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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奴隶工厂

[db:作者]2023-07-10 11:23:37

 走出捷运站, 迎面而来的是漆黑的夜色,刚补习结束的陈芸缇拎著书包准备要回家,脸上还露出快乐的微笑,似乎是今天经历了一些愉快的事情。

  “三角函数,原来可以这么简单呢。”她开心的自言自语说着。

  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和陈芸缇擦身而过,用一种很猥亵的笑容凝视着陈芸缇,让陈芸缇觉得非常不舒服,难得的好心情也立刻不翼而飞。

  陈芸缇的长相确实还满漂亮的,大大的眼睛和她微笑时的两颊的酒窝总是让许多男生看的魂不守舍。头上喜欢绑着一束高高翘起的马尾,秀丽的面容不时表现出友善的笑容,白皙的皮肤也总是带点淡淡的红晕,而且她还是台北市ㄧ所著名绿制服女子高中的学生。

  曾经有ㄧ次陈芸缇和朋友去建中附近那家很有名的黑糖锉冰店,却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对她毛手毛脚的色狼,从此陈芸缇便非常痛恨那些喜欢轻薄自己的男生。

  陈芸缇回给那个怪叔叔ㄧ个愤怒的眼色,加快脚步往巷口的公园走去。

  一个成功高中的学生安静的站在街角的路灯下背诵英文单字,那是陈芸缇的隔壁邻居林肇凯。林肇凯高高瘦瘦的非常斯文,而且吉他弹的非常好,陈芸缇从小就和他是好朋友。

  礼貌性的打过招呼以后,陈芸缇走进小巷里准备回家,正当她掏出钥匙准备打开大门的时候,ㄧ只强而有力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哥罗芳药剂强烈而刺鼻的味道传来,陈芸缇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是刚才那该死的怪叔叔,陈芸缇猛力抬起头用女子防身术的技巧很狠的撞击他的下巴,用力的挣扎出他的怀抱。陈芸缇大声喊着林肇凯的名字,并朝着巷口的公园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别害怕。”林肇凯听到了呼救声,发现吓的全身发抖的陈芸缇,他抓着陈芸缇的肩膀紧张的问。
  “搞什么鬼!”正当陈芸缇喘着气准备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时,她却听见林肇凯大骂一声然后瘫倒在自己身上,他的背后站着一个手持棍棒的黑衣男子。

  陈芸缇张大嘴巴正想尖叫,这时哥罗芳的气味再次从自己身旁传来,陈芸缇这时突然到感觉全身松软,接着逐渐失去了意识……。
  
  “嗯噢……啊…嗯…嗯嗯……啊噢……嗯…嗯啊……。”一阵阵听起来似乎是感觉非常享受的呻吟声传进了陈芸缇的耳中,她坐在一张白色的弹簧床上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显然刚才哥罗芳麻醉气体对她的影响力还没消失。
  陈芸缇从床上惊醒后就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色的小房间里,像是被监禁的精神病患。她张大嘴巴努力的拼凑着那些对她而言似乎遥远的回忆,补习班……林肇凯……怪叔叔……。

  我被绑架了!她猛然ㄧ惊,ㄧ切的回忆像是潮水般突然涌过自己的脑袋,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在补习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变态绑架。但是她现在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安危,反而是那个昏死在自己身旁的林肇凯。
  她环视四周,走向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没想到房间的门居然没有锁。他缓缓的走了出去,眼前一个非常淫靡的画面却把她吓的合不拢嘴。

  一个身材高挑而且长相非常性感的女生此时正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个X字型的钢架上面,地上脱的是这个女生的胸罩、内裤还有上衣,此时这个女生正赤裸裸的被悬空固定在钢架上面。

  这个女生的小穴里塞着一颗跳蛋,陈芸缇隐隐约约看见跳蛋在她的裙子中震动,泊泊的淫水从她的阴户内部停流出,她的双脚被跳蛋震动的延伸出一个夸张的M字型完全合不拢,透明色的液体沿着她白皙诱人的大腿缓缓流下,她那穿着黑色膝上袜和白色帆布鞋的小腿也随着跳蛋不停机械式的的抖动抽搐着。

  她纤细的腰身似乎为了迎合跳蛋而不停夸张的大幅度扭动着,染成金黄色的波浪秀发也随着身体不停的甩动晃动,她挺拔的双峰上挂着一副平常乳牛挤奶用的榨乳器,白色的乳汁正一滴滴的流出来。

  陈芸缇发现她目光涣散的看着前方,全身像是快要脱水般虚弱,可是却仍然不停的迎合着自己的下半身,活像是一只发春的母兽。

  她的喉咙里不停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仿佛正在享受这种感觉似的,口水从她口中塞着那颗球的隙缝中不停渗出来,沿着下巴牵了好长的一条丝。

  她的全身香汗淋漓,身上仅存的布料都已经被汗水、口水、乳汁、淫水弄湿,全身在灯光的反射下照射出一幅淫秽的画面。
  “亲爱的,很美丽的画面对吧?”一阵低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陈芸缇的心情一下沉到谷底,是刚才在巷口想要对自己不利的怪叔叔。

  “你……你想要对我怎么样?”陈芸缇转过身来退后两步颤抖的问。

  “亲爱的别担心,我只是想邀请你来参观我的工厂罢了。哈哈我都忘记要自我介绍简直太失礼了,我的名字叫做李松健。”他露出一个淫秽的笑容说着,他那轻薄的言语不经让陈芸缇感到一阵作呕。

  “为什么要这样对这个女人。”陈芸缇暂时忍住自己害怕的心情,指着身后那个仍然流着口水在大声呻吟的女生问。

  “亲爱的,她又不是个女人,她只不过只是一个废弃的玩具罢了。”李松健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盯着陈芸缇说着。

  “你这个变态!”陈芸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沙文主义的变态思想,她愤怒的瞪着李松健,紧紧咬着牙狠狠的破口大骂。她急忙转身往房间外面跑出去,李松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冷酷的微笑。
     
  林肇凯愤怒的瞪着眼前一个穿着白袍的工作人员,他的双手和嘴巴被胶带死死的反绑在背后,不停出汗的手心正紧紧握着家里的钥匙,背后还传来隐隐的剧烈疼痛,他现在正环视这个房间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处境。

  白袍的工作人员脚边瘫倒着两个非常可爱女生,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大理石地板上,仿佛是断了线的木偶。
  女孩的身上都完全没有穿着任何衣服,目光呆滞的看着林肇凯,脸上轻微的泛起淡淡的粉红,嘴角淌着口水流到地上湿了一大片,阴道内正不停的流出白浊的液体。

  林肇凯抬头一看,那个工作人员正对着一部奇怪的机器露出淫荡的微笑,机器里面关着一个外貌非常清秀的女孩正拍着玻璃门朝着自己的方向呼救。

  “孩子,别担心,很快的你就会变成应该有的模样了。”工作人员对着玻璃箱说着,然后拉下机器旁的一支操纵杆。
  三条喇叭状开口的管子从玻璃箱伸出来,朝着那因为恐惧而躲在机器角落的女孩,她露出惊骇的眼神瞪着眼前的景物,手脚因为紧张而不停的颤抖着。工作人员突然按下一个按钮,这时三条管子迅速的分别罩住女孩的嘴巴和两个挺立的乳房。
  罩住嘴巴的喷嘴开始咕噜咕噜的灌着引诱女孩发情的春药,女孩两眼翻白,脸部扭曲成一种痛苦的表情,泪水混合着鼻水沿着她清秀的脸旁流下,而罩住女孩胸部的吸盘则开始蠕动,开始按摩女孩的乳房。

  “唔……唔……。”女孩痛苦的呻吟着,喉咙仍不停的因为被灌药而不停股动着,她的双脚软弱的跪了下来,手臂也无力的垂在地上,她昏了过去。

  林肇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目瞪口呆,但是仍然冷静的转过手来用钥匙尖锐的部份切割着绑住自己双手的胶带,他紧紧咬着牙想到了陈芸缇,她该不会也受到这样的虐待吧,林肇凯更用力的拉扯胶带。

  另一条机械手臂直捣女孩的下体,它的形状像极了男人阳具勃起的样子。林肇凯看见女孩的下半身在机械阳具的抽插下不停抽搐着,跪在地上的白皙大腿不停的扭动着,脚上的膝上袜也因为和地板的摩擦出现破洞。
  这时女孩的身体突然开始痉脔,她在机械阳具的抽送中到达了高潮。

  女孩在高潮之余逐渐苏醒过来,她翻白的双眼逐渐失去了颜色,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洋娃娃般,她的小腹在机械手臂不停的灌药下股胀了起来,罩住嘴巴的喷嘴边缘也开始渗出白浊的液体。

  工作人员拉下另一支操纵杆,覆盖住女孩胸部的喷嘴慢慢的抽离开女孩的身体,林肇凯讶异的发现女孩的胸部膨胀了好几倍,但是她的乳房却因为经过化学反应而形成了类似硅胶的物质。

  一支机械手臂固定住女孩的头,将女孩像是烧肉腊鸭般悬空吊起,这时女孩的下体仍然不停的被电动阳具激烈的玩弄着,她的四肢悬在空中不停抽动着,显然她已经达到了第二个高潮。

  工作人员连续按下两个按钮,分别是干扰女孩脑波的震动和刺激敏感部位的电流启动装置,他露出一副邪恶的笑容,满意的看着玻璃箱中那个在高潮里失去意识的可怜女孩。

  女孩在兴奋和高潮的边缘徘徊抽动着,无限条电流刺激着全身上下的敏感带,这些快感突然一起窜流到脑部淹没女孩的所有意识,她的淫液从空中缓缓的滴落在地上,这时的女孩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能在高潮中寻找更多的高潮。

  工作人员点燃一根烟淡淡笑着,他爱死了这份工作,每次看着女孩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成一个性生物,他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他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当他闭起眼睛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背后突然感到一阵重击。
  他挣扎着回头一看,那个准备要处决的男孩,拿着一个沾满血迹的烟灰缸打算再次往自己这边砸来。

  这家伙怎么挣脱绳索的,工作人员呆愣的望着林肇凯,嘴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肇凯急忙在工作人员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之前,用力的将烟灰缸砸在他头上,烟灰缸中的咖啡渣洒了满地,混合着那工作人员的额头流出来的鲜血,
林肇凯喘着气蹲了下来,他发现这个工作人员已经没有鼻息了。

  林肇凯转过头来看着机器中的女孩,已经在一次又一次数不清的高潮中彻底的被带进了另一个世界,她的眼神失去了色彩,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也不再想反抗了。她现在只能勉强算是一只高潮发情的生物,文明所带来的束缚早就已经被自己追求愉悦的原始本能解放了。

  林肇凯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错过拯救这个女孩的机会,他急忙离开这个房间,希望现在去救陈芸缇还不会太晚。

  陈芸缇匆忙的跑到房间外面,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却从自己背后紧紧抱住自己,陈芸缇慌张的挣扎着,两只脚在空气中无意义的乱踢,但是娇小的她又怎么能够挣脱这样一个完全发育的壮汉呢?

  “亲爱的为什么要逃跑呢,我们是想要帮助你啊,像你这样完美的原料,一定可以制造成一只很棒的玩具犬的。”李松健从房间慢慢的走出来,微笑的摸着陈芸缇白里透红的脸蛋说。

  “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尽管陈芸缇努力的挣扎反抗着,仍然被壮汉强行压制抱回房间架在另一个X字型的钢架上,陈芸缇的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个在自己身旁大声淫叫的女人,心中不经感到一阵恐惧。

  李松健从钢架后面走了出来,蹲下来暴力的扯开陈芸缇的内裤,将一颗附有绒毛尾巴的跳蛋强制塞进陈芸缇的阴户里,从外观看起来,就像从陈芸缇的屁股后面长出一条尾巴似的。接着李松健站起来,将一条皮制的黑色狗项圈套上陈芸缇的脖子。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把我变的……跟那个……那个女人…女人一样……呜……。”陈芸缇的话才说到一半,李松健轻轻按下跳蛋的开关,陈芸缇只觉得下半身一阵酥麻,她难过的呜咽一声哭出眼泪来。

  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感觉不像想像中刺激,反而让陈芸缇觉得既柔和又愉悦,在陌生人前赤裸的羞耻感逐渐的被那一阵阵愉悦的感觉覆盖。陈芸缇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可爱的大眼睛逐渐开始翻白,嘴角也忍不住的张开而流出了口水。

  “嗯哼…嗯噢……天啊……嗯…好舒服……嗯啊……嗯……。”陈芸缇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她细微的发出一声声浪叫,腰部也逐渐开始轻轻的扭动来迎合着那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而自己的黑色窄裙的边缘也在双脚不停的颤动下出现了裂痕。

  李松健看着眼前这个开始发春的女学生,感叹这种没有真实经验的高中女生果然沉沦的比较快。

  李松健拿起一个大漏斗塞进陈芸缇仍不停呢喃的嘴里,接着将一杯又一杯的麻醉药和春药灌进她的嘴里,陈芸缇的眼神在春药的作用下开始变的淫糜而渴望,她挺立的胸部也明显的开始膨胀起来。

  李松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雷射笔对着陈芸缇的眼睛按下了开关,陈芸缇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彩色的世界逐渐被黑白的色彩取代,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感到难过了,高潮的快感逼迫自己放弃了思考的权利。

  李松健很用力的撕开了陈芸缇的那件绿制服,陈芸缇那轻微泛红的雪白乳房立刻暴露在李松健眼前,李松健呆愣的看着她的胸部,这时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李松健以前曾经是一所知名大学的医学系研究生,因为遇上一个很刁难自己的教授,因此一直没有办法拿到博士学位,尽管如此他却仍然非常努力的专研医学。虽然长的不帅,但是他却在大学毕业那年追到一个条件很好的女朋友。
  李松健非常爱自己的女朋友,打算在拿到博士学位那年就和女朋友结婚搬到乡下开业,但是就在自己即将完成研究论文的时候,自己的女朋友却窃取他的研究成果并且劈腿抛弃了自己。

  虽然李松健曾经狠下决心企图以司法途径争取自己的权利,但是自己的女朋友早就销毁一切证据,最后这场官司李松健因为无法证明论文是自己的研究成果而被法官宣判败诉。

  那个晚上落魄的他回到了母校附近那家很有名的黑糖冰店,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回忆自己的高中生涯,只是在放空状态回到这个地方,他回想到当初考上台湾第一志愿时亲戚们对自己的期待,失意的他根本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他曾经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转个念头一想,那些层层阴谋设计自己的人现在可都消遥着呢,为什么那些该死的人可以活的这么风光,而我却要这样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李松健在店里喝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神智不清中,他在隔壁桌一群北一女学生里看见一个女生长的很像自己的前女友。
  那天晚上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像个色狼般的尾随跟踪这个女生,甚至在捷运站外面明目张胆的对她毛手毛脚,这个女生的尖叫声引来一大群人,最后他只知道自己在指责中落荒而逃。

  李松健觉得一切都是这些该死的女人在迷惑自己,失去理智的他逐渐被仇恨吞噬,他决心要报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
  既然上帝没有惩罚这些该死的女人,那么就由我来替代上帝惩罚她们吧!

  李松健用自己剩余的存款买下台北县郊区的一间废弃工厂,并且绑架那个设计夺取自己心血结晶的女人。原本他想要将这个女人奸杀后弃尸,但是转念一想他却决定用更疯狂的手段报复这个女人。

  他运用自己因为医学而对女人身体的知了解,将这个女人变成一个没有思考的性玩具,然后经由朋友的介绍以极高的价格把这个玩物卖给一个政界名流。

  李松健发现这样有极高的暴利可以获取,因此他利用这笔经费制造了许多的机械,并且开始在深夜里搜寻各种猎物绑架她们制造成自己的肉玩具然后卖掉,他决定要用报复这些可怜的女孩来弥补自己被剥夺的一切。

  但是李松健却被眼前这个无辜的清纯女孩震撼到了,难道她真的应该受到惩罚吗……?
  “该死的!管他这么多,只要我快乐就好了!”李松健狠下心抓起两个铁夹挂在陈芸缇的雪白的胸部上,并且连接了自己研发的电池启动电源。

  “啊…啊…嗯啊……。”陈芸缇浪叫的更大声了,现在从自己胸部传来那一阵阵柔和的电流在极限中挑战自己的高潮,那种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和愉悦刺激着自己那剩余薄弱的意识。

  李松健将陈芸缇的双手和双脚套上毛茸茸的狗爪,然后走到陈芸缇的背后在她的脑袋上植入一片薄薄的晶片连接上了电脑,李松健摸着陈芸缇白嫩的乳房,等待着自己的电脑和陈芸缇的大脑连接,他很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晶片是李松健的研究成果结晶,它的功能可以让大脑和电脑连接然后将记忆清除改造,李松健打算在连接上线以后清洗陈芸缇的记忆并且输入指令教导她一些基本犬科的行为。

  李松健摸着陈芸缇逐渐变硬的乳头,残酷的笑着。
     *
  林肇凯用力的把那根像是吊腊鸭高挂起少女的铁棒拆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沿着走廊走进隔壁一间很类似实验室的房间,他悄悄绕过几个存放实验标本的大型玻璃柱,却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

  一个身穿白袍实验人员此时正骑在一个很可爱的少女身上,少女不停晃动的迷你裙下,一双穿着白色长袜的细瘦大腿被夸张的扳开成一个M字型,实验人员如同挤柔软糖般,粗暴的搓揉女孩浑圆雪白的乳房。

  “赶快给我受孕吧,你这个下贱的母体!”实验人员将阳具不停的在女孩的阴道中抽送,乳白色的精液夸张的从女孩的阴道中流出来弄湿ㄧ大片地毯,少女高高的翘起浑圆的臀部,如同一只母狗般喘息呻吟着。

  实验人员用舌头吸吮着少女白皙的乳房,少女的双手紧紧环抱着实验人员,像是一只正值高潮的母兽般扭动自己的柳腰,少女间接的帮实验人员扣下板机,实验人员全身禁脔,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少女的子宫里面。

  射精后的实验人员爬起来走向实验桌低头开始写报告,留下因为疲累而无法动弹趴在地上的少女,滚烫的精液正从她的阴唇不停夸张的流出,想必今天正值危险期的她无可避免的已经开始为工厂制造新的原料。

  “这个狗屁世界到底是怎么运转的啊!”林肇凯在心中愤怒的骂着,他虽然很想帮助眼前这个少女,但是最后却狠下心转身离开房间,他不希望因为这个女孩而失去拯救陈芸缇的机会。

  林肇凯走进隔壁一间很大的工厂机房,六个穿着水手制服和白色长袜的女孩像是玩具般被悬挂在空中,两个工作人员正分别在动手术摘除女孩的子宫和修补她们的处女膜。

  林肇凯看着眼前六个还没体认人生的女孩,在摧残中成为一个除了快感和高潮以外再也没有其他感觉的性玩具,这些女孩甚至不能被称做是生物,因为她们连最简单的生育、恋爱和思考的资格都被剥夺走了。

  林肇凯知道自己最好赶快找到陈芸缇,不停她也有可能会变成和这些女生的一样,林肇凯痛苦的闭上眼睛离开这间机房。流汗的双手紧紧握着铁棒,他暗地里发誓一定要用这个铁棒插进这间工厂主人那干枯毫无人性的心脏里。

  林肇凯才刚踏出这间机房,一个壮汉从身边用力的朝自己挥拳过来,林肇凯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从手中滑落的铁棒却直直穿过壮汉的身体,林肇凯站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壮汉,他叹口气冷淡的绕过壮汉的尸体。
  林肇凯走进最后一间房间,眼前的画面却让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林肇凯简直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疯子想要做些什么!
  这时的陈芸缇和另一个女生同时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并排挂在X字型的钢架上面,陈芸缇身旁那个女生虽然双手双脚被牢靠的固定住,但是她却不停的悬空嗲声的浪叫并且紧绷的拱着身体仿佛自己再忍受一种剧烈的快感,她虽然几乎全身脱水,口水、汗水、乳汁、淫水却不停的从全身的洞泊泊的流出。

  陈芸缇的头部后面和桌上的电脑连了一条导线,不论她四肢上的狗爪和脖子上的项圈铁链甚至是下体不停颤动的尾巴都让林肇凯感觉非常不舒服,陈芸缇又不是一条母狗,这个该死的变态!

  林肇凯拔起插在壮汉背后的那根铁棒,用掷标枪的方式朝李松健的方向直线射出,李松健完全没有预料到林肇凯居然还活着,慌乱之中急忙转身逃跑,但是铁棒却直直射穿李松健的大腿,李松健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扯断了连接陈芸缇大脑的电线,陈芸缇全身突然猛然一震,像个嗑药的毒虫一样虚弱而且神智不清的抬起头。

  林肇凯赶紧冲到陈芸缇身边将那条狗尾巴拉出陈芸缇的小穴,林肇凯看见尾巴末端竟然连接一颗仍在滋滋不停震动的跳蛋,而伴随着跳蛋的,很夸张一阵洪潮般的淫水从陈芸缇的阴道内喷洒出来。

  陈芸缇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一阵空虚,她难过的发出一声呜咽,她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字眼了,下体的那种空虚是陈芸缇完全没有办法承受的,她早已经在高潮和崩溃边缘上失去自己,陈芸缇饥渴的紧咬着自己的牙齿。
  “这个变态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林肇凯呆愣的望着那个跳蛋想着,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重击的剧痛从自己后脑勺传来,后面李松健拿起桌上一个马克杯往自己的头部用力砸来,林肇凯只感到一阵晕眩然后跌倒在地。

  “想要破坏我计划的家伙,都去死吧!”李松健忍着痛拔出射穿自己大腿的那根铁棒大喊着,鲜血如同涌泉般沿着大腿流出,他用左手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高高举起铁棒准备给这林肇凯致命的一击。

  “浑蛋,下地狱吧!”趴在地上的林肇凯大喊着转过身来,在地上一个回转翻身用力踢向李松健,李松健痛的立刻向后翻倒。林肇凯爬起来抓起掉在地上那根铁棒,毫不犹豫的朝着李松健那颗毫无人性的心脏笔直的插下去。
  李松健吐了一大口鲜血,挣扎着在地上扭动了几下,死了。

  林肇凯走向陈芸缇,她身旁的女孩已经在无数的高潮下晕死过去,林肇凯觉得这个女孩的下半辈子大概只能在精神病院渡过了,他看着陈芸缇在高潮的余韵下仍然不停的抽搐着身体,从前纯真的眼神现在只剩下淫绯的表情,舌头摊在嘴巴外面像条狗不停喘着气,林肇凯心痛的把她从钢架上面放下来。

  “噢!林肇凯……。”陈芸缇显然恢复了一些神智,虚弱的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林肇凯紧紧的抱着陈芸缇,淡淡的摸着她的头发,陈芸缇安详的睡倒在林肇凯的胸怀里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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