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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虐贱女人

2022-03-04 11:04:30

我这人话不多,喜欢单嫖独赌,有恩定答,有仇必报!

有人就说我这个人是“无声狗咬死人”,也有人说我“扮猪食老虎”。

其实要向人寻仇,当然要守口如瓶,乱诉心中情是成不了大事的。

这一晚,我一个人去旺角“蒲”。

在“女人街”附近,我看到一间新开的卡拉OK,楼下还放满了花牌。

“好,反正鸠痕,上去坐坐,看看有什么嫩口货吧!”我心想∶“新开的架步,招呼一定不会太差吧!”

这间卡拉OK有两层,一入门,即见有不少小妹妹在里边走动,我心想,袋着千多元,一定够坐两个钟才对。

因为是第一次上去,没什么相熟的小姐,就任那里的大班介绍女孩子。

“这位是嘉文!”大班带来一个扎着长辫,十八、九岁的小妹妹。

房内的灯虽然暗,但我还是看得清楚,小妹妹的脸是拉紧的,她可能受了气,离得我远远的坐下来。

“小姐,坐过来一点嘛!”我微笑,心里想搂一搂她。

“哼!坐过去做什么呀?这里是卡拉OK,又不是鱼蛋档!”她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爽∶出来玩,是要花钱的,第一句就这样的臭脾气?

“哦!我都还没摸过你呀?”我不想弄得太僵∶“来这里都不一定要唱歌呀!”

“我不坐过去不行吗?做伴唱也不一定和你贴住坐嘛!”她理直气壮∶“你看你那个样子,咸咸湿湿!”

“既然大家谈不来,不如就这样算了!”我亦生气了∶“我想换一个女孩子!”

“我们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她毫不知情识趣。

假如她自动下台,我是不会开门叫大班的,既然不让客人碰,又不愿下台,我只好我开门扬手∶“大班!”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进房∶“老板,什么事?”

“这个男人是'妇科医生'…”叫嘉文的贱货坐在椅子上抢着说∶“阿才,你明白啦!”

那个“大班”当然知道他讲什么,便说∶“老板,换一个好不好?”

“换什么鬼,花一两百块钱就想摸摸捏捏,你摸错地方啦!”这个贱女人还故意提高嗓音大大声叫喊着。

那“大班”并没有叫她收口,我忍不住了∶“阿姐,我碰都没碰过你呀?叫你坐近一点,就这么多话讲?算了!不玩了!”

“噢!妇科医生要算钱走了!”嘉文这个贱货跟那个男大班似乎很熟,有持无恐。

“好…好…”那个大班扬了扬手,和她离去。

“你的样子就像个专门非礼女人的大色狼!”贱货一边走一边说。

我一肚子气,但心想∶一个人来,无谓搅事,算破财一次罢了,这种架步,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大班五分钟后才拿单来,我坐了十几分钟,竟然要收三百元!

“大哥,这里多少钱一票?一开几呀?”我又忍不住。

“八块钱一票,一开六十!”他好像奉旨一样!

“四百八十蚊坐一小时,岂不是贵过尖东?这里算什么地方呀?不过女人街的旧楼嘛!”我慢慢掏出钱包。

“不错呀,我们专做大客,寒客坐不起哦!”大班竟讥讽我。

我掏出三百元,推门而出。

在出大门下楼梯前,嘉文这只臭鸡还站在门口送我∶“麻甩佬!我的奶子痒了,等你来摸;我的小穴骚了,等你来刮啦!哈哈哈…走啦!出门被车撞…去死喇!”

我下楼梯前,她还伸出脚来勾我,我几乎跌倒滚下楼梯,可幸,我只是扑了扑,手撞在墙上擦伤了少许而已。

“干你老母!想勾倒我?”我转过身。

“阿才,有人干我!你快出来呀!”嘉文大叫。

我知道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忍着痛狂奔,一落楼下,就跳上的士!

“这贱货,竟然这样对待我?”我想了一整夜,我要报复!

“香港海水污染,郊区有好多泳屋是空置的,女人街那间卡拉OK,附近有泊车的地方…”我想了两个晚上,终于想出报仇的方法∶“我不止要插你的臭穴,我还要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要报仇,就一定要下点本钱。

三天后,我在区内一间花店订了一百元一扎的鲜花,连订七日∶“替我每天晚上七点送上那间卡拉OK,花束放一张咕片,写上'送给亲爱的嘉文'七个字!”

订花时,我故意穿西装戴上茶色太阳眼镜,令人看不清我的模样。

“贱货!有人连送七日花,一定好惊奇吧!到了第八天你就知死!”我暗地里盘算好∶“报仇第一步,要引到贱货单独出街!”

花送了七日后,第八日我借了架客货车,中间开门那种,一早就泊在卡拉OK附近的停车位。

花店是八点后关门的,我在傍晚七点打了个电话到卡拉OK∶“嘉文有没有在呢?

我想捧她的场!”

电话停了片刻∶“有!有!你现在上来喇!”

我带上眼镜走到花店∶“即刻替我送一束两百块钱的花到卡拉OK,卡片这样写∶“嘉文,如果想知道我是谁,请即下来,我在车上等你!”

人,是有好奇心的,这种神经质的贱女人,一定会中计!

我打开客货车的门,在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在附近细察环境,途人不多,附近也没有什么摆卖的小贩,我喝了酒,胆更壮了。

我将客货车的引擎开动着…嘉文这个贱货果然从楼上走下来了,她真的一个人下来,左望右望,走近车门时,我从她后面扑上去,推她上车,举起手上的酒瓶,大力就砸落贱货的头上!

打头,不要打后脑,那是脆弱部分,太大力会死的,想打晕人,一定打头前边,斜侧的砸落去!嘉文想不到我落手如此重的,她轻叫了一声就晕倒在我手臂上。

我将她扶上客货车厢,跟着跳上前座开车。

我估计她最多晕五至七分钟就会醒,而楼上的人也可能会冲下来,再加以可能会有途人看到,我必须第一时间离险地!

我踏尽油门,向九龙塘又一村的方向踩油前进。

嘉文仍躺住后边车厢,我必须尽快找地方绑起她,封住她的口!

要绑人,用铁线更胜尼龙绳,在达之路无人的角落,我爬进后车厢,用铁线绑好嘉文这个臭女人的手脚,贱货还昏迷不醒,我用铁线将她手脚捆扎,再在她的嘴上封上牛皮胶布。

她的额侧肿了少许,我那一下敲得不轻。

拉开一张胶布盖着她之后,我驾着客货车向咖啡湾前进。

我一路开车一边留意车厢,贱货晕了约莫十分钟后才开始挣扎。

“你这个贱货,一阵就有得你受!”我狞笑,心亦放心∶“刚才没把你打死!”

车到咖啡湾时,天已全黑了。

我戴上只露出双眼的头罩,拿出藏在椅下的牛肉刀下了车。

“臭货,不想死就跟我走!”我四周望过无人,就拖她出车厢,将刀架住她头侧。

贱人眼中露出惊怕的神色。

我抱她走下沙滩,走入泳屋,北风很大。

她只穿黑毛衫,皮短裙,瑟缩着,我抱了她一程,有点喘,于是我放下她。

我突然执起她的长马尾头发,就一刀割下去!

“哇!”她嘴上虽封着胶布,但我似乎仍听到惊叫声。

我手上多了切下来的马尾发束,有一尺多长!贱女人的长发变了短发!

我跟着一脚就踩向她的小腹下,这一脚的力不轻,她双腿一扬,一只高跟鞋甩掉,整个身体挞住地上!

“哈…哈哈…”我拿着牛肉刀蹲到她身旁。

她的眼中满是恨意。

你这件衫好漂亮哦!!”我左手执着她的胸口就用力一扯!

“沙!”的一声,毛衣从衣领裂开!一直裂到肚脐。

她里面的黑乳罩及部份隆起的皮肉露了出来!她倒有一身细皮嫩肉。

“哦!好丰满,还有乳沟哩!”我冷冷的说∶“左边奶子上纹的那朵玫瑰,以及那个'C'字是不是代表你那个阿才!”

贱女人瞪看我,身往后缩!

我将牛肉刀垂直,刀背插入她的乳沟内,刀锋架住奶罩中间,用力一挑!

乳罩向左右分开,两只奶奶弹了出来!

我将刀尖一转,轻轻搁在她的奶头上,贱货的乳晕很大片,奶头亦很大粒,而且颜色还算是是嫣红。

刀尖揩过嫩肉,现出一条淡淡的粉红痕迹。

贱女人瞪大双眼,有点惶恐!

“哈哈…”我笑起来,将刀尖绕着她的乳晕外转圈,说道∶“假如把这粒奶头一刀切下来,你的奶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样呢?”

我自言自语,她白嫩的乳房,出现一圈圈的“刀痕”,不过,并没流血,因为我没有用力,也无意割伤她的乳房!

贱女人惶恐的摇头!

我左手突然一伸,大力的就握捏她的一个奶子!

“干!那么软!”我用力一扭∶“一点弹性都没有,你做过鱼蛋妹?”

接着用手指拈着她的奶头,大力的揪了揪。

她目光仍很倔强。

“讲!要不然我切下你的奶头!”我将另一只手的刀尖加了点力,她左边奶出现了一条血痕∶“想不想大出血?”

她身子抖颤着点了点头!

“真的想?”我追问。

她赶紧又摇了摇头。

“哈!你这么年轻就被男人玩残了,一对奶子都堕下了!”

我把刀尖在一转,从乳房往下,轻轻揩过她的小腹,又在她肚脐上转圈。

她脐眼又多了几圈淡红的刀痕。

“有没有打过胎?”我突然用牛肉刀一挑,将她那件羊毛衫割破,接着打横一插,插入她的裙头内!

“鸣…”嘉文喉中又发出惊呼声。

冰冷的刀背贴着她肚腩的肉,她穿的是廉价的假皮短裙,拉链和裙贴着腰,假如用刀剖,一定会伤及她的皮肉!

我还不想伤她!我抽出刀,扔在一旁,伸手就剥她的裙!

她身子略作挣扎,就被我扯下,一直扯到足踝上!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厘士三角裤,那是“比坚尼”式,很薄,横乱的阴毛都露了不少出来!

“臭穴!”我拾回牛肉刀,将刀尖插落她的三角裤中央!

“啊…”她喉咙中又发出惊叫,那虽只然是“碰”到,但嫩肉接触到刀尖,还是令她混身发抖!

“我一刀捅进去,你那条淫道就医好伤都不能再用了!”我又用刀刮了刮她的三角裤,突然一挑,挑断她三角裤的橡根带,那毛茸茸的地力露了出来!

做“捞女”的,虽然年青,但缺乏运动,又和客“猜”啤酒,多少都有个肚脯。

嘉文的小腹就凸了出来,她的毛浓而多!

我用手指拈起一撮,然后横刀一割!她有数条阴毛被我割了下来!

“哈…”我边笑边将她的毛撒落她脸上。

她的头摆来摆去,那双眼像死鱼似的瞪着我!

“贱女人,不服吗?”我突然又想到刺激的玩意∶“好,我要试试,看牛肉刀可不可以当剃刀!”

我将刀锋打横,去刮她下边的毛。

“呜…痛…”嘉文从喉咙里叫出来,她拼命摆身子。

“臭贱货,你还敢动?”我乱刮了几刀,她小腹上的毛毛竟有一撮被割了下来,但牛肉刀的刀锋始终不及剃刀,她耻部红了一片。

“你再动,我就割你下边的嫩肉!”我继续刮∶“一会儿你会变得好特别,上边一半光光,下边一半就有毛,嘿嘿!我帮你的阴户美容!免费的…”

她喉中似乎在说∶“你…不是人…是变态佬…有胆就一刀捅死我!”

但身子已经停止扭动。

“八婆?我还没完,还有下集呀!”我又刮了十来下,她大腿两侧红了一大片。

我用铁线绑着她双足,虽然她挣扎弄松了一些,但她双足并拢,要往下剃,始终不顺手。

我扭开她足踝上的铁线,她双腿一张,被我刮下的阴毛就一根根的掉落地。

他被绑了这么久,足踝是一线线的红圈,血液不流通,她想踢我也没有力。

“哈哈…”我望着她下体,那些毛毛真的分成两截!

我用力一扯,将她的短裙及三角裤掷到老远!

“贱货,我现在开始干你!”我拉开裤链∶“不过,你个臭穴比公厕还臭,我要玩新鲜的!”

我放下牛肉刀,扯了她站起来。

她下体赤裸,双腿有点抖颤,我将她一推,推到桌子前∶“趴在上面!”

贱女人妞转头来,看了个两、三眼,终于,很不甘心的把脸伏下去,我从裤袋掏出一包避孕套,将小弟弟拿出来,搓硬,然后戴套。

嘉文趴在桌子上,我这时候听到她喉咙中在说∶“放开我…玩得…过瘾…”

我站到她身后,那大半硬的肉棍子揩在她的八月十五上!

我揩来揩去,终于用力一挺!

“呜…”贱货女要不是被我用胶布封着口,叫声一定很大,她像哭嚎似的凄厉!

我抬高她的腰,顶了两下∶“我凿死你…”

她的手足被我反绑在身后,这阻碍我进入,但,我不能解开她!

她的惨叫有五分是真痛,五分是装出来的!

这种“捞女”,叫得厉害是希望男人快点“射”!

我咬看牙关,又插多十几下!

那里很紧,我每下都像凿进去似的。

“呜…呜…”贱货的喉底嘶叫着,她绑在身后的双手住上动,似乎想打我!

“你还想反抗?”我将手绕过她身前,大力的握捏那软绵绵的奶房!

“呜…呜…”她继续嘶叫。

我连连挺多十几下,我用尽气力,粗暴的去凿她,对这种贱女人,不能存“怜香惜玉”的念头!

但,可能我太紧张了,也许,是她那里太紧的原因吧!我凿了百多二百下之后,竟然“漏油”了!

我拔出时,避孕套仍留在她体内,只有套口露了出来。

我伸手一拈,将有“馅”的避孕套抽走!

她没有流血,受创不太伤!

“臭穴!你扮纯情?你叫什么?”我怒从心起,曲起膝盖就顶向她的屁股!

“呜…”她痛得两足直缩。

我拉起裤链,拾起牛肉刀。

“你嫌我不够劲?好,我有一样更劲的给你!”我将刀柄就用力一钻!

“呜…呜…”她身子乱抖,这次,认真过棘了!

刀柄虽然只有没入阴道少许,但她今次可伤得不轻,我只弄了她几下,她那里就流了些血出来!

“你…你…”她喉底说的话,有两句仍可听到∶“死佬…死…”

我望望夜光表,时间不早了,要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泳屋门后,有一包块发臭了的肥猪油,是我买来的,我想用来“塞”这个衰女。

将这种东西切碎,然后“塞”入她谋生的工具内,被绑着的她自己拿不出来,过了一天,她那里就会是臭味熏天的“臭穴!”

我想着,不禁笑起来!

她还没痛完,伏在桌边喘息!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将猪油弄进她阴道里边!

用刀背大力的拍落她屁股上!

“拍!拍!拍!”我大力的拍了四、五下,她雪白的屁股就多了几道红印。

“哎呀…”她痛得左缩右缩,贱女人的腿突然飞起,一踢就踢向我下体!

她虽然是胡乱的踢,却仍踢中我!

“哎哟!”我掩着要害,痛得猫下身。

嘉文见我蹲下,就想走,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

幸而,门是有老式的“扭动锁”,她的手被绑,想用口去扭,却扭不开!

“你想死?”我飞起一脚回敬她,我亦是对着她屁股底那处踢下去!

“哎呀…”她扑倒地上,痛得乱滚!

我搓了搓自己的阴囊,幸好,没事!

我走过去,把她翻了个身,再一脚踏在她阴户上∶“贱货,还想玩?”

我揪起她,左右开弓、“拍、拍”的刮了她七、八记耳光,她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不妨碍我做事!”我打开那袋猪油,用两个避孕袋套着手指夹了些出来,然后一插,塞进她阴道里边!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离她而去。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到那间“卡拉OK”∶“阿才吗?你条女嘉文,现在咖啡湾发臭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我马上开车。

不过,我先换过客货车的车牌,换回真的上去。

我估计,这个贱女人出来捞,有黑底做她的靠山,应该不会报警的!

果然,那个阿才带两个人去“救”她,我远远地看到心里发笑,看到她头发不整,面肿嘴歪的被抱出来,我很开心。

她不会认得我,因由头到尾,我都是戴上面罩“做事”,只露出双眼。

我在她体内也没留下证据,我那有精液的避孕套是扔到屋外老远老远的,不易找!

我想看看嘉文什么候才能上班,我要看看她被我整蛊的衰相,我故意不时去她架步附近徘徊,我希望见见她还似“人”否!不过,我到底没再见过她。

“就算洗下阴,发臭的猪油都未必可以洗得干净,哈哈!臭穴!哈哈哈…”我一想到这件事,就不禁从心里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