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睡着的武神]

[db:作者]2023-05-12 01:37:25



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一章 背叛与激情

  这是一片奇特的大陆,整个被海洋包围着,仿佛是汪洋里的一座巨型的岛。

  这里的人们称这大陆为“海之眼”。生活在这里的人并不了解海洋以外的世界,万千年来,也不见有任何外来的船只能够穿过海洋到达这里。过去的人们并不了解他们为何会

  生存在这里海洋之间,现在的人们也只知道他们的祖先把他们的生命遗传了下来,继承着大陆的命运。

  大陆的南面是现在的帝都泽古,千百年来,每一个朝代都以泽古为帝都。如今的皇朝称为泸朝,所以泽古被现在的人们称之为“泸泽古都”。

  在海之眼的东面,是原始森林,那里很少人居住,只有一些小部落长时盘踞、生存和野兽为伍。

  西面是现在帝王的唯一亲弟泸泾所管割的地方,势力几乎及得上泸泽,但权力上,仍受制于泸泽的帝君泸澌。

  北面是泸朝建国功臣巴洛金的封地,对帝都虎视眈眈。

  海之眼的政权像海洋一样变化迅猛,现在距离泸澌推翻上一个政权的时间也不过是五年而已,人们习惯上称为“泸泽五年”。

  因为政权的动荡不定,而导致战争的不断,所以人们都以武力来决定自己的一切:权力、金钱和女人。

  在海之眼,武学也就特盛,各种各样的武功层出不穷,据说,现在的帝王泸澌就是被海之眼的人们称为“天下第一”的高手。

  战争的原因,导致男性的死亡率高于女性的死亡率,使得海之眼长期以来,人口中女性的比例占了三分之二。因此,一夫多妻,在海之眼是极常见的现象。在后期的战争中,各政权之间不得不进行军队改革,许多的政权都把女人提到了战场上,让她们像男人一样征战沙场。泸澌的正妻,也的是泸泽帝后芭丝就是一个很强悍的女人,泸澌能够在海之眼成就他的帝王之业,芭丝也有很大的功劳。

  由于女人的参战,女人的地位提升了许多,有一些女人更是凌驾在男性之上,成为主宰一方的霸主。

  虽说泸澌击败了所有的对手,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且分派了泸泾和巴洛金分别镇守着西面和北面,但海之眼的各大霸主的实力仍在或者在恢复并继续壮大中,按照海之眼的历史规律,泸澌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帝位什么时候被某个霸主夺去。

  战争,对于海之眼来说,像包容着它的海洋的波涛一样,难以平息。

  泸澌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泸泽五年,六月三日。

  海之眼北面,巴洛城。

  巴洛金俯。

  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全部齐集密室,正商量着秘密大事。

  “候爷,在泸泽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小胡子,身量并不高,但头特头,额头超宽,双眼充满着精明的神彩,此人正是巴洛金的智囊漠九。

  他口中的“候爷”则是指巴洛金;泸澌称帝后,把海之眼北面的大地分封给巴洛金,并封巴洛金为“金刚候”。

  巴洛金是泸王朝里,除了泸澌之外最强悍的人,被称为“泸朝第一猛将”。他有着二百三十五公分的身高,体格如同猛狮一般健壮。有人传言他是来自海之眼东面的一个神秘部落——耸天古族。

  据说,这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历史曾经盛及一时,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没落了,躲到了东面的原始森林,现在的人们很少能见得到这个族的人。因此,现在的人,都当耸天古族是一个传说,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一族存在。但有极少数的人,却仍然相信耸天古族这一脉仍在东面的渤洄森林里传承着,只是这一族的人数到如今应该是很少的了。

  耸天古族的人,就像他们的族名一样,高大强壮,且寿命比其它的种族要长,一般都能达到一百二十岁,更长的寿命是两百多岁。

  某些人猜测巴洛金来自传说里的耸天古族,就因了他有着耸天古族族人的特征,超高大的躯体不说,他的肤色古铜,整个人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铜铁,双眼神芒逼射,虽不英俊的脸庞,却是极具男性的野性魅力。

  他沉着声音道:“九爷,我们这次只许成功不许败,你懂吧?”

  漠九道:“候爷,有你就有我,这我是时刻明白的。”

  巴洛金大笑,道:“对,有我巴洛金的天下,就有你们的一切。”

  其它六人也跟着大笑。

  巴洛金止住笑,道:“隆志,西面的情况如何?”

  六人最年轻的男人道:“我已经取得了泸泾的信任,并且令他后院失火,只要他前往泸泽,他的兵权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隆志是个年青英俊的男人,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他那帅气的脸上安装着一双很朴实的眼睛,令人觉得他是个诚实的人。

  当初巴洛金选他前往西面的泾都,就是看上他这一点——看起来很值得信任。

  巴洛金又道:“田纪,你们四人与各方霸主的协议达成没有?”

  其余四人当中一个壮实的中等个子中年道:“候爷,几乎达到统一协议了,倾向泸澌的都被我们以泸王朝的名义灭杀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没必要联合他们,愿意与我们站成一线的七个霸主已经潜伏在泸泽各边界了,到时,我们以帝都受了威胁的理由,直接排兵前往泸泽,泸澌当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们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爷比他的亲弟弟还要多。”

  巴洛金狂笑,巨大的身躯猛震,令整个秘密似乎也动摇了。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务必在六月二十四之前到达泸泽,庆祝泸王朝五年之庆,当然,也是我巴洛金王朝建国之日。”

  六人同声应道:“是,巴洛大帝!”

  巴洛金道:“我早已经叫人各送了十个女奴到达你们的俯上,你们回去好好享受吧。男人,除了征战沙场,就对征战女人最感兴趣了,我也回去找我的美人了,这半年来,差点把我累坏了,我相信,我所付出的,一定会有回报,那就是——天下归我!”

  霸气十足的一声大吼,密室大开。

  巴洛金并没有正式的妻子,但他有着许多女人,除了女奴和妾侍不算,他有着三个与他出生入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巴洛金的心中的无疑算是妻子的,只是他没有正式的与她们成婚,因此并不成说是正式的妻子。

  遗憾的是,巴洛金虽有许多女人,却并没有子女,巴洛金也并不以然,他对于自己有无后代这问题持无所谓的心态。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身高的突出,所以他的三个女人的身高也是很突出的,每个都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巴洛金本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他要的女人却是漂亮的,他的三个女人都有着艳霸一方的姿色,其中以伊芝最美,姒娜和悦云次之。

他回到寝室,见到了伊芝。

  她正斜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读,巴洛金进来时,她扭头看了看,也不说什么,还是继续看她的书。

  她穿着薄沙睡衣,颜色淡绿,透过睡衣,可以隐给看到胸前巨大的乳房,因着倾斜度微微地往下垂拉着。

  脸庞长而不显瘦,肤白如脂,黑夜的长发散开,垂掉至床铺上。

  巴洛金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书拿放到一边,从睡衣领上看见她那很深的乳沟,心中一热,道:“你还是改不了爱看书的习惯。”

  伊芝抬起头,道:“你真的决定反泸澌?”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当不了海之眼的帝王,这帝王之位本来是我的,我只是现在取回罢了。”

  伊芝轻叹,道:“其实当了海之眼的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想争夺那个位子啊?”

  巴洛金道:“能当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谁不为名利而战?”

  伊芝道:“受苦的都是那些平民百姓。”

  巴洛金道:“我不管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这样过来了?”

  伊芝道:“也许。把书还我吧?”

  巴洛金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宽衣。”

  伊芝道:“现在吗?”

  巴洛金点点头,道:“此刻我很兴奋,你应该看得出来。”

  伊芝跪在床上,解下巴洛金的上衣,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突出的胸肌,叹道:“也许你真的是属于永远的战场,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巴洛金道:“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伊芝。”

  伊芝继续解开他裤子,一根粗长的紫黑的肉棍朝天竖起,巴洛金道:“伊芝,含它。”

  她二话不说,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势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美体,一手垂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没几下,他把肉棍从伊芝的嘴里退出来,轻吼一声,压她在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肉棍使劲地顶入了她的嫩穴,她眉头一皱,轻吟

  出来,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巴洛金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道:“待你们下面湿润了,进去时就没那么刺激了,所以我巴洛金做爱不喜欢与女人调情。”

  伊芝也不再言语,闭眼承受着巴洛金粗暴的冲击,如此一会,她的快感加速,穴道开始湿润,初始轻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巴洛金的动动而做出反应,她睁开双眼,盯着在她的肉体上耸动的巨人,感到身心将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

  上抬,双腿间的肉缝紧夹着巴洛金粗大的阳具,娇喘息息。

  巴洛金看到她有了反应,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对性最冷淡的一个,从来不会主动讨好他,但他最爱的或许就是她了。她是他在随泸澌征战天下时,救获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跟随着他。后来他才渐渐了解,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任何武功,却有着天才似的冷静头脑,他许多次打胜仗都是因了她的帮忙。只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泽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选择了不支持他,也不反对他。

  她始终都不想看到他背叛泸澌,因为像他救过伊芝一样,巴洛金的命是泸澌救生的。

  巴洛金每想到这层,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对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伙从来都不觉得背叛是一种罪过,他可以对不起泸澌,却绝不可以让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点愧疚而告终。泸澌之所以能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运一丁点儿罢了。

  他为此而感到愤慨,身体的动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变的影响,更是有力地抽动着。

  伊芝被他的强猛动作弄得快感加速,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在狂乱地窜走,她的双手紧搂着巴洛金强壮的腰臀,嘴里呻吟着:“啊,金,慢些,我的双腿快麻木了。”

  在这种时节,巴洛金岂会听他的话,肉棍快速地一下一下的抽出、撞入,她那紧夹着肉棍的密穴不时地现出可爱的红肉,密汁从她的肉壁渗出,被巴洛金闪光的肉棍挤压、抽拉出来,直流至她的两股之间,润湿了底下一片。

  巴洛金把她翻转身,持着巨棒从她后面进入她的密穴,发狠地抽插着,伊芝已经有了不胜情欲的表现,刚才的冷静渐渐消失在情欲里,头发垂落在两旁不停地摇摆着,丰满洁白的臀部迎着巴洛金的肉棍有节奏地前后耸动,以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呀……噢金,伊芝的密穴要烧起来了。”

  巴洛金最喜欢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很冷静,一旦真正到了某种时候就热情如火,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就好像现在,伊芝的全都开始颤动了起来,令他的视觉得到更大的刺激。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棍受到这种心理刺激的影响,而变得更硬更粗长。

  巴洛金不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尽的体能,在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国的。

  伊芝的情欲被巴洛金挑起并激发、燃烧,再也不顾得体面,发狂地道:“啊……刺得人家好深,金,用你的肉棍,以最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伊芝吧,像你在战场狂杀敌人一样,把你的的伊芝弄死!”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大喊道:“干,你这闷骚货,我干死你。”

  伊芝被巴洛金扯了头发,不但不觉得痛,更是觉得快感加速。

  她突然翻转身,把巴洛金压在她的肉体之上,握着巴洛金的巨棒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娇体随着臀部的抽离肉棍而上下耸动。胸前两个浑圆的白乳摆动不停,巴洛金的巨手伸上去使劲地抓捏,嘴里嘿嘿地笑着。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将近,全身开始发软,无力再继续。

  巴洛金粗野地吼叫着,再次把她压在床上,提起她一只脚放在肩上,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顶入她湿润滑嫩的蜜穴……

  “呀……伊芝,我要射了。”

  一股浓精注入伊芝的花心,烫得她几乎昏眩,全身软在床上,胸部起伏不停。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体牛喘着。

  “为何我和各姐妹都怀不了孕?”伊芝事后道。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我本身的问题,你不见芭丝她们也没有怀孕吗?”

  伊芝道:“你们那个种族的男人真的无法再令女人怀孕吗?”

  巴洛金道:“也许能,只是机率太小,或许泸澌能够令女人怀孕,因为他比我和泸泾都幸运,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传出芭丝怀孕的消息。”

  伊芝叹道:“女人少了母亲的角色,并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啊。”

  巴洛金沉默无言。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伊芝的答案只能是:无可能。

  他能给每一个女人满足,却不能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对于巴洛金来说,孩子只是一天大的笑话。

  若是他巴洛金也能令女人怀孕的话,他的种族就不会面临灭绝的境地了。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三个真的那么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叫别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一个孩子。”

  伊芝惊道:“你……”

  巴洛金阻止她说下去,道:“别说了,我若攻下泸泽,我也需要继承人的,等你们怀上孩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父亲杀了。”

  “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巴洛金在伊芝耳边轻柔地一句,伊芝却明白他已经决定了这个事。

  巴洛金的决定,向来都是不可动摇的。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二章 危险的信任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二日。

  清晨。

  帝王寝室。

  泸澌从芭丝的臂弯里脱离出来,正欲下床,芭丝道:“这么早,不多睡一会?”

  芭丝赤裸着坐了起来,薄毡从她的高耸的乳峰滑落,美丽的脸庞因为初醒的缘故,散发着淡淡的慵懒,昨晚的激情似乎还留存在她微微睁的双眸。

  她扭脸看了窗外,道:“太阳都升得这么高了。”

  泸澌举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脸庞,轻声道:“无所谓,你可以睡到太阳再次沉入海的时候。”

  芭丝的玉手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的手抚摸她的丰满的胸,叹道:“这几天我总觉得心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泸澌笑道:“能有什么大事?自从我进入这帝王城堡,五年来,也没有谁敢窥视帝都。由我泸澌统治的海之眼,镇压着海之眼的各方霸主,谁敢轻举妄动?”

  芭丝道:“可是……”

  泸澌抢道:“芭丝,你要说的我清楚,近来在北方盘踞的七个霸主都率兵停留在泸泽四周,我是一清二楚的。但就凭他们的势力并不能对帝都构成任何威胁。后天就是五年大庆,我让将士们提高了警惕,他们若无恶意,则任由他们,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当然,他们企图趁机打击泸泽的话,他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将叫他们从这片大陆上消失。今天泸泾到来,我有一年没见到他了,或许他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你自己多睡一会吧,我出去了。”

  芭丝道:“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泸澌惊奇地看着芭丝,他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等待着她即将要说的话。

  芭丝解释道:“既然他们知道无能与泸泽对抗,为何无所惧怕地在泸泽行动?要知道,当初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当然不会是来庆祝你称帝五周年。况且,他们一直怕你再次出兵讨阀的,现在却公开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泸泽的附近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胆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问题不在于他们,而在于他们背后的强人。”

  泸澌惊道:“你是说他们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后台?”

  “嗯,我有这层担忧。”

  泸澌深思道:“如此硬的后台到底会是谁?”

  芭丝盯着泸澌英挺帅气的脸,缓缓地道:“北方巨子。”

  泸澌虎躯大震,道:“巴洛金?”

  芭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我觉得他从来都不像是个愿意活在别人底下的强者,但你却在他之上。”

  泸澌道:“不,巴洛金不会的。芭丝,你还不了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你曾救过他的性命?”

  泸澌道:“不是。救他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不曾救过他的性命,他也一样可以为我死为我生。”

  芭丝想了想,又道:“我曾听你提过你们三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正是。”

  “只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故乡是哪里?这么多年了,除了泸泾,我也没见你提起过任何一个亲人。好多时候,我都想不通你们三人。”

  泸澌沉默,缓缓地垂下脸。

  芭丝接着问道:“你能解开我心里许多的疑问吗?”

  泸澌抬脸,静静地注视着芭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提我的故乡,我的亲人不多,或许这一辈子,你能见到的就泸泾和巴洛金了。你知道泸泾是我弟弟,然而你是否明白巴洛金其实是我的兄长。在这海之眼,能够反我的,只有他们两人。但我知道绝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相信我的弟弟,更相信巴洛金。芭丝,不要担忧了。我该出去见见我的弟弟了,或许巴洛金也会赶在今日到达。我们三兄弟又可以畅饮一场了!”

  芭丝看着泸澌离开,喃喃自语道:“但愿你所相信的人值得你去相信,澌。”

  泸澌、泸泾、巴洛金三人,是海之眼最著名的强者,单从体形上而论,他们就高人一等。正如伊芝所言,这三人是来自同一个种族,自然有着他们的相同点了。泸泾是仅次于巴洛金的高个子,他的身高为二百二十六公分。作为泸朝帝王的泸泾,身高虽比不上两人,却也有着二百一十三公分的身高,体格强健,面貌英俊,被称为海之眼有史以来最俊美的帝王。

  泸泾与泸澌有些相像,只是客观上来讲,还是帝君泸澌比他的弟弟要俊些。泸泾的身高虽直逼巴洛金,却没有巴洛金的强壮体魄。并非他人长得很瘦弱,而是相对泸澌和巴洛金来说的。他的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一种斯文风度,只是,泸王朝里许多上层人物都清楚:泾都之主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大人物。

  泸澌出来时,泸泾还没有到达他的宫殿,他于是走出城门,静候着他的弟弟的到来。

  远处尘烟飞扬,渐渐地听到了许多马蹄声,一群人马出现在通往泸泽古城的宽阔大道。

  领首的褐马嘶叫一声,一双前蹄腾空而起,率先冲城门奔驰过来。

  泸澌面对着突奔踏来的骏马,微微地笑着。

  褐马到达泸澌面前之时,又是一声嘶叫,双蹄腾空,生硬硬地停住迅猛的去势。

  同一时间,马上的男人轻跃下来,欢呼一声:“哥。”

  此人正是泸泽帝王之弟——泸泾。

  他奔到泸澌面前,二话不说,就拥抱着泸澌呱呱大喊,眼泪几乎都喊出来了。

  两兄弟拥抱了一会,泸澌轻推开泸泾,微仰首,道:“让哥看看你变了没有?”

  泸泾道:“哥,你别傻了,才一年不见,我能变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们可是最经得岁、岁——”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了,帅气的脸被血涨得通血。

  “岁月。”泸澌替他说了。

  “是,岁月,我们是最经得起岁月的磨练的啦,不会因一两年而变化的。”

  泸澌微笑,朝跪在地上的众将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平身,他则搂住泸泾的肩,道:“走,我们回帝宫。”

  泸泾掉头冲着那些将士喊道:“你们照料好我的飞蝎,少一根马毛,我就叫你们好看。”

  泸澌笑道:“是汗毛,不是马毛。”

泸泾反驳道:“哥,飞蝎明明是马,它的毛怎不是马毛了?”

  泸澌一愣,忽地又哈哈大笑。

  泸泾又道:“哥,老巴还没到吗?”

  “应该快到了。”

  泸泾道:“我听说老巴他率领着大部队来这里,以为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也带我的人来了。哥,什么事呀?”

  泸澌道:“没什么,一些小贼在这里四处游荡而已,巴洛金是大惊小怪了。他叫人送信给我,说是怕这些小贼捣乱大庆的日子,所以就从巴洛城调了些兵力回来,以便到时之需。”

  泸泾道:“老巴真是没脑子,就那些小贼,还用得着他如此张罗吗?”

  泸澌笑道:“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答应了。但你嫂子却很不赞成,你见到她时,多说说巴洛金的好话,她对巴洛金的印象是越来越差了。这次巴洛金带兵前来帝都,她就疑神疑鬼的。”

  泸泾道:“老巴有什么好怀疑的?难不成他还会带兵来与那些毛贼合伙一齐打哥你?”

  泸澌止住笑,沉思片刻,道:“不会。”

  巴洛金的到达,迟了泸泾一天。

  六月二十三日。

  巴洛金带领着他的四大副手踏入帝宫。

  “巴洛金参见大帝!”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他和他的副手们齐跪在泸澌脚下。

  泸澌笑着把他抚起来,同时对那五个人说道:“你们也起来。”

  “巴洛金,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不是正式的场合就不要行这个礼了。”

  巴洛金道:“大帝,这是必须的。”

  泸澌道:“叫我泸澌吧,这让我觉得舒服些。”

  泸泾在一旁道:“是呀,老巴,我就从来不叫大帝,我都叫哥,无论哥当了什么人,他也还是我的哥。”

  泸澌笑道:“我们里面说话。”

  “也好。”巴洛金掉头对他的四个副手道:“田纪,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注意那些霸主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把他们阻杀了,别让他们捣坏了大帝的心情。”

  “是,侯爷。”

  四人出去,泸澌带领两人进入后宫。

  巴洛金道:“大帝——”

  “唔?”泸澌双眼瞪他。

  他改口道:“泸澌,帝都没被那几个畜生搔扰吧?”

  泸澌笑道:“没有。”

  泸泾则大骂起来:“我操,那些小毛贼屁都不敢放。”他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起话来却不是一般的粗鲁。

  巴洛金道:“小泾,你还是老样,一成不变。”

  泸泾道:“老巴,你也不是没有变吗?”

  泸澌看看两人,叹道:“转眼就六十年过去了,离开森林也有十五年了,不知他们在渤洄是否安好?”

  从泸澌的叹谓里,可以得知他们至少也有六十岁了,然而怎么看,他们也只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

  巴洛金的双眼中也流露出一些怀念。

  泸泾道:“哥,不如我们回去一趟吧?”

  泸澌道:“玛珞爷爷曾嘱咐我,一旦我们踏出渤洄森林,就不要再回头。”

  泸泾道:“我想把他们带出森林。”

  “他们不适合这个世界,玛珞爷爷只造就了我们三人。”

  泸澌驻足仰首,感慨万分。

  三人默默地走着,前面迎来了芭丝。

  巴洛金上前施礼,道:“巴洛金问候帝后。”

  芭丝谈谈地道:“免礼。”

  “巴洛金,听说你带齐了你的军队到帝都,是吧?”

  “巴洛金是为了帝都的安危着想,帝后。”

  芭丝双眼神芒逼射,罩定巴洛金,道:“你以为帝都没能力对抗吗?”

  巴洛金神色变了变,强压住心中的气,道:“我只是关心帝都。”

  芭丝道:“你的关心太过火了,没有得到帝都的允许和召唤,竟然把你的百分之七十的兵力全部驻扎入帝都?”

  泸澌朝芭丝摆摆手,道:“芭丝,是我允许他的,他护主心切,怪不得他。”

  “你——”芭丝恼视了泸澌一眼,掉头离开。

  走了没几步,她又回头,冷静地道:“巴洛金,为何在帝都附近的霸主都是来自北方?”

  巴洛金道:“帝后,这巴洛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他们来自哪里,只要他们敢乱动,我巴洛金誓要把他们全部击杀,绝不会让他们踏入帝都一步的。”

  芭丝冷笑道:“如果是以前,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但现在,我芭丝,绝不相信。”

  泸澌斥道:“芭丝,不要胡闹了。”

  “澌,我这不是胡闹,你当清楚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芭丝说罢,与她的侍女离开了。

  巴洛金扭脸对泸澌道:“大帝,我——”

  “我若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巴洛金,你不要介意芭丝的话,她并不是很了解我们。”

  泸泾道:“是的,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为同一个理想而奋斗。”

  泸澌的双手伸张,左右各搂住两人的腰身,喝喊道:“走,咱们三人今日痛快地喝个醉。”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三章 巴洛之叛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是夜。

  泸泽古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城外却是军队严阵防守。

  帝宫正殿,群官到齐,猛将云集。

  泸澌坐在龙椅之上,道:“今晚是每年一度的狂欢夜,让海之眼的人民和我们共享这欢乐,我们,为曾经的奋战、为胜利的信仰、为今日的强盛,我们——干杯!”

  “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杯。”

  巴洛金高声欢呼,其余的将臣也跟着呼喊:“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怀。”

  正在此时,一个宫女走入正殿,泸澌眉头一皱。

  众人认得此女正是帝后身边的芭娅。

  “什么事?”泸澌不等芭澌说话,就先一步发问。

  芭娅正欲跪下来说话,泸澌摆摆手又道:“免了。”

  芭娅道:“大帝,帝后让你回寝宫。”

  泸澌心里纳闷,以往每年这个时候,芭丝都与他共同出度,接受百官的祝福的,今天不但留在后宫里没出来,现在既然叫人来差他回去?她难道不知道,作为泸王朝的帝君,他应该是与这些建国的功臣同聚把酒?即使今年有些特别,她也是不应该如此任性的。

  泸澌心里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烦火。

  他没好气地道:“她有事找我,不会到这里来吗?”

  芭娅不回答,只是呆站当场,众臣惊奇地看见美丽娇艳的她,那一双同样美丽的眼眸竟然很快地流出了晶莹的泪串?!

  泸澌无奈地道:“你们自便,我去和帝后说几句话。”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么?”

  “嗯。”芭娅立即破涕为笑。

  “真拿你没办法,芭娅,今晚我要你,你陪我狂欢吧?”

  “不,人家还小。明年这个时候……”

  正殿哄然大笑。

  帝君寝宫。

  “七个霸主的人已经逼近帝城了。”芭丝盯着泸澌,语言中掩不住的担忧。

  泸澌若无事地笑,双手轻搂着她的腰,带她到窗前,看着在天夜空里盛开的烟火以及更遥远的繁星,道:“这是泸泽的美丽的烟火!芭丝,你看天上的星星,谁不想成为最亮的那一颗?可是,太阳和月亮一旦出来,所有的群星都失色。我不是月亮,我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不管夜里有多少星星在争吵,到了黎明,他们都得退缩到人们看不到的地方。”

  芭丝若有感触,让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幽幽地道:“你永远都是这么骄傲和自信。”

  泸澌道:“你还担心吗?”

  见芭丝无言,他又道:“帝城内外都有重兵镇守,你实在是没这个必要的,芭丝。”

  “我不信任巴洛金,他这次的行动有许多疑点。”芭丝说出了她心里真正的提忧。

  “澌,城里城外是否都有巴洛金的人?”

  泸澌点头,道:“芭丝,你应该相信巴洛金的。”

  泸泽大帝始终信任他的敌人——即将背叛的巴洛金。

  “北方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我巴洛金才是海之眼最强的人。你听说过吗?”

  芭丝说罢,等待泸澌的回答。

  “单论武力,他的确是最强的,至少还没人在单打独斗之时战胜过他,我也不能。”泸澌感叹于巴洛金的强悍,也正因为他有着这样的猛将,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的时间,成就他的不世霸业。

  芭丝道:“澌,不要轻易相信你的敌人。”

  泸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芭丝,所有的人都知道,巴洛金是泸泽大帝的最忠实的朋友,你怎么能……唉,不说这事了。你若无别的事要说,我要出去了,天坛的野火还得我去点燃。”

  他松开搂住芭丝的玉腰的手,转身走了两三步,听得背后的芭丝幽然长叹。

  “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么?”

  泸澌虎躯大震,猛然转头,惊讶地盯着芭丝修长美丽的背影。

  “你、有了?”

  他贴着芭丝的俏背,轻轻地搂着她,双手贴在她的肚皮之上。

  芭丝的双手回握着他的手,道:“刚才我有点不舒服,传媸银进来,她把脉之后,恭喜大帝得了王子。”

  泸澌颤抖着声音道:“多久了?”

  芭丝道:“近两个月了。”

  泸澌突然放开芭丝,双手抱头,仰天长哭。

  “玛珞爷爷,我终于做到了。你让我回归这世界的主要任务,我,泸澌,即将完成。你会看到,我们的骄傲的血统会在海之眼永远地传承,我们祖先的荣耀会在海之眼重现!”

  帝宫正殿,笙歌崔酒。

  喝着酒的众臣忽地感到自己的头有些昏,他们自以为自己喝醉,纷纷倒地。

  笙歌顿止。

  一些精明的将臣感到了不妥,大声喊道:“酒有毒。”

  歌女、宫侍、乐师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欲图夺门而出。

  “给我坐下来,奏你们的乐、唱你们的歌,今夜是我巴洛金的大日子,你们想扫兴吗?”

  傲然而立的巴洛金挡在了正殿门口,他的四大副手与他并肩而立。

  正殿里唯一没有立即昏过去的泸泾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柔和,暴睁的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巴洛金,吼道:“老巴,你这禽兽,你竟敢背叛我哥?”

  巴洛金得意地狂笑。

  歌女和乐师已经回到了原位,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工作中。

  笙歌又起,伴着巴洛金狂野的笑,令泸泾感到无比的悲愤。

  宫侍们提着酒壶坐在原位,不敢多喘半口气。

  巴洛金道:“我们本来就是禽兽,你似乎忘记了这点。从森林里出来后,你和泸澌就忘了本,连自己来自哪里都不记得了,可惜啊!”

泸泾怒道:“你,背叛了泸澌、背叛了长明、背叛了玛珞、背叛了我们的祖先的期望,我今日誓要杀了你,巴洛金。”

  巴洛金讥笑道:“你省省吧,泸泾小儿,即使平时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现在?”

  “巴洛巴,你也别低估了我!”

  “田纪,立杀此人。”

  田纪应声而出,缓缓走向泸泾,在他心里,对这个泾都之主有着不可抹除的惧怕。泸泾的强悍虽不及巴洛金和泸澌,但仅从他中了他们的迷魂药仍然屹立不倒的情况来看,世

  上也没几人强得过他。只要泸泾一刻未倒,他对泸泾的畏惧也不会消失。

  泸泾看着渐渐走近的田纪,脸上惨笑突现,肌肉迅速收缩,双手猛地一张,血红的水箭

  射向田纪。

  “解体能量释放大法?!田纪,闪开!”泸澌大喊,他知道这种武功的利害之处,那些血水箭是足以要人命的。

  所谓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是把身体的液体元素以无比的心志和力量挤压到手上,其神奇之处就是在于血液以及身体里的其它的液体能够突然破身体的各种界限而与迅猛的速度集中在双臂,然后又通过十指暴射出来,其十道指箭相当是十枝强猛飞射的利箭。

  巴洛金知道泸泾不惜惨重的代价使出“解体能量释放大法”,就是欲把身体里面的液体逼射出来,以图解去所中的毒,因此,他的身体会在突然间收缩,如同风干了的躯体。

  田纪闪开十道血箭,正想趁机进行攻击,巴洛金道:“田纪,你回来,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九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本人亲自来了结。”

  巴洛金沉重的脚步声在正殿里响起。

  他道:“我在酒里所下的药,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内功压制,让他们成为没有任何内劲的平常人,而且有着迷昏的强大药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还能把大部分的药逼出体外。泸澌小儿,我的确是有点低估你,然后不论如何,今日你还是难逃一死。在海之眼,有你们两兄弟,就没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们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哈哈。”

  在巴洛金的狂笑中,泸泾断然出手。

  “狂风水龙击!”

  泸泾长声呼啸,身体急速旋转,奇景突现,正殿里所有的酒水飞射向他旋转的身体、围绕着他的身体一起快速旋转,片刻之间,他的身体与凌空的飞旋的水流形成一体,分不出他的身体与水流的区别。

  整个看去,如同一道由水流形成的旋风。

  巴洛金的四个副手,脸上之间显现不种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不敢相信,中了毒的泸泾还是如斯的厉害。

  旋风般的水流冲天而起,冲破正殿天顶的一刹那,又急转掉头俯冲而下,直袭地上的巴洛金。

  只见巴洛金巨大的身形再度极限爆胀,双手合什,高举头顶,迎着水流柱劈砍过去。

  “巨人圣祖刀!”

  狂大的金色劲流强势地把水柱分开,巴洛金惊呼一声:“啊——”

  原来水柱里已经不见了泸泾,只听得上空传来泸泾的话:“巴洛金,你这耸天的叛徒,我会回来找你的。”

  话音刚落,仿佛已经是在很远的地方了。

  巴洛金知道无法追击,他想不到泸泾会懂昨用这主攻的“狂风水龙击”来逃遁。泸泾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

  巴洛金看看自已两旁石质地板之上被水柱冲撞出来的深窝,道:“我时刻欢迎你回来,泸泾小儿。”

  田纪道:“侯爷,时辰已到,九爷和七个霸主应该全面发动战争了。”

  巴洛金猛地转身,踏步奔出殿门。

  “泸泾都能把毒逼出来,泸澌不会逊于他。我们赶紧到后宫,杀了泸澌,海之眼从此便是我巴洛金的天下。”

  从正殿的两旁突然多出二三十个兵将,紧紧地跟随在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背后,向着帝王寝宫奔去。

  帝城外。

  迷雾漫夜。

  漠九与北方七个霸主相接。

  “今夜,是我全新的开始,侯爷答应大家,事成后分给各位更大的土地。让我们齐手创造一个新的纪元,在巴洛王朝统治下,你们全部都是王朝的开国功臣,得到的不但是更广阔的土地,而且有着无比的荣耀。”

  “我们为为血耻而来,为巴洛而战。”

  六男一女,七个霸主齐声立誓。

  漠九道:“你们立即布置,半刻钟后,发动总攻,城外城内都有我们的人,一旦你们对发动对帝城的攻击,泸澌的人就会反扑,我们的人则突然倒戈而向,在同一时间把守在城墙的弓箭手消灭并对城里的禁军进行袭击。待我们控制了内城,当立即会合你们。如此,我们里应外合,前后袭击,胜算十足。我希望你们能够坚持到城内局势大定之时,侯爷有十足的信心把泸澌击杀,帝城里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们当尽一切力量牵着城外的将士,不让他们有机反击内城。”

  “九爷,你放心,就算倒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也绝不会后退。”

  “如此,今晚成功与否,就靠大家了。”

  漠九和七个霸主走出营帐,七人立即调集各自的兵将,静候着发动总攻的信号。

  时间在静静地行进。

  行进在喧哗的帝都、喧哗的狂欢之夜。

  漠九很顺利的进入帝城,与巴洛军团的各个将领碰了头。他来到帝都之事,泸澌和芭丝都不清楚,他这试是乔装进去帝都的,所用的身份是巴洛军的探子,所以能随便出入帝城。为此,他把他最忠爱的胡子剃了,且还把外貌改动了一些,又夹杂在兵士里,因此,帝都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海之眼最著名的谋略军师也来了泸泽,以为他还在镇守着

  巴洛城哩。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漠九的掌控里。

  只等着他的一声令下,泸泽便垂手可得。

  泸泽,也应该更名了。

  巴泽,才是帝都的正名。

  是的,巴泽,巴泽……

  夜空里突然升起金色的大菊花,爆破成点点的金黄洒落帝都的祥和。

  这是来自北方的大金菊!

  巴洛之叛,最终暴露在黑暗的长夜。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四章 希望的覆灭

  海之眼,东面大陆。

  茂密的原始森林,渤洄。

  长期以常,很少人进入这个野草野树蔓生的地方,据说里面不但野兽盘踞,且时常有野人出没。一些深究历史的人多少了解这片森林里的一些秘密,在他们的未知的意识里,这里隐约着耸天古族的传说。

  两千年前,耸天古族是海之眼最强盛的种族,主宰着海之眼长达一千年之久,后来被古心族的蚶蜞大帝击败。整个耸天古族,几乎在那时被蚶蜞灭族,就在那个危急关头,耸天的领袖为了整个族的命运,不得不躲到渤洄森林。其时,传说族人只剩八百多人。到如今,虽然两个种族在海之眼的历史里都没落了,但谁也没有忘记曾经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这两个特别的种族,是海之眼曾有过的最强悍的存在。

  祖至二年,渤洄森林深处的长明谷。

  此谷宽阔的程度可以容得下一万多人,谷口其小,且位置在悬崖之上,被蔓草掩蔽,是以千百年来无人发现——皆因前往的森林的只是某些探险者;除了两千年前,古心族为了让耸天古族从海之眼消失,而进行了大规模的搜集之外,后来的人渐渐地就对耸天古族没多少兴趣了。

  两千年前的古心族没有发现长明谷,也就错过了耸天古族,从而令这种在这谷里生存了下来。

  长明谷其实很黑暗,然而耸天古族躲到这里之时,带来了十颗巨大的夜明珠,使得这谷的深处光亮如白昼。

  此刻,长明谷里。

  一个白发的高瘦老者坐在十颗夜明珠照耀之下的木椅上,那双悲怆的老眼看着面前的二十一个高大男性。

  老者用一种古语言说道:“你们之中最老的有一百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也不少于四十岁了。我们的祖先被古心族逼到这深谷后,一直在这里生活。”

  “祖先原期待我们族再次繁荣,反攻海之眼王权。然而在这里,不但资源缺乏,且猛兽出没,我们族的发展很缓慢。在长长的五百年里,耸天古族只是增加了三千多人口。祖先们没有绝望,依然紧记着古心族给我们带来的毁灭性灾难和那恒久的耻辱。”

  “于是,一千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带着复族荣耀的信念和意志。但是,不培幸的事情发生在四十年前。谷里突然生长出一大片七色的野花,当花香弥漫整个山谷之时,我们的女人突然全部死亡,男人们发了狂,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造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野花很快地就枯萎,连根也消失在地里了。男人们把这块地翻了个遍,却找不到任何线索。族里没有了女人,男人们冒险出外抢来了一些女人,以图传宗接代。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发现他们的精子没有了任何激活力,不能够使女人怀孕。”

  “天,也要亡我族?在这四十年里,我作为族里的医师,出外寻找能够令族人重获生育能力的方法和药物。五年前我回来,我空手回来了,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刚回来时,族里还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如今,我们族就只有二十二个人了。耸天古族,难道真的要从海之眼消失?”

  “我翻遍了海之眼所有的古书,了解到谷里的野花,名为无根花。这名字的意思很明显,一是说明这种花本无根,二是指这种花能使人与动物的生机断绝。在古老的神话传说里,这种花是一个女神的所演变出来的。这个女神在刚生了孩子之后,她的丈夫背叛了她而跟另一个女人私奔了。她把那个女人杀死,然后把他的丈夫的阳具毁掉,接着她自己也绝望地自杀,并且立下了一个阴毒辣的诅咒,让自己死后变成怨恨的野花,令所有见到花或闻到花香的女人死亡,男人则再无生殖能力。”

  “我不能确定这神话的真实性。但这种花的确有一种燃烧人体的毒性,在女人们闻到这种花香的时候,血液也急速地燃烧起来,倾刻便能致人死命。男人是天生的阳刚之性,多少能够抗拒无根花的毒性,但燃烧的欲望令他们在女人的尸体上发泄之时,体内的所有生机也被燃烧尽了。”

  “无根花是一种不可捉摸的神怪之花,谁也无法预料它会在何时何地生长,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无根花出现的前十二个时辰之内,必然会有地火在它的周围神奇地燃烧,当年我们族人就有千百个人被这种莫名的火烧死。哪怕没被地火毁灭,如今我们的种族也面临着灭亡的边缘。”

  “为了寻找我族的血脉的生存途径,我回来之后,把族里仅剩的一百多人的身体检查了无数遍,最终发现泸澌身体内还有着一线生机。但必须找到天生吸性很强的女人,才能把泸澌身上隐藏的那一点生机吸收,从而怀孕。”

  “这种女人很难找,估计在海之眼不能找出十个,但并非没有。她们本身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忍耐力,与她们结合,所生育出来的孩子绝不会辱没古族的血统。她们最大的特征是阴部丰洁有肉且白净无毛。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女人,配合泸澌体内留存的那一线生机,再加上我这两年来所给泸澌吃的催生药,只要泸澌一旦找到这种女人并且与她们交合,渗入他血液里的催生药就会令女方的吸收能力加速提升,最终把泸澌体内保存着我族血脉的生机吸收过去,造出古族的新生代。”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们三人是我们族里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三个人,我用了近四年时间来教导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走出这森林,把耸天古族的荣耀重新树立在海之眼的每一个角落,把我们古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世世代代地传承!”

  “我已经二百八十三岁了,在古族的历史里,我是活得最长久的一个人,或许应该满足了。但,我还是希望看到那么一天!就在那一天,古族作为海之眼最高贵的种族屹立在海之眼的大地上,永世不倒!”

  “你们,愿意接受我这个老者的期盼吗?”

  “玛珞,我们伟大的长者和老师,我们誓言,要让古族的灵魂成为海之眼的主宰。”泸澌三人坚定地应道。

  他们带着神圣的使命走出了森林,踏上了海之眼的永不平息的争战生涯。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星芒乱刺。

  泸泽帝都,空前战乱。

  帝王寝宫。

  泸泽痛苦万分地盯着面前的人,近乎绝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芭娅惊惧地躲在芭丝背后,芭丝冷静地道:“巴洛金,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干出逆天之事,你的野心向来都很大,不可能甘心地寄人之下。”

  巴洛金笑道:“芭丝,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可惜你有个很笨的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海之眼早就是我的天下了。我的确是很有野心,身为一个男人,没有野心怎么活在这乱世?只是,芭丝,有一点你错得很离谱,我没有逆天,我只是叛逆了你的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在海之眼,只有强者才是真正的天?也许,我今天的所为,正是顺天的正道。天,需要一个更精明的强者来传达它的意旨。”

  “巴洛金,我杀了你!”泸澌愤吼道。

  突然,他的双手捧着头,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他的双眼暴张,双手自然下垂,身躯昂然而立。

  但这些动作瞒不过任何人的眼睛,巴洛金道:“泸澌,虽然你喝的酒比较少,功力也比你的弟弟深厚,但你还是敌不过我的下在酒里的无色无味的药。”

  泸澌冷静下来,道:“你杀了我弟弟?”

  “难道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泸澌道:“巴洛金,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我,虽然你的药对我有一定的作用,然而我可以在片刻之间把药性逼出来。要我泸澌死在你这小人之手,并非易事!”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观查了你许久,自从你成了海之眼的帝王,在养尊处优中,你的功力渐渐的消退,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你的弟弟都及不上了。你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种虚假的表现,吓得了别人,吓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的身躯不自觉地又晃了晃,芭丝上前扶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澌,你怎么了?”

  泸澌想起了玛珞的话:“催生药会把人的精力渐渐地吸收……”

  难道,他的功力也被芭丝吸收了?

  他以前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正渐渐地消弱,只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与面前强大的敌人对抗了。

  一种悲怆的心情袭向他那强者的灵魂。

  他感到生命正离他的身体渐渐远去……

  他艰难地扭头,在芭丝的耳边,用最后的力量把声音凝注成一线,钻入芭丝的灵魂。

“芭丝,我的至爱。我要走了,不能够再陪你走以后的路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替代他的父亲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没对你发过任何誓言,因为我自知如果还活着,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变。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承诺,我泸澌大帝的所有的爱,像包容着海之眼的海洋一样抱拥着你,我的帝后,我永恒的芭丝!”

  芭丝流着泪,无言地点点头。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巴洛金笑狂道:“你还是免了吧,我看你连握剑的力气也没有了。泸澌,倒下去吧!”

  芭娅哭着把剑交给泸澌,他颤抖的右手接过巨剑,缓缓地把剑提起来,剑尖坚定地指着巴洛金,以最后的一口语吼了出来:“巴洛金,我曾经,能够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样能够把你的生命毁灭!我,泸澌,活着的一刻,绝不会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让我手中的王者之剑直指着你,直到刺入你的心脏的一刻,我的灵魂才会回到玛珞的身边,带着荣耀,回到,我们祖先的光芒里。”

  他急喘着,又在芭丝的耳边轻言了一句。

  在他掉头再次面对着敌人的瞬间,他的双眼神芒暴射,强壮的身躯猛然一震。

  一代豪雄,立地长逝!

  祖至七年,泸澌成为西面大陆势力强大的霸主之一。

  此时,西面大陆同时存在着三个强大的霸主,其中又以泸澌的势力比较薄弱。

  为了争取西面大陆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在这三个霸主里,其中一个就是美丽强悍的芭丝的父亲芭茸。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铂铘的暗中挑衅,泸澌与芭茸之间,发动了一次旱见的战争,此次战争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双方死伤人数合起来达到八万人之多。

  在此次战争中,巴洛金受伤、被捕,成为芭茸的俘虏。

  九月三日,战争停止。

  进入谈判阶段,泸澌的要求是:只要把巴洛交回,他就无条件退出西面大陆。

  芭茸以坚定的语气拒绝:巴洛金杀我军无数,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杀人狂,交还给你,对我以及对海之眼里的各个霸主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芭茸必杀此人。

  芭茸最后申明:两天后当众斩下巴洛金的首级。

  谈判决裂。

  两方又回复高度的备战状态。

  九月五日,西面大陆,临海城。

  泸澌率五万大军守在城外,却没有发动任何攻击。

  临海城里,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场,同时向全城宣布:午时十二点,斩杀巴洛金。

  泸澌在城外要求最后的谈判,芭茸要求泸澌军团退离临海城一公里之外,并且只允许泸澌一人进入临海城与他单独谈判。

  泸澌被解除一切装备,在芭茸手下的团团包围中,与芭茸在议事厅里进行着不公平的谈判。

  泸澌道:“芭茸,如今不但巴洛金在你手中,连我泸澌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但我还是要求你放了巴洛金。”

  芭茸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居然可以为了手下而放弃一切,我芭茸很敬佩你,年青人。”

  泸澌道:“哪怕是在平原之地发生战斗,我也没有七分的信心能赢你,何况是攻城战?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还能活着走出临海城吗?”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芭茸的脸色微变,道:“你很会说话。”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芭茸道:“把剑给他。”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泸澌把剑插入自己的腹部,剑锋穿透他的身体,血染谈判桌。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来,道:“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在西面大陆,本来是三分天下,而如今,你与我的实力都比泊铘弱了许多。你我现在都清楚,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泊铘挑起的,为的是让你我相残,他好坐渔翁之利。此时,泊铘的军队正向我的城堡行进。他第一时间要灭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让我的臣民即将面临的灾难,你如何解救?”

  泸澌道:“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泸澌道:“你说。”

  芭茸道:“你们给临海城带来的灾难,必须由你们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澌军团臣服于我,为我所用。”

  泸澌沉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剑猛地从腹部抽出,血喷如注。

  “好,我泸澌接受这个条件。”

  “砰”的一声,泸澌修长结实的双腿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躯体,双膝落地,跪在芭茸脚下。

  芭茸喊道:“传我话,放生巴洛金,让他为临海城而战。”

  “泸澌,当初你真的不该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信任,为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后一程。”

  巴洛金清楚他的药并不能令泸澌真的死亡——但泸澌是必须要死的。

  他从风妖手中夺过剑,朝着泸澌的心脏掷去……

  “泸澌,你的剑永远也刺不到我的心脏,你的固执,该觉悟了!”

  在同一瞬间,芭丝离开泸澌,提起芭娅,朝后急退,她的身体泛起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她和芭娅。

  她必须舍弃泸澌,为了泸澌临死前的一句轻言:“芭丝,在我结束生命的最后一刻,让我最后一次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与此同时,巴洛金对他的四个副手下达了命令:“捉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逃了。”

  田纪率领其它三人首当其冲,就在他们到达泸澌的身前之时,泸澌手中的剑离手而出,直射巴洛金……

  巴洛金闪躲之时,高声道:“躲开泸澌的身体,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所谓的亡魂爆破,是一种比泸泾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还要残忍及神奇的终极魔武之学,用以作最后的反击。当泸澌知道必死之时,他把自己的生命压缩在躯体之内,在他的生命消失的下一刻,他的意志也跟着消失,压缩在体内的元气便在瞬间爆发,炸开他的身体,极短时间膨胀的能量以及爆碎的骨肉足以令周围的人死伤。

  这种魔武之学是芭茸传给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时,芭茸就使用了这种武学,令祖至的帝王军在那一刹死了上千个人。

  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巴洛金的身体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时飞退出去。

  四个副手也以护身之气护着全身,朝不同的方向退避。

  “芭丝,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轰隆”巨响,随着泸澌的躯体的爆炸,帝王寝宫顷刻倒塌……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五章 爱与欲

  祖至十年,芭茸击败了泊铘以及征服了西面大陆的各个霸主,成为西面大陆真正的主宰。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获得芭茸的解封,特许他脱离曾经的承诺的束缚,恢复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荣誉——而不是芭茸的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泸澌军团重回到泸澌的手中,芭茸还把泊铘弃下的西境城赐给了泸澌。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败兵逃亡之日。

  芭茸当日向全军宣布:“泸澌帮助我芭茸击败了泊铘,为了感激他,我把泊铘的城堡送给他,从此刻开始,泸澌,再也不是我手下的一员,而是与我以茸平起平坐的一代霸主。”

  当晚,芭茸和泸澌率领军队进驻西境城,庆祝最终的胜利。

  在酒桌上,芭茸为泸澌引见了一个女将——他的女儿芭丝。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最主要的是,泸澌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智慧而坚韧的光芒,这令他第一眼见到芭丝,就对她倾心了。

  “你好,我听说你是海之眼最强悍而英俊的战将,我叫芭丝,希望能够成为泸澌霸军里的一员。”

  站在泸澌身旁的巴洛金欢喜地道:“好呀,能够有美丽的芭丝小姐加入我们,一定能令我们百战百胜。”

  芭丝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泸澌道:“但愿我能为芭丝小姐效劳。”

  芭丝约了泸澌跳舞。舞中,芭丝轻言道:“你是否想成为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泸澌疑惑地道:“什么?”

  “海之眼的帝王。”

  泸澌惊道:“你,怎么知道?”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两个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夺回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统治权。

  芭丝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很笨。”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芭丝道:“你在向我求婚吗?”

  “可以这么说。”

  芭丝道:“等你学会尊重女性的时候吧。”

  泸澌放开了芭丝,二话不说地就走出了舞会,留下莫名其妙的芭丝呆站在舞会当中。

  “芭丝小姐,我可以约你跳支舞吗?”巴洛金放开他原先的舞伴,向芭丝提出邀请。

  芭丝仿若未闻。

  芭茸走了过来,问道:“芭丝我儿,你与泸澌之间发生何事了?他为何会突然离场?”

  “我怎么知道?”芭丝随便应了一声,就不顾她的父亲,离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舞会继续着。

  众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着一扎鲜花,缓缓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丝……

  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泸澌的一举一动。

  柔和的音乐打击着芭丝的心,令她的心跳加速……

  泸澌走到芭丝面前,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双手举起鲜花,大声喊道:“芭丝小姐,我泸澌发誓,爱你一生不变,请你嫁给我!”

  全场安静,连音乐也停止了。

  芭丝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颤着身子——仿佛很艰难地站了起来,求救似地望着她的父亲……

  芭茸轻点了头。

  芭丝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泸澌的鲜花……

  与此同时,激昂的音乐大作,满场的掌声和欢呼。

  “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芭丝,你认命吧。”

  巴洛金盯着被颤栗的芭娅搂抱着的芭丝,此时,两人正被巴洛金的人重重包围着。

  芭丝浑身是血,身上似乎有许多处创伤,但她的双眼依然闪烁着强大的不屈之光。

  “芭丝,你已经无力再战了。让我告诉你吧,我的野心真的很大,不但要得到泸澌的帝位,还要得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海之眼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战将,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想把我占为己有,谁知你竟选择了泸澌?男人最大的两个野心,就是权力和女人。从今夜开始,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我巴洛金的手中,而你,也将是我巴洛金的女人。”

  芭丝怒吼道:“你白日做梦。”

  巴洛金不以为然地道:“老实说,今晚我真的很累,天也快亮了,我真的要在白天里睡觉哩。只是,美丽的芭丝,可能我会抱着你睡,也可能会做出很美丽的梦。这白日做梦,有时也会成为现实的。”

  芭丝突然觉得很泄气,轻声对芭娅道:“不要怕。”

  芭娅哭咽道:“帝后,你杀了芭娅吧?”

  巴洛金道:“居然是她的要求,你就杀了她吧。如果你杀了她,我也觉得很可惜。像她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及你芭丝的独特魅力,但却有着你芭丝同样的美丽。美丽的女人不该死在战场之上。”

  这句话深深地打痛了芭丝的心,在前一刻,她本来想先杀死芭娅然后再自杀,只是当巴洛金一提到死,她的心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

  人总是怕死的,特别是还有理由活着的女人。

  芭丝再度想起肚里的孩子以及孩子的父亲临死前的话语……

  她冷静了下来,知道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巴洛金道:“芭丝,不是我不给你路走,而是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死,另一条则是做我巴洛金的美丽的俘虏。当然,若你要死的话,你自行了断,我不喜欢杀女人,何况你是我巴洛金曾经喜欢的女人。”

  芭娅看了看高壮雄伟的巴洛金,颤着声音道:“帝后,芭娅不想成为他的俘虏……”

  芭丝叹道:“芭娅,活着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这种情况下,芭娅的唯一选择:只能是屈辱地活着。翌日晌午。

  海之眼的历史上出现了巴洛王朝。

  泸泽王朝在一夜之间消亡,巴洛元年正式启用。

  巴洛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泸泽帝后成为巴洛金的阶下囚;或许也不能说是阶下囚,因为巴洛金并没有把芭丝关在潮湿、黑暗、狭小的牢狱,而是把芭丝安置在帝宫的一个华丽的大房间。在帝王寝宫未修建好之前,巴洛金决定住在这里。

  芭丝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大床之上,除了双脚,其它的部分很难动作。

  她丰满美丽的肉体全落在巴洛金的眼中,她感到无地自容:自从落入巴洛金手中之后,她就被巴洛金派人强迫地帮她沐浴,然后在她的伤处涂了一些伤创药,就被人绑得结实,抬到了这张大床。

  巴洛金则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兴趣地盯着床上芭丝,道:“芭丝,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是温柔还是粗暴?”

  芭丝的双眼紧盯着他勃起的巨棒,满脸羞愤。

  “一般来说,我都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入女人……”

  芭丝骂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巴洛金脸色未变,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丝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这样对待我们的帝后,别人会骂我是禽兽的。帝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贵、美丽、且很年轻,所以我想用温柔的方式来爱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真该好好珍惜。芭丝,张开你的双腿吧!”

  芭丝闭上了双眼,对巴洛金不理不睬。

  巴洛金的左手离开芭丝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绳子勒得更加高耸的肉峰之上,俯首轻舔了芭丝她的淡红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光洁无毛的私处挑拨着,中指挤入了芭丝粉红之道……

  “泸澌找的女人很不错,很符合玛珞的条件,只是太遗憾了,泸澌始终是个无能的人。”

  芭丝睁开双眼就骂道:“巴洛金,你闭嘴,泸澌是伟大的帝君、无敌的强者,若非他太信任你,让你的毒计得逞。就你,巴洛金,会是泸澌大帝的对手?”

  巴洛金笑道:“泸澌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比我幸运,我能够容忍他这么久,就是他所有的幸运里最大的幸运。若没有我,你那死鬼老公,也不会是什么大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把自己低估了。泸澌算什么?我让他称帝,他才能当成泸泽的帝王。而我这天不高兴了,我就叫他从海之眼消失。芭丝,这些,难道不是现实?”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穴……

  芭丝憎恨这个男人!是他,杀了她的丈夫,侵占了她的家,并且即将侵占她……然而,当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恶搞之时,实际上她无法抗,心理上她想抗拒着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感觉却仍然是图劳一场,那种酥痒的感觉,从她的私处渐渐地传到她的身体的其它部分,她咬紧牙、皱着眉、闭着呼吸,承受着巴洛金的侵犯……

  巴洛金看到芭丝那湿润了的,雪白而泛着光泽,心头冲动,整个人趴上床去,头埋在芭丝的双腿间,轻舔轻咬着芭丝的无毛的阴穴……

  芭丝就快要崩溃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她闷呼一声,双腿踹在巴洛金的身上,骂道:“滚开,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别碰我。”

  正在兴头上的巴洛金,被芭丝这一踢,弄得火气干旺,抬手就给了芭丝一个耳光,骂道:“去你妈的,你这贱人,敬酒不吃!”

  巴洛金提起芭丝的两腿,双手用力向两旁分开,他的身体就在双腿之间压了下去,另一手放开芭丝的脚,扶着自己的巨根向芭丝的润湿了的嫩穴顶进去……

  “啊……”

  即使芭丝的肥嫩的阴穴已经湿润,但受了强大敌人的入侵,她还是喊叫了出来,她的臀部和双腿在扭动、挣扎,但在巴洛金强硬的控制下,她的一切的反抗都于事无补,巴洛金的粗长突进了她的柔软和湿热,在他的猛烈的耸动中,巴洛金把屈辱带进了她的下体、她的灵魂……

  巴洛金感到芭丝那虽不是处女却很紧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雄茎,并且阴穴里的嫩肉一下一下的在颤动,从深处还隐隐地传来阵阵的吸力,令他的茎头感到无比的舒爽,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无法领略到的,他发了狂地抽插……

  “泸澌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呼呼,我插烂你个臭屄……芭丝,如何?比你的死鬼老公厉害吧?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高贵的芭丝帝后,在老子的胯下,像淫妇一样呻吟……”

  芭丝只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还要粗长的肉根刺激着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冲撞着她的花心,触电般的酥痒令她几乎失控,下体的蜜汁不断地渗出,被肉茎挤压着,抽拉出体外,流至她的股沟……

  她在心理上虽然拒绝巴洛金,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并不拒绝这些,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巴洛金的侵犯动作,在此种情况下,她只能把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泸澌……

  性爱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应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急速,嘴唇微启,迷糊的呻吟传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卖劲。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美丽高贵的芭丝帝后,此刻却在他的身体之下淫叫着……他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荣耀,比攻下帝都还要令他觉得兴奋、满足。

  “女人,在我巴洛金的雄壮之下,呻吟、挣扎、淫叫吧,让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芭丝,我美丽的帝后,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性奴,哈哈!”

  芭丝抬起头,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巴洛金痛喊出来,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威下毁掉,她必须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强忍住,安静地承受着巴洛金的奸淫,并且,只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里幻想着泸澌。

  巴洛金粗暴地抓住她胸前的高峰,肉棒在芭丝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进出,芭丝再也不能控制,臀部微微上抬、扭动……

  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巴洛金的神经,股沟处阵阵的颤动,烫热的精液没有预感地射入芭丝的蜜穴深处,烫酥芭丝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软无力,娇喘着……

  “芭丝,是不是觉得太快乐了?”巴洛金穿好衣服之后,淫淫地笑道。

  芭丝没有睁开闭着的双眼,也没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问题。

  巴洛金淫笑道:“看来你这淫妇还未够。风妖,进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芭丝,双眼里露出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来自海之眼北面大陆最北部的芜族,据说这族的以“枪”著名。枪,有两种意思,明着的意思是这族的人使枪是海之眼最厉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枪”的厉害,这族的男人,有着流古不灭的性爱技巧,把性爱当成一种武学来发挥,使得他们不论是在“真枪”还是“肉根”的本领都高人一绝的。

  风妖是芜族的杰出代表,自然对使用两种枪都有他独特的一面。在海之眼现今的强者里,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并且有着“一夜凌百女”的雄誉,此说似乎太过夸张,却说明了他在驾驭女色这方面超人一绝。

  巴洛金道:“风妖,有兴趣尝尝帝后的肉体的滋味吗?”

  风妖虽然心中很想一尝芭丝的肉体,然而他还是有些怯怯地道:“不敢碰巴洛大帝的……”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我的性奴,我高兴时就骑骑她,不高兴了,就让许多人来骑她,再不高兴了,我让她去做军妓。风妖,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你要怎么操她就怎么来。我出去办理正事,这里留给你了。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最好把她操个半死,让泸澌死后也无法瞑目。哈哈,芭丝淫后,好好招待我们的风妖名枪吧。”#--iCMS.PageBreak--#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六章 肉体的诱惑

  祖至十二年。

  芭丝率兵攻打北面大陆的芜族。

  芜族惧怕于泸澌霸军的声威和势,在坚持两天的战斗之后,主动要求与芭丝谈和。

  风妖作为族中最年轻的强者,被族长派去与芭丝谈判。

  他在谈判桌前,看见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战将,她的强壮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不曾见过的。高大强壮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计算,只是能够完美地把强壮与曼妙结合在一起女人,至今为此,他只见过芭丝一人。

  年轻的芭丝与她强悍很不协调,她嫁给泸澌时是十六岁,如今也只是十八岁的芳龄,却有着震惊海之眼的名声。她不是以她的美丽出名,因为有许多女人或许都比芭丝美丽;

  她也并非因是泸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得是她自己,从她跟随泸澌征战以来,从未败过。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军里最令人惧怕的将领。

  二十五岁的风妖在见到芭丝之时的惊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在那种情况下,他明白这美丽的女人是他们全族的敌人,他来这里是为了拯救全族的命运的,而不是被芭丝的美丽迷惑的。他在惊艳之中,还有着一层恐惧,芭丝给他造成的压迫力太大,他几乎失去了分寸。他不敢在芭丝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轻浮之色,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十八岁的女性面前如此的惊怯。

  但他原谅了自己,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强悍出了名的美丽战将——芭丝统领。

  “我的条件是,你们芜族臣服于我丈夫,你们的军队效命于泸澌霸军。”

  风妖以坚定的立场道:“这是不可能,这比令我族灭亡还要大的耻辱,我们绝不接受。”

  场面顷刻僵住。

  芭丝道:“那你来此为何?若不怕灭族,尽可以回去,我们战场上见。”

  风妖被芭丝咄咄逼人的话语震住,道:“你给我些时间,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给你答复。”

  芭丝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们臣服于我,但你们的军队必须被我所用,与我泸澌霸军同创霸业。”

  风妖离开谈判桌之前,对芭丝道:“这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说的,我风妖,很想跟随芭丝统领。”

  第二天,风妖又来到芭丝的军营,带来了芜族的承诺:“芜族愿意与泸澌同创霸业。”

  从此,芜族军队由风妖率领归于巴洛金旗下。

  风妖看着床上激情过后,肤色变得更加红润娇美的芭丝,心头一阵冲动,下体顶了起来……

  “风妖,亏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风娇有些尴尬,道:“帝后,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让我跟随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须听命于他。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巴洛金当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芭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若他不与巴洛金一孔出气,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体?”

  风妖道:“嗯……没有男人不为帝后的肉体发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丝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觉,她早就知道风妖对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而此刻,机会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丝道:“我不喜欢巴洛金的粗鲁……”

  “我不是巴洛金,我可能以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帝后,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帝后。”

  芭丝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风妖打断芭丝的话语,道:“泸澌已经死了,如果帝后愿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谈谈,让他把帝后赐给我。”

  芭丝眼睛眨了眨,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风妖无语以对,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丝交给他,的确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欢我,为了感激你对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风娇激动地道:“真的,芭丝?你真的愿意?”

  芭丝道:“是的,我愿意。我这身体已经不贞洁,我就不在乎了,与其以反抗的心态去接纳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带给我的身体的快乐。风妖,你还犹豫什么?”

  风妖受宠若惊,急急忙忙地宽衣……

  他赤裸的身体虽不很强壮,但精瘦的体格显得修长而耐看,双腿之间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长,然而也还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硬度或许比巴洛金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在芭丝的被绳索勒得奇高的双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后,你真是超绝的迷人,我被你的身体迷得快要发狂了。”

  芭丝的双眼泛起情迷意乱的神态,脸颊红润犹如害羞的少女,她娇媚的声音传入风妖的耳里:“傻瓜,人就在你面前,既然发了狂,为何还慢吞吞的?”

  风妖被芭丝这一妖嗔,更是无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丝的双腿之间,就欲提枪闯入……

  “慢点——”芭丝突然道。

  风妖不悦地道:“你又怎么了?”

  芭丝看了看捆绑着自己的绳索,道:“这样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让我解开你身上的绳索?”

  芭丝道:“我知道你很为难——”

  风妖道:“这的确令我为难,我不是你的对手,若我解开绳索,你变脸把我杀了,我也只能由得你。”

  芭丝急忙道:“不,我绝不杀你,我只是想轻松地和你做爱,让绳索绑着,我终始觉得这是一种奸淫。如果你怕放开绳索会有麻烦的话,你先把我的武学废了,让我变成一个平常的女人。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以和你们抗衡?”

  风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体渐渐软了下来……

  他跳下床,道:“我去问问巴洛金——”

  芭丝道:“你连这么一点小事也须经他同意才敢做?再说了,巴洛金只管我的人在不在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强弱,可能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芭丝对他来说,反而更讨他的欢喜和令他觉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这刀剑难断的轻铁索捆住我了。身体被捆绑着,心也是不能放开的。”

  风妖长久地沉默……

  “你也不用为难了,居然你觉得不妥,你就让这些捆绑着我的灵魂,尽情地凌虐我的身体吧。我是你们的俘虏、你们的性奴——”

  “不,你是美丽的芭丝,海之帝泸泽王朝的帝后,你是高贵无比的……”

  芭丝阻止他说下去,看着身上的绳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贵无比的吗?”

  “你是!”风妖坚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视着芭丝,他那深情脉脉的双眼几乎令芭丝感到心悸。

  她颤着声音道:“你?”

  风妖道:“自从我离开族人,跟随巴洛金征战沙场,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了,虽然树立了我海之眼的强者威信,却时刻得听命于人,这令我觉得耻辱……芭丝,你不要令我失望。”

  他的双掌同时拍打在芭丝的太阳穴,这是他独特的消功绝学,不但可以把对方的元气全部击散,且能清除对方的武技痕迹以及消除人体对强大的元气的承受限度,令对方以后都无法修练任何功法,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武技。

  但施展这种功法,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刻钟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样需要休息半刻钟才有战斗的能力。

  芭丝当然也清楚风妖的底细……

风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开始去解芭丝身上的绳索……

  芭丝的手脚获得自由,欣喜万分,但全身麻木无法动弹,过了好一会,她坐起来,搂住风妖兴奋地吻着他。

  风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丢到脑后,只顾着和她缠吻,下体的玉茎发狠似的勃起,他紧着把芭丝压在床上,手在芭丝光洁滑嫩的私处碰触、揉捏。芭丝则娇媚地轻轻呻吟,下体渗出半透明的汁液……

  风妖感到心满意足,手指进入芭丝温润的蜜穴,极有技巧地碰触着里面的嫩肉……

  “嗯……嗯……风妖,快……快用你宝贝狠狠地插你的帝后……”芭丝没有尊严地淫叫着,她像一个荡妇一样要求风妖的慰藉。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缠在风妖的背,拉扯着风妖的身体往下压……

  风妖不顾一切地挺枪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经脉被人紧紧地挤压,全身震颤,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丝,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虽然厉害,但我也有瞬间转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转移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你只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气,却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后我再把强大的元气转移过来,再次为我所用。风妖,念在你还未对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饶你一命,但你多少得付出代价!”

  芭丝的膝盖撞到风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却没有声音,带着痛苦和无法置信的表情晕了过去……

  巴洛王朝刚建立,巴洛金有许多事要处理。从正殿回来,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放松精神。在他以为,最好的放松,莫过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阵,然后舒爽地睡。巴洛金想到芭丝美妙的肉体,只是现在应该是风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风妖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个惊惧未安的小处女——芭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鲜血味道……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巴洛金淫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着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着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着他,见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双手撑在墙上,把仅到他胸前的芭娅围在其中,俯首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缓缓地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将碰到芭娅的唇之时,芭娅扭头偏开,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涩的双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着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突然撕开她胸前的一块衣裳,扯落她双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两个蓓蕾……芭娅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惊震得傻了,有片刻无法思考、脑里一片空白,当她清醒这是怎么回事之时,她的双手紧抱着前胸,全身颤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着,不停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着无用的挣扎以及惊叫慌喊,在她的慌乱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终,她成为个如同在寒风中沐浴的小处女,她赤裸的娇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身体很是恰到好处,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匀修长的美腿,适中而有弹性的臀,略显细的腰有着平坦而富于韧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长成的挺立的坚乳、显得弹性十足,洁白的娇躯,在从窗台照射进来的夕阳光耀的照射里,跳跃着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吗?”巴洛金看着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芭娅的身心颤抖得厉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着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钉在地板,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少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赤裸的、强壮得惊人的男体进入她的双眼,她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在肌肉的绞结里显示着强大的力量,她是无法抗拒这种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这种力量的主宰。不论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这种力量主宰着,完全没有抗挣的余地。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处,碰触到她绒毛,她的双腿神经性的夹紧,双手去推巴洛金作坏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着她的圣洁,且侵入了她圣洁的领地……

  “处女就是处女,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爱液,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芭娅几近绝望,在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时,她竟然会为此而流出那象征着耻辱的液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娅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压在墙上,感觉到巴洛金的巨棒顶在她的下体中央的弱点,她的身体开始抽畜,嘴里嘶哑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茎头顶入她的阴门,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着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得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着他的粗茎,竟令他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开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开了……芭娅要裂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把芭丝的处女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泪水一齐流,嘴里只顾重复着:“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处女,就是因为处女的痛苦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性爱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命地顶耸着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抽插着芭娅的嫩穴、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双眼紧闭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巴洛金依然强势地挺动着……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动十几下,精液渗出芭娅的体外,沿着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内侧流了下来……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七章 野性的召唤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宫正殿。

  巴洛金穿着帝袍,立在正殿愤吼道:“你们吃屎的吗?找个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们已经派人在海之眼每个角落都进行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芭丝。在海之眼,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得她的,我想没几个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来,也还是有人告密的,我们给的悬赏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巴洛金道:“你传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统治下,谁若敢窝藏芭丝,我灭他全族!”

  漠九应道:“是,巴洛大帝。”

  “田纪、秦岭,你们两个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纪,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们护送到帝都,秦岭,以后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带就属于你的领地,但让我知道你有半点不顺我之意,我必挥兵北伐!”

  秦岭和年龄与漠九的相仿,但实际上要比漠九大两岁,强壮的体魄令他看起来没半分老态,他是巴洛金六个副手中辈份最高的,论实力,也是他最强,所以巴洛金把话放在前头,让他别学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风妖的伤势如何?”

  “风妖无什么大碍,只是……”

  巴洛金的眉头皱了一下,道:“只是什么?”

  漠九道:“他的下体被芭丝所毁,已经无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岂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这正好,这小子让芭丝给跑了,我还未找他算账,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与他计较了。我巴洛金向来都很大度,妈的,风妖?人妖?真他妈的有趣!漠九,你让他伤好之后,马上前往北面的泾都之城,叫隆志从此驻守泾都之城。还有,泾都之城改名为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么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里最大的城,难道我把最爱的女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吗?谁反对的,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我立即宰了他。”

  结果当然是没人反对了,从此,泾都便改名为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风妖还未曾封给领地?”

  巴洛金道:“他还想我封他领地?我不降罪给他已经是大幸了,让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儿赶来帝都,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他伤好之后就在帝都养老,有什么信使之类的事就让他奔波一两下,反正他是以当信使出名的,当初和芭丝谈和的不就是他?这小子一定对芭丝有情,不然不会轻易被芭丝骗倒。”

  漠九无言,他提出这句话,并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给风妖,而是他想让巴洛金明白,他和田纪以及参赞还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说,且他明知巴洛金还在气头之上,如何敢直言?只好以风妖的封地作为说词,现今看来,巴洛金并不想封给他们任何领地。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过来,也要把芭丝找着。”

  群臣应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丝终于逃入海之眼东面的渤洄森林……

  她从帝宫逃出来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方向赶来……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称帝之后,绝不会放过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够找到她。海之眼,没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个地方是她能够躲开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这个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时是人迹稀少的,就连巴洛金也想不到她会逃到这里。在这猛兽出入的地方,想要一个人生活,无疑是一种痴心妄想。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的消功大法对她不是没有作用;是她小看风妖了,她不应该小看风妖的,起码风妖是海之眼的强者,芜族里最强的一个。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让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她哪知道,这胎儿传承了耸天古族的最后的血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机与催生药结合之时,成就了这个胎儿,泸澌的庞大元气也被胎儿吸收,在他每一次与芭丝性爱时,芭丝体内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着泸澌的元气。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当芭丝把自己的元气转移到胎儿身上之时,胎儿并没有抗拒这种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时间之内,芭丝的元气未能与胎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种元气还不属于胎儿。所以风妖的外力从芭丝的体内消去之后,胎儿吸收过去的元气便自动扩散出来,芭丝获得一点点的元气,便在体内推动她的转移大法,把胎儿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气转移回来。她与胎儿本是一体,所以胎儿本身并不抗拒这种转移……这些,芭丝是不清楚的,她那时只知道,她的赌注赢了。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七天,最终她的体内没了半点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气。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

  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一个女人,能令她连美丽也不顾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走入渤洄的芭丝,很幸运地没有遇见任何凶猛野兽。天,似乎还是眷顾着她们母子的?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嘶嘶……”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击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头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条地提起来,仰头喝完蛇血,然后转眼盯着地上的芭丝,觉得很惊奇,把芭丝翻过来,更是惊叫出声,他喃喃了几句,把芭丝扛在肩上,向着森林深处飞奔……

  芭丝醒来时,眼睛睁得老大……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长发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些树叶,以遮羞。

  芭丝明白在她周围的男人就是人们说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耸天古族的后代,难道就是这些人救了她?

  她应该感谢这些人的,芭丝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数的几间。这种房子没有房顶——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顶了。

  芭丝处在山间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个神坛似的摆设,以巨木桩搭建起来,上面亮着十颗夜明珠,把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丝感到惊惧的是,她看见了几位年长的野人的肮脏的阳具突出树叶的包围……

  她张嘴惊叫,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她又道:“你们,救了我?我谢谢你们!”

野人们见她张嘴出声,可是没一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已经两千多年了,他们只懂得古代的语言,现代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太先进了,他们无法赶超。

  芭丝也见到他们张口出声了,可她也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使用的仍是两千年前的语言,对于现代的芭丝来说,又太深澳了,她是无法触及的。

  然而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这些人还是用古代语言在交流着。

  “这是什么?”一个比较年青的野人问道。

  “女人!”一个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来,他已经是这群人的领袖了。

  七个比较年青的野人同时疑惑地道:“女人?用来干什么的?”

  刚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来性交,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摇摇头。

  老野人赶紧走到芭丝身旁跪下,芭丝惊惧地看着她,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时间,他撕开她的胸衣,弹出她那两个雪白高耸的乳,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只见那七个年青的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老野人问道:“知道了吧?”

  “软软的。”

  “滑滑的。”

  …………

  在此过程中,芭丝没命地挣扎,但没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斗得过老野人的蛮力?她只能拼命地喊叫了,只是在这深山野谷里谁会来救她?然而野人们还是用古代语言继续交流,芭丝突然感到她的下体一阵凉意,她知道,她的裤子已经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时升起更深的凉意。芭丝白嫩的下体展现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间的树叶扯掉,露出他们雄壮的阳具,低头看看自己的棍状物体,又去看看芭丝肥嫩的私处,终于大喊道:“哇哇,她怎么没有了尿棍?”

  芭丝只听得懂得他们的“哇哇”乱叫,不知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惊呼……

  这次老野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脸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挣扎的芭丝,一手在抓搔自己的脏乱的白发,道:“咦,怎么没有毛?”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棍棍啊?”

  老野人还是不答,只顾在芭丝私处摸索着,捏着芭丝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翻开一看,是红粉色的鲜肉,他终于觉得有些安慰了,对其他的老野人道:“还好,她里面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外,为什么不长毛?”

  其中一个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作为领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开他的胯间的树叶,粗长紫黑的家伙露了出来,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阴毛上猛地拔了一根,于是接着道:“好痛,她拔这么多不痛吗?”

  一个老野人赶紧跑到某个木房里,提来一把生了锈的剑,递给了他们的领袖阿祖,接过锈剑的阿祖把剑在自己的阴部乱刮了一阵,刚好刮掉了几根毛,他大声欢呼道:“一样的,是一样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剑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过来。”

  刚才提剑的老野人转身又朝那房子里跑,一会就拿来了一把半锈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开始剃自己的阴毛,还好这把匕首虽然历经几千年却还依然保持几分锋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掷,回手指着自己的下阴,大是叫喊道:“一样了,没毛,光光的,哈哈!”

  芭丝又听懂了这笑声:哈哈……

  年青人不耐烦了,再次问道:“阿祖,为何她没有棍棍?”

  阿祖其实并不懂这个问题,只是他作为领袖,不懂也得找个答案出来,而刚好剃毛这一事激发了他的灵感,他就指着那把匕首,装模作样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后再在里面挖了个洞。”

  其中一个年青野人立即过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阳具一挥,听得惨叫一声,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阴部血喷不止……这个野人双手捧着下体悲嚎着跑出谷去了……

  众野人看着地上那沾满鲜血的阳具都惧怕得躲开,阿祖道:“阿强以后也会变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这女人一样了。”

  “我们要不要把阿强追回来?”

  “不要追了,等他变成了女人,我们再把他捉回来,那时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像这样就好玩……”

  阿祖提着老根就往芭丝的干涩的阴穴顶了进入……

  没有任何前奏,芭丝的阴穴受到这粗巨的异物入侵,失声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耸天古族是这样的?在海之眼的历史上,耸天古族是统治海之眼达一千年之久的优秀种族,怎么可能是这些粗蛮的野人呢?

  芭丝不能弄懂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两千年的耸天古族。

  其实从耸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耸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临退化的程序。

  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没有了水,耸天古族就无法进行耕种,他们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动物来维持生活,慢慢地,连火种也灭了,他们忘记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单纯的力量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随着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开始倒退,从而导致现在的这种状况。

  耸天古族从五百年前开始,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复两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耸天古族出现了伟大的智者玛珞,这也是耸天古族近一千五百来唯一的智者,是为耸天古族最后的文明伟承者,可是这个智者已经在十年前结束了他的超长的生命,也结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并不知道玛珞的死;他们是玛珞智者造就的耸天古族的最后文明传承者,却从不知道他们的老师是否还存活于世?

  芭丝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仍是来自渤洄……

  阿祖在芭丝身上猛烈抽搐,浓而急的精液狂射入芭丝的深处,呼呼直喘着躺倒在另一边,对其他的野人道:“你们来玩玩……”

  芭丝是欲哭无泪了,一个年青的野人的粗长家伙又插入了她已经潮湿的嫩穴……野人就这么一个换一个地在芭丝的身体上玩着,即使芭丝多么的不愿意,女人天性的快感还是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令她在这十二个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无所顾虑了,主动迎合着野人的疯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芭丝迷糊地呻吟,这种呻吟对于野人们来说,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丝在这种环境下,也忘了尊严和坚持,她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对得起任何人,对得起她的丈夫、对得起她肚里的孩子……她已经无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森林里存活下来,从而把孩子生下来。她明白这群野人不会看不起她,也不会存心害她,他们所做的事也许很粗暴,只是这种单纯的不带任何坏心思的粗暴并没使她感到是一种凌辱。

  也许,这是一种没有言明的交易,他们给她生存的条件,她则给他们单纯的性交的欢乐……不能否认,从中,她本身也得到无尽的性交的欢乐和满足……这些高大强壮的野人

  ,有着超巨的性交武器和野兽般的狂野,她的身体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一切以及由这一切所带来的性快感……

  野人们结束了他们的性游戏,阿祖笑问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我们要天天玩……”

  十二个野人看着昏昏欲睡的芭丝,她的白嫩的私处已经浮种起来,红红的——像鲜血就要透体而出,两片大阴唇微微外翻,原来是闭合的蜜道此时张着一个洞……

  最后,他们看到了芭丝脸上的微笑……

  这微笑他们看懂了,因为在他们的脸上也有这种神态的出现;这是对他们笑的,这是一种友好的表示。

  他们也同时对着芭丝傻笑。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八章 重生的希望

  耸天古族,对于人世来说,是神秘的,在芭丝的生命里,耸天古族是单纯的野人。

  在泸澌三人出谷之后,经过这许多年,渤洄里的耸天古族从原来的十八个人死剩现在的十三个人——也许应该说是十二个人,因为阿强自从奔出山谷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耸天古族的野人们以为他是去变女人了,等他变能了女人自然会跑回来和他们玩游戏的;而芭丝却明白阿强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受那样重的伤的他,即使没有受到任何野兽的袭击,也是无法生存的,何况他所处的地方是猛兽繁多的渤洄森林?

  野人们并没有因为芭丝而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仍然是为食物东奔西走的,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在有空的时候就找芭丝玩那好玩的性交游戏。这些野人们,不管是老的还是年轻的,或许是久未近女色了,他们在性欲方面都同样的强盛。

  芭丝倒是被他们改变了许多,生吃花草果实不说,还学着他们生撕动物的肉来吃,并且把动物的血当成了难得的饮料。

  她和他们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却有着无法言明的默契。

  只有一点是芭丝无法忍受的,那就是脏。她可以忍受野人身上的脏,却不能看见自己也是同样的脏。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出外一趟。

  这森林并非无水,只是有水的地方离山谷很远,至少也要走半天,才能见一两个山泉之类的;若要找一条森林里的小溪河之类,则需要寻找一段时间了。野人们知道哪里有小溪河,但离山谷太远,起码得三四天的路程,他们不想走得太远。

  在这段路程中,经常会遇到一些猛兽巨蛇之类的,可是都被野人们赶跑或捕杀了。芭丝从中看出,这些野人虽然智力不足,但在武力上几乎可以及得上海之眼的强者。

  其中有一些招式,是她很熟悉的,她记得曾经泸澌兄弟以及巴洛金都使用过,只是她无法把这三人与这些耸天古族的遗人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三人在智力上的发达是这些野人无法触及的,若他们三人也来自耸天古族,怎么会成为海之眼的强者呢?

  芭丝觉得他们三人与这些人的相似之处只是一种巧合;她相信巧合,因为她与他们的相遇到相处,其实也是一种巧合。

  巧合造就了芭丝的现在,而芭丝便坚定曾经的巧合。

  野人们几乎每天都与芭丝进行混乱的性交,芭丝已经不厌恶这些人,也不厌恶和他们进行任何方式的性交,反而在性交中教导他们更多的性爱技巧;她喜欢他们的近乎愚昧的纯真,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狂野的性触高潮。

  他们让她和她肚里的孩子活下来的同时也给了她无尽的欢乐,她应该感谢他们的。

  这些无知的人们,守着一个女人,像守着他们所有的欢乐。

  在芭丝和他们的性交中,芭丝的胎儿渐渐地把他们的元气偷去了。他们不能感觉这些,即使他们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让孩子把他们体内的强大古武元气取去的。他们只为生存而生存,不懂得思考何时死去,以及害怕早死。不懂生死的人,把生死之事当成了一个自然的形式,他们只是无意地完成这个形式,并不企图去改变。

  玛珞借助泸澌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在芭丝的肚里种下了耸天古族的唯一希望,而耸天古族里仅剩的族人不知不觉之间把这个渺小的希望培养壮大,这或许是天命所为。

  每一个耸天古族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为这唯一的希望而服务,即使巴洛金也不例外。

  芭丝的肚皮渐渐地鼓胀起来……

  野人们有着太多的不懂,但他们至少懂得一个女人要生孩子了,那肚子定然会大的,阿祖整天挂在嘴里的一句话就是:“玛珞长者,你的任何我们完成了,我们让女人生孩子了,哈哈,是我们让这女人生孩子了。”

  他们为此开了一个很长的会议,一致认为他们是耸天古族最伟大最聪明的人。他们竟然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哪怕是已经逝世的智者玛珞都没有他们聪明和伟大了,他们把这个会议称作“男人令女人生孩子的伟大会议,是男人生命中最伟大的里程碑”!

  从此,他们对待芭丝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温柔了,在性交中,也没有了以前的狂暴和粗野……在他们在曾经狂野和现在的温柔中,他们先天的以及后天的元气不断地被芭丝肚里的胎儿偷去,成就胎儿本身的先天元气和无穷的潜力。

  耸天古族唯一的希望,就要从芭丝的身体里爆裂而出了……

  巴洛二年,五月,花开满野。

  芭丝的肚皮胀到极点……然而,十一个月都过去了,胎儿还是没有落地,芭丝开始有点担忧了。

  打从三个月之前,野人们就不再与她进行性交,而是悉心地照顾她。他们就好像芭丝的十二个丈夫,为了他们共同的孩子而无怨无悔地付出……其实他们的人数一直在减少,到现在只有八个人了。

  胎儿把他们的力量吸收了过去,他们不得不群出猎食,即使凭着他们高大强壮的身体,在与野兽搏斗时,没有武之元气的他们还是免不了在激斗中伤亡。阿祖已经在五个月前

  碰到山狮而战死,现在当领袖的是一百零三岁的阿然。

  此刻,芭丝挺着大肚子,紧张地望着谷口……

  他们一齐出去猎食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芭丝为他们而担忧。人的感情总是在苦难中建立的,不管他们曾经对芭丝做过什么不合伦乱的事,芭丝都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但不是存心地凌辱她,更因了他们对她的付出。

  这伙单纯的巨大家伙,也许是除了她肚里的孩子之外,现在她心里最在乎的人。

  时间在紧凑地跳跃着……

  三个血淋淋的野人从谷中里进来,每人的肩上都扛着两只野狼,芭丝知道出事了,她朝他们走过去,嘴里喊道:“他们呢?”

  野人们还是听不懂芭丝的语言,他们见芭丝走得紧,为了肚里的孩子的安全,他们嘴里喊着芭丝听不懂的“不要乱动,注意我们的孩子啊”,同时把肩上的野狼尸体丢掉,迎着芭丝跑了过来,抚着她,让她坐好在地上的干草之上。

  芭丝已经明白了,他们这趟出去,遇见了凶狠的野狼群,与野狼群一场搏斗回来,也就只有这三个人了,领袖阿燃也在这场搏斗中死去……

  野人们见芭丝安静下来,也就扛起地上的野狼尸,进行食物处理了,芭丝从他们的眼睛里看见了晶莹的泪……

  傍晚,晴天一声霹雳!

  长明谷里燃起了几十年前的旺火,这种火来得突然,仿佛突然从谷里的地底窜烧起来的,三个野人嘴里惊喊道:“玛珞圣者说的地火……啊……燃烧了……可怕的地火……”

  他们中两人拿着野狼皮扑打着由地里升起的高旺火焰,另一人抱着芭丝在他们两人的开路中跟随着他们奔跑,只是他们的奔跑速度已经远不如从前,他们用狼皮也不能对地上的火造成任何的威胁。

  火,越来越烧得旺……

曾经的耸天古族有许多人能够从谷里逃生,是因为他们还有着上古的武技,而现在的三人却是没有任何武技了的,他们如何能逃得出突然燃烧的山谷?

  四人的身体都被火烧焦了,芭丝的思想一片空白。

  终于,谁也无力再前行,三个野人同时悲哭:“地,也要亡我耸天?”

  芭丝的身体掉落了地上,她痛呼翻滚着……

  地火燃烧了近半个时辰,突然地又退回到地底里。

  地上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不,滚落在地的十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依然闪烁着耀眼的光彩,还有——是的,还有芭丝的膨胀的尸体,虽然已经烧焦,但却是平躺在乌黑的地泥之上,而本来是在她身旁的三个野人却已经连骨头也烟消了。

  芭丝的尸体为何没有被火烧成灰烬呢?

  这是一个谜!

  解开谜的途径,则必须通过时间的探索。

  巴洛二年,五月七日,也就是地火烧谷后的第二天。

  黎明刚过,渤洄森林里百花凋谢。

  此时的长明谷,弥漫着七色流彩,在七色的光彩里,乌黑的地面钻出许多细小的绿叶嫩芽,很快地绿芽变成筷子般长细的绿茎,从绿茎的顶尖又萌发出两片几近透明的叶子,接着,两片叶子之间托出一朵七瓣之花,每一瓣花都有着不同的颜色,正是玛珞所说的“七色之无根花。”

  七色的光彩渐渐消失,整个山谷遍布着奇异的无根花。

  可以想象,当时耸天古族逃生出去的人回到长明谷之后,见到这种花的惊异之状,然而,正是这种世间旱见的美之花,使他们的种族濒临灭亡……

  整个山谷散发着无根花的芳香,覆盖了大火燃烧后的所有焦味。

  忽地,一个悠远而美好的声音,带着怨恨的语气在山谷里回荡:

  “让所有的一切都被地火烧尽,让我的灵魂在干净的土地获得重生!让所有见到我的女人都因妒忌我的美丽而死亡,让一切的男人的生机都被我的美丽所吸引。我是海之眼神王的妻子喀纱帝后,是最美丽和善良和女神……”

  原来正如玛珞所说的,无根花是远古女神的灵魂的化身,只是他并不确定神话的传说,因为神话距离现今太远了,人们找不到有关任何神魔的踪迹,因此人们只把那么久远的传说当作一些无聊的神话故事。

  无根花重现在长明谷,证明了神话里所说的一切,在海之眼,曾经的确存在过。

  “是的,我本来是很善良的,只是罗统背叛了我,他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寻找爱情,那个女人为了得到我的地位,欲图毒杀我……我喝下了她的毒,但我没有立即死去,她的毒并不能令我无尽的神力顷刻消失,最后她还是被我先杀了。我也不原谅我的丈夫罗统神王,在他不知情之下,我切了他的神根,我要他无法再和任何女人勾搭,也让他从此没有神子……我是这样的狠心了!”

  “罗统的弟弟罗西得悉神朝的一切,率他的臣民赶来神朝,其实真正的目的是灭绝神朝,灭绝一切比他高贵的人们……我的神力在渐渐消失,生命也在渐渐消失,灵魂最终要回到地之母的身边,可是,地之母不肯收留我,因为我杀死了我的姐姐的同时也伤害了她最宠爱的儿子罗统……”

  “我恨他们,女人和男人,所有的都恨!我要在死前用我神的力量和灵魂诅咒,让我在神魂脱离我的肉体之后化成七彩之花,凡是我所到的地方,女人遇到都得死,男人遇到都无根……”

  “我的肉体死亡了,烟消云散,而我的灵魂按我的诅咒化化了美丽的七彩之花……后人们把我称为无根花。”

  “我死之后,罗统我罗西之间发生了战斗,几乎使海之眼沉入海洋里,地之母不能忍受他们的战争,把他们的以及所有的神的灵魂强行收押了回来,从此,海之眼就只余神的子民——人类在战争……”

  “地之母也不给我的灵魂之花自由地开放,她把我强制在她的宫殿外面,不准我进去,也不准我钻出地面来……就这样,我被强制了七千多年,地之母终于老了,哪怕是神的母亲也是不可能与天地同寿的,她的力量在迅速的减弱,有两次她的力量无法足够压制宫殿外面的我的灵魂……”

  “我的灵魂得到喘息的机会,诅咒便生效了,于是钻出地面,在上一次,把罗统神王手下最强大的人类种族带来了灾难……如今,我又一次脱离地之母的控制,出现在这里。啊,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吗?”

  “地之母为何还没有把我的诅咒压制回去?难道她真的没有力量了吗?是的,她已经没有力量了,她即将死亡,被困在她的宫殿里的神灵魔王也即将或得解脱。海之眼,面临着的又将是一个神魔的时代,海之眼周围的海心族也要被吵醒。人类又再一次被他们所主宰……”

  “只有我,难以找到重生的机会……咦?这女人的尸体怎么经得住地火的燃烧?她的肚子在动?这……怎么了?”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大绽,笼罩着芭丝的尸体,只见芭丝的烧焦的肚皮渐渐地膨胀、裂开……火苗从芭丝裂开的肚皮窜了出来,在火光中,一个小男婴从芭丝的肚子里爬了出来……这就是耸天古族最后的希望,智者玛珞所有智慧的结晶——芭丝和泸澌的儿子。

  他的赤裸的嫩体包围着熊熊的火焰……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没和与他的母亲一起被地火烧死?难道他的母亲之所以能够保存尸体,就是因为他的力量的守护?但是,他的力量虽很强大,却无法抵御这诅咒之火呀?”

  原来婴儿在芭丝的体内受到地火的攻击,他从泸澌等人身上所吸收的力量自然而然地进行护体,在他的体内形成庞大的力量结界抵挡住地火的继续燃烧……或许,正如喀纱所惊讶的,婴儿的力量并不足以抵抗地火的燃烧,但他身体里面潜在的吸收特性造就了他的无限空间,地火的能量也被他吸收了过去,因此,地火对他以及后来对泸澌的身体都不能构成太多的伤害,反而使他得到了地火的灵魂——火之元素,于是在他刚从芭丝肚里爬出来之时,他的身体自发地燃烧着巨大的火焰。

  包围在他小小的身体的火焰慢慢回缩、熄灭……

  婴儿自始至终没有睁开眼,也没有任何哭喊,他又一次安静地躺在无根花之上;无根花的光彩包容着他,仿佛是一种七色的爱抚。

  “他竟然不哭?这孩子在出生的时候竟然不哭?是的,不哭哩……我的诅咒……”

  无根花的光彩忽然间消失,好像是喀纱女神的灵魂正在沉思,她回忆起她所立下的咒语的最后几句:如果初生的孩子不哭,则让我所有的恨意都消失,在他的安静里,我愿意再一次地重生,让孩子的纯真洗净我的灵魂的污垢,让我的纯洁的灵魂重新获得一具纯洁美丽的身体。

  “孩子,我感谢你,你的不哭,让我的诅咒消失,我所有的神力都要藏在你的身体里,你就沉睡个一千多吧……”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大放,集中朝婴儿的身体放射……

  “咦?这孩子,他的身体里仿佛有着无限的空间,空间里似漩涡般地吸力,把我的灵魂里的力量全部吸收?看来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尽快地注入他的身体,只等有人踏进这山谷的那一刻了……或许,不必经过一千年,我又将在海之眼重生,那时,我还是海之眼最美丽的女神!”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更盛,如成七色的彩云侵入婴儿的身体里,而婴儿的身体像是无限的天空,把这彩云容纳了……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九章 女神的把戏

  巴洛二年,十月。

  风妖接到漠九的传令,说巴洛大帝让他进宫,这使得风妖心里无比兴奋。自从巴洛金夺得帝王之位,除了让他前往现在的伊芝城一趟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任务给他了。

  巴洛金也没有降罪给他,只是让他像个贵族一样住在帝都,但是,作为一个不可一世的强者,风妖本身期待有点事做,何况像他这样没有男人尊严的男人,更是希望从其它的事情中得到慰安,以证实他仍是一个强大之人。

  对于巴洛金这次突然招见他,他不但激动得想在女人的肚皮上大干一场——可惜折了枪啊,而且还在心里立誓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一往无前,以谢巴洛金不杀之恩。

  风妖在帝宫后院见到了巴洛金,他的身边还有伊芝和芭娅。

  风妖在巴洛金脚下跪了下来,道:“臣磕见大帝!”

  巴洛金挥手让他起来,笑道:“风妖,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风妖感激地道:“谢谢巴洛大帝,风妖过得还安逸。”

  “这就好,我怕你小子没了鸡鸡会自杀哩,原来你挺坚强的。”

  风妖一脸的尴尬,像女孩一样脸红了,不敢出声。

  “风妖,听说你老婆生了?是男是女?”

  风妖道:“回大帝,是个男孩儿。”

  巴洛金大手拍在风妖的肩膀,道:“好啊,你小子也不怕绝后了,你的女儿也有四岁了吧?”

  “是的。”

  “什么时候,把你的妻子儿女都带到宫里来,和我那三个小东西亲热亲热,你妻子是个大美人,想来你女儿以后也会是个美人儿的,我现在就把她定下了,让她长大后作我的儿子的嫔妃。”

  风妖大是欢喜地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就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妻子,她一定也非常高兴的。大帝,既然提到我的儿子,我想,是否也把大帝的两个女儿之一与咱的小子定了?”他怯怯地提出这个要求……

  “什么?你小子竟然想让你的儿子抢我的女儿,就你这副德性,你的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的女儿长大后铁定是美女一双,说什么也得给她找个更帅的男人。”

  风妖惊惶失措,垂着双手,道:“大帝,你就当臣没说过,是臣贪心了,能够得到大帝的优良品种垂青我家小女已经是我的万幸了,唉。”

  巴洛金不以为意,道:“你小子说话还挺得意的,优良品种?我的种当然是最优良的了,哈哈!”

  风妖在心里暗道:无论多么的优良,也不是你巴洛金的种。

  原来巴洛金的三个女人以及他的七个副手都清楚巴洛金来自耸天古族,也清楚巴洛金和

  泸澌仍是无生育能力的男人。

  巴洛金道:“风妖,你到渤洄一趟,看看长明谷里面的情况如何。我不是泸澌,我现在当了海之眼的帝王,我就想着把他们接回这繁华的都市,让他们和我一齐享受这里的一切,美女和权力,以及作为高贵种族的荣耀。”

  风妖惊道:“长明谷?”

  “你怕?”

  “不,不是这样的,巴洛大帝,我很感谢你给我这个艰巨的任务,我明天就带人前往。”

  “这是秘密行动,只能你一人前往。”

  “这?”风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退缩,然而他定了定神,还是以无比坚定的口气道:“好的,我明天就单独探索渤洄,如果我回不来,请大帝帮忙照顾我的家人。”

  巴洛金道:“风妖,你应该放走你的妾侍和女奴了,你留着她们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把她们献给我,我再把她们赐给另外的大臣,你觉得如何?”

  风妖脸露难色,道:“巴洛大帝,我就只有这些财产了,请你留我一些。虽然我无法完成男人的天职,但我是从芜族出来的,没有了下面,我依然能够用各种方式满足她们的需求。我留着她们也是有用的,她们都很年轻,至多也是二十岁,且她们以前都经历过我的教导,因此,我想留着她们教导我的儿子。你知道的,我来自芜族,不能让我的儿子把芜族的最骄傲的东西遗失了。”

  伊芝在一旁气道:“你竟然把她们留给你的儿子?”

  风妖很自然地道:“父亲的东西,总是儿子的。”

  巴洛金道:“风妖,说得对,儿子也应该继承你亲的一切,假如儿子不能做到这样,也是作父亲的遗憾。好吧,我就不打你那些女人的主意了,不过,你可提着点,她们或许会出外偷人的,这是女人的毛病。”

  风妖道:“大帝放心,我的女人还不敢背叛,我有许多令她们求生不得的方法,量她们不敢背着我乱来。虽然我已经不能人道,但驾驭女人这种马,却是我风妖的专长,况且,她们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地位,也不敢奢望太多的东西,能令她们生活得安安静静,她们就对我感激涕零了。”

  “风妖,还是蛮有男子汉气概的。希望你能够完成我交给你的特殊任务,回来我再给你几个别族的美人,让你留着她们教导你的儿子。”

  “谢谢伟大的巴洛大帝,风妖明天就动身前往渤洄森林,一定完成大帝交给臣的艰巨任务。”

  巴洛金望着风妖走出去,对伊芝道:“这小子,还是挺乐观挺忠心的。”

  伊芝答非所问地道:“芭娅,我们回去寝室,渺儿可能睡醒了,我们逗她玩去。”

  芭娅应道:“嗯,帝后。”

  巴洛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长明谷里依然温暖如春,花开七色。

  婴儿静静地躺在无根花丛中,七色的彩似波涛般涌入他的身体,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婴儿比初时长大了许多,才五六个月的婴儿,如今看起来已经像是有两周岁大的小孩子了。

  他睡得很安祥,这半年来都没有睁开过眼,仿佛不需要任何营养物质,他的生命依然茁壮成长。

  “孩子,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神奇,能够在短短的半年之内,把我的力量几乎全吸收了,现在只剩支持着我的神灵的力量了,孩子,我的好孩子,愿你继续沉睡,直到我遇到人类出现在这里……”

  无根花的七色光彩渐渐变得稀薄,随之消失,山谷里恢复宁静,在这宁静中,显得祥和而安谧。

  顷刻,洞外脚步声的响起,令无根花的七色光彩再度耀亮……

  “时间,也有催促我重生的脚步,海之眼,我久违的故乡,你最美丽的女儿即将回来了。”

  此时,从洞口处钻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是曾经跑出山谷准备“变女人”的阿强?!

  可惜阿祖错了,阿强没有变成女人,他的胸依然是平坦的,像男人一样——也不全像男人,他的下体已经没有了粗壮的男根。

  他见到洞里的导象,惊愕得眼瞪嘴张,突然又呱呱大叫,疯了似的在山洞里踩着无根花奔跑……直到他没有见到任何遗物以及他的同伙,他才结束这种无目的奔跑,流着泪走到原来的神坛前,捡起那十颗夜明珠,把它们堆在一起,他就坐在夜明珠前,哭喊道:“长明,长明,没有了人,如何还能长明?”

  无根花的诅咒已经解开,他的生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无根花的诅咒还在,对着他时,也是无效的,到底这人是男是女呢?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无根花就渐渐地枯萎、凋落。

  “孩子,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了,我看着你沉睡了半年,你也应该醒了。”

  七色的光芒再次注入婴儿的身体,一声震天似的大哭,婴儿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他的双眼放射出七色的光彩……

  阿强被这突然的声音震醒神智,在他转脸看时,见到双眼放射着七色光彩的婴儿,他朝婴儿飞扑过去,被婴儿双眼射出的彩光照射着,他把婴儿抱了起来,两人处在七色的光团里,阿强的嘴里兴奋地道:“孩子,啊,孩子,一定是他们让那女人生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耸天的孩子,伟大的阿祖,你让女人生孩子了……”

[ ]女神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孩子体内的力量的主人的名义招唤,神的万能变换符,请把面前这不男不女的人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

  阿强听不得女神的语言,在这一刻,他也根本无心注意其它,只是抱举着婴儿,仔细地端祥着耸天古族最后的根苗。

  他没有发觉,在女神的咒言中,他的身体在渐渐地改变着……平坦的胸膛慢慢地隆胀而起,形成了两个半圆的女性乳房……被匕首削得不伦不类的胯间也在一点点地陷下去,从而把双腿间的裂缝拉长,肚脐以下的地方在隆起,裂缝两旁的肤肉也在膨胀形成女性的外阴……肤色也从原来的黑黄变成泛着洁白光彩的娇嫩之色……

  他的——应该说是“她”——全身仿佛被水冲洗过似的,没有了一点污迹,长长的发向肩背两旁垂拉而下,秀发所衬托出的是一张妖艳的女性面孔,乳峰高耸地挺立着,平坦而滑嫩的细腰之下,是一丛很浓的黑亮的粗毛,整齐地排竖在两旁,毛丛之间隐约着女性特有的裂缝……

  婴儿的嘴突然含在阿强的胸脯的乳头,阿强大惊,始发现这些异变,她(从此便用女性的称呼称阿强)失手把婴儿丢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身体,大声惊呼:“啊,女人,我怎么变成了女人?”

  婴儿掉落地上竟然也不哭了,阿强抓抓自己胸前的乳房,喃喃自语道:“软软的,滑滑的,和以前那个女人一样……”

  她又用手碰到碰私处,“喔……噢……”,一阵异样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呻吟。

  “孩子,我重生的所有条件都已经完成,在我的元神进入她的身体重组我的肉身之时,我必须同时得把所有的力量和记忆释放,这样,我才能获得一个纯洁的、完美无瑕的身体,而你身体里面有我百分之九十五的力量,我释放出去的力量和记忆会被藏在你身体里的力量所吸收,因此,你的体内就藏着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当重生的我和你相遇,你能够解开我身上的密码之时,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就会与重生的我结合,形成一个全新的喀纱女神……”

  “在我重生之前,我以我前世对别的女人的恨意立下这个无法解开的咒语:孩子,我要你为我解恨,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你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你的手掌心。再见,我的孩子。”

  地底升起一道白色的光影,仿佛是一个女人的模糊的影像,这虚无的影像侵入阿强的腹腔部,猛地,一道白光又从阿强的腹腔射出,射入躺在地上的婴儿的体内。阿强犹如未觉,只顾着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正在此时,另一个人也探索至长明谷……

  风妖从帝都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进入渤洄森林也有半个月了,他没有芭丝的幸运,不但没有野人来为他领路,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猛兽阻着他的去路。

  虽然他已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尖端武器,然而作为海之眼少有的强者,对于这些猛兽,他还是能对付,只是长期下来,他身上华丽的衣服被野兽撕烂了一件又一件,现在只剩最后穿着在身的烂衣服了。

  他全身脏得可以,衣不掩体的,看起来和耸天古族的野人差不多。

  “妈的,这渤洄是地狱,大帝真是不体谅人家的娇弱的身体,这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我风妖现在可不是男人了。”他有些埋怨,语气之中有种变态的特性,若是现在有人在他身旁,铁定被他弄得鸡皮疙瘩。

  正在他为找寻长明的谷口而烦恼之时,听到了震天似的哭叫,他的精神大震,朝着方向前行,最终让他确定了哭声来自脚下的山崖中腰处……

  风妖钻入山谷,眼睛大亮,一个有着绝世之姿的高大美女正旁若无人地抚弄着她自己的身体,胯间的黑毛处已经潮湿,他觉得,这是这山谷唯一的湿处了。

  若是风妖还算个男人,此刻他可能早就扑到阿强身上了,可惜的是——他看看自己的下体,唉,没劲。那里曾被芭丝撞得稀巴烂,下体为了医治的方便,干脆削平了,只留一个暗洞,以便撒尿。

  风妖看见,在裸女的脚下,躺着一个男婴,他刚才在森林里听到的哭声应该是这婴儿的。

  “喂,女人,你闷骚够没?”风妖自从被毁了小弟之后,一旦看到女人的骚态,他就受不了——心里痛啊痒呀的。

  阿强在沉迷中被风妖惊醒,显得有些不高兴,然而他一看到风妖平坦的下体,眼睛里神彩大放,傻笑着走过去……

  风妖警惕地看着美人向他走来,他也看见了美人脸上善意得近乎神经兮兮的笑,他知道这美人对他没什么敌意,于是想,难道这美人是对他投怀送抱?这可怎么得了,他无法慰藉美人啊?

  阿强走到风妖身前,弯要下去,盯着风妖的下体,啧啧惊奇,抬头道:“你也要变成女人?”

  风妖听不懂她的语言,但猜测她是在问他的下体的事,他的脸有些红了,尴尬地道:“被一个女人毁了,我以前可是很强猛的。”

  阿强当然也是听不懂风妖说什么的,只顾盯着风妖的下体,伸出手摸了摸,风妖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怒道:“别他妈的乱碰,老子不喜欢这套。”

  阿强收回被风妖拍开的手,站直身,风妖只到她的肩膀,她的手又在自己的潮湿处碰了几下,喔喔地呻吟,然后拉风妖的手去碰她的私处,一边道:“好玩,舒服哩。”

  风妖挣脱,骂道:“你妈的婊子,要骚也要看对象,别对我这不男不女的妖怪乱招呼。喂,这是长明谷吗?”

  阿强没有回答,他听不懂风妖的问话。

  “看来这定然是长明了,这地上还有十颗巨大的夜明珠。”风妖无奈地喃喃自语,“长明谷里就只剩你这骚货了?”

  “这里好像被火烧过似的,难道长明谷里的人都被烧死了?耸天古族,除了大帝,就只有这闷骚货和地上的小婴儿了?这孩子是她的?”

  为了得到答案,风妖弯下去端详阿强的私处,发现娇嫩无比,他道:“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又伸出双手瓣开阿强的蜜穴,看见里面的处女膜,大是惊异地道:“哟呵,这骚货竟然还是处女?”

  阿强被他弄得骚痒难当,娇躯扭动……

  风妖搞不清楚面前这女人的状况,离开她,走到婴儿的身旁蹲下来,喃喃自语道:“这小子长得又可爱又强壮,长大后一定是个绝顶的男人。”他的手捏了捏睡着的婴儿的小棍棒,又道:“你小子这根家伙比我家那小子的强壮好多,顶部还布满一圈小肉粒,他妈的,还有着颜色。人的龟头上长了一圈七色的肉粒,你小子也算天下第一人了,真是稀奇。”

  “我把你带出去养大,收你作我的养子,一定比我家那小子争气,看谁还敢看扁我风妖?我让所有的女人在我风妖的儿子胯下称臣,——想想心里头就觉得大是畅快。”

  风妖抱起来婴儿,阿强突然喊道:“放下孩子。”他跑过来,从风妖手中抢走婴儿,抱在怀中,呵护着。

  风妖听不懂她所说的话,不过知道孩子已经在她的怀抱,他道:“你不自摸了吗?”

  看来还是无效,他和她之间根本上是语言不通,交流不畅,但他不能让她和孩子长留在这山谷,得想个办法让她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跟他回到帝都巴泽。

  他的灵光一闪,伸出手指就在阿强嫩穴里活动,阿强受到他突然的侵袭,全身剧颤,双手大松,婴儿又掉到地上,奇怪的是,婴儿仍旧无事地沉睡着……

  风妖就在阿强身上大展其手段……两人在地上翻滚着……阿强在风妖的挑情手法中,得到了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无力地软躺在地上……

  风妖站了起来,在孩子身旁坐下,抱着婴儿,道:“我要带你们离开这个地狱般的森林了,孩子,你生于长明,以后就跟我姓,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从此你就叫做——风长明。”

  阿强从一边爬过来,依靠在风妖的肩上,仿佛很信任风妖了……风妖对待女人果然是极有一套,就连语言不通,也能达到交流,并且令这胸大无脑的美人对他百般信赖。一个字:绝。

  风妖伸手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和孩子,然后指着谷口,道:“我们,出去?”

  阿强不懂得他的语言,但多少明白她的意思了,况且风妖已经抱着孩子往谷口走,她也艰难地站了起来,紧紧地跟在风妖后面……

  长明谷里,十颗夜明珠依然在闪亮着。其实风妖很想把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取走,只是这样很不方便,况且拿回去之后可能也得交给巴洛金,因此他就懒得拿,心想:以后穷得没钱过日子之时,再回来取出去卖个好价钱吧。

  夜明珠的白色光芒里,也有一颗暗星在闪烁着微弱的蓝光,风妖和阿强都没有注意到,

  那是原来挂在芭丝身上的海洋之石——心之力量。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十章 怪胎

  巴洛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风妖回到他的大宅前,以为会有着盛大的欢迎场面,岂料,他的老婆哭喊着从里跑出来,投到他的怀里神经似的后捶打他,他于是道:“雅芬,你怎么了?是否太想你老公了?”

  他的肉麻的话刚说完,旁边就有人道:“家主,少主人五天前死了。”

  风妖的脑壳仿佛“轰”地一声裂开:他的独苗竟然夭折了?

  “什么?”风妖带点哭音的痛呼,抓住他妻子的双肩,使劲地摇着,道:“雅芬,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天怎就这么狠,竟叫我风妖绝后?”

  雅芬只顾着哭,风妖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双手捶地,悲泪纵横。

  仆人们把他们两夫妇扶过大宅里,阿强也抱着婴儿跟了进去,众人知道她是跟随风妖回来的,也就没阻止她,只是这个傻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笑?太不识相了吧?

  有些好心的人问她:“你笑什么?主人的儿子死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你找死是不是?”

  阿强听不懂这些人的话,笑得更是娇媚,活活把人给气死!

  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还低头亲吻她怀抱里的可爱小男婴,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儿子活得好好的,他儿子死了干老娘屁事啊?

  风妖从悲痛中醒过来,才记得他带了个白痴女人回来,他走过去,看着好怀中的男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擦着,久久才感叹道:“还好有你,长明。”

  仆人们问道:“家主,这小孩子是谁?”

  风妖道:“他也是我的儿子。”

  “是这女人生的?”

  “不是,是我以前的一个女人生的,他是我的私生子,比少主迟生一个月,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少主,叫风长明。”

  “可是——”

  风妖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好像比少主要大?而且,而且他长得和家主不像……”

  风妖道:“难道我的儿子就要像我?他像他的妈妈,他母亲是个比我还高大的美人儿,自然能够生出更强壮可爱的他了,他像他妈妈不行么?你是不是想让我风家无后才开心,啊?”

  “这……家主,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他的妈妈呢?”

  风妖没好气地道:“死了。”

  “那这个女人呢?”

  风妖想了想,道:“是他的阿姨?你们看见了吧?他的阿姨都长这么高这么美,他的妈妈自然也是很高很美的,他长大后当然是特高特美,是我们风家的异种。少主的尸体呢?”

  “三天前埋了。”

  “哇,儿子呀,老爸还想看你一眼……”风妖又控制不住地嚎哭起来。

  阿强举手替他擦拭眼泪,风妖道:“别碰我,你这骚货!把儿子给我……”

  风妖从阿强怀里抱过孩子,走到哭泣着的雅芬面前,把孩子放到她的膝盖上,道:“雅芬,他叫风长明。”

  雅芬把孩子抱过来,突然又把他抛出去,众仆人争相要接,可惜迟了一步,婴儿重重地跌落坚硬的地板上,众人心想:完了,又完一个。

  可是,婴儿竟然不叫也不哭,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碍。

  有个仆人把手指放在婴儿的鼻尖,欢喜地叫道:“还有气,活着。”

  “活着为何不哭?”

  “好像在睡觉,睡得很香哩。”

  雅芬也停止了哭泣,看着众人围着地上熟睡的婴儿在讨论个不停,她心里也为刚才的举动而愧疚,此刻听到人说婴儿没事了,心里大宽,好奇地走过去看:婴儿安静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那张胖嘟嘟的可爱的小脸仿佛真有她死去的儿子的模样哩……

  突然,阿强冲了进来,抱起地上的婴儿,使劲地掷落地上,嘴里用她的语言叫道:“不死,不死,我以前经常这样丢他,他都没有死,你看,他还在睡……太好玩了。”

  众人怒视着她,但见婴儿真的没事,且不知她在嘟哝个什么,也不与她一般计较,只是对她咒骂个不停罢了。

  “这女人真的是孩子的阿姨吗?”

  “真是个白痴女人!”

  “怎么把孩子当物品来摔的,可怕的女人……”

  然后又在讨论地上睡觉的婴儿。

  “为何他总是睡着?这样子摔,不但没事,还能够睡得很香,真是不可思议。家主,你这个儿子比原来的少主坚强多了。”

  风妖虽然是悲痛万分,但此时听得有人赞他这个儿子,他心里大是受用,这虽然不是他风妖的亲生儿子,然而也无父无母的,被他风妖所捡到,以后也是继承他风家的香火,并且有可能光宗耀祖,为风家争气。

  这世界,除了面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自己之外,又有谁知道风长明不是他亲生的呢?

  他道:“没错,他是很坚强的,你们尽管丢来丢去,死不了的。”

  雅芬道:“你是在怪我?”

  “我没怪你呀?”

  “那你为何说反话?”

  风妖无奈地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信?”他抱起婴儿,把婴儿抛上天,从高处掉落下来,发出很大的“砰”之声,而婴儿呢?照样睡个香喷喷的。

  风妖道:“是真的吧?”

  众人真的相信了,雅芬却看不过去,怨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对他,他好歹是你们风家的种。”

  “你愿意接纳他了?”

  “现在我的儿子不在了,他是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妖,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风长明。”

  雅芬喃喃自语道:“风长明?长命?希望他真的能长命,别像我的不幸儿子啊……呜呜!”她想起死去的儿子,又是哭。

  有人问道:“家主,他为何不醒?”

  风妖道:“你踢一脚他的小屁股,他就醒了。”

  这是风妖和阿强摸索出来的绝招,只有用这招对付婴儿,这婴儿才会醒转过来的。

  “真的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走出一个“国脚”,把地上的婴儿当作“足球”,使劲地朝他的小屁股踢过去……

  “痛呀!”

  “国脚”双手抓脚,坐在地上痛得大汗直渗。

  与此同时,孩子的双眼突睁,刹那间,从他的双眼里射出两道七彩之光……这光芒在瞬间之后又消失,孩子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这?实在是太可爱了。

  雅芬惊叫出声,道:“这孩子为何在睁眼的时候双眼发光?”

  风妖道:“我也不知道,他生出来就是这样,睁开双眼的瞬间,都会射出七色的光彩,好像是因为他那里……”

  “什么那里?你不说完吗?”雅芬的悲伤暂时被婴儿身份的奇怪掩盖,只想弄懂这婴儿是怎么一回事?

  风妖一手抱起婴儿,一手拉起雅芬的手,往他的寝室跑回去,阿强呱呱叫着跟在他们夫妇后面……

  三人回到寝室,雅芬道:“什么见不得人的?要跑回这里?”

  风妖把婴儿放到床上,解去他身上的包布,婴儿可能觉得下体一凉,底下那小家伙就“嘘嘘”地尿了出来……

  风妖大叫道:“呀,你这混蛋小子,在我的床上撒尿?”

  他一巴掌就拍在婴儿尿尿的小棍棒之上,雅芬推开他,骂道:“他还是小孩子,随地撒尿不犯法,你怎么往他那里打?想他像你一样吗?”

  风妖道:“他以前在我身上撒尿,我都是往他那里打的,也不见他有事。”

  “那你为何被一个女人的膝盖撞一下就完了?”

风妖无言,转眼看见傻笑的白痴美人,没地方找气出的他,就朝阿强道:“你妈的骚货,笑什么?”

  阿强听不懂,照样笑个不乐亦乎。

  “咦,他……他……他这里怎么会是这样的?”她盯着婴儿的下体,不敢相信地道。

  风妖走过去,道:“我就是说他这里出了问题,他的七色肉粒真他妈的神。”

  他捏着婴儿的小嫩棍,转脸对雅芬道:“这小子的东西不但奇怪,而且没出生多久,就有这种尺寸,实是惊人!雅芬,喜欢吗?”

  雅芬骂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儿子刚死没多久,谁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呜呜,我那短命的孩子啊!”

  风妖道:“别哭了,你怎么哭,儿子也不会活过来。”

  “你当然不哭了,你还有这个儿子,而我只有一个儿子。”

  “这……唉!”风妖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活脱个没气的人。

  雅芬走到他身旁,细声道:“你生气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痛,只是……以后我就把长明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他或许比我的短命儿子有出息。”

  风妖道:“雅芬,这孩子其实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我已经不行了,而你才二十二岁,你和她们都很年轻,我不想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好,你再熬多十几年,等孩子长大了,他代我履行我的义父。在我们芜族,儿子和你亲的女人相好是不犯法的。况且,我的东西得传给儿子,有许多不能为外人道,有些绝学没了我亲自示犯也很能教,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自然记得我以前在你们身上所做的一切,你们得让我的绝学有传人才行啊。”

  雅芬惊道:“你让我们教他?海之眼这么多女人,你随便卖几十个女奴回来不就得了?干嘛叫我们和孩子干那种事?”

  风妖道:“她们都不及你好?你是我千挑万选的女人,自然有你独特的一面。”

  雅芬的俏脸儿红了,道:“可他是我们的孩子?”

  风妖笑道:“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

  风妖道:“况且你和他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与其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好,倒不如便宜自己儿子。”

  雅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指着阿强,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我觉得她神经有点不正常?”

  风妖看着阿强,很是无奈地道:“暂时留她在这里吧。”

  此时,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喊道:“家主,巴洛大帝到我们宅里来了。”

  风妖一惊,爆然而起,道:“雅芬,你替孩子穿好衣服,我出去见大帝。”

  他开门奔跑出去,阿强这美儿依然是跟得他死死的……

  “啊,巴洛金?”阿强见到巴洛金之时,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

  巴洛金也听到面前这高壮的女人正用耸天的古语言喊他的名字,而且,她正投入他的怀里,这女人比泸澌还要高,胸前的两颗柔软的巨乳顶在他的胸膛之上,让他感到很是受用,只是他不知道此女是何人,为何懂得耸古的古语言,且还知道他的名字?

  因为耸天古族,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没有女人了。

  “巴洛金,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阿强呀?”

  “阿强?!”巴洛金猛地推开她,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不敢相信似地摇了摇头。

  伊芝道:“巴洛,你认得她?为何你现在和她所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

  风妖当然明白因为他们此时用的是耸天古族的语言,其它的人自然听不懂了。

  巴洛金对伊芝道:“待会我再和你说。”

  阿强道:“巴洛金,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是阿强,我变成了女人哩。女人挺好玩的,巴洛金,你要不要玩玩?”

  她放开巴洛金,就准备宽衣解带的,巴洛金道:“以后再和你玩。”

  “巴洛金,我们族里的人就只剩我了,他们都被地火烧死了。嗯,为何不见泸澌和泸泾?他们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他们死了。”

  “真的?我还想让她们玩玩女人哩,他们一辈子没玩过女人,我变成了女人,他们都可以玩的。”阿强有点可惜地道。

  巴洛金听得哭笑不得,对风妖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这里人多耳众的。”

  “那就到内厅好了,巴洛大帝不是说要看看我的儿子吗?”

  巴洛金惊道:“你的儿子不是死了吗?我也是听说这个消息,过来安慰你一下的。”

  “死的是我的大儿子,现在这个是二儿子,他比老大迟一个月出生,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大帝,你当知道以前我风妖可是很风流的?”

  巴洛金会意地哈哈大笑,道:“还是风流点好,不然你风家真的要绝后了。”

  风妖道:“绝不了。”

  巴洛金道:“你儿子我就不看了,怎么看也不会是个好小子的,你带你的女儿来让我看看。”

  一行人说着,走入内厅坐好,仆人上了茶点。

  风妖从外面领进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只见小女孩长得模样俏丽可爱,两只眼睛闪着调皮的神彩,看见众人并不害怕,只是双眼中多了些好奇。

  巴洛金道:“过来,让叔叔抱抱。”

  小女孩看看他,又回脸看看风妖。

  风妖笑道:“姬雅,这们叔叔是好人,你让他抱抱,嗯,乖?”

  姬雅拉开小腿儿跑到巴洛金脚前,道:“叔叔抱姬雅。”

  巴洛金露出他慈祥的一面,呵呵笑道:“好姬雅,叔叔抱你。”

  伊芝看着巴洛金怀中的姬雅,感叹道:“她长大后可能比咱们的渺儿毫不逊色。”

  “谢谢帝后的赞美,我家小女哪能与二公主比?”风妖掩不住心里的欢喜道。

  巴洛金道:“风妖,你这女儿我替我的儿子定下了。”

  风妖道:“小女能够得到大帝有垂青,真是她的万幸。”

  “至于你儿子嘛,以后我也会有所照顾的,但你别妄想我把女儿嫁给你的儿子,除非他长得不像你——”

  风妖急忙道:“大帝,他长得真的不像我,他像他母亲。大帝要不要去看看,或许你也会喜欢他的?”

  巴洛金站了起来,挥挥手,道:“免了!风妖,这女人来自长明族吧?”

  “是的,长明族就只剩她了。”

  巴洛金道:“我要带她回宫了。”

  风妖感激涕零地道:“太感谢大帝了,我几乎被她弄得烦死了,大帝能够收留她,真是帮了臣的一个大忙了,呜呜!”

  感动竟然哭了?夸张!

  “你妈的别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哭动喊地的?没个鸡巴很了不起吗?”巴洛金笑骂了风妖,然后带上阿强,一行人往帝宫走……

  风妖看着他们离开,心里舒了一口气,走回寝室,看见雅芬正在逗着婴儿,她的手指放到婴儿的嘴唇之上,挑拨着婴儿两片挺嫩的唇,风妖带着姬雅进来她犹然未觉,嘴里还说着:“小长明,你可要快点长大啊……嗯啊,你回来了?”

  风妖道:“他还可爱吧?我都说他是我的好儿子了。”

  姬雅好奇地看着躺上笑嘻嘻的小脸蛋,看见他的小嘴正含着她母亲的手指,她就道:“妈妈,他是谁呀?”

  雅芬道:“他是你弟弟。”

  “可他不像弟弟啊?”

  风妖道:“你的另外一个弟弟,爹爹刚带他回来的。”

  “是吗?他好可爱哦,比原来的弟弟可爱多了。”

  姬雅就跑过去要抱婴儿……

  风妖道:“你奶他没?”

  雅芬转脸道:“奶了,他喝得可真不少——”

  “啊——”姬雅失手把婴儿弄掉到地上,惊叫顿出。

  三人同时往地上看去,只见地上的婴儿还是嘻嘻地笑着……

  风妖心里想:从长明谷里出来的人,都他妈的是怪物。#--iCMS.PageBreak--#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十一章 重生之前

  巴洛金回到帝宫,就把阿强带到他的单人寝室,阿强还是不停地追问道:“巴洛金,你不相信我吗?”

  巴洛金道:“那你说说长明谷这些年发生的事,我就相信你。”

  阿强道:“你不相信我,我就是不说。”

  撇开她的十足的女性身体不说,她所表现出来的女性化神态与语言,都难令巴洛金相信他是阿强,况且按他说长明谷又出现了地火,众多人都死,为何独留阿强呢?

  怪也只怪阿强什么也不说,只坚持要巴洛金相信她就是他以前的兄弟阿强,唉。

  只有一点上,巴洛金是相信的,那就是面前这个美丽的笨女人有着阿强的身高,几乎达到二百三十公分的绝对女人高度。

  有史以来,巴洛金并没有见过如此高的女人,看着这个自称是阿强的女人时,巴洛金体内的欲火烧旺,他道:“就信你是阿强吧,以后就叫你做阿强。是了,阿强,你不是说女人很好玩,让我玩玩吗?”

  阿强立即露出喜悦的神情,也不再管巴洛金相不相信她了,大大咧咧地把衣物除去,赤裸地站在巴洛金面前,道:“巴洛金,女人的身体又白又嫩的是不是很好看?”

  巴洛金几乎流口水,下体顶得膨胀……

  阿强的身体在高壮中不显粗条,或者说是超乎想象的高挑,高耸的巨乳挺在她雪白的胸脯,微微的下垂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腰身在经过女神的力量改造后也显得细小而均匀,平坦结实的小腹,一双超长的结实白腿,腿间那两扇乌黑束齐的毛,毛之间隐约的肉缝……此时,阿强正用她的双手抚摸着她坚实的白玉峰,双眼露出妖媚的挑逗之色。

  “太完美了,阿强,你是我的至爱!”

  巴洛金急色地把衣物解除,全裸的、强壮的身躯展现在阿强眼中,阿强惊叫道:“巴洛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的好看!”

  她的手于是溜到她的肥嫩无比的私处,巴洛金急道:“阿强,不要碰,一碰就会流水,就不怎么刺激了,让我的大肉棒来……”

  巴洛金在这方面有着他的特殊嗜好,也就是说,喜欢硬干,他把阿强抱到床前,让阿强趴伏在床沿,翘得老高的雪白臀部,浑然壮实,坚滑而有弹性,从双腿之间看去,是两浓黑的毛,以及隆得许高的两片外唇紧夹着。

  巴洛金轻拍了她的屁股,略分开她的双腿,手在她的胯下摸索了一会,探到秘道的入口,便手持着粗长的阳具,从她的背后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顶在她的穴口,接着双后紧抓着她的肥臀,屁股往前全力一顶,感到阳具火辣辣的痛之时,阿强痛叫一声,已经反射性地跳爬上床,阴部脱离了巴洛金的黑乌乌的棒子,她转头惊惧地看着巴洛金,道:“巴洛金,痛死我了,你干嘛用你的尿棍插进人家的里面?”

  巴洛金看着她那私处渗出血丝,心里大是得意,原来这又笨又骚的娘们还是处女!

  他道:“阿强,你以前没被男人的尿棍插过?”

  “没有,那个带我到这里来的人,没有尿棍,他每次都是用手和用嘴的,可人家很快乐,你带给人家的只是痛,我不和你玩了。”

  巴洛金道:“阿强,相信我,过阵就不会痛了,你忍一忍,我插一会之后,你就会快乐了,到时候你会爱上巴洛金的尿棍的。”

  “不行。”阿强态度坚硬。

  巴洛金火了,扑上去就与阿强厮缠,阿强斗不过他,一个劲地叫道:“巴洛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力了?不要啊,不要插人家的洞洞,人爱好痛啊……巴洛金,待人家找回了尿棍,让你变成女人,人家也用尿棍挺你痛痛的……啊!”

  巴洛金的粗壮在阿强柔嫩紧凑的洞穴里狂暴地抽插……

  阿强先是挣扎,后来无力地任由他操纵,她看着在她身体上挺动的男人,道:“巴洛金,我感到又痛又难受,好像是有种很难说的感觉哩……嗯……啊……喔……”

  “下次就不会痛了。”巴洛金把她翻转过来,看着她弧圆的臀,提着大肉棍就往她的双腿间塞进去……

  “啊啊……巴洛金,你顶到人家里面了……人家不怕痛了,你狠狠地顶吧,人家的洞洞被你胀得好爽……巴洛金,以后我都要你的尿棍插人家的洞洞……”

  “嗯啊……我要尿了……尿了……好舒服啊巴洛金……原来你这么会玩女人!”

  巴洛金在她背后一阵激烈的挺耸,被她紧密的缝道夹得兴奋异常,会阴抽搐,茎头发麻,一泡精就射入阿强的蜜穴深处……

  他放开女人的屁股,坐在床大是喘道:“妈的,老子玩这么多女人,就没见个有比你更骚的。”

  得到满足的阿强微睁双眼,道:“巴洛金,什么是骚?”

  巴洛金双眼翻白,仰倒在床上。

  巴洛三年,二月三日。

  帝宫里传出一声震荡天下的声音:“我巴洛金有种了!”

  “玛珞,你错了,并非泸澌有生育的机率,真正能使女人怀孕的是我巴洛金。泸澌并没有弄大芭丝的肚子,而我,伟大的巴洛金,海之眼的永恒帝王,就弄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哈哈。”

  巴洛金在得知阿强怀孕之后,发了狂地喊叫。

  阿强自从进了帝宫之后,便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或是被他关在一个独间里——这是没办法的,阿强任何时候都要跟在他身边,很多时候他只得选择把他关起来,而如今,阿强竟然怀孕了?她肚里的孩子除了是他巴洛金的,还能是谁的?

  他抱着阿强乱吻一通,阿强推开他,问道:“巴洛金,你说我要生孩子了?”

  巴洛金道:“没错,是我让你生孩子的。”

  阿强指了指她的下体,道:“你说是从这里的洞洞生出来?”

  “当然是从那里生出来,你这笨女人,你以为是从你屁眼里生出来吗?”

  阿强有点担心地道:“会不会很痛?”

  “当然痛了,孩子可比我的家伙要大许多。”

  阿强道:“那我不生了。”

  巴洛金怒吼道:“你说什么?你不生了?我警告你,即使你为此难产而死,也得把巴洛金的种生下来。”

  “我死也不生!”

  气得巴洛金话像石头塞在喉咙,他指着阿强,过了好一会,大喘了一口气,道:“你若不生,我就不给你饭吃。”

  “也不生。”

  “我就不插你——”

  “巴洛金,我生就是了,你一定要继续插呀!”

巴洛金在叫一声:“你妈的骚货,你最好别给我生个女儿出来,我巴洛金可以大干别的女人,却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也被无数人来干!”

  一旁的伊芝不高兴了,道:“巴洛,你在说什么?”

  巴洛金指着阿强道:“像她这种骚货,如果生个女儿出来,怎能不骚?那时勾引一大帮男人,你叫我这大帝如何有脸面?”

  伊芝道:“如果是我的女儿呢?”

  “当然也不能骚,她虽不是我的亲生,但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巴洛金怎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骚货?”

  伊芝道:“我觉得如果你有了亲生的孩子,就会冷落我的孩子了。巴洛金,若你真的那样,我只好离开你,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受尽冷眼。”

  她转身走出去,芭娅紧跟着……

  巴洛金也急忙赶上去,道:“伊芝,我是很爱渺儿她们的,我不是说过当她们是亲生的吗?即使我有了亲生孩子,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伊芝幽幽一叹,道:“他们三个都是你让我们生的,我只希望你把他们当成你真正的儿女。”

  巴洛金搂着伊芝的腰,另一手把芭娅搂过来,呵呵笑道:“这是当然。”

  “巴洛金,你不是说插我吗?”

  “我插你屁眼!”

  “那你就插我屁眼吧!”阿强果然在床上蹶起屁股……

  巴洛金回头看了眼,下令道:“把门关紧,别让我看见她!妈的,若非你是我的孩子的未来妈妈,我把你丢到军营去当军妓,胸大无脑……只会生孩子——嗯,就这点最好。

  ”

  “芭娅,你好久没陪我了,今晚陪我吧?”

  芭娅不言语,他又道:“你还恨我?”

  “恨。”

  巴洛三年,七月七日。

  风长明已经断奶,且能说出几个简单的语词,还能摇摇晃晃地走上几步;但他长得却比其它同龄的孩子要壮大。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一旦他睡着了,可以大睡三天三夜也不醒,他自动醒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小肚子非常饿了,若是想让他醒过来,很简单——朝他的小屁股踹一脚就可以了。

  他的姐姐姬雅很喜欢他,经常抱他来玩,当然,也经常像摔东西一样不小心把他摔到地上,那时,他就朝他的姐姐微笑——他的笑很纯,带着一种从山野吹过来的轻风,令人有种看到大自然的笑的感觉。

  风妖和他的所有女人都在寝室,风长明和风姬雅也在床上嬉闹着。

  风妖有一妻二妾以及五个女奴。

  妻子雅芳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他的,如今二十三岁,鹅卵型的俏丽脸蛋,因了脸型的原因,她喜披着一肩的长发,使她看起来有种典雅的美,她的双眼中时常蕴着淡淡的忧伤,这是她儿子的死所带给她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已经从儿子的死的悲伤的心情中爬了出来,可是双眼里因为长期的伤痛而成为一种习惯。在她沉思时,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惹人爱怜的忧伤,这使得她更具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风妖的两个妾是他在娶了雅芬的第四年收的,两女正值二十岁,都是难得一见的俏丽人儿。

  在风妖的五个女奴中,有三个是巴洛金送的,分别叫风屏、风荫、风娴,其中风屏二十一岁,风荫二十岁,风娴十八岁,此三女在姿色上虽不及其它诸女,却也有着成熟诱人的美好身段。

  另外的两个女奴是风妖年前买的,两女是双胞胎姐妹,才满十岁,姐姐叫风筝,妹妹叫风致,是风妖为了他的宝贝儿子风长明而买的。两个小女孩的俏丽可爱不逊于雅姬,只是她们长期住在贫苦地区,刚到风宅之时,面黄肌瘦的,并不招人喜欢,后来在风宅渐渐住上一段时间,恢复她们的天生丽质。她们是风妖专门挑选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几乎和他的妻子女儿是同等级别的异女,有着天生的名器。

  在海之眼,所有的女奴都跟主人姓,所以这五个女奴都摒弃了原来的姓,而改姓风。

  女奴没有人身自由,但受宠的女奴或许是除了主人之外最有地位的人。

  风妖买回风筝和风致两姐妹,就对两姐妹进行训练,不但是在武技以及其它方面的技艺,他都全部地教给了这两姐妹,就是为了让她们以后长随在风长明的身边,起到协助的作用。她们一进去风宅,风妖便把她们带到风长明的面前,对她们说“这是你们两个的男人”,她们看到那笑得可爱的小男孩,心里想:这就是我们的小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姐妹,白日修练,晚上陪小主人睡。小主人已经断奶一个月了,风屏,你们白天负责照顾小主人。”风妖道。

  雅芬似乎反对这个安排,道:“妖,长明一直都是和我睡的,为何突然要把他交给她们?”

  风妖道:“我要陪养她们与长明的默契。”

  “这样到底不好,到时长明把他们两个当成姐姐对待了。”

  “我风妖怎么会这么傻,让儿子的女人变成他的姐姐?我会从小就告诉他,儿子,这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姐姐,这个才是你的姐姐。”她指着床上的姬雅,笑说道。

  雅芳道:“我还是觉得儿子与我睡的好。”

  风妖语重心长地道:“雅芳,我这也是为你着想,这孩子毕竟不是你所生的,且他以后或许会替代我。如果让你和人相处,他幼小的心灵把你当成真正的母亲,你也把他当成你的亲生儿子了,他长大后怎么敢冒范你?雅芳,你必须记住,他是我风妖的亲生儿子,却与你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

  雅芬沉思良久,道:“好吧。”

  此时,床上的姬雅正亲吻着风长明的小嘴唇,道:“妈,弟又睡着了。”

  “睡着便让他睡好了。”

  “可我就是不准他睡,我要他陪我玩。”她站起来朝风长明的屁股踢了一脚,风长明立即张开双眼,两道七彩的光芒在室内一闪即没,他的晶莹的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气鼓鼓地站在他旁边的姬雅,咧嘴一笑,用稚嫩的声音道:“姐——姐,姐姐……”

  姬雅看着他可爱之极的模样,心里大乐,坐了下来,不停地亲着他的小脸蛋,间中也亲他的小嘴儿,他就道:“姐姐,不亲,姐姐,亲……”

  突然,他的身体爆起七色彩芒,把他和姬雅笼罩住,而此时刚好姬雅在亲他的小嘴……七色的光彩包围着长明和姬雅,在七彩的光圈里,两个孩子的两张小嘴紧密地结合着,身体渐渐浮悬起来,在床上的狭小空间里慢慢地旋转……越来越快,直到看不清两小的身体,只见是一轮平转的浓厚七色的光轮在七彩光晕里急速地旋转,犹如某某星河系围着的某某星球的转动……

  与此同时,帝宫里也出现了惊天动地的事。第一集 耸天之子 第十二章 巴洛之女

  巴洛金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女人的痛苦的呻吟……

  产婆已经进去许久,至今还不见出来,他多么希望听到那一声震天地的大哭,那就是他的孩子降地这大地之时——是的,他巴洛金终于有了种,是耸天最后的一条血脉,并且继承着耸天的优秀血统。

  巴洛金从心里希望阿强能够生出个儿子,只是,若是女儿,他巴洛金也会喜欢;能够令阿强怀孕已经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论男女,都是他最爱的孩子。

  巴洛金的不能令女人受孕之事,他的六个心腹都是清楚的,如今竟令阿强生育了,实是出乎他的六个副手的意料,然而这个叫阿强的妇人从头到尾只有巴洛金一个碰过,她既然怀孕,当然是巴洛金的种,这是无法怀疑的。

  他们都密切关注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一声啼哭划破帝宫的喧哗……产房里,从阿强的胯间爆起炽白的光芒,产房里的几个人的眼睛被这光芒刺得一时睁不开眼了。

  整个产房呈现一种纯白的状态。

  巴洛金听到孩子的哭声,抱头大喊,那喊声像是野兽的发泄又像是孩子的哭喊;整个帝宫在他的大吼里,震荡不止。

  “泸澌,我没有背叛耸天,是我,巴洛金,延续了耸天!”

  产婆出来报喜道:“大帝,是个千金,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出生的时候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她哭的时候,全身泛着白光,我们在光里感到如同在冰窖里,冷得动不了,待她的白光消失后,我们才能动。”

  “真的?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我都说我巴洛金的种绝对是与众不同的,哈哈,我巴洛金的女儿,一定是海之眼最美丽的。”

  产婆又道:“只是,她的母亲已经死了。”

  “你说那女人死了?”

  产婆怯怯地道:“是、是的。”

  巴洛金不但没有悲伤,反而道:“她死了就死了,只要我女儿活得好好的,我管那笨骚女人的死活,我进去看看我的小女儿。”

  他进里了里面,从宫女的手中抱过女儿,看了看已经断气的阿强,终于道了声:“我很感激你。”

  低头看手中的婴儿,双眼中露出惊叹之色。

  “女儿,你果是我耸天古族的种,才出生就比她们大,你看你多可爱,她们中没有一个比你可爱的,长大后一定比她们要美丽许多倍。来,让父王亲一个,我的小女王,哈哈。”

  巴洛金想到刚才产婆所说,问道:“刚才公主出生时是不是有白色的光芒?”

  两个宫女同声道:“是的,大帝。”

  “女儿的出生为何如此神奇?”巴洛金有些迷惑,他并不知道这女婴仍是喀纱女神的重生,那白色之光仍是喀纱女神的本元力量,当喀纱女神的灵魂在阿强的体内重组她的肉身之后,她的本来的纯洁的力量便从她的肉体自发地形成,只有最纯洁的女神才有这种冰之力量,她的七彩之能量仍是后天所修炼的,所以无法同时带着七彩的力量重组肉身,便把七彩元神藏在了风长明的身体里,另一边的风长明身上所出现的异象,正是因为他体内的女神力量感到感应到女神的重生而不自觉地做出反应。

  “女儿是耸天最后的种,当然是神奇的了。”巴洛金自言自语道。

  “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你是耸天的最后根苗,也是我巴洛金唯一的根苗,是耸天的心,也是我巴洛金的心,就叫你巴落心吧?嗯,这好像不怎么好。既然要用心,就用个‘蕊’,比‘心’好听多了。有蕊才有花,有花才果,女儿,你是耸天的蕊,耸天的血统得靠你传承下去。你就叫巴洛蕊!”

  “女儿,我带你去见你的新母亲,伊芝帝后。”

  室内的七彩之光渐渐消散,在淡了的七色光里,两小的身体的旋转也减速,最终轻轻地落到床上,但两小的位置有的改变,风长明压在了她的姐姐娇小的身体之上,仿佛是他在强吻她的可爱的小姐姐哩。

  光芒全部消失之后,姬雅喘出一口气,道:“弟,你压着姐姐,你让姐姐起来。”

  雅芬慌忙道:“姬雅,刚才你们是怎么了?你的头不晕吗?”

  是呀,转得那么快,不死,也晕过去了。

  姬雅道:“妈,姬雅不晕,只是姬雅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我推不开弟弟,他现在又睡着了。”

  “你怎么会推不开弟弟,平时你抱他来抱他去的,不是很轻松吗?”

  “人家姬雅就是没力气了。”

  雅芬抱开风长明,姬雅还是轻躺在床上,道:“妈,我起不来,我要去换裤子,刚才我直尿尿,我的裤档都湿了。”

  雅芬一惊,隔着姬雅的裤子一摸,果是湿透了,却并非真是的尿,她想:难道是女人的淫液?姬雅如此小?怎么会有女性的淫液呢?

  “姬雅,你怎么会尿的?”

  “都怪弟亲我,他亲着我不放,以前我亲他之时,是没什么感觉,可他这次亲我,我就觉得全身软麻麻的没力气,还有,我一直想尿尿,他坏!”

  风妖道:“或许是刚才的异像造成的,这小子那么小就有如此大的挑情效果,并非凡者,定会为我风氏家族争光,把美女全夺回来,哈哈!”

  “我扯你耳朵,看你还敢瞎扯?姬雅是他姐姐,而且他们都这么小,根本想不到那档子事,什么挑情?”

  风妖被雅芬扯着耳朵,大是求饶道:“老婆,原谅我,我一时胡涂,你别扯了,就算是她撒尿行不?”

  “可她那些水哪是尿?”

  风妖表现得很无奈,说是动情吧,会被扯耳朵,说是撒尿吧,又被她反驳得一无是处,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说,如同他默默地撒尿却不射精一样,无能中啊!

  雅芬把姬雅抱起来,道:“我抱她去换裤子,这里你照看着,你们也跟我出去。”

  她们出去后,风妖看着床上熟睡的风长明,道:“你小子挺能睡的?要是长大后你不给我好好学,我他妈的也把你的东西切了,省得以后丢了我风妖的威风。”

  “不过,看着你真是招人喜爱……”风妖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小男孩,正入神中,听得有人来报:“家主,大帝喜得千金,让你过去。”

  “好,我立即过去。”

  “家主,大帝说,让你把你的孩子也带过去。”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传话。”

  “等下你带姬雅过去,我先和少主过去了。”

帝宫后院,巴洛金抱着巴洛蕊,她的三个女人也都各抱着一个孩子。

  漠九、田纪和参赞已经到了,除了漠九,其它两人的身后都站了仆人,仆人的怀里也抱了孩子。

  漠九怀中抱着他的孙女——漠伽,是漠九唯一的儿子漠伢的长女,今年三月份生的。

  田纪的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另外,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女奴,两女的手中都抱着一个孩子,一个是他的小儿子田蓝,一个是小女儿田金,他的大儿子叫田鹏。

  参赞似乎是最多儿女的,总共带了六个来,从十岁到吃奶的小婴儿都有,众人不得不服此人的播种能力了。

  巴洛金的六个副手,秦岭和隆志都各镇守一方,成为一方霸主,留下来的四人,除了无能的风妖,其它三个自然是很不满。

  但巴洛金封了田纪和漠九为巴洛王朝的左右国师,参赞是巴洛军首席统帅,三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因为这些官职都比在外面的秦隆两人要高,秦隆两人必须得听命于这三人。

  然而谁都知道,做山大王的感觉比当大官好多了,所以秦隆两人也不羡慕这三人的高军爵位,要知道,在他们的领地,他们就是王。

  除了路途遥远的秦隆两人,巴洛金的六个副手已经有三个到达了,如今只等风妖的到来。

  “风妖这小子,没了鸡鸡也他妈的像女人一样爱拖拉。”巴洛金有点不奈烦地道。

  “大帝,我已经来了。”

  风妖抱着风长明跑进来之时,巴洛金怀中的巴洛蕊忽然大哭,巴洛金道:“你他妈的,喊这么大声干嘛?宝贝,别哭!”

  风妖吓得不敢喘气,站着不敢动,巴洛金也只顾哄着他的宝贝女儿,只是无论他怎么哄,巴洛蕊依然哭过不停。

  两道七色的光芒从风妖的怀中射出,风长明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巴洛金的小女儿也停住了哭泣。

  众人皆惊奇地望着风妖怀里的小男孩,巴洛金道:“风妖,你抱着的是什么?”

  风妖惊慌地道:“大帝,这是我家小儿风长明。”

  “什么东西这么稀奇,竟然会射出七色的光芒,抱过来给我看看!”

  风妖抱着风长明走到巴洛金面前,巴洛金看到风长明的小脸蛋,惊呼出声,大声叫喊道:“唉,风妖,你今天是不是想抢我的风头?”

  “风妖不敢。”

  “不敢?你他妈的把他抱过来是什么意思?”

  “这?大帝让我把孩子抱过来,我就抱过来了。”

  “我有说吗?好像有这么说过,但你竟然抱个会发光、还长得蛮不错的小东西来?不是拆我的台吗?风妖,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你的种,凭你风妖怎么会造得出如此的脸蛋?”

  风妖道:“大帝,他的确是我风妖的儿子,只是他长得像他娘……”

  巴洛金道:“好了,我不管他长得像谁,抱这怪物抱到一边去。我有事说——”

  “等等,风妖,把孩子给我抱抱。”伊芝道。

  风妖把风长明交给了她,伊芝抱着孩子,对抱着巴洛渺的芭娅道:“你看他长得真可爱哩,笑得可真甜。”

  “伊芝,那你就把渺儿许配给他吧,这小子的确蛮可爱的,长大会像我巴洛金一样的帅。”

  伊芝道:“你也算帅?”

  “呵呵……”巴洛金干笑着,看着欲笑不敢笑的众人,无气可出,又找上风妖。

  “风妖,你笑什么,老子至少比你帅些。”

  风妖道:“是,大帝比臣帅了不知多少倍,大帝是天下伟男子,帅的男人只能当小白脸。”

  旁边的有美男子之称的参赞瞪了风妖一眼,风妖瞄见了,连忙低头,心想:这次又把这参赞小白脸给得罪了。

  伊芝却很认真地道:“那我就当着众大姬的面,正式把我的女儿巴洛妙许配给这孩子 。”

  风妖惊得一屁股跌落坐在地,道:“帝后,你说的……是真的?”

  巴洛金也道:“伊芝,你来真的?”

  伊芝道:“难道还假得了?”

  巴洛金道:“这小子可是个怪物。”

  伊芝道:“我就喜欢怪物,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你,你难道不是怪物?”

  巴洛金呵呵笑着,芭娅看着伊芝怀里的风长明,仿佛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令她久久地注视着这个两岁大的孩子。

  “我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巴洛金也是能令女人生孩子的,这是我巴洛金最伟大的创举,甚至比我成为海之眼的帝王还要令我骄傲。况且,我叫你们看看我巴洛金的女儿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孩子。”

  众人心想:再漂亮,现在还是婴儿,如何能看得出来?

  然而事出所有人的意料,当他们看到巴洛金怀里的小女婴时候,都在心里萌生同一样的感觉:犹如女神一般的美丽,却如冰山一样令人觉得寒冷。

  风妖在见到她的双眼之时,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不骗你们吧?是不是很美丽?你们的小家伙怎么比得上我巴洛金的种?”

  众人的答案必然是一致的,谁敢在巴洛金的面前说个不呢?又有谁敢说巴洛金的亲生女儿不美?

  漠九觉得这事太无聊,巴洛金既然为了炫耀他女儿的美丽而让他们这几个重臣——风妖除外——把孩子都带过来让他损一场,他道:“大帝,今年以来,海之眼各个地方的霸主又蠢蠢欲动了。”

  “我不想让海之眼平静!”巴洛金说到正式,恢复他的霸雄之态。

  “海之眼从来不属于平静,战争才是海之眼的根本,以前的帝王都不明白这点,妾想平息海之眼的争战,其实不管他多强大,海之眼都不容许他的高度统一,因为海之眼从几千年前开始,便是强者辈出的圣土。”

  “让他们战吧,只有这些大小霸主之间不停地争战,他们才无能力来反我巴洛金,且我可以从中选择我所需要的势力,从暗中控制海之眼。我是海之眼的帝王,这是明摆着的,但也只是海之眼的无能的民众才认同我,那些有着野心的强者是不会服的,他们总想取我代之。但他们的壮大,壮大就必须争战。我不会明着去管这些,但漠九,你要记得,密切注意那些强者,若适合的,把他陪养成我的暗刀,只有暗刀才是杀人的最好武器,如同我当初击败泸澌一样,我就是泸澌身边的一把有智慧的暗刀,我捅入了他的心脏,他还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哈哈。”

  “我巴洛王朝,当在海之眼,屹立千百年!”
  
     [第一集完]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一章 古心女王

  在海之眼,除了东面的渤洄森林,其它三面分布着许多大小的山脉,在所有的山脉岭峰中,又以北面的雪峰最为神秘。

  在这海岛里,能够看见雪峰,实是一件奇事。然而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这雪峰就耸立在海之眼。人们习惯称之为“吻海冰峰”,它与海洋相连,与海洋浑然一体,就座立在北面大陆的最北端。

  北面大陆有大半地区受到吻海冰峰的影响,几乎在任何时候都是寒冰的。越往北端,天气越变冷,因此,大陆最北端,很少人到达。

  巴洛城——如今仍然叫巴洛城,就是坐落在北面大陆前半部分土地,虽然天气比其它的地方要冷些,但也还有冷热更替。也许是长期的气候影响的关系,大陆北面的人种普遍比其它地方的要白,且人种普遍偏高。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除了东面的渤洄,就属北部地区的土地贫瘠,但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却是强者倍出,整个海之眼,所有的霸者中,大半来自北面大陆。如今的巴洛大帝手下的六大霸者,就有参赞、秦岭、风妖、隆志是北大陆出身的。

  习惯性,人们把海之眼大陆分为四块:东大陆、北大陆、西大陆、南大陆。

  西大陆的主城为隆志管辖的伊芝城,最西端的是临海城。除去历史上记载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海之眼现存的有九个种族,西大陆上就有五个种族:苛铬族、栗族、拉沙族、布族、炽族。

  因民族众多的缘故,西大陆的战乱繁多,当初泸澌便想派巴洛金镇守西大陆,然而泸泾力争前往,巴洛金便让给他了。巴洛金有他的私心,西大陆的乱很难平下来,若他镇守西大陆的话,很难从中策划他的兵变,所以他宁愿跑去北大陆。

  泸泾要去西大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梦中情人拉沙公主,然而直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得到拉沙的美人,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拉沙公主嫁给了炽族的强者。

  北大陆除了芜族,还有汰族和铙族,隆志、参赞、秦岭都来自钛族。钛族是除了俑族之外,海之眼最大的民族;俑族长居南大陆,它的光荣历史是曾推翻了古心族的统治。

  其实,北大陆还有一个神秘的种族,这个种族是最近一百年才发现有在北大陆的雪原之上出没的,人们把这个种族称之为雪族。

  人们猜测,雪族的人数很少。据某几个目击者后来陈述,在雪原之上出没的这些人,都很矮小,普遍身高在一百四十公分左右。根据这个说法,许多人又猜测雪族乃是古心族的后裔,然而五百年前,俑族曾联合其它族人屠杀古心族,依照现在的历史记载,古心族在五百年前的北大陆一战中已经被完全灭绝,难道他们还有后人生存在吻海冰峰?

  这个可能性很小,只是如果那些目击者所说的真的,除了古心族的人,还有哪族人的身高是如此低矮的?当然,并非其它的族人没有如此低矮的,只是很少见,低矮的身材在古心族才是常见的,若目击者看到的只是一两个低矮的人,也许并不算什么,但若是一大群呢?

  目击者事后也说是见到一两个而已,且一百年来,这些人并没有侵入北大陆的其它地区,只在吻海冰峰附近一带出没,因此,不管他们是否古心族的后裔,人们都不怎么在意。即使雪族真的就是五百年前残暴的古心族,在这个强者辈出的时代,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海之眼最强大的两个种族——耸天和古心这两个天敌,早已经成为海之眼的传说。

  传说,不论真假,都只是过去的一种存在。

  然而,并非像历史记载的那样。古心族,作为海之眼的强悍的种族之一,他们也有着强韧的生命力。五百年前的俑族圣帝率领各族联军把古心族团团包围在北大陆的雪原之时,他忽略了那些积厚多年的雪。正是这些染红了鲜血的雪把古心族的根埋藏了……

  古心族知道无法突围之时,集五千人的力量推动古心族的至高魔武之技《生命浓缩大法》,把其中古心族的王子和其中四男五女掩埋在雪原底下。

  生命浓缩大法是古心族特有的绝技,其最主要的特点是,把寿命浓缩减短从而达到武技的突破。古心族的寿命比耸天古族的还要长,一般都能达到二百岁。一千年前,他们能够打败耸天古族,靠得就是生命浓缩大法,把过多的生命转换成力量,从而达到对抗比他们高大许多的耸天古族以及其它民族目的。除了浓缩生命之外,这种心法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和力量注入另一个人,达到减少自己的寿命或减少自己的力量来增加对方的寿命和力量。

  以这种方法来增加他人的力量有效率达到百分之三十,然而若想增加对方的寿命,则只能是每一人全部生命注入对方的也只是一年的寿命,甚至更少。

  古心族被围巢,烈华大帝知道无法幸免,在古心族的存亡紧要关头,五千多古心族的族人为了保住古心族的根,不惜以自己的生命成就了十个人,把自己的生命和力量注入这十人的身体,然后把这十个人埋在深雪里。

  那一场战争,历史上记载,古心族在最后关头人人心灰意冷中斗志低落,简直不堪一击。

  而这十人在深雪里沉睡了四百多年,在一百年前最终结束长久的睡眠,醒转过来……

  巴洛一年,一月九日。

  北大陆最北端,吻海冰峰的隐蔽峰谷。

  茫白的浓雾迷罩着高耸的吻海冰峰,谁若愿意来到这万年冰封之地,当会发现在冷雾的笼罩之中,是一个洁白的天地。吻海冰峰,在这童话般的冰雪世界里,犹如水晶的山雕。

  冰冻的气候,也冰冻了所有的美。人们无力对抗冰寒之时,当也无缘与这水晶般的美丽的世界接触。

  吻海冰峰与大海相交之外,此时,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

  在水与冰相隔之间,裂着一道巨大的缝,这是吻峰冰峰唯一的入口,从这里进入,可以到达吻海冰峰的深处。但海之眼的人们,能够到达吻海冰峰前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何况是吻之海背后与冰冷的海水相接之处?

  吻海冰峰所压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在冰的世界的包围之下,这个空间不曾在海之眼的历史有着记载,然而它确实存在着。

  这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冰谷,如同透明的冰之宫殿,里面流动着透晶的明彩,而就是这美丽的冰晶空间,或许会把所有生命都冻结成冰。但,这里还有着强壮的生命,且不止一个。

  只见一群人盘坐在冰谷里,这群人大概有二三十个,从远处看,好像一伙小孩子在这里静坐,因为他们的体形都很矮小。

  人群里男的比女的多些,确切的数字,是十八个男的,九个女的。在这二十七个人当中有五个是未足八岁的小孩子,三个老人,其中的人都处是在壮青之龄。

  这些人虽长得矮小,却普遍生得好看。他们统一穿着雪熊的皮制造的衣物,除了金色的头发,他们全身显白,与这冰雪的世界浑然一体。

  一个绝美娇小的女子躺在铺了熊皮之上,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身上也盖了两块熊皮,白色的熊皮被她膨胀的肚子隆起老高,在这样冰寒的天气之下,她的脸上竟出现了汗珠?!

  “孩子,你忍着点,一会就好。”三个老人中最老者关切地道。

  女子道:“乔长老,我生下孩子之后真的会死吗?”

  胡子长到胸部的乔长老叹道:“孩子,我不肯确定是否能令你活下去,因为以前母亲的存活率是百分之五十,孩子,一半的可能性,你是必须面对的,除非你想令你的孩子出生的那一瞬间就被冰结。”

  “一百年前,主公与我等十人经过四百多年的沉睡,消化了我们的族人所注给我们的力量,从深雪里醒转过来,到如今也有一百多年了,十人中,也只剩下我乔野了。一百年来,我们也经过四代了,幸运的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们的血统还能延续,从原来的十人,增加到现在的三十七人。”

 

[ ]“我们的身体里有着强大的力量足以抵御这冰寒,可是刚出生的婴儿是无法与这冰寒抵抗,所以需要母亲无私的贡献,只有母亲无私的贡献,才能令新生儿存活下来。”

  “不管多伟大的母亲,她心里多么愿意把用以抵抗冰寒的力量赠给孩子,在她本能的反应下,她的力量还是会不自觉地回救自己的生命的。所以我们需要以外力来促使母亲把力量转移到婴儿的身上……”

  “但这种力量的转移必须把握好时机,或是太早把力量从母体转到婴体,则母体在婴儿未出生之前就会先死,婴儿没了寄生的母体的保护,也会很快地在母体里后亡。所以,在婴儿未出生之时,我们就把百分之三十的母体力量转移到婴儿的体内,寻求婴儿出生的那一刻的突破。”

  “在婴儿的出生的一刻,以我们的力量把母体的力量推移到婴儿身上,那时,母体的力量只剩百分之十,然后籍着这百分之十的力量不使母体立即冻结,我们再行施救……可是,母体因失血过多,且力量根本不足以抵御这严寒,救活率只是五五之数。”

  “孩子,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们的主公,烈华大帝的重孙子烈通已经不在了,你怀孕三个月之时不小心掉入冰海,当时我们都出去猎食物了,他为了救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与你一同进入海里,并在海中找到@,同时把百分之八十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了@的体内,当他把你救出海面之后,他再也无法坚持到我们回来。如今,烈王朝的血脉就只剩你肚里的婴儿了……”

  “为了烈王朝的血统的传承,孩子,哪怕是牺牲你,我们也必须如此!”

  女子的下体的透明之上被血覆盖,形成了半透明的鲜红水晶体……两个女人站起来把地上的女子移开……

  “乔长老,为何我们要住在这种地方?难道我们不能出现在海之眼其它地方吗?”

  “海之眼的人们憎恨我们!唉,我们的族人因为矮小,在耸天古族统治海之眼时,他们觉得我们是最低等的人种,不但欺压、凌辱我族,且动不动就乱杀我族之人。族人一直在这种压迫下过了一千多年,终于找到了能够对抗耸天强人的方法。”

  “无论我们如何想反抗,以我们的矮小的体形,也无法打败耸天的高大强壮。我们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们的寿命,耸天的人一般都能活到一百二十岁以上,而我们可以一般都活到两百岁以上,耸天最高寿命也许就是两百岁左右,我们却可以达到四百岁。”

  “我们以我们的生命作为代价,把过多的生命转变成我们的力量,如此,我们的人才能有与耸天的人拼杀的资格,靠着这种‘生命浓缩’终极武技,我们打败了比我们高大强壮许多的耸天古族,从而成为海之眼的王者之族。”

  “可是,因为我们长久被耸天古族以及其它族人看不起并压迫,所以我们的祖先一旦成了海之眼的王者,便对这些人百倍奉还,杀害无数其它的族人,激起海之眼所有族人共愤,他们被当时除了我族之外的强族俑族联合起来,欲图灭绝我族……”

  “现在的海之眼的人们,也许以为古心族已经全部灭绝了。可是,不但我们古心族没有灭亡,就连耸天古族也有人走出了森林。四年前,我在外面悄然走动之时,就感应到耸天古族的强大气息……提到这些,孩子们,你们记住,在海之眼,只有两种人身上有着截然相反的两种天生气息,那就是我们古心族和耸天古族。”

  “耸天古族的人,从出生的时候开始便有着一种恒久的向外扩张的无形力量,这种力量只有我们才能感觉到。因为我们一直受到他们的压迫,所以对他们的力量最是敏感,几乎成为我们的先天的一种本能——随时注意耸天的威胁。而我们的本源气源是一种收缩的凝结力,这种力量,在未发动之时,任何人也不能轻易察觉。但有点你们必须得注意,就是耸天的外扩力量会给我们的内缩的力量造成一种压迫感,使得我们的力量很自然地就去对抗,因此,如果是耸天古族的人也是很容易发觉我们的虚实的。”

  “我们现在不怕耸天古族,但我们必须提妨其它的种族。在海之眼,像我们憎恨每个种族一样,几乎每一个种族都憎恨我们,所以我们不能随便走出去,若被他们发现,我们根本无法与他们对抗。主要的不是他们人多,而是他们的强者,从打败我们的五百年前开始,还在不停地增多不停地强化着。”

  “在没有想到十分妥当的方法之前,我们必须藏在吻海冰峰……”

  “啊……啊……”女子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话。

  乔长老道:“护法!”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除了那五个小孩子,他和另外的三十个古心族的族人同时闭上双眼,身体散发出强盛的银灰之色,三十一柱浓厚的银灰色的光柱从他们的头顶射出,在他们的上空纠结、融合……形成一个银灰的大圆圈,犹如受难的月亮挂在冰谷里,银灰之光像暗色的柔和月光洒落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美丽的脸被扭曲,在她心里强迫把自己的力量注入婴儿的身体之时,突然也受到这强大的推动力,如同催化剂一样,把她本身的力量在片刻之间强压入婴儿的生命,也把体内的婴儿强压出去……

  她只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产道被即将出世的婴儿扩张到极点,她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只是她叫喊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孩子未出世的时候就晕过去。她知道,一旦晕过去,她就无法看得到她的孩子了,她是多么想看看她亲爱的孩子啊!

  她的身体开始发冷,冰寒之气侵入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从而入侵她的生命、冻结她的一切:爱和希望……

  孩子的哭声最终震荡、传遍冰谷,令整个冰谷也为之感动!她的小小身体带着母亲的鲜血,散发着强烈的银灰之光……

  乔长老道:“把力量注入主母的身体!”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从天而降的银光竟被女子的身体反弹回来了,众人心里一泄,银光消失,婴儿身上银光也消失。

  众人看到,地上躺着哭泣的是一个女婴。

  女子极力想把僵硬的双手伸直去抱女婴,只是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双手虚空伸着。

  乔长老叹息,把女婴抱到她的左旁,她使劲地扭动身体,骨骼的明响令人了解她在扭脸的时候把颈骨也扭断了,即使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双眼中还是露出了笑意,几乎僵硬的双唇轻微地颤动着道:“孩……孩子,妈……妈……妈……摸……摸……你……”

  她仰躺着,双手微举在胸前,作出抓抱之态……

  这里有许多人看过如此的情景,以前有些妇人生孩子之时,死前也是如此的,并非不想救她,而是她的生命已经消逝了,再不能承受别人所赠赐的任何救挽之力,她此时只是靠着最后的灵力支撑着她的灵魂——在古心族,灵力比生命还要强大,哪怕他们的生命已经结束,他们的灵力仍然能够孤离存在片刻,这是不可解释的。

  乔长老的手抓住女子的右手,生硬地折断女子的右手,把她的右手压放在婴儿的带血的嫩脸之上,她的双眼现出欣慰之色,然后渐渐暗淡,最终闭上了双眼……女婴仍然在啼哭。

  “长老,这孩子是女的,如何办?”

  乔长老道:“古心族早已经不是王族,但古心族还得有个主的。这女婴是我们主人的孩子,即使不是男孩,我们也尊她为王。在古心的历史上,都是男人在掌权,所以才特别的残忍。如今,既然上天给我们一个转变的机会,我们就尝试一下让女人掌权。女人天性总是比较善良,也比较有韧性,我们把古心族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让她去完成。我们不求能够再度统治海之眼,只希望能在海之眼得到一片小小的生存之地,能够让我们的后代自由地繁殖、生活。我们只求再也不用躲藏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但我们还是要记念以前的荣耀,哪怕现在或以后我们都不是王族了,在我们古心族还得有个王的,从今以后,这女婴,就是我们古心族的王。我给她起个名字……她在就冰的世界里出生,就叫烈冰吧!从此,她就是我们的烈冰女王。”

  “她将带领我们走向阳光和温暖……”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二章 特殊修炼

  巴洛七年,夏。

  风妖气愤地踢开风长明的房间,他的后面跟着风筝风致两姐妹,他走到床前,看见睡得正香的风长明,他抬起脚就朝他的屁股踢去,两道彩芒在房里一闪即没,风长明两眼带笑地看着床前愤气冲冲的风妖……

  “你这懒小子,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风长明用稚嫩的声音道:“致姐姐,什么时候了?”

  “我在和你说话,你问她干嘛?”风妖几乎气得几乎心脏病发作,这小子,明明在和他说话,他竟然转而顾其它?想转移注意力吗?门都没有!

  风长明很无辜地道:“我的确不知道嘛,所以想问清楚再回答爹爹的问题。致姐姐,@说嘛,什么时候了?”

  风妖一把提他起来,接着猛地把他甩到地上,再用脚踩了几下,道:“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早上十点钟了吧。”

  “我说过,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风长明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了想,道:“好像是早上七点吧,是不是?”

  “你……”风妖提起脚又想踹过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跟我去练功,再这样下去,我风妖的面子就要被你丢光了。”风妖愤骂着走出去,风长明跟在后面,在走过两姐妹之时,他道:“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

  风筝气道:“我们踢了你两次屁股,两次醒来后你又接着醒了,我们只有叫爹过来——”

  自从风妖决定让她们跟着风长明之后,风妖就把她们当儿媳妇看待,所以让她们也跟着风长明称呼他自己。

  风长明道:“风筝,你就不能不告密吗?今晚我踢你下床去——”

  “长明,你叽叽歪歪什么?是不是又想我踩你几脚?”

  风长明跑了出去,风筝在他背后喃喃道:“谁踢谁下床还不知道哩,妹妹,你为何总是那么听他的话?”

  风致道:“他是我们的小主人。”

  “主人又怎么样?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管不了他?还怕他?”

  “你不怕我吗?我叫你怕——”远远听到谈话的风长明转身又想跑回来,被风妖提住后衣领,他就大叫道:“爹,你放了我,我要拉他去和娘理论,让娘把她赶走——”

  风筝跑了出来,没几秒就泪眼汪汪了,哭泣道:“你去呀,去呀,去叫娘把我赶走,你这小混蛋,没良心的家伙……你不是好人!”

  “爹,看长明多厉害?两下就把她弄哭了,她还说不怕我?”风长明得意之极,不忘在他父亲的面前炫耀他的驯女能力。

  风妖也笑道:“不错——”接着脸色一变,另一手敲打在他头壳,吼道:“费话少说,泡药去!”

  风长明苦着小脸,道:“不要了吧,爹?”

  “没商量的余地!”风妖提着他就到达这个院子的一个大木桶前,道:“把衣服脱了。”

  “爹,光天化日,且有女孩子在这里,不脱行吗?”

  “什么?你竟敢天天和我说同样的话,你身上哪一点她们不熟悉?”

  风筝在一旁道:“就是,全部都被我们看透摸熟了。”

  风长明晒道:“你也不害羞!”

  风筝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她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还怕这五岁的小毛头的几句话?她走到他身前就脱他的衣服,他扯着衣服不让她得逞……

  “不用你来——”

  “那你是要自己脱了?”风筝放开他,他却朝风致道:“致姐姐,你帮长明脱衣服。”

  “什么了不起的,每次都是这样!”风筝双手交叉在玉胸,气愤地道。

  风致替风长明宽衣之后,风妖提起他就丢他进木桶里,这木桶比风长明还要高,里面放满了血红的液体,风长明整个人被浸泡在液体里,他抬头从半透明的液体往上看,两道七彩的芒光又从他的双眼射出……

  “看你小子还睡不睡?乖乖地按我风妖的功法去练,定有你好处,不然你死在里面。”风妖说罢,离开了。

  “你们两姐妹看好她,不够三个时辰,别让他出来!”这是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每天从这里走出去的最后一句话。

  他之所以把风长明放到这宽一米五深一米六的药水桶里,有两个原因,一是修炼风氏的闭气大法,因为风氏枪法很注重气的连贯性,要使出连绵不断的霸道枪法,必须得有连绵不绝的气劲,最厉害的枪法就是从挑出第一枪开始就一口气连续下去直到把敌人枪击的那一刻,所以风妖从小就训练风长明的闭气大法。

  在风长明的修炼过程中,可以不停地浮上水面,但在这三个时辰内,他必须泡在水中,不管他是露出水面还是沈在水里。

其实,连风妖也无法在水里闭气三个时辰,何况是风长明?

  风长明从水里浮出来,对风致道:“致姐姐,我爹走啦?”

  “嗯。”

  “真是的,我本来不想学游泳,可不知怎的就学会了?致姐姐,我可不可以出来?这药可真是臭!”

  风长明所处的药水,是以阳刚动物的血液和阳具以及一些增长耐力的珍贵药物融合而成,其味自然是其臭无比,可是一旦他吸收得差不多之时,洗净之后,他的身体就会散发出淡淡的兰花香味。

  风妖的身体就有淡淡的兰花香味,但这要他亲密的人儿才知道;因为此种香味只在做爱时散发。

  风妖令风长明泡这药水桶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要风长明吸收药水的阳刚特性以及培养他的耐性——体能与性能两方面都会同时得到提高;他风妖以前之所以能够征战十女不倒,就是他从小泡药桶的缘故。其它如技巧方面,都必须以这条件作为前提。

  这就是风氏枪法的最基本修炼法。

  “不行。”风致虽然性情很柔顺,但在这点上,却是很坚持。

  风筝却一手压在他的头顶,同时喊道:“你给我下去!”

  她一放开手,风长明又浮了起来,道:“你敢再压我的头,我就休了你!”

  “弟,你要休了谁?”

  风姬雅小小的身影映入风长明的眼里,她的肩上扛着一个特长的木锤,道:“风筝姐姐,你抱我起来。”

  风长明的双眼中露出一些怯意,道:“姐姐,你早。”

  被风筝抱起来的风姬雅道:“可是你却很不早——”她双手抡起木锤就朝风长明的头打下去,风长明来不及缩头,被重击进水里,很久不敢浮起来。

  风筝放下风姬雅,风姬雅把木锤递给风致,道:“风致,你拿着它,一见到我弟浮起来,你就把他打压下去。风筝,你陪我练功吧?”

  风雅怯怯地道:“小姐,还是你自己练吧。”

  “你是不想陪我了?”

  “不是,不是。”

  “量你也不敢。”

  “小姐,这次你要温柔些,我不想回来之后又得擦药——”

  “什么?”风姬雅跳了起来也只到风筝的胸脯,她道:“风筝,哪次不是我帮你擦药的。你别把我说得像坏人一样,我每次打痛你,都会帮你擦药的,你敢说不是?”

  风筝只得无奈地跟在她后面走,其实并非她打不过风姬雅,而是风姬雅这小东西特好胜,一旦被别人打败了就会大哭,因此,她每次都是让风姬雅打。虽说风姬雅不足以打败她,却也能令她大痛一场,她很多时候都想躲,只是不尽全力的她,能躲一次不能躲许多次,挨打总是必然的。她不怕风长明,却怕风长明的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小姐姐。

  说也奇怪,风长明地不怕天不怕,也只怕这个叫风姬雅的小女孩。

  在药水里的风长明确定风姬雅走了,又从水里浮出来,道:“致姐姐,我姐走了?”

  风致举起木锤,轻声道:“你不练功,我也像你姐姐一样凶了。”

  风长明道:“我知道致姐姐是不会打我的,但我也不想惹致姐姐生气,致姐姐是最好的,从来没对长明凶过,所以长明也最听致姐姐的话了,我这就练功,唉,好臭!”

  他又沈了下去,风致美丽精巧的脸上露出笑意,放下木锤,静坐在地面上。

  她知道,风长明这次是真的练功……

  她也坐在地上修炼她的武学,她的武技与风筝和风姬雅修炼的都不同,风妖从她的性格里确定她应该所修炼的,于是在巴洛四年回了芜族一趟,求得芜族的古武技——灵动之枪。这种枪法是芜族女性修炼的最高枪法,以心灵的默想力量形成有形的能量之枪,修炼的程度越高所幻出的枪就越多,到现在为此,她也只能幻出三把力量之枪。

  这种纯粹以力量作为攻击的武技,需要很大的定力来修炼,在芜族的历史里,已经有一百年不曾有人修炼成这种武技了,在他确定风致柔弱的外表之内那颗坚定的心之后,他回到芜族,以“芜族的上代族长”和“芜族的救族功臣”两个身份求得《灵动枪法》,并把这种枪法教给了风致。

  芜族把秘诀给了他,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这枪法在海之眼大展雄威。

  风妖自然也坚信风致能够练成,不然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与芜族的三大长老过招,尽他所有的能力接下他们的三十招才能过关,总算把芜族女性的绝代枪法求到手。

  风姬雅不找风致喂招也是有原因的,一旦风致默运心法,即使不做出任何攻击,她的本身的守护之盾也起保护作用,风姬雅根本无法近身攻击她,而如果风致不运功,则她必死在风姬雅之小手。因此,倒霉的只是风筝。

  她闭上双眼,血红的光彩渐渐围绕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体外面形成一圈血红的屏障,在她的身体前后,随着血红的能量的凝结,渐渐地形成两把血红之枪,竖立在她的前胸和后背,另外,她的头顶上空也耸立着一把淡红之枪影……

  半个时辰过去,风长明悄悄浮上来,看着血色中的美丽少女,喃喃道:“致姐姐,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地练,虽然爹说让你保护我,可是,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就保护你,你是最疼长明的……”

  他的双眼突睁,两道七彩的芒光射入血色光圈里,风致的娇体轻震了一下,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些,下一刻,他又沉入了药水。

  风致却微睁了双眼,看着高大的药桶,轻声道:“主人,你刚才差点令致致走火入魔,你所说的话,致致都记在心里,致致愿意作主人一辈子的奴,在主人未能保护自己之前,就由致致保护主人,因为主人还小……”

  她闭上双眼,继续修炼,与此同时,药桶里冲出两道强烈的七彩光芒,直冲上天,穿入蓝天白云所在之处!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三章 趣味虐待

  巴洛十年,初夏。

  当严寒还笼罩着北大陆之时,南大陆已经花开满芳了。明媚的阳光洒过,带着挑逗的兴趣渐渐地撩起大地的热情。

  傍依着帝城左边的风宅,是帝都排名第四的豪俯。本来风妖已经没有什么地位的了,可是他有两个好儿女,与巴洛大帝攀了亲,他的地位一下子就大升,虽然还是不及漠九、田纪、参赞这三个实权人物,却无疑是帝都贵族们攀爬的对象之一。

  五月二日,清晨。

  风宅的主人风妖就带领着他的两个好儿女出门了,风长明却老大不愿意,跟在风妖后面埋怨道:“爹,这么早起来干嘛?”

  “去漠伯伯家。”

  风长明大惊,道:“爹,我不想去了。”

  “不想去也得去,今天是你漠伯伯六十大寿,连王子公主都去祝贺,你敢不去?”

  “那我迟些再过去。”风长明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又想回去睡觉?”

  “爹真是英名神武,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啊,好痛!”

  他摸着头,看着旁边的风姬雅,道:“姐,你拿什么打我?”

  风姬雅手双手背放在后面,此时听他一问,双手摆在前面,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木锤,兴奋地道:“我今天特制了一个小的,看能不能打得你痛?弟,你痛不?”

  风长明看着风姬雅手中的小木锤,双眼翻白,身体仰倒——

  “我要睡了。”

  “砰”的一声,果然倒在地上,仰天就睡。

  风姬雅绣鞋跟着吻上他的屁股,风长明双眼睁开,却没有七彩芒光射出,他道:“姐,我装的,不要踢我——”

  “我还踩你几脚呢,不踢你?”风妖气得回头使劲踩了几脚,又道:“起来,不就是一个漠伽吗?你怕成这样?当什么我风妖的儿子,我们风家会怕女人?难道我教你的你都忘了?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除了她们张开裤裆的时候,啊?”

  “爹——”风姬雅听不下去,对她的父亲撒娇了,她原来是叫爸的,可后来改称爹了,妈也改叫娘了。

  “好,爹不在你面前说这些话!”他转身继续前行,突然听得背后的风长明道:“爹,男人该低头的时候是不是这样?”

  风妖听到风姬雅的娇,猛然转身,只见风长明仰躺在风姬雅的胯下,双眼正看着小姬雅的双腿之深处,七彩之色把她的白裙也染成了七色之裙……

  风姬雅娇呼一声,双腿一软,坐在风长明的小脸之上,风长明混叫道:“姐姐,不要在我头上撒尿……”

  风姬雅转了个身,坐在他的胸膛之上,双手扯他的耳朵,骂道:“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还好你没有撒尿!”风长明不顾双耳之痛,只顾悻悻地道。

  风妖道:“姬雅,放了你弟,我们还要赶时间。”

  风姬雅道:“爹,他偷看我的……”

  “爹,姐姐今天穿的是半透明的,我看见姐姐长毛了……”

  “啪啪……”风姬雅的小手掌不停地扇在他的脸上。

  “嗯,很不错,居然知道你姐姐长毛了。姬雅,你打够了就拉他跟来,别让他跑回去睡大觉了。”风妖说罢,掉头就走,不理后面的两姐弟了。

  “姐,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要下次?”

  “是的,下次我想趁姐姐洗澡的时候冲进去……”

  接着一连串更密更响的“啪啪”之声。

  漠九的国师俯座落在帝都东门,靠依东门之墙而建。在帝都所有的建筑物之中,除了帝宫,就数漠九的国师俯最雄伟,其次是田纪的国师俯,再下去才是参赞的将军俯和风妖的豪宅。

  此时一大早,东师俯——人们习惯如此称呼漠九的国师俯,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

  出入于东师俯的人物,除了东师俯的人,其它的都是海之眼里极有身份的,不是一方霸主就是一方贵族,不但如此,听说,为了庆贺漠国师的六十寿辰,就连巴洛大帝也会莅临东师俯,这可是东师俯最大的荣耀。

  漠九指使俯上的人紧张而隆重地张罗着……

  风妖踏入东师俯,迎面跑来一个大眼睛的可爱小女孩,年龄与风长明相仿,她欢喜地喊道:“风爷爷,爱睡叔叔没有来吗?”

  风妖眉头一皱,他也就只是三四十岁的壮年,可每次遇见这个小魔女,他都得承认自己老了——都有人叫爷爷了,这年头,还谈什么年青?

  他道:“我那小儿子还在后面,你去缠他吧。”

  漠伽果然不再理风妖爷爷,跑到门外张望,只是总未见到风长明影子,心想: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好不容易见到风姬雅,可就是没有风长明,风姬雅的身后跟着一个壮汉。

  漠伽拉开小腿冲了过去,嘴里叫喊道:“姬雅阿姨——”

  风姬雅别脸不理她——这比她小五岁的小女孩竟然也叫她阿姨了?她风姬雅才十三岁哩!

  “姬雅阿姨,长明叔叔呢?你没和他一起来吗?”漠伽急切地问道。

  风姬雅嘴一撇,气道:“没来。”

  “呀——”漠伽惊喜地叫喊,看着壮汉背上的风长明,自语道:“原来爱睡叔叔在这位爷爷的背上……”

  壮汉双眼一瞪,道:“我?爷爷?我才二十八岁,去年才娶了妻,爸爸都没当上,你叫我爷爷?”

  “难道不是吗?”漠伽摸着小脑袋,做出沉思之状。

  原来风长明被风姬雅骑在身上劲打之时,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风姬雅踢醒他,他却说“姐姐你继续打我继续睡”,然后果然又睡了,风姬雅只好跑回去叫了一个仆人背他过来……

  “图里,你放下少主!”风姬雅道。

  壮汉双手一松,风长明就从他背滑跌落地,仰躺在地上不动,壮汉立即提脚欲踢,漠伽道:“图里爷爷,不要踢醒他,让我来。”

  壮汉只得硬把踢出一半的弧脚抽拉回来,道:“小姐,我先回去了。”

  风姬雅点点头,图里离开了,风姬雅看着漠伽,道:“你想对我弟干什么?”

  “阿姨——”

  “别叫我阿姨!”风姬雅在愤怒中,顾不得优雅,从背后抽出小木锤就朝漠伽挥动个不停,似乎在威胁说:你敢再叫一声,我就敲你的小脑袋。

  漠伽惊叫道:“阿姨,你今天换了个小的木锤啦?真是好看,给伽伽也玩玩。”

  她把对风长明的兴趣暂时移到了风姬雅手中精巧的小木锤,争着要抢,正好风姬雅一时不觉,被她抓住了另一端,两人就在东师俯门前你拉我扯,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声朗笑响起,有人道:“你们两个抢什么?”

  两小寻声看去——

  巴洛金带着他的三个女人以及他的四个儿女出现在东师俯前门,他笑呵呵地看着争抢不休的两个小女孩子,道:“什么东西啊,值得你们这么加劲地抢?”

  风姬雅道:“大帝,是我的小木锤。”

  漠伽道:“大帝爷爷,姬雅阿姨的是大木锤,这个小的是伽伽的,她见伽伽的这个小木锤漂亮,就想抢了。伽伽才不给她哩。”

  “哦?真是这样?姬雅,你怎么能抢小伽伽的小木锤?”巴洛蹲了下来,慈爱地道。

  “这是我的,她说谎。”

  “伽伽这么可爱,是个诚实的小女孩,不会说谎的。”漠伽装可怜道。

  风姬雅说不过她,手上用劲,漠伽也是不放,两边力气增大,把小木锤折成两半,姬雅拿着锤柄,漠伽抓着木锤,笑嘻嘻地道:“姬雅阿姨,你看,你把你的可爱的小木锤弄坏了。”

  风姬雅把小木柄丢开,朝地上的风长明狠狠地踢了一下,两道淡淡的七彩光芒从他睁开的双眼飘出,他惊奇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大帝,你也来了?”

  巴洛金摸着他的头,笑道:“你还是这么爱睡,以后怎么娶渺公主?”

风长明扭脸看着婉静地依靠在伊芝身旁的巴洛渺,他从父母的口中知道这个纯美的小女孩将来会是他的妻子,可他直到至今为此还未和她说过一句话,并非他和她在这之前没见面,而是见面的时候,不是他在睡觉,就是她显得太过无言。

  巴洛金有三个女儿,其中似娜的女儿巴洛影从小显得好听喜言,巴洛渺却是喜静常无言,但巴洛渺给人的感觉是安静、惹人怜爱,而作为巴洛金的亲生女儿巴洛蕊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冰冷的人儿,哪怕对着她的父亲,她也不会笑一个,只要是与她靠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寒气逼人,难以相处。

  对于巴洛金来说,巴洛蕊的这个性格,令他觉得舒服;他最怕的就是他的女儿像那个笨骚女人一样,热情过度了。

  然而,偏偏风长明见到巴洛蕊之时,感到特别的亲切,除此之外,很多人也发现一个现象,一旦巴洛蕊面对风长明,她的双眼中便流露出淡淡的春意,仿佛温暖的气息,不知从哪个地方回到了她的身心。

  巴洛金曾经悄悄问过巴洛蕊如此的问题:“为何你见到风长明之时会比平常不同?你似乎很喜欢他?”

  巴洛蕊给他的回答更绝:“嗯,蕊儿喜欢他,可他为何是大姐的人?”

  这种话当时令巴洛金哑口无言,可事后巴洛金每次提起,巴洛蕊都否认这件事,从不承认她曾经有说过这样的话。

  巴洛金也不是一个婆妈的人,既然他的亲生女儿说不曾有过,就不曾有过吧,谁叫这女孩是他巴洛金的骨肉呢?这世界,被称为他的孩子的人有四个,可就这个是动真格。他有时也很怀念阿强,是因了她给他生了个冰样的小人儿。

  “我可以不娶吗?”风长明道。

  巴洛金道:“为什么?我的渺公主不好?”

  风长明道:“长明已经有好多妻子了——”

  “呵呵,你那算什么妻子?在你身边的那几个是你的女奴,或许干脆说是你的保姆。孩子,在海之眼,一个强大的男人,不但要在势力上绝对的强大,且你的女人数量以及你征服女人的能力更能显示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强悍。记住,强者,要在任何征战中都要不输于任何人,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都要向结果看齐,那就是你必须选择的——赢!”

  风长明似懂非懂地看着巴洛金,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懂得巴洛金的话的意思,但巴洛金这段话,却深深地刻在幼小的心灵,待有一天这些语言在他的记忆里复苏,就成了影响他一生的思想。

  “帝后奶奶——”漠伽向伊芝打招呼了。

  伊芝听得满脸不高兴,也不回答漠伽,牵着巴洛渺和巴洛蕊就想夺门而入……

  “巴洛,你让漠九教教他的孙女,我伊芝还不至于老到让人叫我奶奶的地步。”

  巴洛金失笑,道:“伊芝,你们三个与我进去,孩子们就让他们随便玩玩好了。”

  似娜与悦云赶紧放开她们的孩子,跟在他后面急走——再迟一些,可能就有人叫她们奶奶了,唉,可怕的漠伽!

  伊芝担心地道:“巴洛耸,你不要欺负他们——”

  悦云的孩子巴洛耸——也即是巴洛金名义上唯一的儿子很乖巧地道:“帝后阿母,不会啦,耸儿很喜欢她们的,绝不会欺负她们。”

  “嗯,这样就好。”伊芝也转身逃入东师俯……

  随着大人的离开,七个孩子立即分成两帮,相对而排。

  巴洛耸道:“磕睡虫,上次你赌输的钱,什么时候还?”

  风长明道:“有钱就还。”

  “你什么时候有钱?”

  “我长大就有——”

  “长大?”巴洛耸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道:“你明知自己没钱,为何还要和我们赌?”

  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我以为我会赢的。”

  “可你输了!”巴洛影强调道。

  风长明无奈道:“正因为输了,才不愿见你们……”

  风姬雅道:“弟,你输了多少钱?”

  风长明想了想,道:“好像不是很多,因为我一直输,而又没钱给他们,所以他们叫我睡觉去了。”

  风姬雅踹了他一脚,道:“你为何不早去睡?平时你不是很能睡吗?一睡十天也行,怎么,赌博就精神了?”

  “很新鲜的,我没玩过嘛。”

  “你们多大,竟然学赌博?我告诉大帝去!”

  参与赌博的巴洛耸和巴洛影心下惊慌,忙道:“我们也是随便玩玩的……”

  “既然是随便玩玩,就当不得数,我弟也没有真欠你们的钱。”

  巴洛耸道:“风姬雅,你别得寸近尺,要知道你以后是我巴洛耸的女人,你得听我的,你敢不听我的,我就休了你。”

  风姬雅道:“休便休,我风姬雅还看不上你这小毛头,别以为你是王子就很了不起,要不是我那时不知道,我第一时间就回绝你这个吃奶的小子,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风姬雅面前充老大?弟,回去把我的大木锤扛来,看我锤扁他,让他认清我是谁!”

  风长明却傻傻地道:“姐,你不是对付我吧?”

  巴洛耸气得小脸胀红,道:“你……你……”

  “我怎么了?要打吗?还是拿出你的王子身份来压人,我告诉你,我风姬雅才不怕!”

  巴洛影道:“哥,我看还是算了,算我们倒霉,那点钱还是不要了,让爹娘知道,我们会被骂的。”

  风姬雅一付获胜者的姿态,仰首傲立!

  风长明道:“姐,还要去扛大木锤吗?”

  巴洛耸和巴洛影愤而离去,巴洛蕊没有跟他们俩,却也不在这里逗留。

  “你跟我过来。”巴洛渺对风长明道,这是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风长明为了确定,手指着自己的脸,道:“你是叫我吗?”

  巴洛渺已经转身举步,风长明追了上去,道:“你是叫我吗?”

  “同样的一句话,你说两遍,你就不能话少点?”巴洛渺停了下来,怒瞪着风长明。

  “什么事?”风长明仰首挺胸,他突然记起面前这个小女孩以后是他的妻子,爹曾经说过,男人的第一职责就是凌驾在他的妻子之上。

  巴洛渺道:“你欠他们多少钱?”

  “我没欠他们钱——”

  “愿赌服输,你没听你爹说过?”巴洛渺道。

  风长明无奈,只好说了,然后还是为自己辩护道:“是他们合伙陷害我的。”

  “别人陷害你是别人的本事,你被别人陷害了,证明你蠢。你除了会睡觉,你还会做什么?”

  风长明垂头道:“暂时还没想到。”

  巴洛渺道:“钱我帮你还,你以后要赌,带上我,别又是输了之后去睡觉。”

  风长明感动地道:“你帮我还?渺公主,你有钱吗?”

  “比你多些。”

  “可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你和他们不是兄弟姐妹吗?为何不与他们一起陷害我?”

  巴洛渺淡淡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嗯?”

  风长明欢喜地道:“对了,你是我的未来老婆。”

  “长明叔叔,谁是你的未来老婆?”漠伽和风姬雅也跟了过来,正好听到风长明的话语。

  风长明转脸就道:“就是你呀——”

  “啪”一声脆响,他的小脸上挨了巴洛渺一个耳光……

  巴洛渺打了他就走,正眼也不看三人一下。

  漠伽笑道:“你痛吗?”

  风长明看着巴洛渺的背影,随口道:“不痛。”

  “可是我听说,被别人打脸,是很丢人的,长明叔叔,你觉得羞吗?”

  风长明突感脸上火辣辣的烫热,道:“姐姐,我回去帮你扛木锤。”

  风姬雅扯住欲逃跑的他的耳朵,骂道:“你别想溜,跟我进俯里。”

  “我不……”

  小漠伽就跑到他背后,提起小脚不停地踢着他的屁股,嘴里还一个劲地喊道:“睡不着了,爱睡叔叔,你还睡得着吗?我踢,我踢,踢呀踢……”#--iCMS.PageBreak--#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四章 寿宴前后

  风妖进到内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已经全部到达了。

  “祝漠兄寿比海长!”

  漠九笑道:“风老弟,多谢了。”

  田纪道:“风妖,你他妈做事就是拖拉,什么时候都迟到。”

  风妖无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有个很能睡的大人物,把他拉来是很费一些时间的。”

  隆志道:“你说的是渺公主的准老公了?风兄,怎么不见他跟来?”

  漠九道:“怕是躲着我家的伽伽了,呵呵!”

  风妖朝漠九点点头表示他说得正确,然后又朝屋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道:“你们倒是把他们全部带来了,隆志,你的小子长得真不错,长大了可能比你要帅。”

  “过奖了,隆基,快见过风伯伯。”

  站在隆志身旁八九岁的小男孩正是隆志唯一的儿子,他朝风妖问道:“风伯伯您好。”

  “好,好,等下我把我家的小子介绍你认识,呵呵!”风妖摸着他的头,和蔼地道。

  “听说你的儿子只会睡觉,我不喜欢和懒惰的人一起。”隆基拒绝了风妖的好意。

  风妖忽然愣在当场,看看田纪的三个子女和参赞的七个儿女,手从隆基的头顶移开,干咳几声,脸面尴尬,无话可说。

  “是谁说我的女婿只会睡觉呀?”

  隆志的脸色变灰,对着走进来的巴洛金道:“大帝,是小儿出言无忌,请大帝原谅。”

  巴洛金道:“无妨,我那女婿就是爱睡,他说得很对,隆志,你这儿子也不错。”

  “多谢大帝!”隆志放下心,对他儿子道:“隆基,这是巴洛大帝,海之眼最伟大的人。”

  隆志仰首看着巴洛金,道:“大帝,你长得真高。”

  “呵呵,以后你也会长高的。”

  他朝漠九使了个眼色,田纪等人也都看见了,暗自把各自的孩子遣开……

  巴洛金见孩子们都出去,道:“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多亏了九爷的生日,让我们又团聚一堂。”

  “隆志,西大陆的情况还好吧?”

  隆志道:“争战还是不间断,但暂时无人敢反大帝,所以大帝不必担忧。”

  巴洛金道:“我担忧什么,我还怕没人反我呢,久不上战场上,心里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赞参道:“大帝,北大陆的七个霸主,似乎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蠢蠢欲动倒是我能够意料的,我称帝,并没有给他们多少好处,却令他们损失大半兵马,如今兵马补足,自然想把心里的怨恨发泄,只可惜即使他们联合也仍然不敌我巴洛大军。赞参,找机会,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平静的海之眼总令人觉得不舒服。”

  漠九道:“大帝,以我最近的观察,西大陆和北大陆的强者都在不断增加,且强者的力量也在不停地增强中……”

  巴洛金陷入沉思。

  田纪道:“去年我和北大陆的血灵交手,几乎不敌她,勉强与她打成了平手,但在三年前,她根本不是我百招之敌。”

  巴洛金道:“九爷,每年十月举行一次强者大赛,以高金奖励获胜者。南大陆的风气太柔弱了,必须把悍斗和残忍带到帝都。我要让海之眼变得更好战!”

  他的六大副手,除了漠九和风妖,其它四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兴奋之色,这些在沙场上拼杀多年的人,安静的生活都令他们感到贫乏无趣,只要在生死之间寻求最强之道,才是他们喜欢的。当初他们义无反顾地跟着巴洛金反泸澌,就是了解巴洛金能够令他们得到满足。

  漠九不是以修武为根本的,如今的风妖更不必说了,但是,风妖却把他的雄心寄托在他的儿子身上。

  “秦岭,你在北大陆建立一个强者学院,让你们的子女都进里面修炼,我把王子和公主也都交给你。这个学院一定要在秘密中进行!隆志,你请得动炽族的天侍吗?”

  隆志道:“很难,他和铙族的裂铮以及我族的多罗浮合称为海之眼最强之人,连大帝……”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巴洛金却接道:“我也承认,单打独斗,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也可以致我于死命,在海之眼,以整体实力,无人及得我巴洛金,但就真正的个人实力,也许并不止这三人高于我巴洛金,只是这些人都无心于争霸天下,而是重于本身的修炼,所以才有泸澌以及我的称帝。”

  “我正是想请这些隐藏在海之眼的强者,主持我的强者学院,谁能把这事办好?”

  众人沉默,谁都知道这些真正的强者仍是孤高之人,即使是海之眼的帝王,也很难请得动他们。

  强者与霸主之间,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真正的强者不屑于称霸,霸主也从不招惹强者之流。

  在海之眼,强者与霸主之间,都有着一定的默契。

  “大帝,我可以请得动拉沙族的蒂檬,她是我的义女。”

  隆志惊道:“那小女孩是你的义女?”

  巴洛金淡淡地道:“没听说过。”

  漠九道:“大帝,我的眼光不会错的,虽然她只有十七岁,但她的武技超出她的年龄,在拉沙族,几乎无人与之为敌,我敢说,在整个海之眼,就已知的强者而论,她足以济身于前十名之列。”

  隆志也道:“大帝,九爷没夸张,那小女孩的确是西大陆升起的一颗新星,我也是在来此之前的半个月才叫到消息的,她是九爷的义女,九爷想必早清楚她了?”

  “我和他父亲是好友,每次我出使西大陆,都会过去看望他们……”

  “就她吧!”巴洛金果断地道。

  “你们在半年之内把你们的武技全部传授给你们的儿女,让他们在强者学院进行修炼,只有竞争才能令人从小发奋,令他们强大起来。所有的武技都是你们自家的,我只要求他们在强者学院不停地提升,从而突破,把你们的家族武技发挥到终极境界。”

风妖突然道:“大帝,强者学院里有没有女人?”

  众人疑惑,不懂风妖为何有此一问。

  “我家的最高武技就是征战女人……”

  漠九打断他的话,骂道:“风妖,你检点些,都没那东西了,还想征战女人?”

  风妖不服地道:“我还有儿子!”

  “好了。”巴洛金厌厌地道:“蒂檬老师就是女人,你让你儿子去征战她吧。九爷,你的寿辰到了,外面许多人在等着,我们出去。”

  “是,大帝。”

  风妖跟在众人后面,喃喃自语道:“叫我九岁的儿子去征战拉沙族的强者蒂檬,这似乎难了些……”

  从东师俯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刻。

  风妖带领着他的两个儿女走出东师俯,后面追来漠伽,风妖只得停下来,风长明却加快了脚步,漠伽喊道:“爱睡叔叔,等等伽伽。”

  风妖道:“长明,伽伽在叫你,你跑什么?”

  风长明只得回头,漠伽走近,他就道:“慢着,别靠我太近,有什么话就说。”

  伽伽道:“明天你还来玩吗?”

  “不来。”

  “可是我有很多好玩的耶!”

  风长明提起兴趣,道:“什么好玩的?”

  “就今天玩这些呀。”

  “今天玩什么了?”风长明有些迷惑了,他今日一直躲着漠伽,跑到花园的花树底下睡了好久,才让她找到,之后就被风妖叫回家了。

  漠伽道:“你今天让伽伽脱裤子给你看看,你还碰了伽伽尿尿的地方哩……”

  话没说完,风长明的耳朵就被风姬雅扯住,风妖走过去就对他大脚踢,嘴里骂道:“你这小子,伽伽才几岁,你竟敢做出如此之事?我帮你找的女人还不够吗?”

  风长明喊冤道:“爹,她说谎,我根本没碰她。”

  “还敢狡辩,跟我回去!”

  漠伽看着风长明被风姬雅扯着耳朵走,风妖在后面赶牛一样踢着他的屁股,和她今天的情景一样,她嘻嘻地笑着,朝三人的背影道:“爱睡叔叔,明天你过来,我们再赌博,我输了就脱裤子给你看……”

  “你还赌博?”风妖吼叫出来。

  后面的漠伽又道:“长明叔叔,你以前输的钱,我帮你还。”

  “哇?你以前就赌了?说,你偷了我多少钱去输?”

  风长明呱呱怪叫着,风妖的脚踢没要他的命,后面那小女孩的话却几乎气得他只剩半条命了。

  漠伽直到他们消失,才转身回俯,却看见漠九在门口。

  “伽伽,你是不是欺负长明了?”

  漠伽摇着可爱的小脑袋,否认道:“没有,爷爷,我怎么会欺负长明叔叔?我最喜欢他了,他好好玩喔……”

  漠九笑笑,心想,他这孙女是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玩偶了。

  风妖夫妇敲响风长明的寝间,床上的三人起来了两个,急忙穿了衣,风筝出去开了门。

  雅芬道:“长明睡了?”

  睡在最里面的风致道:“夫人,要不要叫醒他?”

  “不用了。”

  雅芬坐到床沿,掀开被子,风长明就赤裸地躺在床上……

  风妖道:“我让你们赤裸地和他睡,你们怎么都穿着衣服?”

  风致道:“是刚才穿的。”

  “穿得还蛮快的嘛。”

  雅芬道:“以后长明不用你们陪睡了。”

  风筝惊道:“为什么?”

  雅芬笑道:“看你平时好像很恼长明的,此刻却紧张成这样。你们不要担心,我们不会赶你们出去的,你们从小就是长明的人,当永远是他的人。”

  两姐妹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们从一开始就把风长明当作自己的男人,虽然风长明还是个小孩子,但正是看着自己的男人长大,令她们更爱这个男人。作为女奴的她们,如今却是这宅里唯一少主的两个终身女人,可见一般了。

  其实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并非风宅的地位和不同,而是这个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有着一种无法解释的魅力,哪怕他是这么的小,也能把她们少女的心紧紧地吸住,特别是明知他是她们的男人,她们更是一心一意放在这个小男孩的身上了。

  小男孩,终有一天会长大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她们总是这么想。

  “半年之后,长明要到另一个地方去修炼,我们必须要在这半年之内,把武技的修炼方法和秘诀教给他,因此,从今晚开始,长明就和我们睡了。”风妖解释道。

  两姐妹明白过来,风致道:“主人要去哪里修炼?”

  风妖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

  “要修炼多少年?”

  “也不知道。”

  两姐妹的同样的脸,都写着同样的默然和忧伤。

  风妖道:“不管他去哪里,我都会让他在十六岁之时回来一趟,让你们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在我们芜族,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是必须经过女人的洗礼的,他也不能例外。”

  两女的脸都红了,衬着明亮的灯光,极为迷人。

  风妖抱起床上的风长明,道:“你们尽全力修炼,因为我不敢担保我的儿子有没有出息,像他这般能睡的人我还没见过,我风妖小时候可是很努力的,却有这个懒虫儿子。”

  风致坚定地道:“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风妖盯着风致,久久才道:“如果蒂檬是拉沙族的女强者,你就是我们芜族的女强者,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们芜族的灵动之枪炼到最高境界的,因为我从你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的意识。”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五章 蒂檬之鞭

    巴洛十一年,初春。

  北大陆靠近吻海冰峰的逆境村。这个村庄整年覆盖着冰雪,整个村落只住了十多户钛族人家。从逆境村前往吻峰冰峰,须七八天的时间。

  逆境村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本村的人,不见其他人迹。

  秦岭从帝都回来后,便派人前来这里,在这里建了一个大庄院,村庄的人们开始时还好奇,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建好,建筑队伍退出村庄,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静。村庄的人们很想进里面看看,可是被五米之高的厚墙挡在外面,且庄院的大门总是关着。

  这座建立在白寻之上的宽阔庄院,似乎只有两人驻守,因为村庄的人们只见过一男一女人出入于庄院。

  村民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建筑物,私自把这庄院称作“雪堆里的城堡”,简称为“雪城”。

  在雪城建立两个月之后,在风雪飞扬的清晨,逆境村的人们还在沉黑之时,一群人进了入了逆境村。

  风家姐弟也在这群人之中,其中还有漠伽、隆基、田纪的三个儿女、秦岭的孙子、参赞七个儿女其中之四个,以及巴洛金的四个儿女,都到达了这寒冷的雪域。

  秦岭的两个孙子分别叫秦塔、秦阁,两人是亲兄弟,仍秦岭的儿子秦风的孩子。参赞的七个儿女中,参盂、参飘、参磉因年纪大了些或其他原因未来,余下的参彪、参兰、参凯、参潜儿都来了。

  随同而来的是秦岭亲自安排的十个护院以及五个后勤。

  于是,这群由三十二人组成的队伍冒着严寒走向雪城,而奇怪的是,人群里居然有两条雪白的狗,这两条狗拖着一块滑板,滑板之上赫然绑托着风长明……从秦岭的巴洛城到达雪城,如果是步行,需要七天七夜的路程,作为强者学院的准学员,步行也是训练的一项,然而,这个叫风长明的小家伙在第一天的时候还没有什么问题出现,到了第二天大家睡醒时,他却还在睡,踢他,醒了,接着就又睡着,护院没办法,因为这小子是大公主巴洛渺的准夫婿,他们惹不起,只好轮流着背他。如此,到第三天早上,在进入雪域之前,他们弄来了雪橇,把他放到上面。

  更奇怪的是,这小子竟然直睡到现在,不吃不喝的,众人以为他死了,风姬雅却说:他死不了,再睡个十天十夜,你用力踢一脚他的屁股,他还是活生生的。

  这还算是人么……众人进入雪城,风姬就朝雪橇上的风长明走去,漠伽率先跑前,嘴里欢呼道:“让伽伽来,伽伽的脚可厉害了。踢,踢呀踢……”

  她抬起小脚就踢在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突睁双眼,却不见了任何彩芒,人群中响起“咦呀”惊呼,漠伽还不停地踢着,风长明叫喊道:“小恶女,我已经醒了,你还踢?”

  他从地上站起来,躲开漠伽的飞毛腿,嘴里道:“哗,真饿,这是什么地方,好冷!”

  “你眼睛里的七彩神芒哪里去了?”风姬雅最关注的就是这个问题,风长明以前睁眼之时都有强烈的七彩光芒,后来那光芒渐渐变淡,直到这次,竟完全没有了?

  风长明拍开漠伽踢过来的小脚,道:“我也不知道,有彩光是你们说的,没彩光也是你们说的。”

  风姬雅也清楚这个事实,道:“我警告你,我们来到这里是修炼的,不是来睡觉,你如果敢让爹丢脸,我就饶不你。”

  风长明垂脸道:“姐姐,知道了,可你得记着来叫醒我。”

  漠伽自告奋勇地道:“我来,我负责叫你起床,我踢——”

  “免了!”

  ※※※雪城用石砖建成,占地十亩之多,但里面只有简陋的三十多间共两排的小平房,小平房的后面隐藏着厨房和茅厕以及五间浴室,平房前是空旷的雪地,雪地之上隔一段距离就摆设了一个武器架,总共有十个武器架,每个武器架上摆有常用的武器近二十种。

  按原来的安排,为了让孩子们专心修炼,每个孩子一间,可风姬雅坚持要和她的弟弟住一间,理由是她得负责叫醒他……翌日,天刚亮,风劲吹,雪花扬。

  漠伽早早就进来敲响风家姐弟的房门,风姬雅出来开了门,她就甜甜地道:“姬雅阿姨,没把你吵醒吧?”

  风姬雅就想把门关上,她的小小身影却窜入了屋里,看见风长明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正香,她脱了鞋就跑上床去,紧接着就朝风长明的屁股来了一个劲踢,“踢呀踢,我踢……”

  “你怎么进来了?姐姐,我不是叫过你不准放她进来吗?”

  风姬雅不理他,倒在床蒙上棉被就睡。

  “姬雅阿姨特意叫我过来的,嘻嘻,她说她想睡觉,让我到这里来守着,到时候就叫醒你,我踢……”

  风姬雅气得掀开厚厚的被子,瞪了瞪漠伽,又无奈把头蒙住了。

  “你再踢?我把你丢落床!”

  漠伽显出可怜的神色,道:“我不踢了,你睡。”

  风长明不敢相信她,但看她眼睛里的哀求之色,也就没再和她计较,闭上眼,下一刻,他就睡着了。

  “踢呀踢,我踢……”漠伽得意的脆脆的欢呼又在屋子里响荡。

  风长明睁眼就朝她抓去,可她小小的身影突然不见了,定眼一看,她竟站到了风姬雅的床上,正对着他嘻嘻地甜笑哩。

  “你抓我不着。”漠伽朝他做了个鬼脸。

  “姐姐,谢谢你!”

  漠伽惊叫,她没防备风姬雅,被风姬雅从被窝里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小脚踝……高墙所隔离的世界,隔绝不了寒冷以及天地一色的白,在这被雪染白的高墙之内的空旷之地,站着两排高低不一的人,正是昨日来到的这里的孩子们。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护院里的头领峄岵,女的就是漠九的义女——拉沙族的强者蒂檬,强者学院的唯一老师。

  峄岵道:“这就是你们的蒂檬老师。”

  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少年露出迷惑的神色……“我到这里来,不会教你们什么,我只是在这里陪你们看看雪景,睢,这洁白多美!”

  众人的神色不定,心里都存着疑问:这就是强者学院的老师?

  “在这里,你们别期望谁来提升你们的武技,要提升你们的武技,得靠你们自己;要成为一代强者,是必须付出努力的。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潜力的人,否则,不能进入这片雪白之地。”

  “峄岵,不是十七个吗?为何只有十四个站在这里?”

  峄岵仔细看了看,拍拍头道:“哦,还少那个睡不死的小子和他姐姐,唔,让我想想,还有一个是谁来了?”

  极少话的巴洛渺突然道:“漠伽。”

  峄岵道:“大公主,谢谢你,就是漠伽了,是漠国师的小孙女,她也没来排队。”

  “他们在哪间屋?”

  “漠伽在第一排右边最后一间,风家姐弟在第二排左边倒数第二间,也就是在蒂老师的邻房。”峄岵转身指着背后的平房道。

  “峄岵,你去叫漠伽。”

  “我去找那两姐弟,顺便到我房里取我的鞭。”

  ※※※风长明抱着挣扎不休的漠伽回到自己的床,把小漠伽压在床上,道:“小恶女,还敢不敢惹我?”

  “长明叔叔,快放开伽伽,伽伽被你压得累。”

  “除非你发誓以后不进我的屋子。”

  “伽伽发誓,以后不进长明叔叔的屋子。”

  “可我信不过你。”

  漠伽的黑亮的眼睛眨动着,道:“那怎么办?”

  她把这烦恼的问题丢给对方,风长明也不知怎么办,他于是思考,在他的思考中,他又陷入了睡眠,漠伽把他推开,站起来又是热情洋溢地高喊:“伽伽踢……”

事实上,风长明也不想醒,可是他还是醒了,这是难以解释的现象,一旦他睡着,无论如何地弄他,他还是不会醒,但只要是人的脚在她的臀部重踢一下,他就神经反应似的反应过来——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漠伽,他以为漠伽会逃,所以动作超快,然而漠伽不但没逃,被他抓住之后还笑嘻嘻地道:“长明叔叔,你又想抱伽伽了?伽伽自己躺下去。”

  “伽伽觉得很喜欢被长明叔叔压着,长明叔叔你只顾看伽伽,不上来吗?”

  风长明侧着身双眼呆呆地看着躺在身边的漠伽,突然道:“我求你啦,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我睡足了陪你玩。”

  漠伽道:“你想骗伽伽,你最讨厌人家了,总是躲着,伽伽才不信你。”

  “你?”风长明的小胸膛里怒气荡漾,爬起来就压在漠伽的小身子之上,双手撕扯漠伽的衣袍,嘴里发狠地道:“我把你的漂亮衣服全部扯烂了,看你还敢惹我?”

  “长明叔叔,不要撕伽伽的衣服,伽伽自己脱给你,呜呜,伽伽恼你,要你赔伽伽的漂亮衣服。”漠伽常笑的小脸终于出现了眼泪,哭泣似乎也是真的。

  原来这小东西如此在意她的衣服!风姬雅从被窝里伸出头,看了他们一眼,正想再睡,听见敲门声,她没好气地起来去开门……风长明根本不理会这些,只顾没命地撕扯着漠伽的衣袍,而漠伽则没命地哭泣……一阵冷风吹入屋里,风长明扭头一看,双眼再度闪现了七彩的神芒,浓浓的七彩光芒像两道光柱袭向站在门前的少女,同一刹那,少女的身上幻起淡淡的白雾,把这两道光柱挡住,娇躯也没来由地微微颤动。

  风长明定眼看着门前的少女,这少女大概是十六七岁,右手执着一根长鞭,在这寒冷的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只披一身纯白的纱衣,透过她的迎风扬飘的薄衣裙,隐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缀着两堆绿叶的隆丘,胯间却是黑色的三角地带,让人很易联想到在她黑色的三角裤之内的另一种黑色……少女的身高大概有一百六五公分,飞扬的黑发衬着她明媚的脸,显得青春靓丽、丰姿卓越,她的美丽隆起的鼻尖微微勾扬,令她在整体的活泼美丽造型里多出一点傲气,鼻间上去是一双略显大的黑亮眼瞳,此刻,这双眼瞳里迸发着浓浓的怒色。

  “你在对伽伽干什么?”

  “蒂檬阿姨——”

  漠伽七岁的时候,曾跟着她的爷爷在蒂檬家里住了一个月,因此漠伽认得蒂檬,而蒂檬自然也认得漠伽,她在看到漠伽被一个略大的男孩压在床上且疯狂地撕着漠伽的衣物的瞬间,怒恨交加,喝叱一声,手中的鞭子燃起烈焰向风长明卷去……“不要!”风姬雅惊呼,但为时已晚。

  风长明被火鞭击中,身体从漠伽的身上弹飞起来,他未痛呼,就昏睡过去,空中的身体被烈火之鞭包缠着,抛甩落地板,然后就不动了。

  屋子里听到了雪与风的磨擦……风姬雅和漠伽傻了似的盯着地板上的风长明,漠伽突然大喊道:“长明叔叔,长明叔叔……”她从床上扑到风长明身上,看到风长明的腰复部的衣服已经被烧焦,在他的腰身之处,有着一圈仿似被烈焰烧灼的伤痕。

  “伽伽,你没事吧?”

  蒂檬走入屋里,站在漠伽的背后关切地问道。

  漠伽没有回答她,站起来就在风长明的臀部踢了一脚,见风长明没有动静,她的眼泪流得更急,喃喃道:“长明叔叔真的死了,伽伽踢他,也不见他醒。”

  “伽伽——”

  “你还我长明叔叔,是你打死长明叔叔的,我要杀了你!”漠伽猛地转身,小脸满是悲愤,小小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绿色,竟然运起她的终极杀技——绿卷大地?!

  漠九的武技中,都以逃避和守护为主,攻击武技很少,而在少数的攻击武技里,以“绿卷大地”最为霸道。

  绿,一般代表生命之色。绿卷大地,就是以生命为代价,不顾及死亡,把人的身体里面的潜力最大地发挥,然后以狂风般的速度扫动双腿,让绿色的力量迅速在脚下形成,再以无可比拟的速度把蕴含在脚下全部力量的踢出暴风似的一脚……这一踢,伴随着强大的攻击力场而出,根本就不可闪躲,遇者除了以本身的功力硬接下来,别无他法。但攻击者本身也没有了任何防守力量以及没了退路。

  以蒂檬这种等级的强者,自然感到这个小女孩的力量在骤然增强,若再继续增强,这小女孩的身体绝无法承受得住巨大的负荷,会对她本身造成极大的伤害!

  她的鞭再度挥动,带着尖锐的呼啸擦过漠伽的耳边,同时喝道:“伽伽,我是蒂檬阿姨!”

  她这一下收到了效果,把悲愤过度的漠伽震醒,同时也把站在门侧的风姬雅震醒了。

  风姬雅跑过去就扑到风长明的身上哭……蒂檬道:“伽伽,为何这么恨阿姨?”

  漠伽清醒过来,认出了面前这少女,但她流泪的双眼渐变冷漠……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十岁的女孩的双眼里显得不同寻常,出现在漠伽大而灵动的双眼更是少见。

  “你杀了长明叔叔,你不再是伽伽的阿姨!”

  抱着风长明哭的风姬雅,放开风长明,走到床前,从床上提起她的巨大木锤,身体逼出一股的沉重力量罩着蒂檬,缓步朝蒂檬走来……“他并没有死,伽伽!”

  蒂檬的一句话,震住了风姬雅的脚步,也震去漠伽再度泛起的淡绿。

  “我感到他体内的气息还在运转,只是没了以前那么顺畅,这应该是我造成的……”蒂檬有些疚愧地道。

  “可我踢他,他没醒过来,如果他没有死,他为何不醒?”漠伽绝不会轻易相信蒂檬的话。

  “我看看。”

  蒂檬走向风长明,却被漠伽的小身体挡住了。

  “伽伽,你不相信阿姨?阿姨也是因为他刚才欺负你,才对他出手的。”蒂檬很无奈地道,事到如今,竟然连个十岁的小女孩也不相信她了。

  漠伽让开,蒂檬走前几步,在风长明身旁蹲了下来,正欲伸出左手,风姬雅喊道:“别碰我弟!”

  蒂檬回首看了看风姬雅,叹道:“我是你们的蒂檬老师,我不会再伤害他的。”

  她仔细观察地上的风长明,只见他的脸上渗出了汗珠,她握住他的右手,探测到他体内的气息从他腰间断开,断断续续地相联着,却似乎在他的腰间处有着什么阻塞之物,隔着他的气息的通畅,与此同时,身体上下的气息都在四处流窜,这种气息如同热火一样奔走,这种火的力量比她的力量还要强大,却不知为何被她的烈焰鞭阻断?

  她不能明白风长明身体蕴藏着的火性特质的力量,因为这种力量来自地火,长久藏在风长明的体内,突然受到蒂檬同样性质的力量的攻击,令风长明体内的炼化之地火力量与天然的地火力量分离,两种不同等级的力量无比融通,在他的上下体里窜烧,他的身体的温度也在急剧上升……若非风长明身体里的天然地炎力量未完全被引领出来,他体内的炼化之地火力量早就被天然的地火力量吞噬,但是,若真如此,他也不会出现昏睡状态,像如今的平衡而不相通,令他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需要更多的睡眠时间来吸收被蒂檬引爆的地火力量。假若他能得到女神七彩神力的护体,当不致于如此不济,只是女神的力量只贮存在他的灵魂深处,也只能通过眼睛来传送这种力量。他身体的本身力量根本不足以抗衡蒂檬的力量。

  蒂檬的治疗力量从风长明的右手传入,猛地觉得自己的力量快速地流向风长明,她全身惊震,抽离风长明的手,双眼惊奇地盯着地上的风长明。

  “我弟怎么了?”

  风姬雅与漠伽站在蒂檬的两旁。

  漠伽道:“长明叔叔真的没有死,他脸上还流汗,可他为何不醒过来?”

  蒂檬道:“我也解释不清楚,只知道他的生命还在……”

  “蕊公主?”风姬雅惊叫道。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六章 初始力量

  雪地空旷里等待的人有些不耐烦了,有些却已经各自修炼自己的武技……

  议论在雪地里响起。

  “蒂檬老师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田鹏第一个发言,刚来蒂檬的美丽对他造成大的冲激,在他十五岁的少年里燃起了爱慕的火焰。

  田金幼稚地道:“大哥,也许蒂檬老师正在尿尿,也可能是在便便。”

  “你够了没?”田鹏对他的妹妹喝骂。

  十四岁的参彪道:“田鹏,你这个妹妹挺可爱到没脑神经的地步,哈哈,蒂檬老师撒尿拉屎?”

  田金骂道:“你才没脑神经!你不撒尿,不拉屎?”

  八岁的参潜儿道:“三哥,蒂檬老师一定是去穿衣服了,她刚才穿的衣服真薄,她怕冷哩。我也觉得冷,我回去多穿几件衣服,刚才出来时还挺暖的,这会就冷了。爹为什么让潜儿到这地方,一点都不好玩。”

  她果然向她的房间跑回去。

  站在左边最后面的巴洛蕊的妖躯猛地一震,眼神进入迷茫状态,身影瞬间之内从雪旷之地消失。

  当众人发现巴洛蕊不见之时,无一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三妹,你去了哪里?”巴洛耸喊道。

  随着风姬雅的声音响起,蒂檬和漠伽齐看向门外,同样穿着白色衣袍的巴洛蕊走了进来,她没有理会屋里的三人,走到风长明的另一边,与蒂檬相对而蹲下,冷眼盯着地上的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按在风长明的额头上,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洁白的光芒……

  “我的儿,我以喀纱女神的名义赐你力量,以我的力量恢复你的健康!我的灵魂,请打开你的记忆,洗净他的伤痕!”

  在她的喃喃自语中,风长明的身体发出强烈的七彩芒光,这光彩渐渐扩大,把巴洛蕊的白色之光覆盖,也把这屋子弥漫了。

  整个屋子如同七色彩屋……

  顷刻之后,七彩之光渐消散,风长明的脸色恢复如常,巴洛蕊的眼神也渐渐清醒,洁白之光收入她的身体里,她看着屋里的其它人,手猛地从风长明的额头上缩了回来,站直身子,回复她的冰冷。

  蒂檬也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巴洛蕊,道:“你是谁?”

  “巴洛蕊。”

  漠伽补充道:“她是蕊公主。”

  蒂檬料不到这个极美丽的女孩竟是巴洛金的第三个女儿,她更料不到的是,她刚才感到巴洛蕊的力量几乎凌驾在她之上,只是此刻,这种力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从风长明身上爆发出来的七彩力量更是比巴洛蕊的力量大了不知多少倍,也消失得没了痕迹。

  这两个孩子突然让身为强者的她感到震惊!

  漠伽道:“蕊公主,刚才你请来神救活长明叔叔了吗?”

  巴洛蕊冰冷的神情中现出一点迷茫,心想:刚才我救了风长明?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她默默地走出屋子……

  蒂檬问道:“她向来都是这么冷冷的?”

  风姬雅道:“我听说,她出生的时候就能发出白光,把全部的人都冷得动不了,平时人们靠近她,都感冷到寒冷的。刚才她进来时,这屋里也冷了许多,我还打了个冷战!”

  “这孩子的伤被她治好了,他的体内气息通畅无比,而且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了。”蒂檬道。

  风姬雅和漠伽也看见风长明腰上的伤处已经恢复他白嫩的肌肤,漠伽惊道:“蕊公主真厉害,爱睡叔叔又可以和伽伽玩了。”

  蒂檬道:“伽伽,刚才你是和他在玩?”

  “是呀。”

  “你们什么不好玩?玩那种东西!我以为他在欺负你……你为何要哭?”

  “他撕伽伽漂亮的衣服嘛,伽伽也说自己脱的,伽伽很爱漂亮的衣服的,撕烂了,这里又没得买,伽伽以后就没漂亮衣服穿了!”

  唉……蒂檬无言中。

  漠伽已经兴奋地喊着“踢呀踢”了,风长明被她一脚踢醒,坐起来就查看他的腰,却见只是碎了衣服,身上无一点伤,疑惑地看着屋里的三人,道:“刚才是被@这个女人打到的?”

  他指着蒂檬,怒声道。

  漠伽又踢了一下他,道:“你凶什么!她是伽伽的蒂檬阿姨,我们的老师。”

  “你就不怕我撕你的衣服?”

  “这衣服已经被你撕烂了,你要撕,我脱给你撕,我回去再换一套更漂亮的。”漠伽就要脱她那烂得不成样子的衣服,蒂檬急忙阻止。

  “伽伽,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在男孩面前脱衣服的。”

  “在长明叔叔面前也不行?”

  “当然不行了。”

  漠伽很是没劲地道:“可是我不脱的话,长明叔叔会撕烂伽伽的衣服的。”

  蒂檬头大如斗,抱起她,走出门去。

  “伽伽和蒂檬阿姨去换新衣服!”

  “蒂檬阿姨,伽伽走了,长明叔叔就又睡了。”

  蒂檬在外面对屋里的两姐弟道:“你们整理好,快点出来!”

  “姐,你怎么随便放野女人进来?”

  蒂檬走后,风长明记起要对他的姐姐发火了。

  风姬雅抡起大木锤就砸在他的头壳上,他痛呼一声,跳了起来,道:“姐姐,很痛的耶。”

  风姬雅道:“还不换衣服?”

  “为什么?”

  “你不准备出去了?”

  “那野女人做我的老师,我宁愿睡大觉,见到她,我就火,没头没脑的乱鞭人,我又不是牛!”

  “你也不想想你刚才在对伽伽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就撕衣服,干她什么事,我又没撕她的……嗯,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下次就去撕她的。姐姐,你知道她的房间是哪号吗?”

  “你想干什么?”

  “我找机会偷进去,把她的衣服撕个粉碎。”

  风姬雅的大木锤又一次打压在他的头顶……

  “穿你的衣服,跟我出去!”

  蒂檬边帮漠伽穿衣边道:“伽伽,你认识那个男孩多久了?”

  “蒂檬阿姨,你说长明叔叔吗?伽伽很小就认识他了,他是伽伽最好的朋友,伽伽只喜欢和他玩,其它的人伽伽都不喜欢哩。”

  蒂檬笑道:“怪不得刚才伽伽对阿姨那么生气了。”

  “可不是,伽伽那时恼死蒂檬阿姨了。”

  “伽伽,长明叔叔很爱睡?”

  “是呀,我有时叫他爱睡叔叔,他在哪里都能睡着的,而且睡着之后就不会醒过来,只有踢他的屁屁,他才醒的。他以前刚醒来的时候,眼睛还射出好看的七色光芒,可是现在不见了。”

蒂檬美丽的脸上现出惊讶之色,道:“伽伽,他能睡多少天?”

  “我不知道耶,只知道他这次来这里,睡了五天五夜,好像是这样的。”

  “伽伽不觉得在他面前脱衣是不对的吗?”

  “蒂檬阿姨,伽伽以前还脱光衣服和长明叔叔睡觉觉,他也是光着身体,他抱着伽伽睡,伽伽很喜欢被长明叔叔抱着睡耶。”

  蒂檬又一次无言,默默地替她着衣……

  雪地里的众孩子终于又看见他们的蒂檬老师牵着小漠伽的手朝他们走来……

  秦氏兄弟和隆基已经自动在雪地之上修炼,秦塔是以极普通的踏马方式,但他的双脚却深入雪地里,全身围绕着沉沉的气流,秦阁与他的大哥不同,只见他右手的中指尖碰地,身体倒竖而起,仿佛是倒浮悬在雪地上空一样,给人一种清新飘逸的感觉。

  隆基的修炼也像秦塔一样是以极普通的方式——闭眼打坐,但他的头顶却幻出一朵小而浓的乌云,成为这雪白的天地里唯一的黑云。

  蒂檬微笔着看着三人,道:“你们应该学学他们,我只负责催促和指导你们,也就是说,我只负责教会你们如何成为更强大的人,并不能教给你们强大的武技,因为每一种武技的力量几乎都是同等的,差只差在每人的修为。我会时刻注意你们体内力量的增加,以便为你们安排相应的对手,只有不停地战斗,才能令你们的武技提升,让你们渐渐地强大起来。在这半个月里,你们先单独修炼自己的武技,现在开始,直到晚上才能结束。”

  漠伽道:“蒂檬阿姨,要练一天吗?好像挺久的,伽伽不喜欢练那么久。”

  蒂檬笑道:“那伽伽想练多久就练多久,好不好?”

  “我不练了,可以找长明叔叔玩吗?”

  蒂檬为难道:“这个可就不行,伽伽也不想长明变成这里最差的吧?”

  “不想。”

  “那你就不要打扰长明练功,嗯?”

  漠伽没劲地道:“好的。”

  “怎么这里又少了一个?”蒂檬终于发现不见了八岁的参潜儿在列队里。

  “老师,我在你后面哩。”参潜儿穿了衣袍出来,听到蒂檬的说话,远远地就喊叫。

  蒂檬眉头微皱,心想:义父这次真是难为我,竟然把这些毛孩子找来让我看管,看来我这次没好日子过了,但愿他快点找到替代之人,唉。

  蒂檬再次从她的屋出来,是在孩子们修炼三个时辰之后。她走到雪地里,就感到大小不一的力场……参潜儿和漠加已经停下修炼,两个小女孩正在雪地上堆雪人。

  唉,蒂檬看得头都痛了。

  在所有的力场之中,田鹏、巴洛蕊、巴洛耸、隆基、参彪所发出来的气势最强……

  蒂檬注意到打坐在地上的风长明,感不到他的任何力场,她好奇地走近一看,他正闭着眼睛,她轻呼他一声,没有得到回复,于是伸手推推他,他应手而倒,盘着双腿仰睡在雪地之上。

  “原来在睡觉,我还以为在练功,这小子,真是怎么也能睡得着。”

  她朝堆雪人的漠伽道:“伽伽,你长明叔叔又睡着了。”

  “那让伽伽叫醒他……踢呀踢!”

  风长明睁眼的刹那首先看到漠伽,气愤地道:“小恶女,你没事乱踢人干嘛?”

  “你怎么能说我踢你?”

  “你不踢我,我会醒?”看来他挺了解自己的。

  漠伽指指蒂檬,风长明终于看见了他的老师,喃喃自语地道:“一个小恶女已经够了,又来了个大恶女,我风长明没好日子过了,真想回到致姐姐的怀里,风筝有时也不错……呀哎!”

  不知何时近身的风姬雅的木锤又打压在他的头壳,他摸着头扭脸道:“姐姐,你别总是偷袭。”

  “让你来这里练功,你却在这里睡觉,爹娘的脸给你丢尽了。”

  风长明喊冤道:“爹也没叫我练什么,他只是交代我一定要把蒂檬老师征服,他说这是大帝命令的,但我现在不想征服她,她太野蛮了,见面就乱挥鞭子,像你一样凶。”

  风姬雅又挥出一轮巨锤压顶!

  强者蒂檬的俏脸儿竟然泛红了……

  “住嘴,父王怎么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巴洛渺实在是忍不住了。

  田鹏也走了过来,道:“风长明,你像你老子一样没用又无聊!”

  “田鹏,你狗嘴里别乱喷屎,我弟惹你了?”风姬雅怒吼道。

  风长明懒懒地闭上双眼,嘴里吼出一句:“你们吵够没有?我要睡觉了,要吵到别处吵,令人讨厌的一群,姐,你打架的时候顺便踢我一脚,我让某人知道谁他妈的才无用。”

  “你们都回去练功!”蒂檬也失去了耐性。

  “对不起,蒂檬老师,我是无法忍受他出言侮辱老师。”田鹏很有风度地解释,然后返回原来的地方。

  巴洛渺看着坐在地上闭眼打坐的风长明,走到他的后面,使劲地踢他一脚,风长明回头正想开骂,见是巴洛渺,骂到嘴边的语言又收了回去。

  “你就不能出息点吗?”巴洛渺道。

  蒂檬看着两人的情景,朝漠伽递了个眼神,漠伽跟着她走到另一边,她轻声问道:“伽伽,长明和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

  漠伽见蒂檬小声说话,觉得好玩,也在蒂檬耳边细声道:“她是大公主,以前伽伽好像听说,她是长明叔叔的未来老婆。”

  “哦,原来如此。”蒂檬终于明白风长明和巴洛渺之间的关系。

  “伽伽你去玩吧,记得玩够了就练功呵!”

  漠伽又跑回风长明的身边……

  风姬雅见巴洛渺出面,她也默默地离开了,只剩下巴洛渺与漠伽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另一边堆雪人的参潜儿叫道:“伽伽姐姐,快点过来呀!”

  “我这就来,踢呀踢,伽伽再踢!”她可不管风长明有没有睡觉,她只管在他的屁股上挑出一脚,就跑去和参潜儿堆雪人了。

  巴洛渺道:“你看,连个小女孩都能随便踢你,你还有什么用?”

  风长明垂头道:“你以为我想呀,最好谁都别来踢我——”

  “你好睡觉?”

  “嗯。”

  “那你睡好了,我回去让父王取消我们的婚约,我不想嫁给你这种只会睡觉的男人,我巴洛渺还不至于没人要。”

  风长明倒在雪地上,双手托枕着头,喃喃道:“听到你这句话,天地忽然间变得宽阔了许多,看多迷人的雪花,自由地飘呀飘……”

  巴洛渺气得跺脚离开。

  “快给公主道歉!”

  风姬雅的大锤又挥举起来,打压在风长明的脸上之时,风长明也不见喊痛也没有其它的动作,还是仰躺着,双眼闭得紧紧的。

  这小子,就一句话没说完,他又睡着了。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七章 较量

  强者学院开创以来,至今已有四年,雪城的众孩子的武技都有极大的提升。蒂檬其实并没教他们什么,因为作为强者的她,知道太多的束缚会令人的心灵无法放开,从而束缚了他们武技的修炼。

  只有以自由的方式,打开他们心里的结,才能更大的发挥自己的潜力,人体的潜力发挥得越大,则武技就提升得越快、越高。正如她以前对孩子们说的,武技没有优差之分,只有修炼的高低之分。

  孩子们中,除了田金、漠伽、参潜儿以及睡魔王风长明之外,也都理解蒂檬这句话的深意,所以他们只执着以自己原有方式加强修炼,达到把自家的武技提升到最高境界。从这点上讲,蒂檬是成功的,漠九也没有找错人。

  蒂檬虽不教孩子们任何形式的东西,但在意识上把“自由”与“无限的强”灌输入孩子的灵魂,且在孩子各自的修炼上去解决他们遇到的难题,并且在进入雪城半年之后,每隔三天,她就让孩子们进行一次较量。

  这种较量已经进行了两年,以单对单的形式,组成八对,每一对的较量,蒂檬都密切关注着,因为她有言在先,这种较量是以能够发挥的最大力量进行的,孩子们全力以赴,若有任何一方告败,可能会导致死亡。在这事上,她禀明了漠九,漠九又禀报给巴洛金,巴洛金把他的六个副手集合商谈,他们得到的结果就是:没经过死亡的较量,就绝不会强大。

  他们都是一代霸主,也可以说是一代强者。他们历经了无数死亡的威胁,对死亡已经看得很透,若想在海之眼得到你所要的荣誉以及其它的一切,你就必须把生命看得很轻,甚至不把生命放在心里。只有在死亡的阴影下浴血奋战,方能让自己强大起来,从而争夺所梦想的一切。因此,他们很支持蒂檬的这种做法。

  他们并非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并非不爱惜自己的孩子的生命。只是作为霸主的他们,有着他们的另类的爱的表现形式,这种爱表现在,以残酷的方式令孩子们强大。每个做父亲的,都以自己强大的孩子而感到自豪。一个强大的孩子,是父亲的最爱;父亲最深沉地爱,就表现于他们千方百计地让孩子比他们本身还要有出息。

  在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中,最被人轻视的就是风妖了。并非风妖本身令他自己感到羞耻,而是他的儿子风长明令他在众人中成为笑柄。

  蒂檬曾几次提议把风长明送回来,理由是风长明在强者学院里是最差的一个,除了睡觉就是玩,有时还偷跑出去——这小子虽然无能了些,可那高墙还阻隔不了他,而每次出去都带上漠伽,这又让漠九把风妖臭骂了几顿:怪他儿子带坏他的孙女。

  其实风长明从来没想过要带漠伽一同出外,只是漠伽总能跟在他后面,他躲也不躲掉,再说,他如果在外面睡觉,也好有人叫醒他的,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

  蒂檬对于风长明是彻底绝望了。最初她还叫他与其它的孩子较量,可他总是被别人打得满雪地滚,不是他武技特差——谁也不知他的武技的深浅,只是他在未开打之前,他摆出一个架式就懒懒地睡着了。有时被人踢中他的臀部,他就猛地醒来,大叫暂停,他认输了,他要睡觉,让对方和别的孩子较量。

  蒂檬想想也罢,反正只有十七个孩子,少了他一个,刚好组成八对,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漠伽和参潜儿、田金与风姬雅、参凯与田蓝是对手不变的三对,因为这三对之中,漠伽与渗潜儿都不愿与其它的人较量,蒂檬也想到她们的力量不足以与其它人抗衡也便由得她们了,而这两个小女孩在一起较量的时候总是爱放水,来乱的;风姬雅对于蒂檬把她叫去与田金较量且每一次都是与田金较量,她心里很是不服,因为她足足大了田金四岁,如今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婷婷玉立的少女,却要和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比斗?可蒂檬了解她的实力还不足以与除了漠伽参潜儿之外的任何一人抗衡,不能叫她去送死——这句话令风姬雅暗里整整骂了蒂檬三天三夜。参凯和田蓝同年,也是因为功力的缘故被配成一对。

  蒂檬对这六人说,只要他们的武技有突破,就给他们换对手。

  至于其它的十人,各自的对手都是不定的,但以田鹏、隆基、巴洛蕊、巴洛耸、参彪这五人的武技最高,所以这五人经常轮换对手;而巴洛渺、巴洛影、参兰、秦阁、秦塔在武技上比前五者略低一点,然而他们在相对阵营里轮换对手之时,有时蒂檬也让这后五者与前五者进行较量,只是每当前五者中的人与后五者中的人较量时总是有人伤得不轻,蒂檬在他们的比斗过程中,她所有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比斗的两人身上。

  就如比现在一样,巴洛渺与隆基的较量,蒂檬就得打起十分的精神看顾着,若是放松一刻,也就在那刻,巴洛渺公主被隆基击毙也是极有可能的。

  就在两人在雪地上对峙之时,突然响起漠伽的笑闹:“长明叔叔,你不要脱伽伽的裤子,在这里不给你脱,回到房里伽伽就让你脱。”

  风长明怒吼道:“你敢把我踢醒?我就撕你的——”

  “不准撕,只准脱。”

  对峙中的巴洛渺看了在另一边打闹的风长明和漠伽,脸上的神色极是不好看,朝着两人走去,对压在漠伽身上的风长明道:“放开她!”

  风长明扭头道:“你又管我?你不是说与我断绝关系,不再管我了吗?”

  “我叫你放开她!”

  风长明极无奈地从漠伽身上翻下来,坐在雪地上,垂头道:“我乖乖睡觉还不行么?”

  巴洛渺淡月似的双目长久地注视着他,渐渐地,从他的迷雾般的眼睛里流出晶莹的泪滴,她哽咽道:“你让你爹丢尽了脸,你知道吗?”

  “这事,我爹没跟我说。”

  “我是海之眼巴洛大帝的大女儿,但在这里,你却让我抬不起头?这个,你当知道了吧?”巴洛渺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不求你能够达到多强,只要你努力了,即使你还是最弱的,我巴洛渺也以你为荣,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除了睡觉你就会和她玩?你这孬种,我巴洛渺前世造了什么孽,欠了你风家什么?”

  风长明像明白自己做错了事,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巴洛渺擦了擦眼泪,转身,默默地走回比斗场……

  在此过程,风长明没有睡觉,而是抬头——久久地注视着她!

  巴洛渺收拾了情绪,提着剑站在隆基面前,她的身体泛起红雾似的淡烟,剑举过头,双手握剑,从她的剑身散出巨大的雾云,慢慢地向场外扩散……

  这正是巴洛渺的绝技——雾之血剑斩!

  在雾中,一把比她本人还要大两部的红色虚剑竖立在她的真剑剑尖之上,而红色的雾也渐浓,把对面的隆基笼罩在其中……雾之血剑斩,就是以浓雾迷惑对手,以巨大的力量幻剑以及更强的真剑杀伤力,在迷茫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是伊芝传给巴洛渺的,伊芝虽不习武,但她却身怀三种失传的高超魔武之技,雾之血红斩便是其中之一。就现在而言,巴洛渺也只练成这种武技,其它两种她虽有在练,却并未练成,因此也没人见她施展过。

隆基神色严峻,他从小就是如此,对每一件事都是很认真,即使他明知巴洛渺不及他,也依然以最专的精神迎接这一战。

  他的头顶升起浓而厚的庞大乌云,在乌云中闪烁着炽白的光芒,这种炽白的光芒仿佛从天而降落,围绕在他的身体旋转、爆跳,如同他的全身布满闪电!

  众人都知道这是隆基的终极魔武——光之无极!

  屏息中……

  巴洛渺首先发动攻击,红色的巨大力量之剑以压倒性的凌空之势朝隆基切砍,强大的力场把红雾也引领向隆基,以图达到挡住他的眼睛的一刹那进行猛烈的进攻……

  隆基沈喝一声,乌云里炽白乱刺,身上的电芒布满全身,电光向身体外面爆胀,把浓红的迷雾挡在身体之外,右手变化成掌剑,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仿似是电光之长剑,朝着凌空砍落的红雾之剑迎上去,红白相撞,比白剑大了好几部的红剑被荡开一点……

  巴洛渺趁此空档,真剑近身攻击,随着红色的力量之剑再度变换方向横砍,隆基的光剑也竖着横削从右边攻过来的红剑,此时,巴洛渺的真剑已经到达他的胸前不远,是以直刺之势进行迅速无比的偷袭,隆基原也料不到巴洛渺会在控制力量之剑的同时也能进行真剑的近身刺杀,但他隆基岂是好惹的?

  只见他的左拳猛然提起,打出一个强大的光球,撞在巴洛渺的真剑之尖!

  巴洛渺被他的力量震退,红剑以横扫之势进击隆基,在红雾里,她的身体突然飘在红剑之上,迅速朝隆基逼近……

  “光之无极盾!”

  隆基的全身被光束缠绕,发动他的守护神盾。

  巴洛渺后中的长剑发出红色的光团,直刺往隆基心脏,“真剑爆碎!”

  长剑突然碎成剑片,像烧红的流星碎片洒向隆基——

  隆基的双掌合什,强大的光电束破开巴洛渺的红雾,像一把光锥钻向巴洛渺的胸膛……“光之无极钻!”

  “雾之秘密!”巴洛渺的守护盾同时发动,但她的力量终究及不上隆基的力量,有着停止攻击的“雾之秘密”却不能令隆基的“光之无极钻”停滞,只是令他们攻势减慢了许多,可她的“真剑爆碎”却被隆基的“光之无极盾”勉强挡了下来,她在刹那间感到绝望,想起了令她更绝望的风长明的瞬间,胸膛一阵锥心的痛,强大的力量撞击在她的胸膛,令她的、娇躯急速倒飞……

  “隆基,停止攻击!”

  蒂檬的“烈焰鞭“卷在隆基的“光之无极钻”,把他打出来的力量缠拉、绞碎!

  巴洛渺倒地,血从嘴里喷出,染红了她的胸袍以及她旁边洁白的雪地……

  众人跑到她身旁,把她团团围住。

  “姐,你伤得怎么样?”巴洛耸关切地问道。

  巴洛影道:“姐姐,你明知不是他的对手,为何还要提出与他交手?”

  巴洛渺忍住痛,道:“我不能总是抬不起头做人,我要提升我的武技,就必须找更强的对手,而隆基,就是我立誓要打败的人之一!”

  蒂檬道:“你的伤势很重,不要再说话了,你们抬她回去疗伤,今天的比斗至此。”

  “不要动她!”

  众人都忽略了睡觉天王风长明,此时听到他的怒吼,都回眼惊看着他——

  风长明的全身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头发随着火焰上升的气流竖了起来,他整个人被热度极高的火焰包围着,慢慢地朝着巴洛渺走来……

  这种情景从未在他的身上出现过,即使是他的姐姐也只看到过他双眼中的七色彩芒,如现在般在身体之外燃起烈焰还是第一次,此人,真的就是一直睡觉的风长明吗?!

  众人脚下的雪迅速融化……他们纷纷让开!

  风长明在走到巴洛渺身旁时,身上的烈焰消失,双膝跪了下来,几十只眼睛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

  巴洛渺也惊讶地看着他,忘了身上巨大的痛苦!

  “请把你的手儿给我!”

  巴洛渺不自觉地右手,风长明也伸出右手抓住她的住手,然后闭上双眼,火焰再度燃烧,从他的右臂燃到她的右臂,燃至她的全身,两人同时在火之力量的包围之中!

  “我无穷无尽的火呀,燃烧吧,把她的伤和痛,用你的力量去烧尽,赐予她,我的力量!”

  巴洛渺感到浩瀚的力量涌入她的身体,进而转化成她的本身力量,她的本身力量又以迅猛的速度恢复她的身体的机能,从而达到治疗的作用。

  大概是半刻钟过去,两人身上的火焰渐渐消失,风长明依然握住巴洛渺的手儿,道:“你好点了吗?我不知怎么救你,但我知道你需要力量,所以我给你属于我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我的生命,从来没人知道的,今天,为了救你,我让这种力量出现在人世,我称之炎之力量,喜欢吗?”

  巴洛渺看着这在突然间变得成熟而极具魅力的男孩,这就是她将来的男人吗?为何她一直没有发现其实他是很好看的?她有些入迷了,道:“嗯,我喜欢。你不睡觉了?”

  风长明把她抱在怀里,道:“虽然我还没有完全长大,但我已经有十四岁了,也许我懂不了多少,但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属于我了。我的女人被别人打伤了,我还敢睡觉吗?”

  “只有我自己有资格伤害我的女人,别的人若敢伤害我的女人,我就叫他变成灰烬!”

  “你的力量是从何而来?”蒂檬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身体里有着这种力量。我的本源力量,我不可能蠢到不知道,当初若非你突然攻击,你也并非那么容易把我打倒,你把我体内的力量联结扰乱了。”

  蒂檬惊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睡着比醒着的时候清醒!”

  “那你也知道是谁救你的了?”风长明看看冷冷站在一旁的巴洛蕊,道:“我不知她为何能够做到,但她的到来,把我意识里一种很少能触及的力量引动,从而令我的伤势迅速复原。若她不来,可能我要睡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你在睡觉中修炼?”

  “我的本源力量必须在睡觉中才能修炼,因为我在睡觉之时仍然能感觉到体内的炎之力量在萌生、加强、提升,而外面的一些力量也被我吸入体内。至于我为何有这种特性?我只能告诉你,我,天生就是强者,哈哈!”

  蒂檬晒道:“就你现在的力量,还根本不算什么强者!”

  “我终有一天会达到,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他坚定有力地道。

  “这是我爹让我来这里的首要目的,我一定要达到,一定要为爹争光!”

  众人惊讶:这是原来的风长明吗?

  “姐,我下个目的,就是让人知道我们风家枪法的厉害!本来想继续当孬种的,等到我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再一鸣惊人,可这小恶女……”他指了指漠伽,继续道:“她总是喜欢用我的屁股来修炼她的脚法,而偏偏我的屁股是我力量的源泉,被人为的冲撞引起防守本能,使得力量在瞬间增长,把我在睡眠中无意识的修炼打断,恢复我的意识,突增的力量也冲击着我的脑中枢,我能不醒过来?看,我多聪明,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想这个问题,总算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你们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想不通哩。渺渺,你的男人厉害吧?”

  “嗯,很厉害。”

  他扶起巴洛渺,放开她,道:“我现在就让那个打伤你的,整日睢不起我的家伙看看我的厉害,老子生来就是不平常的人,给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子瞧不起,实在是给足他面子了,什么东西?说我只会睡觉?老子天天睡觉也能打赢他。姐,掷把枪过来给我!”

  风姬雅虽是惊异万分,却依然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把长枪,丢给了他。

  风长明接过长枪,对漠伽道:“以后别踢我,踢我就打你屁股。”

  “隆基,你瞧不起我也就罢了,你竟敢连我的原配也打得吐血?我的女人只许我来伤害,却不允许别人伤害的,隆基,觉悟吧!”

  他并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却已经有着一百七十多公分了——这是一个耸天古族的十四岁男孩的身高!

  正如风妖所说:来自长明的人,都他妈的是怪物!

  风长明,即是怪物中的怪物!

  隆基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孩,他以前总觉得风长明无能,或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平时他直呼他大笨熊,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了解到,这个整日睡觉的人,比他还要勤奋还要专注,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子会有着这么好的隐藏能力,能骗过所有的人的耳目,而进行长期的修炼。

  当然他不知道,这是风长明在母胎时便具有的特征;风长明并非刻意去如此做,他只是后来才能自己身上的秘密想通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很多的东西,不但对别人是谜,对于他自己来说,也还是一个谜。

  隆基头顶上的乌云更浓,闪电之光布满全身,乌的光流不停地激打在他的身上……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炽热的火焰,整个如同一个火之人,在火中越显得高大,他手执长枪,朝对方喊喝道:“隆基,你老子瞧不起我爹,你也瞧不起我,我今日就要叫你被你瞧不起的的人击败,接下由我的改造过的风之枪吧!”

  “风之幻影?狂爆!”

  他的身影围着隆基旋转,快速的旋转使得隆基仿佛被火墙包围,炎热的气劲烘着他,刺激着他的力量,他的闪电之光被刺激得更是强盛……强光四射!

  “光之无极盾!”

  从风长明快速旋转所幻成的火墙中,长枪以同样的速度刺挑,仿佛是火墙射出的无数火焰,全速射向隆基的“光之无极盾”!

  隆基的身体沈压,双手合什举起,从他的双手之间发出巨大的光团,光团瞬间升到两米之高,从而爆裂开来,无数的闪电迎上风长明的“风之幻影?狂暴”……

  “光之无极雷?电撕!”

  光和火的力量相撞,隆基的力量弱于风长明的力量,“光之无极雷?电撕”被“风之幻影?狂暴”挑散,“光之无极盾”也无法全部把风长明的力量挡下来,身体被火的力量击伤,从他的嘴角溢出两道血流……

  “风之凝聚?狂冲!”

  风长明的身体突然在隆基面前停了下来,长枪带着巨大的火焰,如同火柱一般朝隆基直撞过去……

  “风长明,你给我停下来,隆基的守护之盾已经被你打散,你这样会杀了他!”

  蒂檬惊叫,身影在瞬间移到隆基的身侧,长鞭也带着烈焰挥动,仿似火龙般卷向风长明的火柱——

  这正是蒂檬的杀技——火龙鞭!

  然而,火龙绕缠上火柱之时,蒂檬的娇躯微颤,神色之间微微地波动,火龙被火柱震开,她的长鞭无法令风长明的枪停止攻势,风长明的身体爆燃更旺的火焰,力量推动到他的最大限度,还是以强盛之势直攻隆基!!

  “龙怒?问天!”

  蒂檬在无法挡住风长明的攻势之时,唯一的选择就是打败风长明,而要打败他,她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因为风长明的力量不在她的预估之内,她以火龙鞭的终极攻招迎接风长明的“风之凝聚”,火龙真身腾空嘶鸣,火龙的尾部侧扫火柱,两种火的力量相撞,两人之间爆起火的怒焰!

  火龙扫开火柱,令火柱散碎,但火龙之首在同一时间倒转过来,张牙舞爪地冲前,火爪抓住火焰中的风长明,龙嘴喷出浓烈的火云,喷射……

  “风长明,躲开!”

  全力的攻击,蒂檬本身无法控制,一切都来不及了。

  风长明的身体被火龙鞭击中,人往后直飞,在五十米之处跌落下来,残余的火焰还在他的身体燃烧……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八章 泪·吻·誓

  “啊?”仿佛很轻的惊呼在雪的沉默里响起,蒂檬朝声音的出处看去,那是雪白的高墙,她的心暗自一惊:是什么样的高手潜伏在这里,竟连我也无法察觉?

  她转头道:“赶紧把风长明抬回屋里!”

  众人急忙去抬雪地之上的风长明……

  回到屋里,蒂檬道:“没必要的人都出去修炼。”

  顷刻,屋里只剩风姬雅、巴洛渺、漠伽和蒂檬了。

  漠伽道:“蒂檬阿姨,长明叔叔还活着吧?”她神色间有点不自然,在这处时刻,她无法以笑脸面对蒂檬,也无法以恶意对之,在她美丽的脸上便呈现一种黯沈之色。

  蒂檬叹道:“他是活着,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依他所说,他受伤之后会在沉睡中自我疗伤,可这究竟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要担心,他是个奇怪的人,或许像他所说的,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的生命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的。”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弟怎么奇怪,也总是个人!为何你要以那样的力量打倒他?你只顾及隆基的生命,就不顾我弟的死活了?”

  风长明的受伤,令护弟心切的风姬雅失去了基本的礼貌,她本是不会多少礼貌的人,何况是现在?

  蒂檬幽幽地道:“我也不想我的学生有人受伤,可我还达不到随心收放‘火龙鞭’的境界,当时他的力量超乎我的想象,我只得以全力对之……”

  “我们请蕊公主来吧,她或许能让长明叔叔立即醒过来,以前她做过的。”漠伽提议道。

  风姬雅道:“她时时刻刻、全身上下都是冷冷冰冰的,根本就不理我弟,怎么可能帮忙?这四年来,你见她和我弟说过一句话没有?”

  巴洛渺却默默地走了出去……

  漠伽道:“渺公主去找蕊公主了。”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弟的好——”风姬雅暗哼一声。

  巴洛渺走近巴洛蕊,感到四周的寒气渐浓。

  “三妹,你能帮大姐一个忙吗?”

  巴洛蕊道:“你替他来求我?”

  “嗯,算大姐求你了。”

  巴洛蕊冷冷地看着她的姐姐,道:“你不是一直都讨厌他吗?为何突然间紧张他了?”

  巴洛渺道:“三妹——”

  “我无能为力。”巴洛蕊截断了巴洛渺的请求之语。

  巴洛渺平静地脸现出紧张之色,道:“三妹,你能的,漠伽说你以前救过他一次,你就再救他一次好么?”

  “我不救他,也是会醒的,刚才他是这么说的。”

  “可是,他不知要睡多久?若一年不醒,他能睡一年?他总要吃有喝的——”

  “来这里之前,他睡了几天几夜,不是也一样不吃不喝?”

  巴洛渺无言以对,这是她无法解释的。

  巴洛蕊冷色的脸缓了下来,以一种幽然的声音道:“大姐,其实那次我也是完全不清楚的,我不知自己怎么去到他身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救了他,我只知道我突然间从雪地到了屋里,然后我又走了出来,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次是去救他。此刻让我去救他,我的确无能为力,连蒂檬老师都措手无策,我巴洛蕊又何能为之?”

  巴洛渺看出她这个妹妹的真诚,脸色一黯,默然转身,慢慢离开……

  雪地里响起轻然的脚步声,巴洛渺惊而回首,喜道:“三妹,谢谢你!”

  巴洛渺和巴洛蕊进入屋里,漠伽道:“蕊公主,你救救长明叔叔吧。”

  巴洛蕊不答言,只是走到被火龙烧伤的风长明身旁,在他所躺的床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屋里的所有人也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最后只听她轻叹!

  “我脑海里没有任何救他的记忆……”

  “不会的,你那次不是救了?”漠伽道。

  “那次……我……”巴洛蕊本身对那救施救没有印象,当时是她潜藏的前世记忆感受到七色彩芒召唤,而这次,她留在风长明体内的记忆和女神力量并没有出现,无法触及她的女神本源,因此她也只是巴洛蕊而已。

  作为巴洛蕊的她,完全没有能力令风长明醒转。

  蒂檬道:“你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之上——”

  “是呀!”漠伽喊道:“我记起来了,你把手放在长明叔叔的额头,嘴里喊,‘我的儿,我以喀纱女神的名义赐你力量,以我的力量恢复你的健康!我的灵魂,请打开你的记忆,洗净他的伤痕’!蕊公主,你就是这么说的,你再说一次。”

  巴洛蕊为难了,让她叫风长明“我的儿”?谁都知道,风长明至少比她巴洛蕊大一年不止!

  “他不是我的儿!”巴洛蕊冷色的脸现出一抹朝阳似的红,但声音却更显冰冷。

  漠伽道:“可你那时是这么说的——”

  “漠伽,不要说了。”风姬雅道。

  巴洛渺用恳切的语气道:“三妹,你就为难一次。”

  蒂檬也道:“你以前的确是这么说的。”

  巴洛蕊沉默了许久,终于把右手掌放在风长明的额头,闭上双眼,照着漠伽所说的,轻轻地重复着,可漠伽、风姬雅、蒂檬三女的脸色却越来越失望,当初她念着这些语句时,风长明的身体会出现七彩的光芒的,可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巴洛蕊睁眼的一刻,众人彻底失望。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

  巴洛蕊站起来,直走出了屋。

  漠伽最先道:“蕊公主也救不了长明叔叔……呜呜,以后没有人陪伽伽玩了。”

  蒂檬叹道:“我们只有等了。”

  “蓬”!

  风姬雅手中的大木锤打在另一张床之上,板碎床塌……

  巴洛十六年,初夏。

  雪映明晨。

  漠伽向往前一样敲响风姬雅的门……这一年来,漠伽每天醒来就要到风姬雅的屋里一趟,从来没有间断过,她每天都会给风长明一脚,期待风长明被她的“神脚”唤醒,她的脚带着生命的绿,她想:她是能够给予风长明生命的精灵。

  风姬雅打开门,漠伽钻进去,掷鞋跳上床,“长明叔叔,伽伽的生命之脚来了,踢醒你……”

  “啊呀!你这恶女又来吵我了?”

  风长明的呼叫,令屋里的两女同时震住,整整一年了,这是她们久违的声音!

  风姬雅刚把门掩了,回首听到这句话,呆呆地看着床上已经睁开双眼的风长明;漠伽傻傻地低首看着朝她笑的男孩,眼泪从她的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滴落到风长明的脸上……

#--iCMS.PageBreak--#风长明侧脸看他的姐姐——十九岁的风姬雅已经完全成熟了,有着近一百七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此刻她穿一袭红色衣袍,厚厚的衣袍并不能完全覆盖她的曲线,胸前的膨胀暗示伊的硕大,垂落略卷的长发掩住她的两侧脸,略显长的白晰脸庞明丽无比,明朗的脸部线条使得她有着另一种阳刚之美,高挺的鼻子上绞结着一双妩媚之眼,给人一种刚柔并济的独特感觉;适中的嘴,微微地张着,淡色的双唇轻轻地颤动,泪光在她的眼睛里泛起……

  一滴热泪打落风长明的脸,他扭脸仰看漠伽,心灵在刹那间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漠伽月似皎洁的脸蛋镶着一双宝石般黑亮的大眼睛,巧鼻生得不高不低,柔直明美,一张弯月弧圆般的嘴儿、嘴角两微微向上平衡拉伸,仿佛是怨嗔怨喜的噘着,可爱而亮丽!她的面额两旁两条拇指大小的发辫垂落在她的肩胸前,垂瀑似的后发整齐地贴着她的颈背,散丝样的异样留海像是飘于明月之上的淡烟,她眼睛里的泪就像是淡烟里漏落的雾水,悄悄地渗入风长明的男性面孔。

  在厚厚的绿色衣袍的包裹之下,她的身体曲线没有风姬雅的明显,但她那将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足以证明她那在衣袍内的娇美也是与她的清美灵秀的脸蛋成正比的。

  风长明站了起来,在这一年中,他的身高又悄然增长了许多,达到了一百八十多公分,他俯首靠近漠伽,笑道:“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你别靠我太近,你身体可臭哩,都一年没洗澡了!”漠伽似乎懂得了男女之间是不能靠得太近的,呵呵!

  “有吗?这冰天雪地的,即使我睡上十年,也一样不会臭的。”他张开双手怀抱住她,笑道:“我说要打你屁股,你可记得?”

  “嗯,我忘了,你放开我吧?”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让我抱吗?”

  漠伽的脸一红,风长明举起一只手,擦去她的眼泪,道:“伽伽长大了,不喜欢长明叔叔了?”

  “不是的。”

  风长明俯首下去,漠伽双眼露出慌色,轻轻地推推他,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抱得她更紧,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感到风长明喷出的热气扑打着她的嫩脸,令她的脸开始发烫,她近乎呻吟地道:“长明叔叔,你不要这样看着伽伽!”

  “那伽伽可以闭上双眼,就不知道我这样看你了,嗯?”

  漠伽果然乖乖地闭上她的美丽眼睫……

  风长明的脸凑近,厚嘴轻悄地覆盖上她的双唇,漠伽娇躯剧颤,脸欲滴血般的鲜红,双眉突皱,同时觉得从长明温热的唇吐出同样温热的柔软顶在她的两排玉齿之上,她心里一阵挣扎,悄悄松开紧咬着的玉齿,让风长明的柔软进入她温润的空间,并且笨拙地指挥着自己的柔软与风长明的热舌进行初次的缠绵……

  风姬雅看着相拥在床上的两人,默默地开了门,走了出去,然后又把门轻关上了。

  风长明从漠伽的唇移开,看着她湿润的嫩唇,轻声道:“伽伽,可以张开眼睛了。”

  漠伽没有睁眼,而是让身体偎入风长明的怀里,一会之后,风长明轻推开她,道:“你是不是还想要我亲你,为何不睁开你美丽的眼睛?”

  漠伽慢慢地睁开眼,不敢看风长明,低首扭脸看向门侧,惊道:“姬雅阿姨去了哪里?”

  风长明笑道:“她看着她的弟弟调戏女人,还敢留在这?”

  “你说调戏?”

  “难道不是吗?我正是调戏我的伽伽小恶女哩!”

  漠伽恼了他一眼,挣脱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鞋,冲跑出去……

  “伽伽以后不理你,你伤了伽伽的心!”

  风长明看着漠伽离去,看看身上的衣服,他确定是他的姐姐帮他换的,他于是想到他姐姐离开时的眼神,那眼神眼多了一丝他无法解释的失落,难道是因为他长大了?

  或许吧!

  他走出门,经过蒂檬的门前,停了下来,想了一会,走到门前,单手按在门上,运用柔劲把门插折断,推开进去,女性屋子特有的芬芳扑面而就,他深吸了一下,道:“蒂檬老师的房间就是香!”

  里面的摆设简洁而整齐,一张床,床前一张小桌,另安置有一个衣橱。

  风长明看到那个衣橱,脸上就发出笑,他走到衣橱前,喃喃道:“蒂檬老师,你第一次打伤我,我就说要撕碎你的衣服,后来忘记了。这次我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要把这誓实践了,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又忘记。真是的,为何总是要和我作对?”

  他打开衣橱,拿出里面的衣物,很是愉快地撕着,布片与纱丝随着他的手势抛飞、又飘落……

  他走出蒂檬的芳阁,走到雪地之上,看见众人都在努力修炼,蒂檬在他出来的一刻,回首看见他,脸上绽着笑。

  “伽伽说你早就醒了,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心里想:难道不知你的衣服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应该如何招呼你?”

  “啊?”

  “是你让我躺了一年的,这个是事实。”

  蒂檬有些愧疚地道:“我向你道歉。”

  “强者是不需要道歉的,只有弱者才经常给人道歉,蒂檬老师,在我面前,你始终是个弱者!我爹在我来之前,对我说,‘儿子,女人多强也是个女人,她们的命运就是等着男人去征服,你去雪城,就一定要把蒂檬老师征服’!哈哈,爹说得真是好——啊?!”

  风姬雅的木锤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打压在他的头壳,他的身体一弯,然后站直,道:“姐,你怎么又拿木锤打我?”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教训你,谁教训你?”

  “我哪里坏了?”

  “还敢说?刚才你在屋里……”

  风姬雅没有接着说下去,一旁的漠伽的脸儿早就红了。

  风长明道:“我要到雪地里去洗澡,小恶女,这次你还跟来吗?”

  漠伽垂脸不语,风姬雅问道:“外面哪有水给你洗?”

  “洗澡有多种方式,伽伽知道的。”

  他说罢,身影掠动,消失在墙之外。

  风姬雅转脸盯着漠伽,问道:“伽伽,你以前整天跟着他跑出去的,你说。”

  漠伽的脸更低了,众人看见她的白嫩的颈项也红透了。

  “雪。”漠伽低声轻道。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九章 初遇永恒之爱

  万里长白的天地,似乎少了雪花的飞扬,只是雪树之上偶尔飘落的雪花,令这静的冰雪世界多出一点动的姿态。

  所有的寂静被风长明的踏雪之声打破,在空间的雪白响起纯粹的雪原之音。

  从雪城到达吻海冰峰,按一般人的行程,大概要八天。自从来到雪城,风长明就对吻海冰峰有着极大好奇,他很早就想到那传说的雪峰看看,但在以前都有着漠伽跟随,他无法去成。

  此刻,他就是朝吻海冰峰行进。他可不想回去那么早,那蒂檬不找他算账才怪!

  他想到这一层,脚下加快,以他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全速向吻海冰峰进发……

  一团火在雪上燎原,火滚烧过之处,烟龙卷白。

  蒂檬看着自己屋里的情形,眼睛都看傻了:这是谁干的?

  她立即想到风长明,对,就是那小子!

  风姬雅刚好从屋里出来,看见蒂檬脸色大异地站在房门前,她也好奇地跑去一看,“哇,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蒂檬被她的惊叫震清醒,抓着她的肩,猛地摇摆着,狂呼道:“去把@的混蛋弟弟给我找回来,我要像撕衣服一样撕了他!”

  风姬雅突然想起风长明曾经的确发过誓要撕碎蒂檬老师的衣服,他竟然真的做了?!

  风姬雅挣扎道:“蒂檬老师,你醒醒,是我弟撕的,又不是我撕的,你不能老是摇我。”

  两人的大声争吵,令其它的人听到,纷纷过来看过究竟?

  巴洛渺道:“他也真干得出来!”

  隆基满脸怒色,骂道:“风长明这混蛋,我杀了他!”

  风姬雅从蒂檬的魔爪脱离出来,晒道:“你打得过我弟吗?若非蒂檬老师救你,你早就被我弟杀了!隆基,说话别太嚣张,对你没一点好处!”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要生气了,伽伽借我的衣服给你穿——不用你还的。”

  蒂檬沈哼一下,身影突然闪动,往墙外的雪地飞掠……

  这是她自从到达这里,整整五年,却第一次越过雪城的高墙!

  漠伽叹道:“蒂檬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风姬雅立即跑回房里,扛出她的大木锤,漠伽就问道:“姬雅阿姨,你去哪里?”

  “别叫我阿姨,我现在没空理你,蒂檬若是找到我弟,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我得去助阵。”

  说罢,她施展身法,迅速没入高墙之外!

  “姬雅阿姨,伽伽也去!”漠伽的双脚浮起绿色,像一朵绿云托着她在飞翔,速度之快,竟在风姬雅之上……

  三人在第二天早晨一同回来,众人没有见到风长明,知道她们没有找着他。

  蒂檬对参兰道:“你借两套衣服给我!”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借我的?”

  “你的不合我身。”

  “那我下次预定几套合蒂檬阿姨的身量的,我想有时会用得着,嘻嘻!”

  “你是不是想讨打?”

  “讨打的是长明叔叔,蒂檬阿姨,你守着他回来,否则我怕他会再次偷偷再进去你的房间……”

  “漠伽!”蒂檬怒道。

  漠伽伸伸舌头,转脸对参潜儿道:“潜儿,我们玩去!”

  于是众人又恢复往日的生活,只有蒂檬坐在床上,看着满屋的布碎,嘴里狠狠地道:“风长明,我等着你回来,你这撕女人衣服的坏家伙,我饶不了你!”

  然而,她直等了三天,还是不见风长明回来,那时,她的心里有些急了……

  风长明在第三天的早上到达吻海冰峰百里之外,在这两天里,他吃的都是冰雪。其实像他这种修为的人,十天八天不吃任何东西,也依然生龙活虎的,只是他觉得吃冰有时也是一种享受,那种冰凉滑溜的感觉是他所喜欢的。

  他原是要出来进行雪浴的,可因目的地未达,因此全速前进,他想,过了吻海冰峰,就是浩瀚无边的海洋,或许在冰水里游泳比雪浴好许多倍。

  吻海冰峰百里之外的气候并不能令他觉得冷,他虽还未进入真正的强者之列,却比一般人耐冷,他的身体里藏着无穷无尽的地火!

  已经奔跑了两天两夜,吻海冰峰就在眼底耸立,他没必要再狂奔了,让脚步缓了下来……

  雪熊的孔叫隐隐约约地传入他的耳朵,且似乎不止一头雪熊?

  熊本不是群居动物……

  风长明朝着熊吼叫之处奔去,在冰晶之地,看见了九头雪白的巨熊排成一列,在它们的对面,站着一个小女孩,他的心一紧,喊一声:“不得伤人!”

  小女孩突然回首,她竟有着一张天使般精美的脸儿?!

  风长明的脚步忽地止住,眼神痴痴地望着二十米之处的小女孩,雪熊也在那刻停止向小女孩靠近……

  女孩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穿着雪白的熊皮衣,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雪人。她的头发犹如太阳光的金色,在这白晶的世界,像是白菊里的独一无二的金菊!头顶之上戴着似是皇冠之类的钻石头饰,巨大的钻石在她的额上闪烁流莹的光芒,在隐约的光彩中,可以依稀看得到一个字:烈。

  她的小脸儿精灵致美——到达无法形容的地步,是那种令任何男人见到都要为之痴迷的绝美之姿!被熊皮包裹的身段,虽不高,却非常的均匀、恰到好处。在她像是小女孩的身段之上,那长精美得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感动的嫩脸儿,却有着少女的神彩!

  这绝不是小女孩!然而又不能说她完全是一个少女,因为她的身高绝不超过一百四十二公分,最高估计也就一百四十一公分,或者更矮些。

  究竟是小女孩还是少女?

  或许只能这么说:既是天使般的小女孩又是魔幻似的少女。

  她看到风长明的时候,双眼惊奇之色绽放……在她的十六年的时光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人,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最高的也不超过一百五十公分,像风长明这般高大的人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她警惕地看着风长明走近,竟完全不顾她身后的九头雪熊。

  风长明从惊艳中醒转,道:“你快点离开,雪熊会伤害你的。”

  女孩似乎听得懂风长明的语言,其实打从她出世,她所说的便是海之眼通用的语言,因为乔长老要寻求离开吻海冰峰的机会,所以从五十年前开始便研究现代语言,把五百年前的语言摒弃,在这五十年,古心族的人都讲着现代语言。

  女孩灵敏的眼珠眨了眨,雪熊嚎吼,仿佛朝她扑过去……

  风长明长啸,体外火焰突燃,身体如同一团火射在女孩身前——挡在雪熊之前,双手大张,抱势前伸,胸腹部后弯,火焰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向后吸缩,在他的身体背后燃成一道火墙,他的双手之间的燃成一个火球滚动在双手所虚抱成的空间里,火球成爆裂强势!

  雪熊的脚步忽止!

  “风之枪爆?纯力量!”

  火球迅速随着他的双手之势推出……

  “不要,停手!”女孩惊呼!

  但,火球撞到了其中的一头雪熊,在瞬间爆破,其中的八头雪熊受到火球爆炸力量的波及,被强大的火力抛飞、燃烧……

风长明惊回首,看着泪光闪烁的女孩,不知所言。

  女孩跑过去,看见雪熊那不完整的尸体以及闻着被烧焦的气味,扑在冰雪之上哭泣着,风长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照理说,他帮她消灭威胁着她的生命的雪熊,她应该开心,应该感谢他才对的,可如今,事情没有按他的想法发生。

  已经存在的事实是,女孩在为雪熊的死而悲哭。

  他悄悄走到她的背后,单膝跑了下来,轻声道:“那些雪熊是你的朋友?”

  女孩还是哭着,久久才回头过来,道:“是你杀了冰儿的好朋友们,冰儿恨你!”

  风长明道:“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你的朋友,以为他们要伤害你,才冒然出手相救的,想不到这一救,倒是救来了个仇人了。”

  女孩擦擦眼泪,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若非如此,我早为它们报仇了!”

  风长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道:“你要为它们报仇?”

  “你也是好人,我不会杀你的。”

  风长明狂笑站了起来,高挺的身躯狂震,道:“笑话,你这小女孩能杀得了我?我是雪城的终极强者——”

  女孩的眼中突然露出惊畏之色,仰看着风长明,道:“你别这样笑,我心里害怕。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感到很大的压力,此刻你让我感到恐慌!”

  她虽感到害怕,但不知为何,她很相信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孩,把心中的害怕坦白说出。

  风长明停止狂笑,换上微笑,道:“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也有一点,自从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某种压力的存在,我就想抵抗,特别是你刚才大笑时候,我有种想……想毁灭你的冲动。”

  风长明道:“你别开玩笑了,你毁灭我?”

  “嗯。”

  风长明弯腰下来,以一种不相信的眼神俯视着她,道:“现在好像不是你怕我,而是我怕你了。”他的手指碰碰她洁白如玉的鼻尖,又道:“为何那些雪熊会是你的朋友?”

  他心里想:人怎么可以与动物成为朋友?

  女孩道:“我从小与它们一起玩,与它们心灵相通,可它们……呜呜,它们再也不能和冰儿一起玩了,都是你不好,我让你停手的,你却没停。”

  风长明有苦自己吞,当初蒂檬也无法在中途停手,何况他自己?

  他有些愧疚地道:“你叫冰儿?”

  “我叫烈冰,你叫什么,大个子?”

  “我叫风长明,是了,小女孩,你家在哪里?”这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这吻海冰峰根本无人家,且这个小女孩能够在这种冷气温之下相安无事,一定有她的独特之处——因为她看起来并不像修炼武技之人。

  烈冰道:“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十六岁了。”

  风长明站直身躯,她只到他的胸膛,他道:“你真缺乏营养,我只有十五岁,比你高这么多,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比我大,啊?”

  列冰道:“你才十五岁?那你是弟弟了,冰儿从来都是最小的,还没做过姐姐,这次我可要做姐姐了,我叫你大个子弟弟吧?”

  “你让我叫你姐姐?”

  “嗯,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简直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我都说我十六岁了,你才十五岁,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就这么定了,没商量的余地,我的熊儿们都被你打死了,你得代替熊儿陪我玩。”烈冰不理风长明是否答应,只顾放炮似地说了,似乎是不可违抗的。

  看来这女孩被宠惯了,风长明想。

  但她的美丽与可爱却是近乎无敌的,既然她要他陪她玩,他当然不会拒绝,这冰天雪地,找个人,真难呐!

  他道:“我可以陪你玩,但你不能把我当成是雪熊,我是个人!”

  “是的,你是个长得像雪熊的人。”烈冰甜甜地笑道。

  吻海冰峰,秘谷。

  乔长老道:“女王出去很久了,还没回来吗?”

  “长老,女王经常跑出去的,和他的熊朋友玩。”

  “若是以前应该早回来了,今日怎就迟迟不回?”

  乔长老道:“刚才我感到耸天古族的强大气息,至少有十多人之上,耸天古族一直在渤洄森林,此次何故现身于吻海冰峰?且有一下子来了十多个?”

  “长老,女王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立即出去,全力找寻烈冰女王!”乔长老一声令下,率先而出。

  风长明牵着烈冰的小手儿,却是被她引领着到处走,他不知她要带他到哪里,似乎她也并不想带他到哪里,只想这样牵着他的手,在这冰雪的世界慢慢地行走……

  “你说外面没有冰也没有雪吗?”烈冰道。

  “也有的,只是不像这里,永远都只是冰雪,而且也没有这么冷,外面有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

  “外面的人都像你这般高大?”

  “像我这样高大的或者比我还高大的,多得很,不过,比我矮的也很多,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狂笑。

  “你别笑了好么?”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习惯我对你造成的压力,不再觉得害怕了吗?”

  烈冰道:“可你一笑,人家还是有很强烈的感觉,冰儿怕你,可不知为何,冰儿更喜欢你,你牵着冰儿的手,冰儿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着你,嗯,是只想你,又怕又喜欢哩。”

  她的纯洁无瑕,令她在说这些话时候不感到丝毫的尴尬,她根本不懂得这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她心里是如此想的,她就如此说出来,如同以前她把心里话说给雪熊听。

  风长明侧脸看她,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手举起,抚摸着她的冰雕似的玉脸,道:“我不知@为何会怕我,我也能感觉到你本能的对我反抗,可我真的不会害你,像你喜欢我一样,我也会很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是我最美丽的小女人。”

  “我是你姐姐。”烈冰一直坚持这点。

  “我带你到外面去好不好?”

  烈冰欢喜地道:“好呀!”

风长明横抱起她,站了起来,道:“那我们走吧!”

  “可是,我得跟乔长老他们说一声……”

  “啊?”风长明的眼神突然注视着吻海冰峰的方向,惊道:“冰儿,我感到许多股与你相同的强烈气息向我袭来,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他们,惹恼了我——”

  与此同时,烈冰的心灵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孩子,我感到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在@身旁,你还好吗?你一定要支持住,我们来救你!”

  烈冰愣愣地看着脸容渐怒的风长明,她从小就知道耸天古族是古心族的天敌,也知道古心族遇见耸天古族,会是刚才那种感觉,但有一点她是不明白,乔长老说她身旁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可就只有风长明呀?

  风长明脸上的怒容越来越浓,烈冰知道族人反抗和敌意令激起他的耸天古族的血统的天生狂傲之性,她急道:“他们是冰儿的家人,你放了冰儿,快跑吧!”

  “他们惹火了我,这群家伙,竟敢对我无礼!”风长明放下烈冰,火焰爆燃,就欲冲前迎上去,烈冰挡在他的面前,哀求道:“你不能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的。”

  “让开!”风长明把烈冰推开,火箭般地冲前,与古心族的族人相遇……

  两方对峙!

  乔长老道:“怎么会这样?你以一人之体发出十多个人的气息?”

  古心族的人清楚风长明的底细,风长明却对古心族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群矮小的家伙无缘无故地就叫他生气,他道:“你们给我统统消失,看见你们就火!”

  古心族族人听到他这一句,人人体内的斗气激增、向内收缩成巨大的战斗力……

  乔长老道:“小伙子,你是耸天古族的什么人?”

  风长明不知为何,根本就听不进这句话,他的斗气不停地扩张,直接侵入所有人的身体,他道:“耸天古族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乔长老一愣,这少年好像不知道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着与耸天古族一样的气息?他正欲说话之时,风长明已经发动攻进——

  “风之浪枪?纯力量!”

  如同波涛一样的火焰,排山倒海地压向古心族众人……

  同一时间,乔长老道:“心灵幻象?凝结”

  只见波涛般的火焰突然停止,在“心灵幻象?凝结”的力量控制下,如同冰冻的火焰,就连风长明本身也无法动弹,三十多人的灵力令他的全部攻击停止下来,只等着任人宰杀!

  “不管你是谁,居然有着耸天古族的气息,且发现了我们,你都得死!”

  “心之暴动?引爆!”

  强大的银灰力量从他的额头射出,直射向风长明……一旦风长明被这种力量侵入,他的灵魂便会受到他的控制,从而自行引爆体内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毁灭!

  烈冰小小的身影突然挡在风长明的胸前,双眼紧闭,双手紧握在胸前,忽地,双眼突睁,双手猛向两旁张开——

  “心灵幻象?解封!”

  乔长老大惊失色,银灰色的力量回收,同时喊道:“停止一切控制,女王的力量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她这样强行施出,会令她死亡!急退!!”

  古心族人把“心灵幻象?凝结”撤消,波涛般的火焰继续扑前,他们急忙退避,躲开了风长明的攻击,离风长明远远的……

  烈冰突然跪倒在雪地之上,心灵又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女王,为何要不惜一切地救他?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若你强行施展,会被我们的力量反击致死的,难道你不懂吗?”

  烈冰在心灵里道:“长老,冰儿喜欢他,不管他是什么人,冰儿也不想伤害他,假如你要杀他,请把冰儿先杀了。若不杀冰儿,则请你们先回去,冰儿很快就会回去。他从来没有伤害冰儿,只是陪冰儿玩而已。你们的到来,才激起他的愤怒的。”

  “怎么?没勇气与我再斗下去了吗?怕了吧?一群讨厌的家伙!”

  他说罢,纵身腾空,无数的火焰如同火流星射向古心族族人所在之地,这正是他的风家枪法中的强大杀技:风之堕落?杀千里?流星变?纯力量。

  乔长老道:“退回冰谷!”

  “心之飘忽?闪动!”

  古心族的人在雪地之上一闪即没!

  “算你们逃得快!”风长明从空中降下来,不识好歹地道。

  烈冰道:“为什么?为什么?”

  风长明看着无力地跪倒在上的烈冰,走到她面前,也跪了下来,道:“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不知为何,他们一走近,我就感到非常的讨厌,可恨之极!我控制不了自己,其实你在害怕我的时候,我也有些讨厌,只是不知为何,对着你,我就能忍受,对着他们,我就无法忍受……”

  烈冰知道是因为古心族的反抗气息太浓的缘故,那种浓缩着长久的自卑与被压迫的强烈反抗欲令风长明的潜在的傲心被激怒,即使经过了几千年,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之间的天敌联系,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然而,为何烈冰与风长明之间为何能够相互依存?

  烈冰道:“你走吧,我要回家了。”

  风长明道:“你不和我到外面去了?”

  “我不能和你去,我的家人不会喜欢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以后若想起我了,就来看看我。我……不管你是谁……我和你之间都没有仇恨,我只知道你牵着我的手儿的时候,哪怕我心里多害怕,我也宁愿让你牵着。当你第一次抱我,我一直害怕的心,突然不害怕了,真的,长明,他们害怕你,冰儿却不害怕,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

  风长明不能明白她所说的,以及她的语言之外的意思,他只说出了这么的一句话: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

  烈冰独自回到冰谷,古心族众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乔长老道:“女王,请你给族人一个解释!”

  烈冰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了,继续道:“不论他是谁,冰儿都不准你们伤害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们的手中,我做不到,我宁愿我死!”

  乔长老道:“以他的语言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耸天古族的人,可能他的生命有着耸天的血统,但并非耸天的人把他养大,而是被其它的人养大的,不然他不会那么侮辱耸天。”

  “但是,从他的出现,可以肯定,耸天古族真的重现于海之眼,终有一日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在此之前离开这里!”

  “女王,无论从体形还是心灵来讲,你都不适合与耸天古族的人结合。哪怕你真的很爱那个男孩,也请你把他忘记,因为你的天职不是爱情,而是创造一个属于古心族的美好家园。”

  “明天,我们离开冰的世界,进去人的世界里!”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十章 雪地激情

  风长明回到雪城,已经是深夜,他越墙而过,经过峄岵的房前之时,似乎听到一种不属于峄岵的声响,他悄悄地朝着峄岵的房门走去,中指燃起火焰,慢慢地按在木门上,木门很快就“人不知鬼不觉地”被火指烧出一个指洞,他把一只眼睛放在指洞上,看得眼瞳都变大了……

  屋里亮着昏红的灯光,有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重迭着,正是峄岵与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逆境村的中年妇人,脸蛋还长得稍有一点儿姿色——也就是说不难看,但就体现来说,似乎欠周到了。

  女人偏肥,小腹的脂肪明确地告诉别人,她很不幸,她发福了。鼓起的小腹被峄岵推动得那肥脂肪一颤一颤的,女人高举的双腿的虚浮的肌肉也不停地摇摆,仿佛是大腿的肌肉比她的蜜穴还要首先领略到高潮。

  峄岵趴在女人的双腿间,肩扛着女人的膝窝之处,女人的臀部微微上抬,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之下,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入她的胯间肥肉处。

  “啊……啊……好爽……峄岵,你太强壮了,我家那人从来没给过我这么强烈的感觉……喔呀……峄岵不行,我的两条腿根要麻了,换过姿势……”

  峄岵从女人的胯间抽身出来,阳具硬挺,他双手握着阳具,嘿嘿地笑道:“荡妇,我峄岵这支大家伙当然比你家的小东西厉害百倍,让你尝过之后百般思味。”

  门外的风长明心里暗道:很大吗?好像小得很哩。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小腹就像是五月怀胎的孕妇,张开双腿,却刚好把私处对着门,外面偷看的风长明大是一愣,看见了女人胯间那浓黑竟然长到了她的肚脐,黑黑的一大片直把灯光也影暗了。

  她朝峄岵抛了一记春意盎然的媚眼——着实是令门外的风长明作呕——却叫峄岵的阳具跳动了一下,他的手拍打在女人的肥肉张狂的臀部,发出虚浮的肉碰声,女人一声:“哎呀,死鬼,你急什么,人家这不就来了……”

  女人翻身,趴在床上,撅起肥白肥白的屁股,小腹此时却像是九月怀胎,几乎令人怀疑她要生了。

  峄岵握枪瞄准,挺枪前进,“扑噗”进入女人的骚穴里,双手抓着女人的臀部肥肉,一前一后的耸动,女人的蜜汁过剩,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之中,发出轻微的“扑滋扑滋”之声……

  门外观看的风长明,突感自己底下的家伙无缘无故地硬顶,顶着他的裤,他伸手到胯下碰了碰,暗咒道:“峄岵这家伙,专门出去勾引女人,还他妈的勾引这种货色,真是饥不择食。”

  峄岵此时正来劲,嘴里呼呼直响,肉棍尽全力冲刺……

  “我操烂你的肥屄,妈的,人肥洞也肥,虚虚浮浮的,一点紧夹感也没,想射精也难,不强也得变强了!哈哈,骚货,接着我的这一棒……”

  他抽出阳具,在女人的私处摸着,把淫液涂擦在女人的菊花洞外,女人道:“峄岵,人家正在爽中,你怎么停止了?难不成你不行了?”

  “我操你这肥洞会不行?你他妈的真是小看我的峄岵了,接着……”他把淫液涂在龟头之上,一手抓住女人的腰,一手握着肉棍顶在女人的后洞……

  “峄岵,你弄错地方了,是下面……你要干什么……啊……痛哟……”

  峄岵的肉棍突进入女人的菊花穴,感到肛门括约肌的紧夹、磨擦,小弟弟兴奋之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与痛呼,只顾快速成地挺进、抽出……

  女人的叫声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门外的风长明怕待会在人出来查探这声音的出处,他赶紧离开了峄岵的洞房之前,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前,轻声呼道:“姐,姐,是我!”

  风姬雅这些天因为不见风长明回来,经常担心得失眠,此刻她在屋里也没睡着,听到风长明的轻唤,大喜着跑出来开门,风长明立即钻入屋里去了。

  顷刻,风姬雅点亮灯,屋里亮了起来,风长明立即看清了他的姐姐……

  风姬雅只穿着薄薄的低领睡衣,深的乳沟从衣领开缝处清晰可见,风长明立即想起峄岵房里的一幕,底下的肉棒再度硬挺……

  风姬雅仔细地察看了风长明,发现他没什么变化的,就扑到他身上紧抱着他,道:“弟,姐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姐好担心你,你出去都八天了。”

  风长明被她的火势柔软的肉体一贴,底下没来由地弹动,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裤子,他想推开风姬雅,却发觉她抱他很紧……突然,风姬雅猛地移开身,惊奇地盯着他,道:“弟,你用什么打我?”

  “我没有呀……”风长明疑惑地道。

  风姬雅还是盯着他不放过,忽地双眼定格在他的膨胀的胯间,脸色一红,道:“是……你没有,姐要睡了,你也睡去。明天蒂檬老师可能要找你算账,唉。”她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风长明裤裆的隆起,那心儿“扑通扑通”地在棉被底下跳动着。

  风长明被他的姐姐踢醒,他道:“姐,你让我再睡一会?”

  “不行,跟我出去,向蒂檬老师道歉。”

  风长明道:“爹说过,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

  风姬雅的大木锤高举过头……

  “好吧,我去,我去总行吧?姐,你就不能温柔点?你温柔起来多可爱,像昨晚一样,姐可迷人了。”

  风姬雅叱道:“你敢提昨晚的——”

  风长明不明白她姐姐为何突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昨晚他也没惹着她吧?唉,这个暴力姐姐,什么时候都准备对他施暴,他风长明——实在是可怜!

  他跟着风姬雅走出屋,走到高墙内的雪地,远远地看见大家都在修炼,还有,蒂檬也在,她穿的好像是参兰的衣服耶?

  风长明立即打退堂鼓,趁着他的姐姐不注意,偷跑回宿舍去……

  风姬雅走到人群里时,回首不见了风长明,却听得蒂檬问道:“姬雅,你今天为何这么迟才来?”

  风姬雅道:“我……我睡过头了……”她这段时日经常失眠,可每天都能按时起来,然而昨天风长明悄然回来,她更是失眠了,比往日还难入眠,因此今早醒的迟些,再加上要赶风长明出来,自然就更迟了。

  “好了,修炼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也成熟了,我就不管你这些,你们两姐弟是这里最难教的。”

  风姬雅却回头又走,蒂檬道:“你还回去干什么?难道还想睡觉?”

  “我……我去叫我弟?”

  “长明叔叔回来啦?”漠伽惊喜地叫道,就欲跑往平房,蒂檬喝道:“都给我回来!”

  两女停止了脚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蒂檬身旁,蒂檬道:“你们乖乖在这里修炼,我去叫他,我一定要撕了他!”

  蒂檬的气依旧未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漠伽道:“姬雅阿姨,她会不会真的撕了长明叔叔?”

  姬雅没好气地道:“撕了最好。”

  “可他是你的弟弟耶,姬雅阿姨……”

  “我……给你气死了!”风姬雅的大锤挥打向漠伽,漠伽一边退闪一边道:“姬雅阿姨,不要打伽伽!”

  风姬雅把大木锤挥动更是急,嘴里怒吼道:“我让你叫我阿姨……我打扁你……竟敢叫我阿姨……呀嗨打……”

  蒂檬强行踢开风长明的房门,看见风长明睡得正香,她抬起脚就朝他的臀侧部踢过去,风长明承受了她这一脚,睁开眼,看见是她,惊道:“蒂檬老师?”

  “你撕我的衣服的时候,想过要面对我的一天吧?”

  “那时没想过。”

  “你——”蒂檬左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膝盖使劲地顶撞在他的小腹之上,他捧腹下床穿好鞋,然后突地挺直身躯,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度,令蒂檬娇躯一震,仰脸看他,道:“你又长高了许多?给我弯下去!”

  “蒂檬老师,我叫我爹出钱卖衣服赔给你吧?”风长明求情道。

  蒂檬怒道:“我今日非叫你再躺多一年!”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啊,漠国师,你来了?”风长明惊看往门外,蒂檬也跟着回首,忽地发觉脸颊湿热,竟是被风长明偷吻了?她的脸立即呈现绯红,转头的一刻,风长明已经撞破墙逃离……

  “蒂檬老师,我回帝都了,我爹让我十六岁的时候回去一趟的,再见了!”

  “我看你能逃多远?”蒂檬狠狠地说道,身影化作一道烟,窜出被风长明撞破的墙洞,沿着风长明声音传来的方向急追……

  蒂檬追了十多里,终于追上风长明,喝道:“风长明,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风长明也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就在蒂檬近他的背之时,他突然转身,无论蒂檬的修为多深,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她也无法立止身影,唯一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扑到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也在那一刻把她的娇躯抱得紧紧的,蒂檬的身体被风长明抱离雪地,脸面急红,双脚无意识地乱脚了几下,碰不着地之后,她才懂得怒骂道:“风长明,放下我,否则你就死。”

  “好吧,我放了你,但你别怪我,这事上,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他知道蒂檬真的有本事让他死,因此只得放开她,心里正在怀念刚才抱着蒂檬老师的滋味,忽感脸面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痛,“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左右各两个耳光!

  蒂檬怒瞪着他,叱道:“你为何变得这么坏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老师还是喜欢睡着的我,我承认醒着的我总是不怎么讨人喜欢。”

  蒂檬从腰夹里取出红色的长鞭,道:“风长明,你说得对,你醒着的时候,就是这么讨厌,我作为你的老师,必须教训你一顿,接招吧!”

  “烈焰鞭?策四方。”

  她的身影闪退而回,长鞭带着火焰朝风长明卷打过去,鞭出中途忽化四道鞭火之影,拦住风长明的避势,他欲退,但鞭出如风,迅猛无比,退已不及,他只得提起斗志,与蒂檬一战!

  强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胸前的火焰猛地增厚许多……

  “风之屏障?纯力量!”

  “风之逆转?纯力量!”

  他的强厚火墙挡住蒂檬的攻击之后,身体凌空倒转,双脚随着身体的冲势朝蒂檬脚过去,十多道强注的火柱从他的脚射出……

  “烈焰鞭?翻江倒海!”

  蒂檬也全力把她绝招使出来,长鞭的快速舞动,在她的面前带起一片火海,仿佛是从地里突窜出来的,像海涛般扑卷向踢射地来的“风之逆转”,两种火性力量相撞,弱的一方风长明被蒂檬的力量轰得急速倒退。

  蒂檬的却并不想就此就放过他,身影直跟而上!

  “龙怒?问天!”

  又是这一招,火龙真身突现,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站定身体,火焰忽缩回体内,右手握拳,拳头燃烧,对着火龙的龙头直轰过去,一道耀眼炽热无比的火柱迎上蒂檬鞭出的火龙……

  “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纯力量!”

  顷刻,火柱与龙头相碰,龙头被火柱轰碎,火柱也在那一刻消失,但,血红的长鞭却在下一刻鞭打在风长明的肩上,他的双脚被长鞭的力量打压得沉入雪里,长鞭腾空飞舞,幻化成巨石往他的头顶直落——“烈焰鞭?殒石!”

  风长明欲出招抵挡已是来不及,心里正道:这次又得睡觉了。

  就在此时,他的身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人背影挡在他的面前,双手托天,大吼一声,双掌之中托出一块巨冰似的力量体,迎上殒石,把殒石撞得粉碎。

  “冰之终结?雪崩!”

  他双手中托出的巨冰能力体继续膨胀、接着爆碎成无数的冰钻射落,罩向雪地之上的蒂檬……

  “幻世鞭?点江山!”

  她的鞭的火焰忽地消失,鞭的抽动带着一片白茫,在白茫中,无数炽白的光点迎上射落下来的冰钻……“啊——”

  白茫突然消失,炽白的光点也不见了,她为了败敌,不惜把她没有完全练成的“幻世鞭”施展,虽抵挡了一定的攻势,却后继无力,眼看就要被三把冰钻射中,她一咬牙,以最后的力量施出她的终极守护之盾,“幻火不灭!”

  白茫之中,她的身体也像风长明一样燃烧,只是,冰钻已经射在她的守护盾,她的身体震退四五步,樱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应该有四五十岁,高大的身躯,平凡的脸,却有着无比锐利的双眼!

  她道:“你是谁?”

  风长明从雪地里跳出来,跑到蒂檬身前,问道:“蒂檬老师,你流血了?”

  他举手用衣袖擦去蒂檬嘴角的血迹,蒂檬没有抗拒,其实她已经无力再抗拒了,此时的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强行让自己勉强站立罢了。

  但她还是嘴硬地道:“不用你来管。”

  风长明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突然而来的男人,道:“你打伤了我的老师,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哈哈,好笑,连你老师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我观察了你好久了,你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睡觉也能练功的家伙,不错,很不错!你不是很想征服你的老师吗?”

  “是又怎么样?男人就该征服女人!”

  “不,男人应该征战荣誉和土地!”

  “我爹说是女人。”

  “你爹是谁?”

  “风妖!”

  “原来是芜族那小子,他与我没仇,正好。你爹,他说得也没错,征服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项职责。好吧,在你离开之前,我就让你得到你最想征服的蒂檬,然后你将是我的儿子,我要重新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冰之终极?冷冻。”

  他的双手推出一股冰冷之气涌向风长明和蒂檬,风长明不敢闪躲,因为他躲得了,他背后的蒂檬却已经无力再躲,他强运起他的“风之屏障”,火墙把他和蒂檬挡住,却挡不住冷气的入侵,两人同时被比吻海冰峰的气候还要冷的能量冰得不能动。

  男人走到风长明面前,双手突拍在风长明的腹部,然后道:“风长明,我把你体内的欲火引燃,好好享受你的美人老师吧,别浪费我的一翻心力,要知道,这种手法要耗去我五年的辛苦修炼。去吧,我的儿!”

  “冰之融化?解冻!”

  冰冻一解,蒂檬无力地跌坐落地,她本来不至于落败得如此惨,却因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于是想施展她的终极魔武之技“幻世鞭”,以图激发自己提升,从而练成绝学。不料强行的推动自己的极限,令她身体无法承受,处于乏力状态,再加上冰钻的攻击,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在短时间恢复,且受了严重的内伤,若要恢复原来的状态,至少也得一年的时间。

  此刻,男人竟然想让风长明对她……

  她不敢再想,只能是惊怯的盯着风长明的一举一动。

  风长明已经转身面对着她,此时她才发现这并非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高大无比的身躯比许许多多的男人都要强壮,英俊的脸庞是他的亲父泸澌留给他的,蒂檬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仅仅十五岁的男孩是强壮和英俊的统一体。

  但,他是她的学生。

他却又在她的面前撕衣?!他的双眼中燃烧着某种元素,是女人都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的情欲,这种带着欲火的眼睛把她的心烧得慌乱……竟然?想奸淫她?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作,她的心却是突跳不停……

  风长明把全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他赤裸的躯干显示成熟男人的魅力,粗壮修长的四肢,均称结实的小腹以及强健的胸膛,无一不是成熟的强壮男人的特征,这,怎么可能是十五岁男孩的身体?

  蒂檬的眼睛都定格了……

  “哇,这小子那根东西可他妈的真够雄伟,比老子的还要粗长,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家伙,而且,竟然还有七粒颜色不同的肉粒?真他妈的绝了,看这小子的年龄,他的身体和他那东西应该还有得长,可怕!蒂檬,你想不到你的学生里竟然有这样的极品吧?好好享受你的学生的童男之作,我要看着你像荡妇一样……”

  “无耻的家伙,闭嘴!”蒂檬惊吼道。

  “行,我闭嘴,我现在全听你的,只要你的表演精彩,什么都好说,看到这样的男主角,我真的好想看这一出戏,实在是太强了,风妖选他来征服女人的确是选对人了,我以后也经常叫他去和其它女人演戏,我看着就兴奋。哈哈,想不到我都四五十岁的人,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不知羞耻,你说的太对了。”

  “你敢叫他去和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哟呵,还未成为我儿子的女人就吃醋了?”

  “谁是你的儿子?风长明与你无关!”

  “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多少年了,我就是在寻找一个继承人。”

  “你……”她的话音突断,因为风长明已经扑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袍,她开始挣扎,然而不济于事,她失去了与之对衡的力量,身上所受的伤更是令她在挣扎中感到无比的疼痛。

  风长明强有力的压抱,令她喘不过气,她想不到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竟然要对她做出此等的事来,这,是天意吗?

  她的衣物在风长明的大爪之下,被撕成了一片片,让她记起了以前他也是这样地撕她的衣服,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撕的是穿在她身上的……

  她的胸部袒露在雪光之中,雪一样洁白的嫩肤,乳房适中,因平躺之故,向两旁拉伸,像是隆起的雪丘,乳晕不大,像她的尾指大小的暗红乳头柔软着……

  随后,平坦滑润的腹部也失去了遮掩之物,她一边惊叫着一边挣扎,风长明却在撕她的长裤了,再过片刻,她就要失去全部的武装,恢复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面孔,完全的赤裸和完全的无助!

  她虽然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实际已经二十二岁了,身体的完全成熟,使得她私处的隆起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毛草,整齐的私毛不能完全地把她的缝隙掩盖,从毛间隐约地可以看到与她的洁白不同的另一种迷人之色,那种暗红得似乎褐色的迷蒙是每个男人为之性起的元素,称之为女人蜜穴的保护色!

  风长明的大手抓在她的脯胸,这只手真大,居然把她的半边胸脯掩盖了,疯狂中的他不懂得温柔,手爪的力量略大了些,抓得她的乳房微微疼痛,她叫喊着,但完全没有用,这个解除她全部武装的学生绝不会放手的,他完全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她在闭眼之时,想起风长明的这句誓言,难道他所说的那一天就是今天吗?任何人都可以肯定,就是现在,连她本身也明白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我要征服蒂檬老师。”她又想起风长明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她以前只当他是口不择言,可如今竟要变成事实了?他能征服她吗?她不知道,她的心里对这事很排斥,然而她的身体却正被他征战,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想,她的身体最终会被他征战……男人与女人的最终决战在于肉体本身,而不是精神。

  风长明的手已经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那粗长硬挺的家伙在她的私处乱顶着,仿佛寻求某种出路……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处女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蜜穴润湿,蜜穴外的体毛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嫩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肉棒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风长明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蒂檬的体液……

  他的右手抓在蒂檬洁白的左乳,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胯间顶撞……

  蒂檬完全放弃了挣扎,一切的挣扎,她知道都是无用的,这个学生此刻根本不明白她是他的老师,只知道寻求发泄的空间,她可以闻到他野兽般的喘息,她放弃了与他对抗的想法,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平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也许,就在那一刻,她会失去生命,因为,现在的她,不能抵抗背上的冰冷,何况还有身上的粗暴?

  前者冰寒,后者狂热,两者都是她此刻不能承受的侵袭啊……

  “我的儿,就这样,顶进去,把她的阴道撕裂,毁掉她的圣洁,让她的鲜血浸泡你的强悍!”

  蒂檬听到男人在一旁呐喊,她突睁开双眼,盯着脸面烧红、满头汗水的风长明,心里暗道:“长明,我……我便给了你吧……你可得温柔些,老师……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老师……也怕痛……你的太大了,老师……怕受不住你……你可要温柔些,老师……以后就不那么恨你……啊……”

  蒂檬一声撕空痛叫,风长明的粗长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蜜穴深处,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狂乱中的风长明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龟头碰撞到代表纯洁的处女膜,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花心……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蒂檬雪白的胸脯,把她铺垫的乳房抽拉得挺直,她的乳头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蒂檬无法拒绝她的学生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肉棒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肉棒头圆处的肉粒挤入她的嫩肉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花心的双重快感,以及阴道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男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叫好道:“妈的,这小子真是牛,风妖不愧是花中强手,虽然被芭丝毁了小弟弟,却还能生养出这种强牛,连最纯洁的女人也要被他玩出淫荡本色,哈哈,我的儿,努力干吧,把你的蒂檬老师往死里干!”

  蒂檬在心里道:“长明,你还是不温柔,你这么粗鲁,老师……以后会恨你……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准你对我这么粗鲁……”

  风长明的身体汗流不止,蒂檬的鼻尖也在开始微微地渗看……这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快要冰冻的身体,此刻已经不感到冷,在性的交缠中,风长明体内的能量也与她的身体进行默默的交流。

  蒂檬闻到从风长明身体散发出的若兰花香似的味道,这种味道极像兰花的芬芳,然而又有着兰花所没有的特质,在她闻着这种香味之时,她的心智也陷入一种情欲的迷茫里,随着她的身体的快感而波动,渐渐地把她从初次的痛苦中引领出来,完全处身于情欲里……

  风长明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抽插,蒂檬蜜穴里鲜血的嫩肉也被他的肉棍带拉出来,紧夹着肉棍的阴唇被肉棍吸拉、翻动……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风长明的肉棍,两人的体毛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蒂檬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

  蒂檬在风长明的猛烈抽插与带着挑情性质的体香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情欲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长明,你让老师……好痛……好舒服……”

  “喔嗯……啊……啊……舒……舒服……”

  风长明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雪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肉棒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胯间突起与她的私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蒂檬的美妙之处,蒂檬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蒂檬老师不自觉地浪叫。

  男人已经掏出他的家伙,果然是比风长明的小一号,他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肉棍之上套弄着,嘴里喊道:“我的儿,你果是厉害,都一个时辰,还这么有劲……呼呼……呵呵……不行了,要射了,你这小子,我好久没这样兴奋了,看着你干你的蒂檬老师,我就有股射精的冲动……喔……喔……射了……爽……爽极了!”

  风长明的双臂从蒂檬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淫糜的私处向上,他的肉棒从上而下抽插着,蒂檬的淫道根本无法吞纳肉棒的全部,只见肉棒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蒂檬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花心……

  蒂檬一双修长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风长明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学生的家伙旱见的粗长,粗大的肉棒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肉棒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花心,阴阜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肉粒厮磨不停,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那七粒让人又爱又恨的肉粒挤进她的嫩肉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七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七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情欲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心、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啊……啊……呀……哦呀……”

  蒂檬老师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需要粗长的肉棒,我需要男人的强有力的抽插,我需要最强烈的快感,我要……我要……啊啊啊……”

  雪地里,两具雪白的肉体,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蒂檬的白嫩红润的蜜穴被肉棒抽插得渐渐红肿,淫液一股股地从她的肉壁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奶头里挤出,又被肉棒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嫩肉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风长明被她的蜜穴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肉棒在嫩肉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喔……喔……喔啊……”

  蒂檬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风长明侵淫着,她再也无法承受情欲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风长明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蒂檬老师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肉体里抽插。

  “哇哇,小子,你别太夸张,要显示你的实力也不要这样,你竟然把蒂檬弄昏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小子还生龙活虎的,真想弄死你的蒂檬老师才罢休?呼呼,真是厉害,我的儿子真是他妈的厉害,加油干,死了我帮你找回一百蒂檬老师!”男人看得兴奋,真把风长明当成是他的亲生儿子,为有这样强悍的厉害儿子,而不停地在一旁狂叫。

  又一个时辰后,蒂檬竟然奇迹般地醒转过来,但眼神还是一片迷茫状况,她隐约地感到从肉棒里传来巨大的能量流遍她的全身,然后又从她的身体里注入风长明的肉棒,再又从他的肉棒流至她的身体……如此轮转,风长明的力量激起她的力量,令她的力量在迅速恢复,并且渐渐地把她所受的重伤治疗,她的神智也因为力量的回归而存着一刻的清醒,她睁眼看着这个给她巨大欢乐的十五岁男孩,他的确是她的学生,可他似乎也成了她的男人,她蒂檬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给予她无数重高潮的绝顶男人……

  这个男人正以特殊的方式为她疗伤并且帮她迅速恢复力量,不管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从心里感激他,她的眼泪从她的充满春意的双眼溢出来,她在心里默默地道:“长明,你不累吗?以后你清醒后是否还记得你对老师所做过的一切?你总说要征服老师,老师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你却这么粗鲁,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老师……真恨你哩……喔……又要来了……”

  蒂檬的高潮很快地又被风长明撩起,她的人又进入迷糊状态。

  “喔……喔……我要泄了……”

  从她的蜜穴里又涌出一泡阴精,洒在风长明的肉棒上,肉棒受这阴精的浸泡以及紧夹的肉壁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风长明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抽插,会阴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阳精狂射入蒂檬的蜜壶,直透她的子宫深处……

  同一时间,风长明身体爆出强大的七彩光芒,满足地趴在蒂檬白玉似的肉体之上,七彩之芒随之消失,他就此沉睡过去。

  “哇哈哈,小子,你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无敌,以处男之作都如此辉煌,且没有任何花招,完全是全力的冲刺,体力和耐力都达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就你这种人,适合在这女多男少的海之眼生存,若你能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主,你就可以拥有海之眼的所有的终极美人。我的儿,我会让你替我达成我的愿望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旁,看着渐渐从迷昏中清醒过来的蒂檬——她本来不会这么快醒来,只是七彩之芒令她的力量瞬间恢复,且经过长久地与风长明的本能力量交流融会,她的力量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因此,当风长明结束之后,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她的全身还是没有任何力气……

  “蒂檬老师,你的学生侍候得你舒服吧?”

  “你……无耻!”

  男人笑道:“被你骂骂也无所谓,反正你的贞操也给了我的儿子。我这人无儿无女的,看上了他,就要他作我的儿子。”

  “我之所以让他与你做那回事,是因为他必须经过狂狂乱之后,才能让他们的记忆深埋,而这种狂乱,需要发泄,则最好的发泄,就是女人的肉体。”

  他把风长明从蒂檬肉体上提起来,大叫道:“小子,你别吓我,你这东西竟然还敢硬着?是不是想再干你的老师呀?看来也不像,你小子睡着了,哈哈!况且你的老师也不大能接得下你的第二次了,我看还是我回去找些女人给你,虽然没有你的老师好,不过也可以用着先,以后再给你物色更好的人选。”

  “住嘴,你敢让他跟别的女人,我……我饶不了你!”

  “蒂檬老师,你在吃你学生的醋?”

  蒂檬本来红晕未消的脸更是见红,她道:“我……我……”

  男人神色一紧,嘴里道:“有人来了?速度真是快!蒂檬,我的儿媳,我把这件衣袍留给你,可不能让别的人看了我宝贝儿子的女人的美丽肉体,我走了,下次他见到@时,或许会不认得你,你若认出他,也不要把他的身份说破了。”

  说罢,他一手挟起风长明,很快地消失在雪地……

  “你给我回来,你不能带他走,不要带走他……呜呜……他是我的……”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十一章 后叙·无奈

  男人和风长明刚消失,蒂檬就立即哭泣。

  巴洛蕊的身影出现在蒂檬的眼底,只见她脸的茫然,刚才风长明爆起的强盛的七彩神芒,令她体内隐藏的喀纱女神的元神感应,从而带动巴洛蕊往这里……

  她呆站了一会,眼神变得清明,看见地上的蒂檬,惊道:“老师,你……”

  蒂檬仿佛抓到救星,哭道:“他把长明带走了。”

  “老师,‘他’是谁?你是不是被他……”

  蒂檬知道她误会了,但自己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又无法与她说的,她擦擦眼泪,想挣扎着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道:“巴洛蕊,你扶我起来,我那里很疼。”

  她的力量不但恢复且增强,可下体的痛却是一时不可去的,且情欲所造成的身体乏力也是不能以力量的强弱衡量的。

  “老师,他把你……之后,他就掳走了风长明,是不是?”

  蒂檬也不愿解释得太清楚,应得很模糊地“嗯”了一声。

  巴洛蕊也明白蒂檬不想细说此事,她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些,恢复她的冰冷之态,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袍,却突然注意到那些衣服碎片是风长明的,她的娇躯猛地一震,然后站直身,替蒂檬披上衣袍。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为我担心。”蒂檬轻声道。

  巴洛蕊突然道:“老师,你不担心风长明?”

  蒂檬道:“他不会伤害长明。”

  巴洛蕊听到蒂檬口中的“长明”,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出言。

  蒂檬回首看了雪地之上的血迹,轻叹一声,让巴洛蕊扶着她离开了这令她结束处女生涯的地方……

  “咚咚……”,蒂檬开了门,风姬雅第一句就是:“我弟为何还没有回来?”

  她的屋里的后墙多了个巨洞,且知道今日蒂檬与风长明发生了打斗,她就唯蒂檬是问。

  蒂檬看了看她身后的漠伽,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们进来,蒂檬坐回床上,道:“你弟没事,只是一时不会回来,他跟我说,他玩够了就回来。”

  “你会放过我弟?”风姬雅还是不相信蒂檬。

  “我揍了他一顿,他说要去学更强的,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才回来。”

  风姬雅道:“我弟不会自动去学什么的,他是个很懒的人,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这点我清楚。”

  蒂檬无奈地道:“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不信。”风姬雅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巴洛渺从门外进来,继续道:“我刚问个三妹,那时三妹在场,长明的确是说要等能够打败老师的时候才回来见我们。”

  漠伽道:“若是他永远都打不败蒂檬阿姨,他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吗?”

  风姬雅怒道:“他不敢,我们风家的族规是男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得经历女人,如果他不在十六岁之前告别处男,他就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爹会宣布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不承认他是风家的人。”

  巴洛渺道:“你们风家竟然这样对我……”

  漠伽道:“可风爷爷有没有对长明叔叔说呀?如果他没有和长明叔叔说的话,长明叔叔到时真的不回来,他就不是你的弟弟了吗?”

  “他敢不认我这个姐姐?我爹是没跟他明说,可也说过要他在十六岁时务必回家一趟,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听着这些话,蒂檬的脸有些儿红了,她低头想:还用得着到十六岁?他今日就把我搞了。

  漠伽又道:“姬雅阿姨——”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喊我一声阿姨看看?”风姬雅最听不得漠伽叫她作阿姨,为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她与漠伽没有少打架,可谁也赢不了谁。

  “伽伽会在一年内找到长明叔叔,让他告别处男……”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巴洛渺首先告别温顺。

  漠伽道:“渺公主,我说错了什么?”她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得罪巴洛渺。

  蒂檬道:“伽伽,你知道怎么令长明告别处男吗?”

  才十四岁的漠伽想了想,低头泄气地道:“不知道。”

  风姬雅道:“就像你那天和长明亲嘴一样——”

  “哇,长明叔叔已经被伽伽告别处男了,又是风爷爷的好儿子了。”

  “你让我说完,不单是那样,还要脱光衣服的——”

  “哇哇,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和长明叔叔脱光衣服睡觉了。”漠伽在兴奋中,忘记了平日的思考能力,把这种话喊得有多大声就多大声。

  一旁的巴洛渺的脸色很是难看。

  风姬雅吼道:“漠伽,你少啰嗦,我还没说完,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呀?”漠伽追问道。

  巴洛渺气得离屋而去,风姬雅憋红了脸,道:“你再过两年就知道了,我懒得跟你说。”他也急忙跑了出去,漠伽摸不着头脑,问道:“蒂檬阿姨,还要什么呀?”

  蒂檬躺了下去,道:“伽伽,你以后会懂得的,阿姨很累,要睡了,你出去吧,顺便把门关了。”

  “稀罕!”

  风长明的失踪最终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直到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回到雪城。

  巴洛十九年,帝都通知雪城的秘密训练完满结束,各人便自回家中。

  风姬雅和漠伽回到帝都的家时,都在各自的家里大哭了一场。

  蒂檬也回到了西大陆的拉沙族,其时,蒂檬二十五岁。

  西大陆正酝酿着未知的风云……

  [第二集完]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玡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它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它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能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它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 ]#--iCMS.PageBreak--#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它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它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它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二章 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它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它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它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它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它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它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它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它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三章 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它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它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它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着,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它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着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它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四章 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

  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钟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iCMS.PageBreak--#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吗?”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沉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五章 外族的参与

  三月二十七日,静夜。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你怎么来了?”

  铂铘道:“我不来,你小子还在睡觉呢。”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爹来了。”

  铂铘道:“你小子咱就这么不争气?竟让营格米得逞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还好,怕就怕苛羽那小妮子在结婚前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营格米,那就没有挽回的地步了。”铂铘拍胸膛道。

  “为什么?”白英问道。

  铂铘解释:“一句话,我可以娶个骚女人做老婆,可我儿子绝对要处女老婆,非处女的女人只能做我优秀的儿子的性奴,你懂不懂?”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铂铘很是得意,道:“即使是处女,那些长得不尽人样的处女也不要揽回咱家,要就要绝对的美女,像你身边的苛羽之类,党芳也不错。如果是绝世美女,条件可以降低些,就算非处女也无所谓。这是爹对你的基本要求,至于玩玩的,你喜欢,要上什么女人都随你便,你小子有的是本钱,爹不管你这些。但一定要记着,爹半生的希望就是夺回西境城,更大的心愿是打倒巴洛金……”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铂铘想了想,道:“勉强吧,但你入世不深,有些事也许难以预料,到时好好待你这个姐姐,懂吗?”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她道:“爹,难道我不美?”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爹,你就不能说得明白些吗?”白英道。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白英无奈地道:“那好吧,我们不说这些,我请你来的目的,是让你帮弟弟想个办法,像他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好像失恋就是男人懒惰的最好借口。”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铂铘笑道:“这才是你懒惰的最好借口,呵呵,长明,我为你的睡觉而骄傲,要睡就多睡,可别睡丢了我的准儿媳,苛羽那女人不但绝顶的姿色,而且她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把她从营格米的手中抢过来。”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铂铘道:“他营格米敢?我先把他阉了,我现在忍他,就是看在他还算个人物的份上,若他真敢动我的儿媳妇,我白金邪容不得他多活一秒!”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风长明道:“好吧,我们不说这事。爹,你有什么计划?”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以我的看法,他爱苛羽也不是很深,只是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做他的正妻,以便传宗接代,否则,他不会放出与你公平决斗之言,若是他真的深爱苛羽,他根本不可能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苛铬族的传统是从来听不进解释,也从来没有和解之说,除非你以实力把对手击倒,他就绝对地服从你!聂通被激怒了,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此刻正在集中兵力中,我预估,他们会在下个月发动战争。他的骑兵虽没有苛羽的强悍,就现在而言,人数上要比苛羽要多,且苛羽把三分之一的兵力分排给党邢,她的兵力就更少了,她也没有更多的财力招募新兵,这是苛羽一时无法解决的。”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苛拿应当懂得这一点,所以急着让他的女儿与营格米订婚,到时聂通发动战争时,营格米的刀骑兵就不得不相帮,营格米的求婚就正中他的下怀。”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爹,你怎么煽动那席里?”白英道。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与他连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看这靠山是谁?”

  “因此,儿子,苛铬族定会是苛羽的天下,只要你得到了苛羽,你就得到了苛铬族,这个任务你一定要达成,哪怕是强奸,也要把苛羽变成你的女人!”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铂铘晒道:“很惊奇吗?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铂铘道:“什么事没有个第一次的?”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铂铘道:“只要你能够把苛铬族一统,其它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你要不要苛羽那是你的事,我要只是她的势力。当苛铬族统一那时,爹已经把栗族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你再入兵栗族,取得栗族的势力。我们就准备攻打西境城!”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西境城就是拉沙族的主城,炽族太强,当初连泸泾都不敢对炽族出兵,至于布族,我原想兼容,可在三个月前听说布族新起了一个集团,正在渐渐扩张势力,我预测不久的将来布族也会陷入族中内战,我们入侵的话,只能是让布族团结对付我们,所以暂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的战争。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城!哪怕是死,也要夺回我的城,我要把伊芝城重新改为我祖先一直沿用的城名——西境!”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铂铘拥抱了他,感动得流泪,赞道:“好儿子!”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回至可塞。

  党邢来到可塞之时,狼狈之极,只带回来三十多个伤兵,众人知道他们是突围而出,他身上满是伤痕,本来英俊的脸右侧被刀划破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在见到苛羽的一刻,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哽道:“主帅,我没有守住阵地!”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回来。

  一个二十七岁的英伟男人就在众人面前痛哭嚎叫……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祭他们的灵魂!”

  党邢抱得苛羽紧紧的,虎躯颤抖不已!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她突然投入风长明宽阔的胸膛,风长明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拥着她的娇躯,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疚愧,道:“血染聂通的不是你,而是你大哥,其它的人都没有资格!”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五月四日,苛羽率兵攻打聂通的主城,不料兵力不足,败退,其时,栗族的良士趁机入侵可塞,苛拿领着少数的兵突围,逃奔营格米,苛羽被迫投靠她的未婚夫,整个过程,三天之后结束,苛羽只剩两千骑兵,伤亡惨重。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它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连手对抗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们。”

  失去良士援助的聂通,感到心慌,与此同时,苛羽打出一条标语:“苛铬族的所有子民,聂能串通外族入侵我族,已经背叛了苛铬,请热爱我们伟大的民族的子民,加入苛铬的荣誉之战,把苛铬族的叛徒巢杀,把入侵我族、杀害我族人的栗族恶人铲除!我,苛羽,以苛铬的存亡为理由,请求你们的帮助!”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苛羽把救族的旗帜打出、高举,苛铬族的族人感到战争不可避免,为了祖先的土地,纷纷加入苛羽的阵营,哪怕现在的苛羽不能给他们任何酬劳,他们也会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背叛自己土地的人,是绝对没有家园的!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五月二十日,苛羽率领苛铬族浩浩荡荡大军征讨聂通……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聂通在退回他的城堡时,把他的妻儿全部杀死,他绝不能让他的妻儿侮辱地活着或在耻辱中被他人所杀,属于他的,若不能保留,他就全毁灭!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盯着对面的聂通,他有三十五岁了,身量不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但他的脸蛋生得很漂亮,几乎达到美女的俊俏程度,令他看起来很年青,双眼中射出残酷的芒光,令人难以相信极像女孩的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聂通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不但不惧,反而惨笑道:“苛羽,如果有机会,我就操烂@!”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她扫视了一眼聂通的一千残兵,道:“你们给我听好,我只是讨伐叛徒聂通,你们都是苛铬族的子民,只要你们投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你们的亲人都在家等着你们回去!”苛羽的这句话收到明显的效果,聂通队伍里响起一片嘈杂,许多士兵放下武器从阵形里向两旁移动……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一些已经走离队形的聂通士兵,听到聂通这句话,复又走了回来,重新捡起丢在地上的兵器,如此,聂通还有七百多死士随他而战,聂通终于用极富感情的声音,颤抖地说出他的感谢:“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苛羽眉头微皱……

  聂通突然举起他手中的大刀,喝喊道:“为最后的生命,伙伴们,投入战斗、投入血的灵魂去!”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苛羽这方士兵振奋到极点,聂通那方的死士怀着必死之心,两方战士之间的战士进入炽热化,然而苛羽以绝对的兵力压倒性地控制了战场,不管聂通的死士多么的悍凶,最终被上万的兵将踏平……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营格米,退回去,聂通的命是我党邢的!”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两人相竞冲往聂通……

  聂通的死士已尽数被杀戳,苛羽的上万军队把聂通包围在其中,十多个围击聂通的兵士被他的乱刀砍飞,党邢和营格米策马至聂通面前,两马夹击地上的聂通,一枪一刀由马上冲出,聂通的身体忽地倒地,在两匹马的马蹄下旋转如影,四只马蹄被他的刀砍断,马直冲而过,党邢和营格米的身体直冲上天……

  “营格米,我聂通与你无仇,你竟也想杀我?我必先杀你!”

聂通的身体从地上旋飞而起,不顾一切地射上空中飘落的营格米,首先落下来的党邢的长枪戳向聂通,在空中与聂通的大刀相撞,党邢被聂通的刀劲震飞、落地……

  聂通继续射往营格米——

  “刀无情?朝天斩!”

  聂通手中的大刀挥出一片白片劈向坠落的营格米,此时此刻,营格米在空中待得太久,没法再提劲上升和躲闪,双手执长刀,凌空砍落,一道刀芒从他的刀射出,迎上聂通的大片刀光!

  “随意刀?百斩归一。”

  处在劣势中的营格米,无法把聂通全力的一刀完全地挡下来,两刀相遇之时,被聂通的刀震得倒飞出去,脚落地之后“蹬蹬”地后退十多步,而聂通却绝不放过他,就在营格米落地之时,依然紧跟而随,刀化三道强光挥射而出——

  营格米与聂通本在伯仲之间,如今先失势,无力挽回,此刻被聂通的死命追杀,生出无力之感,俊眉一挑,强行站定脚步,双手紧握的长手迅猛挥斩,“随意刀?三分天下!”

  然而,他的“三分天下”还未尽使出,聂通的三片刀光就打在他的胸前,营格米惨呼,高大的身体被聂通的刀劲劈撞出去,聂通的真刀也迅速地朝倒地的营格米砍落……

  “冰之世纪?碎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从风长明的拳头打出,撞在聂通的刀背之上,把他刀撞偏,同时策马冲前,手中的长枪劲挑三枪,聂通被逼退,风长明从马上弯腰下去把地上的营格米提起,快马离开!

  党邢刚好追击而至,与聂通对峙。

  “聂通,当你用刀分开我妻子的身体、砍落我儿子的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今日!”

  聂通狂笑起来,道:“党邢,我会有今日,但也不是你党邢带来的,你还不够资格说出这种狂言!”

  党邢握枪的右手激动得微微颤抖,沈声道:“聂通,我会用我手中的枪刺穿你的心脏、刺戳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党邢,你不是他的对手,报仇有许多种方式,不一定要亲自为之!”苛羽道。

  “主帅,我即使死,也会紧握着我的复仇之枪,如果那时我已经无力再动,请你在杀死聂通之后,把我握在手中的枪刺入他的心脏!请让我独战这场,让我以我的血和生命告慰我死去的爱人和爱子!”

  苛羽道:“不行,我不能叫你送死!白明,你去杀死聂通!”

  风长明放营格米下马,营格米勉强站立,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转脸对苛羽道:“没有人能替代党邢!一颗复仇之心,是必须发泄的。”

  苛羽道:“你……”

  党邢朝风长明笑笑,回首对聂通道:“让你久等了!”

  “我只是想让你多活一会,把你遗言留下,党邢,来吧,我就是你的杀妻绝子的大仇人,我等着你来复仇!”

  “聂通,受死吧!”

  党邢的长枪由下而上挑出,枪尖的劲气把地上的尘土剥飘,双脚踏出,迅速成地奔冲向前,长枪刺出十注枪劲罩射聂通,“战枪?一往无前。”

  “刀无情?闪斩!”

  聂通的身影闪动飘忽,大刀不停地砍在党邢的枪影之上,身体闪动着逼近党邢……

  “党邢,你根本不是我的十招之敌,你认命吧!”

  聂通的身体闪到党邢的跟前,手中的大刀与党邢的长枪交击,在这种短距离的打斗中,党邢的长枪讨不到任何好处,他每次出枪都比聂通慢一步,强大的刀劲令他手中的枪几乎被震脱手,但比刀劲更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的灵魂,让他与聂通继续厮战!

  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

  “懒虫,我哥会胜吗?”就在党芳问风长明话之时,聂通的刀法突变,大片的刀光把党邢罩在其中,手中的真刀在刀光中清晰地凌空绝斩至党邢的头顶之上……

  “刀无情?强化韧!”

  聂通的钢刀发出青色的光芒,党邢的双手齐举,长枪举过头顶,欲图以枪杆挡住聂通的凌空一斩!

  “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

  “你错了!”党邢沈喝,身影突前,“战魂?无枪刺!”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

  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六章 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它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连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它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它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它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爱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它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连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并……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七章 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沈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众人沉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小的势力竟是暗中操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射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它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射……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射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八章 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iCMS.PageBreak--#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沉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三集完]H文描写得还好~~就是楠竹的那个描写得太夸张了~~~又大又长~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一章 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伦之举?”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二章 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姐姐,你没听到?”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有特别的奖励的。”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说不跟来吗?”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钟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沉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门……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三章 姐弟·无法触及的记忆

  让人惊奇的是,参潜儿醒后,对风长明骗她去泽古草原的事,只字不提,即使后来有些人悄悄地问她是否被风长明欺负了,她也是淡淡的一句:他哪敢欺负我,不怕我告状吗?

  可是有一点风长明是很清楚的,就是她越来越疏远他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都不敢靠近来……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三日。

  风姬雅在午后走入参将俯,见到了参彪参兰,参彪道:“姬雅,有一段时间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我呸!我回来帝都这段时间不曾快乐过,什么光彩都没了!”

  参彪和参兰习惯了风姬雅的这种粗野的语言,也不以为意,参兰道:“居然来了,我们到厅里坐坐吧。”

  风姬雅道:“潜儿呢?她去哪里了?”

  参彪道:“大概是去漠伽那里了,一大早就找不见她的人影了,估计也快回来罢。”

  三人到达中厅,坐了,让仆人们上茶水,自聊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参潜儿回来,看见风姬雅,欢喜地道:“姬雅姐姐,你来啦。”

  “是呀,我来向你要马儿的。”

  参潜儿尴尬地道:“对不起,它们死了,所以潜儿不能去见你。”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太累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参潜儿也说不出原因,她太单纯了,想不到风长明会在暗中做了手脚。

  风姬雅也是随便问问,对于两匹马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不追究,岔开话题道:“哪天和你一齐来借马的大块头呢?”

  “我不知道。”参潜儿似乎不愿意提起风长明。

  “我不就在你后面吗?”风长明刚好和党芳走向参将俯的中厅,远远地听见参潜儿的话,就高声地说道。

  参潜儿见他就要走入厅里了,紧张地道:“姬雅姐姐,潜儿失陪了。”

  风长明雄伟的身影挡在门口,道:“又想逃?”

  参潜儿欲偏之,还是被他挡住,她道:“格米哥哥呢?”

  营格米回来之时,破天荒地在帝都碰到能令他动心的贵妇,正巧那贵妇也对他极感兴趣,于是便把相遇当相知,相约去了哪里,连风长明也不知道了,此刻参潜儿一问,他就道:“他有点事情要做,晚上才回来。”

  至于到了晚上,营格米会不会回来,他心里也是很怀疑的。

  “那你让我出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风长明道:“为何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你?”

  参潜儿嘟着嘴,“你会!”

  “哈哈……”风长明笑着让开身体,她瞬间窜出去了,风长明看看她的背影,转头对参彪道:“彪兄,你似乎很生气?”

  参彪冷言道:“你最好别乱调戏我小妹!”

  风长明盯着参彪,在参赞这么多儿女中,他是最粗暴的一个,他有着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人长得壮实,想必是遗传了他父亲的身高却没有遗传到他父亲的脸蛋,因此脸蛋不算俊美,就那形貌来看,十足的狂野汉子。

  参兰的姿色也不及她的姐姐和妹妹,虽然也可以算是美女,只是并不具什么特色,除了不错的脸蛋之外,身量也还算高挑,风长明估计她有一百七十二公分,在女孩子中,这是很高的身量了。

  风长明不惧地道:“可是你的妹妹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要逗她几句。”

  参彪骂道:“我操你妈!”

  参兰道:“哥,你别骂人。”

  “你是不是要护着他,难不成你见他大块就心动了?”

  风长明不理这哥妹俩,转而对风姬雅道:“姬雅小姐,还记得我吧?”

  风姬雅笑道:“你这种个子,看过的人,没有几个不记得的。”

  “在我的认知,一个女人能够记着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

  “我干你娘,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调戏我小妹,转眼就想打姬雅的主意,我警告你,姬雅是巴洛耸殿下的未婚妻,你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风长明笑道:“彪兄,火气别太大,反正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何必着急?巴洛耸?是谁呀?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改天你把他介绍我认识吧。”

  “巴洛耸是巴洛大帝的唯一儿子,即使不论他的身份,就他本身也是极难惹的,希望你能见好就收。”参兰劝告道。

  “别拖累了我们参将俯!”参彪多添了一句。

  风姬雅突然站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

  “要不要我陪小姐回去?”风长明毛遂自荐地道。

  已经站起来的参彪惊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风长明还敢如此胡来!

  “也好。”风姬雅的回答,又令参彪惊跳起来……

  参彪看着风长明和风姬雅走了出去,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真是比我参彪还要狂,吃了豹子胆了!”

  党芳道:“他向来如此!”

  参彪看看党芳,竟道:“我能邀请你出去走走吗?”

  党芳厌厌地道:“我没心情。”

  说罢,她也离开了,参兰道:“三哥,你难道没看出来她喜欢白明?”

  “那又如何?他小子敢动巴洛耸的女人的主意,难道我参彪就不行?”

  “随你,美女多得是,你偏要斗气,我也拿你没办法。”

  “但只有她最性感,呵呵,白明放着身边的肥羊不吃,却偏要去惹狼腥,只要不连累我们参家,我才懒得理他。”

  “三哥,我似乎觉得你以前也喜欢风姬雅?”

  参彪虎眼一瞪,愣愣地道:“这……”

  风长明和风姬雅走到帝城街道,两人原是姐弟,可此刻,姐姐不认得弟弟,弟弟也不记得姐姐,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的姐弟,但他们不知道这些,这世上,除了风妖,没有人知道风长明不是他风妖亲生的。

  风姬雅一直把风长明当作她的胞弟,风长明更是以为风姬雅是他绝对的姐姐,当然那是在三年前,此刻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两人建立的姐弟感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过,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姬雅也的确是风长明的姐姐,而现在,风长明却想要把他的这个姐姐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风姬雅有着极大的兴趣,相对与其它女人不同,哪怕是党芳那般性感的女人,也不足以令他生出强烈的性欲,这叫风姬雅的女人,他见到她的一刻,就为她的狂野的形貌和特质所吸收,总想着要把她征服了!

  而风姬雅为了逃避婚约,也想冒险一试,找一个男人把自己毁了,那天见到风长明,她就觉得这无比高大的豪野汉子是她所梦想的,在思前想后之后,她最终决定赌一把,以她的运命和风家的存亡作为赌注……

  她却始终料不到,她的赌牌竟是……她失踪的弟弟风长明!?

  风长明绝不可能了解这些,在他十五岁以前的事,他全部没有记忆,除了记得他自己叫风长明;他有好多次问铂铘,铂铘只说他的脑子坏掉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然而他觉得他自己的脑袋是非常完美的。

  他道:“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风姬雅道。

  风长明道:“我觉得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喝几杯比较好,你认为呢?”

  “假若我醉了,任你主宰,是否更好一些?”风姬雅反问道。

  风长明道:“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喜欢有意思的?”风姬雅当然明白他话里所指,眼眉一挑,追问道。

  风长明道:“我可以说得直白一些,我不喜欢和一具似死尸般的女体做爱。”

  风姬雅的心扉突地一跳,这句话从风长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她根本无法把“轻浮”和他联想在一起,他的形貌的粗野令他所说的粗野的话,听到她的耳里,竟成了最狂最感性的情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为何你的脸红得像升浮在海面的太阳?”风长明故意挑逗她。

  风姬雅很是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逗趣,转身就走。

  “我爹娘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风长明追着过去,道:“你不邀请我到你家吃饭?”

  风姬雅道:“有这个必要吗?”

  “礼貌性应该要的,不然我这样死赖皮地跟你去家吃饭,别人还以为我是一条快饿死的野狗哩。”

  风姬雅失笑道:“我看是一条疯狗!”

  “你不拒绝我跟去你家做客?”

  “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风姬雅天不怕地不怕。”

  风长明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却不认得这是他曾经的家了,在饭桌上之时,风妖很奇怪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身上,风妖可以找到一些耸天古族的痕迹——也就是身高。

  然而,除了身高,风妖无法从现在的风长明身上找到他儿子的一些信息。

  他也只能把风长明当作白明了,心想:这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的怪物,原来还有这般巨高的人物。

  雅芬却担忧风姬雅真的与这个年轻的巨人发生关系,到时,另一个巨人——巴洛金发怒,不但这个巨人要遭殃,就连这个家也要遭殃了。

  整个过程下来,大家都吃得很沉静,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其它的声音少有发出的。

  “我要回房了。”风姬雅吃饱,站起来就道。

  风长明把饭碗一放,还有半碗饭未扒完,他也要跟着风姬雅出去,风妖道:“白明,你把这半碗饭吃完,我想和你聊些话。”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坐下来,捧起碗就猛地扒饭,那样子的确像一头饿狼……

  风妖道:“看你的情景,是对我家姬雅有意,可姬雅已经是巴洛耸的未婚妻,如果她失身于你,对你对姬雅以及对整个风家,都是一种厄运!”

  雅芬道:“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对我家姬雅动念头。”

  “除非你能对抗巴洛大帝——”

  “我要回参将俯了!”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无论是巴洛耸还是巴洛金,我都可以取而代之!”

  他转身离开,剩下风妖夫妇目瞪口呆,这男人的气魄几乎及得上巴洛金,或许比巴洛金更狂,他就不怕他们向巴洛金告密?竟然以狂野的口气道出他的不敬之言?

  可是,风妖却在心里对风长明的举止幻生出一种感觉:这是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

  “你这就这样走了?”

  风长明在走出风宅时,天色已经暗了,风姬雅靠在门侧,见他出来,突然问出这一句。

  “我以为你会到我的房里睡觉?这不是你一直想着吗?”风姬雅继续道。

  风长明避而不答,道:“你在这里等我?”

  风姬雅道:“我等一条怕死的狗!”

  风长明鹰眉一挑,走到她面前,右手撑在门墙之上,左手托捏着她的下颌,庞大的身躯靠得她很近,用一种有力的语调一字一字地道:“风姬雅,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因为你要成为我的母狗的代价,是你的家族的灾难!”

  风姬雅的右膝盖突然撞向他的胯间,他的左膝猛地提起撞在她的右腿内侧,她痛呼出声,躯体略弯了下去,皱眉咬牙,仰首无言地瞪着风长明,双眼中流露出一丝屈辱,却又夹着某种感情……

  风长明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忽略他们的弱点,我就时刻都提醒自己,绝不能让女人往我那里踢,下次请你注意些,我最恨女人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出这种阴招。”

  风姬雅喘过气,怒道:“我下次照样往你那软骨踢,你这软骨头!”

  风长明冷笑道:“我硬起来的时候,绝对插爆你的篷门!”

  “你……”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尽全力地吻住她,风姬雅竟然也不挣扎,他在她的嫩唇上咬出了鲜血才放过她,道:“你如何凶,也只是一个女人!”

  他离开她的身体之时,在她超大柔软的胸脯狠抓了一下,狂笑着离开了。

  风姬雅举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着她雄伟的背影,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软弱感……

  “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姬雅,以后不要惹他了。”

  风姬雅听出这是她父亲的感叹,她自己的心里也在感叹。#--iCMS.PageBreak--#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四章 女将的肉体

  “营格米,今天你遇到的少妇如何?”

  晚上睡觉时,风长明不觉对营格米遇到的贵妇大感兴趣,要问个所以然了。

  营格米大为兴奋地道:“可能是那女人久不被男人干了,三四十岁了,骚得要命,芳道却又很紧,弄得我差点断了命根子。”

  “你小子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有时候年龄大的女人也的确够味儿。”风长明记起他与朵依丝的那次狂欢,忽然好想再与她再疯狂一次。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品味,专门找一些无知少女,我要找就找那些骚得叫你酥的成熟妇人,让她们在我的胯下淫叫满床,那才有成就感。”

  风长明道:“这就是代沟的问题,你他妈的也快到三十了,我二十都没到,以我现在的年龄,当然更喜欢同龄人,你嘛,只喜欢那些三四十岁的骚妇。你妈的营格小子,你干了不知多少个处女,到了厌倦的地步了,当然不想要处女。”

  营格米道:“喂,风长明,你说话别尽是出口成粗!”

  “惯了,哈哈……”风长明大笑,营格米也跟着笑了。

  “我说,风长明,下次和她干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风长明道:“你就不怕我们把她弄死了?”

  营格米道:“你放心,她说我强猛得令她感叹,她一生中遇到两个极强猛的男人,其中之一。我问她两个男人谁最猛,她竟然说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气得差点吐血,我就打赌,下次找个更猛的男人来操她。”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说的更猛的男人不会是我吧?”

  “当然是你了,你不是在一晚把上百个女兵干趴了吗?”

  风长明道:“你别出卖我的肉体!”

  “没这么严重,那骚女人一听,就说她下次也会叫多几个伙伴来,实在是干脆得要命,海之眼的女人,总是缺乏男人的抚爱,像我们这种天之骄子,自然更是她们心中的最爱。”

  “你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我只知道我叫营格米,苛铬族的公众情人,女人的居家必备物品!”

  风长明长叹,他今晚追风姬雅未果,营格米却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他心里极不是味儿,道:“那女人是谁的?”

  营格米道:“好像是‘断枪’风妖的女人吧。”

  “风妖?”风长明大吃一惊,他从风家回来,且是失败而归,对于风姬雅的父亲当然是能记着的。

  营格米道:“风妖曾经的确是海之眼出了名的驯女高手,所以她说我没有风妖强猛,我也不感到自卑。”

  “我很想得到风妖的正妻雅芬,她是少见的美妇,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却像是风姬雅的姐姐,你下次问问她能不能把雅芬也带过来和我们一齐玩?对了,那女人叫什么?”

  营格米道:“迷心。”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清晨,营格米把风长明踢醒,两人就想再到帝城寻找更多的艳遇,在走出参将俯大门前的瞬间,马嘶人惊呼,一匹健马从左侧奔踏而来,眼看已经到了风长明的身旁而无法停止,马上的女声喊道:“快闪!”

  风长明迅速左转,双手前伸,健马腾空,被风长明的双手抓住一双前蹄,强硬地把马的冲势顶住,把马儿托得老高,马上的女子跳了下来,道:“你可以放开我的马儿了。”

  他只得放开马蹄,道:“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此女二十四左右,身穿着灰白色骑兵劲装,本是齐肩黄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碧眼、高鼻、厚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极美艳,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高壮身材,英姿丰卓!

  “你是谁?”女骑士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谁哩,你倒是来审问我了?”风长明很不满她的这种态度。

  “你是否俯里新来的仆人?”

  风长明惊道:“我像仆人?”

  “只有新来的仆人才不认识我,我只出去三个月罢了。”

  营格米道:“也请问姑娘是谁?”

  “巴洛骑兵的千骑长参飘!”女骑士傲然道。

  风长明和营格米同时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是参赞的大女儿,却不知为何她与她的两个妹妹不同?她的两个妹妹都是黑发,而且都比较娇小,她不但有着高壮的身段,且有着一头黄色的柔发。

  其实参赞娶过两任正妻,前任正妻早死,参飘便是前妻所出,参兰和参潜儿是后妻所出,令人奇怪的是,参赞的前后妻都命不长。

  营格米笑道:“原来是参飘妹妹啊,为兄失礼了。”

  参飘媚眼睢了营格米一下,转眼仰视风长明,双眼又是一亮,心里狂跳:这男人真强壮!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略带笑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出入参将俯?”

  两人把自己介绍给参飘,参飘听明白后,笑得更媚了,道:“幸好刚才白兄弟把我的马儿停了下来,否则我就闯祸了!”

  营格米道:“不要紧,即使怪马儿从他的肚皮上踏过也无妨,若是一匹马就能叫他死,他就不必参加什么强者比赛了。”

  “营格米,你也不会死的,你躺下去让马蹄踩踩吧?”

  营格米道:“我?你别开玩笑了,不死也会弄脏衣服的,我营格米可是随时保持干净整洁的,不像你这粗汉!”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进去见我爹,你们要不要跟我一齐进去?”参飘邀请道。

  营格米应道:“好的。”

  风长明却道:“我还是到城里走走,营格米,你陪参飘妹妹吧。”

  他朝营格米挤了个眼色,营格米会意地一笑,道:“那你去。”

  参飘望着风长明粗犷之极的背影,一双妖媚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在隔了两天之后,风长明又再次见到了风姬雅,她与一男一女在一起,那男正是她的未婚夫巴洛耸,他大概一百九十二公分,人长得还算俊俏,就是唇比较薄,眼中总饱含着傲慢,从这些可以观察到,此人是极度骄傲的人物,他左边的美丽女子则是他的二妹巴洛影公主。

  巴洛影是个高挑的女人,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美好身段,苗条而不显瘦,双肩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她喜欢让一边的头发把半边脸掩住,配上她感性的嘴以及略为忧郁的双眼,显得风情万种。

  巴洛兄妹不认识风长明,风姬雅也装作不认得他。

  风长明迎面走前,挡在风姬雅面前,道:“姬雅小姐,过得还好吗?”

  风姬雅小声道:“我有事,以后再和你聊。”

  巴洛耸不悦地盯着风姬雅……

  风长明道:“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呢?为何现在我感觉到你心里的恐慌了?”

  巴洛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姬雅,这巨汉是谁?”

  风姬雅被巴洛耸这一审问,本性又露了出来,大声喝道:“巴洛耸,干你何事?”

  风长明终于知道面前这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风姬雅的未婚夫巴洛耸王子!

巴洛耸眉头一皱,道:“姬雅,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性,我巴洛耸不想让我的王妃被人说成是粗暴无礼之妇。”

  “你大可以现在把我休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

  巴洛耸不耐烦地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吵,现在可以说说他是谁吧?”

  风姬雅见巴洛耸让步,也平了心中的气,道:“他是参将军的俯上的常客。”

  “我为何没见过?”

  风姬雅道:“我也是前几天才见到他的。”

  巴洛耸听风姬雅这么说,心下放松,对风长明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打我女人的主意,除非你有对抗我的能力,明白吧?”

  风长明道:“我叫白明,倒过来叫明白。”

  巴洛耸道:“这就好。”

  巴洛影道:“哥,我们快走吧,蒂檬老师在东师俯等着我们哩。”

  风长明听到“蒂檬”,心头大震……

  三人从风长明身边走过去,风长明回首道:“巴洛王子,如果我打你这个妹妹的主意,你会否也要问我的实力?”

  巴洛耸停了下来,回头盯着风长明看,道:“你还不错,就不知我妹妹是否喜欢你,你自己问她吧。”

  “如果你能哄我开心,我就让父王把我嫁给你!”巴洛影仿似忧郁的眼眼露出一些调皮之意,转头之时,掩住她左脸的黑发轻悄地飘荡……荡出丝丝的风情韵味!

  与此同时,风长明却看见风姬雅眼中的愤怒……

  “起来,有美女找!”

  营格米不客气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醒来,道:“营格米,你说什么美女?”

  营格米道:“我还没让她进来……”

  他边说边去开门,风长明摇摇脑袋,喃喃道:“三更半夜的,竟然有女人找上门来,营格米也够魅力的,害得我要失眠。”

  门打开,她看见穿了睡衣的参飘,那胸前的臌胀隐隐约约,在照射出去的灯光的烘托中,膨胀着迷惑人心的爆发力。

  她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营格米也是此中老手,早就知道此女的意思,笑道:“美女飘临,有何不可?”

  “哟,白兄,没吵着你睡觉吧?”参飘进入房里就坐在风长明的床沿。

  风长明道:“飘妹妹,你穿得这么薄,不觉得冷?”

  参飘很自然地道:“我此刻也许是热情如火,你不清楚?”

  风长明心里道:“妈的,骚!参赞养的女儿也够绝的,一个纯洁无瑕,一个不爱理人,这个风骚淫荡!”

  想到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巨棒顶得棉被高高的,看得参飘的双眼大亮,风长明心想:看来不止是她骚,老子也挺骚的。

  “飘妹妹,我是否应该把门关上?”营格米故意问道。

  参飘盯着风长明顶起的棉被,眼睛也不眨,随口道:“你说呢?”

  营格米笑道:“我已经把门关紧了。”

  “很好!”参飘说罢,忽感营格米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她舒服得呻吟……

  她的手也在同时伸入棉被里摸索风长明,那玉手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往他的胯间隆顶处……

  “白明哥哥,你似乎没穿任何衣物?啊呀——”参飘握到风长明的巨根,惊叫一声,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的什么来的?”

  风长明干脆掀开棉被,胯间的巨物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心有半刻停止跳动似的,风长明给她的震惊太大,那超长的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么粗,她估计,长度应该达三十公分,周长怕也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她怯怯地却又是掩不住兴奋地道:“你的……真是吓人的家伙!”

  “但愿不要把你吓跑!”风长明调侃道。

  参飘道:“我像是那么没种的女人吗?”

  她站了起来,营格米很配合地把她的睡衣除落,她丰硕滑腻的女体展露在两个男人的眼里,胸前垂掉的大乳因为青春的缘故,弹性十足,营格米的双手无法把她的隆起覆盖,或许是运动特多,她的腹部很平坦,隐约着腹肌的痕迹,令人惊叹的是她竟她的私毛剃了,胯间隆起处光亮之极,两扇肥大的隆丘合成一道长长的裂缝,从裂缝之间露出超乎想象的两片花瓣,她的手就捏着花瓣,朝风长明抛了个媚眼,手指向两旁拉扯,超长的两片花瓣便平贴在她的肥厚的外唇,红艳的肉色里淫水泛泛……

  她趴到床上,抚捏着风长明的巨棒,不忍释手地逗弄着那七颗肉粒,道:“你不但是我见过的最粗壮,且是最令女人惊奇的。”

  营格米也爬上了床,俯首在她的超大壮实的玉臀,伸嘴从她的双腿间舔食她的蜜汁,她被营格米弄得骚痒难当之时,双手捧着风长明的巨棒,想用嘴去吞食,未料她的嘴的扩张到了极限也无法把风长明的蛇头包容,只得伸出她的香丁细舔风长明的怒棒……

  营格米弄得她的私处流水泛光,就急急忙忙地把衣服脱除,露出他坚挺的阳具,参飘回首一看,又是一个惊喜,那玉茎竟也达二十公分,周长足十八公分,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棍,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中,这算是少见的了。

  她为在这一晚能够同时遇到两个天生异颤的男人而兴奋,私处的骚痒更是难挡,硕大的胸脯又被风长明按捏得超敏感,嘴里动情地呻吟道:“营哥哥,快用你的巨棒插飘飘……”

  “没问题,我营格米乐意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营格米提着他引以为豪的霸枪跪在参飘蹶起的玉股后面,玉棒从她的双腿间刺进去,顶在她的阴门处,参飘被她这一顶,娇体颤动,呻吟道:“营哥哥,求你,快进来……狠狠地干飘飘……”

  营格米却不顺她的意,只以茎头撞磨着参飘的滑嫩的肉包,不时地滑插她的缝隙,弄得她的玉股不住地摇晃,一心想把自己的肉包夹住营格米作恶的肉肠……

  “嗯……嗯……格米亲哥哥……快插飘飘的骚穴……”

  “叫我老公……我就插你!”

  “好老公……快插你的好老婆吧!”

  营格米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入参飘的肉穴里……

  “噢……噢哟……好舒服……”

  营格米快速地从背后抽插,双手扶在她的腰际,时不时地伸过去与风长明抢生意、抓弄她的垂掉至床上的豪乳,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双乳按压合扰,巨棒从贴合处顶进去,插弄着她的乳沟……

参飘被营格米的肉棍插得她淫叫不止,那肉棍每一击都碰触到她的花心,顶撞得她又爱又恨……

  “营哥哥……啊……啊……哥哥……”

  “骚妇,叫我好老公!”营格米不客气地拍打在她的肥白的玉股之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啪”!

  “嗯……啊……好老公……你插得飘飘好爽……不要停……啊……”

  营格米感到参飘的花道不但潮湿,且又宽又长,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且紧凑感不是很强烈,他狂插了了阵,道:“飘飘,我要插你的菊花!”

  参飘只顾着享受,也不回答营格米,跑趴在床上摇摆着玉股、嘴里闹个不停……

  营格米知道参飘以前也做过肛交,便老实不客气,抽出肉棍就顶在参飘的菊花洞口,持枪待发!

  “白明,你负责她的花穴,咱哥们俩今晚非把她干趴,让她明天走不路,哈哈……”

  风长明想不到一派绅士风度的营格米也有这样的一面,受到他的刺激,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把参飘扳倒,提枪顶在她的穴口,营格米配合之极,双手去分开参飘的花瓣,风长明的屁股往前下压,无比粗长的家伙挤挺入参飘的湿迷迷的花道……

  参飘受到她的巨枪的攻击,痛呼出声,花道扩张的痛苦让她的肉体颤动,高耸的玉鼻汗光琉璃,嘴微张着娇喘呼呼,双眼爆张惊叹地看着风长明,痛呼过后,她道:“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把我的满是淫水的蜜穴胀痛,但你做到了,我感觉我的身体紧紧地包夹着你,没有一丝丝的缝隙……你知道吗,我那里是很宽大的……我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被巴洛大帝破处后,就没有痛的感觉了……啊……你顶痛了我的花心……这种痛让我更兴奋……啊啊啊……白明,狠狠地抽插吧!”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的抽插中,那巨棒至少还有五公分露在参飘的体内,这已经是极悍见的,当初他们在军营里与女兵胡混的时候,很多女兵的蜜穴外都露出十公分左右的肉根,他们那时看着他把三十多个女兵一次性地干得软趴无力……

  参飘紧夹的玉腿被分开摊向两旁,两片厚大的篷门被肉棒挤压得圆张,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也被抽拉出来,灯光中,她的私处光亮的私处淫水四布。

  “啊……明哥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的淫穴快被你撕烂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翻过来,他平躺在床上,让参飘跪趴在他的胯上,他由上而下顶耸,每顶一下都撞酥着参飘的花心……

  “明哥哥……飘飘爱死你的大宝贝了……你那七粒肉棱又在壮大……飘飘好喜欢你的七彩肉粒哟……弄得人家发了狂地兴奋……啊……要泄了……”

  营格米看到风长明的肉粒也在渐渐粗壮起来,那七粒肉似乎是看着主人的兴奋程度而为断壮大的,那最顶的肉粒每次进出都滑顶到女人的花蒂,而花蒂又几乎是每个女人最强的敏感点,可见女人在他的肉棒的攻击中得到多大的快感了!

  参飘在兴奋中,闻到了从风长明体内溢飘出来的带着能够迷醉女性的特殊兰花香,营格米也闻到了,但这种香对男人不具多大作用,参飘却渐渐地迷醉在情欲与花香中。

  “营格米,你小子还等什么,操烂她的屁眼!”

  “啊啊啊……好爽啊……明哥哥……你真好……”

  营格米再也忍受不了,跪在风长明的双腿之间,手在参飘的私处摸索,把手上所沾的淫液涂在参飘的菊花穴,因了他的肉棍刚才被参飘滋润过,便扶着肉枪顶在她的菊花口,双手扳开她的玉股,再回手提着长枪,坚难地挺入她的菊花道……

  “啊……啊……”参飘迷糊地痛呼着。

  两根巨棍的插入,令她感到下体完全被封实,而因为营格米的进入,风长明感到参飘的蜜穴空间变得更小,还不时地感到营格米那抽插的肉棒,兴奋之极,更是猛烈地耸动他的臀部……

  营格米也感到了在参飘骚穴里狂插的巨棒,那肉粒隔着花道和菊花道竟也刮擦到他的肉棍,竟比单干女人要爽上许多倍,这种感觉他在以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未尝到过,性高潮也比往常来得快了许多倍……

  半刻钟过后,参飘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迷糊了。

  “噢啊……噢啊……我要不行了……飘……飘……飘起来了……我……噢啊……喔……”

  与此同时,营格米的抽插变得抽搐化,他嘴里喊道:“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一泡阳精洒在参飘大张的菊花小穴里!

  参飘也同一瞬间晕眩,酥柔无比的肉体倒在风长明的身上,昏沈不醒。

  营格米把渐软的肉棍从参飘的菊花洞里抽出来,坐到另一边直喘大气,口里道:“爽,爽透了,这娘们真是骚得要紧,比风妖那迷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到巴洛大帝干过的女人也被老子操了!”

  风长明极不爽地把参飘抱到一边,挺着巨棒,道:“你他妈的爽了,老子却还未爽透,早知就不干了。”

  营格米知道风长明还未射精,其实,若要他射精,至少还得再干两个时辰,可参飘半刻钟便昏沉沉了,他风长明当然不爽了。

  “谁让你小子超强?你看,你把她操晕了!”

  风长明看了看那被他肉棒扩张得像一个巨洞似的蜜穴,道:“营格米,操晕她的是你,不是我,你插她屁眼,她当然痛得晕过去了,你赖我?”

  营格米笑道:“除了以前碰到一两个特别脆弱的处女,我从来没有弄晕过女人,特别是这种骚货,别说弄晕,光满足她就够我受的了。既然你说她是我弄晕的,我也乐意接受,哈哈……你把她弄到我那张床睡,我们哥们俩睡这张床,我没力气动了。”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陪她睡吧,我他妈的要到你那张床睡,我要平息我的愤怒,我火了!”

  他就赤着身体走到营格米的床上躺好,营格米就道:“不如我让党芳来陪你吧?”

  风长明白眼一翻,道:“这骚女人都不行,一个处女怎么顶得住我?”

  “也是。”营格米躺下来搂抱着参飘的肉体,叹道:“真是一具女战将的肉体,够瞧够劲!”

  风长明道:“营格米,如果明天她老爹找上我们,怎么办?”

  营格米笑道:“做父亲的不可能不清楚女儿的底细,安啦。”

  风长明道:“我改天把她的二女儿奸了,那女人总是正眼不瞧我,我心里极度不爽。”

  “你等我们拿到巴洛金的钱再做这事,我还想对巴洛金的女人顺手牵手来那么一两下,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就算芭娅最美,伊芝最高贵文雅,我喜欢后者,征服骚妇和征战贵妇都是我的所好。”营格米搂着参飘这飘妇想着贵妇伊芝,果然很在一套。

  风长明道:“你跟着我,绝对有机会,我不但要取回属于我家的西境城,还要取代巴洛金的帝位!”

  营格米惊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一直烧着没停,你妈的没看见啊?”风长明指了指他的怒棒,一柱擎天哩。

  营格米道:“你真是强,和你一齐干女人,有说不出的乐趣,以后我们常常合伙如何?”

  风长明道:“你别妄想,我专属的女人若你敢碰,我就杀了你!”

  “得,我不碰你专属的女人,我也有很多专属的女人,我是个大度的成熟的男人,我和你一齐搞我的女人总行了吧?或者是搞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的女人,你应该也很乐意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除非你另外再备几个女人在旁边,否则别想我和一起干那事,看着你爽透,我却不得爽,我光火。”

  “在海之眼,我要备一百个女人在身边也行,你太低估我营格米的能力了,呵呵……我抱美女睡觉了,明天再踢醒你,你安静地睡吧!”

  营格米趴在参飘的肉体上闭眼要睡,风长明看看他们,又看着自己的怒棒,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得备多些女人在身边,现在,我自己解决……”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五章 师生

  “二姐,蒂檬老师要来我们家了。”

  巴洛十九年二十六日,黄昏,参潜儿从东师回来后,看见参兰,便欢呼地道出这个消息。其时,风长明三人刚好也在,营格米道:“潜儿,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参潜儿高兴起来,道:“是呀,格米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老师吗?”

  “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今日潜儿求她,她答应明天来我们家,哈,其实蒂檬老师也是很疼潜儿的,从来都不强求潜儿练功,让潜儿和伽伽玩。”

  风长明道:“小潜儿,你真不长进,竟然不练功只顾玩。”

  参潜儿不理风长明,每当风长明要与她说话时,她都是避而不言,此刻也不例外。

  风长明向她走近,她的一双晶莹的眼睛惊慌地看着风长明……

  “为何这样怕我,嗯?”风长明停住脚步,不再向她逼近,她仰首看看他,又看看她身边的参兰,仿佛了解参兰不能保护她,而她所喜欢的格米哥哥也不会阻止风长明的行动,她垂首道:“二姐,爹在家吗?”

  参兰也感觉到参潜儿的惊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爹不在,二姐在,他不敢欺负潜儿的,乖,不要怕。”

  “潜儿好怕他……”

  风长明道:“营格米,看来以后有她参潜儿在的地方,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否则,很多人以为我企图不良。也是,我长得有点吓人了,参潜儿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

  营格米道:“为什么是我照顾她?我又不是保姆?”

  风长明的右手变成抓形,在他托起的手爪之上突然多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雪,参家姐妹惊呼起来,料不到这巨汉的手上会瞬间出现冰雪!

  参潜儿出乎意料地大胆道:“不准你伤害格米哥哥!”

  “你若敢伤害我的纯洁的小处女,你就必须有接下我的冰雪的能力!”他看看参潜儿,手上的冰雪忽地消失,转身猛把党芳横抱起来,走出参将大门,“党芳,陪我看看帝城的夜去!”

  “放下我,要抱去抱你的纯洁小处女!”

  “你也是纯洁的处女,只是你的年龄不小了。”

  “我……恼你……”

  营格米冲着他的背影道:“你省省吧,我营格米已经与处女绝缘,我在二十五岁时就发誓绝不碰处女!喂,你们等等我,我也要看看帝城的夜生活,呵呵,两位妹妹,我们失陪了。”

  他冲着风长明追过去……

  “我去看蒂檬,你去不去?”营格米踢醒风长明之后道。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没兴趣。”

  “听说是少见的美女耶?”

  “比睡觉还美?”

  营格米大为不屑,道:“睡觉有什么美的?”

  “难以想象的美哩。”风长明伸伸懒腰,“营格米,你既然对蒂檬如此感兴趣,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天,你回来时再踢醒我,如何?”

  营格米道:“我的答案就是:跟我去见蒂檬!你别忘了你爹的话,你来帝城的目的之一,就是弄蒂檬上床。”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老爹为何这么烦?先是让我去泡你的未婚妻苛羽,后又叫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上床,还说那女人是我的女人。烦死了!这次不管她蒂檬是谁的女人,老子都要把她弄到,我美好的睡眠时间绝不能再白白浪费。”

  风长明很不情愿地起床,随着营格米走入参将俯的中厅,其时,许多人已经到了,浪荡的骚女人参飘也在其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参彪参兰参凯,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突出的高壮汉子,有着端正的国字脸,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双肩特宽,坐在参彪的旁边,虽没有参彪粗大,发出来的气势却比参彪要强。

  参赞从在主厅堂椅上,他前面的两旁置了两排桌椅,田鹏、参彪、参兰、参凯做在左边,右边此时只有参飘一个人坐……在离参赞最近的左右,每排的前两张椅子都没人坐。

  参赞见他们来到,笑道:“格米,你带你的朋友也来看看潜儿的老师吧,她大老早就把我吵醒,直等到现在,呵呵,都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她的蒂檬老师过来。你瞧瞧,她自己就在门口张望了两个时辰了。”

  参飘向他们招招手,营格米和党芳就与她坐在右边的小桌前,风长明却道:“参将军,我出去看看潜儿。”

  参赞也不反对,只是道:“不要吓着她,她很怕你。”

  风长明粗犷的脸膛露出明媚的笑意,道:“我并非有意要吓她的。”

  “我知道。”参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风长明出去,参彪道:“爹,你为何让他去接近三妹?”

  “他不会真的伤害潜儿。”

  参彪继续道:“他明明对三妹有着不良企图。”

  “是呀,他的体形与三妹的娇嫩也不相衬。”参飘也提出她的意见。

  参兰也想说话,却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参赞道:“男人和女人,体形本来就是不等同的,至于他的企图,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他的坦诚以及胆量,我不阻止他接近潜儿,只要他不做出让潜儿为难的事,我也就不为难他。以后在这事上,你们也不用多管!”

  风长明看见参潜儿轻娇的背影,她此时正站在门口张望,由于专心之故,没有觉察他已经来她的后面,他很想逗逗她,于是暗中用上了铂铘没有学到的“冰之终极?冰变”。

  “冰之终极?冰变”并不能攻击,只是一种以冰的性质而思创出来的魔技,可以随意地变动外貌以及人的气质。原理来自冰融化之时,冰会转变成水,而水可以变成任何形态,但冰和水的性质是不变的,因此很难改变身高。然而,要施展“冰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和八成的冰之力量才能做到,风长明现在的外表就是用“冰变”得来的。

  “冰之终极?冰变”需要耗去大量的能量,因此,风长明也只能变两个模样,一个是现在的白明,另一个是他的原貌。因为这两个外貌之间是融通了的,因此在这两个外貌之间进行改变时,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间改变过来,但若要变其它的模样,则还需要耗去绝多的能量以及很长的时间。

  可是有一点很值得风长明高兴,就是以“冰变”去变化自己的声带是能容易做到的,他此时也就用“冰变”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营格米的声音,他道:“潜儿,我喜欢你,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营格米在说喜欢她,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会,突然以风般的速度转身、投入了风长明的怀里……

  “格米哥哥,潜儿也好喜欢你——啊呀,你不是格米哥哥,你这坏蛋!”参潜儿发现说话的不是营格米之时,已经投到了风长明的怀里,且被风长明抱得紧紧的。

  风长明道:“这次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投入我胸膛的,我除了抱紧你还是抱紧你。”

  参潜儿被风长明抱得双脚离地,她乱踢着小脚,道:“你不是格米哥哥,我不投入你的胸膛……”

  “可你投入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抱着她走到门口,也朝他张望的方向张望,道:“潜儿,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他提到蒂檬,便反射性地答道:“还没见来——呀,我为何要和你说话?”

  风长明笑道:“因为我在问你呀,居于礼貌,你得回答我的。潜儿可真是一个可爱而又有礼貌的漂亮女孩!”

  “当然是了。”参潜儿觉得风长明说得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又道:“可是,你再抱着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风长明觉得逗她也够了,放她下地,俯首笑道:“潜儿,待会我想认识你的蒂檬老师,你帮我介绍好吗?”

  “我才不要蒂檬老师认识你,你这大笨象好坏的。”

  “听说你的蒂檬老师是很厉害的哦,我怎么坏也打不过你的老师,若是我对她坏了,就被她打,你不是很希望有人教训一下我吗?你让我认识你的蒂檬老师,她就帮潜儿出气打坏人了。”

  参潜儿低首想了想,道:“我还是不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为何要认识我的蒂檬老师?”

  风长明道:“听说你的蒂檬老师也很可爱,我想象追求潜儿一样追求潜儿的漂亮老师。”

  参潜儿仰首盯着他的脸,坚定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

  “你身边又有党芳,又想追求姬雅姐姐,还对潜儿使坏,我绝不能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这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不像潜儿只喜欢格米哥哥。”

  风长明大笑,道:“你爹不是也有很多女奴吗?”

  参潜儿很生气,“蒂檬老师不是女奴!”

  “我以为她是的,唉。”风长明摸摸头,这幼稚的动作逗得参潜儿笑了起来,风长明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因他而笑。

  “我陪你在这里等你的老师好吗?”

  “不行,你打老师的坏主意,我要你出去玩。”参潜儿拒绝道。

    

风长明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泽古草原,我就听你的。”

  参潜儿的脸大红,不敢再和他说话,继续张望着……

    风长明靠在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道:“忘了告诉你,任何人我都会伤害,就是不会伤害你!”

  “呀呀,老师来了,大笨象你不准跟来!”她看见三个女人从正面远远地朝着参将俯走来,风长明也认出其中两个:漠伽和宁馨。

  他心想猛想:宁馨怎么也到了帝城?还与她们一起?另一个美女当是蒂檬了。

  参潜儿投入蒂檬的怀里,高兴地道:“老师,潜儿等你很久了。”

  “对不起,老师迟来了。”

    宁馨也看到了风长明,惊道:“他怎么在这里?”

  风长明远远地朝她一笑……

  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你说谁?”

  漠伽道:“就是说那个站在门旁傻笑的叫白明的大家伙呀。”

  参潜儿放开蒂檬,领着她们向参将俯的大门走,道:“他是格米哥哥的朋友,他很坏的,蒂檬老师,你不要和他说话。”

  “哦?”蒂檬扭脸对宁馨道:“潜儿说的是真的?”

  宁馨的嫩脸泛红,道:“我不知道。”

  四女走到参将俯门前,风长明道:“潜儿,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和蒂檬老师牵红钱,你的蒂檬老师答应嫁给我没有?”

  “我没有说……”参潜儿气得脸胀紫!

  蒂檬冷静地道:“你叫白明?”

  风长明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宁馨说的。”

  风长明惊讶地看着宁馨,道:“你不会把你和我那事也说了吧?”

  宁馨的脸更红了,垂首道:“拉沙有许多人知道那件事。”

  风长明道:“丢脸,早知不去拉沙了。”

  宁馨的愤怒立即显示出来,这次是把脸给涨红了,她怒道:“你丢脸,我比你更丢脸。”她愤恨的随时可见泪光的双眼,竟轻易地在滴泪?

  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姐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睡着的武神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沉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六章 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七章 情场演变

  帝城背面,看似无边的泽古草原,寒春的风与牲畜的嘶叫,带给人心一种凋零感。草原上,稀稀疏疏的营帐和牧场,又在这凋零中显示零碎的生机。绿,给人的启示总是:伴随着生命。

  在海之眼,有绿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厮杀!

  生在海之眼的人们,争夺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只有通过争夺,才能得到生命所追求的目标:荣耀。

  风长明并不明白他的是目标是什么,因为了连他的生命的记忆也是片段的。

  但他在短短的记忆里也能找寻出一样东西,就是:争夺。

  争夺一切,难道就是他活着的目标吗?

  风长明走到泽古草原,寻思着;营格米和党芳没有跟随他来,营格米去和风妖的女人偷情了,党芳这几天似乎很恼他。他不知为何要选择到这草原上散散心,也许,他想在绿的世界里,回想参潜儿的无边的纯洁。

  也许,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闷得慌,在这里,他暂时没有了目标——蒂檬的确是他的女人了,离强者比赛也还有十五天,他不像党芳,能够整日闷在旅馆里。他想,女人照镜子的时候是很少觉得闷的。

  他走着,也没有了目标,就躺了下来,躺在了仿佛带着牲畜的粪便味儿的草原上……他觉得他背上的草曾经一定被某种动物的屎尿润泽了。

  他正想着自己若睡着会不会有人把他踢醒?若无人把他踢醒的话,他至少要在这里睡上两个月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源修炼好像是两个月为一周期的。

  “哒哒,哒哒,哒……”

  急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仿佛离他越来越尽,他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闭眼幻想着若他睡着了会是谁来把他叫醒,他唯一想到的是性感的党芳……

  “哒哒……”马蹄声近在他的耳边!

  “啊?”一声很轻的惊呼,风长明睁开眼来,竟见到马蹄在他的上空腾飞而起,双蹄腾空飞舞……若再度踏下来,绝对蹄在他的前胸!

  他猛地施展出“冰之终极”,一块平面的冰雪出现在他的前胸,并且迅速上升,托着那双马蹄……

  马上的女子飘身下来,纤纤玉手随意一挥,把马儿托飘出去,双蹄落到草地之上!

  风长明收回冰之力量,猛地站起来,才发现这女子的超高美好身段,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高的了,达两百公分,而且身量均匀无比、流畅之极,穿一身白色的轻便衣袍,在这寒春里,她似乎不感到冷。

  但她给人的感应却恰恰是:冷。

  她像冰一样,冰封着脸部应有一切的表情。

  她的脸是绝美的,哪怕是漠伽、参潜儿这等纯美的少女的脸,比起她的来,也还是要逊色一畴,脸型看似极细小,或说精致的美脸之上隆拉着一个直而细挺的白玉似的巧鼻,樱桃似的小嘴儿时刻闭着,半月似的美眸,眼珠像凝结的黑宝石,眉如春黛,淡淡两抹。

  只是就是这样绝美的、无与伦比的女性化脸孔,给人感觉却是绝对的……冰冷!

  就连她周围的空气,也因她的到来,而变成比刚才冷了好几倍。

  风长明愣了好一会,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道:“你刚才差点让你的马踏破我的胸膛……”

  少女略略仰脸,冰冷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就这样地盯着他,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是他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措手,他又道:“还好,我有着你的的表情所代表的——冰。”

  少女还是不说话,风长明觉得泄气,不知她是否一具有生命的美丽冰雕?他尴尬地道:“算了,和你说话白费劲,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你让我有种女人不是水而是冰的荒唐感。”

  他偏过少女,往她来的方向走——那是帝城的所在。

  “把你的名字留下!”他背后的冰冷却又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停住脚步,只是没有回头,他也道:“在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居于礼貌,你应该先把你的名字报上。”

  “巴洛蕊。”

  风明不料这少女是如此的干脆,他本以为她是绝不会先报姓名的,哪知他竟是彻底的错了,就在他的话刚止,她就说出了她的芳名……巴洛蕊?难道她又是巴洛金的女儿?为何巴洛金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要美丽?他那天抱着参潜儿出参将时,看见了巴洛渺,那是个清美绝伦的人儿。

  “你是巴洛金的女儿?”他道。

  却得不到巴洛蕊的回答,只听到马蹄再度在草原上轻轻地响起,他转头一看,巴洛蕊不知何时上了马,正策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进,他心里想:咦,这女人真他妈的奇怪,没说到两句话,就又不理老子了,真拽!

  他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叫白明。”

  巴洛蕊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以及神情变动,就又再次转首策马远去……

  风长明直看着她融入草的无边的绿,方始醒觉自己的睡觉被她的到来搞浑了,是否该回去了呢?可他的深心里很想追着巴洛蕊过去,只是一想到她的冰冷,他就自嘲地笑道:“我还是去搞巴洛影吧,那女人比较容易上手,至于巴洛渺,和她也没有什么差别,爹让我来争夺巴洛金的奖金,我倒觉得争夺他的女儿更让我有动力。”

  他转首走向帝城,远远地见到党芳骑马前来,他喃喃地道:“还是这个女人时刻想着我!”

#--iCMS.PageBreak--#他的身影带着一阵寒风,顷刻,他已经坐到了党芳的背后,搂着马背上的她,在她耳边道:“芳儿,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怕你在这里睡着,所以过来看看。”

  “回去之后陪我睡好吗?你性感的火辣辣的胴体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你必须负责到底的……”

  党芳啐道:“你的蒂檬不是比我漂亮吗?”

  “可你是最性感的,喏!”他的大手移到她的柔软膨胀的豪乳之上,党芳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的作恶的魔爪,嗔道:“去碰你的蒂檬!”

  “哈哈!党芳,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我,你吃醋的模样儿好可爱,就让你得到我的一个温柔的吻吧。”

  “我不要!”

  风长明的手已经撩开盖掩在她的耳朵上的黑发,竟发觉她有着妖精似的妖冶耳朵,他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耳垂……

  巴洛十九年三月七日。

  风长明与营格米前往东师俯,途中,营格米道:“我这段日子过得真他妈的爽,迷心那骚妇找来了另外的三个女人,差点把我给累死,风家的女人就是厉害,我原来是能够一夜十女的,对付她们三个,却总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明紧张地道:“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风筝的?”

  “她们分别叫迷心、风屏、风荫,没有叫风筝的,怎么?风筝很美?”

  风长明舒了一口气,道:“你最好不要碰风筝。”

  营格米道:“你别太担心了,我根本不知道风筝长着什么模样。”

  风长明泄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营格米被他彻底打败,转话题道:“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慰藉那些饿中妇?”

  “蒂檬不准我碰风家的女人。”

  营格米惊奇地道:“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听行吗?她是我爹指定的女人,再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对不起她的。”风长明有些迷茫地道。

  营格米替风长明默哀了瞬间,道:“你以后会被她治得死死的。”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风长明道,营格米不答理他,因为已经走到东师俯门前,许多话题都得放到脑后去。

  进去东师俯,才知道东师的客人蛮多的。

  风长明用他的眼睛数了数:巴洛耸、巴洛影、田鹏、参兰、参潜儿、参彪、参凯、风姬雅……还有两个是他没见过的,后来才知道是田纪的二儿子田篮和小女儿田金。

  田篮没有他的哥哥的身高,但也不矮,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面貌也不像田鹏,显得比较俊俏,有些女孩子的迹痕;田金像是有点像田篮,不是绝美,只是有些姿色罢了,身段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很是苗条。

  营格米道:“哟,我们来得真巧,今日是什么聚会吗?”

  参潜儿欢喜地道:“格儿哥哥,潜儿好久没见你了,你为何不在我们家住了?”

  “格米哥哥不喜欢白吃白住嘛,所以在外面找了间象样的旅馆。”营格米随便给了参潜儿一个理由,就使眼色给风长明,而风长明却当没见到,他此刻正被风姬雅的眼神封杀,哪管得了怕纯情女生的营格米?

  风姬雅憔悴了,纯黑的眼睛微微陷下去,更显示其野悍的个性,在众多人面前,她也不顾及任何,缓步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风长明站着不动,任她打了这一记。

  她吼道:“你为何不躲?”

  “让你解恨!”风长明道。

  除了蒂檬,谁都不知道他和风姬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姬雅虽野蛮,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一个人?当然,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例外的,那就是她的弟弟风长明,许多人都知道风姬雅拿她的大木锤打压风长明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是,风长明已经失踪了三年,这个高壮汉子却是金邪旗的真正统帅,他竟然也可以任由风姬雅随便地甩耳光?

  “我杀了你也不解恨,你……”风姬雅几乎要哭了。

  巴洛耸看出其中的大有问题,便道:“姬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风姬雅吼道:“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巴洛耸还未说完,风姬雅便抢道:“那是你一厢情愿,我风姬雅从来就没承认过那件事,请不要在我面前强调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要我的肉体,自然能够得到,我现在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你施为!然而你若想让我风姬雅心里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下辈子也不可能!”

  巴洛耸脸色剧变,俊俏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怒道:“风姬雅,你别以为你多可爱,即使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也只能做我的性奴,一条只供我发泄的母狗!”

  风姬雅丰满的娇体像寒风中的怒狼一般激颤……

  风长明突然把身前的风姬雅搂在怀里,冷言道:“即使是母狗,她也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巴洛耸,回帝宫去叫你的父亲来吧!”

  营格米料不到风长明如此冲动,或说狂妄,然而,他并不责怪风长明,自风长明把他从聂通的刀下救生那一刻,他,营格米,就归属于风长明,一生誓为风长明而战!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但有一个人心中也多少存着欢喜,那就是:田鹏。

  田鹏一直不比巴洛耸弱,只是在实际上,他田鹏得服从于巴洛耸,因为他的父亲田纪服从于巴洛耸的父亲巴洛大帝。在来之前,田鹏很早就听到田纪说过,巴洛大帝想让蒂檬老师成为巴洛耸的正妻,也即是下一任的帝后。

  田鹏在强者学院的学员中,是年龄最大的,他只比蒂檬小两岁,入得学院不久,便暗恋蒂檬,直到如今。在田鹏的心里,他深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师蒂檬,一个是巴洛蕊。

  他听到巴洛大帝要把蒂檬推给巴洛耸之时,他就火上肝脏,只是他无力与巴洛金对抗,再说,他的最爱,也许应该还是巴洛金的三女儿——蕊公主。

  此刻发生这等事,定会引起巴洛耸与风长明之间的纠缠,且巴洛耸的名定的女人被别人抢去,让他有一种间接的报复快感。

  参彪却没有田鹏的暗喜,他心中窝着一肚子的气,他本来很喜欢风姬雅,可风姬雅是巴洛金替巴洛耸内定的女人,他不敢碰,此时却见风姬雅不顾一切地投入风长明的怀抱,他怎能不气?他最气的就是他自己!

  蒂檬知道事态严重了。

  “我巴洛耸不是那般孬种,居然这个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反正从小我就对她反感,若非看在她的肉体还有一定的魅力,我早就叫父亲休了她了。现在倒好,她要跟谁就跟谁,我巴洛耸从今与她断绝一切关系,把这条野狗甩了。白明,你小瞧了我,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用得着我伟大的父亲出马,你不是也报名了强者比赛吗?我现在没空理你们这对狗男女,什么账,我们在比斗场上,一并了结。”

巴洛耸放手得也很快,因为他喜欢的是漠伽,心里最想占有的则是他的蒂檬老师……

  至于风姬雅,的确如他所说,他从来没喜欢过的。

  参彪喜道:“殿下,你真的与姬雅断绝一切关系吗?”

  巴洛耸转脸,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你现在不用顾虑我了,可以放手施为。”

  “谢谢殿下!”参彪由衷地道。

  蒂檬长舒了一口气,宁馨紧张地神色也缓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要你抱!”风姬雅记起要挣扎,风长明听从她的话,放开她,转而对巴洛耸道:“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在强者比赛时,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命运吧,蠢驴,竟以为比得上我这天生的强者?哈哈……”

  他狂傲地笑着,高大无比的躯干抖出冰寒的气流,在场的人都盯着他看,漠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芒,看着此刻的巨汉,她突然想起了风长明的口头禅:我就是天生的强者……

  那派势与失踪了三年的风长明有着许多相同点,只是,其它人都没有注意,漠伽却是一心放在失踪了的风长明身上,她的一生的感情,从小到大,都缠绕着风长明而转。

  “你把自己高估了,狂妄自大的家伙!”田鹏不屑地道。

  风长明道:“田鹏,我是低估了我自己哩,要不要咱俩量量,看谁能些?还有,我也比你大,这是绝对的,敢不敢脱了衣服与我比比?”

  田金怒道:“你以为人生得高大就比我哥者强了吗?我大哥能一拳就打死你!”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道。

  “田金。”

  “哦,原来是田金小姐,你信不信我一枪就捅你到底?”风长明调侃道。

  田金一时不明白风长明话中之意,但一些人早就明白过来了,田鹏怒喝道:“白明,别逼我出手!”

  “这倒是真话!”营格米笑道。

  正在此时,参彪走到风姬雅身旁,道:“姬雅,有什么委屈,我为你出气。”

  “滚开,别靠近我!”风姬雅看也不看他,就向着东师俯的大门走去,很快地从东师俯消失。

  风长明盯着愣住了的参彪,很直接地道:“参彪,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想打她的主意,请问问我身边的营格米大人。”

  营格米接口道:“请问我背上的长刀。”

  参彪也看出营格米对他毫不客气,这也怪不得营格米,是他们参家欠营格米的死鬼老爸的,又不是营格米欠他参家的,面对着营格米的咄咄迫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倒是参潜儿在一旁嚷嚷道:“格米哥哥,你也帮着大笨象?”

  “你来!”营格米对风长明说了两个字,就走到巴洛影面前,笑道:“这位是二公主吧?在下营格米。”

  “我不认识你。”巴洛影道。

  参潜儿看到营格米主动和巴洛影搭讪,心里很是生气,嘟着嘴儿,走到他旁边,娇嗔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潜儿,什么事?”

  “为什么不理我?”

  营格米吱唔道:“我……嗯……我这不是理你了,唉。”

  “营格米,我帮不上忙,我那次抱她回去之前,她可不是睡着的,我和她打了个赌,如果她敢在我的怀里再次入睡,我以后就不惹她了。”风长明无奈地道。

  参潜儿很得意,笑道:“就是,他输了,他是大笨象,潜儿不怕他,以前就睡过一次,他要愿赌服输。”

  营格米本是听着她说话的,忽地看见风长明的神色不对劲,就听到巴洛耸道:“蒂檬老师,我这次来这里是向你求婚的,虽然父王一直以来都想用他的权力促成我和老师的婚事,可我坚持让我自己有机会对老师说,老师……”

  蒂檬的微笑突然凝结,她虽是知这事,却未见巴洛金亲自来提过,不料此刻由巴洛耸提出来,她一时愣住了。

  风长明怒道:“巴洛耸,你别把我惹恼了。”

  巴洛影道:“又关你什么事?”

  营格米答道:“你们蒂檬老师是我们霸主的女人,你哥这是在抢我们的霸主夫人。”

  除了知情的当事人以及营格米,其它的人都霸惊了:蒂檬老师竟是这巨汉的女人?

  漠伽首次发言道:“蒂檬阿姨,他说的是真的?”

  蒂檬看看她的众学生,点点头,坚定地道:“他是我的男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哈哈……巴洛耸,你是个彻底的失败者!”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笑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巴洛耸,竟敢夺他的蒂檬?!

  参潜儿道:“不会的,不会的,蒂檬老师,你怎么会喜欢这粗鲁的大笨象?”

  田鹏惨笑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风长明,我绝不是一个失败者,无论蒂檬老师是你的什么人,我都要得到她!”巴洛耸在震惊过后,怒吼而言,同时沉重地走向东师俯的大门,巴洛影跟着他出去了。

  蒂檬道:“你们也回去吧。”

  顷刻,就走剩六人:漠伽、参潜儿、宁馨、蒂檬、营格米和风长明。

  营格米道:“我想这次他会请出巴洛大帝!”

  “看情形是如此了。”蒂檬叹道。

  宁馨却只关心蒂檬和风长明之间突然说白了的关系,她道:“檬,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蒂檬道:“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只要记住,他真真切切的是我的男人。”

  “营格米,我们回去吧,得准备一下,或者等不到三月二十日了。”风长明向着大门走去,走了五六步,忽然回头道:“宁馨,你也赶紧离开帝都,你不适合在这里久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馨怨声道:“你少管我。”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太柔弱了。”

  他转身离开,营格米跟着他出去,东师俯的花园里就只剩四个各有所思的绝世美女:一半是少女,一半是少妇。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八章 蒂檬的离开

  “父王,我一定要杀了白明!”巴洛耸狠狠地道。

  巴洛金听了巴洛耸和巴洛影的陈述,自然有着无法想象的气愤,怒道:“王儿,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这就把他连同他的势力,一齐铲除,从此海之眼没有白明这号人物。”

  帝宫后院里响荡着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杀白明?”

  不知何时,巴洛蕊已经从泽古草原回来,且刚刚进入后院,就听到他父亲的壮言,在巴洛金的儿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保留“爹”的称呼,巴洛金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叫喊时,心里总是很舒服: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呀!

  “蕊儿,你回来啦?到哪里玩了?”巴洛金从愤怒中恢复他的慈爱,关切地问道。

  “泽古草原。”

  巴洛耸却奇怪她为何认识白明,据他所知,白明从未与她见过面,他道:“三妹,你认识白明?”

  “不认识。”

  巴洛耸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巴洛蕊与风长明有交情,因为巴洛蕊其实是他的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他这个儿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没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只知道这是事实。当然,外人并不了解这个事实,还以为巴洛蕊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女,因了她总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巴洛耸道:“我还以为你认识那个花痴,他见一个爱一个,见了二妹就想追二妹,现在不但把风姬雅抢了去,还把我的蒂檬老师抢去了,我正准备让父亲出兵把他的金邪旗灭掉。”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谁要跟他是他的本事。”巴洛蕊不以为然地道。

  “可他抢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别忘了,蒂檬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她的学生。”

  巴洛金听出其中的疑虑,问道:“蕊儿,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泽古草原遇见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巴洛蕊说罢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应该是回她的寝宫去。

  巴洛金的心头一震,巴洛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却是让他巴洛金吃惊,要知道,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能够令她自动地对某人说出她的芳名的话,那个人在她心中必定有着极大的份量。

  伟大强悍的巴洛金,终于有了为难的时候。

  巴洛耸紧张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儿,人必须学会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时候,明天召蒂檬入宫来,父王亲自问她。”

  巴洛耸道:“她……蒂檬老师是不会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为条件呢?”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惊问:“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耸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谁和谁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谁不服从我,我就叫谁灭亡。”

  巴洛耸兴奋地道:“父王,蒂檬老师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她定然会为她的种族着想的。”

  “这样就好,耸儿,父王也很想见见你的情敌。”

  巴洛耸的双眼瞪大,道:“这……”

  当夜色蒙蔽了整个帝城,在东师俯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一盏迷昏的灯。

  “檬,你和白明,让我胡涂。”宁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来之时,你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时,蒂檬选择了欺骗宁馨,她不得不如此,虽然宁馨与风长明与有着亲密的关系,但那并不表明宁馨是心属风长明的。

  宁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为,你是被他强来的。”

  蒂檬叹道:“若我不愿意,她无法对我强来,宁馨,我不是你呀。”

  宁馨道:“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是个弱小的女人,这也许是我无法亲自为夫报仇而假手于人的缘故,也因为如此,我和白明发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事。”

  “宁馨,你真的是如此认为?难道你对白明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只对我的丈夫献出感情,他只不过是我的誓言的产物,没有半分感情可言。檬,我倒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曾经和你的一个学生有过肉体的关系,那个学生是谁?”

  蒂檬沉默了一阵,道:“那个学生失踪了。”

  “你对那个学生有感情吗?”

  “那时应该是没有的,可后来……有了,很深的感情。”

  宁馨幽幽叹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原以为,女人的身体,一生只能让一个男人进入……可是,原来别的男人也是很轻易地就能突进的。不可否认,白明的确真真实实地进入了我的柔弱的娇体,并且给了我无法阻挡的快感和从未有过的性爱享受,这种快感和性的亢奋,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过我。”

  “但是,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爱我的丈夫,虽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战死沙场,我的感情却总随着他,无论他到达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随到哪里,即使是地狱!”

  “我承认,我的肉体总怀念着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体都会迅速潮湿,他是个怪物,他的那东西不但粗长得可怕,且还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还有就是,他和我做……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点像兰花的,很香很浓……”

  “那一晚,他蹂躏着我的娇体,初时,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我完全沉醉于他的强壮的冲撞里……我不知什么时候晕睡了……我醒来时,才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体真的无比眷恋他的强有力的拥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纳他,我绝不会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自己。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能让第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檬,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难道除了哪个学生,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或者说是对别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对的吗?”

  蒂檬听她说完,道:“宁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实……唉,既然你不想与白明谈感情,那么,我们就谈谈他的身体,如何?”

  “我不想谈,我只知道他的那东西比我丈夫粗长好几倍,而且做起那事来像野兽,好像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耸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蒂檬故意问道。

  宁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会没命离开帝城。”

蒂檬也没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应巴洛耸的要求,他是必然成为巴洛耸发泄的对象,只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会想我那么做的。他是个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从来不懂得惧怕的。”

  “宁馨,正如他所说,你明天还是回拉沙,他在关心你。”

  “我不要他关心,他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除了那一次,与他没任何关系。”宁馨柔声说道,却说得很坚决。

  蒂檬道:“也许吧。宁馨,我们睡觉,明天的事明天担,醒了后再应付。他是个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负的女人。有人欺到我们头上来,可能就顾不得太多了。我只怕连累了我的义父……他,其实也不该让我到帝都来的,唉。”

  一声幽叹,灯灭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与漠九进入帝宫正殿,见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见到蒂檬的时候,才明白为何他的儿子会想得到她,原来蒂檬不但有着拉沙强者之名,且有着拉沙女子的美丽,那种坚强里带着不屈的的绝对美丽,以及淡淡的妖艳的感觉,足以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儿子就为她着迷了。

  “九爷,这位就是蒂檬老师吧?”巴洛金笑问道。

  “蒂檬磕见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师,不必多礼,我巴洛金也是战士出身,不拘礼节。”

  漠九道:“大帝,这正是我的义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爷,你这个义女的美丽胜于她的强者之名,怪不得殿下会对她如此痴爱了。”

  蒂檬的脸色淡然,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不言语,漠九却道:“多谢殿下的抬爱。”

  “可你这义女似乎并不懂得这种抬爱,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与殿下之间,只是师生关系,我对他没有其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图占有他的老师,我对此感到很失望。”

  “我们做父母的,有时候总得满足儿女的愿望的。”

  “如此说,大帝是否也想强迫小女子顺从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还是显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师,若殿下能够得到你的辅助,将来一定能够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为了海之眼的繁荣安宁,我希望蒂檬老师能够与殿下结缘,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们的。”

  蒂檬平静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至于大帝所说的那些,蒂檬并不感兴趣。”

  “假如我以你们族的存亡为婚礼,你觉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着比风长明还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却故意道:“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释道:“我这样说吧,若蒂檬老师决意不与殿下结缘,则拉沙便在海之眼除名,你觉得这个说法如何?”

  蒂檬在来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对她会有所威胁,她道:“我觉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因为我久未领兵征战了,心里可痒得很,蒂檬老师,你应该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来自于战场最强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语时透出浓浓的血腥味,蒂檬知道这并不只是一个威胁,若她直接拒绝巴洛金,这个威胁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会灭绝拉沙!

  她道:“女儿出嫁,总得问过父亲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儿。”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让父亲决定女儿的终身。”

  “呵呵,蒂檬老师,你父亲会以他的女儿能够嫁给殿下而骄傲的,但愿很快听到你带来的喜讯,我在帝都期待你的归来!我希望殿下能够在强者比赛中夺冠,到时,可谓双喜临门。”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爷,好好照顾未来的帝后。”

  “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巴背之上,奔走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父亲连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邪?!”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起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会否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像把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听说过芜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九章 生日礼物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

  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说出来,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原草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

  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米的房门前考虑着,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你这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

  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动送上门?”

  “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考思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

  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金失望,只得答应她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她也渐渐地沉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

  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

  “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晒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奈住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着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很快!

  “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洛影一声惊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

  耸天古族的两大巨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

  “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着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扎?”

  “我喜欢被他抱。”

  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女的。”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嘻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唉,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

  “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

  “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外外。”

  “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

  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蓬勃的原草……

  苗条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你父亲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巴洛影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要让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那时,也许我会把你所爱的杀死,或者亲手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我的父王,让他首先把你杀了。”

  风长明笑道:“我怕,我就不会和风姬雅发生关系,也不会抢走蒂檬了,此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儿也侵占了。影儿,好多时候,你们女人不会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疼我?”

  “因为你爱我?”风长明道。

  “我不爱你。”

  风长明道:“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底下的湿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没有爱,也应该得到撕毁我的纯洁的男人的心疼的。白明,当我献上我的纯洁的时候,让我告诉你,那一瞬间,我是绝对爱你的。”

  风长明爬在她的肉体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何让头发掩盖着你的半边脸?”

  “我想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只有让人永远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许你不是属于我的,但你的确是最美好的。影儿,好好看看入侵你身体的男根,我可以保证,它是绝对的与众不同的,将带给你绝对与众不同的性爱,够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让血与温柔同在!”

  风长明双膝盖跪在巴洛影的双腋之间,粗长的家伙耸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看见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经能够记着了,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的……就是它?”巴洛影掩饰不住羞怯,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东西会是如此粗长的,她的那里如此细嫩,能容得下他的粗暴吗?

  或许他不会很粗暴,可她总是害怕的。

  风长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湿,轻声道:“影儿,我要撕开你我黑色的纯洁了,从我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我给你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你进来吧,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爹娘都把这事忘了,没有人给我礼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礼物,也是一生的。”巴洛影有些忧伤地道。

  风长明的心一惊,道:“真的?”

  巴洛影道:“别问真假,我只要你的礼物。”

  “影儿,生日快乐,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恒久最真实的礼物,请接纳吧。”他的奇特的男根缓缓地挤撞入巴洛影的初道……

  草原上的风吹起阵阵迷茫的芬芳!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巴洛影进入旅馆,营格米竟在房前等着,见到风长明之时,眼神很复杂,他道:“你真的把她给……”

  风长明淡然道:“她没理由在怀里昏睡的。”

  营格米无言地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强来的?”

  “我很奇怪,她为何自愿。”

  营格米惊道:“你是说她爱上你的了?”

  风长明笑道:“她好像不爱我,这是她说的。”

  营格米跳了起来,道:“你是说她不爱你?”

  “她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要她不爱你,其它的我倒一点也不介意,相反,我还比较喜欢。”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觉得你与她有可能吗?我们终是要与她的父亲为敌的,感情的事,还是放到一边吧!况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你一厢情愿的,何苦?”

  营格米苦笑道:“看来我还是去找风妖的四个骚娘们,还有,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绝?”

  “你他妈的,说不到两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

  营格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巴洛影没有爱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爱上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们玩参飘一样玩她,呵呵!”

  风长明脸色绷紧,道:“营格米,你玩谁都可以,但你别玩她。”

  “你好像也爱上她了?”营格米道。

  “不是爱,而是疼,我说过,我会一直疼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营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让她做我营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

  “我出去了,今晚要赶场!”营格走出房门,又回头道:“你打算让她在我们这里过夜?”

  风长明道:“她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够恢复的,我送她去东师俯。”

  “为何不送入帝宫?”

  “你想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哈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希望她醒来后能够完全把你忘了,无论如何,你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则要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说罢,他消失在门口,隐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妇去了。

  风长明看着熟睡的巴洛影,轻声道:“你醒来后,真的会把一切都忘掉?”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十章 泸澌的影子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九日。

  比赛前夕。

  风长明三人再次进入东师俯,漠伽看见风长明,骂道:“你还敢进入这大门?”

  “我有什么不敢的?”

  漠伽恼道:“跟我来吧,大公主正在等你,你谁不好搞,为何偏要搞二公主?”

  党芳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把巴洛金的女儿也搞了?”

  “过几天我把你也搞了,哈哈……”风长明笑着,跟随漠伽到得正厅,却没见到主人漠九,只是一群年青人在里面,参潜儿一见到营格米还是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嘴里欢呼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眉头大皱,就在参潜儿扑到他身前时,他身旁的风长明大手一捞,把她的娇小的身体搂抱在怀里,道:“小女孩,到一边去,别烦我的部下。”

  参彪怒道:“我操你妈,白明,你别乱抱我小妹。”

  风长明放开参潜儿,她就双手叉腰,很生气地道:“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违背了誓言。”

  “是你的身体撞在我的手臂的,你可以问问你的格米哥哥?”

  参潜儿问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未等她问出来,就道:“潜儿,的确是你自己撞在他的手臂的。”

  “我还没说完哩。”参潜儿娇嗔着,跺了跺脚,接着道:“我是要问你,为何总是躲着潜儿?”

  老问题一个,营格米不耐烦地道:“因为我讨厌你。”

  “哇……呜呜……”参潜儿立即哭了出来,令人无法想象的是,她竟然扑到风长明的胸膛哭泣?!

  “看来她还未了解她自己的心。”营格米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风长明随手抱着她,笑道:“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只懂得欣赏你这样的帅哥,你却伤了她的少女心。”

  “谁让我已经不是少男?”

  “你们两个拿我小妹取笑够没有?”参彪道。

  站在巴洛影身旁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道:“是你让我的二妹几天起不了床的?”

  风长明看着面前的巴洛渺,她是个有着绝对的姿色的少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段,高挑而清洁,长俏的脸庞儿清丽脱俗,玉鼻特高,一双长细的美眉仿似蜓儿飞舞。

  她是个不常笑的女人,然而,若她笑起来定然是媚倾全城……

  风长明道:“若不是你提起,我倒是把我来这里的目的忘了。”他抱着参潜儿,走到巴洛影身前,柔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巴洛影点点头,道:“还好吧。”

  “这里有许多面孔,我不想见到,但是,在比赛之前,我觉得应该来看看你。”

  “谢谢你,我很好。”

  “可是很多人都以为我对不起你,我说过不管爱与不爱,我都会疼你的。”风长明伸出右臂,“来,到我的怀里靠一下。”

  巴洛影看看他左臂搂抱着的参潜儿,道:“你抱着一个女人。”

  风长明俯首在参潜儿的耳边道:“到你的格米哥哥怀里哭好吗?”

  参潜儿从他的怀里抬脸,泪眼汪汪地仰他,哭道:“格米哥哥讨厌潜儿。”

  “那你说,这次算不算我碰你?”

  参潜儿道:“你以前不经人家同意就抱人家,现在人家让你抱了,你还责怪潜儿?”

  “好,你慢慢哭,哭累了睡着了,我抱你回去,如何?”

  “嗯……呜呜!”

  风长明对巴洛影笑道:“我抱着无数女人的时候,也一样疼你的。”

  巴洛影走前一步,投入他的怀里,他的右臂轻搂着她,参潜儿扭脸看了她一下,哭得更是厉害,把眼泪死劲地擦在风长明的胸衣上,还偷偷地在风长明胸口咬了一口……

  巴洛影在风长明胸膛的时候,不知因何,眼泪流了出来。

  巴洛渺走到他们身旁,道:“二妹,我还以为是他强来的,却不料……唉。”

  风长明道:“很多事是你料不着的,大公主。”

  巴洛渺细眉弯挑,眼睛里的神芒闪了一下,又恢复柔和之色,道:“我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如此多的女人被你迷惑住了,你最好不要负我二妹,否则你将被灭族!”

  风长明心中的傲气被激怒,冷笑道:“大公主,假如你能跟我睡上一觉,或许你就能了解到我是怎么的好了。”

  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田篮走到巴洛影身旁,道:“白明,你说话检点些。”

  “哟,我还以为是谁叫我说话检点哩,原来是一个长得像个娘们的男人。怎么,你不喜欢听?看你小子一定是暗恋大公主了。小心哦,别又是被我抢走!”风长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才对怀里的巴洛影道:“影儿,我要走了,我不喜欢留在这里,我讨厌这里的很多人。”

  田篮的怒火被风长明的语言燃烧,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像娘们——这本来是事实,可事实总叫人无法忍受!

  “白明,放开她们,我和你决斗!”

  巴洛影脱离风长明的怀抱,走到巴洛渺的另一边,道:“姐,我都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现在相信了吧?”

  巴洛渺叹道:“但愿你没有做错。”

  “营格米,帮我砍下这烂人的怒火!”风长明继续抱着参潜儿,喝喊道。

  营格米的右手弯到肩背之上,抽出他的长刀,恢复他作为一代霸主的气势,站在田篮面前,笑道:“田篮,田纪的二儿子?”

  “正是。”

  营格米道:“你若打败我,你才有资格挑战我们的霸主,请吧!”

  他的刀随意地垂摆在脚下,双脚叉开一点,准备迎战田篮。

  风长明在参潜儿耳边轻语道:“你的格米哥哥要显威风了,你不看看?”

  参潜儿从她的臂弯里跳了出来,道:“真的?那我得看看哩,格米哥哥一定会赢的。”

  她的这句话,招来许多人的白眼,她呶了呶嘴,回头看风长明,却见风长明与党芳走了出去,她就大喊道:“大笨象,你去哪里?”

  “我走了,这里烦,我要回去睡觉。”

  漠伽看着他的背影,发觉他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地像风长明……难道这是因为她太想念长明叔叔,才会有这种错觉的?

  他的那一句“我要回去睡觉”,令她的心又是一颤!

  “喂,田篮,你还磨蹭什么?”营格米也急着要走人了。

  田篮道:“我们这一战,留待明天!”

“随便,又不是我喜欢的女人被抢了。”营格米收起他那把长细的弯刀,走过巴洛渺面前时,道:“大公主,我建议你不要喜欢这种不像男人的家伙,要爱就爱我们霸主这般的英雄人物,那气势足可以压倒田篮一万年,哈哈,二公主,有机会我也约你去泽古草原走走,听说那里的风光很好的。”

  “喂,你们两个家伙,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白眼!”营格米边喊边追着跑,风姬雅也跟着追了过去……

  “伽伽,我也要走了,明天比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以前一样?你可得让着我……格米哥哥,你等等我呀,格米哥哥——”

  外面的营格米大叫倒霉,随口道:“白明,你应付她,我先闪了。”他跑得比谁都快,参潜儿出来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她就问道:“咦,格米哥哥呢?怎么不见了?”

  风长明道:“你追着他不就见了?”

  “可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怎么追呀?”

  风长明看见她脸上的泪滴还未干,道:“你……过来!”

  “什么事?”参潜儿走到他面前,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怜惜道:“你连擦眼泪的时间也没有吗?”

  参潜儿道:“好像是你让我流眼泪的耶,应该由你帮我擦眼泪。”

  风长明双眼一瞪,愣了!

  党芳也觉得奇怪,道:“你是因为营格米说讨厌你才哭的吧?”

  参潜儿道:“可是,如果他以前不乱抱潜儿的话,格米哥哥就不会讨厌潜儿了。姬雅姐姐,你说是吗?”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懒得理你的事。”

  参潜儿圆瞪着双眼,道:“姬雅姐姐,你好像也被大笨象欺负了,你帮潜儿就是帮你自己耶。”

  风姬雅不再理会她,只对风长明道:“我爹娘要见你。”

  “要找我算账吗?”风长明淡然地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我跟!我跟总行了吧?”

  党芳道:“你早点回来,别耽误了明天的比赛,我先回去了。”

  于是,风长明就跟着风姬雅前往风宅,忽听得后面的参潜儿哭起来,他回头道:“你无缘无故哭什么?”

  “格米哥哥不理潜儿,姬雅姐姐也不理潜儿,还有你……你……呜呜!”她蹲了下去,哭成一团,缩着的娇体颤抖着,风长明走过来伸出右手,道:“跟我来吧!”

  参潜儿抬起泪脸看看他的手,伸出左手放在他的手中,哭泣着道:“我们……去姬雅姐姐家?”

  “嗯。”风长明轻声应道。

  在风宅主厅,此刻坐着五人,正是:风长明、参潜儿、风姬雅、风妖、雅芬。

  风妖直接进入正题:“白明,你和姬雅已经发生了那件事,巴洛王子也宣布撤消他与姬雅之间的婚约,你打算如何对待姬雅?”

  参潜儿傻傻地问道:“风叔叔,他和姬雅发生了什么事呀?”

  风妖本来对于风长明带着参潜儿过来就不怎么高兴,此刻听她问起,他答道:“潜儿,没你的事,别问。”

  “风叔叔,你好凶耶!”

  雅芬道:“潜儿,你过来做到阿姨身边。”

  参潜儿很听话地坐在雅芬的另一边,雅芬便握着她的手儿,笑道:“你风叔叔心情不好,潜儿应该静静地,不要说话。”

  风妖的心情的确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儿子不见了,巴洛金便把风长明与巴洛渺的婚约解除,如今巴洛耸也休了风姬雅,他风妖的地位在帝都一降再降,再加上他为儿子预备的风筝,竟也连同自己的女儿被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男人毁了清白,他风妖哪还能高兴的得起来?

  风长明道:“你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的女儿?”

  风妖怒道:“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让我告诉你吧,我不可能与你的女儿有任何结果,你重新再找一个男人给她吧。”

  “啪”的一声,坐在风长明身旁的风姬雅给了他一个耳光……

  “哇,姬雅姐姐,你怎么打他?”参潜儿怪叫起来。

  风长明继续道:“我这是为你们风家好,我来自西大陆的金邪旗,你们多少能够猜测到我的方向,我不希望你们被拖累……”

  风妖也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叹道:“也许你说得很对,姬雅跟了你,对她对整个家族都无利,但你总得为此事负责。”

  “我想负责,但我的负责,对你们来说,或许是灾难的开始。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和我有任何联系,除非你们想与巴洛金为敌。”

  风妖惊道:“你要与巴洛金为敌?”

  “难道他天生就是海之眼的帝王?”

  “他不是。”风妖也得承认这一点。

  风长明道:“这就行了,我说过,我可以取而代之。你没把这些话告诉巴洛金,我相信今日所说的话你也会保密的。我不知为何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也许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很亲密的感觉,好像我以前认识你似的……其实,我进入这里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熟悉感!但我可以肯定,我以前从来没到过帝都,也没见过你们!”

  风妖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可以回去了,姬雅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雅芬和风姬雅惊讶地盯着风妖,不知他为何突然下这个决定?

  那是因为风妖的心里多了一丝怀疑……

  风长明对参潜儿道:“你不想回去了吗?”

  “不吃饭吗?到别人家应该吃了饭才走的,否则就不礼貌了。”

  风长明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吃了饭再走,我还要回去睡足精神,明天要把那些混蛋,一个个地踩在脚下,妈的,有几个家伙惹恼了我!”

  “阿姨,我下次再来你们家吃饭。”参潜儿说罢,跑到风长明身旁,风长明便转身走出门去,她却呆呆地没有跟上去,风长明回头看看她,伸出一只手,道:“过来吧,小呆瓜,借给你一只手让你牵!”

  参潜儿欢喜地跳上去牵住了的大手,跟随他走着……

  风妖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道:“像……真像……走路的姿势和背影都太像了……”

  雅芬听到他的没头没脑的自语,问道:“他像什么?”

  “像一个人。”

  “谁?”

  “泸澌大帝。”

  厅里响起雅芬的惊叹……她曾经也见过泸澌!!
  

   (第四集完)第五集 帝都狂舞


第一章 强者乐章·进行曲

  帝都最有名的风景之一,就是强者赛场。这个赛场建立在帝都的泽古广场的南侧,是一个足以容纳几万人的宏伟场地。赛场总体呈圆形,分九层重迭,最低下那层就是强者大显身手的地上,占地三亩,第二层是留给未出场的强者或是已出场的强者的席位,其中的贵宾也在第二层观望,第二层之外的都是观众,越往外的观众的地位越低,越往外的圆层所能容纳的人数也是越多的。

  强者比赛,在帝都已经成为人们的节日,每从二十日开始,帝都的人们都会争相来观望,当然,这是需要门票的。没钱买得起门票,自然也就少了一份眼福。

  按以往的惯例,比赛进行的前五天,大底没什么看头的,是常见的淘汰赛:每年的参赛者很多,但能够称得上所谓的强者,其实也没有几个人,只是这些来参赛的武者比一般人要强许多,即平常人所谓的“强者”!

  巴洛金设立这每年一度的赛事,原是想让南大陆的武风大盛,发扬残忍好斗的风格,然而后来被漠九改变了这个轴心。在最初的三届比赛,只要是参赛的双方,必有一方战死,另一方才能胜出,因此,那时的比赛极少人参加,且在那三届里,最后活着的强者——可以说是真正的强者——只有三个:摩罗,阿加力,奥菲。

  至第四届,赛规进行了修改,在比斗的双方之中,只要确定对方落败或是对方认输,则胜方便不能再攻击,更别说赶尽杀绝了。因此从第四届开始,比斗的武者便少有死亡的了。渐渐,参赛的武强也就多了起来,对于这些参赛者,无论胜败,只要他们愿意,赛后都可以留在帝都,成为帝都的“强者军团”里的一员,而每届的冠军则是新进的“强者战士”的头领。

  强者军团里,有三个大统领,即前三届的终极冠军。后五届的冠军,虽然实力上也许不输于前三届的冠军,或是比前三届的冠军更强悍,但还是受命于前三届的冠军。这后五届的冠军分别统领各届的参赛者,称之为“五强统帅”。这后五届里,每届的参赛者都过千人数,在第八届时,达到三千的参赛高峰。统据的数字就是,强者军团,至此为止,总共有五千人数。

  正如巴洛金所言,这些人都不够格称之为“真正的强者”,然而就武力而言,这些参赛者也都是实力强悍的,他们没有真正强者的心态,却是有著作为一名强者的武技的,这些参赛者要求的是名誉、权势、金钱,漠九便顺应他们的心理,组成了帝都最强的部队——强者军团,由巴洛金直接统领,其它的任何官将都不能授命于他们。

  他们的权势,几乎与漠九等几个开朝大将抗衡。

  至第九界,也即这最后的一届强者比赛,报名参赛的人数达到四千人,单单是淘汰赛便赛了半个多月之久,在第九天之时,人数从四千多人仅剩四十多人,赛事越往后,来观赛的人就越多,因为谁都知道,越是后面越是精彩。

  风长明三人中,党芳已经在第十三天的比赛上被淘汰了,至于从强者学院出来的那群年青人,却没有谁被淘汰的,这令巴洛金很欢喜,毕竟这种成绩已经超出巴洛金的预估了,蒂檬果然是为他造就一群后备力,而且据这几天的表现,他的儿子和女儿很有可能夺得这最后一届的总冠军。

  巴洛二十年,四月四日。

  帝王寝室里,漠九正与巴洛金商谈,巴洛金道:“九爷,我相信隆志,区区一个金邪旗,不足以记挂,况且他们的少旗主正在帝都,只要我一声令下,他白金邪的儿子就要葬身于帝都!”

  漠九道:“大帝,虽然隆志很强,但白金邪集合了苛铬族和栗族的大军,以及有拉沙的那席里相帮,隆志也感吃力,否则也不会向帝都求援,他一直驻守西大陆,当很清楚这突起的霸军势力的。”

  “若让这新起的势力夺取西大陆的第一关卡——伊芝城,我们以后要重新进军西大陆,便要大费周章,请大帝三思。”

  巴洛金的大手拍搭在漠九的肩上,笑道:“九爷,你应该明白我,我喜欢战争与屠杀!这多年的平静生活,让我找不到生存的乐趣。既然西大陆有如此大的势力——嗯,据你所说,不止金邪旗吧,还有个叫烈古旗的!他们发动的战争,我从心底感到兴奋,就让他们强壮起来,我期盼他们能够生存并强壮,到那时,游戏才开始。战争这游戏,我有多久没玩了?”

  漠九道:“有二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可是大帝却还是像二十年一样。”

  巴洛金道:“这就是你们无法与耸天古族相比的地方,哈哈,九爷,就让隆志独力抗战,若他们非隆志的对手,则让隆志把他们从海之眼铲除,若是隆志败退,则让他率兵回帝都,让金邪旗在西大陆进一步壮大,嘿嘿,好戏即将开始,且是我巴洛金一手导演的未知结局与过程的杀戮之戏。”

  “隆基已经在昨天离开了帝都,回去帮他的父亲了,田纪也把田鹏派去,参飘也率军前往……大帝,你要不要快马加鞭把他们追回来?”

  巴洛金道:“不必了,让他们去,锻炼一下也好,九爷,你也好久没有进行战争策划了,新的战争,难道你不感到兴奋?”

  漠九笑道:“大帝,我已经老了,可是,对于如何能够击败敌人,也还有年少时的激情,呵呵,大帝,既然如此,老九就再陪大帝再混上几年,然后可以闭眼了。”

  巴洛金突然转话题道:“九爷,以前我和你提过,你的孙女与殿下的婚事,你想得如何了?”

  漠九吱唔道:“大帝……老将很为难……”

  “哈哈!九爷,既然让你为难,我就不管殿下的事了。我给他定的两桩婚事,他败了两桩,再败一桩就令我巴洛金丢脸了。作为我巴洛金的儿子,他应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否则便不配做我的儿子。九爷,你安排他也前往西大陆,让他参加战斗,只有战斗能令一个人成熟!去吧,让海之眼在战争与屠杀中,体现我巴洛金的伟大构思……”

  “长明我儿,我已经一统苛铬族和栗族,如今与栗族交结的布族正处在内战中,其新起的烈古旗非常之强悍,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的三万多人,只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如今把布族内的所有霸主全部击败,此刻矛头正对着布族的族长,欲夺取布族的霸者之位,成为布族最大霸主,我从他们行动中,得出他们是要一统布族,从而以布族为基点,向其它各族发动战争。但在他们未统一布族之时,是绝不会向其它各族扩张的。因此,为了避免与他们的战争,我必须先把西境城夺回来。”

  “就我们现在的兵力,若隆志未得到帝都的支持,我完全有信心把他从西境城赶跑!隆志其实只是一个小白脸,他对于巴洛王朝的功劳,就是勾引了泸泾的妻子,骗取了泸泾的信任,把控了泸泾的兵权。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对于他这种人,我是没有任何惧怕的。”

  “我会在三月二十日,也即强者比赛那天,进入布族的领地,进而攻袭西境城,到一定程度我会公开我的身份,以便得到拉沙民众的支持,你在帝都千万要小心,若发觉情形不对,立即逃回为父的身边……我知道蒂檬已经认从你并且离开了帝都,若是你在帝都受到围袭,请躲入风宅。”

  “风妖在帝都虽无什么地位,但他俯上的高手却都是来自芜族,他原来的心腹有百分之八十都心向着他,就单个体系力量而言,风妖是巴洛金的将领中实力最强的,只是自巴洛金称帝之后,没有得到封赏,也没有什么兵权。可是,原来跟随他出来的芜族将领若知道他在帝都被袭,定会率芜族大军支援。”

 

[ ]“风妖是芜族的救族族长,哪怕现在的他,在帝都受人鄙视,但在芜族,他是个不世的英雄人物,他绝对可以使得动整个芜族,而他,也绝对会为你而战!”

  “儿子,别问爹为何如此说,爹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存疑,时机一到,为父会解开你的心中的疑问,我很自豪有你这样的儿子。就从帝都开始,树立你的强者形象,从而为你的霸主之道建立一个威信!儿子,把帝都的所有对手统统击败,然后宣言,你是我铂铘的儿子,你将是海之眼的强者与霸者的统一体!”

  “我的儿子,为父要为祖先的城而战了!请在帝都,为我祝福!”

  “我祝福你,父亲!”风长明在看完铂铘的传信之后,由衷地道。

  营格米道:“长明,我想回去参加战斗,我从来不是强者,也不喜欢这种单对单的打法,我还是比较热衷于率领我的孩子们冲杀于万人的战场之上,那种血与血的竞赛,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突冲、爆破,才是我们所喜爱的。我们来自于战争,当把整个生命也献给战争,而不是这种无聊的强者比赛。”

  “你不为你的巴洛影留下来了?”

  营格米笑道:“女人对于我营格米来说,只是一种战后的调剂,或是无聊时的玩物,我虽极喜欢她,但我的孩儿们正等着我回去带领他们冲杀敌阵,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呼唤,‘营格大帅,回来吧,请率同我们战斗’!至于巴洛影,等我攻下帝都之后,她会成为我的俘虏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会被我俘虏!”

  “老哥你似乎很有信心?”

  “没有信心如何战斗?”

  两人会意地大笑,党芳却道:“营格米,你不怕巴洛影会真心爱上这混蛋?”

  营格顿住笑,一会才道:“也有这种可能……可是,那又怎么样?你知道的,海之眼的女人足足是男人的两倍,美女当然是数不胜数的。”

  风长明道:“你放心吧,我本对巴洛影没有专属感,不会抢你的人儿,若非你要求,我也不会送给她那样特别的生日礼物。”

  “我明天起程,这里就留你照看了。”营格米对党芳道。

  党芳道:“我只照看他的屁股……”

  “哇,党芳,你他妈的不要说出来行不行?是了,你只照顾我的屁股,不打算照顾我的其它部位了?我想……”风长明邪邪地看着党芳,直看得她脸儿发红心儿扑通扑通……

  四月五日,风长明和党芳送走了营格米,进入强者赛场,其时,正值参潜儿上场,她一到了场中,便咕哝着道:“怎么还不是伽伽,再不是伽伽,潜儿就不打了,这些人一点都不让潜儿,不好玩哩。”

  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三十岁的妇女,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双眼中的杀气太大,给人的感觉,是个强悍的女人,此女名为哥俑。人们并不为她的名字有点男人味而惊奇,在海之眼,因男比女少,因此即使是女的有时也取男性的名字。

  在数万人观看的场合,参潜儿这小妮子竟然每次上场都说同一句话,人们已经习惯她的语言,却不习惯她的惊人的美丽和单纯,每次她出场,都会引来人们的喧哗,且吸引无数的眼球。

  风长明和党芳从底层的入口进入,因许多参赛者已经被淘汰,且编入了强者军团,所以底层的参赛者越来越少,一些有条件的人便购了高价票,也到这底层里观看,除了这些人之外,其它的就是帝都的一些权贵。

  在圆场的南面,站立着的就是参赛者,风长明认识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巴洛蕊、巴洛渺、巴洛影、参彪、参兰、参凯、田蓝、田金、漠伽、风姬雅……其它的应该都算生面孔,虽然半个月下来,风长明多多少少记着了一些面孔,但面孔与人名联系不上来;让他去记一些不关紧要的人,他宁愿去睡大觉。

  底层的圆形赛场是不能坐人的,在底层的人都站着,此刻,赛场周围稀疏地站着近三百人,党芳站在北面;东面站着的人中有漠九、参赞、风妖,许多人都明白,这三个帝都的权贵,在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血肉。

  参赞每次看见他的小女儿出场,都免不了要摇上一会儿的头,然后就是微笑……

  哥俑道:“小女孩,你若认输,姐姐便放你一马。”

  参潜儿的小嘴一撇,道:“我为何要认输?才不!姐姐,你让让我吧,打着打着你就逃跑好不好?”

  以前她与漠伽比斗时,漠伽总是在打斗中逃到一边去,她就跟着追过去,然后她们两个女孩便罢战,在雪地上玩了起来……

  “你的脑袋和你的美丽简直是成反比!”哥俑道。

  参潜儿道:“你是说还要打?”

  “当然打,否则我来这里干嘛?”

  “可是我不喜欢和你打——”

  “你敢轻视我?”哥俑被参潜儿无意的语言激怒,全身气劲爆发,十指成爪,双爪发出逼人的煞气,活像个母夜叉!

  “真不好看。”参潜儿诚实地道,从腰上抽出软带指剑,舞动起来,在她的姿态优美的舞动中,她的身体泛起浓浓的蓝光……

  “无知小儿,竟敢侮辱我的鬼寒爪?接招!鬼寒?乱舞”

  哥俑全速前进,双爪幻成无数的爪影布满她的周身,爪影闪烁着阴森森的气劲,从爪影之间,参潜儿看到哥俑的脸色苍白,就连那一双眼睛也变成翻白了,这种恐怖的形象令她的心感到恐惧,她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怯意,手中的那拇指般宽大的细长软剑挥舞而出,采取防守态势的她,在她的前胸幻舞出许多剑影,犹如一扇剑墙似的,这正是她的《真灵剑》中的“真灵?无心错。”

  圆场里响起一片欢呼,这是因为参潜儿的招式实在是好看,至于实用与否,这些天来也没见她败过,应该也是还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漂亮。

  爪影与剑影的交击中,参潜儿的剑无法伤到哥俑的爪指,哥俑的鬼寒爪也很难抓住那飘忽如闪的软剑,两人身上的气劲相互阻挡着各自的前进,形成一种僵持的局势,只见两女在剑影和爪影笼罩下,参潜儿的娇躯泛着柔和的海蓝,哥俑的身体被他抓出的鬼气森森的爪指包围,犹如从她的身体生出的鬼爪,若是在暗色的环境之下,或许参潜儿早就败在她的鬼爪造成的恐怖气氛了。

#--iCMS.PageBreak--#前排支持下有竞争才有进步嘛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上一篇:[女孩泪]

下一篇:[我是家里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