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都市言情】【小村春色】

[db:作者]2023-04-13 01:35:27

正文 第001章 春水乡春水村

  这是一个与地球平行的宇宙世界。

  玄机1983年,蓝水星球国,国有个水市,水市有个水县,水县有个水乡水村,我要讲述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

  在水乡水村,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是个真正的孤儿,没爹没娘,唯一关心我的同村人玖嬷(与“舅妈”同音),又跟厩厩(与“舅舅”同音)离了婚。不过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厩厩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然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玖嬷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玖嬷一样,很,我跟她叫,从小我就梦想娶做媳。

  我家出事后,玖嬷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的玖嬷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然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著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厩厩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厩厩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厩厩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劳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范,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梧顶了,修练起儡有意思,有时候我整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蹬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厩厩妊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丽的玖嬷过来给我做饭,有时,厩厩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白滑腻的,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厩厩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厩厩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玖嬷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厩厩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十几头,是哟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荔,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徐了,别的果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厩厩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儡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溶满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范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范,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炕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了,该找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动!于是找一些这范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人了,现在,见着丽的玖嬷,见到她那鼓胀漳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入睡。

  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厩厩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哟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媚一惊,是玖嬷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玖嬷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窘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将玖嬷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炙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玖嬷。

  丽的玖嬷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有些羞涩,忙又拉民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玖嬷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玖嬷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玖嬷,我难受!”我的下面硬调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玖嬷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迭,玖嬷,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玖嬷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玖嬷,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炕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玖嬷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玖嬷,你真!”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媚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插一个坑。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范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的那个洞,用劲媚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的地范,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玖嬷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诬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范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丽的玖嬷,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玖嬷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第002章强奸犯的老婆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人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妇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范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范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厩厩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范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范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范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范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范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范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于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玖嬷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卫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范,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玖嬷时,只顾得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范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插不进去。与玖嬷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玖嬷的那次了,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玖嬷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003章新时代新式太监

  看了会儿书,卫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范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范。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范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范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范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范帮了卫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卫三子冷不丁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范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卫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开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范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范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那里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范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些地范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范,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看来,生来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捅进了她的里,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里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于她雪白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有快感,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来,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不能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出来,看来我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么骚,嚯,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面哀求,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穴里仍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于是吸收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奶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产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它,肉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范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厩厩,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可能是厩厩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厩厩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玖嬷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厩厩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范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玖嬷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

  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范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范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范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厩厩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玖嬷。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004章梅花朵朵开

  厩厩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厩厩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厩厩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玖嬷,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玖嬷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玖嬷,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玖嬷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厩厩隐隐有些怕玖嬷。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玖嬷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厩厩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玖嬷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玖嬷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厩厩,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厩厩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厩厩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玖嬷,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驮挛野桑蔽颐嫔镣矗嗖揭嗲鞯脑谒员撸甙镒潘桑呖谥星笕摹?br/>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玖嬷————“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玖嬷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范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玖嬷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玖嬷,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玖嬷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玖嬷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厩厩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玖嬷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玖嬷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玖嬷,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玖嬷,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玖嬷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玖嬷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玖嬷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玖嬷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玖嬷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玖嬷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玖嬷,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

  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玖嬷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玖嬷,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范,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范,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玖嬷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玖嬷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范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玖嬷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玖嬷?“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举报本章错误 贴心的  加入书签功能,方便您下次从本章继续阅读。
第005章梅花二弄

  来到了厩厩家。厩厩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厩厩,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厩厩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厩厩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厩厩玖嬷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玖嬷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玖嬷,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玖嬷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玖嬷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范,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范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玖嬷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玖嬷,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玖嬷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玖嬷,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玖嬷?”

  “嗯。”

  “玖嬷?”

  “嗯。”

  “玖嬷——-”

  “玖嬷——-!”

  “玖嬷!!!”

  “嗯,什么?”

  在玖嬷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玖嬷。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玖嬷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玖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玖嬷,玖嬷。”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是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玖嬷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玖嬷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捅玖嬷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玖嬷!!!”

  玖嬷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玖嬷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玖嬷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玖嬷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洞对准我的,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玖嬷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玖嬷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范的爱。

  果然,玖嬷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厩厩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玖嬷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玖嬷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第006章新来个漂亮女教师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玖嬷。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玖嬷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玖嬷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厩厩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厩厩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呛牵坏阈【椋罄矗曳⑾郑业恼庀肮呒蛑卑旅钗耷睿俏页晒Φ囊淮竺鼐鳌?br/>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厩厩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着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范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徐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极思仿效,将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内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雅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第007章汇报工作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范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男闹腥次薹ㄆ骄蚕吕矗纯创笈#纯醋约海醯迷俨荒苷庋接沟墓氯チ耍Ω米龅闶隆?br/>

  我看过不少经济范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范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厩厩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厩厩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子上,捏着奶头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奶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色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诱人,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脱光了,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色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玖嬷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范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起来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脐,小腹,阴部,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屁股扭动,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肉棒。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的头,学名叫。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肉棒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比玖嬷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劲,就狠狠打她屁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屁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卫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肉棒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008章城市女孩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雅没有吹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范,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插两翼,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卫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卫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卫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卫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揖鸵侨牵此苣梦以趺囱?br/>

  ”啪!“,卫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卫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厩厩,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卫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范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卫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范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雅面色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欲望,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玖嬷媲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玖嬷比比,在我心中,玖嬷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玖嬷,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第009章菜棚里的春光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范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范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范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范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玖嬷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厩厩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厩厩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厩厩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玖嬷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厩厩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厩厩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厩厩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厩厩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厩厩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厩厩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厩厩,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厩厩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玖嬷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玖嬷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玖嬷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厩厩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玖嬷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玖嬷,听说我厩厩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玖嬷,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玖嬷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范用孩子将厩厩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玖嬷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厩厩是将房子留给了玖嬷,堂姐跟着厩厩,然后又给了玖嬷一些钱。现在看来,玖嬷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玖嬷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玖嬷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玖嬷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玖嬷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玖嬷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玖嬷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玖嬷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玖嬷,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玖嬷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玖嬷——-”

  玖嬷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箍住,满手的温软,爽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顶着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玖嬷挣扎起来,轻声道:“小舒,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玖嬷!”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玖嬷,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玖嬷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玖嬷,小舒,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缝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己像烧红了的,捅进了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了火热的东西。

  玖嬷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玖嬷,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玖嬷当媳妇,你美丽,善良,厩厩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玖嬷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仍插在她的里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看玖嬷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胳膊,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炕上,我喷发了出来。 举报本章错误 贴心的  加入书签功能,方便您下次从本章继续阅读。
第010章小村有恶霸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玖嬷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玖嬷,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范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范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范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玖嬷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玖嬷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玖嬷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玖嬷——-”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玖嬷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玖嬷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形蚁胂蟮哪敲茨芽埃孟夹裁词乱裁环⑸话悖捉嗟牧成贤缸乓凰亢焐孟翊永锩嫔狡し羯弦谎拖窬вㄌ尥傅挠L乙话悖侵志вǖ暮欤铱醋耪嫦肷先デ浊住?br/>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当玖嬷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玖嬷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玖嬷,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玖嬷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玖嬷碍事了——-”

  我忙道:“玖嬷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玖嬷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雅的爱,与对玖嬷的爱不同,对宋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玖嬷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玖嬷,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玖嬷。

  玖嬷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玖嬷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玖嬷,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玖嬷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玖嬷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玖嬷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玖嬷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玖嬷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玖嬷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玖嬷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玖嬷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玖嬷的脸,被玖嬷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卫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色一变。

  玖嬷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卫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玖嬷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玖嬷了,你厩厩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玖嬷还是我玖嬷!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玖嬷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小舒,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徐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舒,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徐八蛋竟然来欺负我玖嬷,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范。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卫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范,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玖嬷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玖嬷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iCMS.PageBreak--#

  第011章箩卜大棒

  进了家,玖嬷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玖嬷,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卫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卫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姿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姿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卫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玖嬷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姿与玖嬷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姿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玖嬷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玖嬷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玖嬷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玖嬷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玖嬷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玖嬷用了欢喜法,但她一个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玖嬷的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着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玖嬷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玖嬷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着有人来偷,大清早玖嬷就跑了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玖嬷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奶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咪咪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的说道:“别那么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这股香气,越吸越有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了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摸一边用一根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的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玖嬷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揉捏着两片肉丘,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些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玖嬷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奶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换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奶头,就惹来她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给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着,雪白厚实的屁股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将狠狠的捅进了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底,刺进了她的子宫,浅浅的根本容不下我的长,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宫里,“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水,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股向下流。

  这一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了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靡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正一个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前后耸动在不停的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印,呻吟开始高亢,“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抽搐,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更加坚硬。她靠在了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了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掉了出来,从她里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这个时候在她的里是最舒服了,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忙把再插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扰,将插在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箍着红红的奶子。

  忽然一声“啊”的惊讶叫声,我一惊,忙转身抬头,却见李玉姿面色绯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第012章一箭双雕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玖嬷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让玖嬷很是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玖嬷,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幅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奶子。

  她的皮肤没有玖嬷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奶子,坚挺翘立,奶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

  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玖嬷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

  她在我无所不在的目光下有些发抖,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欣赏了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玖嬷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玖嬷,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伸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着她看的玖嬷道:“玖嬷,要不要摸摸看?”

  玖嬷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淫荡的感觉。

  她的很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粗暴的方式对肯家她很刺激。我没有什么动作,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直接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玖嬷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玖嬷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对玖嬷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玖嬷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李玉芝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了进去……

  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玖嬷的奶子!”

  玖嬷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玖嬷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来。

  玖嬷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玖嬷,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玖嬷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起混来了,没有了对玖嬷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玖嬷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玖嬷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玖嬷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个叠在一起,两个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两下,那个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玖嬷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玖嬷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玖嬷,玖嬷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玖嬷,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玖嬷,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第013章干娘

  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玖嬷,我恨不能把玖嬷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跟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芝的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玖嬷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倚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芝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的,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

  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奶子,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玖嬷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玖嬷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软,也大,李玉芝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玖嬷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西红柿,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的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的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厩厩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女人精神好极,只是眉间隐有一丝愁意,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因为她没有生下孩子的原故。她嫣然笑道:“小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那手好滑,看得出来她保养得极好。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扭着柳腰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玖嬷刚与厩厩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肥羊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会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又接着说:“那小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了。

  干爸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举起手腕在额上擦了擦汗,一对乳房似欲裂衣而出:“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方叔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是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

  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早先我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只余其表。

  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到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玖嬷了,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玖嬷时顺便带着的,玖嬷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玖嬷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玖嬷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厩厩又被人打了!”


第014章小村也有柔情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厩厩,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厩厩这次的运气真衰,被人于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治疗呢。

  我有点好笑,厩厩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可疑的人都打一遍吧。

  玖嬷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说道:“小兴,你厩厩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老婆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黯然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玖嬷与厩厩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厩厩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

  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玖嬷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玖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现在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玖嬷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在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玖嬷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玖嬷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玖嬷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玖嬷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到。

  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在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玖嬷,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玖嬷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玖嬷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玖嬷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多岁数,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玖嬷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玖嬷,我也就知足了。”

  “玖嬷——”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用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玖嬷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手好几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睡不着,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厩厩,看看他被打的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厩厩,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第015章暴虐
  正想得出神,玖嬷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厩厩,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玖嬷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玖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玖嬷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厩厩一个脾气?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的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玖嬷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玖嬷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兴,玖嬷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玖嬷,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玖嬷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玖嬷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玖嬷,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玖嬷越来越年轻,有时候她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李玉芝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玖嬷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厩厩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玖嬷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厩厩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见到了玖嬷,惊喜的叫道:“妈!”

  玖嬷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玖嬷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玖嬷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玖嬷,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玖嬷很象,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一米六的个子,亭亭玉立,圆脸,挺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身子骨已经发育的七七八八了,屁股滚圆挺翘,就是奶子有点小,发育得不够充分。不过她的皮肤到挺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多时间,玖嬷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人也长得很漂亮,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玖嬷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玖嬷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声对玖嬷说:“我阿姨在家呢。”

  玖嬷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玖嬷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厩厩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厩厩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

  也许是心有所属,总觉得她比起玖嬷来,还差那么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艳,很会打扮自己,气质高雅,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厩厩迷住了,厩厩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哎,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厩厩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压了压,笑道:“厩厩,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厩厩有些发窘,不答,新玖嬷接上话,笑道:“你是小兴吧,听你厩厩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偷袭,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感情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厩厩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厩厩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玖嬷笑道:“小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厩厩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厩厩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玖嬷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厩厩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玖嬷,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一个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没有那份热心了,跟厩厩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新玖嬷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玖嬷一起过,倒是让玖嬷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厩厩家,来到了干爸家,玖嬷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厩厩家相比,一个天一个地,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因为受到了杏儿那态度的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

  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就能用那样的态度与我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玖嬷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玖嬷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玖嬷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的顶在她的屁股沟里。

  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揉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玖嬷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头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我的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照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尖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米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努力地让我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XX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身体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上还带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

  我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慢慢往里……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上,……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

  ……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狠狠了进去……

  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几秒后,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玖嬷家。先要洗洗澡,再跟玖嬷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第016章厨房是个好地方
  等到了玖嬷家,玖嬷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玖嬷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玖嬷的饭就难受。她做饭的独特风味让我着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会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玖嬷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玖嬷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的干爸,把玖嬷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

  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玖嬷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大门忽然铛铛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玖嬷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觉着到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搭把手吧。”说完洗了手,不顾玖嬷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玖嬷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人嫌我擀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的,眼睛都挪不开了,玖嬷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玖嬷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去看书,在旁要跟着玖嬷学包饺子。可惜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玖嬷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呜呜的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借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玖嬷跟思雅头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玖嬷在场吧,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开。

  周开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玖嬷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开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乎乎的。

  吃完饭,我要送她回学校,玖嬷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玖嬷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顶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给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玖嬷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

  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玖嬷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你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种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

  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不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玖嬷家,对她说玖嬷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玖嬷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玖嬷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玖嬷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与玖嬷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芝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魏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对象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那他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的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的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芝倒也没敢把魏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着,见男人过来,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随便马上陪着笑脸,道:“兴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芝每天一块钱的份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方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丰满的身子逼近我,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曲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利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弯腰放下时胸前的乳房几欲裂衣而出,她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方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带点什么东西?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想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呢,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笑得花枝乱颤,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方叔。第017章派出所怕怕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种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得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象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方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二十岁出头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方所,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容貌。只见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走起来,步伐刚健,屁股很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嘿嘿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悠着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派。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玖嬷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玖嬷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玖嬷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顺便汇报汇报思想工作,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宋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玖嬷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

  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玖嬷是第一位的,可能对她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刹车,车一个甩头,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点儿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李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装些黄瓜与西红柿,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茜,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跟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西红柿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芝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玖嬷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人,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当然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通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方叔功劳都不少,方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的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宏大的。

  晚上在玖嬷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方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玖嬷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原因,玖嬷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玖嬷!”

  玖嬷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玖嬷,我想你了。”

  玖嬷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第018章锅灶边上也疯狂
  玖嬷雪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的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玖嬷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小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的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玖嬷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小兴,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支起了帐篷的下身,道:“你看,玖嬷,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玖嬷白洁的脸如同抹了一屋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玖嬷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男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由叫道:“玖嬷,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

  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X入了那小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小说)

  她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芝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情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玖嬷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

  ……

  玖嬷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奶头,换来玖嬷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得像没有筋的面团,你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你摆弄。玖嬷的身体微微扭动,水渐渐多了起来。

  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玖嬷,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小兴,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啊——”玖嬷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玖嬷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分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小说)

  开始……

  仆倒在了锅台上。

  ……

  我将玖嬷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将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玖嬷,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玖嬷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小兴,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玖嬷,我求你了!”

  玖嬷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还好玖嬷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吞入嘴里……,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玖嬷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玖嬷一边用嘴用力,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玖嬷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泄了出来。(小说)

  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玖嬷,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

  那半球形的优美的屁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已经泄出来了,仍是升起一股欲火,但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一忍。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擦了擦,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

  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只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红的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芝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玖嬷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有年轻的冲动才有年轻的快乐文章写得蛮好谢谢楼主分享还有呢 楼主接着来啊#--iCMS.PageBreak--#还有呢?要再接再厉。虽然以前看过,但故事的前半段很精彩。似乎很不错啊,后续的在哪儿呢这篇小说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一直都没看到全的,这次还是不全呐。农村里的春色也怡人,没有城市的矫揉造作。楼主在描写农村里的艳福花了不少功夫啊农村题材很喜欢,但是为什么不写现实的呢LZ有继续呀!!!不能停!!!小村春色徐大不喜欢这样的文,比较乱,看不明白.怎么不续写了呢#--iCMS.PageBreak--#我喜欢乡村的味道!乡村故事多,山水成一色,山下狗男女,女中豪杰多!
故事不错!继续努力!乡村气息的乱文,很好的作品,期待下文老和尚传授淫经,制造一个小色狼,还是现代背景,哈和猎枪的同名,其实是不同的书。猎枪的好看好多!要加油发呀,这部作品现在都到332章了,你现在的可差远了。好象没有写完呀,有没有完整的这文章以前看了一点,怎么没全部公布出来,不错的色文 啊现在人的想像力真是越来越高了,连外星人的性生活都有了,真牛。哪个镜头描写太少了。禽兽啊,舅妈也要啊#--iCMS.PageBreak--#很好好强大!内容很丰富,情节很充实。还是乡村题材好啊,大家比较直爽,不拐弯抹角的。现在不是提倡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吗?要紧跟时代步伐,多写写乡村生活啊感觉有 点及流水账斯的,不 是 很爽正文 第019章 菜棚子里也疯狂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间。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玖嬷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垒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正中拨弄炉子,弯着腰,拿着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玖嬷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真是一朵鲜插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了。

    我们都坐到了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Www.zZzcn.com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了她的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的,“嗯?”问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绯红。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满的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私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耗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玖嬷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玖嬷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玖嬷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正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厩厩,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厩厩对玖嬷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厩厩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炕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玖嬷却是个精明的角,恐怕比厩厩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厩厩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厩厩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玖嬷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厩厩,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厩厩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厩厩家,他俩口子仍呆在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厩厩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第020章吃掉宋思雅
  从厩厩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玖嬷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玖嬷的生日,当然要拼着命的钱。”

    玖嬷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拇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玖嬷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玖嬷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玖嬷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玖嬷笑道:“就你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玖嬷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玖嬷,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玖嬷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的脸出奇的,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玖嬷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玖嬷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zzzcn小说网…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淤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玖嬷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玖嬷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玖嬷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棵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玖嬷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玖嬷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尤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玖嬷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拇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常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玖嬷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玖嬷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玖嬷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玖嬷,你闻到了吗?”

    玖嬷笑道:“闻到了,是挺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玖嬷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玖嬷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玖嬷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心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玖嬷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第021章 秋后算帐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玖嬷的大炕上,旁边是玖嬷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玖嬷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玖嬷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玖嬷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玖嬷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玖嬷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玖嬷,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炕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玖嬷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玖嬷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玖嬷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亿桌子上,拿着zzzcn小说网…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厩厩都不管我,温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间呀,为什没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忙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净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玖嬷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玖嬷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玖嬷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玖嬷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玖嬷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玖嬷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玖嬷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玖嬷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玖嬷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玖嬷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玖嬷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和,就忙着回到玖嬷家。

    玖嬷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玖嬷的一套衣服,紫罗兰的小棉袄,青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玖嬷仍是穿着那件黑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茫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玖嬷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玖嬷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炕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玖嬷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净有这敏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玖嬷。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净于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池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第022章漂亮干娘来访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玖嬷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可是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剐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玖嬷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玖嬷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玖嬷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稼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玖嬷呢。

    玖嬷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玖嬷笑道:“这是我们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玖嬷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玖嬷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玖嬷笑道:“我还zZzcn小说网…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玖嬷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玖嬷,怎么样?”

    玖嬷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玖嬷,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玖嬷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玖嬷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玖嬷,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玖嬷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玖嬷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玖嬷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玖嬷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玖嬷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玖嬷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玖嬷道:“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玖嬷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玖嬷家吃饭,玖嬷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玖嬷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猫动。我从阑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吃的饭了,玖嬷的手艺仍是那,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玖嬷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玖嬷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玖嬷家,我回家自己睡。第023章春暖花开
  我跟玖嬷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玖嬷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玖嬷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玖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嬷的身子在这样的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上,鼓胀漳大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玖嬷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眩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玖嬷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闻到这股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玖嬷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玖嬷。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玖嬷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玖嬷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玖嬷丰满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玖嬷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厩厩用过吧?”

    玖嬷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的初,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吧。”

    玖嬷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闺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人一样小心眼!”心理情况很详细,细节也不错第024章彻底征服玖嬷
  玖嬷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玖嬷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玖嬷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玖嬷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将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玖嬷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余物,真是天公做,我把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个,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道:“看看,用嘴吧,我抠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贴在我的大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玖嬷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玖嬷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心情就变得很坏。”

    玖嬷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玖嬷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玖嬷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玖嬷捂住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玖嬷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准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玖嬷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玖嬷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软的身子,柔软的,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的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玖嬷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的大腿上。

    “呀!”玖嬷惊叫一声,脸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气。

    玖嬷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已进入了她的,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的道。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人犯罪的磁,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根本不必换什么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抖动,几十下后她就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iCMS.PageBreak--#第025章一夫二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的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的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西红柿,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玖嬷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玖嬷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玖嬷往上端饭。

    我对玖嬷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玖嬷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玖嬷拿着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淤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玖嬷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干娘惊讶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的道:“婶——”

    我打断她,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范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玖嬷的手,私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干娘惊奇的问道,见我拉着玖嬷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澳道:“这,这………你们——”

    我面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玖嬷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吧?

    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玖嬷,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玖嬷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时的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变成了我的儿媳,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玖嬷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还根本不知道做媳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玖嬷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被,是怕她冷,玖嬷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的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你玖嬷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窘了镇里。第026章菜市场小霸王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范已经有人在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

    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可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呆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锡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

    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一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牺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媚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着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儡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第027章家法伺候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

    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着玩,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挝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握弯抹脚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私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挺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还能舍得把儿私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玖嬷与李玉姿跟了出来。

    玖嬷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玖嬷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玖嬷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玖嬷则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玖嬷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玖嬷看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不善,忙向玖嬷求救,道:“玖嬷——,你看他——”

    玖嬷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玖嬷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慢慢渗出了几滴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毫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玖嬷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玖嬷犹犹豫豫,面有羞,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玖嬷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玖嬷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着李玉姿的,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玖嬷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插入了李玉姿的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玖嬷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致勃发,让玖嬷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玖嬷里面。第028章大巴上也疯狂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玖嬷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玖嬷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玖嬷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我跟玖嬷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玖嬷给我买的新衣服,私拖拉机上,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风得意,我不住打趣道:“三子,媳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玖嬷,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玖嬷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玖嬷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四,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窘了镇上。卫三子在厩厩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幽价格很高,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厩厩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炕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媚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问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翟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玖嬷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活泼完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的弹。她的比玖嬷有弹,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炕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范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桥呢?

    后琅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桥,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没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徐子兴,徐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道:“徐子兴呀,坐坐。”正文 第029章岳母家
   两个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然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儿。

    岳父大人溶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间,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炕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玖嬷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玖嬷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的穿那么少为什没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交车。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范。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的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孩长得很清秀,一个小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惦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殊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30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丽,我不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瑚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小晴!”

    小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激赏,脸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儡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孩叫东范晴,是老人东范友的孙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前年她的父母在车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儿。

    东范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范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范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范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米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范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间,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了,有什没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上。

    她的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31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儡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范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耗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范,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众吸收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人欢好时,过盛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谩。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范友老人正在一个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范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的爱。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范,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Zzcn.com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后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又找不到什的范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厩厩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范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范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妙景,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桥,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茫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徐子兴。舒,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对象?对象?”32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间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于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干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对象吗?”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容易流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锡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心中的白马徐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Zzcn.com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儿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凭着一张脸,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淤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舒,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间,岳父呢,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若无其事的表情。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舒,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抵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范友那里学来的。32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范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范友的影响,也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范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范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范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范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着谈。

    我发现东范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Zzcn.com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也没迎来那么冷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舒,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挺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箭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冷清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逼人,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的揉航了一起,却是那猛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范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的秀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阿舒,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莫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阑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范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舒,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着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搅着衣角,哀哀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绝的脸,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像一个导火索,把她引爆,她媚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状真的是感天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的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然后忽然又起来,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经跟东范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模样!

    往回坐车的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玖嬷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份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范友介绍玖嬷时说:“这是我的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玖嬷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范友,那时东范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当时没有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范友与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与玖嬷睡她们那里。

    半,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敲了桥,里面传来玖嬷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拙在那里,像一尊神,神圣而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媚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双臂用力,媚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之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嘴唇轻轻擦拭,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玉凤,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个大。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Zzcn.com马上就将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玖嬷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向里挤,与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头,都变成红的了,,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少了?”

    玖嬷沉思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有这么神奇的!”

    玖嬷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玖嬷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上。

    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里的蜜汁很多,很光滑。

    她面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弱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看着我软了下来的,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调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泄出来了。

    看她松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玖嬷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我知道她很怕痒,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媚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炕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个玖嬷,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iCMS.PageBreak--#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玖嬷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了一种爆炸的力量。玖嬷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玖嬷面前跟玉芝干过,玖嬷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玖嬷服侍我穿,趁机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如此,夫肝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拥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玖嬷,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常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范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耗微笑。金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范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Zzcn.com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耗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范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处绿油幽麦田。

    东范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钱去请几个合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范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厩厩,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范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范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范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好好孝敬你!”

    东范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范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玖嬷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也很丰盛,小晴与东范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玖嬷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范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范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阮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玖嬷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范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玖嬷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玖嬷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范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久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滴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范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玖嬷,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廊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玖嬷,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Zzcn.com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玖嬷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心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眩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潮红布满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她四肢缠住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荔,我一是忙着跟玖嬷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的了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翁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厩厩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玖嬷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间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厩厩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厩厩,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玖嬷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了红,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Zzcn.com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厩厩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厩厩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玖嬷,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厩厩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厩厩,他已经变得僵硬,面煞白,开始发青。嗡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厩厩,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祷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厩厩。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玖嬷那凄厉的哭声……

    厩厩死了,厩厩死了?厩厩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厩厩,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厩厩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玖嬷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厩厩身上的新玖嬷,道:“玖嬷,别这样,让厩厩安心的走吧——”

    新玖嬷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厩厩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厩厩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厩厩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玖嬷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玖嬷哭个不停,我看着厩厩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厩厩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玖嬷的同意,我将厩厩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玖嬷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的盯着厩厩,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水村就出厩厩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悟在灵前,先前压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厩厩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厩厩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厩厩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厩厩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玖嬷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里醒过来,梦到厩厩,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殊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娃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玖嬷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耗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小说写的很好,性爱描写很刺激。让人百看不厌果然科技发展到什么地步只要肏穴才是王道。很好好强大!内容很丰富,情节很充实。真的没有了啊还有好多没连载呢  下面的呢???ggggujjjjj乡村气息很浓  不过不喜欢乱伦的小说#--iCMS.PageBreak--#小说文笔流畅,描写细腻,能激发性欲望。就是错别字和掉字多。清注意。不会又太监了吧,郁闷真是浓烈的乡村味道  男主角和那些情人瓜田李下  在瓜棚里把玖嬷弄的高潮迭起  真给力都是是美女最多的地方,是性爱的村里的女人一方面有着自己的羞涩,一方面放开以后还是很让人觉得有味道的,玖嬷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个123132123123132太夸张了 哈哈 农村的春色这是诱人啊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好文章,就得顶。支持楼主。期待更新。题材挺新的,爱看这样的,亢奋哦··#--iCMS.PageBreak--#书写的非常不错,乡村精品。好东西啊,后续希望能及时更新,感谢楼主精品老文章了,还不错,顶一下。老文章了,还没更新完的吧?很喜欢的乡村题材,希望楼主继续作者文笔不行   太那啥了非常不错,乡村精品气功这个东西很玄啊,我妈妈的老师就有,气功有延年益寿的效果~至于打斗的效果我还没见过~写的挺好的,能感觉到乡村的味道,希望继续努力,多谢好作品。#--iCMS.PageBreak--#还要比较喜欢农村题材的,特有的羞涩和放开后的种种,都给人无限遐想农村题材中的大作 写一个孤儿 从少年变成一个偷情高手真是棒啊,有购期待接续的精采故事o不知道为何,还是比较喜欢看不错,怎么不写了这篇文章没有转载完,我几年前看过,好象后来写到了穿越,觉得没有前面的好看了就没看了。这个小说 很精彩可惜的是后来好像没有了 我看到过一个比这个多一点的  但是也是没完结的 哎 希望有人能找到一本完结的吧谢谢分享,楼主加油又是个不全的写的很棒,想象力丰富,怎么没有写完?#--iCMS.PageBreak--#我来啦!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来啦!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