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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激情时刻 [1/3] – avouo修正版

2020-12-31 18:12:32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
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荧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呆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干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净的干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干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它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