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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

[db:作者]2023-05-06 01:37:37

【一】小年夜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透着浮躁难耐,每个人都在等着五点一到就要下班,然后就是长达一周的春节年假。

  不论是要打包赶车返乡或是趁着今天最后的空余采办年货,总之酝酿到这时的长假心情已经蠢蠢欲动,只有白目或是倒霉鬼才会在这最后的关头把工作丢给别人或是被转进来的待办业务拖累,没有人会想在这天装乖比慢下班。

  小年夜的下班前夕期待心情威力大概是一百个星期五下班前夕这么大吧。

  叶算琴确认了电子信箱的信件都已经回复,也没有新的信件进来,荧幕静止在干净的桌面上。清嗓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心里盘算着走到茶水间把杯子洗干净,再去上个厕所,回到座位刚好就可以把电脑关机,包包提了就跟着人潮打卡下班。

  才刚站起身,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叶算琴忍不住皱起眉头,放下茶杯接起电话。“喂,人一室您好,我是叶算琴。”虽然惯用话术措词客气恭谨,但是语气里还是难抑不耐与急迫。

  “算琴姐,我宗昌啊,新年快乐!”“好啦,快乐啦!”这个时间就不用假惺惺打电话来问候了吧,老娘下班比较重要,谁有功夫跟你林宗昌应酬鬼扯?“如果只是拜年那我知道了,没事我要挂电话哦!”“没啦,算琴姐,不好意思……”林宗昌电话那头讪讪笑着。“是想问你预算的员工红利基数定版是多少?”“三点五啊!”叶算琴不耐烦地回答。“档案不是传给你了吗?书面表格也送过去了啊,我们经理早就盖好章转到你们那里去了吧?”“喔,是这样吗?”林宗昌讨好地陪笑。“那我再看看,最近信箱动不动就爆掉,你知道的嘛,要过年了,那些转寄的贺年信件没事就附档案大到吓死人的影片还是音乐,一定是因为这样才没收到你的信件啦!”“那是你的问题吧?没事我要挂电话了!”叶算琴没好气地回话。

  “是是,都是我不好,谢谢算琴姐,算琴姐新年快乐!”林宗昌谄媚地赔罪道歉。

  “林宗昌!”叶算琴快要失控。“我才早你一期进公司,年纪也没大你多少,是有必要一直加姐把我叫老吗?”叶算琴不等林宗昌回应就气冲冲地挂掉电话。

  好好的下班心情就被林宗昌这个白目打扰,叶算琴气得走出几步才想起茶杯要洗,又回头把桌上茶杯拎走。眼神对上邻桌的年轻美眉,绷着的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很机车喔!”年轻美眉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安慰着叶算琴。

  “还好啦。”叶算琴尴尬笑着。毕竟平常在这个资浅同事面前自己都是一副和善客气的前辈风范,今天却不小心把这嘴脸泄漏,心里一股闷气又让林宗昌记上一笔倒霉帐。“佩琪你还没准备下班吗?”“喔,要啊!我把这个档案弄好就可以走啦!”年轻美眉童佩琪笑着回应,头又转回荧幕双手敲着键盘。“你先走吧,不用等我。”叶算琴应了一声,走到茶水间却瞥见扫地阿姨正把清洁中的告示牌摆在厕所门口,连忙碎步跑往厕所。“阿姨,不好意思,可以先给我上一下厕所吗?”“喔,可以啊!那不然我牌子先放这里,慢一点再过来扫。”扫地阿姨弯着腰离开。

  叶算琴走进厕所,把茶杯放在洗手台上,推开每扇隔间的门,拣了一间看起来最干净的偏身入内,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包消毒用湿纸巾,仔细地在马桶坐垫上面擦拭。

  公司外包的清洁工作堪称良好,只是近年来女员工对个人卫生挑剔到一种吹毛求疵的洁癖,听说蹲坐在马桶上大小便的大有人在,难怪以前都不觉得地面脏污,这几年老是常见地上水渍泛着尿骚味,倒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坐垫上屎渍缤纷。这不能算洁癖,而是自私了吧?

  日趋恶化的厕所整洁本来管理组只能低调地请清洁公司多巡几次,后来屡屡发生马桶垫碎裂的事件,终于让人忍无可忍,逼得管理组在厕所里张贴公告请大家不要用这种破坏方式使用厕所。

  会把坐垫踩碎想必是细跟高跟鞋才有这种夸张的破坏力吧?会怀疑新进员工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像叶算琴这些开始算得上资深的员工几乎都结婚生子或是职位有成,踩高跟鞋只是跟自己为难而已,大都已经穿着平底鞋或是厚跟鞋舒服些。只有那些年轻美眉们才会争奇斗艳在化妆、衣服和鞋子这些表面功夫上,不怀疑她们要怀疑谁?

  幸好公告张贴后,马桶坐垫的破坏率已经下降许多,那些尿渍屎痕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叶算琴才搞不懂那些年轻人怎么有办法穿着高跟鞋还能蹲在坐垫上大小便?以前自己试过像蹲马步那样半蹲着上厕所,还没尿完脚就抽筋了。与其这样自找罪受,不如还是简单点自己做好清洁的防护工作算了。

  擦完坐垫,叶算琴转身脱下外套挂在门板挂勾上,解开呢绒布裙扣环缓缓脱下,再慢慢褪下毛线裤袜,大腿肉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马上布满肌肤,最后把内裤也退到裤袜头,才慢吞吞地坐下。

  天气冷上厕所就是这么麻烦啊,一层一层像剥高丽菜似的,然后又要一层一层穿回来,唉。

  抢在厕所清扫前进来,现下坐着反而没有尿意,叶算琴发着呆低头看自己的行头,再怎么打扮修饰,为了保暖把自己裹得厚厚地,横竖都只能算是比较时尚的欧巴桑了吧,用熟女来形容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跟那些敢穿敢露的年轻美眉比起来,简直像是不同世代,那个童佩琪今天不就穿了窄裙薄丝袜亮面高跟鞋?整个下半身曲线毕露任君观赏,真的是青春无敌。

  喀喀喀!

  发呆间厕所门被敲响,叶算琴回过神来。客满了吗?刚才厕所明明都没有人啊?叶算琴还在思索,敲门声响又继续传来。还是扫地阿姨进来打扫?叶算琴上厕所最讨厌被人打扰,本来想闷不吭声不理睬,门把上的红卡显示本来就表示有人使用了嘛,干嘛还要敲门确认?

  但是敲门声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叶算琴只好不耐烦地从门内敲了几声表示有人。厕所内暂时安静下来,叶算琴轻哼一声,继续酝酿着尿意。呆了一会叶算琴才突然注意到敲门声停后并没有别的隔间开关门声,整个空间安静地有点诡异。

  不会吧?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公司这么久,也没听说有什么灵异事件啊!

  喀喀喀!

  还在疑神疑鬼时,敲门声又突然响起,叶算琴忍不住惊呼出声。弓起身想要把下身衣着穿回,忽然有液体滴在大腿肉上,叶算琴猛然抬头,发现有颗头挂在旁边隔间上张望,咧嘴发出嘿嘿笑声,倏地就一闪而逝。

  叶算琴顾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窥还是闹鬼,吓得喉头已经开始哽咽,泪珠在眼眶打滚,全身却僵坐在马桶上不能动弹。勉强出力微微站起离开坐垫几公分,两脚又麻痹整身坐下。头面对着门,心里把想得到的满天神佛祈语全都飞速念过一轮,敲门声又再静止。

  门却开了。

  叶算琴张大嘴正要尖叫,声音却被哽住发不出来。门后站的是一个人,穿着公司规定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脚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头上罩着毛线头罩,仅仅露出眼睛。

  “嗨!”声音隔着面罩听起来浊浊的,可是应该是人吧。

  叶算琴惊魂未甫,慌乱间排除了不是闹鬼的念头,却猛然想起女厕怎么会有男生闯入?张嘴又要尖叫,门旁又闪进一个身影,也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迅速挤进隔间里窄窄的空隙,将手中的毛线围巾揉成一团塞进叶算琴的嘴巴里。

  口中突然被塞进毛茸茸的一团对象,叶算琴张大嘴吞吐不得,压迫感产生呕意,喉咙却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个人被呛得满脸通红。闯进来的人好整以暇地将叶算琴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交叉,用尼龙绳绑紧固定。

  站在门口的人蹲下,视线直直望着叶算琴的下体。叶算琴又惊又怒,即使双手被缚还是反射动作双脚乱踢。那个人游刃有余地抓住叶算琴的双脚脚踝猛然抬起,叶算琴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面前一览无遗。

  “啧啧,毛好密。”那个人轻挑地将脸凑近观赏评语。

  一连串的动作让叶算琴还来不及反应该要生气还是害怕,可是自己的下体现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经历过在产房面对医生护士张开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尿齐出的窘样,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算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这是强暴啊!被暴徒这样亵玩,叶算琴羞愤地不知所措,脸上的烧赤说不出是气闷还是羞辱。

  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叶算琴的阴部。

  “呵,阴唇还蛮厚的。”“不过颜色有点深了。”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阴唇翻开。

  “噢!你看,她的阴蒂好大颗喔!”“真的耶!”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阴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大呼小叫,叶算琴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阴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戳入搅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热的透明黏液丝线。

  “哈哈,湿了耶!”“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笑了。叶算琴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复刺激下,叶算琴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

  “干!这什么?”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

  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说完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

  “潮你妈啦!”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抹拭。

  叶算琴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马桶上。

  “跑什么?”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叶算琴用力一推,叶算琴整个背撞上马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叶算琴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户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阴唇却像呼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叶算琴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叶算琴在双腿空隙间看见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阴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肉棒顶端的龟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肉棒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肉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

  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叶算琴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叶算琴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叶算琴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叶算琴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抽插撞击,肉体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肉棒进入,还有现在五岁的儿子生产时冒出来的阴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叶算琴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暴抽插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叶算琴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捂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淫媚。

  迷蒙间叶算琴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叶算琴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叶算琴忘情地媚叫出声。

  “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淫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那个人眯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叶算琴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抽插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叶算琴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肉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叶算琴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高潮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叶算琴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高潮来临,笑着想将肉棒拔出,却被蜜穴肉壁紧紧夹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肉棒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叶算琴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精液用力射向叶算琴。几阵狂乱喷射才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精液沾满叶算琴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黏液沾渍,叶算琴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开口也是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

  “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射在里面!”“靠,真的是差一点啊!”“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洨,恶……想到就会软掉!”“拜托,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菜!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叶算琴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乳房上面抓揉。

  “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借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蛮有弹性的耶!”“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咦,对喔!”菜鸟兴冲冲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叶算琴的丝衬衫,钮扣飞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熟女比较怕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叶算琴总算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叶算琴刻意扣到比较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叶算琴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乳头,另一手用食指把乳头使劲按压陷入乳房。叶算琴意识清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叶算琴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肉棒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叶算琴嘴里本来就有精液,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骚味呛得她晕然欲呕。

  “奶头很黑耶。”“爱玩还嫌?”“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菜鸟淫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乳头,叶算琴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乳头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叶算琴的乳头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拨弄的乳头也跟着凸立。

  “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菜鸟淫邪地戏弄着。

  叶算琴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这样的暴行,叶算琴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叶算琴的乳头和乳房,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叶算琴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么办?现在几点了?叶算琴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叶算琴扶起身站立,然后让叶算琴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菜鸟喝声命令着。

  叶算琴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叶算琴两脚分开,只是脚被裙子裤袜内裤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叶算琴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叶算琴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叶算琴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叶算琴难过地快要受不了。

  “要撑住喔!”菜鸟像是知悉叶算琴的心思,恶意地提醒。

  菜鸟脱下西装裤和内裤,肉棒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叶算琴的双臀,将龟头在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怎么用力,龟头就被蜜穴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叶算琴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抽猛插,而叶算琴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叶算琴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叶算琴的圆臀。叶算琴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淫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淫靡而灼热。

  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叶算琴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叶算琴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叶算琴的膝弯,两手抓着叶算琴的腰际,猛力将叶算琴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叶算琴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叶算琴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精液全部喷射到蜜穴的最深处。叶算琴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叶算琴体内射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肉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叶算琴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精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叶算琴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叶算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叶算琴自己一个人。

  叶算琴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叶算琴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阴道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恶心。叶算琴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表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幼稚园接小朋友!

  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幼稚园,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划落空,还要落得迟到,叶算琴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阴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阴道里面,才这样乱想,淫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叶算琴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阴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叶算琴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

  “小姐你用好啦?”阿姨亲切地微笑。

  叶算琴愣了愣。“呃……好了……”“那我去清理了欸!”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叶算琴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叶算琴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叶算琴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叶算琴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幼稚园的老师道歉……‘宗昌说他还要红利基数级距表,好像他们在开会讨论要怎么改,他说最好你可以去会议室解释一下比较快。  佩琪’望着桌上留的便利贴,叶算琴一阵无名火起,抓起电话就拨了林宗昌的分机,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想到要跑一趟会议室,说不定还会被拖住参与那没完没了的会议,叶算琴急着要走就更觉暴躁。

  “嘿,算琴。”“哇!”叶算琴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

  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治宇!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叶算琴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人身上。

  “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李治宇无辜地回答。

  “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叶算琴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叶算琴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脏的肉棒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恶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MISS王吗?”李治宇被吓得结结巴巴。

  “我怎么知道?”叶算琴自顾自地打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呃……说不定在厕所?”李治宇陪笑猜着。

  “关我屁事啊!”提到厕所就让叶算琴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李治宇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叶算琴看着李治宇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打印时拨了电话给幼稚园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叶算琴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叶算琴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荧幕打亮,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荧幕,黑蒙蒙一团,找不到哪一个才是林宗昌。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叶算琴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叶算琴进去,叶算琴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入内。

  “我找宗昌,有份资料要交给他。”叶算琴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叶算琴摸着会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荧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叶算琴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

  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叶算琴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叶算琴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叶算琴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叶算琴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叶算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

  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叶算琴一脚。“闭嘴!”叶算琴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叶算琴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

  “两个选择。”踢叶算琴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叶算琴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

  “快啊!发什么呆?”那个人怒叱。

  “你……你们是谁?”叶算琴怕得哽咽发问。

  “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那个人完全不理会叶算琴,自顾自的说明。

  叶算琴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

  那个人迎面就往叶算琴的小腹用力踢下,叶算琴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

  “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那个人慢慢走向叶算琴不带感情地说着。

  叶算琴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

  “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叶算琴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叶算琴施暴。

  “等一下!”叶算琴吓得大叫。

  “嗯?”“我……我要打个电话!”叶算琴懦懦说着。

  “报警喔?”“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叶算琴哽咽哀求着。

  有人翻叶算琴的包包,找出手机丢过来。叶算琴正要拿起却被面前的人一把抄起。“找谁?”“我……我老公……”“什么名字?”“……猴大王……”“什么?”“……猴……大……王!”叶算琴红着脸说出。

  “什么猴大王……”那个人放肆地笑着,背后的人也都嘻哈哄笑。

  老公属猴,所以腻称他猴大王,就像叶算琴的腻称是汪小妹道理是一样的。

  只是本来单属于夫妻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呢喃秘密,现在却要摊开来在这群没有理由参与她人生任何一部分隐私的暴徒面前,份外觉得难堪与侮辱。

  那个人找到电话号码,拨通后将电话转成播音模式。

  “喂,老婆!接到弟弟了吗?”“老……老公,我今天公司……有点事,要留下来……加班……”叶算琴支支吾吾,被凶狠地瞪了一眼。

  “那弟弟怎么办?”“可以……拜托你去接吗?”“你现在才说?我一下子也走不开啊!你早点通知,我就不要留这么晚下班了啊!”“对……对不起啦,临时有事,真的没办法……”“你喔!”猴大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怒。“好啦好啦,你不要弄太晚,我们晚上还要开夜车回老家过年耶!”“我……我知道,做完就马上回去。”“那就这样啦,啾一个补偿我!”“啊?”叶算琴愣住,红着脸望向四周,每个人都在吃吃忍笑。“不太方便……”“不管啦,那不然就拉倒你去接!”叶算琴羞辱难当,却身不由己箭在弦上,只好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吻声。“嗯……啊!”“好啦,爱你喔,拜拜!”猴大王算是扯平了得意地挂掉电话。

  “嗯啊!”大家起哄学叶算琴飞吻此起彼落。

  “打完啦,快脱啊!”那个人不客气地命令着。

  叶算琴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叶算琴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叶算琴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叶算琴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叶算琴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

  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叶算琴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叶算琴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叶算琴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叶算琴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叶算琴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叶算琴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叶算琴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叶算琴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叶算琴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叶算琴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叶算琴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叶算琴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叶算琴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叶算琴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叶算琴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叶算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叶算琴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叶算琴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叶算琴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

  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叶算琴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叶算琴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叶算琴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叶算琴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叶算琴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算琴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叶算琴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叶算琴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叶算琴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叶算琴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叶算琴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走出电梯,低头不想跟保全警卫眼神对上,踏出公司大楼门口,从包包里找出手机,几通未接来电都是猴大王打来的,叶算琴按了回电键。

  “天啊!你也加班加太晚了吧?”猴大王不满地高分贝抱怨。“干嘛都不接我的电话?”“……对不起。”满腹的委屈和满身的伤痛都无法告之说明,心里很痛苦却被自己的另外一半这样质询,叶算琴忍住哭音不敢发泄。“手机调到震动,所以没有听见。”“那你现在咧?”“加完班了,刚刚走出公司,要回家了。”“快点啦,回来把行李收一收,马上就要开车回老家了啦!”“嗯,我知道,拜……”叶算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掉。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之前进或是停指,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叶算琴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二】除夕

  早上八点二十分。

  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丁雅婷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兜兜转转忙得满身是汗,招呼完家人在门口拜完天公后,大家转身又继续睡回笼觉,只有自己继续忙碌张罗年菜。

  丁雅婷走出厨房看了客厅时钟,发现家里仍然静悄无声,心里有气走上二楼卧房,丈夫正抱着女儿睡觉,两人打呼一搭一唱,大小生相和成节奏旋律。

  本来是温馨的画面,但是丁雅婷现在没有心情感动。

  “蔡秋河,起来了啦!”丁雅婷摇着丈夫的肩膀。

  “唔……要吃饭了吗?”蔡秋河咕哝回应。

  “吃你大头,起来去碧海宫拜拜啦!”丁雅婷不耐烦地吩咐。

  “喔……再给我睡……十分钟啦……”蔡秋河转过身赖床。“我昨天才搭飞机回来耶,累死了啦……”“你累我就不累吗?”丁雅婷发火,用尽量不吵醒女儿的音量对丈夫咆哮开飙。“我要在厨房煮饭,没时间隔十分钟叫你起床!你现在就给我起床喔,到时候过了拜拜时辰,爸生气你就不要赖在我头上!”“……好啦好啦……”蔡秋河挣扎着起床。

  丁雅婷不理蔡秋河,快步离开卧房。走出卧房,迎面遇见刚从浴室走出来返乡过年的小婶。

  “嗨,算琴,洗好澡啦?”丁雅婷笑着招呼。

  “不好意思啊,雅婷,才回来就占你的浴室洗澡都没帮到忙!”叶算琴头上缠着毛巾,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弯腰对丁雅婷道歉致意。“昨天公司加班忙太晚了,回家都来不及洗澡就被秋山催着开夜车赶下来,幸好没有耽误到拜天公的时辰啊!”“哪里的话,你们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每年过年还要赶回来拜拜,这已经很有心啦!不像秋河,本来还说过完年才要回来,要不是我三催四请,他根本就没心顾这个家,亏他还一家之主呢!”丁雅婷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对了,嫂嫂,不然我待会叫秋山起床,跟大伯一起去碧海宫拜拜吧!”叶算琴赶忙表示帮忙。

  “那就麻烦你啦!”丁雅婷也不客气推托。“不是说不用叫我嫂嫂吗,这样好像我很老,我们不是同年吗?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啊!”两人寒暄一阵又各自分开忙碌。

  “哼,明明就比我小一岁啊,在那边装什么亲切?前年没叫你嫂嫂,你又在那边碎嘴搬弄是非……只是辈份比我大,摆起架子就这么跩,有这么了不起吗?”叶算琴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回客房心里不住嘀咕。

  “啐,上班就很了不起吗?每次过年回来都拖拖拉拉,嘴巴说得好听要做事又爱帮不帮的,骗我没上过班?加班这种借口早就用烂了好吗?我又不是你们的老妈子,对你们客气你们就真的晾在那里给我伺候了啊?”丁雅婷边下楼边发牢骚。

  丁雅婷刚嫁进蔡家的时候,婆婆还健在,家里大小起居食衣住行全都是婆婆亲自打理。虽然很想在外面买房子享受两人世界,可是丈夫是家里长子,蔡家祖产丰厚地方上有头有脸,几经争执也没法搬出来住。结婚前本来觉得夫家家境优渥,未来生活也比较有保障,没想到婚后才发现不同的家庭,生活习惯和规矩也烦琐到折腾人半条命和好脾气。

  原本自己在邑京大学拿到硕士学位毕业后,也在数一数二的外商公司上班工作,学历高工作好薪资丰厚,也不是真的贪图蔡家的家产。只怪自己想结婚冲昏了头,蔡秋河说结了婚干脆就不要在外工作奔波劳累,住在家里当贵妇有多好,当时满以为是幸福的承诺,辞职后才发现是自闭生活的重重枷锁。

  公公为人海派,家里总是三教九流往来不息,光陪笑应酬就让丁雅婷快要受不了,遑论久经大鱼大肉的奢华饮食造就了公公糖尿病加痛风缠身,有时身体一不对劲就要对家人破口大骂发泄情绪充当受气包。

  婆婆在时还有个人可以推挡应付,偏偏才刚结婚周年婆婆就重病急逝。家里的支柱倒得太突然,丁雅婷浑浑噩噩扛起家事责任,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公的左脚因蜂窝性组织炎恶化而遭截肢,闹脾气不肯拄着拐杖,推轮椅又诸多抱怨,照顾起来更形吃力辛苦。

  多事之秋时,丁雅婷怀孕了。

  耐不住诸多操劳,终于伙同丈夫和公公沟通妥协请了一个外籍看护来家里帮忙。看护爱咪是暹罗人,但是年纪很轻,可能是血统几经改变,皮肤既不黝黑,五官也不深邃朴拙,反而是个面貌秀丽肌肤白皙的豆蔻少女。

  幸好外表精致,做起事情倒是利落快捷,多了一个得力助手帮忙,丁雅婷得以轻松生产带小孩,虽然不完全无事一身轻,但是这时才让丁雅婷稍微觉得有点像是贵妇的生活。

  随着爱咪久住,熟了偶尔也会有些许惰性或是小毛病,但是多半可以忍耐也就不与计较。终于月前丁雅婷发现爱咪手脚不干净,偷了家里不少金饰珠宝,自己的也就算了,连婆婆留下来的祖传珍品也加以染指,这就让丁雅婷忍无可忍。

  丁雅婷不顾一切要将爱咪辞退,还扬言要告到人力资源公司,爱咪哭着说那些都是公公送的不是她偷的,哀求丁雅婷留她一条路走。最令丁雅婷生气的是连公公都帮忙求情,丁雅婷不顾一切还是赶走了爱咪,还狠狠向外务管理局告发,对人力资源公司施压求偿。虽然赢了面子,但是家里气氛降到最低迷,公公的脾气变本加厉地暴躁狂怒,而丁雅婷自己重揽所有家务又分身乏术,女儿疏于照顾也经常任性别扭哭闹,丈夫出差在外的时间动辄数月,对家事根本就上不了心。

  临时要找新的看护又接应不及,而且丁雅婷的事迹广传各家人力公司,即使有钱赚也没人想碰这个烫手山芋。适逢农历年节,丁雅婷只有忙到焦头烂额完全没有余力再去另请看护。

  下得楼来继续在厨房里奋战,过了一会蔡秋河同弟弟蔡秋山聚在客厅打理拜拜的三牲水果,丁雅婷帮忙把东西装袋,叶算琴帮忙带着两边的小孩,忙乱一阵备妥行头一行人就出门拜拜去了。丁雅婷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公公的大声叫喊。

  “爱~咪~!”丁雅婷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自从公公截肢后行动不便,就把一楼的书房改装成卧房,方便进出免去爬楼不便。“爸,有什么事吗?”虽然爱咪被辞退,但是公公指使丁雅婷时还是故意叫喊成爱咪。

  “我想尿尿。”蔡进旺没好气地命令着。

  丁雅婷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公公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公公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即使已经做了很久,可是每一次要做时丁雅婷都要忍住反胃和恶心,只想赶快交差了事。

  “你想冷死我吗?笨蛋!”蔡进旺毫不客气地骂着。

  丁雅婷皱眉臭脸忍耐着,今天是除夕,别在大过年时跟公公口角争执。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公公尿完。公公的阴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旁边的阴毛竟然也随着年老而花白。闷在棉被里,下体的骚臭味变得特别浓郁难忍,尿着尿着蔡进旺竟然还放了一串连环屁,暖热的腐臭味扑面包缠,丁雅婷差点就呕吐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公公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丁雅婷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蔡进旺又大呼小叫。“爱!咪!”简直是故意的嘛!丁雅婷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我想尿尿!”“你不是才刚尿过吗?”丁雅婷回话激动高音。

  “没尿干净不行吗?”蔡进旺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丁雅婷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上尿出,丁雅婷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丁雅婷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丁雅婷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

  忽然棉被重压而下,丁雅婷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公公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丁雅婷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丁雅婷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丁雅婷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蔡进旺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蔡进旺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丁雅婷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丁雅婷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蔡进旺立刻将尿壶口塞进丁雅婷的嘴中,丁雅婷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蔡进旺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丁雅婷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丁雅婷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公公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

  “你要干什么!”丁雅婷鼓动喉咙吼问。

  蔡进旺当然听不懂丁雅婷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媳妇儿!”蔡进旺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

  “为什么?”丁雅婷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

  蔡进旺才懒得理会丁雅婷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乳房。这下丁雅婷才确定公公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丁雅婷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仿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丁雅婷灵光一闪,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蔡进旺,蔡进旺气得整个人坐在丁雅婷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丁雅婷这辈子从没被人暴力对待过,最痛的肉体经历也就是生孩子那一遭了,那次生产经验痛得让丁雅婷向丈夫议定再也不生第二胎。蔡进旺想要抱孙子传香火,丁雅婷却怎么都不买帐,为这件事大家也曾经冷战好长一段时间才各自压下不提。

  反正这贱女人也不生了,再说二媳妇生了个儿子,蔡进旺毫不留力捶打丁雅婷,施暴间顺便报复当时的怒气。丁雅婷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蔡进旺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丁雅婷的小腹捶打。

  丁雅婷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蔡进旺更往下探,专挑阴部捶打,丁雅婷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阴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丁雅婷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

  “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丁雅婷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

  蔡进旺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丁雅婷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丁雅婷身体里乱窜,丁雅婷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蔡进旺淫笑威胁,丁雅婷疯狂点头。

  蔡进旺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丁雅婷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丁雅婷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丁雅婷回过气,蔡进旺才捏住丁雅婷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肉棒插进你的淫屄里面啊!”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丁雅婷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蔡进旺更用力捏住丁雅婷的脸颊,丁雅婷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丁雅婷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蔡进旺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丁雅婷嘴中。

  丁雅婷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蔡进旺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丁雅婷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蔡进旺再度把胶带贴上。

  丁雅婷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丁雅婷再怎么泪眼求饶,蔡进旺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蔡进旺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丁雅婷可以勉强呼吸换气。

  “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蔡进旺恶狠狠地凶叱。

  丁雅婷只是哭着摇头求蔡进旺放过她,蔡进旺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丁雅婷的腹部和阴部,丁雅婷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丁雅婷的意志力。丁雅婷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蔡进旺乞饶。

  “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丁雅婷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肉棒……来插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啜泣着咬壶发音。

  “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蔡进旺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巴老公,要说清楚啊!”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丁雅婷知道蔡进旺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

  “大鸡巴……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肉棒……来干我……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

  “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蔡进旺得意笑着。

  蔡进旺刚才已经吃了一颗壮阳药,好整以暇地将丁雅婷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丁雅婷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蔡进旺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丁雅婷的两颗乳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蔡进旺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乳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丁雅婷却觉得公公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乳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蔡进旺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被这样直言羞辱,丁雅婷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蔡进旺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肉棒,跪坐在丁雅婷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蔡进旺恶声命令。

  丁雅婷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龟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和丈夫做爱都是关着灯温柔而细腻地男上女下缓慢抽插,哪有近距离仔细看过丈夫的阴茎?眼前的龟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丁雅婷忍不住干咳作恶。

  蔡进旺却很享受蹂躏丁雅婷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想不通儿子为什么小心翼翼把她当成宝那样捧在手心上一副老婆奴的窝囊脸!

  玩够了乳交,蔡进旺侧身伸手住丁雅婷的阴部使劲抓捏,阴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蔡进旺把丁雅婷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蔡进旺伸出手指找出两片阴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丁雅婷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丁雅婷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蔡进旺发现丁雅婷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淫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蔡进旺这辈子风流无间,狎玩女人和贪尝美食同样不遑多让,原本以为爱咪是自己人生尽头最后的绝妙滋味了,谁知道走了爱咪,自家的媳妇才是真正的瑰宝!肉棒随着情绪更加暴涨,丁雅婷不敢相信自己每天伺候痾尿的那个垂老阴茎可以雄挺昂立到这样的程度,心里甚至闪过比自己丈夫还巨大的猜疑。

  不待猜疑,蔡进旺已经迫不及待抓着肉棒插进丁雅婷的蜜穴。蔡进旺很用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蔡进旺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蔡进旺不惊反喜,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媳妇阴道竟然还像未开发的处女那样紧绷有弹性!

  这激起了蔡进旺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肉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蔡进旺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丁雅婷失守叫出声来。

  蔡进旺不给丁雅婷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丁雅婷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性爱的野兽。

  吃了壮阳药的蔡进旺威震雄风,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丁雅婷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肥胖的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丁雅婷身体才刚绷紧,然后肉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丁雅婷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丁雅婷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丁雅婷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蔡进旺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丁雅婷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蔡进旺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蔡进旺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丁雅婷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蔡进旺还没拔出肉棒,潮吹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蔡进旺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肉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阴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丁雅婷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蔡进旺趴跪在丁雅婷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丁雅婷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蔡进旺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丁雅婷吵醒,丁雅婷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

  “发什么呆啊!”蔡进旺甩了丁雅婷一巴掌。

  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丁雅婷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爸,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可惜一点都没用,在蔡进旺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蔡进旺坐到丁雅婷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丁雅婷面前,丁雅婷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丁雅婷怎样都笑不出来。

  “我说……放开我啦!”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丁雅婷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

  “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蔡进旺不满丁雅婷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丁雅婷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蔡进旺。蔡进旺突然一拳捶下丁雅婷的阴户,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蔡进旺忍不住笑开来;丁雅婷不知道蔡进旺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丁雅婷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蔡进旺知道丁雅婷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丁雅婷以后再也不会接近蔡进旺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蔡进旺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丁雅婷不知到公公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蔡进旺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丁雅婷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阴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丁雅婷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所以我说你真的误会爱咪了,这些都是我拿钱叫爱咪帮我买的。”“那她偷妈的项炼首饰你要怎么讲?”“她要就送她啊!人都死了,东西留着没有人用难道要以后跟着我陪葬吗?”丁雅婷对公公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蔡进旺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

  “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蔡进旺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巴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肛门棒?丁雅婷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交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

  “我决定改用这个!”蔡进旺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阴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阴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丁雅婷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蔡进旺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丁雅婷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丁雅婷只觉得阴道被死命地撑开,除了小孩,这是她的阴道遇见第二庞大的访客。

  幸好阴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蔡进旺左右来回搅动,丁雅婷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阴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丁雅婷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阴道而不是肛门。

  蔡进旺没有想要让丁雅婷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丁雅婷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丁雅婷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蔡进旺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

  “呀啊!”丁雅婷痛声嘶吼。

  把小孩子从阴道生出来已经让丁雅婷很不可思议了,那份痛苦也一直让她不愿重蹈覆辙,但是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丁雅婷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丁雅婷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阴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

  丁雅婷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蔡进旺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蔡进旺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丁雅婷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丁雅婷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丁雅婷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丁雅婷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丁雅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蔡进旺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丁雅婷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丁雅婷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

  “哇,公公替媳妇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蔡进旺得意地调笑,丁雅婷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蔡进旺扶起丁雅婷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户,只剩阴毛外露。

  蔡进旺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丁雅婷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蔡进旺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

  “媳妇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丁雅婷偏过头不想回话。

  “我在问你话啊!”蔡进旺恶狠狠地捏住丁雅婷的脸颊。

  丁雅婷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蔡进旺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丁雅婷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公公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蔡进旺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丁雅婷的乳头一把,丁雅婷痛叫一声,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丁雅婷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丁雅婷穿着衣裤时,蔡进旺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丁雅婷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丁雅婷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蔡进旺自顾自地坐上轮椅,悠哉地推着轮圈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丁雅婷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只是心系家事,瞥见时钟已近中午,还是要赶快张罗午餐,不然待会一行人拜完回来就开天窗了。

  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阴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丁雅婷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丁雅婷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路边的野狗蹲着大便还算自在,虽然有时候被人驱赶那夹着大便逃走的模样狼狈低级到引人发噱,可是现在的自己比野狗都还不如。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

  禽兽不如。

  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电话响起,丁雅婷走到客厅放下手上东西接听电话。

  “喂,老婆啊!”蔡秋河的声音传来。

  “嗯。”虽然婚后丈夫经常出差聚少离多而常有怨怼,但是丁雅婷现在却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拜完了?”“对啊!刚才打电话怎么没人接?”“喔……我在厨房忙,没有听到……”丁雅婷支吾回答,在旁边看电视的蔡进旺听见嗤地一声,似笑非笑,弄得丁雅婷很不痛快。

  “我跟你说喔,秋山说想带小孩子去旗济坐渡轮,那我们就顺便在外面吃午餐好了,你跟爸先吃午餐不用等我们啰!”“啊?喔,好……”丁雅婷才刚觉得抓到海上浮木,电话那头又匆匆挂上,心里的小小寄托被打散一地,不喜反恨。

  挂上电话,却见蔡进旺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丁雅婷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公公翻乱,哪来这条内裤?

  “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蔡进旺猥亵地调笑着。

  丁雅婷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算琴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慰?”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蔡进旺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一行人玩到下午才回来,蔡进旺一团和气在客厅陪两个小孩子嘻闹游玩,蔡秋河蔡秋山两兄弟坐在旁边闲聊,叶算琴走上二楼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嫂嫂抢先一步。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别人拿去洗已经很尴尬了,且不说那个眼高于顶的嫂嫂会不会又有意无意拿来说嘴,那条内裤是昨天回家来不及洗澡赶忙先穿上的,开车一路长程闷着,前后庭的残余精液还是不时流出渗湿,要是被她发现岂不是无地自容?这种说不出口的隐私比做亏心事被人抓住把柄更难熬,想来以后在嫂嫂面前都只能相形见绌了。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丁雅婷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丁雅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丁雅婷只是交待叶算琴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丁雅婷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丁雅婷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丁雅婷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爱咪?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丁雅婷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公公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丁雅婷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丁雅婷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好在年夜饭上不失面子。正在衣柜挑选衣服时,蔡秋河推门进来。

  “欸,老婆,爸说做旗袍的赵叔叔把妈收藏的几件旗袍改良款式,可以给你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穿。”蔡秋河兴冲冲地捧着旗袍走过来。

  “旗袍?穿旗袍不会很奇怪吗?”丁雅婷一听是公公的主意,出于本能地想要拒绝。

  “不会啦,以前妈陪爸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也是穿旗袍啊!而且刚才在楼下我们看了几件,都改得不错啊,连算琴也说要穿咧!”蔡秋河把几件旗袍摊在床上给丁雅婷选。

  连叶算琴都说要穿,这就堵得丁雅婷没有下台的余地了。丁雅婷心不在焉地看着旗袍,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小朋友买了新衣服,是棉袄外套,跟你们的旗袍风格很搭啊!”蔡秋河继续兴奋地唠叨,看丁雅婷拿不定主意,迳自帮她选了一件大红色的款式,上面还用金线绣了牡丹花和凤凰。“这件很好啊,过年就是要穿得喜气洋洋。”“喔。”丁雅婷接过旗袍,顿了一顿,发现蔡秋河还坐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她看。“我要换衣服了啦!”“我知道啊!”“你走开啦!”“欸,我是你老公耶,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换衣服!”蔡秋河嘻皮笑脸地走过来,抱住丁雅婷手忍不住搓揉着乳房,另一只手抱在腰上轻轻往下移动。

  本来只是夫妻间很平常的亲密调情,但是丁雅婷想到贞操带要是被丈夫摸到该怎么办?立刻触电般推开蔡秋河。蔡秋河热脸贴冷板凳,心里生气却又不想在大过年时跟老婆吵架,哼了一声满脸不快地离开房间丁雅婷也生气,气丈夫结婚后总是不在家,气他每次出差回国就要做爱好像自己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更气他不在家的时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蔡家的规矩和习惯无从反抗只能咬牙吞忍,气他回来时每次听到抱怨就不耐烦或是装作没事。

  最气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

  来不及洗澡,丁雅婷直接换上旗袍。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乳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婚前可以接受这种尺度,婚后甚至当妈了就觉得这样露肉很不自在。

  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丁雅婷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一出门口就看见叶算琴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骚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

  “嘿,嫂嫂,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叶算琴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算琴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丁雅婷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嫂嫂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想也知道。“算琴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年夜饭了吧!”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丁雅婷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一家人围着圆桌共享年夜饭,外边街道已经可以不时听见炮竹嘻闹声响,时代变迁然而除夕仍是年味最浓厚的日子,围桌吃饭更显闹热。

  大人们摆瓶劝酒,小孩子则开心地无限量畅饮果汁,杯觥交错气氛热络,两个妈妈平时不沾酒今天也不免俗要共襄盛举,只有蔡进旺因病不宜喝酒而以茶替代。饭吃久了,小孩子不耐烦下桌在客厅看电视嘻嘻哈哈,再过了一会却跑回来说困了想睡。

  “大概是下午玩太疯,现在累垮了吧!”蔡秋河笑着站起身来。“爸,你房间的棉被借一下,我给小朋友在客厅沙发睡一下。”“没关系,棉被不够柜子里还有,不要害小孩子感冒了。”蔡进旺呵呵笑着。

  蔡秋河拿了棉被走到客厅替小朋友盖上,回到餐桌一脸狐疑。“爸,你房间的床怎么没有床单,而且房间里面好像臭臭的。”丁雅婷闻言抖了一下,筷子拿不稳轻敲碗缘。

  “喔,就中午那时我想尿尿,可是雅婷在厨房忙我又不好意思叫她,很急我来不及拿尿壶,不小心就尿在床上了。”蔡进旺无所谓地说着。

  蔡秋河皱眉瞪了丁雅婷一眼。“雅婷,你怎么这样照顾爸啊!”丁雅婷有苦难言,无从解释起,一腔怒气含着委屈无从发泄,眼眶却滚着泪珠了。“我……我有拿新的床单,只是一忙就忘记换上去了。”“对啊,雅婷很忙,换床单只是小事啦!”蔡进旺装好心帮忙圆场。

  “那时要把爱咪赶走的人也是你,也没先找好新的看护就冒冒失失把人家踢出门,说这段期间要负责照顾爸的人也是你,现在又说忙,哪天爸要是出事了你又说忙不在旁边,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你怎么让我们放心在外面工作?”蔡秋河原本不想大动肝火,但是之前莫名被老婆发脾气赶出房间,一股闷气藉着现在的话题让他忍不住厉声重话责备丁雅婷。

  丁雅婷无从辩解,头一低眼泪就掉下来。

  “欸,好啦好啦,没事啦,等过完年我们赶快再去找新的看护,这样嫂嫂才不会太操劳,爸爸也可以放心被照顾啊!现在只是过渡期嘛!”气氛忽然太紧绷,蔡秋山赶忙跟着打圆场。

  “对呀,请得到看护贵一点也没关系啦,我们会帮忙出钱啊!”叶算琴也跟着搭话。

  呸,你们不住在家里,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啊!丁雅婷低头恨恨地想。

  “总之找到新的看护之前,你少在那边装忙当借口,你再对爸爱理不理我们就走着瞧!”蔡秋河一向对丁雅婷温柔相让,这下话说得重,把台面下的抱怨也被翻出来鞭笞,丁雅婷连丈夫都无从依靠,心里更是惊恨交织。

  “啊,对了,爸你今年有赞助游民的聚餐吗?”蔡秋山干脆转移话题免得大哥一直卡在那里钻牛角尖。

  “有啊,我还连续赞助三天,从除夕到初二。”蔡进旺笑着回答。

  “这么多天喔?”“游民人太多了,也要分好几批才有办法全部都吃到一次啊!”蔡进旺跟着解释。“就当做善事也好,过年嘛!”“前几年爸还有上过电视喔,记者来采访过,新闻有播出来报导。”蔡秋山笑着跟叶算琴炫耀。

  “真的吗,爸一定很上镜头吧!”叶算琴谄媚地奉承着。

  “老头子了啦!”蔡进旺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小孩子都睡了,我可以……抽一下吗?”“哈,爸一定忍很久了吧?”蔡秋山笑着,叫叶算琴拿一个空碗递给公公当作烟灰缸用。“酒不能喝,家里有小孩烟也不能抽,难得熬到过年当然要解禁几天啊!”话题顺利被带开,大家又开始劝酒饮杯,蔡秋河和丁雅婷各自冷战互不搭话,其它人也识相不去挑拨,净挑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蔡进旺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吞云吐雾时刻。酒喝多了,丁雅婷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伸筷夹一片鸡肉垫胃。才夹起来,忽然阴道里一阵骚动,全身酥麻一震,握筷一松鸡肉就掉下桌。

  “……怎么了?”蔡秋河觉得方才话说太重,心里略有愧疚,转过头来温言关心。

  丁雅婷无暇顾及蔡秋河的心思,只觉得下体不断震动,阴道里那颗跳蛋忽然很不安分地开始活动。麻痒从下体源头不断扩大开来,快感由细微慢慢累积变成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好像……酒喝多了……有点……醉了吧?”丁雅婷只能颤抖着声音回答。

  “这块不要吃了,我帮你夹过。”蔡秋山从盘里夹另一块鸡肉给丁雅婷,试着缓和两人气氛。

  蔡进旺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叶算琴扮好人代丁雅婷喝酒。丁雅婷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跳蛋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丁雅婷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淫水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公公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

  “你还好吧?”蔡秋河发现丁雅婷脸很红还冒着汗而关心地问,自己也觉得吃着吃着就热了起来。

  “嗯?”丁雅婷意识开始有点朦胧,丈夫的声音在快感交叠中变得很遥远听不清楚,随意应了一声,却是黏到骨子里的软音呻吟,蔡秋山和叶算琴听见有些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但不由得脸红心跳,莫名地浑身发热起来。

  轮到蔡秋山敬酒,蔡进旺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丁雅婷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蔡进旺觉得非常好笑。

  蔡进旺悄悄推轮椅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丁雅婷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丁雅婷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蔡进旺的脚顺势往内夹挤,蔡进旺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丁雅婷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阴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肉棒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丁雅婷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软倒靠在蔡秋河身旁。

  蔡秋河全身发热意识朦胧有些呆了,冷不防被丁雅婷撞上,强自振作清醒抱住丁雅婷,拍着她的背。“雅婷,雅婷?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丁雅婷感觉到拍击,明明还被高潮震荡,心里残存一点意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勉强坐正,两手按住桌缘稳定坐势。“我……还好……可能…真的喝醉了,呵呵……”眼前的影像扭曲摇晃,意识怎么也凝聚不起来。

  蔡进旺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

  蔡秋山听见嫂子的媚叫,却见她满脸通红眼神牵丝,不知怎么地心猿意马起来,脑袋的意识好像开始在融化。侧过头却看见妻子叶算琴也是满脸通红眼媚嘴笑地望着自己,伸手捏了叶算琴的大腿一把,叶算琴吃痛低声哀叫,又气又笑地打了蔡秋山手臂一拳,明明对准了却擦衣而过挥空。

  以蔡秋河的经验,应酬间喝醉最快的清醒方式就是尿尿将酒精排出,于是他摇晃站起身走到餐厅旁的厕所,脚步一踉跄却软倒坐在厕所门口,头撞到门板,虽然不是重击,却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蔡秋山看见哈哈大笑。“哥,你才喝醉了吧?”蔡秋山的经验却是只要开始有了醉意,其实就已经醉了,只是神经感应变得迟缓而不自觉。蔡秋山站起身要走过去扶蔡秋河,眼前视线却剧烈摇晃,脚步歪斜步行难成直线,还没走到蔡秋河身旁就跪倒,然后趴下睡着。

  应该要很紧张,可是叶算琴却莫名地觉得好笑,正要站起身去看丈夫怎么回事,却被蔡进旺叫住。“别理他们,来,我以茶代酒敬两位媳妇儿!”叶算琴虽觉奇怪却不好推辞,笑着举杯干掉酒,再倒满一杯代丁雅婷喝干。连续两杯酒下肚,体内累积的酒精开始发挥,全身热呼呼暖洋洋,即使穿着削肩的旗袍裸露双臂,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

  蔡进旺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叶算琴只好倒酒举杯。同时蔡进旺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丁雅婷下体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叶算琴没有发现丁雅婷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丁雅婷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蔡进旺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丁雅婷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蔡进旺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丁雅婷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丁雅婷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叶算琴吃惊地望着丁雅婷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丁雅婷变成两个人,然后三个人,越变越多。蔡进旺抽出丁雅婷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叶算琴移去。叶算琴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蔡进旺的右方就坐着叶算琴,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叶算琴的小腿骨,叶算琴还怔怔地看着许多丁雅婷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叶算琴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蔡进旺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蔡进旺还没吃药肉棒就开始硬了起来。叶算琴突然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

  “爸?”叶算琴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

  蔡进旺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肉丘,寻到肉缝处还得意地不断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丁雅婷残留还是叶算琴新泌出来的。这样亵玩当然不过瘾,蔡进旺将烟搁在碗缘,推着轮椅到叶算琴身旁,拦腰使劲将叶算琴抱到轮椅上。

  叶算琴整个人软躺在蔡进旺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而不断呻吟。蔡进旺勃起的肉棒陷在叶算琴的屁股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乳房,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肉丘,转头将叶算琴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清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叶算琴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蔡进旺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开胸罩往乳肉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乳头,于是转而捏住乳头搓旋,乳头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肉丘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蔡进旺一面淫笑一面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内裤布满暗金色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蕾丝花边,性感非常。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开裤档肥厚的阴唇张吐开来透气,黏液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蔡进旺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叶算琴股沟里磨顶,感觉龟头已经开始湿腻,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沿着心型镂空处双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叶算琴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蔡进旺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掉,双手从叶算琴的腋下穿过握住双乳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乳头使之更充血激凸,连乳尖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内裤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排刀,连忙拿来将内裤割开,没有隔阂肉棒被臀肉直接夹住,蔡进旺更是刺激充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叶算琴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脚从轮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叶算琴变成正面坐在蔡进旺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乳房晃动,除了围在腰际的旗袍之外,赤裸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蔡进旺从椅背后的带子里捞出手铐,先将叶算琴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叶算琴的背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这样叶算琴往后仰倒也不怕她摔下轮椅。

  固定轮椅后,蔡进旺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抱住叶算琴的屁股往身上挪近,蜜穴开口就正对肉棒,淫水泛滥毫不费力就将肉棒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叶算琴的屁股,肉棒顺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开始抽插后,叶算琴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淫妇采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蔡进旺却明显觉得肉壁有点松弛,可惜叶算琴风骚媚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肉壁夹紧。干了好一会,蔡进旺将肉棒拔出,抬高叶算琴的屁股,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不知是本来如此还是儿子也嗜走后庭?

  无奈还是将肉棒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蜜穴紧些,将就也抽插起来。一面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乳房,加上叶算琴疯了般地媚叫淫喘,蔡进旺还是忍不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肉棒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射精,恶戏地抽出肉棒,再插入蜜穴里,深深顶到花心,一哆嗦将精液射出。

  叶算琴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精液喷洒,也跟着进入高潮,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蔡进旺的肉棒排出体外。肌肤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穴口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叶算琴一屁股滑前压坐在蔡进旺的腰腹上,饱满的肉丘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蜜穴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线疤痕沿着泌穴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啧,一样生过小孩,二媳妇就是比大媳妇松垮多了,碗边的烟烧到滤嘴,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蔡进旺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看叶算琴还呻吟着自爽,蔡进旺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屁股就戳进她张着口的菊洞里。余热让叶算琴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高潮迷乱丝毫没有反应,蔡进旺恶狠狠地将烟屁股全部塞进肛门没入。

  将叶算琴上身拉回抱着,蔡进旺松开轮椅推到丁雅婷身旁,丁雅婷已经瘫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眯眼迷蒙张嘴流着口水。蔡进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丁雅婷整个头被拉扯抬起,蔡进旺用力来回掌掴。“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丁雅婷从昏眩中略微清醒过来,脸颊火辣刺痛。站起身却又颤抖几乎无法行动,脚步蹒跚勉力将载着两个人的轮椅慢慢推进书房。一入房内还没等蔡进旺开口命令什么,丁雅婷就卧在床上,两手抓住胯下全身卷曲像是自慰般快速抽动,脸上泪涕俱下发髻歪斜散乱,狼狈而低贱。

  蔡进旺解开叶算琴的手铐,将她也推到床上,然后才自己站起来弯腰从床底拿出尿壶,里面有下午储存没倒掉的尿液,整壶洒在丁雅婷的脸上。冰冷而臊臭的液体淋下,丁雅婷被尿里的阿摩尼亚强烈刺激,总算回过神来神智清醒大半。

  “来,喝杯水。”蔡进旺端一杯水过来。

  丁雅婷的确强烈地口干舌燥,接过水一口仰尽。脑海里渐渐浮起围桌吃饭时的各段记忆,一切都诡谲而难以想通。“为什么……大家都醉倒了?”“哈哈,我来告诉你。”蔡进旺很是得意。“我有拜把的搞酒店事业,生意好到连锁加盟都有,要弄到强.奸药,实在有点太小儿科了。那开药房的朋友也一箩筐,只要说晚上睡不好,把大象弄昏的安眠药我都拿得到。今天开的酒桌上所有的菜和汤和果汁全部都被我掺了这两种药,这样还不放倒你们?”话说得太长,被药侵蚀神智的丁雅婷其实听得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甚至有些回忆着的片段都开始怀疑真伪与否。蔡进旺一反常态温柔地坐在丁雅婷身旁慢慢搓揉按摩她的肚子,即使不再昏眩,胯下前后的激震依旧卖力运动,无力理会蔡进旺的动作。

  不知道按摩多久,外面街道开始频繁出现炮竹声响。“喔,好像快要跨年夜啦!”蔡进旺自言自语,拿出一颗壮阳药吞下。

  丁雅婷肚子异样鼓动,感觉肠胃好像打结却又蠕动不停,于是开始绞痛。

  绞痛持续不断,丁雅婷疼得全身冒汗,继而皮肤布满鸡皮疙瘩,肠道用力收缩,强烈的便意袭卷而来,丁雅婷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掩耳盗铃地骗自己只要忍忍就会过去,可是便意只有越来越激烈,从开始决定忍耐时也许还有力气走到厕所才拉出来,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忍耐的每一秒都让丁雅婷觉得漫长无比。

  丁雅婷受不了决定低头求饶。“拜托……让我……去大便……”说出大便两个字就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哀求拜托更觉耻辱,可是已经没有别办法了。

  “没关系啊,就大在这里吧!”蔡进旺轻松地说。

  这什么答案?不论丁雅婷怎么拜托,蔡进旺都不为所动。丁雅婷忍耐的极限终于垮掉,自暴自弃决定就这样拉出大便。但是一用力才发现一个活生生的恶梦现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丁雅婷怎么也大不出来,全都被撑爆的按摩棒和紧贴的贞操带挡下塞住。

  明明可以大却无法大出来,一团排泄物阻塞在肠道最末端却出不去,丁雅婷快被这激痛逼疯。“拜托…拜托……帮我解开来,求求你……”“啊,不会解开来以后又摆那什么臭脸或是跟我作对吧?”“不……不会……”“你发誓?”蔡进旺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的,说出来都觉得好笑。

  “我……发誓……”丁雅婷已经全身痉挛扭曲到溃不成声了。

  蔡进旺捉弄够丁雅婷,转身沿着旗袍裙子开衩处用力撕开,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很能满足蔡进旺君临天下的控制欲,撕完后顺利把旗袍扯掉,丁雅婷肉身再度裸露在蔡进旺眼前。不过这次丁雅婷穿了大红色的成套内衣裤,俱是绣工精致布料绝佳的款式,只是蔡进旺已经无意慢慢剥开待宰的羔羊。

  快手快脚脱掉胸罩,扯破丝袜裤头把被撑得鼓胀的内裤也脱掉,掏出钥匙把贞操带锁头解开,用力挑出陷在股沟里的皮带,肛门周围有着干掉的血迹,想必是将按摩棒插入时撕裂肌肉造成的。血迹被股沟挤夹染渍成对称的图案,扳开屁股看起来像是盛开的朱槿花。握住按摩棒的拉绳,蔡进旺一口气从菊洞里外拔,先是一连串腐臭的屁,紧接着稀便夹水用力喷射而出。

  同一时间,外面炮竹齐炸狂响,成串的鞭炮也此起彼落轰炸听觉。大年夜在这一个时刻跨越过去,而丁雅婷的屁股也跟着发射屎水烟花普天同庆。蔡进旺给丁雅婷喝的水放了泻药,药效强到连便秘的宿便也排得干干净净,等到什么都排不出来时,肛门还不停地外翻夹水喷气。

  伺候公公大小便以为体验够了人生排泄的隐私揭开来只能是这么狼狈而身不由己,现在自己好手好脚却要表演夸张的喷屎烟火秀作为娱乐,丁雅婷心想也许妓女都比自己有尊严多了,只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生会突然转弯掉进这样的地狱里面?每天都会有人死有人遭遇不幸有人倒霉,有什么道理站在人生优越范围圈的分子之一会沾染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低能机率?

  丁雅婷趴跪着握紧双拳充满忿恨,蔡进旺却不畏肮脏跪在她身后,两手扶住丁雅婷的屁股,挺着勃起的肉棒插进菊洞。丁雅婷自怨自艾之际屁股突然被肉棒钻入,崩溃而放弃地垂下头不再挣扎让公公尽情凌虐自己。

  果然丁雅婷的屁眼也比叶算琴紧太多了!蔡进旺比较两人,还是庆幸是和丁雅婷同住一个屋檐下,叶算琴毕竟只是外表风骚,中看不中用。蔡进旺一面吆喝助兴一面快速抽插,自从身体大病小病不断又不良于行后,被把屎把尿也习以为常了,再怎么清洁就是会有老人臭味,习惯了这些,要干起眼前这个沾屎沾尿的屁股还是蜜穴又有什么所谓?是名器,怎么肮脏享受也起来还是爽快啊!

  蜜穴里的跳蛋还没被拔出,蔡进旺把菊洞快速顶到深处,丁雅婷再度被夹攻的快感淹没,充满恨意的呻吟听起来更让蔡进旺想要折磨凌虐下去。丁雅婷高潮来临时松开握紧的拳头,张开手掌上身软趴贴床倒下,像是投降的臣服动作。

  蔡进旺拉出跳蛋,将肉棒捅近蜜穴里,猛力推撞前顶,丁雅婷被公公的劲力推得呈趴跪姿匍匐前进。用紧窒的蜜穴做结束果然是最高的享受,蔡进旺每下都顶到花心,龟头那麻痒的电击快感实在太爽,最后一下冲刺狠狠抵住花心然后握紧丁雅婷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密牢贴,精液对着花心灼热浇淋。

  蔡进旺很有信心这样干下去一定能让丁雅婷怀上一个男丁!

  凌晨一点二十分。

  “来,给我KISS一下。”蔡进旺坐在二楼浴室的浴缸里面舒服地泡着澡,丁雅婷也泡在里头趴跪在他面前,表情僵硬地凑上身嘴唇快速轻啄一下。正要后退却被蔡进旺一把抓住后脑勺,然后蔡进旺张嘴伸舌就狂乱舔着丁雅婷的口鼻眼脸,湿软的舌头触感和口水的臭味糊抹弄得丁雅婷恶心颤抖。

  然后蔡进旺得舌头在丁雅婷的嘴唇缝间用力舔顶,另一手紧捏她的脸颊,终于让丁雅婷张开嘴。舌头直捣黄龙在丁雅婷的口腔里面翻涌搅动,一股烟味熏得她辣呛欲咳,蔡进旺恣意享用着丁雅婷嘴里柔嫩湿滑的触感,更而用力地吸吮着香津玉舌。

  狂吻完蔡进旺放手,丁雅婷立刻咳嗽然后喘气深呼吸。

  “来,再给我KISS一下。”这次丁雅婷只犹豫了一下,就无奈地张口凑前,任由蔡进旺伸舌进来侵犯蹂躏。连接吻都可以予取予求,让蔡进旺油然生起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之后丁雅婷跪着将蔡进旺的包皮翻开把肉棒和阴囊皱皮还有肛门菊洞环纹都一一洗净,还用舌头再仔细舔拭,期间射了一次精又把清洁程序重来一次,再用乳房沾满沐浴乳擦抹蔡进旺全身,最后用水冲干净。

  被丁雅婷伺候洗完澡,蔡进旺舒服到懒得下楼直接睡在二楼客房。然后丁雅婷下楼把蔡秋山拖进书房,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再将丈夫拖到二楼卧房床上,几乎就用掉最后的力气,走进浴室泡在浴缸新放的热水里面,整个人昏昏欲睡。

  打了个盹水温已经微凉,起身将身体擦干,毛巾抹到下体的贞操带,心里的痛苦百味杂陈。换好衣服走下楼,帮睡在客厅棉被遮头的女儿拉下透气,手指轻按着她那比自己更柔嫩的脸颊。

  “……妈妈,快要十二点了吗?”女儿忽然转醒,睡眼惺忪地问。

  “……已经过十二点啰。”“那我今年是不是又没守到岁?”女儿失望的语气有些哭音。

  “那……明年呀,明年妈妈陪你一起守岁好不好?”“好喔,不可以赖皮。”女儿手伸出来束起小指。

  “好,打勾勾。”丁雅婷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住。

  “祝妈妈新年快乐!”“嗯,新年快乐。”慢慢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再将她哄睡。小孩子睡觉还会说梦话,口里重复呢喃着新年快乐,声音渐低渐弱,才又沉沉睡去。

  妈妈不快乐,丁雅婷靠在沙发旁坐在地上,抹掉脸上的泪痕。

  一股睡意袭来,很累很累。餐厅满桌碗盘狼藉,厨房里的锅瓢汤水油腻,还有书房里那滩屎液渣浆,都要去清理……可是全身又酸又痛,手和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不去收拾,天亮后大家醒来了要怎么办?

  丁雅婷弯腰手撑在曲起的膝盖上,脸朝下额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好累,真的没有力气了。

  不可以睡着。

  丁雅婷坐在黑暗里面,这样告诉自己。【三】年初一

  上午十一点三十分。

  许添财一面用局里电话拜年闲扯,一面咬鱿鱼丝呷茶:萧其荣翻着杂志手里转笔,耳机挂在一边的耳朵听音乐:孙云萃在上网用信鸽系统和朋友聊天,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盐田分局里云淡风轻,大年初一最要紧的只有交通疏导和管制,连罪犯都会有志一同在这段时间休假,给警察喘一口气。

  “欸,学妹,差不多要出发了。”许添财挂上电话,把手指上油屑吸吮干净,走到孙云萃身旁拍了拍肩膀。

  “喔。”许添财一转身,孙云萃就嫌恶地检查制服的肩膀上有无渍痕,然后神经质地抽了张面纸擦拭,才起身跟上。

  两人共乘一辆警车,慢慢驶往盐田活动中心。

  “学妹,过年有什么计划呀?”许添财嘻皮笑脸地问。

  “啊现在不就上班吗?”孙云萃没好气地回答。

  “学妹的班不是轮到初二吗?我跟你说啊,挑初二后休比较好啦!你看,又可以领年节加给,这段期间没事又轻松,那初二以后接上的店都正常营业了,逛街正好,这样不是一举数得吗?”学妹学妹,我跟你很熟吗?警校毕业也不知道差几十届了,干嘛在那边装熟叫学妹这么亲?恶心死了!“财叔,我是被排到这个班,没得选择好不好?

  大过年的我宁愿待在家里吃年夜饭,也不要领那个什么年节加给。”“财哥!我不是说叫我财哥吗?”许添财又笑着拍孙云萃手臂一下。局里面阳刚气味浓厚,女同事来来去去总待不久,好不容易又分发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进来,还是扎着马尾一副学生模样的年轻小 女生,眼珠大大笑起来甜滋滋地,许添财爱揩油的德性又被激发出来。

  财哥?你的小孩只怕年纪都跟我多大了吧?叫你叔已经算客气,以为在那边装年轻动手动脚我就不知道你吃我豆腐吗?“喔。”孙云萃撇过头冷冷应了一声。

  “学妹你电脑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刚刚在办公室看你打字打好快。”许添财嘻嘻笑着不以为意。

  “没什么吧,上网大家都会啊!”孙云萃不屑地回答。

  “噢……”许添财碰了钉子。“学妹一定觉得我们分局很小吧?像你们年轻人谁不想去总局升迁出头啊!那个岳忆明是你在学校时的学姐对吧?听说风头很健哪!还有个什么女王的绰号,啧啧,你一定也想象她这么出名吧?”“冰之女王。”孙云萃没好气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爱出风头好吗?当个普普通通的分局警察也没什么不好啊!我只是想象公务员那样上下班领固定的薪水过日子,不要动不动就担心被裁员。女王只有一个,她爱当就给她当啊!”在学校成绩甚差,体能也不怎么样的孙云萃,的确只是想简单过平凡的日子,什么伸张正义打击罪犯的给那些爱出风头的人去抢着干就好了。那个岳忆明学姐在校内就已经是众星拱月的风云人物,笑起来虚伪又恶心,要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垫底,哪有她发光发热的机会?说起来她也该感谢一下我们吧?最讨厌她那种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嚣张跩样。

  许添财得意笑着,随便套个话就把这个小女警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真的是头脑简单,没有社会经验的小菜鸟一只。

  车子开到了活动中心停车场时,已经人潮汹涌气氛热络着,许添财停好车带着孙云萃走进会场里面。趁着关车门时扶了孙云萃手腕一把,被她直接甩手挣开,赏了一记白眼。

  许添财也不以为意,还是笑嘻嘻地说话。“待会餐会赞助人蔡先生会来致词,记得跟他打声招呼,可艾萨克个娇笑甜一点就更好了,毕竟蔡先生帮过我们很多忙的。”“我是警察,来这里只是为了巡逻会场秩序又不是卖笑,要笑你自己去笑!”孙云萃受不了什么官场文化还是应酬交际,来敷衍都奉欠就冷言拒绝。

  “哎呀,警民合作而已嘛!记得啊,待会吃饭的时候,要跟蔡先生敬酒的哟!”“吃饭?财叔,我们不是在执行公务吗?这样不行吧?还敬酒咧!”孙云萃闻言激愤顶撞。

  “拜托,过年耶!而且这种场合,谁不知道请我们来只是要打关系套交情?

  你还真的傻傻去巡逻喔?”本来以为财叔只是油嘴滑舌升职无望只会拍马吹嘘的寄生虫,没想到混水摸鱼捞起油水还这么理所当然面不改色。“要敬自己去!”孙云萃厉声回呛。

  “哎唷,年轻人……大过年的不要这么冲嘛!局长有交待,菜鸟要忍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搭档一起来?”许添财仍是骂不还口地回笑。

  “局长?你放……”孙云萃差点就屁字出口,硬生生刹车吞下。

  “不信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他老人家早上特别打电话到局里面,叫我千万要好好照顾你咧!”孙云萃气鼓鼓地瞪着许添财,可是又不敢真的打电话查证。才刚分发到这所分局没多久,超级菜鸟的孙云萃连全分局的同事名字都还叫不全,更何况是和局长对话?

  “走啦走啦!”许添财照例拍了拍孙云萃示意入内,只是这次拍在腰上。

  孙云萃扭身白眼,许添财装作没看到,孙云萃咬牙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刻意不并肩而行。

  会场内厅清空摆桌,孙云萃目测席开约三十桌,只是往来皆褴褛,行走间满满是腐臭酸骚味,天冷门窗皆闭,空气不流通闻起来更加倍恶心。

  只是宴请游民装扮善心,想必这种档次的菜色也不怎么样吧?孙云萃无奈又气闷地随着许添财坐在主桌。闹哄了好一会,迟至十二点半,流水席赞助人蔡进旺才姗姗来迟,由一对青年夫妻推着轮椅入内。

  蔡进旺直接上讲台即滔滔不绝致词,讲到台下喧哗不停时才舍得宣布开席上菜。下了讲台,蔡进旺被推到主桌,和许添财亲切地闲话家常,将局里各长官一一问候。许添财示意孙云萃一起敬酒,孙云萃赌气地倒了果汁举杯,连一句客套寒暄致意都不愿意勉强自己说出。

  幸好蔡进旺因病不能沾酒,也只是以茶代酒,对于陌生的新进人员并没有特别上心留意。倒是孙云萃打量着坐旁边的夫妻,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却穿着织龙绣凤金色旗袍外披皮草大衣,说不出的俗气奢华又不合时宜,觉得有钱人的品味总是自以为事而自成一圈与世隔绝。男的代父敬酒干杯,女的虽然厚妆仍遮掩不住肿眼疲惫,而同桌的还有地方民意代表和慈善协会负责人,全都熟稔互相喝酒谈笑。

  席间菜色果然非常粗劣,蔡进旺也没久待,敬完一轮和每人说上几句话就称忙累先行离席,三人连碗筷都未曾碰过。其它人反正也是场合所需的应酬,都将就着随意吃喝不以为意。倒是周遭游民已有喝醉而闹开,整个会场吵杂声震耳欲聋,孙云萃听着醉语脏话充耳不耐,面对满桌粗食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倒是许添财吃吃喝喝旁若无人,酒过几杯已经脸红脖子粗,孙云萃心想待会只怕要换她驾驶,不然行车出事或被民众检举酒驾想必都不是局长所乐见。

  许添财喝到酒酣耳热,不到散席不会离桌,孙云萃坐得不耐烦又不能先行离开,满桌菜肴无从下筷,只好一直喝桌上的果汁。

  果汁喝多虽然不会醉,却让孙云萃膀胱发涨想上厕所。寻到会场角落的厕所,却见几个醉汉聚在门口,有的醉倒有的醉语互骂,而地上尽是呕吐秽物,孙云萃一阵恶心不愿入内使用,转身离开另寻厕所。

  安全门旁有个穿着慈善协会义工背心的老先生在抽烟,孙云萃试着询问,老先生倒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她会场地下室尚有厕所,应较少人知晓和使用。孙云萃道声谢,往地下室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外是流水席餐饮业者置炉起灶的场地,除了水电管线有从地下室接出之外,备菜的汤汤水水油油腻腻也四处流溢,整个楼梯间到地下室地板全都油腻滑溜,鼻间还弥漫着肉腥油骚味,熏得孙云萃反胃欲呕。

  尽量闭着气小口呼吸,孙云萃小心翼翼穿过走廊到底找到厕所,一开门又是另一番景色。久未使用的厕所也久未清扫,除了肮脏杂乱之外,恶浊腐臭味道也浓郁呛鼻,连闭气都还能闻到重度刺激的气味。还有那黄黑交杂的马桶外观,都不知道是污垢还是陈年屎痕,光想象就让孙云萃欲哭无泪。但是膀胱涨痛快要爆炸,已经不可能憋尿或是另寻厕所,再恶心也只好心一横将就这一刻。

  入内反手关门却见门把早就毁损,更遑论阖紧门上锁。孙云萃再端详马桶坐垫高度,心理评量应是无法用马步蹲尿,只好蹲坐在马桶垫上尿了。反正已经脏坏至此,也无谓担心踩坏坐垫这种小事了。

  孙云萃慢慢脱下长裤,肌肤一接触冷空气一阵哆嗦,尿意差点就控制不柱喷出。咬牙忍耐迅速脱下内裤,面对厕所门板踩上马桶坐垫蹲坐,使劲伸出一只手抵着门以防松开。

  岂料手一伸重心一下不稳,马桶垫上顽垢厚积滑溜,加上鞋底踩过油腻,孙云萃冷不防就这样脚一滑,整个人失足屁股就往马桶前圆弧状突出处重撞压下,剧痛从屁股沿着尾椎上冲脑门,紧接着身势再下跌屁股坐地后脑勺也撞上同处,坚硬的马桶瓷座立刻将孙云萃痛击晕厥过去。

  电光火石一刻,孙云萃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即失去意识。

  “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啦?”东仔菜饭没吃过瘾抱怨着。

  “当然是好东西啦!”阿钦神秘兮兮地拉着东仔往地下室走。

  “我一年就这一次可以吃到饱,待会还要打包回去多吃几天,你可别害我储备不到粮食唷!”东仔伸手往胯下抓痒,从阴囊一路抓到屁沟,指甲里面刮下一层油污腻垢,越抓越痒,越痒越用力抓。

  “你多久没爽过啦?”阿钦贼兮兮笑着。

  “我昨天才打过,庆祝新年嘛!要把旧的打掉,迎接新的一年!”东仔边回答边抓肉棒。

  “靠,这样会爽吗?”阿钦得意了。“我前几天在日星路上巡那些大型回收垃圾,找到不少宝物咧!你看!”阿钦得意地展示手中对象。

  “那什么?一个保温杯而已吧?我也有很多个啊!”东仔不屑地望着阿钦手中的杯状物。

  阿钦不理东仔的嘲笑,旋开杯盖。“保温杯?你有这种的保温杯吗?”杯子里赫然是两片厚唇紧夹着的人造阴部。

  “干你娘咧……这个……”东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差点从楼梯间滑倒。

  “我娘死很久了,你想干也干不到,不过你想干这个嘛……嘿嘿!”阿钦献宝成功,自满整个脸色。

  “真的吗?真的可以借我用吗?”东仔口水都快流出来,一把就想抢自慰杯过来。

  “当然啦!我们是兄弟嘛!”阿钦手闪开吊东仔胃口。“不过我听说你有多捡到蚕丝被……”东仔犹豫了一下,想说好不容易今年可以把破棉被换成蚕丝被过瘾,可是这些年用十姑娘打手枪难道就过瘾了吗?“好啦好啦,蚕丝被让你啦!可是这个要借我一个月!”“欸,两个礼拜!”“干,你也太小气了吧?”“这我老婆耶!而且你连续爽一个月,不怕经尽人亡吗?”“亡你妈鸡巴,三个礼拜!”东仔快要抡起拳头。

  “好啦……”阿钦话没说完,自慰杯就被东仔抢走。

  东仔下得楼梯就脱裤子准备插入,被阿钦拉住。“你嘛帮帮忙,以为地下室就没人知道吗?走里面一点啦!里面有厕所啦!”东仔深怕阿钦反悔,总之先将肉棒塞进自慰杯里,才一拐一拐地随阿钦往厕所走去。

  阿钦走到厕所,想把门推开,却被什么东西抵住,只能扳开一道缝。东仔迫不及待,走上前用力把门推开,门下一个身影滑过。

  “哇啊啊啊啊啊!”阿钦和东仔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咚地一声撞往隔间墙壁,一动也不动。

  “干……干哩娘咧……”东仔平时看似大胆也被吓得结巴,连肉棒都缩起来自慰杯掉在地上。

  “不会大过年的,就碰到死……呸呸呸!”差点就把死人讲出口,才年初一就撞了个尸体,有没有这么晦气?“东仔,看一下……还有没有气?”两个人推推拖拖,忙乱间却忍不住打量着那具尸体。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穿着警察制服,裤管褪至脚边下体裸露着,靠在墙边躺着模样非常不可思议。

  “还是……还是报警好了?”“智障喔!那个不就是警察了吗?”阿钦望着制服,心想要是被误认成杀警犯人,那这辈子牢饭不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吗?

  “不然咧?”东仔不知所措。“我们赶快走,不要给别人看到也不要跟别人讲!”厕所虽臭,阿钦却闻不出有什么死尸腐臭,躺在地上的少女模样诡异又不像自杀,至少内裤是灰黑色而非大红色,应该不是挟怨自杀报复吧?阿钦壮起胆蹲下,颤抖着手伸前探了探那个少女的鼻下。

  “怎……怎样?”东仔紧张地问。

  阿钦手指微微温热。“好……好像还活着耶!”“真的……吗?”听到不是死人,东仔才稍微放下心来。

  阿钦轻拍少女脸颊,少女没有反应。阿钦再往胸口两边口袋摸了摸,没装东西但是手里触感倒是温暖柔软有弹性,只是事情还没明朗,阿钦可没有心情胡思乱想。转往脚边裤子口带里捞,终于找到证件皮夹,打开一看,照片里少女笑地巧目倩兮下面名字是孙云萃还列明职级,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警察!

  东仔和阿钦面面相觑。

  “怎么办?”东仔呐呐地问。

  阿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手里证件掉下刚好跌在孙云萃的小腹上,下体竟然激射出一道温热的尿意,把阿钦淋了一脸湿。尿意泉涌不绝,阿钦吓得跌坐地上,东仔却忍不住觉得好笑。

  “笑屁啊!”阿钦生气地凶了东仔一顿。

  “快啦,走了啦!”东仔拉着阿钦衣服。阿钦满脸尿骚味,虽然自己也浑身恶臭,但仍是一肚子火。“妈的,大过年就触我霉头,警察就比较屌吗?”刚才在裤子的腰后有摸到一副手铐,索性拿起来东张西望,然后将孙云萃一边手腕铐上,另一边绕过马桶水箱下缘连接墙壁的水管再铐上另一边手腕。

  铐上之后才发现孙云萃正面朝上躺着,要是待会突然醒来睁开眼睛不就被看见了?

  阿钦又脱下孙云萃的裤子内裤及袜子,将内裤屁股面套在孙云萃头上遮住眼睛,再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才拍手喘气大功告成。

  “阿钦,你……你在干嘛?”东仔做贼心虚只想闪人。

  “干嘛?你去干你的保温杯,我要干这个脱光裤子的小母狗!”阿钦望着裸露下半身的孙云萃,淫邪地笑。

  “那个……那个是警……察耶……?”东仔觉得这也免太乱来了,但是又不敢丢下阿钦自己跑开。

  “唷?你不干我干!”反正木已成舟,眼前一个裸女躺在面前等着被干,还不用收钱,这种好事情还真的是要过年才碰得到啊!游荡街头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忘了干女人的滋味是什么,现在大好机会摆在前头,就算她是天王老子的老婆还是女儿,要杀要剐也先干过再说!

  阿钦脱下自己的裤子,本来衣服就已经散着油酸味,现在更加上尿骚屎臭陈垢腐味。伸出手拨弄着孙云萃的阴唇,被尿液淋过湿漉漉地,很轻易就可以翻开粉红鲜嫩的唇片,露出袖珍可爱的阴蒂。阿钦捏了一下阴蒂,竟然就被手上的污垢抹黑了。

  “哎呀,脏掉了呀?我来帮你清清……”阿钦低头伸舌往阴蒂舔去,孙云萃整个下体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光进行到这里,阿钦的肉棒就已经完全勃起,硬到发痛。阿钦的肉棒虽然不特别长,却很肥硕,冠上龟头简直像一朵蓬勃开伞的香菇。懒得再继续那些文诌诌的前戏,挺起肉棒阿钦就刺入孙云萃的蜜穴里。动作一气呵成但是连龟头都还塞不全就卡住,阿钦大感挫折,再凭一股蛮力继续挺进,搞得满身大汗才勉强将龟头挤进蜜穴里。

  东仔望着现场上演的活春宫,这可比打手枪自慰刺激千万倍啊!原本吓得想要跑走,现在却吞着口水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缩下去的肉棒已经悄悄地又挺了起来。

  “发什么呆?帮忙啦!”阿钦转过头大吼。

  “咦……帮……什么忙?”东仔愣愣地问,做爱不就是插进去干吗?要怎么帮忙?

  “帮忙推一下,我进不去啦!”阿钦已经抱起孙云萃的双腿分到最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可是偏偏肉棒就是卡在那儿进退不得。

  “喔!”东仔闻言两手按在阿钦的背上用力推压,阿钦整个人被压趴在孙云萃身上。

  “干!你压哪里?差点害我骨折咧!”阿钦痛得大声叫骂。

  东仔只好按住阿钦的屁股使尽力气压下,有了身后的助力,阿钦顺势往前挺进,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喔……喔……喔……!”阿钦怪声嚎叫。

  “怎么啦?阿钦你怎么啦?”东仔以为自己又帮倒忙,吓得六神无主。

  “呜……爽!”阿钦终于大声喝采。肉棒突刺进去的那一刻,硬生生穿破了什么阻碍,一阵紧滞摩刮的痛楚随后被温热柔软的肉壁抚慰,好像还可以感觉到灼热的液体裹住肉棒滋润湿滑。

  一样是街头过客,连那些徐娘全老的阻街娼妓都不肯收钱给阿钦一个发泄的痛快,虽然早已练就不受白眼歧视的不动如山休养,但是这次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未免太过丰厚,胯下的年轻尤物不只身娇貌美,这肉棒的触感铁定是处女没有错!

  阿钦拣到了这一生最大的宝藏,再不理会东仔,埋头狂抽猛插,口里不住发出喝嘿呻吟,摆腰扭臀毫无保留。孙云萃虽然被强行插入,但是几经抽插刺激身体自然反应,蜜穴里面还是泌出了淫水来略做润滑,这让阿钦更是如虎添翼,狂干到肉体都发出夹杂汗水的激烈拍击声响。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淫靡刺激,东仔只恨为什么刚才自己竟然胆怯想要溜走,早知道就像阿钦这么急色什么都别想干上就成,那现在在爽得不就是自己了吗?想归想,东仔还是只能站在旁边硬着肉棒干瞪眼。

  太强大的爽快冲击,加上阿钦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场老手,全无花巧地强壮猛刺几分钟后,身体哆嗦将精液全部射出。虽然平日有打手枪发泄,但是久未享受过女人的蜜穴,阿钦还是射出了不可思议的巨量精液,身体颤抖之剧烈还把孙云萃顶得撞到墙壁才停止。

  高潮过后,阿钦还舍不得拔出肉棒,让那肉壁紧紧夹覆着感受温暖潮湿的波浪拍打。终于肉棒萎缩到自动滑出,蜜穴里涌出白红相间的黏液,白的稠腻濡滑,红的凄艳低纵。

  “处……处女!”东仔既惊讶又忌妒地结巴着。

  “呼,超爽的!”阿钦喘着气站起来,也不清理肉棒上的红白黏液,就迳自将裤子穿上。“你干不干?”“干!”也不知道东仔是骂脏话还是迫不及待,一脚踢开地上的自慰杯,跪在地上扳开孙云萃的双腿,挺起肉棒就插入。

  东仔的肉棒虽然没有阿钦那么肥硕,却胜在直长硬挺,勃起时像根短杵磨棍。藉着之前阿钦的精液湿润,东仔靠自己的蛮力就可以直挺入内,随即也疯狂地摆动身躯,刺刺都顶到蜜穴里最深处,即使孙云萃昏厥着也还是皱起眉头表情扭曲,像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侵犯。

  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肉加上处女未经开发的绝紧,也让平常只能打手枪自慰的东仔一下就濒临缴械的快感。但是东仔心念一转,不甘心自己只是这个美女第二号到此一游,想到阿钦刚才那怪叫说爽的表情,实在太欠扁了!

  趁着还没射出之际,东仔拔出肉棒,用手指抠刮一坨蜜穴里的黏液往孙云萃的肛门菊洞涂抹,还将指尖钻进洞里转旋,只见菊瓣被撑开好似待绽之姿。

  打开这道缺口,东仔抬高孙云萃腰臀,肉棒对准菊洞,强行塞入。但是洞口太小,肉棒反而一直被涂上的黏液滑溜弹开。

  “欸,阿钦,帮我啦!”东仔气急败坏地叫喊。

  “玩屁眼,你吃重咸喔!”阿钦嘲笑着东仔,还是弯腰帮忙扶住东仔屁股用力推压。

  东仔再度对准菊洞,抓紧肉棒顺着阿钦的助力,使劲钻入菊洞。原本只是赌一口气想另开发处女地,也无所谓屁眼脏不脏,但是肉棒一点一点挤进的过程中,被肛圈紧勒的感觉简直爽过处女的蜜穴肉壁!

  怕还没进全就爽到射出,东仔再不犹豫谨慎,自己出力一路直挺深入,趁着下半身酥麻之际,毫无章法地狂抽猛插几回合,随即伴着升天般的快感将精液狂洒而出。

  孙云萃整个人痉挛颤抖,双腿夹紧东仔身躯,两人的肌肉全都紧绷到线条纹理分明,好一会才分别和缓趋柔,双双垂下手脚大口喘气。东仔这时才能拔出肉棒,菊洞已经被撑裂,血丝先是布满菊瓣,然后渗流而下,再接着肛内精液缓缓流出,白浊浓液将血色凄艳覆盖,一团乳色模糊包裹赤迹像是琥珀。

  “超……爽!”东仔眉开眼笑,整个人靠在墙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阿钦捡起自慰杯,很宝贝地拍拍上面灰尘。“爽够了吧?走了啦!爽完肚子变好饿,回去楼上吃东西啦!”脑袋痛彻欲裂。

  孙云萃的意识从模糊里慢慢地恢复起来,又痛又渴,好想喝一杯水。下意识想要动手,才发现双手被紧缚不能动弹。才发现被缚,整个人的意识瞬间全部打开,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鼓动喉咙却发现口里被塞满软物无法发声,手腕被金属冷物紧箍住火辣刺痛,想必已有破皮擦伤。

  最令孙云萃惊骇的是下半身赤裸光溜,粗糙的地板和秽物碎砾沾黏在肌肤上面,整个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开来那么灼痛,阴道像是被捅破般拉扯撕痛,随便动一下,连屁股都传来被凿穿的空洞裂创剧痛。

  我……怎么了?孙云萃惊骇而恐惧地无法思考。只是尿尿而已,怎么会搞到这样的地步?很痛,真的很痛,尿尿不会这么痛吧?

  即使被缚口不能言,孙云萃还是忍不住咿唔扭动求助,受困在未知的黑暗里面又浑身创痛,孙云萃怕到无法抑制流泪,不论谁来都好赶紧救救我吧!

  远方听见人声,孙云萃燃起一线希望,卖力地扭动身体撞击四周发出声响引起注意,顾不得手腕被手铐绞得更痛。人声越来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之多,交头接耳嘻嘻哈哈。

  “阿钦有没有骗人啊?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好康的?”“妈的,要是他骗人,回去把他赶到别条街去睡!”“阿钦是很滑头没错,不过东仔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哩!”“来都来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几个人一走近厕所。

  “操!”“干!”“靠!”“屌!”异口同声发出惊叹。

  孙云萃还在扭身闷吼,几个人却难忍激动,望着地上待宰的赤裸羔羊,全都蠢蠢欲动,但是阿钦可没说那是个警察!而且才不是喀了药睡死在那里,现在活蹦乱跳地滚着,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怕什么?都被绑起来了,而且她又看不到!”“管他的,人都来了!”“喂,这……”孙云萃听着他们交谈,好像不怀好意,停下动作,心里不知如何盘算。忽然听见衣服悉索声响,然后鼻间涌进酸臭骚味,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两脚就被用力分开,接下来一个火热棒状物插进自己的阴道里面。

  我……被强暴了?孙云萃还在愣愣地想着时,下面的棒状物已经开始快速抽动,还在发痛的阴道又被来回拉扯将痛觉放大。无限的惊恐填满孙云萃的思绪,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还没跟男生牵过手,应该要约会几次才能考虑接吻呢?不知道……现在想这些还来得及吗?

  早知道就不该在学校拒绝那个满脸坑洞土气又不会说话的学长。那些长得帅身手又矫健的同学学长们各各名草有主,甚至有些还坐拥数娇,明明自己也长得不丑只是表现普通了些,为什么只有那些丑八怪会来示好?难道我就没有选择帅哥的权力吗?

  可是现在……早知道还是……唉……原来做爱这么痛,我以为很浪漫的。第一次不是应该要很唯美吗?强暴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处理的那些卷宗个案吧?我为什么要被强暴?我不要被强暴!

  我不要被强暴!

  脑海里百转千回,孙云萃又气又怕,忍不住扭动身体抗议,试图发出声音吓阻这场侵犯。

  只可惜这样的挣扎却带给这一批久未亲临性事的饥渴游民更直接的感官刺激,让胯下的肉棒更卖力地抽插猛干,配合着旁边的啧啧喝采,孙云萃现在连最廉价的娼妓都不如。

  忍耐了好久,棒状物在阴道里面喷洒着灼热的液体。体内射精……糟糕,会怀孕吗?现在好像是危险期……孙云萃想到就浑身发抖,旁人却以为这个女警竟然被强暴到快感高潮,更是哄闹喝采。

  “妈的,你们不要全部都猴急到像投胎那样好不好?”“怎样?你就比较有情调吗?”“不是啊,我看你们全部都直接干上,不会很浪费吗?”“有洞不干不然要怎样?”孙云萃听着他们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像是讨论货品那样讨价还价,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气不起来只有满满的害怕。恐疑间胸前忽然一阵卜噗爆裂声,制服衬衫已经被左右扯裂开来,才吓得声音哽在喉间之际,内搭衣被喀嚓喀嚓地剪破分开,就剩灰黑色的简约式胸罩随着呼吸和心跳急速地上下起伏鼓动着。

  喀嚓!

  胸罩也被剪开,孙云萃胸前一凉,随即又被手的温度覆盖住。刚才的强暴侵犯无法引起孙云萃的快感,可是现在胸前双手的挑逗却无法靠意志力去阻止快感的爬升,因为几经搓揉,乳头已经双双起立。再接着还有濡湿的软物压舔磨蹭,孙云萃只觉得胸口好像被电击,酥麻软痒无法动弹。

  胸前的动作缓慢却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各种方式交替变换,孙云萃无法停止让快感一直累积,电流越来越强烈,阴道里面还痛着却身不由己泌出淫水,一察觉后更是泉涌般不断冒泌。

  察觉到孙云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身体的肌肤从发抖到渗出满满的细微汗珠,甚至还开始泛着浅红色泽,于是已经狰狞勃起的肉棒才插入那已经润滑泥泞的蜜穴花径里。

  明明是强暴啊,明明下面还是很痛,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被电到的感觉?

  孙云萃又惊又怕却开始迷乱起来。而棒状物开始抽动时,孙云萃得整个思绪都被扯散搅乱,下体和胸前的电击激得她全身乱颤,痛里面……有着自己死都不能承认的爽快。

  意识一失守,孙云萃就被快感征服,随即被干到第一次的高潮。虽然没有整团空白,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用脚夹紧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深怕棒状物离开后的空虚会让这感觉一起消散。

  还在迷乱间,双脚已经被强行扳开,肉棒离开身体,孙云萃真的感觉到说不出的空洞难受。那些人还在讪笑交谈,可是已经听不清楚字字句句。才难受到想要扭动身体时,身体真的扭动了。

  孙云萃被翻过身面朝下,双手交错深绞,剧痛让孙云萃的意识略微回复清楚。两脚被抓住高高抬起,整个身体都悬空拉升,感觉面前有鼻息凑近,上半身已经垂低压在一副身躯上,接着有手抓着肉棒剥开她的阴唇塞入。

  肉棒置内后,下面身体的手紧紧搂住孙云萃的背膀开始抽动,孙云萃被压低上半身,屁股就不由得翘起来,冷风把破肛创伤吹得发痛。还没时间细辨痛感,又有一根肉棒直挺插入肛门。

  这次孙云萃意识清晰,明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大便的污秽洞口亵玩,即使已经认清被强暴的事实,还是被肛交的震撼惊吓地发癫若狂。可是背后那人不理会孙云萃的疯狂扭动,用更疯狂的动作和速度抽插。感受着肉棒在肛门强力进出,没有快感却像痾出去的粪便又被塞回那么荒诞,而且还是不断重复,孙云萃最后的理智被压垮崩溃不再反抗,任由肉棒蹂躏侵略。再接下来的一批把孙云萃口里塞的袜子拿掉,伸进烟酒酸咸苦辣杂烩滋味的舌头乱搅,身体不断被翻上翻下,前后洞穴不断有肉棒进进出出。又接下来的大胆到把肉棒塞进她的嘴内,豪爽地射精注入,呛得孙云萃连早餐都呕吐出来,但还是有肉棒前仆后继加入这第三个洞穴。鼻间都是恶心的恶臭,孙云萃又吐了几次,吐完一脸被压在自己吐出来的秽物里,那刺鼻的胃袋酸水让她边搅和又边呕吐,吐着吐着肉棒又不断地轮番进入这三个洞穴。

  后面孙云萃已经数不出来了。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脱掉,眼睛却被精液糊满睁不开来,勉强想看也只有朦胧的影像。到底自己被多少人干过了?中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头越来越痛,身体却越来越麻痹。 孙云萃从偶有快感和零星的高潮,到最后已经连痛都无感,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就算被干到烂干到坏掉,好像也无所谓。

  许添财今天喝得可过瘾了,虽然是满满的醉意,意识却还算清楚,即使开车也不成问题,毕竟千杯不倒的威名可是百战江湖换来的啊!主桌宾客有的喝趴在桌上,有的中途不胜酒力已经离席,终究战完这一场流水席,左右张望连游民们都已经稀疏星散。

  咦?学妹呢?孙云萃这小丫头跑哪去了?

  许添财站起身东张西望,又掏出手机拨号,连拨几次都无人接听,许添财开始有点慌,连带酒意也淡了。

  绕着会场都寻不到孙云萃的身影,许添财心想要走也该说一声,年轻人就事不懂事老是自作主张,哼!走到供餐业者的作业区,几个帮厨壮汉边吃着剩料张罗的午餐,边高声嘻笑,一看到许添财走近却脸色大变低头不语吃饭。

  即使不是干探许添财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有鬼,总之横竖都是线索,直接上前就大声吆喝问话。随便凶个几句,那几个帮厨就吞吐地说出地下室的厕所里面躺了个任人干的女子。

  许添财心里觉得不妙,立刻快步冲进地下室。一入内除了潮湿熏臭,更弥漫着浓郁的体液气味,稠腻令人作呕。走进厕所,发现孙云萃躺在厕所地板上面,两手被手铐锁着,上衣破烂黏在肩上,地上散着袜子裤子。那个早上还在跟自己斗嘴的小 女生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头发和脸全都糊满了精液,眼睛半开半闭,乳房虽然浑圆却布满深浅捏抓痕迹,最可怕的是阴道口和肛门口全都张大洞口阖不起来,泡在地上一大摊半干的黏液里面。

  二话不说先掏出钥匙解开孙云萃的手铐,但是满室的各种臭味熏得许添财肠胃翻涌,酒量再好这时也按耐不住全都呕吐出来,把秽物吐了一地。整理好自己的呼吸,许添财才转身扶孙云萃到怀里轻拍脸颊。“喂,学妹!学妹!”孙云萃被叫了好久,才悠悠回神,勉强睁大眼睛。“财……财叔……”两人对视,却各有不知从何开口的困窘。呆了良久,还是孙云萃忍不住先痛哭失声。孙云萃一哭就停不下来,许添财更找不到插话的空隙,只好抱着孙云萃让她哭个过瘾。

  孙云萃哭得没完没了,许添财却从刚才的惊疑中平复下来慢慢转成无聊难耐,间歇偷看孙云萃的裸体。即使看起来受到百般凌虐,但毕竟是青春无敌的肉体啊!那玲珑有致,凹凸起伏又宠满弹力肉感的身躯,哪里是家里那个生了两个孩子又荒废了十来年岁月全身肥肿皮松肉垮的黄脸婆可以相比的?

  平常只能吃吃豆腐的美眉现在却抱在怀里,许添财想到竟忍不住硬了起来。

  赶忙整理思绪,打断孙云萃的哭势。“呃,学妹,一直瞎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孙云萃看着自己的裸身,哪有脸去见人?

  “我……不要!”许添财看地上唯一完整的外着只剩裤子,却被自己刚才吐出的秽物洒满湿臭黏糊。但是自己可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孙云萃身上,然后抱起她压低头塞在怀里,快步走出地下室。外边的帮厨心里有鬼均低头不敢直视,许添财此刻也没时间盘问什么,迅速地将孙云萃放进警车后座横躺,然后开车离去。

  “学妹,你在局里面有可以换的衣服吧?”许添财一面开车一面盯着后照镜问。

  “……有……”“放哪里?我进去帮你拿?”“……我的柜子……里面。”“那……有钥匙吗?”“……桌子横抽屉……里面的名片夹打开来……就是了……”“喔。”问完话两人又陷入沉默。许添财把警车开回警局,刻意停在停车场角落的洗车区,和其它的车子有所隔离。进到局里,看准萧其荣去上厕所,马上蹑手蹑脚打开孙云萃办公桌的抽屉,找到钥匙,再趁萧其荣回到座位走到个人置物柜那儿开柜取物。

  里面只有一套警校运动服,反正也不是穿在自己身上,许添财不以为意地装袋拿走,然后回到办公室嘻皮笑脸跟萧其荣说要早退,也帮孙云萃扯了个谎,萧其荣不耐烦地点头挥手。

  许添财回到停车场把自己的车子开到洗车区,偷偷把孙云萃抱移到自己车上,又迅速把车开走。

  “哪,你的衣服。”许添财把衣服丢到车子后座。

  “……财叔,为什么是运动服?我的便服折起来就放在柜子第一层啊!”“咦?为什么你要把运动服挂着却把便服折起来?我看到衣架上面只有运动服我就拿了耶!”“……”孙云萃不想解释昨晚轮值偷偷躲到仓库去打瞌睡,怕仓库脏乱于是换上运动服,虽然冬天天冷不易流汗,还是用衣架挂起来晾着免得有味道。

  挂了运动服又不想跟便服交杂味道,于是又把便服折起来。唉,算了。

  “……学妹,你不换衣服喔?”许添财看孙云萃在发呆。

  孙云萃回过神,本来觉得车子里空间狭小很难更衣,手脚略动才发现自己浑身脏腻恶臭,怎么能把衣服穿上?“身体太脏了……”才刚说完,就注意到一语双关,被数不清的人轮暴过,身体当然是脏了……许添财看孙云萃话没说完又啜泣哭了,脑中飞快动主意。“学妹你别哭,我看你穿衣服也不是,现在送你回家我猜你也不敢给家里人看到,不然……我带你去旅馆先洗个澡再商量好不好?”孙云萃被一语道中心事,现下六神无主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默然点头答应。

  许添财将车子往市郊驶去,找了一间隐僻的汽车旅馆就开进去,熟门熟路停好车,把孙云萃扶到房间里面。孙云萃举步维艰,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而且两脚怎样都并不拢,只能用蹲马步的姿势张腿一步一步走着,模样很滑稽可是自己却笑不出来。

  孙云萃勉强走到床边先坐下喘气稍作歇息。这个下午过得太超现实,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财叔……怎么办?”发呆很久也只能把问题丢出来试图得到一点点解决的方向。眼前这个头顶微秃小腹凸出样貌邋遢的中年大叔到早上为止还是孙云萃在警局里最讨厌的人之一,现在却是雪中送炭的热心好人,不论如何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许添财摸摸下巴思考着。

  “……我该报警吗?”“……你自己不就是警察?”许添财难得挖苦孙云萃。“报案之后查案的程序你自己大概也知道,要不要报案喔……还是要看你自己啦。”“……财叔你觉得呢?”孙云萃慌了。

  “案子立下来你的事情一定会曝光,搞不好还会被上面惩处检讨……你自己是警察嘛,碰到这种事虽然是受害人,可是以后当然就黑掉了。那要是不报案,你……又不甘心自己被这样对待那些人却逍遥法外,对不对?”许添财静静地分析这件事不同的面向。

  孙云萃听得一愣一愣,原本只是一股气闷在心里,被许添财一一道出又剖析得这么明白,甚至有些还是孙云萃未及思索的,现在听完一颗心跌宕到最下层,忍不住又要哭了。

  “别哭别哭,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好了。”许添财赶紧打断孙云萃的泪头。

  孙云萃一时也无从决定什么,点头起身把一身污秽洗净。没人搀扶孙云萃差点就踉跄滚进浴室,许添财立刻上前扶稳。浴室很大,除了有淋浴间外,还有一个像是小游泳池的浴槽,设施好到不计成本,只是孙云萃搞不懂是不是钱都花掉了所以浴室没有隔间的墙壁只有一大面落地玻璃和房间隔着而已?

  脱掉衣服扭开莲蓬头开关,热水淋在孙云萃身上,一瞬间有种被融化掉的放松感觉。很快地整间浴室烟雾弥漫,孙云萃看不到外面心里略不觉尴尬,低头继续冲淋头发和身体。离开水柱拨开湿发想挤些洗发乳时,赫然发现许添财脱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呀!”孙云萃吓得尖叫,另刻被许添财冲上前捂住嘴。

  “学妹别紧张,我怕你行动不方便,所以想说要不要我来帮你洗干净?”许添财恢复嘻皮笑脸的语气和表情,才刚觉得那面目变和善了,现在又马上狰狞猥亵不堪。

  孙云萃摇着头,想摆脱许添财的手,情急下张口咬掌。

  “啊!”许添财吃痛抽手,来不及细看有无被咬伤,就怒极反手甩了孙云萃一个巴掌。

  这一下打得用力,孙云萃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一个站不稳就跌在许添财怀里。

  许添财嘿嘿笑着,孙云萃挣扎想要叫喊摆脱,嘴却被许添财用力捏住。

  “你不是问我我觉得怎样吗?好啊,我来告诉你吧!”许添财蹲在孙云萃面前,仍然捏着她的脸颊,一面说话一面用舌头舔着孙云萃的鼻子和嘴唇。

  “报案,你别傻了,丢脸不说,掉证件手铐,啧啧,光这个我看你这么菜不用降级处分就可以直接革职了,还查案咧?报仇,你有认到哪张脸?我看你只有被干到爽歪歪眼眯眯的,那些游民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你不会以为有谁会天真到自动走到你面前承认吧?”水一直洒落,许添财的面孔逐渐湿润模糊。

  “还有啊,帮你做这么多事情,你到现在可是一句谢都还没说啊!怎么?以为我是童子军日行一善?”许添财松开孙云萃的脸颊,轻轻拍打。“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抱你要出力气住旅馆要花钱,你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吗?”孙云萃哭着摇摇头,许添财已经懒得理会她的可怜样。

  “你这么多丑事都被我知道了,我手上有你这么多把柄,你也该对我客气一点吧?你不是想乖乖工作领钱吗?我他妈的可以让你连这个小小的饭碗都捧不住啊!”“……呜……”孙云萃哭着。“财……财哥,谢谢你……”许添财笑着玩弄孙云萃的乳房,圆润弹手好玩无比。“然后咧?”“不要……这样……”“你再说一次!”许添财翻脸怒斥。

  “我说不要这样!”孙云萃哭着扞卫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尊严。

  “妈的,你全身上下每个洞都被人干到翻过去,你以为你还是圣女贞德吗?

  那些干你的全部都是脏得要命的人,搞不好还有皮肤病传染病还是性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比他们更脏,脏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啊!”孙云萃不但被这话凌辱到体无完肤,更想到如果自己被这些人搞出病怎么办?还有,还有……如果不小心有了,要怎么办?

  “我现在肯碰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烂梨子烂到出馊水了还给我在那边装什么苹果啊!”孙云萃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瘫软无法动弹。许添财迳自抓起莲蓬头往孙云萃身上喷洒,然后拿起沐浴乳在她身上乱浇一通,伸手到处用力抹拭。很痛,可是孙云萃不敢挣扎,更无力再反抗。

  许添财簇指伸进孙云萃的蜜穴和菊洞里抠刮洗涤,再用水柱直接灌入,所有的动作都粗鲁到让孙云萃痛地闭上眼睛忍耐。好不容易洗完,许添财抱起孙云萃,走出浴室一把就将她摔在房内大床,然后自己飞身扑上。

  虽然现在这副少女肉体已经残破不堪,许添财还想搞不好随便召个援交妹都比孙云萃有看头得多,但是那个跩到二五八万的女生现在成了自己的禁脔被压在身下连征服都不用了,光想到这个就兴奋地将肉棒狠狠勃起。

  “喂!求我干你。”孙云萃默然不语。

  许添财也不啰嗦就用力甩了孙云萃一巴掌。“快。”“……财哥,干我……”许添财又甩了一巴掌,孙云萃痛到嘴里淌血。“我不喜欢你叫我财哥了,叫我大懒趴哈尼,还有,给我讲得像妓女那样。”孙云萃浑身发抖,谁知道妓女会讲怎样?而且那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大懒趴……哈尼,求求你,来……干……人家嘛……”不知道怎么装妓女,孙云萃只能胡乱装可爱。

  许添财虽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而且看到孙云萃含着眼泪哭音装可爱直在太有趣了。扳开孙云萃的双腿,肉棒就往松开的蜜穴插入,一面抽插一面将身体压上孙云萃的胸脯。

  孙云萃这时才发现许添财虽然微秃,全身却涨满浓密的汗毛,压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头野兽,关于男人,关于做爱,关于浪漫,孙云萃已经不再抱持任何想象。

  任由许添财变换做爱体位,偶有不顺就是挨打再修正姿势,再挨打又浑浑噩噩地装可爱说些吹捧许添财的淫声浪语,然后不用挨打也知道要用娃娃音配合抽插呻吟。许添财年纪虽大,战斗力却无穷无尽,孙云萃都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姿势他还能一直卖力抽插。

  等孙云萃悠悠转醒时,想不起来自己是高潮过了还是昏睡醒来,许添财在身边发出如雷鼾声睡着。孙云萃想起身喝水,却发现手被铐在床柱,偏偏杯水放在门口橱柜里,无奈坐在床边发呆。

  下午六点四十五分。

  啧,没打电话回家说不在家吃晚餐铁定挨老妈一顿刮。算了,那又怎样?

  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人刮过?孙云萃一直坐着,脚还是只能张开阖不起来,身体已经可以适应疼痛,还是说痛过极端已经麻痹了?

  手腕上面红红一圈破皮伤痕,痛死了。床旁矮桌的床头灯被远远放在地板上,望着手上的手铐,孙云萃失笑。是以为会像电视剧那样拿起床头灯还是花瓶烟灰缸什么的就会把他的头砸烂吗?别开玩笑了。到时后闹出人命,这样子跑又跑不掉,警察还搞这种案件给自己人查,不是自找罪受吗?

  别开玩笑了。

  可是为什么玩笑全都开在自己身上?

  孙云萃茫茫然一直呆坐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

  “别开玩笑了。”孙云萃喃喃试着发出声音。【四】年初二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

  桌上的饭菜已经开始凉了,姚雨仙坐在客厅的沙发望着电视,午间新闻除了报导年节天气之外,其余皆是外出旅游观光的撷影,最后再加注人潮车潮繁多壅塞,每年都是这样。姚雨仙心不在焉,只是想要有声音在屋子里响着而已,没有真的专心在新闻内容里面。

  叮咚!

  门铃声响,姚雨仙赶忙起身走到玄关开门。

  “都是你啊!明明知道高速公路会塞,还拖这么晚才出门!”孙云荟一进门望了姚雨仙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自己找了拖鞋换上,迳自走进屋内。

  “妈,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昨天晚上还有点发烧,所以今天早上起不来睡过头,迟到都怪我,对不起!”门后曾祥庆两手提着礼盒,肩上还背着旅行袋,脸上遮着口罩,喘气咳嗽跟着走进来。

  “没关系,不要紧,你身体好点了吗?”姚雨仙帮曾祥庆递上拖鞋,堆起笑容问候。

  “好多了!感冒还是要去看医生,打针吃药才好得快!”曾祥庆笑着回答,把拖鞋换上跟着姚雨仙走进屋内。

  曾祥庆把礼盒放在客厅,又把旅行袋放在孙云荟以前住的房间里,走回餐厅时,孙云荟已经不客气地自己开始吃了起来,姚雨仙还坐着等曾祥庆入座才一起开动。

  “唔……云萃呢?”曾祥庆东张西望。“值班吗?”“啊,值过了。昨天晚上回来说身体不舒服,躲在房间里面休息不肯出来呢!”姚雨仙歉然解释。

  “没事没事,有去看医生吗?”曾祥庆热心地问。

  “她是说有,不过春节值班大概也累,她既然想休息我也不好意思强迫她出来吃饭。”“哼!毛病特多。”孙云荟边吃饭边斜眼看电视,嘴里咬着东西咕哝。

  孙云荟脾气本来就大,怀孕以后更是喜怒无常,姚雨仙和曾祥庆低头吃饭不想在过年期间惹什么不愉快,尤其是孕妇。

  寒暄一过,三人无话可说各自夹菜吃饭,气氛尴尬。孙云荟快快吃完,碗筷丢在桌上就走到客厅去看电视,拿着遥控把频道转到综艺节目一个人嘻嘻哈哈起来。姚雨仙和曾祥庆相视尴尬一笑,一个为自己养出这样的女儿还要女婿来担待而不好意思,另一个每次带老婆回娘家都要跟丈母娘上演斗嘴闹剧夹在中间而无奈,两人各怀心思又不能揭明,只好继续尴尬。

  “噢,祥庆。”姚雨仙突然发话。

  “是?”曾祥庆吞下口里的饭,忍不住咳嗽一声。

  “下午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的话,方不方便麻烦你帮我看一下音乐教室的电脑?我年纪大了,对电脑这种东西不太灵光啊!”虽然是拜托女婿帮忙,姚雨仙也还是害羞地脸红了。

  “没问题啊!妈别这么客气。更何况妈还算年轻吧?跟云萃走在路上搞不好大家都会以为你们是姊妹呢!”曾祥庆赶忙应承,虽然身为工程师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身边朋友电脑有问题全都会赖他帮忙,不过丈母娘开口当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恶!”坐在客厅的孙云荟嫌曾祥庆谄媚,发出不同意的反应。

  吃完午餐,姚雨仙抢着洗碗,曾祥庆坐在客厅角落陪孙云荟看电视打发时间。平时要是孙云萃在场,姚雨仙还可以落得轻松陪大家吃饭后水果,今天孙云萃挂病号只好自己收拾善后。

  曾祥庆望着孙云荟的侧面,鼻梁尖挺五官深邃分明,发色偏褐皮肤白皙,无庸置疑是混血儿的外表,和差一岁的妹妹孙云萃虽然各有美姿,可是相貌完全没有相似的部分,连个性也大相迳庭。

  “看什么?”孙云荟转过头粗声问。

  “看你漂亮啊!”曾祥庆陪笑。

  “哼,你嘴巴再甜也没用,总之你还是要等到肚子里的宝宝断奶以后才能碰我!”孙云荟冷笑。

  “这么久……你上次说坐完月子就可以了……”曾祥庆小声抗议。

  “呸,结婚前我就跟你说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结果咧?就因为你懒得带套爽个几分钟,就闹出人命来了!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弟弟,这辈子都不要指望我跟你做爱!”孙云荟厉声说完,姚雨仙刚好走过来,曾祥庆尴尬地红脸低头,姚雨仙装作没听见,却盖不住脸上的飞红,只有孙云荟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看着电视。

  “妈,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是睡个午觉还是怎样,晚点再一起去音乐教室?”曾祥庆转开话题。

  “我没关系,你如果不累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姚雨仙马上接话。

  “那……老婆,你要一起去吗?”曾祥庆小心翼翼地问。

  孙云荟白了他一眼。“我!要!睡!午!觉!”“那,我们先出发啰!待会云萃要是有出来,你叫她吃点水果补充营养,水果放在餐桌上面。”姚雨仙披上外套,对孙云荟交待。

  “拜托,她大人了好不好,要吃什么她自己会决定!”孙云荟冷冷地回应。

  姚雨仙无语,跟着曾祥庆出门。姚雨仙在住家附近租了一个小空间,招揽社区里的小朋友教授钢琴,收入虽然一般,至少还可以扣掉开支有所结余。学音乐就是这样,成王败寇,当不了顶尖的音乐家,这一身技艺也就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而已。

  孙云荟和孙云萃还在念书时用钱较凶,姚雨仙除了音乐教室的课程还要兼差跑遍音乐餐厅或是婚礼表演,有成就的同学们在音乐界是湖上优雅的天鹅,姚雨仙只是水洼旁争食饲料的番鸭,汲汲营营只求一口温饱还有把孩子拉拔长大。

  只是吃穿有时都顾不周全,遑论陪伴孩子或是教育成器。孙云荟从小就叛逆倔强,混血儿的外表没有让她得到注目宠爱,反而因此被嘲笑欺弄,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妈妈总是不在,等姚雨仙想要试图接近孙云荟时,她却已经躲这个家远远地,除了春节初二会回家过夜,其它节日则是看心情爱回不回。

  孙云萃个性较软弱依赖,只有小时候曾哭着抗议妈妈陪音乐教室的小朋友时间多过陪自己,后来长大一路选择中庸平稳不特别引人注意的生活方式,住在家里和妈妈同个屋檐下,不特别亲近但也不刻意疏离。

  两个孩子的一生,姚雨仙没有左右过,也无能为力。有时午夜梦回,也会害怕是不是自己埋没了她们,可是……有谁问过姚雨仙?难道这些时光姚雨仙就是坐享其成或是袖手旁观吗?又有谁能把姚雨仙的时光还回来?

  听!茱丽叶音乐学院的钢琴声飘扬在演奏厅里,多么悦耳啊……“妈,我可以停在教室门口吗?”曾祥庆打断姚雨仙的思绪,边咳嗽边拉起手刹车发问。

  “……噢,可以可以。”姚雨仙回神慌忙答话。

  两人下车,姚雨仙打开音乐教室的门锁,一入内空气略显滞闷。

  “抱歉,这几天窗户都关着,好像有点闷。”姚雨仙歉然走到窗边开锁要拉开窗户。

  “妈,没关系,不用了。我感冒怕吹风。”曾祥庆边咳嗽边阻止。

  曾祥庆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姚雨仙走到饮水机旁帮曾祥庆泡了一杯冲泡式速溶咖啡。姚雨仙对电脑不灵光,只简单跟曾祥庆说明有问题的疑点,接下来让曾祥庆一个人在那边摸索处理,自己无聊地走到教室里的钢琴练习弹奏打发时间。

  教室里叮叮咚咚,曾祥庆不懂音乐,只觉得小小的空间里有音乐相伴,工作起来倒也不沉闷,敲打键盘偶尔抬头望着姚雨仙弹钢琴的背影。

  说姚雨仙年轻倒不是谄媚,曾庆祥第一次看到她真的以为是孙云荟的姐姐。即使孙云荟一直挖苦妈妈是落魄的教琴匠,但是曾祥庆仍然觉得姚雨仙散发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人如其名,像是雨中仙子般纯洁无垢。

  “纯洁?无垢?”听完曾祥庆的感想,孙云荟差点笑掉大牙。“那女人二十岁在外国念书还没毕业就怀我,我跟我妹生日隔不超过一年,你觉得她是怎样的女人?”“我最恨别人说我长得像外国人。”孙云荟恨恨地说。“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念书的时候跟外国人乱搞男女关系,怀到了不敢堕胎只好随便勾搭一个同乡学生在一起,才又蹦出了我妹。哼,学位没拿到,回国来又只会依赖老公,老公跟别人跑了只好出来卖琴。她的人生失败,干嘛拖我们下水?”此后曾祥庆知道姚雨仙是孙云荟的逆麟,轻轻揭一下就会爆跳如雷,能不提就装傻不提,这样虽然乡愿至少对大家都好。

  不讳言曾祥庆当初是被孙云荟混血儿的特殊魅力迷倒,虽然孙云荟脾气很差,但是在床上翻云覆雨时那股疯狂骚劲实在太令人销魂,再有诸多不是曾祥庆也都得过且过。

  可是自从见过姚雨仙,那一头乌黑长直发搭上笑不露齿的婉约,古典而秀丽的五官总是没有过激的表情来增加皮肤的皱纹,只要坐着微笑,就像细雨飘落森林深处的仙子身上,静谧而无声,温柔却夺目。

  那是和孙云荟完全不同的气质。曾祥庆偶尔会心猿意马,幻想着独身的丈母娘是怎么度过这些寂寞的岁月?她还这么年轻,未来对她来说,未免也漫长地太折磨人了吧?

  现下姚雨仙就坐在那儿弹琴,披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小外套,驼色羊毛长裙和桃木椅很搭衬,肉色丝袜包覆的脚掌轻轻踩着踏板,美极了。尤其是身体随着旋律和动作前后左右微幅摇摆,即使裙子的布料很厚,屁股还是被托出美好的浑圆曲线。

  曾祥庆看得脸都红了,赶紧回神专心在电脑作业上。

  电脑款式太老旧,曾祥庆光更新软体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手动删除几个防毒软体解决不了的顽劣病毒,最后才将整个使用状态作最适调整。如果人类身体的病毒也可以这样就解决,那该有多好?曾祥庆笑笑边咳嗽边幻想着。

  窗外阳光已经低垂,不知不觉弄了好久。曾祥庆发现姚雨仙已经没有弹琴,斜躺在角落的长沙发打瞌睡。不敢打扰姚雨仙,蹑手蹑脚走过去,静静地观察着她的睡颜。毛衣外套下是藏青色的针织线衫,领口开的老大,稍微往内望可以看见乳沟和胸罩的杯缘。

  这是犯罪吗?曾祥庆这样想着,视线却贪婪地舍不得离开。

  忽然姚雨仙一个侧身动作,吓得曾祥庆倒退三步。姚雨仙没有醒来,只是咕哝一声,伸手撩起裙子,在屁股沟内抓痒。曾祥庆又惊又好笑,但是姚雨仙抓完痒只是垂下手,并没有拉回裙子。

  姚雨仙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眼睛前面了啊!

  曾祥庆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嘴巴里面跳出来,肉色丝袜包覆着墨绿色的花纹内裤,阴阜隆起像是小肉丘,到底藏在里面的肉体是何等妙曼的模样?曾祥庆忍不住蹲下身将头凑过去,缓慢而用力地深呼吸,那揉合了体味和香水的味道似乎还悄悄透露着费洛蒙的诱惑讯息。

  勃起了!

  曾祥庆简直快要爆炸,但是只能不断贪婪地嗅着姚雨仙胯下的味道而不敢动弹,整个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稍一回神发现自己越界的失态,头一抬却发现姚雨仙已经睁开眼睛望着他。

  “……妈……”曾祥庆吓得跌坐地上。

  姚雨仙低头看见被撩起的长裙,瞌睡乍醒却仍是羞怒非常,手撑着沙发站起身来,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让姚雨仙觉得倍感吃力,而且全身肌肉筋骨酸痛到无法言喻。

  “你……”想要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火热滚烫到像是抱着火炉在烧,意识困顿模糊,砰地一声软倒跪跌在地上。

  这一下兔起鹞落,连曾祥庆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连忙爬前观看姚雨仙发生什么事情。只见姚雨仙整张脸通红烧烫,眼神迷蒙眉头紧皱,伸手轻触额头果然是发了高烧!

  莫非是我传染的?曾祥庆也无暇去计较,抱起姚雨仙准备送她去就医。但是姚雨仙整个人软倒在曾祥庆身上使不出力,曾祥庆也不是练家子强壮的身材,姚雨仙不出力曾祥庆竟然快要抱不住。

  情急之下曾祥庆把姚雨仙安置在沙发椅上,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时,又想到只是这样就要叫救护车会否太小题大作?放下电话,使尽力气准备再一次抱起姚雨仙,结果用力过猛反而整个身体把曾祥庆压倒在沙发椅的另一边。

  等曾祥细庆注意到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捏着姚雨仙的胸部。隔着毛衣毛茸茸的触感可是却又圆厚有弹性,紧张之情令刻被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取代,从孙云荟怀孕开始就没有做过爱的曾祥庆早就已经积火难熬,随变一点刺激或是想象都可以让他马上勃起,更何况现在软玉在握的重度刺激?

  曾祥庆脑中最后一点理智都崩断,反正姚雨仙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毫不考虑就张口韩住姚雨仙的耳朵,入口尽是滚烫的温度,然而舌头一舔搅,也不知道姚雨仙是发烧还是敏感,口中依然发出慵懒的呻吟,音调又怜又媚,更让曾祥庆的兽性完全被激发。

  一手还捏着乳房,另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下身捞,撩起长裙顺着丝袜的纹路,曾祥庆在那肉丘上面用力抓下,一瞬间那丰腴肥美的肉感几乎就要让他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再不能慢步调情,曾祥庆把姚雨仙推倒在沙发上横卧,费力地要脱下她的丝袜。也许是因为紧张,整个丝袜裤头老是卡在臀间,曾祥庆气得嫌自己连急色鬼都做不好,情急之下错手把丝袜扯裂撕开。这一下错有错着,别有洞天,姚雨仙的下体只剩内裤是最后防线,丝袜袜头已经成破烂絮线黏在大腿上,露出的一小截腿肉有如琼浆玉脂那样富含古老东方诗情画意色泽。

  曾祥庆无法遏抑地发出赞叹呻吟,竟然像膜拜般低头伸舌在内裤上面来回舔拭,那像是要烧起来的温度隔着内裤像是要和舌头的温度相与抗衡,可是循着肉缝沟渠探索,却又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蓄势待发的躁动。于是挺起舌尖往内挑顶,忽然整片内裤都被涌出的热流濡湿,墨绿色的布料湿黏成墨色般泥泞浓稠。

  两手把内裤扒下,曾祥庆纵然急色,此时也愣住无语。眼前的肉丘是光滑地隆起,没有一丝杂毛在上,酒红色的阴唇折皱漾着黏滑晶莹油光,那肉缝间的淫水还微微蠕动,里面有细微颗粒泡沫,像是从地壳里钻泌涌出的岩浆。

  才不管姚雨仙是天生的白虎还是有特别的辟好要除毛除到这么精光,曾祥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裤子,扑上沙发,扳开姚雨仙的双腿,紫红色鼓胀到快要爆炸的龟头已经泌着透明黏液在蜜穴洞口磨蹭准备侵入。

  “……不……要……”姚雨仙眯着眼睛,气若游丝地拒绝着,可是全身烧烫,肌肉酸痛入骨,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景象其实大部分是昏暗一团,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没有办法看仔细,头痛欲裂。

  “对不起!”曾祥庆也不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道歉,肉棒一挺就噗滋一声寻径入穴。发烧的身体将蜜穴的肉壁加热到像是烤炉挂肉,里面的淫水更似被逼出的肉汁油水,这样疯狂的快感让曾祥庆乱伦的刺激口味重到无以复加。

  姚雨仙已经痛苦到头昏脑胀,再被曾祥庆随之而来的激速抽插,张开嘴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深锁眉头眼角淌着泪光,这样静谧无声的表情更让曾祥庆不断加快速度加重力气。舍不得变换姿势灭了这股气,索性扛起姚雨仙的双腿架在肩上,曾祥庆整个人更是倾尽全身力气重压而下,两造肉体拍击激烈到连沙发椅都发出难以支撑濒临解体的惨烈声响。

  会死掉吧?姚雨仙迷迷糊糊地这么觉得。

  又下雪了吗?昏暗的视线里面一直飘落着小小的斑点。那天在学校练琴到半夜,整个人又饿又累,只想赶快回家啃几口面包赶快就上床睡觉,忍不住就抄了巷子里的小路。

  才从巷弄里转了几圈,忽然就被大力推倒,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一群不怀好意奇装异服的外国人包围起来。赶忙喊叫自己身上的钱都会交出来时,两脚已经被抓住被拖到垃圾箱旁的空地。

  随后有人按住她的双手,有人扒开她的外套毛衣内衣胸罩,有人扯下她的牛仔裤。已经开始飘雪的冬季,地上冷硬地令人难以忍受。姚雨仙哭得连鼻涕和口水都四纵也只是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那粗糙而毛茸茸的手掌还在搓着她的乳房时,两腿已经被死命地扳开分裂,巨炮般的肉棒凿进下体,然后一直捣一直捣,好像在追赶落后的工期。

  这个瓷娃娃还是处女呀!依稀听到这样的嘲弄,然后是研究和发色相同的阴毛颜色,肉棒边干手就无情地边拔阴毛跟同伴讨论哄笑。觉得漫长的时候,时间总是比想象的还可以更漫长。

  以为被轮暴就是这样的时候,姚雨仙被翻过身,然后有肉棒捅进肛门里面钻凿。前后都是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身体里面搅动,姚雨仙还以为身体会被硬生生撕裂,但是长发被扯住,抬起头还有肉棒塞进嘴中。

  那个晚上,嘴巴阴道和肛门被灌满了精液,整副身体被干到快要支解,皮肤全都是被殴打的瘀血红肿,关节处则是被冰冷粗糙的地板磨破渗血,这些都比不上阴道和肛门被撑开源源不绝流出的精液和初血那样令人心痛。

  背包的东西被撒满整地,值钱的东西当然都被翻光。盖在身上的外套已经沾满了地上混着垃圾馊水的融雪,姚雨仙差点就以为自己会死在异国的街巷隐角里面。

  会死掉吧?

  姚雨仙吃力地伸出双手,好几支指甲都碎裂渗血,手指的皮肤也都被磨出红黑伤痕,很痛,不过关节好像没有受伤。

  只是我这样,还能够弹琴吗?

  姚雨仙翘了几天课才回到学校继续练琴,原本就打算把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封印在脑海深处,可是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月,月经迟迟没有到临。人在异乡所有医疗治理都特别不方便,更何况是……堕胎?

  孤身在外一心只想在学琴上面闯出一条路的姚雨仙对这个国度和这个生活空间其实一无所知,更遑论人际关系。等鼓起勇气去医院检查时,已经过了堕胎时机。逐渐隆起的肚子,和求助无门的慌乱,姚雨仙不知道要怎么把学业继续下去,连生活都已经千疮百孔补救难全,哪有脸对已经一无所有还勉力供她出国学音乐的老父老母?

  呆坐在校园里偶然邂逅了来自同乡的同路学生,毫无保留就把心事全盘托出,却巧遇了家境富裕的纨绔子弟出手相助。不论如何那都是姚雨仙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了,就算孙致远只是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肉体,可以苟延残喘活下去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幸运了。

  孙致远在姚雨仙临盆前都还一直索求无度,孩子出世不久待会阴伤口略好时,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做爱。以母猪来说,你算是最有气质的一只了,还会弹琴那简直是独一无二了嘛!怀第二胎时,孙致远已经毫不留情面这样挖苦嘲笑姚雨仙。

  学业完成后孙致远谐姚雨仙和两个女儿回国,孙家当然不认这样寒酸又来路不明的大小杂种,姚雨仙有闻老父被气死老母也重病在床,无论如何也没脸去面对家族,于是默默带着两个女儿漂泊远乡一个人扶养她们长大。

  这些年,也就是这样了。

  曾祥庆低吼一声,将肉棒拔出,精液随即喷满线衫上衣,白白点点落在藏青色衣布上,像是落雪。有一滴精液落在姚雨仙下巴上,曾祥庆俯身轻轻拂去,忍不住就凑嘴吻了姚雨仙。这一吻又勾动曾祥庆的情欲,那滚烫又柔弱无力的香舌慵懒地抵着曾祥庆的游舌却似欲拒还迎,曾祥庆疯狂地钻遍姚雨仙的口腔内,闷得姚雨仙快要换不过气来。

  唇分舌离,曾祥庆一逞兽欲而姚雨仙却连呼吸都很吃力。眼见上衣斑点,曾祥庆扯起姚雨仙的毛衣外套衣角擦拭,却对那又圆又饱的胸部起了好奇邪念。一不做二不休,穴都干了还差摸胸吗?撩起上衣,推开胸罩,泛着潮红的玉白胸部像是从蒸笼里托出,散着闷熟蒸气,紫红色的乳头更是充血昂立。

  曾祥庆低头吸吮伸手搓揉,想把姚雨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尝遍征服。都不知道是否久未做爱精虫上脑,曾祥庆竟然又再度勃起,舍不得放弃美乳,随便抓起姚雨仙的一只腿扛起,挺起肉棒再插入湿淋淋的蜜穴,一面抽插一面弄乳。

  小小斗室窄窄软椅,曾祥庆化身成性兽将胯下猎物吞噬干净。

  不若前次那么慌忙匆促,曾祥庆干到下身酥麻时,随即变换姿势,将姚雨仙翻身面朝下,抓起腰臀扳开双腿跪好,两手握紧肥滋滋又滑腻肉感的双臀,挺腰将肉棒再度送入蜜穴。

  这次抽插不若狂风暴雨,即使姚雨仙已经被病菌感染到发烧失神,身体还是配合着动作涌起快感,那久未感受过的电击爽快,让她想起和孙致远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也经常沉沦在纯粹的肉体交欢里面。是否因为这样,姚雨仙一直没有很恨孙致远,也没让两个女儿改姓,午夜梦回之际,也曾梦过他的肉棒重新温暖滋润她寂寞的枯穴……姚雨仙的蜜穴里淫水激涌而出,让曾祥庆干起来更如鱼得水般畅快,两人贪婪地强索性欲快感,曾祥庆这次无法自制将精液全数射在蜜穴里面,姚雨仙也跟着攀至高潮,脑袋里热得全都融成一团,分不出是发烧还是快感。

  曾祥庆满足地拔出肉棒,才刚站起身,姚雨仙却因为高潮甫过全身都失去压抑的紧绷,流感病毒的其中一个症状猛然就爆发。还跪着高抬的屁股忽然自己撑开肛门口,噗嗤一声将稀粪激射而出。

  这一射势不可档,沙发旁地板全都洒满土黄水便,散着排泄臭味。曾祥庆虽然被吓得一愣一愣,却才回神想到这一波的流感症状就是发烧全身酸痛还有上吐下泄。慌忙穿起裤子,抓起桌上的面纸盒,等姚雨仙排便停缓,赶紧将身上便痕擦净,胡乱把衣裙拉回,使尽全身力气把姚雨仙抱到车上,匆匆开往医院。

  年节期间医院只能挂急诊,曾祥庆慌忙从姚雨仙的背袋找出证件挂号,路过的护士看姚雨仙浑身无力躺在坐椅上,好心推来轮椅搀扶她坐入。

  挂好号护士帮姚雨仙抽血检验,医生走过来开始看诊,确认病症之后,将姚雨仙移到病床上,吊上点滴,问姚雨仙要不要打止泻针,姚雨仙犹豫地问要打在哪里,听到可以打手上反而更是踌躇。

  曾祥庆知道双手是姚雨仙的命脉,于是退到急诊室外让护士将针打在屁股上。姚雨仙趴在病床上,护士一撩起裙子,发现姚雨仙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两脚的丝袜又被撕破到大腿处,虽然尴尬但是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打针。

  姚雨仙还奇怪怎么裙子一掀起就开始抹酒精下针,针刺进屁股里一痛人一清醒,才发现自己尴尬之处,羞红着脸只希望床下可以挖洞躲入。打完针后姚雨仙被送到急诊观察室,等点滴打完再看情况如何。

  曾祥庆坐在病床旁陪着姚雨仙,两个人却无话可说。观察室里还有一组病床空着,房间里冷冷清清好不尴尬。才待了一会儿,一伙青少.年闹哄哄地加入观察室,眼角余光看去,好像是其中一个玩烟火烫伤了手,约莫是包扎好待在观察室看有无感染,其余的同伴凑热闹陪着聊天。

  “……是你吧……”趁着邻床的喧哗,姚雨仙幽幽地问。

  “……”曾祥庆做贼心虚,却又无从否认,只好默然点头。

  “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陪云荟吧。”姚雨仙不带感情地说着。

  “……我再多陪你一下,等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再一起回去也不迟啊!”曾祥庆担心地建议。

  “回去!”姚雨仙突然大声地喝斥,不只吓了曾祥庆一跳,连邻床的几个青少.年都停下喧闹望过来一眼,才又小声地继续嘻笑聊天。

  曾祥庆低着头站起来。“那……医生要是说可以出院了再跟我说,我来医院接你……再见。”“……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一套衣服。”姚雨仙冷冷地说。

  “……嗯,我知道。”曾祥庆静静地离去。

  晚上八点四十分。

  还不是睡眠时间,可是折磨了一整天,又病又累,姚雨仙眼皮沉重躺在病床上打着瞌睡,但是隔壁床一直在喧哗吵闹,姚雨仙总难熟睡,好几次意识才刚模糊又被哄堂大笑惊醒,头痛难解心情浮躁,想到下午那段印象模糊却又难以抹灭的荒唐情节,更是一股气无处宣泄。

  肚子里一阵擂鼓翻涌,好像又想拉肚子,不是打过止泻针了吗?姚雨仙还是挣扎起床,拿起点滴拖着脚步慢慢走进厕所。转身要关上门,一只脚伸内卡住,然后钻进一个金发青少.年,后面又跟进一个红发少.年,最后是那个手被包扎住的刺猬头青少.年。

  “小俩口吵架?”金发嘻嘻笑着。

  “姐弟恋,很时髦啊!”红发讪笑。

  “我们更年轻,要不要给我们安慰一下?”刺猬头眯着眼睛淫笑。

  姚雨仙这时才吓得想要尖叫,马上就被金发捂住嘴巴,手里一把蝴蝶刀在她面前晃呀晃地。“别叫,我这人很容易受惊的,待会手一抖刮花你的脸还是割伤你的手……我可不知道唷!”比起脸,姚雨仙更怕手受到伤害,赶忙摇头,眼睛四处兜转。

  “病房里才有监视器,厕所没有。”红发笑着替姚雨仙解答心里疑问,一面撩起她的裙子。

  裙内是赤裸的下体,光溜的肉丘夹着阴唇肉折,像是含珠待吐的蚌壳,三个青少.年不约而同地吹着口哨欣赏这幅奇景。

  “阿姨……你是白虎耶!”刺猬头啧声笑着。

  姚雨仙低头涨红脸,心里开始后悔之前不该这么厉声赶走女婿。

  “没关系,你是白虎,我们是疯狗!”刺猬头嘿嘿笑着,单手把自己的裤子解下,胯下刺青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恶犬,阴毛散布在狗嘴旁,而勃起的肉棒从狗嘴里突立而出。

  金发和红发架住姚雨仙左右胳臂,然后分别扛起她的腿往外分开,让蜜穴对着刺猬头的肉棒。刺猬头吐了口水在肉棒上面,然后箭步向前将肉棒捅入姚雨仙的蜜穴里面。

  没有想过在医院里面也会被强暴。

  姚雨仙睁大眼睛,嘴被捂住也不敢发出声音,眼前这个比自己二女儿都还年轻的小 男生一手揽着她的腰正卖力抽插,眼神尽是轻蔑地征服。

  刺猬头越干越用力,左右护法不站稳马步的话就会被往后推退,姚雨仙拖着病体又被架着不自然的姿势,不论如何都起不了快感,更遑论高潮。只是干着一条死鱼让刺猬头有点不是滋味,手往下捞滑进屁股股沟内手指插进肛门。

  这一下突然的刺激让姚雨仙全身肌肉紧绷,刺猬头感觉到蜜穴里的肉壁产生激烈的收缩律动,这才开心地继续抽插。身体的防卫机制被打开一个缺口,姚雨仙莫名地开始涌出快感,心里慌乱,可是越急就越爽快。

  不愧是年轻力壮,刺猬头开始次次顶到花心,姚雨仙再难承受,原本生病意志力就很薄弱,现在更是马上弃守让快感征服自己。不一会姚雨仙就被干到高潮,屁股无意识地凑前,蜜穴更是紧紧吸住刺猬头的肉棒,逼得刺猬头射出精液,火热的白浆狂洒在蜜穴里面,这才满足地松口吐出肉棒。

  “这阿姨还蛮厉害的啊!”刺猬头喘着气称赞姚雨仙,只是这时姚雨仙已经听不清楚。

  刺猬头走出厕所,把其它人叫进厕所轮替,于是几个青少.年轮流架住姚雨仙,依照辈分大小享用姚雨仙的蜜穴。刺猬头干得虽猛,却可惜姚雨仙没有发出呻吟,可惜了白虎的风骚却没有淫荡的妩媚。

  红发故意干着姚雨仙,手往下捞捏着阴蒂。果然干得痛快加上抚慰的刺激,姚雨仙即使病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张嘴喘气逐渐咕哝出声,然后慢慢呻吟。红发见势改变抽插律动和深浅,姚雨仙忍不住媚叫浪啼。

  “在强.奸你啊!阿姨!”红发邪恶出言挑衅,姚雨仙羞愧欲哭,但是脸颊火热眼眶干涩无泪。

  “奸得好就叫大声点啊!”红发边说边使劲偷捏姚雨仙,姚雨仙吃惊吼叫出声,更落实了红发的恶戏,旁边观战的青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红发射完精后换金发,每个人都是阿姨阿姨地叫着姚雨仙,干得兴起忍不住调戏着白虎话题,还有人拿出手机照下玉白的肉丘淌着黏液,边拍边翻出阴唇肉折,将整个蜜穴做了特写。

  更有人把厕所的卷筒卫生纸拉光,将硬纸板卷筒塞进蜜穴里面,然后拿起手机往筒内拍摄被撑开的蜜穴嫩肉,还有满满的精液白糊一坨发着热泡。

  姚雨仙无力抵抗,思绪飘到九霄云外,只有张嘴发出呻吟满足这群青少.年精力过剩的蹂躏侵犯。

  几番狂风暴雨袭卷而过,青少.年们陆续离开厕所,剩姚雨仙坐在马桶上,蜜穴张大口淌着满满的精液滴落。

  最后一个少.年没人替他架着,只好扛起姚雨仙的双腿,自己蹲低身子将肉棒凑上。忍耐很久的姚雨仙再也无法压抑,土黄稀便夹着水从肛门喷射出来,稀哩哗啦便了整个马桶,还有飞屑弹出沾到少.年。少.年怪叫一声,干意全无,忿忿放下姚雨仙,抽了卫生纸抹掉身上屎痕,穿上裤子离开。

  那团沾了自己大便的卫生纸被塞进姚雨仙的上衣内,姚雨仙饱受侮辱地捞出卫生纸丢掉,然后继续用力将余便痾净。等擦完自己狼藉的下体之后,姚雨仙拉回长裙,拖着点滴又慢慢走出厕所。

  纵使再不愿意,也还是要经过那群青少.年面前走回自己的病床。那群青少.年用鄙夷和猥亵的眼光注视着姚雨仙,口里不断地讲着刚才的性事有多么痛快,而白虎的女人果然就是特别的淫荡风骚,姚雨仙几乎没有勇气走完这段路。

  才刚坐回病床上,一个彪形大汉气急败坏地带着几个满脸煞气的随从走进急诊观察室,劈头就甩了刺猬头几个巴掌。

  “过几天就要出任务,你还给我玩炮搞伤手?传出去丢不丢我疯狗的脸?

  你再给我惹事,我连亲弟都翻脸不认!”彪形大汉一手提着刺猬头的耳朵就风风火火走出急诊观察室,一群青少.年噤若寒蝉跟在后面离开,一下子吵杂的病房又回复寂静。

  姚雨仙愣愣看着隔壁的空床,不能明白刚才的厕所轮暴只是这群混帮派青少 年一念之间的恶作剧,来的莫名,去的突兀。姚雨仙这时才开始升起无名怒火,气到全身都在发抖。

  医生这时拿着报告走进病房,望着快要滴完的点滴,告诉姚雨仙检查没有问题,点滴滴完就可以拿药出院,然后又交待了一些饮食注意事项。

  “总之……多喝水多休息,知道了吗?”医生像是姚雨仙在音乐教室对着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那样嘱咐着。

  姚雨仙以前一直以为这种语气很亲切,现在听起来也不过就是职业使然的例行性作业流程而已。这里面没有所谓的亲切,更没有同情或是同理,越是假意的问候,听进耳内就越揪心刺痛。

  “……我不知道!”姚雨仙突然激动地大声吼叫,医生和护士不明所以全都被姚雨仙突来的顶撞惊得发愣。忍气吞声这些年头,姚雨仙没有说过一次重话发过一次脾气,还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继续过下去。叛逆期来的太晚,太迟了。拜托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跌撞半生,姚雨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姚雨仙抬起双手,在虚空里按抚琴键。好想在茱丽叶音乐学院再弹一次钢琴。一次就好。【五】年初 三

  早上七点五十五分。

  谢靖纯匆匆忙忙披上厚外套,在玄关套好鞋子才发现车钥匙忘了带,连忙脱下鞋子又冲回客厅茶几上抓了车钥匙,顺便检查了钱包和员工证,然后又才快手快脚穿好鞋子冲出家门。

  门口一辆轿车才刚慢慢驶离,孙云萃也是披着厚外套,里面却是朴素的家居服,望着车子转离住宅区里面的街道,才无精打采地转身要回家。

  “嗨,云萃!”谢靖纯一面把机车牵出车棚,一面笑着打招呼。

  “喔,靖纯。”孙云萃勉强堆起笑容回应。

  “呃,新年快乐!”谢靖纯发动引擎,戴上安全帽。“这么早起?没有要出门去玩?”“没啦,我姐跟姐夫昨天回来过年,说怕塞车一早起来就赶着回去了。”谁知道那个神经兮兮的姐姐一听到老妈感冒了就说怕被传染,二话不说就赶着离开这个家,那个开车的姊夫不也感冒了吗?哼!孙云萃心情不好,不想搭理邻居兼童年玩伴谢靖纯。

  “是喔!我还想说过年什么时候有空,你们可以来我打工的地方玩一玩呢!”谢靖纯从外套口袋里面捞出几张招待劵,递给孙云萃。“就是港边新开的那家游乐园,童话王国啊!电视广告打很凶的!”“喔,谢谢……”孙云萃接过招待券。说是童年玩伴,也只到国小一起上下学游玩而已,后来各念不同的学校,以前那个只爱打扮不爱念书的谢靖纯竟然也考得到大学,每天穿着花枝招展上学或是打工,不知道是去读书还是卖笑?

  “那我先走啦,拜!”谢靖纯催了油门挥手扬长而去。

  手上的招待券可凭八五折优待购买入场门票,啧,果然只是个打工的而已。八五折要干嘛?里面吃吃喝喝的一定全都贵得要死,好玩的设施又要排个把钟头,神经病才在过年去游乐园当凯子!孙云萃把手上招待券揉成一团,又不好意思当街乱丢,塞进外套口袋,反身回家。

  谢靖纯一路狂飙骑到童话王国员工停车场,又匆匆忙忙跑到鬼屋后门,组长已经开始对着大家训话,谢靖纯低着头走进急合队伍里面。

  “谢靖纯,迟到!扣薪一小时,延后交接一小时做勤务支援!”组长冷冷地宣示处罚,继续对着鬼屋七人众训话。“昨天有客人投诉吸血鬼的动作太粗暴,对客人的衣服和随身背包做出拉扯,下次再有这些逾越的表演一律扣薪处分!”谢靖纯本来还在抱怨已经飞速赶来还要被记迟到扣薪,听到同组其它臭男生工作也被挨刮就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站在谢靖纯旁边的小杰皱眉嘀咕。

  “也有客人反应幽灵女仆反应太慢,音效和灯光都跑完了还呆呆站在那里,等要转下一场才摔盘子!”组长的眼神冷冷扫到谢靖纯这里,谢靖纯收起嘻皮笑脸低头装傻。

  “不要以为过年人多,服务品质就可以随便!也不要以为你们只是打工的就可以敷衍打混,你们的表演就代表了童话王国的形象!不论是打工还是正职,只要是童话王国的员工,就要努力带给客人最好的服务!”鬼屋七人众各自低头不理组长的长篇大论,直到解散了才各自进鬼屋的道具间开始检查装备,化妆更衣。这七个年轻人都是同期应征进来,年龄相若相处起来也算没有太大隔阂,甚至还开玩笑说以后鬼屋走校园风格的话,那就可以各自认领一个项目组成校园七大不可思议。

  原本组长七人都想任用年轻力壮又耐操的男生,后来考虑到幽灵女仆需要女性担任才有卖点,所以还是录取了一个青春洋溢又爱打扮的小.女生。小.女生漂亮归漂亮,不过做事散漫又爱依赖人,一要约会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不只组长头痛,七人众其中几个人也是偶有怨怼,只是碍于情面也就隐忍没有发作。

  年轻人相处久了讲话直接,有些又搞小团体有暧昧,表面上看起来客气融洽,私底下暗潮汹涌互有心结。不过组长只当这些人打工好使唤,顶多不满意换新人也非难事,所以对于员工的摩擦棱角当然也无心插手。

  “欸,小杰,那个勤务支援帮我顶一下啦!”谢靖纯向小杰撒娇。“明天请你喝饮料?”“饮料而已喔?我才不要咧!”小杰穿着管家的西装,正对着镜子戴上头破脑流的头套。

  “小纯,我可以帮你啊!”扮演吸血鬼的阿龙走过来献殷勤。

  “谢谢,不用!”谢靖纯白了阿龙一眼,自顾自地戴上假发,开始化妆。

  “跟丑八怪在一起会降低我的审美能力的!”那个阿龙以为去健身房练那几块会跳的肌肉,全天下的女生就会贴上来吗?笑死人了!只会吹嘘自己有多行有多少女朋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那副尊容,不用化妆就很像鬼了好吗!

  阿龙又被当众奚落,一张苍白的鬼脸狰狞扭曲。“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这么摇摆喔!”“喔,有人生气了啦?”要吵架谢靖纯可不是省油的灯。“你龙哥不是呼风唤雨女朋友多到比游乐园的游客都还多吗?我哪敢高攀你啊?还是说游乐园的侏罗纪森林都是你的女朋友在里面表演的啊?吼!”谢靖纯张牙舞爪装成恐龙吼叫了一声。

  “……你笑我的女人都是恐龙?”阿龙气得说话都在发抖。

  “你听出来啦?那表示你很有智慧啊!龙哥的女人当然就是龙嫂,我有说错吗?”谢靖纯手叉起腰倒像泼妇骂街了。

  阿龙气得就要冲上,被其它几个男生架住,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分离开来,口里忍不住碎念没事找事。

  谢靖纯气鼓鼓地走进更衣室,换上低胸爆乳女仆装,穿上特制的破洞丝袜,系上黑色蕾丝吊带,再将黑色蓬蓬裙拉好遮住屁股,让大腿露出吊带若隐若现。也不过是个摔盘子的幽灵女仆,需要穿这么性感吗?幸好只是打工,要是真的穿这样去服侍那个丑八怪吸血鬼伯爵,那不如投胎算了。

  换好衣服确认脸上的妆没有问题,谢靖纯走出更衣室,准备上工前的排练。负责控制音效声光的马克开始启动按钮,整个中世纪城堡风鬼屋开始阴森晦暗,鬼影幢幢,狼嚎蝠翼拍翅乱响,幽灵妖怪准备肆虐。

  两个全身褴褛的活尸托着脚步慢而沉重地拍门,管家开门咧嘴嘿嘿冷笑,活尸走进屋内像是寻找猎物,口里咿唔呻吟。女仆端着盘子静站一旁,望向门口外面蠢蠢欲动的狼人。

  忽然烟雾大作,屋内浮起一具精美棺材,棺材缓缓打开,里面吸血鬼昂然起身,斗篷一张无数蝙蝠飞舞乱窜。女仆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偷偷伸手遮住嘴打了个呵欠。太无聊了,以后出国千万不要去什么吸血鬼城堡之旅,腻到翻过去。

  然后整个鬼屋一片黑暗。

  OK,这时候游客就会开始尖叫,接下来就是我们的表演了。幽灵女仆谢靖纯很无聊地发着呆,心里盘算着勤务支持可以拜托谁来帮忙。

  鬼屋各个声响疯狂大作,尖叫声震得耳膜发痛,可是灯光怎么还没亮起?

  等谢靖纯发完呆觉得奇怪时,忽然两手被架住,整个人被蛮横的力量摔到餐桌上,桌上烛台餐盘跌落一地。

  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手就被绷带紧紧缚住固定在桌脚两边。谢靖纯这时候才吓得大声尖叫,可是屋内音效比她的声音还大声,而且这尖叫像是恐怖音效的一部份而已。

  蓬蓬裙被扯烂撕开,谢靖纯惊得双脚乱踢,小腹却忽然被乱拳殴打,接着是大腿小腿继续被硬物敲打痛击,谢靖纯从刚才的尖叫马上痛得转成哀嚎,双脚无力也不敢再乱踢。

  黑暗里目不识物,可是双腿被用力分开,谢靖纯还祈祷着这只是恶作剧时,内裤被暴力扯下脱掉,吊带环扣往腰腿乱弹,下体已经被凉风吹得哆嗦。

  “不要!不要!”谢靖纯只能死命地哀嚎拒绝。

  毫无前戏润滑,一只肉棒就闯进谢靖纯的阴道里面,然后扛起她的双腿,那个人竟然就开始冲刺抽插。

  虽然谢靖纯看似喜欢勾搭男生,却迟迟不想将自己的感情固定下来。那些男生只是用来请她吃饭还是逛街提东西的钟点仆人而已,更何况接近她的哪个不是一脸色胚精虫上脑的德性?偶尔跟姐妹聊到性事,反正又无从实证,天花乱坠根大家一起搅和那些似是而非的性经验,也算是社交活动的应酬之一吧!

  没有想过处女是这样失去的。

  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肉棒每次都捣进最深处,谢靖纯只有剧痛并无任何快感,只是身体紧绷却带给那个人征服的驾驭成就感,胯下力道不断加重加快,痛得谢靖纯感觉下体好像裂成两半。

  鬼魅尖叫仍然响彻屋内,谢靖纯叫到声音沙哑也敌不过喇叭播放。

  一股热流激射体内,那个人伏在谢靖纯身上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抽出肉棒离开她的身体。阴道传来撕裂痛楚,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来,湿湿黏黏很不舒服。

  这就是做爱?谢靖纯喘着气,假发湿漉漉把脸颊弄得很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哭过了。

  “谁?是谁?给我站出来!有种做就不要在那边当缩头乌龟!”谢靖纯惨遭暴行处女被夺,激动地大吼挑衅。

  只是才喊完这句,嘴上立刻就被反复甩了好几巴掌,痛到眼冒金星,嘴里涌出热热咸浆,好像是血。

  有手撕裂她的爆乳上衣,乳房被没撕全的领口夹挤地紧绷浑凸。然后有头凑上来伸舌乱舔,手也没空闲使劲捏着乳头,虽然手劲大到很痛,乳头却还是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双腿又被分开,再一个人骑上身,挺起肉棒又贯穿进阴道里面。这次里面有所润滑,即使还是疼痛非常,那个人却规律而卖力地顺畅抽插着。甚至还颇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时快时缓,好整以暇地操弄着胯下活塞运动。

  谢靖纯眼泪哭干,声音也已经沙哑不想再喊,歪着头任人鱼肉。可是胸前的快感被挑起,下身又被有技巧地挑逗进出,撕裂的疼痛竟然开始变得软化而且有点麻痒。

  一阵冲撞谢靖纯忍不住发出闷哼声,心神一荡赶紧咬唇,可是屋内还是震耳欲聋的声响,悄悄松一口气。这时下体的抽插开始渐深渐快,每一下都顶得谢靖纯痛钻进身体却反弹出酥麻电痒,奇异的感觉难以自抑,一恍神不小心呻吟叫出口。

  反正这么吵,不会有人听到,谢靖纯这样安慰自己开始浪叫发泄身体里的闷劲。越叫越爽,下身竟然开始迎合着抽插,而乳前的逗弄更是让谢靖纯扭腰挺胸迎上。

  不知道干了多久,谢靖纯觉得下体好像快要火山爆发,全身都涌起鸡皮疙瘩想把刺激电流释放出来,忍无可忍终于媚叫一声,让快感征服自己。脑袋里面好像有只手拧断神经,一下子整个人昏死软倒,全身抽搐。

  身上那个人被这样刺激也终于射出精液,得意地拔出肉棒,跟旁边的人击掌换手。

  等谢靖纯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鬼屋里的道具铁炼吊起双手,整个人坐在一具肉体身上,胯下仍有肉棒在里面搅弄。

  “放……放开我!”谢靖纯已经不抱希望地微弱抗议着。

  才刚说完,后脑勺被啪地一声重拍一下,接着整个人上身被往前用力压下俯低身子,脖子被下面那个人揽住,脸凑上竟然就伸舌进口搅动起来。谢靖纯本能发怒咬舌,痛得那个人扯着谢靖纯假发,一拳就殴往她的眼窝。

  这次真的眼睛里面都是闪烁的星星,痛彻入脑的瞬间谢靖纯想的反而是眼睛里戴的变色膜片被打坏割伤眼珠怎么办?再不敢反抗,任由那只舌头在脸上乱舔。

  还头痛欲裂之际,背后那个人扳开谢靖纯夹紧的屁股,用手指呵痒屁股沟。谢靖纯还在想这什么小孩子的无聊把戏时,手指噗地一声钻进肛门。一下不防谢靖纯吓得叫喊出来,那个人把手指移到谢靖纯脸前鼻间,即使昨晚有洗澡净身,却还是闻到一股闷臭味。黑暗里依然倍觉侮辱羞耻,脸红得像是发烧。

  但背后那人并不只是想让谢靖纯羞耻而已,挺起肉棒对准肛门菊洞口,腰一用力就挺进洞内。这下冲击更甚前次开苞痛楚,屁股好像裂成两半那样,却又被手紧紧夹住,而且那只肉棒竟然像是阴道插插那样疯狂进出,已经沙哑的嗓音又开始哀嚎尖叫。

  被这样前后夹击,谢靖纯完全体验不到快感,被暴痛蹂躏不知多久,才发现身下肉棒已经离开,而身后的肉棒正进入最后的冲刺。臀上手劲一紧,直肠里被浇满热流,肉棒一拔出竟然好像便秘已久的痾便被人用力拔出毫无缓冲,明明解脱了,肛门却大口开阖呼吸着传来莫名的空虚感,几颗余屁噗噗地滚出,已经哭干的眼泪又挤出几滴宣泄心里强烈的耻辱。

  再有两个人一前一后插入谢靖纯的身体时,谢靖纯已经毫无锐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无力去抵抗什么摆布,任凭肉棒在身体里面进出。不知道是自己心生放弃或是那两人特别勇猛,谢靖纯这一轮性交觉得漫长到昏昏欲睡,身体被扭曲成怪姿势又难受得要命,好几次意识都在抽插的顶撞力道间迷失又恢复交替着。

  悠悠转醒时,谢靖纯躺在更衣室里面,全身衣服本来就破烂现在被撕扯后更形狼狈,勉强站起身只觉得双腿间黏糊一片,低头看俱是红白相间,阴道和肛门不但裂痛而且一直有体液缓缓流出。

  望向镜子,虽然脸上画着厚妆,却还是可以看出眼窝的黑青,胸前双乳被捏得深浅指痕交错。妈的,我真的被轮 奸了。几个人?哪些人?这间鬼屋里的人都有分吗?一定有阿龙!可是其它还有谁?我有得罪这么多人?

  谢靖纯又怒又乱,脑袋里只想着哪些人,可是想到又能怎么办?报复?要怎么报复?报警?可是……报警要怎么讲?而且报警要采证吧?望着自己狼藉的下体,谢靖纯没有保握可以坦然面对各项检查,更何况后面的侦讯要怎么去承受?那些暴行再来一次都不想了,何况还要钜细靡遗说出口?

  胡思乱想间,才发现化妆桌上放着几张拍立得照片,全都是谢靖纯眯着眼裸露私处特写,每张都有麦克笔画着一张嘴再打叉叉的图案。谢靖纯整颗心跌落到最低点,显然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自己要怎么跟人斗?

  喀喀喀!更衣室门被敲响。

  “靖纯,你好了没?鬼屋要开始营运了喔!”小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有什么不妥的音调,谢靖纯心里慌乱不知道现在可以相信谁又该去怀疑谁?

  “……再等一下,我的衣服有点……问题……”谢靖纯支吾应对。

  “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耶!”小杰不耐烦地催促着。

  谢靖纯心一横,将更衣室门打开一道小缝。“小杰……”“怎样?”小杰望过来又翻过头去。“衣服穿好啦!”“小杰……我这套衣服坏掉了啦……不能穿出去,怎么办?”谢靖纯只好跟小杰讨救。

  “……我去问马克怎么办……”小杰说完快步离开。

  谢靖纯关起门,懊恼地倚在门边,想要翘班走掉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抽了一大叠面纸胡乱往下体擦抹。

  喀喀喀!门又被敲响。

  “马克说,不然你要不要换一个角色来演?我们手边只有一套衣服可以换了!”小杰的声音传来。

  “换角色?……什么角色?”谢靖纯不解。

  “女吸血鬼!”“……可是我们有一个吸血鬼了啊!”“那个还是阿龙演,你换成行刑室里面被狙魔猎人钉桃木椿的吸血鬼!”“那个不是有模型吗?”“马克说那个模型刚好有点故障,你如果可以去演,把幽灵女仆删掉应该没关系!”“……好吧……”谢靖纯无计可施,就算要她穿狼皮演狼人也是非答应不可。#--iCMS.PageBreak--#谢靖纯开门,小杰递过一包服装配件。

  “……”谢靖纯望着女吸血鬼的服装无言,然后默默换上。

  皮质黑色连身无肩带泳装,阴部那里有一道银色拉炼是怎样的设计?用来快速拉开方便尿尿吗?然后套上长筒黑纱手套,还有吊带长筒黑色丝袜,再套上黑色长筒皮靴,脚踝处有蝙蝠翅膀装饰,最后再戴上有蝙蝠双翼的发箍,算是完成了。

  对着镜子再上一次厚粉,黑眼圈仍是若隐若现,烦恼之际门又被敲响。

  “谢靖纯,你是大明星吗?要开始了啦!”小杰在门外气急败坏大叫。

  谢靖纯打开门,小杰看了一眼,叫她转过身,在她背后装上一对大型蝙蝠翅膀,然后拍拍她赤裸的肩膀。谢靖纯无奈跟上,往行刑室方向走,小杰转过头,递给她一副化装舞会用的黑羽毛眼罩,谢靖纯感激一笑戴上。

  走到行刑室,马克已经把原先的模型搬走,帮谢靖纯戴上铁炼手铐。“这手铐是活动的,只要两手对撞就可以松开,没人的时候再松开来休息啊!不然被客人抓包投诉我可不会帮你说话。”“喔。”谢靖纯闻言不敢乱动。

  马克接着在谢靖纯腰上绑了一只桃木椿,拿起红色颜料在桃木椿和谢靖纯下半身乱洒一通。“好了,大概是这样。狙魔猎人是大头,你们互相配合一下,不要乱演穿帮。”谢靖纯应了一声,马克离开回到控制室。

  整个鬼屋开始运作,屋内又鬼影幢幢,尖叫哀嚎震耳。谢靖纯身上哆嗦一阵,冒着疙瘩点点,不知道是天冷穿得少还是想到刚才得暴行凌虐。鬼屋里机关轴承一直发出巨大声响,可是很奇怪,客人一直没有走到行刑室这条路线,狙魔猎人大头更是一直没有出现,谢靖纯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谢靖纯试着用两手互撞,手铐怎么也解不开来。

  “妈的……”谢靖纯才觉得自己是天字号第一名大白痴!

  行刑室的门被推开,一群同样带着化妆舞会眼罩的人走进来,望着被吊绑起来的谢靖纯,不知道是谁吹起一声口哨。

  “果然是VIP特别服务啊!”其中一个人淫笑说着,其它人跟着淫笑附和。

  “妈的,滚!滚开!”谢靖纯尖声大喊。“你们敢乱来我告死你们!”“喔,她要告死我们耶!”一个人拍拍胸脯害怕地说。“我好怕喔!”“可是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另一个人嘿嘿笑着。

  一个人走近,捏起谢靖纯脸颊。“小姐,你要怎么告?”“呸!”谢靖纯吐了他一口口水。

  那个捏着她脸颊的人用手把口水抹掉,忽然一记头槌猛力撞谢靖纯,谢靖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差点就当场昏厥,然后眼罩被拔除。

  “小姐,我看你长得还可以,你再为难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唷!”那个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旁边几个人脱掉上衣,每个人身上都刺满夸张的刺青图案。“前几天新闻有报你们游乐园有人来这边闹事,对吧?警察来作作笔录,事情又没消没息了是吧?”谢靖纯吓得浑身发抖,听小杰说来闹事的是一个叫什么八家将的团体,专门吸收逞凶斗狠的青少.年藉跳八家将为名暗行帮派挑选之实,游乐园开门做生意,当然不希望闹大事端,包了厚礼打发过去便算。

  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亲身遇上,每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模样,刚才的气势马上龟缩起来。

  “我们底下出来卖的小姐,很缺你这一味的啊!”一个人笑着轻拍谢靖纯脸颊。

  “不要……我很……丑……”谢靖纯吓到哭出声来。

  “哪里,你这么漂亮,来我们这边卖,一定可以提高我们的审美能力!”那个人嘿嘿调笑。

  “……呜……不要……”谢靖纯平常牙尖嘴利,却是典型的欺善怕恶,碰到真的坏人气都不敢吭一声。脚下一阵发软,竟然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热尿从裤档冒涌出来,尴尬非常,果然那群人已经全数哄声笑翻。

  为首的人好整以暇拉下谢靖纯胸前的拉炼,一对乳房弹跳出来。望着胸前的捏痕虽然胃口打折,不过把玩起来还是洋溢着青春肉体的弹性肉感,将分数加回。

  接着拉开胯下拉炼,阴毛被尿浸湿卷成一团还滴着尿珠,阴唇厚片在毛里若隐若现。那个人手往下一捞,手指探进阴部,找到阴蒂,簇指捏揉起来。方才的轮 奸没人有闲工夫这样调情,谢靖纯一被这样侵入,竟然发着抖酥麻软痒起来。

  阴蒂被越搓越大,充血站了起来,手指再往内捞去,在蜜穴肉壁里不断抠刮,指结一直摩擦着阴蒂,谢靖纯竟然被这样简单的手法挑起快感,蜜穴里的淫水激涌而出,将手指濡湿到流液入掌。

  那个人笑着脱下裤子,搬起谢靖纯一只腿,挺起肉棒插入,谢靖纯竟然忍不住弓起腰身将胯下凑上。那肉棒充实地盈满整个蜜穴,只是随意地搅动,就弄得谢靖纯眯眼呻吟。

  “刚才还在那边装在室,现在怎么就浪成这样?”大家见状更出言相辱嘲弄。

  谢靖纯闭上眼睛红着脸滚烫,咬紧牙苦苦忍着喉间闷哼。

  肉棒却在蜜穴里开始加速冲刺,有了淫水滋润加上累积的快感,谢靖纯无法遏抑地从喉间一直涌出哼吟,忽然一个顶到花心,谢靖纯失守叫出娇啼,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媚叫浪吟交叠翻涌。

  那个人干到兴起,再搬起谢靖纯另一只脚,整个人使劲摆腰挺进,谢靖纯双手被吊起只有腰臀被扶住,抽插冲劲不断将她背撞向墙壁,胯下肉体互相拍击,背膀又不断拍击墙壁,谢靖纯很快就卷入高潮,轰然失神。

  怀中身躯不断痉挛,那个人也不坚持就顺势将精液射出,图一个爽快。退下阵来,其它人嫌衣服麻烦,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剪刀,费劲将连身泳装剪破扯开,只留下腰间一圈连着拉炼和金属扣环装饰部分再难出力。

  等谢靖纯苏醒,两个人当她的面猜拳,赢的那人干前面,那个人也是扛起谢靖纯的双腿夹在腰边,然后摇摆着腰挺进肉棒。这次肉棒刻意送上大幅度的摆荡进出,每一次都顶得谢靖纯哀声连连,呻吟到抖音飘渺,全身酥麻松软,两腿死命夹住那个人的腰不然就怕跌落身势。

  猜拳输的那个人在背后看谢靖纯夹紧前人腰际,整个背脊都将骨骼撑出线条,屁股也张地开开露出沟渠,菊洞花瓣还黏着半干的血迹和精痕,此时一张一吐好像在喘气呼吸似的。

  将肉棒对准菊洞,前人会过意,猛然往前深深一捣,谢靖纯整个人往后摆荡,就将屁股送上勃起的肉棒,噗唧一声将肉棒没入。已被开发过的肛门虽仍紧绷,却马上可以适应异物进入,至多只是把前伤翻开,但是激烈不似前次皮开肉绽,只有微小血珠再度渗出而已。

  两根肉棒在身体里面前后交顶,既像穿肠破体,又像双重快感轮袭,那又痛又撑又爽的冲击让谢靖纯欲仙欲死。旁边的人只见谢靖纯黑手黑脚更衬得皮肤白皙,长发随着蝙蝠短翼飞扬飘荡,脚上鞋跟每逢快感电击全身就会拉直仰起,那细跟点点好像书空咄咄,既妖媚又凄美。

  前面那人先射出精液,后面那人接过谢靖纯双腿往后拉夹,谢靖纯整个人像是往前飞扑的姿势但是双腿又被后缚住,利用这样的身体摇摆让肛交更深入又更凶猛却很省力,谢靖纯已经从呻吟到失神浪叫,口水都失控流出嘴角,唾液飞丝延着下巴摆荡,双乳也前后摇晃拍击自己身体,景象淫靡如痴如醉。

  其后每个人轮番上阵,等全都干完谢靖纯整个人都瘫软无力被悬吊着,湿透的发丝黏满脸颊背膀,两脚并不拢外八张开,精液流满整个胯下腿间,把黑色皮靴都淋满白浆,全身汗湿发亮,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体液腥臊臭味。

  整个行刑室像是温室那样闷热,在场的人也不确定是运动激烈还是气闷浮躁,每个人都满身大汗不断抹擦。

  “欸……你的刺青……糊掉了!”其中一个人小声惊叫。

  “靠!不是说这种颜料不溶水不掉色吗?”那个人望着身上紫青一团忍不住咒骂。

  “差不多了吗?要不要闪人了?”“等一下……你们不觉得这间行刑室的道具也未免太逼真了一点吗?”“对噢!你看,这皮鞭做得好像真的一样……”一个人拿起皮鞭空挥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索性扬起皮鞭,往谢靖纯身上打下。也没很用力就在背上流下一条鲜红色痕迹,大家愣了一下,反而丧心病狂地卯起劲来胡乱抽打,很快谢靖纯全身都布满鞭痕,哀嚎凄凉到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仔细看,连手套和丝袜都被打破敞开一道道大小裂口,悲惨有如真正被拷打的受刑人。

  “还有……蜡烛耶!”有人在刑具区发现粗胖大筒蜡烛。

  “室内点火……会让警报器响起来吗?”“管他的,响了赶快跑,有事给他们去交待!”说罢就拿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

  蜡烛点燃后迅速地滴流烛泪,一个不怕烫的人拿起蜡烛往谢靖纯移动,仍因为太烫手一抖,溶蜡飞洒而出,滴满谢靖纯下体,原本就很敏感的细嫩肌肤被高热的滴蜡洒袭,谢靖纯痛到口不择言,脏话疯狂飙出但是马上就因拔尖而失声,只剩表情极度扭曲狰狞。

  大家看到玩得太过火,心生怯意,吹熄蜡烛,穿好衣裤,一伙人匆忙离去,行刑室一下子又寂静无声,只有隔壁房间的鬼屋呐喊尖叫源源不绝,更显诡异。

  谢靖纯痛到几乎昏过去,意识朦胧苍白。两手无意间手铐相撞,忽然就松脱解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全身又痛又虚脱无力,侧躺地上昏沉睡去。

  “马克,你不是说颜料不会掉色吗?”“我怎么知道?是你汗腺太发达好不好!”“怎么样?那只母狗没发现你们是假装的吧?”“那当然!我们演技那么好!”“笑死人了,看过几部古惑仔电影就以为自己是铜锣湾扛把子喔?”“还是小杰画得像样,光脱衣服秀出来就唬得母狗一愣一愣的!”“刚才阿龙也抽得太狠了吧?还有那个滴蜡,那是真的蜡烛耶!又不是情趣用品的低温蜡烛,真的弄死人那就不是告不告的问题了!”“欸,阿龙咧?”“唔……说去善后……”谢靖纯挣扎着醒来,全身鞭痕还是火辣刺痛,下体更是痛到好像快要掉一层皮,低头发现蜡花朵朵,勉强揭掉一朵蜡花,痛到皮都要跟着剥裂似的。忽然发现大腿内侧延伸到会阴和阴唇下缘,竟然被贴上纹身贴纸,而且花样是两狗相交的猥亵图案!

  不顾疼痛猛搓皮肤,怎样都还是非常清楚印在皮肤上,谢靖纯又羞又气,眼泪直流却无法处理,再想到那批牛鬼蛇神,更是心乱如麻。

  休息了一会,也不能永远待在这儿,谢靖纯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忍着疼痛慢慢走出行刑室,边走边觉得下体湿黏冷腻。走到更衣室走廊,却看见小杰迎面走过来,谢靖纯觉得浑身肮脏更疑神疑鬼不知鬼屋哪些人对她不利,低头不语侧身而过。

  “欸,靖纯,我以为你回家了!”“没……没有啊!”谢靖纯支吾带过。

  “我帮你把勤务支援做完了!”“喔……谢谢!”小杰突然拍了谢靖纯肩膀,吓得她尖叫出声。

  “你干嘛?”“你才干嘛咧!”“你是不是欠我什么东西?”“哪有!”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占便宜?还欠你什么!

  “……饮料!记得请我喝饮料!”小杰没好气地唠叨。

  “……喔,饮料……”谢靖纯喃喃自语。

  小杰不理会谢靖纯,从走廊另一头离开。

  谢靖纯走进更衣室,看着镜中自己,妆花成一团在脸上糊成色块斑点乱线纵横,打开斗篷身上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成紫红色,下体还有滴蜡和狗交配图案,整个人狼狈到比娼妓都还不如。

  忍痛换上自己的便服,胡乱卸妆把脸弄得素净,从包包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镜遮去黑眼圈,无心恋栈打工,换好衣服就溜出鬼屋,外面夕阳西下,竟然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坐上机车,拿出手机看时间。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妈的。没由来骂了一声。

  谢靖纯现在才越来越觉得沮丧。无端在鬼屋里被轮暴,在打工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真的情何以堪,不把事情弄到水落石出只怕每天面对那些臭家伙都要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真要追究……要从何追究起?

  记得姐妹聊天有人神秘兮兮地说朋友的朋友家里得罪了帮派份子,本来秉持着报警端正处理,没想到跑了张公文说会备案,没查到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一阵子之后,帮派份子倒是挟怨报复,明里来暗里去搞得他们全家有的被逼出病来有的莫名受伤,到了最后分崩离析却没有纪录在任何一份文件。

  那种朋友的朋友传闻本来觉得很可笑,现在想起来简直冷汗直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倒霉惹上这些煞星,要是胡乱处理惹到自己家破人亡,那该如何是好?

  妈的。

  明天找组长拿这几天打工的钱,不干总可以了吧?

  负气发动机车,一路狂飙骑回家。到家门口看到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小.女孩从邻居家走出来,孙云萃跟着出来送客。

  “跟姐姐说拜拜!”年轻妈妈微笑。

  小.女孩甜甜地说话。“姐姐拜拜!姐姐要好好照顾老师,让老师赶快恢复健康来教我们弹琴喔!”“嗯,别担心,老师一定会好起来的!”孙云萃微笑挥手,看到谢靖纯望过来,也微笑点头一下。

  年轻妈妈步入轿车发动引擎,小.女孩还在门口嘻闹,巷口一辆救护车闪灯鸣笛急驶而过。

  “姐姐,救护车欸!”“是喔,救护车耶!”“……姐姐,救护车英文怎么讲?”小.女孩问得天真浪漫。

  “……”孙云萃愣住,一脸尴尬。“喔,救护车啊,很简单啊,就是EOEOEO啊!”小.女孩愣了一下,噗哧笑出声来。

  “AMBULANCE”谢靖纯突然插话。

  “对啦对啦,安布伦斯!”小.女孩口齿不清地重复发声。“大姐姐,谢谢你,拜拜!”小.女孩对谢靖纯挥挥手,转身开门上车。

  “……会又不早讲……”孙云萃小声嘀咕。

  “啊,云萃,我问你喔……”谢靖纯鼓起勇气,想着该怎么跟孙云萃开口。毕竟都是女生,如果要报警,找同性别的熟人,说不定……比较好解决?可是不论如何,话到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谢靖纯张嘴犹疑着。

  “太难的我可不会喔!”孙云萃看谢靖纯开了口又不说话,心里恼怒情绪形于色。“大!学!生!”谢靖纯本想向孙云萃求助,却莫名被抢白泼了冷水,小小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而且那话里的酸味怎么也让谢靖纯没有办法不感觉到敌意。是啊,这么多年没有往来,哪有可能笑脸装熟人家就要跟自己掏心掏肺?

  “……没什么,没事。”孙云萃转身入自家屋内,懒得跟谢靖纯闲扯。

  谢靖纯慢慢把机车停好,用力踩住机车大档撑起车身,一出力又觉得胯下流出黏液,整片裤档从游乐园骑回家的这段路早就已经湿透黏糊一团,风一吹来又冷又腻。

  妈的。

  没什么,没事。

  妈的妈的妈的……!

  谢靖纯坐在车上,身体僵住不想动弹,双手掩面,口中喃喃咒骂着。

  妈的!妈的。

  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湿湿的,凉凉的。

  风一吹就干了。【六】年初四

  下午六点五十六分。

  玖龙粤菜馆富贵厅已经是杯觥交错,上菜很快,喝酒的速度更快,席间每个人几乎都是红光满面,讲话的音量分贝像是比拼嘶吼,谁的声音小就会被淹没在吆喝的浪潮里面。

  原本孙云荟对曾祥庆说每个业务员都要携伴参加,可是到了现场才发现只有自己呆呆跟来,其它的业务员都是单枪匹马上阵,没有家累反而更能放胆畅饮,几个男业务员还肆无忌惮开起黄腔,同桌另一个女业务员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没有在顾虑形象地疯狂放肆。

  贵宾席是年前签下大订单的庄董,今天是廖经理率领旗下业务员宴请贵客顺便拜年贺春,其中又属谈下这笔生意的孙云荟最受注目。曾祥庆有听孙云荟提过这件丰功伟业,庄董虽然只是中小企业的老板,可是这几年生意暴红,趁着自己想换座车,也顺便大手笔更换公司的几辆公务车,让业务部门大呼过瘾。孙云荟运气好签到这笔订单,拿下公司年度最佳销售员,在永丰汽车公司的风云人物榜上照片挂上头牌,好不得意,苗梨分公司更是沾光发亮,让总公司额外多发了年终奖金。

  今天廖经理率领整批业务员向衣食父母拜年,大家当然是踊跃出席。不过这种饮酒作乐的场合男同事都心照不宣独身前来,女同事仅孙云荟和新进人员尚未有男友的肥珠两人,肥珠低头顾着夹菜猛吃,孙云荟带着老公前来反而像是响当当的拖油瓶,笑也不是闹也不是,夫妻两人都觉得尴尬。

  酒过三巡,廖经理已经把庄董捧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那些业务员当然也跟着谄媚逢迎,庄董笑得全身的肥肉都在抖动,干完酒又马上夹起一大块肥肉往嘴里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孙云荟嫌恶地想着,却仍是跟着大家举杯,轻啜一口红酒,不敢冲动干杯。虽然刚怀孕三个月余,外表还完全看不出来,可是就怕太不忌口会影响宝宝健康。

  “云荟,你今天都没有跟我敬酒!”庄董眯着眼睛醉醺醺地对着孙云会吆喝。

  “哎,庄董!人家有身了嘛!我敬你这杯,我们都随意好不好?”孙云荟温柔媚笑,曾祥庆倒是没看过老婆有这种面相。

  “没关系没关系,我干,我干!你随意就好,呵呵!”庄董豪迈地笑着把酒喝干。

  虽然还是年假期间,不过跟着廖经理一起出来拜年,业务员们还是穿着制服,男生是整套深色西装,女生则是套装搭配西装外套。同样是窄裙丝袜脚踩高跟鞋,孙云荟就是俏丽时尚佳人,肥珠穿起来像是快要崩裂的肉粽,而且土又老气,活活老了十岁,像是孙云荟的上司主管。

  餐厅里暖气充足,大伙喝了酒情绪也高涨,孙云荟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却还是觉得腋下已经湿透,衬衫也汗湿黏在身体肌肤上,幸好衬衫外面还套着一件背心,不然也许胸罩会隐约可见。

  喝了一口红酒,孙云荟脸上酒窝更是泛起两朵桃红晕开,心神荡漾之际,忽然有什么钻进自己的腿间裙内。孙云荟倒抽一口气,反射动作将双腿夹紧不让异物继续进入,抬头却见庄董满脸淫笑,还对着孙云荟抛了媚眼。

  孙云荟皱眉对庄董微微摇头,庄董不理会,脚下用力,继续将脚趾往裙内游移,终于触碰到温暖而丰腴的肉丘,庄董很淫秽地做了一个达阵的欢呼表情,气得孙云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

  庄董食髓知味,脚掌在内裤丝袜包覆的肉丘上面又抚又按由搓又揉,那舒服的弹性和温度骚地庄董肉棒都硬了起来,而孙云荟却阴为酒精作祟又热又痒又酥又麻,怕被人知道更觉羞辱,只是脸红却无人可以分辨,小腹一阵激动,竟然涌起尿意。

  “我去上个厕所!”孙云荟霍然站起身,快步走进厕所,庄董也不为难,嘻嘻笑着把脚放下。

  孙云荟坐在马桶上将尿排出,尿里有浓浓酒味,低头望着内裤裤档,竟然濡湿一块,幸好还没透到丝袜,连忙抓了几张卫生纸将内裤吸渗,手指轻触其间只觉得略有黏滑。原本以为开始怀孕后频尿导致偶尔会有漏尿情状,现在却发现是自己情欲分泌,被那头老肥猪弄湿,孙云荟既怒且耻。

  心情不快地回到座位,大家已经开始讨论着续摊。

  “听说庄董丹田浑厚,不如我们去KTV证实一下?”廖经理嘿嘿笑着。

  底下的业务员马上拿出手机拨号,很快就表示订好包厢。大伙起哄把桌上酒都喝完才能转战K场,于是又开始新一轮敬酒。

  气氛热闹间,庄董的肥脚又钻进孙云荟的裙内。孙云荟夹紧双腿,怒视庄董,庄董毫不相让,脚趾很有毅力地死命前钻,终于还是达阵,大拇指在肉丘缝前用力抠下,孙云荟一阵酥麻,双腿却忍不住松开。

  这下庄董逮到机会,整个脚掌再度肆意抚弄肉丘,孙云荟这时才重振旗鼓夹紧双腿,已经来不及回守,反而像是助长庄董的蹂躏。孙云荟坐立难安,只能皱眉强自镇定,只是除了庄董其它人都无暇顾及她的不安。

  连庄董都感觉到袜底传来湿意,只觉得自己脚上功夫高明。“那我们就去唱几首歌吧!”孙云荟是主角不能推辞,曾祥庆却无心再续摊,借口说身体还没康复有些不适,叫孙云荟好好陪大家开心,等唱完歌再来接她。大家分批搭乘计程车,孙云荟巧妙地拉着肥珠同车,不让庄董有机会得寸进尺。

  但是一进KTV包厢,大伙又起哄把孙云荟和庄董送作堆。机灵的业务员除了早已叫好啤酒小菜零食,还自己偷偷夹带烈酒进来,每个人都呐喊着不醉不归。

  “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放不开?”庄董在包厢里毫无顾忌地揽上孙云荟的腰。

  “庄董,你别这样。”孙云荟勉强陪笑扭腰挣脱。

  “我怎样啦?”庄董嘟起嘴就要吻上。

  “你放尊重点!”孙云荟推开庄董,可是旁边的人已经开始扯开喉咙唱歌笑闹,对这边的小吵小闹装作不知情。

  “喔……那当时签约的时候,是谁在那边脱光衣服拜托我的啊?”庄董不以为意地笑着靠上,用手指轻刮孙云荟的脸庞。

  “……”那时孙云荟太想拿下年度最佳销售员,心一横不择手段色诱庄董,本想签完约一拍两散,顶多年节送礼不失礼数就好,哪里知道这里狭路相逢,庄董更是紧咬不放,孙云荟有种玩火自焚的懊恼。“我怀孕了,不要动到胎气……”孙云荟只能无力地拿出借口推托。

  “怀孕啦?那好啊!听说怀孕的时候性欲特别强耶!”庄董吻上孙云荟。

  孙云荟躲开,嫌恶地抹掉脸上的口水。

  “怎样?该不会孩子的爹是我吧?”庄董说着就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哼!”孙云荟不理会这种调笑,一阵恶心反胃,拉着肥珠去厕所。

  进到厕所,孙云荟扶着洗手台干呕几声,幸好没有真的吐出来,就着水龙头喝水漱口。

  “阿珠,谢谢你陪我,我想上一下厕所……”孙云荟一转头,却发现肥珠默默离开,换庄董侧身进入,反手将门锁上。

  “怎么?翻脸啦?”庄董还是笑着。“单子我是抽不掉了,可是我可以跟你们经理换承办人,那以后那些保养维修,还有后续新的生意……嗯?”孙云荟又惊又怒,却不敢大声张扬。“……那庄董你想怎样?”“给我爽一下,以后我有什么好介绍第一个还是找你!”孙云荟无路可退。“……我怀孕了,用嘴帮你好不好?”庄董也不啰嗦,唰地一声就脱下裤子。孙云荟走过来蹲下,轻轻扶起庄董肥短的肉棒,一股浓厚的体味尿骚味扑鼻,忍住恶心轻轻伸出舌头在包皮外舔着,然后另一手慢慢褪开包皮,舌头在龟头上面濡弄。

  “噢……”庄董舒服地喘一口气。

  孙云荟张嘴将龟头轻含,整个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覆住龟头,舌头开始挑逗旋转,其中泌着口水滋润湿滑。一下孙云荟就发现庄董的马眼泌出黏液,腥味蔓延嘴中,却不能退缩。

  一面含着龟头,一面更张大嘴将肉棒慢慢吞进喉咙,动作间肉棒一直变大变硬,孙云荟开始觉得有哽住的窒息感,只好稍微吐出制造空间吸气,但是庄董却按柱孙云荟的头,扯着头发前后摆动。

  庄董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孙云荟措手不及,只能强忍呕意让肉棒在嘴中冲撞,有几下顶到喉间嫩肉更是差点就真的呕吐出来,只是头被制住只能任由庄董操弄。

  一阵酥麻,庄董将肉棒从孙云荟口中拔出,却还是忍不住哆嗦,将精液射在孙云荟脸上。白浊热流洒满眼睛鼻子脸颊,黏液糊住睫毛,鼻子一呼吸就被黏液呛到咳嗽,好像还不小心吞下一些,满脸热呼呼的腥腻,孙云荟虽觉耻辱却有种解脱的放松。

  随手抹掉眼前的精液,孙云荟站起身想要洗脸,却被庄董用力推前,一下重心不稳,孙云荟腰抵着洗手台,脸却趴贴在化妆镜上,两手仅仅按住墙壁才止住这股推力。

  “庄董,你干嘛……”孙云荟脸贴着镜子,讲起话来声腺被压成卡通音。

  “宝贝,当然是要干你喽!”庄董惬意地拍了孙云荟屁股一下。

  庄董在出发前就吃了一整颗壮阳药,现在药性强烈发作,虽然才射完经,肉棒却仍坚挺硬直。拉起孙云荟的窄裙挤在腰际,然后将丝袜拉下褪至膝盖。

  “哗,红内裤,大吉大利!”庄董望着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性欲更是高涨。

  “庄董,真的不要,我怀孕……”孙云荟用哭音试图哀求。

  “怀孕才好!怎么干都不用担心!”庄董狂笑,把内裤最后一道防线撤下。

  扳开屁股,却见阴毛浓密延伸到肛门股沟,庄董用手指刮着股沟然后凑到鼻间嗅。“毛都长到这啦?这大便要是没擦干净,很容易藏污纳垢啊!”孙云荟被这样出言辱弄自己的隐私特征,羞地闭上眼睛不予回应,庄董却将手指插进孙云荟口中。“不信啊?自己吃吃看就知道啦!”孙云荟其实还来不及尝出什么味道,只是光想象都觉得恶心,终于呕吐出来,只是吐了些酸水倒没有全数呕出。庄董不理孙云荟的反应,剥开已经略为湿润的阴唇,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

  “啊!”虽然是待宰的羔羊,但是庄董一插入,孙云荟还是吃痛吃惊叫了出来。

  庄董扶着孙云荟的屁股,扭腰摆动,狠劲不输年轻小伙子,加上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肉棒不甚敏感,更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胆冲刺。很快厕所里就只有肉体拍打声响和孙云荟压抑的喘息声,温度不断升高,衬衫都已经汗湿可以清楚看见孙云荟手臂的曲线。

  孙云荟闭着眼睛让庄董对自己发泄,蜜穴里却不争气地越来越湿,心猿意马之际,庄董一手勾住孙云荟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搓揉她的胸部,脸更凑上咬舔耳廓。

  耳朵是孙云荟敏感带之一,随便挑弄就让孙云荟呻吟荡叫。这一发浪更让庄董全力冲刺,只是药效太强,竟然久插不泄。孙云荟却已经被干到两眼翻白失神,快感交袭高潮翻涌,忽然忍耐不住,股间一阵湿热液体不受控制激流而出。

  庄董被这股热流冲击,终于触发敏感,肉棒硬生生再钻到最深处顶住花心然后凶猛喷射。

  孙云荟死命用手撑住墙壁,全身早就已经酸软无力。不知道失神多久,眼睛睁开视线刚好对上站在厕所门外的廖经理。孙云荟尖叫一声,才发现庄董已经离开,而且故意不关厕所门。

  顾不得一身狼狈,孙云荟冲上关门,然后撕了卫生纸沾水将股间精液擦抹干净,手忙脚乱穿上内裤丝袜窄裙,对上镜子发现满脸白糊又低头洗脸。

  等整理好服仪,走出厕所勉强镇定跟廖经理微笑,换廖经理入内上厕所。

  回到包厢沙发,庄董已经拿着麦克风高歌欢唱,见到孙云荟走回,拍拍身旁的空位。孙云荟不想坐过去,可是其它业务员很识相地坐满其它空隙也不起身让座,孙云荟只好无奈坐到庄董身旁。

  一坐下庄董就勾肩搭背,手还不客气地伸进衬衫衣领内,隔着胸罩捏揉乳房。在厕所里被逼奸孙云荟还勉强可以装傻,可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孙云荟即使是靠着不正当手段拿下订单也不想被同事亲眼看着自己的丑态,更遑论日后怎么相处?

  孙云荟拗起性子,硬是将庄董的手拿走,转身却被一股肥腻肉体横抱住。

  “阿珠?”只见肥珠抱着孙云荟,还整身压下。正在惊惶之间,廖经理却拿起麦克风说起话来。“今天真得很高兴大家可以一起出来唱歌相聚,由其云荟今年可是让我们在总公司面前扬眉吐气!来,我们请云荟来跟我们分享怎样可以当上年度最佳销售员!”庄董把麦克风凑近孙云荟嘴旁,孙云荟被重压喘不过气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麦克风,不是肉棒啊,别不小心就舔起来啦!”庄董轻狎地侮辱着孙云荟,其它人却哄堂大笑。

  廖经理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裤子,走到孙云荟面前。“云荟,来,示范一下给肥珠看吧!”孙云荟吃惊地望着廖经理的肉棒,还不明白自己被设局。肥珠架起孙云荟,而廖经理好整以暇地慢慢解开孙云荟的背心钮扣,接下来是衬衫钮扣,然后鲜红色的蕾丝胸罩呈现在大家眼前。

  “肥珠,你看,人家连内在美都这么认真打扮,这才是业务员的基本态度啊,知道吧?”廖经理道貌岸然地训着话,肥珠还认真点头。

  廖经理继续解开胸罩,孙云荟乳房虽非尺寸惊人,但是乳晕肥厚硕大,中间隆起的乳头更是衬得整体好像饰品黏在乳肉上面。“没想到云荟长得像老外,连胸部也像老外啊!”大家又恶戏地淫邪大笑。

  “不要!”孙云荟怒得大叫,却被肥珠脸凑上口对口封住,这下孙云荟更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廖经理已经开始脱掉孙云荟的窄裙丝袜内裤,挺起肉棒抱起她的双腿,噗地就将肉棒插入。从孙云荟进公司开始,廖经理就一直对这个混血美女有着高度的兴趣,只是名花有主无从追求。

  庄董是廖经理往来已久的老客户,平常就相约酒店作乐,这次趁着下订单之际,庄董更是心生邪念想将这个美女业务员吃掉,和廖经理相谈一拍即合,联合设计要将孙云荟生吞活剥。

  如今梦寐以求的美女就被压在胯下,那蜜穴湿暖紧滑的肉壁,可一点也不输酒店那些红牌明星啊!廖经理疯狂抽插,要将之前所有的想象全都宣泄在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

  孙云荟被主管当众强 奸,更诡异的是上身和嘴却被肥珠这个恶心的肥女压制住,心里又惊又怕,无从预料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廖经理没有吃药,强大的兴奋驱使之下,没一会就缴械射精,只是知道孙云荟怀孕,毫不担心会否留种而满足地全部射在蜜穴里面。

  “肥珠,你这样不累啊?”廖经理看肥珠还嘴对嘴吻着孙云荟,忍不住失笑发问。

  “……有一点……”肥珠满嘴口水地转头回答。

  “叫你师姐让你爽一下!”廖经理穿着裤子发笑。

  “可是……她是女的耶……”肥珠虽然驽钝,也还是知道性事器官需求。

  “没有肉棒,可以用嘴啊!庄董说你师姐嘴巴功夫很高明呢!”廖经理轻拍着孙云荟脸颊,孙云荟惊怒望着廖经理无话可说。

  肥珠竟然真的就当场脱下窄裙丝袜内裤,将阴部凑在孙云荟脸前蹲下。一阵腥臊尿味扑鼻,而且还混合着汗酸体臭,还在恶心的时候,阴唇已经不客气地吻上孙云荟的嘴唇,那湿黏腥腻呛的孙云荟张开口咳嗽,却就含住了阴唇肉折,孙云荟没想过和同性亲吻,更不想帮忙口交!

  “嘿,有兴趣的大家轮流吧!”廖经理转身对其它几个业务员吆喝。

  有天鹅肉在眼前怎舍得放凉?业务员们争相脱掉裤子,没有前辈后辈礼数只好猜拳决定。肉棒又插进孙云荟蜜穴里面,而口里肥珠的蜜穴也不断凑进嘴里,有时舌头不小心搅进其中,那泌出的淫水更是呛得孙云荟苦不堪言。

  有的业务员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将肥珠就地正法。肥珠早就忌妒孙云荟貌美受欢迎,全公司男同事都对她献殷勤她还爱理不理,现在廖经理要她帮忙整垮孙云荟,肥珠当然义不容辞。更何况……廖经理还暗示可能会有好事发生。

  入行前都听说业务员有些敢拼肯冲,连出卖肉体也面不改色,这对从来都没有异性缘的肥珠反而是一种憧憬和期望。

  肥珠实际开始跑业务时,才发现即使自己卖肉求荣也只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可是孙云荟的业绩却扶摇而上越来越红,这怎能不叫人愤怒?被歧视嘲笑许久的肥珠现在却有人临幸,顿时心花怒放,一屁股坐在孙云荟脸上,让传说中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体内。

  这一坐却更苦了孙云荟,那股间的屁味屎臭简直是人间炼狱,而且肉棒蜜穴交合就近在眼前,那汗水淫水喷溅更是恶心之极。猛然有咸腥液体滴流入口,孙云荟尝起来像是血味。

  这该不会是……肥珠的破处落红吧?

  孙云荟整个人都快疯了,可是操着他的人也都疯了,整间包厢里的人全都疯了。

  这轮疯狂过去,孙云荟满身狼藉躺在沙发上,业务员们却已经穿好衣服陆续向廖经理告辞。庄董手机响起。“喂!你到啦?我们早就到了啊!6308号房,听清楚了吗?6308号房啊!”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打开,一个高壮年轻人打扮嘻哈耳朵穿满耳环还戴着墨镜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人本来以为灯暗看不清楚,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更为高壮的黑人,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哪,老弟,这个就是我说过的美女业务员啊!”庄董笑着跟年轻人打招呼,转过头又跟廖经理介绍。“这个是积克,刚从外国留完学回来,老彭的生意以后都是他来打理,要卖车现在就可以认识认识啦!”“今天大家出来唱歌,谈什么生意啊?”廖经理笑得谄媚。“这位……积克少爷,不嫌弃的话,跟我们家妹妹唱唱歌,开心一下?”积克在外国念书,也留下不少风流史,沙发上这个中西合壁混血儿最合他的胃口,想必又娇又浪,想到胯下肉棒就硬了起来。旁边两个黑人朋友更是喜欢这种异国风情,忍不住吹起口哨欢呼。

  “你们要干嘛?”看到自己被当货品交易,孙云荟吓得缩起身体慌忙质问。

  “别紧张,放轻松嘛!”积克坐在孙云荟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巧精致金属管,伸出手掌从中倒了一点粉末,凑进孙云荟鼻间。孙云荟扭头不从,却被手按住嘴,一下情急想要呼吸,把鼻前粉末吸了许多。

  先是呛到咳嗽,很快眼前景象就变得扭曲却柔软,才被轮 奸的身体却开始轻飘飘好像可以飞起,胸中有一股畅快想要呐喊出来。

  积克俯身吻起孙云荟双乳,那乳晕入口肥腻好像果冻奶油,积克一咬孙云荟就发出媚叫浪啼,积克得意非凡,脱下自己的裤子,扛起孙云荟的一只腿架在肩上,将肉棒深深贯入。

  明明应该要很羞耻气愤的,孙云荟这时却不知为何快乐到想要唱歌,尤其那充实的肉棒更是搅得她春心荡漾。孙云荟不知道自己已经唱出歌来,边唱边呻吟,淫媚无比。

  旁边一个黑人被拉拉手腕,却发现一个胖妹对自己笑。虽然那个胖妹不怎么样,可是积克看起来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也无所谓先爽一下,于是温柔将肥珠扑倒,一面吻着肥珠一面脱掉肥珠的衣裙。肥珠像是开了窍,竟然还懂得要抚弄黑人的肉棒,这边活色生香气势丝毫不输另一边。

  积克抽插到兴头,却不想射在蜜穴里面,将孙云荟翻过身,把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毫无滋润的菊洞立刻被扯破菊瓣流出血丝,可是孙云荟却又痛又爽快,该要哀嚎叫出声却变成欢吟,那肛交的痛快让孙云荟觉得自己好像一颗蓄势待发要射出的炮弹。

  终于积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孙云荟却觉得下体空虚忍不住哭了起来。

  闲在旁边的黑人早已脱下裤子,接着将肉棒插入孙云荟蜜穴。

  这一顶有如石破惊天之势,整个肉棒将孙云荟的蜜穴肉壁撑到饱满快要绷裂,而且顶到花心却还不到肉棒底部。黑人开始抽插,孙云荟觉得整个蜜穴肉壁好像被扯进又扯出,全身快感激烈翻腾涌起,忘形将双腿紧紧夹住黑人,手抱住黑人背膀指甲深陷肉里,口里鬼吼鬼叫想把这股气全都逼出。

  身下这个女娃有如神女上身,黑人毫不留情地激烈抽插,虽然无法将肉棒全被蜜穴吞没,可是这个女娃好像会发电似的不断痉挛抽搐,黑人像是遇到对手般全力以赴。

  旁边的黑人还没尽全力,肥珠就已经被大肉棒爽到高潮,整个人瘫软不动。

  黑人还没射精,满不是滋味,身旁的朋友叫他一起上,于是将孙云荟压在黑人身上,另一人扳开她的屁股,对着菊洞将肉棒捅入。

  同样是惊人尺寸钻入身后,孙云荟的菊瓣再度迸裂,可是那圆浑硕大的龟头在直肠里搅动,简直像要把孙云荟身体拆成两半,痛到快死却爽到翻过来又翻过去。

  而肛交的黑人却可以将肉棒全部捅入,那满足感让他尽情发挥全不保留,动作激烈到阴囊睾丸不断摆荡痛拍孙云荟屁股,而股沟里的阴毛还有被缴进菊洞里又被扯断的,会阴被绷到紧直,上面的阴毛像猪鬃翘起。

  旁边人看孙云荟却是娇小的白兔被两只大黑熊包覆,只有不断的叫啼可以证明存在,不然差点就会以为被黑熊吞没压扁。终于黑人先后射精,满满的浓稠精液灌满前后洞穴,孙云荟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水囊似地装满精液,从洞口不断流出却还是丰盈体内。

  连番交战后,孙云荟即使亢奋想飞,身体却筋疲力竭。廖经理将服务生叫进包厢结帐,年轻的服务生看见裸女躺在包厢里,虽然不是没见过客人的荒唐风流,却还是红着脸不自在。

  结完帐后,大家陆续离开包厢,相约去酒店再战江湖。孙云荟仍然天旋地转无法动弹,一直到服务生走进来要清理包厢,孙云荟还是躺在沙发上呻吟唱着歌。

  “怎么样?要不要上?”肥珠还没离去,竟然神情轻松地问着服务生。

  两个年轻小弟互看一眼,苦笑着摇头迳自收拾房间。肥珠啧了一声,转身帮孙云荟穿上衣裙。等肥珠带着孙云荟离开后,服务生才发现房里的麦克风少了一只。

  “妈的,麦克风又被干走了啦!”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抱怨。

  “还敢讲!都是你害羞头低低的,人家干走麦克风都没看到!”“是喔!那你就看很清楚吗?”“算了啦,只好倒霉认栽啦!”两人无奈继续清理房间。

  曾祥庆在家上网,点着色情网站里面母子乱伦的图片,想到初二那天和姚雨仙翻云覆雨,脸上泛红心里激荡却又觉得罪恶。不知道她身体好多了吗?左思右想,看孙云荟还没回家,鼓起勇气拨打电话。

  “喂。”“妈,我是祥庆!”“喔,姐夫,我是云萃。”曾祥庆有点丧气,却又有点庆幸不是姚雨仙接电话,心里的矛盾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妈身体好多了吗?”“嗯,好多了。”“那就好。”“嗯。”两人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孙云萃也没有想藉着孙云荟当话题搭讪,话筒彼此沉默着。

  “那……新年快乐!”曾祥庆尴尬地道别。

  “新年快乐!”才刚挂上电话,手机就响起来,是孙云荟的电话。

  “喂,老婆,要去接你了吗?”“噢,曾先生吗?我是云荟的同事,叫我宝珠就可以了。云荟喝得有点醉,我送她回家来。”“那怎么好意思?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没关系,我们都到了呢!”“是吗?那我下楼去接你们!”曾祥庆披上外套,赶紧坐电梯下楼,只见肥珠和孙云荟坐在大厅,孙云荟已经摊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两人寒暄客套一番,肥珠说自己会坐计程车回家,曾祥庆称谢扶着孙云荟上楼。

  一进自家房内,孙云荟稍醒,嚷着要去洗澡,就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曾祥庆闻着孙云荟一身酒味皱眉,又觉得酒味里好像有着一股奇怪的腥味,摇摇头想到自己刚才逛色情网站,未免也跟着大惊小怪神经兮兮起来了吧!

  孙云荟淋着热水,却还是亢奋异常,一面淋着水一面脱掉身上衣服,随便挤了一沱沐浴乳往身上乱抹,冲完水又抓了浴巾将身体擦干,擦到胯下时才发现下体鼓鼓胀胀的。

  伸手往阴道里面捞,竟然掏出一支麦克风!

  曾祥庆才奇怪孙云荟在浴室里乒砰作响,就看到她裹着大浴巾笑嘻嘻地走过来,曾祥庆来不及关掉电脑荧幕,色情网站还秀着淫荡的图片在荧幕上面。

  完了!曾祥庆尴尬地准备挨骂,孙云荟却走过来抱紧曾祥庆。

  “嘻嘻,老公,我要……唱歌给你听!”孙云荟拿着麦克风笑。

  “咦?唱歌?不用了啦……”曾祥庆一头雾水。“麦克风哪来的?”“你,猜,呢?”“唔……不知道……”“变出来的!哈哈!”孙云荟笑得花枝乱颤。

  变出来的?曾祥庆脸上都是斜线。

  孙云荟却勾住曾祥庆脖子,将他整个人拖到卧房床上。“老公……你不是很想要吗?我今天晚上……可以唷!”孙云荟还抛了媚眼。

  “咦?不过,我还没洗澡耶!”曾祥庆想到孙云荟最爱洁癖,虽然主动勾引很兴奋却还是嚅嚅地回答。

  “干完再洗嘛!”孙云荟甜得要滴出蜜来的狐媚笑容让曾祥庆三魂七魄都掉了一半,尤其那个干字怎样也想不到会从孙云荟口中说出,简直骚极了!

  曾祥庆马上脱掉自己的衣裤,将麦克风丢到床边,不觉手中黏液的奇怪。

  孙云荟手脚勾住曾祥庆,马上就让曾祥庆的肉棒滑进蜜穴里。

  今晚的孙云荟简直变了一个人,才抽插几回合,竟然就翻身跨上曾祥庆,自己蹲跪在上面扭腰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曾祥庆没有尝试过,被孙云荟这样摆弄,简直飘飘欲仙。

  而孙云荟将肉棒全吞进自己蜜穴里,还可以自由调整肉棒深浅,间歇坐沉把肉棒满满顶到花心更是快乐到升天。

  “老公,我不行了,快……快点……”孙云荟的声音甜腻到销魂蚀骨,曾祥庆差点就失守射出。

  却是孙云荟身体摇摇欲坠,曾祥庆赶紧扶住孙云荟,再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孙云荟将双腿夹紧曾祥庆,曾祥庆无法动弹,解开束缚扛起一只腿,微微侧身将肉棒再捅入蜜穴里。

  肉棒一进入,曾祥庆却忽然心神荡漾,想起那天在音乐教室的午后,耳边仿佛还有钢琴声叮叮咚咚,如果……如果那天干姚雨仙的时候,她有这么浪,这么媚,不知道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孙云荟的脸慢慢变成姚雨仙,喔,那脸上的红潮,那身体的热度……曾祥庆快要满溢的性欲突然注入更广阔的深池内,下身的抽插重新鼓足力量,速度更加快猛,射意却无踪无影。

  “老公,干死我……快,干死我……”孙云荟眼神迷乱地说着淫声浪语。

  这下鼓舞让曾祥庆更快更猛,干着老婆孙云荟,又像是干着丈母娘姚雨仙,苦闷了三个月的性欲却在这几天一口气爆发出来得到宣泄。原本想要就这样撑到射精,孙云荟却因为激烈地扭动将身体挣脱肉棒,侧身躺在一旁娇喘欲哭惹人怜爱。

  于是曾祥庆将孙云荟转过身趴跪着,从背后将肉棒插入。扶着孙云荟的屁股猛抽,孙云荟却更不满足地将屁股自己送上,一时间肉体拍击声淫靡地响满房间。

  孙云荟趴着手到处乱抓,不意抓到麦克风,整个人精神大振,情绪亢奋眼露精光却似癫若狂。“呀哈!”转身竟然将麦克风握柄插入肛门里面!

  曾祥庆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得愣住,孙云荟却更癫狂地扭动腰臀,整个人攀至高潮,爽极却还贪婪地舍不得停下。曾祥庆望着摇晃的麦克风像是狗尾巴,心里惊骇却不由自主握住麦克风,感觉好像机器拉杆,一拉就加强启动孙云荟的性欲。

  连续的高潮让孙云荟喷出潮吹,这热流激得曾祥庆再难坚持,忍不住挺腰将肉棒捅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出。

  “妈,妈……我来了!”曾祥庆忘情地叫出。

  两人软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久久不能动弹。孙云荟慢慢清醒,捏着曾祥庆的脸颊。

  “老公,你刚才叫我什么?”“什么什么?”“你!叫!我!妈!”孙云荟大声质问。

  曾祥庆心头一惊,胯下肉棒忽然萎缩软小。“哪有!”“你……”孙云荟望着曾祥庆,曾祥庆眼神游移闪烁。“你有恋母情结!”“啊?”曾祥庆愣住,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根本就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哪来什么恋母情结?”“那我是很老了吗?”孙云荟咄咄逼人。

  “唔……你……就要当妈了嘛……我刚才进去看我们家宝贝,跟宝贝说这是妈妈的地方呀!”“哼!”孙云荟转怒为笑。

  曾祥庆抱着孙云荟一下子疲倦打起瞌睡,孙云荟看着床头闹钟。

  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

  一天又要过去,已经是尾声了。

  尾声……孙云荟皱眉,从屁股拔出麦克风。黝黑的麦克风手把沾满黏液腻手,孙云荟再迷乱也想起了像是三明治一样被两个黑人夹住身体相干,前面还有谁?好像还有个年轻人,耳朵穿着耳环,还有……还有整个业务部门,还有庄董那头老肥猪……肥珠?

  还有肥珠!

  想到被这些人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孙云荟一下子从刚才的亢奋跌落谷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差,心里难过到想哭。想着要哭,其实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老婆,你怎么啦?”啜泣声吵醒曾祥庆,曾祥庆睡眼惺忪摸着孙云荟脸上泪痕。

  “没……没什么……”孙云荟勉强堆起笑脸,却被曾祥庆以为是破涕而笑。

  看着孙云荟又哭又笑,曾祥庆忍不住打趣。“你又要唱歌给我听啦?”“唱歌?”孙云荟一下子不明白,低头才发现手里还握着麦克风。

  唱歌?唱什么歌?

  四面楚歌。【七】年初五

  早上十点二十分从初 三开始就放晴的好天气,到了今天温度达到最高峰,虽然没有像夏天这么炎热,可是处于低纬的蝴蝶屿太阳高照没有云遮蔽,照得整片沙滩和海水都闪闪发亮,也和夏天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旗浪号停在港附近的海域,缆绳系在从海底凸出的废弃铁塔上。蔚蓝色的波光包围住铁塔和小渔船,海风吹得缓慢,被阳光一晒就流动地更慵懒了。哗啦声响一个身影从海水里冒出,打破周遭宁静“抓到鱼了没?”船上一个年轻男生放下手边杂志问。

  “……海草你要不要?”水里的年轻女孩扬手丢了一团黑黑湿湿的东西到船上。

  年轻男生穿着泳裤套着一件背心,笑着用光脚把甲板上的海草踢回海里,然后连背心也不脱就跳进海里。 等头从水里探出来时,却不见年轻女孩的身影了。

  “喂!妹仔!”年轻男生大喊。

  忽地船上飞落一个救生圈,不偏不倚套住年轻男生。

  “耶!宾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年轻女孩已经游回船上。“还有,不要老是叫我妹仔,叫我巧如,不然就是CAROL!”“那你就是妹仔嘛!我们很不熟吗?什么CAROL的我叫不惯啦!”年轻男生皱眉抗议着,反手把救生圈丢回船上。

  颜巧如笑笑把救生圈拿起来挂在桅杆上。阿鱼望着颜巧如的窈窕背影,水蓝色的比基尼泳装缀着深蓝色热带花朵图案,腰细地像是只手可握,臀部虽然不大却挺翘把泳裤夹入股沟托出圆弧曲线。皮肤虽然微微晒成麦芽糖色,可是湿漉漉的海水却将紧绷的肌肤映地发亮,不算高的身材腿部比例却是修长,轻轻盖在肩膀上的短发还滴着水顺着背膀股格纹路流下,最后又汇集到泳裤股沟里,将股沟湿染成深蓝色。阿鱼下体悄悄地跟着鼓胀起来,脸微红微烫,幸好黝黑的皮肤看不出差异。

  “啊,年假的最后一天,天气才变这么好!”颜巧如坐在甲板上的躺椅,戴起太阳眼镜“对呀!难得天气这么好,再下来游一下嘛!”阿鱼笑着吆喝。

  “不了啦!游整个早上了欸!”颜巧如慵懒地躺着。“阿鱼你整天跟你爸出海,跟水玩不腻喔?”还不是你要游泳我才陪你的!早上被老爸骂了一顿也还是硬把旗浪号开出来了,下午还要载你回岛上去搭车,我可是有情有义耶!“还好啦,哈哈!”阿鱼傻笑。

  “这什么年代的旧杂志了啊?”颜巧如随手翻着阿鱼在看的杂志。 “我包包有新买的杂志,你这么喜欢看我都送你啦!”“那谢谢啦,哈哈!”那本杂志不就你上次回来的时后送我的吗?

  “你慢慢游啦,我晒一下。”颜巧如躺下静静地做日光浴。

  阿鱼游了一会才将鼓胀压下,游回船边爬上,颜巧如轻轻地发出鼾声,竟然睡着了!阿鱼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在躺椅旁边。

  从小就跟邻居颜巧如一起玩闹长大,那时一直都只把她当作玩伴,整天在屿上东奔西跑嬉戏,活脱就是疯孩子野丫头。 等到自己的胯下莫名地窜出阴毛时,喉结也开始凸出明显,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压抑;回过头才发现颜巧如不知道什么时后胸部开始鼓胀起来,放学时嘻闹变得轻手轻脚总是压着裙摆不让飞起,明明就流了一身汗闻起来却是香的,侧过脸长长而弯曲的眼睫毛将水汪汪的眼珠衬得活灵活现才注意到,两个人开始不一样了。

  阿鱼只注意到外貌身形的不一样,颜巧如却注意到更多不一样的地方。屿上物资缺乏,住户都是世袭而缺少变动更新,连生活方式都一直不断的重复而没有进步。颜巧如越来越不耐烦屿上的生活,总好奇屿外的世界,听说岛上的都市里高楼林立,街道上往来的车子和穿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蝴蝶屿海底的鱼群虾贝那么密集,男的穿西装女的穿洋装,全都像电视连续剧里面那么时髦。

  颜巧如注意到,两个世界竟然是这么不一样。

  国中一毕业,颜巧如就义无反顾到了岛上去念商业学校,阿鱼央求补鱼的爸爸载她一程,后来阿鱼就只有寒暑假才能见到颜巧如。阿鱼没有觉得屿上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反正自己脑袋不好书也念不来,跟着老爸捕鱼,等老爸补不动了,就换自己继续下去。岛上的人每逢假日就来屿上观光,说要享受浮生半日闲,那为什么妹仔不留下来享受,反而要去岛上辛苦钻营?

  听颜巧如说念大学也没什么用,所以商业学校毕业以后就去了手机通讯行工作,那年回来还送了阿鱼一只很新潮的手机,只是靠海空气潮湿又重盐,没有多久就坏了。刚工作那一两年,颜巧如把头发留长,妆也化得讲究,漂亮到让人认不出是那些年一起玩闹的妹仔。

  照理说去岛上生活是颜巧如的梦想,可是为什么每次她回来都闷闷不乐?

  如果回来让她这么不开心,那又为什么要回来?阿鱼就是想不通,曾经愣愣地问过颜巧如。

  “哎,你不懂啦,在城里面工作,也是有很多烦恼的!”“所以你不是不喜欢回来?”“不喜欢干嘛回来?你很好笑耶!”“喜欢为什么不回来住?”换颜巧如愣住。“……回来我能做什么?”“唔……你可以开这里第一间卖手机的店啊!”“卖谁?这里就住这么多人而已,我能卖几只?卖手机又不是吃饭,饿了就一直吃一直吃!更何况,开店我哪懂啊!”“怕什么,你这么厉害耶!”“厉害你大头啦!而且我现在没在手机行做了!”“你换工作了?”阿鱼吓得大声嚷嚷。

  “拜托你不要这么夸张好吗?换工作很普通好不好!”“那你为什么要换工作?你换什么新工作?”颜巧如迟疑一下,笑笑没有答话。

  “走,去游泳!岛那边的海好脏,游泳池又贵又要人挤人,我好久都没有游过瘾了!”颜巧如跑向沙滩,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穿着胸罩内裤就跳进海里面。阿鱼越来越不懂颜巧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颜巧如在身边说着话,以前的妹仔仍然会偶尔出现,俏皮地灵光一闪阿鱼的爸爸说同行在介绍外籍新娘。“张志宇,现在没有人会喜欢抓鱼的了,不然你去试试看好了,结个婚,有个人照应,家里也多一个人帮手。”“爸,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啦!”阿鱼不耐烦地拒绝了。

  “你不要肖想那个颜家的女生,去过都市里面的人,就不会再想着回来了啦!”“我才没有喜欢她咧!”我喜欢的是妹仔。阿鱼心里这样想着,可是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口,海风又热又咸,老是把眼睛熏得想要流汗。

  转过头望着颜巧如,睡着的胸部均匀地起伏着,小腹陷在肋骨凹下的盆地里面,姣好的身材像是水中精灵。 美人鱼不好,下半身是鱼,妹仔的脚这么修长,才不是美人鱼呢!

  比基尼泳衣把胸部拖得圆浑饱满集中,仔细看那布料的中间好像有微微的凸起点,阿鱼看得傻了,胯下又硬了起来。轻轻凑到妹仔的身旁,闻起来还是这么香,微微张开的嘴唇润着油亮湿滑,应该有擦过护唇膏吧?

  阿鱼从来都不敢问颜巧如感情的事情,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知道了也只是徒然跟着伤心而已。

  “妹仔……”阿鱼小声地叫唤。

  颜巧如没有回应继续睡着。阿鱼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她的脸旁,啾起嘴唇想要偷偷吻下去。颜巧如突然坐起身来,两手出力推了阿鱼一下,阿鱼重心不稳,摇身跌下渔船。

  “笨!蛋!阿!鱼!”颜巧如在船边扮鬼脸取笑。

  “哈哈……”阿鱼浮出水面,抓着头傻笑。

  对不起,阿鱼颜巧如望着在水里漂浮傻笑的阿鱼,心里很愧疚。一开始只是想要离开蝴蝶屿这个又小又破的地方而已,都市里的生活真的很酷,跟蝴蝶屿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嘛!要不是留过租屋的地址给阿鱼,而阿鱼每年都会寄圣诞卡还有贺年卡和生日卡给她,颜巧如还真的就会把阿鱼给忘了。

  只是生活很五光十色,自己却融入不了这个地方。颜巧如的脑袋也不怎么样,商业学校里面教的会计经济统计通通都上完课就忘记,其它像电脑只会用来打电动,毕业以后整个人还是白纸一张,苍白而空洞。

  考不到便宜的公立大学,私立学校又贵得要死,反正勉强进去也只是再混了四年变成更空白的一个人出来吧?颜巧如干脆就不念书了,随便找间手机通讯行就开始上班生涯。

  要玩又要打扮,每个月的薪水老是一下就见底用光,过年回家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从手机行里面挑些过气的便宜手机带去当拌手礼。 那时认识了一个老是开着跑车来手机行哈拉打屁的帅哥,手机行里每个女店员都对他有好感,不知道帅哥为什么独具慧眼就只追颜巧如。

  颜巧如的第一次就是在那辆很拉风的跑车里面。

  虽然空间很窄,帅哥的动作既粗鲁又用力,可是忍着痛做完躺在车内仰望敞篷车顶的夜晚星空,颜巧如觉得很浪漫,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是处女喔?”帅哥看到真皮坐垫被初血染红,反而皱着眉头,口气有些牢骚抱怨。“早知道就去汽车旅馆了。”“啊?”颜巧如不知道要怎么回应,默默地将内裤和裙子穿回。车上没有面纸盒,回到住处才发现内裤和裙子都沾到精液和血迹,半干而变成深色的痕迹看起来只是什么已经废弃的痕迹而已,奉献了珍贵的身体颜巧如心里却没有高兴的感动。

  之后也没有去过汽车旅馆,帅哥每次都到颜巧如租屋处做爱,有一次翻到阿鱼寄来的卡片还吃醋地吵架了。因为这样,颜巧如换了地方住,故意不跟阿鱼说,然后就没有再收到阿鱼的卡片。

  可是帅哥却跟手机行里其它的女店员勾搭上,颜巧如气急败坏去质问讨公道,却被联合排挤,手机行里待不下去,帅哥不接颜巧如的电话更不再去找她做爱,直接就消失在颜巧如的生活里面。

  颜巧如以为自己是都市人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自以为是的表象而已,一戳就破根本禁不起试探,哪怕只有一点点府城市总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颜巧如却开始觉得寒冷,心也变得冷漠。

  只有回到蝴蝶屿和阿鱼混在一起,才会让颜巧如的身体和心里都重新温暖起来。被蝴蝶屿的海水包覆住身体,浮力总是可以温柔地托住身躯不会让她跌下,而那舒服的温度更是让颜巧如紧绷的心一点一点松弛开来。

  可是颜巧如知道自己已经回不来了。

  只要多住几天,颜巧如就会对这样慵懒的生活步调不耐烦,对屿上一成不变的天气和住户居民不耐烦,对网路和手机总是莫名就会断线不耐烦,对这些土里土气的视线所及都不耐烦。

  就算阿鱼再没有心机,可是整天对着他看他发笑,颜巧如也会觉得自己犯起傻来。心地好脚踏实地是没错,可是难道就要委屈自己在这个穷乡僻壤和他一起土下去辛苦穷劳一辈子?颜巧如可不想餐餐吃鱼,天天补鱼网,只要阿鱼出海就要担心海上的风险,回来又要烦心渔获赚得到多少钱?吃饱够不够?有没有多出来的钱可以买化妆品和新衣服?

  拜托,在这里画了妆穿了新衣服要给谁看?

  回不来了。即使这里是最熟悉的故乡,在这里一切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天空是衣服海水是裙摆海风是球鞋,只要想,发狂地奔跑发风地游水都是再自由也不过的事情。可是心能放松,却没有可以寄托的位置。

  阿鱼还在水里傻笑漂浮,他一定不能明白我心里的矛盾吧!

  对不起,阿鱼对不起,张志宇。

  我们可不可以一辈子都只要做好朋友,一起游游泳,开着渔船漂在海上面去磨一整个下午的阳光,就这样子好不好?

  “好了啦,要载你回去了。”阿鱼打断颜巧如的思绪“嗯!”渔船慢吞吞地往岛那边的港口开去,阳光流窜在波浪之间像金色的海蛇浮沉其中忽隐忽现,海风把颜巧如的头发吹的飞乱飘扬。 快到港口时,颜巧如就直接在泳衣外面套上衣服和牛仔裤,光着脚就穿上球鞋。

  “你有带外套吧?”阿鱼担心地问。“晚上回到府城,应该还是会冷唷!”“知道啦!跟我爸一样啰嗦!”“说起来,你爸身体还好吧?”“很好啊!在旗济养老院有吃有睡,日子可惬意了!”“还……认得到你吗?”颜巧如摇摇头。 “以前聊妈的时候还可以有话题,现在连妈都忘了。哎喔,害我去上香的时候都好心虚,不知道要跟妈说爸怎么样。”“……不论如何,不要把房子卖掉喔!”阿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颜巧如。

  “心里不痛快就回来住几天,我陪你去游泳!”“知道啦!你再啰嗦,我就赶不到车子了!”“欸,我有朋友可以载你去车站啊!”“朋友?”“对啊,他要来玩几天,听到我要开船来就说可以载你去搭车!”“你朋友哪来的车?租的喔?租车来这边又开不到蝴蝶屿,不是很浪费吗?”“他自己开车来的!”“自己开车来?神经病……”两人一起走到渔港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休旅车摇下车窗,一个人探出头来挥手。

  “李先生您好!”颜巧如坐上车,客气地向驾驶打招呼。

  “叫我治刚就好了啦!”李治刚笑着回答。

  “我都不知道阿鱼有住苗梨这么远的朋友!”“哈哈,我是以前去蝴蝶屿玩,有阿鱼包过渔船出海才认识的啦!”“你常来蝴蝶屿?”“对啊,我想在蝴蝶屿开一间民宿!”“民宿?”颜巧如傻眼。“太冒险了吧?蝴蝶屿的观光客又不多,顶多只有夏天稍微可以赚到钱吧?”“那是我的梦想耶!”“……”跟阿鱼一样傻的家伙,难怪会变成朋友。

  “我还在研究啦,那阿鱼也有帮忙,我想说不定真的可以开喔!到时候叫阿鱼跟我合伙,哈哈!”“治刚哥,你别闹了啦!我不行的啦!”阿鱼害羞地插嘴。

  “不是啊,你是我兄弟耶!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享福就好啦!哈哈!”“兄弟?”颜巧如对动不动就称兄道弟的李治刚有种不信任的感觉“喔,阿鱼的名字跟我弟一样啊!算是我在蝴蝶屿的弟弟啦!阿鱼你不是想买车吗?我有认识的业务员,可以买便宜一点喔!”“唔,车子便宜还不是从别的配件东扣西扣?”颜巧如交过爱玩车的男友,对车子买卖略有耳闻。

  “欸,那个经理是我拜把兄弟耶!他才不会算我贵好不好!”李治刚想到当时试这辆休旅车时老廖安排那个叫孙云荟的业务员陪乘,穿着窄裙和黑色丝袜下若隐若现的美肉大腿,再加上那混血儿的清纯冶艳综合美貌,啧啧,哪有不跟老廖下单的道理啊?

  “喔……”颜巧如不予置评,人在李治刚车上又不好意思开口提醒阿鱼别被这种舌灿莲花的人骗去,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就望向车外不再说话。

  车子开到速铁车站停在旁边,阿鱼下车送颜巧如。

  “车上要是无聊就睡一下,饿了就买个便当吃吧!”“哈哈,阿鱼你还没搭过速铁吧?”颜巧如笑了。

  “唔……没有啊!怎样?”“这里开到府城只要半个小时耶!”“半个小时!这么快?”阿鱼惊地睁大眼睛。

  “对啊,一打瞌睡就会坐过站喔!要是吃便当,可能要很拼呢!”“这么厉害……”“不过票价很贵啦,所以便当钱还是省下来好了。”“你可以叫我早点送你来,那就可以搭比较便宜的火车啦!”“算啦,票都买好了耶!”“喔……”阿鱼抓抓头傻笑,然后从背包拿出一个小包裹。“这个给你。”“什么玩意儿?”颜巧如拿在手上觉得轻轻没有什么重量。

  “唔……去年写给你的卡片,你换地方住卡片被退回来,我就想……你有回来可以拿给你。”“……喔。”颜巧如眼眶闪过湿气。

  “喂,颜妹仔!你在蝴蝶屿的房子如果要卖,拜托便宜卖我喔!”李治刚忽然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大喊。

  “治刚哥,你不要闹了啦!”阿鱼不满地回过头抗议“哈,治刚哥,你买不起的啦!”颜巧如叫着回应。“还有,不要叫我妹仔啦!叫我巧如或者是CAROL!”“CA……CA什么啦,难念死了。这里不能停太久,我还要带阿鱼去市区逛逛吃饭咧,再见啦!”“你别带坏阿鱼啊!”颜巧如终究不放心地叮咛着。

  “他才不要把我带坏咧,哈哈!”阿鱼上车,跟着李治刚在车子里挥手然后驶离望着车子渐小的背影,颜巧如微微一笑,心里又有点失落的空虚。速铁的速度真的太快,颜巧如心里的惆怅还没有消化,就已经到了府城市。太阳刚要下山,夕阳的余晖难得在好天气的开阔洒满金色亮粉落在每一个角落。

  府城站地处偏远,颜巧如为了省钱把机车停在离车站有点远的公园旁。当初虽然规划车站会带动周边人气,所以车站旁还盖了一个颇大的公园强调环保人文美化,现在人气没带起来,建商和商家都抱持着观望的态度而迟迟没有进驻,偌大的公园开始疏于打理而变得有些像是荒野废地。

  听说之前这里发生过劫财事件,还听说夜晚经过的独身女子有被劫色过,所以颜巧如走在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只是机车要停在车站好几天那收费又让人心疼,所以刻意挑了还没天黑的时间回来,至少光天化日之下,反应动作都比较有把握吧!

  晚风吹来,路旁的芦苇芒草迎风摇曳,沐浴在金黄色的晚霞里,颜巧如不再疑神疑鬼,悠哉地散着步享受美景。一辆白色休旅车缓缓开来,颜巧如虽然立刻警戒心有提防,但是看着车款和李治刚开的相同,心里莫名地荡漾起来。

  莫非他们一路追到府城这里?颜巧如明明觉得这样想很三八,却还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车子开到颜巧如身旁停下,车窗摇开却是一个中年大叔,颜巧如心里略感失望,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天真而梦幻的想象。

  “小姐,不好意思,请问速铁的停车场该怎么走?”中年大叔客气却有点慌忙地问着,像是在赶时间“喔,就往车站那边开过去,会看得到指示牌说明!”颜巧如自己也不曾停过,所以尴尬地胡乱回答。

  “大概在车站的哪一边?”“唔……好像是车站的右翼吧!”颜巧如望向车站犹疑着。

  就这一转身,休旅车后面车门忽然打开,颜巧如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一把抱住拖到车子里面,车门迅速关上,扬长而去。

  颜巧如在车上想要尖叫,嘴巴却早就被毛巾捂住,而且整个人被压趴在后座座椅上,根本动弹不得。

  完了!新闻说的是真的!

  颜巧如后悔自己太大意,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头被压在座椅上什么也看不见,挣扎间手已经被绳子绑住,脚想乱踢也只能抵住车门,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呜……放开我……!”颜巧如闷着声音试图说话,当然只能发出咿唔声响。

  脑里一片混乱只担心是劫财还是劫色?正在想着之时,牛仔裤就被剥开钮扣,一股蛮力要强行扯下。可是颜巧如穿的裤子太合身紧绷,背后那个人怎么也脱不下来,加上颜巧如不断扭动身体挣扎,那个人忿而举膝狠狠撞了颜巧如的股沟之间一下。

  这下剧痛让颜巧如有种骨盆破裂的感觉,连脊椎尾端都像爆开,屁股更像被踢裂分开。 太痛苦的打击让颜巧如只能软下身子,无助地缓缓蠕动下半身藉以缓和痛楚。

  那个人看颜巧如无力反抗,才再一次出力脱下颜巧如的牛仔裤,连带球鞋也一并扫落,露出只剩比基尼泳裤包覆住的下半身。

  “靠……泳裤欸!”背后那人忍不住出声叫喊。

  “真的假的?”前面开车的人已经车子停好,转过身看。“搞不好是模特儿喔!”“那不就爽到了吗?”背后那人笑着,前面的人也笑了。

  爽……爽什么?搞什么啊?我只是普通人而已啊!颜巧如犹作困兽之斗再度拼命挣扎,可是车子已将窗户上另装的拉帘阖上,连挡风玻璃都装上遮阳板,车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浮动。

  背后那个人粗糙的手掌钻进颜巧如的泳裤里,手指立刻摸索到阴唇肉缝间,颜巧如挣扎扭动却让手指越陷越深,指关节像是龟头探入蜜穴里,整个手掌簇指搓揉,把阴毛乱扯,肉丘表面肌肤都被拉起而疼痛。

  被误认是模特儿更让那个人兴奋莫名,手指在蜜穴里抠刮搅动,还没经过滋润的阴道被手指摩擦地火辣磨疼。然后背上被身躯压住,耳边有口鼻呼出的热气吹过,忽然舌头就舔入耳内湿滑黏腻,颜巧如一阵恶心却忍不住哆嗦无力,原先挣扎的激烈软弱下来,再多舔几下,竟然蜜穴里涌出淫水!

  颜巧如知道背后那人当然知道,侧着身将另一手从屁股裤档钻入,手指沿着股沟挑逗肛门菊洞。颜巧如禁不住刺激弓起身躯,全身发抖,胯下越来越湿像是失禁。

  知道颜巧如已被挑起性欲,趁着迷乱之际将泳裤脱下,拔出一只脚而将泳裤挂勾在另一脚的膝盖上。悉索几声,背后那人在狭窄的后车厢将自己裤子脱下,肉棒早已挺立,扳开颜巧如的双臀,微光里更见被泳裤包覆住的遮蔽部分是雪白的倒三角形,而股沟是粉嫩的桃红色,沿伸到阴部才逐渐变成绯红色。

  肉棒再不迟疑,迫不及带就寻蜜穴入口插进。 一捅进除了青春肉体本身曼妙的绝佳弹性之外,抽插间竟然还有微微的颗粒磨擦,想是海水结晶成细微盐粒或是细沙颗粒不慎夹带沾入。颗粒磨擦的微痛让抽插带来奇妙的快感,那个人更是鼓足力量全速前进,而颜巧如的蜜穴肉壁明显感受到颗粒的磨擦敏感而激涌出淫水想要将之润滑,那酥麻冲击又刮着微痛,莫名地将快感提升好几个高度。

  这番交合猛然而激烈,颜巧如才刚被挟持就裸着下身强捣狂杵,而施暴人苦等一个下午却捡到超乎想象的宝藏自然饥渴满溢,两人像是失速碰撞的流星炸出淫水汗珠四溅的火热爆发。 那股突兀的冲击颜巧如也说不出是否高潮,总之外力的激荡加上体内的电窜,车内又闷又热,脑中的保险丝承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就烧断而短暂失去意识背后的人只觉得包住肉棒的肉壁像是狂潮般抖动翻涌,根部不断收缩酥麻,一个控制不住就将精液汹涌射出。喘口气将脸上的汗抹干,前座的中年大叔早就将颜巧如的旅行背袋翻完,除了钱包直接收起来之外,其它零碎的饰物看起来只是便宜货也懒得拿走。倒是有一包未洗的内衣裤,一打开就飘散着强烈的体味骚臭,初闻有点呛鼻,可是一经习惯之后反而被那浓郁的气味产生了莫名的诱惑魔力,越闻肉棒就越硬。

  等那人拔出肉棒,大叔就迫不及待开车门要换手。才这一个空档,颜巧如已经回过神来横身往车外撞,把换手两人撞倒,自己跌跌撞撞漫无目地拔足狂奔。

  一跑才发现自己裸足光脚,地上泥土石砾刺得脚底板好痛,加上手被绑在身后,霍然从昏暗的车内跑出眼睛更是被阳光螫得流满泪水,纵使只是夕阳的光度。就这一个分心,颜巧如脚步踉跄跌倒。后面两人冲上前来死命再将颜巧如压制在地上。车子没有开远,颜巧如只是从公园外跑进公园内而已,四周草木杂生蔓延,几个人趴在地上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跑?我看你可以跑到哪里?”中年大叔对颜巧如的发难逃跑气得爆跳如雷,抓起旁边的石块就往颜巧如的腿上猛砸,更往关节处磨凿痛击。颜巧如即使口被捂住也从喉间发出凄厉的呐喊,只是听起来像是沉闷的呻吟而已。

  “喂,别太夸张……”旁边那人穿好裤子,阻止了中年大叔的报复。

  “我操,干死你看你怎么跑!”中年大叔也不想弄出人命,只是口里仍然喋喋不休在咒骂着。

  猛立分开颜巧如的双腿好像体操的一字马,颜巧如再度痛哭失声,脚的一边被大叔压着,另一边则是旁边那人压着,大叔将肉棒捅入张开口的蜜穴,一插就深入到底直顶花心。

  大腿被这样分开痛得颜巧如下体肌肉全都绷到抽筋,可是被压制住不能动弹,抽筋的肌肉得不到纾解更加纠结僵硬,连带蜜穴里的肉壁死命地夹紧肉棒毫无转圜的空间大叔的肉棒被这样包紧,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暴快感,咬牙硬是用肉棒开出一条路,藉着精液淫水的润滑在紧勒的肉壁间钻动,两人互相抗衡谁也不让谁,明明是强 奸可是两人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彼此紧密结合难分难舍。

  僵持了好一会大叔仍然只能勉强蠕动而少有进展,头一扬叫旁边的人松开压制。颜巧如大腿忽然得到自由,已经抽筋到麻痹的肌肉忽然涌入畅通的血液,反而激烈地回馈着难以忍受的酥麻两腿激抖几近痉挛。

  那又痛又麻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大腿根部,颜巧如无法压抑这样的感觉只能狼狈地痛哭流涕。伴随着这突来的舒张,大叔再度将肉棒往外抽离然后猛然捅进,只是单纯的抽插这时对颜巧如来说却是雷霆万钧之势,这激荡好像连花心都被捅爆整个子宫跟着抖动抽搐,小腹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所有的感觉全都清楚到可以分门别类,可是全都无法控制只能任其发生。

  颜巧如不知道下体已经失禁,尿液混着潮吹汹涌狂喷,两眼翻白目不识物。

  大叔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伏着身体射精,肉棒竟然激烈到隐隐作痛。

  等到太阳被地平线吞掉时,颜巧如才被入夜的骤冷哆嗦弄醒。睁眼四周已经变暗,还以为看不见紧张了一下,仔细张望才发现身旁都是草木遮掩,视线仍是可以辨物才松了一口气。

  手上束缚已经解开,只是手腕已经被勒到破皮渗血发痛。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却觉得下体有说不出的闷痛,捂着小腹以为是月经快来的前兆,可是站起身走了几步,却发现远比闷痛还更难以令人忍受。

  阴道里面……有东西!颜巧如一走动,阴道里面就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卡在那儿又刮又磨地,不舒服的感觉从阴道延伸到子宫再塞满整个小腹。而大腿根部还是隐隐作痛,走起路来双腿摇晃不稳,明明是自己的脚,可是那种不能完全控制的感觉很难受,而且,为什么风吹过来这么冷?

  脚底一凉才发现原先穿的牛仔长裤被剪成热裤短至大腿根部,腰间皮带穿孔被铁丝系紧锁死在裤头钮扣,超合身的牛仔裤现在更已经脱不下来,把屁股包成两大团肉,而阴部肉丘也饱满隆起,虽非裸露却令人难藏羞耻。 颜巧如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可以怎么办忍着痛走出公园,循着还没有全部暗掉的夜光在地上依稀可见球鞋,还有旅行背包散过一地的物件。套上球鞋,然后将地上散物一一收拾检查。果然钱包完全不见踪影,虽然里面没有装很多钱,可是想到身分证件还有好几张金融卡信用卡全都要挂失重新申办,懊恼的心情就更令颜巧如怨天尤人。

  手机还在SIM卡也在,电池却不见了。其它还有内衣裤也都不见了,多带的一条长裤和长裙也没有找到,看来只能穿着这条热裤回到住处。厚外套虽然还在,可是衣摆也仅仅遮到热裤上缘,下半身的光溜寒冷还有紫青瘀血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幸好住处钥匙和车钥匙都还在,不论如何,还是先回去吧!

  一面骑车,冷风激得颜巧如双腿发抖起疙瘩,路有颠颇时,又会震得整个小腹翻涌疼痛。颜巧如住在外面这么多年,以为见识过各种苦头可以逢刃皆解,但是今天的厄难才是真正的苦头历经了换工作还有失败的恋情,以为什么风浪都可以去承受,可是现在的痛,却正在刻骨铭心地折磨自己,书本上没有教过,人生体验也没有经历过,谁能告诉颜巧如,这道门槛该怎样跨过去?

  没有海风熏眼,为什么眼泪会一直流个不停?

  恍惚骑车回到住处,公寓门口停了一辆拉风的跑车。

  “嘿……我就猜你今天会回来!”帅哥微笑拨拨头发。

  “废话,年假只到今天,明天要上班,不回来要怎样?”颜巧如只想赶快上楼回到房间,不想搭话。

  “如如,我想你。”帅哥柔声地说“谢谢,不用了。”“如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冷?是你先的吧!劈腿又搞消失,现在回来是怎样?今天没有人陪你所以才想到我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你的狗?叫一声就要摇着尾巴跑过来扑在你身上?”老娘我现在很冷就是真的!

  “颜巧如,你要搞这么绝吗?”帅哥被抢白一顿,脸色很难看。

  “绝?我不绝!请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后都不要再跟我有瓜葛了!”“颜巧如,我再问你一次,你想清楚才回答!我……”帅哥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说着。

  “谢谢,慢走,不送!”颜巧如冷冷说完就开门上楼,反手把门关上。

  “颜巧如,干你娘!你这个烂婊破鞋,屌什么鸡巴毛啊!我肯回来干你的烂屄你就要偷笑了,你以为还有谁肯进去你的臭穴?”才刚走到二楼,就在楼梯间听到帅哥歇斯底里的连串脏话。

  早就对他死了心,可是这样的辱骂还是很难堪,尤其有些话不偏不倚刺中了颜巧如今天遭临的痛处,颜巧如几乎是哭着泪眼模糊靠着楼梯扶手摸索上楼,脚步完全只是凭着直觉在踩踏。

  “你刚才又跟谁相干啦?以为流血就可以装什么处女?颜巧如,你的处女是我开苞的啦!干!”走到四楼都还可以听见叫骂声,这下整个社区的人都会想颜巧如要嘛是个浪女,要嘛就是惹上了什么丧心病狂的烂人,总之,对自己都不是好结果,看来……要搬家了。

  正要拿钥匙开门时,却突然想到刚才的辱骂。 流血装处女?

  低头一看,却见裤档染红一片,连外套的衣摆都被沾到一些血迹。 颜巧如心里一凛,不知道是内伤太重,还是月事真的来临?

  匆忙开了门却发现门没有上锁,心里已经来不及懊恼怎么年前要离开这么多天竟然会忘记上锁,开灯就要找工具剪开裤子上的铁丝,光源乍亮,整个房间凌乱地……像是遭小偷。

  颜巧如愣了愣,整个人沮丧颓然地软下身子再也站不住。是真的遭小偷了,窗帘被打开的窗户吹得扬起又落下,小冰箱被打开里面可以吃的食物全都只剩残渣和包装胶袋垃圾,更别提乱成一团散落一地的杂物,想必存折印章还有零星的珠宝饰物应该全都遭殃了。

  出事了。

  颜巧如忽然觉得很疲倦,整个人头痛心烦,这也许是人生截至目前为止最倒楣的恶耗了,更悲惨的是,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帮忙的人。原来我竟然连一个可以帮忙的朋友都没有,我做人真的太失败……颜巧如心灰意冷地想着。

  早上还很悠哉地在蝴蝶屿游泳呢!这几天住在蝴蝶屿的空屋里面,才刚觉得闷了又想躲回府城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悠闲生活,原来只是建筑在平稳的人生上面,连无聊都可以看成是文艺般的无病呻吟啊!一旦平稳的支点被打散了,人生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云淡风轻吗?

  颜巧如真的很累。

  拿起电话想要报警,可是话筒里寂静无声。啊,连电话线都被小偷剪断了!

  还想掏出手机,却想到下体的窘状,警察来了该怎么交代自己身上的状况?

  还是……先找把剪刀吧……颜巧如拖着身体在凌乱的房内翻找剪刀,好不容易找到,使尽吃奶的力气却怎么也剪不断铁丝。 够了吧!是有这么倒霉的事情吗?脑海里怎样都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这时颜巧如几乎是欲哭无泪了。

  更凄惨的是现在很想尿尿,而且下体的闷痛越来越强烈,铁定是月经将要来临!反正这条牛仔裤也报销了,颜巧如心一横走进厕所里直接坐在马桶,想办法将裤档拉开尽可能排尿。

  刚坐下还在手忙脚乱时,却突然注意到和厕所并在一起的浴室地板是湿漉漉的,而且触地微温,显然……小偷刚走不久,还在这里洗过澡?颜巧如整个人不寒而栗,东张西望凡是一点点声响都草木皆兵。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颜巧如憋尿憋得痛苦,而且再不处理如果遇上血崩恐怕要收拾就更麻烦了,管他的,尿出来就对了!颜巧如干脆走到淋浴间蹲成马步手扶住墙壁直接尿出来待会再用莲蓬头冲掉吧。

  外面房间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流行歌音乐,颜巧如吓得翻过头,一个戴着渔夫帽和口罩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帽沿压低连眼神都看不真切的男子抖着声音说话。

  “呀啊啊啊啊……!”颜巧如尖叫,可是男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了浴室一条毛巾捂住颜巧如的嘴,另一手晃着水果刀在眼前。

  “别……别叫,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男子紧张程度不输颜巧如,可是占上风之后,语气里透着兴奋和得意。

  男子从腰间的霹雳腰包掏出童军绳动作很利落地将颜巧如双手绑在挂着莲蓬头的支架上面吊着,大功告成后扭开水龙头,骤冷的水洒了颜巧如一身,颜巧如又惊又怕哭红双眼。

  “小姐,我跟你说,剪铁丝要用老虎钳,剪刀没有用啦!”男子显然是个专业的小偷,继续从腰包里面掏出老虎钳,蹲下帮颜巧如剪开腰铁丝颜巧如本想趁机踢男子一脚,可是老虎钳在腰间张牙舞爪,颜巧如惧意大过威胁,只好乖乖让男子动手。剪断铁丝很容易,不过要松开锁死钮扣的环节就很费事,幸好男子终究是老手,解开铁丝环扣顺便松开热裤钮扣。

  就在这个空档,颜巧如举膝往男子面门踢去!

  电光火石之间,激烈的动作让颜巧如另一只支撑的脚在湿漉漉的磁砖地板滑开,飞膝猛然在男子耳边擦过,而肉丘却整个扑上男子面门。 鼻间一阵咸腥味让男子在惊险的瞬间涌起狂暴的兽性。

  男子站起身,用水果刀轻拍颜巧如的脸。“小姐,这不是谢谢人的态度吧?”你是小偷凭什么要我谢你!颜巧如很想这样大吼,可是嘴里的毛巾已经湿透塞满整个口腔,喉头一鼓动就会被水流呛到,颜巧如又呛又咳好不狼狈男子将水果刀丢在洗手台,双手扶住颜巧如肩膀,颜巧如愣住不知道男子想干嘛。忽然男子就举膝往颜巧如阴部猛踢,颜巧如本来就已经腹痛不已,这下连番痛击更是崩溃了颜巧如最后的忍耐限度,整个人瘫软任凭男子疯狂乱踢无从抵抗挣扎。

  莲蓬头的水开始变热,整个浴室弥漫着蒸气好像腾云驾雾,可是颜巧如下体的剧痛却说明了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水早就把颜巧如全身淋到湿透,上衣湿到半透明将泳衣的轮廓印出。男子嘿嘿发笑扯起上衣,露出蓝花泳衣。男子兴奋地发出喝采,隔着泳衣抓搓乳房,然后就剥开泳衣。

  “哈哈,果然正点!”男子贪婪地低头吸吮着乳肉和乳头,手不断搓揉。

  “我本来想走了,可是在房间看到你拍的沙龙照,我想会拍这种照片的女生不管漂不漂亮,一定都是骚货,才会穿少少的还要给人拍,对吧?”颜巧如无力地摇头否认。 可是那本写真集的确是刚毕业时爱玩想学明星那样拍些美照留念而花钱去拍的,天啊,那可是花了颜巧如一个半月的薪水啊!

  “所以我就想留下来,看你是正妹还是恐龙,没想到……啧啧,宾果啦!

  你看你里面还穿比基尼,怎样,是不是哪家模特儿公司还没红的小模还要到处赶场作秀啊?”热水一直流下,乳头不知道是抚弄还是水温刺激,浅褐色的乳晕将乳头激烈挺起,完全不看场合在兴奋男子已经受不了胯下肉棒的勃起,迅速脱掉裤子,然后弯腰帮颜巧如脱掉热裤。脱泳裤前,男子猥亵地抓了肉丘一把,颜巧如痛得扭腰摆臀,却让男子误以为是卖弄性感而更狂喜。

  “月经来了是吧,没关系,过年见红,喜气嘛!”男子脱掉染红的泳裤竟然无视月经的浊血高声调笑。

  不要……再来了,拜托……颜巧如已经放弃抵抗,只希望眼前这个人很快,快点完事快点走……男子挺起肉棒抱起颜巧如的一只腿,狠狠捅进颜巧如的蜜穴。

  “哇啊啊啊啊……!”男子大声咆哮,退出肉棒痛苦地握住发抖不能说话。

  好一会男子才低头检视肉棒,发现上面被刮到遍体麟伤,肉棒的肌肤嫩又敏感,小小的伤痕都可以让人不适,更何况现在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刻痕!

  颜巧如也不好受,阴道像是被狼牙棒捅进,快感完全奉欠倒是痛到头晕眼花。

  “干,这什么鬼东西……”男子忍痛伸手抠进颜巧如的蜜穴,竟然捞出几颗小石子!

  颜巧如也讶异着原来腹痛的帮凶是这几颗石头?阴道里一下松弛月经终于一倾而出有如血崩,下体大量流着血。男子本来还想教训颜巧如害他的肉棒受伤,可是乍见血涌如注,一点性欲都提不起来,加上伤痛难忍,忿忿穿上裤子准备离去。

  颜巧如不想被吊整晚,更怕经血和阴部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细菌,即使又累又痛还是尖叫扭身想引起男子的注意。房间里的音乐仍是热闹喧哗,莲蓬头的热水更是水流哗啦,男子想了想,转身拿起水果刀割开颜巧如手上的绳结手一松开,颜巧如骤然无力再支撑,全身软倒往男子身上压去。男子手握水果刀却见颜巧如扑来,情急之下反射动作怕刺伤她,竟然将刀反转,却被颜巧如扑来的身势将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妈……的……!”男子行窃多年可没遇过这种鸟事,今天一时起了色念却搞到这样的狼狈,腹部传来的剧痛让男子无法辨别伤势严重与否,只知道不赶快处理铁定会很糟糕!

  男子挣扎站起,颜巧如看到眼前的人腹腰下身都是血,吓得全身无力,不能动弹。男子忍痛拔出水果刀丢掉,然后扯了一条毛巾用力按住伤口,转身要离开可是一阵头晕,脚步踉跄却跌在门口,颜巧如吓得都傻住了。

  过了一会,男子又挣扎起身,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颜巧如一眼,然后大口喘气低声咒骂离开热水一直流,颜巧如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呆了多久。

  起身擦身体时,皮肤都已经全部皱挤出纹路。看到马桶边血淋淋的水果刀颜巧如仍是一阵脚软,差点跌倒。走回房间,从被翻乱的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再难支持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本来一股血气想要报警,可是想到厕所那把刀,如果……如果那个人被我杀死了,那该怎么办?我会被判刑吗?可是……可是那个人偷了我家,还……伤害了我,这样不算正当防卫吗?

  可是那个人要是真的死了,我这样算不算什么防卫过当?

  颜巧如不懂法律,光这些胡思乱想就已经烦恼到快要发疯,而且事关一条人命,想到那些血迹就更是惶恐害怕。人生就算再怎么平凡无奇,没有人会想加进体验牢狱生活这个选项的!

  颜巧如都快疯了。

  早知道刚才让帅哥一起进来,说不定可以制伏歹徒?就算打不过好歹也可以吓跑他吧?宁愿给那个花花公子轻薄,也不要被来路不明的小偷强 奸!可是在这之前,身体就在公园那里被弄脏了啊!

  要说弄脏,那个花花公子难道就有好好珍惜过自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花花来到这个陌生的都市里面见识,早知道就待在蝴蝶屿乖乖过着平凡的日子就好了不是吗?

  早知道……哇啊,世界上没有早知道这种东西!

  而且,要离开蝴蝶屿有谁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过自己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在那种地方过完一辈子啊!颜巧如痛哭着,一发不可收拾,想把这些年来漂泊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很多观光客以为蝴蝶屿到处都有蝴蝶才会有这个名字,其实是因为屿上盛产蝴蝶兰。 可是当年离开的时候,阿鱼也对颜巧如说,要飞回来喔,蝴蝶。

  颜巧如哭着。

  城里的每一只蝴蝶都比自己金碧辉煌,淹没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洪流里面,自己的翅膀早就已经灰朴褪色了,如今更是残破肮脏,这身贱落,拍打着短翅的狼狈也许连蛾都不如,哪有蝶的翩舞优雅?

  颜巧如前路茫然,回乡又难熬,这样的进退不得,真的很可悲。床前散落的杂物正好露出手机的备用电池,颜巧如恍惚地装上电池,不确定久未充电是否还有残存电力,不过至少顺利开机了。

  早上八点正。

  每次换电池太慢,手机里的重置时间都是从八点开始。一路翻着电话清单都找不到可以拨号的人,最后停在阿鱼上面,手一抖就按了通话钮“……喂……喂……妹仔……”手机通讯好差,阿鱼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阿鱼……”颜巧如啜泣说话,字句更是难辨。

  “……你……到……了……吗……”阿鱼好像是这样说“对不起……”颜巧如也不知道要对不起什么,颜巧如只是想要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而已。

  “……多……余……什……么……”阿鱼听不懂颜巧如说什么,传回来的字句加上断续,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手机里传来电池耗尽的警示音。“很想家……”手机荧幕消失,通话中断陷入寂静裤子里一片湿糊,想必经血已经染红床单,可是颜巧如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全身酸软疼痛无力,床好像在摇晃……像是漂浮在海上。

  我很想家。

  可是……家在哪里?【八】年初六

  早上九点二十五分。

  府城市公园街和健康路的十字路口交通壅塞,一辆货车卡在路口转弯线道打亮警示灯停着不动,地上一辆倒着的机车被拖到路旁。近一点的车辆自认倒楣缓慢绕开,后面被塞住的车辆则猛按喇叭表达心里的不满。

  “小姐……你没事吧?”货车司机蹲在路旁担心地询问机车女骑士。

  “很痛!痛死人了啦!”黄式琴拔尖声音大吼大叫。“你开车是怎么开的啊!我要叫警察!你别走,我要叫警察!”“好好好,我帮你叫警察,你别激动……”货运司机耐着性子安抚眼前坐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具体来说牛仔裤没破喊叫起来也中气十足,实在不确定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喂,老公,我出车祸了啦!伤怎样?我不知道啦,就很痛啊!在公园街和健康路十字路口这边啊!你赶快来啦!有啦,有叫警察了啦!”黄式琴气急败坏地打着手机连络男朋友。“什么?你进公司了?不管啦!我出车祸耶!你赶快过来帮忙啦!”“喂,老板,我阿达啦。呃……我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什么?对对,是车祸……没有啦,车子没事啦,人也OK啦!”货车司机罗昌达紧张地打电话回货运行交待。“不过……那个货可能会慢一点才到……慢多久?我不知道耶,我会尽快,是,对不起,麻烦您先跟客户说一声,我到的时候还会再跟他们道歉……”趁着交通警察到的空档,两人分别赶紧打电话连络。不一会交通警察就赶来把路口净空,先拍好照片然后将货车疏导到路边停放,再分别确认两人的事故状况。

  “救护车!我要叫救护车!我痛死了啦!”黄式琴不顾一切地大吼。

  “小姐,你先别激动,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好吗……”交通警察眼睛瞄一下觉得只是小事故,地上女子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坚持不肯站起来,只好蹲下身耐心问话。

  “就跟你说很痛了啊!你是听不懂吗?我要叫救护车,救护车!”黄式琴只是不断地重复嘶吼,不理会交通警察。

  “好好好……”交通警察沟通无效,只好拨了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转身问罗昌达情况如何。

  “就……刚才这边红灯嘛,那不是有个绿色箭头可以右转吗?我就打方向灯右转啦,结果忽然砰一声,这个小姐就骑着车子撞过来啦!”罗昌达无奈地边回想刚才情况边解释。

  “他才没有打方向灯!”黄式琴听见怒吼。

  罗昌达还想解释,救护车已经响笛开来。医护人员下车想扶黄式琴上车,黄式琴却鬼吼鬼叫说站不起身,医护人员只好用担架将黄式琴抬上车。救护车开走之后,交通警察拍拍罗昌达的肩膀。

  “跟着去医院一趟吧,可以谈和解就先谈和解,不然后面要做笔录很麻烦很浪费时间的!”年假刚结束今天已经出动第五次,交通警察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频率,更何况没有什么重大伤亡,要是全都列案处理,交通事故件数提高月底检讨报告肯定又要狠狠被刮一顿。

  “喔……好……”罗昌达无奈又无助地应着,心里却想着货运铁定会迟很久,不被客户和老板骂到臭头才怪。

  开到医院时,黄式琴男朋友张永强已经到了,将黄式琴送去照X光,然后在外面走廊和罗昌达大眼瞪小眼,只问了交通警察状况却不想跟罗昌达多说一句话,罗昌达心里更是焦急。

  过了半个小时,黄式琴撑着拐杖跛足走出来,脚上简单上了绷带,球鞋脱掉穿着拖鞋。

  “黄小姐的脚轻微擦伤,我们已经先上过药包扎起来,至于X光嘛,确定是没有骨折的。”医生走出来跟大家解释。

  “那伤势怎么样?能不能走路?”张永强大声地质问。

  “呃……只要注意换药的清洁不要感染,我想伤势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另外注意不要久站或是过度操劳,走路也是没有问题的。”医生微笑回答。

  “那……”交通警察对罗昌达使使眼神。

  “我想……”罗昌达嚅嚅地开口。

  “拜托!我受伤了耶!很痛你们知道吗?我要去警察局!”黄式琴不甘心大事化小,坚持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交通警察无奈望着罗昌达,一伙人先后离开医院往警察局移动做笔录。

  “小姐,那个拐杖是院内使用的,你如果要租借出院,麻烦到柜台办理手续好吗?”黄式琴走到门口时,护士追上来。

  黄式琴脸上一红,忿忿地将拐杖还给护士,跟着男友离开。

  “到底情况是怎样?”张永强边开车边问。

  “那就今天睡过头起不来啊,上班就快要迟到了,我看路口那边红灯快要换成绿灯,就不想停下来,想说刹一下车慢慢滑过去等时间到,谁知到那辆货车就忽然右转!”黄式琴余怨未消地抱怨着。

  “那货车到底有没有打方向灯?”“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机车的刹车有点松,我那时候看货车忽然转过来,想紧急刹车又刹不住,吓都吓死了,哪有时间看他有没有打灯啊?”黄式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那就是你不对了嘛!张永强无奈地想着,结果最后也只是小事情,还特地从公司请假出来,唉!“那你有怎样吗?可以上班吗?”“我不假装伤很重,我看那个司机走就跑走了!”黄式琴皱眉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还想说你一直喊很痛很痛咧!还照X光,有没有这么严重,结果,还好嘛!”“真的很痛好不好?”黄式琴激动地抗议。

  “有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痛吗?”张永强邪恶地嘲笑。

  “第一次……”黄式琴愣了一下,更加愤怒地拍打着张永强。“你变态喔?什么第一次啦!什么跟什么啊?我车祸受伤了好吗!变态,色胚!”“哈哈,好啦,对不起,我错了啦……”到了警察局,两造又再将事故经过对着警察重述一次,罗昌达唯唯诺诺地就自己印象所及说明,黄式琴和张永强却是加油添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数落对方的不是。

  “……那,我帮你们安排调解好了,通知信会寄到你们留的连络地址。”落案警察看这两造大概也没有好脾气想要和解,只好冷漠地按照程序述诉。

  磨了大半天,罗昌达已经迟到不敢看震动不断的手机,眼见黄式琴已经活蹦乱跳不需搀扶地自己行走,心里更是气愤。

  “罗先生,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张永强走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问。

  “呃……解决?”笔录都做了还要怎样?罗昌达愣愣地不解。

  “发生这种事,你总该表示一下吧?”张永强笑着用手比了钱的手势。“我告诉你啊,你们大车撞我们小车,这样不对嘛,摆明欺负我们弱势啊!何况你们大车铁包皮,我们小车皮包铁,今天运气好没有伤亡,不然我看,嘿嘿……”罗昌达已经憋了一肚子委屈还被这样嘲讽要胁,心里一股火只能强强压抑才不至于爆发出来。“不是啊,开车在路上还是要小心跟注意啊!何况你看我也只是个司机,跟公司领也没领多少钱,货车的板金我还要自己花钱修理,如果你们没事的话,是不是我们就各自处理好吗?”“各自处理?”张永强看罗昌达不想负责,讲话也不客气起来。“你今天撞伤人讲话还这么嚣张,除了医药费和慰问金,我还没跟你算机车的修理费喔!你要讲钱我们就来一样一样算啊!”“你这不是摆明要坑人吗?”罗昌达也激动起来。

  “坑人?好啊,你要讲道理,我们就调解会见!看到时候委员是站你那边还是站我们这边!如果最后闹到法院,看谁撑得住!”张永强看罗昌达激动,本来不想闹大却不想被黄式琴看低,硬是拉高嗓音呛起声来,说完就转身离去不理罗昌达,气得罗昌达牙痒痒地。

  “欸,机车是你弟的,弄坏他会不会生气啊?”黄式琴上车以后担心地问张永强。

  “拜托!那辆都这么旧了,最好趁这次车祸叫那个贱人把钱赔一赔买一辆新的算了!”张永强冷笑着。

  “那我这几天上下班怎么办?”“今天我载你啦,明天再看看啊,我们上下班时间又不一样,很难载耶!

  不然你脚没事的话,搭公车也是可以啊!”“医生叫我少站少操劳耶!”黄式琴生气地抗议着,觉得张永强没有把她当成伤者同情和可怜。

  “欸,那你在书店上班是都不用站吗?不然你请假请到伤好为止啊!”“我请假钱怎么办?”“你也知道钱喔?可以赚就多赚一点啊,反正到时候去开调解会的时候你再装成跛脚去吓吓那个贱人,不用现在就摆烂吧?”“钱钱钱,你要是可以多赚一点我还要这么辛苦工作吗?”“我的大小姐啊,你是在演电视剧吗?现在社会上哪个结婚的不是双薪家庭?你如果不工作那就十年以后再谈结婚了啊!”张永强一面口角一面开到黄式琴上班的书店,黄式琴忿忿下车甩了车门,张永强也不啰嗦就开走。

  “老板,对不起,我来的时候出车祸了,去医院检查完又去警察局做笔录,所以才会迟到啦!”黄式琴走进书店看到老板已经坐在柜台盯着荧幕监视器脸色很臭,赶忙解释说明。

  “那也该打个电话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来也不打电话,我如果要等你们都来齐了才开店,那还要不要做生意啊?”老板生气地回答。

  “咦,巧如呢?”黄式琴东张西望。

  “颜巧如更夸张,还要我打电话去问她上不上班,她才说她今天不能来!

  你呢?手机带身上接都不接,是要比烂吗?”老板简直快被这票年轻店员气疯了,尤其今天是年假放完第一天开工上班!

  “好了好了,式琴不是都说出车祸了吗?”老板娘走出来瞪了老板一眼。

  “先关心一下她有没有怎样嘛!哪有人家一来就在那边骂人的?”“老板娘,新年快乐!”黄式琴吐吐舌头,装作乖巧无辜样。

  “吃过午餐了没?先去后面吃一点,反正你老板已经站到现在了,不差再多站一下!”老板娘笑着拍拍黄式琴肩膀。

  虹桥书店是一家规模很小的书店,除了书籍之外,也卖杂志参考书文具和一些玩具零货,生意普普通通。不过地处学区内,学生门光顾消费的金额也算聚沙成塔,除了固定开销之外,尚可以请年轻的打工店员,时薪虽低,工作也不算太累。老板和老板娘通常还可以偷闲处理家务事,或是跑跑银行还有中盘商处理业务,员工要是愿意,也是可以在用餐时间和老板老板娘一起吃家常菜肴。

  “喔?吃午餐?”黄式琴看了时钟才发现折腾许久已经过午,难怪张永强要赶回公司以免下半天又要请假。“好……”“待会等式琴吃完饭,你给她吃一颗我平常在吃的止痛药,我去银行汇款,顺便去徐太太那里聊一下再回来。”老板娘对老板交待完才离开书店。

  书店生意越来越难作,连锁书店这些年早就把本地自营小书店打得落花流水,虹桥书店可以苟延残喘已经算是很努力。早些年来打工的店员肯吃苦跟人应对也礼貌客气,现在动辄嫌钱少工作又无聊,面对客人更是冷漠和无知,老板历经这些转变也只能臭脸发脾气别无他法。

  老板娘是老板的妹妹,中年丧夫不想再嫁就搬来和哥哥同住。老板个性木讷,年过五十却全无感情经验,秃头加上矮肥身材,几次相亲都告失败,要不是妹妹搬来帮忙打理生活起居,只怕会更邋遢糟糕。兄妹俩年纪渐大,一个越老越怪,一个越老越病,在员工看来两个都是怪人,一个臭脸爱生气,一个整天喊病吃药不停,实难相处。

  黄式琴走到书店后面休息室,也是老板和老板娘自己居住的地方,对着桌上不怎么样的家常菜,随意扒了几口,然后套上书店围裙制服,赶紧走到柜台和老板交班。

  虽然是开工第一天,不过学生尚未开学,书局里生意冷清,黄式琴一面发呆一面发着牢骚,从早上的车祸一路怨到老板,最后顺便把翘班的颜巧如拖下水一起列入讨厌黑名单。

  “吃药!”老板忽然出现,递了一锭药丸和一杯温开水。

  “呃,谢谢老板,不过医生有开药给我了。”黄式琴陪笑婉拒。

  “开什么药?”“好像是……消炎药吧?”“这个是医生开给老板娘的止痛药,药性温和止痛有效,吃不吃随便你!

  ”老板说完就转身离去。

  黄式琴想起本来饭后就要吃药,脚踝想到的时候好像也会隐隐作痛,医院的医生竟然说是小伤只开消炎药,一点也不体恤病人嘛!想想还是把止痛药也一并吞下。

  无聊的午后只有三两顾客进书店随意逛逛就离开,什么都没买。黄式琴发呆无聊却越来越困,眼皮重到怎样都打不开,还想着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打瞌睡时,就趴在柜台桌上沉沉睡去。

  老板从后面休息室出来走巡,发现黄式琴趴在桌上睡觉,气得暴跳如雷,用力拍着黄式琴叫喊,却怎样都叫不醒来。正发怒年轻人实在对工作随便到当自己家午睡这么没有态度时,却猛然想到妹妹的止痛药药罐和安眠药药罐除了手写标明不同之外,其余罐身高矮大小全都一样,连妹妹都曾弄错误吃。

  那安眠药专治重度难眠,平常妹妹也只敢吃半锭,再怎么失眠要是吃了整锭也会睡到过午,更何况如果是误拿给黄式琴吃下?

  老板再度拍喊黄式琴,依然没有反应。想到店员睡在柜台,就算店里生意再冷清也不能这么怠慢,只好使劲背起黄式琴到后面休息室。虽然穿着牛仔裤,但是紧绷的尺寸却将黄式琴的下半身撑得丰满肉欲,手抱着的大腿触手尽是肉体弹性。老板一下心猿意马,手一滑赶紧撑住,却抱到黄式琴的双臀。虽然浑圆的屁股掌握好抱,但是更大的肉感接触面积让老板过了半世纪的僧侣生活激起了波澜欲念。

  还有背上那柔软的肉团,边背边压挤搓揉,老板竟然涌起久违的绮念,胯下肉棒悄悄勃起,硬立难行。

  好不容易走进休息室不知不觉竟然将黄式琴放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望着仰躺的黄式琴毫无动静,老板却天人交战起来。没有想过要对员工有非分之想,可是现在一个妙龄女子就这样躺着任人宰割,老板忍不住涌起各种肉欲想象不能自己。

  还是……先关店吧?想到店外面没人看顾,黄式琴又不能躺在这里置之不理,老板匆忙走到店面将推门锁上,转上暂时休息的牌子,将店面的灯都关上变暗,又连忙跑回卧房。

  黄式琴仍然仰躺熟睡着,大字型摊开手脚,双腿微曲呈M字型。

  老板看了许久,忍不住掀开围裙,牛仔裤包覆的下体近距离呈现眼前。这是年轻女生的肉体啊!想当年自己这样年纪的时候,街上的女生哪有穿这样合身的裤子?看那两腿间的肌肉鼓胀贲张,肉丘隆起却又将肉缝夹出深陷沟线,这样穿裤子是什么道理?

  再凑更近,不由得深呼吸,那微微的尿味体味混合成的骚劲加上裤子透着淡淡的洗衣精香气,揉合出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麝香气味。老板心跳很快,伸舌舔湿嘴唇,却更加大胆地伸前往肉缝舔了一口。

  虽然是牛仔裤粗糙的布面,但是舌头竟被肉缝挤夹,老板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脑海里浮出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总之这是给年轻人惩罚的再教育,谁叫黄式琴迟到又没礼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她的工作态度越来越糟,我为什么要乖乖付钱给这么糟糕的员工?既然付了钱,教训她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老板伸手解下围裙,一然无法吵醒睡死的黄式琴。头被脑勺后的马尾束圈顶偏,细长却被画黑的眉毛在浓密的假睫毛搭衬下显得单薄,眼皮上淡淡的眼影洒着亮片,嘴唇涂了唇蜜闪亮晶莹,那雕琢过的五官化妆就像是店里时尚杂志里面的彩妆教学成品,漂亮却说不出个性。

  轻轻把上衣撩起,里面是鹅黄色的绣花蕾丝胸罩,绣花丝线闪着银光。肌肤雪白只是上面布满细琐黑痣红点,果然化妆只能遮脸,衣服下可就无所遁形啦!老板浮起想要惩罚黄式琴说谎般化妆的念头,就从这对奶子开始吧!

  隔着胸罩搓揉乳房,黄式琴依然熟睡,老板终于决定解开胸罩。虽然裸露的乳房不如预期般硕大,可是乳头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老板禁不住伸舌舔拭,口间蔓延着体味乳香,轻轻齿咬还会颤抖反应,几经挑逗马上就激凸站起,让老板乐不可支。

  胯下肉棒已经硬地抵住裤子摩擦难受,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裤子,马眼泌着晶莹黏液,龟头膨胀到久未感受的紧绷。老板在解着黄式琴的牛仔裤时好几次都发抖解不开来,当钮扣松开拉下拉炼时,鲜黄色内裤包着隆起阴阜却藏在裤档下若隐若现,更让老板无法细细品尝。

  死命脱掉超合身的牛仔裤,扯开黄式琴痛脚的裤管时轻哎了一声吓得老板凝结住动作,连肉棒也软了几分。僵了好一会发现黄式琴熟睡未醒,才放心继续脱下内裤,这次有了经验只松脱未受伤的那脚,将内裤勾在伤脚的膝盖上。

  短而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修剪整齐地铺在阴部周围,这个骚婊子竟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打扮这里啊!老板剥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折皱,顶端的阴蒂像是珍珠豌豆般透着萤光。

  伸舌从阴唇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那儿顶了顶,肉缝竟然轻轻颤抖着有了反应。鼻间被阴毛搔痒,那股骚味这时闻起来却很带劲,微软的肉棒再度完全雄赳气昂。低头更从会阴开始舔拭,那细微的肉折像是触电般拱抖着,然后舌头陷入蜜穴入口,细嫩的肉壁立刻让舌头的舌苔显得粗糙,来回搅弄越舔越湿,最后舌尖勾起将阴蒂舔起又压下,蜜穴里的淫水潺潺泌出,老板再想学着杂志上面交的性爱步骤慢慢进行也没办法。

  未曾经历过性事倒是从杂志浏览不少动作,此时身体心随意走一点也不陌生地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蜜穴。这一瞬间肉棒被黏液裹住然后载肉壁里前进,那温暖而巨大的挤压柔力将肉棒包围在潮湿而紧滞的洞穴里,龟头还不满足地要更往前探索,顶到了什么柔软却有弹性的肉垫,短暂的时间里却体验到丰富而层次分明的快感。

  老板在强大的刺激之下全身颤抖,腿根一阵酥麻将精液射出,整个过程快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太快了!老板懊恼地拔出肉棒,蜜穴里却泉涌着白浊浓液,量多到濡湿了床单一大块,好一会黏液才转至半透明色泽。肉棒迅速萎缩到小小一团,老板想再抚弄也无力勃起,只好失望地拿卫生纸擦拭湿黏的肉棒,再将裤子穿上。

  转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怕妹妹聊完天就要回来,赶紧再拿卫生纸将黄式琴下体擦抹一番,然后小心将衣裤穿回,再将黄式琴背回柜台,让她趴睡在桌上。从妹妹房间拿出一瓶香水,走出来将店内灯都打开也把门锁解开牌子翻回营业中,走到柜台将香水在黄式琴鼻前喷了一下,然后用力拍喊黄式琴。

  被香水强烈的香味刺激,先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才从朦胧的睡意中依稀听到有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清楚,确定不是作梦之后,黄式琴意识里猛然清醒想起自己昏昏欲睡的午后,整个人忽然弹跳起身,大叫一声,吓得老板倒退几步。

  “老板?”黄式琴眼前就是老板,再吓得叫出声。

  “你干嘛这么大声?”老板也被吓到大声质问。

  “我……”黄式琴无言以对,张着嘴说不出话。

  老板偷偷把香水藏进口袋里,然后才破口大骂。“你搞什么东西啊?今天上班已经迟到了,下午还给我在店里面睡午觉?我是请你来店里面睡觉给客人看的吗?”“我……”黄式琴哑口无言,对于老板的指责却又无一可反驳,心里一紧张和害怕,眼泪就涌出来不断滴落。

  “你干嘛又在那边骂式琴啊?”老板娘推门进来,看到黄式琴低头啜泣,不问事由披头就骂老板。

  “她在店里面打瞌睡欸!”老板毫不相让地回应。

  “那你跟她讲清楚就好啦,为什么要用骂的呢?”老板娘走到黄式琴身边拍肩抚背安慰。

  “我讲话就是这么大声不行吗?”“哼!”老板娘气得走进休息室不理老板,老板瞪了黄式琴一眼,假意追进休息室要和老板娘解释。

  黄式琴茫然坐下,不明白今天上班为什么会这么失常,虽然之前也有熬夜通宵游玩而导致上班昏昏欲睡,不过有颜巧如互相接应帮忙,从来也没有因此出过乱子,怎么颜巧如才缺席一次,自己就捅出篓子了呢?

  擦掉眼泪,鼻间莫名地充斥浓郁香水气味,忍不住又打了喷嚏。全身一用力,却觉得股间有什么也跟着漏出体外,心一惊往胯下裤档摸索,微微有一股湿黏腻手。

  不会吧?

  仔细回想,刚才睡着似乎有做了场春梦,越想越觉得细节清楚,虽然和男朋友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在店里打瞌睡竟然还作了这么真实而印象深刻的春梦,自己也未免太色了吧?

  黄式琴才哭完又羞红脸站起身,看见椅子表面有一抹湿黏,更是心慌意乱地拿面纸擦拭,想进休息室上厕所顺便处理裤子湿黏,又不想现在和老板老板娘面对,只好夹紧双腿忍耐。

  为什么春梦里的面孔,好像是老板?

  想到那么缠绵悱恻的春梦对像竟然是老板,又让黄式琴恶心地鸡皮疙瘩掉满地。

  好不容易趁着吃晚餐时进了厕所快速处理,晚上张永强来接黄式琴下班,黄式琴只好硬着头皮向老板娘要求早退,以为老板会出言讥讽辱骂,没有想到老板竟然一反常态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要她早点回去休息养伤。

  虽然被老板隔着衣服拍肩,还是有一种被吃豆腐的恶心感,再看到老板暧昧的怪异眼神和表情,更让黄式琴落荒而逃。

  上车向张永强哭诉下午被老板责备,虽然黄式琴刻意将睡着美化成点头欲睡,但是张永强反而不在乎地觉得只是芝麻绿豆小事,仍然滔滔不绝地跟黄式琴说着他和同事讨论过可以怎样跟车祸的肇事者谈判索赔,两人没有共通话题又陷入争直口角的局面。

  黄式琴租屋处在巷子里,车子不方便进出,张永强停在外面想下车送黄式琴却又被别的车辆按喇叭,黄式琴也气鼓鼓不理张永强迳自回家,张永强热脸贴冷屁股,不快地将车开走。

  “小姐,请问公园街怎么走?”巷子里一辆靠边停着的白色休旅车探出一个人问路。

  “公园街?”黄式琴一想到那是自己发生车祸的地方,就忍不住嫌恶起来。“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不是啊,小姐你早上才经过那里,机车也还停在那边哩!怎么会不知道?”休旅车里的中年大叔笑得诡异。

  黄式琴心头一凛,觉得不对劲,转身要走,休旅车后门却忽然打开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毛巾捂住黄式琴的嘴。黄式琴第一时间挣扎,可是那个人却往黄式琴的伤脚踢了一下,痛得黄式琴无法动弹,就被拖进休旅车后座。

  车内帘子拉上,前座的大叔将遮阳板贴上档风玻璃,车内虽然亮着一盏橘色小顶灯,但是车外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只以为是附近住户早已占好位置停车过夜。

  黄式琴被拖进车内仰躺,那个人跨坐她身上压制住,手里仍然使劲将毛巾紧压嘴上。眼睛稍微适应车内微弱光线,身上那人面目依稀有印象,是……是早上那个货运司机!

  罗昌达毫无预警甩了黄式琴好几巴掌,痛得黄式琴头昏眼花。“妈的!贱女人!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吗?”黄式琴被压制又被掌掴,大口喘气不明所以,勉强地摇头。

  “你害我被开除了你知道吗?你害我送货迟交,客户开我投诉单,你把我车撞花掉,老板又要我修车赔钱,我哪来这么多钱啊!你还诬赖我跟我要钱,他妈的,我是欠你什么?”罗昌达怒吼着。“我被投诉了又没钱赔车,老板就炒我鱿鱼,你害我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就没工作,而且以后都不能在货运行里面找工作了,你干嘛要这样搞我?”黄式琴愕然,原本对罗昌达义愤填膺现在却又惊又悔。

  “妈的,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啦!”休旅车后车厢目出另外一个人,横过上身将黄式琴双手用绳子绑起来吊在车窗上手握把,然后将毛巾整团塞进黄式琴嘴里噎住。

  罗昌达撩起黄式琴的上衣,粗鲁地扯开胸罩,痛得黄式琴流出眼泪。罗昌达毫不同情,也不挑弄黄式琴,张口就用力咬黄式琴的奶头,奶头敏感却被狠咬,黄式琴几乎快要痛晕过去,松开口只觉得胸口火辣湿黏,不知乳房已经鲜血淋漓。

  前座的大叔悠哉地在车内点烟呷抽,后车厢的人也趴在椅背上静观好戏,罗昌达继续暴力地扯下黄式琴的牛仔裤,任凭黄式琴的哀嚎痛脚也不在乎,接着更疯狂使劲扯破内裤。

  黄式琴睁大眼睛滚着眼泪,痛哭哀求,可是眼前的人毫无怜悯和同情。

  “放过我。”罗昌达冷冷地说着。“你想说这个对不对?”黄式琴点头试图求取同情。

  “你还记得你早上的嘴脸是怎样吗?”罗昌达捏着黄式琴的脸颊。

  黄式琴慌乱着心思,哪里记得起早上的一字一句?

  “你不是很怕痛吗?伤在哪里?脚破皮而已还装成断掉的样子!”罗昌达扛起黄式琴的痛脚,把绷带撕开,露出红肿和几道刮痕的脚踝肌肤。

  黄式琴想起早上的情景,更是害怕惊骇,对罗昌达挑剔的字句,心里只有不断的后悔为何当时要耍弄那样的夸张表演。

  “干你,我还觉得恶心咧!”罗昌达从车内地板上拿起一根短木棒,上面镶满被铁锤敲进的小石块和铁块凹凸不平。

  黄式琴以为罗昌达要用木棒打自己,吓得闭上眼睛侧头闪躲,罗昌达却冷冷一笑,将木棒捅近黄式琴的肛门里。突如其来的火辣撕裂磨刮痛击从肛门穿入,黄式琴激痛到两眼翻白几乎晕厥。

  等黄式琴扭动身体到接受这个插入而将翻白的眼睛逐渐回神,那极度的恐惧和痛楚写满脸上,无暇求饶或是致意,只能纯粹地显示着害怕。罗昌达这时才又将木棒反复抽插,黄式琴全身扭曲抽搐,肌肉紧绷到像是石膏像那么僵硬,痛脚踢着车门反而还没这么痛了。

  罗昌达将木棒插入只剩短短握柄,然后扳开黄式琴抽筋僵硬的双腿,将肉棒捅进蜜穴里。除了身上感觉到重量的压迫和移动,黄式琴根本就感觉不到肉棒的抽插,一直到罗昌达射出精液,黄式琴都还深陷在肛门里穿肠破肚般的痛楚。

  “这样她怎么会有感觉?”趴在椅背上的人嘻笑,等罗昌达翻身坐在后车厢地板上穿裤子,那个人就利落地光着下半身翻到后坐座位上。

  一口气将木棒拔出,又痛得黄式琴翻白双眼。藉着蜜穴里精液的润滑,那个人将木棒捅入蜜穴里。这次虽然还是痛到黄式琴快要失禁,但是阴道刚才已被撑开滋润,所以痛楚不若肛门那样激烈。

  那个人却将木棒像是摇杆那样往上拉提,黄式琴下半身被拉起,血染的菊洞烂肉模糊地暴露在眼前。那个人却满不在乎地将肉棒捅进菊洞,一面捣着木棒一面将让棒快速抽插。

  黄式琴痛极而晕,可是回过神来这场暴行还在继续不是恶梦。肉棒将肛门内的直肠肉壁搅进搅出,痛楚里面又掺杂着莫名的电流怪异刺激。昏昏沉沉地也无法仔细感受,精液射满肛门时反而润滑温暖了那些被扯烂刮破的肌肤而略感舒服。

  中年大叔将烟在黄式琴的乳头上按熄,粉红色乳头一阵焦香黑浊,黄式琴眼睛已经哭到红肿无神。“又是我压轴啦!”“也只能让你压轴了啊!”那个人射完拔出肉棒,将木棒抽出回到后车厢喘气休息。“下次搞辆大一点的车子吧?休旅车好像还是不够大!”“厢型车好了吧?”中年大叔哈哈一笑,优雅地从前座下车再从后座开门上车。“还是要绑紧一点才不怕跑掉!”后车厢那人哈哈笑着对罗昌达解释。“昨天阿叔给人家跑走,糗毙了!”“靠,那是欲擒故纵好吗?人家诸葛亮也是这样抓孟获的啊!”中年大叔尴尬笑着回嘴。

  “还有典故咧,哈哈!”一面谈笑,中年大叔一面好整以暇将肉棒捅进黄式琴的蜜穴。大叔没有用暴力就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虽然前后洞都遍体麟伤,可是这时的进出反而风平浪静到让黄式琴觉得温柔而稍有感动。

  还痛着的蜜穴慢慢泌出淫水滋润,同时将伤痛点滴抚慰,肉棒将淫水和鲜血带进带出,有挤下顶到花心却又浅尝即止,那忽有忽无的电麻酥痒让黄式琴摸不着边际,快感悬着却又无法更加累积澎湃,那种无法满足的缺陷搔得黄式琴有苦难言。

  还迷乱在这样的虚无中,大叔已经拔出肉棒又慢慢捅进菊洞里,仍是同样的温柔慢速,即使没试过肛交但是此时被这样温柔对待,黄式琴莫名地觉得原来肛交也有舒服的,不是想象中得恶心变态恐怖。

  可是现在正被强暴啊,怎么可以厚颜无耻觉得舒服?黄式琴红着脸流泪想甩开这个念头,其实也没人在乎她现在的细微心情。大叔射完精后,黄式琴被填满黏液的肛门还觉得稍有充实,只是蜜穴的空虚却无所填补,全身发骚泛着潮红肌肤滚烫烧热。

  朦胧中睁开泪眼,却看见中年大叔拿着一根针筒,低头剥开黄式琴蜜穴,黄式琴还在心跳期待着什么插入时,阴蒂却被捏挤凸出,闷着喉咙忍不住呻吟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刺痛闪电从阴蒂钻入,这次全身真的像是电击,只是并非快感的过瘾,而是真实的电击冲刺。

  大叔将针筒小心收起来,又悠哉回到前座。罗昌达拿出一卷牛皮胶带撕开贴住黄式琴的双眼,再封住她的嘴。黄式琴稍从针捅刺痛里回神,却发现眼口被封,心里闪过各种会被杀死的念头,忍不住哭着发抖。

  “小姐,你哭归哭,不过听清楚我说的话喔!”中年大叔的声音传在耳边。“菜花你听过吗?很不巧我就有,所以我只好当压轴啦!”菜花?那不是性病吗?黄式琴心里一凉,没死也惊恐地只剩半条命了。

  “黄小姐……”罗昌达的声音传来。“关于车祸,我已经不想跟你争辩赔钱的事情了,我是劝你最好无条件和解,这样我们大家都轻松省事。”黄式琴点头不敢有意见,心里却想着你的资料都留在笔录表单上面,你能查我地只来这样搞我,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拼着把阴道和屁眼里面的精液抠出来也要告死你们!即使只有一息尚存,黄式琴却开始了玉石俱焚的歹毒报复想象。

  “我会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当然啦,你要报警另外抓我,我也是随便你啦!”罗昌达冷静而不带感情地说着,黄式琴不懂这个人这么大费周章搞了自己竟然还赶这么高调不怕被抓?

  “总知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纠缠,你和解我们也懒得再花时间和功夫跟你对搞,我是觉得你花点时间把菜花处理好,为你好,也为你男朋友好!”黄式琴闻言又勾起菜花的恐怖想象,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方才以暴易暴的冲动现在又被泼一盆冷水。

  有可能做一次爱就染到菜花吗?会这么倒霉吗?罗昌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就是你不对!你害我撞车还这样报复我!你没工作难道我就该负责?

  那你干脆说世界上所有的难民都是我害的算了!你为什么要轮 奸我还种菜花给我?

  为什么!

  黄式琴还在又惊又气的时候,手上的绳索被松开,忽然听见车门打开,然后一脚就被踢下车。黄式琴摔得七荤八素,只比早上撞车摔倒还要痛,休旅车发动引擎,开到黄式琴身边停下,罗昌达打开车门凑到黄式琴耳边说话。

  “记得,把握时间治疗菜花……等稳定的时候再去抽个血检查一下,刚才那个针筒和针头是我有病的朋友抽过血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HIV什么的吧?记得,把握时间……”休旅车扬长而去,黄式琴死命扯下眼嘴胶带,然后把丢在地上的牛仔裤穿上,车子当然早就不见踪影,更别说记什么车号,这个老旧社区哪来的路口监视器?就算有,要调看就能调看吗?

  黄式琴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好不容易撑着回到租屋房间,发狂地将身体洗干净,一遍又一遍搓着身体几乎就要把皮肤都搓烂才罢休。洗完澡心情沮丧又浮躁地翻找有无软膏药品可以抹擦下体伤处,想到菜花……心里更是烦躁地自甘堕落放弃找药擦抹。

  忍不住打开电脑,查询着菜花检查和治疗,查着查着,却发现了很眼熟的文字。“HIV?那是什么?”黄式琴想起罗昌达的话,点选查看HIV究竟是什么来头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虽然漫长,黄式琴却觉得人生开始一步又一步地越缩越短,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感受漫长?

  这不公平!菜花已经很过分了,为什么……还要我染上这个难堪的绝症?

  黄式琴不能相信今天早上还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为什么才撞了个车,人生就变成黑白的了?还没有出过国,还没有结婚,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过,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宣判死刑?

  等到手机响了好几次,黄式琴才发现自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多久了。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喂,老公……”黄式琴有气无力地说话。

  “老婆,快点决定情人节要怎么庆祝吧!现在不订餐厅就来不及了欸!”张永强连珠炮地催促着黄式琴。

  黄式琴不懂张永强在急什么,该急的是自己吧?

  “怎么啦?发什么呆?”张永强催着。“我今天好累,讲完电话就要睡了啦!”“去你常常说的那间很高级的汽车旅馆吧!”黄式琴幽幽说着。

  “咦?你不是不敢去那种地方吗?说那是偷情的人才去的地方!”“就去吧……”黄式琴顿了一下。“我那天……会穿不一样的衣服唷!”“哇!不要说不要说!给我当惊喜,我待会马上就去订!”张永强兴奋地挂上电话。

  黄式琴将手机丢在床上,躺着发呆一直看天花板。

  人家都说人生苦短,原来真的很苦,很短。

  黄式琴发着抖,忽然笑了。也有人说及时行乐啊!要做什么,就趁现在!

  再慢,连命都没了……老公,你会陪我的,对吗?我们不用等十年这么久才结婚,不用……老板,你大概还没跟女人做过爱吧?真可怜,都这么老了……你要的话,我可以唷!【九】年初七

  早上七点四十分。

  安静的校园里面,几个穿着翠绿色长袖水手服和黑色长裤的女学生撑着花花绿绿的雨伞穿过操场,彼此间嘻笑却又不过分张扬扰乱这份宁谧,绵绵细雨静静地染湿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还有水洼。

  “咦,所以你玩到昨天才回来喔?”李湘如挑挑眉问。

  “对啊,从南港都我哥家出发,然后在府城市休息一下吃个午餐,然后就一路杀回北邑市来啦!”吴心禅得意地说着。“果然避开年假,高速公路一点都不塞!”“是喔!”李湘如酷酷地应着。

  “你看你看,府城市的生活步调真的很悠哉,这家书店的店员吃完午餐竟然可以趴在柜台睡午觉耶!”吴心禅拿出手机促狭地展示着。

  “天啊,你连她的名牌都故意照得很清楚!”廖怡萱凑过头来笑得很八卦。

  “我看看……她叫黄式琴!”“真的每个都市的生活节奏都很不一样啊!”吴心禅伸伸懒腰发牢骚。“有人可以开工第一天上班就睡午觉,我们却要一大早就来学校打扫!”“你又不是第一天当学生,以前寒暑假都嘛要返校打扫的啊!”李湘如不以为意地答话。

  “李湘如,你是要拿全勤奖吗?”吴心禅嘻嘻笑着。

  “没,只是专心地尽一个学生应尽的本分而已。”李湘如酷酷地说。

  “幸好你才一年级而已。”吴心禅脸上表情开始扭曲。

  “不然咧?”李湘如瞪着吴心禅。

  “不然……我们怡萱铁定会迷你迷得要死了啦!哈哈哈!”吴心禅一口气说完就哈哈大笑,不理会李湘如的白眼和廖怡萱的爆栗攻击。

  “我才不会咧!”廖怡萱羞红脸抗议着。

  “那是谁整天迷三年级的学姐说要当她女朋友一辈子都要守护着她?”吴心禅一面避开廖怡萱的攻击一面绕着李湘如跑。“你是学姐的小天使,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当你的小主人啊!”“哎喔,我只是欣赏她而已好吗?”廖怡萱气得鼓起腮帮子死命要追上吴心禅,两人的伞缘水珠飞溅洒了李湘如一身。

  “你们两个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李湘如皱着眉低声叱责。

  “是,湘如学姐!”吴心禅立正敬礼。

  “湘如你升二年级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学妹暗恋你!”廖怡萱嘻嘻笑着。

  “谢谢,不需要了!”李湘如又回复酷脸表情。

  吴心禅作出手刀横切脖子动作,吐吐舌头,廖怡萱抿嘴轻笑,三个人走进教室吃着早餐和其它同学闲聊等待导师分配打扫范围。

  八点一到,导师徐蔚虔开始点名,然后开始分配组别以及打扫范围。李湘如和吴心禅分到同一组,一个聒噪一个酷静往实验大楼中堂移动,廖怡萱和别的同学被分配到体育馆,越接近馆前听见里面嘿喝叫喊和球击地板的清脆声响,廖怡萱就越是紧张和期待。

  一进体育馆,迎面的排球场上一个马尾学姐将排球托起,另外一个头发削得很短像是男生的学姐凌空跃起,那一瞬间仿佛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凝结时间,整个人暂停在空中挺胸扭腰弯膝整个右手似弓往后拉满弦,倏地时间开始流动手掌疾如闪电将球拍击,场上队友和场边球员还有来打扫的一年级学妹们全都忍不住发声喝采。

  喝采声还没结束,一个长发马尾的学姐背对廖怡萱动作不怎么迅速甚至有点优雅地轻扑滑身拳捶,凌厉的杀球一刹那就被瓦解,另一个学姐跳起将球杀回,球穿过防线空隙落地得分,结束比赛。

  廖怡萱嘴还张着,却忍不住心里被突然逆转的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男生头学姐却嘿嘿一笑,拱手认输露出甘拜下风的笑容。场边球员争相拿着毛巾给她擦汗,她却第一时间将地一条毛巾递给刚才飞扑将球救起的学姐。

  “刚才那球真不错,角度再偏一点我就没办法了。你看,我的手都肿了,想接你的球好像还是要再年轻个起码十岁吧!”长发马尾学姐爽朗笑着。

  “是您手下留情,谢谢您的指导,教官!”男生头学姐恭敬地回礼。

  廖怡萱听到教官吓了一跳,偷偷走到前面再转头,果然是孟振梅教官,才偷偷吐了舌头,就听见孟教官的声音。

  “怡萱别偷偷摸摸!赶快把看台扫好,垃圾清一清,饮料记得分类,保特瓶和铁铝罐压扁,铝箔包记得把吸管抽出来再丢到纸类回收!”孟振梅飞速交代但却口条清晰,一字一句都字正腔圆无不悦耳。“我待会换好衣服再来帮你们导师检查!”“是,教官!”廖怡萱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教官,不若学姐们跟教官熟稔可以轻松谈笑,收敛起鬼脸乖乖打扫。

  拖了一个竹篓专门装保特瓶,廖怡萱拿着长夹子像游魂似地飘移看台阶梯之间,三不五时偷偷转头看向场内。

  “学妹,认真打扫喔!”男生头学姐对着廖怡萱打气。

  “是,咏芳学姐!”廖怡萱甜甜地答应,脸颊又泛起飞红。

  史咏芳披着毛巾走进更衣室,里面除了淋浴间传来水声,其余空无一人。

  其它队员早就被她下令不准进入,只有队长史咏芳可以独享整间更衣室的特殊荣耀,非要等队长冲完浴换好衣服出来,队员们才能接着进入。

  孟振梅将长发盘起用毛巾包住,侧头将热水淋满汗湿的身躯。心里还想着学生大概是不好意思和教官共浴所以洗到现在仍然听不见女孩们的喧哗,耳边就传来一阵轻巧的踩水步伐。

  淋浴间的门被推开,史咏芳全身赤裸不遮不掩也不扭捏就站得直挺挺地在门口。倒是孟振梅回过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一手遮胸一手遮下体,尴尬地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

  “外面好冷,借我冲一下取暖好不好?”史咏芳问归问,却是毫不客气地走进淋浴间并肩站在孟振梅身旁,一起沐浴在热水的浇洒之下。

  两人身高相若,史咏芳的身体散发着青春傲人的弹性,手脚的肌肉微微鼓胀,腰身却是利落的纤细显得臀部特别翘立丰满,可惜头发削短像是男生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如果不是乳晕厚大乳房的特征实在不算明显。孟振梅的皮肤略显苍白而且三十有五的年纪和女高 中生相比竟然已经看得出细微的松弛和皱纹,不过规律的运动加上节制的饮食让她身材匀称比例恰到好处,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却没让腰腹腿间有多出一丝丰腴臃肿的赘肉,只有胸部比生育前又悄悄大了些,上班穿的军便服只好重作着实是意想不到的开销。

  这里这么多间为什么非要和我挤在同一间……孟振梅不自在地想着,心里也狐疑难道刚才自己没将门锁上?转过头看见史咏芳挺着削瘦的脸颊,挑着飞扬的剑眉和炯炯有神的单眼皮星目对着自己笑,孟振梅一瞬间却在想这个孩子要是留长头发稍作打扮,会否比较有女孩子气些?

  “孟教,我帮你搓背。”史咏芳挤了点沐浴乳轻轻抚抹着孟振梅的背膀,手指轻轻地又刮又抠在背上肌肉骨骼间游走。

  “不……不了,我习惯自己洗!”孟振梅轻轻扭肩避开史咏芳的手,客气而婉转地拒绝。

  “怕什么?”史咏芳竟然一甩男孩子气的阳刚,露出少女娇憨的轻笑。

  “真的不要,谢谢你。”孟振梅转过身面对史咏芳,不由得还是单手护胸另一手却搭在史咏芳的手腕上不让她乱动。

  望着孟振梅弯弯的月眉和双眼皮包覆的水灵瞳眼,小巧的鼻子接上不化妆也气色红润的窄唇,分明是娇柔弱怜的娃娃脸,没有军便服衬托出来的阶级威严,裸着身孟振梅也就只是个女人而已。

  “梅,不要拒绝我。”史咏芳竟然伸手握住孟振梅的腰身。

  梅?孟振梅虽然冲着热水却一阵恶寒,现在的高中女生都在想些什么?虽然校园里面经常有崇拜英姿出众的女生模糊了欣赏和喜爱的情愫,不过孟振梅只负责管束学生的服仪举止和教条规范,对于年轻女孩的暧昧心事并不想干预也不愿深究。

  虽然是军校出身,但是求学时同学们也不乏有那样的崇拜欣赏鸡群中突出的白鹤,只是毕业分发后各自迈向新的人生,这些年大家早就成为孩子的娘洗去当年的铅华和情愫,整天埋首工作和家庭,那些少 年心事不过是一段青涩的旋律,偶然想起却无法再哼唱成调。

  现在这个小 女生这样挑衅自己,眉宇间真的有股人不轻狂枉少 年的劲气,孟振梅心里翻转几圈却只能轻叹这些道理只能自己用时间去体会断难用三言两语让她顿悟,轻轻将腰间的手再度移开,皱眉轻瞪却不是真的发怒生气。

  “别这样叫我,在学校里面,我始终是教官而你是学生,以后你毕业了在学校外面见到,你不嫌我老可以叫我姐姐,我也想看看妹妹未来会成长变成怎样的女人。”孟振梅握着史咏芳的双手,婉约却坚定地说着,那美好而清脆的嗓音让史咏芳意乱神迷,听不清楚那些字句是怎样的拒绝。

  “毕业?以后?”史咏芳皱眉眼露委屈。“梅,你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听说你下学期就要转任别的学校了,今天难道不是你最后一天来这里办理交接吗?

  是你要先离开我啊!”孟振梅心头一凛,这个小 女生果然有下过功夫,对自己的工作异动知晓,甚至连日期都一清二楚,这个时间点看来是陷得有些深了。想起之前要分发到这所学校时,前辈曾提醒说莫看女校单纯,处理起这些青春情绪更要小心,那些激烈而极端的火花往往不小心就会烧成燎原火,可以介入到多深又要适时抽离,那可是一门拿捏的艺术了。

  “职务轮调不是每次都能由己,不是我要离开你们,人生难免有聚有散,我们只是没有天天在一起而已,谁说以后就见不到面了?”孟振梅微笑试着开脱史咏芳的心结。

  史咏芳手被握着,却看见孟振梅胸前坦荡的裸姿,那浅褐色的乳头和淡淡晕开的乳晕像是两朵精致的麦芽糖雕花缀在乳房上面。史咏芳心神荡漾,凑上身胸乳相贴,嘴唇厚实吻在孟振梅嘴唇,迅速而贪婪地轻咬吸啜。

  孟振梅没有料到史咏芳会这么唐突大胆,脑袋一空竟然愣住忘了反抗。史咏芳却是挣脱孟振梅的掌握,一手伏在孟振梅的胸前乳房搓揉,另一手更是大胆地往下勾探下体,甫覆在阴毛丛生的肉丘上,中指却灵活而熟练地陷入肉缝里面摩擦着阴唇和阴蒂。口里更是不让孟振梅防御而将舌头钻入舔拭着她的贝齿香舌,两人的口水混着淋下的热水汪洋满溢,史咏芳粗重的呼吸声像是一头年轻而发情的兽,孟振梅想到新婚之夜的床第交合,一瞬间又惊又迷,抖着身体不能自己。

  直到手指戳进阴道里抠刮,孟振梅才全身一震将史咏芳用力推开。孟振梅没有说话,却是喘着气怒视史咏芳,这个胆敢似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小 女生!而且那一瞬间身体的抖意是什么?

  史咏芳却是一副得逞的得意表情,嘴角轻轻一撇笑得率性却轻蔑。“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等孟振梅意识过来,已经甩了史咏芳一巴掌,那嘴角淡淡流出的血丝无法解释刚才自己一瞬间又怒又辱的暴躁反射动作怎样可以合理化。

  史咏芳伸舌舔掉血丝,微笑。“没关系,梅。我爱你。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别离开我。”“不要叫我梅!”孟振梅第一次被这个小 女生激怒歇斯底里地狂吼。

  “梅,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史咏芳毫无畏惧走上前抱住孟振梅。

  孟振梅气得用力推开史咏芳,史咏芳脚下一滑跌倒撞到淋浴间隔间墙壁,头上被轻撞擦伤,血丝被水染开却鲜红地触目惊心。孟振梅只是愣了一下,却狠狠收起自己的同情心,转身离开淋浴间,背后听见史咏芳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回荡在淋浴间更衣室,那回音一层叠着一层,听起来有些恐怖悚然。

  走到更衣室放置衣服的柜前匆匆擦干身体,孟振梅快手快脚穿上内衣裤,除了还有些湿气的身子让丝袜有点难拉穿,其余的天空蓝衬衫深蓝色窄裙军便服都是穿得熟络迅速,结好领带戴上船型帽,手里勾着外套就走出更衣室。

  场上球员们还在分组练习,场边女孩们轻松笑着向孟振梅打招呼,孟振梅点头微笑回礼,快步走出体育馆,忘了要检查看台清洁。廖怡萱张口想叫住教官,却看同学们还三三两两漫不经心在收拾垃圾,随即低头继续走巡看台。

  孟振梅心烦意乱走出体育馆,不理会毛毛雨快步穿过场走到教官室,淋浴完热水加上激动的情绪,走进教官室里才发现自己热到没穿外套也不觉寒冷。

  “苏姐,抱歉,刚才陪排球队练了一下球。”孟振梅向主任教官致意。

  “呵,我才抱歉呢!你来了几年我都还没有好好照顾到你,现在又要放你转任啦,真舍不得哪!”主任教官苏姐笑着回应。“今天这么冷,怎么不穿长裤穿裙子?”“哈,苏姐,裤子洗久了,拉炼坏掉不能用啦!而且裤档被磨得好薄都快要破掉,一下子找不到别条替换,只好穿裙子啰!”孟振梅不好意思笑着。

  “呵,小心别着凉感冒。”苏姐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孟振梅。“来,这是你的人令。待会去教务处打个招呼,看有没有什么文件要签名盖章什么的就处理一下吧!”日前教官室的同事们已经聚餐送别过,所以今天孟振梅只是简单地来学校跑个程序,做最后的巡礼就要离开。往教务处的走廊上遇见徐蔚虔,两人寒暄一下,孟振梅道歉说来不及帮她巡完打扫成果,徐蔚虔笑着说自己会全部搞定,叫孟振梅放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并祝一路顺风。

  在教务处签完一些物品归还表单,就真的结束这里的一切了,想到在这所学校待过的年头和学生们喜怒哀乐的相处经历,不是这一纸人令就可以切割分离的。

  孟振梅走出教务处,寒风吹来细雨打在脸上,这时才微微觉得有些冷,正想穿起外套,却看见廖怡萱小跑步迎过来。

  “教官慢走!”廖怡萱喊着。

  “嗯,走廊上不可以奔跑!”孟振梅笑着要廖怡萱停下。

  “教官,排球队的学姐们说谢谢你经常陪她们练球,她们想在体育馆请你吃蛋糕帮你送行!”廖怡萱像个传令兵把任务报出。

  排球队……因为念军校时也曾经参加排球队,所以现在有空余就会陪着孩子们练球切磋,是喜好也是交流,无所谓道谢与否。“这么客气?不用了啦,你们庆祝就好了,我多分一块蛋糕会让你们吃不够喔!”“教官!你不去的话,学姐她们会很难过的啦!而且她们叫我一定要请你过去,你不去我不就任务失败了吗?学姐她们会生气的啦!”廖怡萱苦苦哀求着。

  “嗯……是队长要你来的吗?”如果史咏芳刚才在淋浴间的示爱和侵略就是这里回忆的最后一个画面,孟振梅也觉得不甘愿,不该是留着这样的句点离开这里的。只是这孩子……已经不是我现在可以面对的了……“不是啊,我没有看到队长,是排球队全体一起邀请你过去的!”廖怡萱疑惑地想想然后回答。孟振梅犹豫了一下。“好吧!”不去和那群孩子打个招呼就走,心里确实有些遗憾。虽然史咏芳是历届以来最耀眼的球员,可是排球也是团体运动,队里面每张流着汗水卖力投入的面孔,都是可爱的孩子,没有对谁偏心。就算史咏芳的个性是这么极端偏激,还是想要和其它的孩子们道别。

  廖怡萱一路蹦蹦跳跳很雀跃地往前小跑步,孟振梅无奈地笑笑没有再出声纠正廖怡萱。两人走近体育馆,廖怡萱却带着孟振梅往侧门的器具室走。

  “咦,不是在馆里面?”孟振梅笑着问。

  “教官,馆里面我们好辛苦才扫干净的,要庆祝当然要在器具室里面啊!

  里面弄脏弄乱要收拾也比较方便!”“我看……是弄脏弄乱了之后,门关起来眼不见为净,也没有人会去检查那里对吧?”“哎呀,教官,你干嘛把我的旁白念出来啊!”廖怡萱吐舌顽皮地笑着。

  孟振梅笑着轻拍廖怡萱的后脑勺,跟着一起走进器具室。

  廖怡萱一进器具室就拿出一只睡眠用眼罩。“教官,麻烦你带上这个!”“不用了吧?”孟振梅有点失笑地接过。

  “要啦,作戏作整套嘛!这是惊喜,你配合一下啦!”廖怡萱很认真地说着。

  “好好好,不过你们可别把蛋糕砸在我脸上喔!”孟振梅边笑边摇头戴上眼罩。

  才戴上眼罩,四周却突然安静下来。孟振梅心想这群孩子鬼鬼祟祟想必是要偷偷摸摸全部冒出来吓自己一跳吧!

  廖怡萱兴奋地屏住呼吸,一个人影走过来轻轻地抱着她,嘴唇轻轻啄上。

  廖怡萱开心到几乎就要尖叫,可是她跟那个人约定好了,不可以泄漏秘密,也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廖怡萱是她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边吻着廖怡萱,边把廖怡萱双手后拉用童军绳悄悄绑在靠墙铁柜的把手上面。廖怡萱疑惑地睁开眼望着那个人,那个人却微笑舔了她的鼻尖一下,将手里的毛巾手帕塞进廖怡萱嘴里,竖起手指在嘴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廖怡萱口里有着手帕擦过汗微微的咸味,整个人都快融化了,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对那个人点头表示知道。

  孟振梅不知道惊喜多久才会出现,黑暗里本能地泛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听见砰地一声有什么夹带着高速的风声飞过来,孟振梅下意识偏了头,顶上的船型帽被打落。

  好像有什么不对!虽然毕业已久已经对那些实战训练不再日夜操练而熟悉,除了军训课带着学生按表操课聊表形式,不过危机意识却是天生,一触发就绷紧身体呈现一种备战的战斗姿势。

  那个人冷笑一声,将身旁的球筐里面不断捞出排球猛烈地用连珠炮速度将球往孟振梅方向打击去。孟振梅第二球就没有好运气躲过,肩上吃痛被球狠砸,然后腹部和双腿接连中球。

  孟振梅忍痛不顾球击,赶忙想把眼罩拿下,却发现眼罩沾了什么紧紧贴在脸上拔不下来,就这一个迟缓,一颗球狠狠砸到孟振梅的脑袋,简单盘起来的发髻被打散长发马上披头乱舞。

  还在头昏脑胀之际,连珠排球集中打着腹部和腿部,孟振梅连番痛击脚一软就跌倒,那个人飞身扑上,使尽蛮力压着孟振梅想抓住她的双手。孟振梅虽然全身吃痛又看不见,却还是冷静抓住空隙反手拨开那人的手臂,抓住那人肩膀和上臂,扭身就将那人摔出。

  这下惊变,廖怡萱睁大眼不明所以,但是手被绑住嘴被捂住,除了徒劳地挣扎扭动身躯,什么都无能为力。

  “咏芳?”孟振梅蹲着冷静地发问,纵使现在是狼狈地披头散发,全身都沾满地板灰尘黑灰遍布,仍然散发出一股不被轻易打倒的气势。

  “梅,别让我失望。”史咏芳爬起身冷笑,重新将排球连番飞击。

  孟振梅这次已有准备,虽然目不识物,却机警地挥舞双臂,将大部分球击拨开,不再被轻易击倒。史咏芳球快耗尽,弯腰捞球让发球速度变慢,孟振梅抓准时机冲上前将史咏芳扑倒,挣扎间仍是可以用擒拿术手法将史咏芳制伏。

  “抱歉,这样没让你失望吧?”孟振梅压着史咏芳锁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勒住脖子,喘着气冷漠地说。

  史咏芳还不认输,张口就狠狠往孟振梅手臂咬下。虽然穿着长袖,孟振梅还是感觉到那股狠劲应该是将皮咬破了,手里一痛忍不住抽开手,史咏芳奋力翻滚到旁,顺手就拿起身边的网球拍,冲上前发了疯似地打着孟振梅。

  孟振梅没料到史咏芳会有武器,加上史咏芳怕孟振梅再次反击逃脱,更是不敢大意毫不留情地穷拍猛打。这次孟振梅来不及应变,打在身上的力道又痛又猛,防御稍一松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再无抵抗能力。

  史咏芳没有因为孟振梅倒在地上就罢休,仍然不留力地猛打好一会,直到孟振梅似乎连缩着闪避的力气都没有时,才喘气停手。这次史咏芳不大意也不冲动,绕到孟振梅背后,整个人跨作在她身上,抓起两只手用钓鱼线缠住手腕打了好几次死结,才真的放心离开坐旁。

  休息了好一会,史咏芳把气调顺,又喝了水解渴,才站起身将孟振梅踢翻回正面仰躺。孟振梅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轻咳喘气,随后试着扭动身体。

  史咏芳走上前,一脚踏在孟振梅的阴部上面,用球鞋不断踩踏磨蹭,孟振梅咬牙表情扭曲,终于撑不住哀嚎出声。

  史咏芳心情大好,蹲下身撕开孟振梅的眼罩,脸上留下红肿的眼罩边缘痕迹,随即就把口罩塞入孟振梅的嘴中。接着透过衬衫温柔地抚摸搓揉孟振梅的乳房胸部,刚才在淋浴间闪闪躲躲,现在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玩弄。

  孟振梅流下屈辱的眼泪,可是眼神仍没露过屈服的怯意。史咏芳也不在意,只是忽然用力将军便服衬衫扯破分开,露出白色的朴素胸罩。史咏芳温柔将肩带扣环解开,低头开始伸舌移掌爱抚着孟振梅两边的乳房。

  这样的体验孟振梅当然不陌生,可是现在压在身上的是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女高 中生,尤其是男样女生更让孟振梅觉得恶心,那些丈夫曾经让自己兴奋得到快乐的动作现在被这个女孩重现,孟振梅震怒却还没有被强暴的预感,甚至心里还不断存着女孩会回心转意的一丝可能。

  可是史咏芳不停挑战孟振梅忍耐的底线,把乳头弄挺后,随即伸手探进窄裙里抓掐着阴部肉丘,几次痛捏中孟振梅悄悄地感觉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现,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真的要进犯到这个地步。

  把窄裙上推挤到腰际,两脚已经被磨擦破洞的丝袜在裤头罩着白色内裤的部分却仍是饱满舒张,黑色细格织网将白色布料若隐若现,史咏芳竟然露出像是男生般的淫笑。

  低头大口舔着阴部,舌间不断挑弄肉缝位置,不论孟振梅如何挣扎,整块肉丘表面积都被舔湿。随即手指继续进攻,原本孟振梅以为史咏芳会循序渐进脱下丝袜,但是史咏芳却立刻扯破丝袜裤头,然后剽悍地将内裤也撕裂。史咏芳也惊讶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孟振梅却知道这条内裤已经是穿了多年的松旧材质,仔细看都可以发现布缘线头已经脱落,本想自然洗破才要放弃再更新,如今却提早阵亡在暴力之下。

  同样是之前才浅尝的蜜穴现在摊在眼前任意享用,史咏芳有种得偿所望的成就感。手指先是卷着阴毛玩弄,接下来在肉缝间耐心地不断滑移,间歇挑逗着阴蒂,在这样周旋之下,孟振梅纵有百般的不愿意,也还是泌出湿黏淫水晶莹滑溜。

  忽然手指伸入,阴道里有异物进入,孟振梅弓起腰喉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嘛!”这是史咏芳今天第二次调笑孟振梅,只是现在不是淋浴间的裸露相见却是一主一从的侵略,昔日纠举学生行为的教官现在却被这样压制辱弄,立场比起没大没小的朋友关系更加难以接受。

  终于史咏芳脱掉身上的运动衣裤,这也是孟振梅今天第二次见到她的裸体,虽不惊讶但是心脏狂跳,同时却更加狐疑难道女孩真的要和自己性交?没有凸出的性器官,只是两人的肉丘相磨能有什么性趣?

  廖怡萱见证了史咏芳暴力制伏孟振梅,然后像是强暴般地狎玩亵弄已经够目瞪口呆,那个自己崇拜甚至偷偷心仪的学姐有着这样黑暗狂戾的面相,心里觉得很害怕却怎么也还是狠不下心去讨厌她,而且竟然还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

  史咏芳蹲下跨坐孟振梅下体,两人的肉丘和阴毛亲密地磨着挤压,虽然偶尔会有一丝浅浅的快感被带起,却不像方才手指侵入那么强烈。孟振梅奇异地涌起如果就只是这样被强暴也不算是万劫不复的恶梦那样的念头。

  “梅,你也觉得这样很不爽对不对?”史咏芳微笑。

  孟振梅侧过头不想回应理会。史咏芳也觉得无聊,站起身在桌上自己带来的袋子里捞出一根长长的肉色软棒,两头都是男子阴茎造型,仔细看上面的青筋还故意作成不规则螺旋状盘旋其中。

  史咏芳弯腰,将一头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里,口里毫不害臊地发出呻吟。

  然后另一头的肉棒就像是史咏芳体内长出勃起的阴茎摇晃着,非常骇人。史咏芳握着肉棒,对准孟振梅的蜜穴入口。

  “梅,有玩过这个吗?”孟振梅除了老公的肉棒,从来也没有想过别人,更不要说是人造器具。即使夫妻偶有长时间未行房时,也不曾想过自慰。孟振梅没有宗教信仰,可是就会强烈地觉得自慰是很肮脏的事情。

  如今连自己的手指都不曾伸入内的阴道,却要面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人造阴茎要进入身体里面,史咏芳终于在孟振梅眼里看到恐惧,心里简直开心到想要得意忘形炫耀。

  可是现在体内肉棒正搔着快感麻痒,多想把这种感觉也让教官知道!史咏芳将肉棒用力捅入孟振梅的蜜穴里面,这一瞬间该是觉得被侵犯而痛苦的,可是孟振梅却不懂怎么自己可以这么湿去容纳那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来还感觉到快感?

  史咏芳开始扭腰抽插,伏在孟振梅的身上,要让她看见是谁在干她。史咏芳小小的乳房仍会因为激烈的震动而摇摆,孟振梅不想看,紧闭的眼睛却悄悄挤下一滴眼泪。

  正常只是激烈的律动让史咏芳和孟振梅不断地累积着快感,孟振梅只想掩耳盗铃说服自己眼睛闭上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是史咏芳就是要挑起她的性欲,所以用尽自己体验过的经验去勾引孟振梅。孟振梅有好几次不敢相信体内的那根肉棒像是活的,那力道那韵律那角度那充实感,一点一低凌驾过自己老公时而勇猛时而早泄的难以捉摸。

  史咏芳让身体动得更刁钻,身下的孟振梅即使闭眼咬牙,却仍是喉头鼓动无法自抑的呻吟。终于孟振梅攀到高潮,整个人疯狂扭臀将下体往上顶,史咏芳被突来的激烈反动激得也达高潮,只是史咏芳失神坐沉无法动弹,任凭孟振梅的激动也不动如山。两人之间泄满淫水湿濡一片,地上水洼还听得见新滴下的淫水声响。

  孟振梅悠悠转醒时,对上史咏芳柔情的双眼。“梅,你高潮了呢!”史咏芳把孟振梅口里眼罩取出,孟振梅第一时间就呸地一声吐了她一脸口水。

  史咏芳没有大人的世故和好修养,自己对孟振梅的一片痴情一直遭到拒绝和反抗,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扯起她的长发将孟振梅从器具室一路沿着另一边直通体育馆内门口拖去。

  孟振梅头痛欲裂,更怕头发被整把扯落,即使身体摩擦地面疼痛,仍是一面尖叫一面扭动身躯配合史咏芳的步伐,深怕僵住落后发脑就会分家。

  排球场上散落着几颗球,史咏芳捡起球就劈头猛往孟振梅身上打,孟振梅已经无法咬牙忍耐,不断尖声哀叫。球网栏柱旁真的放了一盒蛋糕,史咏芳笑着打开盒子,托着盒底就把蛋糕整个往孟振梅脸上砸下。

  孟振梅还在尖叫,张口就吞了鲜奶油和蛋糕,呛得叫不成声。史咏芳将散落的蛋糕碎块继续涂抹孟振梅全身,尤其是蜜穴里面更是被填进许多鲜奶油还有水果切片,整个人比综艺节目被恶整的参赛者还要狼狈。

  史咏芳拿出数位相机不断拍摄孟振梅的裸照,最后还拿出一台拍立得拍了两张,一张在孟振梅的嘴上印了一个奶油唇印,另外一张就丢在孟振梅身边。

  “梅,我好舍不得你……祝你一路顺风,我们有缘再见。”史咏芳走回器具室,将廖怡萱的毛巾手帕抽出。

  “萱,你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廖怡萱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乖,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天使。”史咏芳开始伸舌热吻着廖怡萱,廖怡萱整个人都融化掉了。更何况现在史咏芳还裸着身体,激烈运动过沁满汗水湿淋全身水亮,更见肉体线条的性感张力。

  廖怡萱鼻间都是咸味还有淡淡的骚味,可是这更让她觉得兴奋难忍,迎上史咏芳热情回吻。

  痴缠间史咏芳解开廖怡萱衬衫的扣子,手捞进胸部,再钻进胸罩里捏住乳头,这时史咏芳已经吻到廖怡萱的耳朵,廖怡萱无法自制地哭出来,可是口里呻吟却是娇喘浪啼,整个人弓起身忍不住腿夹史咏芳下体磨蹭。

  廖怡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不断地幻想着还可以怎样和史咏芳更亲密,加上刚才看着史咏芳这样痛爱教官,明明不应该,可是廖怡萱竟然希望史咏芳也这样对待她。

  好像看穿廖怡萱的心意,史咏芳手解开廖怡萱长裤钮扣,伸掌直接钻入内裤里面。还没动作已经是一片濡湿,连抵着内裤的手背碰到都是黏腻整片,史咏芳心里笑骂这个小骚货,手指就沿着肉缝探进。

  “呃喔喔喔!”廖怡萱竟然仰头惊呼,那突然出现的电流是什么?

  史咏芳想把手指钻更深,却是紧夹难入。抽出手指,廖怡萱抬得高高的欲望忽然又重重落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小天使,你的处女不应该在这里失去。”史咏芳很温柔地吻着廖怡萱。

  “我……我愿意!”廖怡萱不顾一切地奉献自己。

  “那……情人节那天,我可以约你吗?”史咏芳手指急速挑逗着廖怡萱的阴蒂。

  “可……可……呀啊啊啊啊……呜……”廖怡萱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连可以两个字都说不出口,整个人被快感强横冲击体内无法自制,忽然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好像飞起来那样轻飘飘软绵绵。

  廖怡萱醒来以后,发现史咏芳已经穿好制服坐在身边微笑,而自己手上的束缚早就松开。心里满满洋溢着幸福,从天而降的幸福未免太过美好,可是廖怡萱决定贪婪地享用不计后果。

  “傻笑什么?还不把裤子穿好?”廖怡萱闻言低头羞红脸把裤子穿上,可是股间泛滥濡湿黏腻直透过内裤沾满长裤裤档,却不敢在史咏芳面前擦拭以免尴尬丢脸。

  史咏芳牵着廖怡萱的手走出器具室,校犬黄宝是一只混种土狗,在外面兜转吠叫。史咏芳忽然伸手捞了廖怡萱胯下一把,吓得她尖叫出来。不理会廖怡萱,史咏芳把手上黏液跟另一手的鲜奶油混合,然后叫黄宝过来,涂在黄宝的鼻子上。

  “乖,去!”史咏芳把黄宝赶进器具室里面,把门带上。

  廖怡萱搞不懂史咏芳想做什么,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一直跟着她走。离开体育馆外围廖怡萱回头望去,才发现体育馆门口铁门已经拉上,不知道教官是否已经离开?

  不管那个女人,廖怡萱拉着史咏芳的绿袖子,笑吟吟地低头跟上。

  从排球场中央一路用狗爬姿势往器具室移动,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尤其孟振梅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连匍匐前进都没办法。吃力地在看台边柱挂钟凝视时间,光抬头就快要骨折般痛苦。

  孟振梅累到趴在地上打了个瞌睡,直到冷醒连续喷嚏几声。勉强站起来双脚发抖无力,股间浓稠的黏液像是调配太多的稀释糨糊,白里透黄宣泄而出流个不停,约可比拟月经来时。

  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黏腻脚印渍痕,更衣室已经被锁起来,想洗个澡清洁一下也不行,无奈走到厕所想藉着洗手台水龙头勉强泼淋一下也是应急,却发现原来现在闭馆时连厕所也会跟着被锁起来,孟振梅真的有种走投无路的落魄悲怆。

  在器具室脱下丝袜权充毛巾把下身狼藉慢慢擦抹,内裤已经找不到只能空晾阴部,而衬衫钮扣脱落扣不起来外套罩上拉上炼可以遮掩,把头发用手梳齐简单绑起。想了很久,抽了几张面纸叠在铺平的船型帽上,夹陷在肉缝里面吸附黏液,然后用丝袜环腰绑紧船型帽两端,模样像是丁字裤,然后才套上窄裙把折痕勉强拉平。

  走到室外冷风一直从裙底灌入,股间腿缝湿冷黏腻难受,寸步难行。淋着雨走到操场时,腰间丝袜忽然绷断松脱,心里才愣了一下,一团湿布沿着腿间滚落。

  “教官,你的东西掉了!”孟振梅背后响起声音却不敢回头看,惊惶地蹲下赶紧将黏着湿糊烂碎面纸的船型帽捡起来,脚麻抽筋一下子站不起来。

  “教官,你没有带伞吗?”李湘如站在身旁问。

  孟振梅勉强仰起头,雨珠从发丝间轻轻滴下滑落,视线被毛毛雨模糊柔焦成淡淡的光影晕开。两个女孩撑着伞,脸上的关切看不清楚,孟振梅哽咽说不出话,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这把给你,我和她撑一把就可以了。”吴心禅微笑将手上的伞放在孟振梅身旁,然后挤到李湘如的伞下。

  两个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躲在伞下,各自的肩膀一边还是露出沾雨。走了几步以后分别回过头摇手道别,脸上笑靥青涩却很甜蜜。

  孟振梅拿过雨伞遮在身上,可是怎样也站不起来。雨中女孩的背影慢慢淡出,雨丝被风一吹就飞扬飘舞,再看已经不见人影。要不是手上的金属伞柄透着冷硬触感,孟振梅差点以为刚才的人物景色只是自己幻想出来在这所学校的最后定格画面,太过朦胧柔美而不真实。

  股间黏液渗出染湿臀部裙布,屁股湿湿凉凉的濡腻才是孟振梅一直切身感受到的真实。把伞握紧死命地想把全身都盖起来躲在里面,雨开始变大,滴落有声。

  雨一直下一直下,洒湿了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

  还有操场中央的一朵伞菇。【十】年初八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

  餐桌上摆着油条烧饼豆浆,不过两个小 男生猛啃汉堡和三明治,饮料是豆浆不是果汁虽不满意但是勉强接受。孟振梅一面叮咛着小鬼们不要狼吞虎咽,一面又训斥着保持餐桌礼仪和整洁,忙碌之余转回头咬着烧饼,轻啜一口豆浆无奈对妈妈微笑。

  “妈,不好意思,小 男生实在太皮了!”“没关系啦,我还怕他们放寒假窝在外婆家陪我会无聊呢!”孟振梅正想交待帮忙看顾寒假作业的细节时,门铃声响起。

  “这么早?我去看看是谁?”铁门一打开,就听见博美神经质的短促吠叫声,小 男生们好奇张望,孟振梅却吃惊手颤,将烧饼的酥皮和芝麻捏碎掉桌。

  “孟妈妈,我今天要参加社团活动,在外面过夜明天才回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照顾一下球球?”“噢,好啊,当然没问题!”孟妈妈笑着招呼寒暄。“吃过早餐了没?我这边有多的烧饼油条,小孩子只吃汉堡不喜欢烧饼,我买多了吃不完正在烦恼咧!”“咦?真的吗?”门外一个女孩牵着博美笑声轻盈甜美。“那……我就不客气啰!”邱敏嘉把球球牵进屋内,两个小 男生放下早餐,欢呼一声围上去逗着狗玩,只有孟振梅忍不住皱眉。

  “嗨,振梅姐!”邱敏嘉笑着打招呼,熟门熟路地拉椅子坐下。“早安!”孟振梅点头微笑致意。

  “振梅姐,你的手怎么啦?”邱敏嘉一面将油条夹进烧饼一面问。

  “……被狗抓伤了。”孟振梅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绷带。

  “欸?是家犬还是流浪狗?有没有去看医生?如果伤口受到感染会很麻烦的!”邱敏嘉边吃边关心着。

  “看了。医生给我打了针,还开了药,应该没事的。”眼前的女大学生虽然大方不扭捏,可是粗枝大叶的动作和尊卑不分的口吻还是让孟振梅不是太能认同。

  说完又望了儿子一眼,眼神有些担忧。

  “振梅姐你放心,我们家球球很健康,没有问题的啦!”邱敏嘉了解不养宠物的人总有排斥的隔阂,所以毫不尴尬地拍胸脯保证。

  “呃,没事,我没有这样想。”孟振梅却是尴尬地应对。“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吧?”“有吗?没有啦!”邱敏嘉脸红笑着。

  “那是……社团里面有喜欢的男生啰?”“真的没有啦!”邱敏嘉不顾形象三口并两口吃完早餐。“我平常都穿这样啊,哪有什么不一样?对不对,孟妈妈?”“呵呵,敏嘉人漂亮,穿什么都会让衣服更好看啊!”孟妈妈笑了。

  “那我出门了!”邱敏嘉赶紧逃离餐桌。“振梅姐再见!孟妈妈,球球就拜托你了唷,谢谢!”邱敏嘉才铿锵关上铁门,孟振梅就哼了一声。

  “妈,现在当房东还要帮房客照顾宠物喔?”“哎喔,就顺便嘛!”孟妈妈不懂女儿为何大惊小怪。“而且敏嘉很活泼又很可爱,嘴巴甜甜讨人喜欢,才不像你年轻的时候都凶巴巴的,我那时候多怕你嫁不出去啊!”“好啦好啦,干嘛讲一讲又在念我?”孟振梅皱眉嘟嘴。“不跟你讲了,我今天要去新学校报到,差不多要出发了。妈,你稍微看一下小鬼,小心不要给狗咬伤还是抓伤!”“放心啦,我常常带球球,它很乖的啦,扑人只是要玩而已,不会真的咬下去还是抓下去啦!”孟振梅要离开时,看见球球抱住儿子的大腿张眼吐舌,该是温馨的画面却不由得升起一股恶心反胃感觉,只是不好抱怨什么。心里烦乱地走出家门,看到邱敏嘉站在路口张望等候,一身乳白色毛衣外套搭着象牙白鹅黄格饰毛线长裙,脚踩长筒雪靴腿覆浅灰厚裤袜,说是社团活动其实是联谊的心态吧?

  邱敏嘉黑褐相间的长发特意用羽毛剪表现出轻柔飘逸的感觉,虽然天气寒冷却故意将贴身毛衣穿小一号,让胸部更加紧绷膨胀,希望士鸿学长可以发现今天的打扮都是为了他……不知道……学长有喜欢的人了吗?

  胡思乱想之间,郭士鸿骑着机车到来,邱敏嘉笑吟吟迎上,接过郭士鸿递来的安全帽戴上,跨上机车后座犹豫着该不该将手抱在他的腰上,最后还是害羞地抓着坐垫后杆。 机车油门一催,吵醒某家住户熟睡的看门狗,两人在一阵乱吠声中嘻笑离去,没有注意到照后镜里孟振梅扶住电线杆全身抖着将早餐呕吐出来的惊惶狼狈模样。

  郭士鸿载着邱敏嘉骑到学校,然后和社团同伴们聚集一起,搭上小巴士去北邑市市郊的七君山山腰,为春晖育幼院作爱心服务。驶出市区壅挤繁忙的车龙街道,山区的道路开始车少趋静,窗外的树林伸展枝丫却不动如山,车子偶尔刹车暂停时会以为车窗上面贴着风景海报。

  郭士鸿和男同学坐在一起打打闹闹,不过比起那个笑得夸张喧哗又没有分寸的家伙,士鸿学长毕竟还是温文儒雅多了。邱敏嘉坐在斜后方的座位和女同学聊着天却不时偷偷撇眼观察学长的一举一动,学长露出好像快要转头的动作时,又会吓得邱敏嘉提高音量笑闹掩饰。

  车程有点漫长,可是又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不要停。

  小巴士终究还是停在春晖育幼院的停车场,一群人陆陆续续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院内。原本因为雨天只在院内陪同说故事和唱歌,不过这天山里飘着雾却没降雨,所以院方决定改成户外活动,让社团的年轻人拎着西点面包带着孩子们到院旁的公园里野餐。

  平常到七君山的人大多是健行赏景,却经常忽略山腰这片住家商家汇集的小社区部落隐着一所育幼院。邱敏嘉喜欢跟着社团来这里做爱心服务的时候,静静地被七君山人烟稀少的静谧山岚包围,虽然育幼院地处偏僻景色单调,没有登山人群蜂拥的花园景观区那么妍丽争艳,却多了一份幽静的纯粹和自在。

  很难启齿一开始只是想藉着社团活动名义可以免费出游各地,加上可以和心仪的学长更多时间接近相处,那些和小孩子们说故事唱歌或是陪写作业的事情只能算是必要付出的劳力服务。可是走访春晖育幼院多次后,邱敏嘉慢慢被七君山不为人知的宁逸吸引,被那些孩子们依赖着也让她多了点好像是成熟的使命感,这也许是自私之外不小心得到的收获吧!

  郭士鸿背着木吉他,左右手各牵着一个小 男生小 女生,不知道聊什么笑得很开心慢步往院旁的松柏公园走去。邱敏嘉身旁的女孩已经十二 岁了,过完这个学期国小就要毕业,披肩的秀发却冷着一张脸,提早进入发育的青春期让她只矮了邱敏嘉半个头,胸臀却毫不掩饰地丰满隆起,不论是身体或是心理都处于正在变化的阶段,即使同性也走过这样经历,少女心思仍是最难捉摸。

  不是哑巴可是小玲就是不愿意和邱敏嘉产生互动,除了必要的应对,其余时后都像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放任自己隔着一层玻璃给人观赏,就已经是最大的忍耐极限。

  “不是啊,小玲虽然不很活泼,可是也还蛮好聊的呀!”郭士鸿听过邱敏嘉的转述不可思议地觉得好像判若两人。“可能……她还要多一点时间跟你熟悉,才能打开心房吧?”“学长,你说的房是房间的房还是防锁的防?”邱敏嘉有点沮丧地问。

  “嘿,多点耐心。只要你一直坚持,小玲一定会懂你的心意!”郭士鸿笑着摸摸邱敏嘉的头鼓励打气。

  学长……那你懂我的心意吗?唉!

  松柏公园被松树和柏树包围着,山岚像是漫天飘洒的细粉,似舞似浮是坠是落。社团的年轻人拿出毛巾或是面纸把散布在公园里的大理石桌几矮椅擦干,却仍是有顽皮的小朋友迫不及待一屁股坐下把裤档弄湿咯咯发笑。大家把面包还有自己带来的饭团或是色拉冷盘食物拿出铺在石桌上开始抢食,配上保温壶里的热汤,不需要锦衣华食就可以很充实得到饱足和快乐。

  吃喝一轮之后,大家各自占地一角和小朋友互动,有的说学逗唱手舞足蹈将故事表演地妙趣横生,有的抖抖手帕就变出一朵花引得小朋友将手帕左翻右翻又吵着再来一次要抓出破绽。

  郭士鸿拿出木吉他,只是轻轻拨弄着弦,好几个小朋友就已经围上来嘻笑等待。虽然小头钻动,可是谁也不敢催促大哥哥,更不敢妄自点歌免得大哥哥把本日唱歌额度用完可就没有新歌好听了。

  “我又回到相遇的地方,一个空旷凄清的地方,让北风从我脸上吹掠,我的心也随风飞翔……”虽然小朋友们长幼皆有,但是歌词随着郭士鸿清亮而浑厚的嗓音唱出,每一个人都痴迷醉沉了,说故事的哑着口,变魔术的凝着手,劈啪啪弦声在山谷回响,千里冷雾伴寒光,高亢的歌声将每个人的心随之荡漾。

  每个男生都在用各种语言串起混杂冗长而饶舌难记的嘻哈RAP,头发用发胶抓得硬硬刺刺,那些情情爱爱或是满腹牢骚怨天尤人全都用似是而非的快速摇头节奏飙唱,只有郭士鸿还留在旧时代将那些吉光片羽做最后的怜惜温暖重复着。

  木吉他和校园民歌,多么不合时宜的老古板。

  可是邱敏嘉喜欢这个坐着时光隧道从那个时代穿梭过来的学长,每次伫足在他身边听着这些歌曲,邱敏嘉都和小朋友一样,兴奋而痴迷。时代一定会一页翻过一页将过去淹没,可是这些歌不会消失。这些小朋友一定会有谁在未来因为思念而接过传承的吉他,拨弄着琴弦再将这些温暖光亮悄悄唤醒。

  弦音急振,郭士鸿脚踩着拍子踏地有声。

  “江湖路,万水千山!仗一身,惊才绝艳!英雄侠胆,一生飘零,一世侠名,一身是胆!”孩子们激昂地叫出声,连邱敏嘉都按耐不住情绪露出崇拜的表情。只有小玲全身抖着,紧蹙着眉头斜眼瞪邱敏嘉,看到她眼中倾泻的爱意,小手紧紧捏住椅缘,手指一阵红一阵白。

  恩怨一挥手,只求得朋友间,肝胆相照!邱敏嘉不知道是歌曲激昂还是自己心情澎湃,眼眶禁不住泛湿小声跟着哼唱。问此人是谁?天下第一侠少当然非郭士鸿学长莫属!

  “敏嘉姐姐……”小玲忽然捏着邱敏嘉的衣角皱眉低声说话。

  “嗯?怎么了吗?”邱敏嘉回过神来,忽然惊觉这是小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一激动,还没干的眼眶险险就又要挤出新的泪珠。

  “……我下面湿湿的……”小玲眼中充满求助的请托。

  邱敏嘉愣了一下,灵光一闪想到可能是初潮月经!幸好手提包里面总是会放着备用的卫生棉,于是温言安慰小玲,牵着她的手走到公园另一头的公厕。

  毕竟是冷僻地方的公厕,久未清洁打扫,虽然不至于夸张的脏乱,可是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屎臭湿气。

  要走回育幼院也来不及了,邱敏嘉只好将就挑了一间还过得去的厕所将小玲带入。

  “小玲,姐姐猜想,如果你不是生病的话,那下面湿湿的就有可能是月经。

  听我说,月经不是病,虽然那里湿湿的是流血,可是你别紧张,那也不是受伤,你可以想成是你的身体把不要的东西从里面丢出来。嗯……就像我们把不要的垃圾丢掉那样,月经就是你的身体把不要的脏东西丢掉,只是混到了血,所以会像流血。”邱敏嘉试着用简单的方式跟小玲解释月经是什么。“肚子会痛痛的吗?”小玲仍是皱着眉点头,脸色有些苍白,寒冷的天气却冒着冷汗。

  “……你不介意的话,姐姐这里有卫生棉,可以帮你处里月经。你愿意让姐姐来帮忙吗?”小玲想了想,然后点头。

  “那……咳,我们把裙子还有里面的小裤裤脱掉好不好?”小玲愣了一下,然后低头默然,好一会才慢慢地脱下裙子。“姐姐你不脱吗?”“欸?”邱敏嘉愣了一下,忍着压抑想笑的冲动,耐心安抚小玲。“姐姐不脱呀!因为是小玲的月经来了嘛!乖,别怕,姐姐不会笑你的。”你刚刚表情明明就很扭曲。“喔……”小玲犹疑着,最后还是将内裤慢吞吞地脱下来了。

  邱敏嘉低头仔细看着,肉色的小花内裤裤档上面并没有预料中一抹血红,只有一滩被浸湿的暗色痕迹。不是月经吗?邱敏嘉反而愣住,心里错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可是面对小玲质疑的眼神,自己又叫她把内裤脱下,现在摊手说不知道想必是无情无义。

  无奈之下只好壮着胆子,用手指沾了那湿痕,然后凑到鼻间闻嗅。一股骚味火辣地刺激着邱敏嘉的嗅觉,这股有点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莫名让邱敏嘉脸上飞红,心跳加速。

  “姐姐,你脱我裤子,是不是要性侵我?”小玲忽然脱口说出。

  “什么?”邱敏嘉愣住,一下子没能明白小玲在说什么。

  厕所门忽然被打开,然后一阵闪光灯连拍。“我看到了唷!”一个少 年微笑拿着相机站在门口。

  异变斗生,邱敏嘉才张嘴要叫,口里就被小玲将内裤塞入。少 年跟着进来不由分说就扯起邱敏嘉的头发,然后抡起拳头往她身上乱打。暴行来的太突然,邱敏嘉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连害怕都来不及,就只是一味地卷着身体躲避流星拳击。

  打了一会,少 年看邱敏嘉不再挣扎扭动,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束长绳,先捆好邱敏嘉的双手手腕,然后将绳子另一头绕过墙壁上方的水箱再往下拉紧,把邱敏嘉结实地吊了起来才将绳头固定在冲水的金属踏板短杆“姐姐,性侵育幼院为成年的儿童,很糟糕啊!”小玲回复冷漠的表情,望着邱敏嘉一字一句不带感情地说着。

  我没有!邱敏嘉惊惶地否认,可是嘴被塞住无法出声辩解。

  “姐姐还是大学生吧?虽然还没去工作,不过应该已经成年了,不知道法官审理案子的时候会判得轻还是重呢?”小玲撑着头装作思考。“不论如何,应该会被退学喔?”我是要帮你啊!邱敏嘉涨红着脸想要说明。

  “喔,对了,姐姐也是女生,性侵要用道具才会过瘾,对吧?”小玲弯下腰,伸手往自己的阴道里面抠刮,不一会儿捏着一条线将跳蛋取出。

  小玲将跳蛋往邱敏嘉脸上磨蹭,温热湿腻的黏液沾满她的脸,那味道就是刚才指尖气味的加强版。混着厕所的湿臭,邱敏嘉惶恐而害怕地不知所措,可是那气味偏偏就邪恶地钻进鼻子里面勾起邱敏嘉不愿去揣测的恐惧猜想。

  你……是恶魔!邱敏嘉望着小玲,勇气却一直往下沉落。

  “智障喔?性侵当然要用老二啊!用老二给她干下去!”少 年拍了小玲的头一掌,小玲瞪回一记白眼,少 年耸肩不理会。

  少 年站定望着邱敏嘉,忽然就凑上脸伸出舌头舔着邱敏嘉,邱敏嘉左右摇头挣扎,反而满脸都被舔得湿漉漉。口水里除了有股骚臭味,还有浓浓的烟草燃熏,呛得邱敏嘉闷咳哽咽在喉间。

  邱敏嘉全身扭动无意间一脚飞踢而出,少 年反应机警,两腿夹住她的脚没让自己的命根子受到伤害。“妈的,还挺悍的啊?”邱敏嘉不明所以,少 年却抬脚弯曲用力将膝击往邱敏嘉小腹招呼,邱敏嘉痛得泪涕齐飙。少 年喘口气往后退一步,用脚尖猛踢邱敏嘉的小腿骨,即使穿着雪靴,刺痛仍然无情地钻进腿肉骨骼里,邱敏嘉痛到觉得腿骨好像碎玻璃那样一块一块剥落,碎片尖锐镶嵌肉里。

  少 年踢腻了两手按在邱敏嘉的肩上,然后像是玩跳舞机那样疯狂地踩踏在邱敏嘉的脚掌上面。邱敏嘉痛到灵魂快要出窍,小玲却被少 年滑稽的模样逗到噗哧笑出声。

  原来小玲会笑。

  可是邱敏嘉无暇去关心小玲,口里疯狂咿唔闷吼求饶,全身痛楚无力,一松懈身子软下来,两手就被绳子勒得深陷入肉,可是要挺起身躯脚就要用力撑站,那剧痛又让邱敏嘉无力抵受。进退维谷之间,邱敏嘉快要发疯,心里却怯懦地希望自己干脆痛晕过去算了。少 年一轮狂风暴雨乱击终于歇手,竟然激动到发热流汗,被当沙包的邱敏嘉同样也是激烈承受到满身腻汗。

  少 年把脸贴在邱敏嘉的胸部来回抹拭擦汗。“好香啊!”埋首乳间好一会少 年才抬头喘气笑着怪叫。

  邱敏嘉还抖着身体祈祷不要再碰她了,少 年就把毛衣撩起,再将内搭衣掀开,雪白柔嫩的肌肤沁着汗水展现眼前。胸罩是粉红色上面绣满花朵,虽然是少女甜美可爱风格,可是花朵间空隙却铺了桃红色薄纱,增添一股妖媚诱惑。

  少 年是现只停留在精美的胸罩几秒钟,胯下一热就狂暴地拨开胸罩,将粉红色的乳头放进嘴里舔咬,一阵粗鲁的侵略后,邱敏嘉的乳肉已经被挤捏到红肿瘀血,乳头更是充血变成桃红艳丽,其中一只微微渗着血珠,想是破皮造成。虽然乳头激凸翘立,但是皮嫩敏感处被抓咬破皮,让刺痛感受格外清晰,没有飘然快感只有被凌虐的痛而已。

  小玲侧着耳朵听外面传来依稀的歌声。“别玩太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外出整队回去。”“安啦,有社团的人带出来,院长都会交待可以透气久一点。”少 年很有经验地回应。“而且我这么猛,我怕干到晚上也射不出来咧!”“……听你在屁!”小玲轻哼一声。

  “帮我把风就对了啦!”少 年摸摸小玲的头,凑上嘴吻了她一下,小玲敷衍应付,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少 年大剌剌地脱下裤子,胯下肉棒凶猛而狰狞地昂然翘首,暴涨的青筋交织茎身,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泌着透明黏液,没有见过男性生殖器官的邱敏嘉被吓得浑身发抖,无法想象是否每个男生的裤子里都藏着这样的怪兽,更不能接受这头怪兽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心里一怕,竟然不能控制地失禁了。

  即使尿液大部分被裤袜吸附,仍是滴落有声,而且天冷尿热整个胯下冒起一缕白烟,想要忽略都没办法。

  “我靠……姐姐你尿床喔?”少 年失声嘲笑,邱敏嘉羞愧地闭紧眼睛。“操,你闭什么眼睛!敢尿不敢看?”少 年一把抓紧邱敏嘉的胯下,尿液渗到裙子,然后一手扯住邱敏嘉的头发往下拉,一手将裙子掀起把尿湿的地方往脸乱抹。即使是自己的尿液,那股骚味还是让人熏腥难受。

  捉弄够邱敏嘉,少 年将她的裙摆卷起塞进腰环带,被尿濡湿的裤袜更是紧贴身体将曲线绷出。没有闲情逸致狎玩邱敏嘉,少 年将裤袜往下拉到雪靴套住,再将粉红色的内裤脱到膝盖,阴毛一挣脱内裤的闷罩,立刻像是海草般伸展张舞,上面还串着晶莹尿珠。

  少 年用力将邱敏嘉的双腿抬高拦腰折起,痛得邱敏嘉又狂喷泪,小巧的鼻子早就已经哭红肿胀像是蒜头。

  邱敏嘉很痛,可是心里更怕。学长救我!可是学长还在弹吉他唱歌,小玲微笑眯着眼睛侧着耳朵聆听。

  少 年使劲扳开邱敏嘉的双腿,双手钻进腿缝间一手环腰抱住一手抓住屁股扶稳。邱敏嘉的腿被裤袜和内裤紧紧勒着,少 年却死命扳开,只能用小腿靠在少 年肩膀勾住将自身的重心抵在墙壁,来承受施加在身体上的各种磨难。

  短兵相接,少 年的肉棒已经不断在邱敏嘉的阴唇滑蹭,两手无论如何都抓紧邱敏嘉,肉棒自己寻找着蜜穴入口,几经探索终于被肉棒寻到路径,少 年挺腰将肉棒狠狠捅进。

  少 年虽然比邱敏嘉年幼,但早已尝过性事,这下熟门熟路就要把邱敏嘉操到爽歪歪飞上天。可是龟头才塞进蜜穴就被卡住,捅了几次仍然徒劳无功,少 年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天啊,姐姐,你是处女欸!”少 年兴奋大喊,邱敏嘉不敢再闭眼,只有偏过头眼看别方假装漠然。

  少 年将龟头退出,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用雷霆万钧的威力打定主意要把邱敏嘉的蜜穴势如破竹攻破占领。邱敏嘉下体被撕裂开来,怪兽横冲直撞把邱敏嘉的秘密花园蹂躏糟蹋。

  邱敏嘉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这么怕痛却忍痛一流,每一个只要可以痛晕过去的关键身体都不肯妥协罢休,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邱敏嘉痛到五脏内里全都翻转颠倒,痛快和爽快只有一字之隔,感觉却天差地远。

  “喔……姐姐,你好紧……”少 年在邱敏嘉耳旁柔声辱弄。“处女真的就是比较紧耶……”邱敏嘉痛着流泪。也不是说一定要把处女留到结婚的初夜,可是第一次,怎么也想要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在很棒的地方写下很美的记忆。不是在这个破烂脏臭的公厕里面,被强 奸糟蹋掉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学长……少 年开始加速抽插,虽然蜜穴里的淫水还没泉涌,但是处女膜血已经足够少 年润滑,越来越激烈的顶撞让两个发热流汗的肉体交击出水花四溅的淋漓拍打声响,淫靡而令人难堪。

  小玲近距离望着这火热的交媾,即使已经在压抑也还是脸红心跳,下体忍不住又泌出黏液。可是看到邱敏嘉露出痛楚而忍耐的表情,那副只要撑过去就算了的模样实在令人讨厌。走出厕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欲,然后又转回身入内。

  “响不停响不停,马儿脚步声;想不停想不停,等待的人……赶着回家的路程,踏着夜色的孤灯,过了城市一城又一城……”小玲轻声唱了起来。

  即使歌声轻盈混在喘气吆喝和肉体碰击声里,还是绵绵柔柔钻进邱敏嘉的耳内。这首歌听过,歌声一唱歌词就像跑马灯在脑海里旋转飞奔,好像还可以听到郭士鸿的拨弦声,赶路啊……可是现在,是要赶到哪里?已经一直在想着那个人了,我在这里等待,你怎么还不赶过来?

  邱敏嘉彻底沦陷失守。

  原本又惊又痛又怕而紧绷扭曲的身体和肌肉,在这一刻全都松懈下来了。

  少 年感觉到肉棒不再辛苦地强钻,只要用力挺就可以顺利直抵花心,那畅通爽快的直接更让少 年迈力扭腰摆臀。

  还是很痛,可是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按钮开关被打开来,叮咚叮咚,然后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痒痒,逐渐混着撕痛,逐渐淹没裂疼,什么像线的东西被勾引出来,黏着竹蜻蜓的尾端旋转扶摇而上。

  “嘿嘿赶路唷,嘿嘿赶路唷!山风伴我把歌唱,不怕山路长又长,说一遍念一遍你的叮咛,好像是好像是身旁骆驼铃,一直响呀响不停,一直响呀响不停,呼唤着我的小名……”别再响了,别再想了,呜……邱敏嘉一直哭着,越哭越无助,有些东西失去就要不回来了,有些路一走错就会越离越偏,越赶,反而更会越远……歌声越来越稀薄,像是热奶油不断融化瘫软,邱敏嘉昏昏沉沉意识朦胧。

  少 年真的很猛,干到连小玲都开始觉得不耐烦还停不下来,这之间邱敏嘉全身颤抖一次,猛烈抽搐一次,少 年还是可以战意无限,斗心爆棚。等小玲开始迟疑该不该催促少 年真的要注意外出结束的时间,少 年终于低吼疯狂地像失控的电动马达激猛狂顶到邱敏嘉两眼翻白,然后死死抓着她的身躯将精液全倾射出。

  好一阵子没干到处女,少 年即使射出都还沉醉在激动的成就感里面,一直到肉棒微软渐松才喘气拔出,蜜穴里汹涌溢出红丝白浆。放下邱敏嘉的双腿,那落液就全滴湿了内裤和裤袜,不住颤抖的腰腿更让滴落喷贱面积扩大。好不容易回神,少 年已经穿好裤子,手里摇着相机显然早就拍完想要的画面,可是为什么还不走?

  “姐姐……我看你今天穿了一身白,还被我干到湿答答黏来黏去的,真是不好意思啊!”邱敏嘉心如死灰,只是垂眼低着头不搭不理。

  “看在你把这么珍贵的处女膜送给我的份上,那我就帮一点忙好了,人家说受人点滴,要涌泉以报嘛,对吧?”少 年东张西望,在角落捡起一枝脏兮兮的马桶刷,往蹲式马桶水槽里沾湿积水和屎垢,对着邱敏嘉的阴部就猛力刷了起来。粗糙而尖锐的塑胶毛刷刮着她的水嫩肌肤,痛到邱敏嘉从昏沉里激醒,眼睛暴涨外凸布满血丝。

  邱敏嘉看到那肮脏透顶的马桶刷竟然往自己身上搓刷,又气又辱地激动挣扎反抗,可是越这样少 年下手就越用力,想到才被脏了身子这些屎尿污垢又这样沾抹,邱敏嘉心痛肉更痛,硬了几秒钟的气马上捅破泄散,不知道这场暴行要将她折磨到怎样才会罢休。

  小玲终于在邱敏嘉眼里看到绝望和放弃,心里的快意简直无以言喻,拍拍少 年的肩膀示意可以停手。

  “姐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小玲走到邱敏嘉面前,堆起她从来都没看过的甜美笑容,美得天真无邪。“请你他妈的不要再来春晖育幼院了,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呸!”小玲咳出一口浓痰,往邱敏嘉脸上吐去,浓黄稠液就沾在邱敏嘉的眉心,然后慢慢流下滑过鼻间嘴唇下巴。

  小玲转身就走,少 年邪笑把马桶刷的手柄插进邱敏嘉的肛门菊洞里,那痛彻心扉的嘶吼绝叫即使口被捂住音波还是震得门外的小玲耳鸣作响。少 年把绳子松开收拾也跟着离开。

  “欸,那我湿掉了怎么办?”小玲娇嗔。

  “哈,小色鬼,你不是怕错过回去的时间吗?又怕又想,很好笑耶你!”“不管,晚上来找我!”“好喔!这次在滚球池里面做怎么样?”“变态喔你!”两人声音渐远渐小,终至难闻。邱敏嘉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屁股的裂痛渐强到难以忽略,才勉强振作精神。先捞出口里湿透的内裤,然后吃力地弯腰将马桶刷从屁股里拔出。

  看着那枝已经脏污到变成黑亮腻手的马桶刷,上面沾满自己都不忍细看的排泄物垢,一想到还弄了自己一身,就嫌恶地反手甩出,禁不住蹲下痛哭。哭了好一会,才从手提包里找出湿纸巾,咬牙忍痛将下体擦拭抹净。

  已经沾染到的衣物无法拭去,只能勉强吸渗弄干。穿上内裤和裤袜,底下仍是冷腻一片,不论如何,幸好裙子只有被墙壁灰尘蛛网弄脏而没沾到血,放下长裙拍掉尘灰,下身的凄惨狼藉可以遮掩,至于靴上已经干掉色浊的血迹只好当作泥浆喷溅不予理会。

  邱敏嘉走出厕所,才强烈感觉到举步维艰,每走一步路,下体就痛到拉扯撕裂钻捣,可是再不出去错过集合时间,要是被人在这里找到看见自己这一身狼狈那要怎么解释?

  走回公园时,郭士鸿正宣布唱完最后一曲就要带队回院了。每到这个时候小朋友们就会等着是那几首结束歌的哪一首,只要前奏的和弦一拨出,大家就要抢着一起唱和。

  “我来轻轻唱,你来拍拍掌,我们欢聚在一堂!你也轻轻唱,我也拍拍掌,快乐歌声最悠扬……”小朋友们全都一起边拍手带动作边大声吼唱。

  “今朝我们相聚时虽短,诚挚友情似水长,明朝我们离别奔向四方,歌声满行囊!”小朋友们欲罢不能,硬是将这首歌重复了五六次,郭士鸿才摇手表示真的不弹了。小朋友们还清唱了一遍,才心甘情愿地整队集合。

  回育幼院的路上,小玲牵着一个小 女孩的手有说有笑,只有邱敏嘉知道她的裙底下空无一物,内裤被丢在厕所角落里。可是那又怎样?小玲笑得越无邪,邱敏嘉就越觉得心寒而恐惧颤抖。

  “学妹,你会冷吗?”郭士鸿走到邱敏嘉身边笑着问。

  “……有一点……”邱敏嘉心虚地回答。

  “要不要穿我的外套?”郭士鸿作势要脱外套,被邱敏嘉阻止。

  要是学长的外套沾满我这一身脏臭怎么办?想到自己现在又脏又臭,更不敢让学长起疑发问,还怕他嫌恶避远,干脆自己默默地走远,留郭士鸿摸不着头绪跟上队伍。

  鼻涕流出来都干在嘴唇上了,还逞强?郭士鸿想着。

  恍惚度过下午,邱敏嘉在院内一直躲避着小玲的眼神,纵使小玲根本就没有想和她有所接触。终于熬到结束,社团的年轻人跟孩子们一一道别,准备搭乘小巴士离开。

  “士鸿哥哥,今年夏天过后,我就要升国中了。”小玲在走廊喊住郭士鸿轻声说着。

  “我知道呀。”郭士鸿微笑摸着小玲的头。

  “等我变国中生,就不再是小孩子了。”“是吗?”“士鸿哥哥,到时候你还会来看我吗?”“会呀!”“不会像其它的大哥哥大姐姐那样,来几次没意思就不来了,或者是毕业以后说很忙很忙就不见了,你会这样吗?”“嗯……那就要看你乖不乖啰?”小玲忽然抬起头,慢慢地眨着眼睛,眼神竟然流泄出超龄的妩媚。“我不乖吗?”郭士鸿脸红心跳,嘴巴打结。“乖……乖,你很……乖!”“那打勾勾喔!”郭士鸿伸出手指勾住小玲的小指,小玲却忽然垫起脚尖凑在郭士鸿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塞了一张小卡片在他的手里,转身跑走,又回过头笑吟吟地挥手,笑靥回复成小孩子的天真无邪。

  郭士鸿涨红着脸,手里捏着小卡片,站着发呆说不出话来。走廊的另外一头转角处悄悄拉出邱敏嘉的影子,微微颤抖着。

  结束春晖育幼院的探视,接下来就是社团的团聚。活动干事阿肥学长特意选了同在七君山里的温泉旅馆,让大家可以去痛快地泡温泉祛寒放松,虽然社团经费只能补助部分,不过阿肥学长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将房价打折再打折,所以社员们也愿意自贴差额参加同乐。

  在开往温泉旅馆的路上,邱敏嘉意外地强势坐在郭士鸿身旁,原本要和郭士鸿聊天打屁的阿肥学长只好摸摸鼻子凑到别的座位。

  “学长,不是有规定探视育幼院的小孩子不可以投注私人感情吗?”邱敏嘉来势汹汹。

  “喔,对啊!”郭士鸿愣着应答。

  “那你怎么可以跟小玲有逾越暧昧的举动?”“我没有啊!”“骗人!小玲喜欢你对吧?”郭士鸿沉默不语。

  “刚才她拿什么东西给你?”“没什么啦。”“没什么就拿出来看啊!你不敢就是作贼心虚!”郭士鸿无奈拿出小卡片。“就一般小 女生都喜欢自己做一些小东西送人,这很普通啊!”邱敏嘉一把抢过卡片,蛮横地拆开,抽出来的卡片用蜡笔画着一个很大的鲜红色爱心包住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爱心,上面写着情人节快乐。“等我变成大人,你就可以喜欢我了,这是我们的约定唷!”邱敏嘉念出卡片里的字句,怒极反笑。

  “这叫做很普通?”“所以我不是让你去陪小玲了吗?我已经很努力跟她保持距离了!”郭士鸿有点不悦地抢回卡片,不知道是替自己辩解还是责备邱敏嘉的蛮横。

  距离?你跟她保持距离却害我被……邱敏嘉气得差点吼出这句话,但是想到那场荒谬的强暴,终究还是忍耐下来。只是想到小玲这么小却可以这么勇敢表现自己,邱敏嘉一直猜想学长身边有没有比自己更漂亮更优秀的女孩子在竞争较劲,却没料到第一个抢先的竟是这个快要升国中的小 女孩。

  邱敏嘉不知道自己是气还是忌妒,又或者是隐隐约约也把小玲当成是威胁了?

  两个人赌气般一路无语相对,小巴士静静地开到了温泉旅馆。

  一进房间邱敏嘉就先行进入淋浴间冲洗身上脏污,号称淋浴水源也是温泉水的热水淋在身上,立刻将瘀血活络,全身的红肿反而更形扩大,尤其阴部简直像是经过碰撞刮伤的红西红柿,好像用刀轻轻一划就会流出果液。

  再痛也要把身体洗干净,伸手捞进阴道里将精液残血抠出,可是好像怎样都清不尽,咬牙将莲蓬头直接往下体阴道里冲灌,这下简直烫热痛楚到快要虚脱。

  剩下肛门的刺痛已经无法再这样清洁,只好冲冲抹抹当作完成。

  在浴室冲洗许久,邱敏嘉走出来时房间里的同学已经不在,桌上留了字条说在餐厅集合吃饭。换上新的一套衣裙,邱敏嘉匆匆赶到餐厅。餐厅里铺满榻榻米,大家席地盘腿而坐,就着矮桌茶几上的餐饮吃吃喝喝笑笑闹闹。

  “敏嘉,你怎么没换浴衣?”同房间的同学招呼她到身旁坐着。

  邱敏嘉环顾四周只有自己没换浴衣,虽然衣裳整齐,不过反而显得突兀格格不入。“我不知道有浴衣好换耶!”“咦,不就放在床上?”邱敏嘉尴尬地坐着,席间大家畅怀欢笑,只有邱敏嘉心事重重,食不知味。

  吃完饭大家各自解散,有些人相约去泡露天浴池,有些人只想泡房间里独立的小浴缸。走廊间邱敏嘉听到和郭士鸿同房的阿肥学长要去露天浴池,郭士鸿自己却想睡觉休息,几个念头翻转,暗自决意。

  回到房间,邱敏嘉和同学看了一会电视,同学说想去浴缸放温泉泡泡。邱敏嘉等同学进入浴室后,换上了缀满桃红色樱花的浴衣,悄悄离开房间。一路偷偷摸摸避开社团社员,走到郭士鸿学长的房间,心脏狂跳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按了房间门铃。

  原本以为学长已经睡着,还想多按一次,才刚抬起手腕房间门就打开,看见阿肥学长更是让邱敏嘉吓得惊呼出声,连带阿肥学长也跟着叫了一声。

  “喂,学妹,你干嘛吓人啊!”阿肥学长忍不住抱怨。

  “欸……学长,你……不是说要去露天温泉泡吗?”邱敏嘉惊魂未甫,结巴反诘。

  “我头有点痛,不想去了。”“那……士鸿学长呢?”“喔,他在浴缸里面泡温泉啊!”已经走到这一步,邱敏嘉心里没有备案计划却不愿放弃。两人在房间门口言不及义聊了一会,邱敏嘉还是鼓起勇气提出要求。“学长……你今天可不可以把房间让给我?”“啊?什么?”阿肥学长搞不懂意思。

  “我……今天想和士鸿学长……过夜……”邱敏嘉低头嚅嚅。

  “呃……欸?”阿肥学长好不容易才会过意,惊讶地叫出声。“你……他……?不是啊,我没听阿鸿说跟你交往啊?”“……”邱敏嘉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学妹,我是不知道你想怎么样啦,你们谈恋爱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今天房间都分配好了,你现在才说要换房间给你们恩恩爱爱,那我要睡哪里?”阿肥学长不满地抱怨着。

  “学长,拜托啦~”邱敏嘉拉下脸装可爱拖长尾音撒娇。

  “平常是无所谓啦,可是今天这么冷,旅馆又客满了,真的要多生一个房间出来我也没钱付。”阿肥学长皱着眉认真起来。“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这里是山上欸,我要是没地方睡不冻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啦!学妹你饶了我吧!要耍浪漫等情人节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真的不用现在这样为难我吧?”邱敏嘉没料到这样拜托也无济于事,平常在学校只要略施小惠就可以招蜂引蝶来帮这帮那,现在攸关民生大计只有这种程度完全无法诱惑阿肥学长无条件奉献。只是自己已经摊牌,就这样回房间只怕明天自己倒追学长的事情就会全社皆知,再等开学大概就可以马上传满学校所有八卦消息的爱好者。

  骑虎难下,邱敏嘉进退不得。“那你想怎么样?”阿肥学长诧异地莫名其妙。“我想怎么样?我没有想怎么样啊!我头很痛,就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就这样而已啊!”邱敏嘉绝望到快要哭出来,横竖明天过后自己的名声就要毁在今晚愚蠢而冲动的决定,宁愿让这个流言把自己造就成不择手段的狐狸精,也不要当个自动献身还被挡在门外的花痴。

  血气翻涌心一横,邱敏嘉唰地一声将浴衣衣襟扯开,缎面粉红胸罩被光反射出萤光粉嫩,乳房夹紧被挤出一条乳沟,乳肉满出胸罩好像受不了束缚而想要挣脱透一口气。

  阿肥截至目前为止的性经验只有对着A片女优靠万能的双手将小阿肥喷射出数以亿计的小小阿肥然后冲进厕所马桶,眼前的这对丰乳可是活色生香,即使是3D立体影像也做不出这么近距离的真实冲击啊!

  “学长,那……给你摸一下,总可以了吧?”阿肥学长差点就要说好,可是喉头才刚鼓动,脑袋里面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不可以!”“不可以?”邱敏嘉瞠目结舌,差点就要高分贝骂出声。你这只死肥猪,老娘这样牺牲自己的美色,你敢说不要?你以为你这个痴肥憨傻的外表是可以让哪个女生想要跟你接触吗?不可能!“学长你别太过分……”“给我干一次,不然免谈。”阿肥清清喉咙,很肯定地说出来。

  “给你……”邱敏嘉先是惊讶,然后整个人几乎就要气炸。“干你妈大头啦!”“再见!”阿肥学长二话不说就把门关上。

  “别别别!”邱敏嘉慌张地撑住门不让关紧。

  “别什么?别挡啦!”阿肥学长生气地说。

  反正我已经脏掉了。“好……好啦!”阿肥学长眼露狐疑。“好什么?”“就好啊!”邱敏嘉又羞又气。

  “你不讲清楚我才不理你!”阿肥学长也拗着性子不肯让步。

  “好啦,跟你做一次啦!”邱敏嘉让步说出。“给我进去!”“现在!”“现在?”“对,现在!”邱敏嘉今晚碰到最难缠的对手,只是就算气到全身爆炸解体,还是无计可施。

  只好斜眼瞪着阿肥学长,一手把腰带抽开,浴衣两襟从上到下松开,除了胸部,腹股腿也若隐若现。

  阿肥学长一把将邱敏嘉拉进房间,然后返手就把她甩在床上。下决定时好像很毅然决然,可是真的躺在床上时,心里莫名地骇怕起来。真的可以这样子吗?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阿肥怕郭士鸿泡好走出来直击春光乍泄,更怕邱敏嘉一瞬间就改变心意,为防夜长梦多,就地正法才是王道!阿肥跟着扑上来将邱敏嘉压住,然后迫不及待将浴衣扯开,雪白的青春肉体正活生生地透着真实温度传达过来,看了多年A片也不及这一次的真枪实弹!

  手忙脚乱把胸罩松开,再将内裤扯下,无暇去追问邱敏嘉身上像家暴的红肿是怎么回事,总之学着A片动作按表操课。阿肥先低头舔着邱敏嘉的乳房和乳头,另一手不敢悠哉搓揉乳肉,直接就往下捞探索蜜穴。

  已经不是处女,阿肥的中指直捅进来也毫无阻碍,光那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覆住阿肥的手指,就已经让阿肥快要射出来。

  火速脱掉自己的浴衣,也不浪费时间慢慢前戏,肉棒一勃起阿肥就对准蜜穴入口,还想着要怎么进去,腰一挺肉棒半推半就被蜜穴吞没进去。这一刻阿肥只觉得天旋地转,那奇妙而无法言喻的快感顺间就让阿肥从纸上谈兵的嘴炮变成了拥有真正经验的男人。

  不用教导阿肥也知道要摆臀抽插,就算凸肚肥油加深距离,也不能阻挡阿肥破除处男的光荣时刻。把邱敏嘉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阿肥挺腰跪着往前捅顶,就不需在意肚子肥肉阻挠。

  邱敏嘉闭着眼睛忍耐,已经有过经验接下来就只是等待而已。阿肥抽插到整团下身的肥肉不断拍打着邱敏嘉的腿股之间,邱敏嘉只是无意摆臀,却意外加深刺激阿肥的快感。

  阿肥本来就已经兴奋冲到头顶,邱敏嘉一动就把花心送上抵紧,邱敏嘉都还没感觉快感,阿肥就已经把持不住一阵哆嗦将精液满满全数射出。射精来得太突然,比起少 年的持久激烈勇猛,阿肥算是快到让邱敏嘉措手不及。

  趁着自己还没虚脱无力,邱敏嘉坐起身将失神的阿肥推开,看到阿肥胯下的肉棒仍在抖动还沾着白糊浆液滴落阴毛雪花片片,只觉得恶心至极。下床把浴衣重新穿好,立刻就无情地推着阿肥学长。

  “做完了,你快点走啦!”阿肥色欲得逞,心里的坏念头随着精液射出消逝,一被催促竟然就傻愣愣地站起身穿好浴衣,被邱敏嘉推出房间。等听见邱敏嘉锁上门的声音,阿肥才后悔应该要把邱敏嘉赶出房间而不是让自己流落街头无依无靠。

  汗湿一身被走廊风吹才开始冷静下来,阿肥当然不会傻到睡在走廊还是哪里的角落,想起相熟的男同学房间还可以去厚着脸皮共挤一间。而且刚刚脱离处男,还是跟如花似玉的美女学妹相交,光这个八卦加油添醋就可以让自己成为那些宅男们的大英雄被崇拜,想到就让阿肥贼兮兮窃笑不已。

  邱敏嘉真的占领了这个房间,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快手快脚抽面纸把下体擦干净,然后坐在床边等待。

  晚上十点整。

  学长也未免泡得太久了吧?从之前的兴奋到现在的不耐烦,邱敏嘉坐着枯等超过半个小时,忽然想到莫非学长发生意外,于是急忙冲进浴室观望。浴室里面烟雾弥漫,郭士鸿泡在浴缸里头侧偏着。邱敏嘉急到快要哭出来,忍不住扶起郭士鸿上身拍打他的脸颊叫唤,刚叫一声郭士鸿就睁开眼睛。

  郭士鸿只是睡着,却不明白怎么会朦胧之间邱敏嘉学妹就出现在自己身旁,一下子还以为是作梦,可是拍在脸上的痛觉可不是幻觉。一回神立刻就惊醒惊叫出声,吓得邱敏嘉也跟着叫喊。

  “学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学长,我……”邱敏嘉顿了顿,鼓起勇气。“我喜欢你!”“呃咦?”郭士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被告白。

  邱敏嘉红着脸,默默脱掉浴衣,里面是光溜赤裸。即使已经和别人有了肌肤相亲的深交,把自己像是祭品一样奉献还是让邱敏嘉羞到说不出话来。郭士鸿望着邱敏嘉雪白的美好肉体上面却布满红肿瘀血痕迹,不能明白平常以为是乖巧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和如斯放浪的肉体。

  “学长,你喜欢我吗?”浴室瑞安静着,但是水气却被一股暗流翻涌乱旋。邱敏嘉低着头偷偷观察郭士鸿的反应,浴缸里的裸体隐约可见肉棒勃起。不会错,那是勃起,一定不是水波造成视线的误判。邱敏嘉胜券在握,只等着木讷的学长表态了,苦心经营这一晚总算没有落空。

  “学妹,对不起……”“嗯,我知道……咦?”邱敏嘉羞答答地回话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否听错?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郭士鸿无奈地说着。

  邱敏嘉先是错愕,然后恼羞成怒,接着暴跳如雷。不是的,顺序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两天一夜的社团出游是感情测温的大好时机,怎么可以跑出这么多变数打乱本来计划好好的排程?

  不准你用对不起这种屁话来敷衍我!你对不起我,那我又活该对不起谁要被强暴又像妓女那样跟那只肥猪相干?

  邱敏嘉再也听不进任何话,发狂跳进浴缸,整个人扑上郭士鸿。郭士鸿没料到邱敏嘉突然发难,虽然自己长得比她高大,却在慌乱间被邱敏嘉紧紧压制不能动弹。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也应该要喜欢我!你在说谎骗谁啊?你的鸡鸡不是也硬起来了吗!你明明就很想要!你凭什么不喜欢我!”邱敏嘉癫狂地怒吼,手抓住郭士鸿的肉棒搓硬,一面叫嚣一面自己跨坐在肉棒上面。

  “来啊!来干我啊!”你们不是都很想要干我吗?“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全社团的人都会知道你上过我,你最好有脸说你喜欢的是别人!”什么小玲,什么别人,你保持的距离不就是一个拒绝的借口而已吗?你跩什么?我不准你跟我说对不起!

  我不准你对不起我!

  我!不!准!

  扭缠之间郭士鸿吃了好几口温泉水被呛得咳嗽,邱敏嘉红了眼暴着青筋将郭士鸿的阴茎塞进自己的阴道里面,一屁股坐下满满填充,随即扭腰摆臀将肉棒不断顶抵自己的蜜穴深处花心。

  邱敏嘉仰着头狂笑,颠啸,痴哮。眼泪止不住从眼眶一直流下,泪珠划过涨红的脸颊,不停的泪势把痕迹变成流域。

  泪光映着激烫红肤,好像是半透明的血丝。

  痴缠交错。#--iCMS.PageBreak--#【十一】年初九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

  机车骑进小公寓旁铁皮遮棚下的停车格,雨势时密时疏,两个年轻人一下车身上雨衣的折缝凹渠将汇水洒落一地,本来就浸湿的裤脚和鞋子更是马上就吸水汪洋,滴落有声。

  密雨把四周建筑物都打上一层水气薄纱,连旁边的小工厂传来的锯木敲打声都显得柔合而时蕴节奏。小公寓瑞安安静静,湿漉漉的鞋底踩在阶梯上面还会有回音震荡,不知道喘气声和心跳是否也同样清晰可闻?

  郭士鸿从口袋里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走廊旁对外看台一个国中生年纪的少 年倚着栏杆啃着米果,咧着嘴笑嘻嘻。邱敏嘉看到有人,脸上微红低头弯腰把湿透而笨重的雪靴费力脱掉。

  “没事。”郭士鸿小声对着邱敏嘉说,回过头看见少 年比了比小指头,微微皱眉作势凶少 年一顿,少 年耸耸肩笑得更是暧昧。

  进了房间把门带上,才听到门外少 年用还没变声的嗓音大声笑叫。“郭哥带女朋友回来啰!哈哈哈!”邱敏嘉虽然尴尬,心里却泛着甜滋滋的蜜,郭士鸿却是面无表情地坐在玄关阶梯上把湿袜子脱掉。“学长的房间好干净!”邱敏嘉环顾房间四周,有点惊讶地赞叹着。

  “……还好吧。”郭士鸿望着邱敏嘉的湿脚印在房间里面到处留下渍痕,心里介意又不好开口,只是闷闷地敷衍回应着。“你不是想洗澡吗?浴室就在那边。”郭士鸿手指了浴室方向。

  “喔。”邱敏嘉若无其事地就在房间把衣裙内着一件一件脱掉,赤裸着身体转过头。“那我先去洗啦!”“呃……嗯。”郭士鸿还是不能习惯地撇过头。

  邱敏嘉门也不关就在浴室冲洗起来,水蒸热气不断涌入房间。“学妹,门还是关着吧,不然房间湿气会很重……”邱士鸿皱着眉头走到浴室喊着,猛然一阵水柱泼洒身上,将郭士鸿淋得一身湿。

  “嘻嘻,学长,不如我们一起洗吧!”邱敏嘉笑着把郭士鸿拖进浴室,很温柔地将他的衣裤逐件脱掉。郭士鸿低头刚好对上邱敏嘉的眼神,娇媚如丝像要勾引什么,心里涟漪荡漾,肉棒开始硬朗。

  邱敏嘉见状,跪在郭士鸿面前,两手握住他的肉棒,不顾上面的臭味张口就含了进去,鼓动舌头吞吐舔拭。虽然动作生涩,但态度却是小心翼翼像是服侍着主人那样,被濡湿软舌挑逗吮慰,郭士鸿无法阻止肉棒越来越硬,一直长大往邱敏嘉的喉咙顶去。

  被肉棒充实整个口腔,喉间更是被龟头磨顶,口水渗流其间又痒又呛,邱敏嘉终于吐出肉棒涨红脸咳嗽。“学长,你好坏唷!”嘴巴骂着,语调却是娇滴滴地嗔责。

  郭士鸿再怎样装酷,也忍耐不了胯下的冲动,将邱敏嘉推前面壁手撑,挺起肉棒就从后插入蜜穴,两手扶着邱敏嘉的腰臀,死命捅撞。邱敏嘉不顾形象地大声浪叫,热水洒在两人身上水气弥漫,好像腾云驾雾却又爽快真实。

  不知道是姿势的深入还是满足了需求,郭士鸿还没射出来邱敏嘉就到达高潮,整个人兴奋地软倒,郭士鸿手忙脚乱拔出肉棒将她抱住。浴室狭小只有淋浴设备没有浴缸,郭士鸿不忍让邱敏嘉躺坐在磁砖地板上面,只好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气喘呼呼把邱敏嘉安置好,邱敏嘉却睁开迷蒙双眼顽皮一笑,伸出手脚像八爪章鱼将郭士鸿缠住然后往自己身上勾倒。郭士鸿不再扭捏被动,扛起邱敏嘉的双腿就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密穴深处,每一次都更加用力,捅得更深,邱敏嘉不能自制地又哭又叫,身体好像会被折断撕裂却又舒服地快要死掉,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要学长的肉棒一直捣着自己不要停止。

  “呼……呼……呃……干……”吕宣威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强烈的酥麻痒挑激得全身擞抖抖地打颤,精液全都射在已经准备好的面纸上面,荧幕里的年轻男女交叠躺在床上喘气不能动弹。

  等短暂的晕眩过去,吕宣威把面纸揉成一团穿好裤子,抓起桌上的米果三两口吃掉,随身碟里的资料刚好下载完,如获至宝般收进口袋里,然后又鬼鬼祟祟走出爸爸的工作室,把房门锁上转了转把手确认后才离开。

  小工厂旁边有栋四层楼高的自建别墅洋房,吕宣威走上四楼走廊底的房间门也不敲就直接推开进入。房间里一个小 女孩正对着电脑玩游戏,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就被吕宣威一把从椅子上推开跌坐在床上,表情惊惶却不敢叫喊,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任由吕宣威直接跳出游戏,眼看着就要创下新的高分却记录不了。

  “贱人,你妈呢?”吕宣威作在旋转椅上面向小 女孩,一脚把小 女孩踢倒在床上。

  “……在房间休息……”小 女孩不敢爬起来,只好用手撑着侧卧在床,低声下气地回答。

  “她是猪吗?睡了一个下午了耶!工厂的事情还要不要做啊?”吕宣威恶戏般肃容恫吓。

  “她……她身体不舒服,是爸叫她休息的……”小 女孩怯怯地解释。

  吕宣威突然跳到床上,扯住小 女孩的头发往下压在床上,另一手捏住她的脸颊搓揉挤压,小 女孩含着眼泪却不敢抵抗。“拿爸当挡箭牌?你叫谁爸?以为住在这里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小 女孩没有回话,只是留着眼泪摇头。

  “吕宣仪,我警告你,你妈是狐狸精,狐狸精生的小孩就是贱人,不要以为户籍设在这里跟我同姓就可以称兄道妹,你没这个资格!”吕宣威毫不留情地扯紧头发用力捏脸,吕宣仪已经满脸通红呼吸困难。

  “听清楚了没有?”吕宣威松开箝制,甩了她一巴掌。

  “……知道了,……主人。”吕宣仪纵使泪涕俱下还是恭敬地回话。

  “算你乖。想不想知道你妈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吕宣威用脚揉着吕宣仪的脸颊。

  吕宣仪犹豫了一会儿,才勉强点头。

  “干,你那什么脸?是想知道的态度吗?”吕宣威一脚把吕宣仪踢翻。

  吕宣仪挣扎着转过身,跪在床上趴着上半身。“主人,请你告诉我,贱人跟你拜托拜托!”吕宣仪哭着嗓音还要装可爱请求,突兀的反差却让吕宣威很得意。

  “既然你都拜托了,我就好心让你知道吧!”吕宣威把随身碟插入吕宣仪桌上的电脑,打开一个影片档。

  一个长发貌美的女子穿着套装很吃力地拖着实木大桌到小工厂前的空地,然后依序把五牲鲜花水果零食摆上,虽然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年纪,把这些做完也已经气喘呼呼了。

  “狐狸精这时身体还挺好的啊!哪有不舒服的样子?”吕宣威冷冷地笑着,吕宣仪透过电脑荧幕看着妈妈心里忐忑不安。

  长发女子还在微调摆设时,一个穿着光鲜亮丽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大声指指点点,长发女子唯唯诺诺地依照指示又把桌子位置般挪调整,摆设也重新大风吹易位。

  把长发女子整治完后,中年妇女拿了一个软垫丢向长发女子,长发女子默默地将软垫铺在桌底,然后慢吞吞地跪在软垫上。中年妇女不耐烦地用脚将她踢趴,近乎暴力地扯起长发女子的套装窄裙,再把丝袜内裤脱到腿间夹着,两片丰腴白嫩的玉臀翘立裸露在眼前。

  中年妇女把桌上镶着的转盘拿走,露出一个中空圆孔,用脚踹了长发女子屁股几下,长发女子趴跪着匍匐钻到桌下,挺起屁股刚好从圆孔里钻出两块美肉。然后中年妇女拿出一个中空的香炉罩在圆孔美肉上面,再将一包米洒满香炉盖住屁股,恶戏地用手指戳了戳,找到了菊洞又狠狠地戳深,在铺米上面留下一个洞痕才得意地离开,香炉里的铺米微微颤抖却不敢轻意乱动。

  过了一会儿小工厂里面的员工和作业员全都聚集在空地这儿,由厂长和厂长夫人率先燃香祭拜庆天公生,拜完后厂长夫人将厂长的香收齐然后在香炉铺米上插下,插了几次均无法固定,最后才插入洞痕里将香立齐。

  穿着光鲜亮丽浓妆艳抹的厂长夫人站在桌旁,后续的员工分批举香敬祷,再由厂长夫人收齐插炉。厂长夫人不时将铺米拨开,最后却仍是将香集中插拢在中央洞痕,员工们上完香就陆续回厂里工作,没人注意到香炉里阴约露出屁股,香灰掉落时那束香会微微晃动。

  终于整束香烧完,厂长夫人将金银纸钱和香脚往火炉里烧尽,拍拍手将粉屑扫净,就踩着高跟鞋悠哉离去。好一会桌上香炉中央陷落,长发女子艰难地从桌底爬出,屁股上都是沾黏的米粒还有被香灰烫满臀肉的小红斑点。狼狈地将米粒拍掉,然后将内裤和丝袜穿回,最后才拉下满是褶皱的窄裙。回过身却看见吕宣威已经将桌上的零食拆了一包米果啃着了,笑嘻嘻地看完长发女子的穿衣秀。长发女子脸红尴尬敢怒不敢言,无视吕宣威的无礼观看,忍痛跛着脚将桌上摆设一一收拾。

  吕宣仪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年节祭拜,彼时以为是筹措张罗忙累,现在知道了妈妈脸上那复杂却说不出口的表情蕴含了怎样的委屈情绪。吕宣仪不懂大人的爱情游戏到底是绕着什么规则在跑,那一定是比电脑游戏还要复杂很多的程序,不然为什么明明就是满局皆墨妈妈却可以忍耐着委屈和欺压卑躬屈膝地生活着?

  “哇,好可怜喔,贱人你一定在想你们母女两人被大妈母子两人踩在脚底下吃得死死的实在很没天理对吧?”吕宣威得意地笑着。“别急,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喔!”下一段影片是在一个房间里面,里头的布置很陌生,不过依稀可以从房内大小格局判断出是吕家早年为员工盖的员工宿舍小公寓里其中一个房间。建材行生意逐年萎缩,昔日曾经爆满的员工宿舍现在却已经门可罗雀,幸好还可以便宜招租给一些异地生活的上班族或是学生赚点蝇头小利。

  房间里厂长夫人拿了一张符给厂长然后就不屑地离开,厂长将符点燃丢到一盆水里,然后端着符水走到床边,长发女子已经脱光衣服赤裸趴在床上。厂长把符水往长发女子屁股涂抹,菊洞还残留着插香染料痕迹,臀肉上星点般的红斑依然触目惊心。

  厂长脱了自己的裤子,也把符水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顺便搓揉,肉棒开始勃起,厂长挺着肉棒就捅进长发女子的菊洞里面。吕宣仪才国小五年级,对男女情爱仅止于搂搂抱抱和亲吻就已经觉得肉麻恶心,那些脱光光盖着棉被的戏更是让人莫名其妙,怎么会睡过一觉就和结婚一样有了小孩?

  第一次看到爸爸和妈妈交媾,不懂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却有点恼怒爸爸为什么要欺负妈妈,把肉棒插进大便的地方一定很痛吧?可是妈妈却没有反抗,叫得很大声也没有痛苦悲愤,表情虽然扭曲却疯狂摆动身体配合着爸爸的激烈动作。吕宣仪心里泛起莫明的悸动,全身有点发热心脏噗通噗通加快跳着,越是祈祷着赶快结束,爸妈就越是疯狂地激战着停不下来。

  “看到了吧!别老是把我和妈当做坏人,真正在欺负人的可是你口口声声叫的爸爸喔!”吕宣威猖狂笑着,吕宣仪又气愤又懵懂,心里乱成一团纠缠解不开来。

  “……你怎么会有这些影片?”吕宣仪不敢置信地看着荧幕里从没看过的影像,更惊骇着吕宣威的神通广大。

  “我有叫你发问吗?”吕宣威又是一脚踢倒吕宣仪。

  从小就摸遍家里每一个角落的吕宣威,只有二楼主卧旁的工作室是除了爸爸以外谁都没有进去过的房间。吕宣威和妈妈固定住在三楼,狐狸精和贱人住在四楼,二楼是爸爸专属的楼层,早年妈妈晚上都睡在那儿,后来才换了当时新进公司不久的狐狸精陪睡,不论是旧人还是新人,在二楼可以暂留的地盘就只有那张床而已。

  吕宣威老早就习惯家里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反正爸爸跟自己也什么知心话好聊,他有本事再多招几个狐狸精进驻吕宣威也不在乎,反正妈妈坐稳大老婆的宝座,想离婚爸爸势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索性任妈妈作威作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年前放寒假闲着无聊偶然在二楼的书架夹层找到一只钥匙,吕宣威直觉就是那个谁也没进去过的神秘房间。在一个四下无人的日子,吕宣威摸进那个房间,赫然发现爸爸不可思议而且工程庞大的癖好,满面荧幕的电视墙画面透过监视器直通工厂的每个角落和宿舍每个房间。旁边的架子摆满了整理好的影像资料,从早期的录影带过渡到电脑磁盘片,现在则是光盘片还有外接式硬盘。

  一直都只能听闻别的同学还在吹嘘从爸妈房间翻出色色的A片黄书或是深夜里偷偷见闻爸妈翻云覆雨的种种刺激传奇,吕宣威却已经从爸爸的房间里面见识过各种赤裸裸的男女交欢,男女主角除了爸爸之外不乏许多从小叫着叔叔阿姨的员工们用各种不可思议的配对组合上演肉搏戏码,后期更添增了那些承租宿舍的过客五花八门生活记录。

  如果爸爸是这个家的王,那么吕宣威就是一人之下的王子,那些道貌岸然恭敬客气有如家臣的员工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披着虚伪外衣的性兽而已,要驾驭这些人不用读心术,脱光光裸身相见就是最直指人心的理解。

  这么深奥的道理,这么玄机的秘密,那个贱人怎么有资格懂?

  “过来,坐在这里!”吕宣威坐在椅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吕宣仪不明就里地犹疑着,被吕宣威哼地一声怒目一瞪,只好心惊胆跳地下床,怯生生地坐在吕宣威的腿上。屁股才刚下沉,就被吕宣威一把往怀里报实,差点就要尖叫时嘴被吕宣威捂住。

  “看你什么都不懂,让我来帮你转大人吧!”吕宣威嘿嘿笑着,手点鼠标打开新的一段影片档。画面里正是郭士鸿和邱敏嘉激烈的交合,喇叭传来有点破音的喘息呻吟更添加了冶艳的淫靡气味。“你看,那个常常教你写作业,你最尊敬的郭哥哥,脱了衣服还不是跟狐狸精一样只会干干干!”吕宣仪瞠目结舌,望着画面里的活色生香,想闭上眼睛可是却忍不住目不转视地愣愣盯着。原来那些脱了衣服盖上棉被画面就会暗掉之后的剧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妈妈……也是这样和爸爸做吗?

  曾听同学说过小孩子是从尿尿的那个缝里面生出来的,吕宣仪简直不能相信即使再小的婴儿,怎么可能从那么小的缝里面钻出来?这样肚子不会破掉吗?刚才看到爸爸把鸡鸡放进妈妈的屁股洞里面,吕宣仪更惊讶而猜疑着难道不是尿尿的缝而是大便的屁股洞?怎么可能生小孩像是大便那样挤着挤着就生出来的?而且屁股洞不是也很小吗?

  胡思乱想之间,吕宣威却不客气地将两手从吕宣仪的腰间钻入衣裤,一手往上摸着胸口,另一手却挑开内裤摸着尿尿的地方。“哥,不要……”吕宣仪又惊又怕地哭嗓哀求。

  “主人!谁准你叫我哥!”吕宣威大声怒骂,手上更是使劲用力。

  “呜……主人……不要……”吕宣仪怕得哭出来了。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好啊,这是你说的喔!像这样的请求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不过既然你真心诚意地拜托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答应你吧!”吕宣威放肆地笑着。

  吕宣仪的害怕源自于未知的恐惧,关于处女或是贞节之类的深奥问题当然是想都没有想过。还没发育的胸部只有微微隆起的肌肉,即使乳头只有红豆点大,但是在搓揉捏挑下还是硬挺凸立起来。吕宣仪不明白为什么奶头硬起来会全身发热,可是下面尿尿的地方被不断地抠刮抚弄却敏感到想要尿尿,不一样的是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尿意受到压抑,每次涌起要尿的冲动却又扩散开来让股间肌肉酸痒无力,奇异的冲击让吕宣仪哭声间断难以集中。

  画面里的郭哥哥压在年轻姐姐的身上用力起伏,可是年轻姐姐反而紧紧抱住郭哥哥叫出黏黏的声音,年轻姐姐脸上泛着红靥既痛苦又迷恋,表情很复杂却不像难过。

  吕宣仪全身热到好像发烧,喉头哽着一股浊气有苦难言,试着吐出那口气却意外地发出和年轻姐姐一样的呻吟声。奇怪的不止是自己,吕宣仪的屁股被硬硬的东西顶着,那个东西越来越大,到最后不像在顶反而像要戳进来,到底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细想就被丢在床上,吕宣威快手快脚脱掉吕宣仪的内外衣裤,那白瑕却稚嫩的肉体还没有任何曲线,纤细的身躯和手脚好像用力折弯就会断裂,乳头是粉红色的小豆精神饱满挺立着。阴部干干净净一根杂毛都没有,阴唇紧闭着只有一条肉缝微微颤抖,用手剥开是色泽柔美的玫瑰色,那肉折像是精巧的机关将阴蒂夹着没有空隙。

  吕宣威试着搓揉阴蒂,把吕宣仪刺激到几乎就快尿出来,拱起腰身像是痉挛般抖动着,反应之大出乎吕宣威的意料之外。不管看了多少影片观摩,真枪实弹要上场还是让吕宣威既兴奋又紧张,脱着自己的裤子竟然手忙脚乱差点被绊倒。

  吕宣仪当然被妈妈交待过尿尿的地方除非是生病才能给医生看,不然其它所有的男生不但不能看,就算摸或者是说嘴全都不行。可是长期被吕宣威霸凌控制着,对吕宣仪来说吕宣威不只是哥哥,更是无从抵抗顶撞的权威,再怎么荒唐的侮辱凌虐吕宣仪都只有默默接受的份,潜意识里吕宣威的确就是她的主人,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吕宣威的肉棒虽然还有待发育,但是勃起的姿态也只比成人略逊一小筹而已了,对吕宣仪来说已经是狰狞而威猛的巨物。吕宣威一手将吕宣仪的肉缝撑开,另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洞口,俯身将肉棒戳往洞穴。

  试了几次都被弹开,吕宣威有点没面子而恼怒,吕宣仪眯着眼睛心里害怕可是又不敢全闭上以免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吕宣威生气地将吕宣仪双腿扳开到底,重新用龟头抵着肉缝,这次两手撑在床上俯身用力将肉棒挺入,竟然就真的钻了进去。

  进入那瞬间吕宣威就感受到紧紧的肉缝被自己捅出一线空间,艰难地往前推却越来越难前进,可是那紧缩的压力却让龟头被强大的温度包裹住又舒服又快乐,让吕宣威舍不得半途而废继续前进。

  吕宣仪却觉得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强烈的痛楚把尿意紧逼临门却不得宣泄,两手想要推开吕宣威的胸膛却无力只能抵着。吕宣威听说过处女的第一次很紧,除了用力别无他法,而且要够有力够硬长才能把那个传说中的处女膜捅破,那个落红就是原装的标志,更是男人征服的象征。

  吕宣威不知道那些吹牛的同学哪个有过性经验了,不过现在自己就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界线准备跨越而过,闯过这一关已后吹嘘起来可是抬头挺胸,鹤立鸡群了。咬牙将肉棒再用力前推,无意间开始了抽插的动作,随着用力的大小调整着进出姿势,逐渐找出最适合自己的角度和施力点。

  喝地一声猛吼,吕宣威穿破了吕宣仪的处女膜,肉棒长驱直入,不理会吕宣仪哭天呛地的嘶吼尖叫,吕宣威自然而然地抱起吕宣仪的双腿扭腰摆臀,抽插动作越来越利落,而且快感累积越来越飘然,原来做爱真的很爽!

  吕宣仪却痛得死去活来,比起拔蛀牙或者是打针都还痛上千万倍的抽插,无法理解电视或电影的女主角怎么可以那么舒服而惬意地度过那段没交待拍摄出来的片段,就算不是做戏那个年轻姐姐也没有像自己这么痛苦吧!因为太过剧痛,吕宣仪忍不住将尿激射而出。

  温热的尿液濡湿两人的下半身,更有间歇流入肉缝里,除了初血之外多了新的生力军帮助滋润,吕宣仪也不知道是痛到麻痹还是润滑有帮助,尿出来之后好像渐渐没那么痛了。原来做爱跟拔牙还是打针都很像,撑过最痛的那个临界点,后面的过程就算还会有余痛可是都变得可以慢慢去忍受和妥协。

  吕宣威还在抽插,低头望着吕宣仪,虽然还皱着眉头张嘴痛吟,可是表情已经不似刚才那么扭曲变形,那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反而让吕宣威觉得有点逗趣。胯下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打过无数次手枪的吕宣威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可是肉棒塞在女生的洞里面那感觉比起自己的双手简直舒爽千万倍。当射意涌临时,吕宣威毫不犹豫将精液全部尽情喷出,全身肌肉瞬间僵直,小腹好像被掏空似的,有点刺痛又有点酥麻,好一会无法动弹。

  等回过神来,肉棒已经滑出吕宣仪的肉缝。吕宣仪大口喘气呻吟,泪眼蒙眬却面泛潮红,明明是青涩幼稚的脸庞却沾染了成熟妩媚娇艳,连吕宣威都看到有点发愣。床单湿糊一片,尿水精液落红全混在一起,铁锈咸腥尿骚味弥漫鼻间充斥房内,吕宣威对自己的第一次感觉相当得意满足。

  吕宣仪悠悠转醒时,吕宣威丢一条毛巾过来。“把身体擦干净。”吕宣仪默默地跪在床上将下体擦拭,虽然吕宣威口气还是凶巴巴的,可是以往从来都没对自己有善过现在却给了毛巾以供清洁,吕宣仪说不出为什么脸红,觉得吕宣威可恶却不那么讨人厌了。

  擦完之后,吕宣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掏出两个连着短线的卵状小球,还有一个用皮革做成像是丁字裤的东西。吕宣威将吕宣仪推倒在床另一边没被浸湿的角落,扳开她的双腿,然后把小球塞进肉缝深处里面,另外一颗小球先沾满床上那滩湿糊黏液,接着塞进吕宣仪的肛门里面。

  吕宣仪才以为吕宣威对自己做完爱之后变好一点了,现在却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莫名其妙塞了东西在身体里面,原先浮起淡淡的好感现在却完全粉碎破灭,心里既失望又怨怒。

  吕宣威不理会吕宣仪心里的想法,继续将皮革丁字裤穿在她的身上,将腰带调到最紧的那个格洞才让丁字裤紧紧包覆住下体。将小锁头穿过身后的腰带锁上固定,吕宣仪就穿上了这条奇怪的丁字裤。

  虽然紧紧勒住下体不很舒服,可是吕宣仪不明白吕宣威有什么打算。吕宣威也不解释,拿出一个遥控压下按钮,吕宣仪忽然感觉到肉缝和屁股里面传来震动,随着吕宣威的调整,那个震动越来越激烈,弄的吕宣仪全身无力心神不宁。

  “把衣服穿上。”吕宣威指着床边晾着的衣服命令。吕宣仪强忍全身怪异的酥麻电流,先穿上粉红色裤袜,然后套上桃红色荷叶袖上衣和同色系蕾丝澎澎裙,这套是吕宣仪钢琴表演会才舍得穿的公主装小礼服,现在被吕宣威找出来强迫换上却独缺内裤,场合不对心情也不对,可是吕宣仪无可奈何不能拒绝。

  “我喜欢你绑辫子,绑个两条辫子给我看吧!”吕宣威用手掌巴了吕宣仪的后脑勺一下。

  吕宣仪对着衣柜外镶长镜抖着手梳理出两条辫子,转过身要给吕宣威确认,可是股间震动更加猛烈,一个脚软就跪在地上。

  “果然就算是贱人,打扮以后还是蛮漂亮的嘛!”吕宣威促狭笑着。“那晚上就穿这样去下楼去吃饭吧!”吕宣仪不敢让大家看到自己不定时要发作出来的丑态,更怕追问之下要把身上的行头公诸家中,连忙慌张拜托。“主人不要这样,贱人会乖乖听你的话,请主人帮贱人把里面的裤子脱掉好不好?”“不好!”吕宣威拒绝得干脆。

  “求求你,拜托你,主人!你要贱人做什么都可以!”吕宣仪慌得边哭边请求,深怕态度稍有不诚恳,吕宣威就真的会撒手不管。

  “那……不然这样,你有狐狸精房间的钥匙吧?”“……有……”吕宣仪迟疑着。

  “你用那把钥匙来跟我交换你裤子的钥匙,大家公平交换,别说我老是欺负你!”“……你……要我妈的房间钥匙干嘛?”吕宣仪心生警戒地问着。

  “干你娘!你是有资格问我问题吗?”吕宣威发怒把跳蛋的震动幅度再调高,激得吕宣仪全身卷曲在地上乱滚。

  吕宣威懒得跟吕宣仪谈条件,转身就要离开房间。“……主人!请你……别走……!”吕宣仪凄厉地叫着。

  “一句话,换不换?”“换!我换!我跟你换!”吕宣仪痛苦地哭喊回答。

  吕宣威把强度调低,吕宣仪才渐渐缓和身体的暴走,喘息好一会才挣扎站起身,拉开书桌抽屉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吕宣威。“在这里。”打量手上的钥匙几眼,吕宣威收进口带里转身要走。“我的钥匙呢?”吕宣仪慌乱紧张地发问。

  “钥匙?什么钥匙?”吕宣仪脑袋一片空白,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不顾惹怒吕宣威狂吼出声。“骗子!你这个骗人精!说话不算话!你没有信用!你凭什么要我叫你主人!你是不守约定的小人!”吕宣威被骂却没有生气。“你看起来还蛮有火气的嘛!我告诉你,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那个郭哥哥喔!你不用问,反正你去找他,他一定可以帮到你。

  ”吕宣仪又怒又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就赶快喔!不然我拿到钥匙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也不希望狐狸精出事吧?就算她没事,你有办法穿这个撑过晚餐吗?”吕宣威悠哉地说着。

  吕宣仪彷徨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可是吕宣威双手横胸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逼得吕宣仪不得不做出决定。咬紧牙立刻快步冲出房间,下楼往宿舍方向跑去,留下吕宣威捧腹大笑。

  虽然吕宣威已经把跳蛋的震动强度调降,可是那不时震动的感觉像是牙疼那样啮咬着手脚触不到的身体内层,难忍又不得不忍。最要命的是下体撕裂的痛楚只要跨出一步就会强烈提醒自己那真实的存在,吕宣仪逞强跑了几步,差点就痛到晕倒。好不容易手扶着墙壁,全身冒着冷汗坚持着继续迈步,心里既急着要解开身上的枷锁,又忧心哥哥不知道会拿那把钥匙对妈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没有办法吕宣仪也要抓紧时间去拼搏。

  宿舍距离不很远,可是吕宣仪走到郭士鸿的房间门口时,几乎快要去掉半条命了,手根本抬不起来把门铃按下。整个人靠在门边墙壁喘气深呼吸,郭士鸿却把门打开来了。

  “咦,所以学长不喜欢狗吗?”年轻姐姐在门内穿着半干的雪靴。

  “嗯。我不喜欢它小时后毛茸茸像布娃娃那样很可爱,可是长大以后就张牙舞爪地像土匪还是强盗那样。”郭士鸿踩着拖鞋没打算换鞋子。

  “那你养博美不就好了?我就有一只啊!不论养多久,博美就是那个样子不会变大变丑的!不然吉娃娃还是马尔济斯都很可爱耶!”“那不一样。”郭士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喜欢会长大的东西,不论外型怎么维持,长大就是长大,就算只有一点点也是不一样了。”“呵,所以学长才这么钟情以前的校园民歌吗?”邱敏嘉笑着走出门,转头看见吕宣仪就靠在旁边,吓了一跳。

  郭士鸿闻声走出,看见吕宣仪苍白着脸却满头大汗,全身微微地颤抖眼神既委屈又无助,只差眼泪还没掉下来而已了。“宣仪,你怎么啦?”郭士鸿立刻蹲下紧张又急切地关心着。

  邱敏嘉本来也想跟着加入,可是郭士鸿挡在前面旁若无人地用袖口把吕宣仪额头上面的汗擦干却莫名地让她很忌妒吃味。

  “郭哥哥……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吕宣仪断续说着,奇怪的语气夹杂着哭音和喘息,连腔调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而让原本清脆甜美的童音变得软黏缠绵。

  邱敏嘉还来不及开口,郭士鸿就把机车钥匙递给她。“学妹,不然你今天先骑我的车回去吧!”原本死缠烂打才拖着郭士鸿载自己回住处,现在手里被塞了一串钥匙就要被打发走,邱敏嘉努力经营的情侣时光瞬间就取消幻灭。心里一把怒火熊熊烧起,可是当着外人面前,邱敏嘉再激动也强自压抑不便发作。

  郭士鸿转身把吕宣仪带进房间,邱敏嘉望着吕宣仪,忽然全身恶寒。小玲虽然也算漂亮但是那冷冽的气息配上桀骜不驯的个性,像是荒原孤岭的野玫瑰多刺而难以亲近;可是眼前的吕宣仪却是眉清目秀,五官精致优美到像是精雕细琢的洋娃娃,搭上华丽衣裙更透着有钱人家的贵气,无疑是温室里面最受呵护的郁金香。

  如果……如果郭士鸿把小玲转给自己辅导的时候,刚好就是小玲青春期开始发育成长的转捩点,那么学长是否真的没有说谎?和小玲保持距离不是要避讳她情窦初开的依恋,而是……学长对小玲已经没有兴趣了……学长喜欢的人……是谁……郭士鸿歉然对邱敏嘉笑一笑,就把房间门关上。邱敏嘉紧紧握着钥匙,上面不规则的金属锯齿刺得手掌隐隐作痛,走廊一阵风卷过,竟然冷到透骨冻寒颤抖。

  “宣仪,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郭士鸿从衣柜拿出一条毛巾给吕宣仪擦汗,望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心里很疼。

  吕宣仪愣愣望着郭士鸿,突然想起他在电脑荧幕里赤裸着身体做爱的模样,不禁羞红双颊。“郭哥哥……我想请你帮一个忙……”郭士鸿不懂本来苍白的脸颊怎么现在又忽然泛红充满血色。“什么忙?送你去看医生吗?还是你的寒假作业有哪里不懂要我教你?”“……你……这边……有没有一把钥匙?”吕宣仪也觉得这样问眉头没脑,可是也只能问了。

  “钥匙?什么钥匙?”郭士鸿摸不着头绪。“车钥匙?房间钥匙?你要钥匙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寒假作业什么稀奇古怪的课题?

  吕宣仪急得快要哭出来,身体又痛又痒又热得难受,心里还惦记着妈妈,与其一直在打哑谜绕着圈子兜转徒劳无功,不如还是开门见山吧!吕宣仪咬牙转身撩起裙子弯腰把裤袜脱下。

  郭士鸿才被吕宣仪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她的胯下竟然穿着网路上面才看过的情趣用品贞操带,更是出乎意料地叫了一声。

  “郭哥哥……你有没有……这个的钥匙?”吕宣仪不敢回头相望,只能像鸵鸟一样弯腰低头把脸藏起来。

  郭士鸿脑袋一片混乱。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钥匙?我连这个玩意儿都是第一次看到,哪里会有什么钥匙?想归想却说不出口,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壮起胆子凑进观看贞操带的结构。

  虽然吕宣仪的身材还很娇小,但是这皮革环带依然紧紧交缠深陷入肉,将吕宣仪的屁股硬挤分开两半,尚未丰腴的臀肉被骨骼撑出棱线,紧绷的肌肤沁着细细颗粒汗珠,股沟上方就是贞操带的扣环锁头。

  房间里什么工具也没有,那把美工剪刀想必破坏不了厚实的皮革,更何况深陷肉里也没有动剪的施力点。郭士鸿手忙脚乱掏出一堆小尺寸钥匙试着碰运气,可是每一把都被拒于锁孔之外,脸贴着吕宣仪的屁股没有闻到排泄臭味,倒是有股浓浓的体液腥骚,熏得郭士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试完所有钥匙郭士鸿无奈放弃,盘腿坐在地板上苦思对策,可是股间肉棒却不争气地勃起了,顶在裤档挤压得很难过。换过姿势不让勃起窘态毕露,却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症结点。

  “宣仪,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里有可以开的钥匙?”吕宣仪不敢把实情托出,只能懦懦简答。“……有人跟我说的……”“谁?”郭士鸿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高音量询问。可是吕宣仪只是摇头再也不肯透露,郭士鸿怕把她逼到崩溃,只好不再追问。

  吕宣仪受不了已经趴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像是毒瘾发作却没有药供,肌肤忽红忽白,眼泪和鼻涕还有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泛滥肆流。看到吕宣仪痛苦的模样,郭士鸿却难以言喻地涌起一股欲望,脑中分裂两个念头,一个是想办法解开锁拯救吕宣仪,另一个却是……把吕宣仪狠狠扑倒吞噬!

  不论哪个念头占上风,当务之急都是解开锁头,既然吕宣仪一副确定自己这里有钥匙的态度,郭士鸿只好思考这个可能性要怎么实现?整个房间都是自己亲手打理,刚才翻找钥匙也不觉得有别人翻动易位的异状,真要把房间每个角落翻过来一时半刻也是不可能,更何况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光想就头痛。

  忽然想到门外的信箱。

  郭士鸿一个箭步冲出房间,伸手往信箱里面捞,果然在信箱底板摸到小小一个金属硬物。费力捞出来果然是一把钥匙,再冲回房间将钥匙插入,果然一扭动锁就应声而解开,郭士鸿忍不住欢呼一声,无暇去细究是谁把钥匙放在那儿。

  帮吕宣仪脱下贞操带,吕宣仪却没有减轻痛苦。郭士鸿发现吕宣仪的下体有细线拖出,轻轻一扯吕宣仪竟然发出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娇媚呻吟。用力拉拔,将屁股里的跳蛋拿出,放在手心里还不住地震动,温热黏液沾得满手都是。

  郭士鸿大胆将吕宣仪翻到正面仰躺,吕宣仪已经近乎虚脱无力张开双腿裸露下身翻白眼呻吟着。望着那精巧的肉缝,还有缝口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更有淡淡暗红抹痕,肉缝延伸出来的细线像是有生命般地不断抖动。

  吕宣仪还没崩溃郭士鸿却已经沦陷了。

  不自觉地脱下裤子,将肉缝的细线抽扯让吕宣仪更激烈地扭动身躯放浪喊叫,郭士鸿的肉棒勃起到最大最硬,龟头马眼泌着黏液蓄势待发。

  宣仪,我不能阻止你长大。

  可是好不好,在那之前让我记住你最美的样子。

  郭士鸿喃喃自语像是祷告,然后扯出跳蛋,将龟头顶在肉缝中间,压下身体将肉棒贯穿进入。毕竟是成熟男子,郭士鸿的肉棒硬是比吕宣威大上几个尺寸,一进入就把吕宣仪的蜜穴撑到最紧绷的极限,再往前进似乎就要撕裂扯开肉壁,吕宣仪痛哭失声挣扎扭动却徒劳无功。

  这才是我要的身体!

  邱敏嘉的肉体虽然青春洋溢,可是郭士鸿怎样都觉得只是被动抽插,甚至在高潮射精的时候心里还可以很理智地告诉自己已经结束了,好像只是配合着什么身不由己。

  可是现在进入吕宣仪的身体,郭士鸿却有一股强烈的主导权欲。很轻易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而茎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知道深度后,郭士鸿就开始加速抽插。吕宣仪哭着乱抓郭士鸿手臂,可是不断的撞击让她无法固定自己,随后就整个人瘫软任凭进出。

  下体被巨大的充实膨胀饱满,有好几次吕宣仪都以为那个肉棒会从自己的肚子穿出来,痛到超过极限后面都是麻痹了,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却不断晃动摇摆,像是地震或是乘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吕宣仪只觉得自己又失禁漏出尿液,然后眼前一黑脑袋空白就昏厥过去。

  让吕宣仪回神的还是下体的滚烫裂痛,郭士鸿还没结束,压在身上不断地低吼摆动,眼神泛着血丝,狰狞的表情没有以往常见的文质彬彬而是疯狂几近野兽。

  “……郭哥哥……不要……了……”吕宣仪虚弱地哀求着。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好啊,我可以继续喔!”郭士鸿癫狂笑着,下身捅捣更是用力激速。

  吕宣仪放弃地不动,整个意识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等绕回来的时候,郭士鸿已经射完精,那喷洒力道强得好像会把体腔砸烂,不知道这次流出来的还有没有血?

  郭士鸿褪出肉棒,满溢出来的白浊精液夹杂细细血丝,不知道是残留初血还没流完还是肉壁被撕扯拉伤。抱起气若游丝的吕宣仪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就深深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挑开牙齿钻进她的口腔里面,将吕宣仪的短小香舌反覆搅动,更将牙齿全都舔过一遍,然后不停吸吮舌头口水。

  吕宣仪没有反抗,比起做爱,接吻虽然恶心可是至少不痛。吻了很久之后,郭士鸿把吕宣仪抱到淋浴间慢慢冲洗干净。虽然其间郭士鸿又再度勃起,可是看到吕宣仪红肿不堪的肉缝,已经不忍心再度蹂躏。

  洗好回到房间,郭士鸿要帮吕宣仪穿衣裙,却被吕宣仪默默地退开拒绝了。吕宣仪将衣服穿好不再绑辫子,简单扎了马尾,回过身忽然对郭士鸿敬了一个礼。

  “谢谢你,郭哥哥。”虽然是道谢,可是吕宣仪脸上漠然的表情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郭士鸿说不出什么话,只是看着吕宣仪跛着脚慢慢离开房间。外面毛毛雨还在绵绵下着,忽然想到邱敏嘉骑车回去不知是否会再淋湿?可是脑海里只有吕宣仪跛行的背影,怎样都挥之不去。

  郭士鸿躺在床上,心里又酸又甜,一股说不出的惆怅满腔无从宣泄。

  吕宣仪回到洋房自宅,咬牙忍痛爬上四楼,刚进走廊就看到吕宣威迎面而来。吕宣威二话不说就撩起吕宣仪的裙子,隔着裤袜狠狠捏了胯下一把,差点就把吕宣仪痛到脚软跌倒。

  “喔,不错嘛!真的解开了耶!”吕宣仪不想和吕宣威碎嘴绊舌,只是静静地扼要发问。“我妈呢?”吕宣威忽然一脚勾住吕宣仪的小腿将她绊倒,然后趴下压在她身上。“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态度!”吕宣仪的恐惧感还是忍不住驾驭了微小的反抗勇气。“主人……”吕宣威冷笑不答吕宣仪,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一把盖在吕宣仪脸上,上面满满是腥骚臭味,还有黏液沾满口鼻。“你妈呢?你妈呢?我干你娘啦!这个就是狐狸精的淫水,你妈的味道好不好闻啊?香不香啊?好不好吃啊?”捉弄完吕宣仪后,吕宣威扬长而去走下三楼。

  吕宣仪胡乱抹去脸上黏液,可是鼻间骚臭久不散去。不小心舔到嘴唇黏液,一股说不出的稠腥让她反胃恶心,略经人事的吕宣仪心里泛起不安的恐慌,快步跑进妈妈的房间。

  长发女子穿着紫色柔丝缎面连身裙睡衣,可是上身肩带被扯落裸露出圆硕丰满的乳房,仔细看还能发现抓痕咬迹和半干的口水。下身裙摆整个被掀起到腰际,张开的双腿阴唇外翻,唇肉湿滑还间歇流出浓稠白浆,连茂密的阴毛都洒满白星点点。

  吕宣仪知道妈妈只要吃了安眠药就会睡沉不受闹扰,只恨自己来得太迟,不然就算赶不走吕宣威,至少……至少自己可以代替妈妈……一面哭一面将妈妈的肩带穿好上衣遮胸,再用面纸擦去股间黏液,从衣柜里面找出一条相似的黑色内裤七手八脚套上,然后将裙摆拉下遮盖好大腿,接着才是把棉被盖实以免着凉感冒。

  望着妈妈安详的睡颜,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要醒来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吕宣仪觉得很累,靠在妈妈身旁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只是梦里都是惊惶恐怖的情节,一段接着一段仿佛没有尽头。吕宣仪挣扎着却醒不过来,越睡越累,越累越沉。

  直到尖锐的闹钟声响起,将吕宣仪吓得从床上弹起。

  晚上六点整。

  吕宣仪紧张地找着闹钟的按钮,东压西按却怎样都停不下这尖锐刺耳的响铃声。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拿过闹钟,在底盘的地方找到一个凹槽将手指伸入戳中按钮,响铃声倏然静下。

  “怎么了,宝贝?偷偷来陪妈妈睡觉?”长发女子温柔而慵懒地躺在床上用手指轻轻点着吕宣仪的脸颊。

  吕宣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愣愣地点点头。

  “妈妈今天好累,再给妈妈睡一下好不好?”“……可是……再不弄晚餐,爸和大妈会生气……”“没关系,他们今天要去外面给人家请客吃饭。”“喔……”安静了一会,长发女子又沉沉睡去。吕宣仪睡不着了,趴在床上发呆陪着妈妈。

  妈妈,对不起。

  我会赶快长大好好的保护你。

  明年春节让我来当香炉,我可以的。

  吕宣仪望着妈妈的睡脸,鼓起小小的勇气发下誓言。可是说好要勇敢的,为什么眼泪会流个不停?就算可以保护到妈妈,有谁可以来保护自己?太长太远的未来吕宣仪想象不到,太深奥难解的问题吕宣仪也解决不了,可是吕宣仪知道一件事情。

  该下楼弄晚餐给吕宣威吃了,不然他生起气来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暴行。

  吕宣仪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下床,慢步走出房间。虽然全身都好痛好痛,可是吕宣仪还是挺直腰杆,昂然踩出每一个步伐。

  直到下一次被吕宣威绊倒之前,都要勇敢地继续这样走。第十二章 年初十

  晚上六点二十五分。

  南风庄园的餐厅里面热闹喧哗,舞台边的室内乐团依旧可以将音乐穿透人声杯筹,让旋律流泄在每一个角落叮叮咚咚不在飞觥走斝中被吞没。场中男女均着西装礼服,自助餐架的食物一直源源不绝补充,有些人拣好餐点坐在边桌享用,有些人则是端着盘子就聊了起来,女士大多优雅地捏着高脚酒杯简言浅笑,不然就是悄悄捏了块一口糕点掩嘴吞下充饥。

  朱虹苑就坐在角落的桌旁轻啜调酒,东张西望却难掩无聊的模样。本来以为北区建材同业春酒联谊晚会是认识各家同行的好机会,皮包里面备了厚厚一叠名片,就等着递出去好好介绍自己的时候顺便宣告接手家业,没想到晚会气氛一点都不商业化,那些老板或是经理人不但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叔老头,而且交谈都是风花雪月全无交易暗盘,让脑海里背了好几套寒暄对应话术的朱虹苑全无用武之地。

  发呆乱想之际,一个穿着老旧土气西装的中年大叔手挽着一个艳妆美貌的长发女子走过来,她的礼服时尚性感而且紧贴合身,要不是身后跟着一个小 女孩,朱虹苑会以为她只比自己大上几岁而已。

  小 女孩端了一盘蛋糕就坐在朱虹苑这桌,朱虹苑转头看邻近的桌子都有人坐聊,而且嘴叼香烟吞云吐雾,难怪小 女孩会选择跟自己同桌。

  “嗨!”朱虹苑微笑跟小 女孩打招呼。

  小 女孩只是牵动嘴角,说不上是笑还是怎样,没有开口应话。

  “不好意思,打扰了,可以坐一起吗?”长发女子虽然客气询问,实际上已经跟着中年大叔坐下,朱虹苑只好点头微笑。

  “妹妹好可爱,几岁了?”朱虹苑试着打开话匣子,小孩子的话题总是比较容易切入而没有侵略性。

  “十一 岁啦,都国小五年级了。”小 女孩只顾着吃蛋糕,长发女子也没有生气,就是笑笑地接话回答。

  “十一 岁?五年级?那你一定是她的姐姐吧?我就一直在想没有这么年轻的妈妈啦!”朱虹苑谄媚地笑着。

  “呵呵,小姐你嘴真甜!我做你的姐姐年纪可能都要大上一轮了,不年轻了啦!”长发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这是我女儿,我已经是老妈子啰!”“哪里的话!你这么漂亮,皮肤又光滑,我看我今天回去要开始加强保养工作,不然再过几年跟你站在一起别人还以为我才是姐姐咧!”朱虹苑边说边偷瞥中年大叔,他侧头望着场内完全没有专心听谈话内容。

  “宣仪,待会去拿生菜沙拉,只吃蛋糕会营养不均衡唷!”长发女子没有搭腔,转过头轻斥嘴角沾着鲜奶油的小 女孩,小 女孩倒是喔地一声答应了。

  朱虹苑正打开皮包准备捞出名片夹盘算着怎么将话题转到生意经,桌边的人不是发呆就是教小孩,刚才的寒暄瞬间就退潮无话可说。

  “老吕!”旁边走过一个半秃大叔向中年大叔招手,中年大叔立刻堆起笑脸起身走过去,两人马上就走到饮料吧台熟络地勾肩搭背聊开来。

  朱虹苑才要鼓起勇气开口,那个像是老板的吕姓大叔就走掉了,心念一转想说和长发女子聊聊八卦也是个好的开始,可是长发女子却也起身走向自助餐架浏览想吃的食物。桌上只剩朱虹苑和小 女孩大眼瞪小眼,小 女孩用叉子玩弄着蛋糕上的草莓,娇嫩的草莓一下子就被戳得皮破汁流一蹋糊涂。

  “姐姐,我们家是做系统家具的。”小 女孩突然开口说话。

  “呃?”朱虹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喔,你好,姐姐家这边是做窗户的。”“姐姐家公司是新公司还是你刚入行?”小 女孩嘴里问出很超龄的问题。

  “嗯……姐姐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到现在都还摸索着呢!”朱虹苑迟疑而选择性地回答。

  “姐姐……”小 女孩喝了一口果汁。“真的要谈生意不会在这种场合。”小 女孩说的一派轻松但是语气肯定而毫无犹豫,朱虹苑有一种被教训的尴尬,尤其是年纪这么小的人。“喔?怎么说?”小 女孩手指着餐厅天花板悬吊的红布条。“都说是同业联谊了,这里有生意往来的只有上下游关系企业,其他不都是竞争对手吗?”朱虹苑脸红,心里酸溜溜地不知道是气还是羞,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被小 女孩直接点出来,总觉得好像是自己犯傻。“谁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来这里跟同业联谊当然是多认识一点朋友,建立人脉关系呀!”哼,这个小 女生搞不好连人脉关系是什么都听不懂吧!

  “……姐姐,北区同业联谊不在北邑市的高级饭店办反而大老远特地跑来苗梨县的休闲农庄,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小 女孩把果汁喝完,吸管戳着玻璃杯底发出呼噜呼噜声响。

  朱虹苑即使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来到苗梨县的南风庄园参加同业联谊的确是一头雾水,要不是南风庄园在网路上大名鼎鼎想藉此机会来见识一番,朱虹苑跑这趟一无所获至少都还可以游山玩水。“所以呢?”“像这种跑到远远的地方喝春酒,只是在消化预算而已,不然大家每年都在缴会费,总要给一个花在看得到的场合吧?可是如果只在喝酒吃饭不是哪里都可以吗?躲到这种隐密的地方,才可以让那些老板把见不得光的小老婆带出来亮相,顺便给她们透透气,穿穿漂亮的衣服炫耀一下排场嘛!”小 女孩不理会朱虹苑的大惊小怪,叼叼絮絮地解释着。

  “妹妹,你电视看太多了吧?”朱虹苑喉咙干干地,勉强尴尬地笑着。

  “姐姐你一看就知道不是待这种场合的样子,当然都没有人会理你啊!”小 女孩不以为意,还是轻松地继续解释。“你是来参加的会员里面最年轻的女生耶,可是场里面每一个阿姨都穿得比你少,打扮又比你花心思,结果你连眼睛给人家吃吃冰淇淋的机会都没有,那姐姐你还是专心看表演就好了。”朱虹苑脸色涨红,看着自己裙长过膝的晚礼服还觉得高雅大方,覆盖削肩上臂的披肩还是自己在国外念书时去名牌服饰店难得奢侈一次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却被一个小鬼批评得一文不值,想辩解却舌头打结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姐姐你别在意,其实这里的东西还蛮好吃的,反正会费都缴了,你人也来了,多吃一点才不会亏本。”小 女孩说完也自行离座,消失在自助餐架边的人潮里。

  朱虹苑张嘴结舌,把手边调酒喝干,入口都是酸苦滋味。现在才注意到那些演奏的室内乐团全都是穿着低胸短裙小礼服的女乐手,穿梭在场里面事业有成肥肚半秃老板身边的花蝴蝶虽然多半徐娘半老,却都是珠光宝气笑声娇媚的艳丽贵妇名媛模样。

  爸爸走得太突然。

  才刚拿到CPA执照,正在数一数二的跨国联合会计师事务所要打拼前途磨练自己,就接到爸爸心脏病去世的恶耗,赶回国家里奔丧,妈妈除了哭得死去活来什么也做不了,幸好有亲戚相助,不然恐怕连丧事都七零八落。

  家里经营的制窗事业虽然不是什么掷地有声的大公司,却也是爸爸胼手胝足创下的,还算过得去的收入让妈妈可以安心当家庭主妇,也让自己可以出国留学开销无虞。

  身为家里的独生女,没有任性的理由还要滞留国外过着所谓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只是间小公司也是传承的使命,朱虹苑无奈却毅然决然地打包回国接掌这个养大自己却不甚熟悉的制窗事业。

  每天熬夜苦读各种窗户建材结构用料,和老师傅请教时却老觉得彼此都心存谨慎留上一手;公司里的帐目也是老式簿记,想大刀阔斧引进采用最新会计系统才发现牵一发而动全身,直接或间接地扯上人事权力划分。内忧渐升,人心浮动却不是喝过洋墨水的朱虹苑搬出理论就可以解决;遑论外接订单只剩部分老客户还没抽单,有些观望有些直接另谋合作对象,逐月下滑的营收更让朱虹苑显得无能而无助。

  想藉着参加同业联谊拓展人脉寻求心的合作对象,来到这里却发现歌舞升平一片淫靡,朱虹苑笑不出来更无心享受,心里的沮丧无从遮掩。

  “小姐,MAY I?”一个高壮年轻男子穿着桃红衬衫搭着黑底银线西装裤,好像就是要故意和那些大叔老头抗议的叛逆衣着,手拿两杯颜色缤纷渐层分明的水果调酒示意同桌请求。

  朱虹苑堆起笑容点头,男子爽朗坐下,近看才发现他的两耳穿满耳环,笑起来客气只是充满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

  “热带天堂。刚才BARTENDER最推荐我的调酒,你喝喝看。”男子好像在跟熟朋友聊天般地全无芥蒂隔阂。

  朱虹苑不好意思推辞,只是接过酒杯并没有喝。

  “叫我积克!”男子也不介意,露齿笑着伸出手。

  “啊,你好,我是……莫妮卡。”朱虹苑今晚遇到第一个年纪相若的人,虽然不认识但是感觉得到可以聊上几句,尤其口音里面微微的生硬加上不时出现的英文单字,让朱虹苑猜想约略也是放洋回来。虽然不是太喜欢这样油腔滑调的男人,可是现在却有种同病相怜的知音对号入座,心里稍稍放下拘谨,忍不住俏皮地说了自己的英文名字,伸出手礼貌相握。

  “莫妮卡……你应该不是哪个老板的太太吧?”积克故意东张西望地寻找场内人影。

  “呵,不是啦。我是来喝春酒的会员啊!”朱虹苑被逗笑了。

  “噢!失敬失敬!我是凯萨磁砖的代表!”积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朱虹苑接过看见上面头衔写着总经理特助,连忙也递上自己的名片交换。

  积克看了名片,笑得灿烂。“我可以叫你虹苑吗?你的名字真好听!”朱虹苑笑而不语,心里却有些得意。对方的公司在国内磁砖业可是排行前几名,可以多认识一个这么有背景的朋友,未来会否有所助益好像多了一点可以创造的希望。“积克,你这么年轻就当总经理特助,想必对商场经营很有自己的看法啰?”“欸,我才没有!我老实跟你说,总经理就是我老爸,董事长是我老妈,我只是一个捡便宜的企业第二代而已啦!”积克豪不避讳地坦承。“那些生意经我也不是很懂,现在顶多只能帮忙看看英文合约,有老外客户来就负责招待他们去吃吃喝喝玩玩啰!”“那也很了不起了啊!”“嘿,你年纪轻轻就是BOSS这才了不起好不好!”朱虹苑也不装模作样。“呵,我们彼此彼此啦!我算是……花木兰吧?代父从军,公司没被我搞垮已经可以偷笑了!”“噢,MULAN!”积克故意用卡通配音口吻喊出,两人哈哈大笑。“嘿,虹苑,你要是不敢喝酒,我去帮你拿果汁还是气泡水之类的?”“不麻烦你啦,调酒喝一点我还OK的!”朱虹苑连忙阻止积克,端起桌上的热带天堂向积克轻轻碰杯,然后微笑轻啜。

  忽然一道黑影掠过,朱虹苑手上的酒杯被扫翻。“啊,不好意思,我的手滑了!”一个年轻女生站在桌旁笑笑致歉,语气也不是真的那么抱歉。

  “唷,锦钰!”朱虹苑看到出来的酒没洒到自己才转头望去,原先皱起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积克,不好意思,这是陪我一起来的朋友,卓锦钰。”积克打量着卓锦钰,一头笔直黑亮长发及腰到发尾才略为烫出螺旋卷曲,皮肤略显苍白透着寒冽,冰雕般的美貌却见冷艳,款式简单的黑色小礼服缀着碎钻纹饰就有了贵气,黑色亮面高跟鞋上面包覆着修长而比例绝佳的双腿竟然是夸张的玫瑰花纹黑丝袜。

  朱虹苑虽然也是长发,却梳了一个有点老气的发髻,酒红色的礼服加上同色系披肩更显超龄,要不是略施薄妆的笑靥清丽稚气,积克差点就会以为朱虹苑大概比自己大上几岁。但是和卓锦钰相比,简直像是邻家女孩对上专业模特儿那样不堪一击,积克忍不住失态看呆了。

  “虹苑,你晚上要开车不能喝酒吧?”卓锦钰笑着坐在朱虹苑身旁。

  “咦,我们今天不是要住这边的客房吗?”朱虹苑没反应过来,还愣愣地反诘,被卓锦钰在桌底用力捏了大腿一把才会过意来。“对对对,要开车还是别喝酒了。”积克眼神闪过一丝诡异的情绪稍纵即逝,马上又眯起笑眼自己把手上的调酒喝掉。“哈,我待会要开车回去,你们可别偷偷检举我唷!”看到卓锦钰绷着脸冷冷望着自己,积克自讨没趣起身离桌。

  “你不是说晚宴很无聊,要待房间看电视吗?”朱虹苑看到积克被赶走,又不忍责备卓锦钰的无礼,只好无奈微笑发问。

  “现在这个时段的电视太无聊了啊!本来想叫ROOM SERVICE吃东西的,结果竟然回答我说现在人手都在忙晚宴,害我只好来会场这边找东西吃啦!”卓锦钰手撑着下巴发牢骚。

  “嘻,嘴巴说不要来,其实还是偷偷带了小礼服换嘛!”朱虹苑望着卓锦钰的打扮取笑。

  “还敢说我!要不是我溜过来,你刚才喝的酒如果被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那怎么办?乱喝来路不明的酒很危险好不好!”卓锦钰摆起脸色教训着朱虹苑。

  “不会啦!这里又不是夜店,怎么会有人敢乱搞?”朱虹苑大惊小怪地望着卓锦钰。

  “嘿嘿,那很难说喔!我看那个积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以为他的耳朵是九环大刀吗?干嘛不去拍武打片算了!”卓锦钰不屑地批评,朱虹苑却噗哧笑出声来。

  “哎喔,你也不用这么刻薄吧?人家好歹也是小开欸!”“小开?你喜欢小开我帮你介绍一打斯文帅气多金的啊!这种土小开我才看不上眼咧!”朱虹苑幽幽叹了一口气。“谢谢啦,我看得上眼的,人家可不一定看得起我呢!”卓锦钰知道朱虹苑自卑什么,收起玩笑嘴脸揉揉她的臂膀温言安慰。“没什么啦,你是CPA耶,有什么是你搞不定的?那时后在外国念书,有谁认识我们?根本就没人看得起我们这种黄皮肤的留学生,学校又没有因为我爸是校友就让我随便念都ALL PASS,你动不动就拿奖学金那才是我们留学生的大人物呢!”“哈,大人物现在却连一家根本就没上市上柜的小公司都搞不定!”朱虹苑自我嘲解地笑了。

  “要不要我爸……”卓锦钰话说到嘴还是停了。一来朱虹苑想必不肯受这样的恩惠,再来爸爸要竞选市长连任,要是被人挖出图利特定厂商那可吃不完兜着走了。

  “嘿,你现在倒是可以帮我一个忙!”朱虹苑顽皮地笑着。

  “什么忙?”“我饿死啦!这里又无聊得要命,我们去把吃吃喝喝的打包回房间,看电视都比待在这里应酬交际有聊多了!”“好喔!”两个女生嘻嘻哈哈地跑去跟服务生要餐盒,厚着脸皮不顾形象将食物打包装盒走回房间。客房位在南风庄园另一侧,要穿过偌大的平面停车场空中回廊迂回绕弯才能到达。反正没有赶时间,两人慢慢散步顺便欣赏南风庄园的雕梁画栋,享受入夜的静谧。

  空中回廊的中心是一座小凉亭,下面接着螺旋阶梯连结地面。走近小凉亭时,先闻到一股烟草燃烧味,然后才看到一缕白丝淡淡缭绕。

  “HEY,GALS!”抽烟的人抬起头来,认出两个女生,黑暗里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打招呼。

  “啊,积克!”朱虹苑也回笑打招呼,卓锦钰不领情地侧头撇嘴。

  “咦,这么早就要回去休息啦?”积克虽然知道两人今晚要留宿庄园不需开车,却不刻意再挑起话端,只是轻松地打招呼。

  “对,我们明天要早起运动,今天晚上要好好睡一顿美容觉!”卓锦钰抢白说出,不给积克有机会制造邀约的可能性。

  “喔?我记得庄园里的健身器材很普通,好像就只有几台跑步机和脚踏车机而已?”“呵,我们有带自己的脚踏车来喔!南风庄园这一带的风景很漂亮,绕一绕周遭的牧场还有梨川河滨公园应该很不错。”朱虹苑笑着说出此行的附加规画。

  “COOL!”积克笑着比了一个大拇指。“我早上可起不来,平常上班已经去掉我半条命了,还不趁周末好好补眠?”卓锦钰闷哼一声语气不屑,朱虹苑赶紧塞话打圆场。“其实运动很好的,有健康的身体拼起工作来比较有体力,要熬夜还是加班才可以比较持久嘛!”“对了,所以你们是开休旅车来吧?不然怎么装得下两辆脚踏车?”积克无意缠斗运动健身的话题,只有娘娘腔和GAY才会搅和这些玩意儿。

  “对啊,锦钰的爸爸刚好有一辆休旅车用不到,我们就借来载着铁马走天下啰!”“呵呵,我还想女生开休旅车实在挺……MAN的!”积克忍不住面带揶揄地笑着。

  “哼,G-CLASS,别说你瞧不起,只怕你瞧都没瞧过吧?”卓锦钰被积克激怒,忍不住出言卖弄兼驳斥。

  “你是说……那款像老爷车的东东?”积克闻言反而笑得更放肆了,听到老爷车的形容,连朱虹苑也忍俊不住偷笑。

  “很好笑吗?”卓锦钰变脸。“你开的车就很了不起?”“没什么啦,像来这种公共场合,我都只开159而已。”“159!”朱虹苑眼睛发亮。留学时代跟着教授做过该公司的市场调查与财务风险预测,所以对公司所发行的车款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更曾经有机会进行新车试开,现在听到名号仍然会不自觉地兴奋和冲动。“你的车停在哪里?”“就这下面啊!”积克指指凉亭下方。“停车场这么大,停这里比较好记嘛!不然要是真的喝倒茫,谁会记得停车位这种小事啊!”朱虹苑搭着回廊栏杆,低头观望寻找,然后兴奋尖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这里看有什么爽?下去看比较清楚啊!”积克笑着吆喝。

  朱虹苑望了卓锦钰一眼,卓锦钰脸臭地摇头表示不去,朱虹苑垂眼做出拜托的表情,卓锦钰不耐烦地挥手叫朱虹苑自己去。朱虹苑开心地跟着积克下楼走到停车场。

  “之前毕业要回国的时候,我开155横跨东西当作纪念,虽然跑很快,可是屁股还是很痛,哈哈!”积克故意炫耀地重提当年勇。

  “你开155横跨东西?你是疯子!”朱虹苑虽然这样说,可是眼睛里面闪耀着羡慕和忌妒的神采。

  两人走近车子,却发现两个黑人蹲低对车身摸索。“啊!”朱虹苑吓得躲在积克身后。

  “HEY MEN!”积克皱着眉头大叫,两个黑人闻声掉头就跑。积克还忍不住跑前几步,装腔作势地摆出拳击姿势鬼吼鬼叫,直到不见人影后才转身嘿嘿摊手一笑。

  “你没事吧?”朱虹苑还是担心蹙眉。“开这种车子出门,你的防盗系统一定要很严密喔?不然有几颗心脏都受不了出意外的风险吧?”朱虹苑看到人车均幸免于难,才跟着松一口气。

  “放心,我才怕被刮伤咧!我车上装的防盗系统无敌强,没在怕的啦!”积克拿出遥控器开车锁。“怎么样?进去看看内装?”“好啊!”朱虹苑开心点头,伸手去开车门。

  “PARDON……”积克很绅士地上前帮朱虹苑开车门,两人手掌轻轻碰触,朱虹苑脸上不由飞红。积克趁机抬起朱虹苑的手,在手背上含情脉脉地吻下,更让朱虹苑心跳加快,脑中空白整个人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积克不给朱虹苑有细想的空隙,一下子就伸手揽住朱虹苑的腰,另一手开车门,半推半就要和朱虹苑一起挤进车内,两人瞬间亲密紧黏,朱虹苑转过头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积克的嘴唇就这样凑上来紧紧黏住,湿热的舌头更是立刻撬开自己的上下门齿,舌尖相交像是触电般全身酥软。

  激情来得太突然。

  异国求学时住所夏季酷暑难当,冬季又飞雪连天,即使毋须担心打工,课业和专题也已经繁重到没有时间去放松自己,什么情情爱爱的浪漫邂逅,都是电影里面才会有的情节吧?偶有半日短假,和卓锦钰窝在客厅看电视塞爆米花已经是难得的惬意了,再偷懒就是大逆不道。

  兜转世界半圈,青春年华半程,初吻竟然是这样发生。没有酸甜的青涩滋味,烟草燃后的薰染加上唾液脱缰奔驰汹涌反而激荡起狂野的冲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水果沙拉的优格酸酱还有玉米浓汤的热咸黏稠?

  哗啦声响一团东西飞洒掉落积克的挡风玻璃,里面全是刚才餐厅打包的食物汤汤水水,全部混在一起像是馊水厨余倾倒泄出,朱虹苑半个人已经坐进车内没受波及,积克却是整个人半边身全都湿糊狼藉,更别提自己的进口名车马上变成馊水回收垃圾车。

  积克一面咒骂一面拨开身上食物渣屑汤酱,耳边才听到高跟鞋喀喀声侧头转身就被甩过一巴掌,来不及回神整个人更被踢踹跌倒。

  “看车就看车,干嘛毛手毛脚!”卓锦钰已经冲下楼来,先声夺人痛揍积克一顿才恶狠狠放话开飙。积克勉强站起身,朱虹苑从车内钻出,却失声尖叫。“呀啊啊啊啊!”积克脸上被结实地挨上一拳痛击,比起卓锦钰的泼辣咬螫,这拳就是货真价实的力道。就一拳让积克整个人软倒趴地不能再起。

  “HEY MAN~”黑人露出更洁白的牙齿晶亮无瑕咧嘴蔑笑。“YO~YO~”另一个黑人轻松搞笑摇头晃脑手舞足蹈。

  “关车门!”积克勉强抬头大吼,朱虹苑惊吓慌乱间不知所措,一听到指示就反射动作照办,整个人缩进车内大力关上车门,积克马上按下遥控锁车。

  “干什么!”事出突然,卓锦钰还没开始狠狠教训积克,半路忽然就杀出不速之客;好歹学过一些搏击防身术,回国来也定期去上有氧拳击健身,此时慌乱间身体自然拉开架式,竟然也有模有样不让气势落下风。

  “干你YO~宝贝~”“YO~BITCH~YO~”两个黑人怪腔怪调地说着简单字汇,明明一派荒唐搞笑模样,卓锦钰却毛骨悚然,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卓锦钰连番刺拳挥出,打在黑人脸上对方不闪不躲自己却痛彻拳骨,心里一慌退后横脚踢出。黑人伸手抓住卓锦钰的脚踝,露齿笑着不动,卓锦钰怎么使力都动弹不得,心里衡量自己可没有电影武打明星这么好身手还可以换脚飞踢脱困。

  就是这么一犹豫的当下,黑人突然抬高抓着卓锦钰的脚近身欺入,眼看着卓锦钰的小礼服裙摆被翻起露出丝袜和内裤,黑人笑得淫荡,脚上却毫不留情地举膝重击卓锦钰的阴阜。

  卓锦钰下半身好像被炮弹打中,痛到连叫声都卡在喉咙间发不出来,可是脚踝被抓住,整个人无力却倒不下身,黑人再将脚踝往内猛扯,重拳往卓锦钰的腹部殴下。

  黑人松手,卓锦钰软趴趴倒在车盖上,被自己丢砸下来的食物沾黏一身。

  黑人笑嘻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戴在卓锦钰脸上,被完全涂黑的镜片让卓锦钰什么都看不见。

  积克站起身揉揉脸颊,黑人笑着摊手,被积克抱怨地瞪了一眼。关了一只绿绣眼,却送上一只金丝雀,虽然车子脏了有点心疼,但是从傻呼呼的朱虹苑换成冷冽剽悍却美艳绝伦的卓锦钰,积克对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觉得物超所值。

  两个黑人分别抓住卓锦钰的手脚,积克将小礼服推到胸颈,撩开黑色胸罩望着掌握有余的幼乳,无意挑逗只是抓了身旁的食物泥乱涂满乳。卓锦钰身上油腻黏滑难受,更难受的是几乎裸露的身体分秒内就会被犯,眼不识物让恐惧感更形强烈,下体的痛楚将胃液翻涌,恶心想吐却哽在喉间进退不得。

  积克用力撕开裤袜玫瑰花瓣纷飞,扯烂黑色内裤,露出浓密卷曲阴毛覆盖的阴部。挺起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在蜜穴入口,无谓润滑就将肉棒用力贯入,积克是情场老手,突入间披荆斩棘的滞碍难行已经明白胯下处女正被自己开苞,卓锦钰痛到终于尖声叫出。

  原本对于快要到手的朱虹苑猜想应是处女还有些烦恼调教这种傻妹说不定颇费功夫,不料这个冰山美人也是未经人事,抽插个几下就叫得像是杀猪,心里一烦就将胸前项链系着的短金属管扭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在卓锦钰的鼻孔里,然后盖住她的嘴巴。

  怕我在酒里下药?我现在就给你吸个痛快!

  卓锦钰口被封本能用鼻用力呼吸,被粉末呛得涕泪齐流,下一秒忽然觉得像是高空弹跳整个人不断下跌却没有止境,情绪无法自抑地溃堤,又想哭又想笑,张嘴想要吼叫却是浪啼呻吟。

  积克这才尽兴地猛力顶戳,胯下湿滑一片也无暇细看是淫水还是落红,总之圣女变婊子,是积克最喜欢的戏码。姿态再高的女人只要碰了药,哪个不是哭天呛地球着自己干死她?

  卓锦钰胯下的痛被放大千万倍,身体好像被凿出一条山洞,肉棒像是列车闯入横冲直撞怎么也出不来,明明很痛,可是眼冒金星却不断闪耀像万花筒旋转变化,所有的感觉都像云霄飞车暴起暴跌,无从驾驭又无边无际。

  朱虹苑躲在车内,挡风玻璃全是汤酱泥泞,下意识按了雨刷却没有反应,才醒悟自己被锁在车内,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如果真的出不了车子怎么办?朱虹苑害怕却不敢试着开门,更怕门可以打开自己就无处可躲。

  心乱如麻之际,挡风玻璃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压上,不断上下推挤的移动渐渐可以辨认出好像是人的头和肩膀,可是……那是怎么回事?未知的猜测和想像更加深恐惧,朱虹苑怕得眼泪夺眶而出。

  “呼!”积克暗喝一声,将精液射满蜜穴里面,拔出肉棒尽是红白黏液,在自己的车盖上面做爱这可是头一次,比起车内车震,车外经验也相当新奇有趣。积克心情很好,退后穿上裤子,挥手示意黑人接力。

  早就已经勃起的两个黑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由一人先上,挺起巨大的肉棒深深顶入卓锦钰的蜜穴,硬是要将肉棒全部塞入。卓锦钰只觉得花心都被戳爆似地剧痛难当,即使身体漂浮迷幻,那更激烈的痛还是张牙舞爪强调自己的存在。

  塞入后的抽插更让卓锦钰觉得自己的肉壁都要涨裂开来,超过山洞高度的列车强行驶入却又强横霸道地将山洞撑大,卓锦钰越哭黑人就越得意凶猛。干到兴起黑人抱起卓锦钰甩在自己身上紧擒满怀,另一个黑人上前扶腰挺起肉棒插入肛门菊洞。

  这下来势凶猛,连擒抱卓锦钰的黑人都退后一两步险险跌坐车上。屁股沟已经沾满食物渣浆,虽然紧窄难入,仍然被暴涨的肉棒强行挺进。前面的蜜穴已经被饱撑欲裂,后面的菊洞更是直接就开花裂瓣,细嫩的肌肤撑破微血管一一爆开染红见血。只是闯入就痛苦震撼,后面的连续抽插更是不断让伤口扩大加强,卓锦钰觉得自己像是电影里面的活尸人,裂开下半身还有着苟延残喘的微弱生存意识。

  两个黑人像是比赛般一前一后一进一出规律抽插,睾丸将阴囊甩动互相交击啪答有声,彼此更是忍不住嘿喝笑出,全然不把卓锦钰当作一回事。刚才在会场里的一朵冷艳黑玫瑰现在已经被玩残凋落狼藉。

  前面的黑人先将精液射出,趁着肉棒未软仍然再多戳顶好几回合,然后才拔出肉棒。后面的黑人环腰抱住卓锦钰,将她丢到车盖上趴着,继续激烈狂抽猛插,更将她脸上的墨镜拔除。视线虽然重新可张望,但是卓锦钰已经看不清楚眼前景像,全都扭曲旋转飞舞,越看越晕眩,干脆闭上眼睛免得呕吐出来。

  黑人干到欲罢不能,越来越霸道的力气将卓锦钰压趴在车上,只剩屁股被抓着翘高持续拔出捅入,自己已经无力再支撑手脚躯体。原本要回房间慢慢享用的食物,现在黏在挡风玻璃上在抽插间滑落由抵着的脸颊旁流入口中,全部混在一起的滋味呛鼻欲呕,像是猪圈吃着厨余的肉猪。

  发现这点的黑人更是强压着卓锦钰的头将食物捞塞挤入她的口中,终于忍不住呕吐出来,黑人却更无情地将吐出秽物重新塞入,重覆的呕出塞入几乎要把卓锦钰逼到发疯。

  朱虹苑在挡风玻璃发现人像变成正面趴上,两团肉球被挤压成圆形紧贴玻璃,乳头像是用了太浓的笔触圈点出来,急速蠕动可以感觉到力道的凶猛。随后更有一张脸贴上,好几次玻璃上的黏渣酱液快要被扫净可以看到面孔,却马上又糊满新的流状秽浆。

  感情生活空白不代表朱虹苑傻楞楞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影再怎么看不清楚也猜得到是卓锦钰,乳圆轮廓让朱虹苑心急如焚不敢想像她遭到怎样的暴行虐待。即使害怕或是莽撞,朱虹苑奋不顾身要开车门去救卓锦钰,可是车门就是纹风不动无法开启,急得朱虹苑热泪满颊汗湿一身却无可奈何。

  如果卓锦钰惨遭毒手,那么锁住车子的积克没消没息不是更危险?说不定那些人下手不知轻重,把积克打死也不是没可能……想到死亡,朱虹苑更是着急慌乱恐惧。想要在车内寻找各种可能破出方法,但是自己的皮包落在外面,想用手机拨号求救都不可能,其他车内装饰品更不足以帮助破窗脱出。

  朱虹苑只能疯狂地从内拍打档风玻璃,黑人却更癫狂地扯住卓锦钰长发将头锤撞玻璃回应,朱虹苑失声痛哭,不敢再动作以免激怒外面的人。卓锦钰早已昏迷不省人事,只有身体随着外力动作有所反应。

  终于黑人将白浆灌满肛门肠道,猛力拔出肉棒还发出哔啵声响,一瞬间精液伴着血丝喷出,然后才从洞口汹涌溢出滴流。旁边的黑人接过积克手上的手提摄影机走到卓锦钰身旁,用力拍打脸颊将她弄醒。

  卓锦钰痛苦地张开眼睛,眼前的镜头像万花筒镜内呈蜂巢状散射旋转,再一次头晕恶心又闭上眼睛。

  “嘿,BITCH宝贝,不想要变成网路明星,就不要乱来噢!我会把今晚的美好回忆好好珍藏。”黑人伸舌舔了卓锦钰的眼睑,口水濡湿眼缝眉间。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OK?”车内只有朱虹苑一人,即使闷住到目前为止空气还足够她支撑呼吸无虞,只是情绪激动整个人又累又喘,被关在密闭空间看着卓锦钰朦胧被虐身影更心碎欲裂。

  “欸,你看你看,有个女人躺在那边耶!”阿古拖着清洁推车经过停车场对身旁的瓦辛惊讶大叫。

  “喔!过去看看!”瓦辛依稀看到裸露白肉,兴奋而好奇地想要一探究竟。

  两人走近看到卓锦钰身上衣服都被扒开,未脱却接近全裸,趴躺在洒满厨余的车上屁股微翘,丝袜仅在下体被扯破,两腿仍被玫瑰花纹包覆,高跟鞋鞋底朝外,背上沾满秽物酸臭呛鼻。

  “瓦辛,这是不是死人?”阿古睁大眼睛发问。

  “我看一定是喝醉然后被拖出来乱搞的交际花啦!”瓦辛已经换过两次名字跨海出国来到这里工作数年,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早就习以为常,尤其之前曾在声色场所做过清洁工更是见怪不怪。“我跟你说,这里的女生都很敢玩,常常都嘛喝酒醉就随便跟人家搞不然就是被强暴,没什么大不了啦!”阿古走上前大胆摸着卓锦钰的屁股,还是温热而且微微随着呼吸起伏。“真的欸,不是死人!”“哎喔,要杀人弃尸才不会在这边乱丢咧!”瓦辛做惯清洁工,真的有碰过弃尸在垃圾桶的恶心经验。

  “瓦辛,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阿古抚摸着卓锦钰翘立的浑圆屁股,喉头吞下口水咕嘟作响。

  “不好吧,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告下去我们就完蛋了耶!”瓦辛这些年顾着存钱,即使有需要也舍不得花钱买春,只是躲在厕所打个手枪就算了,现在看到眼前的诱惑不能说不心动,可是想到人在异乡赚取劳力钱财,还是不要惹事生非明哲保身比较要紧。

  “反正这里又没有监视器,用抹布把她眼睛遮起来就好啦!”阿古也好久没有真枪实弹做爱,心里痒得难受,胯下肉棒更是早就已经勃起硬挺。

  “呃……”瓦辛还在犹豫,阿古已经走上前把抹布缠住卓锦钰的眼睛。

  “伊马,万达,我在停车场的凉亭这边,有好东西!”阿古掏出对讲机呼朋引伴。

  卓锦钰从昏昏沉沉的意识里面重新清醒,明明之前看得到的视线现在又漆黑一片,想叫喊口里更是被湿布团塞满无法作声,而且阴道又被肉棒填入,好像今晚的地狱行还在无间轮回。

  闷热晕迷间朱虹苑又听到挡风玻璃发出声响,卓锦钰的背膀贴着又是上下移动,朱虹苑还没干的泪痕又被新泪滑湿。“不要再这样了……”朱虹苑崩溃地哭叫着。

  “你真恶心,这样也能干?”瓦辛数落着阿古,用刮刀把车子的厨余拨掉略做清洁,伊马和万达已经来到也是对这莫名捡到的女人既兴奋又冲动。

  积克开车爱飙速不怕罚单,但可不想脸被拍到,更怕哪时兴起车震时被狗仔照影,即使违规也还是把车窗做特殊处理,不论白天夜晚从外都看不清车内,只有车内可以清楚望外。

  朱虹苑本以为是黑人施暴,现在眼前挡风玻璃突然清楚可见,却是几个卷头发黑褐皮肤的外籍劳工抓着卓锦钰抽插猛干。卓锦钰的小礼服和胸罩已经被脱落,全身裸着只剩丝袜和高跟鞋还套着,头上被布蒙眼塞嘴简直比娼妓都还狼狈低贱。

  望着高矮胖瘦皆有的四个人轮番强暴卓锦钰,朱虹苑抱头痛哭不忍直视。

  卓锦钰已经清醒耳边听到的交谈吆喝却是完全陌生的外国语言,辨认发音逻辑约略可知已经换上另一批人马,而且还是平常假日总一团一团聚在外面广场的那些外籍劳工。虽说不应有轻鄙之心,但是每次远远望见都会下意识绕道回避,更遑论非要经过时总会暂时屏住呼吸,深怕闻到什么体臭异味。

  可是那些自己不想有任何交集和想像的人,却用生殖器官堂而皇之地闯入自己身体最隐私的深处。没有黑人那么粗壮长猛,可是玩弄起来的手法也是如出一辙,大家不想排队干等,最快的方法就是一前一后干进蜜穴和屁眼宣泄性欲。

  “噢,好紧好紧……”“万达,你干完她的屁眼不要马上插穴啦!”“我要射了……呃喔喔喔!”“她好像尿出来了耶?”那怪腔怪调的兴奋呐喊在卓锦钰听来简直刺耳难平,恶心的舌头和脏手更是将身上每个角落都捏揉摸索遍,乳头更是被这些人玩弄到充血激凸又咬又吸火热痛辣,前穴后庭早就痛到麻痹,可是身体却不能自己泌出淫水去润滑抽插动作,想要挣扎但是扭动只是助兴而更让那群人兴奋接力。

  浓稠白浊黏液灌满体内,源源不绝流出又被塞入再一轮的肉棒,想要计数也无法一一清楚,有几次在撕裂剧痛里莫名达到高潮,空白的昏迷失神让时间和五感全都失去正常应有的评估体验。

  卓锦钰被瓦辛架在车盖上,伊马退后几步冲向前将肉棒狠狠插入,下体像被电钻凿入,疯狂抽插又换万达接棒,轮到阿古时肉棒滑开插入屁眼,太凶猛的冲劲把卓锦钰的肠道刺激地纠结蠕动,加上瓦辛不时用膝盖抵住她的小腹固定,连番过激强击,卓锦钰忍不住将积了三天的宿便喷出。

  一下恶臭异常,车盖上增加浊黄褐便,几个外劳恶心欲呕躲开,只有万达却不畏腐臭竟然挺起肉棒再插入屁眼,更把肛门口残便渣痕又挤回里面。卓锦钰才用力排出粪便却马上又被肉棒捅入,好像是屙出去的排泄物又被塞回,恶心程度不输刚才将呕吐秽物吃回。

  卓锦钰不再挣扎,连肌肉都用不上力气绷紧或是放松。瓦辛嫌万达太过变态恶心,抄起清洁剂乱抹,再拿刷子清洁伺候,那粗硬的塑胶毛刷几乎要把卓锦钰的嫩肉刮下一层皮来,阴阜连着会阴沿伸到屁股沟马上红肿布满赤痕。瓦辛在插入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蜜穴好像火炉一样滚烫快要烧起来,连射精出去都浑然无觉,直到肉棒软滑出来黏着白液才知道已经完事。

  “欸,玩得差不多了,走啦走啦,收工啦!”伊马叫着。

  晚上十点十分。

  阿古对着瓦辛比了一个胜利手势说明时间,一伙人闹哄哄收拾工具喧哗离开。朱虹苑睁开眼又闭上,闭上又忍不住睁开,深怕自己一不注意卓锦钰就会消失眼前。空气逐渐稀薄,朱虹苑浑身发热意识朦胧几近昏厥。

  连日阴雨的天气在周末暂歇,这个夜晚像是胖梭的月亮从云层里面探出脸来,微弱月光照在停车场。卓锦钰睁开眼睛发冷颤抖,寒风吹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轮 奸强暴多久时间,连记忆都是模糊而片段的,想要仔细推敲却似真还假,头痛欲裂无法再多思考。

  从车盖上滑下脚根本站不稳跌倒在地,腿上丝袜已经破洞处处狼狈不堪,全身肌肤都被捏到红肿瘀血,身上散发着厨余酸臭和体液腥骚,两脚难以并拢外八张开不住激抖,阴道和肛门都被撕裂受伤火辣刺痛,整个下体更是经过反覆的重捣戳捅既是剧痛却又麻痹难辨。

  卓锦钰连哭都没有办法,坐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只能让痛觉不断侵蚀啮啃身体。直到车子里发出沉闷拍击,卓锦钰才想起朱虹苑被锁在车内,勉强起身左右张望,被打晕的积克不见踪影,卓锦钰慌地绕车寻找遥控的可能性。

  终于趴低在地在车底发现摇控,伸手使劲捞出,已经狼狈的身体更沾脏泥而污秽不堪。正要按钮解除车锁,却发现自己的满身落魄,连忙把遥控放车顶,然后把丢在地上的小礼服捡起,胸罩和内裤怎样都找不到,只有一条臭烘烘的湿抹布挂在照后镜上。

  把小礼服穿上抹平摺皱,扭干抹布忍着恶心把全身秽物黏痕擦掉,深呼吸几口调匀气息,张口发音确认自己声腺没有荒腔走调,卓锦钰强忍颤抖剧痛站直拿起遥控解锁,然后打开车门。

  车内朱虹苑已经开始呼吸困难眯着眼睛全身湿透满脸狼狈,想要起身却又软倒坐下。还是卓锦钰咬牙将朱虹苑拖出车子,寒冷的空气被用力吸入体内饱满充实,朱虹苑又冻又呛地咳嗽不止。

  卓锦钰弯腰捡起两人的皮包,侧身检查已经被打开翻过的内层,钞票零钱信用卡竟然全都还在,仅有身份证不翼而飞。即使头痛还是要努力思索,脑里蹦出黑人离去时威胁的话语,更想到身份证上有户籍地址和……父母姓名。

  爸爸的名字只要稍有接触新闻报纸,不可能完全没有听闻。虽然同样姓名的人未必没有,但是略作查询还是可以知道其中关系。要用爸爸的权力严密追查今晚事件当然可以,可是期间没可能密不透风,这种丑闻只要泄漏些许被媒体记者炒作或是竞争对手抹黑,下一届的市长连任竞选就会全盘皆墨。

  更何况平常限制卓锦钰外出的门禁还是靠朱虹苑当邀约藉口才得以成行,现在好不容易出来却惹上这等麻烦,只怕后面会无法收拾甚至可能拖累影响朱虹苑。

  “锦钰……”胡思乱想间,朱虹苑止住咳嗽,喘着气叫唤卓锦钰。

  “嗯?”“刚才……”朱虹苑一面喘气一面也犹疑着该怎么开口。

  “没事没事!”卓锦钰强作镇定堆起笑容。“幸好那两个黑人只想抢劫积克那个土小开,也不知道他被架到哪里去了?你看,我们的皮包都还在啊!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没掉呢!”“你……真的……没事吧?”怎么可能,卓锦钰这一身狼狈怎么清理也是明显可见,朱虹苑心急卓锦钰惨遭暴行,可是她故作没事叫朱虹苑怎么问得出口?

  “你才没事吧?”卓锦钰赶紧反问。“我好怕你闷在车子里面会出什么意外!你……有看到什么吗?”“我?嗯……,车子不是被你弄脏了吗?”朱虹苑吞吐假装不知情,还转过头惊讶挡风玻璃已经被清理过。

  “呃,我也不知道……”卓锦钰支吾不予回应。“那没事就好……”朱虹苑叹了口气。“不知道积克他……”“别理他了吧!”卓锦钰打断朱虹苑的话。“这里黑黑的不安全,我们还是赶快回房间去吧!”“……好吧……”两个女生站起身,卓锦钰才迈开步伐,就痛到脚软跌倒。朱虹苑眼明手快扶住卓锦钰,什么也没说就这样两人并肩依偎行走。

  卓锦钰想要逞强微微试着挣扎,朱虹苑却搂她更紧不放手,卓锦钰静默接受朱虹苑的帮助。每踏出一步裂痛就钻心凿肺开肠破肚,可是朱虹苑的手传来紧紧的温度让卓锦钰无从示弱。

  朱虹苑没有抱怨卓锦钰的蜗步慢行,就是陪着她一直走一直走。

  卓锦钰咬紧牙还是哭出来了,先是眼泪一直滴落,然后才忍不住松口哽咽出声,一松懈整个人就无法自抑地嚎啕痛哭不能停止。

  朱虹苑想不到该怎么安慰她,即使是这样也只能默不作声假装不知道。眼前模糊伸手擦抹才发现自己也热泪盈眶,脚下一个踉跄,两个人跌倒在地。

  “对不起……”朱虹苑哽咽道歉,说不出是跌倒还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哈……哈……”卓锦钰哭着仍哽咽发笑。“虹苑,你怎么像小孩子那样啊?羞羞脸,跌倒还哭哭……”朱虹苑把卓锦钰抱入怀中。“不羞不羞,哭完就没事了……”不羞不羞,哭完就没事了。

  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第十三章 年十一

  “对不起,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铅笔盒?”“长方型的塑胶盒……对,上面有好几条刮痕,还用红色松紧带绑着……呃,图案是乔琪姑娘,可是已经褪色看不太清楚了……”“有看的话麻烦跟我说一声,谢谢……”那个转学生已经找了整个下午,全班都快给她问完了,怎么没想到要来问我?因为我家很有钱,要偷也不可能偷她那个破破烂烂的东西吗?拜托,那个叫做铅笔盒?怎么看都是早就该丢掉的垃圾!早点来问我,我一定很干脆就讲清楚了啊!

  放学以后要去自然科学教室做科展,我们故意绕回教室,天啊,转学生真的哭了耶!为了那个铅笔盒?我们都已经踩到裂开来了,还把那个又花又俗的松紧带也剪断,她还要全部捡起来收进书包?我这么好心帮她丢进垃圾桶了,还故意沾到饮料和面包带上面剩的沙拉奶油,她怎么还敢碰啊?真的是有够恶心的耶!

  喔,那个乔琪姑娘被我用洗石子地板磨,到,烂,光,光,了。

  不是吧?转学生竟然把那几块塑胶碎片用牛皮胶带黏起来又拼成铅笔盒继续用了耶!我不知道松紧带还可以缝起来继续用,太夸张了吧?去买新的好不好?用这种垃圾跟乞丐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说转学生就只是会惹麻烦。

  好端端从音乐教室上完课回来,为什么只有她的书包会不见?班导还要我们全班眼睛闭起来,自己举手承认,即使我们是小孩子用这种方法也未免太轻蔑我们了吧?书包这么大件东西,难道抽屉里面塞得下?笨蛋,垃圾当然要去垃圾捅里面翻啊!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好吗?

  唉,不是我说,转学生的成绩实在不怎么样。

  字丑就算了,习作本上面那一大堆红叉叉是怎么回事啊?连习作的题目都错成这样,那参考书对她来说大概是无字天书了吧!等等,看她那副穷酸样,连制服的领口袖口都起毛边了,那有钱买参考书啊?每次月考只赢那几个根本就该送进启智班的废物,她的爸妈不会觉得生这种女儿很可耻吗?要是我的话还是早早送到孤儿院算了!

  好了好了,场上只剩那几只小猫,赶快打一打就结束了好不好?热死了,你们想流汗我可不想!搞不懂躲避球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就是大欺小强凌弱的虐杀游戏而已?嗯?那个躲得很狼狈的是转学生吗?

  转学生今天绑了双辫,光溜溜的额头现在却有几撮发丝散乱黏贴,汗珠一直沁出,脸颊泛着潮红,紧蹙的眉头和张口露齿喘气的薄唇小嘴,不知道为什么,连我都觉得漂亮……到让人觉得讨厌!

  去死算了啦!

  那球传得太妙,转学生才刚翻过身,黑人已经抓着球拉满弓,等转学生站定抬头,球用几乎要划破空气的威猛速度炮击而来。那声砰实在清脆响亮到令人难忘,就看到转学生整个人往后飞跌掉落,只有我注意着球从天空坠下滚到人群脚边。

  整个球场空气凝结,却没有人走上前去扶转学生。大部分的人张眼遮口吃惊或是窃窃私语,少数比较坏心眼的已经在嗤嗤发笑。转学生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才勉强站起来,那张漂亮的脸蛋现在却肿得像红烧猪头。

  “……我……没事……”才说完鼻血就不断滴落,把体育服染红,人又软倒趴在地上。溜去上厕所的体育老师现在才慌张地赶过来,把她抱到保健室去给护士阿姨治疗。黑人被体育老师骂了一顿,然后再被班导骂了一顿,最后向转学生鞠躬说对不起免去了被处分的责罚。

  差不多是这样,转学生就开始比较可以融入我们班了。

  举凡打扫完她的桌底椅下总会堆满纸屑垃圾被扣清洁分数,老师进教室班长喊完起立敬礼坐下时,她已经可以从屁股被图钉扎刺像是电击般跳起到后来默默地皱眉抿嘴悄悄拔掉,还有排队时总是会被莫名撞倒这些林林总总的大小事情转学生都慢慢可以去用宽阔的胸怀去承受和面对。

  毕业典礼那天小芬她们怂恿卷毛那些烂货去弄转学生,如果可以的话,好像是想要脱光她的制服,除了看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之外,大家都在赌她到底开始穿胸罩了没。

  我知道他们动手的地方就在礼堂后面,我才不会笨到和小芬她们一起去围观,我可没有天真到以为毕了业动手就不会有人追究这种事情,可是我知道礼堂二楼储藏室旁的厕所外窗可以俯瞰得到礼堂后面全景。

  忍了我们两年,这一刻我忽然希望转学生有种起来反抗。你应该也不爽很久了喔?趁着毕业,跟那些人做个了结吧!

  至少我会这样,都说穷寇莫追,狗被逼急了也会翻墙,翻不过去咬上几口两败俱伤也是报仇。我是这样想啦,只是该说转学生是真的孬种呢还是被欺负惯了啊?竟然一路就哭哭啼啼被围起来辱骂踢打,那身洁白的夏季白短衫一下子就被滚脏,拉拉扯扯只会抱胸哭叫,随便乱抓乱打反击几下都可以啊!

  唷,被压住了。

  卷毛扳开转学生的双腿,撩起她的深蓝色百摺叶裙。我开始有点同情转学生了,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敢做到这么绝喔?那群小 男生小 女生围着转学生嘻嘻哈哈地好像她就只是一只落难的流浪狗,多一只嫌烦少一只没差。

  肉色的内裤。

  超级丑!我还以为只有古早乡下的大婶阿婆才会穿这种内裤的说!可是那群人忽然喧哗起来,勉强用讪笑掩饰他们的不安,吵杂一阵竟然就鸟兽散开。

  怎么了?

  转学生张开的双腿,肉色内裤裤档渗着一摊红色血迹。拜托!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咧!该不会你们都不知道那是月经吧?显然转学生也还不知道,只是哭着尖叫,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叠皱巴巴的卫生纸胡乱擦拭,然后塞在内裤里面想要止住血势。

  忽然卷毛冲回来,一脚踢倒转学生,从书包里面拿出相机,喀擦喀擦地一直按着快门,然后恶狠狠地威胁她几句才扬长而去。转学生坐起身,鼻血又滴落制服,坠染成花,很快就比毕业生胸花绽放得还要灿烂。

  可能是贫血,转学生软趴趴地又躺在地上,正午的阳光一直移动将礼堂建筑物阴影吃掉,转学生正好躺在阳光和阴影的交界分野,整个人被切割成黑白各半一阴一阳。

  以为转学生晕过去了,我趴在窗边想要看得仔细点,却看见她睁大双眼望向虚空,好一会瞳孔慢慢移动,直直盯着我看。那是什么眼神?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六月盛夏溽暑,我的背脊却凉飕飕地。

  转学生张开口喃喃自语。

  “你有什么了不起!以为班上的男生都喜欢你喔?自以为长得漂亮,还不是家里有钱才让你穿比较贵的衣服!我跟你说,潘家伟就不喜欢你啦!谁喜欢你这种跩得二五八万的母老虎啊!你再漂亮也比不过……”潘家伟喜欢谁关我什么事?林明哲你在那边多嘴什么!

  谁敢说我比不过别人!林明哲你在说谁?你给我说清楚啊!

  转学生的胸口红渍一片,绣的名字怎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她的视线紧紧地锁定我不动,阳光洒满她全身,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溢满腥红。

  “我知道是你。”早上六点三十六分。

  卓锦钰从床上惊醒,全身都是冷汗,闷在棉被里潮湿又黏腻,好一会才确认刚才只是作梦而已。躺着翻来覆去怎样都已经辗转再难眠,虽然昨晚已经在浴室把身体洗刷到快要破皮的程度,可是现在不论如何也想再洗一次澡,把这一身湿黏冷腻的不快去净。

  甫下床就发现朱虹苑已经不在房间了。

  桌上留着纸条说她骑脚踏车出去遛达,退房前回来,会帮卓锦钰把苗梨乡间美景拍下来,请多睡多休息万勿挂心。原本说好趁着来苗梨多住一个晚上的机会,星期天还可以悠哉骑骑脚踏车,最重要的是过年期间大鱼大肉胖了快要三公斤,说什么也要想办法点减肥瘦下来,不然等春装换季时节可就糟糕了。

  朱虹苑本来想要陪着卓锦钰静养休息,但是拗不过卓锦钰强忍创痛还硬要一起骑车出游,干脆就早早起床把卓锦钰的车钥匙偷偷带走,想说骑车出去等近午再回来退房,届时卓锦钰再冲动也只能乖乖待在房间等她回来。

  卓锦钰无奈只好走进浴室冲澡。

  热水洒下整间浴室马上就水蒸气弥漫,卓锦钰淋浴身体,恍惚间低头望下却发现血水不断流到脚底,整个地板全都是腥红热汤。卓锦钰吓得尖叫,再定神看什么都没有,仅有透明的热水将肌肤烫得通红而已。

  惊魂未甫地走到洗手台刷牙洗脸,把雾白的镜面抹净,里面映出来却是转学生苍白的脸孔,红眼缓缓流下血迹。

  “我知道是你。”空洞的语调在浴室里面荡出回音摇摆。

  卓锦钰夺门而出,裸着湿漉漉的身体躲进棉被,身体被强大的恐惧激得疾抖痉挛。

  “不是我!”卓锦钰快要哭出来。放过我了吧!你还折磨我不够吗?

  升上国中之后,卓锦钰读的是市内名校资优班,班级是首屈一指,每个同学更是挑选过的菁英,过往几届最辉煌的纪录是全班都荣登第一志愿在高中继续当同学,可以想像只要没考上第一志愿,那就跟落榜一样可耻而丢脸。

  有一次在补习班遇见国小同学闲聊彼此近况,不经意出现转学生的消息。

  大家都讨厌每个人都不留意,消息轮番辗转最后变成都市传说,有说她念不知名的烂校后段班,也有说她早早被退学混进帮派当个小太妹,还有说她早熟课后兼差出卖皮肉,最惊悚的是毕业典礼之后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可是礼堂后面每到无月夏夜就会听见凄凉的哭鸣和一摊抹掉却总是会再出现的血迹。

  彼时只是觉得唏嘘,可是心念像是生根似地扎在脑海里,那时候没来由的持强凌弱只是一逞威风甚至经过团体的起哄和推波助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只是如果,当然是如果,那声泣鸣和擦不掉的血迹……谁能否认自己不是其中一个帮凶?

  疑心生暗鬼,可是那天在补习班夜自习后遇到的可不是鬼。

  一群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女生硬是把卓锦钰推挤到旁边的巷子里面,开口就狂飙相当不堪入耳的脏话,硬是逼她下跪说对不起。没有遇过这种事,真的临头才知道原来很可怕,根本就没办法冷静思考,吓到哭出来只能顺从她们的各种指示,无从抵抗。

  到底什么时候惹到她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是你。”带头的那个女生语气很肯定没有寻错仇家找错人,每个女生轮番上阵赏过一轮巴掌,等卓锦钰脸肿得像是猪头时,再要她自己甩自己耳光,还要大声到每个人都听见才算数。

  接下来并没有拳打脚踢,只是头发被扯乱散甩,整个人被推来推去膝盖跪到磨破皮都还不肯罢手。都是女生整起人来手段也不见得良善温和。卓锦钰被推倒在地,裙子撩起上衣脱掉,露出白色成套的胸罩内裤,款式简单却是缎面的高级布料织材绣工。

  才一下胸罩内裤就被脱掉,然后被踩在地上蹂躏,好好的内衣裤马上就肮脏破烂像是垃圾。卓锦钰已经不记得是怎样强忍着痛苦和羞辱把衣物穿回,总之补习班再也没有踏进一步过,连靠近都不敢。

  卓锦钰成为是届该班唯一没有考上第一志愿的老鼠屎,成绩甚至烂到只能再去考私立学校碰运气。爸爸心疼她的失常,可是开始热衷投入基层选举的热战无暇拨出多余时间对她关心了解,要避免国内的环境干脆就花点钱送到国外去念书。

  饶了我吧!如果这之间有因有果,我的报应还不够救赎那些做罪孽吗?

  那个被忘掉名字的转学生怎样都像根针在记忆里扎破一个孔补不回来,卓锦钰却无论如何都鼓不起勇气去翻毕业纪念册找出那几个字。找到了又怎么样?命运轮回,谁又真的对不起谁了?我对不起你,那谁又该对不起我?

  你做鬼也不该这样一直纠缠着我……再从棉被探出头来,房间里面阒静无声,室内空调温暖和室外寒冷低温呈现反差而将窗户玻璃沁染整片水蒸雾气。卓锦钰再也不敢拨抹,低着头胡乱换上衣服,拿了早餐卷离开房间去客房部小食堂吃早餐。

  随便是谁,有人陪着就好。

  南风庄园的早晨。雾气弥漫,丘陵朦胧,近树的粉花绿芽墨枝忽隐忽现。

  大片落地窗滴满水珠,只有大门开阖间才有机会溜进些许白茫氤氲,在玄关处盘旋几下就淡淡消散。

  卓锦钰端着热咖啡和生菜沙拉走回座位,虽然吃喝入口却食不知味。稍微回过神来听见隔壁桌客人翻报纸唰啦声响,一个长发烫成大波浪卷的轻熟女翘着二郎腿不甚优雅却很惬地地眼望报纸新闻手捏盘里的小番茄啮咬。

  服务生走到她身边微笑端上一杯热咖啡,眼睛一瞥可以看到上面的手工拉花图案精致。卓锦钰看着自己从咖啡机冲泡出来的咖啡虽然也还过得去,不过看到邻桌那杯显然还是差上几个等级,这边的早餐吧不是自助式的吗?

  大概是自己的目光停留那杯咖啡太久,那个女子端起咖啡轻啜就留意到了卓锦钰的眼神。

  “哈啰,早安!”女子笑着打招呼,卓锦钰也点头致意。女子叫了服务生轻声交代几句,服务生退开再走过来时走到卓锦钰桌边递上一杯手工拉花的热咖啡。

  “怎么好意思?”卓锦钰有点尴尬地向女子道谢。

  女子收起报纸走到卓锦钰桌旁坐下。“哈,你一定以为我是什么VIP会员才有这种服务对不对?”卓锦钰尴尬地笑而不答。

  “没这回事啦!我只是这里卖菜的大婶而已,这里的早餐吧跟我店里进的货源都是同一家批的蔬果蛋肉,有时候数量拿捏不准要紧急调一点点货就会跟我拿,所以我跟这边吧台的工作人员都很熟啰!”女子笑得爽朗。“偷偷跟你讲,其实这边的咖啡普普通通,不过前阵子新来一个餐饮科打工的学生在练咖啡拉花,所以我每次来这边都会叫他帮我特制一杯咖啡,顺便给他练习技术好去参加比赛咧!”卓锦钰浅尝一口咖啡,果然滋味和自己原先拿的差不多。

  “嗯,观光客来这边玩?”女子端着自己的咖啡对着卓锦钰碰杯。

  “欸。”卓锦钰终于出声回应。“就住这里的客房。”“呵,最近很多人专程来这边骑脚踏车,说是风景优美空气又好,我自己从小到大住这边是没感觉啦!”“我就是来骑脚踏车的……”卓锦钰诚实地说。

  “呃,失敬失敬!”女子吐吐舌头。“那好好享受苗梨县的好山好水吧!

  中间有绕到我的店可以进来坐坐哟!虽然是杂货店,不过卖的零食饮料也没比便利商店少,喘口气聊聊天也不错!”“谢谢你啦!”卓锦钰自己也不好意思。“说是骑脚踏车,不过昨天才到这边,那个就来了,今天没办法骑车啦!”“唔……我们店也有卖卫生棉喔!”虽然口无遮拦,可是卓锦钰还是被逗笑了。

  “这样看起来,你的嘴唇好像比较没有血色,中午退房前还是躺着多休息吧!”女子站起身离桌,把报纸留给卓锦钰。

  “嘿,你们店有卖玫瑰四物饮吗?”女子转过头哈哈大笑。“你要补身体的话,我干脆帮你去街上的中药店抓药好了!不过帮你熬要加收工资喔!”“那……去到报你的名字有便宜吗?”卓锦钰难得开起玩笑。

  “李治慧。”女子挥手敬了一个礼。“男老板很色,报我的名字不但可以打折,而且他会不敢吃你豆腐!”李治慧扭腰摆臀风骚地离去,打开大门隐身雾里。

  卓锦钰不想再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趁着谈话的余温未散,披上外套冲出小食堂,李治慧才刚把汽车引擎发动,就听见车窗喀喀被敲响。

  “治慧姐,不如载我到你的店里逛逛吧?我刚好想买一点零食呆在房间看电视杀时间呢!”卓锦钰头发马上就沾满白银水气颗粒。

  “啊?”李治慧有点错愕。都市里面来的观光客好像都有点怪怪的吧?还真的以为杂货店很好逛噢?“快点上车吧,外面很冷呢!”虽然开了雾灯,雾气仍然毫不留情地紧紧包围着李治慧的车子。李治慧虽然熟稔路线,也还是小心翼翼缓慢驾驶,乡间产业道路时宽时窄规格不一,会车时彼此都很有默契地闪灯示意。终于开到县道,沿途路灯皆亮,视线略为开朗,李治慧才松了一口气,迎面却忽然冲出一辆载了猪只的小货车切进产业道路,吓得李治慧方向盘打滑紧踩刹车,小货车从照后镜里急驶而去消逝雾里,李治慧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转头望向惊魂未甫的卓锦钰,两人尴尬一笑。

  小货车冲进产业道路没有减速又碰上路面坑洞,一阵颠簸吓得猪只乌鬼嚎叫,赖村标忍着腹痛紧紧抓着方向盘死命要开回猪舍。这条路走了几十年,就算浓雾或是暗夜都难不倒赖村标,听人说外国有个小伙子开车走山路帮爸爸卖豆腐练就一身车神绝艺,这样都行?那赖村标夜间疾速雾里甩尾买卖猪只不就是苗梨县的不老车神?

  这年头谁都可以装神弄鬼,就算真是车神当病魔找上门也无从拒见。一把年纪了身旁亲友病的病走的走,连老伴都在十几年前先行一步,留下一个智障儿子守着猪舍,赖村标不敢说自己有多苦,虽然人老了等死也是应该,儿子日后守不住猪舍转进收容所也是造化,可是……为什么别人都是什么心脏病或是肺癌肝癌那些轰轰烈烈的大病可以光荣撒手离世,只有自己得了这个啥唠子的前列腺癌?

  赖村标搞好久才弄清楚不就是鸡巴有病?虽然老伴走得早,可是这些年找女人哪一次不是乖乖付钱带套,还想老来风流却无性病缠身,怎么还是得了鸡巴癌?这让人知道了多没面子?有个三十好几的智障儿子已经面上无光,临死再传身染鸡巴癌,赖村标不如提早自杀算了。

  怎样也不肯让医生在鸡巴上面动刀,执拗地吃药贴止痛片撑一天算一天。

  近来发痛间隔时长时短难以捉摸,赖村标现在就忍着痛要冲回猪舍贴药,脚下油门更是不敢松开,轮胎磨地的甩尾声和猪只们的乌鬼悲鸣是这场雾里的花俏噪音。

  冲过路口的李家四合院,再拐绕那几亩正灿烂的油菜花田,最后面靠着河边的农舍就是自己的猪窝了。浓雾一片片被撕开,苍茫黄点花踪朦胧,忽然路上一辆脚踏车横摆,旁边泥泞田埂有一个穿着脚踏车紧身服的骑士正拿着数位相机拍照。才听见雾里什么吵杂声越来越近,就看到一辆小货车破雾而来,反射动作要将脚踏车赶紧拉走,小货车已经失速急驶而过扫到脚踏车轮,骑士整个连人带车被卷起弹飞,人车摔在油菜花田里。

  “干哩娘咧……”赖村标没料到田间小路会有人,紧踩刹车已经来不及。

  停好车抱着小腹满身冷汗蹒跚走进油菜花田,脚踏车骑士躺在里面动也不动。

  “不会吧?”自己还没死就先弄死一条人命?

  脚踏车骑士头戴安全帽脸罩方巾,赖村标蹲下弯腰伸手拨开遮脸方巾轻探鼻息,感觉到持续的温暖湿热才先松了一口气。却见花间蜜蜂穿梭,有些还往自己手指上爬,下意识甩手反而惊吓到蜜蜂,蜜蜂受惊胡乱螫捅,竟然就叮在脚踏车骑士的眉心。

  这下祸不单行,赖村标赶紧抱起脚踏车骑士到车上,然后匆忙开回猪舍。

  一进家门将骑士放在客厅藤椅上,自己冲进房间拉开抽屉翻出止痛贴片立刻贴上胸口,整个人倒躺在床上,不知道晕痛多久才渐渐舒缓开来。

  赖村标意识渐渐回复清醒时,听到客厅有喧哗声响,才猛然想起那个脚踏车骑士,翻下床连忙走出房间,看到儿子对着藤椅上的人指指点点东摸西摸,自言自语大声说话,看到自己走过来忍不住露出兴奋的表情。

  “爸爸,爸爸!是……是女孩子耶!”赖荣发嘿呵笑着大吼。

  “女孩子?”赖村标刚才匆忙抱回也没看清那个人性别,现在儿子像是发现新大陆炫耀着勾起赖村标的好奇心。

  赖村标走上前,脚踏车骑士的罩脸方巾已经被赖荣发扯下,虽然眉间一块圆肿肉球有些滑稽,但是细看五官依然可以确认那是一个清秀美丽的年轻女孩。把安全帽脱掉透气,一头长发倾泻散落更添增几许妩媚风情。赖村标发现女孩的上衣腰间有几个口袋,想要翻找看有无任何可以确认她身份的私人物件。

  “朱虹苑!”赖荣发大声地说,赖村标才刚摸空口袋遍寻无物。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赖村标没好气地斥问。

  “她的皮夹,有身份证,嘻嘻!”赖荣发露齿而笑,手里捏着一张小卡片得意洋洋。“我有没有,很棒?”赖村标抢过身份证看,果然赖荣发一字不错地念出来了。“不错不错,你很聪明,棒棒!”还想说好好一个女孩子家叫什么朱宏愿哩!

  “我棒棒,朱虹苑也棒棒!”赖荣发拍手雀跃跳舞。

  “她棒什么?”赖村标又气又好笑。

  “她的……奶奶……棒棒!”赖荣发低头羞红脸扭捏说着,声音却仍是宏亮。

  “你……乱摸人家的胸部喔!”赖村标诧异地责备着儿子。

  “嘿嘿!”赖荣发就只是傻笑而已。

  儿子以前曾经骚扰过附近邻居,有些妇人虽然生气却看在智障的份上不予计较,不过路口的李家有个很凶悍的女生李治慧小时候倒是毫不留情地把赖荣发打得鼻青脸肿,后来老伴关着儿子,又后来自己继续关着儿子,猪舍里的猪只来来去去,就剩这一只陪着自己痴傻度日。

  有试过带儿子去花钱买经验,明明就是收钱卖肉,凭什么智障就要遭受白眼拒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只管赚钱不问来客的外籍妓女,脱光衣服真枪实弹上场却换赖荣发鬼吼鬼叫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原本赖村标心里还烦恼着如果把朱虹苑送到医院难免要留下资料,若被知晓自己超速撞伤人,想必官司罚款样样找上门来那可不得了。正考虑是不是趁着她昏迷把人载到哪里丢掉,看什么路过的好心人帮上一把也就算了,赖荣发充满期望的眼神却让赖村标杂乱思绪里灵光一闪另辟蹊径。

  赖村标叫赖荣发帮手将朱虹苑扛到房间床上,将方巾罩头遮起,再拿出麻绳把朱虹苑双手绑在两边床柱。

  “乖仔,老爸今天教你什么叫做男人!”赖村标叫赖荣发在床边站好,自己跪在床上,面对着朱虹苑的青春肉体。

  赖村标俯身趴在朱虹苑身上,伸手隔着排汗衫抚摸她的胸部,女性肉体散发出的体味随着汗液变得浓郁,那味道闻起来骚里夹香,手掌一搓揉乳房的弹性更是随力变形满溢。

  还以为自己被鸡巴癌侵蚀已经不行,没想到才这样摸奶肉棒竟然就开始硬了起来,赖村标心里涌起很久没有的狂喜。快手快脚将朱虹苑的排汗衫撩起,里面是粉红色的运动内衣再将之翻开,圆浑饱满的乳房鼓胀微微外扩,奶头是鲜嫩的粉红色,伸舌轻轻舔挑,就冒起疙瘩昂然立起。

  赖村标有过的买春经验都是选择最便宜的价格聊以发泄就好,胯下的女子大多皮粗肉皱,奶头黑得像浓茶,含起来似乎也是苦的。可是现在手里摸的嘴里尝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姑娘啊!看这装扮一定是都市里面来的观光客,尤其这细皮嫩肉吹弹可破的触感,想必还是那种勤做保养的都会女子吧!虽然对不起先走的老伴,但是老伴真的就只是村妇而已了啊!

  从未遇过这等高级货色,赖村标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握着乳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胯下肉棒越来越硬,赖村标迫不及待往下身舔拭,腿间鼓胀隆起小丘充满更浓郁的汗臊味,舌头用力舔压更泛着淡淡尿骚咸腥,可是一点都不恶心,赖村标肉棒勃起到快要爆炸,马眼泌湿顶着裤档磨擦再不处理就要提早缴械了。

  赶忙脱下裤子,根本就无法再慢动作表演给儿子观摩,赖荣发更是喘气发出浊厚的呻吟像是蛙咕。赖村标伸手往朱虹苑的阴部使劲抓捏,没想到入手的竟然是大块软绵触感,诧异间脱下车裤才发现原来裤档那里缝上特制垫片保护阴部,为了排汗透气,朱虹苑不再多穿一层内裤直接套上车裤。

  赖村标把车裤丢在床旁,赖荣发捡起来闻嗅,那股强劲的女性体味激烈钻进鼻中顺间把体内蠢蠢欲动的肉体欲望机制全部打开,赖荣发忍不住发出像是野兽般的兴奋嚎叫。赖村标伸出手指将两片阴唇夹着的肉缝按挤刮压,来回几次肉缝开始泛着湿润萤光,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趴低面凑阴阜,映在赖村标眼前的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静柔分布周围,稀疏却黑亮卷曲像是菜圃新春冒出头的嫩芽。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闪烁着晶莹黏腻的淫水。剥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探出头像是朝晨滚在菜心的露珠轻轻颤抖。

  再难忍耐欣赏,赖村标抓着肉棒插进朱虹苑的蜜穴。赖村标很用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赖村标不解心急地一次又一次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赖村标这才醒悟过来,这肉膜紧覆的阻隔是原装产品的证明书啊!

  赖村标好像回到新婚初夜时对女人的强烈渴望发泄,顾不得自己老迈病衰的身躯,豁出全身力气猛插猛干,肉棒突破薄膜长铤而入往底探索,紧缩却濡血滑腻的肉壁包围紧覆,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激烈地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是欲仙欲死!这时候真的死掉也没有遗憾了啊!枯朽返春的赖村标忘情地摆腰挺进,一路突破重围强顶花心,这下刺激让一直昏迷的朱虹苑终于激痛醒来。

  赖村标无暇顾及胯下的朱虹苑苏醒尖叫,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朱虹苑懵懂间意识混乱,前一刻还在专心地拍摄澄黄泛滥的油菜花田,连冷峭的雾气沾满全身都不知不觉。为什么这一刻却全身滚烫而且筋脉酸痛胀裂,眼皮被什么鼓涨压挤睁不开来,两手更是不能自动,最痛的是胯下有什么硬物疯狂地钻入槌捣,朱虹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能出于本能地放声狂吼呐喊。

  可是不论朱虹苑怎么痛叫,下体的突入却毫不停歇,挣扎好一会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正在被强 奸!忽然体会到这个事实的朱虹苑惊惶错愕,可是身体却不给时间细想而且更用被撕裂的剧痛不断提醒她被暴 奸的临场感受。

  “不要,不要!呀啊啊啊……!”朱虹苑只能张嘴叫喊。

  “加油!加油!加油!”赖荣发用更大声的音量压过,狂喜而兴奋的情绪竟然好几次都喊到破音。

  赖村标雄风威震,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朱虹苑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将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朱虹苑身体还紧紧绷着,马上肉棒就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体重压住自己,花心像是炸裂开来将整个阴道肉壁都轰得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朱虹苑被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终于喊到沙哑失声。在强烈的激痛之间苦闷地想要找到一丝解脱浮出透气,这时却悄悄有一股酸麻酥痒的感觉像蚁群那样在体内钻爬,越爬越痒,越钻越酸,肌肉不能自己地酥麻到颤抖。

  这不会是所谓的快感吧?这是强 奸不是做爱啊!

  旁边的加油声震耳欲聋,想到自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莫名其妙的人强 奸还有打气鼓舞,朱虹苑崩溃到痛哭失声。可是身体还是无情地违逆着思绪,快感凶猛爆炸开来在体内每一个角落放电激爽,像是巨浪交叠一直袭来,朱虹苑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猛太庞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朱虹苑终于被快感狂潮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赖村标在做最后的冲刺,朱虹苑却已经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离水快死的鱼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随机抽搐。赖村标满身冒汗地死命捅捣,朱虹苑蜜穴忽然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赖村标被这样刺激,终于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朱虹苑的蜜穴已经被肉棒和初血填满,再难容纳这些液体,赖村标刚拔出肉棒,泛滥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染着红线丝缕从裂唇开大口的蜜穴洞孔中汹涌泄流。

  朱虹苑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赖村标趴跪在朱虹苑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汇集着一滩黏液白里透红随赖村标身体的喘气律动而不断蠕动像是有生命般,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浓郁弥漫鼻间。

  “这样……会了……吗?”射完精的赖村标耗尽力气脸上的表情像是更加衰老,连问话都非常吃力。

  “我会!我会!”赖荣发早就摩拳擦掌,一等赖村标退到旁边,就火速脱光自己身上衣服,肥硕的肚腩也遮掩不了勃起而青筋暴涨的巨根肉棒。

  即使勃起鼓胀地难受,赖荣发还是有样学样,先伏在朱虹苑身上吸吮着乳房奶头。只是赖荣发做什么都是过火的用力,朱虹苑还在激荡的空白里喘气就被胸口的撕裂咬痛唤醒,哑着声音再一轮尖叫。

  赖荣发被尖叫声吓一跳,忍不住掀开朱虹苑的头巾,赖村标一下子来不及阻止,却看见朱虹苑眉心间被蜜蜂叮肿的肉球更形巨大,眼皮抖动想要睁开却被肉球挤压肿胀没有办法动作,现在的朱虹苑活脱是一个睁眼瞎子。

  没了视力朱虹苑只能专注在听觉,即使现在自己心慌意乱也可以听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讲话声音怪怪的,到底是怎么个怪法又说不上来。一直到那个人每做一个动作都要询问旁边的人自己对不对棒不棒,朱虹苑才想到那个人铁定是个智能障碍人士!

  年前朱虹苑才捐了一笔钱给智能障碍基金会做慈善,握握手拍拍照没有什么大不了,甚至还觉得那圆眼丰颊的笑容很朴实可爱,可是现在想到那样的表情那样的人正压在自己身上做着这么龌龊猥亵的事情,就忍不住恶心地想吐。

  奶头火辣辣地刺痛想必是被咬伤,赖荣发还不住地狂猛吸吮,口里淡淡的咸味是汗是血,可是再用力吸啜,竟然将朱虹苑的乳头吸出半透明的分泌物,一点点的甜味和乳香,让赖荣发激动到露齿吸咬更将白盈乳房啃得遍体麟伤。朱虹苑僵直身躯啜泣到没有声音,赖荣发做足功夫接下来抓着自己的肉棒粗鲁地剥开已经开着口的蜜穴肉缝对准,肥胖而庞大的身躯将肉棒爆猛贯入蜜穴里面。已经湿漉漉的肉壁受不了巨根的撑张却无法阻挡进攻,巨根龟头轻易地就顶到花心,甚至反覆几次抽插就几乎要把花心戳烂,朱虹苑感觉连肉壁都快要崩裂,里面湿滑黏腻的不知道是前次残留的体液还是勉力分泌的淫水,最好不要是爆裂的微血管……幸好朱虹苑目不视物,不然如果她看到赖荣发现在口里嘿喝狂吼呻吟喘气加上睁圆凝结的眼珠瞳孔还有野兽般的狰狞表情,一定会当场发疯。这番抽插却是痛大过爽,前次后起的快感这次却像风中的微焰,摇曳闪烁好像随时都会熄灭,巨痛里面偶现的快感让朱虹苑龇牙咧嘴却不知道该专心忍痛还是放松给快感侵略征服,体内的弦时紧时松,心跳被吊高又被摔下,反反覆覆非常难过无所适从。

  “我棒!我棒!我棒……哈……哈……哈啾!”赖荣发还没射出精液,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朱虹苑的脸喷满鼻涕和口水。顾不了整理仪容,赖荣发已届高潮,更是忘形嘶吼嚎叫狂抽猛插,朱虹苑的双腿又被扛起来,可是赖荣发又肥又重的身躯不但将腿裂到最开,还强压而下几乎要把朱虹苑的身体折成两半,而且随着落势更把肉棒顶到极限。

  朱虹苑张嘴却喊不出声音,全身都像被拆散可是肉棒却像失控的电钻要把身体的洞凿成井,汗水鼻水口水一直滴落脸上,流进鼻孔和嘴里,又咸又黏又臭,脑袋又烧又痛,额头更是莫名地肿胀欲裂,每一次都觉得这是忍耐的极限了,可是每一次又再被承受更狂野的冲击。

  答。

  什么按钮的声音响起,朱虹苑整个人失去意识,眼睛忽然可以看见,只是望眼所及全是一片白茫。朱虹苑还是躺着,气流拂过身体的每一片肌肤,可是感觉不到是上升还是坠落,耳边莫名听见人声歌咏和金石丝竹,飘飘然好似腾云驾雾。

  越来越冷。

  气流变得强劲猛烈,开始觉得下坠飞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坠地的恐惧将粉身碎骨的想像放大加深,可是明明往下跌落,却诡异地失速往上撞向一大片透明而坚硬的板子。

  像是搞笑情节那样,朱虹苑整张脸贴在挡风玻璃面板上午关被挤压成滑稽可笑的模样。隔着玻璃是被轮 奸强暴的卓锦钰,朱虹苑又气又急猛拍玻璃,激动到哭出眼泪。

  “不羞不羞,哭完就没事了。”卓锦钰忽然停下动作,坐在椅垫上像是观赏着电视荧幕那样悠闲,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然后朱虹苑被一团又黏又臭的肥肉紧紧包围,肥肉一直在增长把朱虹苑全身都裹起来,阴道被硬物狂捣猛戳,朱虹苑吓得尖叫,可是卓锦钰就这样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

  “哇哈!”赖荣发终于将精液射出,激烈的抖动将白浆灌满蜜穴。

  朱虹苑眼前一黑,全身上下各处无所不在的痛楚将她刺激地痉挛抽搐,这才是现实。

  赖荣发靠在床边墙上大口喘气和赖村标肩并肩,看着朱虹苑的蜜穴洞口一直泉涌而出的浓液稠浆觉得新奇而有趣。还没等肉棒略软,就听见屋外的猪只暴躁地嚎叫。

  “猪吼欸!”赖村标不耐烦地提醒着赖荣发,自己刚才勇猛地发泄完之后,竟然累得浑身无力,而且眼皮不听使唤几乎就要闭上睡着。

  “唔……”赖荣发不很累,只是舒服而慵懒地应着。

  想到小货车上载来要配种的公猪,赖村标忍不住催促着儿子帮忙。“赶快拉去后面相干啦!”赖荣发还沉醉在做完爱的余音缭绕,迷迷糊糊听见爸爸叫自己把朱虹苑拉到后面去相干,一头雾水想要问清楚,却看见赖村标已经睡着发出鼾声。虽然搞不懂,可是爸爸交待的总不会错,只好起身把衣裤穿上,把瘫软在床上的朱虹苑解开绳索抱起来往屋后的猪圈走去。

  相干?要怎么干?赖荣发抱着朱虹苑觉得沉,就随手丢在猪圈的稻草堆里,旁边母猪走过来用湿润的猪鼻子嗅了嗅,发现不是自己的饲料,又无趣地走开。

  赖荣发把停在猪圈前小货车上面的种猪费力地先牵下一头,拖到猪圈里其中一个栅笼,种猪一嗅到母猪浓烈的体味不待赖荣发下令就拔蹄飞奔扑上,像是急色鬼那样将猪茎插入母猪穴内,两只猪随即兴奋地乱吼乱叫。

  以前赖荣发觉得很烦很吵,现在才知道原来做爱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忍不住拍打种猪屁股助兴,种猪更是猛烈地抽插母猪,眯着眼睛像是笑得得意。

  赖荣发灵机一动,想到该怎么完成爸爸交待的任务,将隔壁栅笼的母猪颈上还有四肢都紧紧绑好固定不给乱跑乱动。

  朱虹苑朦胧间只觉得裸着身体很冷,鼻间都是浓浊臭味,身下压着毛茸茸又刺又痒的垫子,缝隙间又湿又冷的地板触手湿黏糊软,下意识伸指凑鼻闻,软烂的屎臭钻鼻,激得朱虹苑马上反胃呕吐。

  不等朱虹苑反应过来,身旁的赖荣发就把还在呕吐的朱虹苑抱起来趴在母猪身上,再把朱虹苑的手脚和母猪的四肢绑一起。朱虹苑趴在母猪背上感受着动物毛绒肌肤和呼吸脉动散发体臭,面对未知的待遇,重新坠入恐惧的压迫阴影里面。

  赖荣发拿起一条抹布往旁边还在交配的猪只下体捞抹,再把湿淋淋的抹布用力擦着朱虹苑的屁股和蜜穴,然后从小货车上面拖下另一只种猪,公猪走到栅笼里也是马上就兴奋若狂,飞身将蹄按在朱虹苑背上,猪茎磨蹭着朱虹苑下体。

  背上被冷硬的猪蹄拍踩,又让肥硕的身躯压住,朱虹苑又痛又喘快要透不过气,再怎么看不到也听得出身处猪圈,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

  “你是猪八戒的妹妹,猪九戒!哈哈哈哈哈!”小时候朱虹苑最恨别人拿她的姓氏开玩笑,虽然不至于翻脸斗殴,不过只要谁敢笑她,她就和谁冷战到底。随着年纪渐长,朱虹苑慢慢不太在意这种小家子气的玩笑,后来出国留学更是遇不到这种尴尬,等回国接掌家里事业,朱虹苑已经可以在递上名片时开玩笑说是朱不是猪,别搞错了哟!

  和猪名缠斗经年,没看过猪走路也咬牙切齿地吃下不少猪肉报仇雪恨,却想不到命运会有翻转的时刻。种猪迫不及待静将猪茎插入朱虹苑的肛门里,虽然猪茎不若赖荣发的肉棒粗宽,却更长更挺。猪茎一顶即入毫不怜香惜玉,龟头根本已经在肠道里面钻捅。

  在朱虹苑有限的性知识里面完全不包含肛交这个项目,如果被强 奸只是将肉体玷污留待日后抚舔伤痕慢慢恢复,那么被猪肛交就是把朱虹苑所有的想像和身体结合起来全部凌迟后摧毁,有一瞬间朱虹苑宁愿被人强暴也不要让猪配种,可是猪茎捅入的那时就已经无法逆转。

  我不是猪九戒!我不是猪九戒!我不是猪九戒……朱虹苑彻底崩溃,屁股的裂痛像是倒塌的砖墙一直崩坏,腹腔绞肠更是痛不欲生比月经来时更强烈千万倍。种猪交配非常尽责,足足抽插了半个小时,即使射精肉棒也没有变软,一面射一面继续抽插,精液满满从肛门菊洞缝隙间溢出,夹带着破皮挫伤血丝在朱虹苑的大腿内侧画下密密麻麻的树状图。

  好不容易将种猪拉下,赖荣发才发现种猪干的是屁眼,又气又怒地碎嘴抱怨。反身将抹布卷成条状塞入朱虹苑的菊洞里,朱虹苑只能哑着声音哀嚎几声聊表痛意,赖荣发已经气鼓鼓地拖来另一条种猪。

  “不准,再插错,洞了喔!”赖荣发生气却认真地交待着种猪。

  种猪再一次飞扑而上,这次只剩蜜穴入口,当然就将肉棒挺入长驱到底,比赖荣发更长的肉棒轻易顶住花心,而且龟头紧紧锁在花心肉囊,抽插间将花心扯进扯出几乎要把朱虹苑痛到开肠剖肚,非常的巨痛和刺激把朱虹苑折腾地昏了又醒,醒了还晕。

  赖村标短睡一下精神好很多,醒来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后面猪圈却是热闹非凡,连忙起身走去。

  “爸,我棒不棒?”赖荣发得意地展现成果,赖村标嘴巴张开无话可说。

  等种猪干完满意地将精液全部留在朱虹苑体内离开后,赖村标急忙将朱虹苑的衣裤穿上,然后拉过一条水管将她淋湿把猪圈臭屎味尽可能冲淡,再翻出一罐没用完也不知道有否过期的花露水乱倒她身上,不顾赖荣发的不舍和抗议将朱虹苑载走。

  “不想被人知道你跟猪相干,就把嘴巴封紧一点!”赖村标把朱虹苑丢在李家四合院门口,恶狠狠地威胁后开车绝尘而去。

  原本赖村标还有点做贼心虚的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也许时日无多,儿子又是智障,忽然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轻松。怕什么?人生活到现在还干过花一样的小姑娘给她开苞,够本了!要是她发起疯来要找警察抓人,恐怕还要抓上那几头猪吧?哈哈哈哈!

  朱虹苑浑身湿透发抖趴在地上摸索匍匐前进,慢慢爬进四合院的广场。视线开始慢慢回复,只是朦朦胧胧还是雾里看花,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樱红碎点散布其间,然后好像有一个模糊身影走近。

  “救……救命……”朱虹苑伸出手好像触碰到了人体的温暖,不管来人是善还恶,朱虹苑耗尽最后的力气倒下。

  上午十一点五十分。

  李治慧被卓锦钰这个不速之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小的杂货铺又不是土产名店,卓锦钰竟然硬是坐下来喝了好几壶热茶,还和上门买肉买菜的街坊邻居聊起天抬起杠来,装熟的功夫比自己还要厉害。

  再不走我就要请你吃饭了,李治慧心里偷偷抱拳佩服卓锦钰,却见卓锦钰难得一直偷瞄时钟露出焦躁的表情。忽然卓锦钰的手机响起,虽然是陌生的号码,也还是迟疑一下接起来了。

  “喂……呃?什么?为公医院?喔……好好好,我马上过去……”莫名接到医院护士打来的电话说朱虹苑被蜜蜂螫到,卓锦钰向李治慧道别后就连忙拦计程车离开。

  星期天的急诊室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看起来也不全然是在挂号等候看病,在护士站问了朱虹苑的病房就匆忙赶去,转到病房的走廊空荡荡地很安静,卓锦钰放慢脚步不敢制造太大的声响。

  不太熟悉楼层结构,卓锦钰左弯右拐好像在绕迷宫,不小心走到电梯旁的休憩区,迎面遇上一个脚上缠着纱布绷带的小 女孩正咬着巧克力脆皮雪糕,旁边一个挽着很随意发结的年轻女子吃着甜筒陪伴,两人小声嘻笑聊天。

  卓锦钰忍不住侧目多看一眼,这样的季节吃着冰品有点不寻常,两人的年纪说是母女有点牵强,当成姐妹又有点隔阂。小 女孩抬头望向卓锦钰的目光咧嘴一笑,唇边和齿缝都是巧克力,像只小花猫。

  “姐姐,病房在走廊底的右手边。”小 女孩手指了指。

  卓锦钰有点诧异。是在跟我说话吗?

  “今天病人少,早上来看急诊要安排病房休息的都在那边了。”年轻女子侧头笑着帮小 女孩解释,没有化妆的素颜却美得精致秀气。

  卓锦钰看得呆了,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什么大明星的摄影现场。小 女孩一顽皮手上雪糕的巧克力屑就掉在胸口融化成一团渍痕,年轻女子哎呀一声拿出面纸帮她擦拭,明明是很亲切的人,卓锦钰却莫名地讨厌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卓锦钰就是觉得漂亮……到让人觉得讨厌!

  一个老婆婆从旁边厕所走出来,用卓锦钰听不懂的方言对着两人交谈,三人客气点头笑语,打断了卓锦钰的思绪。为了自己没由来的忌妒微微羞红脸颊,卓锦钰点头致意离开。

  “欸,怎么搞的?”卓锦钰走进病房看到朱虹苑,装作轻松地笑着轻拍她的肩膀。

  “轻点,很痛……”朱虹苑的背膀被猪蹄猛力乱踩瘀血乌青片片,只是衣服遮着看不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卓锦钰在病床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还不都你啊!”朱虹苑苍白着脸憔悴堆起笑容,眉心的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为了帮你拍油菜花的特写,被蜜蜂叮到了啦!”“咦,你不是穿车服出去吗?”卓锦钰注意到朱虹苑穿着一般便服。

  “喔……我……那时有点晕,倒在路旁,幸好被路过的林小姐看到,她家就住附近,看我衣服都脏掉了,就给了一套衣服让我换……”朱虹苑结巴说明着,其实自己当时倒下去后什么也记不清楚了,连那是什么位置都只剩雾蒙蒙的一片没有清楚的座标记忆。

  “天啊!你这样太惊险了吧!”卓锦钰担心地忍不住大声起来,又怕朱虹苑觉得是责备,既然已经急救得当,这个当口就暂时算了吧。“那……那位林小姐呢?”“刚才带着隔壁床的小 妹妹去买雪糕吃呢!”“咦?这种天气?”所以在休憩区看到的就是她们?

  “小孩子嘛!”朱虹苑淡淡一笑。“她们好像还算认识吧,客家话讲太快,我有点听不懂……”“没关系啦,那你有没有谢谢人家啊?”“啊,对喔!”朱虹苑从送进医院检查打针过后也才刚喘口气,整个人甚至还没从早上的暴劫回过神来,一经提醒才发现失了很大的礼数。

  “算啦,你好好躺着休息吧,我去帮你打声招呼。”卓锦钰看朱虹苑一脸苍白憔悴,想是蜂毒的影响还没尽褪,低声督促她闭目养神。

  朱虹苑其实已经累到快要支撑不住,卓锦钰一到她就已经放松到整个人昏昏欲睡,交待完自己的状况马上就打起瞌睡。朦胧中看到卓锦钰起身离开病房,然后那对婆孙随后进来。

  “阿婆,那个姐姐臭臭的……”小 女孩低声嘟哝。

  阿婆用客家话小声喝斥,好像是嫌小 女孩没有礼貌。

  “真的嘛……”小 女孩委屈地抱怨着。

  朱虹苑头埋进棉被里面,不想再听下去。从之前医生和护士检查打针的时候,朱虹苑就注意到他们一直用很狐疑的表情在揣测着自己身上的异味,好不容易进到病房,马上溜进厕所里面尴尬地把阴道里面一直流出来的黏稠精液擦拭,明明很努力在擦了,可是只要穿回裤子一会儿又流个不停,朱虹苑又羞又怒却无计可施,只想赶快躲回南风庄园把全身洗个干净。

  缩在棉被里当鸵鸟虽然避开了外面闲言闲语,可是病床床垫已经被自己濡湿一块,怎么移动也躲避不开。密闭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郁腥臭的味道,可是朱虹苑难忍倦意,昏昏沉沉拳着身体睡着。

  卓锦钰走到外面见不到林小姐,转回病房发现朱虹苑睡着就不去打扰她,慢步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发呆,小 女孩也趴在窗边,见到楼下那个年轻女子走出医院大门,兴奋地挥舞双手,也不理会她有没有看到。

  好像有所感应,那个女子转过头来望向窗户,眼神竟然可以很精准捕捉到这个角度,她微微一笑,神情淡雅旷远。

  卓锦钰呆呆发怔,好一会才结巴问小 女孩。“妹妹,你认识那个姐姐吗?

  她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呀,那个姐姐的家人在街上开了一间杂货店,人很好的!他们家姓李,不过姐姐是嫁过来的,姓林。”小 女孩声音甜甜地说着。

  “她叫林文惠。”那是一把钥匙,卓锦钰的脑海里面所有被自己努力藏起来或是刻意去遗忘的不堪就这样被打开来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真的忘记过。望着林文惠的背影,忽然明白刚才那难以言喻的忌妒和厌恶是什么,可是现在卓锦钰很想很想把林文惠再看仔细一点。

  制服上面虽然滴了鼻血,可是遮掩不了绣着的名字。那时后和同学们聊到转学生,其实也是喊著名字而不是转学生这个代称。一起同窗了两年,没有人在毕业的时候还叫她转学生的。

  真好,原来你没有死掉。

  拜托,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可是求求你活得比我还要好。

  这样,我才能原谅我自己。

  卓锦钰额头贴着窗户,一直看着林文惠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都还无法动弹,脸颊满满是湿热的痕迹,小 女孩不懂只是说了个名字为什么这个姐姐就哭成这样。

  小 女孩转过头又想发牢骚,被阿婆瞪了一眼低头吐舌扮了一个鬼脸。

  “我知道是你。”卓锦钰贴着窗户,小声地说着,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小声地说着。第十四章 年十二

  下午四点三十五分。

  工作室里大家都可以感觉到老板娘的浮躁,平常精明干练的她难得坐在裁缝机面前发呆,偶尔回神低头缝线却老是频频出错,懊恼地轻声抱怨又慌忙拆线,不论是做了几年的正式员工或是来打工的在校生都忍不住掩嘴窃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在偷笑!”詹千卉终于放弃把婚纱丢在旁边,转过身瞪着工作室里的人。“现在郑重宣布,今天提早下班!”“咦?真的吗?”大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对,老板娘我说下,班,啦!”詹千卉站起来双手插腰。“给你们十分钟上厕所打包收拾,逾时就给我加班到晚上十二点!”几个女孩子起哄嘻笑用最快的速度将手上的工作结束,不到十分钟就披上外套大衣挽着提包三两吱喳离开工作室,每个人经过玄关前会客厅桌上那把色彩缤纷种类繁多像是把花店里所有花种都精选出来的巨型花束都抿嘴偷笑。

  百花不及千卉,万般风情亿载。卡片上这么写着。

  还以为老板娘是献身工作不问感情的女强人,原来谈起恋爱也是惊天动地,不知道那个真命天子是谁,不过看这仗阵想来也不是等闲人物,以她眼高于顶的标准,该不会是哪家企业的第二代,不然就是……富商包养?大家套进各种娱乐新闻的八卦想像乐不可支。

  “祝老板娘情人节快乐!”大家在门口齐声大喊。

  “好啦好啦,赶快去约会了吧!”詹千卉又气又好笑地摆摆手。

  等工作室里安静下来,詹千卉才站起身把花束抱起,心里一面嘀咕送花送成这样也未免太财大气粗,一面却又喜孜孜地拆开花束拣了几式花朵拿出缎带碎布包装纸巧手重新包扎出一束精致而高雅的新娘捧花。

  望着这束亲自打理的捧花,詹千卉莫名地脸上发烧起来。

  过完今年的生日,人生就正式走完四个十年啦!那些青春无敌的岁月,一直都以为挥霍不完,没想到一入社会走踏,肌肤的腐朽就只能用化妆品和保养品来掩盖或是安慰。漂泊这些年头,几段感情越谈越是算计,看长相看成就看存款,什么时候能让自己感动的门槛竟然已经全都数值化了?

  那些暧昧的情愫,一见钟情的激动,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才会片段浮现宛如昨日。现在要自己再有那样的波澜起伏,也有千百个放不开的理由和束缚,甚至连想想都觉得幼稚可笑。

  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却在灯火阑珊处重逢了那个人。

  叮铃!工作室的门被推开,风铃清脆作响。

  “这么早?”詹千卉回过神来,红着脸惊讶失声。

  “不好意思,打扰了……”朱虹苑走进来撞见詹千卉没头没脑的诘问,尴尬而客气地打招呼寒暄。

  “啊,朱小姐您好!”詹千卉看到来人不是心里所想,不禁对自己的失态懊恼不已。

  “我来还之前租借的晚礼服……”朱虹苑微笑递上工作室专用的衣套。

  詹千卉已经不太经手这些琐碎杂务,随意看了一下衣裳有无破损污渍就挂在旁边的衣架排程送洗。“谢谢,这样就可以了。”“好漂亮的花!”朱虹苑侧过头看到模特儿人像手上的捧花,羡慕地称赞着。

  “呵!我自己做的。”詹千卉飘然地笑了。“朱小姐您什么时候要办喜事一定让我们来服务,到时候我帮你打理所有的行头,捧花一定比这一束做得更漂亮!”“欸……一定一定!”朱虹苑勉强挤出笑容,回头观望临停在店门口的车子有否招来交通警察的关切,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上面就藉机道别。

  望着朱虹苑一拐一拐的跛行,詹千卉不明所以也没兴趣追究,倒是催婚这种话题一向都是拿来消遣未婚的单身女子最佳利器,以前詹千卉也经常领教,现在早就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朱虹苑是工作室的熟客,经常来租赁礼服,詹千卉虽然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经手她的婚礼周边服务,可是又隐约觉得朱虹苑像是自己年轻时的翻版,只要错过几个可以决定的时间点,最后莫名就会画分在围城外的族群。怀抱着对她这样的特别情感,加上自己已经是老大姐的年龄了,詹千卉有时候会对朱虹苑开这样口无遮拦的挖苦玩笑。

  天色渐暗,詹千卉把工作室的灯都熄掉,只留模特儿顶上的那盏崁灯,黄澄光束洒在人像身上,花朵好似柔焦晕开渲染。詹千卉转过头看着镜里的自己,笔直的长发随意扎成一束马尾,黑框眼镜朴拙挂在脸上却巧妙地遮掉略嫌多余的淡淡鱼尾纹,洁白的大号衬衫稍微可以盖住贴身牛仔裤也无法阻止的丰满却下垂臀部双股。

  微光里一切都变的美好起来,连年纪都沉淀下来。

  詹千卉对着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背后一个温柔的嗓音轻轻说出。

  “想你就很开心。”这次詹千卉没有回头,只是软着身子让自己被拥抱满怀。

  房济舻从詹千卉的身后轻轻吻着她的耳朵,詹千卉又痒又热,两腿紧夹才能勉强站住,股间却开始涨湿。

  “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詹千卉微微挣脱房济舻的怀抱,脸红娇嗔却没有真的在责备。

  “吃什么?我想吃你……”房济舻正面深拥詹千卉,两唇一相接就伸舌探入贪搅,急促的呼吸声和唾液的吸啜响衬上喘息的呻吟,詹千卉整个人都融化掉了。

  房济舻熟练地解开詹千卉衬衫钮扣,一手拨开象牙白缎面布银线绣花胸罩搓揉乳房,一手已经拉下牛仔裤拉链环绕到臀后将裤拉下。

  “啊……有人……进来……怎么办……”詹千卉哭嗓娇喘呻吟。

  “我把门锁上了……”房济舻弯腰将詹千卉的贴身牛仔裤硬扯脱下,詹千卉重心不稳就跌坐在会客厅沙发上,四脚朝天露出白布银线蕾丝内裤被隆起肉丘撑得饱满。

  房济舻只脱了下身西装裤和内裤,就飞身扑上詹千卉,重新迎上热吻,胸罩不知道什么时后被解下脱掉,乳头几经逗弄已经翘起,蜜穴更被灵活的手指先隔着内裤抠刮充血肿胀随后剥开缝细探入搅得湿润黏滑热腻。

  詹千卉还想帮房济舻解开衬衫钮扣,房济舻却已经脱下她的内裤挺着勃起的肉棒顺势贯入。

  “咿……啊!”詹千卉忘情地吟叫,娇媚的音调更让房济舻加快速度用力抽插。

  只是一下就已经发出肉体碰撞和体液四溅的淫靡声响,詹千卉两手环住房济舻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即使是这样依然觉得身体快要散落开来,每顶到深处手脚就松开一分,到了最后终于失守摊开手脚任凭房济舻猛力捣撞,眯着眼睛从镜片看出去,房济舻面孔模糊依稀还是当年那个英挺俊秀的青春无暇。

  没有花俏的姿势,房济舻就是一路这样抽插到底,可是扭腰摆臀间却不是单纯的粗鲁莽撞,深浅交替间还斜戳旋搅,每每让詹千卉快感吊得酥麻奇痒难忍时就潜沉顶到花心最深处,那充实的满足让詹千卉忘形到忍不住尿了出来。

  胯下的温暖潮流抚慰着房济舻的肉棒,像是回应着彼此的默契,房济舻把肉棒强行抵在花心不断将身体下压,詹千卉整个人快感疯狂交击来不及痉挛就已经失去意识跌入高潮的晕眩。

  房济舻这才将肉棒拔出,正想将精液射在詹千卉的肚子上,脚下却因为汗湿在沙发上打滑前倾,肉棒几乎快要鞭在詹千卉脸颊之前将精液全数射出,白浊浓液糊满詹千卉的眼眶鼻间。房济舻虽然有点尴尬错愕,却一下无力抹去,只是维持蹲跨姿势喘气深呼吸,詹千卉回神想睁开眼睛,却被什么黏液糊满视线,深手抹去却赫然发现垂软的肉棒皱缩在眼前摇晃,忍不住噗哧笑开,一笑又将鼻间精液流入口中,马上呛到咳嗽。房济舻歉然地拍着詹千卉的背膀,詹千卉却倾身深吻房济舻,唾液里黏腻夹腥,可是詹千卉的舌头小巧而贴心地将房济舻的口腔齿缝都轻轻扫过一遍,慢慢地舌根好像涌起淡淡的甜味回甘。

  “抱歉,我不小心就……”唇一分房济舻就愧疚地认错。

  “嘻,那你自己的……小小舻尝起来味道如何呀?”詹千卉顽皮地笑着。

  房济舻假装生气,伸手捏住詹千卉两边脸颊然后搓揉。

  “不要不要,人老皮都松掉了,你再捏我就变成老太婆了啦!”詹千卉笑到岔气求饶。

  “才怪,我们现在还算壮年好吗!”房济舻笑着轻吻詹千卉脸颊,不着痕迹将她脸上精液舔去。

  詹千卉把眼镜上的雾气拂去重新戴上,房济舻的五官依旧俊朗,只是发线有点后移,法令纹越来越深,眼袋微肿眸里神气忽隐忽现。不敢再往瞳孔里细看,怕里面映出来的自己也是开始人老珠黄逐渐凋谢的明日黄花,只是轻轻地将头靠在房济舻的胸膛钻动,听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声,所有的骚动浮躁都可以慢慢平伏安静下来。

  “卉卉,情人节快乐。”房济舻的声音透过身体从耳朵传来,音波像是骚痒那样轻轻震得詹千卉耳廓酥麻。

  “嗯。”“我爱你。”不知道为什么,詹千卉流下眼泪。如果二十年前听到房济舻这样说,现在房济舻身份证上的配偶栏会不会就换成是自己的名字了?如果真的有缘能在一起,有没有可能二十年后房济舻终究会遇上另外一个同学将腻味的婚姻和枯燥的家庭放下然后也是这样吐露心事,将生命里最后的激情投射在一个过去没有圆满的缺陷?

  但是若非曾经同窗多年感情始终错身而过,又哪来这样的默契可以美化那些短处糗事,而被过分吹嘘的特长骄傲彼此总可以淡然视之。就因为当年始终是同学朋友,反而可以深入一些情人伴侣之间到不了的细腻折缝。

  有时候,老朋友还比另一半更了解自己,身体每个细微的敏感都可以轻易被捕捉,讨好彼此总是舒舒服服而非严阵以待。绕过这么多年头的曲折羁绊,就算只是贪图肉体交欢的短暂温暖,谁说不能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对象好好放肆奉献?

  房济舻感觉到胸膛的湿热,不想打扰詹千卉,就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喉头痒痒轻咳清嗓,鼓动间无意发出一个遗忘已久却仍然熟悉的音节,于是抿着嘴低声吟咏哼唱组成旋律。

  音波又将詹千卉耳朵搔痒,然后旋律像是涟漪扩散开来,那是詹千卉做梦都会哼唱的曲调,曲出无名其来有自,身边听过她哼唱的人都好奇问过这段好听的旋律是什么歌曲,詹千卉总是微笑摇头,那是一个只能自己拥有的秘密。

  欸,我们好像都没听过他唱歌对不对?秀琪曾经这样说过。对啊对啊!他说话的声音这么好听,不知道唱起歌来好不好听?素心也兴奋地附和着。神经!你们就当着我的面前讨论起来了喔?房济舻皱着眉头,忍着笑抱怨。第一,我说话的声音并不好听;第二,我并不喜欢唱歌,一点都不喜欢。房济舻郑重地宣告着。

  为什么?你不喜欢音乐吗?秀琪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问着。我记得你的CD收藏品满山满谷的啊!素心就常常跟房济舻借CD。喜欢音乐跟不喜欢唱歌是两回事啊!房济舻笑了。对不对?房济舻望着詹千卉。笨蛋!詹千卉记得她是这样回嘴,皱着鼻子做了一个鬼脸。

  可是我知道,他唱歌真的很好听。真的。因为我听过。

  那年夏天,詹千卉和房济舻在系学会办公室结束了学期企划的讨论之后,就在学校旁边的公园里面散步。两人走的很慢很慢,而且走走停停地,明明不是很大的公园,却好像永远都走不完。

  那是第一次两人独自聊了很久很久的天。詹千卉从以前就觉得房济舻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他说起话来就像他的个性那样,谨慎里面带着不急不徐的优雅速度,听他说话原本只是一种像是期待般的乐趣,但是次数多了,逐渐成为几个姊妹淘私底下珍惜的小小享受。

  房济舻那天说话的方式稍稍有点不一样。他说了很多话,尤其是聊到一些关于自己的理念和梦想的时候,他会略带兴奋地加快说话的速度。就算房济舻加快了说话的速度,他的一字一句还是清晰分明,既没有因为情绪高昂而有点口吃,也没有省略过程偏离主题,房济舻就只是单纯地加快了速度把话说了出来。

  一开始詹千卉很专心地听着,可是房济舻说得太快了呀,詹千卉光是想像着他表达的语言就已经开始跟不上他说的速度了。于是詹千卉开始望着房济舻说话的神情,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房济舻像很认真练着钢琴的孩子那样,表情专心而投注,音符从他的口中弹跃而出,然后组织成旋律,再成为乐章。

  是不是那天晚上的气温太舒服了呢?白天躁热的温度被夜晚凉凉的晚风轻轻拂去,虽然身体还是沁着微微的汗,可是已经没有白天那种黏黏腻腻不舒服的感觉了。詹千卉就这样一直望着房济舻,啊,真是幸福呢!不需要跟别人分享,就这样一个人听着,而且是跟平常不太一样的方式,像是去吃卤肉饭的时候,老板特别多送了一颗卤蛋,那种加了一点小惊喜却还是和谐而微妙的不一样。真的是太棒了。

  我说得太快了对不对?等詹千卉回过神的时候,房济舻静静地望着詹千卉微微一笑,带着一点歉疚的表情。詹千卉匆忙地摇着头,虽然后面的话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可是看到房济舻道歉的模样,詹千卉还是觉得自己好失态。只能用摇头否认着,总不能说是因为看着你说话的样子而入神了呀!这样多难为情啊!

  突然好想告诉房济舻一些事情。一些摆在心底里面,不敢说出来的事情。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哟!只是一些胡思乱想的心事而已,可是怕说出来被人家笑说那只是小 女生的小小心事,怎么这么大了还会挂念这些小家子气的事情呢?才不是呢!是小家子气没错啊,可是那些真的是珍而重之的宝贝喔!詹千卉小心翼翼地收藏着这些微小却深深感动过的珍贵记忆,如果没有人能了解,詹千卉心想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

  我跟你说喔。詹千卉轻轻地开了口。

  嗯。房济舻点点头,静静地等着詹千卉。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啦!可是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喔!我只是很想告诉你,听完不能笑我喔!

  房济舻笑了,然后点点头。然后两人在就近的一张长椅坐下来。

  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非常非常地要好喔!我们总是一起去合作社买东西,一起去厕所,放学以后一起等公车回家,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噢!升高 二的时候,我们选了不同的组别而分到不同的班级了。虽然不同班,我们还是很要好喔!我们很常跑到彼此的班级串门子,放学还是一起回家,平常上学少讲到的话,我们星期天都会约出门去泡沫红茶店一口气好好地说完才能罢休。

  升高 三的那年冬天,原本想在她生日约她出来好好地吃一顿饭,可是那天她的社团要办公演,分身乏术,我只好乖乖地去补习班上课。去补习班前,我买了很大的一束花到她的社团送给她,预祝她公演顺利。接下花的时候,她高兴地都快掉出眼泪了,我再偷偷塞给她生日礼物,悄悄在她耳边说声生日快乐,她当场就不管脸上的妆还有礼服,抱着我又哭又笑。

  我没有留下来听她的长笛独奏,因为那排在压轴。我只是挂着眼泪在补习班傻傻地笑着,在心里用力地替她打气加油。晚上她打电话给我,我问她表演得好不好,观众反映热不热烈?她说有我的祝福,她晚上的演奏超水准的棒,听众如痴如醉。我们开心地笑着。

  可是那不算什么喔!她得意洋洋地说着。那只是演奏别人写的曲子而已。告诉你喔,我自己写了一首曲子,很好听喔!

  真的吗?好厉害喔!当时的我真的觉得她好了不起。

  这首曲子,我要献给你。没有你,我写不出这首曲子,所以我要献给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这首曲子的第一个听众。然后她隔着话筒就用口哨吹起很好听的音乐。她显然练习很久了,换气的节奏和频率相当的自然,口哨的声音隔着电话变得很微弱,要很专心听才能听得清楚,但是绵绵不绝的声音像强韧的丝,缠住我的耳朵却不会断裂。

  我把话筒贴紧耳朵,不想遗漏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细微的呼吸声。

  她悠悠地吹完以后,喘了一口很长的气,然后轻轻地调整呼吸。

  好听吗?她好奇地问着。

  好听。

  就这样?

  还有……我告诉你喔,待会说完我就会把电话挂掉。

  啊?什么把电话挂掉?她一时会意不过来。

  I LOVE YOU,然后我就把电话挂掉了。即使是隔了两三年,再说给房济舻听的时候,詹千卉的心还是像当时挂上电话时那样噗通噗通地强烈跳动着。就算是现在再想起这些事情,詹千卉也还是觉得脸热热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就这样?房济舻目光柔和地望着詹千卉。

  公园里面的草丛里,依稀可以听见夏虫的鸣叫声。公园矮墙外的街道上车子不间断地呼啸而过,好像很热闹的感觉。但是隔着一道墙的公园里边,却让慵懒的晚风和间歇的虫鸣声围绕出一个阒静的空间。而这个空间里面,只有房济舻和詹千卉,安逸而静谧。

  詹千卉摇摇头。嗯…我说的爱不是那种爱喔!

  房济舻点点头。我知道啊!

  我只是在那个时候,真的好想表达我心里的感觉。很想告诉她,我很重视她,我很喜欢她,她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很感动,感动到不知道该怎么把这样的心情全部说给她听。而我那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爱了吧!这个念头一出现就从我的嘴里面跑出来。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房济舻挑了挑眉毛,歪着头望着詹千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我挂完电话,很自然地对着电话发呆。然后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感觉好像完成了很了不起的事情之后的一种轻松愉快,接着我关上了灯,准备上床睡觉。就在我全身都缩在棉被里面,两只手紧紧捏着棉被边缘,开始就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房间里面的电话响了。我吓了一跳,赶快爬起床接电话,脚一碰到冷冰冰的地板,全身立刻就哆嗦起来。

  喂?我接起了电话。

  你竟然挂我电话唷!她气呼呼地。

  我……啊,好尴尬。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才好。

  听好啰!

  嗯?

  ME TOO,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拿着话筒,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楞了好久好久,耳朵里只有她的声音一直重复着。等我挂上话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掉眼泪了呢。眼泪哗啦啦地一直流着,就算稍微停止了,只要一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忍不住又流下新的眼泪。新的眼泪在旧的泪痕上重新滚动着,微小而流动着的温度把脸颊弄得痒痒的。

  我忍住了擦眼泪的冲动,就让眼泪一直流着,直到完全停止。那个晚上我的情绪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而失眠了,结果第二天挂着肿肿的眼皮和黑眼圈上学,同学还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可是打扫时间在走廊上看到她的时候,我们都笑了,指着对方丑丑的脸笑了。

  大家都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这个秘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的好朋友,还有,我偷偷珍藏着的小秘密。詹千卉看着房济舻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给你听哟!觉得,你听得懂。听不懂也没关系啊,就是很想说给你听。

  房济舻侧着脸望着詹千卉,然后又翻回去。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能看着他咬着嘴唇的侧面,气氛安静了下来。房济舻的两只手交叉着手指握着,微微发着抖。好像是这样没错吧?房济舻好几次想抬起手,却犹豫着什么,然后又慢慢放下。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下子,然后房济舻才翻过头来正面望着詹千卉,脸上回复他的笑容。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在想你说的话。很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耶。就只是想着你们的对话,你们的表情,想了很久很久。

  嗯,谢谢。房济舻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心里有点期待着他听完以后会说点什么,不过房济舻就只有说出这些话了。可是詹千卉觉得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好像变得很热,和房济舻平常简单的表情很不一样。詹千卉突然很想很想摸摸他的眼睛,想要感觉他的温度,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连虫都停止鸣叫了。

  我想听你唱歌。詹千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冒出这么一句话。这个夜晚太美好,空气里弥漫着夏天的味道,有着冲动和冒险的跃跃欲试颗粒。

  开始往前了就决定绝不回头,不管会跑到哪里,只想让呼啸的风声刮过耳朵不要停止。

  房济舻撑着头好像在想什么,眉头微微皱着,很可爱的表情。

  喂……詹千卉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地摇着。

  咳!房济舻轻轻地干咳了一声。把眼睛闭上啦,你这样看着我,我会紧张。房济舻有点困窘地笑着,詹千卉偏偏就盯着他看,房济舻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然后詹千卉低下头,两只手盖着眼睛。四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连房济舻的呼吸声都像穿了线的针一点一点地织进耳朵里。房济舻又干咳了一声,然后张开口。虽然看不见,可是詹千卉听到了。

  房济舻开始唱歌。不太明显的抑扬顿挫,他一定很少去KTV吧!歌声近乎没有技巧可言。可是这是什么歌呢?詹千卉闭着眼睛很仔细地听着,不知不觉竟然被歌曲牵引着方向了。不是房济舻唱得不好,而是这首歌就是简单而朴素地,根本不需要任何花俏的技巧来诠释。

  房济舻的声音真的非常地好听,简单而清澈的声音。即使声音里微微透着青涩的抖音和紧张,但是无损他美丽的声音。詹千卉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房济舻唱歌的表情。他侧着脸,表情平静里带着一种醇度很高的认真。

  歌词很美,歌曲也很美,整首歌就是一首美丽的诗。从房济舻的口中唱出来,像是流浪的吟游诗人随意地拨弄着乐器,歌声就从简单的音乐里飘逸出来。房济舻唱完一遍,简单地哼着间奏,重新唱了一遍。第二遍的歌声变得很平滑柔顺,可是他的声音好温柔,温柔里酝酿着很复杂的感情。詹千卉不明白房济舻怎么会把这么复杂的感情代入这么简单的歌曲,也许是心有所思,也许是情不自禁。

  唱完第二遍,房济舻就停下来不再继续了。

  直到现在,虫鸣的声音才开始若隐若现地重新出现。詹千卉还徘徊在房济舻的歌声里面舍不得离开,他伸出手摸摸詹千卉的头。唱得不好,不要笑我喔。

  这一瞬间,詹千卉觉得她好像喜欢上房济舻了。这才是情歌对吗?不然我怎么会有想掉眼泪的冲动,可是心里却甜蜜蜜暖呼呼的呢?詹千卉伸出手握住房济舻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用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掌。

  超好听的。詹千卉望着房济舻的眼睛。谢谢。

  直到这一刻,詹千卉才发现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然后房济舻抿着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呼吸着。房济舻做再多次深呼吸也没用,从他手上的脉搏急促地跳动,詹千卉知道他的心一定也是这样快速地噗通噗通跳着。

  终于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两人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没说地沉默着。背上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晚风拂过背膀,凉凉地很舒服。就算还有话,也都不说了。

  人生里面值得记忆的一刻很多很多,那个夏天的夜晚就是其中一个。每当詹千卉回忆起一次,已经沉淀的金色粉末就会飞舞而起,然后变成盛夏夜晚的温度,声音和气味,缓缓飘落降下,遍布四周,久久不会散去。

  我好像喜欢上他了呢。淡淡的甜味漾在心里面,一圈又一圈地扩散着。那一刻很神奇。詹千卉没有寄望着,是不是就要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也没有想到两人会怎么样,只是这样想着这个念头,她就觉得天旋地转,好棒好棒。

  等到所有的骚动思绪慢慢地平缓以后,詹千卉翻过头去望着房济舻,他偏着头侧脸望着詹千卉,嘴角斜斜地笑了;詹千卉咧着嘴,露出牙齿,开心地笑着。走吧,我送你去坐车。

  嗯。詹千卉点点头。

  房济舻牵着詹千卉一直没有放开的手,慢慢地走着。两人走出公园,街道上喧哗的车声像浪潮那样一波又一波地打过来。但是被房济舻牵手走着,这些波浪就变成平滑而柔顺的水流从身旁轻轻流过。走过天桥,到街道另一边的公车站牌等公车。车子很快就来了,房济舻牵着詹千卉的手逐渐松开,然后温柔地捏住她的手指轻轻晃着才放开。再见。房济舻笑着说。

  詹千卉任由人群涌上公车,然后排在最后一个上车。要上车前,詹千卉又回头看了房济舻一次,然后挥挥手。再见!接着车门关上,缓缓往前驶。

  那天一路站回家,而且车上的人一直好多好挤,詹千卉回到家洗了澡之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睡了好久好久,一下子恍若隔世。从冰箱里面拿出一些菜和饭,微波后将就吃了。吃着的时候,昨天晚上的事情才慢慢回想起来。

  然而,终究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直到暑假结束,房济舻始终没有打过电话给詹千卉,什么都没说。其实,连詹千卉都有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怎么会正和男朋友交往着,还能对他动心呢?虽然,吃着饭的时候,开始觉得自己有点迷惘和罪恶,对昨晚美丽的一切开始动摇而怀疑。但是之后的暑假就很平稳地过去了。詹千卉在和男朋友约了几次会之后,心里的疑惑渐渐淡去,认定那终究是自己的幻觉。即使有一点遗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松了一口气,放下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

  开学了,夏天还没有结束,詹千卉却开始收拾心情。注册的前一天晚上,感叹着暑假又这样结束的时候,躺在床上把暑假里的许多事情想了一遍。刚开始脑海里都是约会时轻松的景象,还有和秀琪、素心一起逛街嘻笑的容貌。但是想起公园里的那个夜晚,突然觉得好遥远了。细节的一切还是很甜蜜,只是它突兀地插在暑假的回忆里面,独立而不协调。

  我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喜欢着我了呢。就这样吧!心里还有点酸酸的惋惜,可是,詹千卉还是珍而重之地把它小心翼翼地收进心里面,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睁开眼睛,詹千卉对上房济舻浅浅的微笑,歌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停下来了。

  “欸,我真的饿了啦!要去哪边吃饭?”詹千卉甜甜地撒娇。

  “呵,今天哪间餐厅不客满?”房济舻笑着站起身穿上裤子,走到桌旁打开带来的几个大提袋取出大小不一的餐盒。“我跟丽池饭店订了情人节套餐,外带!你看,丽池饭店就是不一样,连外带的餐盒和餐具都很精致又很有设计感耶!”“丽池饭店有外带?”詹千卉诧异。

  “我们公司跟丽池饭店是老关系了,我跟他们的行政主厨又这么熟,要不是你今天不想在外面人挤人,我叫他们临时帮我们腾出一张桌子也不是问题啊!”房济舻耸耸肩。

  “是啦是啦,我们房经理最有本事了!”詹千卉坐起身把衣裤穿好。

  “别笑我了啦,我只有职级是经理,底下根本没有部门好给我管,到现在都还要自己做简报打公文耶!”房济舻无奈苦笑着。“哪像你现在自己开工作室当老板娘,威风凛凛喏!你干脆请我来当经理,至少可以让我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POWER!”“开玩笑,房经理你年薪破百万,我们小庙哪里请得起你这尊大神哪!倒是你们公司有什么尾牙春酒要穿正式礼服的场合还麻烦你多多介绍生意给我赚点外快啰!唉,要不是你已经结婚了,我还要多抢你一笔新娘秘书的生意咧!

  ”詹千卉揶揄取笑房济舻。

  “呵,老板娘快来吃东西吧,菜都冷掉了!”房济舻说不过詹千卉,只好招呼她吃晚餐。

  “嘻,既然你大费周章从丽池饭店带吃的来,我来帮你找烛台蜡烛,这样才浪漫像情人节嘛!”詹千卉笑着走进工作室里面。

  詹千卉这一找烛台就消失许久,房济舻偷偷捏了一块烤鸡吃完后又从海鲜百汇里面抓了一只章鱼脚嚼,偷吃完抹抹嘴才想起詹千卉也未免找太久,正张嘴想叫她别找了先吃东西要紧,工作室里却响起管风琴演奏华格纳的BRIDAL CHORUS,房济舻怔住发呆。

  音乐慢慢变调转成钢琴演奏,随着轻盈的音符叮咚,詹千卉穿着白纱礼服手执捧花慢慢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出来。“嘿,情人节快乐!”詹千卉盘起一个华丽的发髻,戴上隐形眼镜略施薄妆容与珂雪,甜甜一笑雪霁天晴。

  若不是偶然在丽池饭店巧遇詹千卉,房济舻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再见詹千卉一面。学生时代两人交好却总是将缘份不断错过,每次感情受挫落单时另一人虽然相陪安慰,却总有正在交往而割舍不下的对象。毕业后房济舻被分发到海军服役随着舰艇出海巡游,詹千卉正在职场上打拼更和当时的年轻主管互有好感,一隔千里时地两望,慢慢就将这段似友还恋的感情冲刷抹淡。

  韶光荏苒,房济舻汲汲营营从公司里的小螺丝钉变成其中一根可有可无的栋梁,前些时候才刚算过房贷剩下五年期而已,是不是应该帮家里增加一些保险额度和项目了?虽然不再左支右绌,可是手边等着钱急用时还是觉得自己的理财计划不够严谨,先把户头那几张股票卖掉罢,却总没能在高点时脱手,然后在期望和失落之间卖出缴交各项帐目。

  深夜里打开电脑荧幕,说不上称手的信鸽系统上咕咕声响此起彼落,从几行简短的昵称暗自窥视那些算不上朋友的人们那些生活与心情。几年没见的老同学总是天外飞来一笔:最近过得如何?老样子,还过得去。还能期待什么?

  有空出来聊聊吧。接着又是几年过去,还是彼此加油打气就好了吧。

  彼时立下毒誓决意每周周末都要去运动才狠心买下的小折,现在都快忘记怎么组装了。来回站上体重计几次,数字着实悄悄递增不少。想想周末还是别睡懒觉去运动比较好吧,如果是好天气的话,如果没有加班的话。

  刚进公司的年轻美眉,最近一天到晚问些奇怪的问题。从进货流程与结帐报税一路问到血型星座和喜欢喝的饮料,实在搞不懂现在的年轻女孩在想些什么,难道中年大叔也有所谓的魅力吗?公司内部信箱传来的信件夹杂着几个装可爱的表情符号确实让人有点飘飘然,可是想到老婆对偶尔晚归身上酒臭都遮掩不了的粉味负气带着小孩回娘家住了好几个礼拜,啊还是不要乱冒绮念,乖乖回信顺颂时祺结尾就好。

  回想几年前还曾经对着经理拍桌豪气干云地说要是公司不对策略方针做出改革老子就不干了,结果最后还是留了下来。磨合打滚这些年,自己也升上经理,底下部属小猫几只虽然畏畏缩缩倒也还温良恭俭不曾跑来对自己拍桌咆哮抗议。忽然眷恋起这个还不错的职位和一份堪称亮眼的薪水,到底还想可以奢求些什么呢?

  披星戴月回到家里,默默洗澡喝杯老婆泡在保温壶里的养生茶,念国中的小鬼躲在房间锁上房门音乐却翻天宣泄出来,都不知道是在念书还是挂在网上,敲门声淹没在饶舌嘻哈浪潮中。回到卧房蜷缩入床,凝视一旁素颜皱眉轻鼾睡得深沉的老婆,前一次做爱究竟是几年前了?

  唉。

  人生嘛,大家都是这样的。

  所谓的人生啊……是不是就这样了?

  那天詹千卉穿着一身桃红色套装,先是喊了房济舻的名字确认,然后咧嘴露齿笑开来用力挥手,重逢人面桃花摇曳招展浓笑春风。两人也没有什么紧凑的行程,就在丽池饭店的咖啡厅做下来叙旧聊开。

  詹千卉提到工作几年后偶然听闻要办同学会,当时工作感情两面落空毅然要换跑道着手成立婚纱礼服工作室,不想像只落败的斗鸡出现在老同学面前就寂然缺席,后来辗转得知房济舻已经新婚,心里有股难言的惆怅几夜都不得好眠,房济舻心里忽然松开紧绷已久的桎梏。

  两人聊到人生的几个转捩点都对那些戏剧化的经遇拍案叫绝,那些旁人以为背道离经家人轻鄙冷落的心事,点滴摊开却都两心相知。禁不住约会再叙,詹千卉心无所求只想有个温暖的依偎房济舻疲乏困顿但求一缕知心的温柔,两个寂寞的中年边缘人像是少 年般约着节日互相庆贺,好像这样就可以忽视道德上的责备,将那时没有机会谈过的爱恋重启。

  圣诞夜那天房济舻藉口出差邀詹千卉到母校旁的公园散步约会,房济舻耍宝地唱了好几首圣诞歌曲取悦詹千卉,最后他忽然转为深情唱了当年那首青涩的无名歌曲。

  詹千卉眼眶含泪,这次再也不要错过了。

  转身从提包里面拿出一顶红帽黏着长长的道具卷曲白胡,戴上后配合身上的红色小礼服,就像个顽皮的圣诞俏妞。

  “房小弟弟,你今年表现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呢?”詹千卉哑着老嗓笑问。

  “我想要你。”房济舻抱着詹千卉,不顾嘴上沾着道具胡子深深地吻了詹千卉。再回首已经又近二十年,虽然容颜逐渐苍老,肌肤也开始松弛爬出微皱细纹,可是房济舻将肉棒缓慢而确实地挺入詹千卉的蜜穴里面,就知道这些年真的是错过了,错得太遗憾,过得太离谱。

  那肉棒和蜜穴就像是为彼此打造的那样紧密嵌合,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早就知道的默契般进退有致深浅有合轻重有分缓急有序。那个晚上房济舻用尽力气在詹千卉的工作室里做了很多次爱,每一次都像是冲刺终点般毫不保留,可是当高潮过去浸沐在还没褪去的体温潮红里,两人就忍不住再一次贪婪地疯狂做爱,仿佛要将这些错过的年头一次补齐。

  年近四十,两人却玩起人不痴狂枉少 年的爱情游戏。如果人生就是这样,至少在烟火散落之前曾经灿烂过,就算是背德,由得自己挥霍这一次吧!

  詹千卉拖着白纱走到房济舻身旁坐下。“你不是说结婚喜宴上只顾着敬酒作礼数,忙得满身大汗却没有时间慢慢吃饭菜吗?我现在就在这里陪你慢慢吃,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房济舻眼眸闪过一抹滚热蒸气,低头夹了一块烧肘子给詹千卉,想要说什么笑话掩饰喉头却哽咽发不出声音。詹千卉带着白纱长手套端着碗捏着筷子小口小口吃着,此时此刻就是新嫁娘小媳妇。

  不可能离婚。

  房济舻知道,詹千卉也明白。至少今天这顿饭可以假戏真做,只是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分外觉得沙漏般倒数的时间既甜蜜又短暂。

  “捧花真漂亮。”房济舻故意不称赞詹千卉的衣着打扮,因为那是她精心设计的惊喜,说了只是锦上添花反而形同敷衍。倒是在花艺上詹千卉下过苦功,除了对美感的眼光和天赋,更多的是学习和苦练,称赞捧花是对詹千卉的转换跑道真心的认同。

  “是花漂亮,送的人有心了。”詹千卉俏皮笑着。“百花不及千卉,万般风情亿载嘛!”“咦~还有别人送花给你啊?”房济舻酸溜溜地说着。“对联虽然平仄不合词性不符,不过还算有才了啦。”詹千卉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花不是你送的吗?而且这些咬文嚼字的打油诗不是你最拿手的急智创作吗?”“没有啊!”房济舻诧异回答。“你不是想要低调,所以我都不敢送花到你工作室!”房济舻抓抓头不解。“而且我早就没在写这些文诌诌的东西,脑袋都钝了啦!”“……花不是你送的?”詹千卉喃喃自语,心里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工作室的电铃忽然刺耳响起,詹千卉还痴痴地坐着,房济舻倒是站起身看下了班后还有什么客人有急件要交付?等詹千卉回过神来,发现房济舻还呆呆站着,忍不住跟着站起来探头往外看。

  一个削瘦衣装入时的女子贴着工作室玻璃门往内看着,蓬松的长波浪卷发也遮掩不了苍白的脸色和憔悴的神情,只有那双眼睛闪着阴狠怨毒的熊熊怒火,漂亮却让人难以亲近。

  “我……老婆……”房济舻呐呐说着。

  “开门!”女子厉声嘶吼,双拳用力捶打玻璃门,风铃被震到摇摇欲坠。

  詹千卉租地做生意不想让私人风波扩大被邻居知晓唯恐流言乱传,只好轻轻推着房济舻示意他去开门。门一开女子就怒冲冲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官相似但年纪略轻的短发男子,房济舻认得出那是他的小舅子,在后面又跟进两个低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楚面孔的年轻人,这就真的不认识了。

  好大的仗阵。

  “房济舻,你好大的胆子敢骗我出差,跑来这里跟贱女人勾三搭四,是怎样?家庭没温暖还是不甘寂寞自命风流?”女子尖锐的嗓音咄咄逼人。

  房济舻无话可说,抿着嘴不发一语。

  女子看到詹千卉穿着白纱礼服,怒火中烧忽然踏步上前正面对上詹千卉,詹千卉还没准备好该要怎么应对,脸上立刻被反覆甩了好几巴掌,火辣刺痛全不留力,差点就以为牙齿都被打落好几颗。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女子不住地尖叫着。“勾引我老公很得意吗?

  你想证明什么?四十岁了还是有男人愿意摇摇尾巴对着你流口水?还是你下贱的烂穴就是孤苦无依寂寞难耐须要有人来安慰?你要找男人没问题啊!只要张开腿哪里怕没有人要来干你?只是你为什么要找我老公?为!什!么!”詹千卉脸颊红肿说不出话来。虽然惊骇,心里却忽然同情起这个女子。我们两人都是输家,你占着他的人却没有他的心,他的心寄在我这里人却像侯鸟一样来回迁徙不曾伫足停留,没有谁完全拥有房济舻。

  可是女子不需要詹千卉的同情,她只想将自己的怨恨和对老公的不忠还有不满全部都发泄在詹千卉身上。“穿婚纱?想结婚?门都没有!我死也不会离婚!你别想从我这里抢走任何东西,我告诉你,我已经搜集了你们通奸偷情的证据,我要告死你!我还要跟记者爆料,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工作室是多么肮脏的人在经营,看以后还有谁敢找你租婚纱去结婚!”纵使同情,詹千卉听到这样的辱骂,还是被挑衅起怒气。“去啊!去告啊!去爆料啊!对啦,我是贱女人,那你呢?你只是一个黄脸婆而已啦!你这样示威又怎么样?房济舻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他喜欢看什么书你知道吗?他喜欢哪个导演拍的电影你知道吗?他喜欢唱歌你知道吗?”女子无言以对,只是气急败坏地吼叫。“我不需要知道!知道这些有什么了不起?”“那……他做爱喜欢用什么姿势你知道吗?”詹千卉脸颊灼热涨痛却冷冷地笑了。

  女子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呆了好一会,忽然就完全失控冲上来和詹千卉扭打成一团。詹千卉的发髻被扯掉披头散发,礼服紧绷笨重难以将动作施展开来,但是詹千卉不愿再被欺凌,忍着头脸胸肩的掌掴抓扯,用力推倒女子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然后也失去理智地乱拳捶打。“打什么?你不是要告我吗?那你打什么!以为自己很有道理就可以动手动脚吗?”短发男子这才冲上来将詹千卉架开,詹千卉还在扭动挣扎,原本是要来助阵讨公道示威的男子却慌了手脚,尤其是詹千卉穿着削肩礼服,动辄触手尽是裸露的肌肤好不尴尬,本来就不是凶恶的个性现在就越发拙窘,后面两个戴着鸭舌帽的男生忍着偷笑不敢破坏气氛。

  好不容易才将两个扭打的女人分离,詹千卉却在这一瞬间脚一抬飞踢往弯着腰的女子脸上踹去,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痛击女子的下巴然后又将脸颊刮过一条红肿痕迹。女子整个面部一阵刺痛只觉得满嘴暖热咸腥,手一捂掌间全是鲜血淋漓,加上脸庞火辣的痛痕更惊骇以为破相,原本嚣张的气势全都崩溃忽然就歇斯底里地痛哭失声。

  “没事没事,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房济舻冲上前扶住女子,从桌上抓了一块布要帮她擦拭血迹,低头眼睛瞄到是礼服头纱,不忍白纱染红,又放下头纱伸手用自己的手壁衬衫布质去吸渗止血。

  女子看到房济舻宁愿脏毁自己的名牌衬衫也不愿贱女人的头纱稍有玷污,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挣开房济舻的扶持,抓起桌上的花瓶一把就砸碎,顺手捡起其中一块碎片也没多想就往手腕划下。

  这一下自残谁都没有预料到,竟然全都呆住没有人动弹,终于有谁喊出“赶快叫救护车!”,大家才回过神来慌忙动作。

  房济舻匆忙将西装外套紧紧缠住女子的手腕止血,短发男子赶紧拨电话抖着声音告知救护车所在位置,刚刚剑拔弩张的火爆气氛忽然就变成狼狈却惶恐的案发现场。

  救护车很快就到,随车医护人员很专业地将女子抬上担架,房济舻和短发男子慌忙跟着上车,一下子救护车就鸣笛火速开走,只留下詹千卉茫然失神坐在地上。

  这几分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詹千卉无法马上消化,怎么会从好好的情人节浪漫晚餐就变成了扯打斗殴见血局面?不应该是这样的。痴痴地胡思乱想好一会,怎样也理不出头绪,才想到要起身收拾混乱的现场。

  视野一片模糊,整个人站起来摇摇晃晃,才发现打斗中隐形眼镜被自己弄掉,又懊恼地趴在地上摸索寻找,不小心碰到花瓶碎片,哎地一声将手指凑近眼前看有无割伤。

  “阿姨,你在找这个?”冷不防出现一把声音,吓得詹千卉跌坐地上,左右张望间只能看见朦胧身影却无法分辨清楚。

  “谁?你是谁?”詹千卉慌张却强逞着怒气发问。

  “阿姨,你不认识我是谁吗?”詹千卉又惊又怒。“我怎么会认识你是谁?”“哈!那就好啦!”“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也不认识你!”“而且她没戴隐形眼镜还看不清楚!”“早知道就不要这么费工夫化妆了,害我们还要戴帽子,有点丢脸欸!”“管他的,反正她认不出我们就好啦!”詹千卉这才发现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人还若无其事地飞快斗嘴聊天,好像对地上的詹千卉只当论斤秤两的商品似的,心里害怕起来,不理手指刺痛赶紧摸索。

  两个戴着鸭舌帽的少 年将帽脱下,赫然出现两张用赤黑白三色油彩画成的脸谱,怒目而视,腥红咧嘴看不出是笑还哭。一个怪脸少 年巡视工作室内发现裁缝机上放着一柄大剪刀顺手拿了起来,另一个则是直接扯着詹千卉的散乱长发将她一路拖到工作室里面的大型试衣间。

  “阿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别怪我们。”“欸?你有收钱?”“不是啊,这样讲比较帅你不觉得吗?”“妈的咧,最好是这样啦!”两人不理詹千卉的痛苦哀嚎,又在那边碎嘴抬杠,顺手找到试衣间的开关把灯打开。

  灯光乍亮,詹千卉朦胧间看到两个身影,脸部依稀似是油彩鬼怪煞是吓人,心里慌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啜泣起来。怪脸人好整以暇脱掉衣裤,然后一个人抓住詹千卉的双手,使劲把白纱长手套扯下,接着缠绕住手腕打结。

  另一个怪脸人扯起礼服长长的裙摆,毫不惋惜地用剪刀刷地一声就剪开一道长长缺口,然后顺是撕裂开来到腰际,只见詹千卉摊着的双腿穿着白色吊带丝袜和包着肉丘的白色内裤就这样袒露一览无遗。

  工作室已经被锁上,试衣间又藏在工作室的隐蔽角落,两个怪脸人懒得找东西塞住詹千卉哭叫的嘴巴,就任凭她发出绝望的声响。一个怪脸人跪着用膝盖重压住詹千卉的胳肢窝,软嫩筋肉纠结处被这样挤压让詹千卉痛麻嚎叫,另一个怪脸人将礼服胸围扯落,里面的乳房弹出,虽然奶头乳晕色浊,可是被礼服腰身马甲勒住,整个乳房暴涨浑圆青筋乱窜像是快要绷裂。

  “哈哈,这个阿姨虽然有点年纪,可是咪咪很海好像不输大奶婵耶!”“你又知道?你有量过吗?”“我的眼睛就是标准尺!”“标准尺?那什么鬼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起来很屌!”“你干人还要这么多噱头喔?”詹千卉吓到六神无主,听到干人两字知道自己会碰到什么事,即使抵抗也是徒劳,仍然拼尽最后的力气尖叫拒绝。可是怪脸人无动于衷,用剪刀冰冷的刀锋触摸詹千卉的大腿内侧,詹千卉害怕又不敢乱动,只能转为哽咽求饶。内裤被刀尖轻刺刮滑狎玩,更吓得詹千卉全身颤抖,即使在求学或是工作遇过挫折看过脸色受过气恼,却没有真的被暴力对待过,今晚骤逢打架割腕的冲击,现在更被暴徒亵弄,惊恐骇怕之间压抑不了羞辱的难堪。

  剪刀终于将内裤剪开,怪脸人发现詹千卉的肉缝已经湿润,伸指戳弄凑到鼻间闻嗅。“干!没想到这个阿姨饭都还没吃完就先跟那个男的干过炮了!”“真的假的?看不出她这么骚耶!”“哈,没想到有人比欠干蕙还要欠干!”“那还要干干看才知道吧?”裸着下身被这样嘲弄,詹千卉只能闭上眼睛哭着消极抵抗。

  怪脸人把詹千卉两腿扳开,将勃起的肉棒用力捅入。虽非巨根,但是比起房济舻的温柔怪脸人全无怜香惜玉,爆猛插入痛得詹千卉哀嚎连连。另一个怪脸人更是将詹千卉的双脚抬起压折,死命地将她的膝盖夹挤乳房使其更形暴涨欲裂,詹千卉闲余偶有参加过瑜珈却只是求个运动藉口心安,身体突然被这样拉扯超高难度动作,马上就到处抽筋痉挛瞠目结舌。

  可是胯下的肉棒却更深入,每下都将花心撞得到底,太强大的刺激詹千卉根本分不出痛觉和自然反射的做爱快感,只觉得下身一直发射出猛震,整个人头晕眼眩喉哽无法自制。

  怪脸人加速抽插把詹千卉折磨得死去活来,蜜穴急速收缩涌出大量淫水滋润反而缓冲了痛击,无法不理会强烈的快感让詹千卉哑声呻吟,竟然一下就攀到高潮猛然激射潮吹,热淋淋的体液一下就湿糊地板一大片。怪脸人被暖流包覆肉棒,原本还有无限的战意却忍不住一个哆嗦,不小心就将精液满满射出充实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

  “干,这么快?”“妈的咧,不要笑啦!”“你还这么年轻就早泄喔!”“你才早泄咧,我只是热身而已啦!”“靠,那换我了啦!”压住詹千卉肩部的怪脸人站起来,扛起詹千卉的双腿竟然霍地一声就将她的下身抬起拉高,另一个刚射完精的怪脸人顺势扶住詹千卉的腰后,詹千卉像是倒立般蜜穴迎上怪脸人的肉棒,噗滋一声又被捅入插捣。

  被倒立脑充血已经让詹千卉很难受,腰身的马甲现在更被挤压到喘不过气,詹千卉难以呼吸几乎要窒息,整个人痛苦到蜜穴死命紧缩,怪脸人抽插起来竟然不是预料中年妇女的松弛阴道而是处女般肉壁夹紧激荡鼓动的快感,如获至宝般狂猛插捣。

  詹千卉不知道自己支撑多久,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又失禁让下身排出热流,这个怪脸人没料到詹千卉还能这么快又潮吹,措手不及也失守将精液射出,蜜穴里被灌满太多体液,肉棒一拔出竟然向地下水那样喷涌而冒,叹为观止。

  “还说我,你比我还快!”“哪有,我一定有比你久!”“你有计时吗?

  ”“我有标准尺!”“……干!标准尺是用来计时的吗?”“管他的,反正我一定比你久!”两个人还在斗嘴之间,手机响起,一个人接起电话。

  “喂,师兄啊,你姐姐还好吧?噢……已经脱离危险期,要住院观察喔?

  嗯……好好好,我跟我朋友现在去医院接你,你跟我讲一下医院怎么走,这里的路我们不太熟……OK,那就这样吧,待会见!”怪脸人挂上电话,另一人听对话大致也了然于心,已经开始穿起衣裤。

  “阿朗,你师兄的姐姐婚姻生活好像很乱啊!”“我哪知道啊,我本来只是被师傅叫来帮师兄在这里开店时帮帮手而已啊!哪晓得还要被叫来抓奸下马威咧!”“好啦,赶快弄一弄,晚上要开夜车回南港都了啦,不然明天被我师傅知道我把车厂里面客人的车开出来过夜,一定会被海扁一顿的啦!”两人迅速穿好衣裤,詹千卉还眯着翻白的眼睛失神喘气。怪脸人看到散落在地板上面的花束,其中玫瑰花竟然全部都没有将刺剔除,吐吐舌暗叹最毒妇人心,连假冒送花都还要来上这一手阴招。另一个怪脸人从背包拿了毛巾出来走到厕所里打湿,留下工作室里的怪脸人无聊张望打发时间。

  怪脸人从厕所走出来,两人用湿毛巾将脸上油彩都抹去然后把收好重新戴上帽子,又开始碎嘴聊开慢慢走出工作室。“可惜胖子不能来,不然屁眼就专门留给他来开发了。”“没关系,我有把他放在心里好好的纪念。”“干,他又还没死!”“对啦,刚才你都有录下来吧?”“当然有!”“嘿嘿,被大仔教坏了喔!”“哪有!等大仔放出来,我可以烧成光碟送给他,给他知道我们这段时间还是有成长的!”“……成长你大头啦!”晚上十点十二分。

  詹千卉迷迷糊糊醒来,工作室里已经人去楼空一片阒静,稍微扭动身体下身却痛彻心扉,手腕的束缚略有松动,挣扎好久满身大汗才将手套脱落。双手一回复自由,第一时间就是撑起身体坐着,没想到屁股传来一阵椎心刺骨的戳痛,下意识伸手去碰,才发现肛门里被插了一束花。

  心里惊吓到觉得奇诡而不可思议,咬牙握住花束想拔出来,却满手被扎得刺痛,这才想起拆解花束组装捧花时还差点被没除刺的玫瑰花刺伤。手里缠着裙子的布料再握住花束,稍一用力拔出几许,玫瑰花刺将肛门长道嫩肉勾刮地痛到哭天呛地,詹千卉差点就以为肠子都要被扯破勾出。

  这下进退不得,留着芒刺在股,拔出又凿辟裂痛,而且犹疑不定之间,肚子竟然咕噜痛响,一股拉肚子的强烈排泄刺激让肛门急速收缩更是将花刺紧紧扎入肉里,下一刻菊洞外张便意几乎阻挡不住又将花刺往外屙出,花刺又扎又刮,詹千卉更是肚痛难忍,简直狼狈却又无计可施,忍着便意更是将肌肤都逼出鸡皮疙瘩,全身冷汗狂冒。

  终于坚持不住,稀便屎水飞喷激射,花束更被排出一大截,虽然刺痛几乎快要弄晕詹千卉,可是狂洒的排泄让詹千卉无法阻止自己不断往外用力,即使排出干硬宿便都不曾痛到这么极端,现在詹千卉难以自抑痛哭流涕趴跪不断夹血排便。好一会便势才稍有止歇,詹千卉再难消受,干脆咬牙一口气将花束拔出。

  下定决心用力将花束又往外拔出几乎就要脱肛而出,忽然蜜穴里一阵激动震荡,酥麻搔痒让詹千卉的动作软停下来,玫瑰花束整把斜斜摊在泡着屎水湿染成土黄色的白纱裙摆,微弱的花香抵不过浓烈的腐臭味,大腿内侧的浊黄屎迹还有破肛的落红斑点,鲜艳更夺花色。

  胯下竟然传出音乐声让詹千卉今晚的凄厉奇遇再添一椿,仔细聆听才猛然想起是手机铃声,而且还是房济舻的专属音乐。艰难地伸手往蜜穴里面捞找,手指好不容易深入到触碰异物硬感,音乐和震动又嘎然而止。

  膝盖跪到疼痛,撑起身体想变换姿势时,一用力却忍不住放了串连环响屁,玫瑰花束就喷射而出。反正没人看见这窘态,詹千卉转身靠墙坐下,不顾菊洞的刺痛和泡在自己屎水裙布的屁股,用力张开双腿弯腰低身要将塞在蜜穴里的手机想办法抠出。

  阴阜皮肤刺痛难忍,詹千卉没带眼镜看不出杂着阴毛的嫩皮已经被刻写上母狗二字,而身旁一枝玫瑰花刺沾着蓝色墨水,再旁边是一只被拆开的原子笔芯扭断胶管墨水滴渍一团。

  詹千卉仍然努力地忍痛一手掰开阴唇,一手伸指强捞,几乎就要塞进整个手掌才能勉强用手指夹住手机一角。施着巧劲慢慢夹拉而出时,手机又再度震动响铃,詹千卉一急手指滑开,却不小心按到扩音通话键。

  “……卉卉……你还好……我现在……医院……”房济舻的声音从胯下断续传出,荒唐到詹千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虽然很想大声回答,可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对着自己的阴道说话,即使没然看到,这实在是既丢脸又愚蠢到无以复加的行为。

  “……我……对不起……真的……你要……相信……好吗……”詹千卉快要拼凑不出房济舻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房济舻一直等不到詹千卉出声回答,手机里尽是奇怪的杂讯声响,更怪异的是那杂讯像是在蠕动着。心急如焚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是安慰,也许是今晚的闹场让她觉得受辱太深而不想回话,只是手机没有挂断,房济舻知道她还在聆听着。

  有太多要说的,可是每一句都是堆砌出来的废话,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坐在医院长廊里的椅子上,脸上被小舅子争执间痛揍的肿痛还清楚未消,虽然扬言等他从住处拿好换洗的衣服和姐姐住院时要用的生活杂货最好房济舻就消失在医院,可是一下子房济舻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房济舻不知道该怎么回家跟孩子说妈妈割腕自杀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房,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下能有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也受到伤害的詹千卉去安慰她或是保护她。原来活到这个岁数,发生了事故只突显了自己的更加无能。

  忽然想起少 年时代的一些吉光片羽,房济舻眼泪终于决堤哭了出来。

  詹千卉在胯下听到了像是啜泣的杂音,使尽力气要将手机打捞出来,激动到眼泪都快狂飙而出,手指几近抽筋僵麻硬颤。

  “……I LOVE YOU……”詹千卉很清楚听到,然后是那首无名的歌。唱着唱着,莫名听到好像有口哨声伴奏,詹千卉不想用这么狼狈而难堪的姿态来想起曾经闪闪发光的过往回忆,可是那偏偏是她最珍贵而难以割舍的秘密宝藏。

  手指轻轻滑落出阴道无力垂下,黏液牵丝晶莹发亮。

  “ME TOO”#--iCMS.PageBreak--#第十五章 年十三

  上午十一点二十五分。

  詹千卉搭乘手扶梯从速铁南港都终点站底层缓缓爬升上来,阴霾的天气将整个车站的透明天花板遮盖得沉暗,交错其间的钢骨结构更显得森岑。抬头望着厚卷层叠的乌云,忽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就这样从中划过,将大厅照亮瞬间,然后闷雷隆隆袭卷由远渐近。

  好苦闷的天气。

  还以为到了南港都可以见到久违的阳光,没想到寒流锋面落落盘踞不走,从北到南全都是寒冷阴湿的天气。雷打冬,十个牛栏九个空,詹千卉叹了口气,没由来想起这句谚语,反正我都不养牛……。

  “大姐!”詹千卉才走出验票口,迎面就接上詹千芷的挥手招呼。

  “呵,不是说好不用来接我了吗?我自己坐计程车就可以了呀!”詹千卉微笑摸摸小妹的头,虽然小妹也快要三十岁了。

  “今天下雨嘛!我住这里这么多年,就今年冬天下雨下最多,不知道算不算圣婴现象?”詹千芷吐吐舌头笑着,已经嫁为人妇还是不改轻盈飞扬个性。

  “你来接我,那懿蕙在家里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詹千卉好奇询问。

  “有三姐在呀!三姐手这么巧,哄小孩又有耐心,我在只会帮倒忙,还是出来跑跑腿,恭迎大姐光临才能让我发挥一点功用啦!”“你喔……”詹千卉笑了。

  詹家几个姐妹长大以后各奔东西,只有詹千卉留守北邑市老家,底下两个妹妹婚后跟着丈夫的工作异动远赴国外居住,农历春节也未必可以抽出时间回来相聚,简直就动如参与商。幸好排行第四的小妹只嫁到南港都而已,北南相距现有速铁就更加便捷,小妹重感情喜欢热闹,今年难得有机会四姐妹约到三个,不论身体有多不舒服,詹千卉还是要和姐妹们共此灯烛光。

  “来,包包给我拿,我看你走路怪怪的,好像还有点喘?”詹千芷一把抢过詹千卉的包包,牵着她的手慢慢并肩行走。

  “呃……这次来的量有点大,是比较痛一点……”詹千卉勉强笑了笑,装作一脸轻松。

  “那刚好,下午一起去给黎医师看一下吧?”詹千芷一脸热切。

  “……看看吧,人多出门不方便,我这只是每个月的小事情,不用这么麻烦,黎医师那里人这么多,就别去多占排队的人头了吧?”詹千卉不是太想进进出出,只好婉言稍作推辞。

  “不麻烦!懿蕙还要带小美一起去呢!”“咦?小美才六个月,不怕她等很久不耐烦哭哭闹闹?”“哎喔,都说了嘛,有三姐在呀!三姐在外国还自己一个人顾三个小鬼头咧,还不是也这样挺过来了?要不是机票太贵,三姐也想把那三个小鬼抓来给黎医师看看呢!”“那……我留下来看家?”“你喔……”詹千芷知道大姐的心意,也不强迫了,只是学她的语气回话逗得詹千卉笑出声来。

  两姐妹搭着计程车到弟弟詹含英的家里,正好赶上午餐。詹含英甫放完年假就出差国外,幸好有和刚回国来的三姐詹千萋打上照面,这次出国落脚的饭店又和二姐詹千桑的住处同个行政区,假日还能抽空相聚,也算是略偿天涯一方的离合。

  弟媳妇方懿蕙结婚后就辞职做家庭主妇,弟弟工作忙碌常不在家,方懿蕙生小孩后也就专心养育断了复出工作的念头,让詹含英无后顾之忧专心拚搏工作。詹千芷藉着地利之便,很常到小弟弟家里走动,尤其是从方懿蕙怀孕开始更是勤于上门照顾。

  詹含英大学开始就在南港都薰染,毕业后又被当地科学园区数一数二大公司延揽,索性就定居下来。虽然詹含英是备受宠爱的么子,不过从小到大学业工作都没让家人操过心,至于三不五时去给黎医师气功灌顶只能算是他的小小嗜好兼怪癖,也没什么好去计较批评了。

  倒是詹千芷一试成主顾,常常跟着詹含英一搭一唱吹嘘黎医师气功有多神奇可治疑难杂症百病,只差没能接驳断肢人死复生了。再怎么天花乱坠,姐弟两人顶多也只是去舒筋活脉消除酸痛疲劳而已,真是难为了方懿蕙也陪着他们一起疯。

  记得方懿蕙怀孕时詹千卉有陪着去过几次,黎医师按着肚子铁口直断是个男生,后来去医院产检超音波照了几次越来越确定是女生,黎医师竟然可以面不改色说此女英姿焕发日后成就必定更胜男儿身,简直就是神棍等级,偏偏詹含英还乐不可支,詹千卉后来就在心里把黎医师贴上江湖术士的标签只是不想在大家面前争执辩论也由得他们自得其乐。

  吃完午餐詹千芷就拖着詹千萋还有方懿蕙母女一起出门去看黎医师,詹千卉识相推托疲倦留在家中睡午觉,几个女人带着一个奶娃出门吱吱喳喳非常热闹。

  黎医师的诊所就在九十九层大楼附近,没挂招牌隐在街道旁整排一般住户里面毫不起眼,即使经过要是没有注意到骑楼天花板安装了好几个角度不同的摄影机,根本就不会怀疑这户人家有什么蹊跷。

  詹千芷走到门口抬头张望,听见门锁喀嚓轻启,一个男人探出头来对着詹千芷微笑,然后打开门让一行人鱼贯进入又锁上,街道外又回复阴郁的微雨午后萧瑟凄凉安静。

  门内却是人满为患,虽然不时有小声交谈,但是没有人大声喧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黏腻的檀香味,室内用木板隔了一间又一间,除了看诊的小间用竹帘隔着,其余全都是厚重的布幔遮掩。看诊间旁的椅子都坐满了人,可是看到方懿蕙抱着小孩子,还是努力地挪出一个空间给她坐下。

  方懿蕙艰难地挤进那个小空间,小美趴在胸前睡着没被吵醒,方懿蕙对身旁让座的人微笑道谢致意。等待的时间很漫长,黎医师看诊不照顺序,偶尔穿梭布幔间往候诊区瞥一眼,然后坐在看诊间内用宏亮的声音大喊候诊区其中人名。

  大家都说黎医师可以一眼看穿气场强弱,没有人争先恐后,黎医师点名的顺序一定是按照最有需要的人依次排列不会有错。室内沉闷的空气加上檀香软腻的薰嗅,方懿蕙莫名地眼皮重了起来,整个头轻点几乎就要打起瞌睡,猛然抬起头望见墙上挂着的匾额,苍劲的书法提着大医国手四字,文法不通只是为了吹捧医术还有拍马和黎医师的名字谐音而已吧!

  黎达壹究竟几岁也没人说得准,有人说他家学渊缘习得一身好医术,也有人说他师承几位老师傅融合气功推拿针灸各家所长发扬光大,那些什么证书还是牌照的世俗规范都只是拘泥于医疗纠纷的死规定而已,可以把病治好不需要用那几张纸来证明,病治不好就算资历获得全世界认可镶金戴银死人也不会爬起来感激称道。

  “刘竹娟!”黎达壹宏亮的声音响起,一个短发及肩素颜却凤眼明瞳的俏丽小 女生应声走进问诊室。

  “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好一点?”黎达壹黑发浓密,中气十足的音量虽然威严却又透露着亲切的关怀,脸庞略显皱纹却不见老气。

  “有……”刘竹娟腼腆地应答。

  “有好干嘛来找我?”黎达壹戏谑地开起玩笑,室外围观的人都笑了。

  刘竹娟脸都红了。“我今天晚上就要跟团去表演了,想请黎医师帮我的筋骨顺一下……”“几天?”“三天,五场。”“五场……很辛苦喔!那我打用力一点让你撑久一点,你受得了吗?”“嗯!黎医师,我相信你。”黎达壹站起来走出看诊间,刘竹娟低着头跟在后面,黎达壹忽然翻过头来对着方懿蕙大声说话。“下一个,詹荪美!”小美被突然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哭叫几声,却惹得旁观的人笑得更大声了,方懿蕙红着脸哄小美,心里却又庆幸抱着小孩来果然不用等太久,一下就轮到了。

  围上布幔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约略可以听见脱下大衣的窸窣声响,过了好一会忽然响起清脆的肌肤拍打声伴随黎达壹的闷哼声,拍打有急有缓,缓下来时则是刘竹娟的呻吟。起先还只是小声哼唧,音调压抑听起来却令人脸红遐想,越后面越用力时刘竹娟按耐不住就开口叫出声来,声音有高有低,高的时候拔尖带抖低的时候又闷吼软鸣,有经性事的方懿蕙听起来好像是做爱时的忘情抽插,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股间沁潮,赶紧专注心神不再胡思乱想。

  终于结束,黎达壹走出布幔隔间走回看诊间拿起茶杯轻啜一口热茶,好一会刘竹娟才穿好衣服走出来坐在黎达壹面前。明明是推拿完就可以进行气功灌顶,黎达壹却要在看诊间像是仪式般表演给各路看诊的信徒。

  黎达壹手掌按在刘竹娟的额头上,刘竹娟闭上眼睛,黎达壹闷哼一声露出用力的表情全身轻颤,几个呼吸后才慢慢喘口气放下手。刘竹娟再睁开眼睛时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发亮起来像是脱胎换骨,旁观的人忍不住轻声欢呼喝采,还有人眼眶都红润泛湿感动到热泪满盈。

  刘竹娟恭敬递出一只红包后才离开,不等黎达壹呼唤,方懿蕙就乖乖抱着小美走进看诊间。小美对着黎达壹愣愣地观望,黎达壹微笑。“怎么样?感冒好多了吗?”“全都好了。上次黎医师通过鼻子贯过气后,小美都不流鼻水也没有再发烧咳嗽了,谢谢黎医师!”方懿蕙抱着小美虚心道谢,站旁边陪着的詹千芷也笑意拳拳。

  “有好干嘛来找我?”黎达壹说完自己都笑场了。

  “小美最近晚上睡觉常常会惊醒睡不好,有带她去收惊可是好像没什么效果,所以想看黎医师有没有好方法可以让小美好一点?”“那妈妈你呢?”“我?”方懿蕙愣了一下。“就……手和肩膀还是会酸痛……”“还有咧?”黎达壹好像可以看穿方懿蕙,继续出言兑问。

  “……最近小美睡不好我也跟着睡不好,感觉压力比较大,哺乳的奶量也变少了,奶一少我压力就更大,然后好像恶性循环奶量就一直变少……”方懿蕙支支吾吾说出。

  “看到没?”黎达壹转向四周得意耸肩。“我连把脉都不用就知道这个妈妈的问题是什么了!”黎达壹站起来领着方懿蕙走进另一个布幔隔间,指示方懿蕙将小美放在隔间内床上,然后脱掉小美全身的衣服,簇指轻轻抚揉小美的腹胸,小美被逗得哈哈笑。

  没有拍打就只是很随意地逗着小美好一会,才叫方懿蕙将小美的衣服穿上,然后手掌按在小美的额头,黎达壹闭眼将气灌入,手掌离开时小美笑得灿烂,咯咯声连布幔外都听得见,又引起一场小小的骚动。

  “今天晚上小美再惊醒你明天来找我!”黎达壹自信地笑着,方懿蕙一直点头道谢。

  黎达壹叫詹千芷进来帮忙抱住小美,然后轻拍方懿蕙的肩膀。方懿蕙脱掉大衣外套,又脱了里面的高领毛衣,只剩下长袖厚棉蕾丝内衣和哺乳胸罩。黎达壹豪不避讳就伸手摸了方懿蕙的乳房,虽然哺乳胸罩没有钢圈,还是被黎达壹下令脱掉。

  方懿蕙隔着内衣脱掉哺乳胸罩,又红着脸拿下贴在乳头上的溢乳垫,虽然厚棉内衣不很透明,却仍将乳房形状托出鼓胀的球形,而翘着的乳头更将内衣激凸撑起两粒,隐约可见颜色。

  怕方懿蕙趴着挤压要哺乳的乳房,黎达壹就让她坐在床边,然后侧身站着开始拍打推拿。一开始就很用力,痛得方懿蕙差点叫出声来,虽然有层内衣隔着,力道却还是入肉钻骨。可是一翻拍打下来方懿蕙却慢慢觉得酸痛的肩膀和手臂渐渐回复活力,好像再抱个小美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眯眼沉醉在拍打中,忽然黎达壹在身后伸手抓住方懿蕙的双乳,出力使劲搓揉,羞得方懿蕙更不敢睁眼看面前的詹千芷还有小美是什么表情。詹千芷是狂热的信徒,一点也不觉得害羞或是不对劲,反而还热烈地期待着黎医师可以展现奇迹,而小美只当是游戏嘻嘻哈哈地看着妈妈。

  黎达壹的手技比起詹含英在床第间爱抚方懿蕙的乳房不知道高明多少倍,每一下都挑动了方懿蕙的情欲敏感神经,搓揉按抚几轮方懿蕙已经无法自抑地蜜穴濡湿满溢汁液,乳头更是激动地挺起像是要钻破内衣。

  方懿蕙真的要咬紧嘴唇让痛意维持最后的一点清明,才能控制自己不呻吟出声,至于股间的泛滥就管不着了。忽然乳房强烈股胀澎湃,还来不及反应乳支奶液就激射而出,胸前内衣马上就浸湿一片,接着小小隔间里都是甜腻的奶腥味。

  “好了!”方懿蕙还在失神的迷乱里面,肩膀被黎达壹用力地拍了一下苏醒回过神来。“这样又可以继续让小美有奶喝啦!”黎达壹和抱着小美的詹千芷先走出隔间,方懿蕙还发了一会呆才将液乳垫贴回,可是湿糊的胸部怎样都无法再将液乳垫紧紧贴牢,而且穿回毛衣胸口暖湿黏腻很不舒服。不过感受到激涌的涨奶澎湃,方懿蕙不在意这一点的影响,更将刚才像是献祭般将乳房任人把玩的羞悿抛在脑后。

  穿好衣服走回看诊间,被黎达壹气功灌顶后,方懿蕙觉得整个人都活回来了,这几天的疲劳和压力一扫而空,虽然自己也解释不出来气功灌顶究竟是怎么回事,更说不出那手掌上的温度是否真的有灌注了什么到自己身体里面。但是这份活力不断涌现却是货真价实的,方懿蕙连忙递上一份厚厚的红包,千金难买好健康。

  接下来不一会儿詹千芷也解决了腰痛的困扰,倒是詹千萋等了许久,也许面孔较陌生,黎达壹看不出她有什么不适,先把好几个比丘和比丘尼依序看完最后才注意到詹千萋。黎达壹虔诚向佛,所以凡是出家人皆不收任何费用,逢重大佛典庆会更是大方捐献,信徒里出家人几乎过半。

  漫长等待期间方懿蕙已经用带来的奶瓶喂过小美一次,等詹千萋看完诊下午的时间就进尾声,本来就阴霾的天气现在更是提早落入晦暗像是傍晚,街边路灯已经先感应明暗整排亮起。室内几个相熟的比丘和比丘尼和詹家一行人是最后要离开的人,原先热闹的窄室现在人声稀落,人一少空间似乎就变得大点宽些了。

  方懿蕙胸前的濡湿乳液已经由温转冷从湿渐干,小美更是睡睡醒醒好几次,待詹千萋穿好大衣几个人向黎达壹致意道别,忽然守着门口的人从监视器荧幕看出不寻常,连忙转头望向黎达壹,黎达壹却早就知晓,示意开门迎客。

  门一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陪着一个灰色斗篷罩着全身的人走进来。那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一入内就神态自若地卸下斗篷,一个戴着眼镜素颜却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的尼姑慈心一笑,瞬间斗室生辉,明明是亮着白灼光灯的空间却怎样都遮盖不了那柔和却夺目难辨的霞蔚。

  詹家人和比丘尼们都忍不住发出低呼惊讶,却是各自认出不同的脸谱。那个穿西装的男子是有名的立法委员唐水清,问政犀利却又深入民心,是南港都下届市长选举的热门口袋人选;而云兴霞蔚的尼姑,却是根扎洄澜却名动天下的慧心法师座下两大弟子之一,素有慧心文胆或是小慧心称号的明澄法师。

  明澄法师虽然常驻洄澜县帮忙分担师父的内外文书行政工作,但是生自于南港都的她定期都会回乡走动,许多南港都的比丘尼都很熟悉这位亲如姐妹又爱乡爱人的好法师。

  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偶像般的人物,即使是修身养性心若静水的比丘尼们还是难掩兴奋之情,虽然冷静地恭敬点头致意,目光却满满溢着热烈的眼神,尤其是那股夺目却不刺眼的超凡气质更非坐在会场里远望她演讲那样遥不可及难以触摸和体验。

  詹家人对政治冷感,虽然和唐水清擦肩而过却没有太多恋栈,却是对那位烨然若活菩萨的女法师印象深刻,方懿蕙甚至汗颜如果自己素颜完全不施胭脂粉妆可否能散发这样的灵动出尘气质?不敢打扰他们于是对看门人点头致意就离开,倒是看门人主动请那群还想亲炙法师的比丘尼们出门,然后才把门锁上熄掉前厅灯光。

  “黎医师,又要麻烦您了。”释明澄双手合十歉然微笑。

  “哪里的话,法师您言重了。”黎达壹也合掌回礼。“法师最近身体都还好吗?”“还好还好,只是忙起来的时候头会晕,偶尔还会痛,另外肩膀和腰也会忽然不灵光,会有很累的感觉。”释明澄毫不隐瞒一一清楚说出。

  “慧心法师要在年十五那天点灯祈福,想必法师您最近都忙不得闲吧?本来想让您多休息慢慢就会恢复,不过现在缓不应急,也只好帮您针灸好先解除一些不舒服的症状,当然最根本的做法还是要多休息好好调养身体才是长久之策啊!”“黎医师教训的是。”释明澄点头认错,倒是让旁边的人都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看师父撑着身子推广佛法不遗余力,我们身为弟子的只有更加卖力帮忙师父,那敢稍有歇息懒惰之行?要跟上师父的脚步,有将师父的佛心让世人更能平易亲近,我们也只有鞠躬尽瘁才能不负如来不负众卿啊!”黎达壹和唐水清默然无语,只好微笑一起走进不对外开放的内堂。

  “法师,不瞒您说,我年纪大啦,最近眼睛视线开始糊了,手的劲儿也没以前那么准,我想就是这几年,要让儿子接手喽!”黎达壹走到内堂,无奈地感叹着。

  “喔,黎医师的儿子毕业啦?”唐水清挑眉笑问。

  “早毕业啦!这几年跟着一个大国手学针说是闭门弟子,我看这孩子的技术早就已经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喽!”“黎医师您莫非还在顾忌前几年……”唐水清还想说话,却被黎达壹伸手阻断。

  “那件事儿我已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人老是事实,只怕法师会觉得我拿她当试验,不然只要我儿子的师父肯放人,我的诊所让他来打理不但绰绰有余,而且还可以挂上招牌扬眉吐气,让更多需要的人来就医,那里还要偷偷摸摸为善不欲人知?”黎达壹一吐郁闷,心怀期望有所寄托。

  也不知道黎达壹只是抒发心情还是藉事有指,唐水清和释明澄却分别触动了自己的心事,一下子寂然若有所思。

  “黎医师别服老,我就是给您试验又怎样?”释明澄率先打破沉默,爽朗地将自己身体托付出来。

  “法师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您不介意的话,往后让我儿子来施针,说不定法师可以治本摆脱宿疾,而不是像我只是治标解急而已。”“喔,所以黎医师的意思是令公子现在有在家里?”唐水清好奇发问。

  “嗯,他师父放他回家过年,说是吃完元宵赏完花灯再回去也不迟,更不用跟人家挤班机排程赶路迢迢。”“那法师……”唐水清眼神热切地望向释明澄。

  “黎医师有子青出于蓝,我当然不能拒绝他的好意。”释明澄笑得云淡风轻态度却稳如泰山,让黎达壹不再扭捏心有挂碍。

  “双全,来见客人。”黎达壹拿起桌上电话话筒打了室内分机,不一会内堂的另一边门打开,一个长发绑着马尾的年轻人走入,五官轮廓依稀有黎达壹的影子,只是眼神略有稚气的轻浮。

  黎双全双手插着外套口袋微微驼背,在场的唐水清和释明澄虽然才届不惑之年,却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长辈,黎双全连招呼都没打,只是吊着眼睛打量眼前的人物,态度轻浮无礼让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黎医师有子双全,想必是望子有法两不负?”释明澄淡笑提话。

  “两个都有病。”黎双全忽然语出惊人。“你们的病全都是休息就好的文明病,干嘛要我浪费力气扎针?”黎达壹脸都僵了,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却又碍于客人面前不能失态暴怒。

  “有劳小黎医师了。”释明澄没有波动心情,仍然是微笑而客气地提出请求。

  “黎医师你上次不是说有朋友带了好茶叶给你,要请我品茶的吗?”唐水清赶紧打圆场,拖着黎达壹到内堂旁的小厅坐下泡茶。

  释明澄自己将内堂隔间布幔拉上。“小黎医师麻烦您回避一下,我要解衣。”“你们学佛不是六大皆空?干嘛在乎这副臭皮囊?”黎双全不鸣则已,一鸣就态度惊人语出咄咄相逼。释明澄少被这样无礼对待,几乎就要动怒,却还是忍耐着压抑下来,自己转过身背对黎双全脱衣服,第一次有着女性的矜持身体微微发抖,解衣一犹豫就更像是被胁迫威吓那般无奈既忿又惧。转念想到自己的年纪比起黎双全大上不少,更何况又有求于人,也许这孩子只是个性古怪些,既然求医就该将信任交给对方,只是这个念头,释明澄又将怒忿之气抚平。

  黎双全是去学医又不是当和尚,从小就在自己家里诊所耳濡目染黎达壹打着密医身份却像神棍铁口直断下诊行医,凭着察颜观色和三寸不烂之舌哄得病人开开心心,那些推拿不过是按摩的皮毛,针灸更是胡来乱扎。许多病人只是心病纠结影响身体,被黎达壹温言鼓励耐心治疗,慢性病当然会随着时间逐渐好转。

  那些治不好的绝症,黎达壹更是花天乱坠要人发善心存善念迎向命运放空执挂,说也神奇竟然许多病人是面带微笑离开人世。黎达壹的名气简直攀到顶点,口耳相传之余不只是小老百姓或是出家人来求医,连政商名流都请托关系要秘密私自见上黎达壹一面。

  看着黎达壹从三脚猫的密医变成悬壶济世的神医,黎双全既是轻鄙又是羡慕。对黎达壹越来越市侩却披着慈悲为怀的虚伪面具感到不屑,却又羡慕那些金枝玉叶的名媛贵妇或是青春洋溢的妙龄少女静然傻头傻脑因为迷信而在黎达壹袒胸露背任他上下其手毫无抵抗扭捏甚至还要感激道谢。

  终于也轮到自己。

  曾经叛逆不想接手家业,只是人生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子承父业。既然是这样,黎双全连面具都懒得伪装,凭着自己真才实料的中医学历证照和不出世的大国手亲自传艺,那里还要躲躲藏藏像个龟孙子秘密行医?自己不但要光明正大开业,更要明摆敛财还要别人痛哭流涕感谢自己!

  “趴下!”黎双全近乎是命令的口气说着。

  释明澄忽然后悔,很想穿上衣服出去找黎达壹,只怪自己之前话说的这么满,现在自取其辱又能怪谁?虽然还穿着胸罩内裤,可是若非要针灸,这样几乎全裸的状态早就已经犯了戒律,更何况寻常妇女难道也可以这样在别人面前脱衣毫无顾忌?

  以往总是脱好衣服趴在床上再披着毛巾遮掩,黎达壹才会翻开布幔入内,现在不仅要被人盯着解衣,还粗鲁地被喝斥上床趴着,释明澄忽然可以明白那些卖身取财的女人们是怀着怎样的心事度日过活。心里百转千折还是依言趴在床上,黎双全转身从旁取出针包,手指捏着细真的模样却隐然有股说不出的慑人架式。释明澄不愿再胡思乱想,闭眼埋头趴进臂弯里。

  忽然身上手指摸索,背脊才刚发凉胸前就一阵抽痛,胸罩已经被黎双全解下硬扯开来。“放肆!”释明澄终于忍不住出言怒斥,却在开口的刹那背脊倏地刺痛,一分心针已经深插入内,喉头忽然气闷哽咽,连呼吸都有些勉强更遑论发出声音。

  “阿姨,你的BRA挡住穴道了。”黎双全冷冷地说着。

  释明澄还没压抑下怒气,却已经闻言心念飞转,才一针就可以封住自己的声音,这年轻人的确不简单!黎双全却清楚看见释明澄又生气又佩服的矛盾表情,那模样和刚才乍见的闲静大异其趣忍不住失声笑出。这一笑激得释明澄脸红耳赤,可是口不能言,只好又低头趴下。黎双全知道取得对方信任,更是笑得骄傲气凌,只是笑声里飞快下了好几针。

  原本恼怒黎双全的恃才傲物,可是这一分心确实忽略了等待施针时的忐忑紧张和忽如其来的刺痛,而且才刚觉得微微的酸麻,整个上半身竟然感觉到筋脉里涌起温暖的放松,这下释明澄真的不禁要暗暗道声佩服了。

  才一会功夫,释明澄的心情暴起暴落,不但错怪了医师,情绪上也犯了戒律,忍不住羞耻地反求诸己。可是黎双全稀奇古怪的行径还没结束,站在释明澄的身旁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内裤脱下,这下释明澄真的有如五雷轰顶不知该如何是好,本能想要挣扎叫喊,才赫然惊觉身体四肢已经不能动弹,惊惧紧张之余,全身发着抖沁出汗珠。

  黎双全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光头阿姨,你的内衣内裤我只在我阿嬷的衣橱看过,连我妈都不穿这么土的款式了,我还想问你是去哪边可以买到这种复古货咧!”乍望着那肉色全无花纹的内衣裤,黎双全一点欲望都没有,亏床上那个阿姨在那边自己演了好几轮的内心戏天人交战咧!

  可是回头看到释明澄趴着的裸体背面,竟然为她的好身材吓了一跳。本来看释明澄穿着宽松素衣又有点年纪了,想必衣服下的肉体大概也是皮松肉垮,没想到现在一览无遗,才发现释明澄的肌肤白皙胜雪,而且莫名包覆着微微的柔光有如美玉又相若象牙。窄肩细腰丰臀腴腿,个子不特别拔高但是身体各部位比例却很均匀,尤其双腿浑圆修长几乎像是模特儿。

  黎双全没由来地勃起了。

  身体已经完全赤裸却是暖烘烘懒洋洋地,释明澄应该要很紧张很愤怒,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松弛,好像泡在温泉水里面舒服到想要打瞌睡。黎双全侧头想了想,从针包夹层里面摸出一个小纸包,翻开摺叠一团粉末摊在纸面上。

  将粉末放在释明澄面前,捏了一根针不看穴道随意往腋下刺去,这下剧烈刺痛吓得释明澄全身绷直几欲拱起,黎双全已经压住释明澄的光头抵着下颚,释明澄张不开嘴只能猛力深呼吸,将粉末吸得满脸都是。

  黎双全再下几针,将释明澄体内的血液加速流通,释明澄猛然天旋地转高兴到想要大声吼叫却又难过到想要痛哭流涕,所有谨言慎行的枷锁和无时不刻遵守不敢轻犯的戒律一下子全都空了。没有什么可以绑住释明澄,释明澄觉得好像腾云驾雾又好像深潜入海,这样疯狂放肆的自由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最后一针最难。

  黎双全甚至要摸索着穴道一再确认,捏着针屏气凝神,然后心无旁骛地下针入劲。释明澄眼前一黑,意识忽然分崩离析却又混乱地重组结合,睁开演好像看得见所有鲜艳美丽的色彩却有全部都虚幻而不真实。明明是趴着在针灸,为什么现在可以跑跳飞游?

  释明澄睁着眼睛却看不见黎双全。黎双全从大国手学到的是翻遍所有医典也找不到的针灸医术,因为那是大国手历经数十年经验看尽生死然后大破大立走出的奇经诡道。黎双全甚至叫不出师父教的每一个穴道叫什么名称,因为大国手已经懒得取名,只能让黎双全强记反覆实验学习。

  黎达壹本来对针灸就只是三脚猫功夫,见过黎双全施针却说不出名堂心里也犯过猜疑,可是行骗江湖多年,黎达壹却清楚知道,黎双全的针灸绝对已届出神入化。

  说谎的人对分辨事实是最明白的。

  只是黎达壹不知道黎双全除了针灸小有旁门左道之成,连诡诈之心也跟着骄傲贪婪而膨胀巨大。黎达壹只是在檀香里掺了些迷幻药,室内的奉茶也搅和了点兴奋剂,黎双全可是直接用上高纯度的毒品,直接将自己的医术渲染成天仙下凡般神奇,而且更要求者欲罢不能。

  尼姑还真是没干过。

  黎双全脱下裤子,肉棒已经勃起涨大爆出青筋,把释明澄拦腰抬起下身将双腿扳开曲跪,阴唇连着会阴道肛门菊瓣全都一览无遗。释明澄的阴毛非常浓密,像是有生命般从阴阜爬行延伸到肛门,每根阴毛都乌黑晶亮卷曲展翘;黎双全盘缠用尽又还没等到黎达壹的生活费汇来时,也曾为了泄欲找过年老色衰的便宜妓女,再怎么不修边幅可也没有释明澄的肉体这么充满原始性征啊!

  不过黝黑的阴毛和雪白的肌肤正好把阴唇内的嫩肉衬出莓果般鲜艳红色,连肛门摺瓣都泛着玫瑰粉润,黎双全跨上床将肉棒顶着释明澄的阴唇用力往前挺,却在干涩的洞口磨赠不得其门而入。

  转头看见床旁矮桌放着推拿用的润滑乳液,一把拿过像是将酱汁挤在热狗那么豪迈地挤满自己的肉棒,更将瓶口对准释明澄的阴道狂按挤压。有了夸张的润滑后,肉棒一铤而入,可是龟头才刚塞入却又被挡下。黎双全本来有些暴躁想要发怒,却突然有个念头。

  这个光头阿姨还是处女?

  干一个三四十岁的熟尼姑处女,这种战绩以后说出去可是威风到不得了啊!黎双全抓紧释明澄的屁股臀肉,咬牙将肉棒用力贯入,茎身几乎可以感觉到血膜剥离的扯裂,把肉棒深挺到底,被肉壁紧紧地包覆缩夹,若非黎双全已经帮自己插上一针可以持久不射,这下的刺激大概就要缴械。

  玩遍许多金钱交易的性伴侣,不知道是先入为主的想法又或是真的有职业病,总觉得那些穴虽然又湿又骚,但就是少了点……自然的紧度。尤其开始抽插时对手老练的技巧腰马合一也搞不清楚那些骚水呻吟哪些算真哪些是假,可是释明澄的反应就是千真万确的临场表现。

  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一下接纳不了肉棒,阴道里干枯只有人工润滑堪供肉棒横冲直撞,肉壁更是如临大敌紧紧缩住不给轻易放行。黎双全却开心到差点要给自己插上几针才能不狂笑地太嚣张,簇指成爪将释明澄的臀肉紧紧掐深入内,自己扭腰摆臀用力抽插。要不是怕释明澄喊叫出声惊动黎达壹和唐水清,黎双全真想听听尼姑呻吟浪叫是什么模样。

  “黎医师,日海法师那儿还望您牵成,多多帮忙。”唐水清轻呷一口茶,微笑进言。

  “我只是略尽棉薄之力想帮法师将佛法推广普及,对于法师只有仰之弥高,可没想过要亲近打扰到法师的修行。更何况,委员年初一不是才去过了佛刹山祈运,还和法师谈上一会天表明心迹?”坐落南港都的佛刹山是南部佛教重地,日海法师更是德高望重,俨然引领各家门派。日海法师一向与历任市长交好,立法委员唐水清更是一早就努力争取获得他的青睐。

  “呵,黎医师一直都是法师的座上贵宾,如果医师有什么心事吐露,想必法师也会有所领会。如果可以得到医师您的背书,我想法师一定更加可以了解我对他也是同样地仰之弥高啊!”唐水清优雅啜茶。

  “委员莫要强求,何不一切随缘?”“黎医师难道还没从之前的阴影走出来?我可以跟医师保证,如果让我打理南港都政,医师这里不会再有卫生局的穷追猛打。”黎达壹脸上一揪,被戳到痛处。几年前黎达壹被检举无照行医,卫生局协同警察入内调查采证,将黎达壹整得狼狈难堪不已,除了被罚款之外,官司一打也是耗时耗财又没有好结果。

  若非热情信徒拥护,黎达壹要东山再起也是心怀惴惴。装了监视器又让人在门口控管,诊所内更只敢推拿灌气,要再拿针或是开药只怕请天王律师来也救不了自己这个无照密医。花上钜款让儿子去读书考照拜师学艺,为的就是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开门营业,莫要像自己老鼠般不见天日。

  可是儿子争气与否尚是未定之数,虽然医术乍看有模有样,可是脾气古怪桀鹜难驯,也不知道真有没办法可以接下自己的衣钵?

  “所以唐委员推介释明澄来,莫非是想完食都里佛教徒大饼?”南港都虽然以佛刹山为信佛大宗,但是在一片男性佛图内却有一批女性峥嵘头角,释慧心有着高学历的光环更从和日海法师齐名的宝舟法师手中亲传的衣钵走出另一条道路,虽然后来在洄澜县落地生根,但是温柔女风却坚韧地吹送到各县市每个角落,声势后来居上和日海法师各领风骚。

  唐水清除了动辄上山礼佛请益日海法师,这几年更暗里牵上明澄法师这条线,若是可以结合两派信徒支持,只要再争取到党内提名,来年的选情至少可以掌握相当程度铁票。

  “哪里,明澄法师也算是港都的女儿,她近年来接手慧心法师的过半要务,这么多重责压得她心力交瘁,西医只会开刀吞药,真要治疗调养身体,还是要黎医师才本事哪!”黎达壹低声沉吟,心里有了计较。“那我祝唐委员高票当选!”黎达壹笑得暧昧举杯。

  唐水清笑着碰杯,茶水微微溅出杯外,洒上桌面点滴。

  黎双全拔出肉棒,释明澄的阴道也落红点滴。可是黎双全还没过瘾,只是想见证初血的嫣红,顺着暖湿咸腻再将肉棒捅入抽插。释明澄被针灸地全身筋脉舒畅,除了阴阜肌肉缩紧其余都是放松的状态,这下肉棒再次进入,阴道里已经开始泌出体液去适应这个外来客。

  阴道里越来越湿,连黎双全都感觉到了,动作起来更是激昂快速,肉棒开始不再只是披荆斩棘筚路蓝缕,进退间随着肉壁时缓时急的濡湿夹覆律动,阴道渐渐变成甜腻暖滑的蜜穴。

  快感交袭越来越强烈,黎双全飞快拔去释明澄的针,将她翻过身来正面压上继续抽插。扛起释明澄的双腿架在肩上,黎双全更反手穿过释明澄腋下扣在她的肩膀,肉棒一捅入手上就出力将释明澄整个人弯摺抱挤,花心更是被顶撞满怀。

  怕释明澄叫出声,黎双全抓了一块毛巾塞进她嘴里,低头猛干,更发现释明澄被夹挤在腿间的双乳满满暴涨溢出,乳肉白里涨红,乳晕更是充血浓艳像是冬梅怒放,张嘴咬啮激凸乳头,释明澄激动到痉挛抽搐。

  释明澄睁开眼睛,但是眼神涣散对不准焦距,满脸涨红狐媚,用力到连光溜溜的头皮都是玫瑰粉红,整颗头像是刚出炉的寿桃白里透红还热腾腾散着蒸气,意外地诱人可口。释明澄只觉得云深不知处,强劲气流从下体一直灌进来,整个人像鸟那样飞呀飘地,虽然全身都被罡风刮地疼痛,可是却又爽快想要不断飞升到更高的地方。

  穿过云顶,会否看得见佛?

  “我佛你就是真的!”黎双全鼓尽全力将肉棒狂顶猛捣,每下都将要拔出时又狠狠插进更深的地方,释明澄有没有快感高潮不知道,可是全身激抖疯癫地将自己缠捆起来,更让征服的性欲涌起无法无天的狂暴蹂躏。

  激动好一会,释明澄两眼忽然翻白,整个人虚脱般垂软,黎双全知道她应该是高潮乍褪,可是自己的肉棒仍然硬挺难射,于是捏起一根针,往释明澄的会阴扎下。

  这一扎让原本飘降海面上被轻浪柔波抚弄稍作休憩的释明澄又一飞冲天,蜜穴里的肉壁激动地夹紧黎双全的肉棒,淫水狂涌而出填满每一个空隙,整个穴腔更是失速疾抖,黎双全不用猛力抽插肉棒就被套弄到极乐升天。

  从云海里钻出,一道强光射入眼际,恍惚的视线里面好像有个模糊的轮廓。“阿弥陀佛。”释明澄激动地流下眼泪,轻声念诵。

  “苏明慧,你这辈子真是白活了。”我和苏明慧坐在阶梯旁吃着冰棒,天气好热,身体黏黏的好不舒服。苏明慧瞄了一眼过来,哼地一声表情很不屑。

  “你才白活了咧,整天游手好闲,翘课逃学还交这么多男朋友,好好的有书不读,我都不知道你来念港女是要干嘛!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都还考不进我们学校,你好不容易占了这个位置,反而不好好珍惜,你才真的莫名其妙白活了咧!”苏明慧忍不住生气叼叼念念起来。

  我看冰棒都融化了流到她的手指,一把抢过冰棒把剩下的吃完,苏明慧吓得一愣一愣。趁着苏明慧发呆时,我把她的手指也抓过来含在嘴里,把刚才黏在上面的糖水渍痕舔掉,混着她的手汗甜甜咸咸。苏明慧大叫一声,把手抽开,气鼓鼓地站起身拍拍裙上的灰尘。

  “去啊,去练你的仪队,苏队长!”我嘿嘿笑着,苏明慧更是气得满脸通红,转身走回操场把休息的仪队队员集合起来继续练习。

  明慧,你真的是闪耀的星,就算我没受伤,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挤下我当上仪队队长。你这么耀眼,当然要用我的反差来衬托,而且你以后还会更贪心在更高的地方发出更亮的光芒,你会不断失去很多你本来可以享受的事情,你不可能有机会享受变坏和堕落的乐趣。

  只是明慧,你这样不会觉得白活了吗?人生这么辛苦干嘛?你做不到的,就让我来吧!

  操场上的女孩们整齐划一喊着口号,礼枪飞舞间被阳光映得闪亮,只有苏明慧最刺眼。我转身走进树荫遮着阴影离开,侧门口阿国倚在重型机车旁抽烟,看到我来很装模作样地把没抽完的半截弹飞,用手顺了一下头发,露齿笑得灿烂。

  “去哪?”阿国发动引擎,轰隆隆很大声。

  我爬上后座环腰抱住阿国把胸部紧紧贴在他的背膀,他的心跳沉闷却雄浑有力,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干死我。”阿国听到笑出声来,吹了一声口哨,油门一路催到底,人车呼啸急奔而出。也不管疾风怎样扯乱我们的头发,反正躺在床上有谁在乎发型?在阿国租的小小房间里面,电风扇无力地吹转,有时阿国在上面汗水一直滴在我身上脸上眼睛里面,有时候我坐在阿国身上死命摇摆甩着头发,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水飞溅更是无差别滴染床上桌上地上。

  我喜欢让汗水流到眼睛里面,然后痒痒刺刺再流出眼泪,那时候看到的东西全部都糊糊的,很美很朦胧,像阿国射在我里面的精液一样。

  后来跟阿国分手以后还是有碰过面,叫他载我回家也是嘻嘻笑笑没有什么脾气。

  “最近好吗?”阿国在我家巷口停下,路灯把他的俊俏脸庞照的轮廓分明,只是笑起来太稚嫩,看起来有点傻气。

  “还不错啊!”“现在男朋友……还不错吧?”“不错啦。开跑车,跑很快,幸好没有射很快,不然老娘我一定马上翻脸跟他分手!”阿国听到笑了。“好险捏!我最近都没做,一定会插进去马上射出来,如果是你不把我踢下床才怪咧!”“靠……你最近怎样?吃素啰?要不要我帮你消一下火?”“不用啦!”阿国忽然露出很腼腆的笑容,那是我没看过的表情。“我有喜欢的人了捏!”“还没干过喔?”“人家是好女生,我不想吓到她啦!”“干,你是说我是烂货就对了喔?”“不是啦不是啦!”阿国涨红脸摇手否认,那种直率不会讲话的窘样我倒是熟悉的很。

  “哪里认识的良家妇女呀?”我贼贼地笑着问阿国。

  “港中港女联合舞会,我跟朋友借学生证偷偷混进去的。”“哈哈,拜托,你要去叫我带就可以了啊!”“……我们不是切了吗?”“好啦好啦,可是港中港女都是一群死读书的人,那种舞会大概只会跳土风舞玩玩而已吧?”“对啊!不然就只跳华尔滋,闷死了啦!好不容易等到一首吉鲁巴,全场只有我在跳耶!害我跳完就躲到外面抽烟去了!”“哈哈,你以为每个念港女的女生都跟我一样好上喔?那后来咧?”“有个女生大概是班联会工作人员吧,很无聊躲在侧门的角落猛摔玻璃杯……”“啊?这么呛?我看她神经可能有点问题……”“呵,可是她跟你一样,很喜欢车子飙很快很快!”“嘿嘿,你们都去哪里约会啊?”“唔……她每次都说往南走,我也不知道……”“哈,她真的有点怪怪的耶!叫什么名字?搞不好我认识!”“苏明慧。”“咦?”阿国后来终究没有跟苏明慧修成正果,想也知道。苏明慧那个人是空的。

  阿国跟她条件差这么多,有交集已经是奇迹了,要谈感情?下辈子吧!我知道阿国也是这样想,不然他就不会走得这么早这么突然。

  头七那天是大学联考前几天,我去上香时才知道原来阿国的朋友这么少,平常称兄道弟的现在没有一个出现。苏明慧当然没来。

  “欸,你看,我有车了!”苏明慧放榜后骑着一辆崭新的轻型摩托车来找我。

  “喔。”“要去哪里?我载你!”苏明慧很兴奋。

  “往南走?”苏明慧笑容僵了。

  “慈恩宝塔,阿国住在那里。”“什么阿国?”“……苏明慧,干你娘!”苏明慧愣了一下,整个人忽然爆发。“你凭什么骂我?你很清高吗?你有哪点比我了不起?阿国是你的谁?你在跟跑车小开爽的时候难道有想过阿国?

  你这么贱凭什么指责我!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阿国!”我没有说话。苏明慧,你真的是……白活了你。

  没有想过两年以后会在妇产科遇见苏明慧。

  “产检?”我笑着问她,苏明慧原本尴尬的脸松了下来。

  “哪有,最近压力大,月经不太顺,想来看医生。”苏明慧笑着坐在我的身旁,短衫牛仔裤很大学生的模样。“你呢?”“堕胎。”都不知道苏明慧在那边哭什么,好像要堕胎的是她不是我。说好要来看我,结果等我可以活蹦乱跳吃冰游泳做爱苏明慧还是不见踪影。很久没和她聚聚聊聊,想说暑假还没结束,去她家找她出来玩,没想到会听见她精神崩溃割腕的消息。听说喜欢的学长爱上了一个爱玩成绩却不好的学妹,一直拿第一不服输不接受失败和拒绝的苏明慧被学长牵着学妹的手当面告知,回家就想不开割腕了。住院期间精神太不稳定,我没能见上她一面。

  那年我和先生带着儿子去洄澜县玩,先生说想去慧心法师的莲华堂礼佛,我们在那儿吃午斋时,遇见了苏明慧。

  “欸……明慧?”“叫我明澄就可以了。”“……都还好吧?”“都还好呢。”苏明慧陪着我们一起吃饭,没能聊上什么,她教儿子念了几句无量义经,儿子倒颇高兴地跟着念诵,素斋没吃上几口也就算了,慢点再买汉堡薯条给他解馋吧!

  “明慧,以前骂过你,对不起。”我忽然想起高中毕业时的情景,已经好久好久可是那时的对话啦情绪啊还有温度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还记得好清楚好清楚。

  “没事。”苏明慧微笑。“我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我还要谢谢你。”“谢我什么?”“谢谢你帮我过了那么精彩的人生,有些事我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去做过,其实我以前好羡慕你。”“……往南走?”“我常常都有帮你祈福。”“也帮阿国祈福吧,明慧。”“……我现在叫释明澄。”释明澄双手合十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苏明慧,你这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我没有白活,我见到佛了。

  强光慢慢柔和下来,佛的慈悲佛的念力全都丰沛地充满身体澎湃激荡,那个模糊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佛无定相,现在却幻化成长发马尾的男子,距离好近好近。

  黎双全不知道为什么释明澄干着干着竟然眯起眼睛好像在笑,可是不断紧缩激抖濡震的蜜穴让黎双全开发出新的做爱针灸秘方,不如以后开业时增加这项服务,给那些闺房空虚却又渴望抚慰的贵妇们插上一针,最好再加点药,保证可以让她们爽歪歪。不过剂量可要控制,不然傻成这个光头阿姨的德性可就麻烦了。拔针后黎双全终于将精液一股脑喷射在释明澄的蜜穴里面,量太大劲太急,黎双全甚至感觉到整个肉棒有点痛,可是这种射到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的感觉实在很好。等到肉棒缓和些许之后,黎双全才缓缓拔出肉棒,上面黏糊一团湿热腻滑,低头望向释明澄开着大口喘气的蜜穴,阴毛更是被满溢出来的体液沾湿黏贴皱卷纷乱,红白浓浆被不断推挤流出。

  黎双全掏出释明澄口中的毛巾,往她的下体胡乱擦拭,释明澄还没从高潮里回神过来,只是眯着眼睛皱眉张口深呼吸,脸颊红靥滚烫像是要滴出水来泛着潮红娇媚无比。再将释明澄转身趴着重新下针,释明澄不一会又缓下激动的呼吸身体慢慢回复平顺起伏律动,闭眼沉沉睡去。

  再醒来后,释明澄全身都暖洋洋地,虽然仍是裸体披着毛巾,可是疲劳却都消除,而且精神意外地亢奋,平时睡眠只要有梦醒来都会更加累倦,现在这些毛病不但没有出现,而且梦见佛光真是好兆头。

  下床起身穿衣才发现毛巾染红一片,莫非月事提早到临?可是这次小腹一点也不疼痛,心情也不浮躁,没想到那个小黎医师真的有一套。穿好内外衣裤后把毛巾收进自己的背袋里,翻开布幔走出隔间。

  “法师您醒来啦?”唐水清对着笔电敲打键盘,听见声响才回过头来。

  “欸。”释明澄看了墙上时钟。

  晚上八点十分。

  “我睡这么久啦?”释明澄有点愕然。

  “小黎医师说您身子操劳,睡久点多少也有些帮助。”唐水清笑着解释。

  “法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送你回去了吧!”“还没跟黎医师谢谢呢!”释明澄有点不好意思。

  “黎医师现在在看晚诊,就别打扰他了吧!大家都这么熟了,下次来再好好谢黎医师啰!”唐水清关上电脑,带着释明澄从内堂后门离开。

  诊所后面是一块泥土空地,地权由邻近住户共同拥有,由于使用意见不一所以要转卖也纷扰许久,有的住户堆放杂物有的则任其荒芜,角落一小方略经整理的平地则停放有开车的住户自己私家车辆。

  唐水清的助理送他们到诊所后就停在黎达壹的车位,看诊时间有时长有时短,为了维持私交隐密性唐水清会先打发助理先行下班,等看诊结束后再由唐水清自己开车离去。

  这几天下过雨地面泥泞,唐水清和释明澄绕着较干的畸零地块迂回而行,虽然九十九层大楼贵为地标,但是临港而建周遭商业发展始终落后市区一大截,诊所后面一入夜就像荒地,上空大楼灯光斜斜照下更显偏僻寂寥,很难想像街前街后景象落差如斯巨大。

  两人小心翼翼踮着脚尖踏步,忽然旁边发出声响,转头张望一瞬间被罩上布袋,眼前一黑想要尖叫,倏地腰际被激烈电击,痛麻间猛然失去意识昏厥。

  再张开眼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胶带,昏暗的斗室里面只有一盏晕黄的灯泡悬吊在天花板。

  “干……不是说阔太太和包养的小白脸吗?怎么会变成尼姑和大叔?”刺猬头少 年皱眉抱怨着。

  “呃,可是阿全给的情报是这样没错啊!诊所是他家开的,里面的客人他不清楚谁清楚?”金发少 年抓着头嘟嚷。

  “妈的,被他晃点了啦!”红发少 年生气地说着。“我就说不应该先给他那批货!”“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相信堵不到他!”刺猬头咬牙切齿。

  “可是听说他刚刚才走了耶……”金发喏喏说着。“好像是晚上的飞机,机票比较便宜……”“……”刺猬头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给你哥知道我们绑错人,他一定会把我们揍死的啦!”红发满脸愁容。

  “不会啦,有事情我扛!”刺猬头拍胸脯保证。

  “那是你哥又不是我哥……”金发和红发对望,完全觉得这种保证一点也不牢靠。

  本来想勒索阔太太和小白脸赚点零用钱挡挡开销,这下货给了黎双全人却白绑,这种鸟事给哥哥疯狗知道,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揍死。刺猬头虽然说的豪气干云,其实心里也没底,想来想去,也只能认栽放人。

  “把那个大叔拖出去打一打,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放生……”唐水清从刚才就一直激动地鬼吼鬼叫,虽然嘴上贴着胶带还是很吵,刺猬头随便下了个指令打发他走。

  “那尼姑咧?”金发问。

  “笨,当然是……”刺猬头本来想扁人就算了,跟着大叔放生一了百了,可是心念一转又生出一个荒诞的主意。“淫辉今天晚上不是开派对吗?只要带妹去酒随便喝药随便喀?”“哪里去找妹?”红发不懂地问。

  “干,你们给我去弄顶假发还有随便什么衣服,一定要有裙子和丝袜喔,我们带这个尼姑去见识见识!”刺猬头嘿嘿笑着。

  金发和红发虽然觉得很疯,却也跟着笑了,那种女人随便干的派对他们都只有听过却没参加过,现在刺猬头要带他们去见识,再蠢的主意也务求要使命必达。

  舞厅里灯光乱闪,舞曲震耳欲聋,舞台上的女生全身脱到精光在热舞,底下的舞池也多半是裸男裸女紧黏身体随着音乐扭动,至于看不见的角落和包厢已经塞满交合泄欲的肉体。

  金发曾学过美发美容,除了把释明澄黏上一顶大波浪假发之外,还帮她画了浓艳的妆,红发则是弄到白衬衫和黑窄裙,加上黑色网袜还有高跟鞋,在明暗交错闪烁的灯光下,释明澄就像一个下了班来跑趴的OL。

  脸上戴着化妆舞会的眼罩,实际上早就被电晕然后由金发红发搀扶进场好像喝醉踉跄模样。几个人靠上来观看新鲜货色,金发红发乐得把释明澄转手交出去,然后猴急脱掉上衣混进舞池,刺猬头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逍遥。

  释明澄被带到一个包厢,里头一个青年才刚从一个傻笑的裸女身上拔出肉棒,青年把裸女踢下床在地上翻滚几圈,裸女还在傻笑。

  “妈的,喀药喀成这样,我是在干活尸吗?”青年发脾气怒吼。

  “辉哥,我们这边有OL,要不要试试看?”带着释明澄的人殷勤笑问。

  淫辉打量着释明澄,虽然浓妆艳抹可是气质有点不一样。“先把她弄醒啦!我今天是要爽,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旁边小弟立刻将泡着啤酒的冰捅提过来一股脑从释明澄头上淋下,释明澄被冰水浇淋立刻清醒,而湿透的衬衫更把没穿内衣的乳房和激凸的乳头凸显出来。

  “这……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释明澄睁开眼看到被一群裸着身体的男人包围着,即使再怎样六大皆空,这下也慌乱到不知所措。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不然是要干你娘吗?”淫辉放肆地狂笑着,身边的小弟也都跟着哄声大笑。

  “你……你别过来!”释明澄从停车场那儿就一直被电击昏昏醒醒,那些被绑架的片段记忆还发生得太匆促而像是恶梦,难得现在终于清醒,眼前却是一个裸体的青年对自己说着淫邪不堪的下流字汇,如果这是另一场恶梦的情节,那么冰水的冻冷彻骨又未免太过真实了。

  “我不过来……怎么干你?”淫辉边说边走近释明澄,捏着她的下巴不怀好意调笑。

  释明澄惊骇到眼泪都流出来,想要挣扎但是两手被淫辉的小弟紧紧架住,淫辉近距离在眼前鼻间调戏自己,酒精和烟草燃烧后的气味浓薰呛鼻,更要命的是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骚味邪恶地想要对自己探索。释明澄别无他法只能挺头前撞,淫辉却毫不闪躲也伸头硬抵,一下子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反而是释明澄痛到哀声叫喊。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跑来这种地方还不就你爽我爽大家爽,装什么矜持害羞什么劲儿啊?现在连十几岁的小 女生都在比百人斩千人斩的,我看姐姐你也不是处女,大家开开心心爽今天晚上不是很好吗?”淫辉贴着脸看到释明澄眼角的细纹也不以为意,很多熟女浪起来还比年轻小 女生更媚更骚哩!

  “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真的是……”释明澄不是婚后出家,若非身子经常酸痛难熬也不会求助于推拿针灸,这样程度的肌肤接触虽然也曾让释明澄满怀罪恶,但是转念想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时,又忍不住说服了自己医者仁心不应该拘泥于这些皮相。只是现在兵临城下,眼前的男子不只轻慢自己的肌肤,更打算进入身体,怎么可能身心空无?

  “……处女……”释明澄艰难而小声地说出口。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啊!”淫辉扯着喉咙大吼。

  “我是处女!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释明澄痛哭失声。

  “处女?”淫辉大声覆诵,其他小弟更是跟着重复起哄此起彼落,释明澄羞辱难当,脑袋一片混乱,想要念经这时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淫辉扛起释明澄的双腿猛然用力扳开,窄裙被瞬间撑张缝线一下绷裂扯破边口,裙布被强行撑褪到腿跟腰际,网袜包覆着的阴阜仅有格线交错,阴毛恣意地钻出伸展。“我操,不穿内裤的处女喔?”淫辉怕其他人看不清楚,用很夸张的音调宣传。

  “是不是处女……”淫辉伸舌舔了释明澄脸颊,手指更顺势紧勾网袜缝隙然后用力扯破撕烂,将肉棒凑近阴唇磨蹭。“我淫辉干过才算数!”挺起肉棒轰然捣入,释明澄尖叫但是声音立刻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淹没。

  蜜穴里的花径泥泞胶腻,淫辉的肉棒并没有碰到想像中的薄膜阻碍,强悍的蛮力一下子就钻开黏壁,龟头重顶花心。

  释明澄没有想像过做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激烈地抽搐,淫辉不断地暴猛抽插,释明澄才真的明白了这就是性交,而且是很不堪的强 奸。

  该叫吗?可是全都已经来不及了。

  释明澄张开嘴却没有真的放声嘶吼,下体的创痛冲击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电痒,快感像是火燃延烧冰冷的上半身,灯光乱闪像是飞舞狂风里的花瓣无踪无常,身不由己。

  “怎样,现在很流行装处女吗?”淫辉心想这个熟女之前鬼哭神号的模样搞不好真的是陈年礼藏,现在干起来也不过就是比较紧的老屄而已,那刚才是在那边假什么?“处女?我处你妈鸡巴烂!”淫辉心里有气,再不怜香惜玉,扭腰疯狂猛顶,几乎要把释明澄干到晕死过去。可是释明澄心里更惊骇,怎么可能自己不是处女?学生时带顶多只有和异性牵过手而已,亲吻更是在作梦才有出现过的情节,这样怎么可能算得上性经验?

  “辉哥,搞不好这个骚货是说另外一个洞处女……”旁边的小弟挤眉弄眼鼓吹。

  “嘿嘿,那就是要拱我来试给你们看啰?”淫辉本来就热衷于当众逞淫,听到不怒反笑。

  淫辉拔出肉棒,释明澄本来该要喘一口气,可是下体却莫名地感觉到说不出的空虚和心痒难熬的渴求。还弄不清楚之际,淫辉已经绕到自己身后,又扛起自己的双腿扳开,只是这次是往后弯折,刚给黎双全整好的筋骨又喀哩爆响,冷不防在大便的肛门才感觉到凉风飕飕就有什么东西塞进来,然后蛮横地强行挺入。

  释明澄只觉得肛门被撑破,终于呐喊痛嚎,可是淫辉感受到肛门里因为紧张而急速收缩的肉壁还有激动痉挛的颤抖,反而比起没有什么技巧和配合度的蜜穴抽插更有快感,这才像活生生有反应的身体嘛!

  “欸,哪个上来帮忙把这个婊子夹成三明治!”淫辉性起吆喝着。

  手下小弟跃跃欲试,一个比较大胆的走上前挺起在旁观看已经勃起的肉棒,扶着释明澄的腰插进咧着口的蜜穴。才刚前探几许,就被淫辉的力道猛推过来,连龟头都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淫辉的捣顶,心里反而有点胆怯。

  “怕啥洨!给我用力干!”淫辉看出他的怯懦,忍不住怒斥。

  小弟闻言壮起胆子前顶,换淫辉感受到猛力,这下才像是对决的乐趣,又挺腰顶回去。小弟抓到抽插韵律,和淫辉一前一后施力猛干,竟然干出了合击的快感,更像是双人竞技般汗流浃被却又精力无穷想要赢过对方。

  只有释明澄虚脱无力地让两人在自己下体前后贯捅,如果下体是一个钵,那么这样用力捣磨,里面的嫩肉不是早就稀巴烂了吗?可是为什么越这样破坏,身体却反而越激亢?蜜穴里的湿润连自己都不能忽略,淫水简直像是尿失禁泛滥,稍有缝隙就会溢流出去,而肛门里的冲击虽然裂痛可是那霸道而强猛的进出却有粗旷的解放快感,像是排泄的正逆轮回反覆。

  其余观战的小弟只好扯开衬衫胸襟捏乳过瘾,释明澄已经不知道满脸的湿滑热流是汗水还是泪水,反正吵杂的电子舞曲早就震到自己耳鸣,那么现在软弱的呻吟哀嚎也不会有人在乎吧?释明澄泪涕交错,汗珠更是前仆后继从每个毛细孔汹涌弹出,整个人若颠若狂。

  不知道哪个人的手乱抓,就这样把已经开始松滑的假发一把扯下,光滑圆亮的光头就这样展现开来,强如淫辉身经百战,乍见身前的浪女突然变成光头还是吓了一大跳,肉棒把持不住就射了出去。面前的小弟更是亲眼目睹这个浓妆艳抹的大姐忽然变成光头尼姑,那又痛又爽的矛盾表情把头顶光皮扭曲折皱显得突兀,不但吓到立刻射精,而且还软萎滑出。

  “干!这个尼姑是谁带进来的啊!”淫辉只觉得晦气,忍不住破口大骂,旁边小弟不敢承认只好左右张望装作不知。

  “干你娘老鸡掰,现在当尼姑是过太爽,还要COSPLAY来跑趴混夜店找一 夜情喔?”淫辉一面忿忿不平开飙,一面却又心有不甘,转头环顾四周忽然指着其中一个小弟。“你你你,把手上的念珠给我!”“辉哥,这个是天珠……”小弟走上前把天珠手环递给淫辉呐呐解释。

  “管他什么珠!”淫辉一把抢过,蹲下身就把天珠塞进释明澄的肛门,一个又一个的坚硬圆珠挤压进来,即使方才已经被肉棒开发,这时也还是剧痛,而且颗粒磨擦触感比起肉棒直进直出却有着不同的挑逗心搔。

  淫辉接着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扳开释明澄的嘴就整瓶猛灌,辛辣的液体把释明澄的喉咙烧呛地咳嗽呕吐,淫辉不理会释明澄的反应捏着她的嘴不断灌酒。“给我找肉来!”旁边小弟跑出包厢不一会又进来。“辉哥,这个……可以吗?”淫辉看到小弟手上的红烧蹄膀,心里还狐疑怎么自己开的夜店供餐还有这种玩意儿吗?可是这正好是淫辉要的东西,抓起一块油花四溢的肥肉就猛塞进释明澄嘴里。“怎么样啊?酒肉穿肠过,佛陀是不是留在你心中了啊?”释明澄被灌酒塞肉,整个人恶心到呕吐,可是嘴被淫辉堵着只能含泪硬吞,今晚的罪行只怕是打进地狱也无法赎清的了。

  “今天晚上的DJ是谁?叫他给我搞个佛经舞曲大帝国!”淫辉狂笑着。

  旁边小弟面面相觑,这样不怕把客人吓跑吗?可是淫辉是老板,得罪了老板只怕被吓跑的就要是自己了,有人硬着头皮跑去交待。没想到DJ早已喀药飘然亢奋,听到老板的吩咐反而忘情地觉得是个背道离经的挑战,转身翻着唱片还真的找出一张心经佛诵。

  “各位在场的猛男,对准你面前的马子,跟我一起大声说……”DJ暗数节奏将心经唱片接上搭配淫靡舞曲。

  “我佛你!我佛你老母,我佛你鸡掰!”现场情绪亢奋跟着狂吼,已经紧贴着身体的男女更是马上就干了起来,有些甚至一面干一面还可以配合舞曲节奏摇摆,整个舞池酒池肉林配上心经唱诵简直诡异绝伦。

  “哈哈哈!怎么样,你们每天念经,有没有听过佛经也可以这样念?我就让你现在即时修行,搞不好可以立地成佛啦,哈哈哈!”淫辉把包厢里的一个喇叭拆下来放载释明澄的耳边,震撼摇滚的声响根本就把释明澄轰到几乎半聋,佛音穿脑揭谛揭谛波罗揭谛般若波罗密多在释明澄脑袋里狂奔却找不到出口,一遍两遍三遍越来越多遍的心经就要把释明澄的光头撑裂爆炸。

  淫辉望着释明澄开口流着白浆的蜜穴,却想破头也找不到可以塞进去的东西了。忽然一根木棍横在眼前,上面用楷书端正提着南无阿弥陀佛。“干,这个好,谢啦!”淫辉接过木棒就要捅进释明澄的蜜穴里面,手里却瞬间剧痛,下一刻木棍被踢飞离手,然后一只黑亮的硬底皮鞋重重踩在手背上,痛的淫辉嘶吼嚎叫。

  “干,连我们警棍也不认识?”一个带着银边细框眼镜的男子踩着淫辉扭动鞋跟,淫辉的手掌马上就皮开肉绽。男子穿著名牌西装却藏不住张牙舞爪的戾气,脸上淡笑却冷酷地没有温度,倒是身旁一个老警察跑去把自己的宝贝警棍捡回来,想到差点就被这个年轻长官恶搞塞进屄里,那多大逆不道啊!不过长官更不能违逆,幸好警棍有刻佛有保佑,要退休了还是别计较太多。

  淫辉全身痛到冒着冷汗,艰难地抬起头。

  “警察临检。”警……察……?得救了!释明澄挣扎着爬起身,看到包厢里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直处于害怕而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情绪一下子溃堤忍不住泪流满面。可是低头看到自己半裸而狼狈不堪的模样,又马上羞辱地缩起身子,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当下的场合,即使是受害者此时此刻要怎么说得清这许多曲折离奇?

  男子走过来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释明澄身上,低头凑在释明澄耳边用气音说话。“法师,没事了,跟我来。”释明澄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会认识自己,看似临检实际上却是来搭救自己,他可以解释今晚的种种荒唐不可思议吗?“唐立委也没事了。”男子像是看穿释明澄的心思,边扶着释明澄站起身边扼要说明。

  低头不敢张望,释明澄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每踏出一步,下体就又痛又痒难以迈开步伐,而且每动一下塞在肛门里的天珠就一颗又一颗地钻出来。忽然小腹咕噜肠道快速蠕动,再也忍不住搅痛便意就将天珠一股脑屙出,天珠掉在地上喀答有声。

  这下释明澄更是羞耻到希望自己可以隐形无色无相,可是室内已经开始弥漫着淡淡的屎气粪味,虽然每个警察都装作没事,可是看到鉴识人员皱着眉头准备进行采证,还是有人忍不住吃吃窃笑起来。

  好不容易走出夜店门口,忽然闪光片片,然后是一群人蜂拥而上。循线而来的记者争相想要抢到第一手报导,释明澄被闪光刺到视线一片空白,整个人呆滞错愕害怕而傻站在当场忘了要走。

  “师父,我该怎么办?”苏明慧躺在病床上,手腕上面的绷带仍然紧紧缠着,床边的点滴也不知道把什么药水注入自己的身体,一点一滴地漏着,让人心好烦。

  床边一个尼姑坐在椅上,眼睛细细眯着,笑容慈祥平易亲近却充满洞视人间的大智慧。午后的阳光灿烂,整个病房安安静静,好像时间和空间都停滞不动了。苏明慧心里纠结难解,却不知为何对着来医院走访慰化的尼姑兜出自己打不开的心事结索。

  尼姑看穿苏明慧的争胜之心未熄,可是被自己的心魔逼到钻牛角尖走不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明白吗?

  “静寂清澄,志玄虚漠,守之不动,亿百千劫。”苏明慧忽如棒喝,抬起头来,尼姑身影融在阳光里面,依稀似佛。

  释明澄愣愣地站着,闪光灯把黑夜打亮,可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师父,我该怎么办?”释明澄喃喃发问。每个故事情节都满全的  不过应该还有一点没有传上   不知道全文有没有联系在一起  要是联系在一起那就精彩了第十六章 年十四

  下午三点三十五分。

  浓密的雨势把国王宫浸润在一层白烟水气里面,宫前小广场搭起的石棉瓦雨罩叮咚声响错落,摆摊的小贩躲在雨罩下作午后歇息,宫里香烟袅袅盘旋在小而窄的空间里面像是缭绕云雾,闲适的时光慵懒却有种淡淡的神秘在扑朔迷离。

  “跑了这么多庙场,还是觉得这里的雕饰最细腻,你看,这颗球上面的锦鲤刺绣不只把鳞片一片一片雕出来,连刺绣的织线纹路感都处理得这么精致,要不是师傅心里虔诚,哪里能把功夫发挥到这么极致?”李金凤对着宫里前庭内墙上的石雕感念地咏叹着。

  “团长,这个神将为什么是把球拿着?如果要雕蹴鞠,不是应该用脚去踢吗?还可以顺便响应世界杯足球赛耶,欸嘿嘿嘿!”刘竹娟咬着糖葫芦口齿不清又毫无遮拦地笑着。

  “……没礼貌!只顾着吃零食,我今天都没看到你吃药!”李金凤皱着眉轻斥。

  “我昨天有去看过黎医师,他说我身体很好!”刘竹娟笑着顶嘴。

  “黎医师?”那个密医神棍?“他是说你身体没问题,跟你吃的药有什么关系?”“我没事,我很好!我没生病干嘛要吃药?”刘竹娟有点不耐烦了,语气暴躁地反驳完之后不等李金凤再多嘴就自己走开。

  “呵,现在的小孩子都很有个性啊!”李田妹站在旁边笑着。“我们家的孙女也是这样,讲话都很直,一点也不拐弯抹角考虑别人。”“唉,你孙女至少书念得好,哪像阿娟脑袋不好在学校里又静不下心读书,什么世界杯足球?”李金凤余怒未消地抱怨。

  “哎喔,我孙女也只会死读课本而已,带她来这边还不是搞不懂祈求吉庆的意思?”李田妹对着执旗持球的神将石雕轻轻叹气,不知道这些民俗文化会不会随着时间越来越稀薄?侄子小的时候曾经牵着他的手来到这里,就站在石墙下对着执旗持球还有握戟带磬的神将解释过祈求吉庆,又不知道已经长大的侄子还记不记得这些典故话语?

  “算了啦,她们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啦!”李金凤也跟着叹气。“反正我们大人也没办法给她们什么好榜样……”“说起来,阿娟算是你们团里面最年轻的吧?如果肯吃苦熬得下来,搞不好以后可以当招牌花旦喔?”李田妹试着安慰李金凤。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要撑一个戏班剧团有多难,这几年我们要是不乌掺豆,哪里还混得下去?”李金凤转头望着外面的雨势呢喃。“连脱衣舞都撩下去了,不是我们不卖肉,可是这把年纪要脱还没有人看哩!有时候跟那些钢管秀对拼,台下还真的曾经冷场到一个人都没有噢!阿娟肯来我们这种团混已经很偷笑了,她乖乖露肩露腿我们就要谢天谢地,谁敢去要求她唱腔身段?”“难怪你们都不演采茶戏了。”“那个没有人要看了啦!你以为九腔十八调可以当饭吃?现在观众看戏早就不像我们小时候那么单纯了,要就是帅哥美女大排场,不然就是脱衣卖肉搞噱头,全程唱客腔哪有人受得了?我现在连流行歌都在背了,你要我用客家话唱也没问题啊!”李田妹笑了,只是难掩无奈和失落。从小就和李金凤在国王宫面前看着平安戏长大,李金凤后来还阴错阳差嫁到剧团世家,在戏班打滚多年传承了一身绝艺,接下这个剧团看戏的世道却越趋凋零。丈夫积劳成疾病逝,自己咬牙撑下剧团为的不是什么伟大的文化香火继承,只是不忍心这些老班底没了生计怎样也要为他们求得一口温饱。

  有机会可以回到苗梨县故乡演出,李金凤和李田妹也只能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聚会简聊,交情越来越深,人也越来越老,跑场表演几经寒暑,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是坐四望五的迟暮年华,笑容不复彼时的稚气窈窕,岁月的沧桑全都刻在脸上的皱纹。

  “别唱了,这请你吃。”李田妹微笑递给李金凤一个小透明塑胶袋。

  塑胶袋里装着几片圆形薄片,表面被油炸得焦黄隆起大小不一的泡状疙瘩,袋底浸着酱油香油掺上葱末蒜片香菜,打开来咸香四溢,李金凤轻轻咬一口酥脆耐嚼。“这里的摊子还有卖……这个?我南北跑透透都没看过有卖这个了!”李金凤狼吞虎咽地吃下一片,想要接着吃第二个时,却又有点舍不得了。

  这个摊子明年还会来卖吗?我们团明年接得到这边的戏约吗?这一次吃完了,下一次还有机会再吃得到吗?

  “有,吃得到。只要你来,我就炸给你吃。”李田妹淡淡笑着。

  那时后大家都穷,日子过得不富裕,物资生活也很拮据,庙会演平安戏便宜又耐吃的小零嘴甜的当属糖葫芦,咸的则是炸豆干和水饺皮。豆干总是切成小片炸老,这样就很耐嚼,如果想要满足大口咬下的口感,那就要选炸水饺皮了。

  现在街边夜市小吃摊贩琳琅满目,种类和口味花俏地不得了,有些太庶民的小东西就被悄悄弃忘。李金凤手里捏着炸水饺皮,两个小 女生凑钱买炸水饺皮分着吃,或者是一起啃着一串糖葫芦,又酸又硬的山楂总是让她们眯着眼睛龇牙咧嘴,可是现在想起来却很甜美。

  刘竹娟才不耐烦啃山楂。

  糖葫芦不就是要酷要噱头吗?手上那串糖葫芦串着草莓、奇异果、番茄夹乌梅还有葡萄。大口咬下冰糖碎片混着软糊果肉扎着舌腔又柔抚平铺,酸甜果香满满洋溢嘴里。山楂?那是老人家才吃的玩意儿吧!

  在国王宫附近躲在骑楼下在小巷子里东绕西拐,忽然看到同个剧团的江逢集鬼鬼祟祟低头疾步。

  “欸,江哥!”刘竹娟开心地出声喊住。

  “咦……阿娟喔。”江逢集吃惊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嘿嘿地笑着回打招呼。

  “江哥你要去哪?”“就……走走啊!”“走去哪?我要跟我要跟!”刘竹娟热情地挽着江逢集的手。

  江逢集是剧团的老大哥了,团里人才流转更迭,一直留在戏班的江逢集现在生丑净末全都可以胜任。平时个性吊儿锒铛却很海派,说话虽然轻浮倒颇风趣,刘竹娟乍入团时受到不少照顾,对于江逢集不禁又敬又爱。不过江逢集好赌生活又不检点,刘竹娟几次明示暗示都碰了软钉子,李金凤更是一面劝戒刘竹娟一面勒令江逢集别对团里小 女孩下手,所以不论刘竹娟怎样贴缠江逢集都会避免招摇惹腥。

  “唔……我要找小姐你也跟吗?”江逢集嘻嘻笑着。

  刘竹娟气鼓鼓地瞪着江逢集。“跟!我为什么不跟?”江逢集甩不掉刘竹娟又急着赴约,只好耐着性子带上刘竹娟。“好啦,我跟你说喔,我是要去算命……”“算命吗?我要跟!我一定要跟!”一听到算命这种占卜未来的事情,刘竹娟眼睛都发亮了。

  “欸欸欸,你听我说,我找的师傅是要请神上身的那种喔!你去到不要大惊小怪,不然把神明惹火就麻烦了噢!”江逢集啰嗦地吩咐着。

  “我保证我会很乖!”刘竹娟举手宣誓,吃完的糖葫芦竹签咻地一声就被乱丢在身后。

  江逢集带着刘竹娟继续在巷子里钻,终于走到一户人家后门,斑驳生锈的铁门上面却很突兀地罩着一匹喜幛。江逢集轻轻敲铁门,铁门后的木门打开探出一颗头张望,确认了江逢集的身份后才开了铁门。

  一入内烟雾弥漫,浓郁的檀香味薰到江逢集恶心欲呕,刘竹娟却很熟悉这样的场所和气味,反而自在地左右张望。

  “我师妹,带她来向师傅请安。”江逢集对看门人介绍刘竹娟,看门人倒是眉开眼笑表示欢迎,不像黎达壹那边小心翼翼疑神疑鬼。

  “今天下午刚好没人,你就直接去找师傅吧!”看门人笑着要江逢集自行进入内堂,转身坐下来看报纸。

  刘竹娟跟在江逢集身后,只见屋里都挂着红布条,上面绣着鸳鸯或是牡丹这些喜气洋洋的图饰,要不是江逢集提醒,刘竹娟还以为这里是古装片拍摄结婚喜事的场景。

  进入内堂,烟雾里隐隐约约看到一尊倘着肥硕肚皮的雕像坐镇其中,刘竹娟认定是弥勒佛,心里窃笑江哥想必是爱赌所以来问财运。不料走近细看才发现雕像却是猪头人身,身上穿着轻甲披着红布,头戴红色状元帽眯眼咧嘴笑得开怀。

  “弟子来跟师傅请安了,这是弟子的师妹,希望师傅可以提携点示。”江逢集恭敬地对着雕像前卧躺在长椅上的肥胖男子问候。

  胖子对着江逢集只是嗯了一声,望向刘竹娟却是眼睛发亮,登时坐起身笑着展手欢迎。“很好很好!”也不知道好什么?刘竹娟心里觉得好笑,尤其是胖子和雕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贴上猪耳猪鼻活脱就是神仙下凡的自走式雕像没错了。

  胖子正襟危坐,闭上眼睛好一会,忽然尖着声音大叫,然后站起身抖着全身的肥油叠肉绕圈走动,嘴里咕哝不知道说些什么,两手一下指天一下指地,步履蹒跚却又乱中有序,刘竹娟本来还想笑,却不知不觉被这股神秘的气势吸引而认真地张眼望着。

  突然一声爆吼下的刘竹娟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再定神一看,胖子已经坐回长椅,样子慵懒却又气势森严不怒而威。

  “叩见元帅!”江逢集忽然跪下。

  这……这算哪招?刘竹娟愣住,又不是在演戏,江哥干嘛这么认真?可是看到江逢集跪得恭谨,自己也莫名地心生惧意有样学样跟着跪下。

  胖子回身抽起香炉里的香展开成扇状,另一手横在胸前,扇香用力拍在手臂上,抖出香灰飘逸,缠绕江逢集身边盘旋久久,然后才落在头上肩上衣服上像是星屑。

  “我知道,钱嘛!”胖子尖声说话。“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辈子大富大贵是不可能,不过别担心,过路钱总之不会缺,只要你不要每次都赌到精光,把把留一点零头,我保证你今年也还是可以吃香喝辣!”胖子再将香束成一把,两手合掌搓香,将香灰洒满桌旁铜盘,才将香插回香炉。端起铜盘,簇指捏诀在盘内疾划,上面的痕迹似字像图,却什么也看不懂。

  “今年忌红,钱财去红方守金,桃花不惹芳草盛!”胖子念着像是占卜签诗词汇,只是平仄不合韵脚不称。

  “……多谢元帅指点!”江逢集默默地琢磨了一会胖子的话,又恭敬地叩头回礼。

  “小姑娘,要问什么?”胖子笑得油光满面。

  “你猜?”刘竹娟竟然大胆诘问。

  就说不要乱接生客,每次发问都像来砸场,谁说神仙就一定万能?你叫我猜我就猜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江逢集闻言又急又怒地扯着刘竹娟的衣袖,刘竹娟却是似笑非笑地瞪着胖子,神色既是试探又是倨傲。

  “吾乃天蓬元帅,只解决人间纷扰,哪猜小女儿心事?”胖子还是笑着迂回应对。

  “嘻,元帅您不是到了西游记才变成猪八戒吗?怎么就一直都是这个猪头猪脑的样子啦?”刘竹娟全然肆无忌惮,江逢集虽然在团里排练时也曾见识过这个症头,却想不到会在这时发作,差点就被气得口吐白沫。

  胖子嘴角抽动,差点就按耐不住脾气要发作。“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比较亲切,大家都蛮喜欢的呀!”胖子尖着声开起玩笑,反而诡异了起来。

  “呵,那元帅您究竟猜到了吗?”“我已经说了啊!”“咦?”这下换刘竹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了。

  “你进来不就傻楞楞跟着人跪?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还不是看见人家跪你就跟着跪?那我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噢!”刘竹娟倒是不能否认,气势瞬间被打乱。

  “你还能有什么事情好问?跟你师兄比花钱也是半斤八两,你那点料想装阔买欢又没本事,要倒贴人家可是有谁接受吗?哎唷你这个性我还真是帮不到你!”胖子观察刘竹娟许久,终于开始反击。

  胖子的话模糊暧昧,却正好戳中刘竹娟的坎坷感情路,原先趾高气昂的模样顺间就变成目瞪口呆的错愕。“我……哪有……”“你可以跟我说谎没关系啊!反正你骗我我又没损失,你骗你自己才真的是可怜咧!”胖子得意了。

  “我才没有!他们每个人想约我的时候都说会好好爱我,真的给他们以后又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相信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刘竹娟忽然激动地暴吼尖叫,连胖子都吓了一跳。

  干……这个小 女生是有病吗?“那你到底要什么!”胖子反其道而行,忽然对着刘竹娟大声斥喝。

  刘竹娟没料到被凶回来,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傻傻愣着,一下子想不开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只是想要……有人可以……真的爱我……”“别哭啦!”胖子不耐烦地打断刘竹娟。“你相不相信我?”刘竹娟又被喝止哭势,心乱如麻只好猛力点头。“信!我相信你!”“那你今天晚上来,我开坛帮你做法!”江逢集年轻时也曾请胖子做法消灾解厄,所以现在就算烂赌却始终不至于倾家荡产,心里对胖子很是敬仰,听到胖子要帮刘竹娟做法,连忙压着刘竹娟叩头拜谢恩典。

  两人从看门人那儿缴了红包领到两枚香袋,相偕走出胖子的密坛回到巷道里面,雨势已经缓和,只剩毛毛密雨像是落雪飘摇纷飞。

  “江哥,那个猪元帅真的很厉害吗?”刘竹娟目眶挂着眼泪,鼻孔也还淌着透明黏涕,可是表情有点期待又有点迷惑。

  “天蓬元帅!别老当成猪八戒!”江逢集低声训诫。

  “那……他摆的神像就是猪……”刘竹娟扁着嘴抗议。

  “什么你我他的!要叫师傅!”江逢集轻轻拍了刘竹娟的头一下,刘竹娟吐吐舌头笑了。

  雨滴拍了刘竹娟满头,长发布满晶莹细小水珠,闪闪发亮像是银河,烟雨街巷是小宇宙,一直像是卫星绕着江逢集打转的刘竹娟现在却悄悄发着光有如恒星,两人互相围绕依偎,若果就这样一齐飘向无垠深处……可以的吗?

  这么豆蔻年华的女孩,何苦要选择走这么一条江河日下的道路?团长李金凤没有真的不让江逢集动手,只是用那沧桑却充满人生经验累积出来的智慧要他自己选择,这样的女人真的吃得下吗?

  初识刘竹娟还以为她个性外向活泼过头所以老是那副人来疯的样子,排练时大抵算是认真可是有时候怎么也到不了位的时候,发脾气暴怒下颠起来竟然可以把在场的道具布景全都砸烂毁坏,谁上前去阻止全都被毫不留情地痛打互殴。

  李金凤那晚在刘竹娟的房里谈了很久,才知道她一直在吃药压抑精神疾病,李金凤前脚离开房间后脚刘竹娟就赌气割腕自杀。江逢集在还不知情的时候去探望刘竹娟,她高兴到痛哭流涕,才刚转身洗好水果就看到刘竹娟脱到只剩内衣裤。

  “江哥,我美不美?”江逢集跟着戏班漂泊,偶尔逢场作戏却从来没想定下,有女人投怀送抱当然是来者不拒。自己虽然长得还过得去,却很明白除非花钱享乐才会有人宽衣解带,不然怎样也要花言巧语接送吃饭购物逛街才能有所发展,自己送上门的烂桃花总是最昂贵。

  刘竹娟是很美没错,不过江逢集这时却竖起浑身的寒毛。

  “哈哈,很美很美……”江逢集撇头敷衍。

  刘竹娟不顾吊着点滴,飞身扑上来抱住江逢集。“那……你要不要我?”点滴架被扯动发出声响,刚好巡房的护士又经过就进来探头观看,江逢集一副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和哭笑不得的窘态。护士却见怪不怪,走近温言把刘竹娟劝导躺回病床穿上病服,反而搞得江逢集好像太大惊小怪没见识过风浪。

  后来不用李金凤啰嗦,江逢集也知道不要沾惹刘竹娟,只是刘竹娟死赖活缠倒是不时搞得江逢集神经兮兮。没有好好端详过刘竹娟静下来的模样,现在被雨丝覆盖的她却有着难得的女性柔美。

  “师傅是不是很厉害?”刘竹娟笑得娇憨。

  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沉船了。“那当然,尤其元帅上身的时候,法力无边的溜!”江逢集回过神来,嘻皮笑脸地回答。

  “那……我晚上要问他,怎样才可以得到你,嘻嘻!”刘竹娟脸红害臊却还是放肆说完,转身旋了个圈子一蹦一跳地自行离开。

  江逢集愣着呆站心里乱成一团纠结复杂,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不知是否巧合,李金凤为了冲晚上看戏的人气,选了一出可以沾点情色的戏码,决定演出猪八戒招亲高家庄。江逢集要饰演天蓬元帅和猪八戒变身前后,刘竹娟同样一人分饰嫦娥和高家小姐两个女角。

  当天蓬元帅酒醉调戏嫦娥,一拉一扯就把薄纱披肩卸下,光溜溜的肩头还有肚兜的细肩带缠绕其间,立刻就让台下的观众吹起口哨叫好。嫦娥还没唱几句,天蓬元帅竟然又把她的裙子也扯下来了,月牙色的肚兜下摆也不知道有没有穿着底裤,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加上刘竹娟不时娇羞地转身露出赤裸背肩,更是让男性观众血脉喷张吆喝叫喊。

  唉……一群猪哥!李金凤无奈地叹气,刘竹娟演的嫦娥虽然很大方地脱衣露肉,可是这模样根本就是和天蓬元帅情投意合嘛,哪来的调戏羞愤?可是观众不就爱看这味?眼看两人就快干柴烈火烧了起来,李金凤饰演的王母娘娘才出面喝止了这场闹剧,将天蓬元帅打下凡间变成猪精。

  “哈哈,这样演才有看头嘛!”李治刚兴奋地啃着烤玉米,满嘴糊着黑褐酱料,玉米粒屑还不时从嘴里喷出。

  “切,要脱不脱的,干脆请钢管秀还是脱衣舞团来就好了啊!”李治慧不屑地批评,吃起烤玉米也和李治刚同样豪迈粗旷。“你妈咧?不是很爱看戏吗?怎么没来?”“她说晚上这场都是乌掺豆,没兴趣来,在家里读明澄法师写的佛经新解。”“哼,装模作样!”眼看着醉醺醺的新郎倌闹完宴席甩开高老爷和众家宾客后走进新房,不胜酒力低头就呕吐,一阵干冰烟雾特效,起身已从人型变成猪精。虽然像是敷衍观众的情色闹剧,但是这手变装变脸的功夫可是江逢集的硬底子,只是台下叫好声稀落,不免有些寂寥。

  步伐蹒跚走到新娘面前,轻浮地掀起凤冠面纱。

  “夫君……”江逢集即使戴起猪鼻猪耳,还是难掩俊秀,刘竹娟眼波流动,真命天子就这样出现眼前,忍不住忘情娇声轻喊。

  欸?不是应该要假装很害怕自己的猪头猪脑吗?江逢集虽然错愕,不过多年舞台老经验,慌张也不会露出马脚,立刻就装醉继续对新娘调情。“我的好娘子,今晚让为夫的好好来疼惜你……”江哥,你终于对我告白了。

  刘竹娟从床边站起,飞身熊抱江逢集,艳红的娇唇就这样吻上江逢集,猪鼻道具被这猛力压扁,台下的观众也没预料到会这样戏剧化,不顾这脱稿演出立刻狂呼吹哨吆喝叫好。

  “娘子慢慢慢,你可知女人有三从四德,且听为夫一一细数,好让你日后谨遵妇道……”江逢集可没料到会天雷勾动地火,赶紧抽身出来,明明是急色调戏的猪八戒,这时却般弄道理教训起来。

  “你做什么?你躲什么?我们已经拜过堂,是夫妻了!”刘竹娟完全失控,直接怒声质询连戏腔也懒得捏嗓。

  “娘子何出此言?夫君……”“夫你妈鸡巴!你在那边机机歪歪什么?我爱你,你爱不爱我?”刘竹娟尖声怒吼。领奏琴师阿柳师虽然错愕可是不能乱了场子,依然配合着剧情拉出戏谑的旋律,搭档鼓师老卜也只好俏皮地敲鼓响锣。李金凤没想到刘竹娟会在台上失控疯癫起来,心里懊恼着应该要强迫她按时吃药,可是现在已经火烧屁股,只好看准时机随时要出手干预。

  “娘子,不如我们吟吟诗作作对,培养一下感情……”江逢集都快要哭出来了,刘竹娟疯成这样戏是要怎样救回来?

  “夫君,我美不美?”刘竹娟已经脱到只剩绯艳肚兜,眼泪直流把妆都哭花了,可是赤红双唇却笑的娇媚,皓齿更胜白雪莹贝。

  “洞房洞房洞房!”“上她上她上她!”“相干相干相干!”台下观众群情激昂,不知剧情已经失控还各有群起喊声助阵,每个人都疯狂期待着会上演活春宫的限制级情节。

  饶了我吧……江逢集已经准备放弃要离场,却瞥见刘竹娟手上反扣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亮光铁定不是道具,我的妈呀!“很美很美……”江逢集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那还不来干我?今晚洞房后,我们就真的是夫妻了!”刘竹娟慢慢抬起手。

  不能让她把刀露出来!她想怎样?割腕还是杀人?江逢集来不及细想,飞身扑过把刘竹娟压在床上,反脚把床帐勾拢阖上。虽然动作一气呵成,可是已经被刘竹娟挣脱,反而坐在江逢集身上压制住他的动作,咧嘴咬着刀脱扯江逢集的衣服。

  师傅说的没错,天蓬元帅真的来帮我了。一定是元帅附在江哥身上,不然江哥怎么会肯回心转意对我这么热情?师傅,我相信你了,我真的相信你了!

  你真的好灵验!

  裤子才被扯到膝盖,刘竹娟就把下体凑上来磨蹭。肚兜下竟然没穿内裤?

  早就已经湿漉漉的阴唇黏着江逢集的肉棒滑动,刘竹娟忘情地张嘴呻吟,水果刀掉下滚在床边,江逢集吓得叫出声来。

  床被盖住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是观众全都从配在身上的麦克风听到各种放浪激情的声响,比起直接的裸露脱衣秀或是激情动感的钢管舞,这种既遮掩却又露骨的活春宫才搔得人心痒痒,看不到却听得清楚让每个人都编织着不同的淫秽情节。

  “江哥,干我,干死我!把我塞满满,全部射进来没关系,我是你的小母狗!”刘竹娟狂野地浪语刺激江逢集。

  这种非常场合江逢集根本就硬不起来,可是刘竹娟的手势熟练,几下抚弄竟然还是让江逢集勃起,掰开自己的肉唇,刘竹娟猛然把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里面,满满的充实和干劲让渴望已久的刘竹娟发出满足的淫叫,台下有些人竟然就这样射在裤子里面,其他带着孩子来看戏的妈妈早就面红耳赤地低声咒骂带开孩子,边走却边张耳细听呻吟。

  眼看已经失控至此,李金凤只好硬着头皮出场致歉准备落幕,可是背后的交合声却越来越激情,台下看戏的男性观众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席,而且不住出声叫好,将李金凤的发言淹没遮盖掉。

  刘竹娟坐在江逢集身上扭腰摆臀,自动上下摇动,蜜穴里的肉壁更是仗着青春无敌而夹得紧滞,江逢集不想可是肉棒却无法控制地越磨越硬涨,原本穿着厚重戏服就满身大汗再加上这番激动涌出的新汗更和刘竹娟满溢出来的淫水水乳交融,交击间碰溅有声,快感更是激烈电击全身,两人心思各异却都已经空白模糊,贪婪地让快感支配自己的欲望。

  “江哥,我好爱你,你的肉棒好大,把人家塞得好满唷!”刘竹娟娇吟媚啼,声音软黏甜腻江逢集连骨头都要融化掉了。

  江逢集已经无法自持地扭臀挺腰将肉棒不断往蜜穴的深处顶进去,那湿热紧滑的肉壁每下都把肉棒磨得好舒服,尤其龟头一直被什么嫩肉挤压按抚,简直爽到要飞升天外,破碎虚空。

  “江哥,你比阿柳师和卜叔还大还硬,又干这么用力,你好棒喔!”刘竹娟坐着猛力摇晃身躯,双乳不断想要窜出肚兜露出肥腻的乳肉,热汗从头皮冒出流了满头满脸,然后飞滴洒满江逢集上身。

  江逢集意识模糊,骤听到阿柳师和老卜还没反应,好一会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还是他们的表弟?以为刘竹娟痴恋自己,有男朋友也该是圈外同年龄的少 年郎,没想到同个剧团不分老少全都上过只剩自己还在那边矜持怕死?

  心里忽有不甘,猛然坐起身把刘竹娟反压在下,死命扳开她的双腿把肉棒凶猛捣下插深。刘竹娟越是哀嚎江逢集就越干疯狂,甚至扭腰将肉棒往不同角度戳顶,肉壁被肉棒横冲乱撞撑涨激抖,很痛却很爽快,刘竹娟又哭又叫,可是双腿却死命夹紧江逢集的腰不肯放松。

  “骚货!婊子!你到底给多少人骑过?”江逢集咬牙切齿地干着。

  “一个、两个、三个……好多好多,人家不知道……”刘竹娟迷乱地呓语抓扯自己头发,把假发头套都抓乱扯松。

  “妈的,那你还在那边扮什么痴情!”“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可是有时候就是很痒很痒,就是很想要有人的鸡巴把我的妹妹塞满干爆!……呜……你又不肯给人家,人家真的好难过……你不要生气,你不要丢下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而已……”刘竹娟又哭又叫,阿柳师和老卜互望一眼,虽然心里已经猜过互为表兄弟,可是现在被揭开还是有些错愕的尴尬,不过听到只爱你一个人时还是心有同感地莞尔一笑,原来这小妞疯起来台词也都是一样。

  “干!我干死你!”江逢集不理会刘竹娟的真情告白,只是不断加速猛撞抽插。

  “对,江哥,干死我,我是你的,干死我干死我,喔~~”刘竹娟这下痴迷媚叫浪吟,又让不少人射在裤子里。

  “你们是疯够了没啊?警察都过来了啦!”李金凤气急败坏地掀开床帐怒吼。

  江逢集转过头来双眼布满红丝,神情凶猛却恍惚视若无睹,李金凤猛力拍了江逢集后脑勺一下。“我说!条子来啦!”这下猛然痛击,江逢集才从发狂的冲动里回神过来,听到警察到来登时六神无主,凶猛而充满快感的肉棒一下就失守,将精液满满宣泄射出。顾不得还没软化而李金凤也站立在旁,慌忙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才刚跨下床警察就掀开床帐围上,只剩刘竹娟还张着腿翻白眼呻吟,浓稠白浆不断从咧嘴的蜜穴里涌出,被鲜红的床垫映衬更显淫媚腥臊。

  原本有脱衣秀或是钢管舞只要先打声招呼,警察多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融,可是这次的活春宫未免太过煽情,虽然看不见却像广播现场直送,警察怎样也无法装傻置之不理,只好派员来关切,至少先带回警局作作样子平息那些来投诉抗议的家庭主妇群众愤怒。

  来的警察以为只是装个声音扮高潮,没想到还真的实枪荷弹,即使抓奸还是酒店临检也未必会直击这么生鲜的场面,眼看流出来的精液甚至还发热冒着泡泡,鼻间似乎可以闻到体液腥臭,表面皱着眉头实际心里暗暗啧啧称奇。

  刘竹娟还在高潮里迷茫,直到脸颊被拍痛醒来早就已经被人群紧密包围,一下恍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一个冷脸警察上前不带感情说着。

  刘竹娟东张西望,忽然明白,一下拨开盖在身上的大衣,赤裸着仅有肚兜薄衣覆盖的身体尖叫嘶吼。警察没料到刘竹娟会反应这么激烈,措手不及让她冲出人群,其他要把李金凤和江逢集带走问话的警察也转身上前支援,刘竹娟却毫不犹豫心无所惧地从戏台上凌空跳下,台下的人眼看一个红衣遮胸肚却裸着月牙白玉肩臂腿的少女从天而降都惊得张大嘴无从反应。

  飞身跳下的刘竹娟无暇顾及脚踝剧痛和脚掌刺痛,拔腿就穿梭过观众人潮逃走,警察们反应虽快却没人想从戏台上跳下,等由旁拾阶而下早就不见刘竹娟的踪影。

  刘竹娟飞快穿梭街道巷弄,狂奔起来全身冒汗,丝毫感觉不到冬夜寒冷。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人声皆静才发现自己迷路在这个小小城镇巷道里,转角的路灯使用已久光弱昏暗,住户门窗皆紧闭,偶有电视声响或是细琐交谈还有微光透窗而出,近在咫尺却感受不到人气的温暖。

  光脚踩在湿冷的路面还被碎石颗粒扎得刺痛,才开始觉得冷了。喘出口的气全都变成团团白雾,身上冷到冒起鸡皮疙瘩,忽然有水滴从屋檐落下掉在裸肩肉上,把刘竹娟冻吓尖叫。巷里住户忽然灯光亮起,刘竹娟作贼心虚抿嘴不敢再出声赶紧跑走。

  再闪进冷僻的巷里时,抬头忽然望见其中一间住户后门挂着熟悉的红色喜幛,像是抓住飘海浮木,刘竹娟匆忙敲着铁门。

  “有门铃可以按啊,真是的……”看门人边抱怨边开门,看到满脸花妆的刘竹娟还以为见鬼,吓得叫出声来。

  “是我是我!我下午有来过!”刘竹娟慌张地说明。

  看门人这时才定下神,虽然还是看不出刘竹娟面貌,不过想来不是凶神恶煞,仍然开门给刘竹娟入内。

  “师傅救我!”刘竹娟一走进来就哭出来求援。

  胖子听到外堂声响,忍不住走出来观望,见到一个花脸却几乎裸身的少女,场面突兀可是心里却怦然猛跳,胯下更是微微发热膨胀。

  “怎么啦?”胖子端过一盆水浸着一条毛巾,刘竹娟接过先就水洗脸,把戏妆洗净后露出清秀纤美的脸孔。是下午那个正妹!果然上勾啦,嘿嘿!胖子心里忍不住得意。

  “师傅,外面有坏人追我,我很怕!”刘竹娟哭丧着脸啜泣,双手交叉遮胸夹紧双腿,样子楚楚可怜但是越躲藏反而让人越想窥视。

  “有这么一回事吗?我们这里治安很好的!”胖子轻轻笑着,伸出手勾住刘竹娟的肩膀柔声安慰。

  “师傅,你骗我哦!”刘竹娟还闪着泪光忽然变脸娇嗔。

  “我骗你?怎么可能?”胖子看着刘竹娟差点就呆了。

  “你刚刚叫元帅来帮我,为什么我又被人甩了,还被坏人欺负!呜呜呜……”刘竹娟说到可怜又滴下泪珠。

  胖子听得没头没脑,可是显然这个女生现在破绽百出弱点尽露,不趁机攻入哪里对得起这块自己送上门的到嘴肥肉?

  “傻丫头,那你是真的被骗啦!可是不是被我骗哦!我一直都在这里,天蓬元帅只有我才能请动,有别的元帅那肯定是招摇撞骗的啦!”胖子边安慰刘竹娟边把她带进内堂。

  “师傅,你说过要帮我的!不可以赖皮喔!”刘竹娟抱着胖子,脸埋在胖子胸膛磨蹭撒娇。

  “我们马上就来做法!”胖子马上答应。“不过……要给元帅施法,身上是不可以穿着衣服的哦……”胖子笑得淫荡。

  刘竹娟二话不说就脱掉肚兜,爽快俐落到连胖子都咋舌说不出话。“师傅……这样可以吗?”望着刘竹娟匀称魂圆的乳房,粉红水嫩的乳头像是花朵缀在乳肉上面,白皙的肌肤被汗水湿出一层水亮光采,阴阜上面那团乌亮卷毛湿润纠乱伸展,简直让人现在就想扒开来一探究竟。

  胖子不顾一切当场请神上身,所有动作都飞快加速,口里捏着尖嗓更是喋喋不休好像在跳街舞唱饶舌歌那么滑稽。才刚结束流程气喘呼呼,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刘竹娟坐在长椅上张开双腿,要命的蜜穴更是张口流着黏液发出晶莹浓腻光亮。

  “元帅,我美不美?”刘竹娟眯着眼朱唇微颤慵懒提问。

  胖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元帅,快来干死奴家,奴家是你的小母狗!快把奴家的蜜穴塞满,奴家很想要!”胖子尖叫冲上前,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裤子,肉棒已经顺势勃起。刘竹娟没见过这么雄伟狰狞的巨物,上面还有凸起的圆珠颗粒,还在吃惊时胖子已经把肉棒狠狠捅进刘竹娟还湿润滑腻的蜜穴里面。

  重力加速度,刘竹娟被顶到整个人撞上椅背然后就紧紧贴密,还没开始抽插蜜穴已经被撑到快要涨裂,一经动作整片肉壁几乎被来回拉扯到像是绞肉机要把自己的嫩肉打烂。那坚硬冰冷的圆珠从肉壁深处到洞口阴蒂全都猛烈狂磨让刘竹娟所有敏感点避无可避,虽然涨痛欲裂却又爽快强击,不敢号称阅人无数可是这绝对是刘竹娟遇过最强最屌的肉棒!

  毫无顾忌不需保留,刘竹娟手脚交缠胖子,放开嗓子忘情浪叫呻吟,真的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嘴里叫着干死我到最后已经口齿不清,任由声音送出喉咙乱飘,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把自己不断拍击淹没。

  胖子几经抽插全身就被汗湿一层,流出来的汗甚至油腻闷黏,肥胖宽硕的身体几乎要把刘竹娟夹挤闷压到窒息喘不过气来,刘竹娟被压在身下像只柔弱的小兔子却又不屈不挠努力钻动抵抗着。胖子被激起斗心狂抽猛插,肉棒像是捣杵般凶暴顶到最深处戳磨,花心嫩肉几乎被搅烂热糊成一团,尤其刘竹娟那梦呓般得蜜腻呻吟更让胖子想要操爆这个小骚货。

  “元帅……呜呜……你好猛喔!我真的快要给你干死掉了啦!好痛喔~可是又好爽喔~你怎么这么猛啊……干死我,拜托你把我干死掉好不好!”刘竹娟哭着嘶吼,可是脸上却笑得淫媚,整个人癫狂入魔不能自拔。

  “呵呵,我现在就做法帮你驱魔!”胖子一面干着一面拔出香炉里的香用力拍打刘竹娟的背膀,香枝虽然幼细,却还是在月牙玉背拍出鲜红痕迹,香点更在肌肤上烫出落英缤纷。

  “元帅,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我……越痛越爽……啊啊啊啊啊!”刘竹娟翻白眼浪叫狂吼。

  “阿保!”胖子忽然大吼,外堂的看门人探进头来。“这边有一条欠干的母狗,一起来干爆她给她知道我们的厉害!”“唷!”看门人早就被这场火爆的热斗激到勃起快要爆发,听到胖子邀约立刻就脱下裤子飞奔过来参战。

  以往也有一些迷信的傻屄被唬得愣愣以为法力真的可以经由肉棒灌入来破除自己体内的秽物业障,被强 奸了还会流着眼泪道谢塞上厚厚一叠红包,现在这个疯婊甚至连骗都不用就自己脱光光送上来,实在是太爽了吧?

  胖子丢香洒满一地抱起刘竹娟转身,看门人已经顺势扳开屁股,觑准股沟菊洞,挺腰就硬把肉棒狠狠戳进去。迷乱间刘竹娟尾椎传来火辣刺痛,然后下身像是被挖开一个洞孔,什么东西凿进体内不断钻啃侵略,刘竹娟终于分心感觉到痛苦。那肉棒虽然没有入珠,却也硬直长猛,没有湿润过的肛门被这样强行插入,里头肠道嫩肉微血管马上被挤破爆裂,一下子就血淋淋而湿漉漉。

  极端的强烈凿痛把刘竹娟的神智掐醒,猛一醒觉发现自己被两个人夹着前后插干,从戏台上的迷情诱惑暴走到冷夜狂奔逃窜这里,一切的记忆全都清晰地浮现脑海,没有被狂乱的情绪翻搅刘竹娟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爽快了。尤其面前像是猪八戒的胖子狰狞地猛奸暴干还有身后凿体的苦痛只让刘竹娟更觉恶心惊惧,才刚清明的意识倏地又绷断,张开嘴大声尖叫嘶吼,五官全都挤皱在一起又苦又怕。

  可是胖子和看门人干到兴起,刘竹娟本来就已经神经错乱疯癫难分,不论是浪叫还是哭喊都已经搞不清楚她是爽还是不爽,总之卖力抽插让自己爽快才是王道!两人把娇小的刘竹娟夹在中间暴力戳捣,虽然快感强袭可是维持辛苦的姿势反而可以略为分心而拉长持久。

  刘竹娟只觉得痛苦无穷无尽,从凄厉的嚎哭到喘息的啜泣,最后快感和痛感疯狂乱炸搞得刘竹娟筋疲力竭,只能眼神空洞地张口无声鼓喉呻吟,连眼泪都已经挤得很勉强,剩下半湿的痕迹杂乱交错脸庞。

  终于胖子先射出来,然后是看门人跟着射精,两人射完肉棒还软不下来,仍然依依不舍地抱紧刘竹娟享受体热的依偎温存。等到软萎拔出时,白浊精液像是烛泪不断滴下,其中更掺杂着破肛的血丝,朱红璀璨绚烂迷人。

  胖子把铜盘上累积的香灰一股脑洒在刘竹娟身上,然后戏谑地捏乳掐奶,更将手指在蜜穴里捞呀捞地沾糊濡湿,然后在肚皮上面鬼画符。

  “呵呵,元帅我帮你做好法啦!从今起你百无禁忌,想爱就爱想干就干,保证你花开富贵大吉大利!”胖子得意地狂笑。

  刘竹娟被放在长椅上休息,胖子和看门人则是相偕走到浴室去洗涤清洁。

  刘竹娟全身抽搐颤栗,口里发出沙哑低鸣,眼睛惊恐地转动找不到焦点。抬头看见雕像的猪头咧嘴笑开,无法自抑地感受到阴森邪恶,沙哑的嗓音再度拔尖破锣叫喊。

  等胖子和看门人闻声冲回内堂,刘竹娟已经鼓起最后的气力裸身拔腿逃跑,铁门被寒风吹得撞框铿锵,尖叫声逐渐稀薄变弱。胖子这才觉得惹祸上身心里害怕起来,可是一时间无计可施,只好赶紧锁上铁门熄灯,回头拾起刘竹娟遗下的肚兜想丢进金炉里烧毁,可是凑进鼻间闻嗅却又被那又腥又香的女性体液气味诱惑地心猿意马。

  晚上十点十分。

  刘竹娟再度拔足狂奔,本来边跑边叫,可是喘气呛得喉咙干渴,稍微停下脚步大力吸入冷空气,马上就咳嗽到面红耳赤。不知道会否被人追上,刘竹娟边咳边拖着脚步往大条街道走去,几个兜转终于看到红绿灯号志,只是简单的红黄绿圆灯,这时却像是迷失方向的船只发现灯塔那样欣喜若狂。

  刚走出街口,迎面就被闪亮光束照到睁不开眼,退后几步用力眨眼适应了强光,才发现是警察拿着手电筒照射。

  “救……救命……!”刘竹娟兴奋地扑上前去,倒是警察猛然看见一个裸女飞奔过来吓得倒退好几步。

  “你……是谁?你怎么会……等一下,先把衣服穿上!”巡逻警察慌张地脱下身上大衣披在刘竹娟身上,然后朝对讲机呼叫请求支援。

  刘竹娟披上大衣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心脏仍然紧张地扑通猛跳,全身汗流浃背不觉得冷,可是肌肤一接触到衣服就发现全身都黏腻不堪,想必现在是蓬头垢面狼狈至极。

  脸颊潮红滚烫发热,不知道是羞耻难堪还是没脸见人,警察张嘴说话但是刘竹娟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大概是还在跟对讲机连络或是要询问自己什么基本资料吧?

  脑袋昏沉却又有一丝清明隐隐作痛提醒自己现在不能发作,忽然呼吸困难又猛力咳嗽起来,警察走近拍着肩膀张大嘴说话,但就是听不见他说什么。

  拜托不要现在,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讲话。

  好像沉在水底,全身都浮浮的。

  转过头,刘竹娟发现街旁的转角镜映着自己的身影,痴痴地走上前对着镜子照。牵动嘴角,镜子里的人也微微笑。刘竹娟旁若无人地用手指梳理头发,再用手背把脸上的汗污抹去,嘿嘿。

  “警察先生,我美不美?”刘竹娟对着身旁的警察笑得灿烂。这种成分的灵异事件,不多见哦【十七】年十五

  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

  面店里面人声鼎沸,大小十来张桌子不管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只能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并桌一起用餐。老板对着蒸气滚滚的锅炉熟练而俐落地捞面入碗,黄澄而温厚的汤头滚着油亮面条,肉燥葱香扑鼻而虾尾蛋包从汤里窜出隐密踪迹诱人动筷翻找,好吃的意面从来都是简单里蕴藏着最深厚久远的功夫,并桌比邻挥汗啜面噜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难以见人的事情。

  游承颖就很享受现在的午餐时刻,童佩琪却恼火地分心讲着电话无法动筷,店内太吵闹,鸡同鸭讲一番后只好放弃地起身走到店门口说个明白。

  “对对对,那个档案就放在我们单位里的共用资料夹啊!”“没有啦,就共用资料夹啊,哪里需要密码?”“会计送来的资料在我抽屉里,嗯,钥匙我压在桌垫下……右边,有看到吗?在中间那个抽屉……什么?放茶包的是右边那个抽屉吧?那是我放个人用品的抽屉啊!”“……没关系,你拿去泡吧……”“好,有事再跟我连络。拜拜。”童佩琪浮躁地走回座位,刚坐下长靴就踢到东西,低头张望发现一个粉红色钱包,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污垢,身旁一个年轻女生还在低头吸着面条窣噜作响。钱包折叠被翻开露出里层夹带证件,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凤眼明瞳长得古典头发造型却很时尚潮流的年轻女生。

  “呃……请问你是刘竹娟,刘小姐吗?”童佩琪忍不住打断吃面的小姐,堆起笑容发问。

  “唔……我是啊。”刘竹娟吞下嘴里的食物,转过头来,素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黑眼圈浓郁地像是画上去的鬼妆,和照片里的青春洋溢相去甚远,不过五官吻合无误。

  “你的钱包掉在地上了。”童佩琪递上钱包。

  “喔,谢谢。”刘竹娟接过钱包致意。“不好意思,我出门老是会掉东掉西的,真的是很谢谢你!”“哪里,这里是观光景点,人多手杂的,贵重物品还是好好带着比较保险一点。嗯……你也是来这里玩的?”童佩琪瞥见刘竹娟肩悬背包,客套地寒暄发问。

  “……算是离家出走吧?”刘竹娟端起汤碗喝干,嘴边还亮着油花就站起身。“我吃饱啦,先走了,拜拜,玩的开心唷!”童佩琪笑着挥手回礼,刘竹娟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个人怪怪的。”游承颖边吃边评论。

  “你又知道了!”童佩琪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真的啊,我以前班上同学有躁郁症,没发病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可是相处久了还是可以感觉到怪怪的地方。那个人就给我这种感觉,很像呐。”“那发病的时候咧?”“……很恐怖,你还是不要问好了。”“欸嘿嘿嘿,听你在弧?!”童佩琪笑着撞了游承颖的肩膀一下。“喂,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才讲了几分钟的电话,小菜都空了啊?”“什么几分钟!你讲了多久你知道吗?你在公司很红喔?请假的第一天夺命连环叩就没有断过!”游承颖委屈地发着牢骚。

  “拜托!明明就知道我请假,而且我就把待办业务都处理好了,连我的密码和钥匙都交代过,还有哪些档案放哪里也写了便条纸详细列出来,还要一直扣一直扣,真的很烦耶!”童佩琪被撩起情绪,又开始喋喋不休抱怨起来。

  “你不是你们部门最菜的吗?照理说你经手的那些业务老鸟代理个一两天不是什么大问题啊!”“谁知道啊!那些熟女尊称她们一声姐又假惺惺说会被叫老,真的照我们的意思去做又老是摆出那种很资深的样子东挑西念的,之前请假已经在那边酸这酸那,你看吧,请下去就故意一直打过来,根本就摆明要刁人嘛!”“哈哈,别生气了啦,回去前买点特产做做人情,把她们的嘴塞得甜甜,就不会老是要在你休假时扯你后腿啦!”“哼,买烂一点的啦!买太好的请她们吃我可会呕得要命,尤其我隔壁桌的那个叶算琴,爱装老大姐又笑得虚伪,以为我不知道每次都在背后偷偷捅我一刀吗?”“咦,就是刚才打给你的那个算琴姐吗?”“对啦对啦,恶心死了,都一个小孩的妈了还说姐字辈听起来多老气,我看哪天她儿子长大了还对她说看起来像姐弟,她大概也会欣然接受吧!”“哈哈,你好毒喔!我再去帮你切一盘小菜好了?”游承颖看童佩琪怒气难消,赶紧献殷勤讨好。

  “不用了啦,我都气饱了!”童佩琪自顾自地吃面喝汤。

  午餐结束后,两人提着行李走到旅馆办理入房。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在元宵节放晴,就不用愁雨打烟花人打伞了。虽然雨停,天气还是冷到冻气钻骨,一走进房间游承颖就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个几度,转过身童佩琪已经脱掉羽绒大衣外套了。

  推开衣柜,童佩琪伸手将外套挂起来。宝蓝色的围巾将淡褐色的长发包覆起来,乳白色的连身长毛衣遮住屁股卷缩在大腿根部,其实下身还有穿着黑色皮革短裙,只是被毛衣包遮起来就直接露出黑色丝袜,上面缀满洒着亮粉的星星图饰,银灰色的长靴跟拉细细高高地,游承颖看得脸红心跳。

  “裙子穿这么短,不怕感冒喔?”游承颖走到童佩琪身后拦腰抱住,侧头轻吻着她的耳垂,逗得童佩琪发痒呵笑。

  “哎喔,别闹了啦!”童佩琪轻轻扭动身体,却没有真的要挣脱游承颖的怀抱。

  游承颖没有说话,一只手隔着毛衣握住丰盈的乳房搓揉,另一只手慢慢撩起短裙,手指扣住皮革裙子再腾出食指和中指瓦大腿根部钻探。童佩琪喘着气微微呻吟,即使隔着毛衣和胸罩,覆盖在上面的手指还是精准地找到了乳头轻轻夹住不断挑弄,而另一边的手指已经在丝袜和内裤包覆住的肉丘上面弹跳飞舞了。

  “……好了……啦……”童佩琪呼吸沉重,讲话断断续续难以连贯。

  “还没好啦……”游承颖意犹未竟地继续着,可以感觉到乳头已经充血勃起着,而下身的布质更是从干爽逐渐濡湿而暖腻。

  “不要了啦!”童佩琪红着脸挣脱游承颖的怀抱大口喘气。“说好还没定下来之前不可以这样的嘛!”游承颖才到兴头,肉棒更勃起硬梆梆地顶着牛仔裤快要爆发很是难受,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感觉既沮丧又忿忿不平。“每次都说定下来,怎样才算定下来?结婚吗?我们才刚工作一两年,连车子都买不起,薪水付完房租还有吃吃喝喝就没剩多少了,哪时候才能存够钱结婚?是不是要等到我们四五十岁了才能定下来?”“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努力工作努力存钱啊!”童佩琪没料到游承颖突然叼叼絮絮地发起牢骚,被抢白一顿心有不甘,刚才的柔情蜜意一下子就变成盛气凌人,忍不住提高音量反驳。“你以为我出来玩不想住高级一点的饭店吗?就是因为考虑到储蓄,所以才不能想花就花啊!一样的道理,要是我们现在想做就做,不小心有了怎么办?我又不想匆匆忙忙赶着结婚当年轻妈妈!而且工作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我不想在冲刺的时候有家庭负担!”“那可以用保险套啊!不然吃药也可以啊!避孕的方法有这么多种,为什么一定要关机停火?”游承颖皱着眉头抱怨。

  “我吃药就是会过敏啊!”童佩琪被撩起情绪发起火。“说到保险套,你还没交待为什么你房间的抽屉里面有一大盒开过没用完的保险套!说啊,是不是和你前女友余情未了?”“喂!说好吵架不翻旧帐的!我和她早就分得干干净净了,你不要每次吵架就把以前的事情翻出来戳人好吗?”游承颖难得动怒吼了出来。

  “对啦,你心情好就称赞我记性好,不爽的时候就说我翻旧帐!”童佩琪一下子语塞说不下去,心里又急又气又委屈,泪珠滚出眼眶就哽咽啜泣起来。

  “……呜呜……你每次……都这样……”虽然觉得童佩琪无理取闹,不过突然哭成这样,游承颖也不好意思再坚持己见,眉头松懈温言安慰。“好啦好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啦,出来玩干嘛要吵架哭哭咧?”童佩琪还在抽搭哭着说不出话来,游承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摸摸头发,被童佩琪不客气地挣脱拒绝,游承颖还是耐心地靠上前继续安抚,眼看着童佩琪终于软化,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童佩琪看了来电显示,迅速地指住哭势,简单干咳清清喉咙。“喂,我佩琪。”“……嗯,对,就是那个档案。”“什么?什么权限?我没有设权限啊……”“……我听不太清楚,你是说……喂喂!”房间里收讯不好,童佩琪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只好绕着房内试着找到一个收讯比较好的位置,游承颖无奈地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开了电视,声音一下子爆冲出来,被童佩琪瞪了一眼,手忙脚乱地找音量钮把声音调小。

  整个房间绕遍了还是鸡同鸭讲,童佩琪浮躁起来,对游承颖使了个眼神,然后走出房间外。游承颖很郁闷地趴在床上乱转频道,眼睛盯着荧幕却心不在焉。

  从交往以来,两个人始终协调不过来就是性关系。比起身边朋友的恋情,游承颖已经算是很有耐心在配合童佩琪的步调,光是牵手和亲吻达成的时间在前女友时期早就已经玩到连肛交都大胆体验了。可是游承颖就是想安定下来,遇上了童佩琪心里认定她就是那个值得自己等待的女孩,虽然说起来老土,不过心里已经暗暗下定要以结婚为前提继续交往下去。

  只是心意虽决,但是面对童佩琪青春无敌的玲珑身材,游承颖的小头还是经常不受控制会冲动起来,从接吻之后在爱抚上面就一直是半推半就,真的想要攻城掠地时却总被拒绝,每次共处一室要等肉棒逐渐软下来,那份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

  终于在去年生日时,童佩琪羞答答地首肯了。憋了许久,游承颖即使尽可能地温柔调情,可是肉棒探进蜜穴时就是无法控制地狂猛用力,痛得童佩琪哭天呛地好像被强暴还是谋杀似的。这种态势当然不能硬上,只好把发涨的龟头退出来,温柔地安抚童佩琪。

  后来几次精心营造浪漫气氛,整个前戏游承颖更是使尽浑身解数花招百出只为了让童佩琪可以在放松的状态下身心都可以打开接纳。可是不论怎么努力,只要龟头稍微塞进蜜穴,童佩琪就会痛到死命拒绝,甚至有一次还抽搐痉挛到喘不过气来,吓得游承颖以为差点要闹出人命来。

  后来童佩琪就一直对性事抱持着恐惧而排斥的态度,只是有时候看游承颖忍得辛苦,还是会让他上下其手稍加爱抚。只是童佩琪以为可以望梅止渴的心意却让游承颖火上加油却无从宣泄而适得其反。

  游承颖心里有结,童佩琪也不好过。童佩琪不是老古板想等婚后才开放性爱,几次尝试明明阴道里也湿了,可是为什么只要游承颖的阴茎想要有所进展,自己身体就会激烈地反应出拒绝的排斥?难道这个结等到婚后就可以自动解开?

  还想再拼个几年存点积蓄,不想婚结下去每天都被贷款追着跑,如果怀孕了该辞职专心带小孩吗?不辞职请褓姆又是另外一笔可观的开支,小孩子长大每一个呼吸难道都不是用钱堆出来的?

  如果可以,能不能谈恋爱就好?

  “不能?怎么会?”童佩琪走出房间,通话就恢复顺畅,原本只想站在房门前面说完电话,恰逢旅馆清洁人员巡房打扫,只好再慢慢走向楼层安全门。

  “那你退出来再登入试试看……”童佩琪一打开安全门竟然就是室外,用钢架和铁板铺成的简单阳台就这样嵌在旅馆建筑物的墙壁上面,楼层间由铁梯连接串结。

  虽然住在五楼,可是冷风一刮把整个梯台结构吹得摇晃铿锵作响,身体摇晃双腿微微发抖有种惧高的错觉。转身想走回建筑物里面,鞋跟却被铁板的隙缝卡住动弹不得。童佩琪一下子进退两难,只好忍着不便还有严寒进行对话。

  “可以了吗?嗯,那接下来照着程序走就可以了。好,OK,不会不会,拜拜!”终于挂上电话,童佩琪心急地弯腰观看鞋跟是怎么被卡住的,手机却不慎落下,沿着铁梯一路摔滚到下面不知道哪个楼层。想到手机外壳的珍珠白钢琴烤漆会否因此被刮花,还有上面贴着的水钻花饰想必会掉缺,更别说荧幕要是裂开就等于是报销了,心里简直是又急又气。

  从来到府城市开始就倒楣连连,先是公司的夺命连环叩不断,然后刚入房又跟男朋友吵架,整个休假情绪已经跌到谷底了,现在不但手机摔了,人还卡在逃生梯吹着冷风,到底还可以倒楣到什么程度啊?

  心里一面抱怨手上一面使劲拔着脚底的鞋跟,折腾了好一会还是纹风不动,想打电话叫游承颖来帮忙又没手机用,终于灵机一动才想到可以先脱下长靴活动,于是又手忙脚乱把脚从长靴里拔出来。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一脚踩着高跟长靴一脚却只有丝袜包覆,走起来长短脚很是不方便,童佩琪思索着该要先把长靴拔出来还是下楼把手机捡回,却听见身后安全门打开,反射动作回头张望,却被猛然推开的铁门迎面撞上,骤然剧痛下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昏厥。

  “欸?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周肇中怕在房间内抽烟雾警报器会响,出房间往安全门走,烟已经叼在嘴上还在口袋里捞着打火机,低头用力推开门却听见沉闷的撞击声,然后一个人影应声倒下,吓得赶紧蹲下观看。

  童佩琪额头肿了好大一包,任凭周肇中怎样叫喊轻拍也醒不来。周肇中一下子慌乱怕自己错手将人致死,簇指横在童佩琪鼻前,感觉到了持续的湿热呼吸才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想拨打救护车,又想到还是该报警?可是不论叫谁来,自己都难逃伤害责任,思索至此又犹豫起来。

  还是闪人好了。

  站起身想走时,却发现童佩琪张着双腿曲膝平躺,丝袜被丰腴的腿肉撑得饱满贲张,网状格线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好像肉色光泽将线条描绘出来,周肇中看得呆了。

  仔细端详,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生年轻又漂亮,即使穿着毛衣还是可以看见突起的胸部,更别提双腿根部不知道是蓝还紫的内裤鼓胀着圆丘肉团,周肇中的心跳一直飞快,却从惊吓的紧张转为窥艳的好奇。

  反正叫不醒来……周肇中壮着胆子再度蹲下,将童佩琪的窄裙连着毛衣撩起到腰部,丝袜裤头包着小腹却还是可以看到紫罗兰色的蕾丝内裤,周肇中咕嘟一声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自己的个性一直都不算外向,学生时代同学们偶有传阅黄色书刊却总鼓不起勇气去参和一团,更别提和他们眉飞色舞地讨论女人的身体还有瞎掰传闻的性经验。一路以勤补拙升学尚称优异,毕业后参加国家考试成为公务员,从户政事务所的临柜小弟打拼到现在终于成为有了自己办公桌只要盖章批示公文的主任。

  所里异性俱是已婚女士,蹉跎多年还是靠着长官的介绍由相亲认识了军职出身在学校担任教官的孟振梅才有了姻缘。也许两人的脾气都有些木讷,婚后一直都相敬如宾,偶有亲密玩笑还会尴尬冷场不知如何应对。

  然而更难启齿的是周肇中的性欲一直很旺盛,年届不惑才终于结婚告别处男之身,只是新婚之夜百般折腾却才刚插入就射精收场。而孟振梅本身体能极佳又酷爱运动,随后几次做爱每每将蜜穴用力一夹就让周肇中早早缴械,关于高潮孟振梅也是一知半解,还在摸索阶段第一个小宝宝就马上报到,周肇中满腔热液也只能默默忍耐。

  随后做爱次数屈指可数,第二个孩子又相继报到,工作和家庭两忙,更遑论有否夫妻独处时间和心情可以做爱。周肇中已经习惯半夜醒来悄悄摸到浴室清洗梦遗沾湿的内裤,外人看他家庭和乐五子登科样样皆足,只有自己知道个中辛酸难以说明。

  周肇中的交友圈狭小更无酒肉朋友,每次看着新闻说道召妓买春各种社会怪现象表面做道德批评,实际上心里想得要命却又无人相偕壮胆引门带路寻花问柳,还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这样了。

  可是眼前这个女生却像是杂志封面女郎剪下变成立体,周肇中脑袋一团混乱,心里膨胀的邪念第一次不是幻想而是垂手可得,想要转身而走可是手已经往肉丘摸下,股间勃起的肉棒更是咆哮欲出。

  手指已经探索到凹陷的唇缝,几个挤压按捺,竟然就温热濡湿。将手指凑到鼻间闻,那股腥甜稠腻的体味终于击垮周肇中心里最后一丝犹豫,怕夜长梦多事不宜迟,周肇中飞快将童佩琪的丝袜和内裤褪至膝盖,樱红色的阴唇亮着晶莹黏腻光采,稀疏却乌黑的阴毛像是法国料理精致的盘饰映衬出象牙瓷白的肌肤底色。

  距离前一次手忙脚乱脱下自己的裤子应该就是新婚之夜了吧,半百之龄心脏却仍像那个第一次对着黄色书刊打手枪的少 年那样青春洋溢地狂跳着,不用什么前戏讨好谁还是假扮温柔行礼如仪循规蹈矩,周肇中将童佩琪的双腿抬起扛到肩上,肉棒对着蜜穴入口不用引导就自动循路进入,紧滞难钻的崎岖却让周肇中征服的狂喜达到最高峰。

  周肇中把整个身体往下重压,肉棒就顺势捣入,即使童佩琪已经湿润,周肇中仍然觉得紧绷难行,死命顶到最深处,童佩琪皱眉发出叫喊声,吓得周肇中不敢动弹。停下动作好一会,发现童佩琪并没有转醒,伸手把围巾盖在她的眼睛上权充掩耳盗铃心态,继续着抽插动作。

  新婚之夜破处太匆促,虽然孟振梅有落红,可是兵荒马乱周肇中也搞不清楚捅破处女膜的滋味是怎样。而童佩琪有寥寥几次性经验却每次都半途而返,处女膜虽有撕裂却没有完全剥离,周肇中这下抽插和破处几乎无异。

  可是周肇中无暇区分这些微的差异,即使孟振梅的身体仍处狼虎之年又勤于健身而精力充沛,但是这意外的强 奸加上年轻富有无穷弹性的肉体让周肇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做爱体验,抛开拘谨的小心翼翼,这样恣意狂暴的奸干反而把周肇中的性欲潜能全都激发出来。

  虽然肉棒传来好几次酥麻电痒的快感,可是不论怎样抽动,肉棒依然坚硬强挺丝毫没有射精的征兆,周肇中忽然可以体会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即使家庭美满还是会冒险去偷腥,也许在这样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满足了卸下表面功夫单纯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宣泄那丑陋而狰狞的兽花谷!

  不用因为早泄而面对不了妻子,周肇中越战越猛,肉体拍击剧烈到连铁板都跟着晃动,而这立体环绕震动更让周肇中证明自己还是活龙一尾,尤其那收缩颤抖的蜜穴肉壁疯狂地夹着自己的肉棒却又无法阻止反覆进出的力道,这时得周肇中真的很想大喊自己是世界之王!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还是金枪不倒,周肇中得意地将肉棒拔出,然后把童佩琪翻身趴着,抬高她的屁股将双腿曲跪,再继续从背后抽插捣凿。以往周肇中做爱没有早泄时也会利用换姿势的空隙让肉棒的射感稍减,不过也发生过才一下动作的切换肉棒反而就一蹶不振,比起早泄更让人尴尬丢脸。可是这次周肇中却可以好整以暇换个动作再来一次,双手抓着童佩琪圆翘丰满的瓷白肉臀掐出淤红爪痕,粉嫩的股沟夹着紧缩的菊瓣洞穴,下面就是自己紫红色的狰狞肉棒糊着透明黏液和淡淡血丝进进出出,周肇中忽然想到如果哪天也可以这样征服孟振梅,那该有多威风得意?

  猛力抽插完全不觉得北风冻冷,周肇中甚至还汗流浃背,内衣都紧紧贴着身体肌肤,而抓着童佩琪屁股的手也好几次都汗湿滑开,终于肉棒感觉到涨破欲裂的刺痛,周肇中这时反而意识异常清晰,不敢射在童佩琪身体里面,拔出肉棒朝着铁梯往外射精。只见白浊精液成抛物线激射而出,罡风一刮精液像是棉絮般飞散不见。

  射完精周肇中整个人清醒过来,已经强 奸完了后悔也于事无补,穿上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将童佩琪的下体仔细地擦拭,虽然对手帕上面淡淡的血丝有点疑惑,说是落红但是又不像孟振梅的初夜那么鲜明,更不可能是月事经血。总之将蜜穴里外清理干净就小心地将内裤和丝袜穿回,再把衣裙拉平将童佩琪回复躺姿,站起身把手帕收回口袋,左右张望四下无人,就鬼祟而谨慎地回到旅馆内躲进房间。这种成分的灵异事件,不多见的回到房间内周肇中才忽然觉得脚软,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心脏跳得飞快,连自己都可以听见噗通噗通的声响。紧张,害怕,可是更多的狂喜和兴奋,那种偷偷摸摸却做了很不可思议的坏事,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实在是太过瘾太刺激了!

  原本出差到府城市还觉得是无聊的例行性公务往返,这次却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想到了收获,连忙掏出手帕,展开帕面已经是黏糊一团濡湿着不规则渍痕,血丝逐渐变褚褐像是龟裂的痕迹纵横爬走。轻轻扑在脸上,还新鲜的体液腥味融合着少女的芬芳好像变成了浓浊的麝香气味。周肇中得意洋洋而开始放松,不一会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盹。

  童佩琪被寒风吹到冷醒,睁开眼睛蒙胧间还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体一下子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呆了好久才慢慢回想起晕倒前的片段,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打开的门撞上,可是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站起身两手抓着靴筒用力拔,靴子应声而起却和鞋跟分家了,童佩琪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飞跌,一屁股重重跌坐在铁板上面,除了整个臀肉剧痛,一股椎心刺骨的激痛更是从尾椎沿着脊椎爬满背膀,有一瞬间童佩琪还以为自己半身瘫痪了。

  幸好那阵痛麻褪去后,全身的知觉又逐渐恢复,望着长靴变成平底,而那个鞋跟还插在铁板隙缝里面,童佩琪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咒骂怨天尤人。自认倒楣穿上长靴,还是维持着长短脚的狼狈蹒跚沿阶下梯,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刺股的痛,连阴部也有莫名的撕裂凿痛。童佩琪咬着牙忍痛走着,终于到了二楼时发现手机躺在铁板上面。

  二楼是旅馆的餐厨中心,油烟排气管直接通到建筑物外,一走近就闻到油腻陈污的味道,童佩琪差点就反胃呕吐出来,匆忙捡起手机又快步拾阶上楼。

  重新回到五楼时童佩琪喉咙干痒胃袋又不断翻动,趴在铁栏杆旁用力地干咳,嘴里涌出热酸的胃液,勉强吞下喉咙一阵浊热烧痛,又再度猛咳不已。

  稍微缓和时才拿起手机查看,里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游承颖拨的,转身推门走进旅馆就懒得再回拨,只是手掌间有着黏腻的触感。手机虽有着浅浅刮痕,可是大致没有什么裂伤,不过想必是厨房外的铁板也沾满了油垢腻痕,所以整支手机都黏腻滑糊,还隐约飘着恶心的腥骚味,童佩琪懊恼着不知道能否擦拭干净还是就放弃换支手机好了。

  “哇,你们公司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讲事情要讲这么久喔?”一进房间游承颖就郁闷地抱怨着。其实游承颖早就等到气结,打了好几次电话又没人接听,只是前一刻才把童佩琪惹哭,这会虽然满腹牢骚却又不敢再刺激她,只好骂着别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童佩琪心情很不好,随口应了一声,就迳自脱下长靴让脚舒缓。“我想去洗个澡。”“咦?晚上不是要去炸蜂炮?到时候一定会弄得全身脏脏臭臭的啦!现在先洗好不是白花功夫了吗?”游承颖不解地诧异着。

  “……我不想去了。”说完这句童佩琪就拖着发痛的身躯走进浴室,留游承颖一人在床上又是错愕又是愤怒。

  童佩琪在浴室打开自己的化妆包拿出止痛药,就着洗手台旁旅馆附赠的矿泉水服下,然后脱光衣服把身体浸在莲蓬头的热水里淋浴。热水不断洒下让浴缸慢慢地积起水来,童佩琪躺在浴缸里慵懒而发困,当热水把身体都淹没了之后,童佩琪已经打了好一会的瞌睡了。

  再被水声吵醒时,童佩琪已经回复精神,起身把水关掉,活动间已经不觉得怎么疼痛了,想是药效发作。身体无恙心情就稍霁,想到刚才把脾气全都发泄在游承颖身上,歉疚感油然而生。

  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发现游承颖整个人卷在棉被里面闷闷睡着。“喂,大懒猪,起来换衣服啦!”童佩琪捏着可爱的音调叫唤。

  “哼,不去干嘛要换衣服!”游承颖背着头赌气回应。

  “欸,你不去我就自己去罗!”“去啊……唔,你说什么?”游承颖转过身来探出头,发现童佩琪已经换好厚重的旧牛仔外套和长裤,围巾也换过杂色的旧款式把长发包覆起来,护目镜当成发箍戴在头顶,除了手套和安全帽还没装备上之外,这身打扮已经是蜂炮闯阵的基本装备蓄势待发了。

  “我想过啦,这么辛苦请了两天假来府城市玩,不去给蜂炮炸一炸实在太可惜了,这间旅馆又不怎么样,整个晚上窝着看电视未免太浪费生命了吧?”童佩琪笑吟吟地向游承颖示好。

  “哼,话都是你在讲……”一下说不去一下又说要去,游承颖虽然心里嘀咕可是又怕童佩琪反悔,而且今年元宵节专程请假来这里炸蜂炮就是不想要老是去逛无聊的花灯会,要人挤人当然要选好玩又刺激的啊!

  游承颖跳下床快手快脚换好衣服,也是和童佩琪一样的厚重装备,只是随身行李还多了一台数位单眼相机,好拍下蜂炮的灿烂花火。两人带着安全帽换上球鞋走出旅馆,天色已经暗下,怕来不及挤进绕境路线人潮,在便利商店买了面包就匆匆往活动地点走去。

  越接近绕境街道人潮就越是汹涌拥挤,不论是在地人或是观光客,只要是想参与炸蜂炮的都全副武装,一看就知道是同道中人。很多人甚至抱着嘉年华会的心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丝毫不怕蜂炮把自己炸得乌漆抹黑,相较之下,游承颖和童佩琪只在安全帽上贴了星星状的萤光贴纸做为互相辨识用,仗阵就显得小儿科很多。

  沿街的骑楼都进驻了满满的摊贩,有的贩售小吃有的叫卖护具,各种和蜂炮活动相关或是无关的吃喝玩乐物件五花八门地好不热闹,游承颖和童佩琪对外套口袋里的面包已经放弃,索性沿路看到喜欢的摊贩就停下来随吃随享。

  “你看你看,那边卖鸡蛋糕是做成蜜蜂造型的耶!”童佩琪兴奋地扯着游承颖的手臂,两人笑笑闹闹早就把下午的口角斗气忘记了。

  “怎么样,要吃吃看吗?”“可是人很多耶……”“反正离开炸的时间还早,就给他慢慢排没关系啊!”童佩琪的目光又被另一边吸引。“好喔,不然你先排队,我去那边的书店逛一下!”“书店?”游承颖不懂这时候逛书店要干嘛?“什么书店?如果我先买好去哪边找你?”“就这旁边的虹桥书店啊!”童佩琪指了指招牌。“我先去逛了喔,你买好就进来找我。”说完就转身跑进书店,留游承颖自己排队。

  虹桥书店配合府城市政府办的元宵玩蜂炮祭典活动,店头摆着各式明信片,有历年的炸蜂炮摄影精选,也有今年新设计的蜜蜂宝宝图案,旁边更有做成公仔的蜜蜂宝宝,拿着炮竹的造型很是逗趣。

  喔,虽然很可爱,可是有点贵耶。童佩琪拿着公仔打量着,心里犹疑不定难以下定决心,不知道喜欢收集公仔的游承颖会不会喜欢这个系列?

  “小姐,这公仔很可爱厚~这是今年元宵节才有卖,而且只有月津区限定贩售的哟!”颜巧如走上前亲切地介绍着。“这个年节卖完就不会再卖罗!这是市政府观光局和文化局找设计公司特别为了月津蜂炮这个主题制作的,买的客人很多,我们只剩这边摆的都没库存啦!”“哈,这么厉害?”童佩琪被说得心动起来。

  “这样好了,如果你买四只一套,我就送你三张明信片,款式随便你挑都没有问题!我们这边还有月津蜂炮专属纪念章可以盖,如果你现场写好地址我们也可以帮你做代寄的服务喔!”颜巧如展示着明信片旁黏在印泥上的五六款纪念章。

  结果童佩琪不但买了整套公仔,扣掉附赠的明信片还多买了三四张好把每款纪念章盖齐全,有点做贼心虚地走到柜台赶紧结帐,免得被游承颖撞见就没了惊喜或是会被责备乱花钱。

  “小姐,那明信片需要现在填写帮你代寄吗?”黄式琴熟练地结帐,开好发票打开收银机把零钱找给童佩琪。

  “不用了,谢谢!”时间紧迫童佩琪一下子也想不到要写什么好寄出去,还是回到旅馆再慢慢想好了,反正明天还可以寄。

  走出书店迎面街上买好鸡蛋糕的游承颖。“逛好了吗?有买什么东西?”“秘,密!”童佩琪神秘地笑着,游承颖无奈摸摸她的头,把鸡蛋糕递给她吃。

  “神轿开始移动罗,待会前面那个路口会有两个辇轿交会,附近的炮城会集中起来狂炸,很猛很过瘾喔!”游承颖指着前方介绍。

  “喔……我开始怕了耶!”童佩琪吐吐舌头。

  “免惊免惊,跟着我就对了,我会保护你的!”游承颖拍拍胸脯保证。

  “屁啦,你都嘛只顾着拍照而已!”童佩琪笑着挖苦游承颖。

  “女孩子家不要整天屁过来屁过去好吗?气质,气质YOU KNOW?

  ”游承颖也飞快回嘴。

  两人戴好手套和口罩,把护目镜和安全帽挡风罩拉下,手牵手开始往路口人潮挤入。远方锣鼓喧天,声音越来越近,辇轿随着炮竹声还有不断闪耀的亮光出现在眼帘,满天飞舞的金纸把神轿衬托出雄浑而华丽的气势,如果下一刻轿上神明显灵站起身来也不奇怪。

  童佩琪看着抬轿的人都只穿着汗衫长裤而已,心里还偷笑自己这身装备应该是太小题大作了,随着两方辇轿相遇随众喧哗嚣叫炒热到激昂亢奋,忽然炮车炮台四面八方涌出,高大雄壮的炮城也一一揭露,威武气势好像要打仗。这瞬间还在发愣,下一个刹那成千上万枚的蜂炮就呼啸乱舞飞行轰炸,整个街道流光飞舞交错织网,尖锐的鸣声和炸裂开来的爆响马上就把耳膜轰到鼓胀而暂时失聪什么也听不清楚。

  最要命的是明明身旁人挤着人摩肩擦踵,蜂炮仍然从每一个防备不到的角度往身上轰炸,每个人都像着魔般疯狂乱跳,因为连脚下都是炮火乱窜。疾奔猛射的蜂炮每枚个头虽小,重力加速度砸在身上却痛得不得了,盛会才刚拉开序幕,童佩琪就想要放弃了。

  抱头尖叫像是逃难左闪右避,即使戴着口罩遮住口鼻,浓郁的烟硝味还是呛得自己猛咳,飞射流光和不断乱闪的亮点把推挤走跑人群照得更加摇晃难辨,人影交错既是欢狂又是惊悚,至少童佩琪就是那个觉得惊悚的人。

  远方炮城炸完蜂炮又开始第二轮的烟火施放,巨大的火花不断往天空炮打绽放,而城池周围更是下起烟火瀑布把整个城郭照得巍峨耸立撼动在场所有人的心跳。

  终于双辇交错而过继续进行各自的游行路线,分明没有很久,童佩琪却觉得比起加班到凌晨都还疲倦惊恐,实在是太刺激了,整个人虚脱到脚步虚浮差点摔倒。左右张望才发现早就和游承颖走散,现场人头钻动,想在安全帽上找到辨别的星星简直是大海捞针,更何况……根本一堆人都在帽上黏着相似的贴纸!

  忽然看到一个人在人潮里高高跳着挥手,正是游承颖在街的另一头打招呼,童佩琪不顾形象也跟着跳高挥手回应,两人在人群里挤着前进,好不容易才又重逢,翻开护目镜童佩琪几乎快要有牛郎织女相会的感动而想掉眼泪了。

  “好可怕喔!”“好爽喔!”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体验,却又发现各自感受不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好吧?”游承颖望着童佩琪已经被炸得像是难民样失声笑了出来,气得童佩琪抡拳乱捶。眼见童佩琪还活蹦乱跳没事,游承颖赶紧拿出空气吹把相机做快速的清洁,顾机不顾人更是让童佩琪气到差点要把游承颖的相机摔掉。

  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又跟着人群随辇轿的路线继续跟下一轮蜂炮缠斗。有了第一回的经验,童佩琪已经逐渐不再害怕,像是去游乐园玩云霄飞车那样,越怕才越好玩。调整好心态,跟在游承颖身后壮胆再去给蜂炮狂轰猛炸一番吧!

  队伍往商店街移动,沿途除了传统的炮城炮台炮车,还有各个参与的商家大发巧思设计出不同的炮车,有的是茶壶有的是面碗,还有的甚至就做成坦克车或是航空母舰和飞机等武器,和庙宇相关的信徒团体大多是做龙凤等祥瑞奇兽,也有企业把自家吉祥物推出,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童佩琪走着走着觉得头发被闷在安全帽里汗湿一片奇痒无比,忍不住脱了帽子抓头,顺便整里一下发型,旁边几个像是国高 中生的男生穿着鲜黄色的舞狮队服转过头来对童佩琪猛吹口哨。“美女唷~”还有人尖声怪叫吆喝,一群男生起哄笑开。

  “哇,美女耶!”游承颖回过头来学着那群男生取笑童佩琪。

  “哼,三八!”童佩琪红着脸戴回安全帽,娇嗔地推了游承颖一把。

  游承颖拿起相机对那群男生拍照,那群男生热情地举手比着胜利手势,还有人举起狮头张嘴大吼,黝黑的皮肤加上金黄亮褐交错的发色,在地的草根气息让画面非常生动。

  忽然前方一阵噪动,炮竹声随着闪光又再度热络起来,新一轮的蜂炮轰炸又要开始,童佩琪心跳飞快,肾上腺素一下子激发,整个人兴奋想要在这轮蜂炮攻击中突围,不知道追上神轿会不会有好兆头?

  念头乍起,蜂炮又如飞蝗蚀日般倾巢而出,这次可以清楚看到流光螺旋甩尾疾射,拖曳着长长的火星四射轨迹到处奔窜。打在身上虽然还是很痛,却没有刚才那么惊惶失措了,和游承颖又再度失散也没让童佩琪太紧张,只是尽情享受着穿梭炮火中的声光刺激乐趣。

  撇头忽见刚才那个狮队静燃在炮仗火光中舞动起来,摇头摆尾地踏步前进刹是有趣,好像有所感应,狮头转过来面对童佩琪,还顽皮地眨着眼睛,童佩琪忍不住笑了。

  然后狮子忽然扑上身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狮子包覆起来,前后左右都有人把童佩琪紧紧包夹围住。童佩琪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双臂就被架起来用力地箝制住动弹不得,接着有一双手摸索腰间,才一下子牛仔裤钮扣就被解开,拉链一扯裤子就被脱下。

  童佩琪这才吓得惊声尖叫,可是带着口罩周遭又轰隆阵耳,不论声音拔高多尖锐,都淹没在整个蜂炮乱舞里面。为防炮击太烈而穿着的第二层绵长裤原本厚实地保护自己,现在也毫无抵抗地被脱扯下来,脱裤子的人其实正在讶异,因为童佩琪竟然还穿了第三层的贴身卫生裤。

  卫生裤被汗湿而紧紧贴黏双腿,费了好一番功夫干脆拿出随身蝴蝶刀把裤子割破扯烂,露出洗完澡新换上的鲜红色吉祥内裤,圆浑的屁股把裤面撑得紧绷饱满好似欲裂,偏偏股沟又将内裤夹出一条深色线缝,在蜂炮飞窜的流光映照下更显得淫靡肉欲。

  任凭童佩琪怎样尖叫呐喊,内裤也难逃被割破扯掉的命运。再来一个人将童佩琪拦腰箝抱,不断紧缩而用力的臂弯几乎要把她的肋骨下缘夹断,腰内胃肠更是被紧压又紧张地纠结绞痛,更别说赤裸的双腿已经被不断飞击过来的蜂炮烫出点点烙痕。

  那个割破内裤的人好整以暇抓着童佩琪的屁股,看到上面已经有瘀青爪痕,心里反而不屑地耻笑着原来也是骚货一个,挺起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就戳进童佩琪的蜜穴里面。

  连游承颖都要慎重请示才能触及的秘密花径现在被强行进入而且是不请自来,肉棒的龟头第一下就直直顶到深处的花心,又猛又痛让童佩琪的眼睛差点就要爆裂弹出。不知道进行到第几下抽插,童佩琪才惊觉到自己正在被强暴,重新涌起的恐惧和愤怒让她全身使尽力气在扭动挣扎和嘶吼嚎叫,可是漫天飞舞的烟硝火光里没有人注意到这头狮子正在不自然地咆哮兜转。

  童佩琪的努力只让屁股逃离魔掌,可是双腿立刻被抱扛,而且这样的姿势让强暴她的人更方便藉力摆动抽插,来回推拉间反而像是童佩琪自己把蜜穴凑上去,而肉棒每次都顶到身体深处里面那块又痛又麻又痒的嫩肉禁区,更焦急忿忿的是自己竟然湿了,肉棒像是被鼓舞般更加卖力冲撞戳捅。

  在这样的暴击下,童佩琪体验到人生第一次不是靠着手指爱抚的温柔方式产生快感达到高潮,电击窜流全身霸道而凶猛,全身肌肤帽起鸡皮疙瘩肌肉更是紧绷僵硬,然后不自然地抽筋痉挛搐动。

  明明很痛苦,可是却又飘飘然,童佩琪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真的脚不着地被架着扛抱缓缓前移。身后像是换了一个人,肉棒虽然没有每次都顶到花心,可是肥硕的茎身却把蜜穴肉壁撑到快要绷裂,而且肉棒像是蜂炮那样毫无规则全无方向乱冲钻窜,整个蜜穴简直要被捣烂挤破。

  好不容易捱到射精,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又有人正面将童佩琪拥抱紧贴,双腿被人扛起夹着那个人的腰,抱着的手稍微松掉,童佩琪的屁股沉下,蜜穴就不偏不倚迎上肉棒将之吞纳收入。

  童佩琪已经无力再哀嚎,只能含着眼泪呻吟,身后又有人搓揉着自己的肉臀,然后被用力扳开,肉棒对着肛门就蛮横地戳干进去。一道火辣辣的剧痛凿进身体,然后才是裂痛沿着股沟撕开,童佩琪没想过大便的地方也可以这样硬搞,过度惊骇的冲击脑袋反而是一片空白,只有创痛像是涟漪一直扩散开来不断提醒自己正在被轮 奸还有肛交。

  早知道……就让游承颖尽情地进到身体里面,虽然他总是有点急色又爱生气,再怎样也强过现在被这群不知道是谁的人玷污肮脏了身体。

  可是……来不及了……骨盆内腔被两根肉棒来回夹击强塞,真无法想像那样娇嫩的肌肉是要怎样去承受这般蛮横的侵略?可是肉棒就像有方向的触手,哪里有嫩肉就往哪里钻凿,有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两边的龟头就只隔着一层薄壁就会相交,听说挖掘山洞也是从两边分凿再由中间交会,如果这层肉壁被打穿了,会不会以后粪便也会从蜜穴排泄出来?

  童佩琪整个人昏沉胡思乱想,身体的痛楚和脑袋的运作似乎分成两个世界互相干扰却又独立运行。身前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把精液满满灌注到蜜穴里面,两手又被旁边的人左右拉直张开,前面的人一把肉棒退出来,后面的人就强行抱住大腿往深后夹紧扛着,童佩琪整个身体被拉扯成非常不舒服的姿势。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身后的男生兴奋地大吼着,混乱喧嚣中只有童佩琪听见了。

  你不是JACK,我也不是ROSE,我不要演这个样子的铁达尼号!童佩琪心里悲戚地抗议着,迎面而来的不是海风和浪涛,而是数不清的蜂炮毫无保留往头胸乱射狂击,目光里的花火绚烂无比好像万花筒无限放大,实在是太惊人的景像,连打在身上的痛觉都变得稀薄了,安全帽叮叮咚咚好像暴雨洒落,万丈光芒里面依稀可以看见神轿摆动,还差几步就到了……那些以身殉教的宗教狂热信徒可能也看过这样的画面吧!

  可是神轿越走越远,好像距离升华的希望越来越遥远,童佩琪全身松软无力。身后的人一面吼着一面把精液射满直肠,拔出肉棒时童佩琪只觉得一阵火辣撕裂扯痛,说不定连肠子都被扯出一截,来不及去感受这些细节,整个人就被凌空丢出,摔在一辆破旧货车改装成的炮车上面。

  狮队从车旁叫嚣扬长而去,而炮车夹在人潮中缓慢地开着。炮车四周钉满层架,里头放置满满的蜂炮,而货车载货的敞篷后车厢四周却站满服饰店丢弃不要的人型模特儿,裸露着身体可是肌肤早就已经斑驳龟裂,手脚大部分有残缺,立在四周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希望这个妞有带很多钱!”童佩琪的安全帽被摘下,接着护目镜也被扯落,粗鲁的动作连头发都被扯落几根,泪眼模糊的视线所及却是另外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

  “至少要够钱去请阿达吃顿好料的,庆祝他收到和解书,哈哈!”身旁另外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摸索童佩琪的衣裤口袋。

  “没想到那个贱货真的寄和解书了耶!我本来还想去她家堵她再多吓吓她几下,啧啧!”童佩琪的口罩也被脱下,抓准时机就要扯开嗓门大声尖叫,没想到才张开嘴,就被塞进一团面包。

  “喔,找到钱包了!”摸索的那个人把之前翻到的面包塞满童佩琪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旁边散落着蜜蜂公仔和明信片。“哈,还蛮多现金的嘛!”“欸,阿叔,你看,是正妹耶!”前面那个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叫着。“难得小龟他们抓这么多次终于碰到一个可以看的了!”“喔……真的蛮水的噢!我去开车,叫阿达来爽一下!”阿叔翻下车拍拍驾驶座的车窗,然后换手接力。

  罗昌达戴上安全帽爬上后车厢,童佩琪已经被脱到精光赤裸着身体,嘴里咬着一块面包反而有点像祭祀的牲口,罗昌达忍不住笑了出来。

  “前面给你,我干后面!”那个人已经拉下裤子拉链,然后挺起肉棒捅进童佩琪的肛门里,抱住童佩琪又转过身仰躺。

  罗昌达走上前观看,真的长得不错,比起黄式琴那副尖酸刻薄又只靠化妆才能见人的货色,这个女生只上了薄妆还被汗湿满脸看起来却有说不出来的舒服味道,那个是叫做……清新脱俗吧?太深奥了,简单说就是有气质啦!

  这段时间找不到工作,只好跟着当兵时的同袍阿金鬼混,阿金和他的远房亲戚流氓小表叔整日游手好闲专门开着车偷拐奸骗。之前收工无聊时曾一起喝酒吃饭,现在身无分文又找无头路,只好投靠他们捞偏门。

  自从他们轮 奸黄式琴帮忙出气后,前几天有在府城市火车站后站随机强掳一个夜归女子,钱是到手了,可是那副尊容实在让罗昌达吞不下去,肉棒怎样都硬不起来,只好坐在驾驶座抽烟把风。这两天月津港逢元宵蜂炮盛会,阿金和阿叔早就和一群失学去混帮派的小流氓藉着练狮团出狮在蜂炮人群里随机强掳奸淫抢劫,为首的小龟和弟兄们爽完后再由阿金接手洗劫一空。#--iCMS.PageBreak--#这种打劫方式总让罗昌达联想到在夜店抓那些喝到烂醉的女子去干炮,大家戏称叫做捡尸体,现在做的勾当好像也是异曲同工。不过这两天捡的尸体里面,面前这个最正,不用阿金吆喝罗昌达的肉棒就高高举起硬直。

  罗昌达也不客气就掏出肉棒然后猛虎扑羊般猛力捅进童佩琪的蜜穴,已经被彻底润滑的花径一路畅通无阻,很容易就顶到花心。不过童佩琪的肉体青春无敌,即使才刚被轮 奸过,肉壁却依然可以紧紧地夹住突入的肉棒;罗昌达也还年轻力壮,遇上了好对手当然是使尽全力狂抽猛插,高潮汹涌把童佩琪卷入纵欲的漩涡里不断地失神虚脱。

  阿金被罗昌达的爆猛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草草射出赶紧脱身,眼看又是放炮时刻,干脆让罗昌达一个人好好过瘾,自己在旁边操作施放蜂炮。

  整个街道又被四面八方飞窜涌出的蜂炮包围,可是这次童佩琪没带安全帽,耳朵一下子就被震聋,在一个没有声音可是眼帘全都是热闹的炮竹烟硝里被暴猛强 奸,那感觉很奇异。不单只是切换静音而已,因为自己的身体在用力地动着,肉棒插进来的温度还有湿润,心脏像是失速的帮浦把血液凶猛打到全身几乎就要爆裂,还有不断翻涌的快感电击高潮漂浮全都真实地发生着,只是这些激动全都没有声音。

  童佩琪放弃地仰躺着,蜂炮火花交织出一片好华丽的光网,好美。

  罗昌达射出来后,又回到驾驶座开车,让阿叔来做最后的收尾。阿叔压在童佩琪身上抽插时,阿金已经把蜂炮放完,然后继续施放车上当作炮架的模特儿身上插满满的烟火。

  阿叔没像罗昌达那么爆猛,就只是悠哉地进进出出。童佩琪仰躺望着车上的烟火笔直打上天空然后放射炸裂开来,往下掉的火花近到好像会洒落全身,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角度来看烟花,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强 奸不可思议地变得浪漫了。

  童佩琪无意识地用腿夹紧阿叔的腰,肉壁更是疯狂地抖动紧包肉棒,阿叔被这样刺激差点就失守射了出来,可是这个妞太美,这样就射出来实在太浪费了。眼看童佩琪的眼神迷蒙,阿叔果断地拔出肉棒,跨坐在童佩琪的丰满乳房上面,拿出面包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面包里面的夹心果酱还糊在嘴里没被吞下,伴随着肉棒进来竟然没有想像中的恶心,只是嘴巴被撑开张裂快要脱臼很不舒服而已。果酱口味的肉棒让童佩琪不由自主地吸啜,舌头被肉棒搅动更是配合地舔拭起来,阿叔强暴经验丰富可没有一次的对象是这样乖巧地协同口交,心满意足之余将精液狠狠射往喉咙,白浊浓稠的浆液在童佩琪的嘴里像是烟火炸裂开来。

  等童佩琪悠悠转醒回复意识睁开眼睛时,一个浑身发臭满脸胡渣肌肤都是油腻脏垢的游民正淌着口水嘿呵痴笑压在童佩琪身上抽插。童佩琪吓得尖叫出来,把游民也吓得跟着叫喊,起身想要逃跑可是肉棒却卡在蜜穴里动弹不得,童佩琪挣扎扭动更让游民手足无措,一个冷颤终于把精液射出,肉棒一下子就萎缩软小,游民扯着裤子匆忙逃跑。

  童佩琪还吓得不知所以然,可是尖叫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直到喉咙刺痛才停歇下来。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不知名的公厕地板上,地板磁砖早就已经沾满污垢,而且一滩一滩的黄黑水洼散发着酸腐臭味,童佩琪当场就呕吐出来,一吐不可收拾,到了胃酸都吐出来才发现那堆呕吐秽物最上面是午餐还没消化的意面面条。

  地板四周散落着自己的衣裤,虽然已经被污水浸湿大半,可是也只能勉强先穿上再说了。好不容易着装完毕,走到洗手台想洗把脸,可是水龙头松脱干涸掉不出一滴水,只好披头散发走出公厕。

  才出公厕又看到那个游民躲在树丛后鬼祟观望,一看到童佩琪赶紧转身跑走,童佩琪也被吓得往另外一边快跑。穿过树丛花圃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公园,跑步间下体强烈地痛着,可是怕再被侵犯,即使痛也咬着牙死命地跑。

  跑出公园又往大条街道跑去,直到有了行人走动和店家光亮的地方才敢停下脚步喘气。观望周边街景,意外地发现离入住的旅馆很近,旅馆的招牌打着黄灯就挂在前方街旁,免去人生地不熟要问路的困扰,童佩琪赶紧奔回旅馆。

  踏入旅馆前厅,接待小姐看到童佩琪一身狼狈可是俱为蜂炮烟火灼焦脏黑痕迹,知道是从蜂炮现场回来的观光旅客,虽然散发出烟硝之外的臭味,却还是装作没事点头致意。

  童佩琪低头红脸跟她要了房间钥匙,然后坐电梯上楼。打开房间的门却发现游承颖还没回来,摸索口袋幸好手机还在,上面已经显示着数十通游承颖的未接来电,赶忙回拨却听见游承颖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在哪里?”“什么,在旅馆了?”“你跑哪里去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报警了!”童佩琪含糊地敷衍交待完后,挂上电话才发现房间安静地可怕,整个晚上连绵不绝的恐怖经历这时才浮现出来占据整个思绪。童佩琪无助地坐在地毯上面,然后眼泪一决堤就无法停止地痛哭失声。

  不敢跟游承颖诉说刚才的事情,一面哭着一面走进浴室里面冲洗自己的身体,腿上都是蜂炮灼伤的痕迹,一碰到水就痛得让人龇牙咧嘴,阴唇更是外翻阖不陇,稍微清洗就痛到连莲蓬头都快要无力握住。想到被这么多人射在身体里面,再痛也要把身体洗干净,童佩琪发着抖用手指轻轻抠进蜜穴几许,已经把肌肤都绷到青筋爆裂,再试着触碰肛门菊瓣后,整个人马上跌坐在浴缸里不能动弹,只能让热水浇着身体。

  洗好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游承颖已经回到房间,满脸既是着急又是担心的激动表情。

  “……你还好吧?”迟疑了一会,游承颖才勉强吐出这句话。

  “……我刚才在人群里面跌倒了,不小心被踩了几下……”童佩琪支吾地说谎。

  “什么?那有没有怎么样?”在人潮里面跌倒被踩死的新闻时有听闻,游承颖收下怒气转而担心地上前观看。

  “没……没事了!幸好有人看到扶我起来,没怎么受伤。”童佩琪吞吐地回应。

  “呼!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失踪了,我还一直在想要不要打电话报警咧!”游承颖想到要是真出了事,不但不知道该怎么跟警察解释清楚,到时候闹到童佩琪的家里,自己要怎样生出一个完整的女儿还他们?

  “其实……其实……我是想先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童佩琪也不知道该怎么圆谎,脑袋混乱口不择言。

  “惊喜?”游承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童佩琪从到了府城市就一直怪怪的,不是接不完的工作电话就是怎么打也没回应的人间蒸发,如果是因为惊喜也未免铺陈得太奇怪了点。

  童佩琪低着头默默不语把浴袍敞开,游承颖望着裸露的胴体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惊喜实在逆转地太戏剧化了些。“……这个……”游承颖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童佩琪走上前双手抚在游承颖胸前垫起脚尖深深地吻上他的嘴唇,而舌头竟然主动地滑入口腔里面狐媚地翻涌搅动。游承颖知道童佩琪有洁癖,自己才从蜂炮仗阵回来全身汗臭味不说,衣服上沾满了浓浓的烟硝味还有黏腻的汗渍,晚上吃了一堆辛辣的零食小吃嘴巴臭得要命,可是不论如何,游承颖都停不下自己开始狂跳的脉动还有不安分的手脚和压抑很久的欲望。

  确实和前女友有过不少次的性关系,即使和童佩琪交往忍耐多时,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和欲望驱使的动作却不会因此而生疏。游承颖回抱童佩琪热情啜吻,童佩琪的身体更是贴紧毫无隙缝,游承颖无法思考手已经往下游移指尖滑入童佩琪的圆臀股沟里面,另一手抓着乳房不断搓揉。

  爬过股沟探往会阴时已经湿漉滑腻一片,童佩琪强忍着下体仍然不断散发的绞痛扭腰摆臀,游承颖更是顺势手指勾进蜜穴里面,童佩琪痛地叫出声来,可是那声音太娇媚压抑,在游承颖听来根本就是默许的暗示呻吟。

  回身把童佩琪抱到床上躺着,游承颖飞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童佩琪才撑起身体又被游承颖压下,耳朵被他张口咬住,舌头在耳廓里面湿滑探寻,童佩琪的敏感带被撩起,全身微微的颤抖,痛楚变得不再难忍。

  顺着耳垂一路往下颚吻到脖子,之间略有火辣裂痛却无法分心反应,因为乳头已经被游承颖玩弄到勃起,整片胸膛肌肤颤起疙瘩,却马上被他湿滑的热舌抚弄熨平。

  童佩琪很后悔。

  如果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该有多美好?

  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对不起,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体刚才被暴 奸地这么肮脏,你还会不会这样爱我?

  童佩琪不再多想,只希望把自己都交给游承颖好忘却那些不愉快的污秽记忆。游承颖怕舔到童佩琪的阴唇会让她太害羞而排斥,转而俯身回吻童佩琪的唇,童佩琪感觉到嘴里有淡淡的乳香,那是自己胸部的味道吗?游承颖的手指代替舌头挑弄着阴唇,摸索到凸起的阴蒂更是反覆地搓捏,童佩琪的阴蒂迅速充血膨胀变硬,下身更像是被电到那样无法停止地扭动抽搐,那又痛又麻的冲击连骨头都要酥融软化了。

  游承颖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快要爆发,龟头马眼更是泌出透明黏液,虽然很想猛插进去,但是想到过往童佩琪哭天呛地的痛苦难过,游承颖还是强忍着冲动将龟头慢慢塞进蜜穴里面。

  没想到龟头才刚探入,童佩琪已经主动把腰迎上,龟头被蜜穴里的肉壁夹入前滑,好像有股强大的吸力让游承颖的整根肉棒不需要使劲就藉由濡湿的花径往深处突破。游承颖心里惊呼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今晚的童佩琪竟然有这么淫媚的改变,肉棒一路前挺快感就已经疯狂交织缠绕,游承颖几乎要以为这样就要射出来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童佩琪虽然也被快感冲昏头脑袋一片空白,可是这声音不论怎样听起来都不像是征服的得意,反而像是痛苦的哀嚎。睁开眼睛看到游承颖急忙拔出肉棒,满脸通红青筋暴涨,五官更是扭成一团眼凸欲裂表情非常可怖。

  游承颖自己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肉棒直挺到深处时竟然被什么坚硬的异物刺到,简直就是把最柔嫩的肉身毫无防备地送上荼毒,那痛苦是加成又加倍。肉棒拔出来发现马眼竟然被划上一道裂伤,泌着血珠和周遭润滑的透明黏液相衬更显血腥。

  “怎么了?”童佩琪坐起身紧张问着。

  “你……那里面……有东西!我被刺到受伤了啦!”游承颖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回答。

  有东西?怎么可能?童佩琪顾不得丑,张腿弯腰就伸指往阴道里面打捞,手指越往内探绞痛就越强烈,刚才被快感覆盖所以感受冲淡,现在快感全无心里紧张更是产生了许多什么病变的担忧想像。这是性病的征兆吗?就算是性病会这么快就发作吗?

  胡思乱想间手指碰到异物,还真的有!

  使劲弯指勾住异物,然后忍痛咬牙往外拖拉,异物充满尖角,整个阴道肉壁被刮得遍体麟伤刺痛不已。好不容易将异物勾出,游承颖正胡乱抽着面纸包住龟头止血,虽然伤势看起来应该还不到失血过多的程度,不过那椎心刺痛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知晓。

  童佩琪摊开手掌,一只拿着炮竹的蜜蜂宝宝公仔濡湿透明黏液,在灯光照要下闪闪发亮。

  “……”游承颖说不出话来。

  童佩琪也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必须说点什么。“……送你的。”游承颖完全失控。“干……干!这什么鬼东西?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你为了这什么惊喜竟然把这个鬼东西塞到你的屄……妹妹里面去?我才碰你一下你就装得像三贞九烈的处女哀哀叫,结果你反而可以把这个装到里面?你到底还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童佩琪,你是有病吗!”游承颖近乎咆哮地连珠炮狂吼把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出来。

  童佩琪也不知道为什么阴道里面会有这个公仔。里面还有吗?谁知道?难道要现在在这里捞给你看?童佩琪根本无法思考,甚至连该不该哭还是要生气飙回去也无从选择,脑海一片茫然,呆呆站起身把衣裤穿上。

  游承颖还在咆哮咒骂着。

  童佩琪默默地穿着旅馆房间附赠的拖鞋打开门就走出房间,又留游承颖一个人在那边错愕不知所以然。童佩琪踱着脚步像游魂般走出旅馆,蜂炮会炸通霄,街上人潮虽然稍减,却还是热络地往来穿梭,童佩琪擦肩错身而过却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抬头看到便利商店招牌的亮光,就走了进去。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

  好晚了。几个观光客嘻闹着挑选零食和热腾腾的关东煮,童佩琪忽然也好想喝点什么热热的东西,走到保温箱柜却发现热饮已经被一扫而空,店员应付着穿流不息的客潮还来不及补货。

  另一个店员看到童佩琪在发呆,走上前弯腰致歉,又转身跑进仓库补货。

  各式饮料瓶罐重新放进保温箱,童佩琪想要随便选一罐打发就算了,可是摸到铝罐还冰冷的温度,又放弃地缩回手。

  手一收肘就撞到旁边的人,童佩琪连忙致歉。“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站在旁边……”“没有没有,我才对不起呢,是我站太边边挡到你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生也赶紧致歉。那个女生虽然素着脸没有化妆,可是一双圆杏大眼闪着夺目光采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人心,额头光滑白皙长发中分弧状披肩倾洒而下,浅浅微笑却露出华贵的英气,美丽却藏着说不出的骄盈,是另外一种会让人有距离的高傲气质。

  那个女生正在影印,童佩琪点头不再打扰,转身走到柜台。“我要一杯……焦糖玛奇朵。”“大杯还是中杯?”店员微笑。

  “……中杯。”店员转身操作咖啡机冲泡现做的焦糖玛奇朵,机器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店员趁程序运作时将杯子放到出水口下,又转身帮童佩琪结帐。童佩琪从口袋摸出钱包打开,才发现里面证件和信用卡虽然都还在,现金却全部都没了,连零钱袋也空荡荡。

  童佩琪站着尴尬脸红,正准备厚着脸皮取消正在冲泡的咖啡,旁边却有人走上结帐。“我要结影印的费用,另外点一杯中杯摩卡,跟这个小姐一起结。

  ”刚才那个女生掏出钱包把帐结掉,童佩琪脸更是红到发烧,低着头很小声地说着谢谢又还不能逃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罚站般站在等候区。女生把印好的资料收到文件夹再塞进背着的提包。

  “欸……不好意思,我刚好有带很简单的药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用?”女生爽朗地对童佩琪说话。

  “咦?”童佩琪愣着不明所以。

  女生从提包里拿出一条外伤用药膏,挤了一点然后帮童佩琪涂抹在下颚延伸到脖子的擦伤,动作轻柔地抹匀后还轻轻吹了口气。“好啦,这样可以了。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谢谢!”童佩琪这才知道原来那里的痛是因为伤口。“呃……你是护士吗?”童佩琪虽然也习惯随身带些药品,却没有带过外伤用药膏,而且女生的手法细致却很专业。

  “啊,不是,我妹妹才是护士,我们在一起住久了也是有偷学到一点皮毛吧。”女生笑了。“我是考生,嘿嘿,很老的考生对吧?”“国家考试?”童佩琪反应过来。

  “嗯,这把年纪才决定要换跑道准备国家考试,很傻喔?”“不会啦,你哪有很老?”童佩琪怎么看都觉得女生应该也才大自己几岁而已。

  “呵,不过我可是把下半生的希望都指望在这上面了。你是观光客对吧?

  我也不是在地人,我怕窝在太熟悉的环境准备考试会松懈,故意跑到外县市来租房子补习念书,这样诱惑和干扰也都少一点。”“喔,你是哪里人?”“南港都。你呢?”“北邑市。”“蛮远的耶,不会炸完蜂炮就要搭夜车北上吧?”“没有啦,我就住这附近的旅馆。”谈话间两人的咖啡已经泡好,女生拿了咖啡很潇洒地转身就走。童佩琪握着咖啡杯怔怔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有人说上几句话,童佩琪忽然舍不得这一刻的温度马上要骤然消逝。

  女生走到门口铃声叮咚响着,忽然回过头笑着对童佩琪挥挥手。“没事的,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很快就会好。喝完咖啡就早点睡,好好休息,到明天就没事了。嗯……要好好的噢,不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的”童佩琪眼眶忽然涌出灼热的泪水,原来那个女生真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心里面。咸咸的泪水刺激着眼睛,再也留不住就这样滚落流下滑过脸庞。

  “拜拜!”女生没有嘲笑童佩琪,就只是微笑挥着手然后转身离去。

  慢慢踱步走出便利商店,入夜的低温让童佩琪打了个寒颤,只有手上的咖啡散发着微微的温暖。

  真的可以吗?

  可以想要就重新开始吗?

  童佩琪茫然不知所措。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知前进或是停止,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童佩琪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

  “这么晚你还到处乱跑!外面冷得要命,你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喔?赶快回旅馆了啦,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要死!”游承颖拿着童佩琪的羽绒外套远远跑过来大声叫喊着。

  童佩琪回过神朝游承颖的方向望过去。

  可以的吧!

  我想……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吧!

  童佩琪擦干眼泪,缓慢而坚定地踏出一步。【十八】【正月十六】

  晚上十二点六分。

  颜巧如洗了一个暖烘烘的热水澡,还泡在浴缸里打了一下瞌睡,现在全身的毛细孔都舒服地张开呼吸着,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怕寒冷。不过颜巧如还是穿好整套衣裤才走出浴室,身体的热气很快就把贴身内衣裤闷出薄汗,稍一走动就有微微的黏腻感。

  房间里还弥漫着浓浓的卤味烟熏焦糖香气,桌上散乱着啤酒空罐,电视新闻还在现场直播月津蜂炮的闹热,床上却躺着一个发出鼾声的年轻男生。颜巧如淡淡微笑,弯腰把桌上狼藉垃圾收拾干净,啤酒空罐在垃圾桶里还是发出铿锵撞击声,男生愕然醒来。

  “啊,对不起,不小心睡着了,嘿嘿!”阿鱼歉然地抓抓头傻笑,其实搞不懂颜巧如洗个澡怎么要摸这么久,那不是冲湿身体抹抹肥皂两三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吗?

  “呵!这个房间真的很高级耶!”颜巧如在桌边铺着绒布软垫的桃花心木椅坐下,手肘自然而然地靠在雕着花瓣的圆弧手把上面。“阿鱼你完蛋了,这房间一定很贵,你欠治刚哥的人情欠很大喔!”“我也不知道啊!”阿鱼懊恼地盘腿坐在床上。“我怎么会知道这里元宵节热闹成这样,便宜的旅馆都说没房间了,打电话问治刚哥他说会帮我搞定,结果来到这边才发现是这么高级的饭店!”“啧啧,里面的浴缸还做成温泉泡池,你泡过了没?”颜巧如还沉醉在这个房间的每项奢华设备享受。

  阿鱼摇摇头。

  洗澡为什么要泡在浴缸?每天搭船出海泡在盐水的时间还多过用脚走路,谁还会想要洗澡时又一直泡着?阿鱼前几天接到颜巧如的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可是里面透露着旁徨和无助的悲凄,阿鱼心里烦恼怎样都定不下心来,出船捕鱼几次都差点发生状况。

  趁着元宵刚好可以休息几天,心一横就离开蝴蝶屿来到府城市找颜巧如。

  好奇着搭乘她也坐过的速铁,买票时昂贵的票价差点就让阿鱼叫出声来,结果到府城市真的只要半个小时,可是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问了几家支付得起的小旅馆全都客满,阿鱼差点就想找个隐僻的街角还是公园凑合着过夜算了。

  幸好灵机一动想到可以打给李治刚询问,李治刚二话不说就刷卡帮阿鱼订了高级饭店的房间。李治刚的逻辑很清楚简单,越高级的饭店服务越好,只要肯出钱,价格再贵饭店也会腾出一个房间来满足客人。

  阿鱼进到房间简直手足无措,根本就把李治刚交待他说要好好参考房间摆设以后开民宿可以借镜模仿的事情抛在脑后,只觉得有张可以躺下来的床还有方便尿尿大便的马桶就好,干嘛要大到多摆一堆用都用不到的家具还有那个可以转身浅游的浴缸?

  不过颜巧如真的很高兴,这个倒是跟治刚哥的料想是一样的。阿鱼甚至没想到颜巧如一进房间就说不论如何都要洗个澡才舍得走,低头默默吃着她带来的烟熏卤味灌着啤酒,心里却想着你高兴的话住下来都不成问题,房间这么大一个人住真是浪费了。

  “阿鱼,你住这真的是有够浪费的耶!”颜巧如笑着揶揄。

  “哈哈。”阿鱼傻傻地笑着回应。

  “呼……好啦,太晚了,我明天还要跟老板去北邑市工作咧,该回我的狗窝睡觉补眠啦!”颜巧如伸伸懒腰,虽然洗澡有舒缓些许疲劳,可是累积了整天的工作压力,一坐下来想睡的困倦还是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不断涌出。

  “我送你回去!”阿鱼匆忙站起身。

  “不用了啦,我骑车就好了啊!而且送我回去,你自己回得了饭店吗?”颜巧如笑着瞪了阿鱼一眼。

  阿鱼被问得无话可说,跟着颜巧如走到房间门口,站在她的身后,闻到头发淡淡的香气,心里翻涌起说不出的情绪。“妹仔……”“嗯?”颜巧如转过头,恰好就面对着阿鱼,鼻尖游触嘴唇轻滑,依稀交会瞬间。

  只是好朋友而已。

  可是颜巧如忽然脚软,整个人靠在门板上面无力动弹。阿鱼平常憨厚傻气,这时却壮着胆怎样都不肯后退,脸颊靠得好近好近,呼吸间的热气呵得颜巧如发痒,胯下莫名爬窜出一股酥麻。

  “不要走。”阿鱼说不出为什么流下眼泪。“不要走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找你找得好累了。

  颜巧如眼眶糊湿一团,阿鱼的面孔怎样都看不清楚。

  我还能走去哪里?

  颜巧如抬起下颚,轻轻地吻上阿鱼的嘴唇,趁着阿鱼惊愕之间,舌头就钻进那个温暖而朝湿的地方。阿鱼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回吻,颜巧如却很轻柔地垫起脚尖双手环绕住阿鱼的脖子,侧着脸用舌苔舔遍阿鱼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卤味的咸腻还有啤酒的苦涩全都是阿鱼的一部份。

  阿鱼虽然笨拙,却很温柔。舌头鼓起慢慢地尝试着回应,口水在两人之间吸啜交换,好像还有淡淡的甜味回甘。一直到气竭颜巧如才喘气唇离,阿鱼却顺势滑过脸庞,继续吻上她的耳朵。

  湿热的舌尖软腻地在颜巧如耳廓里面游移,加上温浊的呼吸吹拂,强烈的电流敏感地挑逗着颜巧如全身的神经,张开口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出来。这声软啼压垮阿鱼最后一点理智,抱住颜巧如转身就走向床上将她摔下。

  阿鱼扑上的时候颜巧如刚好被床垫弹簧反震而起,没有挣扎抵抗,反而伸出手脚就这样勾住阿鱼。阿鱼疯狂地吻着颜巧如的下颚和脖子,手里隔着衣服不断捏搓柔软的乳房。

  颜巧如却自己将衣服脱下,露出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和麦芽糖色的肌肤相衬像是到进咖啡的牛奶那样柔顺调和。看见这样的景像阿鱼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炸裂开来,那些无数个夜里想像过的身体用来自渎发泄却又空虚寂寥的郁欲,现在却不可思议地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活色生香。

  很怕再犹豫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幻梦一场,阿鱼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然后近乎暴力地粗鲁扯下颜巧如的牛仔裤。乳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经濡湿一片变成奶茶色,湿成半透明的薄布更把卷曲浓黑的阴毛映照出来。

  阿鱼来不及脱下内裤就凑上头伸舌重舔,洗过澡的阴部正泌出最新鲜的蜜汁,还没换过的内裤还残留着闷了整天的汗骚味,两相交缠混合而成浓郁的麝香,舌尖抵在阴唇处更是深深陷下然后蜜汁淫水激烈地从内裤薄布渗出,阿鱼满嘴都是黏腻的湿液。

  扯下颜巧如的内裤,她已经顺势自己脱掉胸罩,光溜溜赤裸裸的一条美人鱼就摊在眼前,阿鱼扑上前颜巧如将双脚张开,阿鱼挺起肉棒就往她的阴部猛戳。

  虽然是出于生理反应的自然,可是阿鱼铁杵般的肉棒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入,龟头被自己粗暴的动作越撞越肿,马眼泌出的黏液却每次都坏了好事将肉棒滑开,搞得阿鱼心浮气躁浑身热汗。

  原来男生都是这么急。

  可是颜巧如没有想要责怪阿鱼,至少……这次是自己选的。

  颜巧如温柔地伸手握住阿鱼的肉棒,一手包覆住阴囊,另一手握住茎身慢慢滑至龟头,然后将龟头引导到已经开了口的阴唇缝隙。接着阿鱼不用说明也知道挺起腰,然后用力地将肉棒插入。这一瞬间,肉棒好像进到了温暖的洋流,湿热滑腻的潮道包覆着肉棒。

  阿鱼曾经红着脸对李治刚说过,有次潜水游着游着,温暖的海水潮流不断地抚弄全身,不但因此而勃起,更忍不住射精出来。李治刚虽然笑到喘不过气来,却转身就从渔船下跳下海,一面潜水一面套弄肉棒,还真的舒服到射出来。

  原来潜水这么浪漫!李治刚疯疯癫癫地狂笑叫着,阿鱼却偷偷记下这个位置心想以后可别在这边潜水,不然跟他的精液间接接触实在有点恶心。

  肉棒藉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就挺到深处,里头的嫩肉却更激烈地夹拍紧覆着阿鱼的肉棒,一股无法遏抑的酥麻电流从胯下炸开,才刚这样觉得阿鱼就射了出来。

  虽然是极乐,可是也未免太快了吧?阿鱼懊恼地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又是和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交合,怎么说也不想要这样就结束了啊!

  颜巧如才刚颤抖着快感的交击,就感觉到热浆注入阴道里面,没有想要嫌弃,却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阿鱼也没有恼羞成怒,听到颜巧如笑开,自己也咧嘴哈哈抓头傻笑。

  这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好朋友之间真的没有在乎那些面子的芥蒂。

  颜巧如微笑转身将阿鱼压躺在床,和他颠倒方向趴着跨在阿鱼的胸前,然后低头将阿鱼还没完全软萎的肉棒握起,张嘴就含了进去。阿鱼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阻止却马上就被龟头传来的电击震麻,颜巧如的舌头像是有精准的雷达导航将肉棒的每一个地方都舔逗地舒舒服服,不用等待肉棒就立刻又坚挺硬直起来。

  抬头望着颜巧如濡湿的阴唇和自己的精液雪花点点散落在阴毛丛间,感动着她都不嫌脏污,自己又哪里会在意呢?伸手按住颜巧如的肉臀下压,嘟起嘴唇吻上她的阴唇,这次的接吻阿鱼可不再是被动的了,探舌就搅进蜜穴的肉褶里面。

  换颜巧如被快感电击激得酥麻,下身骤然无力差点就整个压在阿鱼头上,勉强用膝盖出力撑住,可是阻挡不了泛滥的淫水汹涌流出。阿鱼不知道原来两人体液的结合一点也不恶心,那浓郁而刺鼻的骚味只会让肉棒更加膨涨充血,淫水更像是滴流下来的蜂蜜甜腻滑舌,阿鱼禁不住疯狂地吸啜钻舔,颜巧如口里的肉棒越来越大抵住喉咙,娇喘声还是想尽办法从嘴角的缝隙间流泄出来,两人交叠满室淫靡。

  颜巧如一股似尿非尿的泄意卡在小腹闷得很不舒服,加上快感像是刺拳般不断地打在胯下挑衅,再难忍受终于立起身来,转过身来跨坐在阿鱼身上,将蜜穴洞口对准贲张的肉棒沉身压陷,肉棒像戟般朝天戳刺,顶端的龟头不需要探索颜巧如就自己把深处的花心凑上。

  两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刺激的地方邂逅相会,颜巧如今晚第一次攀上高潮,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飘飘然,那种舒爽的心旷神怡是之前委曲求全或是暴 奸凌虐不曾带来的释放。漂泊许久,颜巧如第一次知道原来躲在避风港的感觉是这样的,不论风雨如何飘摇激荡,总会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可以紧紧环抱住自己不会迷失碎裂。

  颜巧如蹲着身子发了狂般地扭腰摇着自己的屁股,让阿鱼的肉棒在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不受拘束,自己更可以将肉棒引导到身体里面每一个最私密最敏感的触角狠狠去蹂躏。高潮像是疯狗浪不断乱击,颜巧如到最后已经完全失神只靠着身体的本能在扭动,那个郁闷的尿意终于压抑不了水银泄地泼洒开来,一股热流激射开来将床单迅速染湿。

  阿鱼被颜巧如这样疯狂套弄早就已经失守,可是才刚射完精怎样也没办法马上再射,只觉得肉棒不受控制地一直涨大,整个茎身更是充血到快要爆炸,龟头一直痉挛颤抖,脑袋热糊成一团不能思考,只能顺着颜巧如的扭动摆荡下身。

  忽然一股热流洒在肉棒,好像找到开关,被挡住的精液终于得到解放,迫不及待地激射而出。射精的力道太猛,连颜巧如都感觉到花心被这激流几乎射穿,仅余的一点点力气再难支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旁边。

  阿鱼更是在射完精后就轰然失去意识,加上体内的酒精随着血液激流快速挥发,只是淡淡的啤酒也让阿鱼被醉倒,整个人满脸通红浑身发热一下子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直到阴部的黏液变得冷腻黏糊了,颜巧如才回过神来,慢慢撑起身体却又虚脱跌回床上。刚好躺在阿鱼脸旁,望着他天真憨傻还打着呼的睡颜,又气又好笑。

  再躺了一会,才觉得力气慢慢恢复过来。颜巧如站起身稍稍觉得冷,尤其胯下腿间一片狼藉湿黏寒腻,想去冲个澡,却又忽然眷恋起刚才两人身体交合的亲密残留下来的痕迹。

  阿鱼,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可是颜巧如不想要跟阿鱼讨论什么,更不想去面对他醒来以后支吾难言的尴尬。

  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阿鱼,你不会喜欢一个像我这样只会爱慕虚荣的女孩。你不会可以忍耐我血液里面流着想要出走的冲动,你永远也不能满足我的物质需求。你以为我是你心里最美好的女神,其实我只是在这个城市里面混不出名堂傻傻去给有钱的公子哥儿干却什么都没捞到最后还被轮 奸强暴过的神女而已。

  我只能给你这样的一个梦。

  我从来也没有真的得到什么过,那我又可以给你什么真的东西?

  颜巧如静静地站着对阿鱼轻声低语呢喃,可是阿鱼睡得太熟,什么也没听见,而且呼声大到颜巧如好像只是在开阖着嘴唇而已。颜巧如微微笑,将衣裤穿上,让那些黏液留在身体里面,渗染在衣裤上头。

  转开房门把手,颜巧如回头凝望。

  再见。

  凌晨一点十七分。

  黄式琴靠在沈圣元肩旁,全身暖洋洋又飘飘然地,车上的摇滚乐更让情绪狂暴高涨,也不知道是音响震到连车子都在动,还是……自己真的醉到天旋地转,连车子停得好好地都像在动?

  “你还好吧?”沈圣元也是略带醉意地懒洋洋发问。“想吐要讲喔!不然吐在车上很难处理欸!”“哈哈,才几杯调酒而已,怎么可能让我醉嘛!”黄事琴嗤嗤笑着。“要不是我明天上班还要跑北邑市那么远不能迟到,喝通霄我都没问题耶!”黄式琴眼角瞄到车上时钟。“唷……应该算是今天了,呵呵!”“那……要不要送你回去睡觉了?”沈圣元眯着眼侧过头吻了黄式琴额头一下。

  “嘻……要不要干脆去你家睡?”黄式琴用手指轻轻抠着沈圣元的胸膛亲密调情。

  “我家?”沈圣元坏坏地笑着拍拍车内椅垫。“这里就是我家了啊!”“哎喔,我……”黄式琴还想撒娇,嘴唇已经被沈圣元封住说不出话了,调酒的甜辣还有烟草的焦薰都从舌头传递过来,侵略中带着不容许得寸进尺的骄傲。

  沈圣元搅和完黄式琴的嘴,又一路湿吻到耳朵,把黄式琴脸上的粉底舔出一条糊掉的腻痕,没有往耳廓里袭击,反而咬住耳环舌尖尽挑逗着耳垂穿环孔隙的嫩肉。黄式琴颤抖着微微的痛又是麻麻的痒,好像蚂蚁在啮咬着,想要挣扎但是车内又窄又硬的空间椅垫无处可动,只能让沈圣元为所欲为。

  “你尿出来罗?”沈圣元伸手捞进黄式琴的迷你裙碰到内裤包着的阴阜已经湿滑黏腻一片,忍不住恶意地调笑。

  “……讨厌……”黄式琴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湿得这么快这么泛滥,而且明明沈圣元的前戏这么粗鲁随便,自己却还是欲火中烧,全身热得只想要把衣服都脱掉才能罢休。

  才这样想着,沈圣元已经撩起黄式琴的上衣,整片肌肤沁满汗水亮滑黏腻,手掌在上面游移滑不溜丢,昏暗的夜色把肌肤上的黑痣红点都修饰地朦胧不清,只剩月牙色的皮相若隐若现。

  手指轻松挑开前扣式的黑色胸罩,粉红色的乳头早就已经昂然立起,再经手指和舌头逗弄,更是充血到乳头连着的乳晕都竖起鸡皮疙瘩。沈圣元一手用力捏抓,另一边用齿咬啃,黄式琴吃痛惊呼呻吟,可是声音从喉咙里面跑出来却是婉转抚媚的哼啼。

  “BITCH!”沈圣元嘿嘿笑着用另一手的手指抠瓜黄式琴的屁股沟缝,才发现她穿的是丁字裤,臀肉把裤绳夹入内,手指勾住裤绳往外扯,却换前面的裤档紧紧勒陷入阴唇缝隙。中指松开裤绳顺势戳进肛门菊洞,大拇指却不客气地挖开裤档挺进蜜穴,前后夹攻把黄式琴整得像是离水跃鱼。

  “哈……啊……那你……要不要……养我……这只……小母狗……”黄式琴忘情地浪叫,毫不羞耻地迎合沈圣元。

  “那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乖不乖喽!”沈圣元不断用力地将手指进进出出,蜜穴里淫水喷溅极度润滑,肛门虽然紧滞却也富含弹性夹着手指让菊瓣那圈嫩肉挤内挤外,黄式琴扭着身体却毫不反抗,沈圣元喜欢她这样不知廉耻地下贱奉承。

  “干我!快点干我!我要!我是发情的母狗!”黄式琴哽咽着恳求沈圣元的临幸,这样的奴性模样连老板都抵挡不了,沈圣元同样也吃这一套,老少通吃又不需要变换花样,也没什么不好。

  沈圣元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黑色丁字裤扯下,黄式琴两脚的高跟鞋底采在车窗,膝盖却顶在前后座之间的背垫,扭曲的腿肉把长筒丝袜绷得饱满几乎撑裂。还想稍微伸展找个角度喘口气,沈圣元已经把肉棒捅进蜜穴里面,才刚哽在喉咙想要喘出的那口气又吞咽而下,一阵气闷肉棒更是已经开始无情地轰捣。

  狭窄的车内清楚地听见肉体交合拍击声响,水花四处飞溅,淫靡的腥骚气味弥漫连空调都来不及吐纳清洁。黄式琴的发丝散在口内被口水湿糊黏贴在嘴边,一边耳朵被用力挤压耳环的刺针把自己扎得好痛,只好藉着伸手抓发的动作顺便取下耳环。

  这个小动作却被沈圣元看在眼里,把她手里的耳环抢过,趁着抽插黄式琴激情浪叫之际,狠狠将耳环钉在乳头上面。这下刺痛却让黄式琴更加狂乱,明明应该觉得恐慌惧怕,却又被翻涌的刺激满足猎奇的瘾头,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变成这么淫荡的骚货了吗?

  快感和痛感混合夹击把黄式琴摇摆激荡痴迷晕眩,就算这时候沈圣元要拿刀插进,黄式琴觉得自己也会拱起身体迎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了,可以取代现在的痛快就只有更痛和更快的刺激才能宣泄那源源不绝的瘾泉吧!

  放在座位间置物槽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沈圣元侧头撇眼,发现黄式琴的手机面板显示着老公的字样。黄式琴还翻着白眼在呻吟,沈圣元冷笑按下接通键,却悄悄将播声喇叭压在座垫夹层里面。

  “喂!喂?老婆?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你有听到吗?你在哪里?你说话啊!”张永强皱着眉头生气地质问着,可是不论怎么大声,手机的另一头都没有回应,只有混杂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张永强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是手机收讯不好把声音扭曲变质。

  “你不是母狗吗?快,叫大声点!叫啊!”沈圣元邪恶地怂恿着,下身更是用力地抽插。

  “汪……汪汪!呜汪汪汪!吼哇啊啊啊啊啊……”起先黄式琴还试着学狗叫,可是沈圣元猛力冲刺让黄式琴溃不成声,只能张开嘴扯着喉咙任凭声音乱飙无法控制。

  开始进入高潮,沈圣元舍不得让手机的另一端错过精采好戏,拿起手机捏住声筒往胯下收音,那噗滋啪唧的立体环绕音响堪称是手机用户史上最身历其境的经验之一。

  “爽不爽?”“爽!好爽!你干得人家好爽!”“贱不贱?”“贱!好贱!我是欠干的贱货母狗!”沈圣元不断引导黄式琴说出淫秽词语,之间更是疯狂戳捣让黄式琴高潮不断,那呻吟浪啼简直骚媚到骨髓里面。电话另一端的张永强已经听不下去,挂上电话就将手机狠狠摔砸,然后躲在车内双拳狂敲方向盘嘶吼叫嚣,只有不小心捶到的喇叭声将这个已经入睡的老社区制造出不安分的骚动。

  情人节那天趁着黄式琴午休时在车上将她中出,对于内射沈圣元已经不在乎,这时快感交袭,抽插许久也开始觉得腻味,拔出肉棒自己再加速套弄,终于将精液一股脑喷射在黄式琴的脸上,那精心化妆的粉底眼影画眉口红全都糊上浓稠浊白的黏液。

  沈圣元粗鲁地将肉棒凑在黄式琴的唇上,黄式琴还在喘气激荡在高潮的失神里面毫无反应,等到回神时已经自然而然地张口将肉棒吞入,伸舌将上面的淫水黏液舔得干干净净。

  激情过后,黄式琴才觉得全身酸痛,坐起身穿回内裤胸罩将衣裙拉平,还会因为用力而手脚颤抖,脑袋昏昏沉沉说不上是痛还是空。沈圣元已经理好下身还抽起香烟吞云吐雾,态度轻松优雅,嘴角斜笑就是个正宗的纨绔子弟公子哥儿。

  “爽够了吧?我送你回去。”沈圣元笑笑。

  “……嗯……”黄式琴有些痴呆,揉着太阳穴敷衍应声。

  沈圣元打好档狂踩油门,车子呼啸疾驶,深夜里的市郊街道已经空无人车,只剩红绿灯寂寥地交替轮值。沈圣元不看灯号一路狂飙,速度快到连时髦的车身都看不清楚,只有车尾灯在街尾消逝。

  车子开得太快,才到黄式琴住处门口,推开车门黄式琴已经往地上呕吐出来。

  “好险没吐在车上,哪,擦擦脸。”沈圣元笑着递上一条毛巾。

  吐完后黄式琴变得清醒多了。“唔,我之前跟你要的那个……药,有弄到手了吗?”外面寒风凛冽,黄式琴坐回车内关上车门,用毛巾把嘴角秽物擦抹干净。

  “这里。”沈圣元从口袋里捞出一小包透明密封袋,里面只有两颗药丸。

  “哇……这么小颗……好像玩具一样,真的假的?”黄式琴取过凑在眼前端详,口里叨叨念念。

  “欸,这玩意很贵,而且我是靠关系才弄到的耶!”“不就是强 奸药吗?跟海洛英什么的比起来,这个便宜多了吧?”黄式琴挑挑眉开玩笑。“搞不好你自己也是大户?”“切~我这么帅,哪里用得到强 奸药?”沈圣元不以为意耸肩笑笑。“倒是你啊,一个女孩子家弄这个药,啧啧,真是蛇蝎心肠啊!”“拜托,我才不像你们都拿这种东西为非作歹咧!我是拿来助兴的好吗?

  我老板年纪这么大,我怕他吃年轻辣妹会早泄,所以才想帮他一下啊!”黄式琴扯起谎面不红气不喘。

  “年轻辣妹?”沈圣元笑了。“他一个开书店的糟老头有什么本事可以泡到年轻辣妹?”“还不就我那个同事!”“那个……那个……”沈圣元思索著名字。

  “颜巧如啊!我前几天跟你讲过的嘛!”黄式琴娇嗔。

  “是喔!就那个表里不一,好像跟你很要好其实老是在背后跟老板打小报告偷偷扯你后腿的那个同事?”沈圣元微微一笑,表情藏着一丝了然于心的阴险。

  “对啊,跟那种心机女相处真的很累耶!我们老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这个周末要去北邑市参加什么晒书节,她为了抱老板的大腿,一直偷偷暗示这次北上去住旅馆可以睡一起,有够恶心的耶!”“他们睡一起,那你睡哪里?”“哎喔,当然是我们两个女生登记住同个房间,那半夜她想去哪间睡我还管得着吗?”“是喔……”沈圣元嘿嘿发笑。“还是你们都睡同一间,玩那个什么一王二后3P大战?”“三八耶你!”黄式琴笑着轻拳捶打沈圣元。“我就跟老板说过我有男朋友了啊!他才不敢动我的歪脑筋咧!而且你那么帅,他哪里比得上啊?”“是喔……”我是男朋友,不知道刚才手机那个老公又是哪来的绿帽乌龟?

  “所以你帮你老板奸了那个同事还算是有情有义罗?”“欸,就说是助兴了嘛!”黄式琴撒娇不依,沈圣元只是嗤嗤窃笑没有再出声刺探。

  颜巧如,你也有这么一天?

  初五那天被颜巧如毫不留情地拒绝让沈圣元超没面子。年节期间身边的女人都各有假期无从勾搭纠缠,满心想着回头去找颜巧如泄泄火,搞不好还可以再当个一阵子的炮友情缘,谁知道分了手她反而变得像贞节烈女似的,明明就是卖慕虚荣的穷酸女也不知道是在那边装清高跩什么。

  身边的女人每个都优过颜巧如,可是沈圣元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重拾老伎俩趁颜巧如不在书店当班时去和另外一个女店员耍帅混熟,果然能当同事也是半斤八两的货色,随便吹捧送个礼物温馨接送情一下,泡完夜店那个晚上就直接上了床,简直没有难度可言。

  黄式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满嘴都在讲着颜巧如的坏话,沈圣元要不是想利用她,才懒得陪她瞎耗这些八卦废话,听起来黄式琴大概也跟老板有一腿,跟那个糟老头当婊兄弟自己还算委屈了呢。

  结果沈圣元还没开始怂恿,黄式琴却主动跟他拿药,看来是那个糟老头色胆包天还想染指别枝,沈圣元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管他们这些家伙想怎样乱搞,反正叫黄式琴拍几张糟老头迷 奸颜巧如的照片过过瘾,就可以跟这个滥交的婊子玩完了,这样不是一举数得?

  “这个药……真的有效吧?”黄式琴不放心地问着。

  “放心,我朋友拍胸脯保证,没效还可以退费!”刚才你不是浪到爽翻天吗?

  当然有效!

  “那……谢啦,嘻嘻!”黄式琴笑着凑上嘴想要吻沈圣元。

  “欸欸欸,你刚才不是才吐过吗?”沈圣元侧过身把黄式琴推开。

  “切,小气!”黄式琴装作生气。

  “好啦,赶快回去睡了吧!”沈圣元催促着。

  “那……等我从北邑市回来再去喝酒喔!”黄式琴妩媚地笑着,还不知道刚才射在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妆糊成小丑模样。黄式琴下车以后回过头,沈圣元深情款款地向她抛了一个飞吻才驾车扬长而去,黄式琴心里甜滋滋地得意洋洋。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

  那个晚上黄式琴本来已经决定放弃人生,隔几天在仓库整理库存时心一横就勾搭上了老板,满心只想着就算要死也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谁知道才上了个床,老板对她竟然就判若两人,本来大呼小叫的唠叨全都转嫁到颜巧如身上,黄式琴不只被和颜悦色好言相向,连工作都变得轻松了。

  接着天上又掉下一个开着拉风跑车的帅哥走进店里来对自己一见钟情,这根本就像偶像剧的剧情嘛!黄式琴忽然感谢那个凄惨的虐奸夜晚将她的人生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那之后人生一直爬向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像罗昌达那种小鳖三死赖着要那张和解书,给又何妨?

  本小姐现在要什么有什么,更重要的是原来只要越放荡,好事就会越源源不绝,反正横竖都是等死,那干脆呼朋引伴大家一起爽一爽再伙同发病,这有什么不好的?

  颜巧如那家伙也感觉到老板的偏心了,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更是酸溜溜地冷嘲热讽,黄式琴意气风发才忍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就打算趁着这次北上外宿把老板拐进房间再迷 奸那个贱嘴心机女,反正老板望着颜巧如的眼神也是同样色眯眯的,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最好连自己的病也一起送过去那就更棒了!

  正得意地想着,手机却震动起来,黄式琴看了名字接起电话。

  “喂,这么晚了,我都睡着了耶!”黄式琴不耐烦地说着。

  “喔?我以为你现在才要回家?”张永强冷冷地质问。

  黄式琴警觉地左右张望,在路口停着的车子里看见张永强,整张脸立刻惨白一片。张永强挂上电话,悻悻然走出车外,看起来就快要发作。

  “老公,我……”黄式琴堆起笑容,试着想要解释什么。

  “除了我,你到底还给多少人干过?”张永强想起情人节那天精心筹画结果黄式琴一脸倦容无精打采,床上也是一副死鱼脸敷衍过去,更别提哪有什么不一样的衣服?看到她刚才从那辆拉风跑车走出来,张永强就知道那通电话没有听错。

  “你在说什么啊?”黄式琴还在强颜欢笑。

  张永强抽出藏在腰后的拐杖锁,呼地一声就往黄式琴脸上扫过来。

  这一瞬间,黄式琴眼前忽然飞速跑过人生里面每段特殊记忆的定格画面。

  怎么会这样?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啊!

  凌晨两点九分。

  朱虹苑把方向盘快速移转,油门踩满过弯时只靠手刹车打滑,七君山蜿蜒的山道银白车灯时隐时现,还有轮胎抓地的高速磨擦尖锐声响把静谧的深夜狠狠划破。

  来回跑山好几次才真的过到瘾,朱虹苑把车停在山腰的松柏公园才喘出好大一口气,眼神还闪烁着凶猛癫狂的兽性,全身都已经汗湿还无自觉。

  “虹苑,你……还蛮会开车的嘛……”积克强忍着一股呕吐的冲动,勉强装作镇定笑着夸赞。

  “哈,以前在外国念书的时候曾在跑车车厂待过一阵子作研究写报告,有空的时候都会跟他们的测试技师一起下场去试车啊!”朱虹苑笑着用手背把额头的汗抹掉。“偷偷跟你说,我有时候工作压力太大就会摸黑来这里跑山!”“欸……都没有被警察拦过喔?”积克有点诧异。

  “嘿嘿,我有拜托锦钰帮我COVER啦!”这是朱虹苑少数不得不动用的特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哗,虹苑,你真的很……AMAZING……”积克还真是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乖乖牌的女生也有压抑着的狂暴潜力。

  “你这辆车才真的AMAZING呢!谢谢你今天晚上借我试开,真的太过瘾了!”朱虹苑兴奋地握住积克的双手激动笑着。

  “没什么啦,好车也要碰到伯乐才有价值呀,对吧?”积克把座椅放低,两手枕着头躺着稍稍勉强翘起二郎腿。

  朱虹苑也学积克放低座椅躺下,只是乖乖地把手放在大腿上面模样拘谨文静。

  “你才好咧,买车买到变VIP,还可以去参加明天的车展剪彩活动哩!

  好羡慕喔!”“今天,是今天了。”积克笑着提醒朱虹苑。“欸……那个……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呀!这种PARTY都可以携伴参加的嘛!”“我?”朱虹苑还想着公司的行程表不知道排不排得出空隙偷溜出来,好一会才留意到携伴参加,有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抿嘴窃笑。“再……再看看罗……”积克微笑故意不强迫朱虹苑,反正这条呆鱼终究会上钩,再花点时间把气氛弄浪漫点,搞不好待会就可以骗她回饭店上床陪睡。吃完卓锦钰那道重口味的大菜,积克突然很想回味一下朱虹苑这种淡雅的小菜,偶尔和这种爱作梦的傻妞演几场恋爱戏码好像也不赖。

  “喔,流星!”积克突然坐起身前倾望向车窗外。

  “真的吗?在哪里?”朱虹苑也坐起身张望,黑漆漆的夜空只有圆月高悬,那有什么流星?

  “咦,掉在这里!”积克侧身转过头指着朱虹苑的胸口,顺势滑下一条缀着碎钻的星形项链。

  “这是……”朱虹苑顺着指示低头,看到项链的瞬间又惊又喜,虽然手法老套,可是朱虹苑心里还是搅着蜜液情窦初开。

  积克靠过身来轻轻吻着朱虹苑,朱虹苑心跳飞快地回吻。不知道积克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古龙水,好香,好有男人味。这几天作梦都还会梦见被那个智障还有种猪侵犯,醒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鼻间都会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猪圈臭味。

  此时此刻,浪漫的情节也像作梦,可是却很香。

  还在陶醉之际,胸口的乳房被轻轻搓揉,即使浓情热吻,朱虹苑还是反射性地震起身子推开积克。“对……对不起,这样好像……有点太快了……”“喔,我是要……帮你系项链啦!”积克打了个哈哈不以为意,反而是朱虹苑懊恼着自己是不是太不解风情。

  “那……嗯……”朱虹苑不想破坏才刚凝聚起来的浪漫气氛,赶忙撩起头发露出白玉纤颈。

  积克笑笑凑上前伸手绕颈将像链扣环结上,顺便在朱虹苑耳边轻啄后吹了一口气,朱虹苑敏感到全身都酥麻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胯下好像微微有着湿润泌意。

  “原来你的耳朵和脖子也这么美……”积克接手盘起朱虹苑的长发,开始伸舌细细品尝这片秘密花园,舌尖有着淡淡的汗咸味,更感受到毛细孔的紧绷,然后是雨后春笋冒出的疙瘩。

  “啊……”朱虹苑说不出话来,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太舒服,如果积克这时候再摸上自己的胸部,是挡还是不挡?朱虹苑脑中融化成一团奶油无法思考。

  碰磅!

  忽然一声巨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积克回头看见挡风玻璃上面散落着石砾碎屑。虽然是强化玻璃没有损伤,可是被恶意弄脏破坏还是让积克无名火起,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惊喜桥段。

  还想看个仔细,好几个拳头大的石块又丢掷过来砸在挡风玻璃上,这下积克真的被惹火了,往坐垫底下摸出一把拐杖锁,朱虹苑惊魂未甫,被强行中断的浪漫情节一下子还无法弄清楚发生什么,看到积克想要干架的冲动忍不住拉扯着他的手臂。

  黑暗里走出一个少 年,拖着一根铝棒斜嘴贼笑,也没说什么倏地就挥棒把车子的照后镜敲落。

  “MOTHERFUCKER!”积克顾不得朱虹苑在旁飙出脏话,打开车门就冲出去。“你他妈的搞什么东西!”“嘿嘿,抱歉!”少 年抓抓头耸耸肩。“只是想跟你讲说这里要收停车费啊!”“什么停车费!”积克暴吼。

  “喔,打扰到你泡妞,不好意思咧!可以的话,顺便想跟你收一下……恋爱税啊,哇哈哈哈!”少 年说完自己都笑到弯腰。

  你知道你惹到谁吗?积克懒得再废话,扬起柺杖锁冲向少 年就要狠狠把他打个半死。

  “大哥哥……”忽然背后有人拍拍腰际,积克表情狰狞地回头,却看到一个矮了自己两个头的稚龄女孩甜甜微笑,积克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女孩戴着厚厚的绝缘手套,突然将积克腰际的衣服扯出露出腹肌,然后另一手拿着不知道什么机器,只听到电流啪唧声响,肚子就被强大的电流袭击。

  不是快感的电流,而是货真价实的电流。

  积克猝不及防,女孩也完全没有留手,倒在地上时积克都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孩蹲在积克身旁,继续用电击棒最强的电流电着积克,积克翻白眼昏厥过去,直到少 年走过来阻止,女孩才停手。

  “欸,小玲,你这样不怕把他弄死掉喔?”少 年嘿嘿笑着。

  “安啦,他看起来这么壮!”庄郁玲蛮不在乎地回应,丢给少 年一捆童军绳。

  “绑紧一点,杰哥。”马可杰不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我有这个法宝!”“啐,你又在那边乱花钱……”庄郁玲闷哼一声。

  “这我朋友在情趣用品店打工帮我A来的库存品啦!”马可杰边说边吃力地把积克扶起身,把积克铐在一旁的栏杆。

  “呵,姐姐,你都没有想要跑走还是报警的噢?”庄郁玲转过身对愣在车内张口结舌的朱虹苑微笑。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被这个小 女孩提醒,朱虹苑才觉得应该要害怕还是做些什么,手往皮包摸去,马可杰却捡起柺杖锁往车内砸去,朱虹苑吓得缩身尖叫,幸好只在大腿边擦过没有真的打伤。

  “呵,姐姐,给我干一下好不好?”马可杰走到车旁微笑。

  朱虹苑缩在车内紧紧抓住把手摇头哭叫,马可杰一下子也无计可施拉不出她来,庄郁玲摇头叹气迳自上前,把电击棒调弱电了朱虹苑一下。就只是这一下,朱虹苑就激动地全身乱抖滚出车外,马可杰吐吐舌头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挨了好几下到底会不会死掉咧?

  朱虹苑趴在地上还不住地发抖,夜里的山腰气温实在很低,也不知道是电流还在钻窜或是冷到受不了,草地上的露珠湿气更把衣裤都浸湿渗到肌肤,一股恶寒蔓延全身。

  马可杰举脚往朱虹苑胯下踢去,痛得她往前翻滚扑到积克的怀里。马可杰这才拿起童军绳将朱虹苑的双手手腕绑在积克的双脚脚踝上面,再掏出折叠刀抓住朱虹苑的裤子往屁股沟用力划下,嗤啦一声臀部就破了个大洞,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

  “姐姐,刀子不长眼睛,乱动见红可别怪我唷!”马可杰嘿嘿笑着威胁,朱虹苑跪在地上又冷又痛,可是除了哭喊求饶也不敢妄自动弹。

  刀尖底在内裤股沟撑起的缝隙,轻轻一出力就刺了进去,冰冷的刀锋碰到朱虹苑的股沟臀肉,更是惊惶恐惧到歇斯底里。马可杰抽出刀子,挖开破洞露出股沟菊洞,只见菊瓣略为外翻露出小小圆孔。

  “靠,姐姐,你有在玩肛交喔?”马可杰惊讶地大声说出。

  朱虹苑把头埋在地下草丛里不肯多说什么,马可杰已经拉下拉链掏出肉棒,天气太冷还没完全勃起。庄郁玲噗哧笑开,走过来蹲下帮马可杰口交,温热的口水加上舌头挑逗,终于肉棒勃起昂立似杵。

  马可杰对准朱虹苑的菊洞不费力气就戳捅进去,这几天才刚恢复的伤口马上又被马可杰撑破,抽插间淡淡血丝黏在肉棒上面然后悄悄渗流出来。马可杰当然无心怜香惜玉,干到腻了拔出肉棒,再把内裤扯出更大的裂口延伸到前,然后抬高朱虹苑的屁股插进蜜穴里面。

  前些天尝过处女的紧滞,加上三不五时就和庄郁玲做爱取乐,遇到的都是又紧又窄的花径,这下插进朱虹苑的蜜穴却一路畅通到底,虽然也不算太松弛,不过干起来就是少了点味道,马可杰轻轻啧了一声。

  又抽插了一会,马可杰负气地拔出肉棒。“干,这个姐姐太松了嘛!不爽干啦!”朱虹苑愣了愣,虽然没有被强暴到内射,可是连这会好整以暇可以肆意抽插却还不屑,朱虹苑莫名地觉得更受侮辱而痛哭失声。

  “来啦,我帮你。”庄郁玲脱下裤子裸露下身,扶住栏杆翘起屁股。

  马可杰孩子气地转怒为笑上前插进庄郁玲的小小蜜穴,两人一下子就忘情地呻吟喊叫,朱虹苑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看着这场活春宫,不能理解明明是被受劫抽税,怎么打劫的人自己反而卖力地演给被打劫的人看?

  可是两人一做起爱就旁若无人,马可杰还兴奋地拍打着庄郁玲的屁股,庄郁玲也疯狂扭腰摆臀,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他们还略显童稚的青春年龄。马可杰终于心满意足射在庄郁玲的蜜穴里面,抽出肉棒两人分别穿好衣裤,又笑咪咪地走了回来。

  “姐姐,看很爽喔?”庄郁玲笑问。

  朱虹苑愣愣地答不出话,庄郁玲自顾自地拿出数位相机开启摄影功能。“发呆喔?现在换你演给我们看了啊!”马可杰怒斥朱虹苑一声。

  “她搞不懂啦,你去帮她!”庄郁玲一副嫌笨的不耐烦语气,不知道是骂朱虹苑还是马可杰。

  “是是是,遵命!”马可杰走过去脱了积克的裤子。“唔……那就先吸一下他的老二吧!”朱虹苑怎样都不愿意,马可杰转身就往她身上乱踩狂踹,痛得朱虹苑连忙爬上前张口就寒住积克垂软的阴茎,可是不知是积克昏死还是口交不得法,瞎忙了好一会还是软软地下垂。

  “你在寻我们开心?”马可杰拿出刀子在朱虹苑脸上比划,朱虹苑吓到失禁,尿液唏哩哗啦流下,可是没有人笑。

  “太冷了啦,弄一弄就闪人了吧!”庄郁玲呵着白色气团微微哆嗦,碰到太蠢的演员实在没有欺负的兴致。“哈啾!”马可杰从口袋掏出两把钥匙,皱着眉头把钥匙塞进积克的肛门里还有朱虹苑的菊洞里面。然后捡起地上的铝棒,握柄细端被马可杰捅进积克的肛门里,积克终于在撕裂的痛楚里惊醒。

  睁开眼睛,却讶异地看着朱虹苑被抬起下身扳开双腿要把铝棒粗圆端头塞进那个不成比例的菊洞小孔。马可杰狞笑不理会朱虹苑的哭吼哀求硬是把铝棒塞入,那下半身像是被撕裂扯开的创痛让朱虹苑发出极度凄厉的嚎叫声。

  接着马可杰让朱虹苑站着跨在积克腰旁,积克的双脚被绑在朱虹苑手上,看起来像是朱虹苑抓着积克的下半身抬起,只是更诡异的是两人用很不自然的姿势被铝棒顶在两头进退两难。

  庄郁玲亮起闪光灯拍了几张照片才收起相机爬进车内翻找值钱的东西,两人窸窣忙了一会又忽然鬼魅般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朱虹苑和积克一下子还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两人忍痛僵持了许久,确定那两个年轻暴徒不再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思索怎样脱身。

  “怎么办?我的手被铐住了!”积克艰难地说着。

  朱虹苑犹豫了一下。“……有……钥匙……”“在哪里?”积克面露曙光急问。

  “在……在……在我们两个人的……屁股里面……”朱虹苑羞红脸结巴说着。

  “我们?为什么有两把钥匙?”积克不解。

  “……我也不知道……”朱虹苑真的不知道,肛门火辣裂痛,再不把铝棒拔出来,搞不好伤口破裂会失血过多,难道自己要用这么悲惨的方式死在这个地方?

  积克知道多说无益,咬牙忍痛伸出可动的那只手把铝棒从自己的肛门拔出,再握住铝棒抽离朱虹苑的菊洞,暴行和疼痛实在太超过可以想像的范畴,两人除了忍耐和哀嚎,竟然都绷住泪水没有哭出来。

  积克瞥见朱虹苑的失血没有预期中激烈,虽然肛门口夸张地被撑出一个大窟窿,不过只有破裂的微血管流下细细血丝。

  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积克这时自己也是落水狗,当然没有心情落井下石。反而生出同病相怜的悯恻,温言安慰一下朱虹苑,然后实在无言以继,两人只能静默。

  “……还是我先来吧。”积克打破沉默。

  没有扭扭捏捏叫朱虹苑别过头去,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张着双腿伸手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抠刮,这感觉和被鸡奸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是自己动手的,积克咬牙切齿涨红脸喘气强忍,脸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开来,终于还是勾出钥匙。

  积克不顾疼痛兴冲冲地尝试解锁,只是一下就失望沮丧。

  朱虹苑看在眼里,心里也同样失落至极。很想像积克那样潇洒地说自己来就好,可是双手被缚,万般无奈也只能另谋他法。“……拜托你了……”朱虹苑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表情。

  即使朱虹苑已经尽力往前站,积克还是将身体摺叠到自己的最极限才有办法试图伸指抠进她的屁眼。这比抠自己的屁眼还要困难嘛!早知道就不该嫌练瑜珈是娘娘腔的运动,现在还真是后悔莫及。

  朱虹苑用很丑陋的姿态蹲着马步,和肉棒还有铝棒相比,手指的粗细已经不是那么要命的侵入了,只是旧伤初愈新伤又剧,这时再伸指进来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前一刻才婉拒了积克的猴急,现在却连肛门都要袒露请他进来,即使是救命,还是让人羞愤难当。

  一阵绞痛终于又把钥匙抠出,当手铐发出清脆的松脱声响,两人竟然异口同声欢呼出来,再难压抑流下喜极而泣的劫后重生热泪。两人七手八脚再解开童军绳的束缚,不顾自己的丑态面对面整理好自己的服装,然后互相拥抱。

  比起积克,朱虹苑显然狼狈许多,可是谁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再坐回车内,好像已是百年身的沧桑,各自有着难以言喻的心事,很想开口吐诉,却又找不到一个切入点。

  朱虹苑低着头,看到刚才挂着的项链在闪闪发亮,才把泪水不断地滴落无法压抑。

  “嘿……流星!”积克轻轻叫着。

  “嗯?”朱虹苑抬起头泪眼蒙胧张望。

  “在这里……”积克伸出手指接起一滴朱虹苑流下的泪珠,指甲还有乌褐垢痕,不知道是谁的屎迹。

  朱虹苑破涕而笑。“其实……快一点也没关系……”积克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朱虹苑说的是哪一椿。朱虹苑没有再说什么,就只是软软瘫在积克的怀里,两手紧紧抓住积克的衣服。积克再也想不出还可以怎样安慰朱虹苑,其实自己也倒楣到想要大叫大哭来发泄一下,可是现在,唉,算了。

  抱住朱虹苑,呆呆地望着夜空,忽然一道光划过天际。

  啊,流星!真的是流星!

  积克想告诉朱虹苑,可是她已经发出混着啜泣鼻涕呼噜的鼾声了。

  凌晨三点十五分。

  孙云萃躺在沙发上睡着,即使在室内,还是下意识想抓点什么盖在身上避寒取暖。伸手摸索还真的碰到了毯子毛茸茸的触感,心满意足地扭动身体将毯子紧紧裹住自己全身上下,两脚还舒服地互相摩娑,应该可以好好入睡了反而意识忽然清醒起来。

  怎么会有毯子?

  孙云萃坐起身揉揉惺忪睡眼,旁边一个中年美妇正压着热水瓶按钮将热水注入茶壶,听到身后骚动转过头来观望。

  “啊,嫂子,不好意思,我竟然在你们家睡着了。”孙云萃红着脸尴尬。

  “欸,客气什么?还不都是他们爱聊这么晚?要不是怕吵醒你,哪有让客人睡客厅的道理?”王琇锳歉然笑答,虽然脸上有着化妆遮掩不了的皱纹,可是那股沉静婉约的风韵让她的美丽变得更有深度。“不介意的话,我把房间整理一下,进去躺在床上睡比较舒服吧?”“呃……谢谢,我等他们聊完没关系!”孙云萃转头望向餐厅,许添财和另外一个也是凸肚微秃的中年男子还再拼酒大声吆喝,两人声音宏亮丝毫不怕邻居投诉深夜喧闹。

  “我看他们搞不好会聊通宵呢!”王琇锳无奈地笑着。“他们老同学难得聚聚,不喝到天亮烂醉是没办法结束的噢!”“啊?那财叔今天还要参加全国安全讲习最后一天的课程咧?”孙云萃有些愕然。

  “哎,那种研习会不是只要签到就可以了吗?就算本人翘课找人代签也没关系啊!阿财他老鸟了,才不会真的乖乖去上课呢!我看他这次会想参加这种无聊的研习会只是想藉机北上来找老同学聚会,局里面又可以申报差旅费捞捞油水占占便宜吧!”王琇锳一语道破许添财的小小伎俩和背后心思。

  “……不会吧?”孙云萃勉强陪笑,心里却想难怪这种要北上出差的研习会局里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许添财反而自告奋勇要参加,还拖了孙云萃下水把人头凑满。

  “好不容易过完年没这么忙了,总要带你出去见识一下玩一玩嘛!谁叫你是我的哈尼咧?”许添财色眯眯地用手指轻轻抠着孙云萃的下巴,孙云萃本想新人菜鸟被指派这种烂差事也无所谓,北邑市嘛,还不就搭搭车睡睡旅馆然后上上课交份报告了事,现在有许添财带着,那才真的是让人提不起劲。

  “吸用力点,哈尼我年纪大了,懒趴不是很敏感,嘿嘿!”许添财两手抓住孙云萃后脑勺往自己的胯下猛塞,孙云萃一下气闷,口里肉棒深深顶到喉咙,舌头吃力搅动翻涌,忽然一道强劲的喷射洒口中直冲喉咙,好一部分直接就混着口水被吞下肚子。孙云萃忍着咳嗽呕吐慢慢把许添财的肉棒舔干净,许添财才得意地穿好裤子离开置物室。孙云萃自己整理好服装,咬了一片口香糖消除口中异味,走回局里办公室才刚坐下,就听到萧其荣吆喝。“嘿,云萃,这个月的组内聚餐就给你安排罗!新春奖金还没花掉吧?记得找好一点的餐厅啊!”“喔。”孙云萃闷闷地应了一声。

  还想说安安份份当个公务员可以储蓄不愁吃穿,谁知道组里面每个男人都是饿死鬼和酒鬼,每次聚餐都要吃吃喝喝掉吓死人的金额,一起分摊已经很不甘愿,新人还动不动被莫名其妙拱请客,孙云萃满肚子牢骚无处发泄。

  现在还兼任许添财的性玩伴,为了省钱没办法常常去汽车旅馆,干脆在局里找到空档没人的地方就可以干起来,有这种倒楣到极点的人生,孙云萃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欠奉了。

  “你们喝这么多了,来点茶清清肠胃醒醒酒吧!”王琇锳端着茶壶杯具走到餐厅。

  “才喝这些哪里算多?”许添财涨红着脸笑喊。“对吧,阿生?”“嘿嘿,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还曾经喝到那家店的老板差点要拿酒精调稀来给我们喝了咧!哈哈哈!”魏宝生说到年轻时代又是豪气干云。

  “哎喔,你喝醉了啦!”王琇锳倒了一杯茶给魏宝生。

  “我哪有醉!”魏宝生嘻嘻贼笑,伸手在王琇锳屁股上拧了一把,王琇锳娇嗔瞪了他一眼,转身倒茶给许添财。

  “我也没醉!”许添财也张爪在王琇锳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王琇锳低呼一声,转头瞥了孙云萃一眼。

  孙云萃张口结舌,没有想到许添财竟然大胆到连自己兄弟的老婆都敢调戏,就算喝醉也不该这么狂望放肆吧?可是自己是被带来的客人,甚至还搞不懂他们那些人的交情到底好到怎样的地步,心里犹疑着不敢贸然表示意见。

  “阿淫,你没穿内裤喔?”也不知道许添财是喝多了大舌头还是故意谐音取笑王琇锳,这下语出惊人更让孙云萃脸红到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许添财这个老色胚和相关任何瓜葛。

  接下来孙云萃才真的吓到连下巴都差点脱臼,许添财就这样把王琇锳的绒布A字裙撩起来,只见两片浑圆饱满的玉臀裸露眼前,定眼细看才注意到臀上腰间有紫色细绳连系,没想到王琇锳穿着这么风骚的丁字裤。

  “原来是小丁喔!”许添财呵呵笑着。“我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变松啦?”说完就伸手佗着臀下好似秤重。

  “哎,你们家小 妹妹也在,会不会太儿童不宜呀?”王琇锳也没有生气,还笑吟吟地对许添财开玩笑。

  “小 妹妹?谁说她是小 妹妹?”许添财笑到岔气,转过头对孙云萃喊话。

  “喂,哈尼,过来!”孙云萃又羞又怒,虽然不情不愿,还是心怀忐忑满腹狐疑地走到餐厅。许添财忽然把孙云萃抱在怀里跌坐在他腿上,下一瞬间双手已经在搓揉着孙云萃的乳房。

  “我哈尼明明就是发育这么成熟的女人了,全身上下有哪边像小 妹妹,啊?

  你们倒是评评理啊!”许添财狂妄地炫耀着。

  “你够了没!”孙云萃暴怒挣脱许添财的怀抱,不顾形象拉开嗓门破口大骂。

  “你不怕丢人我怕!你以为你这样很风流很世故?呸!恶心死人了!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丑样,谁跟你这个秃头肥猪是哈尼?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我是孙云萃,不是你的哈尼!你少在那边恶心巴拉的卖弄,还有,不要以为装醉就可以把你的脏手去污染大嫂!”孙云萃一口气连珠炮骂完还气喘呼呼,餐桌旁其他几个人笑容却僵在脸上,尤其许添财表情更不是滋味。

  “骂很爽喔?”许添财终究还是笑了,只是脸色骤然暗淡下来,眼眶眉角鼻间似乎阴影黑深,有股说不出的阴险邪气。“叫你哈尼是给你面子喔,你不要人家给你脸你还不要脸!”“面子?脸?我哪里有像你这么不知羞耻,脸皮厚到城墙打不破!”孙云萃铁了心刻薄顶撞。

  话才刚说完,孙云萃忽然就飞身摔在餐桌把杯盘碗筷砸得乱七八糟。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眼口鼻里被汤汤水水呛得满面邋遢糊腻,全身更是浸在油水残肴餐具碎片里狼狈不堪,头昏脑胀通体剧痛之际牛仔裤被硬扒下来褪至脚边。

  “噗,我就说是小 妹妹了吧!有谁到这把年纪了还穿卡通图案的内裤啊?”王琇锳先是掩嘴,说到最后忍不住笑到岔气全身乱颤。

  孙云萃抬起头来,油水从头上滴流下来,朦胧视线里面王琇锳笑得娇媚,但是气质荡然无存,只有尖酸刻薄待看好戏的挖苦嘲弄嘴脸。许添财耸耸肩不理会孙云萃,走到王琇锳身旁拦腰抱住,两人嘻嘻笑笑打情骂俏走进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

  “我说……小学妹啊,来陪学长玩一下好不好?”魏宝生好整以暇地双手撑头坐在餐桌对面笑着对孙云萃说话。

  “你……”孙云萃怒目圆睁。“你们这些奸夫淫妇!”“欸?从你进来这里,有谁跟你说过那个婊子是我老婆啊?”魏宝生笑到眼睛都眯了起来。

  孙云萃说不出话来。

  许添财只说要来找老同学聚聚,孙云萃一踏进屋内也奇怪过这里格局好像有些太小,小夫妻两个人住只能算勉强刚好,要是生儿育女那空间肯定是大大不够。

  可是有闻北邑市寸土寸金,小小空间炒卖到天价也不是稀奇的新闻,本着不好打听别人隐私的礼貌,孙云萃进屋后也只是静静地陪着吃饭,偶尔搭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谈话,吃完饭后就一个人坐到客厅看电视,一直到受不了睡着为止。

  好像真的没有提到相互的关系,自己甚至还刻意回避不想互动,想说礼貌上叫声大哥大嫂也没人纠正,就顺理成章自行脑内补完人物关系了。

  魏宝生叼着一根烟站起来走到孙云萃面前,孙云萃双脚凌空乱踢,魏宝生一拳就往孙云萃肚子捶下,孙云萃肚中剧痛肠胃翻涌,口里一酸就把晚餐都吐了出来。魏宝生嘻嘻一笑,双掌用力往孙云萃胸腹按下,孙云萃把胃中余物像喷泉般喷吐出来。

  烟灰掉在孙云萃的大腿,她本能反应挣扎扭动,魏宝生作势还要抡拳,孙云萃崩溃痛哭求饶。“不……不要打了……我……陪你玩……”“唔,听说你都叫阿财……什么来着?”魏宝生慢慢脱下裤子。

  “……”孙云萃痛哭,还是抽咽说了。“大懒趴哈尼……呜……”“你看看,是我的懒趴大还是阿财的大?”魏宝生甩着自己的肉棒在笑。

  孙云萃撑起上身泪眼模糊观看。“都……都很大……”“哔~错误答案!”魏宝生把烟往孙云萃的肚脐戳下。

  “呀啊啊啊啊啊!”孙云萃嘶吼哀嚎。

  魏宝生把孙云萃的衣服包括运动内衣全都撩起,随意抓了桌上剩菜渣肴往她的乳房涂抹,然后俯身趴上低头伸舌乱舔。“呼,嘿嘿,这颗奶是酱爆牛肉,呵咧,这颗奶是辣炒海瓜子,好吃,好吃!”孙云萃躺在餐桌上全身油腻濡湿刺痛很不舒服,肚子更是绞痛翻转好像肠胃都扭成一团,可是被魏宝生这样吸啜搓揉,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站了起来。魏宝生边舔边把孙云萃湿透渗油的内裤连牛仔裤脱光,摸索到桌上棒棒腿鸡骨头,随便在旁边菜汁水滩搅和就插进孙云萃的蜜穴。

  很痛,可是孙云萃不敢抱怨,只能咬着嘴唇啜泣。

  “喂,学妹,阿财说你很听话的啊!还会装妓女不是吗?”魏宝生不断把鸡骨头往孙云萃的蜜穴里钻搅捅顶。

  “……大懒趴……哈尼,求求你,来……干……人家嘛……”孙云萃边哭边装可爱说着。

  “哈哈哈哈哈!”魏宝生抱着肚子狂笑。“这样就像妓女喔?算了算了,你们今天开完会再来一趟,我叫琇锳姐姐给你好好上一课,你好好跟人家学学什么才叫专业的妓女,不然我兄弟阿财可是委屈死了!”笑罢把鸡骨头拔出,又猛力戳进肛门里面,孙云萃张开嘴想要呐喊,却被魏宝生掐着喉咙发不出声音,直到满脸通红眼睛暴凸才松手。正在大口呼吸之际,魏宝生就挺起肉棒捣入蜜穴,开始扭腰抽插。

  “爽不爽?爽不爽?”魏宝生每干一次就问一句。

  “爽!爽!我好爽!拜托……干死我……”孙云萃不敢怠慢魏宝生,把和许添财做爱时的应对全都搬出来。

  魏宝生一面强顶一面用手钻扭鸡骨头,孙云萃又痛又爽,快感剧痛混乱交杂,又像升天又像坠地,到了最后已经口不择言无意义地发出各种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呻吟又像呓语。

  虽然孙云萃的肢体语言没有王琇锳那么狐媚,可是胜在青春无敌,不论是肌肤的弹性或是蜜穴里面肉壁的激荡全都自然地不停涌出反弹力道,魏宝生越干越爽快,这才明白许添财带她来献宝的个中滋味是什么。

  朦胧间孙云萃高潮好几次,胯下更是汁液淋漓也分不清楚是汤水渣汁还是淫水四溢,只觉的肉壁的收缩越来越迅速爆猛,腰腹腿根的肌肉更是紧绷颤抖几乎要抽筋,再也压抑不了,全身用力到极限终于失守,好像绷断了身体里哪根线,股间一道热呼呼的激流泉涌喷射而出。

  原本略有醉意的魏宝生肉棒微微麻痹久插不射,被热流浇淋,忽然感觉到快感的冲击,一股新生的气力涌出,忍不住意气风发地扛起孙云萃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下压前顶。

  肉棒势如破竹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嫩肉,蜜穴的肉壁再怎样包覆也阻止不了这雷霆万钧的气势,蜜穴像是搅拌的钵盆而肉壁是那团糊烂的嫩肉,孙云萃已经全身瘫软任凭魏宝生肆虐无依无靠。

  “啊……喝!喝!喝!”魏宝生爽到巅峰终于把精液强猛射出,热浆突闯蜜穴深处,浓稠量大填满子宫。

  拔出肉棒时还能听见啵的声响,孙云萃才从混沌里迷糊睁眼。躺在桌上全身酸痛却又浑身无力,想要撑起身体却怎样都徒劳无功,一股倦意凶猛地袭卷而来,孙云萃几乎就要放弃然后沉睡而去。

  “学妹啊,像你这么软弱,要怎么保护我们的市民啊?”魏宝生穿好裤子,轻狎地拍打孙云萃脸颊。

  我没有想要保护谁,从来都没有。

  我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而已。

  孙云萃很想这样回答,可是实在太累了,连流眼泪的力气也没有。

  魏宝生把餐厅的灯熄掉,然后走进房间,那些人又在嘻笑喧闹。

  孙云萃昏昏沉沉睡着,朦胧里有人走到身边,可是暗暗的看不清楚,眼皮眨呀眨地又被睡意强袭。那个人帮孙云萃盖上毯子,很惬意地点了烟慢慢地吸进吐出。

  “阿淫,我的烟找到了吗?赶快拿进来啦!”依稀听见许添财的大嗓门。

  “欸. ”王琇锳应了一声,微笑抚摸着孙云萃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

  “晚安。”王琇锳叼着烟走进房间。

  孙云萃好像梦见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会在晚上进房间帮她盖被,然后轻轻地捏一下脸颊,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知道她在微笑。

  晚安。

  凌晨四点十四分。

  童佩琪睡到迷迷糊糊,一开始以为是闹钟声响,横手往床头柜捞拍,后来才想到是手机铃声,再摸索桌面,心里还嘀咕着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或过来?

  “唔……好像是……走廊外面?”游承颖睡眼惺忪咕哝着。

  “……外面……?”童佩琪撑起身子,打起精神才听清楚铃声刺耳,而且走廊人声吵杂。“……好像……是火灾警报器?”“火灾警报器?”游承颖还想赖床,忽然就整个人弹跳起床。“真的吗?”走廊外声响越来越大,不像酒醉喧哗更不可能是消防演练,两人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如果真是火灾,要等到旅馆人员疏通大概就是等死的时候了,居安思危,就算是出门在外也不该放松大意。

  无暇细想,两人分别带了手机和钱包,然后没时间换衣服就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脚踩拖鞋冲出去准备逃生。

  “等……等一下!”游承颖急中生智。

  “怎么了?”童佩琪慌张问着。

  游承颖没有回答,奔回浴室抓了两条毛巾然后开水濡湿,再跑出来丢了一条给童佩琪。“遮住口鼻,免得被浓烟薰呛!”“喔!”童佩琪虽然紧张到心跳飞快,可是仍然泛起一股英雄崇拜的激动,没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还蛮靠得住的!

  “跟我来!”游承颖牵着童佩琪的手往走廊跑。

  感觉上下楼层都有喧闹声和脚步响,可是五楼偏偏已经空无一人,也没有旅馆工作人员指挥,游承颖左右张望,童佩琪拉着他的手指了安全门的方向,两人一起跑去。

  推开安全门,才发现原来人潮和声响都集中在外面的铁梯。“往顶楼!”“谁知道火从哪里冒出来?”“往下跑才安全吧?”房客们众说纷纭,有的围聚争论,有的在人潮中穿梭上下,场面异常混乱。

  “有……有人报警了吗?”游承颖喃喃自语。

  “噢,我打过电话了!”站在旁边的周肇中翻过头一副熟稔的模样应声回答。

  “怎么还没听到警笛声?”童佩琪勉强堆笑仍然担心地问。

  “可是……好像也没看到有烟冒出来?”周肇中也陪笑回答。

  “顶楼好像在八楼还是九楼吧?我看……我们先上去看一看好了。”游承颖心想一直卡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该移动位置再做打算。

  牵着童佩琪的手往窄窄的铁梯上行,挤上挤下的人潮交会着举步维艰,好不容易上到顶楼,已经有部分房客各据一角往楼下观望,有些人回头相望点头致意,有些人则自顾自命毫不理会。

  楼边的据点都被占满,游承颖只好牵着童佩琪绕过水塔窝在里面的机电设备旁,才刚蹲下就有人跑过来叫喊。

  “喂!听说好像没事了!”周肇中亲切地挥手。

  “唔……我去看看,你先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等确定没事了我再回来接你!”游承颖表情严肃而认真地对童佩琪交待。

  “我知道,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回来为止,一定不会乱跑的。”童佩琪也坚定地点头答应。

  游承颖忽然伸出小指,童佩琪愣了一下会过意来,轻笑出声也伸出小指,两人小指相勾立下约定,然后游承颖转身跟周肇中一起下楼观察状况。

  等待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缓慢,尤其是心急如焚就更体验到一秒三秋的漫长。童佩琪蹲坐着听到顶楼人声渐少,忍不住走出去,只见人群都已经散去,只剩自己孤伶伶站着,想循阶下楼,又怕游承颖回来找不到人,只好旁徨继续等待。

  停下来呆站,才感觉到顶楼刮的风冻寒刺骨,即使披着外套还是全身哆嗦。

  既然要等,还是回到刚才的地方好了,至少有遮蔽物可以稍微挡风。走回水塔旁却听见窸窣声响,童佩琪忍不住兴奋跑上前。

  “你回来啦!”童佩琪笑着大声问。

  “咦?”蹲在地上的人回过头来神色慌张,童佩琪发现不是游承颖也惊讶愣住,目光扫到地上散落着许多钱包,脑袋飞快闪过念头。

  趁火打劫?

  想归想,人却还惊惶忘了移动脚步,那个人当机立断冲上前来,童佩琪才要张口叫喊,口鼻就被一块怪味手帕捂住,一下子天旋地转就昏迷过去。

  “呼……好险咧,果然还是不能大意!”尤建维长吁一口气,左右张望无人,赶紧把童佩琪拉到里面躺着。

  上次就是因为太大意,才会明明已经到手却落得见红的下场。本想大过年进空屋行窃最是安全,满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全局,结果反而被那个辣妹刺上一刀。

  幸好刺得不深捡回一条小命,怎么说也是大过年的,命运之神多少还是有眷顾自己吧?

  这次趁着元宵夜月津蜂炮狂炸,把这个旅馆弄出假火警好来混水摸鱼顺手牵羊,成绩果然不赖。原本听着顶楼的人都撤光,应该已经知道是虚惊一场,搜刮完值钱的东西也该趁着警察注意到之前逃跑。

  哪里知道会撞上一头自己闯进来的小白兔,尤建维一下子也被吓着,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毕竟只是个小偷,真的要动起手来上演全武行,那可不是专业范围啊!总不能每次都仰赖运气关照吧?

  收好赃物尤建维正准备离开,却撇见淌在地上的童佩琪张开双腿姿态疗人。

  不行!这次不能再大意了,上次就是色欲薰心才差点丢了小命,难道过了几天伤初愈就要重蹈覆辙了吗?

  硬起心肠走到外面,空无一人的顶楼只剩夜风狂吹,往下看铁梯上皆无人影,楼梯间阁楼也阒静无声。虽然上次奸那尾黑珍珠美人鱼被弄得惨兮兮地,可是……刚才惊鸿一瞥,这头月牙白小兔仔似乎也是极品上货啊!

  又忍不住回头观望,童佩琪长发散落一地,白皙的脸颊被寒风冻红更显娇艳,那张开的双腿和毫无防备的躺姿,可不是叫人要上前享用吗?心里反覆天人交战,终于下定决心。

  罢了罢了!尤建维干脆把童佩琪拖到顶楼另一侧隐蔽处,地上的变电箱刚好像是一个小平台立着,将童佩琪放在上面躺着双腿顺势垂下,简直是完美的待奸状态。

  脱下童佩琪的长裤,修长而有弹性的腿肉被月光照耀出银白色的光晕,伸手摸了一下内裤包着的肉丘,竟然已经湿黏一片。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尤建维的肉棒已经突破想像的速度坚硬勃起,看到阴毛沾着淫水晶莹剔透好似露珠缀饰,更是激动到马眼都泌出黏液不住颤抖。

  裂开口的阴唇像是含露待绽的花苞,尤建维无法自抑地火速扯下自己的裤子,扳开童佩琪的双腿对准蜜穴噗滋一声就通畅插入。虽然没有想像中的紧滞,但是青春的肉体自然溢出弹力应和着肉棒的到临。

  尤建维可没有遇过这么配合自己的性器,本来赶时间就已经开始快速抽插,再加上快感狂涌,更是兴奋地扭腰摆臀无暇细细品尝。朗月当空即使没有附庸风雅的诗兴,光是沐浴在皎洁月光下衬着肉体淫液拍击也是快意无双。

  尤其才经轮 奸蹂躏的童佩琪内里新伤尚痛,即使昏迷着还是微微蹙眉,咬着下唇那忍痛的娇怜模样够让尤建维想要狠狠戳捣,胯下动作只有更强更猛,干到兴起还扛起童佩琪的双腿往下折压,自己的身体更顺势猛顶到花心深处。

  这样的姿势让童佩琪阴唇完全外翻,肥厚嫩肉包贴着尤建维的阴囊,而蜜穴的肉壁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抵抗,用近乎痉挛的疾抖夹住肉棒翻绞,却还是不能阻止肉棒一直深插到底。

  童佩琪终于失声叫出,呻吟不断反而助长尤建维的威势。原本趾高气昂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这时却因为持续的猛烈动作扯动腹伤而隐隐作痛。尤建维痛快兼尝,终究还是分心无法驾驭快感,加上紧绷肌肉忍痛,即使不愿也只能将精液射出。

  忍了好几天没有泄欲,这下射出量多且猛,龟头还痛到发抖,可是更让尤建维爽快尽兴。还想要多享受这刻空白的松弛,却耳尖听到声响。职业病使然让尤建维不再眷恋,立刻拔出肉棒穿上裤子,顺便也将童佩琪裤子套回,然后清清喉咙干咳几声,神色自若地走出顶楼空地。

  游承颖搭电梯到阁楼再从楼梯间走出顶楼,一开门就迎面碰上一个陌生男子。

  “没事了吧?”尤建维装出紧张急迫的模样。

  “噢,没事了,只是有人碰到警报器而已。”游承颖赶紧回答让也是受害的房客了解情况好放下心来。

  “真的吗?”尤建维露出松一口气的笑容。

  “对啊,我还跟着警察看他们检查警报系统,确定真的是恶作剧没错才回来的呢!”游承颖拍胸脯保证。

  “真是辛苦你啦!谢谢!”尤建维笑着拍游承颖的肩膀。

  “哪里哪里,顶楼很冷,还是赶快回房间休息吧!”游承颖也开朗笑着回拍尤建维的臂膀。

  目送尤建维离开后,游承颖走到水塔旁却不见童佩琪的人影,心里又不尤得着急起来,想到童佩琪总是不交待自己的行踪,不禁升起愠意。边想边走边找,终于在另一边的变电箱上看见童佩琪躺着。

  “喂,你怎么睡在这里啊?”游承颖惊讶地扶起童佩琪,用力拍打她的背脊叫醒童佩琪。

  “……唔……我睡着了吗?”童佩琪睁开眼睛,脑袋还昏昏沉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没事了啦,我们赶快回房间睡觉了吧,下午还要赶回去看车展咧!”游承颖扶着童佩琪下平台,童佩琪迈开步伐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游承颖眼明手快紧紧抱住。

  童佩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总有种睡着前似乎发生了什么的印象,可是……到底是什么?风一吹来胯下意外感觉到湿凉,明明睡前有穿着内裤,为什么现在好像觉得外裤直接贴着阴部磨得阴唇嫩肉很不舒服?

  “怎么啦?”游承颖看童佩琪皱眉发呆,柔声相问。

  童佩琪抬起头看到天边的月亮,又圆又亮映在靛紫幽晦的凌晨天际既皎洁又孤傲。“好美的月亮啊!”“喔……”游承颖看了一下,不知道美在哪里。“农历十五嘛,当然圆罗!”“十六了,今天。”童佩琪回头微笑,柔美清丽像是月宫嫦娥。

  “哈啾!”望着童佩琪口鼻唾涕湿糊一片,瞬间又贬回凡人模样,游承颖反而笑了。

  “走吧!”两人手牵手一起走下楼。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

  叶算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睡不着觉了。虽然过了发育期已经很久,身高体重三围早就定型鲜有增减,谈过几场不大不小的恋爱,结婚生子也从善如流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脱轨之举,可是……为什么到了最近才忽然觉得性欲的量一直很饱很满?

  打从小年夜起,这个年就过得很一波三折。先是在公司莫名被轮 奸,然后除夕夜的团圆饭竟然会醉到和老公瘫在公公的房间里翻云覆雨而不醒人事,简直像是把这几年忙着带小孩而忽略的做爱额度一口气拼进度追前。

  只是叶算琴一直想不通守岁的那一夜明明是和老公酣睡,为什么还会作了比实际做爱还要逼真的春梦?而且最羞赧无法想像的是春梦里的对象竟然是公公!

  和老公怎样激烈奋战的印象几乎没有,偏偏公公高高在上用轻慢狎玩的态度奴役奸淫着自己却历历在目。别说这不可能和任何密友姊妹启齿,光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能够这么淫荡?

  放完年假后,回到公司上班不断追问童佩琪在小年夜那天到底有没有留纸条给自己,童佩琪想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肯定,只能回应年假前诸事繁忙,太细琐的事情过了年假多天实在无法再记清楚。

  妈的!

  换成是你被强暴轮 奸,你会不会也只要过几天就可以忘记?

  可是不论如何童佩琪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反应,而林宗昌也还是像往常那样冒冒失失在要资料兼贫嘴,小年夜那场像是精心设计的暴行,怎么会船过水无痕,才几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之后叶算琴在公司里都战战兢兢地低调工作着,不只跟任何人说话都疑神疑鬼,连进出茶水间和厕所都是提心吊胆,只怕一眨眼那些暴徒又会随时出现眼前。

  老实说叶算琴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既不敢去装水喝又要憋尿憋到膀胱都快爆炸,这样身心俱疲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那我这么痛苦是为了什么?

  情绪溃堤那天,办公室所有人都被叶算琴的无名怒火波及,然后中午叶算琴硬是请了下半天的假还把蔡秋山也拖出他的公司,就在小孩子幼稚园附近的汽车旅馆疯狂地做了整个下午的爱,才一起去接小孩子下课。

  不管是小年夜的恶梦还是除夕夜的春梦,叶算琴决定不再被那些东西继续纠缠捆绑。身体里面的开关被强行撬开,就算会怀上第二个孩子,叶算琴也不想再去压抑性欲,想做就做把握当下即时享乐才是人生!

  辗转思索这些,身旁的蔡秋山也开始左右翻身,似是将醒。叶算琴靠近依偎着蔡秋山的背膀,手轻轻地揽住他的腰。蔡秋山稍一动作,叶算琴的手就滑到胯下,勃起硬立的肉棒被握了满掌。

  “呵,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哪?”叶算琴在蔡秋山耳边轻声取笑。

  “唔……我每天都是元气饱满的啊!”蔡秋山睡眼惺忪仍是嘻皮笑脸回应。

  “真不愧是我的猴大王啊……”叶算琴毫不客气地持续套弄着蔡秋山的肉棒。

  隔着裤子抚慰只能隔靴搔痒,蔡秋山火上加油已经蠢蠢欲动,转过身就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吼!让你瞧瞧猴子当大王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衅本王!”“嘘!小声点,不要吵到弟弟……和爸。”叶算琴媚红着脸警告蔡秋山。

  “嘿嘿,你待会才不要大声到吵醒他们咧!”蔡秋山已经脱下自己的裤子,边吻着叶算琴边脱她上衣。原本在脱着自己裤子的叶算琴闻言嘻笑捶打蔡秋山,可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伸舌就狂舔叶算琴的乳房。奶头才刚被挑逗马上已经雄立昂起,边吻边搓揉圆浑柔软的乳肉,另一手松开叶算琴的手腕迳自往阴部捞去。

  熟门熟路直接穿过内裤先抓了阴毛一把,叶算琴吃痛惊呼夹紧大腿,可是蔡秋山的手指已经先探进蜜穴入口,这一夹反而引狼入室,夹越紧手指就越肆无忌惮在花径抠刮。淫水随着动作不断泌出,将手指湿润糊满蜜汁黏稠。

  开始酥麻的快感让叶算琴无法再施力夹紧,稍一松懈微微张腿,手指再无阻拦一下子就戳进深处。这下刺激让叶算琴疯狂扭腰,激烈摆动间反而将阴蒂迎上蔡秋山的拇指,蔡秋山顺势加压搓揉,双重刺激终于让叶算琴放声呻吟,宁静的夜提早结束,浪啼将黎明狂催猛推要快点放明。

  蔡秋山再也难忍,粗鲁地扯落叶算琴裤子,扳开她的双腿就将肉棒代替手指闯入。蔡秋山的肉棒虽非特巨,但是蜜穴花径才习惯了手指的粗宽,一下子挤进了更庞大的硬物,还是本能地激烈抗拒着,肉壁扭曲想将肉棒排挤出去。

  抽插间忽然紧滞,更燃起蔡秋山的斗志雄心,仿佛是新婚之夜的少 年郎,毫不保留力气全无顾忌地凶猛戳捣。肉壁难以抵抗凶猛攻势,让肉棒长驱直入深挺到底。触碰到花心嫩肉的那一刻,蔡秋山爽到几乎就要射出,可是想到才刚冲刺就要缴械未免太辜负这时的淋漓欢畅,硬生生又退出肉棒将快感稍缓。

  “大王,我要……快……给我……”叶算琴眯着眼睛撒娇,下身火热麻痒像是冬夜里的炉火,只是火烧正旺却欠柴薪,忍不住急到跳脚。

  “给,我马上就给!”蔡秋山受到鼓励得意非凡,提枪再上,誓要将叶算琴插到叫不出声来!

  蔡秋山蹲起身将叶算琴翻转趴着,然后拦腰抱起成趴跪姿,叶算琴的蜜穴淌着蜜汁横流其间,阴唇像是嘟着的嘴外翻,泛滥的淫水亮着湿纹,下身像是镶进一颗肥美而鲜嫩的鲍鱼。

  叶算琴猛以为蔡秋山会一举进攻,不料蔡秋山却是弯腰俯身挺舌舔了蜜鲍几口,灵活刁钻的滑舌把叶算琴勾得神魂颠倒,全身颤抖几乎无法跪立,这时蔡秋山才挺着肉棒出奇不意地捅进蜜穴。

  被吊起悬空的快感一经落实,叶算琴舒爽地忘情浪叫,满室活色生香,这一刻的欢愉谁也不能阻挡。蔡秋山开始狂抽猛插,把叶算琴的屁股掐到红肿遍遍,肉棒滚着润滑汁液进进出出,啪唧声响更是肉汁击溅,声音越淫荡动作就越尽兴。

  叶算琴意识开始飘忽热融,口里乱叫毫无章法,快感和高潮不断交叠,每次都觉得快要承受不了,可是却又贪婪地渴求着干下去不要停。人说这年纪是狼是虎,不论靠向哪边,还不都是饥渴的淫兽?

  叶算琴是淫兽,蔡秋山是大王,胯下的淫兽已经在忘情嚎叫,大王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蔡秋山兴起猛然扛起叶算琴的右腿,然后自己的右膝顺隙前倾,将叶算琴的半身外翻,肉棒更是强顶到深处。这姿势让肉棒惯挺的轨迹不同,力道也变得相异,抽插间带来的快感全然是新鲜体验。

  这……是什么招式?

  叶算琴狂情里无暇臆测,不懂丈夫何时也如此开窍,贪恋着极乐不再分神去乱想,只是专心地享受着被插入的高潮。

  蔡秋山虽然不是情场老手,可是近来老婆忽然开放起来,几次做爱毫不扭捏拘谨。那些以前看过的黄书和影片全部都从记忆里打捞出来,只要不是SM或是特技表演,不论尝试什么姿势,老婆都会恣意迎合。想是所谓的狼虎之年也发生在她的身上,既然落花有意,蔡秋山当然要涌泉以报!

  两人尽兴地交战许久,窗外天空开始从漆黑变成靛蓝,一日之计始于晨,蔡秋山朝气十足地将精液满满射在叶算琴的蜜穴里面。肉棒射完未软,蔡秋山也还舍不得拔出,夫妻两人身体紧黏间歇短暂抽插,意犹未尽地将残留的淫欲榨干到最后一点一滴为止。

  终于分离开来,蔡秋山还躺着喘气,叶算琴已经俐落地下了床。

  “我先去冲澡。”叶算琴脸颊潮红未褪像是偷尝禁果的小 女生。

  “要不要我帮你……刷背?”蔡秋山嘿嘿取笑。

  “切~你不要来乱,我怕……”叶算琴笑着抿嘴。

  “怕在浴室又再来一次?”蔡秋山笑得更淫秽了。

  “知道就好!怕了你这个猴大王啦,哼!”叶算琴娇嗔一声,蹑手蹑脚走进主卧里的浴室冲洗。

  说也奇怪,一大早起来激烈奋战,现在热水冲淋身体反而精神更加饱满充沛,心情一好,感觉做什么都很来劲。待会洗好澡就要去弄早餐,难得公公北上留宿一晚,清粥小菜应该还适合他老人家的口味吧?

  快手快脚淋浴完,换蔡秋山去冲洗时,叶算琴赶紧穿好衣服出房进厨准备洗手作羹汤,不料餐桌已经摆好烧饼油条豆浆,桌角还有汉堡和奶茶,显然中西兼顾老少咸宜。

  “咦……爸,早餐是您准备的吗?”叶算琴尴尬地问。

  “欸,是啊。赶快趁热吃吧!”蔡进旺在客厅看着电视新闻笑答。

  “爸,您……不方便,弄这些实在太麻烦您了!”叶算琴既不好意思,心里却也疑问着平常坐轮椅仰赖人推进推出的蔡进旺是怎样独自变出这桌餐点?

  “不麻烦不麻烦,跟楼下小陆打声招呼,一下子就都办好好了!”蔡进旺笑呵呵地。

  “小陆……您是说我们的警卫陆伯伯?”叶算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是啊!小陆这份差事当时是我介绍的,咱们熟的很哪!”蔡进旺遥想当年一副想要开始讲古的架式。

  “喔……那……我先去叫弟弟起床……”叶算琴赶紧找个藉口开溜。这层公寓是蔡进旺买来送给二儿子住的,听说整栋大楼还有好几户都是登记在蔡进旺的名下,而建商老板也是他的拜把兄弟,难怪连警卫都可以被差遣跑腿。

  一阵忙乱后,全家人聚在餐厅吃着早餐。蔡秋山早餐吃完就要送孩子上学,叶算琴上午请假在家照顾公公,下午再换蔡秋山回来接手,然后轮叶算琴下班去接孩子放学。等蔡秋山父子俩在催促声中离开出门后,叶算琴才喘口气真的有时间慢慢把早餐吃完。

  “待会吃完饭打个电话给你嫂嫂,叫她回娘家就放轻松好好休息,等接到秋河的飞机,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再回南港都吧!”蔡进旺交待完事情就自己推着轮椅回到客厅去看电视。

  就是打了电话才会给人家压力吧?而且我才不想打给那个女人咧!叶算琴心里嘀咕发牢骚,把豆浆喝完就先收拾碗盘洗涤。边洗边望向客厅,发现蔡进旺已经在点着头打起瞌睡,心里正觉得好笑,把洗好的碗盘放进厨柜时,一股睡意莫名袭来,差点就手滑摔了盘子。

  明明之前洗澡时还觉得精神百倍,怎么一下子又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来了?

  叶算琴慢吞吞走到餐桌旁坐下来,早晨的阳光斜斜照在桌缘,金黄色的光束亮澄却不夺目,暖洋洋的颜色让人……想睡个回笼觉。叶算琴不知道为什么会浮出这个念头,可是身体已经趴在桌上,头枕在臂弯里面。

  待会还要打电话呢!叶算琴发出均匀的鼾声,阳光慢慢地推移把叶算琴的头发照得乌亮散着星芒光点。

  好舒服的冬日早晨。

  蔡进旺推着轮椅缓缓滑到叶算琴背后,望着阳光咏赞轻声微笑。

  早上六点二十四分。

  吕宣仪打着呵欠吐出团团白雾,暖气如丝马上线散飘逸不见。虽然戴着手套,还是冷到想搓揉双手,不过肩背书包手提昨晚熬夜黏好的竹签组屋美劳作品,只好交替手提,空着的另一手可以插口袋取暖。

  现在上学实在太早,要不是吕宣威胁迫强逼,谁不想再多赖家里温吞地吃完早餐才慢条斯理准时到校就好?不知道吕宣威又有什么怪主意坏点子,才刚胡思乱想猜测,人就出现在眼前。

  “唷,还蛮准时的嘛!”吕宣威倚在街角栏杆,笑颜冷邪。

  “……什么事?”吕宣仪淡淡回应。

  “这请你喝。”吕宣威递上一罐热饮。

  吕宣仪接过,烫手的蓝山咖啡,微微皱眉。我又不爱喝咖啡!闷闷地将饮料放进口带充当暖包。“到底有什么事要这么早……”“你嘴巴嘟这么高是什么意思?饮料不喝是瞧不起我吗?”吕宣威轻蔑地捏着吕宣仪的嘴唇,尖锐而威吓地质问。

  “……”吕宣仪唇肉被捏得疼痛,可是又说不出话,只好含着眼泪从口袋里把罐装咖啡掏出。

  吕宣威放手,吕宣仪拉开环盖,用红肿的嘴唇凑上罐口轻啜。虽然饮料已经加糖调味,吕宣仪还是没有办法习惯咖啡的苦酸涩味,咂嘴卷舌眯起眼睛。

  吕宣威就是在等这一刻捉弄成功的得意,嘿嘿笑了一声把咖啡抢过,自己接着喝了下去。

  “这个总喝得下了吧?”吕宣威从书包里掏出另一罐饮料,吕宣仪伸手接过,是巧克力牛奶。

  一样是含咖啡因饮料,巧克力牛奶却是吕宣仪的最爱。尤其是现在满嘴咖啡薰染难受,正想喝点什么转换口气。反正不喝会挨吕宣威的骂,吕宣仪很干脆地就开罐喝了起来。吕宣威笑笑没说什么,伸手把吕宣仪的美劳作品拿去,吕宣仪迟疑一下还是没说什么任他取走。

  “我帮你拿,你边走边喝。”吕宣威意外地笑得温暖和煦,不认识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以为吕宣威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因为连吕宣仪约有一秒钟微微产生这样的错觉。

  可是吕宣威不是这种人。

  吕宣仪默默地喝着饮料,让巧克力的香气和牛奶的柔滑顺着喉咙慢慢落肚,嘴里的苦酸慢慢被分解取代。“主人,你找贱人有什么吩咐?”“乖……聪明,这样说话就对了嘛!”吕宣威回过头呵呵笑着。“我想听你弹钢琴!”弹钢琴?在家里弹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要大费周章约出来弹?而且……要去哪边弹?吕宣仪心里不解,可是不敢开口询问。

  “你不是有学校里面音乐教室的钥匙吗?就去那边弹吧!”吕宣威了若指掌地说着。

  吕宣仪也没有太惊讶,吕宣威国小的时候也曾经苦练过钢琴,学校特别礼遇家长会长的资优生而开放音乐教室给他练习。直升校内国中部吕宣威忙于课业不再练琴,这个特权又被吕宣仪接着继承。

  “你想听什么?”吕宣仪轻声问。

  “唔……德布西的月光吧!”吕宣威轻挑的模样像是乱点乐谱,可是这首偏偏是吕宣仪最近苦练的比赛曲。

  下午就要请假去比赛,吕宣威点这首曲子,不只是巧合而已吧?吕宣仪不太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漾起一阵小小的涟漪。

  “德布西……不会太难吗?选萧邦好不好?”钢琴老师迟疑着。和吕宣威比起来,吕宣仪无疑是更有天分的孩子,可是德布西太难,对孩子的学习进程不是好事。只是吕宣仪表明上了国中也不会继续练琴了,钢琴老师不舍和无奈,唯一能祝福的方式就是放任她弹到最极限为止。

  即使吕宣威是这么讨人厌的家伙,却还是轻易可以知道自己练琴的寂寞,虽然只有轻声提及,就算不是关怀也让人有了温度。

  两人慢慢走到学校门口,忽然背后一阵嘻闹脚步声,才刚要回过头看,吕宣仪就被一个奔跑过来的小 男孩擦撞,手上的饮料罐子飞坠,还没喝完的巧克力牛奶洒了一地。

  吕宣仪正惊讶间,另一个小 男孩也飞奔而来撞上吕宣威。吕宣威直挺挺站住,小 男孩却跌倒了,一阵错愕忽然就放声哭出来。

  “哈哈哈,爱哭鬼,羞羞脸!”前头的小 男孩转过头来嘲笑坐在地上的小 男孩。

  “喂!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我才一下子没看到你们,为什么又在那边打打闹闹啦?”一个穿着军装的女教官气急败坏地小跑步追上来。

  “呜呜呜……妈妈……哥哥他……”坐在地上的小 男孩抽噎到话都说不清楚。

  “周易凯!你又欺负弟弟了!”孟振梅生气地训斥着大儿子。

  “哪有!是周易达自己跑不过人在耍赖好不好!”周易凯不服气的顶嘴辩驳。

  孟振梅也搞不清楚谁是谁非,总之兄弟俩整天打打闹闹已经是家常便饭,训训哥哥哄哄弟弟大抵就可以收场。“好了好了,把弟弟扶起来,上学的路上不要在那边闹来闹去!”周易凯把周易达扶起来,孟振梅上前安慰几句,周易达又破涕为笑,母子三人一起往学校走去。

  “喂!你们撞到人是不用道歉的喔?”吕宣威皱着眉头厉声吆喝。

  “嗯?”孟振梅回过头来不明所以。

  “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吕宣威面对大人说起话来也是毫不相让,一点客气也不给。

  孟振梅望着地上一滩浊液和空罐子,既不清楚是否真是自己孩子莽撞所为,心里也纳闷着小小一罐饮料还要怎样计较才算得体?“噢……对不起……”孟振梅口不对心呐呐说着。

  “谁在跟你说那个啊!”吕宣威提高音量怒吼。“你是没有看到这个东西被你的宝贝儿子撞烂了吗!”孟振梅这才注意到吕宣威脚旁一个提袋松垮垮摊在地上,一堆竹签散落在敞开的袋口周围。“这……”“这什么?这是我妹熬了好几个晚上拼命做出来的美劳作业,你以为装作不知道就可以蒙混过去吗?”吕宣威得理不饶人地咄咄进逼。

  孟振梅虽然心有愧意,可是被吕宣威这个小孩怒言一激,反而弯不下腰和颜悦色。“那你要怎么样?道歉不行,赔钱吗?这些竹签多少钱?我赔你啊!”“嘿嘿,阿姨,你儿子做错事情你是在那边跩什么啊?”吕宣威怒极反笑。

  “赔钱?真好笑!谁稀罕你的臭钱啊!钱我家多的是啊!”“那就怪了,道歉又不要,赔钱你也不稀罕,那你还想怎么样?”孟振梅秀才遇到兵,虽然道理说不清楚,可是自己身为教官平常训诫起学生也是威风凛凛辞色俱厉,哪里容得了这个小鬼头在这边叫嚣?

  “那真的怪了。”吕宣威一点也没有被压下气焰,反而气定神闲地双手叉腰侃侃而谈。“事情明明就很简单,阿姨你把你两个宝贝儿子的班级学号报出来,我去跟我妹的美术老师解释说明她有做作业只是因故毁损,看可否通融延期缴交。

  嘿,作业迟交我想分数是难免要打折扣了,阿姨这个你能赔给我妹吗?不行对不对?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跟教务主任说本校学生在上学途中嘻闹违反校规予以处分?

  阿姨,这样处理有很奇怪吗?”孟振梅被气得脸都发白,没有料到吕宣威剑拔弩张之际还能这么有条有理,一下子气结反驳不出一个道理,短短发愣几秒已经处于下风。“这……是我儿子不对,他们年纪小不懂事,我是他们的妈妈,我代替他们跟你们道歉对不起,如果这样还不够,我可以跟你们的老师说一声……”“不用了。”吕宣仪含着眼泪把装美劳作品的袋子提起,转身低头快步离开。

  吕宣威还想逞威风对呛几句,不料吕宣仪忽然离去,只好哼了一声转身追上吕宣仪。孟振梅还在想该怎么收场,事情却一下子就落幕,情绪满满地不知道该怎么宣泄,低头看两个小鬼在那边一脸委屈无辜的模样,只能摇头苦笑牵着他们的手往学校走去。

  吕宣仪虽然赌气疾行,却还是一下子就被吕宣威追上。吕宣威看她的眼泪就快要滚出眼眶,心里意外升起一股恻隐,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拉不下脸怕坏了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规矩,就只是闷闷地跟在她的身旁并肩走着。

  “……谢谢。”走了好一会,都进了学校穿过中廊要拐到音乐教室的方向,吕宣仪才忽然开口道谢。

  平常奴役吕宣仪,那些拜托恳求并非出自真心吕宣威当然清楚,反正就是喜欢持强凌弱获得欺压的快感,现在吕宣仪忽然道谢说得诚恳,吕宣威反而一下子不敢相信。“……喔。”两人走到音乐教室,吕宣仪掏出钥匙开门,然后依序入内。吕宣仪把书包和提袋放下后才拉开椅子坐在钢琴前,发了一会呆才掀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面试弹了几个音,转过头看吕宣威站在旁边,接着深呼吸一口气,靠着背谱的记忆开始演奏。

  才刚演奏一会,教室门就被打开,一个少 年鬼祟入内。“喔,你们很慢耶!”“我同学伍飞豪,他也想凑热闹!”吕宣仪只是侧头瞥了一眼又继续弹琴,吕宣威简单介绍也不管吕宣仪有没有听进去。

  “干……凑热闹咧,凑热闹你还收钱?”伍飞豪碎嘴回应,双手横胸三七步站着,只听见吕宣仪叮叮咚咚却搞不清楚她弹的是什么。

  “坐很爽喔?”吕宣威不理伍飞豪,用力地踢了吕宣仪坐着的椅子。

  吕宣仪不懂吕宣威为什么又忽然变脸生气,手上动作稍缓吕宣威又狠狠地把椅子踢歪。吕宣仪略微抬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就被吕宣威踢倒,吕宣仪只好弯着腰曲膝蹲站着,用这个勉强的姿势要把月光弹完。

  可是才又演奏不到几个音符,裤子就被吕宣威一把用力扯落,下身除了内裤全都光溜,即使在教室内还是冷到起鸡皮疙瘩。“你干嘛啦!”吕宣仪又羞又气地尖叫怒吼。

  “叫屁啊!”吕宣威用力地掴了吕宣仪一个巴掌。“你弹你的,我干我的!”说完又把内裤也跟着扯下。

  吕宣仪忽然被吕宣威施以暴行,虽然在家里习以为常,可是在外面却是头一遭,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个观众在旁,更让吕宣仪羞愤难当,手指动作已经开始不成章法歪七扭八在弹奏。

  “我告诉你,你敢给我弹得马马虎虎,还是敢给我哭出声音来,我保证你的脚会被我打断,看你下午怎样去参加比赛!”吕宣威恶狠狠地威胁。

  吕宣仪只能流着眼泪咬紧嘴唇强打起精神尽力弹琴。吕宣威放完话却没有真的扑上身干,可是吕宣仪还是感觉到屁股被人掐住,然后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部胡乱摸索。

  不要!吕宣仪几乎要吓得哭叫出声,可是想到吕宣威的雷霆手段,还是只能压抑下惧怕不敢出声。

  “对啦,就是那条缝缝,插进去就没错!”吕宣威得意地站在旁边技术指导。

  吕宣仪不敢相信吕宣威在家里这样欺凌自己,现在变本加厉还把自己出卖给别人玩弄,脑袋一片空白惊骇地放弃了叫喊哭泣,甚至连指尖的运作都已经出自于反射动作,弹了什么完全都听不见耳朵里面。

  “干!”伍飞豪将勃起的肉棒捅进吕宣仪的蜜穴里面。

  黄书A片看过很多,可是真枪实弹的经验只有自慰而已,伍飞豪一直以为自己要上了高中才有机会可以告别处男,没想到吕宣威竟然向他兜售自己的妹妹。

  本来以为是开玩笑,可是精虫上脑怎样都想试上一次,想知道做爱是不是真的很爽,所以还是忍痛付钱给吕宣威。

  如今梦想成真,原来肉棒插进女生的蜜穴里面真的很爽,比起打手枪实在爽过千万倍!肉棒一进蜜穴,就算没有经历过影片观摩洗礼,身体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扭腰摆臀,几次前进后退就成抽插,这样运动更增添爽快!

  不过这个女生在那边弹琴是哪一招?做爱时还在那边分心别的事情,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伍飞豪略有怨怼,伸手拉扯吕宣仪的手臂。吕宣仪不理伍飞豪,还是继续奋力弹琴不受干扰。

  伍飞豪动怒抡起拳头捶打吕宣仪,更张爪要把吕宣仪的手拉扯刮挖。正要开始用暴力时,却被吕宣威阻挡。“别乱来,她下午还要去比赛咧!不要搞她的手!”吕宣仪痛彻心扉意乱神迷,却清楚听到吕宣威的话语。吕宣仪真的不懂为什么这样凌虐自己,却又要关心自己袒护自己?眼前一片朦胧,可是指法却越来越灵活仿佛不受控制自成生命,连吕宣威也诧异吕宣仪在这样的状态下竟然弹出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伍飞豪听不懂钢琴,只懂狂抽猛插。一翻激烈攻势射意涌现,可是这么快就射精实在太浪费那些零用钱,伍飞豪赶紧拔出肉棒,低头正面对着吕宣仪粉嫩红艳的菊洞,忽然邪心念起。

  “弹钢琴?你这么会弹怎么不来教我啊?钢琴教学我不懂,可是肛交我就略懂略懂啦!哈哈!”说完伍飞豪就一股作气将肉棒戳进吕宣仪的菊洞。

  吕宣仪的前后门早就被吕宣威调教过,这样狂暴捅入虽然裂痛,却不至于吃惊到哭天呛地。反而是伍飞豪一插入立刻就被超级紧滞的收缩把肉棒夹得无法形容,勉强抽插几次,完全无法自抑就将精液全数射出。

  按着吕宣仪的屁股激烈地挺腰狂震,直到肉棒稍微软下伍飞豪才喘气拔出。

  肛门开着口把白浊精液吹泡吐出,流过腿际形成凄美又淫秽的痕迹,伍飞豪忍不住觉得是场杰作,这笔钱总算花得不遗憾!

  吕宣威丢了几张面纸给伍飞豪擦拭,自己也抽了几张帮忙吕宣仪清理干净。

  “欸,自己穿裤子!”擦完后吕宣威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嘻笑,吕宣仪低着头不发一语将内裤外裤依序穿回,然后拍拍裤管将褶皱抚平。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教室门忽然被打开,吓了大家一跳。孟振梅走进教室,伍飞豪才刚穿好裤子在系皮带。孟振梅虽然没有看到发生什么事情,鼻间却闻到了体液的腥骚气味,心里隐约感觉强烈的不对劲。“说!你们几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没有人回答孟振梅,吕宣仪默默地背起书包提着袋子就要走出教室,却被孟振梅一把拦下。“妹妹,你不要怕!有谁欺负你,你老实跟阿姨讲,阿姨会帮你!”吕宣仪抬起头望着孟振梅,眼神很空洞。“帮我?你能帮我什么?”“我……”孟振梅今天第二次词穷。送完儿子上学心里一直放不下那对兄妹,于是在校园里走逛寻找他们的踪影,本来就对他们的言行举止感觉怀疑,现下闯进来更是凭着气味和那个系皮带的男生被抓包的惶恐表情可以确定有什么蹊跷。

  可是吕宣仪异样的冷言冷语反而让孟振梅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不论如何,孟振梅还是坚持想要打开她的心防好来阻止也许正在发生的校园霸凌。“只要你开口,阿姨都会想办法帮你!”吕宣仪忽然反手把袋子往孟振梅身上甩。“你怎么帮我!你可以怎样帮我!

  都这样了才说要帮我!”吕宣仪转身忿忿跑出教室。

  竹签漫天飞舞洒了孟振梅一身,然后纷纷掉落唏哩哗啦。

  都太迟了。早上七点十一分。

  孟振梅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沮丧和惆怅。担任教官多年,虽然生活重心大多局限在校园里面,对于年轻学子的喜怒无常嘻闹生事早就习以为常,可是每次遇到想插手帮忙却不得要领不被领情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过。

  时代在进步,教官的存废近几年总是很容易就因为校园治安或是自主发展这些议题被搬出来炒作。从前高高在上的权威现在降格以求只能算是权力稍大的纠察队而已,回团管区开会时辅导长还会耳提面命交待要柔性管教,最好男教官亦父亦兄,女教官是母是姐,既要和学生打成一片又要随时勒住他们过度冲动的青春避免出轨走火。

  难啊。

  还记得那个在厕所割腕自杀的小 女生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自己也一直陪着她着急掉泪和不舍,今年过年还发简讯说刚怀上孩子要当妈妈了!不过另外那个和男朋友吵架吞药的女孩就没这么幸运,如果当时舍得对自己的生命再多点珍惜,现在约莫也是大学毕业的社会新鲜人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面对公园情杀至死的豆蔻少女都已经不再触动心弦。

  只是配合着警察局处理相关事宜,导师的无奈和家长的悲凄是过程里必见的容颜和反应,再怎么大惊小怪将来都会过去。

  可是……谁能说个明白,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即使再忙碌,孟振梅也会尽力接送小孩子上下学,不是操心脱离眼际外的安危,而是想要再多一点时间亲近孩子。

  即使自己的家庭是这么微不足道地平凡,总也会希望孩子至少要快快乐乐平平安安长大。就算年纪渐长要当学生的姐妹淘手帕交已经越来越勉强,如果可以把对孩子的爱将心比心拨一点比例给他们,也不算太辜负自己的工作了吧?

  梅,我们有缘再见!

  史咏芳的笑靥浮现在脑海,孟振梅却是一阵恶寒。那个孩子刚进高 一时,还只是个活泼开朗很男孩子气的阳光少女啊,到底是怎样的亲近结果会变成了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二个人呢?

  孟振梅真的越来越迷惑。

  可是看到吕宣仪年纪那么小的女生被霸凌,孟振梅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当作没有看到?从前讨厌一个人顶多就是不理会她不跟她说话,为什么时至今日会要到伤害身体折磨心理还不能罢休?

  孟振梅走到钢琴边,轻轻把琴盖阖上,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结果什么都没帮到。那个小 女孩可曾知道,其实也有人为她担过心,也会为了她的冷漠而受到伤害而感觉无助?踱步走出音乐教室,看了看手表发现没时间再感伤什么,低头匆匆离开赶着上班。

  嗷呜,汪汪!

  刚走下楼梯,看到一只全身疮痍到不知毛色的癞皮狗在跟楼梯间扫具橱前一个男学生抢玩黑色垃圾袋吠叫着。孟振梅斜视一瞥,不想多看狗一眼,转身离去,迎面另一个男生拿着竹扫帚在花圃里扫地。

  这个男学生却很面熟,不就是刚才挺身替自己妹妹仗义执言却又伙同自己同学在音乐教室进行霸凌的那个男生吗?两个男生跟在小 女孩身后一哄而散,孟振梅插不上手本想作罢,现在狭路相逢忍不住留上了心,脑海里反覆思索该不该趁机再管一次闲事?

  就这一个迟疑,忽然眼前一黑,不知道什么东西盖在自己头上。孟振梅心里一慌,危机意识立刻让身体敏感起来,耳边听到窸窣声判断出是塑胶袋,背后还有呼吸喘息,是楼梯间那个男生?

  伍飞豪把垃圾袋套上孟振梅的头一击得手,心里才正得意雀跃,却不防孟振梅横肘后击,胸腹一阵剧痛差点就停止呼吸,这下当真是变生肘腋,伍飞豪吃痛间脑袋莫名冒出这句成语,紧抓着垃圾袋不放其实是骤痛忘了要松手揉胸抚缓。

  吕宣威抓到机会冲上前,毫不犹豫就横握扫帚像是挥棒般用尽全身力气往孟振梅肚子打下。吕宣威虽然不谙格斗的道理,心里却很明白既然不是打架的专业,面对一个很可能有战斗力反击的人,奇袭要一击必杀就非得要往身体最软弱的地方痛打才有可能得手。

  果然孟振梅正打算另一手挥手刀要吓阻身后的人,肚子却忽然吃上一棍,疼痛像是爆弹瞬间炸裂开来。虽然是女身,但是真要对打孟振梅也知道要用身体最坚硬的地方去防御才能制造支撑的时间空间,至少不会一开始就无招架之力落于下风。

  可是肚子这一击的确出乎意料,剧痛瞬间孟振梅忘了要弓身躲避,吕宣威抓准空隙继续挥棒猛打,一次比一次还要用力,深怕稍有松懈这头困兽就会凶猛反击。孟振梅根本躲无可躲,一轮重击后不耐激痛眼黑脚软整个人瘫下,连伍飞豪都来不及扶住就软软倒在地上。

  “……干,超恐怖!”伍飞豪这时才回神拨空揉胸,背上已经爬满冷汗。

  “没想到这个阿姨还蛮狠的嘛!”“妈的,你别瞧不起人,她虽然是女的,不过看制服就知道是军人,搞不好你的肋骨已经断好几根了唷!”吕宣威大口喘着气开起玩笑。

  “没这么严重吧?”伍飞豪紧张地摸索胸口看是否真有断骨。

  吕宣威不理伍飞豪,用竹扫帚戳了戳孟振梅,孟振梅倒在地上断续呻吟身体微微抽动。“嘘!”发现孟振梅没有晕厥,吕宣威怕身分暴露,叫伍飞豪把说话音量压低。

  “然后咧?”伍飞豪用气音说话,还加了自己也不很懂的手势辅助。

  “拖进去啊!”吕宣威比了比楼梯间扫具橱。

  “干嘛?”伍飞豪不解。

  “干嘛?当!然!是!干!嘛!啊!”吕宣威一脸淫笑。

  “……”伍飞豪不可思议地望着吕宣威。本来以为吕宣威只是不爽那个阿姨想要动手教训她一下,没想到吕宣威还想上她?“靠……这你也吃得下?”伍飞豪的妈妈年轻早婚生子,平日保养得宜看起来和孟振梅也差不多,看到和自己妈妈年纪相若的女人,怎样都性欲缺缺硬不起来。

  “白痴,人妻熟女干起来才有味道好不好!”吕宣威已经偷奸过吕宣仪的妈妈,成熟女人胴体的魅力岂是吕宣仪那种还没发育的小丫头可以比拟的?

  伍飞豪无论如何也只对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孩有兴趣,最大的上限就是童颜高校生,那些女大生甚至是OL打扮的怎么看也只觉得世故做作,更别提熟女还是人妻简直是沧桑到反感作恶。反正已经上过吕宣仪,伍飞豪也不急着增加新的经验,就只是摇头嘀咕帮吕宣威把孟振梅抬到扫具橱内。

  “你不干的话,去外面帮我把风!”想到可以独享猎物,吕宣威得意地嘿嘿笑着。

  伍飞豪不敢恭维地关上橱门,刚才那只癞皮狗又凑上来闻嗅磨蹭。手里已经没有塑胶袋,伍飞豪不懂这只癞皮狗还想跟他玩什么,忍不住嫌恶地用脚作势踢甩想把癞皮狗吓跑。

  扫具橱是校区整修最少被关注的角落,里面的照明还是简约到极点的晕黄灯泡,随着悬吊的电线摇晃将光影扭曲,颇有恐怖电影的氛围。吕宣威环顾四周找出牛皮胶带,先将孟振梅的下身内外裤连袜脱光,然后非常铺张浪费地拉扯胶带将孟振梅的双腿脚踝固定在竹扫帚的两端缠绕裹黏。

  由于穿着长裤,因此孟振梅就只穿着及膝丝袜不需连身。刚好吕宣威也不想对着塑胶袋罩头的身体做爱像是奸尸,于是将其中一只丝袜用力撑开套在孟振梅的头上遮到眼睛。丝袜紧绷孟振梅无法睁开眼睛,上半头的轮廓甚至因为挤压还有点滑稽,吕宣威撬开孟振梅的嘴巴,将另外一只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口里。

  孟振梅痛到头晕眼花,糊里糊涂之际丝毫不觉自己已经被束缚,连双手都被胶带捆绑压在背后,两脚被扫帚固定张开裸露出阴部耻丘。吕宣威做好准备工作才好整以暇地抓着孟振梅的内裤凑在鼻间嗅,淡淡的尿骚味和闷了整晚浓郁的体味还有残存的沐浴乳,结合成一股催情的麝香,吕宣威忍不住勃起龟头紧紧抵在裤内呼之欲出。

  吕宣威脱下裤子跪在地上握住扫帚棍柄用力倾压,孟振梅的下身被狠狠对半折叠,阴唇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咧开嘴露出密穴嫩肉。不管孟振梅有否湿润,吕宣威挺起肉棒对准开启的蜜穴入口,沉腰就用力将肉棒狠狠捅入。

  这下雷霆之势才稍微将孟振梅从痛觉里分出心来感觉发生何事,只是新痛代旧痛,没经任何润滑的抽插把孟振梅的蜜穴捣得糊烂,肉壁纠结磨擦仍难抵挡肉棒的欺凌。孟振梅想放声叫喊才发现嘴被捂住,情急之下扭动身躯,却反而迎合了吕宣威的动作,好像在配合着抽插在扭腰摆臀,肉体的激动让吕宣威的快感更强更深,吕宣威忍不住挺腰加速回应。

  之前偷奸吕宣仪的妈妈虽然感觉很好,但是昏睡的身躯干起来总是少了许多趣味,即使生理反应会泌出淫水滋润抽插,但是没有互动就是不够过瘾。现在这具活跳跳的女体让吕宣威感官全开,年轻气盛的体魄更是让插抽毫无冷场缓慢,单是没有花巧的横冲直撞也可以越干越猛越快。

  孟振梅原本被凿痛的下体莫名发酸,股间被强扳张开和猛力撞击几乎要抽筋,酸痛交替里忽然钻出酥麻痒劲,然后越来越强烈明显,像是电流从胯下为源头开始奔窜全身。

  不会吧?

  孟振梅继史咏芳的凌辱后,再一次从强暴里面涌出快感。再怎样拒绝面对强暴的事实和忍受疼痛的折磨,身体的快感还是诚实地激涌而出,这样的抽插冲击比起没有生命的假阳具和老公气力不继的中年男人半调子隔靴搔痒,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不但一下就让孟振梅攀到高潮,甚至还没缓过气来就被持续的捅捣再一次地高潮。

  吕宣威可以感觉到孟振梅的胯下泛滥到汁液横流,肉壁像是有弹性的橡皮时而紧绷时而激荡,把自己的肉棒夹得喘不过气却又偏偏还可以挤压挑逗,每次顶到花心的时候,那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简直让吕宣威的征服快感达到最巅峰。

  孟振梅又痛又爽,意识迷乱身体无力挣扎,只能靠自然的生理反应呼应抽插动作。吕宣威干到意若癫狂,这时的绝妙经验更让他已经开始计划着要怎样在吕宣仪的妈妈清醒时狠狠插干,而小小的扫具柜间里浊流闷滞,温度飙高漫延着淫靡气息,两人全身都湿漉漉地冒着汗水淫水。

  终于孟振梅再也无法支持,蜜穴忽然失速激蠕,然后爆发出胸涌热流无法自抑地疯狂泄身失去意识。被潮吹冲击的吕宣威脑袋也像融化的奶油无法思考,橱间门外的狗吠声更扰得他心浮气躁,还想再抽插个几百回合把这女人干到虚脱,终究失守将精液猛烈激射。

  简直是太过瘾的经验,连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倾囊射出,射到最后干涸时肉棒还不住地激抖,马眼更是开阖眨个不停,又痛又爽的滋味吕宣威初次尝得淋漓尽致。

  还想徜徉在射后的悠然快感时,伍飞豪终于忍不住敲门叫嚷,吕宣威朦胧里虽然听不清楚,却还是可以警觉地收心起身飞快将裤子穿好。“怎么了?打扫时间到了吗?”吕宣威开门紧张地问。

  “不是啊!”伍飞豪气急败坏地跟癞皮狗纠缠跑跳着。“这个贱狗不知道干嘛一直黏着我,我越赶它就越激动,刚才还扑在我的小腿想要相干咧!”吕宣威一个错愕,本想开玩笑可是看伍飞豪慌张的模样还是作罢,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拍手恍然大悟。“啊,对了!你刚才在音乐教室擦洨的面纸是不是没丢还放在身上?”“咦?你怎么知道?我怕丢在音乐教室被打扫的人看到就麻烦了啊!”伍飞豪一面叫一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面纸赶紧丢掉。这一丢面纸就飞射到扫具橱里,癞皮狗随之跃内。吕宣威干脆将橱门关上,然后偕同伍飞豪溜之大吉逃离现场。

  癞皮狗跑进扫具橱里一下就找到面纸,兴奋地伸蹼压住拉长舌头乱舔,面纸马上就被狗唾糊到湿烂,癞皮狗再多舔几下地上就只剩下四分五裂的湿糊纸屑碎絮。

  正感无趣之间,灵敏的鼻子忽然又闻到更浓郁的气味,连忙去寻找气味来源。

  孟振梅摊开的蜜穴咧嘴外露还不断地涌出浓稠白浆黏液,癞皮狗欣喜若狂地扑上前乱舔,咂舌有声。

  孟振梅被舔得麻痒,意识逐渐回复只是仍然朦胧混沌,双脚被紧绑很不舒服下意识里翻转身体,整个人像是乌龟仰天无法动弹,心里一气咬牙使劲用蛮力扭动身体,一股作气全身转了过来,却意外呈现趴跪姿更形狼狈。

  癞皮狗的猎物不断挣扎,忍不住焦躁地飞身扑上前,前蹼紧紧伏在孟振梅的圆浑屁股臀肉上,爪子更是深陷肉里,低头又是贪婪地舔拭着这奇妙的美味汁液。

  屁股被狗爪按着,特殊的触感让孟振梅恐怖的记忆一下子又涌现,可是目不识物口不能言身体更是趴跪着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孟振梅在黑暗里猜测着却无法证实,心里又急又慌,一下子就濒临崩溃自暴自弃地想着宁愿被人强暴也不要再被狗干!

  但是癞皮狗越舔越起劲,胯下狗茎更是疯狂勃起。凭着本能癞皮狗上身前扑双蹼压在孟振梅肩上,狗茎用力捣着孟振梅阴唇却每次都差一点就滑开不得其门而入。

  耳边听着非人的喘气声更让孟振梅确认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类而是动物,惊骇狂泄不能自己,无法理性冷静地思考而疯狂地挣扎扭动。人狗缠斗间狗茎就这样钻到蜜穴还淌着嘴的入口然后顺势滑内,马上就长驱直入深顶到花心。

  癞皮狗的性欲被挑起也不管胯下是否同类,欢欢喜喜地狂抽猛插,蹼爪更是激动地不断刨扒,张着嘴口水一直滴落大声地喘气间歇吠叫。听到吠叫声,孟振梅最后一点猜错的期望也落空,激动到想一头撞死却根本就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只有泌着淫水让狗茎抽插更加顺畅,只是连这件事也不能选择要或不要。

  “喔……真的是太爽了啦!”癞皮狗得意地欢呼着。

  孟振梅不能说话,只能默默地被狗干着。

  拜托你不要再讲话了,狗是不会讲话的。

  “哈哈,看在你让我爽的份上,我来帮你解决手上的结。”癞皮狗低头手嘴并用,又咬又啃又抓又磨,孟振梅的手腕本来就被紧勒破皮渗血,现在更被抓出好几道血痕也被咬出满手口水齿痕,齿尖陷入伤痕时更是痛得难以忍受。

  说是帮忙,孟振梅却觉得那只狗只是在嬉闹玩耍而已。

  虽然如此,癞皮狗还是把孟振梅手上的胶带咬断。手腕一感觉到松脱孟振梅就立刻用力挣开双手,获得自由的孟振梅掌按地面猛然翻身,癞皮狗的狗茎还深插入里拔不出来,只好被狠狠摔压发出痛苦的嚎叫。

  孟振梅不顾疼痛把头上丝袜拔掉,再把口中湿袜捞出,视线一恢复就发现一只恶心至极全身皮毛都溃烂到体无完肤的癞皮狗被压在身下嗷嚎,可是胯下的狗茎仍然插在自己的阴道里面。

  孟振梅不敢相信自己在极度濒临疯狂和崩溃的状态下还能用力抓住那恶心的狗茎,然后费劲地拔出来。癞皮狗不断地挣扎让孟振梅作业非常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搏斗许久,才把狗茎拔出。

  癞皮狗一脱身就疯狂而愤怒地边跑边叫,可是扫具橱的门被关着,癞皮狗只能原地打转吠叫。孟振梅简直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把狗茎拔离身体还要和它共处一室,只好继续用力地扯开脚上的胶带。

  终于解开脚上束缚,再也受不了和这只恶心的狗相处,门一开癞皮狗就拔腿飞奔而出。孟振梅虽然解脱,但是看到癞皮狗头也不回好像自己才是恶心到难以相处的怪物,心里百感交集再也无法坚强痛哭出声。

  一面痛哭一面却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只好赶快再将丝袜胡乱穿上,内裤怎样都找不到只好直接套回长裤。没有镜子也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可是不赶快离开这里,等学生们纷纷上学再被撞见就更无转圜余地,一面疾行出扫具橱一面慌乱梳理头发。

  学生们已经纷涌入校,孟振梅低着头往学校侧门拐去,也不理路上学生指指点点,踏出侧门那一刻甚至可以感觉到导护老师和协助交通家长投注在身上的目光强烈到侵蚀进肌肤肉里灼痛而难受。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远离学校,而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着,慌张掏出手机上线显示的名字是老公周肇中,不想接电话却还是按下通话键。

  “喂,老婆,是我。”孟振梅默不作声呆站路旁。

  “怎么样,有送大宝和二宝上学了吗?”有。

  “我今天开完会应该可以提早走,下午不用回局里面了,干脆你去接大宝二宝放学后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喔。

  “你知道吗,我住的旅馆昨天晚上竟然发生火警耶,有够吓人的!更夸张的是警察和消防队来了以后才发现是假的,说是恶作剧……”周肇中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平常和老婆是没这么多话好说的,可是天上掉下一个美女还好好地干过了,又历经一晚以为是生死交关的局面,周肇中忽然觉得人生其实很精采,整个人都飞扬起来,连话都变得罗嗦。孟振梅忽然觉得全身发痒,腾出一只手东搔西抓,可是越搔就越痒。周肇中说什么已经渐渐听不清楚,想到那只癞皮狗全身溃烂的皮肤,孟振梅心头一惊反胃欲呕。

  阴道里面灼热发痛奇痒无比,连屁股也好像被鬃毛刷一直刺抚,可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怎么有办法搔抓止痒?周肇中还说个不停没完没了,但是孟振梅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孟振梅摩娑着双腿试图解痒,却无济于事而且还变本加厉。全身激痒而抖个不停,再也无力站着,孟振梅慢慢蹲在路旁,意识逐渐模糊,手不由自主地往胯下股间抠搔,瘾头一舒手就无法控制地疯狂用力抓刮。

  街道的行人往来有的惊讶侧目有的不加理会然后错身而过。

  好痒,真的好痒!

  早上八点十分。

  邱敏嘉兴致盎然地在房间里面左顾右盼,一会摸摸摆设的小饰品,一会儿按按电气用品开关。

  本来前几天和郭士鸿呕气故意不打电话要冷战,没想到郭士鸿还真的都没有打过电话,想说挟持他的机车当作人质,结果他脾气拗起来也不管机车了,这下反而换邱敏嘉慌张起来。虽然很气学长把房东的女儿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可是那毕竟只是自己猜测的,也许学长只是烂好人对谁都这样呢?

  怎么说自己的身体已经给了学长,再怎么半推半就不甘不愿,横竖也该给个交代表示一下态度吧?莫非自己真的看走眼,学长也是那种吃干抹净做完爱就形同陌路的花心玩家?

  就在邱敏嘉疑神疑鬼想破头却又放不下身段打电话而快要闷出一肚子的怨气整整一个星期连情人节都错过了之际,郭士鸿终于在元宵节那天打了电话。

  先是闲扯了天气和下学期选课的生活话题,邱敏嘉虽然心里高兴却故意闷着声音装作冷淡,就在郭士鸿顿了好长一段空白差点让邱敏嘉以为学长生气要挂电话而打算示好时,电话那头却莫名而唐突地邀请邱敏嘉去参观新房。

  住得好好的干嘛换房?邱敏嘉才这样想着时,郭士鸿就自己解释说只是换了房间但还是住同一栋楼,房东好心将一个离职员工的退宿房间换给郭士鸿,大概是体谅学生生活简约而那个房间还留着许多不想搬走的家具家电,正好可以继续循环使用也不浪费。

  反正房间的格局都差不多,租赁费用全都不变还可以接收许多舍不得购买的奢侈品,既然房东吩咐不要改变房间原有摆设样貌,干脆就把自己的琐碎生活用品还有书本衣物搬过去也无所谓。

  学长的新房长什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既然他都提出邀约了,邱敏嘉当然顺着台阶下开心地答应了,就当是他的赔罪罗!只是约早上未免太没情趣了些,尤其之后要去学校办里人工选课更煞风景,不过要是可以手牵手亮相,那也不赖啊!

  邱敏嘉从昨晚到现在还不断幻想各种浪漫情节,想到甜蜜的地方还会忍不住喜孜孜窃笑出声来。郭士鸿坐在和式矮桌旁看着邱敏嘉走来走去一面摸蹭一面偷笑,着实搞不清楚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哎,学长,你怎么还没吃早餐?”邱敏嘉转过头发现郭士鸿一直盯着她看,不禁羞红脸转移话题。

  “呃……我想你也还没吃嘛,不知道你喜欢吃哪样,所以就等你过来再一起吃罗!”郭士鸿浅笑回答。

  “哈,这个房间虽然很棒,不过四周都是落地镜实在有点奇怪!”邱敏嘉走到郭士鸿身旁却没坐下。“晚上自己一个人……不会怕吗?”邱敏嘉做了一个装神弄鬼的手势顽皮地笑着。

  “呵,是有点不习惯啦!不过我八字硬吧,从高中开始过外宿的生活,从来都没碰过闹鬼还是什么灵异事件耶!”郭士鸿耸耸肩不以为意。

  “还有啊,那个床……怎么会是圆形的啊?感觉好像……那个那个的旅馆喔!”邱敏嘉手遮着嘴边笑边说。

  “你说汽车旅馆喔?”“哎喔!学长,你很讨厌耶!”“……”都不只做过一次爱了,郭士鸿不懂邱敏嘉是在那边害羞个什么劲,不过终究没有出言嘲弄。“大概是前任房客的装潢品味比较特别吧!”“是喔……”邱敏嘉这才跪坐而下。

  “学妹,你从进来就一直穿着连身大外套,不热喔?”郭士鸿看邱敏嘉坐着略显局促,好心地提问。

  “那……我脱外套罗?”邱敏嘉就这样面对郭士鸿跪着解开外套排扣。

  郭士鸿没有想到邱敏嘉会穿着像是小礼服的粉蓝色毛线洋装,裙子短到跪坐着几乎快要曝光,深咖啡色长筒丝袜袜头是繁复的蕾丝花饰,大腿根部那若隐若现的布料是什么颜色?根本就已经曝光了嘛!郭士鸿虽然已经和裸体的邱敏嘉肉搏做爱过,这时第一现场直击这样大胆露骨的诱惑,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学长,你眼睛看哪里?”邱敏嘉媚眼如丝。

  “……唔,早餐……”郭士鸿顾左右而言他。

  “……那……是早餐好吃……还是我好吃?”邱敏嘉挨身上前脸贴近郭士鸿吐气如兰。

  “当然是你,秀色可餐嘛!”郭士鸿微微笑不避不让一反刚才的困窘,反而让邱敏嘉不服气更想挑衅。

  “那……你想……怎样吃?”邱敏嘉鼻尖碰到郭士鸿鼻尖,嘴唇一经讲话张阖就磨擦着郭士鸿的嘴唇,水润湿气模糊界线。

  “你猜?”郭士鸿笑了,忽然变得高深莫测。邱敏嘉微微后仰身躯,侧着头打量郭士鸿。郭士鸿却从桌旁拿起一块深色方巾,几个摺叠卷成一条长带。

  “你相不相信我?”邱敏嘉不懂郭士鸿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学长第一次表现得这么主动,没有理由不配合他。也许这会是感情进一步的亲昵契机?邱敏嘉微笑点头,郭士鸿不再说话,站起身走到邱敏嘉背后,将方巾长带蒙住邱敏嘉双眼然后结实地绑紧。

  视线忽然被蒙蔽,邱敏嘉不由得有些紧张,忽然嘴唇被硬物触碰,吓得轻声叫唤。

  “别紧张,放轻松……”郭士鸿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

  邱敏嘉微微张开嘴,嘴唇内侧轻轻含住硬物,好一会才感觉出是吸管。放下心来吸吮了一口,是自己买来的早餐热奶茶,放到这时还是温温地,奶香弥漫口腔茶甘铺满舌苔,吞下喉咙又暖又舒服。

  然后是三明治的吐司尖角,邱敏嘉轻咬一口确认后才张开嘴往深处大咬一口。

  火腿的咸香还有荷包蛋的滑嫩被吐司的朴拙包覆更显特色,原来看不见吃起东西反而可以把滋味尝到更深更里面。

  还要张开嘴吃,却钻进一条湿漉漉软滑灵刁的东西,错愕间嘴里的舌头和牙齿已经被舔过一遍。邱敏嘉嘤咛一声身体放软,让郭士鸿的舌头攻占自己的嘴腔,心跳飞快脑袋里热成一团融浆。

  “跟我来……”郭士鸿深深长吻后,牵起邱敏嘉的手站起来往床边走。

  邱敏嘉心里小鹿乱撞,终于还是得到学长的心了,不枉费自己将身体如斯奉献。虽然目不识物,可是脚走的方向约莫是那张圆床,可以这样满怀爱意和学长结合,那……至少原谅他情人节的不闻不问吧!后面的发展嘛,再看他表现如何罗!

  郭士鸿很绅士地将邱敏将带到床边扶她坐下,再轻轻地将她身躯平躺在床上,然后拉起邱敏嘉的双手,用床头两边铁环长坠隐蔽住的手铐将手腕确实地铐了起来。

  邱敏嘉只感觉到手腕有金属的冷硬物触碰束缚,却不知道是手铐,也不在乎那是什么。不知道待会学长会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想到既紧张又甜蜜,胯下竟然涌起一股温热湿意暖暖一团膨胀着。

  郭士鸿站起身脚步轻盈无声走到浴室前打开门,一个中年男子微笑走出来点头致意,郭士鸿脸上表情复杂,不知道该笑还是冷漠,就只是侧着头躲开视线。

  中年男子却很亲热地搭着郭士鸿的肩膀一起走回床边,然后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青春尤物。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吐气,脸颊羞红像是苹果,被绑着高举的双手在削肩设计下露出刮剃干净的腋下,黑褐相间的长发散在床上更显肌肤雪白无瑕。

  胸部不算大却被精心托衬集中出清楚乳沟,合身到太过紧绷的洋装把玲珑曲线强绘出肉欲魅力,随着呼吸起伏不但乳房晃动,连阴部肉丘都鼓胀着要从裙摆里探出来透气。

  “很爽喔?”吕宽泰脸上似笑非笑地问着。

  郭士鸿垮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背上冷汗直流。

  “怎样,有种做没种认?”吕宽泰一把抓住郭士鸿的胯下,却音为极度的害怕收缩入手只有阴囊,肉棒萎缩挤在阴囊肉团里不敢露面。“我看你搞我女儿的时候可是意气风发,得意的很啊?”郭士鸿怕到快要哭出来了。完蛋了,性侵未成年女 童,会被判多重的刑期罚则?房间里面的电视还播放着郭士鸿狠干着吕宣仪欣喜若狂的野兽模样,可是吕宽泰脸上罩着寒霜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是暴跳如雷痛打咒骂自己一顿多少可以让良心稍作谴责的批判而有报应的赎罪,偏偏那意味不明的深沉冷笑反而像是利刃刨着心头肉然后剁乱搅泥,难受到连呼吸都快要窒息。

  搬房间,约邱敏嘉。

  吕宽泰甚至没有没有和郭士鸿谈任何条件,只是冷漠地命令他做这做那。

  郭士鸿不敢也不可以问为什么,人家交待什么他就照办什么,只希望办得俐落可以换到同情的饶恕。

  站旁边看。吕宽泰头一撇,郭士鸿低着头乖乖站在床旁。

  吕宽泰飞身跳到床上,把邱敏嘉震得弹起来。这么刺激吗?邱敏嘉心跳得更快了。不想怜香惜玉更不用绅士,吕宽泰一把就强抓住邱敏嘉的胯下,邱敏嘉先是吓到还后又痛到惊叫出声。“学……学长!”吕宽泰转过头看着郭士鸿,嘴唇微微张阖示意。

  “学妹……不要怕,学长会好好爱你的!”郭士鸿弯腰把头凑到邱敏嘉耳旁轻声安慰。

  “……嗯……”邱敏嘉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吕宽泰手上的搓揉让蓄势待发的蜜汁狂挤渗了出来把水蓝色内裤沾湿成深蓝。

  吕宽泰深指隔着内裤戳挑阴唇,触到阴蒂更是用力地蹂躏,阴蒂越痛越胀大,很快内裤就湿腻一片。把内裤狠狠拽下,近乎暴力地将一只腿抽离,内裤立刻缩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微微开着口分泌着湿漉漉的淫水。

  可是吕宽泰没有立刻脱裤举棒捅入,反而是扑身压上邱敏嘉,将连身洋装一口气撩到胸上颈下。好整以暇地伸手绕到邱敏嘉背后解开水蓝色胸罩,拨开胸罩乳房轻巧地弹跳出来,双手捏住两边乳头像是拧扭那样旋转,邱敏嘉再一次痛到尖叫出声。

  “学妹,爽……爽不爽?”郭士鸿无可奈何地对照现场直播看着吕宽泰动作随机应变配音搭台词。

  爽不爽?“痛死了啦!学长,你放手啦,我不要了,拜托你,我不要做了,你不要再弄了啦!真的痛死人了啦!”邱敏嘉痛到哭出眼泪嘶吼发泄,可是胸前的痛拧变本加厉,好像真的想要把奶头当作螺丝旋扭取下。

  吕宽泰好不容易才过瘾停手,两只奶头肿胀成深红色的乒乓球,乳晕也被扭挤红肿夸张地膨胀着。“可……可是,学妹,你……硬了耶……”郭士鸿说完都想撞墙,这种低劣的台词以前看盗版的A片黄书时还以为是乱翻译成这种不堪入目的淫秽词语,没想到现在蹦入脑海中的同样是这种调调的文字,没有比较高明。

  看到郭士鸿还算进入状况,吕宽泰欣慰地点头赞许,然后压在邱敏嘉的身上侧着头伸出长舌往她的胳肢窝深深舔下。邱敏嘉还以为郭士鸿会继续进攻乳房,没有料到腋下忽然传来一阵湿滑舔拭,舌尖还在窝槽挑逗刺戳,无与伦比的酥麻酸痒一股脑全都冲上头顶,全身激起鸡皮疙瘩战栗无法自制。

  吕宽泰捉弄完一边换另一边进攻,可是这次却舔了几下就张口啮咬。胳肢窝的嫩肉细腻敏感不输阴道肉壁,被这样强烈刺激痛蚀,邱敏嘉才张口尖叫就忍不住全身抽搐痉挛,胯下失禁热尿激射喷出排泄。

  虽然是这样癫狂,邱敏嘉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狈丢脸,原本满腹的浪漫情怀全都被糟蹋辱弄。心里无限的委屈再难坚持,哇地一声就痛哭出来无法压抑。

  “学妹,学妹!”郭士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紧紧握住邱敏嘉的手掌。

  “你……信不信我?”“呜……可是……我真的……好痛……受不了了……”邱敏嘉很想坚持下去证明自己真的爱学长,可是……一定要用这么痛苦像是强暴的方式才能证明吗?

  “学妹……”郭士鸿忽然心软了。忽然很同情眼前这个义无反顾为了爱自己什么也可以豁出去的女孩,纵使只有吕宣仪那样稚嫩幼秀的模样才能让自己心动,可是这一刻,邱敏嘉让郭士鸿同情地心都疼了起来。

  愀一下的痛,心动了。

  “学妹,我爱你。”郭士鸿默默地流下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同情这个被自己出卖利用的女孩,还是真的有一瞬间迸发了这样的可能性。

  邱敏嘉哑然停下哭声。

  为了这一口承诺,值得了。

  吕宽泰都快要笑出声来,望着这对嫩到出汁却又傻到发痴的年轻小情侣,怎么可能会有一丝的怜悯还是同情?光嘲笑和羞辱都来不及了,更何况这个看起来秀气的大男生竟敢出手搞了自己都还没染指的小女儿,若非自己不是同性恋,早就爆肛捅烂他的菊花上千上万次了!

  心里一发狠下手更不留情,站起身来反跨站在邱敏嘉的腰上抬起她的双脚举高,然后狠狠地用力扳开双腿往下折夹在自己的腰间。即使邱敏嘉仍是青春少女身体还算柔软,但是这样把身体弯曲折起像是体操或是瑜珈的高难度动作突然被迫呈现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分筋错骨。

  单手解开裤扣然后扯下外裤内裤,吕宽泰的肉棒已经暴起青筋雄浑硬立,抓着邱敏嘉的大腿肉双爪深陷入肉内,对准蜜穴入口挺起肉棒就冲刺前戳。身体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姿势已经苦不堪言,忽然就这样被进入,邱敏嘉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从大腿根部裂开变成两半。

  还没来得及呻吟吕宽泰就已经开始猛烈抽插,邱敏嘉一股气哽在喉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满脸涨红感觉到呼吸困难,可是股间的震荡却又像吗啡那样让自己亢奋到可以忽略各种的痛苦全心享受学长爱的冲刺。

  “学长……呜……我也……爱……爱……哎呀!”邱敏嘉艰难地用气音将单字勉强拼凑讲出,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吕宽泰的狂抽猛插干到无力再继。

  家里的两个女人年华渐逝,一个老早放弃鱼水之欢另一个还在跟青春的尾巴苦苦纠缠。吕宽泰也不再年轻力壮,想要拐骗刚毕业进公司的小 女生越来越难,可是现在肉棒正在干着活跳跳的女大学生,尤其这种高等学府的女生眼高于顶,毕了业肯定不会想屈就这种粗工产业。嘿嘿,结果还不是也要被我的肉棒教训现实的社会是什么样弱肉强食的道理啊!哈哈哈!

  这样夸张的姿势让蜜穴的肉壁简直像是拼死命地夹搅紧包,每插抽一次要顶到深处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可是吕宽泰久经现场操练的体魄比起许多软趴趴的年轻人还强上百倍,次次强顶花心还是可以让邱敏嘉发浪高潮欲仙欲死。

  才失禁过的邱敏嘉已经无法强忍快感,高潮疯狂濒临毫无招架之力,邱敏嘉脑中发热一下子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股间热液喷发肆流狂猛泄身。吕宽泰被这股暖流浇袭,一个愣颤竟然把持不住,下意识想要收敛心神可是已经来不及,肉棒受到刺激膨胀到最极限将蜜穴肉壁撑到欲裂,然后龟头凶猛抽搐激射出精液将花心喷到满盈。

  吕宽泰还把肉棒停在蜜穴里等到余波荡漾稍歇才缓缓拔出,看到郭士鸿满脸热泪握着邱敏嘉的手失心疯般喃喃说着爱她不觉哑然失笑。松开抓着邱敏嘉的双腿,整个人软软瘫躺在床上像是烂泥般无法动弹,走跳下床惬意地穿回裤子整理好服仪看了看手表准备上班。

  郭士鸿还在那边像披麻带孝的号哭,惹得最讨厌娘娘腔的吕宽泰一肚子晦气,抓起郭士鸿的手强握成拳然后沾满蜜穴淫水精液,对准邱敏嘉的菊洞把拳头强塞进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郭士鸿甚至忘了要挣扎,等到发现不对劲时,拳头已经全部没入肛门,邱敏嘉虽然还在高潮恍神中,却依然痛到全身激抖抽筋,肌肉紧绷僵硬像是玉石,偏偏血管却又爆猛浮现非常森然可怖。

  吕宽泰哈哈大笑开门扬长而去,留着郭士鸿死命要把拳头拔出却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出。等邱敏嘉被折腾到几乎快要没气时,郭士鸿才终于把拳头抽离出来。

  邱敏嘉的肛门张着窟窿大洞口,环肉血管爆裂渗着血丝,可是肛门反而急速地收缩舒张像是快要发生什么。

  郭士鸿还愣愣地望着肛门口不知道该怎样急救与否时,邱敏嘉小腹一阵激烈绞痛,粪便夹水稀哩哗啦狂洒飞射而出,浇得郭士鸿满脸满头土黄。惊惶地把眼睛抹出一道可视视线,迎面却又扑上连环轰雷臭屁,屁劲强烈又夹带余屎喷脸。

  好一会邱敏嘉才悠悠转醒,先是全身酸痛无力,然后感觉到下半身几乎要裂成两半的剧痛。眨着眼睛却还是黑暗一片才想起视线被蒙蔽,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想要扭动躯体却身不由己,全身汗湿黏腻麻痒,屁股更浸在一团湿腻的泥状洼沼。

  “学长……”邱敏嘉的声音沙哑干涸不像从自己的声带发出。

  “……嗯?”坐在床边的郭士鸿一身屎臭狼藉呆呆地没有清理。

  “谢谢你爱我……”邱敏嘉轻轻笑了。“我好高兴。”“……是吗?”郭士鸿却茫然了。

  你谢谢我什么?郭士鸿抱着头想起今天下午是吕宣仪的钢琴比赛,本来想藉着请邱敏嘉吃饭的名义晃过去偷看。如果你知道了,还会谢谢我吗?如果你知道把你送给别人干的人也是我,还会想要爱我吗?

  邱敏嘉肚子咕噜一阵乱响,屁股不小心滚出一颗响屁。

  “学长,我好像……饿了。”邱敏嘉尴尬地笑了。

  早上九点二十七分。

  丁雅婷打开门把钥匙从孔里拔出锵锒作响,然后转身把行李箱拖进屋内,箱底滚轮卡在门槛还要使劲先抬起箱身过槛才能继续拖拉。光这几个小动作已经让丁雅婷气喘呼呼汗流浃背,心里怨怼着身后的蔡秋河竟然袖手旁观没有出手相助,一股郁闷牢骚气结胸口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蔡秋河却是有苦难言,行李箱有滚轮还可以藉力拖拉,自己肩上背的行李袋还有两手提着两大包沉甸甸的名产和杂物早就已经把肌肉勒到发紫乌青,多想任性一进屋内就满地乱丢,却还是耐着性子走到屋内再进房里才卸下这些重物长长喘一口气。

  “怎么会带这么多东西啦!”丁雅婷闷闷地抱怨着。

  “我哪一次出差不是大包小包这样回来?更何况今天下机还先来你们家,我临时在机场买了一堆免税酒和保养品送你爸妈,多这些礼物当然就更重更难提啦!”蔡秋河也不满地解释着,心里还想那些礼物就算免税也是所费不赀,自己蔡家可是什么礼物都没买呢!

  “哼,你一年难得来这里一次,稍为表现一下有什么好说嘴的?而且你哪一次不是送礼归送礼,脸又绷得好像欠你多少钱一样,也不多说几句好听话就只会闷在旁边发呆,最好这样就叫做有心意啦!”丁雅婷尖酸刻薄地唠叨着丝毫不给蔡秋河一点面子。蔡秋河出差回来累得半死,难得这次故意提早搭机返国就为了多拨一点时间跟老婆孩子相处,这些冷嘲热讽可不是他想要的天伦之乐。虽然一度发火想要出言顶撞,不过还是压抑下来,算了。“……妹妹咧?”“爸妈说要带妹妹去找朋友聊天抬杠,顺便秀秀小孙女。”听到蔡秋河无意争辩,丁雅婷也不咄咄逼人,就只是淡淡地交代行程。“喔,算琴早上有打电话来,说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再回南部。”“大家?跟你爸妈?”蔡秋河皱起眉头。

  “哼!”丁雅婷鼻孔喷气,一脸不屑。“谢谢你的抬举,我们家高攀不起啦!

  大家就是你们蔡家而已啦,这样可以了吗?”“你是怎样?口气是要这么冲,一定要杠起来找架吵才甘愿吗?”蔡秋河音量略微提高,脾气有些按耐不住。

  “我哪敢啊!反正每次两家同桌吃饭都这么别扭,我早就找好藉口把行程搓开来啦!你爸不是喜欢吃北方菜吗?我已经在北邑京站广场的雒邑行馆订好位啦!”丁雅婷冷冷地避开话锋。

  即使语气又酸又硬,但是丁雅婷身为长媳还是把该做的琐事一一办好,而且也顺了蔡秋河的脾气,蔡秋河倒是不好意思再借题发挥了。“……喔,谢谢你啦,老婆!”“老婆……越叫就越老了,哼。”丁雅婷总算也压下脾气不再挑衅。

  “呵,老婆,老婆……”蔡秋河忽然孩子气地撒娇唤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农历年伊始丁雅婷的脾气就一直很暴躁,虽然嫁进蔡家她始终都很不习惯,两个人虽然尝试过协调却还是避免不了争执吵架。

  孩子出生后蔡秋河工作有所升迁却更常不在家,最需要丈夫陪在身边分劳解忧的时期蔡秋河待在外国的时间多过在家。丁雅婷也不想耽误丈夫在事业上面的成长和成就,可是……蔡家的生活每天都在折磨和消耗着自己,尤其生的长孙却是女孩,公公蔡进旺失望之情形于色,日后更是刁难迁怒不断。

  这一切一切,都不是沟通和协调就可以迎刃而解的问题。

  “怎样啦……”丁雅婷叹了一口气。还能怎样?日子还不是要继续过下去?

  难得蔡秋河这样温言软语,有一瞬间丁雅婷想起恋爱时的甜蜜时光,可是那些都已经是昨日黄花,除了怀念,没有办法想要就提取出来再重过一次。

  “既然爸妈还有妹妹都不在,要不要……”蔡秋河边说着边抱住丁雅婷,轻轻地吻上嘴唇,然后舌头贪婪却深情地进入丁雅婷的口内搜刮舔拭。

  丁雅婷没有想像中的享受。从除夕到现在,不管蔡秋河在不在家,蔡进旺都有办法找到空隙恣意地索取丁雅婷的肉体。不论是舌吻的口液交换,还是在家里每一个角落的性爱用各种姿势注入体液,丁雅婷都觉得自己像是肮脏的娼妓。被肉棒和道具进入身体这么多次以后,接吻变得像是小孩子在办家家酒而已。

  蔡秋河感觉不到丁雅婷的麻木,只想着老婆既然没有不悦或是拒绝,当然要趁着气氛好的时候更进一步,哪怕旅途奔波的疲惫正用酸痛困倦提醒着自己。眼看同事们都趁着出差时偷闲寻欢享受天高皇帝远的放肆,自己却怎样都放不下对婚姻的坚持而不敢纵逸沾腥。累积了许久的欲望,就等回来的相聚可以好好爆发释放宣泄。

  一面吻着,蔡秋河一面把手从丁雅婷的毛衣底下拉开内衣探进往上摸索到乳房。即使隔着胸罩,还是可以精准找到枕边人的乳头在哪里,手指熟练地挑弄一下就感觉到激凸的顶立。

  太好了!

  蔡秋河一面搓揉乳房一面环腰抱着丁雅婷,然后慢慢把手往下滑到绒布长裙包覆着的丰腴臀部,心里雀跃狂喜像是初尝性事的少 年,对于每一步小小的进展都是伟大的攻城掠地,还没真的开始肉搏前戏,肉棒已经硬梆梆顶住裤档撑起帐篷。

  不行!

  丁雅婷本来放任蔡秋河对着自己爱抚,却没想到他现在就想做爱。满以为在岳父母家蔡秋河会嫌恶而简单调情后干脆睡觉补眠,谁知道趁着家里没人他竟然会性欲冲动,这下换丁雅婷绷紧神经紧张起来。不是怕父母和女儿会突然返家,而是再这样下去,贞操带就会曝光了!

  蔡秋河正要把丁雅婷的美臀用力抓上一把,却不料她忽然推开自己,然后失惊慌乱地退后好几步。蔡秋河满腹欲火忽然被拒,不解而诧异地瞪着丁雅婷,好像自己在非礼她而不是夫妻亲腻爱抚。

  “你……要不要先睡一下?”丁雅婷尴尬地堆起笑容问。

  “……睡一下?”蔡秋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要啊!你不陪我睡吗?”“还是……你想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丁雅婷边说边退,直到碰撞墙壁才踉跄停下来,笑意敷衍脸不对心。

  “……你嫌我脏?”蔡秋河肉棒还硬着,这次不可能就这样罢休,仅剩的好脾气和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我去帮你准备浴巾和盥洗用具……”丁雅婷还在顾左右而言他。

  “丁雅婷!你是哪根筋不对劲啊!你不要在那边跟我打哈哈!”蔡秋河一口气暴怒出来大吼。

  丁雅婷没料到蔡秋河会忽然发难,先是错愕地愣了一下,然后才跟着爆出压抑着的郁闷怨怒。“你才哪根筋不对劲咧!你出差回来,我好声好气拜托你去洗澡休息是哪里有问题?你在那边吼什么啊!”“你不要跟我绕圈子,我现在就是想要做爱,你推推拖拖是躲什么?年初那时你也这样,你不要跟我说你月经来一直流血流到现在喔!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有月经,流着血我也敢插进去!你嫌我脏,我可没挑剔你!”蔡秋河咄咄逼人边吼边迫近丁雅婷。

  “你……我现在就是不想做怎么样!我告诉你,就算是结婚的夫妻,也是可以拒绝做爱的喔!你敢逼我我就告你强暴!”丁雅婷一下子词穷然后没头没脑地边闪躲边找话回堵蔡秋河。

  蔡秋河已经在气头上,再听到丁雅婷用话挤兑说要提告,夫妻做爱天经地义哪有什么啥劳子的强暴?这下更是气到失去理智不顾一切要把不满全都掀开来不留情面。“强暴?你他妈的告什么强暴!我干你干到爽歪歪,你叫得像妓女那么发骚怎么不说那是强暴?现在是怎样?你爽就是做爱,你不爽就是强暴?我他妈的跟你做爱还要你批可才行吗?”“你……你不要讲脏话来侮辱威胁我!”丁雅婷没和蔡秋河吵到这么激烈过,眼前的丈夫脸红脖子粗,双眼更是充满血丝鼓胀凸出,平常温文儒雅的斯文模样现在面目狰狞恐怖,吓得丁雅婷乱了方寸,退到床边跌坐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讲脏话又怎么样?干你娘我就是要讲脏话!你不给我干我就去干你娘你信不信?怎样?你要告我什么?毁谤还是威胁?我他妈的没在怕的啦!”蔡秋河青筋暴露红了眼扑到床上压倒丁雅婷。

  “你干什么啦!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丁雅婷尖叫嘶吼脚蹬拳挥想要阻止蔡秋河,可是蔡秋河已经气急攻心完全失去理智,原本就在用强现在更是斗生数倍力气,丁雅婷的挣扎只是螳臂挡车徒劳无功。

  蔡秋河沉腰坐在丁雅婷的小腹上,完全不理会她的动作硬是把毛衣脱下,里面的贴身内衣因为扭动难以拉扯,干脆心一横就使尽力气把内衣从领口直接撕裂开来,布疋的纤维迸断爆响才让丁雅婷真的恐惧起蔡秋河的疯狂。

  几下暴力内衣就从中而分,露出橙黄色胸罩,罩边绣着叶片锦织,被饱满浑圆的乳房撑起,看起来好似年节期间宴客自用两相宜的年柑那么多汁香甜可口。

  可是蔡秋河没有闲情逸致剥柑品果,继而狂暴地将胸罩扯断裂开,乳房才刚裸露就被张口狠狠咬下。

  丁雅婷痛哭嚎叫,却更刺激蔡秋河的兽性,除了把雪白乳肉咬得破皮渗血,连娇嫩欲滴的乳头也不放过。被疯狂啮啃一轮后,曾是娇艳如盛开桃花般的奶头现在已经变成狼狈的落英花泥还被反覆践踩不堪。

  胯下的肉棒已经严重在抗议,蔡秋河胡乱脱掉自己裤子,然后撩起丁雅婷的长裙。丁雅婷虽然又惊又痛,还是挣扎挤出最后一点气力用守护住下体不让裙子被掀到底部。蔡秋河咆哮着要扳开丁雅婷的手,可是这次丁雅婷说什么也不让步退缩,使尽吃奶力气护住最后一点不堪入目的隐私。

  蔡秋河放弃和丁雅婷争斗,转而一手张爪掐捏乳房,另一手狂掴丁雅婷的耳光。丁雅婷痛到头昏眼花,甚至不知到嘴角已经溢出血丝,太激烈的痛楚还是让她忍不住缩手挡胸护脸。蔡秋河略施小计得逞,得意地撩起裙子,一手把黑色内裤剥落扯下。

  虽然一瞬间闪过内裤颜色不但和胸罩不搭配,连款式也是老土的阿婆内裤把整片下体包得满满,可是扯下的刹那,蔡秋河才恍然大悟,然后被新的疑问激起更汹涌的怒火。

  “这是什么鬼东西!”蔡秋河咆哮嘶吼到破音倒嗓,可是看到老婆穿着只在情趣用品广告看过的贞操带时,什么解释的空间都没有了。

  “你穿这个鬼东西干嘛?说啊!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理由要穿这个把你的贱屄藏起来?”蔡秋河尝试着要扯开贞操带,可是这次不论怎么使力,那个镶着铁环的黑色皮革内裤就是纹风不动紧紧包住丁雅婷的下体。

  丁雅婷无从解释也不想说明,只能无助地掩面哭泣。蔡秋河还在死命地拔扯贞操带,但不管怪力多么爆猛,还是解不开那脑人的皮裤。蔡秋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丁雅婷的头发把她整个头拉起,丁雅婷坐起身差点以为头皮都被扯落下来,持续的尖叫也已经嗓音破锣沙哑。

  “你!给!我!说!清!楚!”蔡秋河咬牙切齿地逐字恨恨逼问。

  丁雅婷还在痛哭,可是蔡秋河扯着她的头发猛赏巴掌,丁雅婷真的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终于爆气回吼。“我说!我说!你别再打了!”蔡秋河这才停手,甩手推头把丁雅婷按下躺回床上。

  原本脸颊红肿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丁雅婷忽然笑了,而且是非常凄厉的哭音尖笑,反而让自以为占上风的蔡秋河一头雾水。“说出来你可别漏尿,你以为我勾搭什么情夫搞那些下流性 虐 待玩意儿吗?嘿嘿,给我穿这个贞操裤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你说什么?我哪时候给你穿这个鬼东西了!”蔡秋河激动驳斥。

  “呵呵呵,你没有……可是你爸有啊!”丁雅婷张口大笑,齿缝间都是血浆,模样可怖。

  “我……我爸?”天外飞来一笔的答案反而让蔡秋河脑袋空白一片发楞接不上话。

  “哈哈哈!你以为你爸是什么事业有成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还不就是一个强暴自己儿媳妇还逼着性 虐 待的色老头而已!哈哈哈哈哈!”看到蔡秋河呆若木鸡,丁雅婷有种将了一军玉石俱焚地完全报复快感。这些天被凌虐的痛苦和这几年忍耐的所有委屈,全都藉由这个爆点痛快点燃揭露。

  等丁雅婷笑到喘不过气来,终于索然无味稍作歇息时,才发现蔡秋河的嘴角呈现出一个夸张到极点的曲线。乍看之下像是笑,可是那角度实在太浮夸,反而像乐极生悲的苦楚。

  丁雅婷错愕说不出话,却换蔡秋河仰天狂笑。等豪爽地笑了好一会,蔡秋河才低下头来神色哀怜同情地抚摸着丁雅婷的脸颊。“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丁雅婷真的愕然无解,可是背脊窜起一股阴寒凉意。

  “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即使生活再怎么不如意,你也可以想办法撑过去。

  常常出差不在家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背负整个家所有的重担也是成就了任性的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丁雅婷张口结舌不懂蔡秋河为什么会忽然这样真情忏悔。

  “都怪我一直忽略了你的心情,才会害你有被害妄想症……”什么?蔡秋河你在说什么?丁雅婷忽然听出不对劲,赶紧发声抗议反驳。

  “啊……没关系啦!”蔡秋河歉疚地微笑着。“我知道精神面的疾病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接受承认,我有很熟的朋友就是精神科的权威医生,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一起去看诊……”“看你妈啦!”丁雅婷气得口不择言。“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跟你说什么?”蔡秋河还是微笑,等丁雅婷呼吸稍微平顺下来才缓缓张开口。“我知道你不明白,一下子也不能接受。其实我对被害妄想症有什么病征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用说谎来让自己心里比较好过是不是其中一种症状。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可以跟你说,这件事跟爸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丁雅婷开始怀疑蔡秋河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而胡言乱语起来。

  “在你嫁进来的前几年,爸因为太常应酬而重病送进医院。你知道的嘛,诊断出来不外乎就是胆固醇太高,血压也太高,有痛风的征兆,还有其他一大堆相关的病痛。

  可是啊,医生有偷偷跟我们家属说,爸的身体早就被应酬搞烂,除了那些病痛,其实也已经性无能了。我本来以为医生在开玩笑,可是后来妈有承认说她跟爸很久很久都没有做过爱了;也是因为医生这样说,所以爸出院以后就算还是继续应酬甚至上酒家彻夜不归,妈也知道爸只是纯粹应酬而已,连逢场作戏都不可能。”丁雅婷脑袋一片空白。蔡秋河,你说的人是你爸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年每天不断用肉棒干我的那个人又是谁?

  好一会丁雅婷才艰难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爸买通医生叫他说谎骗你们呢?那是不是以后再怎样花天酒地你们都不会责怪或是怀疑他了?”蔡秋河倏然伸手捏紧丁雅婷的双颊让她嘟起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心平气和在跟你沟通了,信不信随便你,可是麻烦你的脏嘴不要再说谎来侮辱我爸!

  你最好赶快排时间出来跟我去看医生!”“我没有病!蔡秋河,你疯了吗?有病的人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

  的!老!婆!被!你!爸!强!暴!了!”丁雅婷甩开蔡秋河的手歇斯底里地怒吼。

  “干!你是听不懂我叫你闭嘴吗!”蔡秋河收起笑脸怒目攒眉,本想再掌掴丁雅婷,可是看她满嘴鲜血淋漓扫了兴致,低头却忽然看见贞操带上约略是阴唇的位置有一条金属拉链。

  这条贞操带是特殊款式前后各有链缝为了让丁雅婷外出过夜无法随地解带清理大小便而稍作舒缓应急。虽然这样就失去贞操带的制约意义,但是链口紧密狭窄易出难进,真要排泄还是会弄脏下体只是清洁较便利,如果想要强行插入做爱,肉棒难免会被链口金属凹凸刮伤。

  可是蔡秋河色欲薰心急中生智,硬是拉开链条然后从行李袋找出事务用透明胶带,将链口两侧贴了扎实。接下来两手使劲扳开裂缝,丁雅婷痛到龇牙咧嘴哀嚎呐喊,蔡秋河衡量裂口够大就把肉棒强行插入。

  肉棒插入就无法再撑开链口,裂缝重新紧缩可是肉棒已经长驱直入,幸好先做防护措施,蔡秋河虽然被夹得很紧,但是抽插间不至于刮伤肉棒。不论如何已经得偿所望,肉棒钻进久违的蜜穴里面简直如鱼得水,就算再难抽插也无碍蔡秋河的猛力进出。

  丁雅婷这些天几乎长时间都被贞操带包覆下体,阴道已经略微有点发炎,虽然泌出的淫水不足以润滑,可是乳白色的浓稠白带却替代了蜜汁让肉棒得以进退,只是爽了蔡秋河却苦了丁雅婷,蜜穴里灼热而刺痛的感觉更加强烈,间歇有奇痒又无法入内抓搔,反而只能配合抽插让肉棒略以止痒。

  丁雅婷不想示弱,可是肉棒抽插只是饮鸩止渴,痒劲舒缓几秒反扑却越见猛烈强大,忍不住自行挺腰提臀迎合抽插顶到最深处,口里不由自主发出既焦虑又欢愉的呻吟,连蔡秋河都惊讶丁雅婷可以浪骚如斯。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妹妹你别跑这么快……”一个小女冲进房间随后跟进一个老人家。

  “外公,爸爸妈妈在做什么……”小 女孩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家涨红脸拖出房间反手带上房门。

  丁雅婷没想到爸妈会带着妹妹提早回来猝不及防,可是现在被蔡秋河压着抽插无力抵抗,连意识都开始朦胧虚幻。而蔡秋河更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抽插无暇顾及背后变故。

  “呀~啊啊啊!呵哈啊呃……呀噢噢噢……”丁雅婷眯着眼睛张口放声,浪叫媚吟就算关上门房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早上十点八分。

  刘竹娟从床上溜下来,随手抓了一件毛衣套在身上,虽然今天天气晴朗还亮着太阳,室内仍然冷得让人发抖。房间里遍寻不着自己的衣服,幸好毛衣够大件可以遮到屁股,双手环胸抖着身体瑟缩踮着脚尖走出房间,好像脚掌多一点面积碰到地板都会被冻僵。

  客厅里空无一人,刘竹娟的外套挂在椅背上,背包则勾在把手悬着。来回张望还是没有内衣裤的踪影,倒是冷到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拿了热水器旁的马克杯注满热水,瞥见旁边架子还有一盒茶包,顺手取了一包丢进杯里泡着。

  后阳台传来声响,刘竹娟端着杯子踱步走过去找人。

  早上的风吹起来凉凉爽爽地,虽然阳光已经照得到处都亮晶晶的了,但是温度被季节调低而变得温柔。刘竹娟趴在窗口靠在窗棂上,望着杜仲麟晾衣服的背影,微风把他的衣摆很轻很轻地拂弄着,他的背影沐浴在阳光里面,依稀可以透过衣裳看见身体的轮廓。杜仲麟瘦长的躯体单薄却有力地撑着上衣,刘竹娟忍不住想知道他纤细的手臂里蕴藏着多少魔法力量的颗粒,让那双手做出这么多神奇而富有魅力的事情。

  杜仲麟弯下腰拿起脱完水的衣服,轻甩把衣服展开,再套上衣架,伸长手挂上阳台顶上的晒衣杆,然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衣服的皱痕拉平。那种费着力动作的模样,让刘竹娟想起卡通里面的松鼠抱着果实费力地在树林间穿梭攀爬的可爱身影;本身很平凡的动作,在很舒服的气氛温度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地施展着,反而像是洒了魔法的粉末那样闪闪发光,散发着神奇而绚丽的光彩。

  杜仲麟不急不徐地晾完所有的衣服,然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冲冲手洗洗脸,接着将手往衣角随意地抹了抹。翻过头来,发现刘竹娟趴在窗口望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早安。”“早安。”下巴把手掌压得隐隐作痛,刘竹娟把手伸出窗外晃着,将下巴停在另一只手的手肘上。

  杜仲麟走过来弯下腰微微半蹲着,牵起刘竹娟的手一起轻轻地摇晃。“起来多久啦?”“嗯,一下子而已。”刘竹娟懒洋洋地腻着声音回答。

  “刷牙洗脸了吗?”杜仲麟用手指点了点刘竹娟的鼻子,好像在跟小孩子说话似的语气。

  “还没欸,嘿嘿。”刘竹娟笑嘻嘻地露出牙齿。

  “肮脏鬼。”杜仲麟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刘竹娟的脸颊,然后浅浅的,慢慢的吻了她的唇尖。杜仲麟的呼吸暖暖地轻拂过来,好像搔痒一样。刘竹娟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然后杜仲麟呵呵笑出声来。

  鼻子旁蔓延着甜甜的蜜香味。“好香喔,你早上吃了什么?”刘竹娟痴痴地闻着这若隐若现的香气,思索着蛛丝马迹。

  “啊?被你闻出来啦?”杜仲麟扬扬眉毛,有点惊讶地张大眼睛。

  “告诉我啦。”刘竹娟抓着他的手腕用力摇着,像是撒娇的小孩。

  “年柑呀!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吃了一颗年柑。”杜仲麟笑着眯眯眼,伸手摸摸刘竹娟的头发。

  “很香噢!”被这样抚摸着头发感觉好舒服。

  “真的吗?”“嗯,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呵呵,好呀。”然后两人倚在窗户的两边,安静地吻着。刘竹娟认真地搜寻着杜仲麟的口腔,缓慢而仔细。原本希望能尝到年柑最后一丝的甜味,但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杜仲麟单纯而唯一的味道而已。

  “没有甜味了。”刘竹娟舔舔嘴唇,下了结论。

  杜仲麟失声笑了。“当然罗,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耶!”刘竹娟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早上起来都会这样呆呆的,想的事情和说出来的话好像都没有什么逻辑。然后刘竹娟打了个呵欠。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本来想晾好衣服,再进房间看你起床了没。”杜仲麟侧着脸趴在自己的手肘上。

  “如果,我还在睡呢?”“那,我可能会有点烦恼吧?”“为什么?”“嗯,我会考虑是要叫你起床呢,还是让你多睡一下。如果把你叫起床,你就可以早一点陪我,不过我会怕你还睡不够;如果让你继续睡,那我又会觉得寂寞然后会开始烦躁,那你起来的时候搞不好我会摆脸色给你看哟!”刘竹娟仔细地思考着,这果然是有点烦恼的问题。

  “可是啊,我想我最后一定会在这两个念头里面徘徊而犹豫,然后就这样一直望着你的睡脸发呆胡思乱想吧?”“这样啊。”“嗯。不过你不要介意喔,我不会摆脸色给你看的啦!最多只是皱皱眉头,嘟嘟嘴而已。”杜仲麟故意装可爱说着。

  刘竹娟忍不住笑了。“没衣服好穿我才介意咧!走啦,我们回房间去。”茶杯搁在窗棂旁还飘浮着淡淡的热气。

  回到房间,还牵着杜仲麟的手刘竹娟整个人就扑倒在床上,把他也拖着跌坐在床上。“你还要睡觉喔?”杜仲麟有点诧异地问着。“大懒猪!”他轻轻地拧了刘竹娟的耳朵一下。

  刘竹娟没有回答,只是爬着把头枕在杜仲麟的大腿上,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面,慢慢地摩挲着,两只手环住他的腰,然后闭上眼睛。

  刘竹娟什么都说不出来。

  要怎么告诉杜仲麟,我多么希望醒来的时候也看见他躺在旁边,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不然,即使是看着他下床整理衣服皱痕的背影,或是他刚上完厕所,轻轻爬回床上怕吵醒自己的小心模样,我想这样都会有多一点的实在感。

  可是我有点怕他知道我会依赖他,也怕我自己承认了自己真的这么需要这份依赖……这样好吗?我们只是偶尔见面的床伴而已。也许在网路上面聊天的时间都多过见面做爱的时间吧……杜仲麟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稍微挪动身体,把枕头拉过来垫在他的腰后,然后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倚着枕头缓缓斜着身躺下。刘竹娟有点任性地将环着他的手环得更紧一些,然后有点用力地用头压着他。杜仲麟把手放在刘竹娟的头上,轻而缓慢地拂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她的颈背。然后杜仲麟开始哼起歌曲。没有张开口地哼着,哼着随性而零星片段的旋律,有些很熟悉,有些很陌生,有些像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有些是撷取某些音乐的吉光片羽。

  刘竹娟听得很清楚。杜仲麟的声音就从刘竹娟贴着他身体的耳朵直接传入脑中,那声音除了清晰之外,还带着痒痒的震动和暖暖的温度。刘竹娟闻到他衣服上还有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和衣服后面,真实而可以触摸得到的体味。那味道融合了许多分子而混合成舒服中带着诱惑性的麝香味,然后香味缠着歌声,歌声绕着香味,即使在闭上眼睛的黑暗里,刘竹娟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巨大而柔和的温暖包围着。

  让我可以撒娇,任性,依赖的温暖。

  刘竹娟慢慢扒下杜仲麟的裤子,张口含住他柔软而温吞的小肉肠。舌头先在包皮上面舔过一遍,然后舌尖找到龟头,顶在马眼的地方慢慢把包皮往外推开。

  杜仲麟歌声被打断,喉头轻轻哼了一声,然后重重吞下一口口水。

  口里的肉肠开始涨大,每挑逗一次,茎身就拉长一分,简直像杰克的魔豆那么神奇。包皮全都褪下,肉棒赤裸裸填充满刘竹娟的嘴里,暴涨的青筋连舌苔嘴壁都可以感觉到血液的奔流。

  刘竹娟把杜仲麟推倒躺在床上,然后趴在他的胯下整个头上下交替动着,柔舌沾着唾液更是把整个肉棒都来回舔卷勒弹,要不是昨晚才做过爱,杜仲麟这番刺激说不定就射出来了。

  还在强忍之间,刘竹娟伸长舌头往阴囊舔去,那温热湿润的稠濡感觉简直让杜仲麟的快感百花乱绽。但是从股沟会阴一路再回舔阴囊包膜时,杜仲麟忍不住激动地呻吟出声,肉棒更是已经不住抖动激烈欲喷。

  不等杜仲麟动作,刘竹娟已经跨坐在肉棒上面,将自己的阴唇剥开裂口,刚碰到龟头就马上吞没进去。刘竹娟沉腰坐下,整个肉棒狠狠顶到深处花心,换刘竹娟皱着眉头压抑不了快感娇啼媚喘出声。

  杜仲麟性欲被强勾引起,即使躺着也开始奋力挺腰,但是刘竹娟不让他专美于前,曲膝跨跪摆臀将肉棒引导到蜜穴花径最恰当的位置,然后跟着沉腰提臀反覆上下动作,两人放声呻吟不分轩轾。

  虽然是冬日白昼,两人却全身冒着汗珠像是做蒸气浴,刘竹娟声音本来就娇媚,再加上唱戏的经验分外使音韵抑扬顿挫更是余妙婉转动人,每每在杜仲麟阳刚的嗯哼俐落声中穿针引线缭绕装饰,光是声音就够让人销魂。

  刘竹娟更在淫声浪语间把下盘动作花俏地左曲右回深浅扭摆,卖力地挑弄把杜仲麟激到眯着眼涨红脸汗布青筋,好像是在报复昨晚他压着自己猛力抽插超过一个小时都还不射,连蜜穴淫水都已经干黏更别提张腿折脚的大动作早就已经麻痹到抽完筋又回复过来,那家伙还在那边戳捣,真的是气煞人也。

  这下换刘竹娟压在上位,不论动作快慢或是进出深浅全都可以随心所欲,感觉还没做很久竟然已经高潮了几次,要不是睡饱了精神好,已经不知道在哪次高潮间就恍神倒下。这一刻刘竹娟尽情地让高潮澎湃汹涌拍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电流的激酥麻痒也都照单全收,全身肌肤泛着潮红汗珠更是狂洒飞甩像是骤雨。

  终于一股快感伴着强大电流直窜脑门,一阵光华闪耀眼前忽然看不见,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蜜穴里涌出热流一蹋糊涂。刘竹娟摇摇欲坠,杜仲麟虽然也是快感强袭神魂颠倒却还是眼明手快伸掌握住刘竹娟双手,勉强撑住她快要倒下的身势。

  这会分心,杜仲麟也坚持不住,精液激射而出在潮吹热流里杀出一条路,两人分别激荡到失去意识,只让身体的反射动作在抖动着。等杜仲麟的肉棒回趋软萎,刘竹娟才软软倒下躺在他的怀里。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体液味道,可是刘竹娟从杜仲麟的喘气里面嗅到一丝果香,忽然很舍不得这时的温存要随后逸散,忍不住紧紧抱住杜仲麟依偎在他的臂弯体味里。

  “呃……我差不多要出门了……”躺了好一会,杜仲麟歉然地说着。

  “这么早?你不是下午才要开店?”刘竹娟心里微微地失落。

  “我要去医院看我姐,顺便帮她带换洗的内衣裤……”“……我可不可以跟?”杜仲麟怔了好一会,才温柔地抚摸刘竹娟的头发。“好啊,我以为你不喜欢医院那种地方……”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刘竹娟心里这样呢喃。

  医院离杜仲麟的租房有一段距离,杜仲麟开着工作自用功能兼具的休旅车载刘竹娟出门。

  “哈,车上都还是你昨天去府城采买的海鲜味耶!”刘竹娟掩鼻笑着。

  “呵,不好意思啦,昨天临时缺虾卷和蚵卷,幸好跟老板够熟才肯帮我留货,可是元宵节太忙要我自己去搬货啦!”杜仲麟抓头笑着。

  “唉,还是怀念你在南港都工作的时候,找你比较方便!”“才怪!你跟着剧团到处跑,明明是你比较难找好不好!”杜仲麟抗议着。

  “好不容易回北邑市开店,昨天才临时跑府城就被你说难找,冤枉啊,大人!”“喂喂喂,我从苗梨搭车北上又坐速铁南下找你,你就不能稍微感动一下吗?”刘竹娟嘟着嘴生气。

  “嘿嘿,明明就是自己不想工作翘团,这就叫草莓族啦!”杜仲麟得理不饶人挖苦刘竹娟。

  “我……”刘竹娟一下子语塞,眼泪忽然在眼眶里滚着就快掉出来。

  “欸……”杜仲麟发现自己说得太过火,连忙道歉。“对不起啦!”刘竹娟撇过头不回话,伸手把眼泪抹干。

  “工作就是这样啦,总会有辛苦的地方嘛……我以前在南港都的时候,还不是动不动就被师傅打骂到像猪头?可是你真的能做,还是要忍耐熬过去啦,至少我是这么觉得……”杜仲麟摸摸鼻子眼睛盯着路况不敢转头看刘竹娟的哭容。

  “反正就……努力做,身体不舒服就乖乖吃药,其实日子凑合凑合也还是过得去……的吧?”也许是因为初识在网路,没有面对面也不用朝夕相处,杜仲麟反而是刘竹娟唯一吐露过自己有精神疾病病史的人。“哼,你现在也还是像猪头啊!”刘竹娟哽咽地说着。

  “对啊,哈哈!乌鬼乌鬼!”杜仲麟吐吐舌头学猪叫。

  到了医院,杜仲麟不避嫌地带刘竹娟走进病房。单人病房还蛮气派的啊!

  阿杜的姐姐肯定很有钱吧,不然就是她老公出手很阔绰罗?刘竹娟很想东张西望看个仔细,却还是忍下这股冲动乖乖向躺在病床上的人点头致意。

  “我朋友,就……那个阿娟……”杜仲麟和姐姐很熟,刘竹娟的事情偶尔提过一二。

  “姐姐您好!”刘竹娟微笑示好。

  “……嗯,不用这么拘束,请坐。”杜仲丽伸手比向旁边的椅子示意,手腕缠着绷带。

  杜仲麟忽然摸着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呃,我接一下电话,店里面打来的!”然后转身走出病房。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仲丽姐,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帮你削……?”刘竹娟边说边张望,房内茶几上的水果都是剥皮即可食用,没有需要用刀削的种类。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杜仲丽不以为意地静静说着。

  “你有定时吃药吗?”沉默了好一会,杜仲丽忽然开口。

  欸?阿杜连这个都讲?“唔……看情况吧……”刘竹娟吞吞吐吐。

  “我弟人很单纯,你如果只是想要玩玩,还是找别人吧!我们家也不喜欢像你这种……”杜仲丽还是绷着脸淡淡说着。

  切~会玩网路援交的人很单纯喔?杜家姐姐你也未免对弟弟太偏袒了一点吧?

  “有精神病的人对吧?”刘竹娟反而平静地接过话说着。

  “仲丽姐,其实……割腕割那里是死不了的。”刘竹娟站起来走到杜仲丽床边。“这里,要割这里。”刘竹娟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面大大小小的割痕其中一条。“割这里血会哗啦就喷出来,靠太近连脸都会被溅到。如果没有马上急救,很快就会拜拜了。”杜仲丽寒着脸瞪刘竹娟不说话。

  “仲丽姐,我虽然精神有病,不代表我是白痴啊。”刘竹娟淡淡微笑。“割腕我知道的,真的想死很少,大部分都是想要自残来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吧!

  你老公偷吃吗?还是劈腿有婚外情?大概也就这些状况了吧!”“你……”杜仲丽又惊又气地瞪着刘竹娟,想到房济舻又是气愤难平说不出口。

  “仲丽姐,说起来很老土,可是割腕真的没有用。不管你死或不死,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割腕这么痛,很不划算耶。”刘竹娟把袖口拉回神情自若。

  “好好活着,即使人生的99%是不幸的,但是如果最后的1%是幸福的话,那么这样的人生也可以说是幸福的。”“谁等得到最后那1%?如果连那1%都是不幸的话,我这一生不是全都白活了吗?”杜仲丽愤怒地质疑发泄。

  “谁知道?”刘竹娟耸耸肩笑了。“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现在才值得我们去把握当下啊!”盛怒的杜仲丽忽然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精神病的人大概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一开始就小觑了刘竹娟只想寒暄敷衍,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她这样教训和开导。

  “也许我们要一直努力,才能体会到最后那1%的幸福是什么滋味吧!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好好活着,说不定有一天道理忽然就可以明白了。”刘竹娟走回椅子坐下翘脚。

  “……”杜仲丽沉默着,脸上暴戾之气缓和下来,虽然素颜的脸色还是苍白憔悴,但是那份冰冷的距离变得近多了。“那句话是谁说的?”“你弟弟啊!”刘竹娟嘿嘿笑着。“他那天从电视上面看来就背下来很得意跟我炫耀,超可爱噢?”杜仲丽笑了。刘竹娟这才发现,她是很漂亮的人。“嘿,这间医院楼下的热食部卖的包子很好吃,帮我买几颗大家一起吃吧!”“好喔!”刘竹娟领命起身走出病房。

  掏出皮夹,里面的钱所剩不多,刘竹娟有些尴尬。忽然背后有人拍拍肩膀,回过头看就是一小叠钞票递在眼前。

  “不好意思,我刚才讲完电话顺便去提款机那里领钱,来不及用信封袋装着,别介意啊!”杜仲麟歉然笑着。

  “我……”刘竹娟呐呐收下钱。

  “这么快就要走了?”杜仲麟刚才看刘竹娟翻着皮夹以为她要离开,赶忙把领好的钱给她。

  “没有啦,我……”刘竹娟拿着钱迟迟无法收进皮夹。

  “我姐脾气很酷,没有吓到你吧?”杜仲麟手按在病房门上准备推开。

  “我今天有吃药!”刘竹娟忽然脱口而出。

  “嗯?那很好啊!”杜仲麟有点反应不过来。

  和你见面时我都会吃药。因为收了你的钱,我不想在你面前情绪失控……这样……算不算是我的心意?

  “你今天晚上请我吃饭好不好?在你新开的店!”“好啊!咦,所以你……?”杜仲麟一下子搞不清楚刘竹娟是要走还是不走。

  即使我精神有毛病,只是个要靠援交才可以勉强填平收入支付不了的开销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有……爱人的权利?

  刘竹娟眼眶又滚着泪珠,无法控制地一直流着。

  “我去去就回。”刘竹娟对杜仲麟挥挥手抹掉眼泪,转身离开。

  早上十一点二十九分。

  卓锦钰难得穿着白色系礼服,肩上披着玉白针织围巾披风挡住礼服削肩设计又能略做御寒,雪白高跟鞋款式虽然简约,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注意到上面的碎钻花饰手工繁复又显雍华贵气;远看乍以为是雪后出巡,然而鞋跟喀喀轻盈地响在走廊间发出灵巧的回音,却又像精灵随着雪花飞舞。

  走到贵宾休息室门前,清脆地敲响门几声,然后优雅而淡定地等候。

  “噢,薇若妮卡。”一个身高接近两百公分体格魁梧的外国人开门看见卓锦钰亲切地笑着打招呼,金色的头发梳得油亮,穿着剪裁合宜的手工订做西装看起来温文有礼全然没有身形的压迫感。

  “嗨,尚恩。”卓锦钰也笑咪咪地回应。“我可以偷懒跟你说中文吗?”“当然!”司徒尚恩呵呵笑着。“你是来提醒我们时间的对吧?”“对呀,现在明澄法师正在台上做开幕致词,应该可以在中午十二点以前结束,所以我想通知唐先生一声。”司徒尚恩不避嫌地开门领着卓锦钰进入休息室,卓锦钰也熟稔地边走边说明。

  “噢,明澄法师。”司徒尚恩点头微笑。“黎昂……噢,水澄每次回国去拜访慧心法师,都是明澄法师负责接待我们,她的英文说得棒极了,只差没有维若妮卡你喝这么多年的洋墨水连在地口音都这么溜而已。”“对呀,原本市政府请我当明澄法师的翻译,谁知道她连自己的讲稿都准备好双语版本,那我只好当个打更报时的小跑腿罗!”卓锦钰笑着吐吐舌头,在休息室的会客厅沙发坐下。

  “水澄正在闭目养神,时间差不多我就会带他去会场等候表演。”司徒尚恩端了一杯热茶给卓锦钰。

  “好浓的果香!”卓锦钰捏着瓷杯把手轻啜一口,惊喜地笑着。

  “呵,这是水澄最爱喝的水果茶,表演前喝上一小壶就可以稳定情绪,有时候还可以帮表演加分呢!”司徒尚恩也跟着坐下来,姿态优雅从容。

  “看不出你这么大个儿的人,心思却这么细腻!”卓锦钰佩服地称赞着。

  “哪里,这只是身为经纪人最基本的条件而已。”司徒尚恩微笑。

  “哈,哪有几个经纪人可以为了旗下艺人取中文名字,连中文都说得这么道地的?”卓锦钰打趣。

  “不不不……”司徒尚恩摇摇手指。“水澄是音乐家,艺术家,不是艺人。

  我只是想和他的沟通可以更没有隔阖,让我们的心灵更相通,这些学习和改变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已。”说得好像情侣一样,卓锦钰心里偷偷揶揄,可是不敢说出来。“这个喝多了,上台想找厕所怎么办?”“呵,水澄会严格控制自己登台前的饮水量,我也会帮他留意……还是维若妮卡想上厕所了?厕所在那个门,里面设备很好,连浴室都有呢!”司徒尚恩站起身手指室内另一道门。

  “没没没……”卓锦钰尴尬地摇摇手。休息室是自己安排的,每项高规格的设备当然都了若指掌,只是卓锦钰不明白为什么要强调浴室,老外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有点搞不清楚。“我不是明星,没有这种上台压力啦!”“呵,说到明星……”司徒尚恩拿出手机把玩。“维若妮卡应该有听过安迪渥荷曾说过一句话:在未来,每个人都可以出名十五分钟?”“哈哈,可能我的十五分钟还没来到吧!”卓锦钰耸耸肩摆摆手,做出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

  “是喔……”司徒尚恩眼睛盯着手机荧幕,突来的不专心让卓锦钰有种不受尊重的气闷。“薇若妮卡其实穿黑色的礼服比较合适吧?”“咦?”突如其来的问句让卓锦钰愣柱说不出话来。原本今天的场合穿黑色就比较不恰当,再说从南风庄园回来后,卓锦钰几乎就冲动到想把衣柜里所有的黑色衣裙全都扔掉,司徒尚恩现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信你看看……”司徒尚恩忽然走到卓锦钰旁边挨着身体并肩坐下来,过分亲腻的接触让卓锦钰有点不舒服,但是想到外国人大多这样,而且对方又是受邀贵宾,还是隐忍不欲发作。

  卓锦钰勉强凑过头看司徒尚恩递过来的手机荧幕,黑压压的画面里一个肤色墨黑的裸身壮汉抓着一个白色的肉体从背后往前猛撞。再仔细看才发现是在性交,而且其间的呻吟声依稀熟稔……这好像是……自己的声音?

  卓锦钰尖叫一声吓得靠往沙发末端,司徒尚恩还在盯着手机荧幕。“啧啧啧,你看看,这里拍得很清楚……”司徒尚恩把手机荧幕凑到卓锦钰眼前,正面的特写一露无遗,卓锦钰眯着眼睛张着嘴大声地呻吟,连脸上的秽物滴流都拍得清清楚楚。然后画面带到乳房还有开着口淌着血丝的蜜穴和菊洞,全都用特写画面停留好一段时间,那些蠕动的体液像是记录片般真实呈现。

  “薇若妮卡,你也是大明星哟!”司徒尚恩眯着眼睛笑,儒雅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邪猥亵。“而且还不只十五分钟!”“你……认错人了!”卓锦钰慌张而惊怒地驳斥。“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拿这种色情猥亵的影片展示,这已经超过开玩笑的界线了,非常的不幽默,更不好笑!我希望你明白一点,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性骚扰了!”司徒尚恩不以为意地将手机收起来,站起高大的身躯挡在卓锦钰的面前,像是一座小山那样挡住光线,卓锦钰望着阴影轮廓看不清五官,惊惶恐怖的害怕情绪强烈翻涌而出。

  “我知道是你。”高大的阴影盯着猎物优雅地说着,只有声音,看不见嘴型开阖。

  卓锦钰像是被下了咒语禁锢,浑身无力呆若木鸡不能动弹。

  “尚恩,要开始了唷……”卧房里走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看到会客厅的景象愣了一下。“咦?怎么换人了?”“这个更棒,黎昂。”司徒尚恩回过头露出雪白牙齿笑着。“最近那个会员限定的偷拍网站勇夺热门榜首的女主角亲自现身啦!”“欸?真的是她?”唐水澄兴奋地跑过来。“我就说她长得跟卓市长的女儿真的很像嘛!”趁着两人交谈时,卓锦钰才回过神来鼓起全身的力气起身转头就跑。司徒尚恩头也不回就伸手抓住卓锦钰的长发用力一扯,卓锦钰痛得嚎叫跌坐回沙发上。

  “薇妮宝贝,放轻松嘛!”司徒尚恩把领带松掉,然后解开皮带扣扭,准备将裤子脱下。

  “去你的宝贝!”卓锦钰在沙发上蹲起,然后整个人弹跳起来飞身肘击轰在司徒尚恩的脸颊。“滚回你的猪窝去找你妈叫她宝贝吧!你这个妈宝!”一击得逞,转身一记勾拳又轰在司徒尚恩的另一边脸颊,身势一老降回沙发却又立刻藉力挺肩整身猛撞而上。

  原本以为用尽全身的力气撞上可以弥补女子力弱将司徒尚恩撞飞,没想到司徒尚恩整个人纹风不动。一动也不动。卓锦钰心里骇然惊恐。

  “我在大学是橄榄球校队呢……”司徒尚恩淡淡说着。“薇妮……宝贝!”说完立刻将卓锦钰拥在怀里,然后用力擒抱紧勒。

  就这样一下,卓锦钰全身骨骼喀啦作响,几乎以为粉身碎骨,然后全身软倒在沙发。

  “DAMN,尚恩,你别把她弄死掉了!”唐水澄笑骂着。“她可是卓市长唯一的掌上明珠,还是这次博览会的特别助理,把人弄死咱们明天吃喝玩乐走马观光谁来招待啊?”“放心,要相信专业人士!”司徒尚恩微笑,然后用力往卓锦钰的小腹捶了一拳,卓锦钰马上口吐白沫再起不能。

  唐水澄走到卓锦钰身边,隔着礼服贪婪地搓揉抓捏卓锦钰全身。“还是年轻的有弹性啊!”“在我看起来,你们东方女人都很年轻!”司徒尚恩耸耸肩,分辨不出年龄反而让他在寻欢选择范围更加广阔,老少通吃。

  “幸好我争气,不然我看你做经纪人的眼光铁定会饿死自己!”唐水澄瞥了司徒尚恩一眼不可置否,然后撩起卓锦钰的裙子,低头伸舌将包覆着阴部的内裤舔湿。

  司徒尚恩已经脱光全身衣服,贲张雄鼓的肌肉和浓密卷曲的体毛将他强壮而野性的男人味发挥到极致。走到卓锦钰身旁将她的礼服上围扯下拉挤推到腰身,隐形胸罩随手一拨就丢在地上,幼秀的乳房像两只玉碗倒扣在胸前,粉樱色乳头微微颤抖含苞待放。

  “哈,原来你的乳沟是挤出来的啊!”司徒尚恩对这样的尺寸有些失望,却还是嘲弄着卓锦钰手口并用狎玩。

  “我先上了!”唐水澄将卓锦玉的丝袜撕裂扯破,然后脱下白色内裤随手丢掉,挺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刚才舔湿的阴唇用力捅进。

  “呃嗯!”卓锦钰哽咽气闷欲吐,被强行插入想张口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唐水澄抬起卓锦玉的双腿扛在肩上,大起大落夸张地抽插,肉体交击发出猛烈的声响,肉棒更是每次都强顶到深处。唐水澄优雅的笑容和海报上无异,可是卓锦钰怎样也无法想像那张悠游在琴键旋律的容颜也可以这样强 奸着自己,好像这样的抽插也只是一段可以轻易征服的乐曲。

  “黎昂,薇妮宝贝很好奇你登台表演前会不会有压力呢!”唐水澄整个人压在卓锦欲的身上挺腰猛干,司徒尚恩只好跨坐在沙发上将唐水澄脸上的汗珠温柔抹去。

  “呼……压力?当然……会有啊!”唐水澄一面抽插一面喘气回答。

  卓锦钰双腿被反折压下,股间骨骼突立,唐水澄每次捅撞都快要把卓锦钰下身压垮折断,阴囊里的睾丸更像流星锤般痛殴大腿根部和会阴嫩肉,卓锦钰才真的感觉有压力!

  “那……待会要表演了,怎么办?”司徒尚恩更是勾起手指将唐水澄下颚轻轻抠抬。

  “装什么绅士?还不赶快帮我灭火!”唐水澄瞪了司徒尚恩一眼。

  “遵命,我的殿下!”司徒尚恩竟然语调温柔轻快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卓锦钰类眼蒙胧间竟然看到司徒尚恩吻着唐水澄痴缠销魂,惊讶地以为自己强烈地害怕到产生错觉。可是司徒尚恩吻完唐水澄依依不舍地起身,就真的走到唐水澄身后,毛茸茸的手掌按住唐水澄的臀边,挺起肉棒就捅进唐水澄的肛门。卓锦钰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两人的体重和不只双倍的冲击力全都灌注在唐水澄的肉棒上面排山倒海雄浑捣入,卓锦钰痛到尖叫出声,不只蜜穴鼓胀几乎撑破,连骨盆都觉得好像要裂开来了。

  唐水澄眯着眼睛高声嚎叫,司徒尚恩则是游刃有余地低声闷哼埋头猛干,只有卓锦钰声泪俱下,可是两个男人陶醉在极乐的氛围里,完全不理卓锦钰快要分崩离析的命在一悬。

  “爽……爽……尚恩……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粗勇!”唐水澄欢愉地称赞,后挤前推像是浪涛卷进漩涡,忽然身体不再只属于自己,后边容纳了源源不绝的强力补给,前头猛闯开疆辟土,这才是开演前最棒的鼓舞打气!

  “吼喔喔喔喔喔!”司徒尚恩受到称赞,兴致大好开心地狂叫,往前捅顶更是卖力奉献。

  卓锦钰痛感炸裂,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鼻涕也堵塞呼吸,声音更是不受控制狂飙咿呜吼哽。就在这样的强暴 奸淫之下,花心嫩肉竟然将龟头包覆,肉棒冲劲更是几欲突入子宫,身体激烈地抽搐近乎痉挛,高潮狂风暴雨般将股间肌肉绷扯,蜜穴肉壁更是激涌出淫水,强烈的鼓噪好像快要发生什么事情。

  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小 女生穿着小学生制服站在卓锦钰身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唐水澄还在意若癫狂地猛干着,身后的司徒尚恩像是熊般抱着唐水澄的腰包覆挺腰扭动身躯,明明是激烈异常的动作,用静音模式进行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但是更诡异的是小 女生那身肮脏的制服和眼窝的瘀青还有嘴角的血渍。

  “来了!”小 女生微笑。

  什么来了?

  然后卓锦钰的下体像是失禁喷发出大量的热液,腰臀不由自主地狂扭配合劲势,所有的声音和温度触觉还有激痛极爽感应全都回来了,一口气涌现卓锦钰根本没办法消化接受,强烈的电击劲麻辣痛把肌肉绷紧僵硬直到抽筋,下一瞬间卓锦钰就失去力气意识短路瘫软。

  “我……也要……来了……”唐水澄满身大汗激昂地鼓足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话才说完浓浓的精液就射满卓锦钰门户洞开的子宫,浓稠而灼热的白浆把子宫肉壁滚烫到像是沸腾那样抖痛。

  “黎昂……等我……”司徒尚恩虽然还留有余劲,却心系唐水澄想和他同登极乐满足他,再不控制自己的快感,随后也跟着射精。

  三人交叠趴着好一会,司徒尚恩才把唐水澄抱起,肉棒已经软萎但是晶莹剔透的黏液还糊满茎身,而身后的屁股不断流出白浊浓稠的黏浆牵丝欲断不断。

  “爽!”唐水澄大喝一声,眼睛暴出精光,整个人神清气爽,饱满的斗志和按耐不住的狂气几乎要从身体的每个角落迸射出来。

  司徒尚恩看看墙上时钟。“时间到啦!”然后走到厕所,用磁卡感应,哔地一声解锁司徒尚恩举脚就把门踢开,门后一阵惊恐尖叫。走进厕所里面惊呼声愕然停下,接着司徒尚恩像是拎着小鸡那样勾着一个女人的腰走出来,手一扬将女人丢在唐水澄面前。

  “麻烦你了,时间有点赶,快一点!”唐水澄直挺挺站着微笑命令,语调不怒而威。

  女人趴在地上瑟缩着不明所以,惊骇的泪水不断流出,只把脸上的粉微微润出痕迹,眼影艳妆却还是完好无缺。

  “叫你快一点啊!”唐水澄脚一台就把女人踢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女人嘴角淌着新鲜的热血却再也不敢怠慢,赶紧忍痛站起身,环顾四周将唐水澄的衣服还有自己的化妆箱一并取来。跪在地上要帮唐水澄穿上内裤,却又被踢飞。

  “湿湿的怎么穿?”唐水澄冷冷地说。

  女人想起身去拿毛巾,却被唐水澄一脚从头踩下脸趴着地毯磨蹭。

  “嗯?”唐水澄不耐烦女人的愚昧。

  脚一松开,女人迟疑一下,然后狼狈地跪起身张开嘴伸舌将唐水澄的肉棒舔拭干净,虽然腥臭恶心却还是要强忍呕吐反胃感觉。然后跪着绕到唐水澄身后,轻轻扳开他的臀肉,看到肛门菊办糊满白浊精液,几乎就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不敢怠慢,心一横还是伸舌前舔。这次的任务更加艰钜,因为舌尖才顶进肛门口,腥臭的精液就泉涌流入口中,女人终于忍不住低头张嘴,就在快要呕吐出来前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下,只是干咳几声又继续含泪舔拭。

  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快手快脚帮唐水澄穿上内衣裤然后再套上衬衫西装,随后打开化妆箱用飞快的速度帮他做造型。虽然难忍惧意,但是不影响专业技巧,手影飞舞间丝毫不见颤抖迟疑,很快就将唐水澄化妆成帅气十足时尚与气质兼容的钢琴家。

  “喔,还不错。”唐水澄对着落地镜左右端详,颇为满意。

  拨了拨浏海,唐水澄向司徒尚恩抛了个媚眼,然后离开休息室迳自走到表演厅准备演奏。

  卓锦钰昏沉中逐渐回复意识,睁开眼睛想从沙发上面坐起身,却浑身炸痛欲裂。休息室里的电视特意和表演厅的摄影机直接连线,唐水澄坐在钢琴前双手像蝴蝶般翻飞翔舞,表情随着旋律温柔而静谧,眼神内敛深沉像湖底藏星,和方才的嚣张狂淫模样完全不同。

  “噢,你醒啦?薇妮宝贝!”司徒尚恩坐在沙发旁转过头笑着打招呼。

  害怕就会逃避。我已经逃了多么多年,隔着海的异邦外国还有哪个角落能让我隐避?躲得了人魔,却藏不了心魔,我不想这样过下去。她可以过得比我还好,我又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认输低头?

  “我会告你,还有唐水澄。”虽然声音在发抖,卓锦钰还是坚定地说着,眼神对上司徒尚恩毫不惧畏躲藏。“洗干净你们的肛门,监狱里面会有无数的牛鬼蛇神把你们的屁眼狠狠戳爆!”“别急嘛!现在就放狠话,待会求饶不会很没面子吗?”司徒尚恩嘻嘻笑着不以为意,站起身来走到卓锦钰面前,手里拿着一管针筒。“嘿,我怕你不舒服,所以想帮你打个针,很有用的,保证你一下子就不会痛了,而且还可以很快乐哟!”“你……你想干嘛!”卓锦钰想撑起身体,却软绵绵欲振乏力。

  “这针……还是这针?你要选哪一针?”司徒尚恩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抚弄着垂软的肉棒。

  还没勃起的肉棒竟然已经像是一只握着拳头的婴孩手臂,卓锦钰忽然恶心欲吐,想到如果让那样的东西进到身体里面……“你……你别过来……”不论是哪一针,卓锦钰都不想要。

  “你在求我?”司徒尚恩微笑。“可是你刚刚才说要告我耶!”卓锦钰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未知的猜疑和想像的恐惧一步步将信念和勇气啃啮侵蚀。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司徒尚恩一步又一步逼近,时间忽然变得缓慢起来,像是慢动作。卓锦钰毛骨悚然,恐怖随着画面一幕又一幕扩大。

  因为完全是等待。

  中午十二点六分。

  释明澄听着祥和的琴声,叮咚有致像是木鱼轻启,又像是轻风拂过竹叶空管,然后阳光透过菩提叶丛错落洒下,树下打坐的行者漾着淡淡的光晕,一手虚空拈花微笑,释明澄满怀欢喜,所有的尘世俗垢都被洗涤干净。

  台上的唐水澄是享誉国际的钢琴家,虽然常年巡回世界演奏,但只要有回国驻足,都会亲临莲华堂和慧心法师促膝长谈请教佛典。随行的经纪人是他在外国学音乐时的同学,金发碧眼却有个司徒尚恩的中文名字,对于中文汉学下过苦功不论是谈吐或是内涵都像个道地的华人,和留学外国演奏着西方乐器的唐水澄有着反差的趣味对映。

  近年来慧心法师身体渐衰,和唐水澄谈话的时间越来越短,接待唐水澄和司徒尚恩的工作就落在释明澄身上。也许都是高学历出身,谈吐和见识有着意外的非凡优越感默契,加上释明澄致力于佛典通译,唐水澄更是好几次都笑称把这些佛学讨论的对话记录下来也可以题名叫“双澄记”了。

  这次北邑市举办十方佛国博览会,以北邑京站广场做为展览会场。唐水澄受邀在开幕仪式表演,更藉这个场合发表自编新曲“菩提”,一阐浸佛多年心得。

  唐水澄的琴艺太精湛,甫开场表演就震撼人心,若非要迁就他的行程安排,原先市政府室属意他当压轴表演。

  连日来的纷扰忙碌弄得释明澄身心俱疲,刚才战战兢兢结束开幕致词,现下可以悠然坐在台下欣赏琴曲,也算偷得浮生半时闲了。还在陶醉时,唐水清却弯着腰矮着身子快步进场走到释明澄身旁,打了个抱歉的手势示意外出,释明澄虽然还想贪恋到演奏结束,却明白唐水清不会无故横加干扰,轻轻叹了口气随着他走出会场。

  “昨天的祈福法会想必累坏法师了吧?”唐水清边走边客套寒暄。

  “还好,都是明法师姐在统筹打理,我只有在旁边帮忙协助而已。”释明澄微微作揖,虽然不明白唐水清要去哪里,也还是跟上他的脚步。

  唐水清只是闲扯一些话题虚应故事,绕过表演厅穿过左曲右回的走廊,最后停在唐水澄的贵宾休息室门前。

  “委员,这……”释明澄有些迟疑也有点困惑。

  “没事,我弟弟有多给我一张通行磁卡,要谈事情还是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唐水清微笑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磁卡在门把处感应,然后轻轻推开门。

  休息室里面只有电视正在直播唐水澄的表演,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唐水清迳自端了一壶水果茶连两只茶杯走到会客厅沙发前矮桌放下,释明澄点头致意跟着唐水清一起坐下。

  “法师,事情紧急,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这个……你怎么看?”唐水清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封牛皮纸信封递给释明澄。

  释明澄接过信封将里面的物件抽出来,赫然是一叠照片。逐张揭看,俱是一个卷发女子和不同男子性交或群交的画面,越看越心惊胆跳,只是取像角度的关系面容五官并不清楚。

  直到那个女人的假发被扯落露出光头,不用翻到仰头露脸的那张,释明澄也知道照片里的主角就是自己。心里一阵惊愕,手滑照片纷纷掉在桌上,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了吗?

  “法师,南港都的警察已经把那天舞厅里的主犯从犯都拘留审问,不论案子是临时起意还是蓄意谋犯,目前物证确凿,如果要进入司法审判程序……就一定还需要被害人出面说明,必要的时候,还要负责指证……”唐水清静静地将事情简明扼要交待清楚。

  “……”释明澄想到那天晚上的经过,还是会忍不住发抖,心里慌乱无法冷静思考。“不能……不能就……算了吗?”“法师,这……”唐水清手按住桌面,音量微微高扬。“这样的犯罪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啊!就算法师慈悲宽恕,可是人心险恶,法师佛法再精妙一时半刻也普渡不了这么多迷途羔羊啊!”“可是……我……”释明澄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知如何应对。

  “佛典里有说割肉喂鹰,地藏菩萨更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法师难道没有大愿力来导正众生迷茫吗?”唐水清忍不住慷慨激昂起来。

  地藏菩萨没说过那样的话……释明澄很想反驳,可是知道这时的重点不是校正引经据典与否。“委员……莫非你是想趁此机会联合警察打击罪犯,好替你的政绩加分,让下届选举吸收更多选票?”原本正义凛然的唐水清忽然表情僵住。“法师……”“唐委员别动脾气,有件事我在心里也盘旋很久,不妨老实跟你说。”释明澄慢慢抬起头,艰难地逐字逐句吐露。“师父年纪大了,莲华堂的衣钵总有一天要交棒出来,我虽然是半路出家,可是耕耘这些年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样的地位,如果这件事情爆出来,我的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眼看着已经可以和师姐平起平坐,再几年说不定就可以把她斗倒了……”“唐委员……我……我不甘愿啊!”释明澄把心里的丑陋面说出口,忍不住崩溃痛哭出声。“好不好……就让这件事情……算了吧?”“你在求我?”唐水清忽然微笑。

  “我保证,只要我当上莲华堂住持,我一定会用整个莲华堂的影响力来支持你!”释明澄哭着抓紧唐水清的双手,像是表明结契立约。

  “如果你当不上呢?如果你永远都只是莲华堂的老二呢?”唐水清淡淡地提问。

  “可是……这没有一定准的啊!”释明澄着急地说着。“就像选举一样,不到最后,谁会知道胜负?唐委员,我们同在一条船上,只有团结力量才会大啊!”“哗啊,法师果然是聪明人,分析事情总是这么鞭辟入里啊!”唐水清鼓掌称笑。“可是法师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今天事情还没上报上电视呢?”“为……为什么……?”释明澄还真的不知道,每天提心吊胆在注意报纸和电视新闻,深怕一眨眼自己就会成为头条新闻的主角。

  “是我压下来的。”唐水清翘起二郎腿双手叉指轻点下颚。

  “……”释明澄愕然说不出话来,所以呢?

  “所以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唐水清扬扬眉。

  “……是……是……”释明澄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个谢法。

  “把衣服脱掉。”唐水清轻描淡写说着。

  “啊?”释明澄以为自己听错。

  “我说把衣服脱掉,脱光光,然后求我干你。”释明澄愣了好一会,然后气愤地站起身。“唐水清!今天就算我有求于你,你也不需要这样侮辱我吧?我们相交多年,就算是有利益结合的成分,难道这之间就没有一点点的情份在吗?”“呵,就是有情份在,所以我才会觉得利益结合太肤浅了啊!不如让我们肉体也结合吧?”释明澄骂不出难听的话,气到拂袖而去。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就撞上一副毛茸茸的高大肉体。

  “喔喔喔,法师,轻一点嘛!”司徒尚恩裸着身体摊开手笑呵呵地。

  “司徒,你……”释明澄先愣了一下,然后怒目相视。“你这样光着身体成何体统?”“你也脱光光不就成了体统啦?”司徒尚恩耸耸肩不以为意。

  “你……你下流!”释明澄生气地骂出口。

  “法师,你拍的那些照片也很下流啊!”司徒尚恩笑着抚摸释明澄脸颊。

  “你放肆!”释明澄忍无可忍赏了司徒尚恩一记巴掌。

  “你放肆!”司徒尚恩嘻皮笑脸地学释明澄的语调反手也回敬一记巴掌。

  这下力道轻重恍如云泥之别,释明澄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头昏眼花,嘴里更是涌出一阵温热咸腥液体。

  “法师……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尼姑想要的时候,要怎么办啊?”唐水清已经脱光衣服,裸身走到释明澄面前。“没跟尼姑干过,不知道感觉怎么样喔?”“你……你走开!”释明澄愤怒地吼叫,嘴角溢出血丝。

  “走去哪里?跟记者说那个舞厅被警察临检带走的光头就是你?还是要我去按铃申告帮你讨回公道?让警察还有检察官问清楚你是怎样被轮 奸强暴,然后上了法院还要自己再清清楚楚跟法官说上不只一遍?”唐水清端起释明澄的下巴。

  释明澄本来想把嘴里混着血的唾液吐在唐水清的脸上,可是听唐水清说完后,默默地咕噜一声吞下肚子。

  “呵,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乖,脱衣服吧!”唐水清把释明澄嘴角血丝抹净然后伸指含入嘴里舔拭。

  释明澄抽噎着站起身,低头开始宽衣解带。素衣之下就是很寻常的长袖卫生衣,脱完卫生衣还有一件贴身内衣,一层又一层怎么也脱不完,司徒尚恩几乎以为她是俄罗斯娃娃忍不住窃笑。

  把贴身内衣脱下时,释明澄才开始紧张起来,听到司徒尚恩的笑声更是羞到耳根发红。终于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释明澄遮胸掩腿怎样也放不开矜持再继续下去。

  “别浪费时间了,还是你想拖到我弟回来一起观赏?”唐水清嘿嘿笑着。

  在场的每一个都是熟人,平时聊天相聚气氛融洽,可是现在要坦诚相见却分外羞愧难熬,释明澄眼睛闭着咬牙把最后的衣物也卸下,躺在地上张开双腿只希望时间赶快过去。

  唐水清走到释明澄面前,轻慢地伸出脚指头磨蹭着她的阴毛,几下玩弄后再把脚拇指抠进蜜穴,却没想到里面已经微微地湿润了。“法师,你怎么湿了?”释明澄不想回答,手腕挡在眼前感觉这分这秒漫长到好似停滞。

  “既然湿了,就赶快拜托我干呀!”光天化日之下的赤裸侮辱,比起那夜的暴行更令人煎熬。释明澄脑中一团糊烂,后悔着自己的人生怎么总会走到最崎岖的死路里面?究竟人生值得纪念的光辉是什么时候?代替师父在十方佛国博览会开幕仪式作双语致词?将佛经用深入浅出的方式介绍给普罗大众兼著作等身?

  是仪队的礼枪高高抛起时光线像是棱镜反射出来的几何图形,还是……抱着阿国的腰往南方疾驶发裙飞舞飘扬的纵情放肆?

  “求求你……干我……”释明澄语气惨淡,前一次这样哀莫大于心死的时候,刀锋冷冷地横在手腕上面,之后的人生只剩青灯虚掩,木鱼常伴了。

  “噗哈哈哈哈哈!”唐水清和司徒尚恩终于忍耐不住爆笑出来,释明澄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只觉得自己更脏更贱,哀求至此还是受人讪笑,若是因果报应,有谁教过要如何受与?

  师父!

  “我还真服了那群毒虫流氓,光头也干得下去?我到现在都还软屌啊!”唐水清狂笑着,字句入释明澄耳中比凌迟都还痛苦。

  “哈哈哈,还是给我来料里一下吧!”司徒尚恩从房间里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横拖出来。“这个美女化妆师技术还蛮不错的!”“那就麻烦你好好打理她罗!”唐水清打量着这个化妆师,虽然略有年纪却风姿绰约,尤其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不知道司徒尚恩为什么耐得住急色性子还没对她下手,身上的衣服竟然还完好无缺?

  化妆师连忙从化妆箱里拿出一顶假发,套在释明澄的头上黏紧发丝清汤挂面像是纯朴的高中女生。“……抱歉了……”化妆师看得出释明澄的痛苦,只是自己身不由己要成为帮凶,手下动作丝毫不敢懈怠。

  一会功夫释明澄在薄妆和假发的修饰之下,活像是老电影里面的女学生走出来那么超现实。原本就秀丽婉约的五官加上长年修身养性,除了眼神蕴深不见清盈,岁月好像没在她脸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迹。

  司徒尚恩变魔术般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这个!”“这什么玩意?”唐水清失笑发问。

  “这是下午车展SHOWGIRL穿的制服!”司徒尚恩兴奋地解释。

  “你从哪里弄来的啊?”“嘘!”司徒尚恩故作神秘不说。

  释明澄换上衣服,上衣像是仪队制服改版,肩上的饰绪还是金黄色的穗带,只是衣仅蔽胸领口甚至还缕空,紧绷的胸围强把乳房挤出勾线。腰下的短裙根本只能遮住半截屁股,没有套上安全裤和丝袜,释明澄活像是廉价的色情杂志封面女郎在COSPLAY那么卖弄风骚。

  唐水清在壁橱里找出一根鸡毛掸子丢在释明澄跟前。“哈,既然都穿成这样了,不如替我们表演一下吧……苏明慧?”释明澄傻傻站着。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释明澄不知为何,就弯下腰捡起鸡毛掸子,忽然耳边出现管弦乐团的金石丝竹交响,顺着旋律心里默念节拍,脚上不由自主踏起步来,手一扬鸡毛掸子飞向空中。

  咚地一声鸡毛掸子撞向天花板,然后坠跌下来砸在释明澄的脸上,这下痛感才把释明澄拉回现实。望着自己这身可笑的制服,掉在地上的鸡毛掸子,释明澄忽然悲从中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

  然后就被唐水清扑倒在地上。“这个我喜欢!”唐水清的肉棒已经勃起,扳开释明澄的双腿对准阴唇裂缝就捅进去,随即不断扭腰摆臀奋力抽插。

  还以为释明澄会像那晚哭哭啼啼,没想到就只是痴傻般躺着任凭唐水清捣得再深也只在喉间发出微微呻吟。可是唐水清肉棒发胀,也不管释明澄像死鱼般没反应,不断地把肉棒强顶猛戳。

  明明不是生死交关,为什么回忆会像跑马灯那样飞奔在眼前?曾经喜欢过自己的男孩听说车祸的现场惨不忍睹,曾经一起抛枪的同窗享乐过人生百味现在却是良家妇女看自己的眼神是这么轻蔑,曾经懵懂过的爱情却连接吻都还没有就见血夭折,而曾经比肩礼佛君子之交的政坛明星现在却逾越过线正在强 奸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每一个不在身边的人都活得这么精彩,只有自己活在苍白里面不停地念经念佛,普渡了众生,却迷失了自己。

  胸中一口闷气忽然干呕咳出,然后声音就从喉间窜了出来。唐水清干到满身大汗正跪得膝盖有些麻疼,腰身却突然被释明澄的大腿紧紧夹住,蜜穴里的肉壁像是活过来般激烈蠕动,诵经的嘴却用最虔诚的清脆婉转音调放浪地骚吟媚啼。

  唐水清差点就以为释明澄接下来要喊阿弥陀佛,可是这主动的反应却让肉棒突破极限更加肿胀硬挺,正想换口气此时却精力涌现源源不绝,缓下来的抽插又再度快速猛捷起来,两股相击肉体汗水拍急乱响不绝于耳,淫靡的气味强烈地散发弥漫整个休息室。

  眼看司徒尚恩凑近观看,唐水清还有余兴笑骂。“欸欸欸,站远一点!我怕你一冲动就会扑到我身上!”“啊哈,说不定唷?”司徒尚恩也笑得开怀,不过面对情人的哥哥,还是有分寸地退后几步,只是眼前这个从光头变身的东方瓷娃娃却也纤细白净地让他想一亲芳泽,勃起的超巨根肉棒胀得难受,再看下去搞不好两个都先干一轮再说算了。

  释明澄迷离间难挡快感交叠侵袭,竟然反覆间连续好几次高潮,可是这一刻的放纵极乐却好似在耳边听到罡风撕裂空气的声响。

  “去!哪!里!”阿国嘶吼着。

  “往!南!走!”释明澄张口回吼,口水和眼泪飞,干。

  唐水清低吼一声,将精液注满释明澄干涸的子宫。

  等到肉棒稍软,唐水清才抽离释明澄身体,释明澄还处于高潮的失神,身体微微地痉挛发抖,口里咿咿呜呜像小动物讨欢。

  “欸?怎么我谈首曲子回来,又多了一个客人啦?”唐水澄开门进来,看见哥哥气喘呼呼坐在一个COSPLAY的女子身旁,脸上慵懒淫笑。

  “你仔细看看!”唐水清踢了踢刚才随手插进释明澄肛门的鸡毛掸子。

  “怎样?长尾巴的SHOWGIRL?”唐水澄有些疲惫地松开领带,接过司徒尚恩递上的矿泉水大口喝着。

  “脸啦!”唐水清站起来抢了唐水澄的矿泉水接力大口喝着解渴。

  唐水澄蹲下端详。“有点老气的造型……还算漂亮吧……咦!这个……不是明澄法师吗?”释明澄睁开眼睛对望,嘴唇微微轻启,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发抖。

  “天啊,这谁的点子?太妙了嘛!”唐水澄跌坐在地上捧腹大笑。

  唐水清和司徒尚恩互指对方,然后轻哼一声,谁也不肯承认。#--iCMS.PageBreak--#“尚恩,市政府文化局不是有送你文房四宝当礼物吗?”唐水澄灵光一闪弹指叫好。“赶快拿出来!”司徒尚恩丈二金刚摸不着唐水澄的思绪,还是拿了出来给唐水澄。唐水澄兴致盎然地将矿泉水倒入砚台磨起墨来,然后又使唤司徒尚恩从房间里面抽出床单铺在地上。“你对地毯的毛会过敏吗?”司徒尚恩以为唐水澄要接着干上释明澄。

  “呵,明澄法师写得一手好字,上次她答应我等新曲发表时,会送一幅字给我!”唐水澄拿起毛笔沾墨,恣意涂了几笔在掌心试墨浓黑与否。“咱们星期天就要走,不如现在就请她现场挥毫吧!”释明澄没有争辩和拒绝,默默地爬起身趴着,伸手拿笔。

  “谁叫你用手拿?”唐水澄抽出鸡毛掸子用力往臀肉上面鞭打,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冒出几条腥红肿痕,然后唐水澄一脚把释明澄踹得四脚朝天,再将毛笔笔毛朝外把笔管插入释明澄的蜜穴。

  “乖乖的隆地冬!”司徒尚恩忽然冒出这句逗得唐水清发笑。

  释明澄从地上爬起来半蹲,满脸涨得通红望着唐水澄。

  “有劳。”唐水澄一脸正经地抱拳作揖。

  释明澄脚步蹒跚走到白色床单上蹲坐着,低头静默,然后使劲用阴道夹紧毛笔像是大便那样蹲着两手抱腿扭腰摆臀开始书写。原本只是想对释明澄威胁恶作剧,却没料到她真的信守承诺,唐水澄不知道该笑她傻还是赞她诚。

  围观的人原本嘻笑看戏,看着看着却慢慢敛起笑容,屏气凝神望着释明澄缓慢而艰辛地沾墨运笔书写。床单上的字虽然歪七扭八,却仍可见运笔之势娟秀婉约,点横竖勾之间力温不火,提弯撇捺其中刚柔并济,看似涂鸦,可是没有人敢说这不是好字。

  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也许在那一年抛枪踏步的烈日汗水洗礼,也许是那一次南行的疾速飙驰纵情放荡,也许那些曾经自以为是的情情爱爱,苏明慧迷路在那曲折蜿蜒的旧时光里面再也回不来了。

  拈花虚空,凄迷微笑。行到水穷处,云起的时候,会否能看见出路?

  下午十三点五分。

  詹千卉今天流的眼泪恐怕比情人节那天还多了。眼皮红肿像是金鱼,泪痕交错把脸上的粉都糊花了,头发更是像狂风卷过的稻草屑杂乱不堪,只是再怎样狼狈的外表,也掩藏不了发自内心由衷的恐惧。

  年前丽池饭店的公关部经理请房济舻推介一位手艺好但是作风低调的化妆师要帮国际级的音乐家做造型,房济舻把詹千卉的简历传给饭店,饭店又将资料转给音乐家的经纪人。接到通知的时候,詹千卉也不敢相信有机会替这么有名的人物做造型,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工作室的招牌更可以镶金框银,怎么能不接受这样的委托呢?

  孰知早早到了贵宾休息室,却也只是和经纪人喝茶聊天,那个高大壮硕的外国人豪迈不羁却说得一口好中文,沟通完全不成问题。只是外国人个性直率,言语动作间过分亲腻的碰触让詹千卉有些不习惯,不过想到毕竟是文化差异的隔阂,这些国际礼仪的小问题还是可以忍耐无视。

  茶喝多了难免想尿尿,借了厕所一进门就听见反锁声,原本以为是错觉,可是上完厕所要开门才发现真的被反锁了。这什么诡异的设计?哪有厕所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詹千卉试图敲门叫唤,却被门外的司徒尚恩告知安静。果然这些站在世界顶端的艺术家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奇怪习惯,难怪接到委托时一再被丽池饭店公关部经理谨慎吩咐要低调不张扬,不论所见所闻有多奇怪都要守口如瓶不能向媒体记者渲染爆料。

  既然这样,詹千卉只好待在厕所里面发呆无聊,幸好浴缸的上头有液晶荧幕可以看电视,权充打发时间也还过得去。谁知道外面忽然一阵喧哗吵闹,侧着耳朵凑到门边听,看不见外面声音也模糊不清,偶尔的嘻笑声让詹千卉有一度猜响莫非是电视台录制的整人节目?

  司徒尚恩裸着身体开门进来抓人的时候,詹千卉完全无法进入状况,然后就像小鸡那样被拎着出去了。曾经壮着胆帮房济舻口交过,兴奋刺激却又脸红心跳,像是初尝性事的少 年少女;现在却像娼妓那样跪在地上帮唐水澄口交,躺在旁边的赤裸女体狼藉不堪,一定不是整人节目,不论如何也只好含着肉棒用舌头将体液舔拭干净,不然司徒尚恩的暴力可不是自己身体能承受的。

  唐水澄去弹琴的时候,詹千卉就站在房内床旁看着司徒尚恩怎样强暴卓锦钰,卓锦钰稍有挣扎时还要帮忙按住她的身体或是手脚。也许是被打了药,或者是司徒尚恩的巨根着实太恐怖,卓锦钰被干到鬼哭神号,连詹千卉都撇过头不忍观看。

  偶有目光交集,卓锦钰亢奋而凸出的眼球和满脸爬布的青筋模样非常骇人。

  司徒尚恩干完就躺在一旁休息,詹千卉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帮卓锦钰抹去脸上咸腻的汗水。

  接下来帮释明澄变装的时候,詹千卉已经有点麻痹了。不论有多同情这两个被蹂躏的女人,詹千卉只希望他们干过爽够了,就可以放自己一条生路,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想玩什么变态游戏詹千卉不想知道,更不可能对人说与,根本就后悔怎么会被这样的委托选上。

  “写得真好,嘿嘿哈哈!”唐水澄一面干着释明澄,一面拿着毛笔在她脸上涂鸦。

  “抱歉了,你的妆画这么好,那家伙完全不识货毁了你的杰作。”司徒尚恩虽然好像在责备唐水澄,眼神却透露着无可奈何的溺爱。

  詹千卉不敢回话,眼角余光偷偷望进房间,看不见唐水清怎样在干卓锦钰,只能听到残破的沙哑嚎叫呻吟。

  “怎么啦?想进去看?”司徒尚恩微笑。

  “没……没有!”詹千卉低头慌张否认。

  “别客气啊!你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多忙,一直冷落你实在很不好意思哪!”司徒尚恩走上前勾肩搭背,毛茸茸的大手却已经在搓揉着詹千卉的乳房。

  “放……放过……我吧……”詹千卉又怕到哭出来了。“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詹千卉抽噎着赶忙投诚讨好。

  “嘿,放轻松嘛!宝贝!”司徒尚恩凑过来对着詹千卉的脸颊又吻又舔,方脸的棱角把詹千卉的黑框眼镜挤压碰撞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黏腻的口水和腥臭的气味。

  宝贝?詹千卉这种熟成的年龄大概也只有房济舻才能叫她宝贝了吧?司徒尚恩对东方女人的年龄判断真的是一蹋糊涂,可是现在的詹千卉只是待宰的羔羊,既端不出长辈的架子训斥,也弯不下腰装可爱撒娇求情。

  “尚恩,你该叫她姐姐才对!”唐水清看司徒尚恩搂着詹千卉像是老鹰抓小鸡那样进卧房来,忍不住回过头笑着纠正。

  “姐姐?我觉得和薇妮宝贝看起来差不多啊!”司徒尚恩捏着詹千卉的下巴端详着。

  “幸好我弟争气,不然我看你做经纪人的眼光铁定会饿死自己!”唐水清瞥了司徒尚恩一眼不可置否,然后将卓锦钰的一只脚扛在自己的肩上将她双腿裂成高叉侧身猛干。

  “欸~”竟然被你们兄弟讲成这样……司徒尚恩比了比中指,可是唐水清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没有理会司徒尚恩。

  唐水清整个人压在卓锦钰身上,脚几乎完全被压贴自己胸腹,比拟瑜珈的极限动作让卓锦钰的蜜穴肉壁紧紧绷住激烈地抖搅,可是卓锦钰全身泛着潮红翻着白眼浪叫像是很享受的模样。

  终于唐水清将精液澎湃射出,然后毫不留恋地抽离卓锦钰的身体下了床,肉棒还硬着好一截黏糊晶莹。“呼,年纪轻真的就是不一样!前面被你们两个上完还是很紧!不过屁眼不行,松开至少要好几天才会紧回来!”詹千卉看着卓锦钰阴唇被外翻的嫩肉白糊一团,咧着嘴的蜜穴更是不断流着满溢出来的浓浆,松掉的屁眼根本就是开着洞的窟窿,整个股间又白又红狼藉残破不堪。

  “我看着她从小长到大,以前瘦瘦小小胸部又平,国外念几年书回来倒是发育完全了啊!”唐水清伸伸懒腰。“下次碰到她爸,不知道要叫卓公还是爸了呢,哈哈哈!”司徒尚恩对这笑话还不是很能领会,也还是陪着干笑几声。“宝贝,换我们了……”詹千卉全身发抖哭着。“不要……好不好?”“不好……好不好?”司徒尚恩学着詹千卉用哭音说话。

  “会……会坏掉……”詹千卉苦苦哀求。

  “我会很温柔的!”司徒尚恩抛了个媚眼。“还是……你也想打上一针?”“真的……拜托不要……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詹千卉赶忙蹲下扶起司徒尚恩的肉棒张嘴就要含入。

  “不好啊!”司徒尚恩脚一踢就把詹千卉踹到床上,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詹千卉又痛又晕手足无措。“快快快,你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撕烂衣服?”“啊?”詹千卉才刚把眼镜扶正,整个人就被推倒压下。

  “撕烂好了吧!”司徒尚恩狂妄地笑着,两手一分,詹千卉的衬衫就被从中扯开,缝线绷断钮扣飞落。

  由于是外出工作,詹千卉刻意穿得很朴素,衬衫长裤方便行动,连内里也只是酒红色的运动内衣。只是不管什么材质的衣服,对司徒尚恩都像是纸糊般脆弱,也没看他怎么费劲,内衣就被他扯断分开,坦露出赤裸的乳房。

  长裤更是被抓住裤头就直接往下扯裂扒开,再用力下拉,整条破裤就应势掉落。詹千卉死命用手护住下体,不让司徒尚恩把最后的内裤防线攻陷。司徒尚恩不懂这个女人明明稍加威胁就会服从的贪生怕死模样,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却贞烈地抵抗毫不退缩。

  “吼!”司徒尚恩作势大吼,詹千卉下的手一松,内裤就被轻松扯烂。司徒尚恩用力扳开詹千卉的双手把她的身体架成大字型压躺着。

  “WHAT THE FUCK……”司徒尚恩忽然吃惊地用英文喊出声音。

  “怎样,你是看到鬼喔……”唐水清从门外探头进来。

  “母狗……是BITCH没错吧?”司徒尚恩喃喃地问。

  “SO WHAT?”唐水澄已经干完释明澄,也凑过来看。

  “还真的有人在自己的身体刺这种字耶!我还以为只有像我们搞不清楚汉字的外国人才会闹这种笑话!”司徒尚恩兴奋地展示着詹千卉的下体。

  “妈的,真的哩……”“不会吧?我看她一副乖乖牌的样子,其实骨子里也是骚货一个嘛!”“我说,你们是从应召站请她来做造型的吗?”“喔,尚恩你简历有没有审核清楚啊?”唐氏兄弟一搭一唱在消遣司徒尚恩。

  “HEY!MEN!SHUT UP!JUST WATCH,OK?”司徒尚恩有点懊恼地用英文回嘴,唐氏兄弟笑得更大声了。

  “DAMN……”司徒尚恩一面碎嘴抱怨,一面用舌头舔着詹千卉的阴阜肉丘,舌苔舔过刺字的痕迹有种异样的粗糙感,和周边滑腻的肌肤有着反差的触觉。

  刺字的灼痛是这样两天才舒缓过来的,虽然肉眼看不出是否结疤,但是时而酥痒的感觉至少让詹千卉担心伤口会否感染发炎放下心。此时司徒尚恩刻意挑逗舔拭让麻痒更剧,双腿忍不住紧缩夹住司徒尚恩的头。

  司徒尚恩玩够了外围,挺舌突入蜜穴,光是舌头的尺寸就可以比拟房济舻的肉棒,加上湿滑刁钻的灵动,纵使詹千卉再怎样难堪不愿,蜜穴里面还是泌出淫水来相互呼应。

  “BITCH宝贝,我硬了耶……”司徒尚恩嘿嘿笑着,挺起肉棒在詹千卉眼前晃动。

  那……那是什么鬼东西?詹千卉近距离看才惊骇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头只能无意义地嗯啊鼓动。

  “欸,你平常都在哪里混?夜店?酒店?刺母狗会比较好钓男人吗?”司徒尚恩龟头抵着詹千卉的阴唇,蓄势待发。

  詹千卉痛哭死命地摇头,两手推着司徒尚恩的胸膛,可是不论怎样用力,司徒尚恩动也不动地淫笑着。就在阴唇逐渐褪开时,忽然声音冲上喉咙,能说话了!

  “不要强暴我!不要强暴我!那两个字是强暴我的人渣刺的!拜托不要再强暴我了!你真的想做,我们……我们慢慢培养感情好不好?”“强暴?你是说像这样?”司徒尚恩把肉棒挺进詹千卉的蜜穴里面。即使略经润滑,但是未曾体验过生产的詹千卉,阴道正被这辈子遇过最庞大的东西撑开,尖叫声才刚冲出口就破音了,接着只能张着嘴无声以对。“母狗宝贝,我爱你,你爱我吗?这样培养应该不会太快喔?”司徒尚恩慢吞吞地抽插着。

  詹千卉全身痉挛,披头散发脸冒青筋眼珠暴涨,偏偏隔着眼镜就是可以清楚看到司徒尚恩好整以暇恣意地强暴着自己。如果生产只需要忍耐单向排出,詹千卉也许和所有的妈妈一样可以承受,但是司徒尚恩的巨根进进出出,简直像是怪婴爬进爬出,詹千卉终于知道卓锦钰的鬼哭神号是怎样发出来的了。

  “所以……你有被强暴过喔?母狗宝贝?”司徒尚恩开始加快速度。

  我的身体会裂成两半吗?詹千卉痛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司徒尚恩的问题只能勉强点头回应。

  “那你干嘛这么害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大方点,主动点嘛!享受做爱的乐趣多好?”司徒尚恩扭腰摆臀狂抽猛插意气风发。詹千卉想抓住司徒尚恩的手臂可是全然无力,甚至连身体都不觉得像是自己可以拥有和控制,龟头有可能会戳进子宫里面吗?詹千卉忽然好想再跟房济舻做爱,他总是这么温柔,知道怎样可以让自己舒服,怎样可以把快感累积出高潮,可是……以后还会有机会吗?

  司徒尚恩最喜欢东方女性欲拒还迎的扭捏模样,就连脱光衣服做着爱,也永远搞不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那小小窄窄的蜜穴却怎样都可以吞下自己的巨根,实在是太神奇了!只是自己只能分出一半的爱给女人,女人里面又各有风情,如果每一个都要慢慢培养感情,那人生未免太无趣了吧?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诗实在写得太好了,如果卓锦钰是娇贵倨傲的带刺玫瑰花,詹千卉不就是随栽随长恶水烂泥中也能花开芬芳的野姜花吗?

  “我摘我摘我摘!我折我折我折!”司徒尚恩忘情地激烈戳捣,詹千卉也已经像卓锦钰那样翻起白眼了。

  “尚恩,等等!”唐水澄跑过来拉开司徒尚恩。

  司徒尚恩识趣将肉棒抽离,詹千卉好一会才发现他的肉棒肆虐终于停止,好像从鬼门关前走一遭,这时候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唐水澄却跟着压上詹千卉的身体,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折下。

  唐水澄把半硬不软的肉棒轻松插进还张大嘴的蜜穴,不像是很认真想干的模样,詹千卉不明这样只是想纯粹糟蹋她而已吗?司徒尚恩却跟着扑上唐水澄,用力一挺将肉棒贯入唐水澄的肛门里。

  “这次可要用尽全力啊!”詹千卉惊骇着司徒尚恩的尺寸连自己都受不了,唐水澄竟然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AS YOU WISH!”司徒尚恩哈哈笑着答应。

  虽然唐水澄的肉棒比司徒尚恩瘦小许多,可是司徒尚恩发起狂来猛干,直把唐水澄也硬逼前顶,双人合体干着詹千卉,痛苦程度只有更胜刚才。太强猛的力道把詹千卉一直往后推,眼看快要撞到床头时,却被一具柔软温暖的身躯挡住。

  詹千卉反射动作回头望,只见到卓锦钰似笑非笑地环臂抱着詹千卉上身,表情迷离却隐约冷若刀锋。詹千卉忽然没了力气,任凭两个男人用叠叠乐的姿势猛干自己。

  有一下真的痛到失去意识,等悠悠转醒时这两个男人还在猛干。分崩离析的意志力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速度,也许只是打了个瞌睡,又或许晕厥了好一段时间。体验不到快感,感觉不到高潮,可是为什么身体会一直紧绷收缩抖动还湿漉漉地让肉棒进进出出呢?

  “黎昂,我……我要去了!”司徒尚恩这次真的是尽兴了,不等唐水澄的答应,就猛力射出精液。

  唐水澄在外国留学的时候,曾经参加过社区举办的消防演习,原来水灌满水龙带从水瞄子射出去的时候,力道强劲到不紧紧抱着根本就会扭脱弹飞。虽然才参加过仅仅一次的演习,可是被司徒尚恩抱着射进身体的时候,唐水澄只希望自己可以不断冒火,这样司徒尚恩就可以用他的肉瞄子把劲水射满身体里面好来灭火,让刺激的演习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司徒尚恩射到枯竭了才大口喘着气拔出肉棒坐下,唐水澄这时接着气势发出嚎叫声将肉棒紧紧顶着花心将精液喷射出来。即使几乎已经麻痹,詹千卉还是跌入了短暂的失神空白,一瞬间飘飘然所有的痛苦都不见了,好像飞翔在空中那么自在。

  可惜快乐只有刹那,等意识逐渐清晰时,全部的痛苦又反扑回来,麻痒的撕裂的酸疼的痉挛的有时轮流各自精彩有时百花齐绽怒放,詹千卉无法自抑地流出眼泪鼻涕口水,下身则是温热一片失禁尿湿半床。

  “我喜欢这个BITCH宝贝!”司徒尚恩嘿嘿笑着。

  “还是卓妹妹比较好吧?紧多了!”唐水澄皱眉驳斥。

  詹千卉侧着头眼角余光看见卓锦钰眯着眼睛似昏似睡,耳边不断传入像是评论货办好坏的尖酸刻薄话语,似乎自己只是摊贩里的人肉一具而已。

  反正干也干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们……怎么不去死一死算了?”詹千卉豁出去咬牙切齿地说着。

  如果他们暴怒把自己打死,也许还会觉得这样暴 奸后死去好像还蛮慷慨壮烈的。可是偏偏他们都笑了,而且还是很开心的模样,好像听惯了这样的诅咒,多听一则一点也不稀奇地那么廉价。

  忽然胸口一阵灼痛,不知道何时唐水清已经站在自己身旁,惬意地抽着烟然后将烟灰优雅地弹下。

  “你以前在学校一定是好学生对吧?书念得好,从来不曾犯过错,偶尔和同学们嘻闹也不会去挑衅规矩,虽然不是怪怪好像自闭的那种天才,可是在一般人眼中,你已经算是又会玩成绩又好的那种人生胜利组对吧?”唐水清吐出一口悠长而秀气的烟丝。

  “毕业之后,没有想要出国念书浪费时间,留在国内用高学历找到好工作,跟别人一样努力可是获得的成就却强过他们好几倍。你忽然迷失了人生,好像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所谓的梦想应该是要更值得去追寻的东西才对。等你换了跑道还真的获得了成功证明你当初的决定不是轻率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原来你早就已经眼高于顶牺牲掉爱情了。”詹千卉原本轻蔑地装作没听见,可是唐水清越说却越令她心惊胆跳,又不是灵媒占卜,怎么可能随便说说就铁口直断?

  “操……惊讶个屁啊?”换唐水清轻蔑地笑了。“我们长在同个世代,你以为自己独一无二孤芳自赏,其实像你这样的乖乖牌我早就已经干到数都数不清了!

  要把你们的心情故事写下来,根本就只要换个名字,其他内容哪有什么不一样的?”自己的肉体才刚被无情地蹂躏,整段人生更被贱踏地一文不值,詹千卉想要反驳,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错过了什么,其实那还不就只是成人版的罗曼史想像而已?很凄美吗?狗屎用包装纸装饰绑上缎带也很美啊!那你这辈子最精彩的故事是什么?

  跟你烂屄上面刺的的母狗比起来,其他的故事都只是屁而已吧!你怎么不去死一死算了?”唐水清把烟抽完,然后用詹千卉的乳房将烟屁股熄灭。

  詹千卉尖叫,然后痛得流下眼泪。

  那都只是假装的。最痛的已经过掉了,可是如果不哭,难道要默认自己就只是这样的人吗?彩妆衣饰的背后,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苍白。

  司徒尚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黑色皮革金属镶刺颈圈皮带,链在詹千卉的脖子上扣上一只精致的小锁头。

  也许勒得有点紧,依稀听见挣扎的哽咽声像是狗低鸣咿呜。

  下午十四点三十二分。

  谢靖纯无奈地套上雪白色的卡通老鼠头套。这实在是太逊了,虽然丽雯不断抱怨这次的秀服太暴露,可是真的换上全身包得紧紧的菲菲装,大家还是掩嘴窃笑幸灾乐祸。

  虽然辞掉童话王国的打工并不后悔,可是那个尖嘴猴腮讨人厌的扑克脸组长竟然一句挽留也没有,拿出合约唠叨地说谢靖纯违反了哪些条文,然后依照规定又必须扣这个费用那些款项,最后领到的打工薪资……根本就不够过一个月的开支嘛!

  家里一直不赞成也负荷不了她念学费昂贵的私立大学,当时为了赌气就承诺助自己的生活费自己会打工赚取,至于学费则是用助学贷款应付。想要吃好住好是别想了,还是乖乖念离家最近的学校就好,至少还可以吃住靠家;虽然少了点自由,不过打工的钱家里也没要求负担家用就已经很偷笑了。

  只是大学生活难免要和同学朋友们交际应酬,看到好吃好玩漂亮的流行的总会忍不住手痒挥霍一下。本来寒假就比暑假短上一半,计划着拼命打工也只能存上两三个月的生活费,现在更锐减剩不到一个月,要是学期之间打工负荷太重又怕成绩满江红轻则补考重则重修,那更是划不来。

  前几天和住北邑市的丽雯打电话聊下学期选课时抱怨了零用钱拮据,丽雯说他这个寒假都勤跑展场当SHOWGIRL,还赚了不少钱。谢靖纯立刻央求丽雯看有没有多的空缺可以分一杯羹,于是丽雯就介绍了今天下午在北邑京站广场举办的车展当SHOWGIRL。

  为了省钱舍不得坐速铁改搭铁路局的普通车一路从南港都慢慢晃到北邑市,又厚着脸皮借住丽雯家。结果风尘仆仆北上打工,再暴露的秀服也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更何况还有其他一票女生也是这样;谁知道一到了车展现场,就被场监安排到那个因病缺席的吉祥物菲菲角色,结果花了整晚听丽雯指导的表演事项全都白费了。

  女孩们全都换上了性感的仪队秀服,仅仅遮住胸部甚至还低胸缕空夹紧乳房挤出乳沟的超紧身皮革小可爱背心还是缀上双层金属排扣,金黄色的流苏穗带饰绪用假领子连结起来。

  每截露出的中空纤腰全都像沙漏的接管那么柔细若断,然而紧绷的迷你开衩窄裙又将臀部包得浑圆丰满,高跟长靴加上丝袜上的吊带延伸入裙内,不需要大动作就可以在行走间曝光,只能用三角安全裤做最后的防线。

  戴上羽毛高帽手执轻巧的碎钻仪仗,全部排成一列踏正步出场,那魅力四射的风采肯定会喧宾夺主。幸好开幕秀结束后就要分散在展场四周,届时跑车的光芒会像钻石般发出灿烂的绝代风华,再美的SHOWGIRL也会变成装饰品。

  美女都只能沦为装饰,更何况扮成吉祥物菲菲的谢靖纯当然只能是搞笑的丑角。跑车的标志就是雪貂,自从大型展示活动开始花俏之后,也跟风安排真人扮演吉祥物,而且因为雪貂的阴柔形象所以均安排女性扮演。

  谢靖纯不是固定演出班底,当然只能填补别人不要的空缺。先穿上乳白色半透明的弹力紧身长袖长裤,然后才配合这次展场穿上同款的仪队秀服,戴上厚重的大型爪蹼手套,最后才由别人帮忙套上头套。

  原本仪队版的菲菲装已经很夸张做作,套上笨重而庞大的卡通造型头套,整个欢乐程度直接破表,即使只是正经地走路或是打招呼,都会引来旁人的哈哈大笑。不过算了,反正露骨的COSPLAY在鬼屋打工时已经穿得很腻,现在全身包紧又遮头盖脸还自在许多。

  展示开场由代理商少东上台进行冗长的致词,虽说是少东,也已经是不惑之年的大叔,做为企业家第二代,不显老的笑脸算是保养得很不错了。好不容易熬完致词,少东率领着贵宾一齐进行剪彩仪式,谢靖纯夸张地拍掌手舞足蹈,带动了媒体闪光灯的此起彼落。

  一个耳朵上面打满耳环公子哥儿模样的贵宾插点被谢靖纯的貂尾扫到,旁边的女伴掩嘴轻笑,看到吉祥物菲菲还大方地挽起谢靖纯的手请她的男伴帮忙拍照,谢靖纯也很进入状况地摆了几个可爱的姿势博君一笑。

  接着SHOWGIRL们一字排开踏正步出场,快节奏的舞曲一下整个气氛就沸腾起来,加上每个女孩手一扬依序将仪仗甩空又一一接住,更让加入的围观民众拍手叫好,整个场面热闹滚滚亮灯闪耀。

  等舞曲结束谢靖纯就要下场搞笑,也许和几个女孩推推挤挤,或者是乱丢仪仗又漏接砸头装疼。还在模拟着待会的招式时,忽然腰上系着的貂尾被轻轻拉扯,然后一只手掀起后裙从屁股沿沟摸下。全套的紧身服将身体的每一部位都绷得饱满,所以当那只手伸指在丰腴的肉丘缝隙间抠刮时,即使隔着布料却还是敏感地被激起酥麻电流。

  谢靖纯猛然转头,头套插点就撞上正在鼓掌的少东,少东带着不解而微愠的目光相望,谢靖纯心叫糟糕只好低头致歉,这下才真的迎面撞上了少东,少东猝不及防差点就跌倒,幸好旁边的员工眼明手快扶住少东。

  搞出了飞机,谢靖纯尴尬地快步离开台上,也不敢找那个性骚扰自己的魔手了,赶紧混入台下的歌舞秀里面。不料还没开始耍宝,围观的观众已经开始哄堂大笑,连谢靖纯都觉得莫名其妙。

  两个仪队女孩赶紧护着谢靖纯到场边,场监披头就开骂。“你在搞什么东西啊?连上衣掉了都不知道,穿成这样下场成何体统!我们要的是热情活泼不是卖弄风骚!”谢靖纯带着头套隔着小孔也看不出自己怎么了,身旁的女孩正努力要帮谢靖纯将上衣背后的马甲系带绑紧。原来上衣正面的排扣只是装饰品,还是要靠背后固定绷紧才能把突出的上围展现。

  “啊!”身后的女孩惊呼一声,不小心把拉链的链头扯落。没有拉链固定,只怕待会谢靖纯又几个大动作就会把上衣又松脱。

  “喂喂,小给,菲菲的上衣拉链坏掉了,你看是可以修好还是换一件给她穿!”场监暴躁地拿起对讲机咆哮,然后把谢靖纯赶到服装间。

  手上还戴着手套不方便将头套取下,而且后台的走廊间还是有零星民众经过,不能在公开场合卸头套也是合约的规定,谢靖纯只好垂头丧气地往服装间走去。

  小给在走廊底和保全人员抽烟聊天,看到谢靖纯走过来就把烟弄熄,走过来急忙吆喝。“欸,你先进去等我,我肚子疼,去厕所解决一下!”谢靖纯的巨大手套布满绒毛,连门把都快握不住,而且一用力就不断的滑溜掉,根本就打不开门。保全人员见状走过来帮谢靖纯开了门,谢靖纯低头弯腰道谢又正面撞上保全人员痛击,谢靖纯又闯出祸来赶紧慌张地蹲下要把保全扶起,一个重心不稳反而跌扑在他的身上。

  一阵慌乱后好不容易保全才把头重脚轻的谢靖纯扶起,要帮人的反而被帮还惹了这么多麻烦,要不是带着头套,谢靖纯早就已经羞愧到想挖洞藏起来了。进了房间想把头套取下喘口气,又怕要是一个手滑把头套摔坏还是缺件少角铁定是没有被用的好更换,想想还是算了,只好乖乖坐着等待。

  身后的门悄悄打开来,谢靖纯带着头套听觉也不甚灵光,虽然皮鞋踩地略有声响,可是谢靖纯还是背对着门呆坐。忽然腋下伸出弯臂将自己架起,谢靖纯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扔到旁边的办公桌面朝下趴着。

  陆文雄今天早上才刚交完班就被保全公司急召调来支援车展勤务,又不是年轻小伙子哪有办法下了晚班还接着上工,只是看在最近公司里裁员流言绘声绘影,还是咬牙忍着点,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更何况一大早就被蔡哥使唤去买早餐,要是被经过的其他住户发现自己又擅离职守去投诉,就算请蔡哥帮自己开脱还不是黑掉,这年头做保全也像服务业,两面讨好不是人,可是一个伺候不好卷铺盖走路就连人都不用做了。

  回家小憩几个钟头,中午就赶过来还有便当可以吃,幸好只是负责巡逻展场后台不算太麻烦,抽几根烟找几个工作人员哈拉一下时间就过去了,不是大明星的记者会,不可能会有什么变态粉丝来闹场或是混水摸鱼堵人。

  不过那些年轻女孩表演前更衣的嘻闹声不绝于耳,更有好几个大胆的女孩衣服换到一半为了接听手机就这样大剌剌地走到外面走廊聊起天来,也不在意陆文雄经过时瞄过来的眼神。

  这些青春的胴体可真是活色生香,软玉娇艳啊!

  平常看看黄书意淫,这几年学会了上网更是大开眼界,自己孤家寡人当保全也少有异性看得上眼,寂寥时光只能打手枪度过。要去酒店当大爷,那自己攒的辛苦钱可一下子就烧光,换成零钱打水漂还有声响,要当火山孝子那大概就真的要换自己尸骨早寒了吧!

  可是刚才活跳跳的姑娘家就这样扑上身来,慌乱间东摸西碰,小 女生该凸得该翘的全都尝到了,胯下肉棒更是立刻就勃起,这可是不得了的热血亢奋啊!这下陆文雄就真的乱了方寸,眼见负责道具服装的年轻人跑了厕所,房间里就剩那个戴着头套的小 女生,陆文雄再难压抑邪念妄想和勃起的肉棒。

  快步走到厕所将外门锁起放了张清洁告示,然后又蹑手蹑脚摸进服装间,出奇不意就将谢靖纯压在桌上。扯掉那条碍事的貂尾,撩起裙子就露出浑圆紧绷的翘臀,连胯下会阴处都被挤压鼓胀成小肉团,忍不住就簇指前戳。

  谢靖纯又逢电击般的侵犯,忍不住惊叫全身抽搐,可是声音被闷住听不清楚,而扭动挣扎的双手一下就被固定在桌角两边然后绕绳绑在桌脚。看着谢靖纯就像砧板上活跳跳的生鱼,陆文雄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生吞活剥,连片鱼都嫌费事了。

  将三角裤剥下,紧身裤已经汗湿贴着肌肤,里面还有一件贴身内裤,陆文雄可没耐心跟谢靖纯搏斗后一件件细除,掏出随身携带的万用小刀将紧身裤勾破就从股间用力扯裂出一个大破洞,而白色贴身内裤更是湿到呈现半透明,连胯下的阴毛都依稀可见,还有隐隐约约的图案莫非是……刺青?

  陆文雄忍不住凑上头深呼吸,那闷腥骚腻的体味结合潮湿后浓烈地挥发着年轻女孩的麝香,伸舌舔拭竟然可以感觉有黏液隔布泌出,肉棒简直就快要失守喷发出来。

  抽出剪刀将内裤侧边剪断,内里已经湿糊腻稠一片,气味更是强烈扑鼻,两狗交媾的刺青图案证实了方才不是自己眼花。原本强 奸的罪恶感却因为阴部刺了这么淫秽的图案而认定是个淫荡骚货而荡然无存,将内裤破布扯落陆文雄就跟着脱光自己的下身,抓着肉棒对准谢靖纯嘟着嘴的阴唇就用力捅进去。

  谢靖纯还在发着呆忽然就被强 奸,眼睛更是只能从头套的圆孔望出狭窄的视线,头套里闷热非常,才一会的激烈动作就汗如雨下,汗珠从浏海发丝汹涌浇淋,眼睛被咸水刺激得难以睁开,尖叫声只能在头套里来回撞荡把自己的耳膜震得涨裂发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这个小小的空间无处可逃连动弹都没有办法。

  陆文雄狂抽猛插,不论是双手抓着的臀肉或是夹紧肉棒不断蠕动的肉壁,全都充满了青春的肉体弹性,尤其是每次深顶入里龟头碰到的那微妙柔嫩触感,简直就像是涂了兴奋剂让陆文雄更加亢奋勇猛。

  眼看着全身汗湿的谢靖纯将乳白色半透明的紧身衣都浸成透明,连背上的痣还有一些莫名的瘀青痕迹都清晰可见,陆文雄深深觉得能把握机会摘下这朵出水芙蓉实在太物超所值,就算头被蒙着看不清面孔也都无所谓了。

  干到兴起陆文雄已经无法满足单方面的抽插,抱起谢靖纯的双腿腾空,除了自己扭腰摆臀前顶,更把谢靖纯的身体不断往自己身上撞合,整个激烈的动作把桌子来回推移嘎吱作响更让陆文雄受到鼓舞气势如虹。

  谢靖纯本来还能挣扎,可是头套里实在闷热到可以忍耐的极限,热烘烘昏沉沉就晕了过去。胯下的身躯忽然停止扭动,陆文雄纳闷间猜不出原因,可是少了挣扎干起来忽然就索然无味起来,像是只想收钱却懒得配合的妓女瘫成死鱼样让人连射的兴致都没有。

  陆文雄没了劲,连精液都心不甘情不愿地软趴趴浅浅溅出。刚射完肉棒就软萎滑出谢靖纯的蜜穴,等了好一会都还看不见开着口的蜜穴淌出白浆。不过陆文雄也没有闲情逸致检视,喘口气缓回神赶紧把裤子穿回,轻轻拉开门缝看到走廊没人就侧身溜出去。

  走到厕所门口解开外门的锁,小给还在气急败坏地转圈踱步,看到陆文雄打开门如逢救星又笑又叫,对于忽然锁上的外门两人闲扯只能推论是常用所以容易卡住故障,小给谢完刚好巡逻过来发现异状的陆文雄之后赶紧跑回服装间。

  门一开小给张口结舌吓到说不出话来,谢靖纯上半身趴在桌上而下半身裸漏狼藉两脚软软垂下一动也不动。小给当机立断先将头套取下,只见谢靖纯披头散发全都湿淋淋黏在脸颊上,学电视剧把手指放在她的鼻间,好像微微感应到呼吸。

  急救什么的小给也不懂,先把谢靖纯被绑的双手松开然后身体转正躺在桌上,拍着谢靖纯的脸颊大声叫唤还是醒不过来。急忙间忘了可以打电话求救,还是想起电视剧里人工呼吸的片段,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两掌交叠按在谢靖纯的胸口压了几下,然后壮着胆子扳开谢靖纯的下颚凑上嘴灌气。

  “呼啊!咳咳!”谢靖纯忽然转醒,头昏眼花之际又被小给灌气夹带的口水飞沫呛到猛力咳嗽,好一会才舒缓下来。

  “太好啦!你醒过来了!”小给都快要急哭出来了,又笑又叫还闪着泪光声音哽咽。

  “你……你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谢靖纯晕厥前最后的记忆就是被压在桌上强 奸,这会重获自由立刻就情绪激动地破口大骂。

  “我……我做什么?”小给一头雾水却被谢靖纯的怒气惊到结巴。“我……就人工呼吸……而已啊!”谢靖纯愤怒地脱掉手套,也不在乎面对着小给就伸手到胯下将手指探入阴道,抽出来除了湿漉漉的黏腻还有一坨白浆在指间轻颤。“你……你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咦?什么?这……我……没有啊!”小给不知所措,越急越是结巴,越结巴就越惹人嫌疑。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这是强暴你知不知道!”谢靖纯激动到声泪俱下,又被侵犯的委屈和悲怆瞬间排山倒海淹没了情绪和理智,哗哇一声就扯开喉咙大声哭了起来。

  小给这下百口莫辩,又怕有人闯入就更解释不清,赶紧将门关紧锁上。“你……你听我说……”小给连谢靖纯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能一直用你称呼。

  “你锁门干嘛?有种做没种承认?还是怕被人知道你会丢工作?你都敢强暴了还怕给别人知道吗!”谢靖纯不顾一切扑上前捶打小给。

  “哎……不是啊……你……我……”小给被谢靖纯的乱拳攻击说不出话来,谢靖纯豁出去拼尽全力殴打,一下子就把小给打到鼻青脸肿。

  “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只想打工赚钱的谢靖纯没料到又被暴 奸,整个年假以来心里所有的怨气和痛苦全都发泄出来,眼前的小给好像变成鬼屋里的凶神恶煞,可是这次谢靖纯卯足力气对抗不认输屈服。

  “你……你够了没啊!”小给被打到无名火起,看准空隙出手将谢靖纯的两手手腕抓住,谢靖纯还不甘心地举脚猛踹,小给终于爆出脾气打了谢靖纯一巴掌,谢靖纯没有防被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跌坐在一旁的沙发。

  “你……你强暴我……还敢打我?”谢靖纯不敢相信地怒目圆睁凄厉质问,嘴角淌着淡淡血丝。

  “你是有病吗?被害妄想症还是神经病什么的?”小给吼了出来。“我没有强暴你好吗?谁强暴你我是不知道,可是救你的人是我耶!”谢靖纯怔怔愣住,然后忽然冷笑,缓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蹒跚走到小给面前。

  “喔?你救我?好啊,去叫警察来,验验我身上的伤痕还有你的精液,哼哼,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验就验……”小给生气地回嘴,忽然想到虽然自己没有强暴谢靖纯,可是从进门后的肢体接触到人工呼吸的嘴对嘴,还有刚才扭打的伤痕,就算精液验出不是自己的,可是这段审查期间的怀疑已经够让自己丢了工作,有了案底就算结果是清白的,要再找工作也是困难重重了,小给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谢靖纯厉声逼问。

  “不管你相不相信,总之我真的没有强暴你。”小给试着心平气和不让声音和情绪激昂起来。“今天这个场合怎么说也说不清了,就算叫警察来证明,我丢工作你也会害车展被记者爆丑闻,领这一点点打工钱可是说不定你以后会被业界贴标签排挤,像这样两败俱伤难道就是你要争的一口气?”谢靖纯本来想驳斥,可是小给的话又不无几分道理,只是难道自己就这样平白遭受委屈还要默不作声?小给看谢靖纯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她在犹豫,但是又想到要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了。“不然我问你,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办?”谢靖纯愣住,原本理直气壮想讨回自尊,现在对方反而将烫手山芋丢回来,要怎么办?眼看着自己离场的时间越来越久,如果一直瞎耗在这里又解决不了事情甚至搞得更糟,说不定连打工钱都赚不到了。

  如果是打架还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是被强暴……难道要把对方强暴回来吗?这样不是更吃亏?“……赔我钱……”谢靖纯闷闷地小声说着。

  小给脸上表情抽动了一下,可是忍耐下来没有发作。终归还是要钱,小给已经想过这个可能性,不等谢靖纯狮子大开口,先发制人掏出钱包要堵住她的嘴。

  “我身上只有这些,再多就没了!”小给摊开钱包,里面只有三张钞票其他再无长物。

  谢靖纯犹豫很久,闷不吭声伸手把钞票都拿走。看着谢靖纯的臭脸,小给心里更是不爽,这些钱拿去嫖妓好说也能过瘾解馋,现在自己什么都没做英勇救人还要花钱消灾,这哪门子的道理?

  “赶快帮我换衣服,我还要回去表演!”谢靖纯冷冷地说着,像是不想再跟小给扯上任何关系。

  小给闷闷地找着仪队秀服的备件,谢靖纯手里捏着钞票却不知道该收到哪里,想到最后竟然是用钱解决,心情非常郁闷糟糕,胡思乱想间小给忽然转过身将谢靖纯推倒躺在沙发。

  “你……干什么!”谢靖纯又惊又怒地嘶吼。

  “反正你都收了我的钱,不干白不干!”小给红着眼咬牙切齿地恨恨说着。

  “不要!你不要这样!”谢靖纯没料到小给豁出去癫狂起来,反而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

  “我就是用钱买你,怎样!”小给抢过谢靖纯手上的钞票丢在她的脸上。

  “我还要用钱干你!干你娘鸡巴!”谢靖纯双腿被扳开,脸上的钞票又被拿走捏成一团然后被粗鲁而强硬地塞进阴道里面,痛得谢靖纯痛哭哀嚎。小给站起身开始脱裤,谢靖纯连忙把阴道里的钞票捞出来。

  阴道里面还湿糊黏腻泌着蜜汁,谢靖纯捏住钞票的一角才勉强抽出一张,小给就不顾一切挺起肉棒强干进去,把剩余的钞票纸团顶到更深处里,开始抽插后的激烈拼命简直誓不把谢靖纯摧兰折玉绝不罢休。

  谢靖纯捏着钞票指间掌心沾着稠腻体液黏手散发腥骚臭味。

  这样真的好贱。

  下午十五点三分。

  孙云荟低头看着系在手腕上的镶钻链表,仪队女孩们已经多跳了一首舞曲拖延时间,可是吉祥物菲菲就是还没回来。偷偷侧头撇眼,少东还在跟贵宾们聊天,贵宾里有个年轻公子哥儿耳朵上打满耳环,看着模样实在神似初四喝春酒那天晚上带着黑人轮 奸自己的那个人。

  可是现下那个人西装毕挺打扮贵气潇洒,谈吐间还不时和少东夹杂大串英文,应该是少东的重要客人。幸好他的目光都没扫到司仪台来,不然被认出来该怎么办?还是说,其实那些外国留学回来的公子哥儿都流行穿耳环,那天在KTV包厢里灯光昏暗,脸都看不清楚了何况还被下药迷倒,光是耳环这个特征也无从确认起……心怀惴惴胡思乱想之间,仪队女孩已经结束表演,再拖下去就没完没了,孙云荟当机立断决定不等吉祥物菲菲的搭档开场,只好自己独挑大梁主持。握着麦克风一开始说话声嗓还略有抖音,不过适应了缤纷的闪光灯后,其实台下的人群都看不清楚面孔,孙云荟反而开始口条流利侃侃而谈,重现身为销售业务员的伶牙俐齿。

  永丰汽车公司今年度开春后第一场车展盛事别于以往找明星名模站台主持的传统模式,找来全国各大专院校的热舞社或是啦啦队员组成仪队女孩来当展场的SHOWGIRL,用青春洋溢的形象来降低购车族的年龄阶层。

  而展场司仪兼主持人则是选上年度最佳销售员孙云荟来担任。清新脱俗的气质和充满亲和力的甜美笑容加上中西混血的美眄神态更是风情万种,连采访的记者都频频追问是出自哪家的演艺经纪公司新人,永丰汽车公司的少东谭泰丰出的奇招果然在宣传策略上获得热烈的注目。

  在孙云荟轻松幽默的介绍加上宣传影片投影,车展终于热闹地开始了,仪队女孩各自走到所属车款和参观人潮进行互动,孙云荟这才松了一口气结束这一段落的工作。

  虽然一开始被总公司指派这项工作时孙云荟欣喜若狂,可是后来接到通知之道要配合仪队女孩穿着同款仪队秀服,衣着暴露还是其次,怕太紧绷的尺寸会影响正在怀着孕的身体。幸好服装师胡钧给是个很好沟通的年轻人,巧手一挥就将秀服尺寸修改成最适合孙云荟的体态,穿上后既不紧绷又还是能凸显身材俏丽,孙云荟这才放心接下这项工作。

  年假后孙云荟几乎每天都要出差到总公司练习彩排,更要偷时间背熟展览场上所有车款的每项设备细至零件,务求展览时可以每问必答而且流利顺畅自然地展现专业和亲和力。

  苦练多时的努力终于开花结果,孙云荟走到展场工作区的小吧台拿起杯水喝了几口解渴,顺便深呼吸几口让紧张的心跳稍微舒缓。呼吸间才发现原本还合身的上围好像又更紧绷了,乳房饱满鼓胀着几乎要呼之欲出,想是涨奶感又日益增加了。

  孙云荟转过身偷偷伸手揉着乳房减缓涨痛的紧绷,不料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吓得孙云荟轻呼出声。

  “啊,抱歉,吓到你了。”谭泰丰歉然浅笑赔罪。

  “是我不好没有注意到你,总经理!”孙云荟连忙跟着鞠躬哈腰。

  “表现很好,来,我敬你!”谭泰丰递上装着香槟酒的香槟杯。

  “呃……”孙云荟本想拒绝,可是谭泰丰是公司里第二把交椅得罪不起,更是钦点了自己当主持人,只好接过杯子轻啜一口聊表敬谢之意。

  “怎么样,明年还有没有信心站在这里当主持人?”谭泰丰呵呵笑着。

  “有!”孙云荟点头。“不过……要很拼啦,呵呵。”随即有点心虚地笑了。

  “很多业务都创造过辉煌的成绩,可是大部分只红了几年,真的站在顶端称王称后的寥寥无几,你知道为什么吗?”谭泰丰看穿孙云荟的心思,意味深长地发问。

  “唔……努力……和人脉?”孙云荟也才刚踏入门槛,说不上什么经验丰富的高手,只好回答了很表面的安全答案。

  “对!”谭泰丰又举杯敲了孙云荟的杯缘一下,喝了一口香槟。

  本来以为谭泰丰要教训什么大道理,没想到自己胡诌的答案这么轻易就过关,孙云荟莫名地有些尴尬,只好藉着喝酒掩饰脸红。

  “努力是每个业务必备的基础条件,可是……人脉呢?那就是带点运气成分的东西了……”谭泰丰故弄玄虚神神秘秘。

  “总经理有什么锦囊妙计可以分享的呢?”孙云荟立刻抓紧机会拍马屁嘴甜讨好谭泰丰。

  “我问你,苗梨县的人口有多少?有车人口又占了多大的比例?怎样的人会是你的客户群,年龄性别行业?然后又还有哪些人会是你的潜在客户群?”孙云荟一下子被问得头昏脑胀,结巴回答不出来。

  “你去年让客户买了这么多车成为销售冠军,那今年呢?车子不是消耗品,去年买了你的车的客户今年还会再买这么多吗?如果不会的话,你今年要怎样才能卖得比去年多?”虽然孙云荟也想过需求饱和的问题,可是以前从来都只是得过且过的低阶销售员,自己的业绩从来都没有饱和过,哪有想到这么深入的层面过?孙云荟依然答不上话,只能困窘地摇摇头。

  “这时候光是努力还不够,就要靠你的人脉才能拓展客户范围。要成为冠军,你的眼光就不能只局限在现有的环境,如果现在的水缸整个食物链都饱和了,你就必须换个更大的水缸!”“咦……”孙云荟困惑了。“所以总经理的意思……是要我换工作吗?”看到孙云荟又担心又苦闷的表情,谭泰丰反而哈哈大笑了。“哈哈哈,不是这样的啦!我是在问……你要不要来总公司上班?”“总公司?”孙云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脑袋里飞快闪过现在居住所在地的问题,老公的工作也不可能说异动就异动,可是总经理亲口开出来的支票,能在总公司占一席之地就离飞黄腾达更进一步,而且再也不用看廖经理的脸色,更可以远离那些曾经蹂躏自己肉体的同事,也许日后还可能有机会掌权报复他们……“我……可以吗?”孙云荟喃喃问着。

  “这要问你自己罗!”谭泰丰微笑。“我只能给你机会,可是怎么选择然后要怎样努力还是要靠你自己!”突然面临了攸关改变自己人生的抉择,孙云荟百感交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里捏着香槟杯微微发着抖。

  “别急,你可以考虑一下,和家人好好商量。”谭泰丰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孙云荟。“不过我还可以送你一张门票,如果你抓到这个机会,总公司的经理就等你答应了。”“呃……门票?”孙云荟不知道总经理会出什么难题给她来解决,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却又涌起不服输的斗志想要把握这个千载难逢鱼跃龙门的机会。

  谭泰丰带着孙云荟走到表演舞台另一边的钢琴旁,和倚在钢琴旁啜着酒穿着合身手工西装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嘿,史汀!”“噢,威尔!”两人显然熟识,热络地叫着彼此的英文名字。

  “孙云荟,我们公司的TOP SALES,也是刚才最美的主持人!”谭泰丰对着史汀介绍,然后又转过头面对孙云荟。“史汀,我以前留学时的室友……虽然后来因为和女朋友同居而搬走了,哈哈!这次展览摆的钢琴都是他们家代理的喔!”“你好!”“您好!”史汀和孙云荟互相握手致意。

  孙云荟偷偷瞄向钢琴上的品牌。“咦!诗丹蔚钢琴!”孙云荟忍不住惊呼出声。“诗丹蔚钢琴在国内指定的独家代理一直都是同一家……”“呵,正是在下。”史汀微微笑着。“孙小姐对钢琴有研究?”“我妈妈……”孙云荟迟疑了一下才接下去。“家母从事钢琴教学,虽然我不会弹琴,不过从小耳濡目染,对钢琴的品牌还是稍微了解的。”“噢,刚才看孙小姐的表情,本来我还想请你现场为我们演奏一曲呢!”“您太客气了,叫我云荟就可以,没关系的。”孙云荟藉着钢琴和史汀打开话匣子,觉得既幸运又侥幸。

  “哈,既然这样,我就请云荟替你介绍车子啦!放心,她对我们公司的车子绝对比钢琴了解得深入很多的,哈哈!”谭泰丰拍拍史汀的肩膀,转头对孙云荟眨眨眼,示意鼓励加油,然后就走到别的宾客群继续招待。

  “史汀先生……怎么称呼?”孙云荟腼腆地问。

  “叫我史汀就可以,没关系的。”史汀学孙云荟说话,虽然有点轻薄,两人还是笑了起来。

  “听老板说,史汀先生您想换车?”孙云荟趁着兴头问。

  “是啊!可是威尔说这一次的新车很不错,硬是让我多等了好几个月。”史汀皱着鼻子对着谭泰丰的背影抱怨。“还有,史汀就可以,真的。”“那……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试试看车子的性能,史汀?”孙云荟笑着邀请史汀试车。

  “欸……展场人这么多,要我在车子那里摸东摸西的多难为情!而且不能开只能坐,也不过瘾啊!”史汀摇头叹着气。

  “不瞒您说,这次车展我们把北邑京站广场的一层停车场都租下来了,除了停展示用的车之外,还可以提供试车呢!”“这么大手笔?好哇,威尔竟然没跟我说……”史汀惊讶地挤眉弄眼。

  “呵,这是业务机密嘛!而且试车只提供贵宾中的贵宾啊!”孙云荟得意地笑着,感觉离成功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由于孙云荟已经事先被授权可以在展场直接带客户去试车,接下来的活动又不需要主持人了,所以孙云荟当下就把急着想试车的史汀带往展场后的走廊搭乘内部电梯。

  走廊间遇见慢吞吞走着的吉祥物菲菲,孙云荟忍不住怒目相视,打手势叫菲菲赶紧回到展场,可是菲菲失魂落魄像是没看到继续慢慢地走着。带着客人不好意思发脾气,也只好由得那些工读生了。

  到了永丰汽车租的停车场,史汀不禁佩服谭泰丰的大手笔,清空的场地看起来大的吓人,果然卖钢琴和卖汽车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啊。孙云荟走到公司设立的临时柜台填写用车手续,然后领了钥匙带着史汀走到车旁。

  “随您试,史汀。”孙云荟将钥匙交给史汀恭敬地微笑。

  史汀接过钥匙竟然一点也不陌生,随手就按了摇控解锁,也不留恋车子的外表,开了车门就邀孙云荟一起进车。熟练地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后又翻了翻置物箱里的音乐CD,挑了一张交响乐精选就迳自播放,把音量调到极大震耳欲聋。

  踩足油门松开刹车,车子一下就飙驶出去,绕着柱子急速甩尾转弯,孙云荟差点就被吓到呕吐出来。这……样开车,待会怎样跟老板交待?痛快地玩了好一会,史汀才把车子停在远远的角落里。

  “很爽啊!云荟!”史汀大声吼着。

  孙云荟惨白着脸流着冷汗勉强笑着。

  史汀解开安全带,把裤子的拉链拉开。“你可以让我更爽吗?”孙云荟皱着眉头冷冷瞪着史汀。

  “嘿,顾客至上,你们做业务的不是都要满足客户的要求吗?”史汀耸耸肩不以为意。

  “史汀……先生,你以为每个业务员都要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才能做成交易吗?

  还是你电视看太多了以为现实生活也是这样的吗?”孙云荟义正词严地怒斥着史汀。还以为卖钢琴的会比较有文化,没想到也是满脑袋下流思想的色胚而已!

  “没有没有,云荟,你误会我了!”史汀一脸委屈装无辜。“只是苗梨县的庄董啊,还有你们的廖经理啊,全都对你卖车敢冲敢拼的精神赞不绝口耶!

  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情很开放的呢!”孙云荟脸色刷白,浑身颤抖气到说不出话来。一心想着要离开那鬼地方和那群烂货贱人,没想到还没离开,自己的丑事已经明扬四海了!“你自己吸自己吧,恕不奉陪!”解开安全带孙云荟就准备要下车。

  “很难忍吗?”史汀倒是依依不舍地拉住孙云荟的手。“你现在走了怎么跟你老板交代?”“我……”孙云荟这才想起谭泰丰对她的期许。“我要怎样交代不关你的事!”心一横还是断然拒绝了史汀。

  “再回头去做小业务员,你甘愿吗?不吃这行饭,你找得到其他做得来的工作吗?不工作,你老公的薪水养得起你们一家三口吗?”史汀的每一个提问都刺进孙云荟的心坎里。“如果以后你们夫妻动不动就为了钱的事情争吵或是烦恼,小孩子看在眼里是什么滋味?没有钱,你有把握给小孩子完整的成长环境吗?”好好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老是要跟同学动手动脚?好好谈不行吗?姚雨仙边缝衣服边幽怨地训斥着孙云荟。用打的处罚已经约束不了孙云荟了,可是每天忙着赚钱,可以找到骂人的时间已经很不容易,小孩子的打打闹闹哪有心思每件都慢慢聆听细细处理呢?

  怎样可以解释自己的白皮肤褐色头发还有瞳孔里面闪耀着湖底般的谧蓝色泽跟别人就是不一样的呢?怎样可以实现当妈妈很忙的时候爸爸可以出现陪着自己写作业或是做劳作呢?怎样可以不会因为自己比别人少了这么多东西还能强颜欢笑去对那些讪笑歧视处之泰然呢?

  这些妈妈从来都没有回答过。

  等有了孩子,孙云荟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些问题。

  因为,孙云荟想为孩子建造一个不需要问这样问题的成长环境。

  “是不是做了你就会买车?”孙云荟静静地问。

  “是。”“买多少?”“那就要看你多努力了。”虽然口交不是孙云荟的强项,但是只要秉持着牙齿不碰到肉棒,尽力将舌头用各种角度和力道吸吹舔吮卷压,再配合着上下进出动作,多半是可以产生效果的。果然在这样的努力下,史汀的肉棒开始硬了起来。再继续动作下去,口里的肉棒越来越大几乎要塞满口腔,而发涨的龟头更是顶着喉头让孙云荟开始哽咽想吐。

  史汀也不想口爆在孙云荟嘴里便宜了她,抓着她的头发把头扯起,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孙云荟明白意思,将三角裤脱掉,里面再无内裤遮蔽,然后不顾靴子的高跟会踩坏车子的皮套椅垫,就直接跨坐在史汀身上,抓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缝口,抿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就沉下腰将肉棒吞没而入。

  虽然没有爱抚,自己的性欲也没被挑起,可是从开始怀孕阴道就一直都会湿湿的有分泌物,所以将肉棒吞入一点也不困难。肉棒充实着蜜穴,只是顾着蹲稳位置的移动就已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电流酥麻着自己。

  等确定不会脚滑后,孙云荟试着扭腰摆臀摇晃,肉棒完全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左右深浅进出。即使只是交易,可是能自己控制着肉棒在身体里面用最适合的角度力道来满足自己,那感觉至少没有像强暴那么被动不愉快。

  可是史汀才不想这样被孙云荟吃得死死地,手偷偷摸到座椅调整钮将椅背重新慢慢立起。这下就变成了两人坐着相拥交合,史汀拿回主导权,用力地挺腰强顶肉棒,孙云荟一脚曲抵在车门,另一脚勉强伸直跨到后座,重心却还是不稳只能紧紧抱着史汀才不至于仰倒。

  但是史汀越干越用力,加上两人激烈的动作已经开始全身冒汗,孙云荟掌心沁着汗一下抱不稳还真的往后仰倒,背脊压在方向盘上把喇叭按得好大声,又吓得孙云荟立刻弹起身弓起背死命抱住史汀。

  狭窄的空间虽然动作不便,但也因为这样每个细小动作都可以将感觉放大,平常要变换好几次姿势才能达到高潮,但是现在孙云荟的快感已经塞满全身每个角落,一个松懈高潮就震得自己神魂颠倒。史汀快马加鞭,在有限的动作里面卯足劲插到最深,孙云荟再矜持也终于忍不住放浪呻吟。

  一旦失守,孙云荟就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快感,反正音乐声这么大,孙云荟自暴自弃地放声叫着,却没有发现史汀已经把音量调低,自己的呻吟反而在小小的空间里面回荡反射,回音震耳欲聋比车上的立体音效喇叭都还震撼。

  不论史汀怎样努力,快感始终就是时强时弱,一个分心还会感觉肉棒微微变软短,原本要孙云荟用交易满足自己,现在反而像是服务着她让她极乐升天。这样可不行!

  史汀心念一转嘿嘿邪笑,松开手刹车,打了挡踩下油门,车子又开始狂飙。

  史汀故意甩尾转弯,孙云荟像是陀螺打转又东倒西歪,藉着车子的力道让肉棒更勇猛戳捣凿顶,孙云荟又痛又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史汀策画了更大胆的念头,对准墙壁踩足油门一路直线前进,孙云荟背对着挡风玻璃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只听见磅地一声超击强大的冲劲把她狠狠撞向史汀。就在同一瞬间还来不及消化和分辨,安全气囊已经喷射爆开,孙云荟像是坐云霄飞车失速地再度前扑飞撞史汀。

  饶是史汀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爆弹般的冲撞还是把他的胸膛几乎要炸出一个凹洞,可是肉棒却深插到底死命抵卡。史汀从来都没有这么用力把肉棒干到那么深的地方,强大的痛苦和快感立刻就让精液也跟着轰炸射出。

  撞墙和安全气囊的爆开几乎就要把孙云荟折腰裂背,加上高潮同时迸发,孙云荟在太强烈的痛快中失去意识,连随之而来的抽搐痉挛都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好一会史汀才跟着喘回一口气,思绪清醒过来才觉得这样玩未免太过火,一个不小心非伤即死,又不是青春少 年郎,犯得着这么叛逆拼命吗?不过终究好手好脚捡回一条命,得意之余不禁狂妄地大笑。

  “买……买车……”孙云荟梦呓般呢喃着。

  “傻孩子,我早就买了啊!”史汀真的忍不住一直笑着。

  “不管……买车……”孙云荟任性起来竟然连迷蒙呓语也能耍赖撒娇。

  “……好啊,这辆车我送你!”史汀抱着孙云荟,忽然同情她起来。

  “成……成交!”说完孙云荟就软软瘫在史汀身上无力动弹。

  史汀抱着孙云荟,一手轻抚她的头发,轻轻哼唱着安眠曲。孙云荟小声咿嗯,脸上表情竟然是安详的睡颜。

  “你小时候很可爱的。”史汀悄悄说着,轻轻拍打孙云荟的背膀温柔似抚慢慢哄睡。

  下午十六点二分。

  姚雨仙牵着高亮颖的手走进北邑京站广场里的瑟莲咖啡厅,才刚坐下来小 女孩红着眼睛就快要哭出来了,姚雨仙既无奈又心疼,正想开口安慰些什么,服务生已经走到桌旁来。

  “嗯……一杯摩卡,一杯……巧克力奶昔。”姚雨仙想一想很快地下了决定阖上菜单。

  “小姐,要不要试试我们的草莓奶昔?最近是草莓的产季,我们的奶昔都是现采草莓新鲜现打的噢!”服务生微笑推荐。

  姚雨仙望着高亮颖征询她的意见,小 女孩红着鼻子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帮我把巧克力奶昔换成草莓奶昔吧!”“好的,请稍候我们会把您的饮料送上来!”服务生收了菜单后离开。

  “呵,别难过了啦!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姚雨仙笑着摸摸高亮颖的头。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不甘心嘛!”高亮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每天都花好多时间在练琴,今天弹的状态也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是只能拿第二名?明明那个第一名的人就没有我弹得熟练!”“比赛……除了实力,也是有包含运气的呀!”姚雨仙虽然无奈,还是想让小 女孩知道现实也是有各种不如人意的可能性。“那个姐姐虽然挑了很难的曲子又弹得不够熟练,可是老师觉得她很成功地掌握到那首曲子的意境喔!你知道吗,技巧虽然可以越练越纯熟,可是能把曲子表现出作曲人寄托的情境,那是很多音乐家都不一定能作得到的耶!可能是因为这样,评审才会决定把第一名给那个姐姐吧!”“老师……那你觉得我到那个姊姊那么大的时候,可以掌握得到那样的程度了吗?”高亮颖试着压抑自己的哭势哽咽地说。

  “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更棒的哟!真的!”姚雨仙笑着捏了捏小 女孩的脸颊然后顺势抹掉她的眼泪,小 女孩破涕而笑了。“待会奶昔送来你就先喝了好不好?老师想去一下洗手间。”“嗯,好!”高亮颖点头笑着。

  姚雨仙边往厕所走边松了一口气。带学生出来参加检定或是比赛压力总是特别大,既要照顾小孩子的情绪,心里也难免会有所期待。小孩子表现的好坏直接会影响到自己音乐教室的口碑,不过要怎样在学习的快乐和成就的取得拿捏平衡,姚雨仙也还是边教边摸索,只能说尽力因材施教了吧!

  推开厕所的门,里头已经有一个女人在对着化妆镜补妆,姚雨仙礼貌性地点头致意然后侧身往空的隔间准备如厕。“……咦?”忽然觉得那个人很面善,忍不住回头再看。“……云荟?”孙云荟对着镜子刷睫毛膏,淡淡地应了一声。“……妈。”“你怎么会在这里?”姚雨仙好奇地问。

  “……补妆啊!不然咧?”孙云荟头也不转地继续化妆。

  “呃,我是说你怎么会在北邑市?”“当然是工作啊!”孙云荟口气充满不耐烦。

  姚雨仙本来还想问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可是孙云荟大概也不会想要解释,终究还是没有罗嗦去碰钉子。

  “你咧?来逛街喔?”孙云荟随口询问。

  “我带学生来比赛……”姚雨仙谦逊的语气反而好像两人的主从关系颠倒了过来。

  “这么千里迢迢?”也听不出孙云荟是开玩笑还是挖苦。“坐车坐很久喔?”“还好……搭速铁一下子就到了……”“嘿嘿,还舍得搭速铁啊!出手真大方!”确定孙云荟是在挖苦了。

  姚雨仙默默无语。

  “开音乐教室这么赚,怎么不把里面的烂琴换一换?诗丹蔚的钢琴不是很棒吗?”孙云荟不屑地继续嘲弄姚雨仙。

  “……没有这么赚……”姚雨仙吞吐难言。“带学生出来比赛,本来就是老师该做的。诗丹蔚钢琴太贵,现在的琴能用就继续用吧……”“太贵?你等着吧,我现在在跟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谈生意,等谈成功了,我买给你一架诗丹蔚钢琴!”孙云荟化好妆,得意地对姚雨仙笑着炫耀。

  “……不用了,没关系……钱省下来给小孩子用……”姚雨仙婉转地推辞孙云荟,心里却忽然激动起来。就算这孩子想要跟自己炫耀,可是……这是第一次她说要送自己礼物啊!

  “不过我告诉你,别在我谈生意的时候跑来攀亲托熟打招呼,我最讨厌工作的时候被打扰!”孙云荟说完就转身离开厕所,连说声再见都嫌懒。姚雨仙看着慢慢阖上的门,心里怅然无以名状。难得出门在外和女儿异地相逢,怎么说也应该约个会吃个饭,可是只有非亲非故的学生能让自己请客。

  下一次再见,又会是什么时候了呢?想见云荟,却不想再见女婿曾祥庆,姚雨仙心里忽然胶葛缠乱一团,谁能请自己喝一杯奶昔安慰这样的心情?

  走出厕所回到座位上,发现孙云荟和客户的桌子在远远的对角线,中间还隔着其他桌客人看不真切,加上已经被提醒当然就不好意思过去寒暄打扰。心不在焉地和高亮颖喝完饮料,走到柜台去结帐时才被告知已经被别的客人先付清了。

  没能和女儿相聚已经很失落,再让她请客买单就说不过去了,姚雨仙不顾孙云荟的告诫还是牵着高亮颖的手快步在广场里东张西望寻找孙云荟的踪影。

  就在咖啡厅旁的车展会场发现了和孙云荟穿着同样秀服的女孩们,姚雨仙缓下脚步仔细搜寻每一张面孔。

  “老师,我可以试弹这个琴吗?”高亮颖看到展示的钢琴系出名牌忍不住眼睛发亮,又发现钢琴好像只是装饰品放在展场里用来衬托气车的高雅品味,心想就算弹弹也不会有人介意吧?反正大家都只是在看车而已……“呃……应该不好吧!人家在这里办活动,我们不可以乱碰这些东西打扰人家喔!”姚雨仙低下头阻止高亮颖。

  “在这里找人也是打扰吧?”孙云荟冷不防出现在眼前。

  “呃……不是,我只是想谢谢你帮我结帐……”姚雨仙吓得结巴说得尴尬。

  “哼,不用了!反正不是我出的钱!”孙云荟别过头不想理会搭讪。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史汀忽然走上前来,亲热地将手搭在孙云荟肩上,迷人地微笑无视于孙云荟的白眼。

  姚雨仙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呆若木鸡站了好一会连孙云荟都快要发脾气时才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

  “……致远……”“好久不见。”孙致远对着姚雨仙笑得灿烂,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你们认识?”孙云荟诧异地转过头望着史汀。

  “小 妹妹,你想弹钢琴?我帮你问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好不好?”孙致远笑着对高亮颖打招呼,然后转头把谭泰丰叫过来。“威尔,待会黎昂的表演是几点?

  这个小 妹妹想玩一手,可以让她弹一下吗?”“唔……这……”谭泰丰冒然被叫过来,搞不清楚这里的人际关系,不好意思随口答应。

  “别怕,名师出高徒,黎昂学姐的爱女想必也是音乐小神童,让她弹不会脏了我的琴还有大家的耳多啦!”孙致远哈哈笑着。

  “黎昂的……学姐?”谭泰丰愣了一下。“莫非您也是茱丽叶音乐学院……”谭泰丰惊讶地转过头望着姚雨仙。

  “这是我学生,不是我女儿。”姚雨仙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可是眼眶微红润,胸口激烈地起伏着。

  高亮颖无心的提问却突然聚集起好几个陌生的大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可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绷气氛还是可以敏感地感觉到,忍不住害怕地抓着姚雨仙的手腕慢慢躲到她的身后。

  “别闹了啦,待会唐先生要来表演,你们不要在这边丢人现眼好不好!”孙云荟对于姚雨仙来工作现场打扰恼羞成怒,碍于老板和客户在旁,只能低声轻斥压抑脾气。

  “云荟,你妈妈当年也是茱丽叶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喔!如果她当时继续深造,说不定现在名扬国际的是她而不是唐水澄呢!”孙致远拍拍孙云荟的肩膀笑着反对。

  “你怎么知道……”孙云荟望着史汀说不出话来。

  “哈,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叙叙旧吧?站着聊多尴尬!”谭泰丰转过头把秘书叫来。“琳达,你带这个小 妹妹去吃点东西吧,我带客人去休息室聊聊!”高亮颖不情不愿,可是姚雨仙呆站着没有挽留的意思,只好默默地被秘书小姐带走。谭泰丰把众人带进后台的休息室,排场虽然不若唐水澄那间豪华宽敞,不过化妆台和会客沙发一应俱全,也算功能齐备了。

  “致远……你放过云荟吧……”大家才刚各自站定或是坐定,姚雨仙就皱着眉头对孙致远要求。

  “放过?”孙致远睁大眼睛笑得夸张。“是她自己黏上来的耶!她卖车我买车这事天经地义银货两讫,莫非我还能吃了她不成?”虽然孙云荟完成了交易,但是被胁迫强暴下才得逞对方还说得轻松自若不当一回事,孙云荟还是颇为受伤,只是形势比人强,即使不满也只能闷不吭声不予抗辩。

  “这位女士莫非就是当年你……”谭泰丰嘿嘿笑着望向孙致远,眼神淫秽丝毫不复方才的成熟稳重。

  “正是!”孙致远弹了一下手指承认。

  “哗啊,久仰久仰!”谭泰丰对姚雨仙抱拳作揖,姚雨仙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我待会就吩咐琳达安排那位小 妹妹表演,失敬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啊!”“如果是这样……不如让我妈弹吧!”孙云荟瞪着姚雨仙。“我还真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少斤两多大能耐!不就是茱丽叶音乐学院而已,很了不起吗?”“这……我怕黎昂会……”谭泰丰耸耸肩故作犹豫模样。“小孩子是无所谓,大人就……”“算了吧!”姚雨仙淡淡拒绝。“小孩也不用了。”“你怕了?”孙云荟忽然挑衅。“果然你也只是胆小鬼啊!整天自命清高又抱怨生不逢时,浑浑噩噩这些年头现在机会来了,你却当缩头乌龟不敢上场跟别人竞争?”姚雨仙被孙云荟骂得发愣,张口欲言又止。

  “我就是恨你只会自怨自艾,你只会把我和妹妹拖下水陪你穷困潦倒,你有替我们争取过什么吗?为了你,我们全都牺牲掉自己的人生和梦想,我苦哈哈在卖车妹妹只想当领死薪水的公务员安分过日子,不就因为你只会弹那个烂琴,赚那些不上不下的钱,过着卑微又辛苦的生活!”孙云荟一口气把积压着的愤怒和委屈都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在意旁边的老板和客户了。

  “你……别太过份!”姚雨仙也被激得全身发抖。“我为谁辛苦为谁忙?

  还不都只为了你们可以吃饱长大!你有需要这么忘恩负义吗?”“忘恩负义?”孙云荟望着姚雨仙,忽然流出眼泪。“从小到大,我求过你什么了?做一个妈妈,你一点都不及格,可是你至少拿出你的勇气,把你身为一个音乐家的骄傲表演给我看啊!”姚雨仙张大嘴愣愣站着,好久说不出话来,眼泪却先滑过脸颊不断滴落下来。

  “好了好了,这不是挺感人的吗?”孙致远搂着孙云荟柔声安慰。

  “孙致远,你别碰我女儿!”姚雨仙眼露精光厉声喝斥。

  “……孙致远?”孙云荟不敢相信地望着姚雨仙,然后又转头望着那个被称史汀的男人。

  对于在外国生活的记忆几乎已经完全淡忘,可是孙云荟知道和妈妈离婚的那个人名字是什么。对于自己的身世和家庭,姚雨仙从来都绝口不提,孙云荟甚至不知道该恨那个曾是爸爸的男人还是该抱着一点点的期待。可是孙云荟一直都在猜测,只要遇见那个男人,纠缠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谜团一定就会解开。

  “嘿!你别这样看我,我对她很好的!”孙致远举起手故作投降貌。“我刚才还买了辆车送她帮她冲业绩呢!”“你是……我爸爸?”孙云荟不可置信地望着孙致远。

  “曾经是,呵呵。”孙致远笑得一脸俏皮。

  “那你刚才还和我……”孙云荟几乎就要崩溃。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孙致远笑着摸摸孙云荟的头。

  孙云荟呆了好久,才忽然大声尖叫出来,然后跑出休息室。孙致远立刻追上,姚雨仙也随之跟上。“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嘿,等等。”谭泰丰一把抓住姚雨仙,只有孙致远跑出房间。

  “放开我!”姚雨仙怒目而视对着谭泰丰嘶吼。

  “这怎么行?”谭泰丰嘻嘻笑着。

  “你要做什么?”姚雨仙挣脱不了谭泰丰的手劲,只能忿忿问着。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史汀说过那个可以一面做爱一面弹琴还不会走音的奇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谭泰丰扬扬眉毛。

  姚雨仙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惨痛故事?

  “COME ON!”谭泰丰夸张地叫着。“你该不会以为这是秘密吧?

  当年我们这些哥儿们全都知道啊!要不是史汀金屋藏娇独享,我们会只能听录音带还在猜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吗?”录音带?他还录了……录音带?姚雨仙只觉得天旋地转,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心酸秘密竟然只是一则早被流传的茶余饭后事?

  “好不容易遇到本尊,我当然很想印证当年的传闻哪!”谭泰丰狂气四溢地疯魔笑着。

  “放……放开我!”看到谭泰丰慑人的癫狂,加上姚雨仙心怀旧创,竟然被吓得脚软无法动弹,只能结巴求饶。

  “你说……有这么容易吗?”谭泰丰反手一甩,姚雨仙飞身摔跌在沙发里面。

  谭泰丰顺手解下皮带抽出,就飞身扑上压住姚雨仙,然后用皮带将她双手手腕捆绑起来。姚雨仙忽受袭击,虽然柔弱还是奋力抵抗,大吼大叫不断挣扎扭动。

  “别动!”谭泰丰一面抓着姚雨被绑的双手,一面捏着她的脸颊。“我叫你别动啊!”姚雨仙还是死命地挣扎,仿佛多拖延一刻,转机就会出现。只是才这样想着,肚子就被狠狠捶下一拳,痛觉像是爆弹在身体里面炸裂开来,紧接着谭泰丰举膝往姚雨仙胯下用力顶撞,太剧烈的痛楚让姚雨仙有一瞬间觉得身体分成了上下两截。

  “嘿,乖乖的。你也不想要我把衣服都扯烂然后又揍得你鼻青脸肿,绕一大圈还是被干,我爽完了你却连走出这个大门也没办法,不想吧?”谭泰丰捏着姚雨仙的下巴面带笑意柔声威胁。

  姚雨仙当然不想,可是谁又愿意就这样屈服然后被强 奸?就在两难之间,谭泰丰已经撩起姚雨仙的橙铜色小礼服长裙,然后轻轻地搓揉着阴阜肉丘。

  “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拜托你……放过我……”姚雨仙狼狈地哭着恳求,谭泰丰虽然抚摸地很温柔,可是肉丘嫩肉依然疼痛难当,每搓揉一次麻痛就像涟漪一样从胯下扩散到全身。

  谭泰丰要怎么解释孙致远当年是怎样吹嘘他养了一头不论什么时后做爱都不会停下手边的事情可以继续完成又还一起享受高潮的母猪呢?更何况那还是一头堪称人间极品的母猪?当大家征服了白妞挑占了黑妞回头想念家乡味时才发现她们已经黏上白屌黑根,只有孙致远将姚雨仙的实况录音带像是都市传奇般散播开来……有幸在多年后自己的都市里巧逢他乡流传的传奇,谭泰丰不论如何也要当上流言终结者亲自见证!

  谭泰丰轻挑地脱掉姚雨仙的高跟鞋,然后慢慢将丝袜褪至膝间,将一只脚剥离拔出,只见一团软绵绵的古铜色袜絮黏缠在另一只脚膝盖上。要脱内裤时姚雨仙挣扎了一下,谭泰丰鼻哼一声就让姚雨仙噤若寒蝉不敢动弹,乖乖张开脚让他将内裤脱下。

  “有点味道……不过,我喜欢!嘿嘿!”谭泰丰将内裤凑在鼻间嗅了嗅,还伸舌舔了裤挡沾黏着分泌物的深色痕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说完就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姚雨仙的嘴中。

  姚雨仙被内裤捂满口腔,还来不及感觉到味道就被呛得喉头鼓动欲呕,想到嘴里填充着自己一整天下来包着的尿骚闷屁体味,反而是心理作用而感觉到反胃,可是已经无法开口拒绝。

  “哇啊,还真的是白玉老虎啊!”谭泰丰边笑边抚摸着姚雨仙光滑无瑕的阴阜肉丘,白皙的肌肤里透着粉红瘀血,阴唇更像是滴着露珠的含苞玫瑰等待盛绽,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把手指戳进蜜穴里面搅和,抽出时已经是牵丝难分难舍。

  脱掉裤子,谭泰丰扳开姚雨仙的双腿,还用肉棒在阴唇上挑逗了一番,让龟头一下被吞没一下又被拔出,姚雨仙没有料到会被这样玩弄,不断的进出让阴道口开开合合,再惊惶惑是压抑也无法忽略被挑起的快感欲念。

  谭泰丰将姚雨仙的双腿折叠紧抱,腰一挺终于将肉棒捅入蜜穴里面,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姚雨仙想要伸直脚发泄冲击和快感,可是腿被紧压摺曲手又被皮带束缚,姚雨仙身体激抖着痉挛只能下意识扭腰摆臀,却更加迎合抽插猛势而顺间被快感狂潮袭卷淹没。

  才抽动几下竟然就发出湿漉漉的水花拍溅声,谭泰丰也惊讶这个女人是否狼虎之年饥渴无度,尤其是肉壁紧紧吸着肉棒吞吐,明明是在施奸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才被强暴似的。

  可是谭泰丰不是欢场新进,当然不会让气势被姚雨仙压过,猛力按住姚雨仙的小腿胫骨将大腿腿肉下压贴紧沙发椅面。姚雨仙只觉得腿根强裂开来骨头都快要被拆掉,肉棒不需激动就可以直抵花心深处,门户洞开还被长驱直入,姚雨仙除了痛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

  这样疯狂抽插几轮姚雨仙勉强适应了这样的姿势时,谭泰丰才更恶意地改由抓住姚雨仙的脚掌继续施压,一手手指穿过光溜溜的脚趾缝隙然后用力夹指紧捏,另一手则握拳用关节骨突处轮转压按被丝袜紧覆的脚掌掌面。

  谭泰丰当然不会什么脚底按摩,不过被按摩过几次很清楚脚底的穴道神经密布,随便采点用力就可以痛到哭爹喊娘。这会两手毫不留力肆虐,姚雨仙脚底激痛到几如酷刑折磨,小腿肉更是马上抽筋然后一路爬升到大腿肉又至腿根盘结处,其间肌肉僵硬青筋乱爆,浑身不受控制却又剧痛难当,连失禁都没发觉。

  可是谭泰丰现在才开始狂抽猛插起来,每次深顶到花心不但可以享受到龟头被吸附得满盈快感,鼠蹊部肌肤更是被光滑柔嫩无毛的雪肌舒服紧贴,而阴囊痛快地拍打在姚雨仙股间会阴嫩肉已经是无可言喻的成就感。而手里传来裸肌和丝织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双重的征服驾驭方式更使谭泰丰发挥了平常所难持续的爆发力。

  姚雨仙在抽插痉挛麻痹的极痛和快感高潮电击的极乐之间来回激烈震荡,清醒时百感强袭,失神时透支气力,全身汗如雨下虚脱无力宛如短时间将三温暖重复无数次,就算筋脉畅通但力气也被完全榨干了。

  谭泰丰也挥汗如雨猛力动作,终于在蜜穴肉壁持续的死命夹击下缴械,用精液把子宫灌满。好久没做过这么有临场感的爱了,谭泰丰简直满意到想替自己的考绩打上特优,把肉棒抽离姚雨仙时蜜穴还淌着口流出浓稠白浆,堪称完美的一镜到底零剪接后制真枪实弹。

  姚雨仙还失神瘫着无法动弹,谭泰丰捡起她的皮包将里面物件全都倒出来找寻有无道具。终于从钥匙串里发现最长的一把上面还分布着凹凸不平的锯齿刻痕,满意地拆下往流出的体液沾了沾接着戳入肛门。

  即使还在失神的空白里,姚雨仙仍然被刮痛强醒,搞不清楚下体被塞入什么只感觉到热辣撕裂绞痛。朦胧视线恢复间依稀可见谭泰丰拿着自己的手机按着声音哔啵不知设定什么,接着俯身将手机塞进蜜穴里面。

  可是姚雨仙无力动弹,只能任凭谭泰丰为所欲为。塞完手机后好整以暇地将姚雨仙的内裤穿回,甚至还大费心思地将丝袜也套回,这些服务连自己的老婆也没做过现在甘愿耐烦处理只为了一偿自己的夙愿。

  “喂,还睡懒觉?起床啦!”谭泰丰一脚将姚雨仙踢下沙发。

  姚雨仙吃痛挣扎用手撑起身体,好一会才曲膝慢慢站起来。一立起身体就浑然虚脱,赶忙撑住沙发椅背踉跄几步才站稳身子,可是股间两洞分别传来塞满和戳痛的异物存在感,想走路都举步维艰。

  谭泰丰迳自走到门口将门打开,秘书牵着高亮颖的手站旁等候,孙云荟被孙致远勾着手低头别过脸皱眉怒目抿嘴,一见到谭泰丰的身影又分别投注不同的动机目光。

  “哈,你们看我干嘛?明星在后面!”谭泰丰笑着把姚雨仙的皮包交给高亮颖,转过头对孙云荟笑。“你放心,经过我的苦劝游说,令严已经答应啦!”孙云荟愣了一下才会意过来谭泰丰指的是登台表演,虽然不知道老板是怎样说服妈妈,可是先给自己升官的承诺然后又插手干预了自己的家庭恩怨,也不知道该要感激还是嫌他多管闲事,被孙致远强拖回来心里还酿着满满的复杂思绪,这会更是忐忑无从。

  姚雨仙跛着脚蹒跚随后走出,一脸憔悴对上孙云荟的眼神,闪烁的目光解读不出任何意思。展场舞台旁谭泰丰运和孙致远协力邀请到的神秘贵宾唐水澄正在激情地演奏着,姚雨仙吃力地集中精神辨认出是华伦斯坦奏鸣曲,心里旁徨不知该如何是好。

  “PLAY FOR YOURSELF!”孙云荟忽然抬起头轻声而坚定地说着,虽然微弱的音量被淹没在展场的人声鼎沸和钢琴演奏的激昂澎湃里面,可是姚雨仙读着唇语接收到传递而来的期待。

  在那个雪花纷落的寒冷冬夜,姚雨仙用包巾将孙云荟缠在胸前紧贴依偎,指尖音符一下,哭声就停止。为了你而弹。姚雨仙都拣些温柔轻快的练习曲弹给孙云荟听,初时还能安抚,后来开始咿哇吵闹,非要没听过的曲目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然后姚雨仙藉着安抚孙云荟的时刻里,继续着课堂上学校里未竟完成的演奏练习功夫,弹到忘情时已经分不出是为了谁而演奏。

  那些被舍弃的梦想,那些来不及完成的宏愿,那些还没跨进去的殿堂,明明已经尘封不再揭起,为什么现在又闪闪发光在眼前亮着希望?

  钢琴是诗丹蔚,曲目是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三号钢琴协奏曲,而舞台是座无虚席的演奏厅。

  好喔。

  唐水澄演奏完接受观众疯狂的热烈掌声潮水般不绝,姚雨仙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恍惚间那些掌声好像是在欢迎她的出场。唐水澄还没下台姚雨仙就侧身坐下将椅子微微推移调整,唐水澄有点错愕地望向谭泰丰,谭泰丰耸耸肩微笑扮了一张鬼脸。

  姚雨仙手指轻放在琴键上感受着钢琴的生命力,然后手肘高高扬起。

  在手指落下的那一瞬间,股间传来激烈的震动。

  琴声倾泻而出。

  下午十七点一分。

  颜巧如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舒缓,整个人昏昏沉沉很不舒服,只是被黄式琴硬拖出来吃晚餐才勉为其难离开旅馆。

  “巧如,好多了吗?”黄式琴关心地问。

  “嗯……谢谢你的止痛药。”颜巧如勉强微笑回答。

  明明一到北邑市来就在旅馆睡了整个下午,怎么会越睡越累?而且睡醒后才发现房间空调分明冷到可以下雪结冰,怎么自己还满身汗湿黏腻?想要洗个澡清洁一下,黄式琴却一直嚷着肚子饿要出门吃晚餐,只好匆匆洗把脸就跟着出门,临行前想翻袋子找药,黄式琴倒是好心把自己的止痛药分享。

  比起头痛,更让人不舒服的是下体持续地灼热鼓涨酸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淫水一直泌出来,来不及贴上护垫,现在走着路都可以感觉到内裤裤档已经濡湿闷潮。幸好穿着深色外裤,不然说不定外观就会暴露显现,只是在找到吃饭的地方之前,非得先去厕所处理一下才行。

  “倒是你……不去看医生真的没问题吗?”颜巧如望着黄式琴的额头担心地问。

  “没事没事!你看我包这么夸张其实只有瘀血而已啦,又没有流血见红!

  我也睡了整个下午还吃了药,整个人好多了!”黄式琴戴着一顶毛线帽遮掩额头上贴着好大一包的绷带棉块,只是脸上厚妆还是可以依稀看出脸颊其他部位瘀血乌青分布。

  “那个……我是觉得……暴力是不好的啦……”颜巧如不好意思过份干涉黄式琴的私人生活,只是看她可怜还是忍不住提醒表达关心。

  “……嗯,你说什么?”黄式琴在车展人潮中穿梭,四周吵杂的声响让她没有专心听颜巧如说话。“这里人好多喔!”“呃,好像都在看那边弹钢琴的……”颜巧如也诧异着明明是车展,结果连SHOWGIRL都转过头望着舞台,莫非是请到什么有名的音乐家来表演吗?

  “欸,你看!”黄式琴拉着颜巧如的手指着北邑京站广场二楼。“楼上就是美食街耶!干脆我们就去找一家有对外窗可以看下来的餐厅吧!一边吃饭一边看表演,很不错喔?”“好啊……咦?”颜巧如眼光从二楼浏览回黄式琴身上时,忽然看见她的鼻子流出一道血痕。“欸……你流鼻血了耶!”黄式琴脚一软人就往旁边倒下,幸好颜巧如眼明手快扶住她。黄式琴一面搭着颜巧如的肩膀一面把脚步往厕所移动。

  “阿琴,你怎么了?你还好吧?不……不要吓我啊!”颜巧如开始担心起来。

  黄式琴说不出话,只是忍耐着往厕所疾行。女厕排队的人龙多到挤满走廊,黄式琴仍然不顾一切往里面冲,引起旁边的人侧目以为她想插队而皱眉低声议论纷纷。

  一入内黄式琴手按在洗手台张嘴就呕吐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原先议论的人现在又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往墙边靠,好像黄式琴是什么病菌带原者不敢接近。

  只有颜巧如紧张地拍着黄式琴的背膀怕她呕吐时哽住噎到或是呛到,强忍着呕吐物的酸臭,还要把她的头发撩起来以免被秽物沾湿。

  黄式琴吐到连眼泪都流干时才稍微纾缓停下,人中的鼻血痕迹也湿糊渲染成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阿琴,我们……还是先去看医生吧!”颜巧如紧张到快要哭出来。

  “不要!”黄式琴忽然大声吓阻,惊得颜巧如愣住一下说不出话来。进了医院如果医生要抽血检查那该怎么办才好?绝对不能去看医生!

  黄式琴勉强打起精神,移到洗手台另一边空着的水槽扭开水龙头很快地把脸上秽物血迹都洗干净,连厚粉都洗薄不少,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骇人。

  可是黄式琴还是拨了拨头发嫣然一笑。

  “走吧!你晚餐想吃些什么?”许添财站在海味小馆面前笑吟吟问着孙云萃。

  孙云萃无可无不可,反正许添财想吃什么她乖乖陪着吃就是了。“随便,你高兴就好。”“那就这家吧!我们那边不是也有一家海味小馆吗?名字一样,应该也不会难吃到哪里去吧?而且坐在靠窗的位置还可以看楼下的表演咧!”许添财望着海味小馆餐厅里的装潢指指点点。

  孙云萃还没应上话,前面就有一对年轻男女走进去问带位服务生窗边桌面是否还有空位。

  “哈哈,幸好有提早来,不然这里又不提供订位,晚点来不但坐不到窗户旁边,连排队都不知到要排多久哩!”郭士鸿帮邱敏嘉拉开椅子然后自己才跟着坐下。

  邱敏嘉小心翼翼坐下,屁股甫碰到木倚硬面还是像触电般弹跳起来,赶紧左右张望有无人盯着自己看,然后才脸红尴尬地忍痛坐下。

  “学妹……你还好吧?”郭士鸿歉然地问。

  “没……没事,有擦药应该过几天就会好。”邱敏嘉想到药膏还是郭士鸿帮忙涂抹在屁股肛门,忍不住羞红脸怯怯小声说话。“又……不在学校了……干嘛还叫我学妹……”“噢,对不起,学妹!呃,不是,敏……敏嘉!”郭士鸿一下改不了口,慌张结巴困窘的模样和平常儒雅谈笑风生很不相同,但是看在邱敏嘉眼里却是喜洋洋甜蜜蜜。

  “欸嘿嘿嘿!旁边那对小情侣好甜蜜咧!”跟在后面同样也坐在窗边的许添财笑得一脸淫荡。“听说现在年轻人很开放,不知道那个男的上过那个女生了没?”“哼!”孙云萃轻轻鼻哼不屑,桌下小腿胫骨却忽然被用力踢击,痛得她差点叫喊出声,泪珠马上填满眼眶。

  “很不屑吗?快,你也装甜蜜给我瞧瞧!”许添财边说边用皮鞋鞋跟踩着孙云萃的脚掌使劲地磨。

  “哈……哈尼,人家……好喜欢……跟你约会吃饭唷~”孙云萃含泪捏着嗓音装可爱撒娇。

  “喂!点菜!”许添财吆喝着把服务生叫来。“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推荐一下招牌菜吧!”“先生,我们的海鲜都很棒,都是从渔港新鲜直送的,您要不要……”服务生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时,就被许添财打断。

  “欸,那桌的小 妹妹吃的是什么?照她点的都给我们来一份吧!”许添财看见角落靠进出餐口的桌位坐着一个年轻女生对着满桌菜肴狼吞虎咽,看起来似乎很好吃。

  “噢……那位是我们老板的客人,有几道是老板招待的私房菜,可能没办法做完全一样的给您们……”服务生尴尬地解释。

  “喂!开门迎客还有分贵贱吗?凭什么她能吃我就不能点?我今天带我女人来,你这样不是不给我面子吗?”许添财不客气地质问服务生。“别这样……”孙云萃急忙阻止圆场。“没关系,就把菜单上热门的招牌菜帮我们选几道吧!”服务生犹豫地看向许添财,似乎想征求他最后的意见。“好啦好啦,就照她讲的啦!尽量选虾啊蚵啊这一类的,我要补身体!”许添财不耐烦地交代,然后侧过头对孙云萃抛媚眼悄声调情。“哈尼我今天晚上要用大懒趴干死你!”服务生装作没听到连忙离开这桌难搞的客人。

  “欸……这边都是海鲜,会不会很贵啊?”邱敏嘉翻着菜单犹豫地问。

  “怕什么?我打工那边刚发薪水,你随便点,我请客!”郭士鸿爽朗大方地挂保证,邱敏嘉又甜蜜地笑了。

  “呵,跟你们老板说,这道一夜干简直完美,搞不好他师傅都没这么厉害咧!”刘竹娟对着匆忙走到出餐口送单的服务生笑着比大拇指。

  “欸……谢谢……”才刚被客人钉得满头包的服务生苦笑无言以对。

  “我听到了,哈哈!”杜仲麟从出餐口探出头来大笑。“当然是出师才敢自己开店啊!”“咧~臭美!”刘竹娟吐舌头扮鬼脸,杜仲麟没时间嘻闹聊天又缩头回厨房忙碌。

  刘竹娟其实已经几乎吃饱喝足,可是杜仲麟卯起劲来拼命出菜,只好先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车展表演。原本只是想走几步路站一站看会不会比较好消化,可是才听了一会就失神愣愣站定在窗边。

  “那个弹琴的阿姨……很厉害啊!”点完菜在等待的时候,邱敏嘉也忍不住翻过头望着窗外被琴声深深吸引。“那是什么曲子啊?”“唔……”郭士鸿深研吉他对其他领域就只有蜻蜓点水的认识而已,不过看那弹琴的女人指法神乎其技,如果拿来练吉他应该也是可以轻易出类拔萃。

  “怎么啦,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许添财问痴痴盯着展场的孙云萃。

  “……妈?”孙云萃喃喃细语,声音小到连许添财都听不清楚。

  “啊?你说什么?”蔡秋山拿着手机站起身来往餐厅门外走,试图找到一个收讯比较清楚的位置。

  明明在讲电话,却仍然比手画脚地,貌似鸡同鸭讲了好一会才面带愠气地走回餐桌。

  “怎么啦,到了没?”蔡进旺呷着茶笑咪咪问。

  “好像刚到,在一楼的展场,声音很吵,听不太清楚。”蔡秋山闷闷地说着,想到这种家庭聚餐约好时间还迟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要不要我们先点菜?这样待会算琴他们母子来了直接就能吃……”蔡秋河建议着。

  “不急,我们又不赶时间,等他们来吧!”蔡进旺笑着。“要是点到我孙子不喜欢吃的菜那不是很可怜吗?”丁雅婷听了浑身不是滋味,旁边坐着女儿还不懂这些人情世故,迳自吃着桌上小碟子装的迎宾软糖毫不在意。门口走进一个女人还有小 男生的童音嘻闹,大家还想叶算琴终于到了,不约而同往门口望去。

  “是的,我先生订的位,他姓周。”孟振梅对领班交待。

  领班翻着订位记录。“是周肇中先生对吧?他还没有到,您要不要先就坐等候呢?”“噢……好的。”孟振梅本来还想接小孩来这儿的路上有些塞车可能会迟到,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先到,转过头对小孩吆喝着。“哥哥和弟弟别玩了,我们先进餐厅等爸爸。”孟振梅带着周易凯周易达两兄弟走进雒邑行馆,领班恭敬地带他们入座。

  经过旁边桌子的人都盯着她看,孟振梅不明所以微微感觉不舒服,没有看到他们经过之后那桌的人都失望地轻叹一口气。

  “婶婶他们怎么还没来?等好久了喔……”小 女孩看丁雅婷叹气,轻声问着。

  “就快来了,再等一下。”丁雅婷微笑帮女儿倒了一杯果汁。

  “我可不可以去楼下看弹钢琴?”小 女孩试着发问。

  “不行,我们要吃饭了。”丁雅婷婉言拒绝。

  “那……去窗户那边看可以吗?”小 女孩不放弃地继续追问。

  “不行,这样会吵到那边吃饭的客人。”丁雅婷还是拒绝,但是耐心地微笑安抚女儿。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小 女孩开始撒娇。

  “那不然这样……爸爸答应你,乖乖坐着吃饭回去就给你学钢琴好不好?

  这样以后想听就可以自己弹啦!”蔡秋河也温言安抚着女儿。

  “喔……”小 女孩还分不清条件孰优孰劣,总之是没办法离座了,心里难免有些闷闷不乐。

  “不然……你陪妈妈去上厕所好不好?”丁雅婷摸摸女儿的头。

  “好!”小 女孩开心地答应了,起身牵着丁雅婷的手离座。

  蔡进旺呵呵笑着伸手捏了小 女孩的脸颊一把,手背不经意地触碰到丁雅婷的屁股。丁雅婷吓了一跳如临电击,转过头看见蔡进旺笑得猥亵,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负气离开。

  “妈妈,你今天香水擦太浓了,闻起来好恶心喔!”周易凯捏着鼻子大声抗议。

  “有吗?”孟振梅做贼心虚地东闻西嗅。“没有啊!弟弟你有闻到吗?”“嗯!”周易达也学哥哥捏着鼻子用力点头。

  孟振梅无从辩解可是胯下又传来灼热奇痒。“哥哥,你看着弟弟,两个人都乖乖坐好不要乱跑,爸爸很快就来。妈妈去上个厕所!”“我也要!”“我也要!”兄弟两人都不耐烦坐着等待,争相举手要跟。

  “不行,不然哥哥你留着,我带弟弟去。”孟振梅不耐烦地说。

  “每次都这样!”周易凯嘟着嘴生气,周易达得意地牵着孟振梅的手对周易凯做鬼脸示威。

  周易达不想尿尿,等候区又有一个小 女孩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钢琴表演神情专注不好嘻闹,只好无聊地踱步发呆。

  孟振梅一进厕所就脱下裤子死命地抓痒,眯着眼睛抿着嘴巴鼻息粗重,等股间嫩肉都被抓到殷红甚至还有淡淡血痕时,才稍微歇手喘息呻吟,胯下传来麻辣阵痛略盖过痒感。

  抽了张卫生纸将胯下轻轻擦拭,破皮处异常敏感地又传来痛痒共生,无奈地穿回裤子伸手再用力地掐了几下嫩肉,让痛觉盖过痒感才罢手,靠在厕所隔间板上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丁雅婷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却没有办法马上尿出来,还要拉开贞操带的拉链然后死命往两边扳开,才能让尿液射出。等尿到将尽缓一口气时,余尿已经无力喷射,尿花四溅喷满双手,抽了张卫生纸擦干手才能把贞操带拉链拉回,不拉回又怕夹到阴毛更是痛不欲生。

  穿回裤子冲了水,还是觉得胯下尿骚腥臭浓郁,只好从皮包里拿出香水喷洒些许。走出厕所看到一个穿着军服满脸倦容的女子对镜子发呆,礼貌性地点头致意然后迳自洗手。

  “香臬儿五号?”孟振梅闻到香味,忽然转过头对丁雅婷说。

  “呃?噢,对啊!”丁雅婷愣了一下,原本心虚以为自己身上的臭味被闻到,看到孟振梅从皮包里拿出和自己相同的香水瓶才放下戒心微笑。

  两人萍水相逢没有多谈,只是彼此点头致意一齐走出厕所,从对方身上闻到和自己相同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让各怀心事的彼此有了一点点惺惺相惜的亲密。

  “妈妈!”周易达看到孟振梅终于上完厕所出来,兴奋地跑过来牵手。

  “欸. ”孟振梅牵着周易达向丁雅婷略欠腰后离开。

  “好多人都在看楼下的阿姨在弹钢琴喔!”周易达分享着刚才的所见所闻。

  “好听吗?”孟振梅心不在焉地问。

  “唔……不知道!不过刚才旁边有个小 妹妹听得很专心。”周易达没头没脑地说着。

  “喔……”孟振梅往楼下人潮中心的钢琴看了一眼。

  望着女儿专心地往楼下看,丁雅婷有点舍不得打扰她。不想这么早就回到那窒人的饭局,丁雅婷默默地站在女儿身后一起往楼下张望,忽然就被跌宕遒丽的琴声迷住了,直到女儿唤了自己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啊,对不起,有没有让你等很久?”游承颖拿着数位相机向童佩琪道着歉,童佩琪微笑摇头不以为意,只是手上大包小包夹在人潮里面又怕挤压碰坏而有些浮躁。

  “哈,好奇怪喔,台上那个阿姨琴弹得好猛,结果大家都没专心在看车子,反而一直往钢琴那边看!”游承颖边说边不由自主地也盯往钢琴那方向。

  “是喔!那你不是可以趁机拍SHOWGIRL拍得过瘾?”童佩琪趁机挖苦了游承颖。

  “哪有!你看,我都嘛只拍车子而已!”游承颖不服气地把相机摊在童佩琪眼前。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童佩琪随意看了相机一眼敷衍过去。

  “你再等我一下,我把展场另外一边拍完,就去吃饭了吧!”游承颖说完又淹没在人潮的另一端。

  童佩琪把手上物件换手提拿顺便伸伸懒腰,举手抬肘间碰到旁边的人。“啊,对不起!”童佩琪连忙致歉。

  “咦?佩琪?”叶算琴牵着儿子用单手抓紧外套和皮包。

  “算琴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童佩琪吃惊地笑问。

  “我接儿子放学,然后带他来吃晚餐……”叶算琴世故地笑着。

  “昨天业务都处理好了喔?”童佩琪也跟着打哈哈微笑。

  “噢,都好了!”叶算琴也眯着眼睛笑。“你不是去府城市玩吗?我以为你会玩到星期天才回来呢!”“没啦,就想说早点回来还可以看车展啊!”童佩琪指了指展场。

  “喔,想买车啦?”叶算琴看着那些展示的车子,可不便宜哪!

  “看看而已啦!就兴趣嘛!”童佩琪也知道联合游承颖的积蓄买展场上的车也太嫌奢侈,买不起至少眼睛可以吃吃冰淇淋也不错。

  “府城市好玩吗?”叶算琴换个话题问。

  “好玩啊!只是人超多,比这里还多!”童佩琪白着脸不自然地笑了笑。

  “对了,我有买名产喔!本来想下星期一上班才带去公司发,不然现在先给你好了!”叶算琴看到童佩琪在袋子里面翻找,拿出一大包的虾饼递给叶算琴。“原味的好吗,算琴姐?”“啊……我还以为是虾卷还是蚵卷咧……”叶算琴拿着便宜又大包的虾饼不经意地发牢骚。

  “……啊?”童佩琪心里有气,叶算琴点的名产贵又需要冷藏难长途携带,当然还是买便宜又好带的才划算啊!想吃贵的不会自己去买?

  “这好难带喔,不然我这包还是你星期一来的时候再一起发吧!”叶算琴毫不客气地将虾饼递还给童佩琪,无视于儿子吞口水的模样。

  “……也好……”童佩琪闷闷地又把虾饼塞回袋子里。

  “其实我们公司离这里这么近,你可以先把东西拿去公司放啊!这样星期一就不用提着大包小包上班啦!”叶算琴灵机一动建议着。

  “……也是喔!”虽然才被叶算琴摆了一道,不过这个建议倒是颇实用可以考虑一下。

  “那我先带小孩去吃饭啦!要迟到了,呵呵!”叶算琴低头拍拍儿子。“跟阿姨说拜拜!”小 男孩有点失望地说了声拜拜就跟叶算琴离开。

  “拜拜!”童佩琪对小孩装可爱甜笑挥手。

  “……对了,进公司要趁早喔!”叶算琴回过头来。

  “嗯?”童佩琪耸肩摇头不解。

  “不然扫地阿姨开始打扫起来封这关那的,很麻烦哟!”不知道为什么,童佩琪觉得叶算琴的叮咛意味深长笑起来还有一丝诡异。

  “喔……我知道了……”童佩琪愣愣地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想和游承颖连络。

  “喂,我想进公司一趟,把东西先放那边……没关系,你慢慢看,等我回来再去吃饭……”把手机收起来,转身要走却和迎面而来的身影撞个满怀。

  “啊,对不起!”卓锦钰匆忙向童佩琪道歉后又转身往展场小吧台跑过去,积克正在对着一辆跑车比手画脚,朱虹苑拿着香槟杯掩嘴嗤嗤地笑着,像是被逗得很开心。

  “虹苑,你怎么在这里?”卓锦钰皱眉质问,边用不快的眼神瞪着积克。

  “看……车展,嘿嘿!”朱虹苑尴尬地笑一笑,吐吐舌头。

  “我前天约你,你不是说要跟客户谈生意没办法来吗?”卓锦钰义愤填胸忿忿不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可是……我中午真的有跟客户约吃饭啊!”朱虹苑无奈地解释。“要陪你去博览会的开幕式真的没办法啊!”“喔,所以吃完饭溜来看车展就有办法罗?”卓锦钰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你……你别激动嘛!”朱虹苑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无助地转头望着积克求救。

  “嘿,卓小姐,TAKE EASY,OK?”积克嘻皮笑脸地递上一杯香槟。

  卓锦钰不由分说拍翻积克递过来的杯子,地上碎玻璃散落在还冒着气泡的香槟酒里面。“EASY你大头啦!我偏偏要TAKE IT HARD!”三个人的争吵吸引了附近的人张望,一个工作人员拿了扫把畚箕要来清理,却又碍于三人的气势不敢轻易靠近。

  “锦钰,我……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吗?”朱虹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私人生活?跟他?”卓锦钰冷笑。

  “嘿……”积克想要插嘴抗议,想想还是忍住。

  “他有什么不好?”朱虹苑很无奈。“就算不是跟他,难道我就不能拥有一点点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秘密吗?”“他有什么好?”卓锦钰觉得朱虹苑简直不可理喻。“我认识一大堆家世比他好做事脚踏实地个性老实正派的男人啊!随便挑一个都比他强一百倍!”“喂……”这样说也太没礼貌了吧?积克已经不想反驳什么了。

  “……”朱虹苑欲言又止。“都是你挑剩不要的吧?你不喜欢你爸帮你安排那些门当户对的政治相亲,又何苦把那些拣剩的渣滓推给我呢?”卓锦钰张开嘴说不出话来,全身激动地发着抖。

  “WELL DONE!”积克偷偷掩嘴小声叫好。

  “锦钰,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宠物……”朱虹苑鼓起勇气说完,眯起眼睛全身瑟缩,等着卓锦钰排山倒海雷霆万钧的怒火卷来。

  等到积克的手悄悄伸过来捏着朱虹苑的手,感觉到他传过来的温暖,朱虹苑才睁开眼睛。

  “欸,你的手心都是汗呢!”积克笑了笑。

  卓锦钰头也不回地离开,朱虹苑眼里的白衫俪影湿糊成一团像是雪花。钢琴的琴音越来越雄浑壮阔,复杂的音符和刁钻的旋律像是失控的跑车往前直直冲去,有一瞬间朱虹苑突然后悔想要踩刹车甩尾,可是已经身不由己。

  卓锦钰从来都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成这样,可是那全都无所谓了。已经没有什么要牵挂,已经没有什么要在乎的了。卓锦钰边走边哭,口里哽咽地说着什么,可是没有人听得懂。

  “FAREWELL……”“法师,你的英文说得真好。”詹千卉不懂释明澄为什么要用英文跟她告别。

  “那位女施主的琴弹得真好。”释明澄眼睛望着展场里的钢琴感叹。

  “法师,真的不用……帮你找衣服换吗?或者是找个地方帮你卸妆?”詹千卉担心地问着。

  “没关系,我很久没有打扮过了。”释明澄淡淡微笑,顺手拨了拨脸旁的假发顺到耳后。“你的妆画得真好,谢谢。”詹千卉心里反而愕然,这尼姑是被轮 奸到傻了吗?“法师,你待会要去哪里?”“回去。”释明澄望着天花板悬吊着的巨型立体吊钟。

  “这样……好吗?”詹千卉不解地问。

  “这样不好吗?”释明澄反问。

  “法师你是说回哪里去……”詹千卉越来越不明白,出家人讲话一定都要这样打哑谜吗?

  释明澄忽然伸手按住詹千卉的胸口,詹千卉猝不及防,先是羞得满脸通红,可是接着对上释明澄纯净无暇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又涌起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想回哪里就回哪里。”释明澄静静地说着。

  “我……还回得去吗?”詹千卉忽然有些明白了,只是心系牵挂找不到出路。

  “我也不知道!”释明澄笑得灿烂。“如果沿着原来的路回去,可能永远也到不了。已经过掉的就是错过了,可是谁知道会不会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可以回到当初想要出发的起点呢?”詹千卉怔怔说不出话来,释明澄转头望着钢琴微笑,然后就离开。詹千卉想要开口阻拦,却又找不到理由。荒唐浑噩了大半天,站在人潮汹涌的广场里面却异常觉得孤独,茫茫然不知所措。

  好一会回过神来,钢琴声已经开始进入最后的高潮,音符不断地攀爬像是巨浪又像漩涡要把人吞噬。詹千卉心慌慌地东张西望,却在人群里发现流光飞舞幽幽静静,像是暴风雨中独舞的萤。

  走吧!

  詹千卉迈开步伐,经过钢琴旁望了弹琴的女人一眼。她全身沐浴在汗水烟霭之中,神情似癫若狂,手指像是暴雨般洒落在键盘上却无一疏漏,旋律清楚地朝着某一个坚定的方向疾驶前进。

  荒唐半天,浑噩半生,却找到了方向。下半场,我们都还要再努力!詹千卉轻轻地对着她打气鼓励,声音淹没在躁动而澎湃的人声琴音里面。

  “加油!”孙云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身旁那个女人一起对着妈妈加油。然而不只是孙云荟,越来越多围观的人都捏着拳心眼睛盯着姚雨仙默默帮她加油。

  眼力稍微差一点的人,只能在琴键上面看到残影而已。虽然也有人酸溜溜地说原来每个音乐家演奏时都要用这么夸张的表情和动作来吸引人,孙云荟还听人家说过更过份像是跟钢琴做爱做到性高潮这种形容词的,不过这时候的妈妈忘情投入的模样和高潮的模样的确也蛮像就是了。

  可是说归说,只要停下脚步开始围观的人,就没有再移动步伐,深怕遗漏表演的任何一个细节,每个人都想要听到最后。即使还没演奏完,孙云荟也知道了。

  原来妈妈真的很了不起。

  “我靠……离婚归离婚,你没有想过当她的经纪人吗,史汀?”谭泰丰啧啧称奇。

  “经纪人?直接卖给马戏团还是什么搜奇博物馆不是比较有噱头吗?啊哈哈哈哈!”孙致远被自己的念头给逗乐了。“你怎么看,黎昂?”“唔……错音一大堆,拍子也参差不齐时快时慢,不过……能把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三号钢琴协奏曲乐团伴奏都改编合进钢琴独奏,这编曲的人显然对自己的演奏能力有相当狂的企图心啊!”唐水澄捏着下巴慢慢评论。“演奏的人精神和体能状态明显都没达到最好,可是灌注的感情很满,我猜就算不懂音乐的人都感受到她的激情了吧!”“很满?我看都要漫出来了吧?”谭泰丰嗤嗤窃笑。除非姚雨仙的手机没电,不然光是设定好的连续震动闹钟就够她受的了吧?不知道最强的震动和情趣用品哪个比较厉害?

  “能不能说简单一点?”孙致远打趣装作听不懂。

  “两个字。”唐水澄耸耸肩。“厉害!”谭泰丰有点错愕,没想到一向自负的唐水澄竟然给了姚雨仙这么高的评价。

  孙致远却是笑嘻嘻地沉吟不语,老早就已经知道的事实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然而久年他乡重逢,好好的听完这一曲也算是替这场露水姻缘致上最后的一番敬意了吧!

  姚雨仙终于狂暴地在最大的响度和最快的速度里面轰然将乐曲画上句点。

  刚停下来的刹那大家都还不知道已经结束了,直到姚雨仙用手撑着伏在钢琴琴键上久久不动,才知道真的结束了。

  唐水澄叹气微笑,举手想替姚雨仙鼓掌做第一个带头喝采的人,然而站在身旁的吉祥物菲菲却忽然夸张地大力鼓掌,观众才从痴醉中醒过来,掌声像是传染般一浪接着一浪往外扩张,越拍越热烈,甚至还有人吹口哨叫好。

  原来坐在观众席感受掌声的热情是这样的温度啊!唐水澄巡回演奏多年,却在此时听见最热烈的鼓舞情绪,那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得到的渲染和激动。抬起头来,连广场各楼层边围观或是餐馆对外窗座位的人全都探出身来热情地拍手喝采,能得到座无虚席的舞台所有的掌声,这份荣耀终有一天也要亲自夺取!唐水澄暗中握拳立誓。

  高亮颖走上台将姚雨仙扶起来,两人慢慢地从台上走下,掌声仍然络绎不绝夹道欢送,姚雨仙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莅临而显得慌张错愕。

  “老师,这首曲子真好听!我以后也能像你弹的一样好吗?”高亮颖兴奋地说着。

  姚雨仙虚弱地点点头。

  “这首曲子叫做什么名字?我要把它记下来!”高亮颖认真地问。

  “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三号钢琴协奏曲。”吕宣仪站在走道旁微笑用清朗的声音说着,即使人声掌声吵杂,还是让高亮颖听清楚了。

  “你……”高亮颖望着那个跨级用德布西的月光打败自己的小姐姐,心里忌妒又受伤的感情让他说不出道谢的词汇。

  “你有一个最棒的钢琴老师,努力学下去,你一定也能像她一样棒!”吕宣仪不以为意,真心而诚挚地称赞鼓励。

  “我……明年一定会赢你的!”高亮颖不服气地下挑战书。

  “呵。”吕宣仪淡淡微笑。这是我最后一场比赛,以后我就不弹钢琴了。

  “只要想弹,随时都可以再开始的。”姚雨仙像是看穿吕宣仪的心思,用虚弱的语气坚定地鼓励着在音乐路上迷惘的小 女孩。

  “嗯,谢谢!”吕宣仪眼眶红了起来,抬头望了时钟一眼。“你们还要赶车回去吧?你们住很远的地方吗?”“南港都。你……有空可以来找我玩……”高亮颖嘟囔说着。

  啊,姚老师待会就要回去了!谢靖纯站在旁边仔细听着,心里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得意,只是不好意思脱下头套走过去相认。

  “祝你们一路顺风!”吕宣仪微笑恭敬地弯腰行礼,谢靖纯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弯腰行礼,吕宣仪看到终于忍不住被逗笑开来。

  “……老师,一路顺风的英文怎么讲?”高亮颖偷偷勾着姚雨仙的手小声地问。

  谢靖纯还侧着头稍微想了一下,天花板的钟忽然响起轻快的音乐,然后机关打开出现环绕着钟的轨道,小小的火车沿着轨道疾驶发出鸣笛声。火车上有可爱的卡通公仔举着各式标语木牌列示欢迎欢送,场面热闹温馨逗趣,是北邑京站广场特殊时段才会出现的报时表演。

  “GODSPEED……”姚雨仙也望着音乐钟喃喃说着,那是其中一块欢送木牌写的标语。

  真希望在人生的旅途也能一路顺风。在坎坷和跌宕的时候,神是不是也在看着?会不会在什么时刻,能稍微眷顾平抚这条崎岖的路?姚雨仙紧紧牵着高亮颖的手,高亮颖回头笑着对吕宣仪挥手道别。

  “GODSPEED!”傍晚十八点整。

   【全书完】

            字节数:791,593字节
情节描述的很详细,看了让人想入非非,我的JJ都硬了,就差没射看着过瘾,谢谢楼主啊整篇文章看过之后,感觉非常符合文章标题,不为什么,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这篇貌似有违规的嫌疑啊,几乎每一个女主角都是被强奸的。
不过,作者的文笔还是不错的,故事写的够流畅,虽然ML的过程描写比较简单,但看长篇的应该也不是冲着嗯嗯啊啊来的,所以还是值得推荐额这篇貌似有违规的嫌疑啊,几乎每一个女主角都是被强*奸的。
不过,作者的文笔还是不错的,故事写的够流畅,虽然ML的过程描写比较简单,但看长篇的应该也不是冲着嗯嗯啊啊来的,所以还是值得推荐额#--iCMS.PageBreak--#这女的有点太背,都看好她了。写的不错,有新意asfafdasfasfaf【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新文章,以前没看过,看了一点,觉得写得不错是不是女人都不会怎么反抗的吖
怎么叶算琴很顺从的吖,难道男人都有一种王八之气?各类小短片的组合嘛,这个不算是长篇吧小说编得不错,值得肯定。但有些瑕疵,性爱描写的篇幅过长,我觉得只能偶尔为之,当做一种佐料或点缀,不能通篇都是,不知楼主是否认同。我叫着,猛地用力把她推得靠在了门上,眼前浮现的,是嫣在床上的呜咽和呻吟,是她绷直的身体和只有高潮来临时才有的表情!写得很不错啊。不过感觉上的太容易了,那些女人都不是很敢反抗的,我欣赏水平一般,就是粗俗的观看。写的挺好#--iCMS.PageBreak--#干她娘的 ,   爽啊吸血鬼的题材还不错,不过有点夸大了吧,被狼人操??一口气看完全书,值得赞一个,文笔不错,描述情节完美,谢谢楼主题材还不错,被狼人操??这些女人给干过一次就不值钱了隔着衣服操就是爽作者文笔很好,场面很淫荡,主人公很有男子气概,不过情节有点单调啊!情节细腻感情描写的很细腻,比较有代入感啊。故事中曲折的情节和感人肺腑的场面,极具感染力。作者继续写下去,我们翘首期待着--文章描写细致,人物刻画真实,是一篇好的佳作!是很受读者喜欢的。心理活动写的很好啊,不过什么叶算琴什么的名字起得太另类了#--iCMS.PageBreak--#女人只要一上床就不值钱了,
文章内容有点单调简单了,但是不也乏有精彩之处,简单的浏览了一下,还可以吧一般般的文章,有点像以前那种初中高中偷偷传阅的那种小说,不过还是辛苦了,写这些都是要点天分的文章写的不错  就是有点简单  希望楼主再接再厉 写出更好的文章十八个不为什么,为啥用这个标题呢,盼复文章写得很精彩很耐看啊叶算琴?  这个名字不好听,没有女人感。
     题材倒是挺好,后面还加吸血鬼,很挑战感官!菜鸟 整个十万个 为什么或许被人狂干是每个女人的必经之路!过瘾呀,谢谢楼主了。。。。。。。。。。。。。#--iCMS.PageBreak--#办公室的故事,情节很不错,人物很大胆,好文。有点意思。。喜欢的类型这个够丰富  每个故事都可以看成独立的篇章   但里面的人又是一个圈子里的   我看完都不知道谁谁谁了看帖回帖是美德!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iCMS.PageBreak--#我来啦!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前排支持下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好人一生平安,顶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学习了,谢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