色的,下摆束进腰里,足下便是高跟鞋。曼娜让他帮着把挂在高处的衣服换上新到的货色,曼娜经常随意地指使着他,却从来没有试图过,要去了解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喜欢跟他呆在一起。曼娜喜欢一些她所不了解的男人。但由于他们实在太过秢熟,她在心底里又并不把他的对她的喜欢看成多么了不起。她想:他,吴为,贪嘴的肉和尚,还很贪恋她一个白雪雪的身子,他肚子里有几根肠子,她还不知道吗?

  看见他很认真地骑上一把凳子,不时地低头问她挂着的衣服正不正。她心里就好笑:像真的一样!觉得他很好玩,这好玩便让她生出了一丝温情,就要去和他搅一搅。曼娜故意将他脚下的凳子晃了晃,吴为在上面一惊,整个人便急着跳落下地。下地时吴为一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她扶持了他一把。吴为就势朝她一扑,“不要!”她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让他这么猛力一冲,曼娜反之后退了几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摇晃着,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吴为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曼娜终于是挣脱了他的束缚,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垂了下去,垂在膝盖两侧。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裹住了他的两只手。这会儿,他垂下的双手觉得是那么寂寥和冷清。他不由自主地伸张了几下,妄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她不敢目视他,把脸转到玻璃门外面,大街上正渐渐热闹了起来,人行道上不时有人朝着店里张望。这时候,有顾客光临来了。

  3。一直到了那天晚上回家,曼娜的脑子还在想起了早上吴为亲吻她时的那种喜悦,那样的喜悦说到底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刹那之间就荡然无存了。曼娜以前从没想过她会喜欢吴为,不过久而久之他在她们家熟络以后,曼娜确实感到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曼娜那时是有过动摇的,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却又舍弃不下。虽说吴为的吻带着年少轻狂的鲁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从心底下发产生的狂热。一过晚饭,贤文在客厅的麻雀便准时地开台,曼娜闲着无事,搬了把椅子也凑近牌桌就在贤文一旁观战。刚是洗过了澡的,她的头发还湿漉漉地,穿了一件粉红的薄纱睡袍,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了外面,那一身的妩媚,让在座的男人见了都要起火呢。

  吴先生香港有些事,吴为便替着他坐到了往日的位子,曼娜看他打牌,他的牌艺最高。因为经常在外面跟其他的人打牌,锻炼较多。他记忆极好,可将几家的出牌全盘记下,从中推出各家的局势,再对阵出牌。但却失在野心太大,一味要做大牌,不肯做小牌,一点妥协都不干,所以,赢是大赢,输也是大输。倒不如贤文老谋深算反应敏捷,能够及时做出转变,审时度势,有大做大,有小做小。所以,均衡来看,还是他赢得多输得少。

  见曼娜就坐在自己身旁,吴为有些受宠若惊,他说:“难怪今夜的牌风这么顺,原来是借了你的运气来。”他说话时,身子总是微微倾斜过来,十分专注似的,曼娜看见他又露了一口白净的牙齿来,灯光下,照得莹亮。她从一旁的拿起了茶杯,缓缓的将烫嘴的茶饮尽。刚泡上的茶是烫得暖暖的,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放回茶杯时,她的胸口一荡,两陀山一般的乳房便欢欢地颤抖起来,她注意到吴为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便想着在曼娜跟前逞能,把本来自摸了的一副牌折开,一心只想和一副大牌。

  他的一双手指修长,洁白得像十管白玉一般。抓着牌子也不看,随便地用姆指一摸。微微将头一垂,一扬手,猛地一弹,那张翠绿的牌子便像抛线一般窜了起来,跳进了牌堆里头。曼娜心头暗笑着,因为她就坐在他跟贤文的中间,吴为手里那张还没发出的牌正是贤文在单吊着的。

  吴为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脸上马结讨好曼娜的神色一点也没有收敛。他脸朝着曼娜,一双眼睛钩子一般,直伸到她的胸脯去。曼娜胸间雪白的一抹,还有微露的乳房,那儿的便宜,吴为也算捡尽了。结果,他最后的那张牌让贤文糊了。

  他有些沮丧,更沮丧的是曼娜笑笑地离开了,客厅里几只喇叭形的吊灯像数道注光,把她那窈窕的身影,溺溺娜娜的推送到那档云母屏风上去。曼娜就是觉得没趣,自个起身到了楼上,蜷卧在她那张软绵绵的大铜床上。苹果绿的被单,粉红色的垫褥,肥胖的海绵枕透出缕缕巴黎之夜的幽香,仿仿佛佛,她听到一阵松,一阵紧,嘈杂的人声、搬动椅子的响声。骨牌放进木盒清脆敲击的声音,在她神智渐渐清醒的当儿,这阵噪音突然像巨大的浪头,从楼下翻卷上来,曼娜觉得遭了梦魔一般,全身发渗,动弹不得,湿漉的背项,整个粘在松柔的床垫上。

  黑暗中一个人影进来,悄没声色地爬上了她的床,曼娜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你怎么上来了。”曼娜大惊失色,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挺立着的乳房。他的嘴唇凑到了曼娜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唾涎涂抹在她娇嫩的脸上,曼娜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贤文说道:“曼娜,我多么想你啊。”曼娜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一下就探进了他的裤衩里,那根阳具坚硬着,曼娜的手掌把握住并缓缓地套动起来。他脱去曼娜的睡袍,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没等曼娜准备好,他已经挑刺了进去,曼娜的阴道里刚刚有了些淫液,但还没有充分的润滑,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尤为艰涩。曼娜按住了他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插得更深,她咬着嘴唇缓缓抬高了屁股。

  有些胀痛,她略挪移起身体,双手自己掰开两瓣肉唇,中指快速旋转着自己的阴蒂,一会儿才又让他一点点地抵插进去。贤文气势汹汹地在她的身上纵送了几个来回,便气喘吁吁地伏到了她的胸脯,而这会儿,曼娜正是情欲炽烈的时刻,她的身子从下面挺动腾起,扭腰摆胯地督促着他。嘴里不依不饶地抱怨:“你就只知道逞能,把人逗弄得着火似的,自己又不行了。”曼娜的话还没有落音,贤文一把便伸出了他那双手抓住了她那双丰腴的玉腿,拼命的前后摇撼起来,一边摇着,他的喉头不住发出咽鸣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吼声一般。曼娜痛着爽得一脸扭曲起来,大概惊呆了,一下子喊不出声音。正当曼娜尝到了快活的滋味时,贤文低哮一声,阳具在她的里面便一跳,然后就极快地射出些精液来,他的双手一松,曼娜的一双大腿便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贤文浑身一软一个笨重的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曼娜一面揉着他的胳膀,朝着他啐了一口沫道:“我就知你不行,傍晚洗澡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梅姨说要给我搓背,揉搓了一会,她就脱了裤子,你不要吃醋吗。”贤文说道,曼娜说:“我吃她的醋,做梦吧。你既然做了,就别上我的床。”说完,曼娜就背转过身去,贤文看着她曲线玲珑的一个后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此时的曼娜嘴唇因干渴而焦躁,渴望的欲火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像她这样把一俱雪白的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不力,曼娜注意到他眼里闪烁的欲火中渗杂着自我轻蔑。

  4。从那以后,她再跟贤文上床,就好像周身不带劲儿似的,什么都懒待了。

  贤文在曼娜的床上实在振作不起来,任凭曼娜一双纤纤玉手揉来搓去,口舌并用舔舐套弄,他都阳具如同僵死的蛇一样毫无生气。弄得曼娜简直哭笑不得,一个火辣辣的身子顿时冷了起来,拿他毫无办法。这天早晨,曼娜蓬头散发脸上胭脂不施,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这阵微风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这种轻轻的拂弄也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就是要这么懒懒散散的舒服一会儿。

  梅姨从后面的厨房出来,扬着脸,插着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她的双手挂着水珠子,裙角也在淋淋沥沥的滴着水,她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了,赤了一双脚,很不逊的对着曼娜瞧。梅姨冷眼旁观,曼娜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脱她的双眼。曼娜闭着嘴,定定的望着她。梅姨打量了她一下,突然间,她放纵的浪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抖了,一边笑,一边尖叫着:“怎么像霜打了一样。”“我那能跟你比,少了雨露的滋润。”曼娜反唇相讥,指的是梅姨刚回了一趟家,并且带走了不少东西。“老头子前脚一走,你就烦成这样?”梅姨怪怪地说,曼娜有些来气,她连珠炮似地说:“你说我店里的生意,两个女儿的吃穿,家里的这一大堆琐碎杂事,那一件不让我烦心。”“何必说得那么狠,反正这屋里你左右看不顺眼,只有一个人你就喜欢。”梅姨近了她说。

  她见这段日子里,曼娜愈来愈像个姑娘似的,娇羞、害臊,体贴,温柔--这些对以往的她来说生疏得很,如今倒好,常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来。“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呃--呃--”可是她怎么样也想不出别的字眼把“喜欢”两个字换掉,“喜欢”听起来未免太过露骨,太不应该,然而却恰当得很,不偏不倚,刚好碰在她心坎上。好像是从梅姨嘴里吐出来的两枚弹丸子一样,正中靶心,她想躲都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曼娜听见外头有摩托车突突突的响动,心里头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她一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焦燥过。吴为送完了两个女儿,回到了她们家,见曼娜这副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怎还不去店里。”“我胃不舒服。”曼娜耷拉着眼皮说。这时,换过了一身齐整衣服的梅姨出现来,她说:“吴为,你给曼娜找些药,我上菜市场去了。”扭着肥大的屁股刚走到门旁,又折过身来说:“我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的,上医院看个人。”梅姨这一离去,曼娜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刚刚还昐不得她走了,可是当她真的走了之后,到了这一刻,她反而心里头着忙起来,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她需要准备一下,还准备些什么呢?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那件粉红的睡袍恰到好处,既不敞露而又松软贴身,裙裾齐膝一截小腿雪白细长。她觉得整个身体都给吴为的眼光罩住了。曼娜感到头有点晕,她嚷着这大清早的太阳就这么太毒辣。

  吴为说还是进屋,我替你揉揉。你会揉吗?曼娜斜着眼睛俏俏皮皮的说,那种轻浮的带着风情姿态,她应付起来丝毫不费力气。可是这回不同,她对吴为这份感情如同埋在她心头的火焰,经过一段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这时骤然间迸出火口,烧得她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来了。

  曼娜躺倒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吴为就蹲在她旁边,他轻轻地在她的胃上来回揉着,曼娜的喉咙兴奋得发干,她凑近了光可鉴人的壁柜,看见自己两团腮红得发润,这么些天她第一次感到这么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一点爱抚,她觉得疲倦得很,疲倦而又无力,好像爬山涉水走了很长的路,完全精疲力尽了。将手从胃部一她需要休息一会儿--她实在需要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静静的躺一会儿。

  她要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偎贴一下,她需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轻轻地抚慰,轻轻地揉搓。曼娜从来没有尝拭过这种滋味,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的脸一触着吴为的胸膛,她一定会快乐得颤抖起来,直抖得心里发疼的,她一想起前一天早晨的事,她的心已经跳得有点隐隐作痛了。

  吴为的手渐揉渐是有力,渐搓的范围渐是扩大,渐渐直揉到了小肚子上,再入下,往下。隔着一层织物,他的手徘徊在她大腿间隆起高阜的那一处地方,他分不清曼娜的呻吟是叫好,还是叫不好,反正他不知疲倦地旋转着手掌,越来越执拗地向下移。等到他的手从她的睡袍下摆伸进去时,触摸到了她沾霜带露的那些毛发,当他的手指点戳着那肥厚湿润的肉唇时,停止动曼娜已经像虾子一样弯了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烫着似的一个劲地尖叫,为了害怕那尖叫声传出去,吴为十分果断地将搁在床边的一只绣花的丝绒绵垫,捂到了她的脸上。曼娜的脸上只剩下一双骨碌碌转的眼睛。

  可是她一抬头看到吴为敞开上衣正解脱着裤子时,她的心里又慢慢地躁热起来。吴为的下身白皙光滑,唯有两腿间那丛毛发浓密茂盛,一根阳具粗大坚硬,如蛇吐信一般正慢慢逼近。随着吴为一个身子的一沉一压他的两只手臂一起一落,阳具便深深地插进了曼娜的阴道,他快速地抽动,敏捷而有节奏,“叭、叭,叭”下腹部击在她腿间发出阵阵沉重的声音,每当他奋力挺凑着下身的时候,他手上的青筋就一根根暴胀起来,沿着手背一条一条蜿蜒伸到颈脖上。肩肿的肌肉拱得都成了弓形,一个弧连着一个弧,整个背上全起了非常圆滑的曲线,汗水一条条从肩膀流到腰际,有些就在他宽阔结实的胸上结成了一颗一颗汗珠。“叭、叭、叭”吴为的阳具抽插得飞快,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在她的肉唇间来回纵动,曼娜的眼睛也跟着一上一下地眨着,她喜欢男人这个动作,可是她心里却激动得厉害,那燃烧起来了的情欲使她无所顾忌地呻吟起来。

  曼娜为了不让自己高潮来临时的尖叫声传得太远,她死死地咬住吴为的衣服。吴为的衬衣上被她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子,没有黑暗的幕帷,即使是绝对的安全,吴为也不敢过于放纵,他要分出心警戒着,羞着,内疚着,自责着,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享受那种奇异的快乐了。

  曼娜被情绪紧张的他弄得神魂颠倒,像丝瓜藤那样死死地缠着吴为,没完没了死去活来。吴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门外,唯恐有人突然走进院子,他机械地动作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什么。等到曼娜突然紧紧地搂抱住他,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才发出动物般的吼声,本能的瘫倒,一个身体狠狠地压住了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阵绵长的娇吟也突然中止了。雄性的阳具,将要喷射种子的霎那,带来无可抵御的兴奋,她终于忘记了身上重压的他,有一阵子,任凭那欢愉的快感占据了脑海。藤那样死死地缠着吴为,没完没了死去活来。

  第十二章  闻噩耗贤文客死他乡

  1曼娜经过了吴为的一番激烈肉博,她食而味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然后深陷其中滥情放纵不能自拨,本来她并不属于那种色胆包天的女人,但年青力壮的吴为却让她着迷,虽然他们偷欢纵情的时间还很短,然而她的狂热,她的放纵,比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

  外面渐渐沥沥地下起了雨,而在她的床上却正热情高涨淫兴正浓。吴为挥动着的阳具一阵比一阵重了,撞击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阵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沉醉。

  一阵昏眩,曼娜觉得房屋顶好像要压到她头上来了一样,她喃喃的叫了一声:“吴为……我不行了……”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看到他的脸向她渐渐凑近来了。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曼娜一直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她撮着嘴唇把他微吐出来的舌尖含住了,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快活地伸动着。

  房里漆黑,窗外开始起风了,天井的桂花树叶子龙龙窣窣乱响起来。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闷雷声愈来愈急,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逼到曼娜赤裸的身子,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曼娜转过头去,她看到男人削瘦的轮廓,侧映在枕面上,颧骨高耸,鼻梁挺直,像刀斧凿过一般,棱角分明;一头丰盛的黑发,蓬乱的覆在他宽朗平滑的白额上,透着一丝沁甜的清新香味。那根阳具还坚硬地竖立着,极其诱惑地刺激着曼娜刚平息了的欲火。她全身的血液欢腾般地跳动着,并且一齐凝聚到了她的小腹那儿,她连忙把散落的头发抿了一抿,将手背额头上的汗揩干净,跨过一条腿,就墩坐在他的上面。阳具坚挺不屈地让握在手中,她摇晃着屁股准确地将它吞纳进了。

  吴为撑着双臂扶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曼娜那副迫不及饥渴难竭的样子让他震惊。插进了她里面的阳具让热烫的淫液包裹着,还有一阵轻轻地像小儿吮吸乳房似的抽搐。他的心激动得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一股血液在他身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

  曼娜一上去便显得热烈狂乱,她起落套动扭摆筛磨十分奔放自如,弄得吴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只见她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己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不一会,她脸上挂满汗珠,一络头发覆到脸上来了。

  房间里又热又闷,空气浊重得很,纱窗上不断发出“噗咚、噗咚”蛾子撞闯的声音,窗外一阵连一阵呜着隆隆隆沙哑的闷雷,梅姨的额头一直不停的沁汗,她觉得快闷得透不过气来了。终于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外面的雨哗哗地往下落着,她能感觉得到对面房间曼娜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渐渐的,她放纵的呻吟,毫无克制肆无忌惮,伴随着哗哗的雨声此起彼伏。

  一道闪电划过,雨声依旧,曼娜的呻吟声依旧,梅姨分辨不清自己这时候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急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探进裤衩里,拨弄着那肥胀了的肉唇,手指在双唇顶端那儿摩挲揉搓,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阴道里竟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比对面房间床上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而出。

  而这时的曼娜,也越发觉得吴为那根坚顶在阴道的里阳具膨胀得厉害,就要顶进她的子宫里面了一样。她狠狠地几下砸落,阳具便在她的阴道里炸开了来,曼娜的里面就用力紧缩一下,一阵入心入肺般的快感使得她快喊了出来,“哦,不要……不要……”她快活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曼娜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他的胸膛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她将脸跟拼命地紧紧贴在他的胸脯上。

  雨缓了,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透过窗户那阵微弱的光,可以看见床上交股叠臂的两俱肉体,曼娜的眼睛酸涩得如同泼醋,喉头干得直冒火,全身的骨骼好像一根根给人拆散开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东一只,西一只,摊在床上,全切断了一般,一点也不听身体的调动,俯卧在她身旁的男人,一只手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像一根千斤的铁柱,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

  窗外漆黑的天空不时有闪电,从窗口劈进房间里来,映得男人瘦白的背脊,泛着微微的青辉。他的呼吸时缓时急,微温的鼻息,不断的喷到她的腮上。她闻得到他的呼吸中,带着鸦片浓郁的香味。

  放在楼下的电话这时响起了尖厉的响声,一阵比一阵地急促,曼娜翻了个身,她疲软得不想起床,而身旁的吴为更是把被单扯过蒙住了头,双臂反而将曼娜赤裸的身子搂得更紧。就听见梅姨鬼叫狼嚎一般大叫着:“曼娜。不好了,曼娜。”曼娜见她急急地跑进房间,她的身上只披着一件上衣,两个乳房圆鼓鼓的,像柚子一样;然后发了疯一样跑向床前大声喊道:“不好了,林先生出了车祸,人已是不行了。”曼娜从床上腾地起身,她的嘴巴只会发抖,脸上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了电话,他们的车子掉进了山崖,车上的人全死了。”梅姨结结巴巴地说。

  一股阴森的冷气,从她的发根沁了进去,曼娜打了一个寒噤。这时,才发现他们都赤裸着,曼娜把身子伸展,想捞起地面上的衣物,身子晃了晃,结实的臀部左右摆动着,一只筋络虬盘的棕色手臂,一把,将那撮紧细的腰肢捞住,扶往前去。梅姨觉得一阵耳热,太阳穴开始抽搐起来。

  林贤文和吴先生这次领着市里的一批领导到香港考察,同行的还有一个副市长,还有其它几部门的领导,一行人在香港吃喝玩乐,耽的时间太长了。结果选择连夜赶回来,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汽车便掉进了山崖里。

  这突而其来的变故,唬得曼娜六神无主了,唯一能做的是嚎天大哭起来。

  像是得到了感染一样,梅姨也跟着泪流满面,还把沉沉酷睡了爱云爱华弄醒过来,两个小家伙惺眼松松不知所以,见大人们沉浸在悲痛中哭得昏天黑地似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其实在曼娜的心中,远没有当年丈夫死去的那种悲痛欲绝的哀伤,贤文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无足轻重,反而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加上此时吴为把个一脸梨花带雨一个娇揉做作的身子搂在怀中,她更是把脸贴到了他的胸襟上,竭力抽泣。

  她的心一下一下剧烈的跳动起来,跟随着哭声,一阵紧似一阵的敲击着,突然感到一阵黎明前惴惴不安的焦虑。她似乎听到黑夜的巨网,在天边发出了破晓的裂帛声,倒是梅姨的哭显得真实,她哭贤文吴为这边安慰一个,那头照顾一个,更多的是在曼娜身上搂抱亲怜,尽管吴先生是他的叔叔,但跟他更没关系,吴先生在香港就有好几个儿女,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吴为为他哭丧。

  2次日,关于香港富商贤文和副市长的噩耗已传开了。市里专门派了人来家里安抚,因为是在外地发生的车祸,所有的尸体都惨不忍睹的,只好就地火化了,已经有专车去接回那些骨灰。

  曼娜一家子的人便让人接到了殡仪馆,刚到那里,就见坪里整齐地停了二十来辆轿车,每辆车旁都站着些表情肃穆的人。

  曼娜一袭黑色的西服,样式简单的白衬衫,因为稍夸张的大领子显得跋扈而时尚。修身而带些弹性的面料,勾勒出饱满的胸部曲线。窄裙刚刚到膝盖以上,在臀部的位置包裹得有些紧,那里的丰润和腰部的苗条形成鲜明的对比,令在场的男人无不心不在焉。骨肉匀停的修长的小腿,裹在闪着微微珠光的黑色丝袜里,踩着一双秀美的高跟皮鞋。这一切都显得很完美,她一脸的静寂,不浓不淡的眉毛弯成悦目的弧度,微翘的睫毛将一双长长的美目愈发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来的阴影,也轻易被忽略。笔挺的鼻梁,既挺拔又妩媚,饱满的嘴唇未施口红便自然红润。瞧那淡定的神情,却又像多了五六年的历练。

  她上前接了骨灰盒。抚摸着骨灰盒泣不成声。有领导过来安慰着送她,她这才带着一双女儿,还有梅姨捧着骨灰盒子送进了殡仪馆。这时,其他的人也捧着骨灰盒鱼贯而出。十几个人的家属便一齐哭号,顿时哭声震天。

  在林贤文的吊唁大厅里,祭奠的花圈,白簇簇的排放在两旁。灵堂内疏疏落落,只有几位提早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四壁的挽联挂得满满的,许多幅长得拖到地面,给风吹得飘浮了起来。堂中灵台的正中,悬着一幅贤文的遗像,台上供满了鲜花水果,香筒里的檀香,早已氤氲的升了起来了。

  由于这一次的事故特殊的原因,所有殡丧活动都由市里统一安排,这也让曼娜轻松了许多。

  即使是在丧礼的日子里,身穿白色或是黑色孝服的曼娜和吴为,也没忘记忙里偷闲继续偷乐欢娱一番。他们为即将来临的彻底自由兴奋不已,十分高兴地盘算着自己未来的幸福。吴先生那家中,几个儿女正为他的那一份遗产闹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了,甚至扬言将要对薄公堂,寻求法律的解决。吴为知道他已经没戏了,反而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缠着曼娜。

  晚饭是在急促的、潦草之中完成的,放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曼娜贴着吴为的耳朵根说了句什么。

  梅姨注意到了曼娜细长的手指,在吴为的胳膊上很有意味地捏了一下,注意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欢欣和喜悦,曼娜若无其事,扫了刚吃过了晚饭在客厅玩耍的一双女儿一眼,脸带微笑扬长而去。

  吴为迅速地摆脱了还纠缠着他的爱云爱华,刚刚上楼进得门,他就用脚后跟将门蹬了一下,门便很响地关闭了,他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曼娜,并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很快地他就扯下她窄裙后面上的拉链,曼娜想扭动身子躲开时,那裙子就往下滑落,露出了白花花饱满的屁股,吴为将个身子反转过来,手忙脚乱地解脱她的衬衫,当他拿掉了她的乳罩一对乳房肉呼呼的立即弹了出来。

  曼娜的衣物被剥落的那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强暴的气氛,同时她发现自已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吴为粗鲁脱下她的内裤,而自已则敞露着上身,随即把她压在床上,曼娜想叫嚷对方的唇已经贴了上去,那是长而热情的吻,使她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手探索到了她的小腹下面,两个人如猫一般地不断调弄着,那指尖探向了她最为敏感的的肉唇,那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地抚上拨下,曼娜就急促地喘着气,他俯身亲吻她的肉唇,曼娜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不只是曼娜和吴为在这理应悲痛欲绝的日子里忘乎所以,梅姨跟她从小县城过来帮忙的丈夫也都把刚刚步入老年门槛的贤文的早逝,当作了值得庆幸的节日,响彻云霄的鬼哭狼嚎声,事实上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

  曼娜和吴为刚一离开,梅姨也就把男人拽着进了自己屋里,梅姨关闭了门窗,随即脱了裤子,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男人上来,男人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流到了嘴边的垂涎努力地吸进嘴里,就扑到了她的身上。自个掏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就急急地挑插进去。

  “你慢点,弄痛我了。”梅姨嘴里叫嚷着,其实她的那两瓣肉唇早就唾涎漫溢,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阴毛。

  男人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胯间那一根阳具,一经插入就狂抽滥送,爽快的时候,他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及。

  梅姨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根阳具脱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男人的那一根阳具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她的腿缝、肚腹那地方胡乱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阳具就朝她阴户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

  梅姨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滩开着整个身心尽致享用着男人给她的剌激。

  客厅的突然空寂旷静让爱华感到诧异,她问正在堆砌积木的妹妹:“人都那去了?”“他们做新娘子去了。”爱云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把一块积木加放到房子的最上端,在她幼稚的心中,男女一同上了床,便就是做了新娘了。做新娘不是穿金戴银浓妆粉抹,而是脱光了衣服男女在床上缠绵。

  “你骗人的。外公都死去了,那有空闲做新娘。”爱华不信,爱云向来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不能令人信服的,她好奇地往在楼梯边朝楼上望着。

  爱云让她一搅,刚刚堆砌起的房子轰然坍塌了,她很是不悦地埋怨爱华:

  “都是你,害得我的房子倒了。”“是你不小心的,怨我做什么?”爱华说。

  爱云就双脚乱蹬,把那些花花绿绿的积木踢得遍地都是,带着哭腔说:“都怨你,都怨你们。”因为那时候,这时她便听到楼上曼娜低沉的尖尖锥锥的笑声,她怎么也想像不到母亲会有这种笑声,听着肉麻、甚至放荡。

  3林贤文的丧礼已近尾声,那天殡仪馆灵堂里哀乐大奏,就要将骨灰放到墓地里去了,门口的人潮陡地分开两边,有仪仗队刀枪齐举,一行人的骨灰,由他们的亲属扶持,从灵堂里移了出来。

  一辆辆汽车老早开了出来,停在殡仪馆大门口,每一辆灵车都挂着每一个人的遗像。骨灰一扶上灵车,一些执绋送殡的官员们,都纷纷跨进了自己的轿车内,街上首尾相衔,排着一条长龙般的黑色汽车。维持交通的警察,都在街上吹着哨子指挥车辆。

  街上尽是蠢蠢欲动看热闹的人,已经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这是一次轰动整个城市的辉煌大出殡,它的声势浩大,完全超过了人们的想象。

  贤文的擅香做的骨灰盒在一种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被缓缓地放入墓穴。

  曼娜领着一双女儿,以及梅姨夫妇齐声痛哭,然而没有人能从这种痛哭里,感受到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悲哀。

  对于曼娜来说,主宰着这个家庭贤文已不复存在,他庞大的产业、大笔的财产将由她继承,一夜之间,她将会富甲一方,痛痛快快肆无忌惮地尽情挥霍。

  墓地的工人正在合上巨大的汉白玉墓冠,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咬牙切齿汗如雨下,额头上的青筋像泡了水的蚯蚓一样凸了起来,笨重的汉白玉墓终于合上了,随着一片松了一口气的吁气声,他们仿佛大合唱一样,在曼娜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哀嚎中,又一次十分整齐地放声大哭。

  就在贤文死了的时候,曼娜可能继承林家的财产数额,便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一部分。

  这些传说像长了翅膀似的四处乱飞,人们坚信,只要贤文乐意,他随时可以买下整座城市的一条街道,贤文的骨灰被埋葬以后,急于想知道他究竟会留下多少财产的人们,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对财产的数额做了种种猜测,不相干的好事者甚至为此打起了赌。

  一个年轻女子,突然间继承了一笔巨大的遗产,如此的好事难免招忌,有些嚼醋心重的就到处嘈起说:曼娜的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沾上的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谁知道就是为着曼娜享了重煞的令誉,更让些男士们都对她增加了十分的兴味。于是有批浪荡的男人好些都是有事没事也逛进曼娜的服装店里来,找她搭讪几句,其中还很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得无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却是诚心诚意来向她探口风的。

  梅姨更是忐忑不安,她急于想知道拥有一笔庞大遗产的曼娜会对她未来命运做着什么。贤文这棵大树已经倒了,没有了这姘夫,她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别说要分一份的羹,曼娜什么时候将她扫地出门,她也只能卷铺盖走人。所以,她只有竭力地巴结讨好曼娜。

  走廊里的光线暗淡,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吊灯。曼娜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来了。她的两只手挂在扶手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她那一袭绛红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一张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她的头发似乎留长了许多,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梅姨从来没有看到曼娜这样疲惫过,无论在什么场合,曼娜给她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睡倒下去似的,她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坐了起来,掠着头发,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梅姨,什么时候了?”“早着哪。”梅姨噗哧的笑了起来,她仰起头,摇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便走到她旁边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肥大的花木叶都发亮了。

  “梅姨,这家里的事,有什么都瞒不住你的。”曼娜懒洋洋地说。

  梅姨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的打着她的大腿在赶蚊子,一面却用着十分尖细的声音:“我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你说那件事?”“其实,这家里没有个男人也不行。”曼娜好像自言自语,但意图十分明显。

  梅姨附和着:“曼娜,做女人就是苦。现在你不一样了,你是当得这个家,你想怎样谁又能拦得住你。”“我跟吴为,这样下去也不算一回事的。”曼娜说,跟年轻的吴为偷情,这使曼娜饱尝了曾经如痴如梦的快慰,但仅仅是让她感到极短的解脱,这种解脱好比饮鸩止喝,只能徒增更大的期望。

  “那就婚事给办了吧。”梅姨这么一说,正好说到了曼娜的心坎里去了,但她还是故作娇情地说:

  “梅姨,你说这时候,行吗?”曼娜嘴上说但心头却甜甜的。

  梅姨一眼就看进她的心里,她摇起蒲扇连连说:“怎么不行,只要你点头答应了,男人还不屁颤颤的赶着涌进来。”“梅姨,你说那去了。”曼娜的脸有些绯红。

  梅姨做出恍然的样子,说:“我明白了,你是说吴为吧,我看也合适,再说,他对爱云爱华也挺好的。”见曼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梅姨再说:“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我来替你说。”“这样合适吗?”曼娜一张脸倏时变得通红,亏是夜色掩遮了。

  梅姨说:“你不相信我?”“我相信的,好吧,就这样。”正说着,吴为便进来了,没等人坐下就说:“来晚了,今晚几个堂兄弟终于是把我叔的财产分清楚了,我也算其中一份。”“那你就发达了。”梅姨说。

  他满腹牢骚地说:“打发要饭的,那点钱还不够我一夜麻雀台上的输赢。”曼娜见他穿了一件亮紫的泰丝衬衫。把上身箍成了一个倒三角,一条白帆布的瘦腿裤,紧绷绷的贴在他鼓胀的大腿上,裤头一个鹅卵大的皮带铜环,银光闪闪。他全身都暴露着饱和的男人的性感,而且还夹着他那一股特有的清爽和整洁。

  曼娜说:“你们喝茶吧,我累了先上楼去。”说着抬起头来,触到了他的目光,她即刻侧过了头去,吴为那双细长的眼睛,好像把人都罩住了似的。

  曼娜起身时又对梅姨说:“你提过的,要在你们家开个服装店,就快去办吧,需要多少钱我来出。”(4)躺到床上的曼娜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醉了般的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她觉得两眼发热,有些盈盈欲滴的泪花,眼前的一切在她眼里有点朦胧起来。

  一个身子躺到了黑暗里,无非想着以前跟吴为的那些事。她不知梅姨同他谈得怎样了?吴为是不是爽快地答应了?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身上的长裙脱下了,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了,就这么赤裸着瘫放开身体来。没一会,就觉得手臂与大腿怎样的摆着都不是很舒服,手酸脚酸起来,翻个身子重新摆弄一番,身子曼妙地在床垫蜷动,把脸伏到了忱上,一条纤腰软塌塌地无处所依,屁股高高地抛起,把那一处阴户显现出来。

  再翻个身换个姿势,朝天躺着,她抬起了双腿,脚尖在黑暗中划出两道粗白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下去,费力到了极点。只觉得下面的那两瓣肉唇掰开了,好像已随手将那绛红的裙子扯盖在身上,等待那一个粗重的身体踏上楼梯沉闷和脚步声,但那声音迟迟没有出现,她猜想是什么事眈误着了,后来她隐隐地听到楼下有了些响动,禁不住舒了一口气。

  楼梯咚咚地响起声音,她突然意识到她牵挂就是这样热烈地坚实有力的脚步声。

  一进了房间,曼娜身上盖着的那袭绛红的长裙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的烧到了吴为的身上。不规不距地仅仅用红色裙子的一角,从大腿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隐隐约约有些调皮的阴毛钻探了出来,一双玉腿洁白无瑕,让他生出了无数想掀开那裙子的冲动。他裤腰上那枚铜环,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吴为的一双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着。

  曼娜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逼人的锐光,突然她的身子一腾自己掀掉了身上的裙子,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她完全赤裸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时,她平日里在他眼里女人的贤淑和做为少奶奶的气势,已在她的脸上荡然无存,她的脸上尽是娇媚放荡风骚蚀骨的风情。却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她的脸上。

  她就那么赤赤裸裸的面对着他,两个身子慢慢地凑近了,一齐咧着整齐的白牙,两张红得发油光的面靥渐渐的靠拢起来,凑在一块儿,咧着白牙,紧紧地贴合到了一块。

  曼娜的眼睛眯着闭住了,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吴为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发她的情欲,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的身子慢慢地压覆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曼娜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腿分开着、期待着,隆起的一堆让黝黑的毛发覆盖着肉唇,如花苞开瓣等待雨露。

  曼娜的手在他的裤腰忙乱地搜索,他的长裤过于紧缚让她不得入门,她发急地拉扯着,吴为才从她身上起来,他下到床边脱着身上的衣服,曼娜这才吸知故问地道:“梅姨跟你说了什么了?”“曼娜,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吴为的眼睛没离开她的身体。

  曼娜调皮地一笑:“如果你向我求婚,我可以考虑。”“曼娜,别折磨我了,嫁给我吧。”吴为单膝跪落在床沿,一双手掌朝上做着夸张的动作。

  曼娜放声大笑着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挑战,吴为丝毫没感到慌张,相反,作为一个善于捕捉机遇的人,趁虚而入的吴为,充分地在曼娜身上展示自己的才华淫枝。他的表现似乎比林家父子更出色,他精通这门如何让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枝巧。像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不能仅仅是靠能说会道来打动女人,他必须还得把取悦女人当作自己的绝活。

  吴为也不上床,就站立在床边俯下身,把脸挨了过去,伸探出自己的一条舌头,在曼娜小腹下面来回地挑逗着,曼娜显然很乐意享受,看着她微闭着双目坠入一种不能言传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态,吴为更是兴致勃发,手抚摸着她的已经湿润了的肉唇,舌尖更是疯狂地搅动,而后又将两根手指并拢了,一并挖进她的那渗着淫液的阴道,曼娜在他的抚弄中屁股左右摆动着,如此一磨一荡,那两根手指就尽根而入了。

  “快来,我受不了了。”曼娜不觉轻唤了一声,捻着那粗壮的阳具就直往自已双腿间牵引。

  这时吴为知道她已是淫兴炽热情欲难奈,也就顺势让那阳具朝她的那萎萎的阴毛缓缓伸压下去,当他挑开她湿汵汵的肉唇时,他也把持不了自己奋力一抵,一下就让他插进了半截。

  曼娜心头一荡一慌,凑动着肥厚的屁股,双唇紧紧地含住了那根欲进又退的阳具,吴为的扳腰再次发力,这时他的阳具紧紧地抵在阴道的里面,尽根尽致地如同进了溶洞一般,在她柔软的阴壁包裹中畅快无比,曼娜摇动腰肢,屁股高抛凑迎起来。

  吴为就这么紧抵着也不抽动,这时曼娜就显得焦躁起来,将她的屁股左摇右摆,前后迎凑,他却是有意挑逗,只将那龟头放在她的含香吐芳花瓣上,并不多进半点。

  曼娜不明原故,只是肢摇体颤,香汗淋漓。她终于仰起了身子,伸手就抱着他的腰部狠命地往前扯,吴为有意为难着她,只是不从,更将那阳具脱开了她的身体,高高地昂起来,她情急难奈,手就在她自已那地方抚摸着,那里湿了一大片,淫液顺着她的股沟汩汩而流,将那个垫在她臀下的忱头打了个半湿。

  吴为这才翻了个身上床,将曼娜整个身子横抱瘫放在被子,她心领神会的双腿扩张开来,并且扯过了旁边的忱头,衬到了她的屁股下边,将她那阴户努力地挺耸起来。

  吴为便双膝跪在她的两腿中间,覆下了身体,一只手扶着那阳具直插曼娜迷人的阴道里,在里面左右盘旋上下研擦着,只是不前。

  曼娜这时就乱舞着她的一双玉腿,扭着腰摇晃着屁股。吴为意会着,把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头上,扭了一下腰耸身一挺,再一抽龟头就抵到了她似骨非骨,似肉又不是肉那肉蒂,曼娜一个哆嗦,整个身子一激灵,将她的屁股更高地撅起,嘴里头咿呀咿呀地呻吟着。

  一会儿,他浸淫在她里面的那阳具陡然胀粗,将她那窄狭的阴道塞得紧紧满满,就连抽动起来也觉得困难。

  曼娜就哀叫着:“且稍停一下,有些疼了。”“不怕的,我再加些力气就不疼了。”说着就双手捧起了她的腰肢发力狠捣,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肉与肉相击时啪啪有声。

  曼娜这时淫兴炽热了起来,便有些淫汁迸流而出,抽送之间滴滴而下,很是有趣。有了这些液汁她就不觉得疼,也急着耸高屁股紧紧迎凑,整个身子就像风中的柳曳,无比欢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第十三章 再披嫁衣,夫唱妻和其乐融融

  1曼娜重披嫁衣再为人妇的事情很快地传遍了开了。如今她的身家地位已经不同自然的排场更是阔绰,这种天大的喜事那个人不想来凑凑热闹,沾沾光;所以她们家这几天来大门都差不多挤垮了。

  早在前些时候,家中就依着吴为的意思重新装饰,客厅铺上了大理石的地面,贴上了好看图案的墙纸,里面的家具全是现代设计,腰型的桌子,半圆型的沙发,以及一些不规则型体的小茶几及矮凳。颜色多呈橘红嫩黄,许多长颈的座灯像热带的花草,茎蔓怒长,穿插在桌椅之间。这让室内一切的布置,格式别致,颜色新鲜,但是也像儿童玩耍的砌木一般,看去不太真切。

  厨房一律是最新式的电器设备。全部漆成白色:那些大大小小的电锅电炉。

  白色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显按着一排排的黑色电钮,像一间装满了机械的实验室一般。这阵改天换地般的装修,着实花费了曼娜不少的钞票,曼娜不以为然的,只是随着吴为的性子折腾,也是为了哄他高兴。这让梅姨心疼不以,她唠叨地发泄了几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曼娜的斥责,梅姨不得不住口,曼娜的脸上早已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发作。她太熟悉她的神经质脾气,不想惹她急。

  婚宴设在市内最为豪华的酒店,梅姨是这次婚礼的总执事,所以忙得在人堆子里穿梭一般跑来跑去,爱云爱华也穿上了新衣裳跟着她瞎忙一阵。时间已经过了八点了,新郎新娘还没有出来入席,据里面传出话说新娘正在打扮,还早得很哩!于是大家一阵交头接耳,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曼娜步出电梯的时候对着壁上锃亮的不锈钢瞟了一眼,很快的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下午才去美容厅做的头发,刚才穿从花车上下来,让风一撩,就乱了。酒店的宴会厅十分深阔,上上下下灯光通明,亮得好像烧着了一般;曼娜打量了一下,里头影影绰绰,都是些蒙上红绒布的桌椅,四周站立着白衣黑裤的服务生,她跟着吴为刚一踏进大厅,一条宽敞的红地毯将他们引上了弧形的舞台,台的边沿上却整整齐齐的置了十来盆一排齐胸的桂花,刚一踏上台上,一阵花的浓香便侵袭过来了。

  曼娜刚一登台亮相,下面黑压压的都站满了人,东一堆西一堆,锦簇绣丛一般,都是些衣裙明艳的宾客,人声像潮水一般嗡嗡的乱响。

  做为新娘的她今天确实出色,穿了一身从香港定做的雪白婚纱,足上也配了一双白色闪光的高跟鞋,右手的无名指上戴了一只莲子大的钻戒,左腕也笼了一副白金镶碎钻的手串,发上却插了一把珊瑚缺月钗,一对寸把长的紫锳坠子直吊下发脚外来,衬得她丰白的面庞愈加雍容矜贵起来。

  跟林涛结婚时,可没有这般风光,她记得她那时自己还小,什么也不懂,城市也不如现在这么开放,难为她熬了这些年,到底给她熬出了头了。而吴为也是一身黑色的西服,雪白的衣领上一条火红的领带,一双进口的皮鞋乌光水滑的。

  曼娜看见他笑起来洋洋得意,咧着一口齐垛垛净白的牙齿,容长的面孔,下巴剃得青光,眼睛细长上挑,随一双飞扬的眉毛,往两鬓插去,一杆葱的鼻梁,鼻尖却微微下佝,一头墨浓的头发,处处都抿得妥妥帖帖的。他的身段颀长,着了西服分外英发。

  曼娜昏昏钝钝不知婚礼的仪式是怎样过来的,只是下意识地任主婚人摆布,她的神情相当的木讷,被一付被人牵着、魂不守舍的样子。

  终于等到了仪式结束,曼娜跟吴为才携手步下舞台,在当中的那张台桌,吴为将椅子上那张椅垫挪挪正,请曼娜就了坐,然后立即走到中间桌面叠得如金字塔一样的酒杯端了一杯香槟酒来,曼娜正要伸出手去拿跟前的酒杯。

  他示意道:“你就喝香槟,别醉了。”

  “我偏要喝洋酒,今天我就是要醉了的。”曼娜不依,并且很大口地喝着,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

  桌面上却是猩红的细布,盆碗羹箸一律都是银的。吴为忙替她掏上一勺甜品,曼娜张嘴让他喂了,一阵沁甜的蜜味,果然十分甘芳。曼娜环视了一下,附近桌子上的客人都站在那儿带笑瞅着她。便起哄喝采了起来,又吵闹着过来敬酒,吴为就将她引着过去,把在坐的几位客人都一一介绍一轮。

  他的那些猪朋狗友曼娜一个也不认识,都是些跟他相仿的年纪,一个个的眼里像是要把她剥食了似的,锐利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吴老弟,荣华富贵你是享定了,可惜哥哥我长错了一根骨头,没有你这等福份。”一男子倚老卖老似的举着酒杯说,眼眼却在曼娜的胸前定定驻留,吴为跟他干了一杯。

  “吴为,你可得把你老婆伺候好了,除却天上的月亮摘不到,世上的金银财宝,她怕不都设法捧了来讨你的欢心。”又有人过来说,吴为又干了一杯。曼娜赶忙含糊地跟他们周旋了几句,坐了下去,一阵心跳,连她的脸都有点发热了。

  倒不是她没经过这种让男人调笑的场面,以前每一次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他们开起玩笑也没有这般直白粗野,大都含蓄而且适可而止的,竟有点不惯了。

  那些的人则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个劲地一定地曼娜喝酒,曼娜觉得以今天特殊的身份使她丧失了拒绝的勇气,她开了一个头,后来便是覆水难收了,那些自己的亲友还可以推挡,而吴为那一方朋友的劝酒顽固得难以拒绝,而有的劝酒则带着某种胁迫,某种没有分寸的色情隐喻,让曼娜很难堪,也难以抵挡。

  又有人过来要跟曼娜喝酒,“嗳唷,你敬的是什么酒呀?”曼娜站起来,伸头前去嗅了一下那人手里那杯酒,尖着嗓门叫了起来,那人正捧着上只与众不同的喝啤酒的那种杯子,“新娘子,这杯是‘通宵酒’哪。”他嘻笑嘻嘻的说道,他那张黑红脸早已喝得像猪肝似的了。

  “呀呀啐,何人与你们通宵哪!”曼娜把手一挥,嗲嗲地说道。吴为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而曼娜端起了另一个酒杯,在唇边略略沾了一下。

  梅姨这会过来便踏着碎步过来,一把便将曼娜的手臂勾了过去,凑近她的耳根说道:“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家去吧。”

  吴为兴致正高,他喝得两颧鲜红,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有些不悦地盯了梅姨一眼,说:“这么喜庆的场面,曼娜怎能自行先走了。”

  “不走了,梅姨,你先带着爱云爱华回吧。”曼娜听吴为这么一说,也就强撑着快要醉倒了的身子说。

  梅姨听了总是心里一酸,许多的委屈却是没法诉的。她体验得出曼娜那番苦心。她是怕吴为因为出身低微,在客人面前气馁胆怯,所以总是百般怂恿着他,撑起排场来,耍着派头。

  “梅姨,你还没走,爱云爱华不能熬夜的。”吴为有了严厉的表情,说完缓缓地转过身子,跟着他的朋友喝酒。

  这是他第一次以公然用不满的态度对待梅姨。曼娜也好像没有不悦,还很欣赏似的携着他扭头就走,留下梅姨十分吃惊地站在那里。吴为的态度,让已习惯了他听话和谦卑性格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直到他们夫妻消逝到了人堆里的时候,梅姨还怔在那里。

  2沉浸在新婚蜜月里的曼娜,一张脸姣得如出水的芺蓉,身子更是丰腴像成熟的了的果实,一碰准能渗出液汁来。跟曼娜的第一次婚姻不同,那时候的曼娜的性需求不是吴为他总能满足,曼娜还别出心栽花样百出地把曼娜折腾得飘飘欲仙。

  作为一个富有男欢女爱床第经验的梅姨,看出曼娜已迷恋上了在床上热情和机敏的吴为。她似乎感觉在曼娜初遇吴为的时候就看见了销魂种种,如今果然被证实。难以判断吴为是天性如此还是曲意奉承,但曼娜很满足,她对吴为的关爱更甚于对自己那一对亲生女儿,梅姨还有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现在的吴为已习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且还变本加利地发着牢骚,尽是数说着梅姨的不是,或是赚弃她做的饭菜不咸不淡的,或是埋怨她洗涤的衣服不干净了。

  曼娜对他总是言听计从不说二话,他把楼底下客厅一左一右的两间房子安置了爱云爱华一人一间,却让梅姨搬到了大门旁边那间以前储藏杂物的小厢里,并且还立下了规距,楼上是他跟曼娜的领地,没有他们的吩咐梅姨是不能上去的。

  曼娜先是有些不忍,怎么说跟梅姨也曾大床共眠颠莺倒凤过的,吴为却不知这些,他说,梅姨充其量也是这个家中的女佣。

  楼上在吴为的计划下已是面目全非,惟有那张金黄色的铜床曼娜舍不得换掉,吴为将卫生间扩大了,四处镶着镜子,浴室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各式什物化妆用品摆放的非常整洁,曼娜很是舒服地在浴盆里泡了个澡,随便地披了件浴袍便在改得窄小了的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

  吴为刚一上楼,曼娜就情焰灼灼地迎了上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怀中就跌进了个袒胸露背里面空无一物,柔软得像剔了筋骨一般的美妙身体。

  吴为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纤细的腰搂住了,放到了中间那张长沙发上。

  “你怎这么久才上来?”她说,吴为揉玩着她丰硕的乳房说:“吩咐梅姨明天的卖的菜式。”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阳具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大腿缝隙间。曼娜在沙发把身子一缩,手把捏着那阳具,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双膝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张口就叼住了,一条粉红的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头那梭角百般摩荡,吮吸着唧唧有声。

  吴为此时体内也是烈焰腾起,一股热流四处激荡,他捧着曼娜的那张娇嫩的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厚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抚弄那肉鼓鼓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阴阜,只觉得光滑如锦细腻如丝,手指往那盈盈的肉唇扣去,便有一阵温润水渍,探进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曼娜正将那阳具吞咂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嘴巴没闲着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小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映射在曼娜的身上只觉得肌肤聚雪似的白皙、那头秀发聚雨裁云般地浓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曼娜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阳具,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一个身子朝那沙发一倒,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吴为欲火难耐,扶住那阳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粉红肉唇,斜剌着那阳具拨开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进去,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曼娜凑高着屁股,尽量地把大腿间隆起的阴阜迎上去,吴为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阴道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这样不一会吴为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曼娜还嫌不过瘾,就要他到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淫液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湿淋淋的阳具。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吴为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吞没入她的阴道里面,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

  这时的她的确是春情勃发,那阴道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纸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吴为也是淫火炽烈,凑起自已那阳具顶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曼娜还低下头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阳具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归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梭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他只觉得她那阴里面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外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吴为射精的时候,曼娜的那阴道里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剌激,随即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吴为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两人就赤裸地紧拥在沙发上,吴为很感动地抱着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曼娜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吴为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时,吴为听见楼梯那儿有什么动静,他随手抓过一只沙发软垫朝门外砸去。

  曼娜说你又怎么了,吴为说,她在偷看。曼娜说,谁偷看?吴为说是梅姨。

  曼娜干笑起来,这有什么可偷看的?再说她也看不见。吴为厉声说,你别护她,我隔多远也闻得出她的骚味。

  3梅姨回到了门旁那个小厢房,一屁股便坐在那张小得仅够一人睡觉的床前,把脚中的鞋子狠狠踢飞出去,鞋子撞到了墙上反弹过来,她狠狠的啐了一口。想不到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今足登龙门了倒反过来搬弄起是非来。

  说起来不好听,刚到林家那会儿,她的架子比曼娜还大着,吴为那副脸嘴在那时候想巴结她,她未必有他的份。梅姨把身上的衣服胡乱地脱光了,一个白花花身子就光溜溜地躺放在床上,然后拿着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端详着发起怔来。

  真正霉头触足,没曾想今日,还要受这种烂污瘪三一顿鸟气。

  而吴为却是越来越神气了,他伙着他的几个朋友开起了公司,当然第一笔资金是曼娜垫付的,曼娜心里犹豫过的,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百般怂恿,便租了写字楼装修起门脸,俨然地吴为已是一副大老板总经理的模样,每天挟着个包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么,只是不时地要从曼娜那里拿些钱来发给员工的工资以及水电场地的费用。

  梅姨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曼娜,便就敲着鼓边轻描淡写似的说了外头一些公司的情况,曼娜是个聪明的女子,那天便让梅姨跟她一起,也不声张装着逛街的样子,出其不意地到了吴为的公司。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梅姨显得轻松而气定神怡,与身边的曼娜一脸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

  出租车将她们送到了一幢新建的大楼,从旋转门进去,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地面上印出两个女人四处张望的身影。曼娜的头发也没心思剪烫,在脑后夹了一个尾巴,散了些碎发,就像是个清纯的女教师。

  梅姨却已大不相同了,在城里生活了这些年,耳濡目染,不说学,薰也薰出来了。她也学会了化妆,本来暗淡的肤色便焕发了。总之,她看上去很亮,甚至有些过于艳丽了,就稍稍乡气了一些,但光彩照人。她们并排走在过道上,终于寻到了吴为说的那处地方。推门进去,里面是个大房间,陈列着各式原木货架,架上是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护肤品和彩妆系列。四壁张贴着风华绝代的洋美人照,个个唇红齿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整个屋子内各种香气混合着,气氛有些怪怪的。

  本以为迎接她们的一定是个风华绝色的女公关之类的女孩子,却没想到却是个精汢高大的男人,问她们找谁?曼娜也不答他,直接就进了挂着总经理牌子的那办公室,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浓雾呛人,当中摆着两张麻雀台,除了几个打牌的四周还围聚了很多难看的闲人。

  曼娜当时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她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吴为从位子起来,他就不自主的扯手扯脚,一会儿摸摸领带,一会儿掸掸衣角,好像全身爬满了蚂蚁似的,直到曼娜不耐烦问起他来:“你这是做生意?做的那门子的生间意?”

  吴为觉得脸上一热,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识破了一般,搓着手,讪讪的答道:“无事闲着,他们就过来打牌。”

  “不是纯粹的玩吧?你别哄我,你这不是开公司的,是开麻雀馆吧。”曼娜满脸通红,狠狠地说,吴为就恨不得闭上眼睛,躲开曼娜的视线,他觉得曼娜两道闪烁的眼光,往他心中慢慢刺了进去似的。

  笃,笃,笃,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曼娜扭头便走了,后面还跟着屁颠颠的梅姨,她的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容察觉的幸灾乐祸笑。

  吴为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好些天,曼娜总是闷闷不乐的,跟吴为也不说话,把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耽在家中那儿也不去。

  有时,公司那儿也有人过来请示他,他也置之不理他们。曼娜还是我行我素的,除了开店经营,回到家不笑不闹,夜里,就把一个光滑的后背对着他。从窗户的外面漏进了一丝月光,曼娜露在毛毯外的膀子显出了一抹葱绿的腻光,吴为从黑暗中大睁着眼,悄悄的看着她,不知不觉的,他把头挤了过去偎在她的膀子上。

  等到曼娜醒来发觉他依偎在她的肩膀时,立刻把他推开狠狠的骂了他一顿,她尖叫着啐他道:“你不要碰我。下流!我最讨厌欺骗我的男人--”。

  吴为干咳了几声,瘦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做出了一个僵僵的笑容,他也想随着她的叫骂说几句话来,可是他说不出声音来。他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流,直往他脸上涌来,他知道自己又在脸红了,而且一定还红得非常滑稽。他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朝外面挪了一下,移出了一抹月影的光圈外。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这天晚上曼娜穿了一袭深玫瑰红的睡衣,那袭睡衣轻挑单薄,在粉红色的座灯下,整个人好像溶化了一般,全身圆熟得散出浓郁的香味来。

  吴为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在她身后,一直瞅着她浑圆的颈项在出神。让他回味起那洁白丰满的裸体,他慢慢地抚摸那些对雪白坚挺的乳房,光滑细腻的肌肤,用舌头在她身体上移动,他仿佛听到曼娜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吟。不晓得有过多少次,他想在她润滑的颈脖上亲一下,可是他总也没敢这样做。

  曼娜继续卸着妆,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刷上去的时候,他看见她的项背完全露在灯光下,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曼娜就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把刷子丢到台上,冷冰冰的截住他道:“干吗?干吗?你又想做什么啦?”

  吴为只好缩回了手,没有办法,他知道这一次曼娜真的很生气,对他很失望了,他天生来就是那么一个人,曼娜骂了他,他只有感到歉然,是他老惹曼娜生气,无论曼娜对他怎么难堪,他总默默的忍着。

  4无聊的吴为就把心事放到了爱云爱华那对女儿身上,带着她们逛公园、看电影,她们两个在吴为的教唆下已渐渐对梅姨反感起来了。

  梅姨看见爱云和爱华姐妹俩在走廊里砌着积木,喜眉喜眼天真烂漫的样子。

  她站在一边悄悄地看她们,姐妹俩发觉了梅姨,仍然旁若无人,继续着把零乱的积木往高处叠放。

  梅姨说,你们玩够了?一人先去洗澡吧。爱华说,她先呀,爱云却不客气地白了梅姨一眼,不要你管。梅姨有点没趣,走出几步,听见姐妹俩在嘀咕,她就要走了,现在不听她的话了。

  梅姨一下懵了,她回头愤怒地盯着她们看,爱华嗤嗤地笑着,爱云却丝毫不让地朝她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什么。梅姨心想这叫什么事儿,现在她们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察言辨色。天知道吴为是怎么调教这姐妹俩的;要不,吴为就跟梅姨斗气。

  那天,他们不知又为了什么事吵嘴了,曼娜见吴为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滚下来,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她突然发觉,原来吴为的样子竟走了形。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满脸的胡子茬,头发长出了寸把来也没有剃,全头一根根倒竖着,好像个刺猬一般,他的眼眶整个都坑了下去,乌黑乌黑的,好像多少夜没睡过觉似的。她没有料到才是几天的工夫,吴为竟变得这般憔悴,这般暴戾起来。曼娜竟心疼起他来,也就把绷了好些天的脸松驰着了。

  这天夜里曼娜从卫生间里出来,穿了那件轻薄的狸红睡裙,滚圆白润的胳膀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吴为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曼娜的头发上幽幽的一种香水的清香。

  曼娜用的是一种叫做“毒药”的法国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状是一个蔷蔽色的裸体女人。那毒药的味道并不是浓烈香郁的,而是像极了人体上的某种体味,他一闻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软得发暖。

  曼娜随随便便地躺到了他身边,她隐约裸着的身子在狸红的睡衣里有着夺人魂魄的诱惑。她的一举一动吴为都默默的注视着,他的眼光跟着她丰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动,他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突然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把脸埋到她的胸脯上,拼命的嗅着,把她那对耸挺着的乳房在他腮上来回的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发毒药狐臭般的香味,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忽然间,吴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痉挛的抽泣起来。

  见到一个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扑在她的怀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样安抚他,只好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感到吴为的胯下的阳具扑扑地涨大了,顶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吴为将不远处的一个忱头垫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腰趴到她的小腹。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阜上穿梭如织来回舔弄。

  被骚弄得浑身发痒的曼娜口里喃喃地道:“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后还骗我。”却双脚暗自用劲撑起了屁股,让那阴阜更凑向他。吴为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扑上去,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吴为粗硕巨大的阳具刚一挨着,曼娜奋起的阴阜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耸她跟着一张一翕,阳具便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吴为不是鲁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窦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把那根深陷于她体内的阳具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遐,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吴为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吴为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过水汽氤氲了似的,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他们无比恩爱地相拥搂抱,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吴为不知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回,直至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了一般。

  曼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当吴为再次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曼娜觉得他是一个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他做错了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隔天一早,当梅姨看见他们两个身手相携地从楼上下来时,她的心里不禁悲鸣一声。

  用过早饭之后,曼寻就对她说:“梅姨,你等会收拾,我有事跟你说。”

  吴为把嘴一抹,却说:“我上菜市场,看中午做什么好吃的。”也不跟梅姨打招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梅姨极度恶毒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转过身来,以同样恶毒的眼神,看着已端坐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曼娜。曼娜说:“梅姨,你到我们家已有好些年份了,你看如今爱云爱华也长大了,你该回家养养了。”

  梅姨抬起头来,她明白曼娜的意思。她在这个家里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曼娜这是在友好地撵她走。所谓友好,不过是给她一个面子,让她高高兴兴地离开。

  见梅姨一言不发,曼娜又说:“我可以给你一些钱,你回到家去,开个店做些小生意。今后你没事也来走动走动,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曼娜,我是怕你上了男人的当,我要帮你看着点。”梅姨说,曼娜笑着摇摇头,说:“梅姨,你就不要再说了,毕竟我们已是夫妻,夫妻间就是这么一回事。”

  梅姨知道曼娜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像撵一条狗那样,非常绝情地撵她走。曼娜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让梅姨感到有些不堪忍受。她已经习惯于曼娜对她的粗暴和蛮不讲理,曼娜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温柔也许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更可怕的伤害。

  第十四章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1。梅姨一走,家里便也变得清静。现在,曼娜作为一个幸运女人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她既有了一个心疼她的男人,一双儿女快快乐乐地长大,又继承着林贤文撒下的钱财、林家的楼房,一切都似乎朝着幸福的温馨的生活开始了。

  曼娜原就不是那种把钱财看得挺重的百无聊赖的女人,就是当年贤文幸宠她的时候,她也从没在这方面有过多的野心。早在林贤文死了之后,打她主意的人真不少,家里的亲朋都看中了她的钱财家产,一个个都跑来要这要那。都把她当肥肉来啃。最说不过去的便是吴为土头土脑的老爹,这老人家竟让曼娜把林家的这楼子卖了,重新在他们家建造个房子,曼娜倒是帮他家把房子盖了,但她却从来一天也没在那里住过,她不习惯他家的那些人,更烦他们家那些弟兄姐妹的嘴脸。

  吴为并不知道曼娜拥有多少财产,而曼娜自己也糊里糊涂,除了贤文在香港的存款外,他还拥有旗下很多公司的股份和一些不动产,再就是那些曼娜看着不明白的花花绿绿股票。所有在香港的财产曼娜都委托了那边的律师代理。有好些时候,曼娜也想把自己的这些事跟吴为谈的,可话到嘴边终是没说,怕这往日今天都讨她欢心的他真学坏了,也会向她伸手要钱。她真心愿意为这他做一切,甚或拿出所有钱来成全他,却不愿让他伤她的心。吴为有时也有意无意地问起她财产的情况时,她的心一下子吊得紧紧的,真怕他不能免俗。好在吴为不错,那些的事只简单地问了问,话里的意思也还是替她着想,她一颗心才放定了。

  在床上,吴为总是精力旺盛情欲勃发,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吴为总是像小孩迷恋糖果一样迷恋着曼娜的身体。他们的幸福建立在一种淫秽的气氛里,男女之间的欢娱像火焰一般吞噬着他们两个人,现在渐加燃烧得炽烈。他们充满了疯狂的快乐。有时,吴为都等不及夜晚的到来,厨房的火欢乐地烧得毕毕剥剥响,因为晚餐的菜有些还在炉子上烧着,曼娜就站在炉子前,曼娜在家里总是穿得轻佻性感,那些薄如蝉翼的睡衣难以遮挡她丰腴的身体,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屁股浑圆地蹶得高耸,尽管隔着衣服,吴为还是十足猥琐地盯着她背后的曲折线条。他就在她的屁股上捻来捏去,曼娜就夸张地叫嚷着,卖弄般地扭动着细腰竭力想躲避他,这更是使他热情高涨,那畏缩在裤子里的阳具便昂首以待、蠢蠢欲动。他低声地对她说:“我无法忍耐了。”

  “等一下,就好。”曼娜转过身朝他笑着说,并挺起了丰满的胸脯,使两个乳房在衣衫里活活地抖动。吴为凑近了她,整个手掌放在她的双腿中间,曼娜的小腹下面隆起饱满,富于肉感,而且毛发柔软润滑,疏密有致、均匀适度。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放低了声音:“我不是说肚子,而是那地方。”曼娜趋机望了望他,并装模做样般地在他的肚子摸了一把,手掌往下面一滑,就捏拿住了他裤里那根阳具,那阳具早就胀挺,握在她的手心里让她感受到一种蓬勃精神劲头,这劲头使她无法抗拒,他是那么地年轻,她也跟浑身充满面了活力。吴为用一只手搅住她丰腴的身体,另一只手托起她圆圆的下巴,在她饱满的嘴唇上和眼睛上吻了吻。曼娜高兴得发抖,羞得脸色发白,随后又泛起了一片红晕。吴为从背后将她压落到了沪台上面,并撩起了她的睡衣,曼娜那圆溜溜的屁股便露了出来,一条狭窄的内裤难以掩饰那如肥厚的两瓣肉唇。吴为也不脱她的裤子,只是将那内裤一拨手握着自己坚硬了的阳具就挑插进去。她嗲腔嗲气地说道:“你这样弄我,叫我怎么炒菜呢,我总不能同时什么都干吧,你说,要我把菜炒完还是要我等你弄完了。”她把声音拖得那么甜,把嘴巴作出那么一种怪样子,他哈哈大笑,笑声又化作一阵狂轰滥炸般的抽动,阳具挥舞着快速地降落在她的阴道里。“得了,我刚将头发收拾好,你又要搞乱了。”“是的,我要这样,我快发疯了。”这语调是无忧无虑的、和蔼天真的,还有他的那对眼睛。看着他那心醉神迷的狂态,她说:“假如你一定要这样,那么就由着你吧。”

  吴为在她的身后一阵冲刺,使曼娜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阳具探索着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搅弄,两个人如饥似渴一般肆意地取乐着,吴为的阳具插入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那酥麻麻的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暴风骤雨般的狂抽滥送,把曼娜操弄得喘息粗重,他伏下身亲吻她的湿漉漉了的肉唇,曼娜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曼娜娇声淫笑地说:“我就喜欢你的舌头,把个人弄得酥麻麻快飞了。”正在这紧在关头,爱云却懵懂无知地冒然闻进了厨房,女儿已经长大了,她的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簇妮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愣着。吴为和曼娜急忙分开了身体,曼娜的脸上作色挑花般地红艳,吴为却憨厚的傻笑着,不知要对爱云说什么。爱云嚷嚷着不要脸不要脸逃似地离开,吴为耸耸肩膀,曼娜说:“今后可不敢这般张疯了,眼看着她们都长大懂事了。

  就是在家里吴为仿佛一刻也没闲着,做起家务走起路来穿梭一般脚不沾地似的直兜转子,永远显得十分忙碌。他的脸一径是那么白里透红,好像永远不会被岁月侵蚀似的。而且爱笑,见着人总咧开他的大嘴巴,露出一口整齐白净的牙齿,看起来十分纯真,没有什么心机似的。他做得出一手的好菜,曼娜和女儿们都吃得都十分开心,一致称赞他是个拿得出手的大厨。而且耐性十分好,经常在晚饭后带着爱云爱华出去散步,当那些爱云爱华站在广场中心的喷水池旁,裙子被晚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吴为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她们说,你们都长大了,你们为这个城市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孩子们都乐了,说他是个最称职的父亲。

  梅姨时不时地过来,美其名是来看爱云爱华,其实曼娜知道她的心事,曼娜或多或少总给她施点小恩小惠。她在小县城那里的服装生意做得并不好,曼娜让她了解了货源的情况,也了教导她做生意的方式。梅姨本来多少是有些凭了蛮力做的。她大进大出,其实是薄利多销,是缺乏策略的。曼娜让他们的生意要以牛仔裤和布制衬衣为主。因为她看下来,这是服装潮流中,发展最为稳健的两项,一般来说,它们万变不离其宗。而且,从制作的流程和工艺来说,这两项也较为成熟。生产的批量大,成本就低,赚头也大。所以,她的生意中,至少有一半要是牛仔裤和布制衬衣,再一半做时装,高价位的,旧衣服只可搭一点,卖统货,极低价。由于这些旧衣服往往式样夸张怪诞,便给人稍纵即逝的印象,这反而证明了这是一家很负责的时装铺,那些高价位的时装也变得可信了。梅姨认为曼娜的看法很对,很受启发,决定一回去就着手修改店铺的门面。她也是火辣辣的性格,做事情很上劲头,一时间,店铺面貌一新,生意也面貌一新。生意一好,货就走得快,必须更快地进货。于是,又雇了一个外来妹,和原来的那个一起看铺面,这样,她就更脱得出身了。

  2。曼娜家客厅的那张牌桌没从断过人烟,即使中在林贤文逝去后的一段消声灭迹,但很快地就又热闹了起来。那些老朋友固然把这里当做世外桃源,一般新知也在这地方找到别处稀有的吸引力。曼娜也就一向维持它的气派。从来不会因为贤文的去世而降低于它的排场。出入的人士,纵然有些是过去的老朋友,也有些年轻的吴为的朋友了。他们有他们各自的身份,有他们各自的派头,但一进到曼娜这里,曼娜都会一视同仁。麻将桌上方装着聚光很强的白炽灯,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白桌布四角缚在桌腿上,绷紧了越发一片雪白,白得耀眼。酷烈的光与影更托出曼娜的胸前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当头照射。稍嫌尖窄的额,发脚也参差不齐,不知道怎么倒给那秀丽的脸更添了几分秀气。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一件看似随意却特别讲究的家常便服,小圆角衣领只半寸高,露着雪白的一抹酥胸。

  吴为端把椅子,挨着她身后,悄悄的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看着出牌。吴为在牌桌上其实是很有智慧的,他完全可能打得比曼娜好,可是他比较沉溺于做牌的乐趣,不够现实,求胜心也不切。他毕竟是个不愁输赢,有些虚无。他留连于牌的奇妙组合,以及偶然性的神秘,常常将好机会放过。他就比较不容易成牌。而曼娜却不同,她智商无疑是要低一筹,但谁也没她手气好,正应了一句俗话:不会打牌的人最上牌。她就是这样,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下家伸出一只黝黑的手,把手中的一张牌子甩了过去,瘦骨嶙峋的手指上,戴着一粒卵大的蓝宝石,紫光不停的闪耀着。”碰“曼娜轻叱,头往后一仰,发尖触着了吴为的鼻子,吴为猛吃一惊,赶忙退缩,将身子坐正,曼娜回头瞥见他坐在她身后,把手中的牌放下,打量了他两眼,问道:”你又呆坐在这里干什么了?“”我--我在看你打牌呢。“吴为讪讪地说,曼娜娇嗔地说:”我不让你看,让你看着我老是出错了牌的。“吴为只好站离开。他踱进了爱华的房间,爱华正躺在被窝里看书,爱华已上高中了,真的是有苗不愁长,眼睁睁的她就长大了。再想以前老是缠着他给她讲故事,当他想着再给她讲白雪公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手捧着大部头的爱情小说在读。现在她背着他,偷偷地长高了一截,高得他都不好意思再搅她入怀,也不能搂得太紧致了。

  爱华不好意思地把裸在被子外的大腿收拢进去,他埋怨她别看太晚了,怪伤眼睛的。就听着外头曼娜在声地招呼他,他步出客厅,看见曼娜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翘着,两只耳坠子不停的晃动。另外三家都放倒下手中的牌,抱着手,在等待着。”快来!吴为!快来看!“曼娜一直催促着。吴为朝她眨了一眨眼睛,曼娜的嘴唇抖动了好一会,却说不出话来。吴为过去一看,原来曼娜竟拿到了一副天和的牌子,突然间曼娜放声笑了起来,一身轻薄的家常服痉挛的扭动着,曼娜手里不停的摇动那张牌,喘着气叫道:”吴为,快来看这能和吗。“”当然能和的。“吴为说,便有人说:”曼娜,你也真是的,刚把他打发走了,又吵嚷着让他回来,你是昐着他来还是想着他离开。“”曼娜他们就这样,在一起时烦着,一会不见又怪想的。“又有人开起了玩笑。”男人不也就这样吗,他要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掏了出来,他不要时,你就是求他,他都不理睬的。“说这话的显然是一个女的,曼娜一边收拢着桌面上的筹码,她笑着说:”我们家吴为可不会,用得着时就招之即来,用不着挥之则去。“于是牌桌上的,其他看热闹的人都一齐着了魔一般的狂笑起来。桌子上又恢复了牌局,他们的手灵活的洗着牌,绿色的麻雀牌一张张在他们的手上跳跃。

  尽管曼娜拥有了庞大的财产,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愿望就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妻子,一个贤能的母亲。她除了忙碌地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店外,还觉得应该让吴为干点事。她把这个意思跟吴为说了,吴为也颇有同感,刚巧那一阵股市火一般地狂热,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热衷于这新兴的股资项目,经过了一阵的观摩和探讨之后,吴为便决心投进股海,汲取了上一次吴为经营公司不妥,反倒开起了麻雀场子的教训,曼娜就自己就在证劵交易所开了个帐户,牢牢地掌控着经济的大权,而把具体的操作让给了吴为。吴为人很聪明,不用一年半载的时间就把股票玩得烂熟,曼娜帮不上忙。他对于买卖股票有一种敏锐的嗅觉,对于股票行市了如指掌,十押九中,拥有一大堆的随从的人,事业上一帆风顺,曼娜对于股票一窍不通,而且不感兴趣,当他在曼娜面前炫耀他对股票的知识时,曼娜总是勉强着自己,装作热心的聆听着。

  ”呀!怎么还没开灯?“吴为踏进了大门,爱云便跳跳蹦蹦,替他提着公文包跑了进来。吴为穿着一袭最时兴崭新的白色西服,新理的头发,耳后显著两道整齐的剪刀痕迹,脸上充满闻到厨房菜肴的光彩。爱云穿的是白色的衬衫,竖着衣领,下身是窄小的短裤,两条大腿光洁细腻。爱云越长越好看,嘴巴大大的,鼻子尖挺,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乌亮的眼珠子,滴沥溜转,有些猴精模样,十分讨人喜爱。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吴为一进门她就扑到他的身上,吴为跟她站在一起时,突然发觉爱云已经长高到了他的耳边,胸前饱满的双峰比她细巧的姐姐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吴为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爱云进了客厅之后,把公文包摔到沙发上,然后便爬上吴为的膝盖,和吴为咬起耳朵来。”怎么了,宝贝女儿,又有看中了什么好东西了?“吴为爱怜的抚弄着爱云的腮帮子问道。原来爱云班上已有同学带着进口的随身听收录机,她也想让吴为买一个。刚巧曼娜从厨房里出来,”吴为,你这样不行,把女儿宠坏了!“曼娜常常急得叫道。

  ”别担心,我们宝莉是个乖孩子。“吴为总满不在乎的笑着说。”妈妈坏!“于是爱云便乘机骂了曼娜一句。

  3。曼娜只是嘴里说着而以,结婚之前她总担心吴为跟她的两个女儿关系处理不妥,没想到吴为如同对待自己亲生的一样,这使她的心里很是欣慰。爱云与吴为之间,好像一向有了默契一般。其中一个无论做任何事情,总会得到另一个精神上的支持似的。爱云和吴为有共同的兴趣,有共同的爱好。每天一吃过晚饭。

  父女俩盘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电视,议论着电视里的节目。有许多节目,曼娜认为十分幼稚无聊,可是吴为和爱云却看得有说有笑,非常开心。曼娜常常在他们身后干瞅着,插不进话去。爱云的头是吴为洗的,她的书桌是吴为理的,变连爱云的睡衣扣子掉了,不理它,吴为只得钉,晚上睡觉,忘了放帐子,吴为也只好替她放。爱云更比爱华跟吴为亲近,往往她乐得像个坐在塞满毛毯的摇篮里的胖娃娃,整日嬉笑颜开,只要张口,就有大瓢大瓢的果汁奶浆送到口里来了。爱云爱吃零食,她在床头柜上摆了一只精致的糖盒;里面经常盛着从外汇商店买回来的加应子,陈皮梅,花生糖,杏仁酥。考试时,爱云钻在被窝里,不用翻身,就可伸出手去,把那些喷香的糖果抓来提神了。爱云爱听音乐,吴为便送了她随身听,她便放在她的忱头边,每晚让温柔的歌曲和轻快的流行音乐送她入梦乡。

  爱华没有妹妹那么爱闹,爱华属于娴静端庄的那一类淑女,曼娜常常感慨这一点极为像她了。爱华从来不爱擦胭抹粉,有时最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胭脂;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时炎热,一个夏天,她都浑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

  不错,爱华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狭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恬静的眉眼,但是这些都不是爱华出奇的地方。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爱华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别人伸个腰、蹙一下眉,难看,但是爱华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还有让曼娜更加疼爱她的是她学习很是用功,无论是在班里在学校里都是出类拨粹的。通常爱云也跟着姐姐读书用功,天理良心,她真的没有想偷懒。学校里的功课她也都按时交的,就是考试难得及格。她实在不大会考试,数学题目十有九会看错。曼娜说她不是读书的料,她自己怀疑真的有这么一点。

  爱华于特别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选择志愿的时候,她还是听从了曼娜的,选中了就在自己城市的师范学院。曼娜清楚爱华的性情,她的脾气有些孤怪,从小就爱躲人。在学校里躲老师,躲同学,在家里躲爸爸。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在小学时同学就起了绰号叫她美女蛇,因为她的腰肢纤细,走路风摆杨柳似的,而且又继承了妈妈的皮肤,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有人叫我白骨精。她多么痛恨这些无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脱了上衣狠狠的晒一顿,可是晒脱了皮还是比别人白。所以她总不爱穿袒胸露背的衣服,她怕男人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她拘谨得厉害,她很羡慕我们班上有些长得一般的同学,她们敢穿小背心,穿无袖的衬衫,她不敢。人家和她合不来,以为她傲气其实曼娜知道的,她是因为脸皮薄,生怕别人瞧不起,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她心里直发虚。

  爱云没有她姐姐的成绩,能够就读市里的专科院校,是曼娜跟校长卖的面子,要不然,她连书都没的读,因此曼娜要她特别用功。她仔仔细细讲了许多诸如此类的话。平常曼娜没有什么和她聊的,她们难得讲上三分钟的话,可是在功课上头她却耐性特大,不惜重复又重复的叮咛。爱云相信曼娜的话对她一定很有帮助的。爱云上了大专没多久,校门口便常有些穿花汗衫的,或是留着长头发的,他们骑着很稀罕的大功率摩托车,堵在校门口,一见了女生,就像群刚开叫的骚公鸡,个个想歪翅膀。好像乐得了不得,一天要活出两天来似的。而她们校里的女生,都不大规矩似的。大概看多了外来的电影,一点大年纪,浑身妖气。爱云很快地跟那些男女厮混到一起。一放学便东荡荡,西晃晃。他们成群成伙上公路飚车,不然就到酒吧喝酒。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让人动情。曼娜把双手垫在脑后,依在床头上痴痴地看着月儿,禁不住心头有些暖流涌动了起来。明月当空的时候,她的心绪就极其烦躁复杂,有的念头甚至是秘不可示的。曼娜就不明白为什么每逢月圆月满月光姣洁就会想念床第之事。而沉寂恬静的夜晚让她的躯体升腾着柔软的欲望,一种欢乐的、暧昧、狂野的坠落,吴为是不会注意到天气对曼娜欲念上的影响的。曼娜翻过身去,那件睡袍不安份地卷缩做一块,整个下体一双玉腿以及根部的阴阜都暴露无遗,远处那家还放着音乐,支撑着凌晨的倦意,落寞的漫奏着。麻雀牌愈来愈疏落,间或有几下猛然奋起的洗牌声,巷子里人声已杳,大街还有车的引擎断续的闷吼着,曼娜渐渐合上了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吴为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他抚摸曼娜粉红的微微发烫的肌肤,摸到无数欲望的小兔在她皮肤下面跳跃。吴为的手渐渐地就狂乱起来,嘴也俯到曼娜的身上。

  曼娜面色绯红地侧身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见窗外皓月散射进来的光芒,曼娜双目微闭,呻吟道,月亮真美。曼娜的身体本来是苗条纤细的,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是增添了许些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带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让吴为狂躁了起来。在即将开始的性欲使他的体内酷热灵有一股火焰,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忌是干柴碰上烈火,他们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

  吴为刚刚爬上床去,曼娜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轻驾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袭轻薄的睡衣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地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

  4。吴为几乎不敢正眼面对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裹在睡衣里的肉体使他那个敏感的阳具抑制不住地膨胀。曼娜忙乱着想扒脱睡衣,吴为让她别脱,他让她背对着他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吴为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缠绵。

  吴为的阳具钻进了她欢乐的阴户里,那里面暧香温湿,那阳具如雀儿一般快活地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金光灿灿的大铜床玩着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鼓点是咚咚地响,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阳具也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疯狂,鼓点突然间停住了,他也跟随着停止了动作,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曼娜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一根男人的阳具,阴道里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憾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吴为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料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着时,他的情欲已经得到了高度的满足。很快地他就四肢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忪驰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曼娜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曼娜,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曼娜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曼娜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趴在她身上的吴为,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

  ”看你干的坏事。“”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曼娜想让他换掉被单,但此时的他疲倦得连身都不能到了。
吴为在股市里确实赚了些钱,自然不满于家里那麻雀台文绉绉玩乐。他偷偷地遛了出去到外面赌,而且赌得越来越凶。现在,他已不再局限于玩麻雀那种小把戏了,他什么都赌,只要是这城市里有赌场,他就会出现在那里。他可以在百家乐的绿呢台上一掷千金一夜里就输个十头八万,也能一竖手指,签下十万二十万的高利贷单子。大家都知道他是逝去的富翁林贤文家的乘龙快婿,那些私底下放货的也乐意放钱给他。吴为人也随和,出手又大方,赢钱的时候请客吃饭,打赏顶数都好说话,慢慢地也就交上好多的朋友。待到他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让人追讨上门时,曼娜才发觉,他背着她把家里的很多钱都输去了。曼娜气愤不过,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场,大有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意思。吴为这才觉得把事闹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编著慌话糊弄她又是变着法子哄得她高兴,也就把这事难关度了过去。到了后来,曼娜也懒得生他的闷气,由着他在外头滥赌胡闹,她只是把银根看得紧紧的,吴为再也休想从她那里得到一分一厘。

  表哥陈少华的回来,让曼娜郁郁寡欢的沉闷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本来积压在她心底里的那份哀伤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少华的突然出现,让这阵微微颤抖的情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进嘴巴里,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泪水一直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颈子里去。她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那种疯狂的情景像是在她心里已经温习了成千上万遍,温故而知新,也许是她初恋中的情人,也许她觉得她的身体早就对他开放过了。所以曼娜显得随意而大胆,连她自己都吃惊了。而当那阵激情挥霍完了之后,她又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毕间她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夜里跟吴为并躺在床上,即使在微黝的黑暗中,曼娜也感得到他的眼睛,一径睁着,没有知觉的凝视着她,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那么昏懵,倦怠的眼神好像老是睡眠不足似的;可是在睡梦中,他的眼睛却过分的机警,总是半开着,夜猫般的瞳孔,透出一溜清光,似乎经常在窥伺、在考察,在监督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脑中思维的波动,他在睡梦中也很有知觉似的,睁开没有视觉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像墙头上的夜猫,细眯的瞳孔,射出一线透人肺腑的寒光。

  为了弥补她心间对吴为的内疚,曼娜只能宽容地更加迁就他。吴为想到外面打麻雀,曼娜马上会地给他一些钱,只是和他约好了,只能玩麻雀,吴为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加入了职业赌徒的行列。家里也就一时间恢复了平静,曼娜还是经营着她的服装店,只是得到了表哥少华爱情的滋润,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丰饶,眼睛里蕴藏着异样的神采,饱满的嘴唇时不时地会咧开来,好像偷偷地在发笑。吴为觉得她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强烈起来,连他都感到有些吃不消,有时,打牌累得他一挨着忱头就呼呼入睡,可是,曼娜还是不依不饶的,好像没有挤干他决不罢休似的。

  第十五章母艳女娇 女儿初谙云雨情

  1。周末,曼娜领着两女儿从家里往步行街,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个子那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爱华穿着大红色的宽大圆领体恤,把下摆束在白色的短裤上,显得活泼轻忪、青春靓丽。

  爱云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爱云走得风摆杨柳似的,那浑圆紧绑两片屁股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那紧身的水红色短裙,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一抹雪白的露脐。曼娜看着一双女儿,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覆,只要让男人的眼光瞧着,她们就一定会两样的。

  这时,她们又是那般慢慢吞吞地走动是故意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曼娜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又有熟人跟她们打招呼,曼娜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她的两个女儿漂亮,至于那个是最漂亮,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爱云,她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爱华甜净些。

  这条已经规划成步行街的街道是这个城市最为繁华拥簇的商业中心,曼娜的店就在中段,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服装,还有睡衣、睡裤等一些色彩斑斓的女性用品。这些都是国外高级的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曼娜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爱云爱华平日很少到店里来,但一旦来了就大包小兜几乎抢似的带走不少衣物,是自家的店,曼娜也无可奈何。爱华对于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碎花连衣裙情有独钟,而爱云却在内衣柜台上打着主意。她翻弄柜台还有那些还末拆装的乳罩,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让她放到了柜上,五彩缤纷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多年服装店老板的曼娜经验老到地察觉,女人的爱情和内衣原来是分不开的。

  “妈妈,这套连衣裙子,你穿上去也合适的。”爱华把裙子从模特身上扒下对她说。

  “我那能跟你们比,这裙子很不错的。”曼娜挺欣赏着爱华的品味,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爱华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爱云已经在那狭窄的拭衣间里脱个精赤,落地的镜子映照着她赤裸的身子,鼓着嘴的乳。她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还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

  “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好的。”曼娜呆呆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说。真的爱云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爱华远没有她那么丰硕了,同一款胸罩把那尚末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俩个女儿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曼娜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爱云显然刚受到了剌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扭妮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

  爱华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上。突然间,玻璃门让人鲁莽地推开,曼娜见进来了几位头发长长的染成金黄色的男孩,她张大手臂一个身体挡在拭衣间,极像老鸡母似的张开翅膀。

  那伙人四处打量,看着如此奢侈高贵的名牌专卖店,别说他们屁大有男孩,就是那些外企白领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曼娜倒依然笑容满脸,但爱华倒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冽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干什么的?我们经营的女式服装。”“我们是来收费的。”其中一个看着岁数稍大的说,一双眼睛不怀好意朝拭衣间乱瞄。“对不起,有女孩拭衣。”曼娜把两个女儿推向拭衣间,把门紧闭住。

  “你们是那个部门的,收什么费?”曼娜继续盘问,一男孩亮出了包裹在报纸里的西瓜刀,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蛮横地说:“这条街其它的店都交了保护费了,你要不要交,随便的。”“是这样,最近老是有其它地方的人到这街上勒索、偷盗,我们哥几个负责你们的安全。”另一个轻声慢语地说。“你们这不就是黑社会收保护费了吗?”爱华已换好了衣服,插了嘴说。“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吧,但性质差不多的。”那人又小声地说。那个拿着刀的凶神恶煞似地说:“别再费口舌了,现在就立下规距,每月五百元。”“其它的店怎么缴的。”曼娜想息事宁人。“也是这个数,有的还不止。”又是粗着嗓门的声音。“妈,别理他们,他们要是再撒野就报警。”爱华在曼娜的后面说。“这位姐姐,说话蛮可爱的。”尖细的声音说,粗着嗓门的又说:“看这漂亮的脸,划上几刀就再不会这么叫嚷了。”说着,真的要上前去拉爱华。

  曼娜把他的手一拨,大声地叱喝:“你们要干什么?”“谁敢动手。”这时,才从拭衣间出来的爱云突然大声地斥责起来。曼娜想拦住她,竟没拦得住,她走近几个男孩,横着眼瞪着说:“我不管谁差你们来的,你们滚回去,叫冯树生自己来收。”几个男孩倒一时愣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覤,一时摸不得头脑。尖细的声音说:“姐姐你认识生哥。”爱云不屑地说:“去告诉冯树生,这店是我家的,要收保护费就冲我要。”爱云的气势一下就把他们几个压服了,他们交头接语商量了一下,尖细的声音说:“这位姐姐,我们怎么称呼你。”“我叫爱云。”爱云说完挥手让他们走。又追到门口,说:“记得这粉红色的店面就是我们家的。”他们一走,曼娜吓得半死,她满腹疑惑地问爱云:“你怎认识这些人了。”“我识得他们的大哥,妈,你放心,他们再不敢来胡作非为了。”爱云很是得意地说。

  2。夜里,曼娜就把白天店里发生的事向吴为说了,她倒不担心那伙人会再来寻衅生非,顶多就是花几个小钱打发。她忧虑的是爱云竟和这伙人搅到一块,听她说话的口气还跟他们的大哥关系不同一般。吴为倒为以为然,他说:“爱云才多大,说不定她是随便一说,吓唬他们的。”吴为边脱衣服边说。曼娜在卫生间里替他放着热水,她回过头来说:“不像的,她说得可是头头是道。”“那好啊,我们家出了个女老大,也就不会让人欺负了。”吴为开起了玩笑,他已把自己剥个精光,见曼娜蹶着肥厚的屁股在拭探浴缸的水温,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

  曼娜打掉他的手,她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怎老不规距。”“你这样子我能规距。”他说,曼娜身上那款透明似的黑色睡衣,一个丰腴的身子滚动在里面,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纤腰,真的让他把持不住。“好了,水差不多满了。”曼娜直起腰来说。吴为溜进了浴缸,一阵温热的水浸泡了他的全身,他很是舒服地在浴缸里躺着,才说:“你说,爱云提起那人叫什么名来?”“姓冯叫树生。”曼娜说:“你认得?”“也不熟,是听说过的。”吴为闭着眼睛,说:“听说是近来浮现起来的一伙人,个个心黑手狠,把这市里的很多娱乐场所,街边挡口都占了,强取保护费。”“警察不管他们吗?”曼娜天真地发问,吴为说:“警察那管得那么多,他们又没犯大案要案的。”曼娜就坐在浴缸的边上,手掬着些温水潦向吴为,吴为听着她说话,眼却见她已是润湿了的裙子里一双晶玉的大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饱满地裹在黑色的内裤,隐约能见蕾丝里层峦叠嶂错落有致,也面不得手上湿漉漉的就拨开她内裤,馒头般丰隆的阴户上细草茸茸,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他把手指探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温湿柔软,肉唇顶端有肉蒂嫩滴浮现。

  曼娜一经他的戏弄整个人便浑身颤抖,一个身子体酥麻快活难奈,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乱舞乱迭,一双凤眼斜溜溜风情毕现,口里娇声地低唤呻吟着。

  吴为已是魂不附体欲火如炽,还浸泡在水里的阳具更是坚直绑硬粗如棍棒,胀得通红一闪一闪活似醉汉摇身。他湿淋淋地腾起,就把曼娜搂抱得紧紧的,曼娜身上的睡裙已是湿透了,干脆地就连同内裤都脱光了。吴为搂抱着她一步步地往房间里去,把她发软的身子放置到了床上,曼娜屁股刚挨着床沿,双腿便大张起来。吴为那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她的肉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她骚痒难奈,只觉得阴道里面炎热无比,有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里啊呀叫个不停,只见她额角上秀汗如珠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紧蹩直竖。

  吴为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就把阳具挤逼进去,他提臀一抽又把龟梭紧抵到了她的阴道口,见曼娜浑身的肌肤一阵战栗咬牙切齿般忍奈着,一双媚眼紧闭得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企待着的,吴为这才猛然一耸,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龟头搠着肉唇上端那颗肉蒂,象鸡琢食一般连顶乱抽。

  这时的曼娜已是芳心怒放娇躯爽麻,阴道里面涌出一阵热辣辣的淫液,在吴为的抽送下水声唧唧响彻,吴为听着不禁动情淫兴狂飚难遏,他把曼娜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曼娜仰起嫩白的肚皮,挺动屁股凑迎,双肋更是坚抵在床垫上面歪头闲目,那两瓣肉唇更是张开闭翕一松一驰地迎来送往,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2过了一会,吴为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变软缩小了,他淘气地将曼娜搂住,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情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曼娜退缩着身体,把那阳具脱开了,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阳具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吴为愧疚地看着她,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曼娜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下床去了卫生间。

  她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曼娜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那白皙柔软的肉球还是那样坚挺耸立,经过了那么些男人的揉搓也没扭曲变形,肉峰顶上竭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她不禁双手高擎过顶,腰肢慢慢地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肚脐眼如同眼睛一样,原先浑圆像甜净无表情的随着她的蜷动也改变了,显得突出怒睁,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她想:“我的身上怎么啦,这么些年了,还是那样情烈欲炽难以满足?”曼娜显然地意犹末尽,本来欢欢跃跃的一阵炽热情欲就让他这么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欲火反而撩拨得更加沸腾。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舔得吴为有些发痒,推开了她的头颅,曼娜却移下脑袋。把捏着那根阳具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尽管她的舌尖如游龙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阳具仍像死了的蛇一样毫不起色,吴为确是疲惫不堪,没一会,便自管老气横秋地打着咕噜。曼娜躺上床的时候,竟是满肚子装着委屈。

  她气得直想哭,阵冲动,她把毯子揪开,抽起脚就在吴为腰上一脚蹬去,她恼怒极了,她恨这个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欲,她的乳房胀得饱满,乳头尖硬地骚痒痒的,而他却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死猪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远远的。吴为从梦里惊醒,被踢得连滚带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气一面发抖的嚷着,曼娜不耐烦的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恶梦。

  3。阿生将太子型的摩托车从大街拐进一条狭窄的死巷子,隔着一道低矮的砖墙就是体育学校女生的宿舍,对着那幢五层的水泥楼房,他就在那里吹响一声尖锐的唿哨。要是爱云没有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他会拣着小石子轻轻弹到玻璃窗上,“咯”地一声,接下来就第二记第三记,直到爱云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在窗口出现。这一次爱云的脸没有出现在窗台,阿生闷闷不乐,把车子拐上马路,见对面的饭店那儿围聚着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乱。

  嘈闹对骂的声音吸引住过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头的拚命伸长着脖子。阿生也停下车,他人高马大的,又是骑坐在摩托车上看人堆里两个人吵架。有好事的就把他们吵架的缘由说了出来,那年轻的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面粉袋子,光顾着看马路边上摊挡上的女子,撞翻了堆放在饭店门前的蜂窝煤。那蜂窝煤给碰得粉碎,那白面也挂破了袋子,一时,黑的煤白的面搅和到了一块。饭店的人不干了,驮面的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双方就吵起来,吵之不尽又打之,结果年轻的驮面的人把白面粉撒了饭店那人的黑脸,黑脸的把煤块砸了驮面的白脸,黑脸白脸都流红血。

  阿生看得没意思,正要调转车头,就见饭店摆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一个女孩站了起来。女孩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低领短袖的衬衫,刚吃过了饭店的炒粿条,把一条雪白的手帕在嘴边拭擦着。女人扯了扯裙裾,紧窄的裙子里臀部显得极圆,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腿,细瘦如鹤。不是爱云是谁?阿生猛地记得爱云曾说过,她特别喜欢那学校门前饭店的炒粿条。

  有时在橾场上故意呆过饭堂用膳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一顿炒粿条,以解口舌之馋。爱云也见着了他,朝他招招手,瞅着街道在来车往间隙,一遛烟地从对面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有时是一瓶装在好看的玻璃瓶子香水,有时则用纸包的用缎带结着蝴蝶结的巧克力。爱云总是吃惊而欢喜地接受他的礼物,并三下二下地折除外包装,同时,会夸张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

  体育运动学校坐落在城市仅有的一个公园山岗后面,学生大多都是些考不上大学而又不想过早中止学业的孩子。都说这里的女孩漂亮,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冯树生早就听说这里的女生一个个如同惹蜂的艳花、浪情的娇娃。那年那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校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阿生就常骑着他从小县城带来的太子摩托,停在学校门口中,对着那些晚饭后进进出出的男女生。很快的,就有一个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女孩总是在晚饭后像马驹一般跳跃般地从女生宿舍楼里出来,奔下楼梯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了出来。她常常要到对面的饭店吃炒粿,久了,她便发现了他,有时,她会在要走进校门时回过了头,发现站在骑坐在摩托车上的他,就嘴角一抿,那嘴巴就好看地一翘。那就是爱云,阿生顿时鼻翼扇动,猛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空气清新心情愉快,周围的山岗、树木亲切可爱,心就象一个新生婴儿一样灿烂天真。

  隔天,阿生便先在饭店那儿占住了位子,待到逐渐的昏暗了,果真见到马路对面蹦蹦跳跳过来了的爱云。阿生说:“我请你吃炒粿。 ”爱云咧着嘴说:“干嘛要请我,我又不认识你。”“一起吃完这次炒粿,就认识了。”阿生殷勤地拉过一只很矮凳子,还用纸拭擦干净。爱云坐下,问:“你经常在在我们校门口游荡,是有企图的。”“当然,谁叫你们校里的美女这么多。”阿生厚着脸皮说,爱云便问道:“这么说,你心中有既定目标的了。”“有啊。”阿生把刚端上来的冒着热气的炒粿推到她跟前,“谁啊?”爱云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装得满不在乎。“那个最漂亮的。”他说,“当然是最漂亮的,那个?”爱云好奇地问。“是你啊。”阿生说。“我算是最不漂亮的吗?”爱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一阵阵的炒粿的香味,从桌上里飘了起来,闻得她心里怦怦直跳,这阵香味好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

  “你们学校好像很早就关门了。”阿生吃得很猛,停下筷子看着爱云吃,爱云说:“你又不读这里,怎知道?”“我看你们都像是乡下的鸭子似的,一到晚上就乖乖地让人关进拦子里。”阿生调侃着说,爱云一笑,她说:“你不知道的,我们这里的女生也会爬墙偷遛出来玩的。”“你也会吧?”阿生故意问,爱云说,“我当然会的,就在我们宿舍后面那堵墙。”“真看不出,你是个胆大妄为的人。”阿生见爱云吃完了,就招来人结帐,“我看起来很胆小的吗。”爱云果真让他激着了,把帐结了,阿生说:“那你敢搭我的车吗一起兜风吗?”“我怎不敢。”阿生把车子发动了,表现得极像个老练的摩托车手,轰隆隆的加着油门。爱云就跨上了车子后座,阿生让她把手围住他的腰,爱云不愿意,刚一起动,爱云的身子就往后一退,差点从车子甩下来。只好把手搂住了他,一个加速,爱云隆起的双峰便撞到了他的背上,很有弹性。阿生在前面轻轻地摇晃着脑袋,像快乐的钟摆,他们就一直在大街小路兜风游荡,裹在一种自由自在的热风里。

  天色愈来愈暗,街上华灯四起,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他们的摩托车驶在热闹的街上,像梦游一般,漫无目的驰骋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

  他们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上次次左转右拐,倾斜冲刺,在响亮的马达声和明朗的汽油味中,有一种懒洋洋、热烘烘的东西在他们的体内鼓荡。夜晚总是有太多让人动情的气息,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很快就上了郊区的公路,郊外的空气有一股水洗过的清爽,阿生发疯似地把车子开得飞快,爱云在他后面一惊一呼的神气活现地嗷嗷叫唤,爱云的脸已贴到他的后背上,她嗅到了一股好闻的男性的体味,从他身上飘来混合着烟草味、香皂味和体味的气息,这股迷人的气息让她微微觉得头晕。

  4。爱云的身体在颤动,阿生回过头大声地问:“你冷了吗?”“是的,我觉得发冷。”爱云也大声地说,声音让风吹去很远。“我们回去吧,一起看电影。”阿生又说,爱云应许着:“好吧。”摩托车很快地拐回到了城市,我们在电影院购了票进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最后那几排座椅上找了个位置。影院的装饰极为豪华。椅子宽敞舒适,带有非常高大松软的靠背。一排排的椅子像台价似的逐渐降低。他们选择的最后几排空空无人。他们坐定了享用着阿生刚买的爆米花开着玩笑闲聊。不久电影院的灯都暗了,电影很快地开演。

  爱云像是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电影,当阿生的手肋碰到她乳房的时候,爱云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暧流袭过她身体。阿生凝视着她双好看的眼睛以及她那丰满鲜红欲滴的嘴唇。强忍住一股要去亲吻她的冲动。爱云的嘴唇抖动着,也几乎就要将头探过去。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即使如此,阿生还是情不自禁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搂住了她。爱云身上穿的白色衬衫,裹着她丰硕的乳房简直就要从她的低胸领口间撑冒出来似的。

  仅仅片刻,阿生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摸到她的乳房上。爱云也没有抵抗的表示,反而还将她的头颅搭放到了他的肩膀中,而眼睛像是专注着盯着银幕。这让阿生大为鼓舞,一会儿之后,爱云感觉到他又有什么动作,她扭头一看,看见阿生正在解脱她衬衫上的钮扣,并且将她乳罩肩带往下褪,她的一个乳头几乎暴露出来。

  爱云的心一阵猛烈的跳动,她想一定会被人听见的。她环头四顾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但看见了自己的乳房已是完全赤裸的。爱云的身体微微侧向,使得她赤裸的乳房正好对着他,她的乳房雪白如霜,乳头尖挺像是樱桃一般呈现出殷红欲滴般的娇嫩,爱云睁大着愚蠢的眼睛看着他向她一点点俯下脑袋,他的嘴唇一下就覆盖在她的嘴巴上面,她蠕动嘴唇迎合着他,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舒缓而长久,爱云第一次感觉到跟男人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它使身上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

  “哦……啊……”爱云低声呻吟,这时阿生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并且手指捏揉她的乳头。阿生牵住她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他隆起来了的裤裆那儿,他感觉到爱云一阵不可思议的颤栗,看见她眼睛惊讶的睁开。然而,当阿生坚定地按住了她的手时,她像是被催了眠似的,那一只手就在他的大腿摸摸索索。阿生也把放探进了她的短裙里,伸手抓在爱云的大腿上,并且慢慢的沿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止他。在影院暗淡的光亮下他看见爱云的的大腿那窄狭的白色内裤裹着隆起如阜的阴户,在靠近她的大腿顶端阴户附近,仅仅有一小撮阴毛探了出来。这时,阿生惊讶的看到爱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两条腿宽宽的分开。

  爱云一声呻吟,她感觉到她还没有被人摸过的阴户,此时已经让一个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搓着。当阿生的手指一点点的探进她的内裤里,向她已经湿润了的阴户摸近时,她身体开始战栗起来,手指在内裤里探索着,拨弄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徘徊在肥美的阴唇上。随着肉唇被轻轻的分开,战栗得也更加的厉害。“哦……啊……”她呻吟出声,阿生的一根手指慢慢的滑进她的肉唇里。爱云不敢相信她竟然倒如此厚颜无耻地让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如此亲密的抚摸她那最为隐秘地阴户。然而,她实在是忍不住阴户里泄出大量的淫液,并且兴奋得胸部一起一伏。当阿生的手指抽插进她的阴户时,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喘起来。

  爱云的屁股上下的挺动起来,嘴里发出压抑的嗯吟声。她感觉到她的肉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她试图抓住阿生的手,她并不是要阻止他,而是反而是帮助他用他的手指抽插她的阴户。

  阿生见她的屁股局促不安地扭动,慢慢的挺凑起来,他仍然很犹豫害怕弄伤了她。渐渐的,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很受用的表情,他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爱云感觉在她的阴道里面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是来自她的的阴户,而是……来自她的心灵深处。

  突然,她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阿生的手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开始舒爽的哆嗦。虽然她强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是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她达到一次强烈的高潮。当爱云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才用那双细眯起来的眼睛看着阿生说:“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敢太晚了。”“也好。”阿生善解人意地回答。一起离开了电影院,在回去的路上,爱云和阿生都默不作声摩托车快到学校的时候,爱云看到了一片灯火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她想象着这一刻遍布整个城市各角落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荡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欢爱。

  在爱云学校的门口,临别之前他们就站在树影里亲密接吻。阿生的嘴唇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她,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爱云记不清与这男人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迅速地突破过来的,从刚认识随意般的说话到亲吻,从充满情欲的吻到肉体上的接触。一盏路灯光突然熄灭,某种沉重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阿生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隔着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路灯光又突然地重放光明,爱云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爱云刚进了校门,又折了回来,“有一个爱好,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她微笑着,她的脸上有一种浅浅的红晕,这使她显得健康而可爱。

  她的嘴唇湿润地噘起来,凑到阿生的耳边。“其实我特想跟男人做爱。”阿生清晰地听见一个女孩用如此粗俗的说出这不登大雅之堂的话来,他真的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女孩像爱云这样直率放肆。一切因此有了悄悄的暧昧的变化。他迷惘地看着女孩,爱云的脸上充满青春美丽的痕迹。她的眼睛现在变得温柔而灼热。他感觉到女孩的两条手臂,就像柔软的绳子捆住他的身体。情欲的窒息黑暗无边。上浮或者坠落,一样地迅疾,一样的充满诗意。

  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 少华顿生色心

  1。校园里一片金黄色,像浸在一大池水溶溶的金液里似的。润绿的草坪上,映得金碧辉煌。风是热的,又温又湿,柔柔的拂过来。师范学院的客座教授阿少华用力吸一口气,一股醇香,冲进他脑门里。校园里的栀子花刚刚绽开。通往校门口的正中央是用铁丝网围现起来的运动场,中间围聚着一大群人,无疑又是那个系跟系着的一场篮球赛。一阵又一阵欢呼声从球场上传来,而高音喇叭里头的音乐一浪高过一浪。人们在球场上尽情地叫在高音喇叭里尽情地唱,各得其所各得其乐。远处传过来一阵喧哗,大慨又是一个漂亮的三分球了,那阵喧哗夹杂在傍晚的阳光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渲染力。

  一只排球飞过了铁丝网落到了少华的跟前,那个满头大汗的学生想让他捡过去又不敢叫他。为时,一个打羽毛球的女孩跑了来,她捡起球用一个漂亮的勾手想把球打过去,却打到了铁丝网上,引来一阵哄笑。女孩叉住腰,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的头发让汗水沾湿了贴在额间,在夕阳中越发英姿飒爽,那一对乳房更是漂亮,浑圆尖挺迎着余晖。少华的心头一阵颤栗,像,真像。想起了那年在扑向他怀里那对摇晃的羊角辫,一头失散多年的小鹿顿时撞向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心房。少华仿佛听到了小鹿哀鸣了一声。他向那个女孩招了招手,他很是和蔼可亲地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爱华。”女孩眼里掠过一阵惊喜,他说:“没事,没事。只是问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真像是当年花样年华中的曼娜。

  少华教授微微吃了一惊,他好像骤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般,他已经逐渐忘怀了他年轻时的模样了。他记得也就是差不多跟前这女孩的那个年纪,二十岁,他那时开始跟曼娜约会。那次他们也是在校园,曼娜刚剪掉长辫子,梳着一对羊角辫,额前的秀发让风吹得飞了起来,她穿着一条深蓝的学生裙站在校园的湖边,裙子飘飘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烧一般,把她的脸也染红了。图书馆上的钟声,一声一声的荡漾着,如同一滩寒涩的泉水,幽幽的泻了下来,穿过校园中重重叠叠的树林,向四处慢慢流开。少华放慢了步子,深深的透了一口气,他觉得有点闷,沉重的钟声好像压到他胸口上来了似的。就是这种晴天气爽的天气,他记得最清楚了,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绒背心,一听到钟声就挟著书飞跑,脚不沾地似的,从草坡上滑下来,跳上石阶,遛到教室里去,那时他多年轻。

  少华在校园的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校门口去,大道的两旁尽是一排排巨大的白杨树,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风一吹,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啦沙啦,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二十岁的人仰望着天空时,心里的感觉是多么不同呢?少华想道,他看见白杨树的叶子轻快的招翻着,一忽儿绿,一忽儿白。当--钟声又鸣了一下,冷涩的泉水快要流尽了,树林子里一直响着颤抖的音丝。少华陡然停住了脚,把挟在左肋下讲义夹拿了来,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他的鼻腔里。他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再也追不回来了。他的手紧紧抓住那裹着皮面的讲义夹,心中窝着一腔莫名的委曲。

  对了,少华想道,这种感觉是一个五十多岁灰白了头发还在上课的教授所特有的,在这种睛天气爽的天气,在校门口,少华见到了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曼娜,司机手头没有零钞,便向校门口摆着的摊档小贩找换。少华上去想帮曼娜付过车资,司机已找好了零钞递回到了曼娜手上,少华以为多少,却原来也就是几块钱的小事。曼娜身上那套西服短裙让她看上去特别的清新爽朗,当然她是做服装生意的,进来的衣服都要先让她挑一遍。她刚做了一个极为时髦的发型,后面看起来很像是男式,但前面留了较长的额发,烫过后翻卷上去,特别配她的有棱有角的方脸型和大眼睛,有一种戏台里小生的妩媚。衣服呢,倒是宽肩窄身,齐膝的一步裙。看上去很正式,好像随时准备出席礼宾场合,也是和她形体相貌配合的。少华迎上她,指着远处一幢已经峻工了的大厦让她看,曼娜说:“噢,那就是高级教授楼,住里面的人一定很有文化了。”“也不见得,现在的年代,我的楼上就住着总务处长,据说以前是食堂里的厨子。”少华不无调侃地说。

  师范学院新建的教授楼就座落在半山腰,尽管少华选在四楼,但还是能见到大海。楼房的正面对着学院,从上临下,整个学院西边大道的景色,一览无遗。

  行人道那排老榆树,树叶更是苍翠浓绿,在晚风中瑟瑟地抖动着。顿时让人觉得春意嫣然起来,少华的这套房子,装饰得豪华而又有气派,四房两厅,客厅特别宽敞。客厅里的家具陈设则古色古香,就是那一长两短的沙发,也是桃花心木的架子,墨绿色的真皮椅垫,两张茶几,大理石的台面,莹白润滑,每只茶几上,搁着一盏古铜座的台灯,灯罩是暗金色绸子的。厅里的摆设,都是少华闲时逛遍周边地区大小的家私城一件一件精心选购而来。“曼娜,你觉得怎样?”少华背转身依靠在饭厅里那张椭圆形花梨木殷红厚重的餐桌上问道,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套头毛衣,配着一条浅灰薄呢裤,颀长的身材,非常俊雅,那一头梳刷得妥妥帖帖的头发,尽管鬓脚已经花白了。“不错,换我可设想不到,很有品味的。”曼娜说着又踱到客厅的窗边,去眺望下面的景色去了。少华就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一股激流从少华的头顶慢慢凝聚到了他的小腹,他感到一阵很强烈的冲动,那股冲动回荡在他的身上,激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他从后面突然地紧紧搂抱住了曼娜,并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曼娜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她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曼娜惊诧地转过脸,娇艳的脸上立即遭受到了他雨点一般密集的亲吻。曼娜将一条手臂搭放到了他的肩膀身体主动地依偎过去,扬脸将自己的嘴唇也嘬起来了。阳台上淡淡的清晖般的光亮,映照出曼娜祥和的喜悦的面容,好像在向他诉说现在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了。他们两个身体拧扭到了一块,亲吻得热烈肆不忌惮。楼下偶然有行人经过,也有汽车停歇,湖里的荷花,一股浓香,甜得发了腻。黑沉沉的天空里,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曼娜从末见过那样淫邪的月亮,像一团大肉球,充满了血丝,肉红肉红的浮在那里。

  2。少华领着曼娜参观他设计得极为精致的书房,穿过书房就是卧室,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宽敞房间,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一个外国女郎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花板上镶着梅花形的镜子,一张豪华得令人无法做梦的圆型大床。“曼娜,你喜欢吗?”少华从她的后面说,曼娜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她很夸张地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抛到床上,松软的床垫充满弹性地抖动起来。堕落到了床上的曼娜姿势很是诱惑,她的短裙已缩到了腰间,穿着丝袜的一双大腿呈现出来,还有大腿根部鲜红的内裤。“曼娜,你真美。”少华一声感叹,走近了那张宽敞的圆床,他双手捧住了曼娜娇艳的脸颊,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曼娜的眼里也深情款款,两个人的嘴唇慢慢地凑近,在他们的嘴唇刚刚接触的一瞬时,好像擦出了火苗。少华将他的嘴唇紧压到了曼娜紧闭着的双唇,使劲地往里抵进。曼娜饱满的嘴唇并没张启,于是,少华的舌头来回地舔舐着她的双唇。这时,他听见曼娜一阵呻吟,感觉到在他的挑逗中曼娜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唇。少华立即将他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里,曼娜迅速地将它吮吸住了,少华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肆意地在她的身摸索。刚才在阳台时的亲吻已让曼娜的阴户开始涌泄出一些淫液来,并且顺着她的大腿濡渗在她的丝袜上面。当少华的手再捂到她的大腿顶端时,她感觉有一些局促和不安,他一定感到了她那儿的湿润。这时,他的手在她的高隆而起的阴户来回地揉按,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华一件一件地脱掉曼娜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舒缓而沉着,显得不急不燥从容不迫,在他的手是,曼娜身上的外套没有了,贴身的衬衣扒脱了,胸罩去掉了。曼娜白皙的乳房丰硕饱满,乳头小巧尖挺,少华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臂,把嘴向她的乳房凑去。他先是双手爱抚着整个乳房,在他的揉弄挤压中,曼娜浑圆的乳房随意地改变着形状,他的手指轻轻触弄着耸立着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她的双峰。少华的舌尖开始轻柔卷动,继而变得狂乱放肆。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腰间,将她的裙子连同丝袜及其内裤都褪下去,他的手掌捂住了她隆起的阴户,抓挠着她稀疏萎靡的阴毛,拨弄开了阴毛,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的肥美的阴户上,又轻柔地将两瓣肉唇向两边分开。少华的头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的心头一阵颤动,他的嘴唇压到了她的肉唇上了。他的舌尖缓缓地左右徘徊舔弄着她肥厚了的肉唇,随着曼娜“啊”的一声呻吟,原本一直僵硬紧绷的双腿迅速放松下来。少华的舌头在她的肉唇上来回徘徊舌尖温柔地爱抚,曼娜肉唇上那颗诱人的小肉蒂苏醒般突现了出来,不久开始发芽膨胀。在少华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时,曼娜身上的欲火已经让他点燃起来了,身体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经确确实实燃烧起来,“哎,不要。”曼娜带着哭腔似的发出哀求。

  少华充耳不闻依然卖力地卷弄着自己的舌头,曼娜越是发出越是哀求,它舔弄得越是疯狂,“我受不了的。”曼娜又是一声哀嚎,从心底发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电流穿过般痉挛、反弓起来,少华本埋在她两腿之间的面孔受到了压逼。此时此刻,曼娜的阴户完全燃烧起来,烈焰仿佛舔遍了她的全身。她伸手抓住少华的脑袋,用力将它按向她兴奋渗淌淫液的阴户。“啊……”当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再次将她的肉唇吸含住时,她忍不住大声尖叫。房间里立刻响彻着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吮吸而发出的啧啧的声音。少华用牙齿轻轻的咬肿胀的肉唇,然后将它们吸吮进嘴里使劲的吮吸,好像要将它们吸离她的身体似的。当他的舌头向她的阴道伸进时,曼娜的双腿一下撩起将他的脑袋夹紧在中间。

  少华极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他再次跨上床时他已浑身赤裸,一根怒胀而起的阳具摇晃着,曼娜将她的屁股挪动展开了一双大腿,她急促的喘息好像在急切的催促少华。少华的身体覆盖上去,阳具在她湿漉漉的阴道口拭擦,曼娜心急如焚一般手捏住阳具把准好角度。少华开始只是感觉到她零乱而湿润的阴毛,然后就是一阵温暖、柔软的粘膜,那是她阴道的开口,他的阳具顺着她的肉唇上下拭擦着,一下就被涂上温暖光滑的淫液,那是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少华狠狠地一耸,阳具趁着湿淋淋的淫液一插到底。“哦……啊……”曼娜长声尖叫,她凑起屁股整条腰都悬空而起,这样能够使得她有更好的角度感受到那坚硬的抵触。少华一动不动地紧抵住,能感受到她阴道里面融融的暧流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把那根浸泡得坚硬的阳具抽送几下,曼娜就爽快无比似的
#--iCMS.PageBreak--#当他们两个精赤的身子在宽大的床上交相缠绕恣意翻滚时,曼娜眼睛的余光被镜子展示的图像所吸引。头发缭乱不堪的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不住地轻叹着。

  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特别是她大腿间那丛乌黑和阴毛以及微微启翕着那两瓣腥红如血、肥美如鲍的肉唇,在一根粗硬如棍的阳具捣弄着,形成了这副肉欲图面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她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地激挑起来。在放纵的呻吟和肉的撞击中,曼娜觉得自己妖冶的身子就像一个淫娃荡妇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男女欢情。少华换过了一个姿势,然后是紧抽慢插,曼娜就在他轻一阵缓一阵的抽动中叽若游丝。这使他得以喘息,也让他们好像在酝酿着,身体在积蓄在凝聚。然后便是一阵穷凶极恶般的纵送,把曼娜操弄得两眼翻白叫声嘶哑,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欲火熊熊,阴道的肌肉紧紧的裹着他的阳具,她在我猛烈的撞击中兴奋的扭动着,他一边继续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又把空闲的手臂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的阴户在他的阳具抽插中变得更紧绷,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的更加剧烈,她已经接近高潮了。潮水般的淫液濡湿了她的阴户,当她的高潮喷发的时候少华的阳具像是让灼热烫着了,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快感流过他的全身。当高潮到来的时候曼娜大声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得到了。少华感觉她的膝盖软了下来身子瘫塌了下去,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虚脱了。

  3。镜中的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不知是不是月光,这种无处不在的光,流进了屋子。总之是让人意识到无法去触摸的一种色泽,这色泽易于僵硬,易于破碎,类似某种神秘的瓷器的光。俩俱赤裸的胴体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并躺在床上,他动了动身体,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了香烟,曼娜从他的手上抢过香烟,却叼到自己的嘴上,很笨拙地点燃了,吸一口,而后屏住气,就到把脸俯着他把两股烟从鼻孔里头小心地喷到他的脸上去,装出又可爱又挑衅的样儿。他从曼娜的手上接过烟,他的嘴唇体会到过滤嘴上的那摊潮湿了。他用一只腿压在她的腹部上,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那么样扩张着大腿,阴户刚才的那些精液就渗流而出,濡湿着她的阴毛从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单上。

  “表哥,装修这房子你花费不少吧?”曼娜的手抚弄着他的头发问,少华说:“是的了,曼娜,你满意吗?”“我喜欢,但我知道你积蓄不多,我来付这一切装修的费用。”曼娜扬起脸说,少华忙阻止道:“不行,那能让你破费。”“我愿意的,表哥,你就不再说,只要你能安心地留下来,我便很知足了。”曼娜搂紧了他,深情款款地说。少华也亲热的亲了亲她,说:“曼娜,我不知怎么说。”“那就不说了。”曼娜说完,挣开他说:“我得洗个澡。”便光溜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进了卫生间。少华的双手抱在头上,想着曼娜为了跟出租车司机找回几块零钱而不依不饶的,却一下就替他付了十多万的装修费,真的是令人不可思议。

  一直到了曼娜在卫生间里叫唤他,他才愣过神来,进了卫生间,见曼娜一俱雪白的身体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水哗哗流过,她那松驰柔软的乳头像在两乳之间的珍珠,双腿间那丛阴毛随着水流来回飘动,热水那令人舒服的感觉慢慢传递到了她的腿隙阴户上,她把手指插进紧贴水面乱蓬蓬的头发里。卫生间装饰得美仑美唤,所有材料全都选用进口的,包括洁白瓷砖上那些不锈钢的配件。狸红的浴池里是具苍白修长的女性胴体,赤裸着,一半陷在水里,另一半曝在灯光下。

  浸泡在水里的一半是沉重的,灯光下却是轻飘飘的发出炫目的雪白,光影的斑驳使水里和浮在水面的身体,具有了一种美仑美唤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特意为她准备着的她最爱吃的草莓水果冻,他示意曼娜稍等片刻,然后走进厨房,听到一阵盘盏的叮当声,然后他赤身裸体端着一盘果冻和银匙走到浴池边。“曼娜。吃一口吧。”他用银匙喂到她的嘴边。他们一人一口地分享着这盘美味果冻,四目相望,突然笑起来。他一把将曼娜搂近了他,用冰凉甜味的舌头亲吻起来。他吃一口果冻再吃一口她,曼娜的身体扭动着想躲避他的搔弄,她娇喘着说:“表哥,不要啦。”少华那里听从她的,那双手更加放肆更加粗鲁,曼娜继续说:“表哥,不能再来了,你会受不了的。”但少华那里肯依她,就在浴池里把她拽了起来,也顾不得她的身上湿漉漉地淌着水,他坐到马桶上圆睁的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芒,注视着曼娜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曼娜那两瓣肉唇肥美地张开着,褶褶皱皱的,不知是身上淌下的水珠还是体内流渗而出的淫液,反正已经很是湿润,曼娜的手一把将他已是坚挺了的阳具攥握住。当她低头将它吞纳进她的阴道里时,少华听到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就面对着少华双手支撑在他身上,用力的蹿动着身体起伏不定套弄着。少华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另一双手也托住了她的臀部,当曼娜感觉到表哥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变粗变硬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一阵凄厉的尖叫。

  一瞬间,高潮时那阵酥麻快爽的感觉排山倒海,她的阴道更是痉挛、吮吸、抽搐了起来。少华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她又是一声尖叫,“哦……啊……我来了……”。那天夜里曼娜就留在少华的公寓里,他们赤身裸体地呆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抚摸不厌的对方身体,肚子饿的时候他们在厨房里煮面条吃饼干。半夜里吴为有过电话,少华见曼娜赤着身子跑到阳台,嘴里吱吱唔唔地说着什么。他怕她凉着了,拿着一件浴袍披放到了她的身上,曼娜手捂住听筒,给了他一个不是很自然的微笑,少华很绅士的地离开。

  后来,曼娜回到床,他问道:“你的丈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真想了解他。”“他不能跟你比的。”曼娜说,少华发觉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不敢再问。隔天一大早,曼娜就急着要回家去,少华也不敢怠慢起床送她。见曼娜把自己梳妆打扮得容光唤发,少华心中想叫道:“曼娜,你都把我的魂勾去了。”可是少华的喉咙好像给痰塞住了似的,站在曼娜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笑得十分亲切,眼睛里充满了爱怜与欣赏的光彩,就是因为曼娜打扮得太漂亮了,使得少华不敢骤然上前亲近她。曼娜穿的那袭榴花红贴身衬衫,细白的颈项上围着一串珊瑚珠,她的头发改了样式,耸高了好些,近太阳穴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衫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乳一般。跟曼娜从楼里出来,一路上有早起的熟人,纷纷把惊讶的眼光送给了他们。少华就有些慌乱起来,也不敢跟曼娜走得太近。倒是曼娜无所谓似的,尽量地靠着他。终于是把曼娜送上出租车后,少华也踏着轻松了的步子回到了学院,他在学院那人工湖的水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两鬓的灰白发在水中微微的颤抖着。但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他觉得五十岁的人是不应该有这种欠缺稳重的张狂,他默默地想道。停了下来,低头注视着水里的倒影,湖面有几朵白睡莲,莲叶已经调残得参差不齐了。喷泉的水量很小,只有几线水柱冒出来,忽高忽低,发出冷冷的水声。

  4。少华见时候还早,就沿着人工湖散步,才走了不远,便见着昨天那个叫爱华的极像曼娜的女同学,正在湖畔伸胳膊踢腿做着晨操。她穿了一套鲜红的紧身运动衣,弹性十足的衣服紧紧地缚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衣拉得很紧,所以,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少华拖着脚,缓重的,矜持的,一步一步终于蜇到了湖畔未端的石栏杆边去。这个位置让他更能直接地观察到爱华整个身体,他独自伫立着,靠在栏杆上,仰起了那颗白发蓬蓬的头,他那高大瘦削的身影,十分嶙峋,十分傲岸,矗立在那里,对于周围地过往行人的那些还坐在湖畔石椅的早读者,他都装做不闻不问似的。她跳踢得多么欢快,一双大腿弯曲着,强壮光滑的双膝在晨光中发出青春的色彩,撩拨得他心神恍惚,她的裙子撩得多么高,连大腿--哦,连三角裤都露出来了。

  顷刻间,湖畔的石子路上又恢复了先前的闹忙。阳光渐渐强烈了,石子路面上的脚步,变得愈来愈急的,一只只的脚都在追寻,在企探,在渴求着。爱华发现了对面的少华,她有些惊诧,少华孤独的立在那里。她先向他打起招呼:“陈教授,你也喜欢晨练。”少华当着她,好像吃醉了酒怕要失仪态似的,搭讪着便踱到她跟前上来。让风一吹,越发疑心刚才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他心里着实烦恼,才同曼娜别过了,她又借尸还魂似的出现。“爱华同学,你跳得不错的。”他这话一出口,觉得真不像他这样的大教授说的。“陈教授,你也不老啊。”爱华咧起嘴说,少华高兴地回答:“是的,年轻人喜欢的活动我也从没落后过。”“听说陈教授是出过国留过洋的,舞一定跳得不错,我们学生会明晚有个舞会,就邀请陈教授参加。”爱华喋喋不休地说,少华说:“一定的,我参加。”“陈教授,我听过你的课,讲得真有趣。”爱华走近他说。“是吗,你是那一年级的?”少华问,爱华说:“大三了,明年就毕业。”“噢,就快毕业了。有什么难题,需要我帮助的吗?”少华点点头说。“没有,我很好的。”爱华绽开着笑脸说。

  他们就随便地聊着学校、同学,一直到那团冉冉升起的太阳,从他们身后照射的时候,爱华才离开湖畔。湖底是个白得发亮的太阳,还有一个两鬓灰白的人影,可是到底还欠缺了一点东西,他想到,喷泉的水柱冷冷的响着,水柱在阳光下反映着彩色的光:水红,亮线,晶紫,闪着、闪着--。风吹过来,把池子里的影子搅乱了,破残的莲叶遮住了亮白的阳光。眼前这个女孩真是个乖巧惹人疼爱的孩子,少华想道。

  大三的爱华在师范学院像一轮骤从海里跳出来的太阳,周身一道道的光芒都是扎得人眼睛发疼的。爱华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很会打扮,她的衣服多而别致,一天一套,在学校里晃来晃去,着实惹目。有人开玩笑地问她你家是不是开服装店的,还真让他说对了。早在她刚进学院的第一年,来约会她的男孩子,难以数计。爱华自以为长得漂亮,对男孩子傲慢异常。有一个快毕业了的叫刘星宇的男学生,无论是长相还是学习成绩都是第一流,对爱华万分倾心,可是她表面总是淡淡的,刘星宇失了望便不去找她了。直到现在,刘星宇都毕业好些年了,爱华周围的女同学说她们知道爱华心里是喜欢刘星宇的,可是爱华装腔装惯了,一下子不愿迁就,所以才没有和刘星宇好起来,有人说她敢打赌爱华一定难过了好一阵子,只是爱华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爱华他们的舞会就设在人工湖畔,与会的人大多是他们这些大三的同学,其中不乏好些已是情侣,双双对对的,也有少数打单的男女,借此机会以便认识。

  爱华带了与她约好了的少华一齐参加。湖滨非常幽雅,山明水秀,半点没有校区的繁嚣。那晚月光特别明亮,照得水影山色,参差如梦。大家在湖畔草地上架上柴火烧烤,并且饮酌冰啤酒助兴。火光映红了一张张年轻的笑脸,有人借着水声在弹奏悠扬的六弦琴,少华的兴致非常高昂,一连喝了五六罐啤酒,爱华也很高兴,频频与他举杯对饮,月光照得她那件低胸的蓝缎褶裙闪闪发光。然后大家就在湖畔的碎石路面上跳舞。爱华玩得挺高兴,她会做出种种逗人怜爱的小动作来。甩动着脑后那撮油亮的小马尾,在石子路面上,踮起脚尖打转转,转啊转啊,转得那么快,把裙子张成了一把小洋伞,两条粉白滚圆的小腿子跳动得多么有趣。少华的舞跳得并不好,可是各种花式他都会,所以每一首曲子爱华都拖着他跳去。少华跳得满头大汗,爱华不停的放声朗笑。

  在跳舞的时候少华就已感到让他搂着的这个女孩的乳房紧紧贴近他,他看见爱华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挨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头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裤裆里阳具在疯了似地臌胀,他为了这不雅的举止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脚跟往后退一点,但爱华却紧紧跟着他一步不放。“爱华,你喝多了。”少华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说,爱华笑着说:“我就是要把自己灌醉了的。”她的双手环绕着围住了他的脖颈,她的脸开始发烧,一种除了在梦中之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兴奋在她身上涌起,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乳头尖硬了起来,对于磨擦它的衣服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

  后来爱华说她太燠热,他们便到湖畔那一端去乘凉。当爱华蹲在湖边,低首用手去拨弄湖水时,月光照得她丰满的背项如同泼乳一般,她裸露而出的整个背部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腰肢是那么地柔软,少华的心狂跳着,感到脑海里慢闪雷鸣,我们再去跳几个舞吧。

第十七章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1。爱云是早上七八点才回到家的,她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她勾画过的眉毛和眼眶,都让汗水溶化了,散开成两个大黑套,好像眉毛眼睛都烂掉了。她悄悄地开了家里的大门,走向自己的卧室来,一声不响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昨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她告别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第一次领略了男女欢娱那种扑朔迷离魂飞魄散的感觉,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

  昨晚阿生把她带到了夜总会,爱云第一次踏进那种地方时一切都觉得新鲜和好奇,她看见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光密密麻麻地却愈来愈密,东一团,西一团,灯光里模模糊糊尽是一堆堆晃动着的人影。那地方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爱云觉得迷惘起来,这晚好像还是她头一次发现在这城市中竟还有这么一地方,她走进这地方,竟觉得陌生得很,一切都走了样:红衣黑裤小玩具人似的服务生穿梭于各个座位,吧台的橱窗里摆着似模似样的酒瓶,如同是工艺品,总使她觉得有点新奇,有点怪诞。音乐很吵,烟味、酒味和香水味都挺重,她有点慌张,不晓得怎么搞的,身体一直发热。还有阿生的一大堆朋友,那些女的眉眼间风情闪烁,大声地说话放荡地嘎嘎嘎地笑着。

  阿生替她叫了酒,第一口下去,猛一阵剧痛,像被一个什么爪子在喉咙里抓了一下似的,爱云赶忙低头捂住了嘴巴,她不敢透气,嘴巴稍微张开一点,这口辛辣辣的烈酒就会呛出来了。一团滚烫的热气,从胃里渐渐上升、翻腾,扩散,直往她脑门里冒上来,暖、暖、全身都开始发暖了。眼前的东西都生了雾,迷迷蒙蒙的。酒越喝越多,而场面也越来越难控制,阿生的朋友他们正在和那些像是坐台的小姐或是他们的女友搂腰的搂腰,摸奶的摸奶,喧闹得了不得。一桌子的烟,一桌子的酒气和男人臭。

  爱云又跟他们干了一杯,刚一喝完,便让阿生拦腰揪走了,他把她揿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直推着她跟那些朋友斗酒。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朋友笑了一下。阿生的朋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容易让人摆布的女孩。

  那像周围那些久经沙场的,灌她们一盅酒,那得要看押狎的本事。可是爱云却让那几个朋友穿梭一般,来回的猛灌,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他们凄苦的笑一下。

  一番当下来,爱云不知灌了多少酒下去,脸都有点泛青了。她摇摇晃晃地说上卫生间去,阿生不放心,跟在她的后面,便见她已醉倒在地上,朝天卧着。她一脸发了灰,一件紧身的体恤上,斑斑点点,洒满了酒汁。

  洗面缸的龙头开了没关,水溢到地上来,浸得她一头长发湿淋淋的。阿生赶忙把她扶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直到阿生携扶着她将她按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爱云才依稀有些知觉,只觉得敞露的皮肤上有点凉飕飕的,心里那团热气渐渐消了下去,可是酒意却愈沁愈深,眼皮很重,眼睛里酸涩和醋一样。她紧搂着阿生的腰勉强支撑着,累得很,全身里里外外都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太子摩托车在凌晨二点的街头飞驰,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一两个步履踉跄的行人,彻夜无眠的城市里总有什么在秘密地发生着,总有什么人会秘密地出现,一阵阵酒精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味时不时飘进她的胸腔,她的大脑空空如也。

  她并记得是怎样让阿生弄放到床上的,也不知身处何地怎会精光赤裸,他把她弄醒,一句话也没有说,爬到了她身上来。

  她看见他庞大的身躯蹑脚蹑手的压落到她的身上时,她歪着头,仰起面,闭上眼睛,眉头蹙得紧紧的,头发统统跌到了一边肩上去,用着细颤颤的声音好像在拒绝。

  爱云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她知道,要是她再不拒绝抵抗的话,他就要搂住把脸靠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去了。其实爱云何尝不想在他粗壮的臂弯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她要将滚热的面腮偎在他的胸上,可是她怕,她一生中什么事情都没有使她这样害怕过,她一看见阿生的胸膛就怕得无能为力了,怕得她直想逃避,她愈怕愈想偎在阿生胸上,而她愈这么想也就愈怕得发抖。隆隆隆隆。

  隆隆隆隆--爱云仿佛听到一阵迟疑的向她逼近的声响,慢慢地,慢慢地向她变裸的身子逼近,每一次响动,爱云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那声音停了下来,爱云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惨了出来,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爱云将脸跟耳朵拼命地紧紧贴在忱上,她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好像已经偎到那个带着汗珠的宽阔胸膛上,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他的暖气及汗味了。

  “爱云。”阿生凑在她面前叫她,她见到了男人的一根阳具,那么粗硕那么坚硬,而她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她的双腿让阿生执住了,她的身子让他覆盖住了,一阵颤抖,抖得爱云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浑身发软得整个人没了力气反抗。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紧绞住张开了的双腿,可是两条让他执住的脚踝,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他。爱云急得直想哭,她不晓得为什么她会害怕到这步境地。

  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阵酒意涌了上来,爱云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阿生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那根男人的阳具如同轰轰的战车所向披摩,从她两瓣湿润了的肉唇碾砸而过。爱云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饱胀,随即却是肉体撕裂了的痛楚,她咬牙切齿强忍着快要渗出的眼泪,后来,痛意陡然之间转为沉迷,她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男人黝黑的带着阳光色彩的裸体强烈地刺激着她。

  最后抵抗的屏障崩溃了,爱云的欲望也就自发地释放出来,她紧紧抓住阿生的臀部,感受深藏在她体内那根阳具的冲击,男人的阳具第一次磨擦在她的阴道壁上带着一股原始的推力,然后又一次,接着又一次,又一次,爱云从极度痛苦几乎转变为极大的兴奋,这是因为阿生的阳具可怕的挤压,她惊人的需求释放出来,这时她的肉唇恬不知耻地大大的张开。

  她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古怪然而更美妙的感觉,酒精还在她的体内残存,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除了耳朵里血液兴奋的激流。她失重般的漂浮着,然而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从她的腹股沟散发出来,兴奋的波浪变得越来越狂热,直到在她脑海中,她有阴道充满强烈的性欲变得炽热,阿生狂暴的抽送着阳具,他一秒钟也不让他的阳具从她饥渴的阴道里脱离开,阿生的阳具还在无休无止的抽插着。

  爱云不知那种飘浮的感觉维持了多久?在这种全然心醉中?一分钟,一小时?

  当她极度兴奋爆发出来的时候,时光看来变的更加永恒,她几乎要落下眼泪了,因为她并不愿意它结束,她的高潮开始于她肉唇顶端的那颗小肉蒂,让阳具无情的压力拭擦着,那阵酥麻的入心入肺般的快感增强增强再增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阳具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肿胀,变粗,同时她的子宫里面有一股饱胀的似尿欲尿液汁喷射出来。

  她没有呻吟,好像任何声音都会影响到男人阳具的撞击,以及分散开他的注意力,以及它所享受的快感。但阿生突然喷射出来,他射了,在爱云闭上眼睛之前,世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他射了,他射啊射啊射的,他被郁积的欲望完全倾泻到爱云期待的阴道里,他的阳具反覆痉挛着,直到最后一丁点也释放不出来了。

  阿生给她的更多快感远远超过爱云的想象,他耗尽了他体内每点每滴精液来完成他对这个女孩子的爱。慢慢的,非常慢的,爱云让他离开,阿生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他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她的毛发浸湿了,纠结在一起,她惊讶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她的乳房顶部镶嵌着像核桃一样坚硬的奶头。“你好了吗,宝贝?”他问道。

  爱云点点头,她仍然说不出话来,她把阿生倚着她的乳房摇晃着:“我岂直不敢相信,做爱太美妙了。”“我也不能相信,你是那么要配合。”爱云亲吻着的他前额:“你一定真的很喜欢我。”“我爱你,爱云。”她微笑起来,但有一丝悲伤:“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也爱你。”2。吴为因为曼娜的彻夜不归同说了她那么几句,没曾想像是揭了她的暗疾似的,曼娜却和他吵了一架。

  几天过去,曼娜也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家务理得井然有序,换洗的衣服洗涤叠好,饭菜做好端到了桌上。而吴为认为她是发神经,不近情理,事情做得过火,偏要等她先开口,但是过了一天没有,等过了三天也没有。吴为对自己发咒誓,又等了最后一天,他的心凉了一层,扼腕长叹,禁不住在屋里泪潸满面。愤然离开了家,就到了麻子家中,缠着他约人打牌。

  麻子是他在股市里一起沉浮的朋友,终是拧不起他的软磨硬缠,也就叫上几个朋友凑了一桌。到了深夜,坐在吴为上家的一人,自坐到牌桌上,三圈过了还不和不罡,他就吵着嚷着运气太衰,说死也不打了。

  吴为就劝说他再打,那人横颈粗嗓地说:“没钱,不打了还不行吗?”吴为就跟他说:“我先给你垫着。”说完,拿过提包将那么一包钱,一沓一沓往外抽。麻子见状,和其他几个使个眼色,上家将吴为盯了个难吃难碰,这边,下家又使了手脚暗中铺排使巧,又过了三圈,吴为竟将提包里的钱输了精光。

  麻子就说:“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吴为气急地说:“不行,你们赢了钱就要走,再打四圈。”那边有人就说:“你又没钱,赌什么啊。”“你尽管打,不会欠你的。”就跟麻子借钱,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赤了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

  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

  就怎么也睡不着,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么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么也不行,那阳具胀挺得绷绷地,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么也快活不出,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阳具,把那尿管压迫住了。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阳具搭拉地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这时他的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那去了,还不闭了门去。”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

  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吴为的阳具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剌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阳具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3。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曼娜他是不敢张口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那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赌百家乐。”“那不得去澳门?”吴为嘲笑地说。

  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

  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的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

  吴为一到,就有人匀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牌子。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签单?”吴为不解,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那不就是高利贷了?”吴为说,麻子嘿嘿地笑:“你吴哥是什么身家,我们也不借他多长时间,那点水头算啥。再说,也不见得就输?”吴为正杀红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让麻子找来了人,借了些筹码。吴为的跟前堆放了大叠的筹码,刺激着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风突然转得炽旺起来,大家的注愈下愈大。

  吴为捞起袖子,大声喊着:“豁出去了。”将面前的筹码一大堆一大堆哗琅琅推到塘子里去。麻子本来一直在劝阻她们,可是吴为却像战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把他横蛮的挡了回去。麻子赌钱一向胆小谨慎,可是他也受了吴为感染似的,肆无忌惮的跟着他下起大注来。

  这时突然静下来,桌面上的空气骤地加重了一倍似的,十分沉甸起来。吴为要牌的姿势与众不同,他趴在桌面上,将那张牌拖到桌沿上,掀着扑克牌的一边慢慢撬起。正当每个人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时候,他猛地把两张扑克牌狠狠地摔向桌上。荷官高声唱着牌面:“八点,即食。庄赢。”麻子便纵身趴到桌子上,很狂妄的张开手将满桌子的筹码扫到跟前,然后不停的喊叫,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本来这桌面上的其他人都比较能够把持,可是由于吴为他们乱下注,牌风愈翻愈狂,大家守不住了,都抢着下注,满桌子花花绿绿的筹码,像浪头一般一忽儿涌向东家,一忽儿涌向西家,输赢大了,一轮一轮下去,大家都忘了时间,麻子的声音叫得嘶哑了,吴为的声音本细微,可是他好像要跟麻子比赛似的,拼命提高嗓子,声音变得非常尖锐,十分的刺耳。一动便将所有的筹码掷进塘子里。

  等到有人去拉开窗帘时,大家才发觉外面已经亮了。

  太阳升了出来,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强烈的光线闪进屋内,照得大家都眯上了眼睛,吴为丢下牌,用手把脸掩起来。他们便停止了牌局。结算下来,吴为和麻子都输了不少。

  现在,每到夜晚吴为都会出现在这家酒店的赌场上,他身上签着的借款单据不但没减少,反而越积越多,放数的又把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故意睁一眼闲一眼任由着他张口借贷。

  麻子知道他已输了不少,而且现在的赌运已今非昔比了,他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的,甚至会挨他的骂,但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吴为说:“我正输了钱,满心的不痛快,你少来招惹我。赌,怎么了?我高兴,我输多少也不用你掏腰包。”麻子低首点头地听着,刚想插嘴,他的眼白一翻对着她,说:“干吗,你是成心想惹我不是。”开场子的老板把阿生找来,他指着正端坐在绿呢台子中央的吴为问:“那个人你认识吗?”阿生摇摇头,他说:“当年富豪林贤文的乘龙快婿。”阿生倒吸了一口气,那不就是爱云的父亲吗。他仔细地瞧了瞧,见吴为一头光亮的头发白皙修长的脸,名贵的西装气若神闲谈笑淡定,随手翻弄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潇洒推进塘子。

  老板说:“这地方四个借过百万的人,他就算一个,你给我盯紧了,今天下来我就要收他的数。”说完,将一大沓单据义到了他手中,阿生点头。他看了那些财目,没想到吴为已借了差不多百万巨款,还不算那些每天滚动的利息。

  阿生从小县城到了这城市窜荡,靠着心狠手辣加上他聪明能干,而又很会察颜观色,很快地就在这城市里打拼出一方天地来,手下也十多小兄弟跟随着。他瞧准了时下这世道,除了哥们义气结帮聚伙外,那些兄弟日常生计泡女安家那地方都得用钱,所以,那些酒楼饭店赌场淫窝他们都强插一腿,硬是坐地分脏分红得利。

  自然的,吃了人家的就得帮人做事,风里雨里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义无反顾。

  对于吴为他却不敢冒然行事,一直等到天亮的时候,叫个小弟约了他吃早茶。

  阿生很客气地问:“吴叔,你借了公司的款子都好些时候了,打算什么时候结清?”在吴为面前,阿生始终硬朗不起来。

  吴为嘴里叼着牙签,毫不把他当回事,他说:“你怕我还不起或是跑路了。”“不是这么说,这区不多的钞票,对于吴叔来说小菜一碟。只是我们公司钱根紧了些,吴叔你就多多少少回一点。”阿生扬了扬手中的那些借据。吴为也有难言之隐,他现在可以说身无分文的了,跟曼娜要那是万不可能的,那一笔已让他挥霍一空的抄股资金他就有口难言。

  尽管吴为襄中羞涩,可是嘴头却不认输,他说:“既然你叫我吴叔,我就实话说了,最近我手头也紧,等缓过这一阵,我会把它结清楚的。”阿生把那些单据一张张在桌上抹整叠齐,他说:“吴叔,我替你顶这一回,但是说好了,你不能再赌。”吴为答应了,阿生看出他还是口是心非的样子,又再三说:“吴叔,我劝你离这场合远点,没有好处的。”麻子可就没有吴为的好运气,那天夜里,让几个壮汉蒙头盖脸套上麻袋,用车载到乡下的一处空屋,在铁笼里足足关了两天两夜,他老婆最后买掉了他所有的股票,还将住的房子抵押了出去,才将他领回家里。吴为听说了这回事,不禁感叹道:阿生对他还是不错的。

  4。爱云早就知道父亲吴为常常无故地去赌,不仅邻里街坊已有风言风语了,家里的人也风闻了此事。但吴为仍是我行我素一意孤行,那天夜里突然回家了,便知他赢了钱,两天不见踪影,定是输得够惨。直到那天阿生告诉她吴为欠下了高利贷巨款时,爱云先是不信,后来阿生拿出了吴为亲笔签名的借据,爱云这才如梦初醒。“这可如何是好?这事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爱云紧张地说,阿生倒不以为然,他问:“这倒奇怪了,你们家里那么有钱,你爸就做不得主也就算了,就不能拿点出来救救眼前的烧眉之紧。”“你不知道的,我妈那个人。”爱云欲说还休:“不跟你说了,你一定要帮我爸这一次。”风是热的,附近那些石块也是热的,那些肥沃的树木,郁郁蒸蒸,都是发着暖烟。这条让人戏称为情侣道的山脚小路不时有男女经过,像走马灯,急乱的在转动着。爱云坐在阿生的太子摩托车上。她穿了一身猩红的紧身衫,黑短裤,一双露着大脚趾的凉鞋,仰着面,甩动着一双腿子,炫耀得像一只初开屏的小孔雀。

  阿生艰难地吞咽着涌到嘴里的唾液,月光特别清亮,爱云那袭敞领的狸红衬衫格外迷人,阿生看到她白皙的一片酥胸,露在月光下,泛着一层青白的光辉。

  他搂住爱云的腰,将脸偎到她胸前上去。爱云居高临下搂抱着他的脑袋,他粗硬的短发戳在她的手掌有种酥麻麻的感觉。阿生已经解开她的衬衫,并且将她的乳罩推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

  当爱云注视他玩弄她暴露在外的乳房时,她感觉一阵眩晕。她看见自己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起着。然后她看见阿生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爱云不禁发出了呻吟声音,并且十指抓进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她闭上眼睛,她的表情显示出她强烈的欲望。

  阿生的舌尖卷动着,在她两边的乳头上舔弄不停,爱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身上涌动着的情欲使得她忘记了现在身处的环境。当阿生手伸向下解脱起她的裤子,摸到她赤裸的屁股时候,她并没去阻止他。

  爱云的黑色短裤连同内裤已褪去了一边,另一边还滑到了她一条腿的膝弯那儿,阿生将他的手从她雪白的屁股那儿收回,然后迅速拉下他裤子拉链,将他硬挺的阳具从里面掏出来。爱云由着他抓着她的手,放到他的阳具上。当她感觉到纤绵的手把握住男人那粗硕巨大阳具,炽烫着她的手掌心时,她不禁呻吟出声。

  她的屁股在摩托车的座上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淫水从她的阴道泄出,并且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渗滴。阿生抬时起了她的一条腿,借着清澈的月光,他看见了爱云娇嫩的阴户四周燕草般卷曲的绒毛,两瓣肥美的肉唇濡湿地启翕着。阿生就站在摩托车边,他用胳脯挟持着爱云的双腿,把着阳具在她丰隆而起的阴户上磨碾,爱云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她自己掰开了湿润的两瓣肉唇,阿生将他胀挺的阳具顶进她温暖的阴道里。

  “哦……”爱云低吟了一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往里挺进,并且撑胀着她的阴道,内心感觉好充实,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慰使她乐不可支地呻吟起来。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好,她怎么能不献身给他,他有一根非常粗壮的阳具,那根可爱的阳具带给她的快乐是如此的满足,它撑胀着往里挺进感觉真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阿生的臀部前后来回的挺动。爱云低下头能看见他的阳具在她的肉唇之间来回进出,上面湿湿的,粘满着她浓稠的淫液。她的手把放在他进出的阳具上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爱云的叽哼愈来愈是炽烈,她的身体局促不安地扭动着,几乎屁股就要脱离摩托车的后座,阿生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并且加快抽插的节奏。

  他再次亲吻她,并且将他的舌头深深的探进她的嘴里。爱云也探出了一条舌头跟他来回地纠缠着,而阿生的阳具不敢怠慢,他挥洒自如地操纵着,当硕大圆溜溜的龟头顶在她子宫上时,几乎爽得她晕过去。她已不满足于温文无力的娇吟,发出了一阵欣喜若狂的大叫。

  这时爱云的脸滚烫象发烧的婴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滴,微微张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最后她闭上了双眼表情幸福地陶醉地领略着性欲带给她的快感。

  爱云淫荡的表情让阿生把持不了,他猛地几下强而有力的冲刺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进她的阴道深处。不久,她的阴道就被射满,精液从阳具与肉唇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滴淌到她的大腿上。爱云难以置信,男女间的欢娱是这么地快乐,这是她从末有过的高潮,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激动人心如此地勾魂摄魄。
  阿生哆哆嗦嗦的射完精液,感觉膝盖无力,背靠着墙慢慢溜坐到地上。离他们不远就有一大块草地,他们静静地躺倒地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有微风吹过,树的阔叶吹得沙啦沙啦的。爱云将脸紧贴在毛茸茸的草丝上,一股泥土的浓香在周围浮动起来,她的面腮在草须上轻轻的滑动着,草丝丰盛而韧软,触着人,有股柔滑的感觉。

  “你说,我爸假若还不了他们的钱,会是怎么样的后果?”沉默了好久,爱云问道,阿生还是闲着眼睛,他从嘴缝里慢慢地吞出话来。“不怎么样。”爱云从草地里挣起身来,问他:“怎么会叫呢?欠下人家那么大一笔款子。”“我来搞掂。”阿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你又没钱,你能帮我爸搞掂这事。”爱云还是不信,阿生这才眼开眼睛说:“谁让他有这么个可爱的女儿。”他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他侧身躺着,把爱云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疲惫征服了他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阿生知道如果他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他会因为破坏了道上的规距而激怒其他的人,他们一定会群起攻击他,甚至赶尽杀绝。但他知道他应该义无反顾地帮助爱云,因为这个女孩子已深深地铬进他的脑海里,他不能没有她失去她。

  他们都很年轻,因此,他们居然能以不慢的速度迅速地把精力恢复起来,爱云深情款款扬起脖子,等待他亲吻她的脸颊。当他温柔的嘴唇碰到她的脸上时,他能够闻到她芳香的体香。但是还有另一股味道,很浓的刺鼻精液味道。

  他脑子里闪现出精液从她洞开的肉穴,滴淌流到她大腿的情景。突然,他的阳具一下子勃起,将被裤裆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他们四肢交相缠绕着,在草地上滚动着,在滚动中爱云的短裤又被脱去了,她的阴户又开始湿漉漉地,好像又在等待接受生命狂潮般的洗礼。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 少华老牛啃嫩草

1.师范学院的足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爱华就混迹在一群女同学中间,爱华并不喜欢足球,但此刻跟看台上的球迷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她尽情地狂叫恣意地扭摆着身体。少华也在场里,他今天看上去格外年轻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比赛很快就开始了。爱华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他,他在足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年轻生动,那一头灰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像爱华这样的女孩子涉世末深毫无阅历亦根本就不知感情为何物,总是容易对她们碰到的成熟稳重的男性,一见倾心,怀抱好感,这种男人,高大健壮,有学识、又有点闲,有过短暂的婚史,遂懂得爱恨情仇。有过情海的沉浮,遂明白人生的取舍,且成熟,稳重,不荀言笑,还有臭袜子和烟草的味道,让女孩子热烈喜欢之外又生出许些关爱。甚至产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蠢念头。她的投入明显带着年少的血气和盲目。

  爱华和同学在喝着可乐大声嚷着,她扭头看到少华挥着拳头一个跳跃,他刚刚射进了一粒球。他远远地向她抛了个飞吻,周围的那些同学看了看她,他们都笑起来。就在球赛将快结束时,爱华跟同学一起离开了,他们一起到了球场边上的小卖部,喝着可乐继续讨论。还末到夏天,天气就变得酷热难受,人呆城市里如同处在蒸笼一般,阵阵闷闷的热流,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爱华就一直吵着同学要到海边游泳,以前他们每年都要到海边疯狂一番,但没有今年这么早,才刚是初夏的季节。那边的球赛结束。结果是少华的球队胜了。他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他问他们在争吵什么,有嘴快的同学就说:“我们商量到海边游水。”“那算我一个,到时记得通知我。”他说,对爱华绽开了一个笑脸,爱华的内裤已经湿了。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对少华充满了渴望。让她像一只被狂风摇落的苹果一样落进他的怀里吧。在荷尔蒙的幕后策划下,眼前功成名就的男人。怒放得花枝乱颤,名望、地位、风度,如一瓣瓣骄人的花朵,傲世盛开。因为阅历丰富,所以善解人意,三言两语便触动到女孩的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打铁趁热,让女孩乖乖缴械。将这枝花掰开、揉碎,显微镜下一看,便能发现它的致幻成份。

  到了约定的那天早晨,他们在校门口集合出发。“这天正好下水。”少华偏过头去对爱华的笑道。他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短裤,两条长着汗毛的长腿撑着地,跨下的自行车像小玩具似的,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爱华穿着宽松的衬衫和一条白色的短裤,骑着一辆崭新的山地车,她对少华说:“咱俩来比赛。”说完,便率先上路。

  路上的车辆还很拥挤,等上了公路便稀疏了很多,爱华一路飞驰着,少华一直尾随着,他故意不超越她,当爱华的屁股抬起离开车座猛蹬时,他充满着一个老男人淫邪的目光关注着她的一双长腿。看着她扭摆着的臀部,多么浑圆,令人惊讶。

  她的腰围又那么地合适,承上启下,把胸和臀衬托得那么迷人,造物主真的太不公平了,对有的人那么地大方,对有的人又那么地小气。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爱华对他大喊道:“我赢了。”她一边用手帕揩汗,一边把她那顶宽边大草帽,当做扇子拼命的招挥。“你赢了,到底是年轻。”少华说,其他的人也陆续地到达。

  “你也不老的。”爱华大笑地说,十分细巧的鼻子,鼻尖上翘。一头蓬松的短发齐耳根向外飞起,把她生动的五官挑了起来,带着几分俏皮。

  他们就在附近的更衣室里换衣服,少华换好衣服后便走到沙滩上去等候她们,他背着一架照相机,左手提着一个收音机,右手抱着一大包铺地的毛巾毯,胁下还夹着一大瓶的冰果汁。其她的女孩都走了,他还守在更衣室门口,直到爱华跚跚出现,爱华穿的是一套火红的比基尼,露出她结实纤细的腰肢。两个圆鼓鼓的乳房,毫无忌惮的向前翘起。她把头发扎成了一把长而粗的马尾,在她腰后很不守规矩的左右甩动。他大胆地打量她,那套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红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他故意落在她的后面,以便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还末到中午,太阳像一炉熊熊的烈火,倾倒在沙滩上,少华已经被晒得汗如雨下,草帽里全汪满了汗水,沙滩上年轻人占多数,他们修长结实的身体都晒成了发亮的古铜色。一堆堆半裸的人体,仰卧在沙滩上,放纵的在吸取太阳的热力。有些情侣勾肩搭背的俯卧着,像是一对对亲呢的海豹,在日光下曝晒。一大群穿着比基尼的少女,在浅水里抛逐一个水球,她们尖锐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的炸开来。那些遮阳伞下面,都放着混乱噪杂的爵士乐,一片嗡嗡营营,像是原始森林里的虫鸣。等到一阵海浪卷打到沙滩时,宏大的浪声,才把这些杂音一齐淹没。

  少华穿着游泳裤有点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裤滑到了肚脐下面,拖拖曳曳,有点像个没有系稳裤带的胖娃子。一扑进海里,他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他双手像一只蝴蝶一样轮番扑腾拍击着水面,从浅滩直向深海里,姿势漂亮颇有难度,是爱华学不来的。爱华不大会游水,虽然零星的在游泳池里泡过十来次,总也没有学精,人待在水里心就慌得厉害,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漂浮着。她一只手护住眼睛,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浪冲过来,爱华歪歪倒倒的张着双手,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少华游回到她身边,他说:“爱华,我来教你游泳。”他抹着脸上的水沫,浓黑的眉毛和眼睛因为浸了水,显得格外黝黑。爱华朝他伸出手,小心怯怯地移动身体,他没有接住她的手,却把她的身体搂抱过去。少女的身体是那么软,好细的腰!像水蛇,像一条抬起头来袅动着的水蛇,一掐就会断。少华搂住了爱华僵硬的身体,他说:“你别紧张,身子一放松就自然能浮在水面。”爱华尖声地大笑着,心头却泛起了一种另样的感觉,她左手慢慢地拨动水波,右手却还是紧搂着他的脖颈,涌动的海水无耻地舔弄着她的身体,即使是她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户也感受到了水的碰触和抚摸,爱华完全地放松了,几乎学会了控制着身体在水面划了几下。

  少华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浸泡过水的泳衣如同皮肤一样紧贴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起起伏伏曲曲折折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爱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如同身上涌荡的激流一般。她敏锐地感觉了他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可爱的小鱼一样,探进了她泳衣的胸前,她那细小如豆的乳头在那只手的拨弄下立即地变得尖挺起来,她闭住了眼睛,顿时水的呼吸声潮涌般地涌上来。那只手变得肆无忌惮,不仅抚弄了她轻盈而饱满的乳房,还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在湿漉漉的肉唇中久久地摩荡着。

  2.有同学游了过来,爱华猛地一惊,迅速地挣脱了少华的搂抱。爱华在他身旁一直蹦着跳着,忽起忽落,像浮标一般。当海浪把再次把她推向少华的身边时,她调皮地掏了一把水撤到了少华脸上,猝产及防的少华让水呛到了嘴里,他大咳起来。看见爱华站在他面前,双手劈劈啪啪打着浪花,仰着头放纵的在笑,太阳照在她身上,她的皮肤发着油亮的光,两个结实的乳房,傲慢的高耸着,她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唇开咧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水珠。“看我来逮住你!”少华叫道。突然他有一股欲望要把这个油亮的身体一把抓住,他看见那对高耸傲慢的乳房,在微微的抖动着。爱华警觉的往后跳了一步叫道:“好呀,看你能逮到吗!”爱华细眯的眼睛乜斜着,嘴唇下撇,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也仰着身,笨重的游向海浪中去,她结实的大腿,打起一阵浪花。少华仰着头,用着轻灵的蛙泳向前追去。

  少华往深水里游去,他的速度比爱华快得多,可是他故意地游向深海那边,爱华为了逃避他,只得往浅滩那方向去,便沿着沙滩游到了附近的一堆礁石。

  爱华游了一阵便累了,她站在水里发现不见后面少华的身影,少华见他们都脱离了海里其他人的视线,忽儿他把臀部一翘,潜到水中,忽儿从爱华跨下,一下子钻到他面前,用手掏起一捧水,洒到她脸上。爱华吓得大叫眼睛一下睁不开,这时,她的身体让一双有力的胳膊箍得更紧紧的,爱华把脸蹭到他宽阔的肩膀,拭擦了眼睛中的水沫。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沉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少华双手托起爱华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爱华轻巧地游走,她在水面上摊开手脚,仰卧着,随着浪头,载浮载沉,嘴里像鲸鱼一般,喷着水柱。温柔如水草般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里的光芒,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爱华见他朝岸上走去,他泳裤的带子是松了,从水里出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天上的太阳晃晃地照射着,白色的沙滩全着了火一般,卷起一片刺目的亮光。

  沙滩的腹背,布满了浓郁的刺藤,被强烈的阳光蒸成了一片绿烟。少华俯卧在沙滩上,四肢如同瘫痪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他头上的汗,一滴滴流到干白的沙上。

  爱华也从海里过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发梢覆在腮上,火红的游泳衣浸湿了,紧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手护住胸前,呵呵的笑慎问他:“你是不是累了?”一阵阵热气从地面扑到他脸上。少华闻到一阵浓郁的拧檬香从她身上发出来。“爱华,我真不敢想象。”少华说,挣起上半个身体,对着跟他并排躺着的爱华。

  “你什么也别说。”爱华的脸憋得通红,不远处海水的浅滩上,横着竖着,排满了好些晒着日光的游人。各色的游泳衣,像万花筒里的玻璃片,忽红忽紫,彩色缤纷。艳色的遮阳伞,像万顷怒放的罂粟花,斜插在白色的沙滩上。这时爱华发现他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眨,她歪着脑袋一看,自己的半边乳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有颗水珠极为贪恋地渗到了她雪白的大腿根上。爱华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感觉为什么会变得怪怪的,少华看她半裸的眼神竟然让她有种本能的满足,她搔首弄姿,丰满的胴体箍成了三节,尽致地展现着曲折的身体。还跑到远处拿来了防晒油,她骑坐在少华身上替他涂抹护肤油。把油挤到他的背上,用力揉搓起未。爱华自小就缺乏父爱,当她知道吴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时,她竟有一点轻松的解脱感。后来,曼娜让她看了林涛的相片,她觉得她的父亲应该就是那样的,英俊温文带着慈爱。父亲的早逝一直是她心中隐约的痛楚,这时候她偶遇到了少华,他的那种成熟稳重、博学多才大智若愚,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
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这些都深深地吸引了她。 
 
    少华让她一双绵软的手掌在身上爬行,不停的揩着额上的汗水,一阵阵护肤油的柠檬香从身上的女孩子身上发出来,冲到他鼻子里。那根阳具就已胀挺起来了,在胯间隆起了一堆,他不好意思地说:“爱华,还是我来给你涂抹吧。”“好啊。”爱华就躺到了沙砾上,她细白的皮肤已被太阳晒得泛起了一层浅玫瑰的红晕,少华半觑着眼睛,慢吞吞的把护肤油抹到她肥厚的肩膀上。一阵凉爽的油脂涂抹在她裸露而出的肌肤上,而且他的手又是那么地轻软,像风中拂过的柳絮一般,搔得她痒痒地酥麻麻地。

  “好痒!好痒!”爱华笑得花枝乱坠双足乱蹬叫道。少华张着大嘴巴,嘴角挂着邪恶的笑,下手专择女孩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搓得更轻柔。爱华又笑又叫,整个身体扭动着,结实的腰肢弯曲成了煮熟了的虾似的,海那边的白浪,一个跟着一个涌到岸上。每一个浪头冲起来时,一群古铜色的身体便跟着一齐冒起。

  接着一阵孟浪的欢呼,便从水里爆炸开来。海里有人在呼唤着他们,少华便对她说:“你玩去吧,别让他们生了疑心。”爱华就乖乖地起身,把身上的泳衣整理了。少华还是躺在地上,他说:“爱华,晚上到我家去吧。”爱华一遛地小跑,她没有回过头来,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听不到。

  海里的那些同学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他看见海那边,太阳红得像个火球,好像要掉到他头上来了似的,同学们团团围住爱华朝她身上泼水,她们的腿子都晒得绯红。少华也跟着下到海里,他把身子浸到水中,用水把皮肤上的防晒液洗净。他听到她们几个女孩子发狂一般尖声笑着。当他抬头时,就有同学把水泼到他的脸上,爱华也跑过来,帮着她们把海水浇到少华的头上。还有的就用脚把海水踢到他的身上。少华笑着,向爱华反击,用手把水拨向她。可是爱华忽儿沉到水中,忽儿不知从哪里冒了起来,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使得他防不胜防。少华就不再闪躲,仗着高大的身体,矗立在水中,两只手像双桨一般,把海水扫向爱华和她的同学。海浪常常把他推得摇摇欲坠,他努力的把海水拨向她们,可是她们有的十分灵活,有的非常骁勇,使他常处于很不得利的地位。往往当他攻击一个人时,却被另一个由后方抄来,拨得他眼睛都张不开。他瞅着一个巨浪席卷而来的时候,伸手去兜揽爱华的腰肢,巨大的浪头像座小山似的涌来,把他们翻卷到海水中,当他们挣扎着浮出海面时,接着又一个巨浪把他们卷了下去。

  3.傍晚的时候,爱华一个人徘徊在湖畔的林荫道里,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她考虑要不要去往在教授楼少华的家。爱华的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这时候的天气穿上这低胸露背的裙子还为时过早,但她却就选中上了。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特意地换上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这套黑色的真丝的名贵的内衣裤爱华一直不舍得穿,爱华深谙高挡的内衣裤越少布料越是名贵,布料少代表性感,性感而不低俗是一种艺术。一个女人,能够令男人觉得她性感,而不觉得她低俗,便是成功。她对着卫生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得意地笑了笑。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如果他看见她这样穿着,或者说穿着内衣裤比什么也不穿更俱诱惑,他一定会激动地昏过去。

  少华打开门的那一霎时真的惊呆了,门口站了一个黑衣女人,在笑,笑得全身都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齐中间分,堆在肩上,黑色的紧身裙,亮黑的细腰带,亮黑的高跟鞋,嘴唇被灯光映成了紫红色。她径直走到他的跟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他的眼睛,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她翘起脚尖这样她的脸仅距离他的脸几寸,她仰起脸微微张开腥红的嘴唇,两个身体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少华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极具诱惑的抚摩着,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到她的大腿根部,爱华扭动着屁股。少华隔着内裤轻轻的按摩起她的腿间那隆起的阴阜,似乎有些温湿透过,摸在丝滑的内裤上感觉非常的舒服。他又将手伸向下撩起她的裙子,直到露出她的内裤。爱华的内裤狭窄细小,根本掩遮不了她丰硕的屁股,他的心头一阵颤动,手伸到她的背后,伸进到她的内裤里,将光滑的屁股抓在手里。他们的嘴唇再次紧锁在一起。他的双手在内裤里激动地探索着,抚弄着她萎靡的阴毛,玩弄着她肥美的肉唇,他的中指摩荡着湿漉漉的肉唇顶端,看起来好象插进爱华的阴道似的。爱华分开了双腿,让他随心所欲地抚摸,他开始一点点的剥褪她的连衣裙,爱华扭摆屁股就让裙子顺着她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

  当一个光滑白嫩富于曲线的美妙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吃惊的深深倒吸口气。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将这口气颤抖的呼出。她的身上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当他双手放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他抓住爱华的双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脯上,然后解脱了他系在腰间的带子,爱华见他身上穿着那件棉布浴衣敞露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能够看见他勃起的阳具在他的双腿之间晃动的颤抖。她伸手将它攥握在手里,心里一直害怕着,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家伙能够容进去吗。她亲吻他的各个部位,用鼻子在浓密的胸毛上轻轻地试擦着,她的抚摸和热吻使他无法遏制地颤抖。

  少华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得很剧烈,并且头还很眩晕。他张开嘴,爱华很自然的将舌头探进其中。少华携着她一步步地往卧室的床上去,两人一边移动着步伐嘴唇紧紧胶合在一起,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纠缠挑逗。当他将她拥到床上时,爱华到了他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在空空的睡衣里晃颤着勃起。爱华不禁一颤抖,爱怜的抓了抓手里温热的阳具。男人的阳具坚硬地在她的手掌中跳动着,少华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而他却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她。爱华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少华没有上床,他就站在床边俯下头,开始温柔的亲吻她的脖颈,并且手掌在她的胸前抚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他的舌头抵在她的脖颈上,慢慢的舔到她的耳朵。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的齿咬它,并且还用舌头不停的挑逗它。很快,从爱华的脖颈底到耳后泛起鸡皮疙瘩。爱华默默的躺在床上。她将头歪到了一旁半边的脸枕在枕头上,并闭上眼睛,紧张的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然而,她很惊讶少华并没有立即趴在她身上。而是感觉到他从她赤裸的肩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然后他跨跪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按摩起她颈部和肩膀紧张的肌肉。爱华慢慢地开始放松下来,感觉周围一切变得美妙起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使得他的双手每揉捏一下,她便感觉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脊骨向下袭过。很快,爱华感觉到他的双手来到她的后背上,并一直向下按摩。当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臀部上时,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呻吟一声。他感觉到爱华凑起了她美丽的屁股,让他脱掉她的内裤。少华盯着她美妙的阴毛稀疏的阴户,眼神变得痴迷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盯看她的阴户好长一会儿,爱华的两瓣肉唇柔软而有弹性,他不敢相信他将要将他的阳具从这么美妙娇嫩的肉唇插进她的体内。他仔细的盯看着,那粉嫩褶皱的肉唇一收一收的,看在他眼里,像似对他有迫切的需求似的。

  4.今晚上对于爱华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她饱满的阴户第一次暴露到了男人面前。这时,她被即将到来的体验麻痹着,大脑立即一阵阵的眩晕。她的身体兴奋的扭动,她能够感觉到让她敬爱着的这个男人炽热的眼睛正盯看着她的阴户。

  她从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此刻她即兴奋又窘困。她突感奇怪他盯看这么久在看什么呢。这时她脱口一声呻吟,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印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接着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转移紧紧的亲在另一侧的乳房上,并且他还用舌头挑逗被他裹在嘴里的乳头。他在她的身上忙碌着,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就好像那被什么烫了似的。

  当她还处在乳头微微的痛楚当中时,她感觉到在她的大腿顶端有什么东西,湿湿的,而且很滑溜。是他的舌头,她在心底里惊叫。“他这是做什么?”紧接着在她心底里又产生出疑问。少华知道他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的舌头在被分开的臀部间慢慢的向下舔去。非常非常的缓慢,在臀沟间留下一道湿滑闪亮的痕迹。当他的舌头离他的目标就差一丁点时,他起身再次看向她的阴户。这次他能够看见那个两瓣启翕着的肉唇中小洞在不停的收缩着。他弯身对她的阴道口吹口热气。“哎。不要。”她想告诉他不要……停下来,但是她的声带好似不好使,无法说话。相反,她只能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张嘴不停的呻吟娇喘。此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少华得到他今晚的目标。他将爱华的双腿分得更开,那两瓣湿润了的肉唇也跟着开启,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褶皱,整个阴户更是暴突起来。他低下头,并且舌头也伸出。“哦,天啊……哦……哦……”爱华呻吟叫道,此刻他的舌头抵在她肉唇上端的那颗肉蒂上。她毫无意识的将屁股凑起。当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挑逗探出了褶皱的肉蒂时,她几乎达到高潮泄身。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一股股的电流从那颗敏感的肉蒂里散发,钻进她的阴户。非常的令人兴奋,非常的淫秽,感觉非常的爽。

  爱华稍微挣起上身仰看着他。他跪在她大腿之间,他硬挺的阳具颤晃着径直指向她的面前。这时,她看见他手抓着他的阳具,慢慢的上下捋动,使得从他龟头的尿口滴拉出一条腺液。接着,他将腺液涂抹在他的阳具上,它看起来光滑而闪亮。少华颤抖的伸手抬起她的两条玉腿,并将它们压在她的胸口上。他低头凝视向她已被他的唾涏和淫水濡湿了的阴户,还有下面她不停收缩的肛门。他膝盖慢慢向前挪动,直到他的坚硬的阳具碰到她肿胀湿湿的两瓣肉唇。少华一直盯着看着爱华娇艳的脸,以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蕴含热切的爱意,慢慢的将他的阳具插了进去。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爱华大张着嘴巴,但她没有发出声音,努力地忍有受着,眼角有一大滴的眼泪流了出来。

  少华迅速的抽插了几下,房间里响起两人的呻吟声。他凶狠地抽送了几个就将阳具深深地抵在她的阴道里面,这时他看到阳具的根部和她肉唇紧密接触着的地方,他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闪烁着,在上面沾满了白稠的淫液外,还有一丝丝红色的血渍。爱华惶恐不安地呻吟了起来,她感觉到少华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跳动臌胀着,她双腿向上一伸架放在他的肩上。她双手伸出把在他的大腿上。此刻她的呼吸变成急喘,她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她感觉到她的肉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少华一动不动,让身下的女孩渐渐地适应肿胀的阳具。当他感觉到她紧揪着他的两只手有所放松时,他轻轻向前挺动。他的阳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离她的阴道。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感觉。少女饱满的肉唇紧紧包裹住他的阳具,阴道里那阵收缩让他有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而温暧的淫液几乎将阳具溶化在里面。

  “爱华,你觉得好吗。”他语无伦次的叫道,扬起着脸眼睛紧紧的闭着,似乎正在体味着这美妙无比的愉悦,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抽动起来了,爱华一声呻吟,他继续向前挺身。他看着女孩美丽充满欲望的脸。他关注着她表情变化。

  当他看见她面部扭曲在一起,好似很痛苦似的他立即停下来。“不,不,求你不要停下。”爱华带着哭腔似的乞求着,她眼睛大睁着娇怜地望向他。

  少华微微一笑,又再一次用力地冲刺起来,他的阳具在她湿漉漉的肉唇上来回翻滚前后挑刺,当他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时,他才趴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阳具此刻整个浸泡在女孩的阴道深处。他从没想象过他这样。甚至在他所做过的最疯狂的梦里也末曾梦见过。他能够感觉到她紧紧包裹的阴道里面在不停收缩,好像在将它往里牵拽似的。少华一声呻吟,将他的阳具褪出女孩的阴道,然后他又迅速的将它插回去。这时他信俩个高一声低一声此起彼伏地连声呻吟。很快,他的臀部慢慢的挺动起来,他仍然很犹豫害怕弄伤了她。渐渐的,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很是享用的表情,他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爱华舒爽得发狂起来。她挺动身体迎合起他的抽插。她能够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撑胀着她的肉唇往里插进,插得很深。

  可能是她那些涓涓而出的淫液,她只稍微感觉到有点疼。她呻吟叫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边沿。

  现在少华不再有任何犹豫,他无所忌惮地使劲的重击身下的那女孩。他感觉她的阴道里面非常的紧束。他的手伸向下摸索到她饱满欲肿的两瓣肉唇。他用手指分开肉唇,摸到尖挺突现的敏感的小阴蒂。当他手指刚一碰到它时,他听到爱华舒爽的大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在她的阴道深处里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这在她的以前从没有感受过的。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仅仅是来自她的肉体,而是来自于她的心灵深处。爱华感觉着少华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她的高潮逐渐的平息下来。她从没有想过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她的里喷射感觉。但是,此刻她在真实的感受着。她能够感觉到他的龟头胀大,接着热热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她快活地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潮。她扭头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大声的尖叫。少华的阳具一抽一抽,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当再也没有精液可射时,他虚脱地趴在她仍然在颤动的身体上,她的两条腿夹紧着他的腰部。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1师范学院的足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爱华就混迹在一群女同学中间,爱华并不喜欢足球,但此刻跟看台上的球迷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她尽情地狂叫恣意地扭摆着身体。

  少华也在场里,他今天看上去格外年轻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爱华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他,他在足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年轻生动,那一头灰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

  像爱华这样的女孩子涉世末深毫无阅历亦根本就不知感情为何物,总是容易对她们碰到的成熟稳重的男性,一见倾心,怀抱好感,这种男人,高大健壮,有学识、又有点闲,有过短暂的婚史,遂懂得爱恨情仇。

  有过情海的沉浮,遂明白人生的取舍,且成熟,稳重,不荀言笑,还有臭袜子和烟草的味道,让女孩子热烈喜欢之外又生出许些关爱。甚至产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蠢念头。她的投入明显带着年少的血气和盲目。

  爱华和同学在喝着可乐大声嚷着,她扭头看到少华挥着拳头一个跳跃,他刚刚射进了一粒球。他远远地向她抛了个飞吻,周围的那些同学看了看她,他们都笑起来。

  就在球赛将快结束时,爱华跟同学一起离开了,他们一起到了球场边上的小卖部,喝着可乐继续讨论。

  还末到夏天,天气就变得酷热难受,人呆城市里如同处在蒸笼一般,阵阵闷闷的热流,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爱华就一直吵着同学要到海边游泳,以前他们每年都要到海边疯狂一番,但没有今年这么早,才刚是初夏的季节。

  那边的球赛结束。结果是少华的球队胜了。他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他问他们在争吵什么,有嘴快的同学就说:“我们商量到海边游水。”“那算我一个,到时记得通知我。”他说,对爱华绽开了一个笑脸。

  爱华的内裤已经湿了。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对少华充满了渴望。让她像一只被狂风摇落的苹果一样落进他的怀里吧。在荷尔蒙的幕后策划下,眼前功成名就的男人。怒放得花枝乱颤,名望、地位、风度,如一瓣瓣骄人的花朵,傲世盛开。因为阅历丰富,所以善解人意,三言两语便触动到女孩的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打铁趁热,让女孩乖乖缴械。将这枝花掰开、揉碎,显微镜下一看,便能发现它的致幻成份。

  到了约定的那天早晨,他们在校门口集合出发。

  “这天正好下水。”少华偏过头去对爱华的笑道。他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短裤,两条长着汗毛的长腿撑着地,跨下的自行车像小玩具似的,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爱华穿着宽松的衬衫和一条白色的短裤,骑着一辆崭新的山地车,她对少华说:“咱俩来比赛。”说完,便率先上路。

  路上的车辆还很拥挤,等上了公路便稀疏了很多,爱华一路飞驰着,少华一直尾随着,他故意不超越她,当爱华的屁股抬起离开车座猛蹬时,他充满着一个老男人淫邪的目光关注着她的一双长腿。看着她扭摆着的臀部,多么浑圆,令人惊讶。她的腰围又那么地合适,承上启下,把胸和臀衬托得那么迷人,造物主真的太不公平了,对有的人那么地大方,对有的人又那么地小气。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爱华对他大喊道:“我赢了。”她一边用手帕揩汗,一边把她那顶宽边大草帽,当做扇子拼命的招挥。

  “你赢了,到底是年轻。”少华说,其他的人也陆续地到达。

  “你也不老的。”爱华大笑地说,十分细巧的鼻子,鼻尖上翘。一头蓬松的短发齐耳根向外飞起,把她生动的五官挑了起来,带着几分俏皮。

  他们就在附近的更衣室里换衣服,少华换好衣服后便走到沙滩上去等候她们,他背着一架照相机,左手提着一个收音机,右手抱着一大包铺地的毛巾毯,胁下还夹着一大瓶的冰果汁。

  其她的女孩都走了,他还守在更衣室门口,直到爱华跚跚出现,爱华穿的是一套火红的比基尼,露出她结实纤细的腰肢。两个圆鼓鼓的乳房,毫无忌惮的向前翘起。她把头发扎成了一把长而粗的马尾,在她腰后很不守规矩的左右甩动。

  他大胆地打量她,那套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红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他故意落在她的后面,以便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还末到中午,太阳像一炉熊熊的烈火,倾倒在沙滩上,少华已经被晒得汗如雨下,草帽里全汪满了汗水,沙滩上年轻人占多数,他们修长结实的身体都晒成了发亮的古铜色。

  一堆堆半裸的人体,仰卧在沙滩上,放纵的在吸取太阳的热力。有些情侣勾肩搭背的俯卧着,像是一对对亲呢的海豹,在日光下曝晒。一大群穿着比基尼的少女,在浅水里抛逐一个水球,她们尖锐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的炸开来。那些遮阳伞下面,都放着混乱噪杂的爵士乐,一片嗡嗡营营,像是原始森林里的虫鸣。

  等到一阵海浪卷打到沙滩时,宏大的浪声,才把这些杂音一齐淹没。

  少华穿着游泳裤有点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裤滑到了肚脐下面,拖拖曳曳,有点像个没有系稳裤带的胖娃子。一扑进海里,他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他双手像一只蝴蝶一样轮番扑腾拍击着水面,从浅滩直向深海里,姿势漂亮颇有难度,是爱华学不来的。

  爱华不大会游水,虽然零星的在游泳池里泡过十来次,总也没有学精,人待在水里心就慌得厉害,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漂浮着。她一只手护住眼睛,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浪冲过来,爱华歪歪倒倒的张着双手,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

  少华游回到她身边,他说:“爱华,我来教你游泳。”他抹着脸上的水沫,浓黑的眉毛和眼睛因为浸了水,显得格外黝黑。

  爱华朝他伸出手,小心怯怯地移动身体,他没有接住她的手,却把她的身体搂抱过去。少女的身体是那么软,好细的腰!像水蛇,像一条抬起头来袅动着的水蛇,一掐就会断。

  少华搂住了爱华僵硬的身体,他说:“你别紧张,身子一放松就自然能浮在水面。”爱华尖声地大笑着,心头却泛起了一种另样的感觉,她左手慢慢地拨动水波,右手却还是紧搂着他的脖颈,涌动的海水无耻地舔弄着她的身体,即使是她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户也感受到了水的碰触和抚摸,爱华完全地放松了,几乎学会了控制着身体在水面划了几下。

  少华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浸泡过水的泳衣如同皮肤一样紧贴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起起伏伏曲曲折折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

  爱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如同身上涌荡的激流一般。她敏锐地感觉了他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可爱的小鱼一样,探进了她泳衣的胸前,她那细小如豆的乳头在那只手的拨弄下立即地变得尖挺起来,她闭住了眼睛,顿时水的呼吸声潮涌般地涌上来。那只手变得肆无忌惮,不仅抚弄了她轻盈而饱满的乳房,还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在湿漉漉的肉唇中久久地摩荡着。

  (2)有同学游了过来,爱华猛地一惊,迅速地挣脱了少华的搂抱。

  爱华在他身旁一直蹦着跳着,忽起忽落,像浮标一般。当海浪把再次把她推向少华的身边时,她调皮地掏了一把水撤到了少华脸上,猝产及防的少华让水呛到了嘴里,他大咳起来。看见爱华站在他面前,双手劈劈啪啪打着浪花,仰着头放纵的在笑,太阳照在她身上,她的皮肤发着油亮的光,两个结实的乳房,傲慢的高耸着,她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唇开咧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水珠。

  “看我来逮住你!”少华叫道。突然他有一股欲望要把这个油亮的身体一把抓住,他看见那对高耸傲慢的乳房,在微微的抖动着。

  爱华警觉的往后跳了一步叫道:“好呀,看你能逮到吗!”爱华细眯的眼睛乜斜着,嘴唇下撇,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也仰着身,笨重的游向海浪中去,她结实的大腿,打起一阵浪花。

  少华仰着头,用着轻灵的蛙泳向前追去。

  少华往深水里游去,他的速度比爱华快得多,可是他故意地游向深海那边,爱华为了逃避他,只得往浅滩那方向去,便沿着沙滩游到了附近的一堆礁石。

  爱华游了一阵便累了,她站在水里发现不见后面少华的身影,少华见他们都脱离了海里其他人的视线,忽儿他把臀部一翘,潜到水中,忽儿从爱华跨下,一下子钻到他面前,用手掏起一捧水,洒到她脸上。

  爱华吓得大叫眼睛一下睁不开,这时,她的身体让一双有力的胳膊箍得更紧紧的,爱华把脸蹭到他宽阔的肩膀,拭擦了眼睛中的水沫。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

  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沉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

  少华双手托起爱华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

  爱华轻巧地游走,她在水面上摊开手脚,仰卧着,随着浪头,载浮载沉,嘴里像鲸鱼一般,喷着水柱。温柔如水草般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里的光芒,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爱华见他朝岸上走去,他泳裤的带子是松了,从水里出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

  天上的太阳晃晃地照射着,白色的沙滩全着了火一般,卷起一片刺目的亮光。

  沙滩的腹背,布满了浓郁的刺藤,被强烈的阳光蒸成了一片绿烟。

  少华俯卧在沙滩上,四肢如同瘫痪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他头上的汗,一滴滴流到干白的沙上。

  爱华也从海里过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发梢覆在腮上,火红的游泳衣浸湿了,紧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手护住胸前,呵呵的笑慎问他:“你是不是累了?”一阵阵热气从地面扑到他脸上。

  少华闻到一阵浓郁的拧檬香从她身上发出来。

  “爱华,我真不敢想象。”少华说,挣起上半个身体,对着跟他并排躺着的爱华。

  “你什么也别说。”爱华的脸憋得通红。

  不远处海水的浅滩上,横着竖着,排满了好些晒着日光的游人。各色的游泳衣,像万花筒里的玻璃片,忽红忽紫,彩色缤纷。艳色的遮阳伞,像万顷怒放的罂粟花,斜插在白色的沙滩上。

  这时爱华发现他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眨,她歪着脑袋一看,自己的半边乳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有颗水珠极为贪恋地渗到了她雪白的大腿根上。

  爱华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感觉为什么会变得怪怪的,少华看她半裸的眼神竟然让她有种本能的满足,她搔首弄姿,丰满的胴体箍成了三节,尽致地展现着曲折的身体。还跑到远处拿来了防晒油,她骑坐在少华身上替他涂抹护肤油。把油挤到他的背上,用力揉搓起未。

  爱华自小就缺乏父爱,当她知道吴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时,她竟有一点轻松的解脱感。后来,曼娜让她看了林涛的相片,她觉得她的父亲应该就是那样的,英俊温文带着慈爱。父亲的早逝一直是她心中隐约的痛楚,这时候她偶遇到了少华,他的那种成熟稳重、博学多才大智若愚,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这些都深深地吸引了她。

  少华让她一双绵软的手掌在身上爬行,不停的揩着额上的汗水,一阵阵护肤油的柠檬香从身上的女孩子身上发出来,冲到他鼻子里。那根阳具就已胀挺起来了,在胯间隆起了一堆,他不好意思地说:“爱华,还是我来给你涂抹吧。”“好啊。”爱华就躺到了沙砾上,她细白的皮肤已被太阳晒得泛起了一层浅玫瑰的红晕,少华半觑着眼睛,慢吞吞的把护肤油抹到她肥厚的肩膀上。一阵凉爽的油脂涂抹在她裸露而出的肌肤上,而且他的手又是那么地轻软,像风中拂过的柳絮一般,搔得她痒痒地酥麻麻地。

  “好痒!好痒!”爱华笑得花枝乱坠双足乱蹬叫道。

  少华张着大嘴巴,嘴角挂着邪恶的笑,下手专择女孩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搓得更轻柔。

  爱华又笑又叫,整个身体扭动着,结实的腰肢弯曲成了煮熟了的虾似的。

  海那边的白浪,一个跟着一个涌到岸上。每一个浪头冲起来时,一群古铜色的身体便跟着一齐冒一群古铜色的身体便跟着一齐冒起。接着一阵孟浪的欢呼,便从水里爆炸开来。

  海里有人在呼唤着他们,少华便对她说:“你玩去吧,别让他们生了疑心。”爱华就乖乖地起身,把身上的泳衣整理了。

  少华还是躺在地上,他说:“爱华,晚上到我家去吧。”爱华一遛地小跑,她没有回过头来,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听不到。

  海里的那些同学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他看见海那边,太阳红得像个火球,好像要掉到他头上来了似的,同学们团团围住爱华朝她身上泼水,她们的腿子都晒得绯红。

  少华也跟着下到海里,他把身子浸到水中,用水把皮肤上的防晒液洗净。他听到她们几个女孩子发狂一般尖声笑着。当他抬头时,就有同学把水泼到他的脸上,爱华也跑过来,帮着她们把海水浇到少华的头上。还有的就用脚把海水踢到他的身上。

  少华笑着,向爱华反击,用手把水拨向她。

  可是爱华忽儿沉到水中,忽儿不知从哪里冒了起来,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使得他防不胜防。

  少华就不再闪躲,仗着高大的身体,矗立在水中,两只手像双桨一般,把海水扫向爱华和她的同学。海浪常常把他推得摇摇欲坠,他努力的把海水拨向她们,可是她们有的十分灵活,有的非常骁勇,使他常处于很不得利的地位。往往当他攻击一个人时,却被另一个由后方抄来,拨得他眼睛都张不开。

  他瞅着一个巨浪席卷而来的时候,伸手去兜揽爱华的腰肢,巨大的浪头像座小山似的涌来,把他们翻卷到海水中,当他们挣扎着浮出海面时,接着又一个巨浪把他们卷了下去。

  3傍晚的时候,爱华一个人徘徊在湖畔的林荫道里,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她考虑要不要去往在教授楼少华的家。

  爱华的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这时候的天气穿上这低胸露背的裙子还为时过早,但她却就选中上了。

  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特意地换上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这套黑色的真丝的名贵的内衣裤爱华一直不舍得穿,爱华深谙高挡的内衣裤越少布料越是名贵,布料少代表性感,性感而不低俗是一种艺术。一个女人,能够令男人觉得她性感,而不觉得她低俗,便是成功。

  她对着卫生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得意地笑了笑。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如果他看见她这样穿着,或者说穿着内衣裤比什么也不穿更俱诱惑,他一定会激动地昏过去。

  少华打开门的那一霎时真的惊呆了,门口站了一个黑衣女人,在笑,笑得全身都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齐中间分,堆在肩上,黑色的紧身裙,亮黑的细腰带,亮黑的高跟鞋,嘴唇被灯光映成了紫红色。

  她径直走到他的跟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他的眼睛,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她翘起脚尖这样她的脸仅距离他的脸几寸,她仰起脸微微张开腥红的嘴唇,两个身体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

  少华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极具诱惑的抚摩着,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到她的大腿根部,爱华扭动着屁股。少华隔着内裤轻轻的按摩起她的腿间那隆起的阴阜,似乎有些温湿透过,摸在丝滑的内裤上感觉非常的舒服。

  他又将手伸向下撩起她的裙子,直到露出她的内裤。爱华的内裤狭窄细小,根本掩遮不了她丰硕的屁股,他的心头一阵颤动,手伸到她的背后,伸进到她的内裤里,将光滑的屁股抓在手里。他们的嘴唇再次紧锁在一起。

  他的双手在内裤里激动地探索着,抚弄着她萎靡的阴毛,玩弄着她肥美的肉唇,他的中指摩荡着湿漉漉的肉唇顶端,看起来好象插进爱华的阴道似的。

  爱华分开了双腿,让他随心所欲地抚摸,他开始一点点的剥褪她的连衣裙,爱华扭摆屁股就让裙子顺着她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

  当一个光滑白嫩富于曲线的美妙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吃惊的深深倒吸口气。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将这口气颤抖的呼出。

  她的身上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当他双手放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

  他抓住爱华的双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脯上,然后解脱了他系在腰间的带子,爱华见他身上穿着那件棉布浴衣敞露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她能够看见他勃起的阳具在他的双腿之间晃动的颤抖。她伸手将它攥握在手里,心里一直害怕着,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家伙能够容进去吗。她亲吻他的各个部位,用鼻子在浓密的胸毛上轻轻地试擦着,她的抚摸和热吻使他无法遏制地颤抖。

  少华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得很剧烈,并且头还很眩晕。他张开嘴,爱华很自然的将舌头探进其中。

  少华携着她一步步地往卧室的床上去,两人一边移动着步伐嘴唇紧紧胶合在一起,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纠缠挑逗。

  当他将她拥到床上时,爱华到了他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在空空的睡衣里晃颤着勃起。

  爱华不禁一颤抖,爱怜的抓了抓手里温热的阳具。男人的阳具坚硬地在她的手掌中跳动着,少华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而他却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她。

  爱华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少华没有上床,他就站在床边俯下头,开始温柔的亲吻她的脖颈,并且手掌在她的胸前抚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他的舌头抵在她的脖颈上,慢慢的舔到她的耳朵。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的齿咬它,并且还用舌头不停的挑逗它。很快,从爱华的脖颈底到耳后泛起鸡皮疙瘩。

  爱华默默的躺在床上。她将头歪到了一旁半边的脸枕在枕头上,并闭上眼睛,紧张的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然而,她很惊讶少华并没有立即趴在她身上。而是感觉到他从她赤裸的肩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然后他跨跪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按摩起她颈部和肩膀紧张的肌肉。

  爱华慢慢地开始放松下来,感觉周围一切变得美妙起来。

  一阵触电般的战栗使得他的双手每揉捏一下,她便感觉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脊骨向下袭过。

  很快,爱华感觉到他的双手来到她的后背上,并一直向下按摩。当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臀部上时,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呻吟一声。

  他感觉到爱华凑起了她美丽的屁股,让他脱掉她的内裤。

  少华盯着她美妙的阴毛稀疏的阴户,眼神变得痴迷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盯看她的阴户好长一会儿,爱华的两瓣肉唇柔软而有弹性,他不敢相信他将要将他的阳具从这么美妙娇嫩的肉唇插进她的体内。他仔细的盯看着,那粉嫩褶皱的肉唇一收一收的,看在他眼里,像似对他有迫切的需求似的。

  (4)今晚上对于爱华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她饱满的阴户第一次暴露到了男人面前。这时,她被即将到来的体验麻痹着,大脑立即一阵阵的眩晕。她的身体兴奋的扭动,她能够感觉到让她敬爱着的这个男人炽热的眼睛正盯看着她的阴户。她从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此刻她即兴奋又窘困。

  她突感奇怪他盯看这么久在看什么呢。这时她脱口一声呻吟,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印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接着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转移紧紧的亲在另一侧的乳房上,并且他还用舌头挑逗被他裹在嘴里的乳头。他在她的身上忙碌着,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就好像那被什么烫了似的。

  当她还处在乳头微微的痛楚当中时,她感觉到在她的大腿顶端有什么东西,湿湿的,而且很滑溜。是他的舌头,她在心底里惊叫。

  “他这是做什么?”紧接着在她心底里又产生出疑问。

  少华知道他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的舌头在被分开的臀部间慢慢的向下舔去。

  非常非常的缓慢,在臀沟间留下一道湿滑闪亮的痕迹。

  当他的舌头离他的目标就差一丁点时,他起身再次看向她的阴户。这次他能够看见那个两瓣启翕着的肉唇中小洞在不停的收缩着。他弯身对她的阴道口吹口热气。

  “哎。不要。”她想告诉他不要……停下来,但是她的声带好似不好使,无法说话。相反,她只能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张嘴不停的呻吟娇喘。

  此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少华得到他今晚的目标。他将爱华的双腿分得更开,那两瓣湿润了的肉唇也跟着开启,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褶皱,整个阴户更是暴突起来。他低下头,并且舌头也伸出。

  “哦,天啊……哦……哦……”爱华呻吟叫道,此刻他的舌头抵在她肉唇上端的那颗肉蒂上。她毫无意识的将屁股凑起。当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挑逗探出了褶皱的肉蒂时,她几乎达到高潮泄身。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一股股的电流从那颗敏感的肉蒂里散发,钻进她的阴户。非常的令人兴奋,非常的淫秽,感觉非常的爽。

  爱华稍微挣起上身仰看着他。他跪在她大腿之间,他硬挺的阳具颤晃着径直指向她的面前。

  这时,她看见他手抓着他的阳具,慢慢的上下捋动,使得从他龟头的尿口滴拉出一条腺液。接着,他将腺液涂抹在他的阳具上,它看起来光滑而闪亮。

  少华颤抖的伸手抬起她的两条玉腿,并将它们压在她的胸口上。他低头凝视向她已被他的唾涏和淫水濡湿了的阴户,还有下面她不停收缩的肛门。他膝盖慢慢向前挪动,直到他的坚硬的阳具碰到她肿胀湿湿的两瓣肉唇。

  少华一直盯着看着爱华娇艳的脸,以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蕴含热切的爱意,慢慢的将他的阳具插了进去。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爱华大张着嘴巴,但她没有发出声音,努力地忍有受着,眼角有一大滴的眼泪流了出来。

  少华迅速的抽插了几下,房间里响起两人的呻吟声。他凶狠地抽送了几个就将阳具深深地抵在她的阴道里面,这时他看到阳具的根部和她肉唇紧密接触着的地方,他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闪烁着,在上面沾满了白稠的淫液外,还有一丝丝红色的血渍。

  爱华惶恐不安地呻吟了起来,她感觉到少华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跳动臌胀着,她双腿向上一伸架放在他的肩上。她双手伸出把在他的大腿上。此刻她的呼吸变成急喘,她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她感觉到她的肉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少华一动不动,让身下的女孩渐渐地适应肿胀的阳具。当他感觉到她紧揪着他的两只手有所放松时,他轻轻向前挺动。他的阳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离她的阴道。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感觉。少女饱满的肉唇紧紧包裹住他的阳具,阴道里那阵收缩让他有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而温暧的淫液几乎将阳具溶化在里面。

  “爱华,你觉得好吗。”他语无伦次的叫道,扬起着脸眼睛紧紧的闭着,似乎正在体味着这美妙无比的愉悦,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抽动起来了,爱华一声呻吟,他继续向前挺身。

  他看着女孩美丽充满欲望的脸。他关注着她表情变化。当他看见她面部扭曲在一起,好似很痛苦似的他立即停下来。

  “不,不,求你不要停下。”爱华带着哭腔似的乞求着,她眼睛大睁着娇怜地望向他。

  少华微微一笑,又再一次用力地冲刺起来,他的阳具在她湿漉漉的肉唇上来回翻滚前后挑刺,当他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时,他才趴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阳具此刻整个浸泡在女孩的阴道深处。他从没想象过他这样。甚至在他所做过的最疯狂的梦里也末曾梦见过。他能够感觉到她紧紧包裹的阴道里面在不停收缩,好像在将它往里牵拽似的。

  少华一声呻吟,将他的阳具褪出女孩的阴道,然后他又迅速的将它插回去。

  这时他信俩个高一声低一声此起彼伏地连声呻吟。

  很快,他的臀部慢慢的挺动起来,他仍然很犹豫害怕弄伤了她。

  渐渐的,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很是享用的表情,他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爱华舒爽得发狂起来。她挺动身体迎合起他的抽插。她能够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撑胀着她的肉唇往里插进,插得很深。可能是她那些涓涓而出的淫液,她只稍微感觉到有点疼。她呻吟叫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边沿。

  现在少华不再有任何犹豫,他无所忌惮地使劲的重击身下的那女孩。他感觉她的阴道里面非常的紧束。他的手伸向下摸索到她饱满欲肿的两瓣肉唇。他用手指分开肉唇,摸到尖挺突现的敏感的小阴蒂。

  当他手指刚一碰到它时,他听到爱华舒爽的大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在她的阴道深处里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这在她的以前从没有感受过的。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仅仅是来自她的肉体,而是来自于她的心灵深处。

  爱华感觉着少华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她的高潮逐渐的平息下来。她从没有想过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她的里喷射感觉。但是,此刻她在真实的感受着。她能够感觉到他的龟头胀大,接着热热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她快活地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潮。她扭头将她的她扭头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大声的尖叫。

  少华的阳具一抽一抽,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当再也没有精液可射时,他虚脱地趴在她仍然在颤动的身体上,她的两条腿夹紧着他的腰部。

  第十九章 各怀鬼胎,一泓死水起波澜

  (1)曼娜让吴为的舌头挑逗得情欲高涨,她的两瓣肉唇湿漉漉的,她爬上他的身上,把个丰硕厚实的屁股重重的坐眼他的髋骨上,她面朝着他展开了大腿,用手抓住他勃起的阳具,她的长指甲在那上面划上划下,挑逗他变得更硬。

  曼娜抬了抬屁股,用她的拇指和其余手指环绕住他的阳具的根部,她向前移动了一下身子,直到她两瓣湿润的肉唇触到了他的龟头。这时她沉下身子,她自己掰着滑腻的肉唇抵着他的龟头滑动着,缓慢的挤逼下去,非常慢,感觉坚挺的阳具穿过她的潮湿的肉唇滑了进去,龟头划过滑溜溜的阴道壁,那种磨擦带来的爽快让她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她温暖的、湿润的阴道吞没了整根阳具。能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肉体里面不安地跳动着,她筛摆着屁股把自己的位置固定好,然后就上下起落地窜动起来,起初是缓慢的小心怯怯似的,随后的节奏便越来越快,起落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曼娜低下头看着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毛湿漉漉地纠结着,两瓣肉唇紧抱着男人的一根阳具,阳具如蛇一样顶戳进出挑刺让她倍感刺激,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舔着干燥的嘴唇呻吟着。

  吴为挣起上半身来用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压向他的前胸抬起她的屁股,然后她又向下滑下去,缓慢的,非常缓慢的,然后她又做了一次,又一边,缓慢的,在他的阳具上一上一下的。他的阳具在她的肉唇间滑进滑出,一上一下,一遍又一遍,一上一下,上,下……吴为伸手抚弄着她的乳房,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纵动中欢欢地扑腾着,他的手按放在那里帮助她滑上滑下,曼娜放荡地大笑着,点点头,似乎十分地享受。她的阴道里面正在变得更加温湿,每一次抽插他都听见一声清晰的吸气声。

  他的手指环绕着她的红褐色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一颗尖挺发硬,曼娜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副确定无疑的饥渴的表情,吴为身子前倾把她左边的乳头含放进嘴里,她呻吟着手指掠过他的头发,这时他用舌头舔着她香喷喷的乳头。

  曼娜的呻吟变得更加炽热。她的身体起伏得更加宕荡,更快,直到吴为不能把她尖硬的乳头紧紧的含在嘴里。她的一对乳房摇晃着,房间里这时出奇地十分安静,只有他们像动物一样的呻吟和低吼,曼娜的喘息得更快了,更沉重了。

  “啊……”她仰面长叹。吴为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

  “唔唔唔……”她保持着原有的节奏,一上一下的,直到吴为开始感觉到一股热流深深的凝聚在他的小腹,那种快感变得越来越清晰,更加强烈,他几乎不能忍受了,那根阳具在她的体内变得更加粗硕强大,他可以在曼娜的眼中看到她此时此刻那种十分向往沉醉着的样子。

  “曼娜,快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吴为十分无助一样的说着。

  曼娜感到那根阳具就要在她里面暴胀,让她的全身一下就酥麻麻地发虚发软,她喜欢这样,她的高潮真的要来了,床在她并不太重的身体下“吱吱”的叫着,吴为正在向上戳顶着她,竭力想给她一些她正极其需要的快感。

  曼娜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她的头伏到了他的肩膀上,“别射,等我,我就要来了……”她咕噜叫着,可是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那几乎是一次电击,太快了,曼娜发出一声古怪的噪音,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

  她张开嘴狠狠地在吴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粉碎了吴为想顽强抵抗的想法,他无法控制地就在她的里面顿时暴炸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肋骨上,狂暴的使自己喷射得更加淋漓尽致。

  曼娜的身体沉重地砸落在他的身上,而她的双腿却紧紧夹住他,她的阴户以她自己的速度在他的阳具滑上滑下的。

  吴为大叫起来,左右摇摆着屁股,力图把他最后的一点一滴都渲泄出来。

  吴为的阳具在她的里面软了、蔫了,慢慢地褪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濡湿了曼娜的大腿、屁股沟,濡湿了床单。

  曼娜也浑身发软大汗淋漓,她瘫倒到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闭着眼睛,吴为在回味刚刚过去的激情,他的手在曼娜的纤细的腰间抚摸,在她浑圆的屁股捏弄,曼娜的屁股结实丰满,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这是他特别喜爱的地方。

  过了好久,吴为才挣起身来,他依在床榻点燃了一根香烟,和还伏在他肚上的曼娜说话,倒是曼娜这时像是病人似的,脸上的红晕没褪,整具身子娇软乏力动都不想动弹。

  吴为脸上带着几分的惊愕,他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会咬人的,简直就是野兽。”他没想到刚才在床上其实他更野兽。

  曼娜一脸媚笑着:“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弄得人家把持不住的。”吴为说:“不是,你没看你刚才的劲子,简直是发疯了,早晓得这样。”说着又停住了。

  曼娜倒不在意,说:“你就是知道我这劲子,以前可从没让我颠狂。”得意时就要抢他手上的香烟来抽,吴为一惊,忙奋不顾身地逃避,烟点差点烫了她一下。

  曼娜从他肚皮上起来,她说:“你洗个澡,看你浑身臭哄哄的。”吴为从床上下来,光着屁股就往卫生间里。

  曼娜也站到床底把床上的被单换了,她一边抖着床单一边对着卫生间说:

  “我下午遇见麻子老婆了,才几天不见,人都憔悴得不敢认了。”“她没向你说什么吧?别理她,麻子刚让人关了铁拦子,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才捞得出来。”吴为在里面说。

  “真有这事,我以为是说着吓唬人的。”曼娜赤裸着,倚在卫生间门口说。

  吴为满头浑身淋着水说:“是真的,有人还不了高利贷,被挑断脚筋。”“那些人真是太残忍了,把人弄残了,也还不起钱。”曼娜拿着干爽的浴巾给他。

  他拭擦着头发说:“其实那些人也是有目光的,他们知道已经还不起债了,直接就把人废了。”吴为说着身上不禁打起了一阵寒噤,他再说着:“他们这是杀鸡给猴看。”曼娜倒吸着凉气。说:“真可怕。”吴为又说:“比如像我,他们就不敢了,其实那些人要的是钱,没把你榨干了,他们还是舍不得下手的。”曼娜也没在意,她把身子投入到温烫的热水里,对吴为说:“”干那一行的人,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你可千万不能招惹他们,你到外面打牌玩麻雀我不管,输个万几千的我们也玩得起,像那些赌场你可不能去的。眼下这世界真的是乱了,也没人出来管管,你看满街都是些赌的嫖的场所。现在偷盗的都过时了,换做抢的了,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见吴为没回她,也就擦净了身子出来,见他躺在床上没睡自顾抽着烟,就说:”你怎不睡,看抽得满屋子乌烟瘴气的。“她打开了窗户,赤着身躺到了他旁边。躺下不到几分钟,就沉沉地入了梦。

  吴为看得清清楚楚,曼娜赤裸着的乳房,一上一下,很均匀的起伏着。他听到了自己的牙齿在发抖,脚和手都是冰凉的。

  (2)由于夜里睡得晚,隔天吴为昏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把满屋子照得堂亮才起床,也顾不得洗漱,就满屋子的寻找。

  通常他们夫妻有一个共同的抽屉,只放了几千块钱的日常费用,还有几把钥匙,吴为开遍了所有能开的锁,也没能寻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们有一个隐藏在衣柜里的保险箱,那是曼娜亲自掌控的,她说只放了些珠宝妆饰,吴为确信曼娜所有的财产就在里面,但他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只是狠狠地踢了几下。那墩墩的铁箱屹然不动,倒是衣柜让他踢得摇晃几下,好像就要倒下一样,吴为赶忙闭上眼睛,一阵冷汗,从他额上冒了出来。随着跟阿生约定的还钱日子愈来愈临近,吴为觉得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龁着他的肺腑。

  吴为下了楼正想往厨房里寻些吃的,却见爱云的脑袋伏在洗脸盆上,身子扭曲得像弓一样,只有脚尖还踮着地面,每根筋络不停地抖索着。

  他大惊失色地问:“爱云,你什么时候回家了。”爱云抬起脸来:“我不舒服,老是是呕吐,就回家。”吴为见她吐得脸上苍白发青,紧闭的嘴唇上满是泡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了,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他慌张了起来扶住她,说:“我带你到医院。”爱云死也不去,她说躺一会就没事了,见她扭扭曲曲地抽搐着,样子十分地难看。

  吴为拗不过她,只能将她安放到了床上,又冲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粉,爱云一闻到那奶粉的味道,又呕吐了起来,那四处飞贱的唾沫把吴为浑身沾上了。

  吴为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他说:“我打个电话让你妈来。”“爸,千万别让妈知道。”爱云娇弱地说。

  吴为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他睁大着眼睛把躺在床上的爱云从头往下看了一番。但见爱云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缭乱,难以遮掩的一对乳房饱满丰硕,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屁股,还有露在睡衣外的皮肤雪白娇嫩。这时候的她根本不像是个还在读书的少女。她身上那女人那玲珑的曲线无处不在散发出成熟妖治女人的性感,随着她身子的滚动,使她身上的睡衣更缩做一堆,裸露而出的一双白玉大腿皮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那条弯曲的腰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扭摆着的感觉。

  吴为愤怒地问:“谁干的,我找他算账去?”“爸,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们相爱着。”爱云说话时,难以掩饰她一脸的满足。

  “那你打算怎么办?”吴为问道。

  爱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们自己能解决的。”吴为也不知道该怎办,他只能说:“你就再躺着,喜欢吃什么,我去操办?”爱云摇摇头。

  这时,外面敲起了门呤,吴为开了门,意外地发现竟是骑着太子摩托的阿生。

  他让阿生进了客厅,他还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阿生,你怎寻到我家里来,告诉你们老板,再过些时候我就连本带利地还他,别上我家里来。”“爸,他是我的男朋友。”爱云拖着虚弱的身体,倚在卧室的门框说。

  吴为一脸的惊讶,他嘴唇哆嗦着竟说不出话来。

  “吴先生,你该知道我为什么帮你了吧。”阿生说。

  吴为慌张地扫了爱云一眼,爱云很是知趣地退去。

  吴为这才连声地发问:“你跟爱云恋爱了。”阿生点头,他说:“爱云也知道这件事,我答应她了,尽我的能力我要帮你度这道难关的。”“你有钱借我吗?”吴为跟阿生坐下谈着。

  阿生说:“我现在还没钱,但我替他们办了很多事,相信这个面子他们还得给。”“最终也得给,那可不是小数目的款。”吴为显得有些无奈。

  阿生说:“我再赚了钱,就帮你还数。”“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什么时候。”吴为耸拉下脑袋。

  阿生说:“你不相信我。”“我信,为了我的女儿,我不希望你干那些铤而走险的事。”吴为说得豪壮。

  “我会小心的,还款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阿生说着,眼睛急着往爱云的卧室中去。

  吴为也知趣,他说:“我上街去了。”走到了门外,他又不放心地把阿生叫出来,他说:“阿生,你今后还是少到我家里来,你跟爱云的事先别让我太太知道,不定她会闹翻天的。”阿生答应了他,吴为这才紧闭了门走了。

  六月的天气,还没到正午天便火辣辣的热,把人烤得像块刚从炭火叉下来的牛排、酱汁滴沥,颜色黄爽,洋溢着透熟透熟的肉香。

  吴为像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徜徉着,街上的景物,如同幻境,当他踏入步行街的时候,行人渐渐地热闹了起来,吴为很快地就掩藏到了人堆里。从街头一路过去。成百家的服装店,男式的女装的,卖女人妆品小饰物的店家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当他走到自家那店门口时,有浓妆艳抹的女人,从玻璃门穿梭似的进出着。吴为走到装饰着粉红色门框镶着的玻璃橱窗,从木制模特的间隙朝面望去。见里面有一个高大的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在跟曼娜说着话。那警察背对着他,只见他的手中还拿着笔和本子,吴为到底心虚起来,觉得太阳穴又开始跳动起来。

  他在街边的一冷饮摊挡要了一杯汽水,观察着店里面的动静,但见曼娜谈笑风生,她穿着一套轻盈的连衣裙,上身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他们似乎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曼娜笑得浑身摇晃,她踢掉了高跟鞋,捧着肚子前俯后仰。她的前胸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乳房都露出了一大半,连同她黑色的乳罩都显现出来。那裙子刚好垂在她的膝盖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身上的裙子,她轻盈的腰和大腿的轮廓也十分清楚地见到。

  吴为觉得一阵耳热,太阳穴开始抽搐起来。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撩起,现在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丝袜,她的小腿十分光滑,大腿上白晃晃的在店里灯光下闪着微光。吴为可以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知道如果里面那个警察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将会看到她的内裤。

  吴为进退不是,只好站在阳光下面,他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流到他颈脖上,一直到曼娜把警察送出了店门口,太阳在她前方发出耀眼的光芒,阳光穿透她轻

阳光穿透她轻薄的裙子,可以清楚的看见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警察回过身道别,吴为发现他竟是那么年轻,似乎有些眼熟,猛然记起那是区局治安科的小警察,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稚气的脸,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体。

  (3)吴为对着远去那个小警察的身影,问曼娜:“警察找你什么事?”“噢,是询问有没有人收保护费的事。”曼娜说。

  吴为再问:“你都向他说了什么?”“没有,我说没人来收保护费。”曼娜说完往店来走。

  吴为跟在她后面说:“这警察看着面熟得很?”“你忘了,那天替你交罚款的,区局管治安的刘星宇。”曼娜回过头说。

  吴为恍然,进了店里就感到了一阵凉爽,吴为拉了拉上衣,让空调的冷气尽可能地贴到他的身上。

  曼娜在店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吴为问:“你找什么?”“丢了一套进口的内衣。”曼娜继续在货柜中翻弄着。

  吴为便笑她:“你倒记得清楚,没是卖了去。”“不会的,那一套我就看好了,留起来自己穿的。”曼娜真起身子说。

  吴为也就帮她上下寻找起来,他问曼娜:“是什么款式的?”“粉红带有蕾丝花边。”曼娜说完,猛想起来,便问看店的小姐:“这些天爱华爱云来过吗?”“爱华上一天来过的。”看店的小姐说。

  曼娜便对吴为说:“你别找了,或许是我家的小姐拿了去。”“大热的天你怎出来了?”曼娜又问道。

  吴为嬉皮笑脸地说:“肚子饿了,找你给些吃的。”“没正经的,我知道,你要去打牌缺钱吧。”便在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沓钞票。

  吴为接过也不点装进了裤兜里,他说:“走,我请你吃酒家。”曼娜吩咐了看店的小姐几句,跟着吴为便到对面那饭店。

  吴为刚到饭店门口,便让曼娜给拽着,进了尝试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曼娜说:“你别装阔气,我们两个,就这小吃店对付算了。”巷子有家小吃店,门口倒挂着那两排鸡鸭,热腾腾直在冒白烟。有一伙计喊着叫着,在兜揽顾客。电风扇呼呼地发响把人面上的油汗都吹得发干。鱿鱼乌贼的腥臭,油炸肚肠的腻味,熏人的鸡鸭香,随了锅里的蒸气,飘散出来。

  两人寻了张干净的桌子,叫了三菜一个汤还有白米饭,吃得满身的流汗。

  曼娜这时见小吃店的熏得乌黑的墙壁上贴有一张财神的图象,她笑着问吴为:“你知道那图怎贴上的吗?”吴为一时摸不着头脑,见那图象制作粗糙,问“那图怎的?”“那是交过了保护费,就贴有这图。”曼娜说。

  吴为也觉得好笑:“现在的流氓真猖獗,弄得跟工商局表营业执照似的,你是怎知道的?”“刚才听那小警察说的。”曼娜还沉浸在刚才跟那小警察的谈话中,她说:

  “他叫刘星宇,刚毕业考上的,小伙子长得挺帅的。”“看把你美的,莫非你看上他了。”吴为开起了玩笑。

  曼娜说:“我确实看上他了。”这时风扇那么一吹,把曼娜的裙子撩到了大腿根上,露出她狭小的黑色内裤,吴为见有食客的眼光老是往她身上瞟,伸手把那裙子扯了扯。“我跟他要了电话,还邀他常来看看。”曼娜还在说:“他以前就在爱华校里的,可能爱华该认识他。”“说到底,你是要跟爱华搭桥,我以为你春心荡漾了。”曼娜脸上不莫一红,她啐了他一口。

  “咔嚓--”一声,油锅里滚下了几只青青白白没头没脚的鸡子,一阵黑黄色的油烟突的冒了起来,婉婉约约,往上袅娜伸去。

  两人用过午饭,走出巷子,吴为急着要去打牌,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回过身对曼娜说:“晚上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家的。”曼娜朝他挥挥手,出租车一遛烟地开走了。

  曼娜见那车子远去,自己又拦了一辆车,便朝城市的那一头去。

  曼娜打开了少华公寓的门时,少华并没有在家。曼娜想着好些天没有来了,他的家里不定乱糟糟地不成样了,进了屋子一看还好,餐桌上面没有吃过了没洗漱的碗筷,房间中也没有到处乱丢的鞋子、臭袜。床上的被子没叠好,曼娜过去掀起了被单,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鸦片香水味道,她自己朝身上嗅嗅,自己没洒香水的,她记得那瓶香水好久没见到了,难道是她以前残留着的。

  曼娜把床上的床单、忱套还有被子折了,想给它洗过。就在她掀起床单的时候,她见到了压在床单下面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而那条条内裤的蕾丝花边以及上面那朵装饰用的绢花又是她熟悉的。她狐疑将它拿上,放到鼻子底下,她肯定自己从没有遗下内衣内裤,绝不是她的。一个念头如同炸雷一样在她头顶轰鸣而起,她想到了女儿爱华。

  曼娜的耳朵里嗡地一声,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全身有些麻木。她瘫了似的呆坐在床边,手中紧攥着那粉红的内裤,丝质细小的内裤一下就裹在她的手掌里。

  曼娜还是将内裤放回到了床垫上再盖上床单,整个下午她恍恍惚惚地如同中邪,她记不得怎样把他的被子忱套洗了,记不得她是怎样到超市替他买回来生活用品,还为他煲了汤。但所做的一切都无法令她全神贯注。爱,恐惧,怀疑,还有许多令人不安的疑问使得她几乎身心崩溃,她种种的思绪和复杂的情感在她的脑袋里搅成一团。

  她的脑海里尽是爱华的样子,从小到大,从她嗷嗷待哺到她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久霁初雨,她说:“唉,太阳累了。”曼娜觉得这是一个两岁女孩的第一句诗。没有一个表情会比孩子看到棒棒糖时那样的甜蜜,没有一个姿势,公然比一个小女孩穿上妈妈高跟鞋时那样的得意。

  六岁时她迫切地想要当七岁,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当上七岁,她就不会让班上的七岁同学欺负。当爱华第一次来月经时,那恐惶无助的表情她还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夜里她一直地陪伴着她,在爱华的床上,她耐心细致地向她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缓解了她的焦虚及其慌乱。不知不觉中,女儿长大成人了,她洗澡换衣服懂得躲开她,但曼娜还是见到了她的裸体,她看到了女儿胸前隆突而起的一对乳房,浩白无瑕的少女乳头,在阳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

  当曼娜把少华公寓的地板拖过一遍,把晚饭准备妥当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等待少华回家。那时她的心里已镇定了下来,她并没有怪女儿,她只想着要尽快绝止住女儿这鲁莽慌诞的想法,年迈的少华完全不适合她。她也原谅了失去贞操的女儿,像她这样的年龄,曼娜也偷尝了禁果,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每个女人都有幼稚可笑的一时糊涂。这没什么,只要女儿快乐,只要她能健康的成长,做为母亲的她,什么都甘愿献出。

  (4)少华回到公寓的时候,曼娜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簇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而在一旁却是盖住了的几个碟碗,旁边还有一个煲着汤的电饭锅。

  饭厅里窗明几净,地上还湿漉漉的刚拖过的痕迹,他的心不由得有一种久违了的家感觉,那种透出日常平凡的温馨而为之一动。

  曼娜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脱去了,却穿上他的衬衣。他的那件衣衫宽松地裹住她娇小的身体,没扣钮扣而是将它在她的乳房下面系了一个结。她迷人的乳沟显露在她的胸前,她硬揪揪的乳头在淡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他盯看着她平祥安静的面孔不由得一动心。他踱手踱脚地并不惊动她,而是就坐在她的旁边久久的端祥着,曼娜的下身只着内裤,那双白玉般的长腿交叠缠绕,两只瘦骨薄肉的脚丫,脚趾甲上还涂了寇丹。

  终是将她给惊醒了,曼娜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她想挣起身来,却让少华按压住了,他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充满激情地吻向她。

  曼娜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而他双手探进了衬衫里,在她裸露的前胸温柔的抚摸。两个人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时少华听见了曼娜娇喘呻吟出声,并且还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他的双手从她的大腿往上抚摸,直到抚摸到了她大腿的顶端,他能够感觉到隔着内裤她的阴户润湿了。

  曼娜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她说:“表哥,你饿了,吃饭吧。”少华却充耳不闻他开始亲吻她柔软的脖颈。他的嘴唇从她的脖颈底,慢慢的往下亲吻移动,她敏感的肌肤在他亲吻过后会立即泛出鸡皮疙瘩。这时他亲吻到她的乳房,他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头舔了一圈,然后他将乳头裹进他的嘴巴里舔弄挑逗。他听到他的曼娜急逼的呻吟出声了。

  “啊,表哥,你让我好兴奋,”她低声说道。

  当少华看着她伸手在他的腰间裤带上摸索并滑向两腿中间的裤子拉链时,他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惊呼出声。

  “曼娜,现在我真想要你。”他呻吟道。

  曼娜的手伸进他的长裤里一把抓住他勃起的坚硬起来的阳具。他欣喜的注视着她将他长长的阳具从拉链间拽出来。

  “等等。”他说道解开他腰带,将他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到脚踝处。

  从外面射了进来的夕阳竟是如此的灿烂,少华注视着曼娜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阳具的龟头。

  他一声呻吟,硕大的龟头被曼娜吮吸进嘴里,她的舌头继续舔弄挑逗它。很快少华的臀部前后来回的挺动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脑袋。

  曼娜任由着他将自己拽起。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充满激情的吻在一起。当她感觉到他解她的衬衣时,她并没有阻止他。她向后撤身,让他将衬衣从她的肩膀上脱掉,肥大的衬衫从她的手臂上滑下挂在她的手腕上,这时的她身上仅留着一条狭小的内裤,近乎赤裸在他面前。

  少华惊叹曼娜那一对漂亮的乳房,还是那么地坚挺充满弹性,这么多年来始终都保持着这么完美。他看见乳房颤抖着让她的呼吸带动得一起一伏,两个乳头尖尖挺挺的突出着。少华低头将一个乳头吸进他的嘴里。

  “哦……”按着他的头曼娜热烈地呻吟。她摆弄他的头颅移到她另一个乳房上,任由他的恣意的吮吸。

  当少华将她的两个乳房轮番地吮吸过后,他将曼娜推坐到长沙发上,还在她的屁股下面还有一个靠垫。他跪在她身边让她躺下。他低下头,并且将嘴唇亲吻在她的小腹上面,这使得她的身体愉悦的一阵阵的颤抖。他的嘴唇慢慢往下亲吻,直到舔舐在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一丛疏稀的阴毛。

  少华在那里伸出了舌头将毛发下面那两瓣变得肥厚的肉唇舔弄,他挑逗了很长的时间,又是舔又是吮吸,弄得上面粘的都是他的唾液,并且白嫩的肌肤让他的胡子磨蹭得在留下片片红红的印记。

  少华抬高了她一条腿,手指掰开了她湿漉漉的那两瓣肉唇,直到他的舌头舐弄到了她由于兴奋而膨胀突现的肉蒂上。

  “哦……”当他的舌头挑逗着磨擦着她的肉蒂时,曼娜不禁呻吟连连。

  少华又抬起她的另一条腿,将两条腿一起压向她的胸部。此刻,她双腿张得大大的就倚放在他的肩膀上。曼娜双手把着他的胳膊,努几地凑起她的屁股,她的两瓣肉唇启翕着,四处渗滴着淫水。少华的双手捧住她悬空了的屁股,他让她凑起小腹。曼娜双手死死地紧抓着他,注视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龟头划开了她的肉唇,湿润的肉唇裂开了缝隙把那根胀挺的阳具慢慢吞进。

  “哦!”那硕大原龟头滑进里面时,曼娜不禁呻吟出声。

  少华故意挑逗她只把阳具深抵住在她的阴道里停了下来。他们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然后他的屁股绕着圈子蠕动。他的用意十分明确就是想让曼娜的欲望疯狂到极点。

  曼娜显得极为忙乱,她的屁股慢慢的向前挺,而龟头却一点一点的往外褪,突然一下脱出,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小腹。她又立即将它塞回到她的阴唇间,再次凑起屁股。

  这时,少华才用力地狂插起来,这使曼娜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冲击,他抽插得很疯狂,她的里面非常充实。她完全沉浸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之,几乎没有听见他大口的喘息怪叫。

  “曼娜,我快不行了。”少华喘着气说。

  感觉到他的阳具猛地一跳动,曼娜能够感觉到他的精液从他身体里凝聚在他的阳具,使阳具变得更加强大坚硬,然后向又气势汹汹的在她里面冲击着。接着,他瞬间的爆发,精液从他阳具的龟头处爆射而出。那些精液注满了她的阴道。她一声呻吟,意识到他达到了高潮。她浑身一紧,阴道快活地抽搐着,然后饥渴的等待精液再次喷射。

  第二十章   家里乱了一双女儿独自偷欢
  1。曼娜在少华的公寓里待到了很晚,晚饭时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曼娜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红晕缭绕,一双美丽的眼睛春光滟漾。曼娜看着有些微醉了,少华让她到卧室躺一会,曼娜就赤裸地被摆放在镜子映照着的床上,床罩是花团簇锦的那一种,躺上她雪白的身体视觉上有摄人魂魄的诱惑。少华就趴在她的身上,一根舌头从下往上从上往下舔舐亲嘬忙个不停,曼娜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着他的唾沫,后来他到了无法忍受的那一刻,忍不住嗫着嘴唇在她大腿内侧最为白皙的地方狠狠地吮吸一下,曼娜唉哟一声,仿佛是叫痛的样子。那一次少华表现得特别殷勤,哪里的铺垫都做到位了,不仅亲吻了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位置。还用一条丝质的围巾轻轻的将她的双手系在床头上,然后,又用另一条围巾把她的眼睛蒙住,少华拿起一根长长的羽毛,这是他取围巾时一起带过来的。他用柔软的羽毛去挑逗她张开的大腿内侧,他看见紧捆住双手的曼娜美妙的裸体在床上局促不安地蜷动。他先用羽毛在她湿润了的肉唇轻拂挑逗几下,然后用手指捻动羽毛的杆茎,用其尖端刺痒肉唇顶喘浮现而出的肉蒂,接着用柔软的羽面顺着小腹往上轻轻的滑抚。他的另一只玩弄着她的乳房,将丰满如山的肉球挤压到了他的面颜。

  接着又将羽毛点戳着她两瓣肉唇的四周那些敏感区域,他那付耐心细致的样子就像女人在绣花似的,真可谓功夫做足做细。

  曼娜让他搔弄得浑身发痒酥麻,翻蠕着口里还是呵呵直笑,他竟嫌不够,不知拿来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她感觉好像被电触到了似的,一波波电流从她的身上袭过,直穿过她大脑的中枢神经。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但是却又非常的爽快。在毫无征兆的一个时候,他的阳具戳进了曼娜阴道,那时候曼娜没有半点的准备,只觉得坚硬的阳具一顶就滑进了她的里面。当曼娜感觉到男人的那根阳具是那么地强悍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出时,她不能再忍受下去。她的还能活动的手指紧抓住床单,她挺动着腰凑动屁股迎合他的冲击。“啊……啊……啊……”她大声叫道,一阵强烈的高潮震颤着迅速地袭过她身体。

  如同是开了闸的洪水激流汹涌,一波波舒爽快慰迅速地淹没了她。“快点,再快点。”曼娜呻吟叫道,这时一次高潮刚刚平息下来,另一次高潮又起。她的头在一阵阵的眩晕,身体在颤抖。她被表哥少华搞得高潮迭起,接下来的事情她只记得她在他怀里醒来;她舒爽得晕了过去。

  那天夜里曼娜快近半夜才回的家,吴为早已回家就在床上呼呼大睡,这让曼娜如释重负也不用多费些口舌,她踱着脚尖进了卫生间洗漱,见到大腿内侧让少华吮吸着的一块瘀血印迹,想着表哥如此这般地痴迷她的身体,心头一阵和风轻拂似的舒坦,带着极为满足的心态躺到了床上。曼娜从那一刻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曼娜起床的时候楼底下的厨房一阵乒乒乓乓的锅碗盘碟碰撞,发出了嘈杂的声响。她记起今天好像是周末,周末的时候家里总是热闹的,两个女儿都回家。

  曼娜进了爱华的房屋中爱华也刚正起床,她的头发散乱在颈后,全身都散发出被窝的混杂气味。她穿着一件真丝的粉红色睡衣,背影看起来就像是大提琴般的曲折,曼娜感到她的屁股越发硕大丰满了。她走近女儿的身边。爱华专心致志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十分无聊地拿着眉笔和口红,在她的小脸上妆。这么多年以来曼娜第一次这样靠近和仔细地打量女儿,爱华的脸不只是白,而是白里透红光滑照人,细腻的肌肤上面好像抹上层粉似的。她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静若秋水,但所有的动作仿佛牵扯着曼娜某一处余痛。

  曼娜沉默无语。爱华同样沉默无语,她开始换过睡衣,她褪掉身上的睡衣时,仿佛曼娜不存在了似的,旁若无人似的那样随意,她翘着小拇指,慢吞吞地扭乳罩上的纽扣。随着手腕的转动,她的手指像风中的植物那样舒展开来了,摇曳起来了,那种风情似乎超呼了她的年龄,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爱华的身子已经显得丰满,两颗乳房高耸颤抖,从脖颈到肩膀的线条是那么地柔和,那纤细弯曲的腰肢柔软,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盈的感觉,还有饱满浑圆的屁股,能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加工,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曼娜这时见到她的肩胛那儿、屁股和大腿上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曼娜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爱华,你身上的那些瘀印上怎么回事?”让母亲这么一问,爱华的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她急忙捞起一件裙子,遮住了雪白的一个身子,她说:“我也不知,是风疹吧。”“不是风疹,是男人干的好事吧。”曼娜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妈,不要说了,我有男朋友也不奇怪。”爱华把裙子穿上,回头对着曼娜说。

  “爱华,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但要合适结婚的。”曼娜语重心深般地教悔,爱华已把身上弄得光鲜艳丽,她说:“妈,你就不要管吧。我要出去了。”望着爱华花枝招展地出门,曼娜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阵酸味,表哥少华跟女儿的混乱性史和暴戾举动给了曼娜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晴空霹雳。女儿在转眼之间一下子就陌生了,成了她面前的无底深渊。午饭的餐桌上她一直闷闷不乐,紧皱着眉尖拨弄着碟里的菜苗,也不挟着上嘴,就这么拨弄着。这使她增添了一股慵懒、风骚和破罐子破摔的无聊气息。吴为让她弄得心神不定惶惶不安,一时想着他输了那么多钱让曼娜发觉了,一时想着爱云偷食禁果怀上身孕的事让她知道了,反正他也埋头碗里的米饭,把那一桌子他精心煮制的菜肴冷落了。“没想到,她都这么早就迹恋爱了。”曼娜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又说:“现在这世道也奇怪,街上的男女一对对都那么地小。”吴为以为爱云的事让她知道了,就说:“女儿是大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人追。”“但也得找个适合的,能结婚生子白头谐老的,我可不想让女儿鲜花一样插在牛粪上。”“阿生我看很合适的。”吴为说,曼娜横眼一瞪:“那个阿生?”“爱云的男朋友。”吴为说,曼娜大惊失色,她说:“我是说爱华。”“我以为你在说爱云?”吴为额上渗出些汗珠,曼娜追问道:“爱云也有男朋友了?”吴为知道再也隐瞒不下了,就把爱云的怀孕了的事一一说出。

  2。曼娜的家里乱套了。她草草地结束了午饭,让吴为收拾着餐桌,曼娜昏沉沉地回到了楼上,她巡视着中的陈设和器皿。越看越觉得是那么地陈旧,它们都默默地呆在原来的位置上,等待生活,或等待尘封。家里很安静,近乎阒寂,但极像是混乱之前的一种凝聚。对曼娜来说,爱云的怀孕是一记闷棍,让人听不见她喊疼,然而,她身上的绝望气息足以抵得上遍体鳞伤与鲜血淋淋。曼娜躺回到了床上,整整地一个下午曼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决定要对爱云兴师问罪。

  曼娜在床上已经审讯过一百遍了,她悲愤激昂地自说自话,自问自答。她想好好的躺一躺,口干得难受,胸里窝着的那团暖气,一直在翻腾,散也散不去,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懒,她坐了起来,仔细的听着,有一点隐痛从她心窝里慢慢地爬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泪水突地挤进了她的眼眶里,愈涌愈多,从她眼角流了下来。她从楼上下来,家里空荡荡的了无人影,她躺到沙发上,悄然无声,内心独白却语无伦次。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发现她的嗓子哑掉了。她的嗓子在这无声地宣泄中居然哑掉了。等到日落的时候曼娜才冷静下来,将所有的问题归结为几条。她一定要让爱云站在她的对面,逐条逐条加以回答的。

  爱云回家时的表情称得上凛然。不堪一击,却又有一种古怪的凛然。爱云推开门,发现了母亲曼娜衣衫零乱样子松散无力,呈现出睡坏了的格局,但眉梢的毛尖上却透出一股寒气。气氛骤然严峻了,爱云想躲避过这沉闷的气氛,当她一脚刚要踏进房屋时。“你过来,我问你?”曼娜的沙哑嗓门使她的冲动显得力不从心,听上去有一种哀伤和绝望的声响效果。“妈,什么事?”爱云显得紧张。

  “你交了男友了?”爱云站在她的跟前,平静地说:“是的。”曼娜大声吼道:“你们睡过了?把肚子弄大了?”一发力气嗓子里反而失语了,只有气息流动的声音,像身体在漏气,很滑稽,却又揪心。爱云抚弄着身上的衣衫,话回得却分外庄重:“是的。”“我说,你小小的年纪,你懂得男人吗?你就知道他爱你?”曼娜苦口婆心地说,“是的,他很爱我。”爱云小声地回她。“你想怎么样?”曼娜强压心间那窝火问,“我要嫁给他,把孩子生下来。”爱云汪着眼泪,眼珠子在泪花的背后交替打量她的母亲。泪珠子一飘一飘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曼娜厉声地大叫着。她看见女儿死命的用双手把她那并没隆起的肚子护住,一脸抽搐着,白得像张纸一样。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听我说,你还年轻,还不到婚嫁的时候,把孩子弄掉了。”“我不。”爱云掘强地说。她站在爱云面前,默默的端详着她,她看见爱云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好像一只小母鸡准备和偷它鸡蛋的人拼命了似的。她爱上了他了,曼娜暗暗叹息着,要是这个小婊子真的爱上了那个小王八,那就没法了。这起还没尝过人生三昧的小娼妇们,凭你说烂了舌头,她们未必听得入耳。

  曼娜突然觉得一腔怒火给勾了起来,这种没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让人家吃的了。她倒不是为着女儿的失去贞操可惜,她是为着她这么不懂事,这么大好的时光就把自己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并且在为他生子,实在气不忿。曼娜站起来,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了,爱云也心虚,勉强地问道:“你要怎样。”她一步步朝她走来,有一把椅子拦住了道,曼娜一脚踢翻了,椅子“哐”地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刺耳而且惊心。她实在气忿不过,唰地打了爱云一个耳光,这下打得不轻,连曼娜自己也觉得震动而且眩晕,她怔住了,爱云也怔住了。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颊上摸摸,那只手却停住了在半空中,就这样红着半边脸,只管呆呆地站在那里,曼娜见了,也不知怎么地,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对这一双爱女,从没动过手打她们一下,今天这无名火气竟如些的大。

  爱云劈手将饭桌上的一只碗拿起来往地下一扔,里面的米汤流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拣起一块锋利的瓷片,恶恨恨地说:“你不要过来。”说着,把那瓷片对准了自己手腕的动脉。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纸擦了擦脚上溅着的米汤,终于说:“好啊,你如今长大了,长本事了,知道要威胁人了,有本事你就不进这个家。”说着,就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撑着站起来。她慢慢地上前,爱云一步步地倒退,却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刹那两人扭做了一团,爱云手里还抓着那半块瓷片,像刀锋一样的锐利。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说:“我说,你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你放开我。”爱云并不上当,曼娜只好放开了她。“你们两个,都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曼娜老羞成怒,她越说声音越高,说到这里,不知不觉眼睛里竟流出泪来。

  女儿的执着和坚定的模样让她心碎,让她体会到无力回天与无所适从。曼娜望着自己的脚背,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么掸都掸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无序,就那么纷乱。她掩面而泣,哭得那么地伤心悲痛欲绝。“滚,滚,你们都滚,滚得远远的,都别让我见了。”爱云便冷笑一声说:“好好,你真能说得出口。”她也没等试擦掉眼泪,横着身子就往外面走,曼娜上前只扯着她的一只胳膊,两个人便又挣扎起来,爱云嚷嚷道:“是你说的,你还不让我走?”曼娜也不答话,只管死死地扯住他,爱云狠命一摔摔开了,曼娜只觉得一个身子虚飘飘的被她一甩,连着退了两步,然后一跌跌出多远,坐到了地上,一只手正揿在那只破碗的碎片上,不禁嗳哟一声。爱云倒已经嘎吱嘎吱踏着碎了的瓷片走了出去,把大门狠狠地一摔便扬长而去。曼娜手上拉了个大口子,血涔涔地流下来,她把手拿起来看看,又见爱云头也不回就走,更觉得一阵的凄惶,她靠到门上,无力地啜泣起来了。

  3。爱华那么早就到达是少华始抖不及的,日近中午时他还没起,昨晚跟曼娜颠狂了差不多半夜,弄得他精疲力竭。床上还残留着曼娜的余香体味,床单上还有遗留着的她身上的汗迹淫渍。偏偏爱华就到了,他怕让她起疑,就从床上猛地跃起,搂住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压到了床上。“啊”爱华夸张地尖叫起来,伴装胆怯地一下子把脸避开,但是他这时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下去,趁着她动作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吻住了她丰满的双唇。总算把柔软的舌头擒获了。这时他的嘴唇覆盖在爱华的嘴巴上,但爱华像是坚守阵地似的紧紧地闭着双唇。但是他并不焦急,他享受了一会儿丰满双唇柔软的触觉,接着轻轻地左右移动着嘴唇,爱华才缓缓地张开了嘴。他温柔地将舌送进她的口中,触到了少女羞怯的缩到里面的舌尖。随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动舌尖,爱华开始也慢慢开始吐舌去迎合。事到如今,她似乎不会再抵抗了。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他手臂又紧搂了一下,爱华温软的身体一个翻滚一下子贴在了他胸前。

  显然,爱华早就有所准备,穿着看起来十分简单,因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头顶上束发用的别针,#--iCMS.PageBreak--#抖落开她浓密的长发,这样它们就披散在她肩上。爱华身上的衣服乱了,丝质的连衣裙肩上的吊带滑落了一边,能见到一只丰硕了的乳房半隐半现的,她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如痴如醉,仔细地体味着这个年近半百男人真实的触觉,心中溢满了无限的满足,他悄悄离开她的香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路湿漉漉地爬行,终于在她耳边细语:“好一个成熟娇媚的身体……”此刻爱华缩了缩脖子,然后轻轻地左右摇头。乍看上去,似乎是在躲避他舌头的追求,其实是耳边的酥痒使她受不了。爱华娇憨的举止又激发了他一腔大男人的柔情,他更加紧紧地搂抱着她。少华觉得到了时候,如今的爱华没有刚开始经历性欲时的困惑和羞怯,少女的伪装已经褪去,这时她的身上开始紧紧地依偎起他,把手伸到他的胸前,在那并不发达的胸肌上徘徊。彼此的双唇追逐着对方,双方的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

  爱华压着他的面颊靠着枕头,然后弓起后背,那种感觉是不可名状的好,他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被挟持着,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种感觉像是曾经和曼娜在一起,可是身上的娇躯却轻盈得多,而且他觉得这小姑娘的羞涩纯真比那半老徐娘风骚奔放又更能挑逗男人的热情,因为这时他见着爱华那双光遛遛的大腿是那么地白皙,因为这是爱华而不是曼娜。他把手撩高了她的裙裾,发现爱华不着内裤,那两腿间的阴毛早就湿润,他一阵欢呼:“爱华,你怎不穿内裤?”“我等不及脱掉。”爱华喘息着,正说着,他就松开了搂抱着她的双臂,把嘴移向了掀开了衣领的一边乳房凑去。他先是用手把弄爱抚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电流穿击似的回荡在爱华的体内,她微闭住双眼放松着身心。他的舌尖继续爬行在她的乳峰四周,开始是轻柔的,随即变得放肆。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丛靡靡如芳草覆盖般的地方,他张开手指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的肉唇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不像年轻男子那样猴急匆忙,他们玩弄起女人来手法独到不急不躁,显得更加从容,慢慢地爱华的体内那股饥渴似欲望升腾起来了,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她开始喘息起来。“唉……”那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燃烧起来的欲火使她的身体蜷曲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翕,他突然坐起身来,将身上她一个轻盈的身体放倒,把头埋向她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爱华吓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她突然傻傻地睁大着眼睛,好像还没有察觉他真实的企图。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继续把头从她的腹部滑向大腿内侧,在接近那丰隆如阜的肉瓣时,爱华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似的:“噢,不要。”这时才慌张起来的爱华已经无处可逃了,他的嘴唇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他用双手把我企图躲避的下半身固定按住,正要分开她双腿的时候,“不行!”爱华声嘶力竭地叫嚷。她的声音尖厉刻薄,而且带着惊慌失措般器腔,把少华吓了一跳,也许以为她是一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淫秽把玩的稚儿?确实少华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更加激发了他想让这小女领略此中欢愉滋味的野心。

  他拼命将面部贴近,而爱华用力闭绞双腿,他的双手继续想要分开她,随着两人的使劲的较量让身体拧来拧去,就这样反复了数次之后,爱华的反抗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她双腿刚一松懈,少华便抓住这一瞬间,迅速用脸分开了双腿,终于触到了她的敏感的两瓣肉唇。他的双唇紧紧地依附在经过千辛万苦才达到的芳草丛中,他的舌尖缓缓地左右徘徊上下触舐,随着她从喉咙深处“啊”的一声呻吟,爱华僵硬紧绷的身体迅速变得松软下来。她心中的欲望是无可掩饰的,在他的舌头辛勤的耕耘中,继续用舌温柔地爱抚,爱华的肉瓣迅速地濡湿了,那隐秘的肉蒂苏醒般突了出来,不久开始发芽膨胀。现在的她,不只是想抵御他的进攻,反而变得极为贪婪的,把自己那一处女人隐秘的肉唇拼命往他的嘴上凑。那粒隐藏在肉瓣里的肉蒂,在他的舌尖爱抚和逗弄下,宛若一朵鲜红的花儿,绽放开来。

  “停下,请你停下来……”他的逗弄已超出了爱华忍耐的范围,她的身体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经确确实实燃烧起来,“哎……”“住手!”她发出了哀求。

  然而,他充耳不闻,而且那伸长了的舌尖如同是一个着魔似的,爱华越是哀求,它越是攻击、挑逗着花蕊,那股在她体内四处游荡的激流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处,不一会儿就迎来了最为爽快喷射。“我不行了……”在喊出这句的时候,爱华的躯体好像电流穿过般痉挛、反弓起来,那股体内的阴精痛快淋漓激射,他埋在两腿之间的面孔受到了冲击。

  4。爱华这时发觉自己的身上那两瓣肉唇在蠢蠢欲动。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年岁已经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种稔熟手法和专心致志的样子,看着并不让人讨厌,她浑身发软地依在他的身体,不顾少女的羞怯伸手紧握住了他那根坚硬起来的阳具,她的眼睛一直不离地看着把握在她手掌里探出的龟头。她轻轻的将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盯看着他圆溜溜光滑的龟头,瞅着瞅着,她为它坚挺和硕大看得入了神。她的手掌慢慢的摊开,用手指甲沿着阳具底部粗壮的肉筋由下而上摸去。爱华以前从没有真正的仔细看过男人的阳具。她惊讶的看着一大滴腺液从龟头顶端涌出来,它慢慢的向下流动。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流淌的腺液,她感觉他的龟头好热。这时腺液流淌到她的手指上。她将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条很长很细的透亮的亮线出来。她将手指放倒她的嘴唇边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亮线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舌头上。

  爱华仰起头,见少华冲着给她一个鼓励似的微笑,她大胆舔起他的阳具,好象它是一个美味的冰激凌蛋卷。她侧着脑袋如痴似醉一般地舔弄着,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彻底地暴露出来。少华的手抚弄着她的湿润了的肉唇,她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躲闪着。少华翻身将她放倒,他挺动着那根已是坚硬的阳具,缓慢地到来了她繁茂的芳草丛中,爱华已不再做无畏的抵抗。不止这样,还自作主张地把一双玉腿展开,仿佛也在期待两个人的结合。他只是在湿润了的花瓣挑逗一番,而后就拭擦着那凸起的肉蒂,接着仿佛又置之不理,爱华的心头顿时有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那颗心仿佛让人悬放到了半空。她局促不安地摆动着屁股,“我想要你了--。”爱华小声地哀求着他,在坦白自己欲望的同时双脚紧勾住他的屁股,让那处隆起的地方紧紧地贴住了他。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口唇舔舐,已经挑起了她的欲火,此时做为女人那处隐秘的阴户充盈着情欲的液汁。“爱华,你已经情欲泛滥了。”他像是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根阳具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继续推进,爱华的那饱满的两瓣肉唇正如他想象的那样,湿润且充满了灼热。

  他奋力一挑,那根阳具整根埋没进了她的体内,爱华的屁股一凑主动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后紧紧地包裹住了坚硬的那阳具。“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那一阵饱涨的坚实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了着落。爱华的阴道淫液泛滥热情似火,里面的肉壁波浪般翻卷上来。“太棒了。”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她一边感叹,一边凑动着屁股扭转着纤腰配合着他的冲刺。在爱华的鼓励下他越发地得意,把那一根阳具舞动得上下翻飞,而且不再是一味抽送进出,而是不断刺激玩弄起花样来,时而在她最为敏感的上端磨荡,时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里面紧抵着,那根阳具起落抽送从容地反复进退。爱华已逐渐地适应了他的节奏,每当那阵温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卷而来的时候,她的呻吟会变得急促高吭;而当潮水退去时,她又会娇弱地喘息,发出长长的甜美的叹息。这时的少华就像是个出色的乐队指挥,而爱华则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挥家娴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绎,在他的指引着她的情欲朝着乐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爱华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酝酿那辉煌灿烂的迸发。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如痴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欲的演出中,朝着最后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坚实地向上攀登。

  能感到少华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的膨胀,他紧闭住了双眼,她见到了他脸颊上抖动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觉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阳具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压下,爱华那里面让一顿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她痴迷于这麻麻的使人浑身发软的感觉,那一阵酥麻由一点向全身扩展带着魔鬼般的冲没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体,拼命地把那丰隆的一处凑向他。就这样,爱华的身体弯拱而起,那隆起如坟的那一处宛若一具献给他的祭品般奉献在空中,而他那根乌黑的张牙舞爪般的阳具像利剑一样从下边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间,她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哎,啊……”这是一个女人从云端被推下地狱深渊的叫喊,被这个坠落的仙女所诱惑,他也一口气完成了从天上坠入地下的发泄。少华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愈来愈软,他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他拼命的想再挺动已力不从心了。

  少华只好奋力地在她的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倏地一下就滑倒下来,阳具也随着从爱华有肉唇滑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汁液,流渗在爱华雪白的大腿上,她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

  他们也不顾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了每个毛孔,就这样默默不语地静躺着,少华的手抚弄着她腿间那濡湿了的阴毛,让淫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缠着一绺绺地,不知怎的,少华一摸到她这些浓密的毛发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样地柔软浓密绒毛来。少华不禁问道:“爱华,我对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们是同胞姐妹。”爱华说,困惑地仰起脸。“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少华问,“我爸,无所事事成天闲逛着,我妈开了服装店。对了同,步行街那间粉红店面就是我妈开的。”她说道,根本没注意到少华抚弄她身体的手停住了,也没见到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诧的神情。“你妈叫什么名字?”少华的声音带着恐慌,而爱华却没察觉到,她说:“我妈姓蒋,叫曼娜。”这时,仿佛有人用拳头猛地在他的脑袋上猛击一下,少华的手离开了爱华丰腴的身体,他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眼前一阵雾障,朦胧间现出了一个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昏眩,好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缕极细微,极熟悉的声音,邪邪的呼唤他道:“表哥,我是曼娜!”那个穿着华丽服式的身躯从他身旁摇曳着走了过去,高跟鞋沉笃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寻爱女艳母风情毕现

  1.自从爱云离家出走后,曼娜便见吴为总是无精打采样子,而且脸上总是带有一种苍黄的颜色,便皱着眉问他。“你到底有没找她?”“你说爱云如若成心躲着你,这城里那里能轻易就找得到。”曼娜也不去和她辩驳,一提起她的那一对女儿,那也是一个痛疮。吴为因为赌场的人再也没向他追数,胆子也就变得大了,偶尔也再上酒店赌起了百家乐,那天,在场里偶尔遇到了一小弟,那小弟也跟过阿生的,便绕着圈子向他打听,终于打探到阿生跟爱云住的地址。准晚回到家中,便跟曼娜商量,曼娜说:“还是我去吧,你笨嘴拙舌的怎能说得动她。”天还蒙蒙的亮,残星闭上疲倦欲睡的眼睛,退隐消失了。曼娜很早就出门,她的香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戴着脏兮兮口罩的清洁工,手中的扫帚像是挥毫泼墨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那尘土搅得满天飞扬。

  曼娜依着吴为说的地址,找到了小巷子里一处古旧破落的屋子。刚好阿生让一泡尿给憋醒过来,精赤着上身到了院子,他也懒得再走几步到巷子的公厕,见院子里没有人了,便走到墙角经常撒尿的地方,匆忙地从裤裆里掏出了阳具。他叉着腿站在墙角哗啦啦地撒尿,看见有一只老鼠从脚边窜出去,消失在院子里。

  一阵轻松了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晃着那根阳具把最后的几滴洒落。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年长的女人,显然她刚刚见到了他的所为,脸上是不屑的鄙视。阿生受不了她那种极端的叽讽,挑衅着把阳具朝她晃了晃。曼娜正待发作,阿生这时也一愣。刹那间他意识到那是谁,她们母女确实十分地相似,都有一双狭长的斜飞的眼,一个尖挺的鼻子和饱满的嘴。只是母亲更加挺拔更加丰满,浑身散发着那种成熟妇人妩媚的气质。

  曼娜的出现令阿生措手不及,他不知曼娜怎会寻到了他跟爱云同居的地方,她看着竟是如此的年轻让阿生惊讶。他一时不该怎样称呼,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曼娜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

  也不问话她就直接进了屋子,她一眼就就觅到了床上女儿雪白的身子和一双迷茫的睡眼,爱云来不及惊叫,惊惶失措捞起被子遮盖住胸前那对尖挺的乳子。屋里四壁空荡荡的,用一条发黄了的床单代替了窗帘,一头的挂勾掉了,软沓沓的垂着挡风挡雨挡光。床那边的墙根堆放着纸箱、锅碗、拖鞋和脏衣脏袜子。地面上是他们脱下的衣物,还有吸剩半根的烟头,卫生纸上面浓稠的精液以及用过了的避孕套,面对着这淫秽不堪的一幕,曼娜的眼睛发出了亮光,愤怒使她的脸涨得赤紫。她狠狠地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句。“好不要脸。”慌乱间爱云寻不着自己的衣物,阿生从地上将她粉红的乳罩和内裤拣起来扔给了她。

  “妈,你怎寻到了这里?”爱云一边穿着乳罩一边问。狭窄的屋子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濡湿的那张椅子。曼娜并不理会女儿,却指住阿生的鼻尖说:“我要报警。”“警察管不了这些,你女儿已经成人。”阿生的嘴里叼着香烟,不屑地回敬她。“你胁逼我的女儿。”曼娜又说,她嚣张的气焰在阿生酷似无赖的回击下湮飞灰灭。那张漂亮的脸又变得白皙透亮。阿生倒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你问你女儿,有没有受过威胁。”曼娜厉声地对着爱云说:“跟我回去。”“妈,别说了。”爱云套上件肥大有衬衫从床上下来。“你看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就甘愿这样地堕落,你怎就没有一点儿自尊。”她喋喋不休地数说着女儿,阿生听着只觉得好笑,根本就像是老师文绉绉地在批评学生似的。“妈,我不回去,在这里我觉得挺好的。”爱云拉着母亲坐到了床的一角,阿生忙将双脚蜷缩起来,那张单人小床过于窄小。背对着他的曼娜一个背影窈窕动人,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成熟女人的标志,肥厚隆起的臀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不难看出她刻意的保养和经常的运动。

  “爱云,听妈妈的话,这种男人其实就是无赖,跟着是没有前途的。那天他一甩手,他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她谆谆利诱旁若无人,阿生正想发作,只见她的饱满的屁股挪了一下位置,那条柔软的腰一扭,一个身子好像分做两截。由于是挨得近了,他只感到从她丰满的身子一股热气散发着出来,能闻到那种香水味、汗味或许还有成熟女人的体味。她搂住了女儿的肩膀,耐心细致地鼓动爱云离开。爱云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说:“妈,我不听不听,你走吧。”“不行,爱云,你还小,你需要妈妈的照顾。”她说,爱云双脚擂动,脚后跟敲打在床沿上如同鼓擂,她说:“妈,你回家,过几天我再回去看你。”曼娜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转过脸来对着阿生,说:“你别再缠着我女儿,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像是在哄三岁小孩,阿生觉得好玩,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他说:“我是常劝说爱云回家的,可她就是不听。”她果然中计了,脸上和颜悦色的对阿生说:“你再好好劝说,爱云一向很乖的。”“爱云,跟你妈回家去吧,回了家好好做个乖乖女。”阿生没说完,脑袋让爱云打了一记,她恶狠狠地说:“要回你回吧,我才不回家。”曼娜气得浑身乱抖,她指着爱云的鼻尖骂道:“你是要气死我和你爸,我不知那辈子造的孽,竟生出你这不听话的女儿来。”“别生气阿姨,你待我再劝她。”阿生不失时机地说,曼娜对他恼羞成怒横眉竖眼的:“你也不是好东西,勾引人家小女孩还装着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阿姨,你这就冤枉我了,我送你回家吧,不定你还没到家,爱云她就回了。”他说着,竟连推带拽地拉扯着曼娜来,曼娜挥手打落了他的手,她指着爱云说:“好,既然你不听,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头也不回愤愤地离去。屋里顿时陷入一种寂静,爱云的情绪有些低落,默默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衣物,阿生双臂忱放到脑后,倒在床说:“爱云,你妈真漂亮。”“我姐才漂亮。”爱云脱口而出,他问:“你有个姐,怎没见着。”“我姐读师范。”“有男朋友了吧?”“不知,你怎关心起我姐了,你打什么鬼主意了。”她发觉失言了,小手挥动着,在阿生的身上一顿乱打。阿生先是抱着头躲避着,后来就搂住她,爱云让他紧缚地搂抱着,口中咿啊地鸣哑,渐渐春心飘发身儿扭个不止,嘴里却还强硬:

  “谁让你生出歹心?”阿生这时见爱云似怒似嗔的样子也觉得有趣,说话娇憨更似夜莺般娇啼,就淫笑道:“是你说给我知的。”2.阿生说完更放肆地在她的身子抚弄,只觉得她近似赤裸的肌肤滑如羊脂润如腻玉,又摸弄她两个尖挺的乳房,盈盈一掌精致有趣,两个腥红的乳头早就鼓鼓立着。他挣出双手捧过爱云娇嫩的脸蛋,将舌头吐入她的口中,只觉得满嘴的津香温润入喉,不禁魂飞魄扬欲火如炽,便强掳着她将她的身子横压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亲咂了几下嘴,动手便去解褪她的裤衩,三扯两拽,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那小山似的双乳跃然而出,弹性十足紧挺丰实,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毛茸茸地一片乌黑稀疏的阴毛,嫩穴隆突露出粉粉嫩嫩,中间一道鲜红的肉缝,两瓣肉唇肥美丰满,紫艳艳的一张一翕似鱼儿吸水。阿生不禁淫兴大动,用口含住腥红的乳头,紧嘬慢咂、舌卷唇弄,一下子乳头勃然而挺尖尖发硬,他裤裆里那一根慢具也奋然而起粗硕坚硬。他也来不及除掉内裤,只将那根阳具从内裤里捣弄出来,爱云偷眼见着青筋暴现卜卜跳动而出。

  爱云见阿生那一根阳具膨胀硕大,双腿如同剪刀似的忙紧翕过,摆动身子说:“怎么又来了,你这样子我怎么受得了。”她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看似惊恐,实际却是快活受用乐此不疲。阿生也不跟她多费口舌便将她推倒按住,抄起她的一双雪白大腿让那阴户尽致呈露出来,抹了一些涎沫涂在龟头上,照准那阴户一挺一顶,“噗”的一声整根阳具尽头尽致地插了进去。爱云一声尖叫,双手推掇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轻些,人家还末准备好,有些疼。”阿生见她娇嗔似地求饶,也就放慢了动作变做徐徐的缓缓的研濡渐进,抽送了没几下,她那阴道里面才有些湿润,再动弹几下,那里面便已是汪洋一片,津津淫液流出肉瓣,呼呼地喘息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口里吐了出来,爱云这时渐渐有了回应,一双大腿扳得更开,浑圆的屁股也迭迭地凑动,那纤细的柳腰轻荡摇晃一双俏眼乜斜着脸上春情洋溢。

  阿生也是欲火焚身,腰间的动作没有停下,屁股猛耸那根阳具传递出万钧力气,挟带着泰山压顶、强龙过江之威猛气势,猛然抽插爱云的阴户,她也高耸肥臀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正当他们两个情浓意切男欢女爱地消受着,阿生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他双臂支撑住身体问:“爱云,我们这样弄会不会把孩子弄丢了?”“我也不知,想必不会吧。”爱云这时正在爽快之中,那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随口应付着。阿生只觉得浑身快畅无比,爱云也稍一不留神,从阴道深处已泄出滚烫一股淫液来。阿生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卖力地纵送,直操弄得爱云花容失色淫声浪叫,一个身子娇弱乏力浑身酥软如同剔了筋除去骨。阿生这时也筋骨酸麻龟头难受,阳具在她的里面一紧一下就暴胀了,忍了几下忍也没法再忍了那股浓精还是如箭迸发,一泄便洒播到了她的阴道里。两人汗流浃背地双双躺在床上,阿生的手抚摸到了爱云的肚子上面,他问道:“怎还不见得隆起来?”“你傻,才多长的时间。”爱云美滋滋地回他,就问他:“阿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当然是男的,爱云,我可说好了,要是生了女孩,你就一直生,直到有个男孩才算数。”阿生翻过身来说,爱云便说:“听说男酸女涩的,这段日子我都喜欢酸的东西,想必应是男孩吧。”“那还差不多。”阿生平躺下身子,双臂抱着脑袋说:“爱云,要是我妈知道你竟怀上了我家的男孩,不提多么高兴。”“阿生,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爱云说,阿生也觉得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就起身再穿过衣服。两人牵着手走到街口的早点摊挡来。

  街口的早点摊挡只是一辆小推车,临街的人行道上放着几把矮凳小桌,老板见了阿生,眉眼带笑地招呼道:“生哥,你来了。”阿生拣了一把干净点的小凳,让给了爱云,随口说:“你给她煮瓶牛奶,外带两个鸡蛋。”老板乐呵呵地应着,手也没闲,一会儿便端上了碗热腾腾的牛奶鸡蛋,还有几根油条。阿生却要了豆浆和肉包子。两人正吃着,一辆锃亮的轿车缓慢流水似地驶近来,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来,里面的人对着他们说:“阿生,远处看着就像。”阿生朝车里一望,赶忙起身凑到车窗。“豹哥,没想到是你。”爱云也随着望去,见轿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人走近他们的小圆桌,说:“阿生,你是一夜末睡还是这反早就起了?”说着他便呵呵的笑了起来。他那一头寸把长的短发,已经花到了顶盖,可是却像铜刷一般,根根倒竖;黧黑的面皮上,密密麻麻,尽是苍斑,笑起来时,一脸的皱纹水波似的一圈压着一圈。“豹哥,你也起早。”阿生说,豹哥便在爱云边的小凳坐下,他说:“打了一夜的牌。”说着,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爱云。他的骨架特大,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个头来,一双巨掌,手指节节瘤瘤,十枝树根子似的。“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生介绍,让爱云叫豹哥。爱云让他盯得很不舒服,嘴里叫着豹哥,眼睛却往远处的地方去,豹哥毫不介意,他说:“阿生的妞好漂亮。”爱云红着脸笑了起来,阿生也稍显局促地赔笑着。

  “豹哥看你春风得意的,昨晚一定赢了不少?”阿生说,动手把包子豆浆端在他的跟前,“手气不错,手气不错。”豹哥随口应着,不时有人拿眼瞟了过去,眼光却如剪刀一般在爱云的胸前绞杀着,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冰凉地从鼻尖擦过,不过,带着浓浓的腥味。爱云端祥着自己,上边是低开领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裤,把一双纤细修长的腿露出了一大截,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阿生,近期的数收得怎样了?”豹哥问道,阿生说:“收得差不多了,只有几笔小的数目,很容易的。”“听说你替人顶了一条数,都好久了。”豹哥不经意地说,阿生心头一凛,他说:“放心,豹哥,这数快了。”“不能再拖了,我最近手头也紧。”说着将嘴角叼着的烟卷一吐,半截的香烟划着火星远远地堕落到了马路边。

  3.曼娜让爱云和阿生气得昏头胀脸的,她怒气冲冲地往回走。街上已有了些行人,步行街的有些勤快的早就开了店门,开始了新一天的营生。偶有熟悉的没有一个人跟她搭腔,没有一个人看她。曼娜她强忍着,越忍越难忍。人在丢脸的时候不能急着挽回,有时候,想挽回多少,反过来会再丢出去多少。她开始用目光去扫别人,他们像是约好了的,都是一副过路人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众人的心照不宣有时候更像一次密谋,其残忍的程度不亚于千夫所指。曼娜想指桑骂槐,想像泼妇一样地把人怒骂一番,到底没有勇气。

  曼娜一回到店里便更觉得闷热,她用指头拉拉连衣裙子的领口,让空调的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

  曼娜在柜台后面的椅子坐了片刻,见玻璃底下压着刘星宇的名片,她想警察应该管这事的,像阿生这不良青年引诱纯情少女,还拐带着离家出走,没有比这事更严重恶劣令人愤慨地了。曼娜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店里倒收拾得干净服贴,铺着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地面打扫得如同镜面。看上去就是一股凉爽。而货柜上的不锈钢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她将电话机搬到跟前,摁下键,电话很快地接通了,那嗡嗡的电流声使她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而又一次眩晕之后便有一个响亮的声音。曼娜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我找刘星宇。”“我就是刘星宇,有什么事请说。”那头的声音显得陌生,曼娜语无伦次地说:“刘同志,有个情况想向你反映,不知你有没有空。”“请问,你上么名字。”电话里一副公事分明的声腔,曼娜说:“我是曼娜,步行街服装店的。”那边有短暂的沉默,然后,他说:“是曼娜,我知道的,你有什么事吗?”“我想请你来一下。”曼娜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让他过来。刘星宇很快地答应了。曼娜不知何故竟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审视了一遍,又在脸上补了个妆。很快地刘星宇便开着翻斗摩托车来到了店前,他的头发修理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一处紊乱旁逸,以其规范的、标准的模式服服帖帖地倒伏在脑袋上。连同白衬衫的领袖、警服的钮扣、领带结、裤缝、皮鞋一起,构成了他的庄严和规范。“这么早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刘星宇一进店门便问,曼娜说:“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见他愣了回神,又笑着说:“真的有些事。”这时,看店的小妹都来了,曼娜便对他说:“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店谈吧。”又吩咐了小妹几句,便领着小警察过了马路对面的咖啡店,曼娜跟在他的后面,见他走路的样子也是轻快却庄重的,步履均匀、快慢有致,双腿迈动的幅度和手臂摆动清楚分明,挺直的腰板紧绷着。他的行走动态与身前身后的建筑物、街道、树一起,看得出超呼常人的标准,没有任何多余与随意的附加动作。刘星宇的步行直接就是显出专政机关的体现,那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大度。他走路的样子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他所处着的位置一丝不苟的风貌。

  大清早地咖啡店空荡无人,曼娜要了个雅间,却是日式的塌塌米,两人脱了鞋子,曼娜便问:“你喝什么?”星宇说:“随便,你喜欢什么我就喝什么。”曼娜就说:“我喜欢喝功夫茶。”“那就功夫茶吧。”星宇反客为主便叫了一泡功夫茶。没一会,服务生便送来了泡茶的嚣皿,他点燃了酒精炉子时没有忘记玩弄火苗。火苗极其柔嫩,蓝炎炎的,像少女的小指头,火苗在某些难以预料的时候会晃动它的腰肢,撒娇的样子,半推半就的样子。酒精在燃烧,安静地、美丽地燃烧,并不顾及其他,星宇张开手,他的指尖抚摸火的侧面。火苗光滑极了。

  不可久留。曼娜便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玩火?”“我不喜欢火,”他抬起头,说,“我只是喜欢火光的品质。”“什么品质?”他对着她眼光久久不愿离开,过一会他低下了头,说:“性感。”曼娜泡起功夫茶来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端着瓷白细小的茶杯吃得挺有姿态称得上真漂亮。优雅、从容、美,透出一股高贵气息。她坐得极安宁,翘着一根兰花指翻弄着茶怀,让它在滚烫的水浸泡着,然后才平展手臂把一杯茶送到齿边去,她的牙齿细密而又光亮,有一种静穆的干净。曼娜放下茶怀之后总是抿着嘴唇咀嚼的,还抿了嘴无声无息地对着刘星宇微笑。她的做派绝对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自己最喜爱的孩子随便出来。她在咀嚼的间隙没有忘记教训刘星宇几句,诸如,吃慢点。诸如,注意你的袖口。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平淡的认真,让人感动,愿意接受。刘星宇一直不习惯女人身上太浓的女性气质,但曼娜是一个例外,她让你感觉到距离。这个距离正是她身上深藏的和内敛的矜持。这一点决定了她不可能像真正的母亲那样事无巨细、无微不至,令人不堪忍受。这一点让刘星宇着迷。

  喝过了几番茶之后,曼娜才把爱云跟阿生离家出走的事说了,当然,她隐去了爱云跟她母女的这一层关系,只说是一位朋友的女儿。请教刘星宇警察对于这类事件的具体态度。刘星宇耐心地向她解释,这类事情并不属于刑事件案件,而且爱云已经成年,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反过来会说是父母干涉了他们的婚姻,束缚着他们自由恋爱的权利,弄得不好父母倒成了被告的一方。他说得头头是道,曼娜听着也饶有兴致显得认真仔细。刘星宇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挨得这样近,然而,令他自己都十分惊奇的是,他没有窘迫感,没有局促感。好像他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原来应该如此这般的。刘星宇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心情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信马由缰。而到了后面他们便把爱云的事丢到了脑后,倒像是刘星宇在说着自己的身世,他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他的父亲一手拉扯长大成人的,父亲是一个国有企业的工人,单位的效益不好,早就面临着倒闭。他很发愤用功,他以很高的分数考上了大学,但由于经济上的负担,他不敢选择外地高等的院校,就在本市的师范学院就读,毕业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警察。他说他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后台,他只有凭着自身的努力在分局那地方苦苦挣扎,直说得曼娜的心中竟生出了无限的怜悯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爱意来。

  4.那天星宇进了时装店的时候,刚巧曼娜站在椅子上摘下挂在高处的一件衣服,曼娜就是这个时候把身子伸展了起来。她上身的小衫似乎短了些,把一条丰盈的腰都敞现了出来,她扭摆着柔软的细腰,把挂在上端的衣物一件件地收拢。

  那些隔得远的她努力地伸长身子,星宇一下子就被她扭动着的腰、踮着脚尖翘起的屁股吸引住了。好柔软的腰肢。他在暗自赞叹的同时,不知为什么,竟不知不觉地想起舞台那些跳舞的姑娘们,她们翩翩起舞时那种身子扭转的优美姿势。曼娜见他进来,娇嗔地道:“还愣着干什么,也不过来帮我。”星宇就过去扶住了椅子,他本来是想扶住她的身子的,但终究不敢。曼娜下来的时候,就扶着他的肩膀,这时星宇竟不知那来的勇气,他拦腰将她的身子横抱入怀,曼娜一声娇呼。

  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少年的热情,突地爆发了,当他将她娇柔无力的身边,慢慢放下去的时候,一股爱意,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他的胸口窝了一团柔得发溶的温暖,对于埋在怀中的那个成熟女人的娇躯竟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情爱,灯光密密麻麻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水滴不住的从她颈上慢慢的滚下来,那纤细的身腰,那弯着腿的神态,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

  曼娜不知不觉的投进了星宇浑厚宽阔的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她的胸口都发疼了。她扬起脸对着他,他们竟挨得那么地近,就连他嘴唇那一转淡青的须毛,在灯光下看起来,也显得好软好细,柔弱得叫人怜惜不已。她抱着那个少年的身子,只感到两个人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们的胸口间散布开来,他们的背脊被湖水洗得冰凉,可是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当他用炽热的嘴唇压在她将那饱满湿润的嘴唇亲吻时,一阵快感,激得她流出了眼泪。尽管只是很快的一掠,但曼娜很快喜欢上他甜蜜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吻在舌尖像冰淇淋一样化掉。他第一次让她知道亲吻也是有灵魂,有颜色的。后来,店里就有其他的人了,他并没有在曼娜的面前流露什么,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地聊天。只是他再也不肯看曼娜的眼睛了。曼娜说什么,他听什么,曼娜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就是不肯再看她的眼睛。一次都不肯。但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过,这不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和一个懵懂少年之间才有的心照不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致命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那种。

  那一次短暂的亲吻对于曼娜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深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一阵微妙的情愫就在她心中漾了起来。她的手指和胸口似乎立刻触到了一个健硕的身子一样。那份快感太过完美,完美得使她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这个晚上不错,大街两侧的灯也分外灿烂了。曼娜独自回到家里,她想这个时候吴为最好没有在家,她要默默地重温刚才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她要独自享受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的脉脉温情。吴为果真没在家,家中黑黝黝的好像四周的厅堂、楼梯、房屋都陷进了黑暗中,渐渐的变成浓墨的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高高地挂在天上。四周静得了不得,他听到邻居家有人轻咳的声音--。曼娜到了卧室才开了灯,她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张大床静静地横卧在吊灯底下,屋子里充盈了吊灯的柔和反光。屋子里的色调是褐色的,在淡黄的灯光下面泛出一种温馨的焦虑与哀愁。而柜子上有一把红玫瑰,很深的紫红色,欲开欲闭,处在矛盾的苦痛之中。她让自己赤裸精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的身子里面不禁一阵阵地发热,浴缸已注满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上,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撩泼了一些温水拭擦着毛发下的肉唇,整个晚上那地方都湿漉漉的。这时,她特别渴望男人的阳具,一根坚硬的硕大无比的阳具。她想应该让吴为快些回来,曼娜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蜷动着,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

  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似乎那阵响动又会把她惊醒。浴缸里的水正渐渐变冷,她又加放了一些热水,她的一对雪白的乳房变得肿胀,双颗乳头尖挺上面泛上水珠,她一会儿摸摸乳房,一会儿拍拍屁股,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似的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她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那些如海藻般飘浮在水面的阴毛,让水在大腿缝里荡来荡去。她不知换过了多少次热水,才听到吴为上楼时的响动,她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叫唤着他。吴为寻到了卫生间时,曼娜从浴缸里朝他伸张出了一双胳膊,五根手指挂在那儿。她嗲嗲对他说:“老公,快来。”吴为从她几乎变腔了的语调以及她垂挂着的睫毛上猜到了这个晚上精彩的好戏。他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近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次欢爱都是他巴结着曼娜,都是他死皮赖脸的,像今天的光景还是头一次。

  到了床上的曼娜近乎浪荡。她椅坐在他的上面,她积极而又努力上窜下压,甚至还有点奉承俯下脸在他身上亲咂。幸好吴为的阳具还算争气,巍然屹立地坚挺在她的阴道里面。曼娜像狂风中的一棵树,身子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都过分了,连平日里不敢说出的粗俗下流的话都从她的口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又不敢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吴为的耳边,痛苦地请求:“我要喊,老公。我想喊。”曼娜像换了一个人,陌生了。吴为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吴为疯了,而曼娜更疯。

  第二十二章起祸端 爱云遭凌虐

  1。到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外照在他的身上。一睁开眼睛,少华就觉得心里有一阵罕有的欲望在激荡着,像阳光一般,热烘烘的往外迸挤,他想喊,想抓,想去捉捕一些已经失去几十年了的东西,他跳起来,气喘喘的奔到镜前,将头上变白了的头发撮住,一根根连皮带肉拔掉,把雪花膏厚厚的糊到脸上,一层又一层,直到脸上的皱纹全部遮去为止,然后将一件学生时代红黑花格的绸衬衫及一条白短裤,紧绷绷的箍到身上去。镜中现出了一个面色惨白,小腹箍得分开上下两段的怪人,可是他不管自己丑怪的模样,他要变得年轻,至少在这一天;他已经等了许多年了,自从第一根白发在他头上出现起,他就盼望着这阵想喊想抓的欲望。他一定要在这天完成他最后的杰作,那将是他生命的延长,他的白发及皱纹的补偿。当少华突然知道跟他有过几次缠蜷的少女爱华竟是老情人曼娜的女儿时,只觉得浑身冷却骨髓,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模糊的、隐隐约约的、无以名状的惶恐。他身上的那一种罪恶感,就好比是种子,一旦落了土,就不可能指望它从此灭亡。尽管他才高八斗是个真材实料的教授,但有一些事情,即使是圣人都无法启明的,只有自己在黑暗中摸,碰,爬,滚,从污泥浊水中找出一条出路。好比偷吃了禁果的亚当与夏娃,上帝都无法拯救了,只得将他们逐出伊甸园,世世代代的受苦。

  他感到他再也无颜见到曼娜,当初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他抛弃了她,而如今他已干出了这禽兽不如的勾当来。而曼娜对他却一如既往的情深,为了他能够专心地呆在这城市,她不惜花费巨资为他修筑爱巢,投其他所好地挥霍无度添置这些高挡家具。而他则坐享其成什么也没为她做过,那怕送给她一点看上眼的礼物也没有,少华深感内疚。他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他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他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走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情了。趁着学校已经放了署假,少华决定回省城一趟,他这一次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为曾经疯狂地爱上他的爱华寻找一条出路。他认为这也是对曼娜的一点点回报。他谁也没告诉,携着简单的行李便走了。

  少华的突然离开,让爱华顿时陷入了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失落和无穷无尽的想念。在家的日子她倍感孤寂,周围的同学都在为毕业了的工作四处奔波,而曼娜却无暇顾及她,妹妹爱云已让她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吴为对她说:“别急,慢慢来,就是不工作,我们家也足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爱华就成天在家里看书,她觉得书本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么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房间里的单人床铺里看书,思想遨游着。爱华上楼进曼娜卧室的时候,曼娜还没起床,曼娜赤身裸体的,她害怕让女儿见了,忙将那被单裹紧了自己的身子,被单很是轻薄,难以掩住她身上的起伏和曲折。爱华斜躺到了床上,她说:“妈,好多同学都找到了工作了,我还不知怎办?”曼娜从被单里伸出一条光洁的胳膊来,搂住了她问:“爱华,你想做什么?”“按说,像我们这些师范毕业的,大多都是去当老师,运气好的让市区里的学校选中了,运气差的话,都是些家村的小学。”爱华说,曼娜又问:“你想当老师吗?”“想,但我不想当小学老师。妈,你找找外公当年那些常到家里打牌的人,或许有那个能帮忙的。”爱华眨着眼睛说,曼娜叹了口气,过了好久才说:“那些人都今非昔比,再说也好些时没联系了。”曼娜见女儿没有离开的意思,也就索性光裸着起床,爱华也没有羞怯和回避的意思,她说:“妈,你的身子还是那么完好。”“老喽,你笑话你妈了。”曼娜嘴是说,心里却灌了蜜似的。她瞥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大镜子,大镜子更加真实地记录着,十分残酷地将她的裸体呈现出来了。曼娜有意无意地拿自己和女儿的身体做起了比较。镜子里的她在爱华的映照之下显得那样地老,几乎有些丑了。想着跟女儿一般年龄的时候,那时的她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春风满面含苞欲放,那时的青春亮丽那里去了呢?人不能比人,这话真是残忍。人不能比别人,人同样不能和自己的过去攀比。什么叫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镜子会慢慢地告诉你。她拿过了一件睡袍裹身上,曼娜的自信心在往下滑,像水往低处流,挡都挡不住。曼娜拿着梳子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头发,她说:“别急,爱华,要工作就得自己喜欢做的,妈不想你做那些不喜欢做的事。”随后她又说:“就像谈男朋友,也要自己喜欢的。”爱华一直从镜子里望着她。一双眼睛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曼娜并没在意,她一直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说,本来就是逢作戏嘛,动不值得真情的。做戏做得好能骗别人,做得不好只能伤害自己。“妈,我懂了。”爱华说,“你还是没有懂。”曼娜回转身来端祥着女儿,本来曼娜想就少华的事对女儿敲打敲打,对于他们的事,她既怕知道,又想知道。就好比以前谈恋爱,总想知道男人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不快。女儿的早熟,只能说,是与生俱来的。爱华刚刚大学毕业的这个夏天就此步入了女人的黄金年段,身段该有的都有,该没的都没。腰肢里头流荡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婀娜态,风流态。爱华的一双眼睛里头有一种独特而美妙的神采,她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看,而是盼顾,左盼盼,右顾顾,有股美目盼兮的意思,有股依依不舍的意思,还有股此怨不知所从何来的意思。

  吴为从菜市场买完了菜上楼的时候,发现她们母女正吱吱喳喳地说得热闹,他插不上话,只能在她们的身边搓手、打转。他觉得的近不曼娜的性情变得厉害,前些日子因为爱云的阴霾在她的脸上一扫而尽。最初感觉到这种变化的恰恰不是曼娜,而是吴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就分外留意老婆的风吹草动了。这个内心背负着巨大债务的男人集中了他的全部智慧,小心地侦查起老婆的一举一动。曼娜十分自觉地勤快了,而且比过去更为顾家,更为听他话了。他隐约地感觉到曼娜身上燃起的一股激情,这股激情不源于一段缠绵的不同一般的爱。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一个她看你一眼就让你百结愁肠的女人。吴为并不担心曼娜有外遇,他所担心的是曼娜会跟他离婚,会将他扫地出门。

  2。没过几天,就有人捎过话,告诉阿生豹哥看中了他的女友,劝他放弃了。豹哥是何方神圣阿生再清楚不过,他变本加利地收敛钱财的同时也穷凶极恶地追逐女人。豹哥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手掌,如同睛天惊雷一样,轰得阿生六神无主。他想亲自对豹哥说,爱云是他的老婆,并且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四处寻找着豹哥,他的家里他经常出没的赌场、牌桌,他到过的一切地方。但豹哥好像是躲着他不见似的,接连几天都没见到他的踪影。又过了几天,豹哥让人捎话要他过去,却一定要把爱云上,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就不必见面了。豹哥的风格就是这样,就出的话钉是钉铆是铆,没容人半句商量的余地。爱云懵然不知,还喜滋滋地问他:“豹哥请客,我是不是应该穿得漂亮些?”见阿生闷着一声不吱,扭着屁股把自己打扮一番,一件窄带的背心还有皮短裤,把双白皙的大腿明目张胆地露出来。

  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却描了一双细挑的眉毛。阿生就有些不悦,他说:“豹哥不喜欢穿得暴露,你还是穿牛仔裤吧。”爱云心有不甘,嘴里发着牢骚:“这大热的天,还穿牛仔裤,你土不土。”但还是换过裤子。

  待到了酒楼,就有豹哥的马仔在那等着,埋怨他们来得晚了,豹哥正急着。领着他们进了一包厢,豹哥跟几个朋友弟兄都喝开了,桌间还有几个穿着妖娆的女子。其中一位一只手拈住麦克风,一只手却一径满不在乎的挑弄她那一头蓬得像只大鸟窝似的头发。她翘起下巴颏儿,一字一句,旁若无人的唱着。见到阿生他们,豹哥很高兴地招招手,坐在他两旁的人也很识趣,让出了座位。于是,阿生和爱云便分坐到了豹哥的两旁。爱云见豹哥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里面一件红体恤,袖口卷了起来,脸上修剃得整整齐齐,显得容光焕发,刚修理过的头发,一根根直竖在头上。

  他信正在谈论着时下有钱的男人都有很多的女人,有人接口说:“这话对了一半,应该说是女人都想跟有钱人。”有女的笑起来:“你这话也才对了一半,应该说有钱人有了钱还要女人,要也要不够。”豹哥指着爱云跟前的酒杯,招呼着让人拿酒过来,他亲自为爱云把酒杯斟满。有人说开玩笑说:“豹哥真是英雄爱美人,我们从没这待遇的。”也有人说:“小姑娘真有面子,阿生,你真该高兴才是。”豹哥也兴致勃勃,他说:“在座都是多年的弟兄,我这人就是贱,见不得漂亮的姑娘。”桌子上的人都大笑了起来,连爱云也撑不住笑了,豹哥更是笑得一脸皱纹。阿生这时也端起杯子,他说:“豹哥盛情难却,我这就敬你一杯,说好了,今晚的花销我来付。”说着先自干了半杯酒,桌上的人个个都立了起来,一齐赶着阿生叫“好啊,阿生这段日子发财了。”要敬他的酒。阿生胡乱推让了一阵,笑着一仰头也就把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坐下来,咂咂嘴,夹了些菜过酒。

  于是阿生又开始替众人添酒了。“怎么,小姑娘,你没有干杯呀?”阿生正要替豹哥斟酒的当儿,豹哥忽然瞧见爱云的酒杯里还剩了半杯,他好像给冒犯了似的,立刻指着她喝道。爱云赶忙立了起来,满脸窘困的辩说道:“豹哥,我实在不大会喝酒--”“什么话!”豹哥打断了她的话,“到这里就是喝酒来的,杯子里还能剩东西吗?不能喝酒,干嘛要来?干掉,干掉。”爱云只得端起杯子将剩酒喝尽,娇嫩的脸上,一下子便红到了眼盖。豹哥连忙又把阿生手里的酒瓶一把夺了过去,直往爱云的杯子里筛酒,爱云讪笑着,却不敢答腔。阿生坐在旁边,望着豹哥赔笑道:“豹哥,她真的不会喝,前些日子喝了点清酒,便发得一身的风疹子。”“阿生,你莫心疼。几杯酒,哪里就灌坏了?”豹哥的脸一沉。有人便让爱云敬豹哥三杯,当她举起最后一杯酒喝到一半时,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凉的酒液立刻渗到她胸口上去了,连忙踉踉跄跄站起来跑向卫生间里去。豹哥哈哈地大笑,笑毕他转过脸来:“阿生,你顶的那条数什么时候回?”“快了,豹哥,就差几十万。”阿生说,又贴近他的耳根再说:“那数就是爱云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紧了。”“你倒好,拿我的钱做起了顺水人情来。”豹哥大声说到这里,怔了半晌,然后突然跳起身来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齿的哼道:“让他来,只要他的闺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他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来,桌子上的人都吓了一跳,阿生的额头冒起了一颗颗的汗珠子,两颧烧得浑赤。阿生慌忙地上前说:“豹哥,看在我跟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给宽限我一些时日吧。”爱云从末见过阿生这样地奴颜婢膝乞求一个人,心想事态严重了,全是父亲招惹出来的祸根。她拿过一杯酒,主动地凑到了豹哥跟前。她说:“豹哥,不要生气,我陪你喝酒就是了。”高擎着杯子往嘴里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液淋淋沥沥泻得她一身。豹哥和周围的人大声叫好,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豹哥笑了一下。阿生看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来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还要凄凉。爱云一唱完,便让豹哥拦腰揪起了,他把她揿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见她拼命挣扎,她那把细腰,夹在豹哥粗黑的膀弯里,扭得折成了两截。只见她苍白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跳了出来。豹哥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爱云的胸前乱摸,爱云的手脚乱动,推开他的那只手。豹哥的声音和她的尖叫声混在一起,爱云的乳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没玩过这么漂亮的乳房了。”已经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条胳膊,从他的怀中拽出了爱云。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爱云的裤带,爱云挥手朝后面一打,却没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脸上,顿时,脸上五道红印赫然在目。周围的人惊呆了,就连阿生也惊得忘记了动作,整个人像木偶似的僵硬。豹哥的嘴唇裂开了,嘴角上慢慢地渗出了血来。

  3。“给你脸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豹哥挥动手掌,辣辣两个耳刮子劈头盖脸打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口浓浓的血来。早有豹哥的两个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冲的阿生,阿生还在拼命的挣扎,但那两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将他按压在墙壁上。豹哥咬牙切齿地发话:“今天谁也别走开,我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他们的。”豹哥从后面搂住了爱云的脖颈,双手挑开了她肩上背心的带子,爱云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胆怯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豹哥又脱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极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阿生了疯了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压,另一人按住他的双手,身体已像让人钉住了似嵌在墙上,眼看着豹哥的手继续在爱云的裤腰上摸索,脱去了她的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爱云纤细柔软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包厢里的一众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观,看着发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来。他们看到了爱云双腿中间那丛黑而繁茂的阴毛,那些男女们一个个像刚吸了鸦片似的,顿时又来了劲。

  这时豹哥突然松开了她的身体,爱云全裸着身子,两手紧抱住乳房,急切朝后转身子。灯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肤油光闪闪,她柔软的身体呈现出迷人的神韵,赤条条的爱云似乎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她像条鱼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厢的门口冲。然而就在冲出去一大截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过那些由男人们的身体组成的人墙。她意识到那些男人们的满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弹一样向她射过来,都停留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时,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样明亮,年轻的她出于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绝望地掉过头来,她突然看见了豹哥宽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坚硬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头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碍以后,她左躲右让试图能够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分不开。她一阵颤栗,想转身往回跑,这时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就势一搂,她的双腿就离开了地面。

  豹哥将她重重地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俯下身将她的身体摆弄好,就捏弄着她的乳房,他用手掌使劲揉搓乳头,乳头顿时花蕾般地绽放来,爱云的呼吸急促起来了,豹哥掳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体,爱云的身体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头将嘴唇贴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乳头,舌尖不断卷动,他的手一边在爱云的腹部阵阵欢动,手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爱云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爱云的挣扎两条腿张开铰合更像是引诱,豹哥抬起脸看着她两腿间覆盖在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两瓣肥厚的肉唇饱满丰隆让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独有的魁力,在沉醉中他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

  豹哥脱去了上衣,光着两只赤黑的粗膀子,胳肢窝下露出大丛黑毛来,他的裤头带也松开了,裤上的拉链,掉下了一半。爱云看见他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阳具,光秃秃的龟头闪着青凛凛的光,腹部下面一撮根根倒竖猪鬃似的阴毛耸出盘筋错节的一根肉棒。一头的汗,一身的汗,还没挨近,她已经闻到一阵带鱼腥的狐臭了。豹哥的身体压住她时,她极其痛苦地扭过脸,阳具在她小腹那里乱顶乱戳,后来他好像发急了,双手粗鲁地掰开了爱云两瓣肉唇,随着腰间一挺一耸那根阳具尖锐地插入了她的阴道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爱云不禁失声地叫唤起来。他显然有些激动,他抽插的动作很猛很剧烈,龟头很是粗砺地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壁,她似乎感到那里面渗出了血。爱云捂住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带着一些凄酸的腔调。空空洞洞的,好像寡妇哭丧一般,哼不了几句。发出尖细的声音之后,她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粗暴的动作。

  豹哥在这特有的环境难以抑止的冲动,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爱云不堪忍受不断地叫着。她的一张脸像是划破了的鱼肚皮,一块白,一块红,血汗斑斑。她的眼睛睁得老大,目光却是散涣的。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两片发青的嘴唇却一直开合着,喉头不断发出一阵阵尖细的声音,好像一只瞎耗子被人踩得发出吱吱的惨叫来一般。豹哥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来回纵挺着,渐渐的地阴道里面渗出了淫液,而且随着他激烈的抽动爱云有了些难以言状的快感,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细嫩的双手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推挡还是搓揉,像是要渴求他的拥抱似的,爱云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豹哥将身体重叠在她的面上,她挺起腰来伴合着他的姿势。爱云那种狂乱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很快地给他带来了高潮。

  豹哥射精的样子极其滑稽,他的嘴里发出了滋滋地倒吸泠气的声音,而且还极度夸张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爱云只觉得阴道里面顿时一阵紧束,有一种饱胀欲裂似的爽快,阳具在里面极快的跳动着,接着那狂飚而出的精液热辣辣地喷发,她想尖声厉叫但她咬住嘴唇强忍着,她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痛苦。阿生听着豹哥的淫笑,他的叱喝,听爱云那一声声病猫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经到了头,当包厢里的沙发摇晃着,撞击着墙壁灰尘像细雨似的纷纷往下落的时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强暴了似的。他觉得真正在痛苦挣扎的其实是他自己,被奸污着的是他的肉体,受煎熬的是他的灵魂。万分的愤怒让他的心一下一下剧烈的跳动起来,跟着那阵男女肉体的撞击声,一阵紧似一阵的敲击着,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末有过的惴惴不安的焦虑。他痛苦地闭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却又历历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现出来。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龁着他的肺腑,他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颈脖上,时间,太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长得令人心跳息喘。好像在这眼前的片刻,时间突然僵凝,黑暗变成了永恒。

  4。豹哥从爱云身上直起腰,他淫笑束着裤带,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都瞪大着瞪着还在喘息的爱云。豹哥翻了翻眼白说:“有什么好瞪眼睛的,是他娘男人的,就上去干了,这不干白不干。”他油光满面的脸上的得意,谁都能感觉得到。豹哥这话,使得内心蠢蠢欲动的男人们不知所措,然而没有一个男人敢跳出去迎接挑战。人们嘻嘻哈哈袖手旁观。豹哥的脸上有些蕴怒,他的眼光锋利得就像一把刀子,射到那儿,那儿的人就退缩了一步。豹哥说:“你们是不敢,还是怕得罪了她男人。”这时,有个瘦瘦高高的人走上前去,使劲地朝爱云赤裸的身上瞧了瞧,她正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颤抖。后面又踊上一人,从瘦高男人的肩膀一个劲地往沙发上瞧,那些站着不动瞧不见的立刻用一种古怪的声调大声叱喝着,使得场面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豹哥端坐另一角,往嘴里倒着酒,惬意地眯着眼,笑呵呵地说:“都是些嘴上装硬,腰间发软的家伙。”瘦瘦高高的男人伸出手去,就势在爱云的脸上捞一把,爱云连忙往后躲,男人得寸进尺,又干脆嘻嘻哈哈再摸一把,引得其余的几位男人不住傻笑。

  瘦瘦高高的那位男人这次是真动了手,他在爱云高耸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随后便伏下身去,爱云发了疯似地尖叫,她的锐利的尖叫声,对充满了情欲的男人们也成了一种刺激,他不但没有放弃攻击,而是开始十分下流地用手拨弄她的阴户,转眼之间,便将自己身上的裤子脱下。他的阳具就像他的人一样,也是瘦瘦长长的,一挑一刺便插入了爱云的阴道,他的进入极其顺畅,一会儿便欢欢地跃动着瘦小的屁股。爱云还想再抵抗,无奈她已是力不从心,娇弱乏力的耷拉下脑袋,任由男人左冲右突上下抽送。就在这时候,其他的人叽叽喳喳的他们像找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他们不顾一切地向爱云扑过去,用只有女人打架时才会有的特殊方式,拉头发抓脸用嘴咬,就像一群饥饿的狗对付一块肉骨头一样。瘦高男人激动了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地离开了爱云的身体,便有人步他的后尘,羞羞答答地脱裤子挺枪上阵,然后像瘦高男人一样,骂骂咧咧得意洋洋束着裤带走下来。接下来的场面更充满了戏剧性,大家都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地上去,得意洋洋嬉皮笑脸拎着裤子下来。刚开始那一阵,在那包厢子里的男人们,表现得还有些节制和不好意思,你推我让犹豫着不敢献丑,可是很快便撕破了脸皮,争先恐后地打起来,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不得不有人站出来维持秩序,让大家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有条不紊地慢慢来。

  阿生的手脚让人按住,只剩下嘴巴能够动弹,他在墙角咒骂着豹哥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一生从未骂出的粗野狠毒的话都骂了出来,后来就长啸不绝。豹哥充耳不闻似的,还吆喝着所有手下的人,不允许有一个人承接阿生的叫骂:

  让他在目睹心爱的女人遭受凌辱尽情骂吧。没有对应,甚至连一个回应也没有,阿生的叫骂如同笼子里的凶狮,渐渐失却了勇猛和狂躁,骂声嘶哑起来,后变成了呢喃,再后只有拿自己的脑袋撞击墙壁。他把自己折腾得疲软无力了,似死还活地喘着粗气。豹哥见手下的那些男人都一个个操过了一遍,这才挥手起身,豹哥临出门的时候,恶狠狠地对跪在地上的阿生说:“那些还末收的钱就留就你,就当今晚我请的客。”说完,哈哈大笑地扬长离开。阿生连滚带爬地到了爱云跟前,只见她的手一只択着自己的颈子,一只揪着自己的胸,好像用过很大的劲,两眼翻了白,睁得大大的瞪着天花板,一头乱发有的贴在额上,有的贴在颊上,嘴唇好像给烧过了一般,又肿又黑,嘴角涂满了白沫。阿生紧紧地搂住她,爱云贴着他的耳根微弱地说:“阿生,我不想活了。”阿生把她带到了住处,爱云一直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到了下半夜,突然她的下身涌出了好些血来,这把阿生惊得半死。他不明白怎回事,只好背着爱云到了医院。阿生还算聪明,他将爱云背进了急诊室面的病床上,然后才找医生,急诊室的医生正做着好梦,让护士唤醒了正不痛快,才要大声斥责。阿生上去把他推到了墙角,他恶狠狠地说:

  “那是我老婆,你得救她。”他们见阿生凶神恶煞的,脸色慢慢激动得发青,眼睛里射出来的光辉,焕发得可怕,他的助理医生与护士们都被阿生惊住了,他们没敢出声,只看着他的额头上,沁出一颗一颗的大汗珠来。他们再也不敢多嘴连忙洗了手,穿上白制服,带着口罩走向爱云的床边。阿生刚想跟着进去,就让护士拦了下来。没一会,医生走过去,将办公桌的大灯转亮,他揭开口罩,神色和谒地对阿生说:“你女朋友看来是小产了。”“什么叫做小产?”阿生不解地问,他再说:“就是流产了,现在要做手术的,你快点准备。”一听要做手术,阿生不禁紧张起来,他的手忽然悬空停住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从他腿上渐渐升了上来,他的胸口突地胀了起来。他咬紧了嘴唇,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了的爱云,他问医生:“医生,很严重的吗?”“也不是,只是一般的人流手术,你不要紧张。”医生说:“你去缴费。然后,再来签个字。”阿生缴完钱回来时,就告知爱云已进了手术室了,阿生找到了手术室,就通知进去签名的时候,里面经过了消毒,药水气还很重,病床旁边竖着一个氧气筒,橡皮管已经接上了。有一个护士正在校对氧气筒的开关,另外一个整理着床头铝质盘里的医用器材,病床上躺着的爱云,一直不停的在发着轻咳声。

  那一晚,阿生心头牵挂着爱云,反而将酒楼包厢里的一幕淡忘了。他看着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来回地忙碌着,从来没有那样紧张急忙过,他时而问护士里面怎样了,时而凑近手术室的门口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只着医生忽而命令开氧气筒,忽而叫打强心针。他变得异常焦躁暴躁,最后,当他拽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护士问话时,他的嗓音竟抖成了哭声。

  第二十三章意乱情迷曼娜枯木又逢春

  1。当刘星宇的翻斗摩托车开近曼娜店里的时候,曼娜刚好走出了店门口,一出门,便看见他身穿短袖衬衫,骑坐在警用的摩托车上笑容可掬的。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

  他也不熄火,就问曼娜:“你上那?我送你去。”曼娜今天也穿得别致,既没浓妆艳抹也不盛装打扮,灯笼裙裤底下是一双木履式的凉鞋,裸着的肩膀上裹着宽幅的绸巾,耳环是木头珠子穿成的,头发蓬松地贴在脑后,用一串也是木头的珠子拢着。刘星宇却发觉她这种素颜朝天扑实无华装扮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说了声:你真美!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使曼娜感觉亲密,一种超越两人年龄的界限,倒像是男女情人间那种由衷的赞叹。

  阵阵微风吹拂着那她的一头秀发,熣灿的街灯把她的脸庞衬托得分外娇美,撩拨人心,让年青的男人一上劲儿地吞口水。这时过来了一跟她年龄相妨的女人,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尖利刺耳,有着一股粗鄙气。刘星宇问:“你们这是上那?”“打牌。”曼娜说,脚下却挪不动步伐,那女的一个劲地催促着。“多远的地方,我送你们过去。”星宇说,那女的说:“坐在警车招摇过市,明儿不知会传出什么话来,不行我们打车。”拽起曼娜就要走,曼娜对他说:“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吧。”曼娜跟马姐走过街口,拦了辆出租车,在车里的后座上,曼娜不时地回过头,观察刘星宇是否跟上来。路上的人喽、车喽都好像特别忙,特别乱似的;车头的灯光,闪亮闪亮的直朝着她扫过来,刺得她的眼睛都张不开了,马姐端坐在她的旁边上,饶有兴致的旁观着。“他没跟上来?”马姐问。这时候刚巧遇到了红灯,所有的车辆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曼娜故作不解地反问:“谁呀?”马姐紧挨住她,跷起腿,脸上是知天晓地的样子。她把上身撒开来,故作神秘地说:“你说谁呀?”曼娜的胸口扑通了一下,笑容便僵在脸上了,她机械地说:“谁呀?”马姐用跷着的脚背轻轻踢了踢曼娜裸露的小腿肚,她说:“曼娜,真看不出,你还有啃嫩草的嗜好。”“你胡说什么。”曼娜一听这话竟神经质地直起身来,握住拳头说。

  “我没有。”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曼娜急着狡辩,马姐说:“我还看不出来,这小子,让你迷得灵魂出窍了的。我这眼睛毒着,什么事没见过。”红灯熄灭了,绿灯亮起来,拥堵着的车辆开始缓慢地流动,从车窗见到了刘星宇的摩托车跟在她们的后面,朝着车里的曼娜摆摆手。这么干坐了一会儿,曼娜突然说:“你说,把他介绍给爱华怎么样?”马姐有些云里雾里,笑着说:“把谁介绍给爱华?”“那个小警察。”听了曼娜的话马姐脸上便有了笑,斜着眼睛瞟曼娜。马姐说:“你不糊涂。”曼娜听了这话反倒糊涂了。马姐又笑。曼娜从马姐的表情里头突然明白“你不糊涂”这话的暧昧,心底下涌上来一股暖流。马姐说:“聪明人做事不想事,傻瓜想事不做事。别和自己过不去。”曼娜听了这话脑子里亮了一下,有些顿悟。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地方,曼娜付完钱并没有马上走,她稍等了一下,刘星宇的摩托车托也到了,她让他把车停放好了,一起便进了一幢楼里。那是一个小区的棋牌室,她们就在那里找了个雅间,里面早有人等得不耐烦了,马姐忙向他们解释路上堵了车。

  牌局很快就开张,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显然她们早就熟悉了的。曼娜选中了东方的位子,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淡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上家是一矮胖臃肿的老头,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下首的中年男子,油头粉面,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刘星宇搬了把椅子在曼娜的后面看牌,她拿下了披肩,里面是窄带的白色衫子,裸露的手臂雪白,伸展到牌桌中央,能隐隐约约见到腋下稀疏的毛。她显然是个老手,抓牌的手法很是娴熟,把牌在手里一搓也不看,或留下或打出。曼娜一下就糊了几把,推倒了重来,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老头便说:“曼娜,你今晚有手风好得不得了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看曼娜今晚带了个护航保驾的。”马姐跟着附和。曼娜在牌桌底下悄悄踢了马姐的小腿肚一脚,马姐叠着牌,却偷偷回了曼娜两脚。两个女人相互踢完了,对视了一眼,紧抿住双唇,弯下腰去,用了很大的气力才绷住脸上的笑。星宇伴装不知,一如既往地为他们添茶续水,有时也站到曼娜的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前山峦起伏,在光和影的照射下,越发衬托出乳房的饱满丰硕。

  到了很晚牌局才散了,马姐起哄着他们几个吃宵夜,却偏偏把曼娜漏了留给了刘星宇。她大声地说:“曼娜是不能跟我们一样熬夜的。”曼娜哭笑不得的,心里暗说那一次我不是跟你们一起折腾到深夜。马姐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她心知肚明地对星宇说:“你送你回家。”坐在摩托车的侧斗上,带着湿气的凉风这么一吹,脸上也不不那么的灼热了。车子碾过寂静的街道,曼娜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他,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从他的眼里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能感到车子极快地一颤,她的身子也随着摇曳了一下。快到了巷子,曼娜对他说:“就在这下吧。”“不行,巷子里很黑的。”星宇于心不忍,曼娜说:“你这车子开进去,想把满世界的人都吵醒吗?”“那我把车子停在巷口。”星宇说着,停了车子,牵携着曼娜从侧斗下来。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让巷子里的黑暗吞嚼了,曼娜把柔软无骨的身子紧贴住他,任随他带动步态踌躇地摇晃。谧静浓黑的环境使他们彼此都胆大了起来,当不经意的轻触发生,竟然带着一丝丝情欲上升的抖栗,话题可以很放肆,因此更多的欢笑,欢笑融化了陌生,他们竟然有了耳鬓厮磨的感觉和行为。巷子很短很快就到了曼娜家门口了,这时星宇突然告诉她:“看后面好像有人了。”她莞尔一笑,“不需要小花招。”但还是将脑袋侧过去,他的唇已结结实实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好像凝固了似的,浑身触电般地颤栗起来。

  正当他再一步挑弄她时,她却双唇紧闭住了,身子也随着退后了一步,星宇悻悻地问:“你是累了吗?”“我不习惯在这场合的。”她说,说完双手搭到他的脖项上了,更加紧密地把身子缠住他,星宇不知她如何超越这一道暧昧的界限,从谈话到亲吻,也许她厌倦了自己的谨慎,她不想总是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干净但空无一物的贤妻良母,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直到他们快要分开时曼娜还在犹豫不决,当然,跟一个比她那么多的男人缠绵,更何况这个男人她心底里想将他做为她的乘龙快婿,这对于她来说颇费思量。

  他们再次亲吻了,这一次是曼娜主动挑起的,他的嘴唇潮湿温暖像是奇异的花蕊很快地吸住了她,他们舌尖像是两条柔滑的丝绸交相叠绕,她如醉如痴地吮吸着。

  星宇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物轻捻着她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叮当”一声是那家的门响了,她的身子一抖,他们分开了。

  2。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他的高度关注。

  她从卫生间出来失魂落魄的倒在床上吴为的身边,吴为凑过身子抬起脸伸过了嘴唇,曼娜别过脑袋朝着侧面躺下身子,吴为将右手从她的胸部滑到腹部,然后放在浑圆的屁股间,指头轻轻地揉着。曼娜的全身因被他剌激有些烦燥不安,他的手指开始动了,捂在她两腿中间那一处隆起的阴户,曼娜稍微改变了一下身姿,她抬起身子,扭动腰身,将屁股背向了他。躺到了床上她已经连续两次拒绝吴为,一次当吴为的手抚摸到她的乳房时让她拿掉,另一次则神经质地将他探进她内裤的手打落。她那种模样就好像吴为不是想和她做爱,而是提了一把匕首,存心想刺刀见红。吴为在努力了几次之后彻底的放弃了,已经暗示了几次了,而且他的行为都已经相当露骨了,她竟然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吴为认为曼娜的心一定开岔了,这个女人看来是不为所动了。吴为悻悻地侧过身,把脑袋埋进了松软的忱头,他的心在滴着泪,想起夫妻的恩爱,这么多年来他对她和孩子的呵护,他从不曾对她红过脸生过气,连大声的话也没有对她和孩子说过。在他看来,他只是觉得这些年曼娜一直对他看不起,吴为自己想到,为了这个家,为了她跟孩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真的冤,尤其是曼娜总是对他冷眼嘲讽,经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吴为有些丧心病狂,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骑上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跟吴为的整个婚姻岁月里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事,她总是收住自己,竭尽全力去忍住自己,然而一到最关键的时候她反而忍不住,收不住身子,忍得越凶呼应起来也就越是不要命。呼应一回就失落一回,郁闷一回,第二天早晨会后悔一回。

  她喜欢做爱而又痛恨跟吴为做那爱,对他已经近乎绝望,她就弄不懂自己的丈夫身体里头有哪一个部位出了问题,每一次他威风凛凛地挺着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有身体,就在快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每一次她在眩晕的时候他总是不行了,很快地泄出了精液,而后那阳具就像是遭了霜打的茄子似的软绵绵,可是每一次睁开眼来他又要再做那件事。他永远是他,他总是要在曼娜的面前逞强发狠,真切实枪地操弄起来却难以掩盖他无能为力这样的无情事实。吴为就跪在曼娜的两腿中间,他胯下的阳具已是发怒似的坚硬了起来。曼娜夹紧双腿,厉声说:“不。”吴为的另一只手从床上扯下被子,扔在了地上。他压在曼娜的身上,说:“我能行了的,听我的话,我保证,我会让你快活起来的。”曼娜慌乱地说:“不能,你不能……我今天累了……”这句话在平时是极管用的,只要曼娜就不想他就从来不碰她的。

  但是吴为今天不顾这些,他喘着气,表决心了:“就是死……也要让你快活……”他的双手捂住了她的乳房,以往只要他猛搓一把她总要张开嘴“啊”一声。

  但是曼娜今天忍住了,他捂住了她,用力挤,用力搓。他扒落了曼娜的裤子,其实曼娜的阴户早已是淫汁荡溢春情勃发。吴为没有犹豫,他勇猛地,甚至是逞凶用强似的插了进去了。曼娜的双腿还在挣扎,让他的阳具一下就插进了之后,她就变得安静下来了,两腿也自然地张得很开,吴为努力着,一边抽送一边关注着她的所有反应。曼娜开始有了反应,紧随着他的抽动她的阴道里有温烫的淫液流渗,吴为用力地摁住了她的双臂以一种忘我的、奉献的、一心为人的心态开始了他的动作。曼娜不动。她僵住了身体,尽力不做任何反应。吴为一边卖力一边说:“我要对你好,我要让你爽快……”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锐利。曼娜挺起了腹部,收紧了大腿,她的这个动作企图把他的阳具“吐”出去。

  而她这样却反而把阴道弄得抽搐似的紧束了起来,刚刚夹紧吴为便更加呼啸了,嘴里胡乱地说:“你要了,你到底要了。”曼娜上气不接下气,让他慢点,告诉他她知道了,他对她好,她心里全知道。这一句表扬彻底要了曼娜的命,吴为居然加倍地卖力,加倍地巴结了。曼娜的身体从床垫上慢慢腾空了,飘起来,像一团乳色的雾。她的体内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正在凝聚,肌肤上滚动起细碎的汗珠。

  吴为疯了似的还在不遗余力地狂抽滥插,曼娜好久没在他的阳具中尝到了这么爽快的感觉,那种久违了的欲仙欲死般的欢乐,这样的感受储存在她的身体内部,这一刻被激发,复活了,她想象着身上的男人是另外一个年青的胴体,这时她的周身就弥漫起一股迷人的混杂着淫液和体香的气味,她的身体迎上去,期待着高潮迅即降临,曼娜昂起来,尖叫了一声,在浓黑中抱住了身上的身体。曼娜如此的疯狂令吴为始抖末及,本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没想这时的曼娜,阴道里的淫液如同开了闸似的滚滚涌动,而阴道壁极像是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他啊地一声还末喊出,阳具就暴长地一抵,浑身的肌肤一阵收束,一股精液便射了出来。曼娜正处于紧要关头,她期待着他再加一把劲,她就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但他却这么就射了,曼娜暗地咬牙切齿,把一颗悬挂在半空的心收了回来。吴为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她的身上,那身体是熟悉的,因而陌生,因而令人绝望。她在绝望之中不可遏止地颤栗。

  3。一缕阳光透过人行道的梧桐树叶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暗尘浮动。曼娜店里的小妹在洗手盆里接了一些水,用一把抹布在水盆里浸了浸,拭擦着柜台玻璃台面上的灰尘。曼娜走进来,她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户外新鲜空气的味道。她双眼顾兮生辉,俯身向她一笑,早上好。小妹受宠若惊难得见到老板如此愉悦的心情,她说:“刚才电话响了,我刚一接,又断了。”曼娜扑向电话,听筒里只有嗡嗡的电流声,曼娜失神了,反反复复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啦,像末婚的小姑娘一样毛躁。发现小妹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了一大跳。小妹说:“都过去好久了。”曼娜停住了,愣在那儿没有动。她想起了昨晚他亲吻她时的那种喜悦,那样的喜悦说到底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刹那之间就荡然无存了。

  曼娜动摇了,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却又舍弃不下。虽说刘星宇的吻带着年少轻狂的鲁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从心底下发产生的狂热。刘星宇如此年轻,未来的岁月实在是不可限量。曼娜突然就是一阵难受,内中一阵一阵地酸,一阵一阵地疼。曼娜知道自己怨恨他了。

  细细说起来,曼娜从小就没有怨恨那个,从来没有,一天都没有。但是,面对比自己年轻的星宇,曼娜遏制不住。曼娜知道自己在怨恨他的年轻,她第一次尝到了怨恨的滋味。她看到了血在流。曼娜同时也痛恨自己,她不能允许自己怨恨他。她决定惩罚。她用指甲拼命地掐自己的大腿。越用力越忍,越忍越用力。

  大腿上尖锐的疼痛让曼娜产生了一种古怪的轻松感。刚巧这时电话又响起了呤声,曼娜拎起了听筒,她的一声“喂”让那一头的刘星宇兴奋不止,他说:

  “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在那?告诉我怎么不舒服的?”曼娜紧张地发问。“我请了假在家,我想见你,现在。”星宇在那头说,曼娜急着问:“你家在那?”星宇说了一个地址,曼娜知道,那是在城市边缘的一处住宅区,她说: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看你。”尽管曼娜心头焦急,但没忘了打车前水果摊挡那儿买了些探望病人的水果,满满当当地一大兜。出租车很快地把曼娜拉到了她说出的地址,车子停在那一条她差不多都不记得了的护城河,她似乎嗅到了一丝淤泥的臭味。

  两条公路交叉的十字路口在护城河那边,那是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隹宅楼,都是些年代久远的灰头蒙脸似的旧楼房。曼娜一边打听借问着,围着整个隹宅区转了一圈,包围圈越来越小,位置越来越接近。终于让她找到了星宇他们家住的楼房,只要四层,属于那个年代的产物,简陋而狭小,她在二搂的门前停顿了片刻,目光深情的凝视并不急于敲门进入,而是远远近近地欣赏,朦朦胧胧地感觉,兴奋与激动慢慢地延长,以便充分细致地享受这个时刻的喜悦。

  开门时刘星宇没半点病态,只是脸上有些睡眠不足的憔悴,他穿着普通的体恤和大裤衩,显然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他把曼娜让进屋里,曼娜一进去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真累”。然后问道:“就你一人在家?”“我爸在一个帮人看仓库,平时就极少在家。”星宇说,帮她倒了一杯饮料,曼娜挡过饮料,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刘星宇便坐进了沙发的另一个角落。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刘星宇静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在这样简陋这样幽静的地方面对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总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刘星宇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放好双臂,总是找不到。好在曼娜的脸上没有异样。她倾过上身,取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很平静地观看电视屏幕上的节目。他们静静地分坐在沙发和两端,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像一对情欲炽热的恋人,更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接待普通的一位同事。刘星宇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曼娜望着电视机,说:

  “电视节目真无聊?”刘星宇说:“是的。”曼娜回过脸来,很累地笑一笑,说:“电视看得聊时,我的眼睛就睁不开来。”曼娜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眼闭住了,她侧过身子把脑袋依到了星宇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十分欢娱地跃动起来了,拂在星宇的胸前。年轻的刘星宇突然就紧张了。

  一种危险宛如水一样从他的腿部向上弥漫,迅速而又汹涌。他从曼娜的背后拥住她,曼娜怔了一下,没有动。星宇低下头,说:“我快死了。”他说完这句话身体便止不住颤动。曼娜转过身,星宇有些怕,却十分孟浪地吻下去,四处找,找她的唇。曼娜的整个身体都直了起来,接住了。星宇抱住她,身体贴上去,星宇在慌乱之中打翻了曼娜手中的杯子,咣当就是一声,玻璃碴一阵颠跳。他想把那残碎的玻璃碴拾起,但曼娜的嘴唇在要。星宇再一次吻住。一段时间悬浮着的焦躁与渴望终于降落在嘴唇上了。一切都落实了。终于落实了。曼娜大口地吮吸,这个年轻的男子的口腔清爽而又甘冽,整齐的牙又结实又顺滑,她记起了丈夫的吻,满嘴浑浊,伴随着四颗假牙。

  刘星宇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曼娜的身体颤抖着往后收缩,星宇一点都没有发现她肩上那细小的吊带已是滑落,裸出一边浑圆高耸着的乳房。曼娜睁大眼睛观察着洞开着的窗户,窗户的对面没有人,但窗帘上有很强的阳光。一阵风吹拂着窗帘在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脱开过,星宇冰冷的嘴唇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现在他年轻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接着,他觉得他的阳具在迅速地膨胀,宽松的裤衩让它顶起了如同帐蓬一般,曼娜的肩膀的两边吊带被他脱掉,裙子也被卸下,星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然后,他的双手推开她的乳罩捧着她雪白的充满弹性的乳房,然后在她的胸脯上画圆圈。啊,曼娜深吸了口气,这时,星宇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面两腿中间,探进内裤时她感到他的手是忙乱的、紧张的抚摸着她肥美的两瓣肉唇。她闭上眼睛,神经集中于下身,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星宇的指尖捕促到她极为敏感的肉唇上端。那里突出的小肉蒂被他拨弄着,一阵酥麻愉悦的快感汹涌而起,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曼娜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底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曼娜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4。让刘星宇横抱着进了卧室,曼娜闻到了单身男人卧室里头汗味、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是青春的分泌物。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青春时的生活有了一种出格的敏感,一点一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欲望越发高涨了,夹杂了不顾一切舍身而出和自卑等诸多杂念。星宇将她轻放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和忱头都散发着男人身体的气味、脚丫和烟的气味。星宇的双手不住地哆嗦,他解不开她乳罩上的扣子。还是曼娜自己扒干净了。星宇快要跨上床时,曼娜将膝盖抵住了他,手伸向他的裤衩,慢慢地从上往下拉褪下去,裤衩滑落在他的膝弯,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已经十分兴奋了的阳具,“啊。”曼娜忍不住叫了一声,她两只手抚摸着星宇,在他的大腿侧他紧绷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年青男人茁壮的身体,还末完全脱掉少年习气的那一根阳具,这些都让曼娜兴奋异常热血涌动。

  星宇自己一只手把握着阳具,他笨拙地跪在曼娜高擎而起的两条大腿中间,蛮横地把阳具在她的腿隙间乱撞乱钻,曼娜扭摆腰肢凑起屁股,星宇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腰板,他的脸上眉头紧锁肌肉抽搐痛苦万分的样子,而那根阳具更像让人捏住了七寸的毒蛇,不住地扭动。星宇庞大的身躯压在曼娜的上面,他的脑海里似乎看到火箭升空似的,有一股浓烈的火焰在燃烧,升腾的按钮一触击中了他的身体内部,叭的一下,星宇看见自己的身体闪出了一道炫目的弧光,接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刘星宇张大了嘴,额上沁出一排汗珠。那顿坚实的饱胀的快感很让曼娜期待,她正在焦急,不知道星宇和自己忙了些什么。她突然就感觉大腿上一阵热烫,一股浓稠的液迸射而出。曼娜愣了一下,随后全明白了。她用双手捂住星宇的腮,无限怜爱地说:“星宇,可怜的孩子。”曼娜托起自己的一只乳房,喂到星宇的嘴里去,一遍又一遍地说:“你真的没接触过女人,可怜的,还是个末经人道的孩子。”曼娜也顾不得两腿间那一片狼籍,她翻过身子压在他的上面,把脸很深情地紧挨住他的脸,拥着他强健的身躯,曼娜吻着他的前胸、腹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星宇咬住她的耳垂,曼娜感到了疼。这种疼很亲切,有一种近乎死亡的快慰,既切肤,又深入骨髓。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曼娜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在他那根盘筋错节的阳具上下舔弄着,她里吞吐着一条粉红色的舌头灵巧活泛地挑逗着,她双手在星宇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兴奋的热浪聚集到了曼娜的小腹,她感到一阵阵空虚的疼痛,心就像悬挂在空中无依无靠的,过一会,她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阳具,开始舔着星宇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星宇裸露的身体,星宇的阳具在曼娜的千呼百唤下重新灌注了生气,一种很蛮横的气韵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他拦腰将曼娜一抱,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曼娜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他又跪在她有跟前耀武扬威般握着阳具,他大声地说:“我又行了。”曼娜也说:“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来。”她确实从这星宇年少的身上体会到欢乐,全身激动异常。最终还是曼娜手握着他的阳具牵引着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一接触到了她温滚的淫液,星宇便疯狂地抽动起来,他迅猛的动作让曼娜很快地忘掉了一根陌生的粗壮的阳具在她阴道里来回磨荡着的不适,她很快地响应起来,风情万种地扭动屁股凑迎起来。

  一阵爽快无比的欢乐降临了,曼娜眉飞眼舞地享受着,为了让那欲仙欲死般的感受能更持久继续,曼娜开始了对刘星宇的全面引导。她让他慢些轻些,甚至让他紧抵在她阴道的里面一动不动地,而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

  她手把手,心贴心,耐心细致,诲人不倦。床上已经洒满了阳光,阳光照耀在他的青春躯体上。星宇的躯体年轻而又光滑,新鲜和干净,既有力又见柔和。

  星宇与曼娜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星宇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一举一动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当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被她吮吸着吞嚼着的时候,刘星宇张大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而在他凶猛的冲刺和强有力的顶撞下,曼娜情不自禁地呻吟。她的呻吟表明了星宇的正确性,呻吟是一种赞许,呻吟当然也就是一种激励。曼娜后来停止了呻吟,她企图说些什么,然而,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没有一句符合语法,净是一些不相干的词,这些词如泣如诉,这些词困厄无比,“救救。”曼娜说,“救救我。孩子,我的好孩子。”星宇的爆发与曼娜的等待几乎是同步的。他们像海面上相遇的浪,汹涌,激荡,澎湃,卷动并且升腾。曼娜从子宫深处喷发而出的淫液和星宇爽快不息的精液融汇到了一起。两股精液在曼娜的阴道汇集,化作一阵飘浮升腾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最后,他们的身体一同僵住了,一动不动,像一尊连体的雕塑。后来曼娜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超过了整个房间的宽度。曼娜叹完这口气,把她的头发全部覆盖在星宇的脸上,嘴唇贴在星宇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抱住我,抱紧我的身子,是这个身子教会你成了男人。”星宇抱紧了她。星宇仔细地体验曼娜的体重与压力。它有一种覆盖之美。星宇喜极而泣。为了自己,这个女人做出了全部牺牲,奉献了全部的自己。星宇收紧了胳膊,想呼唤她,但姐姐又叫不出口。刘星宇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谓而伤怀不已。

  床上的阳光已峭峭地溜走了。时间“咔嚓”一下好像凝固了。曼娜和星宇并躺在床上,一起望着窗外,时光在流逝。曼娜说:“饿了没有?”星宇愣头愣脑地说:“饿。”星宇说完这话就翻起身来把曼娜拥了过来。曼娜知道他歇过来了,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星宇说:“要做就做爱。”曼娜支起上身,捂住星宇的手,说:“不了,你会累坏的,明天,啊?”星宇说:“不要,我要现在。”刘星宇说完这话便放倒了曼娜,曼娜尖叫一声,侧过脸,责怪说:“要死了,你真是要死了。”这一个回合来得山呼海啸。刘星宇在这一个回合中再也不是学生了,他晓通业务,无所不能。那根阳具如同让他赋予了生命似的,他挑刺抽插、他磨砺荡颤,曼娜让他折腾得显得很被动。被动的时候却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被动之中有一种被赋予的感觉、一种被灌贮的感觉,被动还有一种被强迫之后的柔弱感、娇好感。星宇越战越勇,他的痛苦叫声接近了歌手的喊唱。

  第二十四章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1。曼娜丰腴的身体经历了年轻的刘星宇,她压抑已久的情欲犹如冰河解冻,一江春水直泻而下。那些天所有认识曼娜的人,谁都不能明白的,她忽然之间,容光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忘却了她窈窕美妙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身体依然乳丰臀圆,那乳房更是高耸尖挺,屁股显得更是浑圆饱满,把她身上的线条变得更是柔和起来。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她对于青春年少的星宇突如其来的迷恋,不只是因为她原来就对他怀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也不只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距离那徐娘半老珠黄色衰的日子不远。刘星宇在床上的疯狂没完没了的纠缠使她忘乎所以,她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跟他那差距的年龄当回事。

  最初两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酒店开房间,刘星宇那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能应付这些开销的,曼娜给他办了块银行卡。为了方便他们之间那频繁的幽会偷情,曼娜更是送了他一只当时还很昂贵的大哥大。她清楚地记得星宇拿到那黑不溜揪的家伙时那兴高采烈的神情,他跑到房间里的卫生间,拨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当曼娜拿起听筒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说:“你是个坏女人。”深怕曼娜不能理会他男孩子气的幽默,又小心翼翼地再说:“你把我带进肉欲的世界里。”曼娜当下就觉得像被平白揭穿什么似的浑身一阵发紧,咬咬嘴唇,搁下话筒,把头深深埋入硕大的白棉套枕里。星宇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曼娜全身上上下下一丝不挂,丰硕光滑的屁股耸得像充足了气的球,两条大腿修长雪白,腿隙间那里一撮鸟黑的毛靡靡蜷伏,两瓣肉唇水蜜桃般渗汁流蜜,她翻身趴下,留给他的是一个曲折玲珑的后背,抱住床单遮住脸的姿态给人以更大的剌激。刘星宇的热血立即沸腾了。望着她一个赤裸成熟的躯体,双眼发出一种灼热的光,平时只要是曼娜脱光了衣物,他就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地猛扑上去,他那付猴急的样子常常遭到曼娜的嘲笑。

  他的手落在曼娜高耸的屁股上,摩挲。她禁不住扭摆着纤腰,去蹭那只手。

  她只是这么想,那只手立刻感觉到了,它缓缓地,移到了她的屁股沟上,有点贪婪地扩大抚摸的范围,还有抚摸的力量。手停在她肥厚的肉唇上,食指在肉唇四周徘徊,像一只寻找入口的兽。被食指抚弄的两瓣肉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启,还渗出丝丝的淫液,像一只蚌,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信任,还有渴求。食指还在逡巡,她的肉唇好像一张,迅速地咬住了食指,然后放开。接着,她的一个身子猛地转了过来,咯咯咯地笑,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她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朝他伸出双手,请求星宇拥抱她,星宇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面对着她,曼娜腾起身就扑向他,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想到这少年健美的身体就浑身一阵颤抖,欲望顿生。

  随即曼娜从床上滑下来,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星宇面前,双手在他的裤腰那儿一顿摸索,星宇的长裤被褪到了膝弯,她抚弄着他结实的大腿,他紧绷着的小腹。星宇那雕象般的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曼娜面前,一根坚挺的阳具跳动着渴求她的抚爱,不知不觉曼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她把脸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中了魔咒,低声地叫着唤着:“星宇啊。”尽情地抚摸他白净的皮肤,星宇脸上激动得通红,曼娜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和体贴入微的性情,让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的刘睡宇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他开始对这个成熟少妇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依赖感。而曼娜也在他那青春年少懵懂无知中领略到了成熟女人的成就感,跟以往她所经历的男人不同,星宇有着别样的令她兴奋的独特魅力,这是一个难得的情人,当他们整夜地纠缠着纵欲的时候,曼娜让他从自己身上得到欢乐同时,自己也尽情尽致地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狂绝代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曼娜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星宇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挟住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提到自己的怀里,曼娜发出一声惊叫,便趁势勾住了他的勃颈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星宇紧紧地抱住她。他把她置放到了床上,她斜躺在床上,星宇上了床边将她压倒,曼娜撒娇地弯曲着白嫩的身子,曼娜四肢大张着紧紧地抱着星宇,面对着发热的裸体唤起他那奔放欲望,他全身充满性欲的快感,嘴贴着她的乳峰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在她的腹下那儿分开那茂密的阴毛揉擦着,曼娜摇晃着身子,发出呼唤,蜷起下半身。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驰了的肉体,她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于性感的鲜红嘴唇,星宇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本来在不断地扭动着的她一个僵直了,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星宇的手掌捂到了她丰隆的阴户上,她稍稍地作了反抗,而且屁股扭摆着,好像是要逃离他的搔弄,星宇仍然紧抱着她不放,随着他的中指在她肥厚的肉唇中拨弄,星宇的指头触到女人身体里的一股热流,心头热血沸腾,一下伸开粗壮的大腿重叠在曼娜的上面。那根坚硬的阳具就架放在她的阴户上,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挑开了她的肉唇,噗地一声狠插了进去,曼娜只感到一阵紧锐的饱满的挺胀,不会儿,她那僵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

  这时的星宇像一只获得自由的豹子,渲泄被囚禁的疯狂。积蓄的激情骤然爆发,他那阳具在曼娜的体内来回纵驰上下翻飞,曼娜嘿嘿地叫着,眼睛湿润了,星宇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而他的阳具一边在女人的阴道一阵阵地抽插,手抚摸着着她饱胀的乳头,眼瞧着她雪白的肉体在蜷动全身充满了欲念,在一阵欢快的操弄后,曼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似的张开双腿,并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星宇的肩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她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星宇将身体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身上,她挺起腰配合着他的姿势。

  2。星宇的狂热姿态很快就给曼娜带来了高潮。豹子奔跑,风驰电掣,他快把她碾碎,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巨大的浪潮拍打过来,她来不及想什么,就失去了知觉。星宇还来不及仔细地体味心爱的女人阴道里阵阵涌动而出的淫液,阳具就猝不及防让那股滚烫的淫液包裹住,那些精液不听使唤了地喷射了出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她的阴道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量,紧紧地咬啃着他的龟头,这使他无能为力任由那精液狂喷着。一阵兴奋犹如脱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曼娜使劲地睁大着眼睛看着大自然赐给她的恩物,直至心满意足精疾力尽。

  两人交股叠臂紧紧地搂抱着,也不顾身上浃背的汗水,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星宇醒来的时候,曼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星宇看时间差不多上班了,他起了床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喷射清新除臭剂,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净。套上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拎着那个名牌的手提包,离开了房间。星宇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见有一女孩在等电梯,一眼就看出来,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站在那儿,一股子刚跨出校门懵懂无知的小女生神态。

  然而学生归学生,毕竟是美女,站着就不一样了,又阳光,又妩媚。女孩子长发披肩身上是轻薄的套衫短裙,贴身得体而不暴露,星宇一眼就知道很是名贵的西服。这是像她这种刚出校门,又走进社会的女孩的典型装束,标明了受教育和经济自立的身份。但许多社会女孩也这样装束自己,可到底掩饰不住内心的空虚,表情是落寞的。眼前的这女孩则是自信的,她绷着一张粉白标致的脸,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面对着光可鉴人的墙壁。

  电梯到了,爱华身上的短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鼓起来,有冒失的男人从她的身后抢着进去。她按住衣角,轻松地抬起穿麂皮靴的脚,踩上电梯里面的狸红地毯。爱华躲到了电梯的最里面,电梯门快到关闭时,又跑进来一个。爱华随意一瞧,看到了是个安静而独特的男人。他身上舒适随意地穿着,以懒洋洋的派头斜倚在前面的扶栏。橘红的指示灯光挟着急速上升的速度在面颊温柔地刷过,爱华只能从他宽厚后背安安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男人。他的侧脸似乎有了些生气,嘴角似笑非笑地抿着,眼睑弯弯的弧线显得柔和。又到了一层楼,陆陆续续地走掉一批,只剩下爱华和那个男人。爱华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却倏地转了身,拿眼睛对住她。爱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笑了笑,好像挺自然的。他怔了怔,随之也笑了。这个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称之为灿若桃花,用在男人身上,只能说很特别,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与禁忌,仿佛早已熟识,并隐隐地有了些爱意。

  “爱华,我一看就是你。”星宇爽朗地大笑着,爱华倏然忽间蜂螫一般打了个寒噤,多熟悉的声音,又多佰生的声音,多少年里只有在睡梦里听到,醒来却茫然四顾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遗失得没了踪迹的声音,如远山里吹来了一缕微风,如大海深处泛起了一颗泡沫,她的一根神经骤然生痛了。爱华镇静下来,并不掩饰她的愉快之色,轻轻招呼了一声,嗨。刘星宇。果真是他,她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晕乎感,但他真的在这狭窄的电梯间里邂逅了他。刘星宇仿佛今非早比,身上的衣服爱华一眼就瞧出某个品牌货真价实,还有腋下挟着的名牌皮包,露出了大哥大那根粗长的天线,想想当年在学校时他的寒酸样子,爱华不禁另眼看他。“我看着身影挺象的,就跟着进了电梯。”星宇笑着说,爱华问:“你怎会在这?”“公事。你哪?”星宇问,爱华说:“同学约好了饮茶,一起吧,都是些老同学。”“好啊。”星宇爽朗地应道。说话间,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爱华的一大才同学早就到了,都是些他们都认识的人,见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哄叫着,七嘴八舌地拿他们打趣。爱华慌忙解释是在电梯里巧遇的,越说他们越是不信,起哄得愈加起劲。有个女的大声吆喝着,并把他们安排坐到了一起。

  刘星宇在他们的围攻下显得有些紧张,脸上笑得有点僵硬,还像在大学里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等候女伴那么紧张。爱华就随他们说去,大大方方地落到座里,她的下巴扬得高高的,眼睑微垂,还是笑得那么倔强,那么孤傲,脑后的马尾威胁的甩动,偶尔拂拭到星宇的面前。“爱华,我一出校门就再也没见过你,还好吗?”星宇私底下小声地说。爱华用眼一瞟,说:“差不多吧,你就是不想见我,有心的话,那里见不着。”说着话,一脸的幽怨。星宇忙说:“我也再想去学校找你,就是怕人多嘴杂的。”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当年他穷追着爱华一阵子,爱华是不是爱上了他,他看不大出来,他自己是有点着迷了。可是就凭他落花有意,可是爱华却流水无情,把他的初恋扼杀于摇篮里。爱华一边跟那些人厮闹打混着,趁着给他倒茶时,轻声地说:“现在再找我也不迟。”说完,咬住了自己的下边嘴唇。星宇终于鼓起勇气说:“要不,待会你带我到你家吧。”“好啊。”没想到爱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星宇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说再问道:“你家住那?”爱华说了家里的地址,星宇隐约知道曼娜也差不多住那地方,紧追问:“步行街开时装店的曼娜你也认识吧?”“那是我妈。”爱华也有些惊讶,她问:“你认得她?”“是,步行街的治安正是我管豁的范围。”星宇的脸色苍白,只是兴奋中的爱华没有发觉而以。

  大家又闲聊了一些的事,无非是各自毕业之后找工作的难处,找到工作的沾沾自喜,争着说起单位的福利补贴,没找到的难掩一脸的嫉妒,把那些用人单位骂个狗血淋头,全是些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无用庸俗的人。而刘星宇却心急火燎的,昨晚跟他一起在床上欢娱嬉乐春包无尽的曼娜竟是爱华的母亲,怎么看也不象,爱华有这么个年轻貌美的母亲。星宇的神经上受了很大的震动。跟爱华一起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树影子斜斜卧在太阳影子里,星宇都感到有些不对,不对到恐怖的程度。

  3。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进了家,她察觉到楼上有动静,便仰着脖项朝楼上喊道:“妈,来客人啦。”曼娜正自己洗头发,听女儿这么一喊,堆着一头的洗发液的沫子,高高砌出云石塑像似的雪白的波鬈。她双手托住了头发,从楼上往下面一瞧。看到了刘星宇,曼娜的心针扎了似的一颤,她抖着声说:“我就下来。”却将自己关闭在卫生间里。她的头发烫得极其蜷曲,搓擦起来很费劲,大把大把撕将下来,卫生间里水气蒸腾,因把窗子大开着,凉风吹进来,地下的头发成团飘逐,如同鬼影子。曼娜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风灌到耳朵里,像刀片刮过玻璃,无比尖锐,刺耳的声音把她搅得烦躁不安。曼娜从楼上匆匆回头的那瞬那,头上的泡沫像雪花般飞落一片,刚好掉到了星宇的脖颈上,他不肯擦掉它,由着它自己干了,颈上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有张嘴轻轻吸着它似的。

  爱华很热情地将他让进了客厅,并为他煮水泡茶。星宇坐下的沙发刚好对着楼梯,他心中只是不安,老觉得脖颈那儿有张小嘴吮着,过了一会,曼娜便从楼梯上款款下来,她穿的是套粉红提花绒的家常衣服,松松合在身上,颈上却松掉了一颗钮扣,一抹雪白的酥胸,可以约略窥视到乳房的轮廓。“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爱华显得十分激动,很隆重似的将星宇介绍。“原来是小刘警官。”曼娜微笑着,并在他的对面坐下。星宇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这位漂亮的中年美妇对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严厉。然而,星宇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他们之间并不是很熟稔,而是别有用心地营造出仅是萍水相逢的一种关系。“爱华,你怎会认识小刘警官的?”曼娜冷漠地问道,这让爱华很不舒服,她嘬着嘴不高兴地说:“我们是同学,早就认识的,他比我大上二级。”曼娜始终让星宇自觉地以负心情郎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星宇似乎又说不上来。总之,星宇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说不上来。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说不上来,而星宇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神情了。

  正好这时,吴为也从外面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警察刘星宇。也就堆起笑脸说:“既然是爱华的同学,难得来家一回,就在这吃饭吧。”星宇望着曼娜,便有些失神。吴为先后打量着他们两个,才说:“我负责后勤保障。”“好啊。好啊。”这个提议自然得到了爱华的称充她拍着手叫道。本来大大方方的曼娜却咬住了下唇,低了头不语,吴为不识时务伸出手,把桌上的两个茶杯挪得更近一些,几乎是依偎在一起了,心连心、背靠背的样子。星宇抬起眼,看了曼娜一眼,又看了爱华一眼。他的这一眼既是询问,又是意会。他有些愣,有些无措,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件事过于突兀,在感觉上就有许多需要商量与拒绝的地方。然而当着曼娜爱华的面,话也说不出口。只得说:“那就这样吧。”曼娜大风大浪是见惯的,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诧异,她拿过自己的杯子,只看着杯中的谈黄色的茶水不看人。吴为很快地就在后面的厨房大显身手,他剖鱼剁肉,把案板剁得发响。还在大呼大叫地叫起曼娜帮忙,等曼娜不情愿地到了厨房,他却不让她沾手,他说:“这下你可如愿了,不是说要把这帅气的警察介绍给爱华吗?没想到他们竟早就认识了。”“那就得看他们的缘份。”曼娜心不在焉地说,支着耳朵听他们在客厅说话。她听见爱华大惊小怪的笑声和星宇风趣的调侃。她还听见一种类似细沙崩坍的声音,那种声音持续不断,无疑来自幻觉,来自她的意识深处。

  菜差不多好了,爱华殷勤地摆起饭搬弄碗筷,难以掩饰的笑意洋溢在她那稚气的脸上,曼娜端着菜上桌问道:“你笑什么?”“没有啊,我没笑。”爱华狡辩着,曼娜把脸一沉,说:“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小女似的,至于吗,没见过男人似的。”把屁股一扭又进了后面,爱华不明白母亲为何无端地恼怒,想笑,又拼命忍了。上完了菜,吴为开启了一瓶洋酒,星宇不大会喝,但碍于情面,只好免为其难。爱华也破天慌地跟着举杯,很快地就红晕盖脸两眼泛春一派绯色。

  大家推杯把盏,席间顿时热闹起来。吴为问道:“星宇,你在局里也干了不短的时间,怎也不见得升迁。”星宇转弄着酒杯显得无奈:“像我这样的,要后台没后台的,要靠山没靠山的,你就是干到死,也是排在人家后面的。”“现在那里不都是这样,这些天我跑了不少地方,我这堂堂师范生就剩下教幼儿园了。”爱华愤愤不平地说。他们说得无心,曼娜便把这些记着,便开口:“星宇,你也不能太书生意气了,该送礼请客还得行这俗礼,逢年过节的到领导那里走一走,带点礼品什么的,对于今后的前途还是有用的。”“我记着了。”星宇说。

  爱华也说:“我妈这可是为你好,没见过那个人让我妈这么上心的。”“星宇,你可记得,我们家一向没男孩子的,我也不年轻了,今后这家里男人干的活你可得来。”吴为面赤耳酷毫不遮拦地说。“我一定,只要你们用得了我,我一定来。”星宇连声说,尽管是喝了不少酒,但星宇还算理智,他说这话时拿眼紧对曼娜,还是要征得她的同意。曼娜这个人冷静但并不顽固,她能理解一个热烈盛开的年轻男人的心度长出来的没完没了的爱欲。“是啊,一回生两回熟,今后可常来呵。”曼娜很是盛情地对着星宇说。星宇只觉得大腿让什么东西踢了一下,他想移开那只腿,可是那只赤裸着的脚掌却却紧追不放,他记得爱华是穿着鞋子的。曼娜的双眼放光,如灼灼桃花,默默地看着刘星宇。他低着头,但是很快,有一种东西,又迅速地把这些声音淹没,人像在绵软的沙滩里,被沙子摩挲着,渐渐的,搓热了皮肤。曼娜的眼睛,是那一片汪洋大海,他渴望,投身里面。

  4。星宇现在进出曼娜的家名正言顺,街邻们都知道这小警察正跟爱华谈恋爱,都夸他们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说得曼娜也喜上眉梢梦里都笑出声来。也就把刘星宇当做末来的女婿看待,平时在他跟前穿着也捡点了些、行为也端庄了起来。就是没人的时候,星宇对她动手动脚的她也严颜正色地阻止,她让星宇承诺,想跟爱华谈情说爱,就必须终止跟她的这段悖于伦理的孽情。星宇在曼娜那里吃不到甜头,也就一心一意地跟爱华相爱,此时,两人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凑到一起难免耳厮鬓缠交肩搭背。星宇天生嘴甜舌滑就有这种讨女人喜欢,而且应付自如的本事。每逢这时曼娜心里像揭开了的醋缸冒着酸泡,她看着男人幡然醒悟眉飞色舞的表情,心想这就是男人的嘴脸。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这种下流的嘴脸。

  少华在省城通过熟人帮爱华安排了一个留校任教的名额,他也不敢当面通知爱华,甚至于连电话也不敢往她家里打,只能默默地将一切安排妥当,通过校方发来信函。爱华接了信之后,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第一个便打电话告诉了刘星宇。星宇接了电话,刚巧手上的事放不下,也就忙完了才赶到她家,是曼娜开的门,她说爱华等不及到学校报到了。她可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浓妆艳抹把一张脸描得唇红齿白,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穿着一套紧身的西式套裙,颜色是那种深灰色的却有淡墨的条子,曲曲折折地绕在她的身上。“你是要出门?”星宇问道,曼娜悠悠地说:“不出门我就不能穿得这样?”星宇搭讪着便踱在她的后面进了客厅。那风扇一吹,越是疑心刚才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客厅里泡着茶喝,这段时间正是巷子里最为静谧的时候,客厅里的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

  刘星宇跟她对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曼娜何尝不是也这样,做出放弃的承诺之后,原以为自己从此就能够心静如水的。但是没有。相反,想跟他欢好的念头甚至比以往更强烈了。可是放弃他毕竟是她在星宇的面前亲口承诺的,这个承诺是一把剑,曼娜亲眼看着自己被这把剑劈成两个,一个站在岸上,另一个则被摁在了水底。

  当水下的那个企图浮出水面的时候,岸上的那个她毫不犹豫地就会用鞋底把她踩向水的深处。岸上的那个她感到了水下的窒息,而水下的她则亲眼目睹了谋杀的冷酷。岸上和水下的两个人一起红眼了,怒目相向。曼娜在水底与岸上两头挣扎,疲惫万分。

  不知什么时候,曼娜从楼上拿来一大叠用报纸包着的钞票,足足有十万那么多,她把它放在星宇跟前,她说:“现在做什么都得用着它,我知道你很出息,前途无量,但也要用它砸开门开路,要不,那天才轮到你升迁。”“不要,我不要。”星宇推辞着,两人推托了一番,曼娜轻声说:“拿着。”星宇忙乱地一推,“不要。”她又轻声说:“拿着。”他的头发就碰在曼娜的腮边,曼娜一下子就闻到了他头发身上的致命气味,那种气味真是令人沉醉。而星宇却浑然不觉。曼娜呢喃说:“叫你拿着。”她的耳语他说话时轻拂的一阵风如同要了星宇的命。

  他抽出手,一把就把曼娜反勾住了。那一大叠的钞票一下就滑到地上,散开了花花绿绿的一片。星宇就想呼唤她,可是曼娜就是不他嘴里能再发出声音。曼娜不容他再做出抵抗,她从沙发上腾起,那股出乎意料的劲儿使星宇差点摔倒,两个人的身体与金属的碰撞声弄得整个客厅一片混乱。

  星宇将脸贴近到她粉嫩的腮上伸出舌头,曼娜发出啊啊的声音,扭着脸正欲逃离,星宇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胸部,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双手扶在沙发的靠垫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星宇恢复原态,并将她按倒扒开了她套装上的所有钮扣,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部剧烈地起伏。曼娜的一只手捂在胸口那儿,她纤细的手掌难以掩遮一对丰硕的乳房,乳罩中的一双肉球胀鼓鼓的,随着手的动作而不断摇荡,星宇抱住她,她侧过脸渴求他的吻,舌头的跳动欢快颤抖,星宇原地地贴着,脱去她的乳罩,用嘴唇压住露出的乳房,然后右手抓住乳房,这是一对丰满挺出的乳房,星宇用手掌心兴奋地搓揉着,她闭上眼睛,星宇埋下头用嘴吧吸着,她嘴里流出细微的喘息声。星宇没有将嘴唇离开,抄起她的身体朝爱华的卧房移动,她在星宇的怀抱里伸出手打开了门,俩人来到床前。

  将她发软的娇躯放在床上,星宇手忙脚乱地把她扒个精光,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星宇就在地上站着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用一只脚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星宇的舌尖噬住,身体一阵颤抖使劲地揪住床单,星宇将身子压在她上面,使劲地让她把大腿分开,那一根挺拨的阳具一下就挑刺到了她湿润了的肉唇上,也没多耽误,龟头一顶腰板一耸,就尽根地直插进去。曼娜备受冷落空虚的阴道,受到星宇那坚实有力的阳具抽插,说不出的满足,她仰起身来紧紧地抱住星宇的身子,她醉心于他那年轻富有伸缩弹力的阳具,不断地上下微微起伏。

  星宇显然十分地激动,他顶撞冲刺的力量恨不得将这些天间的寂莫难奈找寻回来,他的手抚摸着曼娜的身子,抚弄得柔情万丈爱怜交加,曼娜兴奋得流下眼泪,她捂住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星宇如颠如狂粗野暴力的动作。他在这几天难以忍受的寂寞,粗暴的动作确实让曼娜不堪忍受不断地呻呤着。

  这时的曼娜,她的身体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全部开放。那玫瑰在痛若地闭合在快乐地开放,星宇每次强有力的抽插已让她发出古怪的吟哦。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她一边心里质问,一边双腿紧紧地勾着他,她凑起屁股尽量地把阴户迎向着他,仿制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我这是在干什么?她终于说出了声音。在和我做爱,在和我做爱。他说。她的身体忽然一紧,像从哪里跌落。

  他依然金枪不倒坚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手掐脚踢阳具冲撞犹不足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样吻了起来,舌头亲吻在她的白嫩大腿,亲吻她鼓鼓的胸脯,亲吻她俏丽的脸蛋,亲吻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大腿间鼓胀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噬,噬中带轻咬。而曼娜像小母猫蜷卧在狗的牙齿和利爪下面,她一边因快感而反滚,而呻吟,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舔他的痒处,加倍剌激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亲吻,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 阿生行凶窜祸

    1。夜深了,除了爱云,一房间的人都睡熟了。窗外是墨黑的天,天上面嵌着白漆窗棂的白十字架。在昏黄的灯光下,爱云把她的遭遇一样一样细细地回忆着。她已经在医院躺了五天,由于大出血,医生让她一定要住院。她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那眼泪只管流出来,枕头上冰冷的湿了一大片,有时候她把枕头翻一个身再枕着,有时候翻过来那一面也是哭湿了的。却把隔壁床上的一个产妇惊醒了,她听见那人咳嗽。她们两张床中间隔着一个白布屏风。白天她曾经隔着屏风听过她跟阿生说话的,她埋怨阿生他们年少不懂事,她说女人的这些事要把妈妈接来,毕竟大人是过来人,服伺起来细心周到。还叮嘱阿生说这等事马虎不得,弄不好将来女人爱罪一辈子。她自己看看也的确有点像个精神病患者,头发长得非常长,乱蓬蓬地披在肩上,这里没有镜子,无法看见自己的脸,但是她可以看见她的一双手现在变得这样苍白,手腕瘦得柴棒似的,一块腕骨高高地顶了起来。

  妇产科不让男人过夜的,阿生一大早就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还拎着一只食篮,每天都要煨了鸡汤送来的。爱云一看见他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些天阿生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仇恨改变了他也扭曲了他,他变得沉默寡言一脸阴沉,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吃饭。他坐到床边喂着爱云吃鸡汤,笨手笨脚的把爱云喂得鸡汤满脸,流渗了的汤顺着爱云的下巴滴落。他说:“爱云,我们走。”“去哪?”爱云问,他说:“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爱云便叫他把桌上一只镜子递给她,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简直都不认识了,两只颧骨撑得高高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白的,眼睛大而无神。他把带来的衣服套上爱云的身上,然后用条围巾兜头兜脸一包,把大半个脸都藏在里面,好在产妇向来怕风,倒也并不显得特别。穿扎齐整,倒已经累出一身汗来,站在地下,两只脚虚飘飘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她扶墙摸壁溜到屏风那边去,阿生搀着她就走。

  下到了楼底下,有他的朋友开着小车接他们,阿生叫朋友把车窗都关了,说她怕风。车子很快就发动开走了,走了很长的路,还过桥。爱云又问他:“我们到底去哪?”“回家。”阿生眼尽管凝视着前方,沉着脸说。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眼看着就到中午了,车子进了一小县城,停在一个陋巷里,巷里的深处有一座灰色的楼房,阿生搀着爱云进了楼上的一个单位,阿生说这就是他们的家,经过了这阵颠波,爱云更是累了,和衣躺到一间收拾得还好的卧室的床上。过去了差不多个把月,小县城的小地方的好处,不那么热闹烦嘈,爱云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据阿生说这是他家的房子,分给他的,这些年他没在这里,房子就借给了朋友,才刚要回来的。套房虽然很小,但厨房卫生间家居的一切应有尽有,爱云还算是满意,爱云问他家里的父母和其他人时,阿生说他早就从家中叛逆出来了。就是阿生早出晚归有时家也不回不知忙着什么,爱云问他,他说帮朋友做些事。

  一只鸟儿立在她家的窗台上跳跳纵纵,房间里面寂静得异样,它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竟飞进来了,扑啦扑啦乱飞乱撞,爱云似乎对它也不怎样注意。她斜坐在一床上。她的病已经好了,精神也恢复了原先的样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女特有的魅力。她现在总是这样呆呆的,人整个地有点麻木。倒是从来不哭了,除了有时候,她想起将来有一天跟妈妈见面,她要怎样怎样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她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面对面在那儿对曼娜诉说着,她立刻两行眼泪挂下来了。正在呼呼地大睡的阿生这时醒来了,他是清晨时才回的家。他揉着眼问她:“几点了?”“三点。

  ”爱云说,正想起床,掀开被单的时候,阿生见她那窄小的内裤裹着一个高翘雪白的屁股,还有那柔软的腰,爱云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阿生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爱云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爱云神经质地发出一声惊叫。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爱云的肉体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况,每当阿生触摸到了她的肌肤时,她总是不自觉表现出恐慌,这使阿生十分无奈,爱云背向着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单缠在她的腰上,在从窗户漏进来的光线照射中,她敞露的肉体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忱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她的身体已完好如初,还像以往那样滋润洁净,不仅仅是这些,现在她的肉体更是丰满。阿生脱去了她的内裤,手抚弄着她隆起的阴户,撩拨着她浓密阴毛下肥硕的两瓣肉唇。她那性感地带几乎没有反应,尽管阿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有些痛苦,这绝不可能是她的表现,他凭着自己的感觉知道她心灵上那累累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突然,阿生狂暴了起来,他粗鲁地掀掉下他们身上的被单,激情地拥抱着爱云近于赤裸的身体,听到爱云一声竭期底里的狂叫,他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但他仍执拗地频频吻着爱云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他又用手握紧她的乳房,爱云像是让他弄痛似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他的性欲。

  他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把着爱云的一双大腿猛地一拽,爱云整个身子一滑屁股悬到了床垫的外头,爱云那丰隆的如馒头的阴户裸露在他跟前,当爱云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阿生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下半身。同时,他的一只把握住他已胀硬了的阳具,朝爱云的阴户一挑一刺便插了进去,随着一股温湿的包裹,阿生的阳具欢快地纵送起来。爱云有了反应,尽管她另过脸闭住了眼睛,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身体越发微微抖动着,阿生呻吟往前碾砸,她不住仰身往后,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阿生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只觉得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渗而出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她的屁股沟,久违了的快感像水波一样一阵阵荡开,她的身体轻轻地在水面魂飞魄舞。阵阵应接不瑕的快感袭向了她,她叽哼了一声,便如断电了似的静默下来,当阿生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2。阿生一直从没有放弃寻找豹哥报仇,有好几次几乎让他捕促到了,可是没有机会下手,不是豹哥身边的人太多了,就是场合很不合适。阿生苦苦在寻找机会,终于让他逮到了。豹哥跟他手下的一个马仔老婆有染,以前阿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豹哥阻三差五地就眼那女人上酒店开房,阿生尾随着那女人,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走进酒店,阿生的心一阵兴奋,过后又是一阵紧张,他老实地把自行车停在酒店远处那条巷的屋墙下,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环顾。空气中飘荡着陌生的味道,夜色渐渐地浓烈,周围的屋檐、墙壁在夜幕遮敝下显得更加整洁,夜幕既可模糊丑陋,也能湮灭心境,让四周产生出一种雾里看花亦真亦幻的境界。

  阿生手里攥着用报纸包裹着的一把刀,那是一柄军用的刺刀,年代久远但锋刃仍然异常快利。酒店有大堂静悄悄的,阿生在服务台那里问道:”豹哥开在那个房间?“这是豹哥经常光顾的酒店,而且阿生跟豹哥一样,都十分熟悉这地方的人。服务生正在吃饭,他的饭盒里有红烧的五花肉,香味十分地强烈。他说:

  ”是生哥,豹哥找你了吗?“”别费话。“阿生说,觉得肚里涌起了饿的浪潮。

  见阿生一脸的阴沉,服务生忙说:”还中在418。“阿生也顾不得上电梯,就大步地跨着楼梯直接上了楼。走廊上厚实的地毯淹没了阿生急促的脚步声,他敲响了418房间的门。阿生听到了里面豹哥不满地咕噜着。”那个衰仔,竟寻到这里来?“豹哥围着酒店地浴巾开了门,阿生猛地用肩一撞就进去了,随即再用脚后跟将门闭了。显然,他们已很快地行起了好事,床上的女人赤裸着,她四肢爬行在床垫上伸长勃子问道:”谁啊?“这个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身上的曲线美妙玲珑,有一种肉感和妩媚的混合,这是很多男人们青睐的对象,而阿生听人说她是一个百分之百具有十足经验的荡妇。”阿生,你想干什么。“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来时,报纸像疾风中枯萎的树叶,嗖地飞向了远处。他一手攒着亮锃锃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你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阿生声音响亮地说,有一种威武雄壮的豪情。

  豹哥脸色随即一变,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尽量地向外突出着。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灯泡摇晃着灯光又浓又稠,一种极易燃烧极易爆炸的感觉。”阿生,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女人故做镇定地说,她也不顾得自己浑身赤裸着,从床上下来说。”没你的事。“阿生大声地斥责,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见阿生投来的目光令人心悸,阴郁、狂怒和悲伤,那是她从认识阿生时从未见过的他如此的目光。豹哥的肌体没有进入临战状态,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光,反问说:”阿生,你真的要对我下手?“豹哥一副无所惧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张开手掌扼住他的脖项,大声说:”你妈的不知什么意思,作践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狗屁男人。“那女人刚用床单裹住了自己一个精赤的身子,这时她上前来一只手试图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觉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厉声说:”别动,闪一边去,小心我先砍了你。“女人吓得一个后退,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阿生见到她一对细小弹性十足的乳房抖动着。”阿生,别开玩笑。“豹哥的倾力克制使他的指尖无助地颤抖了。

  阿生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他,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喘着粗气,他那么慢慢地、威严地逼近到他的跟前,使豹哥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他的心头上。”阿生,有话好说。“豹哥的声音带着慌乱,阿生的嘴角上仍然是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说:”我跟你废什么话。“阿生的刺刀朝他的脸上一挑,又狠狠地横劈下去,他一斜身躲过了那只向他斜劈过来的刀,很快地躺下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撞到了一张椅子的腿,再一滚,他一面听着阿生鼻孔里咻咻的喘息声,觉得那一双狰狞的眼睛越迫越近,越近越大。阿生的脚伴随着嘴里的骂声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体朝前一扑,趴在地上,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随着连刺了两刀。豹哥惨烈地嚎叫,后来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又咸又腥的血流进口腔里去,他顿时失去了知觉,耳边似乎远远地听见女人的尖声厉叫的声音。

  阿生匆勿地从酒店逃离,走过夜色中的大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脑子里紊乱而空虚。惟一清楚的是他知道自己惹了祸,是什么样的祸端无法确定,阿生是从豹哥惊恐痛苦的黑眼睛和身上的那片血污感受了某种罪恶,他记得豹哥的那两只紧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地松脱,他的脸一阵抽搐,五官紧凑做了一堆,看着是那么楚楚可怜,他记得他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渐渐像折断的树枝安静了,那种安静酷似死亡。现在阿生看见了自己的惶恐,他第一次品尝了恐慌的滋味。快近深夜时,阿生打着出租车回到了小县城的家,爱云从末见到他这付吓人的样子,她问怎么回事。阿生说:”我杀人了,我把豹哥干掉了。“说这话时他的脸煞白,昏眩的感觉突如其来,头脑一片空白,他疲惫的身体再次似干草一样飘浮起来。爱云也吓几乎尖声叫嚷了起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抖着嘴唇说:”你怎把他杀了,这下如何是好。“她见阿生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渍,忙找出衣服让他换上,阿生在换裤子的时候,差一点跌落地面,爱云从他的后面托住了他。阿生心慌意乱,想对她说什么,但没有说。爱云止不住地眼眶里涌出了大滴的眼泪,她投向了那个还不成熟,在他的面上的表情里还有一些惊慌的脆弱的男人。

  屋里静得可怕,偶尔从外面传来一两声狗吠的声音,为阴森森的夜晚增添了恐怖的色彩。阿生紧裹住外衣蜷缩在床上,愁眉苦脸一言不发。爱云点燃了一根烟,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火星跳着舞蹈。把那根烟递向了阿生,阿生接过后大口地抽着,一阵尖尖细细的咳嗽。”爱云,我想我应该离开一段时间。“阿生说,爱云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似的:”你走了,我怎么办?“她紧握住阿生的手,眼睛里蕴藏着绝望和伤心,不把他从自己的手里放开。

  3。大雨没完没了地下着,好像天幕被戳了个大破洞,哗哗哗的雨水一古脑地往县城倾泻,结果只要是低洼的地方便都成了池塘。阿生神经紧绷着龟缩在家中,无数次地担惊受怕,甚至梦中也会被爱云上厕所时轻脆的撒尿声,冷不丁地吓一大跳。阿生有时候竟然连出于本能的饥渴,都会暂时忘得一干二净。他的脑里仿佛到处贴着杀气腾腾的通辑令,各个路口都布满着精力旺盛的警察,他一直自认为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人,从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也像大多人一样,也怕警察也怕牢狱,渐渐沥沥的雨天里,阿生像是囚禁在笼里的猛兽焦虑狂燥,他的情欲旺盛得难以让人置信。刚跟爱云吃完了晚饭,他站起来抱起爱云,他的力气大得爱云发出一声惊叫,爱云的双足悬起在空中乱踢乱蹬,她娇叫着:”你怎么又来了。“阿生像是老膺抓小鸡一样,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顿时变成了情欲的世界,他将爱云抛向床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解脱着她的衣物,爱云身上的衣物就不多,她用双手遮住乳房,一头鸟发如缎般散落在雪白的忱上。虽说经历了这一次的变故,但她全身的肉变得更是丰腴性感一点儿也没有松驰,由于天生丽质她的腰肢柔软修长均匀的腿美妙绝伦。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地抖动,有些羞怯地看着阿生,阿生脱去了衣服,露着浑身紧绷着古铜色的肌肉,腹下浓密的阴毛一根阳具弓张弩拨横空出世。他疯狂地扑向爱云,没有往常做爱之前温存的前奏,直接舞弄着那阳具就是挑刺进去。爱云还来不及准备好,那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面猛冲直撞,一阵饱胀欲裂般的疼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但却让阿生更加兴奋。他大幅度地加大动作,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在享受性欲而更像是在跟人肉博。

  疼痛过后便是快感,爱云逐渐地适应了那种颠狂的抽插,而且从子宫里渗流而出的淫液渐渐多了起来,浓浓地顺着他的阳具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毛她的肉唇。全身让快感包裹了的她炽热地呻吟着,而且越来越是大声越来越是疯狂,随后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该说的粗鲁脏话,这些平日里阿生只有在他们那伙人才听到的总服务台言浪语,出自于爱云的嘴里,别有一种情趣盎然的感觉,也更加挑动了他高涨的情欲。两个人胡言乱语一句更比一句粗野淫秽,而双方的身体也一刻也没停止过,爱云的双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动的腰连同屁股悬在空中。

  阿生的臂穹环着她的脖子,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卖力地冲撞着,而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尽力奉承,两人腾云驾雾一般陷入了一种醉醺醺的状况。

  爱云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零乱地散布在她的额角,遮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阿生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自己却躺倒在床上,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爱云更是紧咬住头发,弯弓着柔软的腰屁股前后蜷动,寻觅她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两瓣肉唇很快地寻到了那根直挺竖起的阳具,刚一触到了湿润的龟头,她便奋力一蹲,很快就将那阳具尽致地吞没。当她终于感到阿生的阳具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她扭摆着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快活地跳动着,随着她屁股的蜷动感到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更加强壮更加硕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宫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脑被一种快乐麻痹所包围,本已感到疾倦的那根阳具再度坚硬了起来,在他身上上下颠颤着的爱云看上去更超凡脱俗般的妖娆迷人。爱云也因为欲火中烧大声地喘息,俩人的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爱云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随后伏下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生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阿生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过了片刻,阿生掰开了爱云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阿生那根又坚挺着的阳具呻吟说:”快点插我。

  “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阿生遛下在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阳具又插放到了她的阴道里。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做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阳具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有时将爱云的阴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超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对阿生说:”

  我想家了,我要回家。“”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阿生大声地说,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揩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阿生说:

  ”我把你妈接来?“”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爱云摇晃着脑袋说。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么单调,那么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4。爱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时,意外地发现曼娜竟在家#--iCMS.PageBreak--#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还有梅姨,那个曾依稀残留在她记忆中的小时候保姆。爱云见到曼娜的那一瞬那,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地在上,她娇俏的俊脸激动得醉酒般紫红,呼地迎了上去,末曾说着话,眼泪却嗖嗖地流了出来,她咽着喉咙喊了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曼娜也很激动,她将手臂张开,将她一下就搂进了怀中,她们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号啕着。阿生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喉咙口那里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让他的鼻里阵阵发酸。她们母女俩的抽泣就如同自来水的龙头,轻轻一拧,源源不断的眼泪便会哗哗地流淌出来,先是一溪流,然后汇成一条小河,再后就是决堤的洪水泛滥。

  是梅姨将曼娜接到了这里,做为阿生的母亲梅姨第二天便知道阿生刺伤了人。

  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地找到了阿生的家里,还有市里的刑警腰里别着短枪,一进门便东瞄西望的,又把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派出所的警察是识得梅姨的,对她还颇为客气,也让她坐着,就在客厅中进行了例行的问讯。梅姨不知情况一口咬住阿生学坏了,早就让她赶出了家门。倒是她从警察的嘴里,了解了阿生刺人的全过程,她怯怯地问:“那人怎样了?”“躺在医院里,脸上一刀,还好没伤到眼睛。要命的是,屁股那两下,有一刀说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恐怕要动手术。

  ”警察说,梅姨不知就里没头没脑地说:“我们陪他的医药费行吗?”“你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没想到遭来了警察一顿严正的训斥。“告诉你,这是持刀行凶,已经立案了。你还是尽快找到你儿子,让他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又让她在笔录的纸上签名、按指头模。梅姨倒是爽快,派出所的人便带着其他的警察走了,梅姨将他们送出门外,回身把门闭了。她忘了闩门,心有些虚,门闩了,有意无意又拉了几个,完后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这一夜,她家里静得几呼听见猫悄悄走过的脚步,绷紧的弦,略松了松,又绷得更紧。

  梅姨很容易就能找到阿生,事到如今阿生只好将跟爱云恋爱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梅姨多年前离开了曼娜家之后,回到了家乡的小县城,经营着自家临街的店面。没几年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这小城里的富户。这么些年来,梅姨财多福多身也胖了心也宽了,本来她就长得人高马大,如今更像是个庞然大物。当阿生跑过来哀求她把曼娜接来时,她的心里是十分不愿意,两家人都不来往多年了,没想到阿生竟勾住了曼娜的女儿。你们相爱就相爱吧,却没想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经不起儿子的纠缠,梅姨便起了个大早,租了辆车就到了曼娜家里。到了曼娜家门口她的心还在踌躇着,不知这么些年过来了,曼娜嫁了人养大了女儿,可性情收敛了一些没有。大清早地家里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曼娜心中不禁一颤,她也是刚起床,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梅姨,脸上也表现出应该有的热情。

  “曼娜,你救救我的儿子吧。”见到了曼娜,梅姨就带着哭腔就往她的身上扑,曼娜一头雾水,她扶住了梅姨:“什么事?你慢慢说。”又把她领进了客厅,她们说话的声音,吵到了楼上的吴为,隔了一会,他从楼上下来,见是多年不见了的梅姨,便跟她打了招呼。梅姨已是个极肥壮的女人,偏偏又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曼娜对他说:“你陪梅姨一会,我换过衣服,就要到她家里去。”“干什么?”吴为问,梅姨便把刚对曼娜说过儿子跟爱云的事再重复一遍。“曼娜去了,能有什么用?

  ”吴为说,梅姨就答道:“主要是爱云想她了。”阿生的事吴为也有所风闻,再说阿生所做的一切大半也是为了他的,吴为心中对他还是有些愧疚,就宽慰起梅姨来:“幸好没出人命,这就好办了。”这时,曼娜已从楼上收拾好了,她拿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梅姨又打量了一下曼娜,曼娜穿了一身丝质的灰色连衣裙子,两筒赤露出来的手臂,不肥不瘦肌肤雪白细腻,脸上勾得十分入时,眼皮上抹了眼圈膏,眼角儿也着了墨,一头蓬得像鸟窝似的头发,两鬓上却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她比从前反而愈更标劲,愈更佻挞了,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在这个女人身上,竟找不出半丝痕迹来。

  曼娜说:“我就去了,看那边的情形怎样,再做打算。”“你放心去吧,有啥事,打个电话回来。”吴为挥挥手说。其实曼娜是十分不情愿的,但她跟梅姨的关系一直很是微妙,她们毕间曾经沆瀣一气,肉帛相见大被共眠过。对于她多少还是有些忌讳。而且又是思女心切,想想还是先将女儿带回家再说,便催促梅姨快点,梅姨也不敢再跟吴为费话了,两人一起慌忙地上了出租车。一路上,两人又各自说了这些年的情况,梅姨说:“曼娜,没想现在我们都成了儿女亲家了。

  ”曼娜脸上有些不悦,但也苦于无奈,只得说:“还早着,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

  ”梅姨也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到如今也不好发脾气,只好夸起爱云小的时候,说她们姐妹是她带着长大的,六岁大了,还要亲自喂她的食物,惯得爱云上六年级了,连鞋带都不肯自己系。没想现在爱云的模样儿这么俊俏讨人喜爱。

  此刻,女儿爱云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那张小三角脸,不知是因为哭着还是高兴着扭曲得眉眼不分。曼娜轻轻的摩着她那瘦棱棱的背脊,她觉得好像在抚弄着一只让人丢到垃圾堆上,奄奄一息的小病猫一般。“好了,爱云,见到了妈妈了。

  ”曼娜说着竟也带出咽哽来,爱云把脸上的泪水都涂抹到了她的衣服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再不离开你了。”爱云赖在曼娜的怀中,双手紧箍着曼娜的脖项。曼娜望着女儿梨花带雨英爽俊秀的脸庞,恨不得从肺腑中喊出来:女儿,我也爱你。妈妈总以为爱云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其实爱云懂,爱云也懂得爱妈妈的,有时心中爱得发疼。

  第二十六章~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1.饭桌上,曼娜又尝到了久违了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梅姨这么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梅姨说好久不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简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紧接着,便讨论起了阿生跟爱云的问题,曼娜是偏向于将爱云带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对她跟阿生交往。她说,现在的情况让她跟阿生结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她将给他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曼娜就得很激动,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阿生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乳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阿生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可怎样解决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没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气慨,他说大不了他自己再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也免得累及他们为他担惊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说若是这样他的这一辈子便给毁了。曼娜一想阿生总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避着不见人吧。曼娜劝说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个从轻发落,阿生死也不干,他说他受不了在高墙铁窗里呆着,阿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充满着江湖好汉般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着嗓子叫了一通,说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梅姨也担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何月。曼娜就耐心地说,何不先找个熟人打听,像阿生这情形究竟会判上多少年,我们再把关系疏通了,如若只是两三年,再花些钱财,还有个提前释放的可能。梅姨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说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们商讨再来答复。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说话的人,千万别病重乱投医。爱云见到了妈妈,死活也不让她离去,这边阿生也见不得光走不开,这样,曼娜就只好在他们这地方住些时候。

  由于曼娜的到来,爱云变得愉快了起来,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领着曼娜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有时,也跟曼娜上街买菜,怕母亲寂寞,就在梅姨那边搭了个麻雀台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帮朋友玩起牌来。曼娜的到来,让阿生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爱云的身上。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爱云正在厨房洗漱碟碗,她从里面问道:“妈,下午你倒是赢了输了。”“输,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曼娜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阿生刚从卧室出来,见她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

  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阿生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曼娜见阿生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阿生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阿生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梅姨那边,她煲了汤给我们宵夜。”爱云从厨房过来,对曼娜说。“才吃了晚饭,就念着宵夜。”说完,曼娜懒懒地起身,爱云说:“她说是给我补身子。”爱云刚一走,阿生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曼娜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曼娜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风情。

  阿生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曼娜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在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

  阿生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阿生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地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曼娜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1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阿生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曼娜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阿生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曼娜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却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一直到爱云回家,阿生还在阳台徘徊,爱云带回了梅姨那边的消息,说已找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亲戚,亲戚是答应了帮忙,但具体的事情还要仔细打听。

  2.那些天总是下着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没有完没有了,到处都是积水,房间里也在渗水,一股浓郁的霉味弥漫在家里的空气中。伴装镇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他忧虑重重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打发眼前剩下的这段时间。爱云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在阿生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向粗鲁蛮横的阿生,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女人,浑身都是骚肉。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那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没沉忽而浮现。爱云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这付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从她嗓子深处发出。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爱云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爱云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向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地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相击的啪啪啪响声,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我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爱云大声地淫叫着,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搭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所欲仙欲死的肉博,两俱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一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她也说:“我也是,起床。”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要往卫生间里去,路过客厅的时候,曼娜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有些不满地说:“阿生,你不能总是每天都睡到这时候,年轻轻的要早睡早起。”“早了,我睡不着。”阿生说着,无心跟她纠缠,就要离开,这时爱云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着阿生的体恤,她急急地说:“让让,一泡尿把我憋坏了。”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

  阿生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没去打牌?”“下午没搭子,你妈约人谈事了。”她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发上端正了,阿生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挺拨的乳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乳头。曼娜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这年轻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不寒而栗的东西。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几乎整个胸部都一览无遗,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阿生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裤胸罩拿来。”爱云在里面回答,阿生吐出一句粗话,曼娜把眼一瞪,说:“爱云怎也学得这么粗俗了。”曼娜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露面而出的下体。由于受到了女儿和男朋以的刺激,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阴户有些发痒,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裤濡湿了。爱云进来,见她在床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妈,你怎双腮红得厉害。”“没事,你要出去?”曼娜见爱云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那种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然而,爱云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她肤色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梅姨约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来,看有什么好消息。”爱云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随便。”曼娜说。爱云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阿生那双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射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

  3.房间门外来脚步声,曼娜忙将被单扯弄直,从雪白的勃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阿生进了她的房间,装做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曼娜不敢睁开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边,阿生的身影似乎变得陌生起来,曼娜感到的一种恐惶,她觉得他不再像那个叼着纸烟一脸懵懂的少年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无赖。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发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压来,压得她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曼娜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发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阿生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间,他朝床上一扑,就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让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

  轻轻地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阿生的嘴唇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曼娜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液的嘴巴。阿生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曼娜不可思议。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阿生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阿生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发胀的乳房。

  阿生很是疯狂,天性中野蛮的那一面暴露无遗,这些日子他总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种致命的法律裁决或法律宣判,想起最严酷的有期徒刑,他压抑了的情绪只想得到充分的渲泻。他三下二下脱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曼娜,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曼娜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裸着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开始把她的内裤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阿生骑在她的腰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尖挺了的乳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吮吸着。曼娜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想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阿生在她丰隆的乳房了吮吸一会,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阿生双腿跪在她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曼娜发出痛楚的呻吟,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欲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阿生的阳具向前推进着,他的龟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具的棱口,龟头一碰触到她的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阿生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这时,曼娜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曼娜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曼娜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样,曼娜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因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体内激荡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曼娜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阿生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腰,那根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插进她的阴户,曼娜抛起着浑圆的屁股,涨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曼娜淫荡的姿势使阿生无法把持,他的阳具猛然一抖,泄出了些精液出来。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驰,他需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而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肉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阿生换过了姿势,她让曼娜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插入,他搬起曼娜的一只大腿架放到腰上。发泄他的情欲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曼娜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体的女人,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为。阿生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执拗地产生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其实证明了他心里的脆弱,他只是想在肉体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虐的快慰。终于,阿生在曼娜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那时,曼娜让他突然膨胀的阳具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欢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阿生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唇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她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她忿忿地质问阿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爱云吗?”话音刚落,她扬手就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阿生一时振呆住了,但他没有动作,反而扬起脸任由曼娜再次发泄,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害怕的意思。在这之前,阿生只是用皱眉头和不吭声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曼娜面前抱头痛哭起来。

  4.曼娜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涮了起来。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曼娜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她产生的一个最强烈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见到他。爱云带着梅姨来了,还有令人激动的消息,梅姨说像阿生这样,至多就是判个三至四年,还没有排除自首的减刑。她说得眉飞眼舞,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领奖一样。阿生一直低头沉默着,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拨的情感,对于曼娜成熟身体的迷恋,以及那些销魂蚀骨般的爽快。如同儿时刚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爱云不明白,只当是即将离别的伤感。“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汉敢做敢当。”曼娜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生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起身到了卧室去,爱云忙跟着也进了卧室。曼娜跟梅姨在客厅里,商榷着自首时的其它细节。

  深夜的时候,外面开始起风了,那些大树上的叶子龙龙窣窣乱响起来。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曼娜裹紧了被子。“咯,咯、咯、咯”曼娜听到门外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口走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脚步声在她门口停了下来,曼娜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咯吱”门上的引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抖得从床上坐起来了的曼娜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却软得整个人坐到地上去。“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开门,可是她那只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举起一半就软了下来。门外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却是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窗外的风声中,曼娜无力地摇了几下让她锁住了的门把,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软到地板上去。

  隔天早晨,爱云刚出去买菜,阿生便从床上起身,当他从卫生间泡完尿出来时,他见到了正在阳台晾晒衣服的曼娜,曼娜高举双臂,略略地踮起脚尖,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长,一个浑圆饱实的屁股更是高翘起来。她穿着家常的衣裤,白色的底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浓烈使人眼前一亮。她把衣服晾上衣架后,还特别地沿了衣缝掐过来,掐过来,使劲地一抻。阿生将双手猛地从她后面搂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曼娜一慌一惊来不及发出声来,只觉得一股极酸的草莓汁在舌尖弥漫开来,令人反胃。曼娜直起身子同时扭动身体想挣脱了他的双手。“你这人怎这样。”她愤慨地说,阿生说:“就答应我吧,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人了。”他穷追不舍地紧搂住她,她一听见这话,胸腔间冒出的一股气堵住了喉咙。说话间,阿生的手探进了她的裤里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像剥葱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长裤,两截裸露的大腿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嫩白晶莹,他要褪去她的内裤。曼娜说:“要死啦。爱云眼看就回来了。”“我不管。”阿生猛地一拽,他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他从后面把着那根阳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进了曼娜的阴户,事情进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还高高地举着紧抓住悬挂的晒衣架。

  他压着她的后背,曼娜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对肘弯上,阳台粗糙的水泥栏杆硌痛了她。他狂暴地纵送起来,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一时他黝黑粗硕的阳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红的肉唇混然交错纠缠蜷伏,他粗重喘声和曼娜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因为时间过于局促,加上大白天楼底下人来人往,他们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交欢的野狗那样,全无羞耻地连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可这罪孽是那样的挑起了她的欲望,那样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当她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粗硕的阳具,而且在他疯狂有力的冲击中产生了快感时,什么犯罪,什么不应该,什么造孽,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欢乐,欢乐的激动,欢乐的痛苦,欢乐的惊惧。他们最初的感觉是恐惧,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惧。没有头脑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而极有头脑的她,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没有头脑的他,还是有头脑的她,都永远的记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攻,在这激烈的交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轮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的那根从末疲软过的阳具来回抽插,啪啪有声。她的嘴虽然硬憋着,煞不住那快感呻吟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出来。远处出现了爱云撑着雨伞拎着袋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能清晰地见到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方领衫,和一条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浑圆的膝头。

  上下两种花色不一样,一种是绿花,一种是桔色的花,显见得是不经意的家中穿戴,却很意外地相配。

  曼娜的喘气也越来越急迫,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摆得欢快,一个劲地摧促阿生后面的动作。阿生强壮滚烫的阳具顿时暴长起来,他有些缭草地射出了精液,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住,她伏着身子大叫起来,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爱云回到了家里的时候,曼娜正跟阿生在客厅里闲坐,阿生泡着茶,把手放到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膻味。曼娜的两腿间流渗着微温的精液,这使她的下体感到特别的不舒服,也不敢进卫生间清洁。爱云将些肉菜放进到厨房里面,她不满地咕噜道:“阳台怎弄得这么乱,谁把垃圾桶踢翻了,也不放好。”曼娜拿眼盯了阿生一下,阿生嘴角浮现出一丝无赖的笑意,示威一般地掏出那根湿漉漉的阳具。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 俏女戏父

  1。阿生是在梅姨和爱云陪同下进的看守所,曼娜并没送他,自他们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没有跟着去。梅姨那个法官的亲戚都把一切安排妥当,阿生也没受到过份的审迅。梅姨说她用了不少的钞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过问。她只想尽快带着女儿离开那里,爱云回到家里时,便让吴为抱着嚷啕地大哭了一场。吴为也让她捎带得热泪盈眶,他连声地说:“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爱华发觉妹妹的身体变得异常丰腴饱满,天真无邪的少女时光恍如一夜细雨,无声地消逝。爱华已是师范学院的助教,全新的工作和跟英俊帅气的星宇恋爱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但她时时刻刻地克制着,免得给还处于悲伤的妹妹微妙的刺激,引起她不必要的反感。哭毕的爱云这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位男人,他穿了件提花圆领体恤,是时下正流行的一种样式,下面似乎是一条米色灯芯绒裤,头发是天生的自来卷,鬓角剃得很高,侧面轮廓清晰,上下看着都挺干净的。这种干净有着一股拒人远远的傲气,还包含了懒洋洋的派头,他跟艳若挑花的姐姐爱华相互映衬,显出令人难忘的气质。他一直仁立在一旁,一手插着裤袋,斜倚着身子看窗外,窗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自己却也像什么都不存在似地,隐在那个角落了。

  吴为问:“爱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久没吃爸爸做的饭,随便做我就喜欢。”爱云破涕而笑,又对爱华说:“姐,你帮我收拾房间,都好久没人住了。”爱华便挽起袖子,跟着她在她的房间中拆被子铺床罩忙碌起来。星宇没见着曼娜,他轻轻地上了楼,曼娜倾斜着坐在房间里的一把圈椅内。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窗户漏进来的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短发闪着黑亮的光质,神情却有些委顿。星宇说你怎么了?她抬眼看看他,星宇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星宇上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按住曼娜的头把她的脸贴过去。

  曼娜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星宇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发疯了。”“你这淘气的孩子,不要这样,让人发觉了。”曼娜喘息着,她的嘴唇微微启开,等待接吻的样子,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星宇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曼娜的身子跪到她的跟前。他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脸颊摩挲着,曼娜的心头不禁一阵柔情。

  “可怜的孩子,我也时时想你的。”曼娜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他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星宇拽起她的身子来,紧紧地搂进了怀中,曼娜分开了双腿,让自己两腿间的耻骨擦着他,曼娜的下腹部一阵痉挛,星宇蜻蜓点水般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不行,再吻得激烈此。”曼娜娜踮起脚尖把张开的嘴唇贴上去,一开始星宇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佛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曼娜的嘴唇发抖,他用右手抓住曼娜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曼娜娜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你是个坏孩子,把我搅得难以忍耐了。”兴奋得脸上出汗的曼娜嘀咕说。“娜姨,你还要我做什么?”星宇问道,曼娜一脸的淫笑,她说:“你该改口了,我可是爱华的妈妈。”“妈妈,你可太年轻漂亮了。”星宇再次搂住她说。“好孩子,妈妈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曼娜热烈地吻了吻。她解开了衬衫上的钮扣,抓住星宇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乳房,星宇感到一阵激烈的心跳。“妈妈,妈妈。”他跪下紧紧抓住曼娜的腰,隔着乳罩把他的耳朵贴在她双乳之间,曼娜抱住他的头激动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我爱你这寂寞的孩子。”曼娜仰靠在椅子上面向滩开一对高耸着的乳房,星宇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她,兴奋的白皮肤泛起了红晕。他吐出舌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舔舐了一会,显然地意犹末尽,他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立即叼住了她尖挺发硬的乳头。“你要使我发疯了,”曼娜呻吟着大声叫道。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嘴脱离她敏感的乳头,她的全身哆哆嗦嗦一阵颤抖。突然,曼娜很震惊,这时她竟然感到一阵酥麻麻无法控制的快感袭来,她知道已达到了高潮。她身体颤抖,手指使劲抓着星宇的面颊、脖颈,忍受着强烈的高潮袭过身体。她很吃惊这次来得竟然这么快。

  她会心一笑,她想一定是星宇那调皮的舌头亲吻她乳头,刺激她这样的。星宇仰头看着她,看见她正低头瞅着他。他微微的一笑,站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开双腿,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曼娜拉脱他裤裆上的拉链,发现他没穿内裤,曼娜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张开嘴,将他的阳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着他的龟头。星宇十分敏感的龟头被一阵温润的唾液包裹着,他身体一下绷紧。“天啊,妈妈,”他闭上眼睛呻吟地忍不住叫着,忍受的龟头让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不停吮吸的感觉。曼娜的双腿怆惶不安来回张合着,她的短裙已缩到腰间,那狭窄性感的内裤一片狼藉,星宇拨开她的内裤,他的手指撩拨着她湿漉漉的肉唇,一根中指顺着流渗而出的淫液插入了曼娜的阴道里,他不确定曼娜是否喜欢这样,但是他必须得承认他的阳具此刻兴奋的一抽一抽的。他的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面磨荡拭擦,在他的内心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曼娜的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动起来,而嘴里也迎合着节奏撸动着他的阳具。两人兴奋的心情迅速上涨。

  星宇手指动作得更加快速,还用一根姆指揉搓着曼娜肉唇上端浮现的那颗阴蒂。不仅仅曼娜觉得兴奋,他自己也兴奋得呼吸粗喘起来,并且感到她的阴户里面也为她所做的淫秽事情不停的抽搐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抽搐紧缩他的手指。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又一轮袭过全身的高潮就要到来。“哦,天啊,妈妈,射了,”星宇说道,阳具在口里抽动。他惊讶的注视着曼娜大张着嘴,他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他用力睁大他的眼睛,看他的精液喷射进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没她的舌头。他不记得以前高潮有过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2。当曼娜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头发。“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的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姐姐,”爱云往后一抑,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是吗。去那?”曼娜问,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那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星宇说:

  “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便不满地咕噜着:“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心服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个丰满成熟的身子,两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星宇顽皮地地撩高了她的裙裾,他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内裤。”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鸟黑的阴毛萎靡地蜷伏。“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模索,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然后他爬上床,跪身在他曼娜的头旁边。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鸟黑的那一根让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龟头处冒出。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而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那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大阴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阴唇微微的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阴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手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龟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龟头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阴户。他的阳具撑进她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

  他猛烈的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她的阴道里包夹着星宇的阳具猛地一抽搐。他的阳具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阴户。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地问:“是你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3。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他说,她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他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她冲着他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是罕见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她确实这几年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爱云上了卫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躝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阿生了。”曼娜说,吴为叹了口气,他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爱云笑着说:“没想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说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时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

  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挑的裸露的练功服练习。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时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末动心。但到了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内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精液腥甜的气味。

  实际上爱云是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内部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有脑海中意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性行为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

  4。爱云的心情像这早晨的天空一样明朗,她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的晒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那时的阳光从两侧的屋檐上倾泻下来,而阴影的那一处有微风柔软得丝绸一样地吹过,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爱云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词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爱云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她对自己说。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的不断变花样的骂人话往往脱口而出,这对于她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与那帮一起跳舞的男女长久厮混的缘故。爱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什么样的人和事物都会轻易地影响她,导致她简单的喜怒哀乐。曼娜用过了早饭正要上店里,她吩咐爱云别忘了中午做饭,爱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在曼娜身上溜了个遍。她的脸上扑过粉霜,眉毛修得细如黑线,嘴辱涂得猩红,所经之外留下浓烈的脂粉香气。

  她说曼娜穿成这样不是开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约会的似的。曼娜穿着时下流行的黑色连衣长裙,裙摆长及脚踝,上身却空荡荡的,裸出了光滑细腻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爱云身上穿着纯绵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颖但布料粗糙,大慨是那小县城上的地摊货。在她身上显得泼辣和邋遢,爱华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爱云身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风趣。曼娜便说:“爱云,跟着我到店里,我替你选上几套衣服。”“我不用。”爱云说,曼娜就摇头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没有合适的。”“好吧。”爱云说完,也不理睬她,自顾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曼娜便走了,她刚一出门,爱云便上了楼,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曼娜的衣柜宽大占据了一面墙壁,挂满了琳朗满目的各式衣服。爱云选上了她一件鹅黄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地拭穿着,那件裙子质地轻薄贴体,在衣领和袖口上镶着光彩夺目的珠片,看来甚是名贵。又换过一套紫得发蓝的套衫,显得肥大了一些,爱云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着,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她想找一套适合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不是太过妖狐,而又表现出女人性感妩媚的一面。连着在试过了五套衣服之后,她选中穿那套紧身的的粉红色的夏裙,尽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却非常合适,上面镶着蕾丝把女人胸前的区域遮掩了起来,而且裙摆很短,大腿都遮盖不住。她又挑选出一条长筒尼龙丝袜穿在腿上。爱云就穿着这种粉红色的敞露着胳膊多情动人的衣服,这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更是高耸,腰肢显得纤细绵软,爱云环顾左右身后,这衣服足以放荡挑逗的点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吴为很早就出去,这段日子里吴为精神焕发春风得意似的,脸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间不是上公园就是到江边散步,完了捎带着上市场把菜买回来,他负责着一家子的午饭。到了下午偷就上朋友那儿打牌,有时也会玩到很晚才回家。

  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时,还问他最近手风怎样,偶尔也给他一些赌资,只是让他不要打得太疯太大。经历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吴为确实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样疯狂地玩命似的赌了。他在客厅里泡上了茶,盘起来的腿惬意地抖着,最近运气不错,每天的麻雀老是糊着大牌。听见楼上有动静似的,以为曼娜还没出去,想着好些天没有跟她亲热了,两腿间那阳具便有些蠢蠢欲动。他踮着脚尖踱手踱脚地上了楼梯,想给曼娜一个惊喜。却发觉卧室竟是女儿爱云,他换过了个位置,使他能从没有关闭的门窥探到她的房间。爱云还美滋滋照着镜子,当她认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时,她一皱眉,她看到镜子中的身影,曲线臀部有明显的内裤印痕。她一想干脆脱掉内裤。她露出坏意的顽皮微笑,想象着男人的眼球窥视到她的裙底时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爱云穿上一双四英寸高的高跟鞋。爱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见曼娜穿过,他还颇有不悦,那裙子太单薄轻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现在爱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鲜明的差异,穿在曼娜身上显得妖狐性感,而到了爱云的身上却是俏丽明快,在她光鲜的外表下,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吴为不敢在楼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脚地悄悄下楼,在楼下他大声地咳了几声,爱云从楼上朝下对他说:“我妈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们两个自个吃。”吴为应着,还要客厅里泡茶喝。他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体里逐渐的膨胀。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它到底从那产生。想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曼娜做爱了,他们就是这样,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强求,他自当是年龄的关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栊了。爱云拿了几套衣服下楼,她说:“妈妈真自私,藏这么好的衣服。”“你妈对于衣服可从来没有吝啬。”吴为附和着。很长时间里吴为的眼睛躲闪着女儿爱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着口红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丰满的扭动幅度很大的臀部。这种心理与其说出于腼腆过分,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的掩饰。吴为害怕女儿从他的目光中察觉出阴谋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着阴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烧。爱云倒末察觉,她还在吴为的跟前尽展她迷人的风姿,吴为说:“爱云,你真是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不一样。”“是吗。爸爸的眼光独到。”爱云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直视他的脸。她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午饭我来做。”爱云舍不得换过那套裙子,就系上个围裙到后面的厨房里,吴为凑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炉台前忙碌起来,爱云扭摆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触挨到了吴为腹间挺硬的阳具,爱云毫无羞意。她对父亲眨眨眼睛,不假思索他说:

  “爸爸,你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吴为更是腼腆,他说:“我就怕你弄不好。”爱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脸。吴为也不躲避,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爱云脸上泛起一朵红晕,身子柔软地拧过去,绞着围裙的下摆说:“说好了,爸你安心等着吧。”“好吧。”吴为的手爱怜地抚摸了她一下。

  爱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湿,沿着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际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爱云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

  1星宇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暴胀得更加厉害。曼娜知道他就要射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他仰起脸注视着她。

  “妈妈,我要……哦,天啊……我要射了……”星宇紧张说道。

  曼娜仍然双足紧勾住着星宇的腰,她的脚踝暗暗地使着劲使个屁股凑起离开了床垫。而两瓣肉唇紧夹着迎合着星宇,阴道里阵阵抽搐吮吸着他的精液,直到他睾丸里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流出。接着,她闭上嘴,轻轻的将足从他的腰间放落,而两瓣肉唇还紧咬着,它好似不舍似的紧含住他的阳具,不让它褪出。她紧缠住他的身子,用充满风情的目光盯着星宇的眼睛片刻。最后,她闭上眼睛,猛地一吞咽,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她喜欢他喷射精液的那一阵奔放的狂劲。

  星宇也一声呻吟,将他的妈妈拽到怀里亲吻她。两个人都浑身大汗,湿淋淋地交相纠缠,谁也不愿分离。

  直到他的阳具疲软地离开了她的阴道,捎带而的浓稠精液濡湿了床单渗在她有大腿内侧,曼娜这才起身,她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哗哗的热水猛地流淌不一会便注满了浴缸。

  灯光照透了翠绿的池壁,将水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水在她手下颤颤着,温度刚合适,她投进了一个雪白身子,那池水却微明着,莹光似的,盈盈的绿着。水是烫人的,干燥的毛巾迅速地湿透了。她将饱满着热水的毛巾撩到肩上,水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她“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水。

  星宇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对着电视机看本地新闻,星宇浅褐色的皮肤泛得起了一层微红的油光,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小腹上的青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在灯光之下闪着亮光。

  曼娜披着浴袍过来,在他翘起屁股拍打了一下。说:“懒虫,还不冲凉,不然让爱华闻到了我的味道那就糟了。”“你看,又是新的一轮投资热潮,把市里的头头都惊动了。”星宇对她说。

  曼娜也把眼投向屏幕,见好些的人一古脑地围聚着一老头,献媚的指指点点。

  曼娜漫不经心地说:“这老头我认识。”“不会吧,那可是香港的华侨首领。”星宇说。

  曼娜笑着:“我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以前老是跟爱华的爷爷上我家打牌,还记着他老是对我色迷迷的。”见星宇不信似的,曼娜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她说:

  “他是姓袁。”“对,叫袁木。”星宇有些震惊。

  曼娜说:“那姓袁的曾跟爱华爷爷合伙作过生意的。”“你知道?他现在多大的本事,光是城北那一片解困住宅区就投了多少钱,还有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教学楼,现在他大手笔地正准备开发江心岛。”“那么有钱呵。”星宇翻过身来说。

  曼娜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星宇两腿中间那根阳具,她看到了在他腹下浓黑卷曲的阴毛下面粗硕的阳具,在室内的灯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心中的欲望骤然膨胀,向体外迸挤了出来。

  她把一半屁股挨到床上,手朝着星宇的小腹那儿抚摸,她紧握着那发硬了的阳具。星宇朝她天真的笑着。她看见他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她怕星宇会再对她轻薄妄为,就对他说:“水都替你放好了,洗澡吧。”“那你得陪我去。”星宇说着,从床上跃起,一把捞住曼娜的细腰,连拖带拥,走向卫生间去。

  曼娜吃吃的笑着,尖声怪叫:“我都洗好了。”星宇躺进了浴缸,曼娜就坐到了池边,她用手把水轻轻的撩到他颈子上。说:“星宇,你该结婚了,爱华也早该名花有主了。”“还早着呢。你怎比我还急?”星宇说。

  曼娜催促他们早点结婚是另有用意的,少华已经回来,现在已是师范学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长了。她生怕爱华跟他的关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曼娜说:“我已经替你们定了一套房子,你跟爱华商量着怎样装潢,一切费用我来出,就当是你们结婚的礼物。”“妈妈。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怎样报答你。”星宇深情地说着。

  曼娜抚摸了他的面颊,她说:“我不图你的报答,只要你们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星宇说眼里竟有泪花在闪。

  窝在曼娜胸中那股欲望突的挤上了她的喉头,她的腮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星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年轻充满活力的青春。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一点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这些都是曼娜不愿失去的,她颤声地说:“星宇,你要永远对我好。”“我会的。”星宇湿漉漉的身体腾起,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曼娜从酒店里出来时,街上的阳光已不再炽烈了,想想从早上跟星宇两人在酒店里,差不多缠绵了一差天,她记不得星宇究竟泄出多少次,只知道她自己腰酸腿软浑身乏力。她在走向洒店门口打车的时候知道许多眼睛都在看她,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走路的姿势上,感觉有些别扭,甚至都不会走路了。她觉得她的屁股像要散开似的,两条大腿中间还渗着一些精液。好在没有人看出这一点。人们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给人以身价百倍的印象。

  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

  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

  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

  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吴为的高度关注。他问她:“一整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没有,逛街累着了。”曼娜躺在客厅的长沙发,双腿紧挟着屈起膝。

  吴为将茶几上面一份大红鞋面的请阑递给了她。

  “又是谁结婚了?”曼娜从沙发爬起,翻开了请阑。

  请阑是侨联和外商投次中心发来的,在迎宾馆的一个大型的宴会。

  吴为纳闷着,他说:“多少年都把我们忘了,怎像是突然想起了。”曼娜心知肚明,她说:“你成天不看报不看电视,袁木现在不得了了。”“那个袁木?”吴为问。

  曼娜悄声地说:“就是那个曾在后天井那偷揣我屁股的咸湿佬 .”吴为听完了大笑,他说:“我以为是谁?他想怎的?”曼娜不说,从沙发上起来,待到快要上楼梯时才对他说:“我可是要参加的,你若想跟我一起去,快点把自己收拾好。”

  2迎宾馆的宴会厅聚集了市里的领导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还有袁木带来的香港富商。这一来场面就纷繁了,热闹了,有穿梭与往来的人们。桌子上的水果和西瓜红红绿绿的,成了背景,气氛顷刻间就铺张又喜庆了。

  曼娜这才见到了袁木,好些年不见,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而且乌黑润滑,一副亮堂而又持重的样子,显得驻颜有术与摄取有度。这一来年纪就显得模糊不定了,既像中年的上限,又像老年的下限,说不好。

  他走过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串人,他们的手上都端着杯子,高脚杯里头的果汁或鲜红或碧绿,或橙黄或奶白,仿佛一大片抽象的花朵十分抽象地开放着,用微笑表示祝贺与满意。

  他走到曼娜的面前,仰起头,自语说:“今夜心情不错。”又指着他旁边的吴为说:“你也一样的吗?”突然想起什么了,回过头,指着吴为对曼娜说:

  “这不是老吴家的侄子吗?”曼娜这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水气味,是从袁先生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很贵重的那种,气味很近,却又很远,像低声耳语的某种语气。

  这时候袁先生身后的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手表,走来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袁先生便伸出手,和曼娜握过。

  袁木说:“我先忙,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喝茶,你一定来。”袁先生又握着吴为的手,向四周点点头,说:“一定来。”一群人便跟了他向门口涌去了。

  曼娜夫妇稀里糊涂地参加了宴会,酒都喝到了半醉,也不知道对面周围坐着的竟是什么人,曼娜本来就不喜热闹羞于应酬,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别人看着倒显得傲慢,可是桌上的其他人比她更傲慢,所以,喝到了现在,他们也没正式将杯碰过,连正眼也不曾对视过。

  后来,袁木亲自擎起酒杯领着一众侨商过来跟曼娜干杯,问了声:“这些年还好吗?”周围的人才交头接耳地悄声问道:“那个是谁?”有好事的赶忙说:“就是以前林贤文先生的儿媳,袁先生的公司她现在还占着大股。”一众人就不傲慢了。也纷纷举着酒杯向曼娜夫妇敬起酒来。

  袁木向在座的众人介绍道:“这是贤文先生的儿媳,也是他遗一的继承人,大家知道,我是在贤文先生的提携下才走到今天的。”曼娜有些不自然,酒吃得少,看上去就有点像怯场了,一点都没有大股东的举止与做派。好在袁木并没有要她说什么。他一个人说。他打着手势,沉着而又热烈地回顾过去。曼娜很礼貌地微笑着,不停地用小拇指捋耳后的头发,以示谦虚和不敢当。

  他把曼娜身边的客人哄到自己的坐位上去,坐到她的身边,右手搭到曼娜的肩膀上,他问道:“这些年怎没听到你的消息?也不找我?”“我过得还不错,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曼娜替他把酒杯斟满。

  袁木不知道怎么和她挑开话题,就开始不着边际地绕。一会儿聊她的生活,一会儿聊她丈夫、女儿,还扯到了天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东扯西拽了几分钟,曼娜闷头闷脑地说:“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老头被堵住了,心里头一急,脱口说:“我就想找到你。”又有人过来敬酒,袁木的脸上重又傲慢了,他一傲慢脸上就挂上了生畏的神情。

  这时,他招来了一人耳语一番,才对曼娜说:“等下有个事,有人过来招呼你。”说完,就离开了座位,到那边应付起其他人了。

  曼娜一头地雾水,对着吴为,吴为也一脸茫然。

  很快地有人过来,躬着身说:“请曼娜小姐跟我到隔壁。”吴为也想跟着起身,让那人给拦下,他说:“袁先生吩咐了,就曼娜小姐一人。”曼娜跟在那人身后,到了隔壁的房间,一进门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里面的横桌上坐着三四个人,他们神情凛然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横桌上就一张椅子,让人引到那座位上,倒像是审讯似的。

  “我们是袁木公司的会计团,这位是公司的律师。”坐中间的那人开口说,见曼娜一脸的煞白,身子板得直挺挺的。他说:“曼娜小姐你别紧张,只是在履行一般的法律程序。”曼娜这才忪出一口气,把个身子在椅子挪了挪。

  “这是袁木公司近十年的经营报表、每年的股份分红和股东会议的记录。因为你人没在香港,只能通过这利方式知会你。请你签收。”一个人在一大叠厚厚的卷宗推到曼娜跟前。

  “这些我都不懂,那年我公公只告诉我,袁木会替我弄妥一切的。你们只要告诉我,我现在有多少钱?”“一亿。”那人说:“这几年的利润分配和你在公司的股份。”曼娜一口气堵在胸上,她差点惊叹出声来,只觉得一阵阵的昏眩。

  “我能动用这些钱吗?”曼娜问。

  那人说:“随便,只要你指定一个银行,我们会把你的利润汇来的。”曼娜用笔写下了银行和她的帐号,那人接过纸条后,说:“袁先生一再交代,希望这些事就你一人知道。”“我晓得。”曼娜说。

  另一个人站过来说:“曼娜,你可能已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投资顾问,当年贤文先生让我把管你的财产,我把他在香港的那些不动产这几年陆续变换为美钞,你相信我,都是在市值最高的那阶段出手的。全都个子在银行里,这是你的帐户。”说着,又递给她一个文件夹子。

  曼娜接过,她觉得无所适从,听起来一切就如同天方夜潭不可思议。

  这时,他又说:“据我所知,贤文先全还遗有好些股票在你手中,如果你觉得合适,交给我,我会将那套现做现金。”听他那一说,曼娜才记得她的保险柜中确实有些花花绿绿的股票,这些年她都没在意。

  “我考虑了,再答服你。”曼娜说,那人点头。

  最后那个津师又送来一份文件让曼娜签字,那是公司最新董事的任命,曼娜见她名字排在上面前几位,也不明白需要做什么,就把字签了。

  当曼娜喜气洋洋盛装出现在酒店大厅的那一刻,在袁木亲切握手的时候,整个晚上似乎就到了高潮。

  袁木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身家了吧,我想总不能再过得混纯懵懂无知了,你该到香港到国外看看,放开眼界。”“我怎走得开。”曼娜说。

  曼娜挽着吴为的臂膊从宾馆出来,人变得恍惚了,这是初夏的夜晚,一个没有风没有阳光的日子。却像春天。风和阳光都有些明媚,都有些荡漾,但是恍惚,像梦寐,萦绕在她的周遭。

  3身家不菲的曼娜决定买辆小车,有了车也得有人开,她决定先让吴为学驾驶,爱云也吵着要去学车。于是,曼娜就让他们父女一起到了驾校。

  学车也挺累人的,又是烈日炎炎的夏天,没几天,就把他们两人累得脱层皮。

  那时驾校像爱云这样的女人很少,学的车也都是些淘汰了的快要报废车辆,笨重而又费力。那些教练还自嘲说,能驾得了这些破旧的车辆,今后什么样的车子也能轻松上路。

  回到了家,爱云就窝在沙发不愿动弹,吴为把饭做好了,她说吃不下。

  爱云的样子极为淫荡,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黄色的无袖夏季小衫。她把一条大腿勾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捂在脖颈肩膊上说浑身酸痛。

  吴为经过客厅时,看见她不经意翘起的那条玉腿。此刻,他的眼睛像是脱离他大脑支配似的,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离不开。顺着她的腿向上,吴为能够看见她大腿顶端的粉色内裤,还有上面还爆露着白嫩的肌肤。

  爱云好像有意使坏一样,每有机会就逗弄父亲吴为。偶尔她会分开双腿,足够他能知道她窄小内裤。这时她会悄悄瞄他,看见他的眼睛好似要飞出钻进她的内裤里似的。接着,她又看向他的裤裆间,见到他那里已有强烈的反应。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隆鼓。

  吴为看起来很英俊,他穿着一件黑色圆领的薄衫,套进了休闲裤,这使他看起来更显得年轻性感。

  每一次她父亲的眼睛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爱云就能够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

  她清楚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淌得湿湿的。她的情欲迅速被点燃,燃遍她的全身。流淌出的淫水浸透进她的内裤。

  突然,她有股就在客厅跟父亲做爱的冲动。她朝后面厨房的吴为喊道:“爸,那里有止酸痛的膏药。”吴为从后面大声地说:“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揉揉。”“不要妈妈,我要你给我揉。”爱云突然诡秘地一笑。“爸爸,我要你给我来揉。来呀,我不怕你还怕什么呢。”吴为从后面出来,看见爱云的指尖上涂得狸红,鲜红鲜红的手指在胸脯上弹跳了几下,利索地解开衣服的襟扣,然后就撕开了粉红色的乳罩。

  吴为张大嘴,惊愕地看见爱云雪自高耸的奶子,半掩半露着。他的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扭过脸去看门外,心怦怦乱跳着。

  吴为觉得脸上滚烫滚烫。他的手臂像绳索环绕着爱云的腰,透过她身上无多的织物,他清晰地感觉了女性肉体的弹性和柔软,胸腔里的那腔火辣辣的热流依然在激荡,现在它一寸寸地向下滑动,直到小腹以下。他知道裤裆处在一点点地挺起来,他不敢低头看,哪里也不敢多看。

  吴为无遐意识到爱云在想什么,她的目光像水一样变幻不定,嘴角的微笑也是梦幻的色彩,令人难以捉摸,吴为的手被轻轻弹了几下,然后那只手被爱云自然地牵引着,慢慢往往下滑,最后按在爱云毛茸茸的阴户。吴为觉得他的整个身体像风中之草,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得东摇西晃,他已经无法支撑了。

  此刻女儿爱云近乎赤裸的身体就在他旁边,爱欲之火在俩人身上燃烧着,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吴为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他紧紧抱住爱云的身体,尽管他不住告诚自己这是有悖人伦欢爱,但却很难抵御爱云沉睡已久的肉体诱惑,他仍然身不由己耐心地去开垦女儿身上每一块渴求男人抚弄的性感地带。

  吴为的手伸进爱云的裙子底,并且抓住她内裤的松紧带。当她将那粉色的内裤从她的大腿上拽下来时,爱云的双腿张开着,他见到了她两腿顶端的阴毛黏黏湿湿。他将爱云的裙子推向上,瞅着她淫水泛滥的两瓣肉唇,淫水从肿胀的肉唇缝间流出。他用手指微微分开她的阴唇,暴露出里面肿胀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一股透亮的淫水涌出,流淌濡渗到了她屁股下的沙发座垫上面。

  爱云兴奋的疯狂的呻吟起来。一阵眩晕的快感充斥在她的大脑,她瞅着父亲巨大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她能够看见巨大的龟头撑得她的阴户边缘很薄,露出里面的嫩肉。那阵饱涨令她感到惶促不安,但是却十分地兴奋。

  不管怎么说,正如爱云所预期那样随着他的抽插,那阵饱涨随即转变为快感,逐渐兴奋让她进而忘乎所以,而吴为运用自如十分娴熟地操纵着,甚至从他的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也强烈急促,吴为将身体移动变换了一个角度,他让爱云骑到了他的上面,双手勾住了他的勃颈。

  爱云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对雪白如兔子一般的乳房挣脱出胸罩的束缚。

  然后,她捧着他的脑袋将乳头送到他的嘴边。她蠕动她的屁股,能够真切的感觉到身下巨大的阳具越是强悍坚硬。

  吴为老练的舌头卷着圈儿舔弄着她的乳头,而那根拨地而起的阳具也毫不逊色地顶在她的阴道里面。

  爱云那曾经历如此的刺激和调逗,随即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散布全身。她无力地耷下脑袋依偎在他胸前,她的脸红红的像发烧的婴儿,而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珠,微微睁开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儿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痛苦地起伏。

  吴为紧紧地抱住爱云,在她的温热的脖颈上吸吮着,他终于坠入真实的仙境。

  急促的喘息声突然中断,吴为颤抖着低低叫了一声,他感觉到精液从身体边缘喷泻而出,很快地阳具变得细小而软绵。

  爱云紧紧地勾住他,过后,她闭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把面颊蹭着他的肩膀,她正陶醉在快感的余韵当中,处于最满足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间一阵钥匙拨弄的响声惊动了他们,爱云慌乱间从他的身上爬起,吴为把地上她的粉色内裤递给她。“不好,你妈回来了。”说完,他跑到了后面,伴在他膝盖的裤子让他一阵趔趁险些跌倒。

  爱云把内裤团成一团掌在手上,装做差无其事似的迎到门边。

  曼娜一进客厅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外面真热……她挪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让爱云把风扇开了。

  爱云过去开了风扇,一阵猛烈的风吹拂把爱云的裙子撩起,她锐敏地意识到爱云没着内裤,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想起身时,手掌竟触到了沙发上水渍,只觉得黏黏地,放到鼻底一闻,令她感到很惊讶,还带有点腥味。

  这使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

  4爱云久旷的身体终于有了甘露的滋润,明知道这一切发生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她却再也遏止不住了。她是不懂想象的,她从来不懂得怎么使用头脑和思想,但那一刻的刺激欢乐的感觉倒是常常在温习她的身体,使她身体生出了无穷的渴望。

  吴为向来弱小而胆怯,那天几乎让曼娜识破了好事,这已经几乎将他吓破了胆,他几乎溃散,幸而曼娜并没察觉,但这足够让他逖止住了疯狂的念头。现在在家里见到了爱云,他总像是在躲闪和逃避。而爱云白皙的身体和那一次的欢娱,时时缠绕在他心上,想甩也甩不脱。他懂得这是悖于伦常的,明白这是非同小可的孽情。他想作出忘记或不在意的样子,为了可以坦荡地跟爱云相处在一起。可是只须短短的一瞥,便再也佯装不下去,匆匆地缩回头去,还是不敢面对着她。

  然而,虽是不敢面对,脑子里却还是让她完全占据了。

  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境界似的安静下来,彼此之间既不好,也不坏,和平常的关系一样,偶尔在一处说一些没要紧的闲话,偶尔在一起上驾校学车。连他自己都认为,事情是过去了,如暴风雨般急骤的情欲已经过去了,再没危险了。精神便也慢慢地松弛下来,解除了警戒。

  驾驶证的考核必顺往异地,通常驾校都会组织一次长途的驾驶,并接受异地考官的考核。吴为跟爱云并没有在同一辆车,但谁都知道他们的父女关系,驾校的人也出于好心,那天夜晚就把他们安顿到了同一个房间。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踄,用了晚饭之后已是晚上的九点多,为了能得到充足的休息,也不安排其它的节目,学员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爱云到达房间后就急着想冲个凉,吴为说:“你稍等一会,我用下卫生间。”她说:“你就用,我都不怕的,你怕什么。”她尽管解脱着身上沾满尘土的衬衫和牛仔裤。

  吴为在便池前掏出了阳具,他摸摸自己,发现阳具正直挺挺的立着,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这么地胀挺着根本无法排泄出尿来,而当着爱云的面他更是无所适从,这时他的面上显得尴尬无奈。

  浴室里已经是蒸汽弥漫,爱云已把自己脱得精光赤裸,她跨进一个非常大的浴房,并随手将玻璃门关上。

  吴为只能见到她一个朦胧的身影,但还能辩认出她的动作,她伸手抓过一瓶沐香露,将双手打满泡沫,接着,她伸手将泡沫涂抹在她尖挺的乳房上,随着里面水龙头射出的热水,不仅仅是浴房里蒸汽朦胧,吴为的意识也逐渐的变得朦朦胧胧。

  吴为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他感觉到了卫生间静寂了一会,显然是爱云已经冲完凉在拭擦身体。她来到他的身边,吴为紧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尽管爱云像猫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山羊无法面对所发生的事,当她接近的时候他的胸口发紧,她微笑了一下,他感觉到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他身下的床板忽然摇晃起来。

  爱云坐在床上,就在他的身旁她轻轻地卷曲一下身子,把腿伸进了毛毯下面,随即滑了进去,这样浴巾就不会轻易滑掉,她全身赤裸的身体发出的热量以及浴后的热蒸气,使毛毯变得温暖。

  吴为突然抱住她全裸的身子,肌肉发达的躯体和光滑柔软的肌肤的接触相当惬意,爱云张开美丽的小嘴,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原来他的手已伸到了她的前胸,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她的乳头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带,在吴为的手指揉捏下尖硬着,他又把手探往她小腹下端,手指勾动着在她肥厚了的两瓣肉唇上磨荡,她刚刚拭擦干爽了的肉唇这时又马上润湿了。

  她喃喃对着他还穿戴齐整嘟哝着,她的手掠过他的衬衫领口探进了他的胸脯,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皮带。他的衬衫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平滑的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他,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

  他的阳具,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她扭动着腰腹,淫荡的爱抚着他的阳具,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他移向她,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她也张开双腿挨近他,把她的阴户尽致呈现到他的跟前。他一挺一捅,将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迅速地融化在她温盈盈湿漉漉的里面,她的双足溜上他的腰后,她感觉到他的阳具向前推进着,用力挤过她颤动的阴道壁,用滚烫跳动的龟头塞满了她。

  他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拂拭在她的光滑的小腹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要你再狂暴些。”吴为早已性欲旺盛,抄起她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压上去,爱云雪白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她开始喘气,鼓鼓的胸部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吴为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将两下肢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到她的乳房上,随着他屁股不断挺动。

  “你等着,你这小荡妇。”吴为不带半点温柔的厉声说着,他开始扳着她的屁股,无情的按着她的屁股到他的硬挺挺阳具上。他的阳具不可阻挡似的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风卷残云般地一下比一下更加迅猛。他的每一次博击都被她狼吞虎咽的吞没了,她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从骨子深处为她的狂乱而陶醉,他们一起摇摆着、腾跃着、扭动着,随着节奏从床的一边滚落到另一边。他们的身体互相触摸着磨擦着,从不分开,她的窈窕的曲线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她的大腿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移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前胸,她乳房的坚实使他感到震颤。

  突然间,爱云扭摆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龟头,刹那间,她的阴道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阳具,他感觉一股热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随即她发出了一声狂嚎,那是一声哀鸣,一声求助的呼喊,同时猛地咬啃着他的肩膀,希望他的疼痛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减轻她的需要。一波山摇地动般的海啸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流四溅。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龟头,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第二十九章 爱华二度梅开 曼娜求助袁木

  1。刘星宇开着警用的三菱吉普,趾高气扬地到达了师范学院门口。面对着紧闭了的大门,他虚张声势地鸣响了一声短促的警笛,把门的不敢怠慢,忙把大门开了。警车轰鸣而过,留下一溜烟雾,他将车停到了教研楼,一会儿,爱华便从楼里出来,她穿着白色的外套,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

  她的尖挺的乳房,将上衣撑得高耸饱满,露出了两边圆溜溜的乳房边缘,连同她那道深深的乳沟都显现出来。那外套刚好垂在她的膝盖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外面的衣服,也能让人看清她的身材。

  她那一双幽幽的眼睛春水洋溢,闪着光芒,她的嘴唇丰满圆润不着口红,淡施敷粉没有用香水,当她挪动身子的时候,星宇似乎可以在空气中闻见一缕轻淡的婴儿粉味。她的微笑着过来,对星宇说:“你可真准时。”几缕零乱的头发散落其间。她在后面把它们用发卡别起来,掩盖了它的真实长度。

  这时候,就在楼上的一处窗口,少华的眼睛一刻也没放过楼下的这对年青情侣,快要西坠的太阳在爱华的前方发出耀眼的光芒,阳光象箭一样穿透她的白色外套,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爱华刚从他这里离去的,下午的院长会议很快地结束,已是副院长的他显得忙绿步履匆匆。

  这段时间创始正负责着一项大工程,在他的指挥下学院的另一座教学大楼已拨地而起初具规模。在楼梯他遇到了爱华,好些日子没曾见过的她变得越发丰腴妩媚了,面颊上色泽温润,像白玉一般,纹理异常精致,她埋着头目不斜视,双手抱着一大叠文件正要上楼。那神态很美,纤细的身材,竟有一股蕴蕴藉藉的缠绵意绪,她的眉眼上,沁出微亮的清辉,好像会动了似的。

  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沉闷多时的热情,突然爆发了,他对爱华说:“等会到我办公室来。”爱华没回答他,只是羞怯地点点头。机械地从他身旁经过,当他目送着那个纤细的背影,一股爱意,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辣辣地激荡着他的全身,使得他裤裆间那根阳具不禁勃起在裤里掀起一阵波动。

  他的胸口窝了一团柔得发溶的温暖,对于那个曾与他翻云复雨缠绵几番的少女竟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怜爱。副院长有单独的办公室,当爱华进来时,他便紧闭住了门。他不知不觉的把那个玲珑的少女拥到了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他的胸口都发疼了。

  他知道,在那一时刻,他一定要爱不可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只感到两个人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们的胸口间散布开来,他们的背脊被窗外的风吹得冰凉,可是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当他用炽热的面颊,将那纤细的身体偎贴全遍时,一阵快感,激得他流出了眼泪。

  他的手摸索着她后腰狭窄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促使她更加靠近自己,她依偎着他,薄薄的裤子难以掩藏她的情欲,这时,她把自己的腹部贴紧他,挤压着他,满不在乎的用她的温暖的丰满的腹部寻找他充满活力早就勃起的阳具。

  “你的情欲已暴露无遗。”爱华面带微笑说道,将少华推到沙发旁。她将他推坐在上面,而她做到他的大腿上,再次将香唇送给他。当他们热吻在一起时,她掀起了她上衣的抓住少华的手将它放在她的乳房上。当她感觉到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揉按起她的乳房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且,爱华趴到了他的办公桌子上,她的裙子让她卷起束放到了小腹。

  少华兴奋的注视着爱华翘耸而起的屁股。现在她双腿叉开,把两瓣肥厚的肉唇呈现而出,少华小腹间那丛浓黑卷曲的阴毛拭擦在她屁股柔嫩的肌肤,她感到他挨近她肩膀。他伸手将爱华脸侧的头发捋到她脑后,爱抚起她的脸颊。

  “爱华,现在你更性感了。”少华手拽落她的内裤时赞叹着,他现在不是夸爱华的容貌而是在赞美她的美丽耀眼的肌肤,“嗯……”爱华哼吟着她感觉到了后面那根坚挺的阳具已狂插了进去,她润湿了的肉唇吞进硕大的龟头。爱华屏住呼吸,尽力保持她的双腿不抖动。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的肩膀上,小腹急挺着来回纵送起了那阳具来,爱华浑圆的屁股快活地抛起扭动着,他现在必须得用双手把住爱华的屁股稳住她。

  突然,一次强烈的高潮狂袭着她的身体,爱华感觉周围的一切好像在摇动。

  她的身体颤抖,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得她的大脑好似麻木似的。她抽搐颤抖双腿紧夹着脸上忍受着这强烈的高潮,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爱抚起她的肩膀,感觉一股轻微的战栗袭过她的背脊。

  少华伸过头看到她紧闭着眼睛,脸扭曲着舒爽的表情。爱华感觉到他手里她的头发被抓紧,同时她大腿夹得更用力。突然,他感觉到他的睾丸一胀紧。“啊……”他一声呻吟,释放出一股热热的精液注入了她的阴道里。他听见她被精液喷射发出了连连的娇呼,他想阻止她别让她这么大声呼喊已经来不急了。

  他注视着爱华的眼睛,精液都注入进他身下女人的阴道里。爱华的阴道抽搐着尽可能的吞咽。然而,实在太多了。少华的精液从她的肉唇溢出,流淌到了她的大腿,它们又向下流淌,濡湿了一只裤管还掉落在她小腿上的内裤。目送着赐跟他风流一番的爱华离去,少华蜷卧到了沙发上,他闭上眼睛,靠在坐垫上,一阵一阵轻微的颠簸,把他刚才的那份情绪又唤起了些许,好远,好美。

  他违背了自己许下的结束跟爱华继续交拄的诺言,这一次肉体的慰藉对于他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深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一阵微妙的情愫就在他心中漾了起来。身上的衣服还让刚才的汗水浸透了,凉凉好像刚在他的脊背上,他的手指和胸口似乎立刻触到了爱华的身子一样。那份快感太过完美,完美得使他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

  2。刘星宇的三菱吉普将爱华带进了市郊刚开发出来的一个高挡住宅区里。

  爱华从车里下来,她的内裤湿湿地黏在她的大腿上端,流渗着少华的精液。

  整个住宅区基本完工,这是经过高级建筑家的规划,十分整齐。空气清澈,路道楼房树木都分外的清洁。

  没有灰尘,没有煤烟。好像全经过消毒过,给予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清洁感,小区里的街道,两旁都有人工栽植的林木及草坪,林木的树叶,绿沃得出奇,大概土壤经过良好的化学施肥,叶瓣都油滑肥肿得像装饰店卖的绿蜡假盆景。草坪由于经常过分的修葺,处处刀削斧凿,一样高低,一色款式。

  星宇领着爱华进了电梯,电梯里脏乱不堪,全是些装潢材料的残渣余物,过道上也丢弃着空了的油漆桶和用过了的刷子。在一个单位星宇打开了门,那是一套复式的公寓。偌大的玻璃窗封闭着,窗户都蒙上白色带花边的幔子,屋内也按着时下最新的设计陈列。

  客厅内的家具全是现代图案,腰型的桌子,半圆型的沙发,以及一些不规则型体的小茶几及矮凳。颜色多呈橘红嫩黄,许多长颈的座灯像热带的花草,茎蔓怒长,穿插在桌椅之间。室内一切的建构,格式别致,颜色新鲜,但是也像儿童玩耍的砌木一般,看去不太真切,厨房一律是最新式的电器设备。

  “这么快就装潢好了。”爱华四处游逛说,星宇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说:“这是为你妈妈准备的,应该请你到这里住些日子。”“当然,只要她愿意。”爱华附和道。星宇搂住了爱华,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吻说:“爱华,真该好谢谢你妈妈,为我偿付出了这么多。”“那有什么?妈妈是喜欢你的。”爱华说,星宇的心一颤,以为让爱华识破了他跟曼娜的奸情,脸上讪讪的说:“其实她说过,她不喜欢住楼房的。”“你这人怎这样,就是她不喜欢,我们也该将她请过来。”爱华娇嗔地说,星宇再次张开双臂将爱华拥抱进怀里,动情的亲吻起她的嘴唇,爱华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胸前。能够感觉到她轻薄的上衣间硬硬的乳头,还有她的阴户开始流淌淫水。“爱华,我们结婚吧。”星宇挣开她的如饥似渴般的吮吸,大口地喘息着说。“你还没向我求婚?”爱华调皮地说,奔向了卫生间里,她的两腿间一片狼藉,她想冲洗一番。关上洗手间的门,爱华背依着深深的喘息一口气。她走到马桶旁,弯身打开坐便盖拉下裙子里的内裤。突然她一下愣住。在地上,就在马桶的旁边有一条内裤。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拾起它。“天啊,”她瞅着那条窄小的带有蕾丝花边的红色内裤自语说道。她的内裤怎么在洗手间地上?她心里不禁自己疑问道。手颤抖着将它拿到鼻子前,她一吸气,她可以断定这是母亲曼娜的味道。

  “爱华,你做什么?”星宇在外头说,爱华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激动,她说:

  “我冲凉呐。”“我给你拿浴巾。”星宇说着,在房间的衣柜上寻出浴巾来,送到了卫生间。

  这时,只见站在淋浴的花洒下面的爱华高高地挽起了一头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女性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在雨般的水珠迸溅闪烁着白色的光亮。

  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水沥沥地淋洒在她赤裸的身子蒙上一道雨帘,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卫生间复活了。星宇怎禁得起如此的诱惑,他脱去上衣就迫不及待地往前冲,但却让爱华厉声的喝住了:“不要碰我。”幸亏这时的她脸上满是水珠,不然,星宇可能发觉她正泪流满面。爱华的心如同背上让冷水浸透了,她心里仍在激烈地与他争吵,用一千一万个她了解与不了解的肮脏字眼骂他。星宇心头一料,这时,他的眼角瞄到了丢在马桶旁边那条红色的内裤,红得辣辣的惹火一般,他的脸顿时一片煞白。

  星宇闪烁的眸子倏地黯淡下去,他觉得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訇然碎裂了。那是最后的一缕遮羞布被爱华无情地撕开了。星宇突然感到羞耻难耐,他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爱华从卫生间里出来,也没擦净身子,湿淋淋地披上一件浴衣。

  她过来面对着星宇,她低着下巴,慢慢的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悠怨的注视着他,以至于他可以非常强烈感觉到那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胸膛。她的浴衣被她的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星宇将她紧紧一搂,他的脸紧贴在她的胸前,一只手茫然地张开着,去抓爱华的衣角。

  爱华,别这样,对我好一点,你别把我当成坏男人。其实,我是先于你认识她的。星宇几乎是哀求着说,他觉得整个身心化成一页薄纸,在宽敞的客厅里悲伤地飘浮。爱华没有再追她是谁,一切好像都心知肚明似的,谁也不想道破这其中的隐衷。

  我要死了,我透不过我要死了,我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快昏过去了。爱华爬到沙发上,摩挲着抱星宇光洁而坚硬的脸廓和脖颈,她的呼吸正如她自己感觉的那样紊乱而急促,有一种垂死的气息,她的头无力地垂落在星宇的大腿上,几络黑发散乱地从发髻上垂落,在星宇的眼前颤动着,我们快点,我们快点结婚吧。

  星宇,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她,我害怕极了。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撩开身上的浴衣,丰满的乳房从浴衣里显露出来,她肿胀圆润的奶头尖尖地挺动着向他眨眼睛,她移动她的身子跨上他的腿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间那一处隆起的阴户覆盖在他的腹部上,比较起来,她的手触摸他的胳膊的感觉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

  她的手把紧捏他的阳具,而自己却挪动着屁股把握着方位,很快地她就吞纳了他坚硬的阳具。于是,星宇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把她灵巧的一个身子抛起砸落。

  随后,他又把她放置在沙发上,架起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起来,爱华在他出乎寻常的狂抽中嗷嗷大叫,他更加卖力地抽插,极为苛求地把那根阳具发挥到了极限,似乎是为了要使什么人大受感动,而实际上,自己却早已将自己感动得几乎要下泪。这同时,爱华也更是折磨自己,将自己的身体一无必要地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

  3。这些日子吴为的睡眠变得短促而昏聩。每当客厅那落地的时钟响起三点的钟声,他就受惊似地从床上跳起来,披着衣服光着脚无声地潜往楼下。时过境迁,爱云的门户现在为他虚掩着,他怀着狂野的激情穿窗越墙进入爱云的闺房,到了座钟响了五下的时刻离开,这就像孩子的游戏使他心迷神醉,他的过剩的精气消耗殆尽。

  其实曼娜早就发现吴为跟爱云通奸的秘密,她被种种隐秘而灼热的想法所折磨,常常夜不成寐。到了白天,她悄悄地观察爱云的一颦一笑,眼睛里闪烁着狡诈而痛苦的光芒。爱云对此毫无察觉与吴为的私情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这个时候爱云容光焕发地老实呆在家中,每逢曼娜去店里的时候她与吴为在家里偷情。

  爱云喜欢这种叛逆的方式。曼娜觉得应该让爱云做些事了,她把步行街的服装店交给了她,爱云也争气,她比曼娜更时尚更能把握市场的趋势,没几天就让那店里红火了起来。只是跟吴为的欢情更有了一个新的去处,常常是夜里把店门一关,两人就在里面男恬女戏嬉闹无度。苦思了几天,她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听说曼娜要买汽车,袁木立即着人送来了一辆美国产的凯迪拉克,吴为兴致勃勃载着曼娜兜风,捎带着爱云,这庞然大物行驶在狭小的街道上,把刚拿到驾驶证的吴为弄得手忙脚乱。曼娜看着也不放心,她就说:“你饶了我吧,我让你弄得头昏。”吴为就停了车把她放下,爱云抢着上了驾驶座,曼娜对她说:“你小心,别开得太快了。”吴为见她穿着一条降红的短裙,两条长腿贴在车座的胶垫上不停的淌汗,又戴着一副宽边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城里的车子又十分拥挤,到了郊外就好多了,爱云开足了马力在公路上飞驶着,她紧握住驾驶盘,紧张的驾驶着,到底是新手往往得冒险超车。下了车的曼娜见离袁木的公司不远,就悠然地散着步,不一会,就到了袁木临时租的一幢大楼。

  袁木的公司气度不凡,装潢奢侈,处处显示着香港大公司的气派。通报了姓名之后,前台的小姐不敢怠慢马上给曼娜通报。曼娜让她领到最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看见袁木和他的女秘书站在鱼缸边说话,袁木没有回头,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把饼干剥碎,投进鱼缸喂金鱼。

  那个女秘书冷眼打量曼娜,猛然又不屑地扭过脸去。这让曼娜隐隐地感到不快,时下的小姑娘自仗着年轻貌美,眼里根本就没有像她这样的半老徐娘。曼娜觉得今天穿着太缭草了,过于太平常了,一件素净的连衣裙不着丝袜,光着脚丫穿着凉鞋。

  袁木,仍然站在鱼缸边喂鱼,目光始终盯着缸里的金鱼,直到一块饼干剥光他才转过脸看着曼娜,脸上浮现出一丝隐晦的笑意。他拍拍手上的饼干碎屑说:

  “曼娜,你怎有空过来。”“刚经过这里,就上来了。”曼娜笑着,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袁木不满地盯了女秘书一眼,年轻的秘书佯装不觉,自顾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

  袁木觉得应该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他大声地吩咐道:“给我在迎宾馆那里定下一个包间,不要大,就两个位。”“晚饭不是定了要跟国土局的领导吗?”“你费什么话,让你定你就定,国土局的推了,另找个时间。”袁木不悦地说。

  女秘书朝门外走的时候,嘴里不知咕噜着什么,从背后飞过来一块什么东西是一条红色的金鱼,正好掉在她的脚边,金鱼在地板上摇着硕大的尾巴,女秘书惊诧地捡起来,回头看见袁木的手,浸在玻璃鱼缸里,正在抓第二条金鱼。袁木说:“我这辈子就喜欢金鱼和女人,它们都是一回事,把我惹恼了就从鱼缸里扔出去。”他说着又抓住一条,扬手扔来,女秘书低头看是又一条红金鱼,她听见袁木在后面说:“我现在特别讨厌红金鱼,我要把它们扔光。”女秘书一走开,袁木在曼娜的面前就没有傲慢,相反,还有些谦恭。他用巴掌再三再四地请曼娜坐上座,并亲自为她开了瓶饮料。“早就想请你吃个便饭了只是不知你给不给面子。”袁木说,曼娜一直望着他。自从他送了辆车之后,她对袁木一直都心存感激,但在骨子里头,她似乎瞧不起这个人。

  曼娜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来意。她说:“我女儿的男朋友,就是将成为我的女婿。如今正在监狱里,你想个法子把他捞出来吧。”她把阿生的情况简单大慨地说了,袁木听完,笑着说:“小事一桩。”随即便把手下的一男人传唤过来,他伏在那人的耳边说着,那人一走,他就拍着胸脯说:“你放心,这事很快就能办妥。”袁木前倾了上身,说话的样子眉飞色舞。似乎正在谈论一件开心而又要紧的事。而曼娜则一脸漠然,很平和的模样,眼影涂得蓝蓝的,很疲惫地眨巴,她的目光盯着对面的袁木,既目不斜视,又有点心不在焉,咬着饮料瓶上的吸管,下嘴唇很漂亮地咧在那儿。她那种闹中取静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动人。

  这时,那个讨厌的女秘书又来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董事长,时间差不多了,汽车在下面伺候着。”曼娜见她已是另一身的打扮,穿得风枝招展浓妆粉抹的。“我又没要车,你这么大张旗鼓什么意思?”袁木不仅傲慢,还严肃,一严肃他的脸就正气凛然了。“你的意思,我也不用陪同了吗。”秘书弓着腰站起来了。

  “不要,你下班了。”袁木把手一挥,赶她走似的。袁木自己开着车,把曼娜带到了迎宾馆的小餐厅,曼娜走在前面,包裹在轻薄裙子里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爬楼梯的时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像她这般年龄的女人看起来仍然现在这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简单的裙子就能让人流出口水。

  包厢看似窄小却别有乾坤,一看摆设就知道这是供给情人幽会的绝佳地方。

  菜肴秘书早就安排毕了,都是些难得一见的珍馐。开了瓶法国红酒,他用酒杯的沿口往曼娜酒杯的腰部撞了一下,仰起了脖子。酒到杯干。曼娜看着也不推辞跟着干了,袁木激动了。人一激动就顾不上自己的低三下四。

  4。“曼娜,这么些年你过得并不惬意。”袁木问道曼娜笑了,她说:“我过得挺好的。”话题到了曼娜的身上袁木更机敏了,更睿智也更有趣了。其实袁木也就年长曼娜几岁。然而,他更像一个长者。他的关心、崇敬、亲切都充满了长者的意味,然而又是充满活力的、男人式的、世俗化的、把自己放在民间与平民立场上的,因而也就更亲切、更平等了。

  这种平等使曼娜如沐春风,人也自信、舒展了。曼娜对自己开始有了几分把握,开始和他说一些闲话。几句话下来袁木的额头都亮了,眼睛也有了光芒。他看着曼娜,说话的语速明显有些快,一边说话一边频频地向曼娜敬酒。从酒瓶开启到现在,他一杯又一杯,酒到杯干,差不多已经是半瓶酒下了肚子。曼娜劝说别喝太多了,他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便旁若无人似的自斟自饮。

  酒到了这个份上曼娜不可能没有一点担忧,许多成功的约会就是坏在最后的两三杯上,就是坏在女人的一两句话上。曼娜开始担心,害怕袁木过了量。成功体面的男人在漂亮女人的面前被酒弄得不可收拾,这样的场面曼娜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她就害怕袁木冒出了什么唐突的话来,更害怕他做出什么唐突的举动。她非常担心,许多名人都是在事态的后期犯了错误,而这样的错误损害的恰恰正是名人自己。

  曼娜害怕袁木不能善终,开始看表。袁木视而不见,却掏出香烟,递到了曼娜的面前。这个举动轻薄了。曼娜看在眼里,咽了一口,知道袁木喝多了,有些把持不住。曼娜看着面前的酒杯,紧张地思忖着如何收好今晚这个场,如何让袁木尽兴而归,同时又能让自己从容地脱开这个身。曼娜对袁木笑笑,说:“我不吸烟的。”袁木点点头,自己燃上了,说:“可惜了。”他莞尔一笑,笑而不答,掐烟的工夫又一次把话题岔开了。曼娜看见他的眼光一下就黯谈了下去,才发现自己又冒失了。很空的包厢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他坐在这头,她坐在那头,中间隔了一张长长的椭圆桌,有些公事公办的意味。曼娜的脸上热了,人却冷得很,像一台空调,凉飕飕地只会放冷气。

  曼娜重新坐好了,拿起他的香烟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上,而后猛吸一口,把鼻孔对准袁木的方向,曼娜歪着脑袋,目光是斜视的,她就拿自己斜视的目光紧紧地盯住袁木。袁木低住了头,像是在思忖什么,这时候便听见曼娜干咳了一声,一抬脑袋自己的目光就让曼娜叉住了。曼娜的眼睛大而亮,目光清澈如水,有流动与荡漾的俊彩。

  袁木心里头一紧,就把脑袋偏过去了。但两秒钟后他就转回到原位了,曼娜的目光依旧,而脑袋却侧得更厉害了,目光的度数也更大。她挂着下嘴唇,慢慢又把下嘴唇咬在了嘴里面,目光里头连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带了一股极圣洁的淫邪,袁木的胸口猛一阵跳,眼睛又没地方躲,只好傻乎乎地和曼娜对视。

  曼娜想好了把自己豁了出去,她现在知道了,做人做了个女人,就得做个规矩的女人,规矩的女人偶尔放肆一点,便有寻常的坏女人,梦想不到的好处可得这么一想曼娜突然轻松了,心中的压力与阴影荡然无存。豁出去,彻底地豁出去曼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心情为之一振。在这个漫长的时间里袁木发现曼娜的胸脯开始了起伏。

  有了风花与雪月,他的脑袋里春雷一声震天响,他的身上突然涌上了一股出奇的胆量,他居然有勇气坚持这种对视了,身体通了电,全是火花和被击中的那种麻。两人的目光互不相让,空气澎湃起来,生出了无数的漩涡。

  袁木猛地扑向了曼娜,那付急迫的样子跟初出芽庐的愣小子无异,他们热烈地亲吻起来。最初曼娜还装腔做势地扭别着脸,佯做出一些反抗的样子,但是还是扭不过他,也就顺从了他的意愿。他将舌头探进了曼娜的嘴里,而下身挺向她的胯部。

  曼娜一声呻吟,大口的吮吸起他的舌头。很长一段时间,包厢里充满着这这对情人亲吻而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袁木的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他只是把玩曼娜性感迷人的乳房。然而,他立即为她那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刺激得极其兴奋。裹在轻薄衣裙里的她饱满而光滑的身体让他兴奋异常。

  曼娜离开了他,她款款地往前,又转过身风情万种地对着他,她走到了一角的吧台,一手靠着吧台的柜上,她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裙裾上敛,露出了她两腿间狭小的内裤和探出来的黑森森的阴毛。

  一声轻呼从他的唇间呼出,他跟着一去,开始从她柔嫩的小腹肌肤,向下慢慢的抚摸。他就趴在她的两腿中间。“哦,天啊。”曼娜叫道,这时他的嘴已经压在她流淌淫水的阴户上面。:很快,曼娜再也无法忍受。她双腿夹紧他的头,手同时按着,臀部抬离了椅垫。他抵抗抬起头,对着肥美的两瓣肉唇,呼喘着热气,很快她那地方有淫水流出,他不禁露出微笑。

  他仰起脸看向曼娜,看到她紧闭着眼睛,脸扭曲着舒爽的表情。这真有意思他在心里说。伸出舌头开始上下的舔弄。“哦,天啊。”曼娜大声尖叫,他张开嘴将小阴唇吮吸进嘴里。“哦,吸啊……”她呻吟乞求道。曼娜此刻身体颤颤巍巍,大腿紧紧的夹着袁木的脑袋不放松。袁木几乎喘不过气,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贪婪的舔食心爱的女人湿湿的淫液。

  他用力一吮吸,肥美的肉唇都进到他的嘴里,他口腔里柔软的舌尖还一阵灵活的挑逗。现在他必须得用双手把住曼娜的臀部稳住她。她感觉到曼娜手里他的头发被她抓紧,同时她大腿夹得更用力。当曼娜肉唇上端的阴蒂被他的舌头一下触到时,她脱口尖叫道:“哦,天啊,舔啊……对,对,就是那,吸它,吸它,用力吸啊……”他张开嘴将阴蒂吮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可是曼娜难受。

  这种难受,曼娜实在是铭心刻骨。从走近吧台的那一刻起,到她重新穿上衣服,袁木从头到尾都扮演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曼娜一脱衣服就感觉出来了,袁木面对她丰腴绝色的身体没有一点办法。

  袁木是什么样的人?这年头漂亮新鲜的小姑娘就是货架上的日用百货,只要他喜欢,下巴一指,售货员就会把什么样的现货拿到他们的面前。曼娜是自己脱光衣服的,刚一扒光,袁木的眼神就不对劲了,这让曼娜明白了他那根男性的东西已挺扬不起了,他只是有点招架不住的窘态。

  他说,年龄不饶人,我又最烦什么三鞭神油的。袁木一点都没有掩饰。在那个刹那里头曼娜反而希望他是一个贪婪的淫棍,一个好色的恶魔,她不知道怎会有这引动想法。只觉得身体遭了冷遇,周围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从里向外都空洞了。

  莫名的渴念折磨了她,她无法排遣。

  第三十章 阿生饿虎出笼 曼娜巧施妙1.汽车走的是一条土路,起伏蜿蜒,当拖拉机迎面而过时,便扬起漫大的尘土,蒙住了视线,路边是茶林和稻田,柏树总是孤零零的,在视野中停留很长时间才消失。刘星宇专注地开着车,旁边的饶有兴致的四处张望,一副巨大的眼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出脸的表情。后座的曼娜开口问:“星宇,你带的手续齐全吗?”“放心,都带着。昨天到局里办这假释的批件,局长还不时地问我,你们是什么关系,连市长都过问了。”星宇说,曼娜的脸上一派欣然,她说:“星宇,看来你又能迈出一大步了。”“妈妈真偏心,不知阿生出来了,你让她干什么?”爱云不满的吐哝着。

  过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见到了监狱的岗亭和铁丝网,星宇把车停在一处荫凉的地方,正午过后的阳光静静地照着,监狱里除了他们这些新来的,没有别人。高墙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于天气晴朗,边缘分明,连萦绕不绝的白色雾气都清晰可见。星宇很快地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便有一个矮胖的警察领着他们,他一直没有回头,似乎确信他们是跟在背后,老老实实地走着。走到院子深处的一个巷口,他拐进去了,前边是一扇铁门,他摸出钥匙开门,里面是一个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间。矮胖的个子的警察大声地喊着一个号,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曼娜透过他的肩膀,见到了蹲在天井荫凉一角的阿生。他正在拨草,头上扣了一顶草帽,压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见到了他们一行,阿生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爱云一下,极微妙地笑了一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锁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难察觉咧开,过去的丰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给阿生办理离狱手续时遇了些小麻烦,星宇与狱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顺利双方态度都很急躁和不耐。当星宇续继交涉时,阿生在办公室前徘徊,带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头困兽。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轻声地说:“不怕的,我们的手续齐备。”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闪亮的东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待了一会,星宇才把手续办完,他对曼娜说:“这里的人办事真固执。”“快走吧,这鸟不拉粪的地方,我也烦透了。”急争急地上车,爱云见阿生还拎着他在监狱里的行李,她说:“你还带这些干什么。还不把它扔了。”阿生上车时还犹豫不决,这辆凯迪拉克里面的装潢太豪华了,以致使他手足无措地。星宇对着曼娜暗自发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将他制住。星宇轻松的把钥匙插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曼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无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尘土便烟雾般地涌起,挡住了后窗,汽车在雨后干涸了的车辙上颠簸,摇摇晃晃。走到半途中,见有一条坑沟从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哗哗地从高处流落,爱云在后排喊着停下。她从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对阿生说:“你快把身上洗净了,换过衣服。”曼娜也跟着下车,就在远处看着,周围的风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无际,显得荒凉,柏树总是孤独地一株两株,久久停留在视线中。懒懒地看着头上的太阳闪耀光刺,看着爱云走到沟边双手掬水再让水从指缝漏下,银亮亮如撒珍珠。水里落着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露着饱和的男人特征,而且还夹着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蛮。在爱云的帮助下,阿生换过了一件崭新的体恤和牛仔裤,好久没有穿着束身紧体的牛仔裤让他不适似的,曼娜见着他胯间那儿丰隆的一堆。

  爱云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着星宇让她开车。星宇让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但他说这段路较为险窄,他得在她的旁边帮忙看着。这样,阿生就只好在后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曼娜刚要上车的时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什么仿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盯着那双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似乎肿了起来,就象阳具又开始膨胀起来一样,阿生感觉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自己打开车门,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刚一上车,阿生再一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曼娜把头轻柔的依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脱去鞋子抛到地垫上。阿生低头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经从胸前脱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没有显露出一丝性欲。

  车子一路摇晃,把曼娜摇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脑袋开始倾斜,经车子一阵颠颤,差一点滑落。她惊醒了过来,把头再次摆好,又闭上了双眼。阿生看着不忍,把一条胳膊架到了她的脑袋后面。久了,她脑袋的重量开始让他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她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她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曼娜的头从他的腋窝滑下来,轻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这时的阳具立刻变得像铁一样坚硬,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他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实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动弹,只想着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摆脱这种窘境。前面的爱云几次差点把车开到路旁的沟里,星宇全神贯注地把着她的手。而阿生的手越来越放肆起来,他的手最终摸到他期望的目标,轻轻的在曼娜屁股的外廓抚摸着,曼娜促不安的把屁股扭动,向后顶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绕过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阴户,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小腹。他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来,曼娜似乎有一声轻柔的呻吟,阿生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分开了一些,阴户伸展开来。他把手指深深的伸进她的内裤,尽其所能的往里探究着。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阴户顶向他的手指,他拨弄着她湿润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着。

  2.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里,爱云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时期,后来渐渐地就放心了。看来阿生对妻她的不贞并未察觉,有时面对吴为,她也能谈定自若。甚至,关于他们的奸情,也渐渐地忘却了。即使实在闲着他们相处在一起,谈起来也都当作已经过去了的旧事。吴为有时在无人的时候,也会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爱云也没反感,没有顾忌没有对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对他说:阿生都回来了,不行的。爱云不是一个沉湎过去的人,所以,这并没有激起她的反感,仅只是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情景,一闪而过了。吴为也宽容地忍让着,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一样。从那后即使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也能平和地相处了。刚从牢狱里出来的阿生性欲就特别旺盛,而爱云满怀着深重的怜悯和歉意,频繁地挑逗着他,在那些日子里他们两人的脸色一样的枯黄憔悴,显示出种种纵欲的痕迹。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该那么早地起床,楼底下厨房有一股烧焦了的异味,那股异味从后天井传到了曼娜的床上,而爱云他们竟无察觉。不容曼娜细想,她光着脚丫就从楼上急咚咚跑下来,煮粥的高压锅已经烧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锅淋上水,顿时厨房里蒸气弥漫一片白雾。响声惊动了阿生,他也急着跑了出来,曼娜抱怨着吴为忘了关灭炉火就走,见阿生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阳光中通体透明。她想赶紧离开,但赤膊着上身的阿生将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扭动,小声地警告他:“我要喊了,爱云。”“你尽管喊,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用强。”阿生耍弄起无赖。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阳具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你快点放开我。”她说:“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他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不是曾经玩得挺高兴的吗。”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悄悄爬行着,直到摸到她的内裤,他可以感觉到那织物上面的潮湿。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裤推往一边,摸索着她阴户的裂缝,他找到了它然后把他的手插了进去。曼娜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阴道里滑腻的淫液,这时他的阳具又象铁棒一样硬了。“阿生,求求你,爱云就要起床了。”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你听我说,等爱云出去,你再上楼,我等你。”曼娜只能妥胁,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说好了,你可不能骗我。”阿生忪开了她,对着她的背影说,她的睡袍没系腰带,每往前走一步,丝质的睡袍就飘扬了起不,她纤细的腰和硕大的屁股,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着蕾丝的小内裤都历历在目。回到房间里惊天动地喊叫着让爱云起床。

  阿生进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见到了肉体横陈的一个身子,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睡衣是那么透明,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两根细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爱云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她的乳头象两颗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它是那么短,太短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开始呻吟起来。曼娜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时,裸露出他健硕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顶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他的手抓住宽大裤衩的下摆猛地往下拉脱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把门关了。”曼娜说,“关了,连外面的门也上了锁。”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你轻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温柔地待我。”她说,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房揉搓着的手。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伤害到了爱云。” 曼娜真的那样想的,她知道屈从了这个蛮横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样危险。而阿生却不管这些,扑在她的身上,来不及调情,阳具坚硬地顶插进去。曼娜有些不适,她的手顶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摆。他的阳具就从她的体内脱落,他用劲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往上扯脱着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曼娜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开,而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点一般地落到她浑圆的屁股上,这使曼娜觉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酥发麻的愉悦,很快地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阿生非常温柔地扯脱了她的内裤,又将她两瓣肉唇分开,因为情欲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发热发烫,就要燃烧起来。她的阴蒂已探出头儿,尖挺着如同吐出的蛇信,由于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他将阳具架放到了她的阴道口上,上下地磨荡了几个,而后奋身一挺龟头就钻进了她盈盈欲滴的阴道里。曼娜呻吟着,将屁股抬高起来凑近了他,以让他能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一切的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曼娜不再挣扎,而是将自己炽热的情欲传递给了他。他已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个不停,不时没忘记着拍打她的屁股,一记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着自己。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挑动起他更加剧烈的动作,他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曼娜幻想着自己是森林里弱小无助的小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强大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经发烫的阴道里,而且插入时竟没有一丝一毫虚假的温柔。

  3.阿生跟豹哥的恩怨还没有结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经出狱了之后。传过话来,阿生已让他颜面全无,一定要阿生摆一桌子酒席,红绸包些礼金当众向他陪礼。阿生并不理睬他,他又让他手底下的小弟到爱云的店里捣乱,放出话来说阿生如若不敢见他,让爱云陪他唱歌喝酒也行。爱云气鼓鼓地回家说了,阿生铁青着脸要寻他拚命,让曼娜斥喝住了。吴为倒是一副息事宁人的腔调,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顶多就是多花些钱。曼娜可不依,她说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这次依了他,不定还有下次再下次。现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了袁木这棵大树,在这城市里不敢说任所欲为,但也决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软脚蟹。她吩咐爱云开车送她到袁木公司,自从那天跟袁木吃饭在包厢里缠蜷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进酒店高级的套间,曼娜就要踢去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让袁木阻止了,他说就是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子。曼娜将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裸体已被他蹂躝了一次,顶多就是卖给他再一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样。他说一定要让他亲自来。袁木微笑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风韵出众的女人着实让他兴奋。他又一次凑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带,开始缓缓脱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裙子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臀徐徐展露给他。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脱离她的身体,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他在给她脱内裤时,更是小心翼翼温存轻柔,当那窄小的黑色内裤被他攥在手心时,他将丝质的内裤团做一团,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疯狂地嗅着,曼娜发现他的手突然颤抖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湿润而幸福的光芒。他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一丛浓密的毛发,轻轻的将手指伸过去,曼娜抬起一只腿,从裙子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两瓣肥厚的肉唇。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肉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的肉唇的微微地启翕着,他用两要把手指分开了它,用中指在那儿拨弄了一回,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曼娜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肉蒂,曼娜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起了反应。

  把曼娜剥了个浑身赤裸,袁木这才紧拥她柔软的身子上了床,在床上袁木就更不像是一个身家丰厚大富大贵的名人了。尽管他的脸上泛起不均匀的红晕,红晕甚至爬上了他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处。曼娜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用下巴示意曼娜躺下去。曼娜平瘫在厚实的席梦思上一动不动,他十分从容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躺下去之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忙活了。他让曼娜自己把手放在腿上,尽量远的叉开两脚,然后缓缓的让她的手滑下来,直到她自己握住脚踝。袁木对曼娜能够理解他的这个意图很是满意,他嘴里哼叽了几声,曼娜不知道他到底在哼叽什么。这时,袁木头昏目眩地凝视着曼娜这个淫荡的姿势,她圆嘟嘟的屁股高悬在空中,她温暖湿润的阴户从两腿间向下凸出来,阴毛看上去那么柔软,肉唇似乎被连带的绽放出来,渴望着被男人的嘴来刺激。他用一根手指触摸着她的两瓣肉唇,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道已慢十分湿热,曼娜又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把个小腹挺凑起来,渴望着他能把手指塞得更深些。“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听着像是在恳求他。“为我大张开你的阴户,曼娜”他告诉她,“用你的手掰来你的阴唇,让我品尝你一顿。”曼娜很是乖巧地听话,她松开脚踝把手放到两腿之间的上面,把手伸向阴户,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抓住她的阴唇,用力掰开那两瓣肉唇,他凝视着让淫水濡湿了的,粉红色的肉唇。她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为他的舌头提供了一个停靠的平台,他把脸放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来,把它放在洞口慢慢的开始舔着曼娜柔嫩的肉唇。曼娜迎着他的舌头更加往后的翘起她的阴户,几乎想用她阴道口的肉唇抓住它,他有片刻停止了吮吸,注视着她的屁股前后轻微的摇动。

  袁木的双手抱紧她的大腿,把脸深深的探进去,用鼻子埋在她的屁股沟里,让他的嘴和舌头尽情的享用着。曼娜已是春水泛溢阴毛那儿一片狼藉,他品尝着如此美味。当他舔舐她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鼻子摩擦着她的肉蒂。他感觉曼娜的呻吟炽热了起来,朝他推挤着,开始用力摇摆她的屁股,她用右手的手指摩擦着阴蒂,伸出左手撑放到了床上,支撑着身体,他感到曼娜的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她呻吟得更是大声了,几乎是在尖叫,她的呼吸变得更深更快,当她的高潮临近时,她的上身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她的屁股在他的脸上,上下运动着,他一边用更快的速度摩擦着她的肉蒂。曼娜感到了高潮的来临,这固然不是做爱,可以说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逗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巴结着她,伺候着她。曼娜就觉得自己很贱。她好几次都想停止下来了,然而,那种愉悦的快感是一个歹毒的东西,不是你想停就停得下来的。这样的感觉曼娜和其他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反而没有过。曼娜一边动作一边骂着自己,她这个女人实在是下贱得到了家了。

  然后,他们又一齐到了浴室,在宽大的浴池里戏水作乐,他替曼娜拭擦后背,用海绵在她的背上搓揉。曼娜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一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那姿态在他看来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一次真刀真枪的话,不定是怎样一种滋味。曼娜对着他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你还没有插进我的里面过,我还没感受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一下了,感受你的阳具在我体内痉挛着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精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他用凄凉的眼神注视着曼娜,他说话的口齿含糊不清。他绝望地想到这一切也许都是无意,他日渐衰弱的身体对此无法抗拒。曼娜看着他俯卧在浴缸的身体,那个身体白得令人憎厌,像女人般的肥厚多肉的臀部微微撅起,肛门处呲出几根弯曲的黑毛。曼娜的手轻轻触摸他的松软缺乏弹性的皮肤,皮下是棉花絮形状的脂肪和暗蓝的血管。曼娜有种种灼热的欲望。

  4.所有的事一到袁木跟前就变得小事一桩,袁木将曼娜接到了他的书房里,说是书房,一本书也没有。更确切的说,是他装潢得奢华的饮茶的地方。里面摆设得古扑典雅,有明代的梨木雕花屏风、清朝的黄杨桌椅,更有一张乌黑的不知那朝那代的桑枝眠床,四周镶着镜子。她看见曼娜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那是一款黑色无袖露肩连衣裙,她看过标牌,好像是很名贵的一个品牌,她穿在身上感觉非常得体,将她的曲线衬托的更加窈窕。女秘书一见到曼娜,就表现出不可掩饰的敌对,眼里燃着嫉妒的怒火,袁木没觉得,曼娜以女性特有的敏锐感觉到了。她故意在袁木面前支唤着她,又当着她的面跟袁木亲妮狎玩。女秘书很是厌烦而又不得不听从她的呼唤,她刚把一碟糕点送进去,曼娜刚好背转过身,她看见她后背衣裙的拉链敞开着,一直露到差不多屁股那儿。她后背裸露的肌肤十分光滑,就像象牙一般温润,她显然没带乳罩。袁木走过去,捏住拉锁头,手掌贴在她的肌肤上,曼娜咯咯娇笑起来,她低下头轻声的说,“袁董……要是你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最好别那样,我会失态的……”。

  袁木回到了座位上,他扭过头来,看见在桌子下面,出现一双迷人的肉脚,那双美足蹬在一双透明的高根鞋上,涂成红色的脚趾盖令人垂涎欲滴,粉嫩的玉趾蠕动着,像是在和他打着招呼。曼娜发觉了他眼里闪动的欲火,她把脚收拢了,她娇声地说:‘“人家还没说正事呢?”“你说。”他端坐着,眼却没从桌子底下抬起,曼娜便站添油加醋把豹哥要胁阿生又吓唬爱云的事说了,袁木听着毫不动容,只是轻描谈写地说:“我以为是何方神圣,竟是个不成气候的流氓,你把他约出来,不用我出面的,我找个人去见他,一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曼娜将信将疑,但她再说:“不行,我要亲自见他。”“你要见他做甚?”袁木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曼娜坚定地说:“我要亲自会会他。”“那好,你一起去吧。”袁木说着,就把女秘书召来,他说:“你让老王查查,那个叫阿豹的流氓,立即让他来见我。”女秘书点头称是,不忘了狠狠地盯了曼娜一眼,曼娜看到了,反倒把一双脚连同鞋子架入到了袁木的大腿上,受到曼娜的鼓励,他把住了她的一只脚,曼娜的鞋是那种新款的高跟凉鞋,没穿袜子,她粉红色的脚趾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像亮晶晶的宝石一样,深深的吸引着他。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曼娜的脚,他抚摸着她美丽的脚踝,她的脚踵盈盈可握,他试着要把她的鞋子脱下来,曼娜合作的把脚从凉鞋里褪了出来,搭在鞋面上,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脚心向上滑动着,她的脚心极富肉感,他忍不住轻轻搔挠了几下。

  曼娜见他已是激动了起来,也就更加轻挑放荡地把一双大腿张开,这时,他已是跪到了她椅子的前面,顺着她洁白丰腴的大腿看上去,扭动着的曼娜使得她的内裤衩扯进大腿的肉缝里,那窄小的黑色内裤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显,她的周边造成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曼娜感到了他一阵粗喘如牛的呼吸。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移动,摸到了她的脚趾,他捻动着她美丽的颗颗玉趾,曼娜善解人意的把那只脚翘起来,他看到那粉色的脚趾盖发出诱人的光泽,他低下头把鼻子凑过去轻轻嗅着,那成熟女人的味道让他欲火难耐,这时他做出了一个曼娜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张开他的嘴唇将那些肉嫩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一番。秘书刚好进来,目睹了眼前这淫荡的场面,她进退不是,只好求助地把目光对住了曼娜,曼娜这时的身子正在椅子上扭摆不止,那阵搔痒让她嘴里发出了狂肆的大笑。见女秘书那副震惊的样子,她这才拍拍袁木的肩膀,将他从地面上搀扶了起来。袁木见了女秘书,有些蕴怒地发问:“什么事?”“老王把阿豹给带来了。”女秘书怯怯地说,袁木说:“带他进来。”曼娜赶紧地整了整那身缭乱不堪的裙子。

  “豹哥,你来了。”袁木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曼娜见豹哥剃着个小平头,一只偌大的头颅后脑刮得青光光的。他上前说:“不敢,不敢,袁老板。”“你不是好有能耐的吗?”袁木问:“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我知,我知,袁老板,那不能怨我。江心岛的沙土以前都是我运载的,这次,他们来抢这个地盘,我不是迫不得以的。”豹哥极快的审辩着,袁木声色俱厉地说:“那是另一回事。”豹哥懵然地把眼光投向曼娜,他的喉结在急促地抖动,似乎的甩领悟。“你不是想要找阿生寻仇吗?”袁木走近他,冷笑着说。豹哥的脸上发白。“你知道阿生是什么人?爱云又是什么人?”袁木把手按在他的肩上问。“不知,确实不知。”豹哥的话有些不连贯了。“你又看看她是谁?”袁木朝曼娜那边一指,大声地说:“光是爱云的事,我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你还没完没了,好啊,你有本事冲我来。”袁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外一推,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豹哥却连着后退几步,曼娜知道他在袁木面前已完全服软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就在这城市呆不下去?”袁木不依不饶,豹哥已语无伦次,他说:“我信我信,你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倒想,不知她愿不愿意?”袁木回到座位说。曼娜知道他是把这个面子留给她的,又见豹哥刚才进来时跛着一条腿,眼下让袁木收拾得服服贴贴。于是,她转怒为笑,她说:“其实我只是将这事了结,以前的事就翻过了不再说。”“谢谢。”豹哥连连点头,曼娜又说:“你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如若缺钱你说一声。”“不敢不敢。”豹哥摆摆手说。见眼前这女人风韵犹存体态窈窕,想看又不敢,站着脚下如生了根似的。曼娜见状,开口说:“江心岛的沙土,你有能力就承包去了,这点我可以替袁老板做主。”“真的这样,我谢了。”袁木有些不解,本来是想狠狠地把他教训一顿,那想到曼娜竟是妇人之见,对付这等穷凶极恶的人物,你不拿点痛打落水狗的架子,不定过后又会生出怎样的祸端。豹哥刚一走,他就埋怨曼娜,曼娜却嫣然一笑,她说:“我自有我的主意。”说完,朝那乌黑的桑枝床上一躺,袁木见她酥胸半露,两条玉腿大展,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捏着。他说:“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曼娜承认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她说道:“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吸引他去品尝。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 曼娜奸情败露

  1。也就是在这二年的时间里,袁木的江心岛悠闲中心破土动工,盖起了全城最高层层的大厦,号称超五星级,且极尽豪华之能事。那一天嘉宾云集,场面宏大,从上到下的官员就有二千多人来祝贺,真可谓花篮如海歌如潮。据说后来也的确有很多头面人物在那里秘密享受过人间仙境。刑侦支队年轻的大队长刘星宇的婚礼就设在新落成的江心岛大厦。曼娜通过袁木的影响力,很快地又让星宇调换了岗位,年轻的警官现在真的是双喜临门一步登天了。阿生开着凯迪拉克接曼娜夫妇,车子停放在巷子外口的街上,窄小和街道停放着这庞然大物,顿时引来了一阵堵塞,路人纷纷驻足侧目满口牢骚。阿生从车上下来,他生怕那个不小心刮花了车子,他身材高大,孔武健壮,而且全身极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一身名牌的休闲装,深灰色,看上去精力充沛。等到曼娜生吴为慢吞吞地从巷子里出来,他才帮着找末了车门,然后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吴为说:“现在的老市区街道真不样,越来越小了。”“那是有了外面的高楼,这才显得小了。”曼娜说,阿生便跟着说:“像我们家,有车了就更不方便。”“看来我们该换个往处了。”曼娜说,。吴为却不想,他说:“我对这里还是的感情的,要换你们去住,我可不去。”“你不去我还巴不得,这里留给你好了。”曼娜调侃着说。

  “那是,大家都自由。”阿生说,眼里定定地关注着曼娜。

  很快地就到了江心岛的国际大厦,门口的广场宽敞,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不仅建筑风格气宇轩昂,就连绿化带也是相当的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一辆粉红色的两厢跑车突然从他们身旁掠过,停靠在他们的前面。这辆车艳粉的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爱云从车里探出头来,摘下了宽大的墨镜,半倚在车身上微笑,青丝乌云一团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烟视雾行,曼娜最欣赏她的自若,当她拉开跑车的门,见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姐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怎穿这副样子。”曼娜问她。“这不也挺好的吗。”见阿生把车停放好了,她说:“阿生,帮我把车子泊了。”把手里的钥匙一扔,挽了曼娜的臂膊步入大厦。

  爱华的车子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跟外面的粉红色是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色彩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宴会厅面积开阔,富丽堂皇,不仅气派非凡,而且婚礼的装扮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一时间,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曼娜和爱云一踏进去,就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与其说是参加曼娜女儿的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首饰、服装新款的发布会。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iCMS.PageBreak--#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去觥筹交错。再看新娘爱华,她上了鲜艳的浓妆,穿了一件鲜见的玫瑰红色的长裙,镶着金银丝线的裙摆懒懒地在地上拖曳,爱华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新郎星宇的脸上没有羞涩和喜悦,而是一种疲惫的慵倦。他在给吴为倒酒的时候甚至打了一个呵欠。阿生从他黝黑结实的脸上可以看出激动不安的痕迹,他坐着的时候不停地挪动身体的位置,站起来更显得手足无措。

  曼娜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她穿着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与她相配的还有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这使她看起来惊艳动人,袁木迎上去时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惊叫出来,除了晚礼服惊心动魄的美,还因为这是他从香港花费了十二万港币精心订制的。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来客们将分散到大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许多人找新朗新娘合影留念,看来这是一个保留节目,爱华和星宇像一个活动的布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的周围,而他只要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吴为殷勤地招呼着客人,有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走了红运都是沾了袁木这老头的光,在这个亲切的场合更多的是冲着袁木的邀请来的,并向曼娜表示着他们的盛情,而把吴为当作了可有可无的陪衬。曼娜和袁木一同向那些客人答谢,无论富穷贵贱,有权有势的人和默默无闻的人--都一视同仁,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客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他穿着晚礼服看上去是如何如何有风度,曼娜更是风韵犹存媚人动魄,甚至一个腐儒不识趣的人,还把他们当作是新朗新娘,说了一大些让吴为面红耳赤的新婚祝辞来。有几个臀部宽大,嘴也宽大的半老徐娘,都满是嫉妒地冷眼打量着曼娜。她们窃窃私语传播着曼娜那传奇般的过去,并别有用心地向袁木频频抛起了媚眼。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们只不过白费心机而已。婚礼按照预定的方案如期进行,一切过程都十分顺利。

  然后便是盛大的宴会,管弦乐队开始演奏起来了。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巨大的餐厅里有三几百位客人,有些在布满鲜花的餐桌上来回穿棱敬酒,有些坐在铺着大红台布的餐桌旁边,餐桌上高高地堆放着香喷喷的菜肴和装着红葡萄酒的加仑酒壶。曼娜光彩夺目,同新郎新娘、伴娘、女傧相以及吴为、袁木一道坐在一张厅中间的大餐桌旁。

  爱华在玫瑰红的新娘礼服衬托下,脸上显得热情勃发的神态,样子变了,显得容光焕发,简直可以说是出类拔悴。在餐桌下面,她的手搭在星宇的肌肉发达的大腿上。她那丰满艳丽的嘴一撅,像是要给他送一个飞吻。曼娜温情地注视着星宇。星宇的脸隐没在淡蓝的烟雾后面,但他脸部的棱角线条闪着沉稳而冷静的光芒。又有一拨客人过来敬酒,他们在跟星宇喝酒的同进也没忘了逗弄爱华一番,一面开着猥亵的玩笑。一面用身子做了些暗示性的动作。爱华难为情地脸红了,却又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客人们齐声欢呼,表示赞成。星宇坐下王顾左右,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曼娜,星宇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曼娜脸上的一抹绊红,曼娜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你是不是喝多了?”睡宇关切地问,曼娜笑了:

  “这日子我不能少喝。”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堂上灯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浓浓的酒意顷刻间消失了,空气益加灼热而滑腻。曼娜擎着酒杯将里面狸红的酒一饮而尽,她悄声地说:“我要去卫生间一趟。”2。当星宇沿着寂静的走廊往洗漱间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了他的全身。洗漱间只有一个隔间闭上门,星宇很容易就把门推开,他看见曼娜坐在马桶上面,以一种平静的圣灵般的姿态等候他的到来。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紧拥进了怀中,曼娜的两腿发软了,人像是瘫了似的跌到他的身上。她感到星宇的嘴凑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很苦涩,她张开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从她的礼服下面伸了上来,听到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摸得沙沙作响,又觉得他那热乎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扯着她粉红的内裤。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脚乱在在他的裤裆间摸索,他俩的嘴互相吮吸着啃咬着,上气不接下气。曼娜晚礼服的后背让星宇撕开一道口子,一边的肩带滑落了下去,星宇的嘴唇离开了亲吻着她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落,亲吻着她的下巴颌接着来到脖子,她把头向后仰着,让他亲吻她颌下的脖颈,他让舌头拖曳着经过她的脖项,来到她的胸脯上,星字亲吻着她的胸脯。曼娜脱去了另一边的肩带,他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他亲吻着、舔着,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接近她的乳头,她的奶头像是等待着他嘴巴的刺激那样尖挺着,他可以感触到她乳晕周围皱褶的肌肤。

  曼娜弓起后背,她的身体强烈提醒他注意那两个尖挺的如樱桃般红艳的肉蕾,它们正直直的挺立在她丰硕的乳房顶部,当他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今天它感觉起来是如此坚硬,没有一丝弹性,他小心翼翼的轻轻用牙齿碾压着它,曼娜呻吟起来,因为她的奶头拒绝屈服。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掐着他的肌肤,星宇可以感觉她的手指甲抠了进去,这让他充满触电一样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

  星宇搬起了曼娜的一条大腿,她的另一只腿吃力地支撑着身子,足踝上缠着她粉色的内裤。星宇手把着自己的阳具,从她的侧后方长驱直入,星宇如此的急切,足以使曼娜兴奋得头昏目眩了,而那肥厚起来了的两瓣肉唇也湿淋淋地等待着。让他狂插了几个,曼娜的高潮突而其来快得她感到不可思议。那种如幻如醉的愉悦来得极快,消失得也太快了。她真的感到遗憾,她本以为她能持续抵挡一会,不过,星宇还没结束,她知道他的精液还没发射出来。眼前这可爱的女婿,曼娜可不愿还没让他喂饱就放他离开。这样想着,不禁又一阵的激动,欲望狂袭而来,那股火燎火烧的波涛又在她的体内奔腾、汹涌。曼娜尽所能地踮起那一只支撑着的脚,后背被他挤压在卫生间里白色的瓷砖上面,迎接着她的是如火如荼撞击,他的阳具捎带着稠黏的淫汁不回磨荡在她的两瓣肉唇上。曼娜突然怪叫了一声,想必是已进入了佳境,星宇没等她再喊出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托在身上,曼娜的衬衫缠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一次次冲撞重重碰砸在墙面上,星宇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脸,使他看起来充满着野性的渴望。墙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当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墙壁反弹过来时,她的肉唇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足盘在他的身上,而整个身体的已经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了。

  星宇扭动着腰展胯地冲刺着,阳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断地进出,曼娜发出了快活的淫叫,现在的星宇做起爱来真的是炉火纯青技巧不凡充满着成熟男人非凡的魅力,她很高兴他能持续得这么久,这么坚硬,不过,她也快不行了,龟头的每一次进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她心荡神摇如痴如醉。她的双腿缠绕着挟放在他的腰间,适时地回应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她的屁股被紧实的墙体挤压磨旋着,但她喜欢这种轻微的带着隐隐的疼痛,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前所末有的快感。“我要射了。”星宇咕哝道,曼娜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坚挺。随即,一股滚热的精液迸射出来,曼娜一声喊叫,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痉挛地抓住他的头。她的脸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紧凑着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续。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她的阴道里面。而她,阴道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如饥似渴一般地吮吸着,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腰肢的酸软伴着兴奋的快感一齐向她袭击面而来,曼娜不禁滑落了身子,瘫坐到了抽水马桶上面,她的两腿张开,迷人的阴户上两瓣肉唇湿润,以及油光晶亮的阴毛暴露无遗。似乎她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她紧紧地将脸埋在星宇的胯间,她渴望着第二次、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们都说不清。因为曼娜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一个活生生将自己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声,星宇惊谎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里。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毫无凝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脸颊发红眉眼泛光。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像是对等一个孩子。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上面巧夺天工地点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曼娜故作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3。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曼娜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嫉妒。

  还末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攀到椅子上。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这时她看见星宇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涉。阿生就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过错的话?“

  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说了什么?“”没什么,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似的回答,一屁股紧挨着阿生从下。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他东西了。”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阿生怒气冲冲地说,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两都一视同仁从没分厚此薄彼。“”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么?“”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以。“

  ”我不急。“阿生说。”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涏。他决定到卫生间室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曼娜到左边,曼娜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

  ”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混好起来了。“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挟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朗,理应陪我们喝醉的。“”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地说。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指那么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你什么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的心如海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狠地说,又喝了一杯。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你还是恁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家烧了。”星宇见酒瓶顿时捽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趄他授命泼去。阿生的脸上溅了些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

  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他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他们的关系,曼娜难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是有一腿。平常笑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那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吐。“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么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吴为也说:“真不像话,那有你们这样的。”爱华把星宇扯开,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然后昵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4……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

  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涮。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爱华怯怯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脱下他的衬衣。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那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反而又于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峙住了。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道,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刹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 曼娜人财两得

  1.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再穿得平常严实一些。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这么急。”曼娜笑着说。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闻、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唇,这使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局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涮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过了好一会,曼娜“啊”地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听得清楚,他的舌头更是灵活地挑弄着她的那儿。

  直到他累得呼呼地出着大气,额角上已是细密的汗珠,曼娜这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衫长裤,然后携手同他进入浴室。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曼娜抓过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他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纵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曼娜把他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的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的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皂沫的手温柔的揉捏他的卵袋睾丸。她还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剩了一把老骨头。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窈窈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划划,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袁木一躺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悕。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那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那一天突然地醒过来。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习惯了外语。“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幸灾乐祸似的。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做样的帮他掖好床单。“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好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这样想的吗?”“我爸有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的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这怨不得我,男人那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生气吧?”他慢条斯理地说,曼娜一言不发,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从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另的地方他都不能得到的。”曼娜有些生气,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袁公子说。“那我们怎么办?”曼娜冲口而出。“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想带走资金。”袁公子踱着步子说。“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曼娜有些心慌意乱,袁木的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的,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可现在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父亲无论在香港在内地,那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斜。“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着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睁紧紧地瞪住她。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的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了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延,端了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3.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条耕地的水牛。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线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爽朗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不察觉。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地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的阳具突然的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的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而时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有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条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十分地火热,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只好拚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木已经人事不省,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奇山插在她的里面。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颓败迹象的阳具。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鄂像是被猛击了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的微弱娇哼。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了,她随心所欲地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啊啊”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袁木侧着的脑袋。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裤从他的头上扯过。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向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的情人里面,他觉得当他在她的阴道发胀发硬的一瞬那,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渗出了淫汁。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地她的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浓密睫毛,绯红的脸颊,龙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弄湿了。”“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你真够坏的。”曼娜说完,就要起身。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4.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当当当”地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有气派又有意思。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一旁肥胖的一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曼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他将身子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了曼娜无限专注。 袁公子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里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蛋糕。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就顿时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间菜市场喧哗地热闹。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而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截道。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身旁的曼娜。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收回。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的比老的更黑。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拣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的喷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自然地,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拣搂的市面价值,光是做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利。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气息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了这股气心急,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一样搅在一块。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写倒风起来。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四条目光正搅到好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微微。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息了。曼娜离开了座位,她倒了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深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一个不夜的王国。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曼娜蹑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曼娜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亮。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曼娜静坐着不动。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进门的是袁公子。 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轻微响动。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型大床,床上又干净又平整,看不出的半点折皱。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俱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罩上面。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他温暧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不瞒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丰隆的阴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的手和指隙间。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话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出的结论,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拔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她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似地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的上面,让他直接看慎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体内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枝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捏着他坚挺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这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有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乱之中,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不顾一切的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第三十三章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1。曼娜从机场回来,一进老市区正是道路高锋的时间。她的凯迪拉克埋在车流当中,用缓缓的几乎蚂蚁爬行速度与节奏向前行驶。阿生很有眼风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曼娜。曼娜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烦燥和不安。她刚刚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还像是情人一般的跟她拥抱道别,柔情款款温暧如故,曼娜把脸颊埋在他宽敞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后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怀抱里,曼娜都有这种随波逐流的好感受。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曼娜,这个风韵犹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热的女人。在狭窄的街道上,凯迪拉克跟对面的一辆黑色皇冠相对僵峙着,谁都不想往后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镜,缓缓在降下车窗,他探出头去挑衅似地点燃了一根烟。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轻男人,他过来用脚踢踢凯迪拉克的轮胎,说:“那来的车子,敢要老子面前耍威风?”阿生一推车门,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顶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怒气冲冲地说:“那来的小子,敢动老子的车。”曼娜从后座上睁开眼,看了眼皇的车牌,心里暗叹道:真没眼力,对方的车牌是那个副市长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到了一块,论打架斗欧,那人显然不是阿生的对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肿。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随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随他去吧。那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便钻到皇冠里打起电话。阿生也回到车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问走与不走。曼娜也不责怪他,反而一脸等看风景似的说:“不走,看他怎办。”不一会,后面便呼啸而来鸣着警笛的两辆警车,紧紧地堵住了凯迪拉克的退路。一警察如临大敌一般敲了敲凯迪拉克的车窗,冲冲地说:“驾照驾驶本。”对于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总存有忌讳,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惶,无助似地望向曼娜。曼娜气定神闲地说:“给他,保证他不出今天一定亲自送回给我们的。”然后从车里出来,这让那趾高气扬的小警察吓了一跳。她淡淡地对他说:“给你的支队长挂个电话。”那语气像是对以前服装店里的顾客。小警察还在犹豫不决,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号码,她说:“你要是还想再穿这身警服,就立即挂。”小警察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报了姓名和汇报了情况,曼娜接过他的电话,她说:“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我请你吃饭。”“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笑脸。曼娜问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辆皇冠是谁的吗?

  告诉你,是王副市长的。”“那可不得了。”阿生说,不知是对曼娜的神通广大称叹或是对刚才的鲁莽行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独自在国际大厦顶层的套房里,刚洗过了澡的她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她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镜子和自己干杯。酒杯与镜面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她的心里滑动。曼娜这时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情欲勃发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现时才能听得见的轻微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曼娜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色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刘星宇推开了门,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曼娜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说:“这阵子忙着升官发财了,也不来看我。”星宇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他的手抚遍了她浑圆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在浴巾的搭结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扯脱。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星宇的手。她捂住了,身子随着收得很紧,一个身子扭得风招柳扬的,端着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星宇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星宇发了一回力,曼娜也用力捂了一把。星宇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低了头便在曼娜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细,曼娜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椅子上掉。曼娜无力地把脑袋依在他的腹部。曼娜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星宇接过杯子,把酒喝掉。曼娜说:“你坐下来,等我打个电话。”星宇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未见特殊。但等他一揿亮客厅的灯,灯光极其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整个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连见多识广的他也禁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这是谁的设计?”曼娜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她拨了电话,一会,便听见她轻细语地说:“王副市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没有没有。”对方说,星宇想拿她的那个本子,曼娜不给他。她说:“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没曾想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那里那里,也怪我那司机有眼无珠,竟不认得你的车。这小子就这家,狗仗人势自以为是,就该教训教训。”那头说,曼娜跟着说:“别这样说,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还这么说,改天我摆酒,亲自向你道歉。”“道歉就不要了,不过我们喝酒一醉方休这我倒乐意,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一定一定。”曼娜说完便挂了电话。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这才对星宇说:“这是袁木那老东西这几年在内地无形的资产,他把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上层人物都记要这本子里,详细得何年何月在什么地方接受了什么,他们的家庭情况电话什么都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这就是他在这城市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那怎会在你的手里?”星宇问道,曼娜说:“小袁刚给我的,他们现在回美国了,再也不用这个,才给了我。”2。江心岛这几年添了好几处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乐场那横空的过山车和摩天轮,不是国际大厦前面几楼高的喷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顶层套房前的游泳池边用早餐,天面装潢布置得如同好莱坞明星在海边的度假别墅。她披着真丝晨褛在鲜花丛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仅用银制餐具,同时还刀叉并举。

  早上喝红酒,是曼娜刚有好几大个嗜好之一。养尊处优的曼娜的嗜好越来越变得不同寻常,为了为她解闷开心,常令男人陷入尴尬境地。她很有些百无聊赖,现在她的确如此,她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的身边围着各种各式的男人,她操纵着这个城市一张极为复杂的关系网,她随心所欲地让别人尊从她的意愿。自从她成了这个金钱帝国的主人之后,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瓜似的男人整天围着她转。像天台这么一大片面积,铺了些草地堆砌个假山,外加有一座泳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处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岸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饮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吧台饮着泉水,借助水的浮力,星宇有时趴着有时仰卧在水面上,他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他将矿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个身子猛地腾跃,快速地在水面滑过。曼娜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条鲸鱼那样在水面嬉戏,他的身体有天鹅绒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无论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星宇从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张散发着淫香的床上度过,他们疯狂地做了爱,然后交股叠臂地睡了,梦中互相爱抚着,后来睡着了,黎明刚过醒来后又开始作爱。

  曼娜感受着她的女婿在她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喷进她的子宫深处,并且直到现在星宇的精液在她体内还一直渗出。“好了,你也不嫌累,起来吧。”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星宇湿淋淋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赤着身子一丝不挂,那根阳具还是那么趾高气扬高傲地挺拔,他的身上湿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清新,曼娜回想起了刚才,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她魂飞神驰。星宇对着她挤了挤,让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来吧,宝贝,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好好乐上一乐。”星宇接过她的浴巾,背着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对着曼娜的骨盆,哦,曼娜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曼娜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点戳着,通过指尖能感到他的肌肤冰凉、细腻、柔滑,她的心头一荡,强忍着和她体内强烈的性欲做着斗争。

  阿生这时寻到了天台上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阿生是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他对浑身赤裸的星宇视若无闻,他在曼娜的耳边说:“我妈家昨晚让人砸了,我妈是爬着窗户从邻家那边逃出来的。”“终于出事了,吴为怎样了?”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也让曼娜有些慌神。“爸爸早有耳闻,听说离开了。”阿生说。星宇这时才穿上内裤,一脸事不关己的享用着早餐。“让他们别搞,他们偏是不听。”曼娜气急败坏,她对阿生说:“你跟豹哥去,看那个还敢撒野。”“家都砸了,豹哥带几个马仔去了又有啥用。”星宇慢吞吞地说。“现在该我出马,私入民宅还砸坏东西,足够理由关上几个。”“不要,这事别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让他们砸了,又不值几个钱。”曼娜想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的。吴为我再关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原来,梅姨这么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那相当庞大的资金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高利贷。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那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骗了去。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便胆心,他想打退堂鼓,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具,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强烈的轰动。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个梅姨,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而县城里的人群还不善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以是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该罚的罚。梅姨是不敢再回去的,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乌烟瘴气。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3。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周。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么事?星宇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番。爱华是个多情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地偷欢一遍,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亲密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暗淡下来。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爱了。”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爱华没动,平心静气了,说:“我不。”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星宇那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觉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架起她的双腿就挺起阳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口喊叫,似乎阳具能透过她的阴道进入到她的腹内,星宇就急冲冲地在上面不回纵驰,那根怒勃了的阳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阴道里不回搅动着。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如此的耻辱。只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到她缭乱的头发掩映下的脸。不一会,两个人的肉博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滚烫的精液濡渗在爱华的阴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星宇说:“对不起了。”“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爱华带着哭泣的声音说,星宇淫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刘星宇,你好无耻。”爱华大声地尖叫着。星宇怒不可揭的甩门而出。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屋子里很静,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爱华顺手拉过来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酒。

  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找上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来。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是个畜牲…”爱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黑夜间,星宇开着车往江心岛,四处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偶尔有一户临时请来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楼的地桩,上面停着莫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工地的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而到了国际大厦,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时有名贵的车辆进进出出,车里传出小姐们尖脆放荡的大笑。

  星宇从专用电梯上了顶层,曼娜的套间用的是密码锁,仅局限于跟曼娜有过肌肤之亲肉体欢娱的人知道。星宇揿按了几下就把门开了,他走到了曼娜的卧室,门没关,曼娜发出一声惊叫,卧室那硕大的圆床像是淫秽的世界,曼娜用双手遮住乳房,黑色头发散落在床单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床头一端的两盏台灯富有情调地亮着,暗金色的光晕溶溶地散荡开来。漏渗的光线给她的裸露的身子镀上一层清辉,曼娜雪白的裸体丰满柔软,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男人缠绵。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骚动的身子和淫荡的双眼,她以她那双充满无穷诱惑的眼睛直视着他,男人只要一接触了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议,很特别。曼娜换了个姿势,把一条丰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间,星宇这才看清被她纠缠着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对他做了个极其淫猥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

  4。阿生的手围着曼娜雪白的屁股抚摸着,那双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捏捻着,似乎每一处地方也不愿放过,一会,他将手指插进她屁股沟间隆起的隙缝里,曼娜的腰肢动了一下,白皙的手指也在阿生身上慢慢移动着揉搓着,从他的腹部一直滑到两腿间,阿生亢奋起来,阳具冲天而竖,星宇见阿生的一根阳具硕大,龟头更是像鸭蛋一般粗圆,心想难怪曼娜会让他迷住了,原来他竟也有如此讨好女人的家伙。曼娜叉开腿仰卧在床垫上,阿生的手指在她两腿中间蜷动,她的右手也不停地在阿生阳具上摩挲着,俩人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曼娜的声音更像被动物咬了一样哭泣,低低的呻吟声不停地发出来,她的脸部开始左右晃动,漂亮的大腿也伸缩不定,白嫩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地绵长。星宇靠近床边,他从曼娜的手指拿掉那根还在燃烧的香烟,揿按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然后将脸靠近她伸出舌头,曼娜大笑起不发出了尖脆的欢叫声,做势起身正欲逃离,阿生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胯下,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她翘起屁股叉着双腿横跨到了阿生的上面,把那处还渗濡着淫汁的阴户对着他的脸,他轻轻地搂住纤腰,伸长舌尖在她的肉唇周围舔舐吮吸起来。曼娜在他的舔弄下欢欢地嗷叫,双手扶在床头上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她又凑着嘴唇向着星宇,星宇迎着她的嘴巴一面吸着她那两瓣对性爱、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丰满嘴唇,刚一触到,感到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曼娜的身子在不断地扭动,嘴里吚吚呼呼发出含糊不定的声音来,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向她的那对欢跳着的乳房。而这时的阿生依然埋在她的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尖舔弄着她丰满的肉唇,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间剧烈地起伏。她的手探进星宇的衬前抚摸着他的胸脯,又解开了他衬衫上的钮扣。才过一会,她就受不了两个男人上下的夹攻,身子如剔去了骨头似的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到了床上。

  这时,阿生就躺在她的左边,她又让星宇躺到右边上,俩个男人在她雪白的身上抚弄不停,星宇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阿生却在她的阴户上磨荡,曼娜的手把玩着阿生的阳具,而不甘受到冷落的星宇,从她的侧身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更是挺着阳具一插,直捣进了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刚才和阿生蜷绵了一回,曼娜那性致还余兴末尽,又迎来了星宇那根粗硬的阳具强有力的穿插,她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一时淫液如开闸流水一般奔泻而出。曼娜一面承受着星宇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强悍的冲击,一面伸展着腰把握住阿生的阳具,她张开嘴巴含进了口里。星宇的抽送渐渐地快速起来,曼娜的腰肢柔软地扭动配合着,更是她的屁股摆动得更加风情万种,把星宇烈焰般的欲火搅得向上升腾,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乳房。侧躺着的她一条玉腿勾在星宇的小腹上,一条玉腿勾上了阿生的脖子。星宇的阳具在跟她的肉唇奇妙地贴吻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贴合着的那儿激起,在她的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曼娜随即换过了一个姿势,她趴过身来,蹶起了饱满的屁股,星宇从她的背后插入,阳具一搅快速地纵送起来。曼娜的阴毛已让淫液纠缠到了一起,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两瓣肉唇也贪婪地翕闭着,她披散开一头零乱的头发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声音激起星宇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淫叫着,一边从流着口水的嘴里说出一些不连惯的动物般的胡语乱语来,甚至是一些女人本不该说的粗鲁脏话。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的扭动着,阿生开心地欣赏极为香艳的一幕。眼前是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欢跳,柔软的腰在身后男人的冲撞下扭摆不定,浓密的阴毛火焰般向上延伸,星宇的阳具抽插着把她的淫液捎带了出来,两瓣肉唇尽是白稠的淫液,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他滑落到了床下,站在床边把曼娜的身子从星宇那里夺过,架起了曼娜的一双大腿就猛地插入进去,这时,阿生像是在同星宇暗暗赌气似的,那根阳具更加凶狠抽插,而且手把住了曼娜丰满而白嫩的屁股上,使她丰隆而起的阴户更加贴近。这边的星宇横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嘴唇在她的乳头上吮吸,而另一只手却捏揉着她的另一边乳房,曼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持续着。让两个年强力壮的男人如此的折腾,曼娜的娇躯似乎消受不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弥蔓在她的身子里,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这时的曼娜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的高潮,而阿生又换上了星宇,得到了一段时间歇息的星宇,看起来更加强悍凶猛,他跪在床上由上而下地撞击着,她因为被欲火再次燃烧了而喘息起来,紧紧地搂住了星宇的脖项,双腿勾搭住他的腰,当星宇在她的里面喷射出精液时,曼娜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她用牙咬着星宇的肩膀,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似乎感觉正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随后,她离开了星宇的身体,她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温暖白皙的手在阿生强健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兴奋起来,阿生抱住了她,她的嘴唇不时吻着,曼娜的全身和大脑正充斥着一种快乐麻痹的感觉,本已感到疾倦的她由于情欲的满足看上去又变得超凡脱俗妖娆迷人。她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中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啊,我太感谢你们了。”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画面,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星宇和阿生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她躺在床上,丰腴的臀部扭动,干渴的嘴唇张着为断地呻吟,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过去了,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常。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  旧情难比新欢

  1。爱华很早就来到了国际大厦,到了顶层她通报了名字,门便开了。阿生睡眼惺忪为她开了门,嘴里打着一个长长的哈欠。他说:“这么早,一定有事了。”

  爱华朝他客气地笑笑,但笑容极其难看,很勉强的。客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时她听到屋外传来动感音乐的声音,爱华沿着通往外边的回廊,明媚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大窗照射进回廊,透光玻璃窗她看见外边的的泳池,旁边的平台上铺着蓝色的胶垫,一旁放着一个餐台,上面摆放着音响,在餐台旁边,曼娜正听着音乐,随着强烈的节奏独自跳健身操舞。母亲曼娜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失妩媚和性感。她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小背心,没穿鞋。背朝着门口,没有发觉她正在看着她,她像跳肚皮舞一样扭动着屁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显示出她有多么柔软,爱华看见当她弯腰的时候,两只手掌可以按在地上,她的裤衩高高的抻上去,裤衩底边缓缓缩向屁股沟,她没有看见内裤,好像她根本就没穿。

  爱华走近了她,爱华叫她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曼娜看得出,她说:“谁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了?”经过了一夜的欢爱,曼娜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风姿迷人。

  没等爱华说出话,曼娜又说:“跟星宇呕气了吧,看你一夜没睡好的样子,先别说,游一会水,心情就能好起来的。”爱华心头有事求助于她,咬住嘴唇点点头,曼娜说:“来,我带你换过泳衣。”爱华跟着她走进房间,她发现她的裤衩真的很短。当她走路的时候,她裤衩下面露出半拉屁股来。每一片屁股都会随着她的脚步忽隐忽现。由于每天游泳,她的后背和双腿显出健美的线条。她留着削短的头发。这使她的脖子看上去显得很长,爱华还可以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从她记事以来她一直在用,而她也曾偷偷地用过。

  经过客厅的时候,爱华装做漫不经意的用目光探询地瞄了一眼曼娜的卧室,门并没关严,从一道缝隙能见到星宇赤裸着睡在她的床。尽管爱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心头还是泛起一阵异常的颤抖。曼娜根本就不在意,她将爱华带到了她的衣帽间,从衣柜上拿了一套全白的比基尼泳衣,爱华接过了泳衣,犹豫着是不是当着的曼娜的脸脱衣服,曼娜笑了说:“你们姐妹,一母双胞真不一样,换做爱云早就脱了个精光。”听曼娜这么说,爱华也在她跟前把衣服脱去了。曼娜用眼睛评价女儿,她的胸部还丰满乳房尖挺,乳房摇晃着弹性十足地,乳头朝上。

  腰的形状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柔软纤细,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皮肤白嫩而细腻,是任何一个男人在尽情的玩耍中都能唤起极大的性致的绝色尢物。随着她一声摧促,使她身上的最后的那内裤落在地上,她的阴户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曼娜看到了覆盖在她高阜阴户上面黑而茂盛的阴毛。曼娜果真没着底裤,她很快地换过了泳衣,是紧窄的黑色比基尼,那裤衩扯进大腿的肉缝里,但并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显,这使她饱满的阴户上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她穿着爱华从未见过的超小比基尼装,比基尼是黑色的,乳罩几乎包不住她的乳房,可以看见极少春光外泄的乳白肌肤,她的乳头挺立着,裤衩遮盖的地方比上面的乳罩多不了多少。“哦,喜欢吗?”她摆着姿势问。又说:“我知道这身泳装小了点,可是我想老天赐给我的魔鬼身材,不炫耀一下可惜了。”她是对的,岁月只使她越加美丽,她有一副令女人羡慕的身材,经常游泳使她的体型保持的十分健美。

  母女两人在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爱华想不懂到了这个年龄的母亲竟如此精力充沛,她跟在她的后面紧赶慢追才能追上她。曼娜看上去气定神闲的爱华却喘着粗气上来,让水这么一湿,曼娜身上的泳衣看上去更加紧束,高耸得像是要被结实的乳房撑破似的。短小的裤子似乎容纳不下她那丰腴的臀部,随时都有绽开的危险,清晰勾勒出胯间的陷突线条。过去在泳池边的吧台,曼娜递给她一杯饮料,她们共饮了一杯,面对面坐到椅子上闲聊起来。“和星宇吵架了?”曼娜直截了当地问,爱华嘴里吮着饮料,点了点头,曼娜再说:“小两口的,那有不吵。”

  “不是,他欺负我了。”爱华吐出吸管说。“怎么欺负的。”曼娜的话音刚一落,爱华就说:“他强迫我跟他做爱,我不想的,他用强。”曼娜听完了哈哈地大笑,她说:“这也是理由,你总不会上法庭告你的丈夫强奸你了。”“人家的心情不好,他强要,把我的胳膊也弄疼了。”爱华嗔嗔地说,曼娜问:“你心情怎的不好?”“妈妈,他出事了。”爱华说,曼娜不解:“他,谁?”“是少华,他让警察带走了。”爱华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曼娜的脸,曼娜的脸上一沉,爱华那关切的样子让她生气。她没好气地说:“我当是谁?他也活该。”“妈妈,你得救他的,也只有你能够救他。”爱华垦求地说。曼娜不理会她,说:“太阳才升多高,天就这么热。”她说着,从椅子上起身,走近了泳池。

  曼娜开始慢慢来回游着,她没有注意到爱华跟着也到了池边,直到她游了一圈,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发现她正站在泳池边上,曼娜抬起头看见她站在那里,一只手放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裸露出来的半拉屁股上,她的一条玉腿弯曲着,脚跟离地。“妈妈,你把他弄出来,我发誓我再也不跟他来往了。”爱华对着池里喊道,曼娜抬起头,她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跟他来往。”“妈妈,你不能见死不救。”爱华跟着她在池边边走边说,注视着她换过了仰泳的姿势,她胸前的乳房伸展开,奶头直指天空,浸湿的泳装更加暴露,可以看见她大腿根处深色的沟纹,那是她的隆起的阴户。见曼娜还是欲理不理的,爱华从她的头顶上跃入水中,曼娜惊得转过身,爱华从她身后的碧蓝池水中冒出来,咒骂起来。“该死的泳衣,我就知道会出这事。”她面对着曼娜站着,只见她的乳房脱落出来,那对乳房滚圆而坚挺,她的奶头直挺着,池水沿着她的乳房流淌,从她的乳头上滴落下来,曼娜眼睁睁的看着她用手捧着乳房,轻轻把它们放入乳罩里面。她微笑的看着母亲说:“我露点了呢。”曼娜微笑的看着她,对她说:“我很喜欢,这样看上去很性感。”“但你还没答应我的事?”“放心,我不会告诉星宇的。”

  曼娜回答,爱华听懂了她的一语双关,发出一阵大笑,曼娜也大笑起来。

  2。曼娜心里清楚像少华这么重大的案件,除了市里高层绝少的两三人,其他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幸好袁木的黑皮记事本上,很清楚地记载了他跟那两三人某年某月的友谊。其中不乏许多涉及到私人财产的来往和财物的赠予。第一个接了电话,听到了曼娜的声音后,吱吱唔唔地想躲避。曼娜笑着说:“我还没说求你什么事哪?既然你那么忙,就在电话里说,你家小孩在英国的学业就要完成了吧,需要其它帮助的事没有?”那头也就不敢再推辞,他问曼娜什么事。

  曼娜就把少华的事跟他说了,他沉矜了片刻,答应会把事落实清楚的。第二个曼娜把电话直接打到了他家里,他听完曼娜的自我介绍,笑着说了一些轻薄的带有挑逗的玩笑话,待曼娜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他倒爽快,立即答应在他的职责范围下一定给予方便,还让曼娜要答谢他的。这使曼娜很有信心,她把电话打到了头头那儿,没想对边一接到手机,不容她说出话来就挂掉了。曼娜对着电话一头雾水,没一会,却是他的秘书把回来。秘书耐心地听完了曼娜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其中重点的部份还重复落实,显然是做了笔记的。秘书后来说,这事他要反映给头头,具体怎么办也只能等他的电话了。

  隔天的傍晚,头头的秘书就给曼娜来了电话,他说那事头头表了态,具体的内容电话不方便。曼娜忙着说:“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他说,公众场所不好的。曼娜想着也是,他们这一类的人就像人家的情妇,不大敢在公开的场合抛头露面的。记得她曾宴请过一头面人物,她在酒店的大堂左等不到右等不来,结果他则从旁门左道上了宴会厅。他说不如到国际大厦吧。曼娜说:“那你直接上顶层。”放下电话,曼娜又给阿生打了内线电话,告诉他就在停车场等着,并吩咐他让大厨准备晚饭。曼娜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她环抱双臂踱到了落地的玻璃窗前,游泳池里星宇跟爱华在戏水,他们已和好初。爱华游向扶梯,一路大笑着,她正爬扶梯的时候,星宇游到她身旁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发出一声狂野的尖叫,仍然止不住大笑着,让星宇猛地一拉,她落回到泳池中,发出更大的尖叫声,她挣扎着想逃脱,可是星宇很强壮,熊抱着她的一个娇躯。爱华更加用力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摆脱他,她想游开,可是他又抓住了她,这次星宇伸出右手抓住她大腿内侧更往上的部位,另一只手搂在她的屁股蛋上。爱华尖叫起来,挣扎的游向泳池边缘,她竭力从水中抬起屁股,可以看见三角比基尼泳裤已经被扯脱到她的腿弯,她赤裸的屁股呈现在星宇的眼前,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小腹浓浓的阴毛。

  曼娜刚想叫住他们,阿生已领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进来了,曼娜以前曾见过,知道他姓王,便笑着朝他伸出手:“王秘书,你好。”小王执住曼娜柔软的纤手,他说:“蒋女士你好。”曼娜请他到沙发落座,小王朝外面的游泳池一指,他说:“成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车里,都有冷气,我们到外面,吸些新鲜的空气,不是更好。”曼娜见他气度大方说话十分得体,就说:“主随客便,只要王秘书喜欢。”他走在前边,边走边回过头说:“以前我来过的。”两人坐定,阿生送上饮料后便离开,小王开门见山地说:“头头问过了几个有关的人,他们也都同意先把人放了,就是今后等待处理时麻烦了些。这次查出来,陈少华受贿的数额不小,差不多一百多万。”小王顿了顿,观察着曼娜的表情。曼娜气定神闲波澜不惊,她端着怀子专注听注的样子,看不出任何变化。小王又说:

  “如果把款项退了,对今后的处理会有好处的,头头也是这意思。”“你说,款项的数目多少?”曼娜问道,小王查看了笔记后报一个数字,曼娜说:“我来替他退赔这款。”“那就好了,这对每个人都有好处,我保证交了款放人。”小王说,曼娜再说:“一言为定。”其实曼娜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为了少华这个过气了的情人付出这笔巨额款项来,眉间还是不经意地抖了抖。这时,爱华凑过来,她浑身湿淋淋的,身上的比基尼让水一泡更是通透,隐隐能见着两腿间一大团的黑影。她在座位子上不安地晃动,发现那沙滩椅根本禁受不了她的重量。爱华的身体紧缩了起来,因为她的阴户痒痒的,阴道里有股力量在吮吸着。她不像曼娜那样看起来自在,无疑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激起了她的情欲。

  “你怎这么没规距,至少也应换过衣服过来。”曼娜向小王介绍了女儿,小王忙说:“随便些好,大家都轻忪些。”爱华也发觉自己的样子过于放浪形骸,她扯了条浴巾披在肩上。刚好阿生带着厨师把丰盛的晚餐送了来。就在游泳池边开了瓶红酒,爱华见小王一直对她目不暇接的,而且眼光放肆地舔着她身上性感的部位。她抬起膝盖,试图更好的遮挡一下,忽然意识到这会给小王一个很好的视角,更能瞥视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她慢慢把一条腿放下,竭力控制自己,她问他们是否再喝一杯,小王说好的,她站起身来,叉开双腿,把大腿根处的布条拉平了,然后快速勒入阴户里面,一条清晰地肉缝呈现出来。星宇是换过了衣服才过来的,他跟小王原本就熟,大家都很年轻,于 是,你一杯我一杯地攀谈得很是投机。小王让爱华的美貌身姿媚惑得神昏颠倒的,也就跟星宇称兄道弟猛地干杯。曼娜见星宇交上这朋友,对他今后的仕途定有好处,见没有别的事了,便抽身退下。

  第二天曼娜让阿生准备好了一大箱的现金,阿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大慨,见曼娜为了不相干的表哥垫付了这么大的一笔款项,心里极不乐意。阿生的喜怒全都写在脸上,曼娜也不跟计较,约好了小王秘书便一同把少华的脏款退赔了。

  小王不同凡响,像是手拿金字招牌的钦差一般,各个部门通行无阻。该批复的批复、该办理的办理,那些平日里在部门威风惯了的人,见了他诌媚巴结,更有一些人唯唯呐呐恐怕得罪于他。曼娜拿他跟刚离去的袁公子相比,发现他行事更是老辣手段十分了得。也就拿媚眼多扫了他几下,身子更是扭摆得婀娜,小王确是此间的老手,对她的用意心领神会的,一并走起路时,也拿手携抚她一下,或是帮她把身上衣服的皱折理直。

  3。少华从看管他的招待所出来时,曼娜让阿生带他去理发洗澡。由于他的问题还没定案,所以只能暂时把他看管在检察院的招待所里,少华身上还算干净穿着也得体,只是由于连日被受精神的折磨和心理过多的压力,脸色看上去苍白憔悴,曼娜见到了他的额头与眼角布上了细密的皱纹。两人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像是陌生人一般,曼娜把眼透过窗外,路上的行人车辆来回穿梭行踪匆忙。车子刚近步行街时,曼娜突然喊阿生停下,她跟少华下车一起走进了繁华的商业街道。

  他们一同走进了那间门面很小和咖啡店,又是二楼近窗户的位置,能见到对面曼娜的服装店,而这一次看到的不再是那种温情的粉红色调,代之的是爱云喜爱的凝重的带着野性的原木装潢。少华还是要了咖啡,也不加糖。曼娜可就热闹了,既加了糖还加了鲜奶。少华说:“你还是那么爱甜。”

  “爱华哭着闹着要一起来接你,是我不让的,她现在过得很美满。我倒是无所谓的。”曼娜答非所问,少华点点头说:“我知道。”他端详着眼前的这个昔日的情人,曼娜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看起来更加丰腴更加白皙,以前的短发不见了,换做翻卷的大波的造型,发式很是考究,看出是名家精心设计的,配上她圆满的脸型,使她看上去更是臃容富贵,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魅力。

  她抽出一根白色细长的香烟,问道:“你怎会变得那么贪婪?”“我需要钱。”

  少华说。“既然那么那么需要,为什么不跟我开口?”曼娜点燃了烟,吐出长长的一串烟圈。“这我开不得口,曼娜,你知道吗,刘平得了肾炎,她需要一大笔医疗费。”没等少华说完,曼娜就说:“那是你的前妻。”“可她曾是我的妻子。”

  少华说。“陈少华,如果我昨天听到这句话,休想让我拿出一大笔钱把你捞出来。”

  曼娜说完,将烟狠狠地揿灭到烟灰缸里。“曼娜,你怎变得如此冷血?”少华说,曼娜很是激动,她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定,她说:“是这现实教会了我这样。”

  “下一步你怎打算?”曼娜问道,少华说:“如今我是无家可归如丧家之犬,我想回广州,不知这段时间刘平怎样了。”“你走吧。”曼娜无奈地说。两人一时无语,少华无聊地把脸对着窗外,见对面的服装店出来一个身影,修长的个儿毕露的曲线,很像几年前的曼娜,也是穿着色彩缤纷的衣服。仔细看了,更像爱华,比她稍加丰满,正对着店里的女孩指手划脚。曼娜也览到对面的爱云,她抄起了手机,拨了爱云的号码,她说:“爱云,你的店里有多少现金,都拿出来我需要的。”“你要现金做什么?要多少,不够的话我可以到银行取。”爱云在电话里头问,曼娜说:“十万,你现在给我准备着。然后,开车来接我。”她对少华说:“我送你到车站,这边的事我帮你,一有结果我就立即通知你。”“曼娜,谢谢你。”少华说得真情动人,曼娜也很感动,一脸的助人为乐后的喜悦之色。

  从车站回家,阿生一路上沉默不语,他无法理解为了那个老男人一诺千金而对自己的老公却刻薄吝啬,迫得吴为远走它乡。曼娜自针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有些疲倦,便歪着身子在后座上眯了一会眼。很快就回到了国际大厦,阿生把车交给了门口的待者,跟在曼娜的后面进了专用电梯。这天,曼娜为了见少华这久别了的情人,刻意地把自己装扮了一番,一袭丝质的连衣裙子,不长不短无领无袖,如轻纱似地把那个熟透了的丰腴的身子暴露无遗,阿生跟在她的后面,见她的屁股在丝质的裙子里扭动得风情万种,忍不住伸手就在那儿拽上一把。

  阿生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温暧的手掌捂到了曼娜的屁股时,曼娜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她穿着的臀部飞快地在穿着牛仔裤的阿生前面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裤裆隆起的那儿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曼娜回过身来对他嫣然一笑,人就投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曼娜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圈住了阿生的腰,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阳具,隔着粗粝的牛仔裤,阿生的裤裆已隆起一大堆,充满了男性诱惑的魅力,曼娜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想又可以销魂了。电梯静静地攀升,没有人打扰他们。正如她所盘算的,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时间是足够的。曼娜松开了那个阿生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扭摆着腰配合着,而离开了她嘴唇的嘴巴张开来。阿生大口地喘着气,因为他感到了曼娜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阳具。“好极了,这宝贝儿一下就威风凛凛。”曼娜低沉地娇嗔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阳具。曼娜的手顺着他的阳具坚实的根部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精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精囊驯服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与兴奋了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肉唇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曼娜肆意地逗弄着阿生,她要让那个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致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乐在其中。阿生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电梯很快就在顶层上停住了,他们的游戏远还没有结束。曼娜急步出了电梯,回过头看着已充满了欲火的阿生咯咯咯地笑着,而当她揿着密码门锁的时候,阿生慢慢地掀起她裙子下摆,优美的大腿露出来,饱满的屁股露出来,柔软纤细的腰也露了出来,阿生蹲下去把嘴唇贴上去,在脚踝上舌头沿着腿肚子向大腿爬行,面孔红得滴血。阿生剥掉了她窄小的内裤,手捂到了她隆起阴户上的那些毛丛中,紧紧抱着大腿拚命地舔着她。曼娜一动不动,一股令人无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让人发腻愉悦感觉。无需任何理由,她知道这个男人愿意为她效劳,成为她的玩物。她感到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飞向套间里那张舒适宽敞的巨大圆床上。

  4。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的曼娜对性的索求和兴致更加强烈,或者她的性欲更加旺盛了。真是如狼似虎了,她无法控制这种生理上的变化,但是她只知道她现在需要有高潮的性,而且是大量的,她要很多的高潮。她需要刺激,主动,和所有随之而来的对男人的挑逗。少华已是昔日的传说,根本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对他早就没有性致,也懒得主动媚惑他。但她的女婿阿生或是星宇则不同,他们都年轻都身强力壮,他们是能给予她所要的一切。曼娜在卧室中,她走近了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前,双手扒在玻璃上,她说:“星宇怎会在这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阿生。阿生当然知道曼娜的意思,自从有了那次三人大被同眠之后,曼娜就对此乐不知疲兴致不减,甚至别出心裁安排这样的场面重现。

  星宇就在游泳池里,曼娜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他正一次一次来回往返地游着,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强壮有力,这么美妙结实的后背,对饥渴的曼娜来说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阿生在她的身后,笨拙地撩起了她的裙摆,曼娜的下体已全部暴露出来,只剩一件极小的内裤紧裹着她的阴户。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屁股的一边溜了过去,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臀。没有任何的预示,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不出几秒钟,他便把她那愚蠢的、毫无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黑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曼娜感到她的全身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燥热;她的阴户现在已经赤裸,而且因湿润而闪闪发亮。她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而且渗濡过她大腿肌肤时她也可以感觉到那缓慢而明显的流淌。阿生在她的身后,应该也能看到一股透明的汁液流渗在她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

  当阿生压靠到她的背上,她被迫要往前倚到玻璃窗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她的重量,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裙子。她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期待即将到来的快乐而发出的尖叫声。她感到他的阳具滑过她柔软的肉唇,挑逗着她那似乎害羞不敢全部探出来的肉蒂,他进入她颤抖的阴道里。他好大,又好滑腻,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曼娜,一个应该跟它亲密接触过多次了的她,也都感受到它的热度。乌黑而粗硬的阳具不断且邪恶地抽插,那龟头无耻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肉唇,而当它紧抵在她的阴道里面的时候,能感到她的阴道壁四周渗濡而出的阵阵温滚的淫液。阿生驾轻就熟地把身体覆盖在曼娜的身后,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魔鬼般迷人的阳具冲击着她的肉体;他从她身上得到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星宇的肩上搭着一条浴巾,他从泳池走过来,他看到了一张粉妆玉琢的脸挤压在玻璃上,曼娜的脸像一幅变形了的画,这时星宇希望能有一枝笔来捕促住她错综复杂的情绪。难以形容她的变化,曼娜的脸似是困惑,却又充满了兴奋,调皮和惊讶。星宇也不进房间,就在玻璃窗前逗弄起曼娜,隔着玻璃他把嘴唇贴到她的脸上,又从湿漉漉的泳裤里掏出坚硬了的阳具顶到她的嘴边。曼娜快乐无比地摇晃着脑袋,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曼娜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埋下头挺直腰身,把个饱满的屁股高高抛起接受着阿生射出的沸腾的精液。当高潮渐渐低落,她瘫软在玻璃窗前上的地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她蜷曲着的身体好像是在被展览一样,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表面上有一层粉状的东西,这使皮肤显得更加细腻娇嫩。她把眼睛闭上,双腿懒洋洋地分开,而阿生依然抓着她的脚踝。那凉爽,清新的空气感觉是如此地甜美,且一阵顽皮的微风从门缝吹了进来,并在她多汁的阴户玩耍着。那紧缩而肿胀的阴道仿佛也在跳动,也在颤抖着。好像有人伸手抚摸它一样。星宇进来了,而且她感觉他蹲到了她跟前正在研究着它,这让她感到兴奋。“没等我,你们就已完事了。”星宇说,“我想我能再来一次。”曼娜说,欢愉的激情,使她感到了踏实,芳心荡漾着甜蜜的微波,肉体得到了欢乐,从而感到异常地松软,柔若无骨,她用温馨的手抚摸着星宇的脊背,抚摸着强健的大腿,一股骚动的激流在她体内再度窜流。星宇把抚摸着她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阴户,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最敏感的神经,她再度兴奋起来,肉体一般热流由脐部向四肢涌去,漫至全身,肉感的樱桃小口发出渴求的,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

  星宇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曼娜的肉唇还淌着淫液,她的屁股只挪动一下,就让他长而坚挺的阳具轻易地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跃动着很是欢欣鼓舞似地迎接他那烧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他们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星宇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纠缠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战,摇动有致。她雪白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部,一双手攀住星宇的颈部,星宇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尽量地抛起她轻盈的身体,曼娜觉得她的身体在他的抛撒中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欢乐的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小腹上聚集,而她的淫液也包满了他的阳具,甚至流出了她的肉唇,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到了他的大腿。

  “抱我到床上去。”曼娜似乎不满足于眼前的这种姿势,她极需更加强有力的冲击。星宇挣扎起身,那阳具还紧插在她的里面。他只是轻抱住她的屁股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移放到了床上。曼娜仰面躺着,而她满是汗水的双腿则勾住了他的前臂,当星宇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挺动小腹尽量凑起迎接它,他的阳具刺了进来,进来,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她的腹部,刺入到她的阴道一样,阳具如同有生命似的搜索、寻找着她的肉唇上端那颗肉蒂。

  她的那颗小顽皮因他的触摸而跃动,她阴道里面的肉壁也抽动着,自动地爱抚着他。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温和地达到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到女人最深、最大的快乐。一阵昏眩,迷乱的快感随即而至,曼娜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子宫因着那根占有她的阳具抽动着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她咬着她自己的嘴唇。星宇稳稳地抓着她的腰,固定住她,而且现在他是不是有意触碰到她的阴核似乎已不再重要。

  他阳具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她听到星宇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极度愉悦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混和在一起。

  (全书完)这小说写的太刺激了,最喜欢女主角的小说虽然是第三人称,但还是以女性的视角来写的,不错少妇之心、女人之心,还真是不可捉摸的啊#--iCMS.PageBreak--#少妇就应该好好安慰少妇就是好好安慰这部小说跟江小媚的另一篇文章--我最喜爱的经典白洁比起来差很多。读起来感觉不是很顺畅,而且关于性爱描写中动作和心理的结合不是很完美,语言用词方面让人读起来没有读白洁那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刚才还读了别人续写的白洁故事中陈三的,不是江姐写的,但是读起来依然那么有感觉,也许,这是江姐的出发点不同就如同作文中的叙事文和议论文吧,反正总体感觉不是一篇上乘的色文,啰嗦这么多只代表自己的观点,因为我先读的白洁可能先入为主吧,所以给这篇文章评价不是很高。最后总结一句,算是一篇中等的色文吧。精彩,原着早就看过,没想到还有续集,狂顶,感谢楼主分享。女人心海底针啊,真是难让人琢磨。很精彩!!!!!!!!!!!!女人就是骚啊!!!!!!!女人心    海底针呢!!!!挺不错的!经典色文,加工后文采风流,支持楼主,让我想起曾经的少女之心。#--iCMS.PageBreak--#楼主就这么轻易的离婚拉,要是我就让她〈刘平〉知道什么叫SM,玩的要死不活了再离婚。不错,写的挺细腻看完后觉的 好乱啊 写的相当不错这小说看的带劲,看一次打一次飞机,,好书啊喜欢作者。顶顶顶顶文笔很好,写的挺细腻,以前看过少女之心,很激动,现在少妇之心,又激动。少女之心--曼娜,可以说是一代人的性启蒙手抄本,此篇: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可以称之为其的秭妹篇,文笔绝不输于前者,而结局性的完美更是了了一代人的心愿。谢谢楼主!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曼娜回忆录》陪伴我们走过了青年的岁月,这是在给它作续吗?感觉读起来,少了当初的那份劲情和渴望,文字流畅,但是少了些刺激的词语,有待修理吧。比回义写的好小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iCMS.PageBreak--#真的好长啊,辛苦了,好书!!!这个很早以前就有看过来了额非常之完美,是所看过的最有可读幸的好文章,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可称之为经典,江小媚加油,希望在看到更精彩的大作因果报应,循环,有时候做坏事不一定报应在本人头上,很多时可能报应在下一代这是一篇很出色的小说  语言丰富  挑逗  如  她说:“你怎么劣性不改,还像小时那样,老是打我的屁股。”  曾经的手抄本  曼娜  真是百读不厌想当年少女之心让我们疯狂的日子,续写相当给力啊。看着满屏的文字,顿时对楼主拜服。不过有那么多美女吗这种题材不错真给力  好书  少女的曼娜是纯洁浪漫  而少妇的曼娜铜臭淫荡很有点沧桑感啊#--iCMS.PageBreak--#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沙发!沙发!好人一生平安,顶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分享是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